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阳光透过宴会厅高大的落地窗,洒在海绵垫子上,映照出一片金黄。
5号囚室的六名女囚——陶瑞、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像往常一样,双手反绑,跪成一列。
她们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姿势,背挺得笔直,目光低垂,皮肤在温暖的室内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宴会厅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打破沉默。
一名游客走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神在跪着的女囚身上扫过,像是在挑选商品。
他的目光最终停在了刘悦佳和陶瑞身上。
刘悦佳肤色白皙,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而陶瑞则显得更加柔顺,微微低头的模样透出一种无言的顺从。
游客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你们两个,”他指了指刘悦佳和陶瑞,声音低沉而坚定,“跟我来。”
狱警迅速上前,解开两人手腕上的绳索,但随即用手铐将她们的双手铐在身前。
陶瑞感到手腕上的金属冰凉刺骨,但她早已学会了不去反抗。
刘悦佳则微微皱眉,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挑选有些不安。
两人被带到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几件简单的器具,墙壁上挂着皮鞭和绳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游客关上门,转身打量着她们。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们赤裸的身体,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占有欲。
“你们知道规矩,”他慢条斯理地说,“让我满意,你们就能多得几分。不然……”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墙上的皮鞭,“你们应该很清楚后果。”
刘悦佳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点了点头。
陶瑞则低声应道:“是,先生。”她们在过去几个月的训练中,已经被反复灌输了如何取悦“游客”的技巧。
口交、肛交、小穴的控制……每一种技能都被拆解、练习,直到成为本能。
尽管如此,每次面对这样的场景,陶瑞的内心仍会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屈辱。
“开始吧,”游客命令道,坐在床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刘悦佳率先靠近,她跪在游客面前,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机械。
陶瑞则被要求站在一旁,双手依然铐着,等待指令。
游客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
刘悦佳的表现无可挑剔,她的技巧娴熟而精准,但游客显然想要更多。
他突然抓住陶瑞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
“你,过来,”他低声说,“你们一起。”
陶瑞心头一紧,但她不敢违抗。
她跪下,与刘悦佳并肩,试图模仿她的动作。
两人同时服侍一个游客,这在训练中并非没有过,但实战的压力让陶瑞的手微微颤抖。
游客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放松点,小姑娘。你不想拖后腿吧?”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进陶瑞的心里。
她想起那次比赛,因为自己的失误,整个5号囚室被集体惩罚——每个人都被绑在三角木马上整整一个小时,疼痛和羞辱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压抑。
游客的要求越来越苛刻,甚至开始命令她们进行一些训练中未曾涉及的动作。
刘悦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继续迎合。
陶瑞却在某个瞬间出现了失误——她的节奏慢了半拍,引起了游客的不满。
“啧,”游客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看来你还需要更多训练。”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这意味着惩罚。
果然,游客站起身,走向墙边,取下了一根细长的皮鞭。
他挥了挥鞭子,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
“你们知道规矩,”他冷冷地说,“失误就得付出代价。”
刘悦佳低声恳求道:“先生,请……是她第一次,请给她一次机会。”
游客嗤笑一声:“机会?在这儿,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他指向陶瑞,“你,趴到床上去。”
陶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但她别无选择。
她爬上床,趴下,双手依然被铐在身前。
