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天气,四五月份就比得上其他地方的六月了。
其时公司郑重开会修改了当年的预期目标。
计划赶不上变化,毕竟人工智能的更新换代太快,于是技术转型的事被提上日程。
那或许是我就业以来最忙的两个月吧,作为一位总监式的人物,面对技术升级这种棘手的问题,也不得不陪着手下众多实验员,程序员加班,有几天索性就在公司过夜了。
Lye当时刚从学校辞职,每次得到我加班的消息,总是先发来一个苦闷的表情,便问我要不要晚饭,夜宵之类的——虽然在上海这个地方解决一顿饭根本不成问题,她还是要亲自为我下厨,或许是半盒蛋炒饭,一块三明治,或者一些加着冰块的水果……南方人家,锅碗瓢盆都小,也刚好适合量少的晚饭。
每次她都要亲自把饭送到办公室,还要坐到我腿上,让我抱抱才走。
她是这样不愿意让我远离的人,失去了晚上和我拌嘴亲密的机会,心里想必很是失落。
公司的同事也看在眼里,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就不劳烦我监控改进后的实验过程了。
大多数时候分析完结果,小组会议开过,约莫九点钟的光景,我便可以回家了。
这样的生活没有淡化两人的感情,反而让她更加珍惜起和我在一起的日子,但夫妻来日方长,也只有她会因为美好稍纵即逝之感而心生空虚吧。
都说这个时代空心病越来越多,其实只有像她这样知书达理者才会真正空心,除此之外都是虚度光阴,我这样想。
并不是每一身衣服都适合配丝袜,虽然Lye喜欢的各色旗袍与衣裙都不违和,不过上海的风向就是很怪,服饰潮流的审美要求甚至可能超越了巴黎时装周。
好在她一直专注于传统复古风格与简约意丰的形式,凭借自己天生丽质,仿佛无需潮流点缀,也能自成一股清流。
之前那些炎热的在学校通勤的日子,Lye用蕾丝船袜搭配各式单鞋也颇具韵味。
毕竟只要不在鞋边露出边来,不打破那完美的脚型与鞋子的接触,一切仅如褪去丝袜那层窗户纸,天然的小腿线条更显出性感意味。
比起丝袜会害怕抽丝,Lye从来都是自己清洗,船袜就显得随意多了。
知道我对味道也有所钟爱,Lye便把每天清洗船袜的任务托付与我,几次拿到还有些温热的袜子,我便忍不住先凑到鼻旁嗅闻一番,闷热天气下的船袜在一天的走走停停中略显湿润,尤其是脚趾和脚掌的部分。
而那阵酸涩的汗味也展现着这双玉足十分接地气的一面,在脚趾处也尤为突出。
我常常在其中陶醉,全然意识不到她踮着轻轻的脚步走近。
“真就这么喜欢吗……哈哈……老公……你像条小狗诶……”Lye害羞的捂住面庞。
“嗯呢……亲爱的味道……真是催情呢……”
“啧……好不害臊……”Lye索性转过头去,“你说……你是更喜欢我的脚,还是更喜欢我……”
“喜欢你的脚不就是喜欢你么?”
