白韵锦冲回店里的时候,店里有人,店长正在忙,余光瞥到,随口问她:“不是说下午不来了吗,怎么——”
话戛然而止。店长看到了她绝对称不上好脸色,甚至可以说有些惊慌的脸。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他无意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严肃地问,“有谁招惹你了?有谁欺负你了?”
我哥强力宣言他之后要舔每个上床对象的屁股——这种话实在不适合在这种文艺气息拉满的地方说,感觉会直接污染这里咖啡豆的品质。
白韵锦纠结,垂着脑袋不说话。
在店长看来这就是天大的事了,这个邪恶小女孩居然惊慌到了说不出话,她一定是遇到了让她头脑混乱的大麻烦。
当即咖啡也不做了,客人就让他们等着吧,店长伸手,从吧台内一路提溜着她肩膀进来,一路拉进了吧台后的小小储藏室。
储藏室不大,四周都是架子,塞得满满当当的,都是替代用的器具和高消耗量的食材。
一个人进来正好能抱着东西转身,两个人就得挨挨地挤在一起了。
用板材隔出来的小房间,隔音也不太好,能听到外面的音乐声。
好在储藏室在吧台后面,再怎么靠近也有一米多的距离,稍微注意些声音就不至于被外面听见。
俩人塞在这个小空间里,店长不得不把她搂在怀里,以免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不过这么一来就看不全她的表情了,只能询问。
“发生了什么事吗?”店长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问,生怕她真的遇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
白韵锦满鼻子都是店长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和被咖啡萃取入味的味道。
他是开食品店的,所以不用香水或者其他味道浓郁的东西,身上的化工香气都是淡淡的,只有凑很近的时候才能闻到一点。
白韵锦睡到他之后,这人洗澡更勤快了,身上的化工香味稍微多了一点,屋子里的味道也悄然变了一变,闻起来更好闻了些。
但究竟好闻在哪儿了?
她也不知道。
只要好闻了就行。
她在这边嗅着化工香味混杂咖啡的味道,没回话。
让店长着急了,想象力发散到了另一个层面,心道坏了,这小鬼都不说话了,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糟糕的事。
恨不得把那个让她难过的玩意拎出来先揍一顿再说。
不过得先把这小孩哄开心了。
怎么哄?
若是放在过去,他会端甜食然后话疗,一点点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然后给她侃一段鸡汤和最近发生的新鲜事转移注意力。
但这段时间他被肏傻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身体。
他把上半身t恤掀起来,露出整个胸肌,然后把白韵锦的脸往自己胸部摁。
白韵锦:“?”
她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人突然叼着衣服下摆让自己埋胸;但这不影响她下意识就把手放上了胸肌,指缝摩挲着他的乳头,浅浅抓揉几下。
店长感到呼吸吐在了自己乳沟处,他继续搂着白韵锦以防撞到点什么东西,咬着衣摆,说话含混不清的。
“心情有好点吗?”
“?”白韵锦不明所以,但老实回答,“嗯。”
“不高兴别自己憋着,来找我就好。”
“嗯。”
“我给你摸。”
白韵锦意识到他肯定误会了点什么大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干脆痛快地把身体送出来;但这对自己实在没什么坏处,于是打蛇随棍地应了:“好。我来找你。”
手指在未发力的软乎乎胸肌里嵌着。
想更用力地揉揉但是担心他发现端倪,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遇到什么值得很慎重对待的事,遂放弃很玩弄地揉搓。
在店长心里则变成了越发的确定:看,她一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她都不玩我的胸了!
白韵锦的下巴被抬起来,她看到店长用小心的表情看自己,一时也小心起来,不让他看见自己几乎要被逗笑的心情。
于是店长愈发心痛,被生活打压下去的敏感纤细文青一面被激发出来,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下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用接吻来安慰她。
自己也没有多少其他东西,能随意取用的只有勉强不算老的身体,店长想。那么就全都用来安慰她吧,既然她看得上。
文青陷入了自我贬损与自我感动之中,为了在自己浪漫的咖啡店里亲吻看着长大的少女的这种浪漫的事情而自顾自陷入了心灵上的高潮。
白韵锦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自己被亲得挺爽,满意得打了高分。
可惜点评软件上不能点评这个,不然她会把店长列为本餐厅推荐榜首——开玩笑的,才不会呢,店长光光是应付自己一个都快肾亏了,按产量算只能作为自己这个熟客的专用隐藏菜单,完全不适合分享。
唇和唇分开的时候牵出了丝,亲得白韵锦汪出了点眼泪。
店长处于年上保护和中年性欲的叠加态中,判断力大下降,只会心疼她。
被她贴近了小声说“还不够”的时候,头脑立刻被冲昏,手探到了她裤子里面。
“在这儿……?不方便吧,连套都没有……”白韵锦意思意思地推拒了一下,但是完全没躲。
“有。”店长从裤子口袋掏出来两个,有点不好意思了,“最近都随身带着。”
“……”
他把这沉默当成了心情复杂的意思,慌忙解释:“不是想随时……你的意思,不是。就是……哎呀,就是……”
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了。
确实也没有“想方便肏你”之外的原因,除了方便随时随地把阴茎插进她的小穴也没什么别的用处。
总不能说自己最近突然喜欢吹润滑油气球了。
这让他有点丧气,有点对自己的唾弃。但是手上的动作是没停的,指头都伸小孩裤子里去了,不让她高潮几次多不像话啊。
最近老是肏她,已经很轻车熟路。
白韵锦身体对他的手指已经很习惯了,轻易就探进去一根,然后两根。
这种站立的姿势并不方便持久扩张,于是便一切从简,他确认已经分泌了最低限度的润滑后,就把自己的阴茎套上避孕套,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支撑,就这么站着往里戳。
这倒是个比较少用的姿势,白韵锦想。
虽说店长嘴上硬气把自己往外推,真做的时候倒是挺呵护的,每次第一轮插进去时,总是让自己好好躺着,用传教士位舒舒服服地扩张好了再进来。
这种草率的捅法,如果不是他误会了什么,估计挺久之后都不一定会遇得到。
他插入得没有之前顺利,但最近和他做得多了,身体习惯了他的阴茎,插进来时也没怎么疼,只是稍微习惯了一下,就满满当当地进入了全部身体。
“痛吗?”店长在耳边问。
白韵锦摇头。
“扶好我,别摔了。”店长难得在做的时候用上这么温柔的嗓子,“弄痛你了要说啊。”
白韵锦点头,勾住了他的脖子。
店长挺腰在她的小穴抽送,由于姿势原因,每一下都显得极深极用力,捅了几下后白韵锦就有点受不住地踮起了脚。
“疼了?”店长停下了动作。
她摇头。如实回答:“一开始就……激烈了。”
“不疼吗?”