游客将她的手铐解开,换上了一根更粗的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得更紧,绳子深深陷入她的皮肤。
接着,他挥下鞭子,皮鞭狠狠抽在她的臀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啊!”陶瑞忍不住叫出声,疼痛让她全身紧绷。
“一共五十下,”游客慢条斯理地说,“好好数着。”
一下又一下,鞭子无情地落下。
陶瑞咬紧牙关,努力数着每一击,但疼痛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
刘悦佳站在一旁,眼神复杂,既有同情又有无奈。
她知道,在这个岛上,任何抗拒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五十下终于结束,陶瑞的臀部已经布满红肿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游客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鞭子扔到一旁。
“好了,”他说,“这次就先这样。你们的表现还算……及格。”
他重新坐回床边,示意两人继续服侍。
陶瑞强忍着疼痛,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他身边。
刘悦佳轻声对她说了句“坚持住”,然后两人再次开始了令人窒息的“表演”。
当天晚上,陶瑞和刘悦佳回到了5号囚室。
赵雪作为宿舍长,第一时间检查了陶瑞的伤势。
“还好,没破皮,”赵雪低声说,“但你得小心点,陶瑞。游客可不会每次都这么‘仁慈’。”
陶瑞默默点了点头,躺在囚室的简陋床铺上,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
囚室的灯光昏暗,温暖的空气让她不至于感到寒冷,但内心的屈辱却如影随形。
她知道,这个“乐园”才刚刚开始,而她和她的室友们,将在这片茫茫大海中的孤岛上,继续无休止的“培训”与“服务”。
几天后,陶瑞听说那个游客连续三天都挑选了刘悦佳,并且对她极为满意。
刘悦佳因此获得了五分的额外奖励,而陶瑞却因为那天的失误,只得到了一分。
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努力,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和更无尽的屈辱。
这个岛,这个所谓的“乐园”,正在将她们一步步吞噬。而陶瑞,仍在挣扎着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
五号囚室的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刘悦佳因连续三天被同一名游客挑选并满意,获得了五分的绩效加成,囚室本有望迎来难得的加餐——一块额外的面包或一小杯果汁,对女囚们来说已是奢望。
然而,陶瑞却因一次服务失误被游客投诉,不仅积分未增,还连累整个囚室的加餐计划泡汤。
回到囚室后,朱晨冷冷地瞪着陶瑞:“又是你,总是拖后腿!”王珊低声抱怨:“我们辛辛苦苦,她一出错全白费。”李琳虽没说话,但眼神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赵雪作为宿舍长,试图缓和气氛:“好了,吵也没用。陶瑞,下次小心点,积分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陶瑞低头不语,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勒得肩膀酸痛,心中满是屈辱与自责。
第二天,宴会厅的挑选仪式如常进行。
女囚们赤裸着身体,双手反绑,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游客检视。
陶瑞和刘悦佳并肩跪在五号囚室的位置,低垂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
然而,昨天的游客再次出现,目光直接锁定了她们二人。
“还是你们两个。”他咧嘴一笑,眼中闪着贪婪,“希望今天别让我失望。”
狱警上前,将陶瑞和刘悦佳的绳索收紧,绳结勒得手臂几乎失去知觉。
两人被押向宴会厅旁的小房间,刘悦佳低声对陶瑞说:“别紧张,跟上我的节奏,我们能行。”她的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仿佛对陶瑞的信任已打了折扣。
陶瑞点点头,心中忐忑,昨天的失误让她背负了整个囚室的责难,今天她必须证明自己。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
游客坐在皮椅上,目光贪婪地扫视两人。
陶瑞和刘悦佳双手反绑,只能依靠训练中的技巧和默契配合。
她们按照指令开始服务,刘悦佳动作熟练,节奏流畅,尽量引导局面。
陶瑞小心翼翼地跟随,尽力保持同步。
起初,一切顺利,游客的呼吸逐渐急促,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然而,在一个关键环节,游客要求她们同时进行口交与身体配合的复杂动作。
刘悦佳迅速调整姿势,动作精准而柔和,试图为陶瑞创造空间。
陶瑞却因紧张而动作僵硬,她在试图调整姿势时不慎用牙磕到了游客,力度虽轻,却足以让对方感到不适。
游客的脸色瞬间阴沉,他猛地推开陶瑞,怒声道:“你他妈在干什么?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好?”陶瑞慌忙想补救,但她的慌乱让动作更加笨拙,节奏彻底被打乱。
刘悦佳皱眉,试图用自己的技巧挽回局面,但游客已失去耐心。
他冷笑一声,按下房间内的投诉按钮,语气冰冷:“两个都给我记上,浪费我的时间!”