“人家要你回答嘛……”
“那肯定是你啊……”
“哼……男人……”Lye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身体已经出卖你了……呵呵……既要又要呢……是不是……贪吃鬼……”
说着,她便离开了洗手间,脸红到耳根。
奈何我这恋足晚期患者,要不是她一直惯着我,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我有几次为了增添船袜上的“风味”,清洗时故意将一只仅仅过水而不清理。
起初她并未发现,不过既然对自己玉足精心呵护,不久还是发现脚上的味道越发不正常,于是检查了我洗过的袜子,才败露了我的诡计。
“老公……你……你叫我怎么说你好……”要是放在其他女人,恐怕早都暴跳如雷了,我这辈子真要谢谢Lye的宽容与温婉。
他眼中噙着泪,满脸的不理解与委屈。
我只能沉默地低下头。
“你喜欢脚……我成全你……可是你也不自己着想着想……”Lye带着哭腔,“你就不怕会得病……好像那很干净一样……唉……”
我心里钝钝的痛,握住她的手:“我会好好洗……亲爱的……抱歉……”
“人家脚这么嫩……要是感染了脚气怎么办?……你还会喜欢吗……”Lye语气激动起来,胸口起起伏伏,“你这样做不是……太自私么……况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我懂……唉……只是一念之差……抱歉……”
“……人总会犯错……可是这……”Lye似乎还想为我开脱,“唉……谁叫我这么……惯着你……”
“要是我真的做的太过分……亲爱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谁要……我哪里狠的下心……老公……别害怕~”
“我只是……”
“你别这么做好吗……”Lye没有流露出责怪的神情,眼中的泪珠闪烁着满是同情。
我常常会反思着自己是否跨越了夫妻的底线,是否会因此而让她心碎,可总是会从她那会说话的眼睛里看到宛如汪洋大海般的柔情与宽容。
Lye曾对我说,如果有来生,更希望我能成为她的父亲,去做一个真正理解她,欣赏她,保护她,帮助她的人。
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或许,她也早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替代父亲位置的人,会像小孩一样害怕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会不再那么爱她;会像爱自己的父亲一样为我准备一些小惊喜,或是自己下厨烤的酥饼,或是在新熨好的套装领带上放置一束带着特殊花语的花;会像原谅自己父亲的一些小小的不完美一样,一次次期待着我感动于她发自肺腑的提醒与接受,从而会顺从于她,做出让她幸福的改变。
因此,这么多次夫妻间小小的摩擦,才会在我对她的宠溺,她对我的信任与宽容中如溪流荡漾着清波转过一道弯,虽然亦会激起点点浪花,却只是让那清澈的爱更加生动。
加之我们事后对对方点点滴滴的弥补:仿佛谁都不欠谁的,又仿佛谁都欠谁很多,更让我们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况且,其实每一种性癖的产生都来自于内心对过去的缺失掉的东西的渴望,可以是被关爱,被征服,被理解等等,就如弗洛伊德所说。
Lye从不认为我恋足的倾向来自于单纯对脚的喜爱,可她似乎也像我从不撕开她旧日伤疤一般从不深究,可能是因为自己受过伤,同病相怜吧。
“其实你这么迷恋我的脚,也会让我感到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很重的……”Lye拭去泪水,“你是明白人……我何必和你搞不愉快呢……算了……以后别这样了……袜子你继续洗……我相信你不会犯第二次的……”
“嗯……亲爱的……”
“别这么沉重嘛,我没多想的……” Lye见我一脸愧疚,“扑哧”笑了出来。
我如此低声下气,与往日的独当一面,纵横捭阖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她捕捉到一丝可爱的意味。
“老公……是不是在自己的小猫咪面前才会这么可爱呢~”
“才不……”这下轮到我脸红了,我有些赌气般地背过身,回到书房去了。
身后传来Lye放肆的娇笑,拿捏我后十分洋洋得意。
其实作为一个女生,会很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
我恋足的癖好虽然被她全盘接受了,还是尊重一些比较好。
Lye也很负责任,每次给我足交前都要仔细洗脚,事后也要给我好好清理,有时也去医院检查检查,生怕出什么问题——毕竟是要入身之物。
爱护彼此的健康嘛,我也很顺从,看她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心里幸福而满足。
那段时间总算是过去了,五月中旬,当服务器维护完毕后正常运行起来,我们技术组从上到下松了口气。
好久没有按时下班了,我发消息给Lye,带她去外滩尝尝她喜欢的天妇罗,虽然明知是她两个月因我而不曾光顾的沼田双,还是改天再去,说是为了我好,都准备了好久了。
当时幻想的是她做的私房菜来招呼我,不过又觉得很荒谬,毕竟她会做的菜也只是家常便饭,要是鱼虾等海鲜活物还得要让我处理,从哪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呢?
我半信半疑,还是答应了,踏上回家的地铁,想着也快到结婚纪念日了,抽个时间带她出去走走。
我想着欧洲的国家,抑或是加拿大,不知不觉来到家门前。
“唔……老公……好想你呀……”
打开门,还是熟悉而热情的拥抱。Lye慵懒地扑进我怀中,脸颊蹭着我的衬衣。
“可以休息了,这几周要是公司没什么事,我好好陪陪你!”