“不疼。”
“好孩子。”
店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抽动的速度减缓了一点,让她可以垫着脚尖站稳。
绷紧的腿使阴道收缩,夹得阴茎紧紧的,让他有种又和这小穴不熟起来的感觉,不由笑出来了。
白韵锦浅浅喘着,有些疑惑地看他。
店长也不解释,店长也没脸解释,只是一下一下地送腰,预备让他的阴茎把这种体位下的小穴也肏熟了。
一想到这个念头他就脸上发烫,一发烫他就欲盖弥彰地亲一口白韵锦额头或者发顶,肏了几十下,亲了十几下,白韵锦觉得今天的亲亲额度多得有点受宠若惊。
遂搂着他脖子,仰头给他的唇回吻。
他们就这样在狭小的储藏室里边肏边亲吻。
这算浪漫吗?白韵锦感受着高潮一点点的累积,心想。
这算浪漫,还是算乱搞呢?
没等她逐渐迷糊的脑袋想出一个结论,门外传来了声音。
“店长——我们的咖啡怎么还没好啊?……咦,店长?店长?……店长人呢。”
白韵锦感到店长的身体陡然僵硬了一点,但是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心跳也急了。白韵锦心领神会,附在他耳边问。
“很担心被发现吗,店~长~?”
“呜——”
“但是也很刺激吧,就像我们第一次那样?”
“你这小兔崽子,别提了。”
“嘘,嘘,小点声,店长,要是被外面发现了可怎么办。”白韵锦笑,“但是确实很刺激吧,你好像又变大了一点。”
“……”
“那就用力肏我吧,用尽全身力气。”她鼓动,“同时把我嘴封上,这样你就不用——”
搂着她的一只手猛然摁在了她嘴上,白韵锦眨眨眼,这和她想象的不同,她以为店长会用嘴来堵她的嘴。
随后,小穴受到了狠狠的,猛烈的打桩。
她没有防备,叫出了声但是被死死捂着嘴。
“唔唔唔唔~~~~~”
“嘘,别出声。你说的,别让人听到。”
柜台外面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声音逐渐远去:“老板不在这儿——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觉得……嗯,再等等……”
手用力捂在她嘴上,白韵锦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压平了。扶着自己的腰的手不让她后退,只准她老老实实接受全部冲撞。
“是很刺激。”声音在她耳边说,喘息着,“陪我一起刺激吧。”
有点玩脱了,白韵锦意识到,她后仰着想避开,被一把捞住了脑袋:“喂,后面是架子。”
她感受到了隔着层手掌的撞击。面前男人嘶了一声,稍微停了停抽送,有点无奈看她:“小心点。”
想了想,店长把她的手抓了一只放在她自己嘴上,嘱咐道:“捂好,别漏声。”
他的手则一只搂着腰防止她扭开,一只护着后脑防止再磕到,仍然是完全护着她安全的感觉,但是狭小空间做爱版。
看着他垂眼瞧自己舒不舒服的样子,白韵锦想,什么啊,一副打算把自己肏坏的样子,但还是不舍得我啊。
如此想着,她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店长嘴上捂好。
“店长也可以随意出声哦,我会好好捂住的。”她说,“想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吧。”
反正你也不舍得真让我难受。
她的手被舌尖抵了抵,示意移开点。店长说:“好。但晚上和我说明白发生了什么。”
“嗯。”
他俩做完后一前一后隔了很久才出来。
店长立刻补上客人们的咖啡并奉上小点心道歉,宣称自己刚刚有事出去了一下,连连点头浅浅鞠躬以求原谅。
白韵锦过了二十分钟收到店长的消息才出来,这时整个吧台前都完全没人,不会有人心疑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店长算了算刚刚送出去的点心总价们,心道这炮打的,两小时白干。
转头试图用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话调侃一下刚才的损失,看到白韵锦在咖啡机旁探头探脑看他拉花的好奇,这调侃两句的心立刻歇下去了,只觉得值,太值了,把难过的少女肏到重新开心实在太值了。
这太可爱了。
虽然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每天都发生,但如果每天都发生了他也会很乐意贡献出鸡巴帮忙的。
鸡巴和心灵双双得到满足的结果是他稳稳拉出了一个完美复杂的拉花,又收到了一次白韵锦的小小惊叹。
由于拉花实在太完美,他不放心被白韵锦端去怕晃坏了,遂连带着她的兼职打杂活计一起做掉。
愈发像养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