狱警进来,将两人押回囚室。
路上,刘悦佳的脸色阴沉,低声对陶瑞说:“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动作轻点,节奏跟上!你这一下,把我们俩都害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我好不容易攒了点积分,你倒好,一次失误全毁了!”陶瑞咬紧嘴唇,喉咙哽咽,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她知道刘悦佳的愤怒不无道理——她的失误不仅让自己再次被投诉,还连累了刘悦佳的努力。
回到五号囚室,投诉的消息传开,气氛更加凝重。
朱晨冷笑:“陶瑞,你可真行,害得悦佳也挨骂。”王珊摇摇头:“这日子没法过了,凭什么我们跟着受罚?”赵雪皱眉,制止众人:“够了!明天还有机会,都给我好好表现。”但她看向陶瑞的眼神带着一丝失望,仿佛在说:你又让大家失望了。
当晚,陶瑞和刘悦佳被带到惩罚室。
作为投诉的后果,两人被判骑三角木马一小时。
绳索被绑得更紧,胸口和腿部加了额外的捆绑,动弹不得。
尖锐的木马棱角刺入皮肤,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陶瑞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发出声音。
刘悦佳在她身旁,同样忍受折磨,低声呢喃:“撑住……我们没得选。”但她的语气中,已没有了往日的鼓励,只有深深的疲惫。
一小时后,两人被送回囚室,身体几乎虚脱。
囚室里,室友们已入睡,只有赵雪还醒着。
她看了陶瑞一眼,轻声道:“学着点,别再犯错了。”陶瑞默默点头,躺在床上,双手依然反绑,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清晰可见。
刘悦佳躺在旁边的床上,背对陶瑞,一言不发,沉默中透着疏离。
这座孤岛上的“乐园”没有尽头。
每天清晨,女囚们被押到宴会厅,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被挑选。
陶瑞知道,积分是她们唯一的希望——或许能换来片刻喘息,或许能减轻惩罚。
但她也明白,自己的失误让五号囚室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刘悦佳的眼神不再温和,朱晨和王珊的抱怨越发尖锐,赵雪的耐心也在消磨。
陶瑞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做得更好,否则,这座岛的绳索会将她彻底吞噬。
陶瑞的连续失误不仅让刘悦佳的积分付诸东流,还拖累了整个囚室的加餐希望。
囚室内的气氛如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刘悦佳躺在床上,背对陶瑞,沉默中透着冷漠。
朱晨和王珊的低声抱怨断续传来,刺得陶瑞心头隐隐作痛。
赵雪虽试图维持秩序,但她的耐心显然也在消磨。
夜深人静,囚室内的灯光昏暗,只有海浪拍打孤岛的声响从远处传来。
陶瑞蜷缩在床上,双手反绑,绳索勒得她手臂酸麻。
她试图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突然,她听到床边传来轻微的动静。
睁眼一看,刘悦佳站在她床前,眼神冰冷,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意。
朱晨和王珊站在她身后,三人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压抑。
“陶瑞,你真以为每次害了我们还能当没事人?”刘悦佳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悦佳攒了那么久的积分,全被你毁了!我们凭什么替你背锅?”
陶瑞心头一紧,想开口解释,却被朱晨打断:“别废话!你知不知道加餐对我们有多重要?”王珊冷笑:“她哪会在乎?反正出错的是她,疼的是我们。”
陶瑞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努力改……”但她的声音在三人的怒视下显得苍白无力。
刘悦佳咬紧牙关,朝朱晨和王珊使了个眼色:“给她点教训,省得她下次还拖后腿。”三人虽双手被反绑,但愤怒让她们找到了发泄的方式。
朱晨率先上前,用身体撞向陶瑞,将她从床上推到地上。
陶瑞摔得闷哼一声,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
朱晨冷哼一声,抬起脚踢向陶瑞的腰侧,力道虽因拘束而有限,却足以让她感到疼痛。
王珊紧跟着补上一脚,踢在陶瑞的大腿上,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害我们的代价!”刘悦佳站在一旁,眼神复杂,既有愤怒,也有不忍,但她没有阻止,只是低声道:“别太过分,但她得长点记性。”
陶瑞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蜷缩在地上,试图护住身体,但反绑的双手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疼痛和屈辱交织,她眼中泛起泪光,却强迫自己保持沉默。
就在此时,囚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两名狱警冲了进来,手中的电棍发出低沉的嗡鸣。
带头的狱警厉声喝道:“干什么?想造反吗?”