将她抱到胸前,我们尽情地热吻起来。
等换上睡衣,Lye早已为我沏好了茶。摊到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呷一口清凉的茶水,仿佛闷热的天气,工作的烦躁挥手而去。
“老公……让人家帮你揉揉肩捶捶腰吧……这段时间辛苦了……”
“你送饭也不轻松呢……”我直起身来,趁机在她白净滑嫩的面颊上留下一个吻。
“讨厌啦……”Lye支开我想要搂她腰肢的手,小脸通红,“人家又想你,又心疼你晚上吃不上一口家里的热饭嘛……”
Lye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毕竟当初高中时她母亲在外奔波来不及管她,学习又累,夜里肚子饿了也没有热乎的夜宵可以顶饥,家里生活又拮据,没买什么零食。
孤独的灯影下,只好捂着空落落的肚子学习,要是冬天,Lye就缩进被窝,但一双小手也总是苍白冰冷的。
后来,她在母亲不在家时来我家借宿,晚上才可以吃上点热乎的米糕什么的。
所以事到如今,Lye还是会在睡觉前往嘴里填点东西,或许是几块饼干,一块小桃酥之类的来求得一份心安。
从此见到我加班晚回家,Lye也都会走到公司(毕竟晚高峰的地铁也是很挤的)给我送点热饭,因为自己受过饿肚子的苦,才不愿让我空着肚子在公司加班。
“嗯……亲爱的……不伤心了……都过去了……”
事情业已尘封多年,不过真的全过去了并不当讲:Lye那时落下得胃病让她直至现在胃口都不好,身子娇弱易病,我谈起也止不住心痛。
或许这就是红颜薄命吧,西施作为美人也会有心口痛的毛病。
正是这种病中更显娇媚的感觉最让人欲罢不能,我也知道自己正中《病梅馆记》所指,不过还是贪恋美人受难,迷恋Lye轻柔妩媚的呻吟与娇喘,不论是因为什么。
Lye的小手劲没有多大,不过却能很好地找到要害,细致轻微的动作更是减少了疼痛,只剩下舒服地感觉。趴在沙发上,我忍不住闷哼几声。
“舒服好多了吗?……老公……你经常腰痛……还是最近累的了~”
“最近吧,你难道学过吗……啊哎……按的挺舒服的……”
“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最懂你的呢……谢谢老公~”Lye转而把手扣住我的肩,“今晚的家务,就不劳烦老公做了……好好休息一下……”
还是忍不住在我的面颊上留下她深情的一吻。
之所以是我做家务,与Lye是否要求无关,我自愿的,只因她身子弱,怕是吃不消。
不过作为丈夫一天不仅在外奔波劳累,还要操持家务,做妻子的难免自责,毕竟自己如果只是沉浸在文章之中而忽略了现实的物质生活,照她的意思,是对我的一种“剥削”。
因此她从来只是嘴上答应,白天我不在的时候,也会精心地打扫床铺,整理书房,要是累了也可以随处歇歇——从不做完所有家务,也从不让我太过疲惫。
我意欲推辞,却早被她看透:“老公……你就别撑着了……我也少操点心嘛~”
说着,疼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于是昏睡过去了,再张开眼已是第二天一早六点。我的身上盖着空调被,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是Lye娇小的身体。
微信里全是手下组员的请假申请,我索性也向上级请示一下,打算今天好好陪陪她。
“嗯呢……?老公醒了吗……”感受到沙发的震动,Lye也在被渐渐明朗起的日光驱散的睡意中苏醒过来。
“干嘛不睡床上去?”
“嗯……人家不想离你太远嘛……怪没安全感的呢……”Lye慵懒的翻了个身,朦胧的睡眼再次翕合,“而且……想让你好好睡不被打扰……你真是累坏了,从没见过你睡这么久。”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餐了~”
“嗯……别嘛……老公你要好好休息呢……”Lye温柔地呢喃,“早饭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我在你忙的时候找了好久呢……”
也好。我心里想,还是顺从她对我的出于思念与眷恋的关心吧。
离家几百米的一家早餐店,我本是经常路过,却没曾想其中的生煎馒头与烧麦是如此地道。
Lye看到饥肠辘辘的我恨不得将滚烫的馒头一口吃下一个,只是捂着嘴和肚子笑个不停。
虽然说是要陪我到淀山湖散散心,可Lye却穿的不像是去徒步的样子:她身着唐朝华丽的齐胸襦裙,粉、黄、橙多色渲染,缀着明珠、流苏、蕾丝花边,伸长到脚踝,用淡奶油黄色的绶带束住防止滑落,内部还有一条及膝的衬裙,加上略深的杏色丝质、开衫的披肩,半露半藏的酥胸兼具含蓄美与性感。
下身并未着上最让我心烧的丝袜,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淡黄色不带跟的隐形船袜,兴许是想到天气很热,半裸半包的穿搭也能让自己的嫩脚舒服一些,配上一双低跟的红色玛丽珍小皮鞋,虽说已是店里最小的码,却还是稍稍大了点,又加上只有一条系带,一步一步之间,总会看到那诱人的玉跟从鞋中半露出来,让我好不难受。
Lye讨人喜欢的小脸也是少见地抹上了淡妆,尤其是颇有心机地在眼边点了一颗泪痣,不禁让人怜爱。
一头乌黑的秀发梳做慵懒而娇媚的堕马髻,伴随那颗泪痣,颇有啼妆愁眉之韵味。
与我身藏一隅烟火气息扑面而来的小吃店,她是天仙因情堕入尘世。恍惚之间,我感觉自己仿佛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回到华丽的盛唐。
“穿成这样……你……”
“那怎么了嘛……我可不吃你欲擒故纵那套……哈哈……”
“尝一个吧……”我夹起生煎馒头。
“太油了……我吃了消化不了的……”Lye相比于我的众多肉食,仅仅要了一碗豆浆,配上清汤抄手。
叹了口气,我无奈地把筷子收回去,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映出紫色的血管,虽然美丽,但更让人心疼她偏瘦的体态。
“唉……吃清淡一些,你的胃能舒服一点。”我有些心疼,“你看你,又瘦了吧……我这段时间忙,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要是在家,Lye就算是没什么胃口,我也要亲自看她吃下一些东西。
那些做教师的日子,Lye的胃口改善不少,估计也是拜上课时大幅度的运动,让她实在饥肠辘辘。
“只是吃的少了点嘛……可是~可是人家吃不下那么多……”Lye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人家怕犯肠胃炎……很难受的……”
说着,Lye眼角噙了泪,似乎是想起了过去的遭际。
突然谈起这样不愉快的事,但双方似乎都没有逃避。
思忖良久,被Lye委屈而抱歉,焦虑而迷茫的眼神试探良久,我终于开口了:
“我联系一下那个老同学吧,你还记得,让他给你做做营养分析……以后我回去做饭。”我早已对不同医生说的千篇一律的话感到厌烦,更不想把自己心爱的人儿当成药罐子一样,纠结许久,也是考虑到自己回去晚一些——不过事到如今,还是要面对现实。
“好好调养调养你的身子……亲爱的,你太瘦弱了……”
“你别把自己弄这么累……”
“只要是为你好,我无所谓。就像你会为了我而挖空心思一样……”
“老公……你……”Lye似乎还想着说些什么婉拒,可自己的身体就是如此,趁着年轻亡羊补牢,或许为时不晚,既然丈夫这样愿意为自己付出,又何必用这些陈词滥调来戚戚我我,男人本该供养全家,如今能有这个觉悟的都已是很少一部分了,“好吧~”
拭去眼角露珠般的眼泪,Lye在车上补了补妆。
淀山湖开阔的湖面,翻滚着都市明灭碎梦的泡沫的波涛,沙沙声顺着高大的独株乔木构成的湖畔传来,让初夏干热的燥风被嫩叶浸出的清液润泽,打着旋儿扑倒在我的怀里,又淘气地掀开Lye的披肩,让那标致而优雅的颈项展露在爱人面前,绶带束出少女发育茁壮的胸部,如同两颗香甜松软的馒头让我忍不住想要揉捏、舔舐。
不羁的鸟,成双成对地滑翔在云翳与青天之间,掠过成片的缤纷花丛,惊起那些小虫儿在上方形成一片淡棕色的烟雾,摇曳的野花终于博得小仙女会心一笑。
“比大学时来还有情趣呢!”Lye拉了拉我的胳膊,让我开慢点,“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是的呢……”Lye心思全被自然吸引过去了。
“这么想看,我陪你下去走走吧。”
“等等啦……让人家再歇歇脚嘛……”Lye的双手隔着丝质船袜抚摸着玉趾。
矜持如她,在外人面前是从不会脱鞋的,即使我十分喜欢她半穿着鞋挑逗我的样子,也被如此包容我癖好的她坚决拒绝了。
不过因为脚小而鞋子不合脚的难受只有Lye自己清楚,尤其是今天这双带点跟的鞋,如果不想让脚在鞋里打滑,走路时脚尖就必须要用力绷紧,久而久之免不了又酸又痛,加之鞋跟又让重心集中在脚掌上,单是从家里出来这几百米的路程,就让她的玉足有些吃不消了。
于是一坐上车,Lye便将她惹人怜爱的小脚蜷缩到座位上,再用裙摆遮住。
然而我的目光已经难以从那双尤物上移开了,“哎呀,老公,好好开车……”Lye娇嗔到,“你天天都要玩人家的……不差这一会儿嘛……哈哈……”
那你倒是别乱动啊!