朱晨和王珊立刻停下动作,退到一旁。
刘悦佳皱眉,低头不语。
陶瑞挣扎着跪坐起来,脸上带着淤青,头发散乱。
狱警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谁动的手,自己站出来。”
没人说话。
赵雪从床上坐起,语气平静但带着警告:“都住手吧,闹下去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她看向刘悦佳,眼神复杂,似乎在责怪她的冲动。
狱警显然不愿多纠缠,警告道:“再有下次,集体罚骑木马两小时!陶瑞,起来,回床上去。”他粗暴地拉起陶瑞,将她推回床上,然后转身离开,囚室的门再次被锁上。
囚室重新陷入死寂。
陶瑞躺在床上,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动弹,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更加刺眼。
她低声抽泣,却不敢让声音传出。
刘悦佳回到自己床上,背对陶瑞,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朱晨和王珊回到各自的床位,低声嘀咕了几句,便不再说话。
赵雪轻叹一声,低声对陶瑞说:“别怪她们,大家都憋着一肚子火。你得争气点,别再让她们找到理由。”她的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一丝无奈。
陶瑞默默点头,泪水滑落脸颊。
她知道,这场“教训”只是囚室矛盾的冰山一角。
在这座孤岛上,积分和生存是所有人唯一的希望,而她的失误让五号囚室一次次陷入困境。
刘悦佳的愤怒、朱晨和王珊的敌意,都如绳索般将她越绑越紧。
第二天清晨,狱警将昨晚的事件报告给了监狱长。
早餐后,刘悦佳、朱晨、王珊和陶瑞被押往监狱长的办公室,双手依然反绑,绳索勒得皮肤泛红。
陶瑞低着头,昨晚的疼痛仍在身上隐隐作痛,心中充满对未知惩罚的恐惧。
监狱长的办公室冷峻而压抑,墙壁上挂着几根皮鞭,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监狱长靠在椅背上,目光如刀般扫过四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昨晚的事,我听说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在刘悦佳和陶瑞之间游移,“囚室里私自动手,破坏规矩,胆子不小啊。”
刘悦佳咬紧牙关,主动上前一步:“监狱长,是我先动的手,朱晨和王珊只是帮我。她们没做太多,责任在我。”她语气坚定,试图一人承担后果,眼中却闪过一丝对陶瑞的厌恶,仿佛在说:这都是你逼的。
朱晨和王珊低头不语,眼中闪过庆幸。
陶瑞想开口,却被监狱长的目光打断。
他冷笑一声:“哦?就罚你一个?那多没意思。”他顿了顿,目光锁定陶瑞,带着戏谑,“陶瑞,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可不怎么样。投诉不断,还惹得室友不满。既然你们囚室不和,那就一起受罚,免得有人觉得不公平。”
陶瑞心头一震,喉咙干涩:“我……我没……”但她的辩解在监狱长冰冷的目光下显得无力。
监狱长挥挥手:“朱晨、王珊,回去。你们俩,留下来。”他指了指刘悦佳和陶瑞,语气不容置疑。
刘悦佳和陶瑞被押往一间惩罚室。
房间空荡荡,只有房梁上悬挂的铁链和几根粗糙的绳索,墙角堆放着木马和皮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狱警解开了两人反绑的绳索,陶瑞刚感受到片刻解脱,双手却被重新捆绑,绳索绕过手腕,另一端挂上房梁,用力拉紧。
“啊!”陶瑞低呼一声,双臂被拉得几乎脱臼,脚尖勉强触地,身体悬空,剧烈的拉扯让她额头渗出冷汗。
刘悦佳的情况同样糟糕,她咬紧牙关,试图保持平衡,但绳索的勒痕在她手臂上清晰可见。
她的眼神扫向陶瑞,带着明显的厌恶,仿佛在责怪她连累了自己。
监狱长站在门口,冷冷道:“你们就在这吊一天,好好反省。别想着偷懒,有人会盯着。”他顿了顿,补充道,“中午和晚上,朱晨和王珊会来喂饭。别给我惹麻烦。”
狱警锁上门,房间陷入死寂。
陶瑞和刘悦佳吊在房梁上,脚尖点地的姿势让她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
陶瑞低声说:“悦佳……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刘悦佳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别跟我道歉。你要是能少犯点错,我也不会在这受罪。”她的声音充满怨恨,让陶瑞心头一沉。
时间在痛苦中缓慢流逝。
中午,朱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薄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
她扫了一眼吊在房梁上的两人,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和王珊、刘悦佳早已抱团,对陶瑞的怨恨在此时显露无遗。
“吃饭。”朱晨冷冷地说,舀了一勺粥,先喂给刘悦佳。
刘悦佳皱眉吞下,粥的温度烫得她喉咙一紧,却不敢抱怨。
轮到陶瑞时,朱晨故意将勺子举得过高,粥从陶瑞嘴边滑落,溅到她赤裸的胸口。
陶瑞皱眉,试图张嘴接住,朱晨却冷笑:“动作快点,别浪费粮食。”
她又舀了一勺,故意将粥泼向陶瑞的脸,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陶瑞咬紧牙关,忍住屈辱,低声道:“求你……别这样……”朱晨哼了一声:“求我?要不是你,我们至于这么惨?悦佳说得对,你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
刘悦佳皱眉,低声说:“朱晨,够了。”但她的语气中没有太多责备,更多是疲惫,似乎早已对陶瑞失望透顶。
朱晨撇撇嘴,草草喂了几口便离开,留下陶瑞满脸的粥渍和未尽的饥饿。
傍晚,王珊来喂晚饭,情况更加恶劣。
她带来的是一小块发霉的面包和一碗冷水。
她对刘悦佳的态度稍好,喂食时至少保证面包能送到嘴里。
但对陶瑞,她毫不掩饰敌意,将面包掰碎,粗暴地塞进陶瑞嘴里,几次故意用力过猛,硌得陶瑞牙龈生疼。
喂水时,她故意将水泼向陶瑞的脸,冷笑道:“喝啊,不是渴了吗?悦佳说得对,你这种人就该多吃点苦!”