我表面上虽然正色,但心里却一直犯嘀咕。
明知我的迷恋之深,她却偏要时不时扭动几下玉趾,袜子上掀起的波澜好不勾人;还会肆无忌惮地揉一揉自己酸疼的脚尖,嘴里朦朦胧胧地挤出几声呻吟,又叫我怎么忽略呢。
一路开着车,我却只感觉自己的雄根在一次又一次地抗议,想要一柱擎天,却又不敢肆意妄为,只能受着Lye的挑逗,让我平生与她在一起时第一次感到如此心痒难挠。
事到如今,我坏坏一笑:“小仙女这一路可真是不安分呢……”
“嗯?你……你要干嘛……”
我没多废话,握住她微凉的脚踝,将脚掌对着自己的胯下贴上去。蠢蠢欲动的雄根忍不住跳了一下。
不曾想Lye竟没像平时那样嗔怪一句“小流氓又忍不住了吗”,反而眯起眼睛凑过来:“老公,人家今天没穿丝袜呢……怎么办呢?”
“船袜难道就不行么……”我更加放肆地笑起来,合上车窗,在路边的停车位上,没人会注意单向透视玻璃里的一番激情的。
Lye仿佛听到正确答案一般,眯起的眼睛流露出兴奋:“不知道老公喜不喜欢呢……”
说着,她便用灵巧的双脚将我的雄根从运动裤中翻挑出来,却没有直接开始揉搓,反而脱下了右脚的船袜:“这一只行吗……”
“怎么?”我还没反应上来。
Lye用手指比划着“嘘”了一声,随即便把隐形船袜用来绷住脚跟的弹性带挂在雄根上,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船袜的脚尖部分套在头上,那微湿,柔软,又带点粗糙,仿佛后入的快感与摩擦带来的一丝疼痛促进着先走汁一股一股地分泌,沾湿了袜尖,更加的淫荡。
Lye把我的椅背向下调整,随即半躺在她的位置上,左脚带着船袜直逼我的人中,右脚则踩在雄根上开始了最令足控欲罢不能的活塞运动。
丝质的船袜比起丝袜有了吸汗的功效,不过并不完全,于是味道也最为丰富,带着酸逐渐变化为臭,只不过Lye还没走过什么路,这些味道都显得那么微乎其微,不过也刺激着我更加努力地嗅闻,恨不得让她把小脚塞到鼻子里。
“憋坏了吧,这么着迷啊……啧啧啧,老公……你真的好可爱呢……”
“嗯嗯……嘶……亲爱的……快点……好舒服……”我发出愉快的呻吟,毕竟裸足直接的接触与丝袜完全是两个风格,后者或许更勾情欲,但前者配上精心保养而又嫩又软,交欢时的感受丝毫不落入身时的舒爽。
“嗯呐……把袜尖都撑满了呢~”Lye捂着嘴娇笑,“哈哈……不射出来看来不行呢……是我逗的有点过火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自己是有备而来,故意让我寸止再释放是吧!
欲火上身是如此可怕,在Lye新颖的足技下,我很快感到精水正从两颗全力运作的卵蛋里涌出。
然而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得到满足,那种用力喷射的阈值变高了,我感到欲求不满的难受,只好忍不住闷哼,身体也不再那么配合。
“亲爱的……不够……嗯……要……”
“嗯?……小馋猫~说什么呢……”Lye满面戏谑地挑衅着,“还想要……要不要自己争取呢……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说着,她还故意把左脚翘高,仿佛一面胜利的旗帜,意欲征服脚下的一切。
我自然不愿示弱,毕竟这段时间培植出的船袜的性癖可不会让我罢休,我找准时机,咬住她左脚船袜的绷带,拽拖着从她滑嫩的脚跟上一点一点褪下。
“加油哦……老公……这才是那个主动出击的你呢~”
我收紧牙齿,那光滑的带子总算掉入我的口中,顺势将剩下的船袜取下,于是可以不时贴在鼻子,纵享醇香,不时塞入嘴中,那新鲜的汗液咸涩的口味激荡起更加熊熊燃烧的情爱意味。
Lye也把裸着的左足踩踏我的脸庞,船袜下玉趾间残余的汗酸味因为无法吸附又不好蒸发而格外浓郁。
在这少女独特体香的盛宴之中,我感到那阈值已经全然被打破了,徘徊不前的精水再次运作起来,而先走汁也源源不断地流出,甚至从袜尖的后端流出,滴在她娇嫩的右足上。
“小狗狗真棒呢……哈哈……这么听话呢……”
已然明了自己今天被Lye拿捏的死死的,我也没有心思去正名,毕竟能满足我的一切自习,在这样一个劳累的时期后为我散心,为我快乐着想如此之多,能被她拿捏也是我的幸福。
不论是言语的刺激,还是身体的意愿都已达到顶峰。
“啊……要……要射了……呃唔……”
Lye也顺势用力一撸到底。
精关便再也把持不住自己,隔着船袜的袜尖,白浊的精液“噗噜”、“噗噜”地喷射出来,瞬间充满了船袜定制的那隅小小的足穴,甚至穿过密密的丝网从上边渗出来。
忍耐许久的浓精,连续喷射了快十秒才罢休,而浓浓的白色几乎完全不透明。
“啧……质量这么上乘的精华,要是……哎……”Lye 羞涩地住了口,“不过……天然的优质蛋白,用在这里……啧啧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呢……”
说着,她便把右脚的船袜小心翼翼地褪下来,倒置着让精液保留在袜尖里形成一滩浑浊的精洼,随即就套到她欺莲如玉的玉足上,伴随着脚趾扭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咕咕的声音。
我看呆了。
Lye莞尔一笑:“想这一刻想了好久了吧……老公,嗯?我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公……哈哈~”
“下回,你要用左脚哦……”
“这回也会有哦……”Lye拿起已经被我唾液润湿的另一只袜子,套到左脚上,“不知道天然的成分更养人还是人工的成分更胜一筹呢……老公,看你的表现了哟……”
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她便乖巧地将残余的精水舔舐干净。
我迷离的眼神全被那湿润的右足吸引。
其时已是接近正午,淀山湖蒸腾的水汽氤氲在凉亭的周围,与扑在怀里慵懒地观赏着枝上鸟儿拌嘴的情景的Lye一并依偎着我。
淡妆与她本就细嫩的皮肤相映,带着一点婴儿肥,我亲切地伸出两只手指捏了捏。
“讨厌啦……”Lye抓住我的手腕,“妆都花了……你别打扰人家的兴致嘛……喏,你看看人家丈夫多有心呐……”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俯身把食物衔到雏鸟面前的兴许就是顾家的妻子,不过一旁伸开羽翼庇护着全家的丈夫,却并不情愿将所有果子分给孩子们,他嘴里那颗鲜红欲滴的野果,总要送到妻子浅青色的喙中。
“吃醋了?……哈哈……我们又没有孩子……”
“谁吃醋了……人家只是~”Lye红着脸奸臣到,“老公,你说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你会不会就不爱我了……”
“孩子是孩子,妻子是妻子,两码事。”
“可是你的精力是有限的嘛……要是再生个女儿……那……”
“不会的啦……我这辈子最爱的永远是你……”我向她露出坚定的表情。
“口说无凭呢……”Lye仍旧愁容满面,怜怜动人,“老公……人家不想要孩子……你同意我好不好……”
“你不想就不想呗……”我显得很轻松。
“可是爸妈会同意吗?”