陶瑞喉咙哽咽,泪水混着冷水滑落,却不敢反抗。
她知道,刘悦佳、朱晨和王珊的抱团让她的处境更加孤立,而她一次次的失误给了她们发泄的理由。
一天的惩罚如永恒般漫长。
陶瑞和刘悦佳的双臂早已麻木,脚尖因长时间支撑而肿胀不堪。
夜幕降临时,狱警终于进来,解下绳索。
两人几乎瘫倒在地,手臂上的勒痕深得触目惊心。
回到五号囚室,赵雪看了她们一眼,轻声说:“撑过去了就好。别再惹事。”朱晨和王珊坐在各自的床上,目光躲闪,似乎对白天的行为有些许不安,但没人开口道歉。
刘悦佳一言不发,躺在床上,背对陶瑞,沉默中透着深深的厌恶。
陶瑞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双手再次被反绑,身体的疼痛和心头的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第二天清晨,狱警将刘悦佳和陶瑞押往监狱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皮鞭的阴影在墙壁上摇曳,监狱长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惯常的邪魅笑容。
他扫视两人,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戏谑。
“昨天的惩罚看来还不够。”他慢条斯理地说,“私下闹事,破坏规矩,你们得长点记性。”
刘悦佳低头不语,眼神中带着对陶瑞的厌恶,仿佛在责怪她连累了自己。陶瑞想开口辩解,但喉咙干涩,昨晚的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
监狱长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皮鞭,冷冷道:“一人三十鞭,免得你们忘了谁是这里的规矩。”他挥手示意狱警上前,将两人推到房间中央的木架前。
陶瑞和刘悦佳的双手被解开,但随即被重新绑在木架上,背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皮鞭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响起,陶瑞只觉背部一阵火辣,痛得她咬紧牙关,泪水夺眶而出。
三十鞭,每一鞭都像刀割般刺入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木架。
刘悦佳同样咬牙忍受,鞭打结束后,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却多了一分对陶瑞的怨恨。
鞭打结束后,监狱长冷笑:“光打鞭子太便宜你们了。从今天起,你们用牛筋绳捆绑,二十四小时不松开,吃饭自己想办法。七天。”他顿了顿,目光锁定陶瑞,“尤其是你,陶瑞,再让我听到投诉,木马伺候。”
狱警上前,用粗硬的牛筋绳替换了两人手臂上的普通绳索。
牛筋绳比普通绳索更坚韧,勒进皮肤时带来刺骨的疼痛,且难以松弛。
陶瑞的手臂被反绑得更紧,肩膀几乎失去知觉。
刘悦佳的情况同样糟糕,但她的眼神中只有冷漠,没有一丝对陶瑞的同情。
回到五号囚室,刘悦佳很快得到了朱晨和王珊的帮助。
吃饭时,朱晨小心地用勺子喂她,动作虽不温柔,却至少保证她能吃到食物。
王珊偶尔也会帮忙递水,三人的抱团让刘悦佳在艰难的处境中仍有喘息的空间。
陶瑞却完全被孤立。
牛筋绳的捆绑让她无法弯曲手臂,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狱警将一碗稀粥和一块干面包扔在她的床边,冷冷道:“自己想办法。”陶瑞试图用嘴去够碗里的粥,却只能像狗一样俯下身,脸贴着肮脏的碗沿,艰难地舔食。
粥液沾满她的脸,混着面包屑和灰尘,脏兮兮地挂在下巴上。
她几次呛咳,泪水混着粥水滑落,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朱晨冷眼旁观,低声对王珊说:“看她那德行,活该。”王珊嗤笑:“悦佳说得对,她就是个废物。”刘悦佳坐在一旁,眼神冰冷,低声道:“别管她,她活该。”三人的话语如刀般刺入陶瑞的心,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吞下最后一口食物。
七天的牛筋绳惩罚期间,陶瑞的处境越发凄惨。
每天清晨,女囚们被押往宴会厅,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游客挑选。
刘悦佳虽因牛筋绳的痛苦而动作僵硬,但她的熟练技巧和朱晨、王珊的私下鼓励让她仍能吸引游客的注意,几天内被挑中了两次。
陶瑞却无人问津。
她的脸上挂着干涸的粥渍,头发凌乱,牛筋绳的勒痕让她看起来更加憔悴。
游客的目光扫过她时,往往带着厌恶或不屑,很快转向其他女囚。
七天里,她一次也没被选中,积分停滞,甚至连基本的表现机会都没有。
囚室内的气氛愈发恶劣。
朱晨和王珊的嘲讽越发肆无忌惮,刘悦佳的厌恶毫不掩饰,甚至连赵雪的耐心也几乎耗尽。
她偶尔会提醒陶瑞:“再不争气,监狱长不会放过你。”但她的语气中,已没有多少鼓励。
七天惩罚结束的当晚,狱警将陶瑞单独押往惩罚室。
监狱长站在房间中央,身后是熟悉的三角木马。