“他们肯定尊重你……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Lye不再讲话,只是默默注视着树上的野趣。
这种郊外的初夏时分,蚊虫肆虐,我们两人也不曾幸免。照顾着Lye的心思,我替她赶走那些蠢蠢欲动的不速之客。
“哎……嘶……怎么这么痒啊~”怀里半梦半醒的Lye身子抽搐几下,半穿在小皮鞋里露出白嫩玉跟的左足不禁抽出鞋子,在我的小腿根上使劲蹭了起来。
“怎么了?”
“你给人家看看嘛……脚心那……痒死了……哎哟……哎哟~”
扳起左足,才发现原本白净的足心出肿起一块包。像是被蚊子叮咬的痕迹。
“被蚊子叮了吧……”我忍不住偷笑,“哈哈……真会挑位置……说不定蚊子里也有恋足癖呢……”
“笑什么……”Lye羞红了脸,“嘶……好痒啊……难受死了……”
少女本就敏感的脚心在各种精心的保养下更加柔软脆弱,之前把玩时我便有所领教,即使是用指甲轻轻滑过她的足底,都会引来娇躯剧烈的震动与她咯咯咯的娇笑。
如今的蚊虫之痒,对于她来讲更是煎熬与刺激。
“老公,给人家挡着点……呜呜呜……嘤呀……要痒死了呢……”
优雅仙气如Lye也不堪如此折磨,只想好好用手慰劳自己受难的足心,于是把左足蜷缩到右腿上,半盖上裙子,把鞋子藏到我的身后。
伸出双手来,却又不敢抓挠,害怕刺激的更痒了,又怕指甲伤了自己足底的嫩皮,只好用柔软的指肚按揉轻搓,解痒的效果微乎其微,耳边舒适的呻吟与娇喘还是如此绵长诱人,仿佛房事后意犹未尽的淫湿。
回首只见Lye面色潮红,又是舒适又是羞怯,见到外人走过。
她会用手遮住自己半张脸,不过美人蹙眉,惹人怜爱,终究只会招来更多的侧目。
本来预定好的行程,似乎也被这点不愉快而阻滞了。
我召Lye起身回到车上。
凄美的人儿蹬上鞋还没走几步,就央求着我扶着她——缀着蕾丝花边与点点流苏的珺踞伴着这小步舞摇曳生姿,仿佛杨玉环搔首弄姿的金步;而披肩顾不尚整理的披散,堕马髻懒懒散散的垂挂,兼有那蹙蹙不展的蛾眉,委屈巴巴的泪眸与可爱的泪痣,和欲言又止的微启朱唇皓齿,犹如西施才自湖畔浣衣归来,心事重重;绶带在走动与呼吸间显出一些松散,那娇媚的酥胸在蕾丝边下如隐如现,不过美人早已顾不上了,朦胧中,些许貂蝉的性感也印入我的心底。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多么完美的江南闺秀,除过王昭君的豪迈与洒脱,似乎女人的一切娇媚脆弱都集中于一身。
搀扶着堕入凡尘的逍遥仙女,我恨不得将这世上一切美好都给予她——如同飞蛾赴火,如同周幽王博褒姒一笑……
野外的蚊子仍旧是顽劣的,肿块大而难以消退,而痒感又久久不能消退,哪怕是挠破皮也无济于事。
我只好象征性地抹了些花露水,火辣而清凉的感觉暂时把痒感压下去不少。
回家的路上,Lye难受地又掐又搓,手累了就在座椅上蹭,娇弱的身子筋疲力尽,只好像被欺负的小姑娘默默流泪。
我心里不是滋味。
所以,真的是去散心了么?我想这是一种两情相悦吧。
我真的喜欢她梨花带雨般地和我打闹吗?或许是的。
那么那晚在床上她睡不安宁,一双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哀怨吁叹,怪罪着命运与蚊子的不是,我真的不为她所谓的幼稚与无聊而厌烦吗?
其实你永远不知道那双软糯的玉足与我双腿接触时的快感。
嗯,还有那些朦朦胧胧的情话,眼泪里带着爱情的感动,如胶似漆,耳鬓厮磨,至死不渝……至于她像不像一个小孩子?
哈哈,如果她想过将我视作父亲,那么撒撒娇对于一个女儿家不是理所应当吗?
不论如何,我只为她的幸福与安稳心满意足,或许是丈夫,调养她缺憾的健康;或许也带着懵懂的父性,治愈她秋雨西风般地心伤。
Lye,我爱你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