他冷冷道:“七天没人选你,陶瑞,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既然你这么没用,就得再学点规矩。”
陶瑞被剥去鞋子,双手重新用牛筋绳反绑,身体被固定在三角木马上。
尖锐的棱角刺入皮肤,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狱警在她胸口和腿部加了额外的绳索,确保她无法动弹。
监狱长冷笑:“骑一小时,好好想想怎么做个合格的‘商品’。”
一小时的折磨如永恒般漫长。
陶瑞的意识在疼痛中模糊,泪水和汗水混杂,滴落在木马上。
惩罚结束后,她几乎无法站立,被狱警拖回五号囚室,扔在床上。
七天的惩罚期终于结束,陶瑞和刘悦佳手腕上的粗重铁链被换成了普通的麻绳,虽然依旧紧缚着双手,但相比之前的严苛束缚,已经算是稍稍宽松。
陶瑞拖着疲惫的身体,臀部和腿根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三角木马的折磨让她每迈一步都感到刺骨的酸痛。
她低着头,默默回到5号囚室,囚室里的空气沉闷,温暖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赵雪作为宿舍长,站在囚室中央,扫视了一圈,看到陶瑞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这几天因惩罚而紧绷的气氛:“好了,陶瑞回来了,大家都别绷着脸了。这几天的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咱们还是得一起熬下去。”
刘悦佳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冷冷地瞥了陶瑞一眼,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显然对赵雪的“和解”提议并不买账。
她虽然没有当场发作,但那股敌意像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在陶瑞的心里。
七天前,陶瑞在游客房间里的失误不仅让自己受罚,还连累了整个5号囚室,刘悦佳因此对她怀恨在心。
尽管赵雪试图调解,刘悦佳表面上不再针锋相对,但那份仇恨并未消散,只不过被她暂时压在心底,化作偶尔投来的冰冷目光。
王珊、朱晨和李琳各自坐在床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谁也没有开口。
囚室里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陶瑞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的床铺边,双手依然被反绑,坐下时身体不自觉地一颤,木马惩罚留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低声对赵雪说:“谢谢,雪姐。”
赵雪摆摆手,语气尽量轻松:“谢什么,这儿谁没挨过罚啊?休息两天,养好伤,下次别再失手了。”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凑近陶瑞耳边,“不过你得小心点,悦佳那脾气……她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原谅你。”
陶瑞点点头,心里沉甸甸的。
她知道,刘悦佳的敌意不仅仅是因为那次失误,更因为她觉得自己被陶瑞拖累,失去了在游客面前表现的机会。
在这个“乐园”里,每一分表现都可能意味着更少的惩罚、更高的分数,甚至是微不足道的“优待”。
刘悦佳的骄傲让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污点”。
当晚,囚室熄灯后,陶瑞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双手被反绑的姿势让她无法翻身,只能侧着身体,尽量减轻臀部的压力。
黑暗中,她听到刘悦佳床铺的方向传来一声冷哼,像是故意让她听见。
陶瑞咬紧嘴唇,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试图忽略心头的屈辱和不安。
第二天清晨,狱警的哨声照常响起,5号囚室的六人被带到宴会厅,双手反绑,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新一天的“挑选”。
陶瑞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跪姿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但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昨天的游客名单已经更新,今天来了一批新的“贵宾”,他们的要求往往更加苛刻。
一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目光在女囚们身上扫了一圈,最终停在了5号囚室。
他指着赵雪和王珊:“你们两个,跟我走。”赵雪和王珊对视一眼,默默起身,被狱警带往小房间。
陶瑞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感到一阵紧张——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让她今天格外容易出错。
没过多久,另一名游客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陶瑞和刘悦佳之间徘徊,最终指着陶瑞:“你,过来。”陶瑞心头一紧,强迫自己站起身,跟着狱警走向一间小房间。
刘悦佳的目光如刀般刺在她背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房间里,游客直接命令陶瑞跪下,语气冷漠:“听说你前几天犯了错,今天最好别让我失望。”陶瑞低声应道:“是,先生。”她努力回忆训练中的每一个细节,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无可挑剔。
游客的要求并不复杂,但他的态度极为挑剔,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满。
幸运的是,陶瑞这次没有失误。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完成了游客的每一个指令。
结束后,游客点了点头,扔下一句“还行”,便离开了房间。
陶瑞被狱警带回宴会厅时,感到一阵虚脱,但内心却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她至少没有再拖后腿。
然而,回到5号囚室后,刘悦佳的冷嘲热讽如期而至。
“哟,今天没搞砸啊?”她斜靠在床边,语气尖酸,“不过别得意,游客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说话。”
陶瑞低着头,没有回应。
她知道,任何辩解只会让刘悦佳更加咄咄逼人。
赵雪皱眉看了刘悦佳一眼,沉声道:“悦佳,差不多得了。咱们这儿谁没挨过罚?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刘悦佳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再说话,但那股敌意依然弥漫在空气中。
陶瑞默默回到自己的床铺,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
她开始明白,在这个岛上,惩罚不仅来自狱警和游客,也来自同伴之间的猜忌和敌视。
几天后,岛上又迎来了一批新游客。
宴会厅的气氛比以往更加紧张,因为监狱长宣布了一项新规则:连续三天被同一游客挑选并满意的女囚,不仅能加五分,还将获得一天的“休息日”——无需跪在宴会厅等待挑选,可以在囚室里自由活动,尽管双手依然会被束缚。
这条规则让5号囚室的氛围更加微妙。
赵雪低声对大家说:“这可是个机会,谁能抓住,说不定能少受点罪。”刘悦佳的眼神亮了起来,显然对“休息日”充满了渴望。
陶瑞却只觉得压力倍增——她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而刘悦佳的敌意让她在囚室里如履薄冰。
当晚,一名游客连续第二天挑选了刘悦佳。
她的表现无可挑剔,顺利拿下了第二天的“满意”评价。
5号囚室的其他人都为她感到高兴,唯独陶瑞被她冷冷地瞪了一眼,仿佛在警告她不要拖后腿。
与此同时,陶瑞也被一名新游客选中。
这名游客的要求极为苛刻,甚至要求她在被紧缚的情况下完成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陶瑞咬牙坚持,拼尽全力才勉强过关。
回到囚室时,她几乎虚脱,双手被绳子勒出深深的红痕。
赵雪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干得不错,陶瑞。别管悦佳,她就是嘴硬。你好好表现,迟早能让她闭嘴。”
陶瑞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知道,在这个“乐园”里,表现再好,也无法改变她们的处境。
她们不过是这座岛上的“商品”,被无休止地挑选、训练、惩罚。
而刘悦佳的敌意,只是她必须面对的无数挑战之一。
夜深了,囚室的灯光熄灭。
陶瑞躺在床铺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耳边是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大海的模样——那片将她们困住的、无边无际的蓝色牢笼。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她知道,她必须活下去,哪怕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一丝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