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呼……
真乃觉得自己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她觉得自己还想睡。
真乃迷迷糊糊睁开眼。
回到了那天……
“爸爸~妈妈,你们要快点回来嗷~”
“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的场景转瞬即逝,又出现了一些画面。
“真乃,我们去练习忍术吧~”
“真乃~这,是最后一次了,快去吧~真乃……”
“放过我,求你了……”
“别杀我!!!我不想死!求你了!别!别!别!杀……”
咕噜咕噜——
“哈啊——”少女从床上惊坐起,大片冷汗从额头滑落,口水液在下巴处肆意流淌。
“看来是做噩梦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
?
真乃努力适应着光线,3秒后,她看见声音来源于自己的老师。
“老,老师?”
“别那么惊讶,杀了72名叛忍的屠夫……包括我的儿子……”
这句话让真乃想起来了,她那天杀狂了心,看到谁就杀谁。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真乃想起来那些叛忍临死前的绝望神情,她绝对忘不掉那天她狞笑着砍下那么多人的头颅,动脉肆意地喷出献血,大片尸体犹如喷泉一样,十几个喷泉堆在一起,血与血交融变成更大的血瀑布,颈处犹如平行线一般的切口似乎使这些喷泉有了些许艺术美感。
那天她砍钝了刀,几乎每砍几个人就换一把,似乎所有能用的刀全都被用了,还有几个刀身断裂的刀,留在人身上,堵着伤口让临死者感受更大的痛苦。
“求你了,杀了我!!!”
这是那些临死者在临死前虽然不是同一时间杀死的,但是每个临死者都说了这句话。
“杀了你?不不不,还有审判团等着你,可别心存侥幸。我可没帮你辩护的打算,你连队友都要杀……”
真乃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那些临死者的话,但是老师的话更令她奇怪。
真乃眼直勾勾盯着老师,老师瞟了一眼,转身就走了,像看一条流浪狗一样,眼里是轻蔑与轻视。
欸?咚——
真乃感到后颈被人敲了一下,随之失去了意识。
“哈!这次任务以为会引发一些小骚动呢,没想到如此轻松啊,她真的是杀了72名叛忍的女人吗?鼬先生?”
“她的查克拉根本不会流动,我用写轮眼也看不到查克拉流动。”
“那看来就是了,委托人说过的,就是那个查克拉不会流动的女人,带回去吧……”
鬼鲛用左手细细搂住真乃的腰,举过肩膀放到了肩上扛着。
他似乎感到有些吃力,可能是太重了,导致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抱歉,这个女人有些重……”
“这次的委托人给的还有个时空间卷轴,过来,走了。”
“呼~大名要遭殃咯~”
鼬从制服里掏出卷轴,在地上摊开后右手向其中输送查克拉后,三人便消失在了医院房间。
片刻之后,三人出现在了一个殿堂上。而其他地方传来一些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耍了木叶一下,没想到木叶的忍者管理如此松散。”
“大人,那名被诬陷的少女的审理会会在一周后举行,到时请您前往木叶审问部去作证。”
“唔,鼬先生,我去动手吧,虽然只有一只手够用,但是应该可以……”
“别动,委托人并没让我们把大名杀了,委托人让我们找到证据,帮这个少女胜过审理。”
“真是个奇怪的任务,不过找东西还是鼬先生你最擅长啦,你去吧。”
鬼鲛躲在一个柱子后面,鼬则跳出殿堂,去其他地方搜寻证据。鬼鲛放下扛在肩上的真乃,在放下真乃的同时,他感到身体轻松许多。
“到底是有多重?就连我也要吃力许多?”
鬼鲛百思不得其解,开始用一只手把弄真乃的躯体,另一只手则保持着戒备。
手举起头部。
“不重。”
手举起右手。
“不重。”
手举起上半身。
“呃,看来就是上半身重了。”
鬼鲛看着真乃上半身那傲然挺立的双峰,“看来就是这个重了。”说着,鬼鲛吃力得握住一边胸部,衣服被抓得全是受力发出的褶皱。
“简直大得跟奶牛一样,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
“呼姆~呼呼…”
在昏睡中的真乃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喘。
“睡梦中都能……”
“别玩了,鬼鲛,该走了。”
鬼鲛被吓了一跳,他的身侧突然出现一个被拉长的影子,他的头迅速向旁边看去,是归来的鼬,手上的苦无还沾着血。
“啊…是鼬先生啊,刚刚有点入迷,没看到。”
鬼鲛感到有些尴尬,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又继续把真乃扛在了肩上。
“大名死了,我找到了证据,该走了。”
“啊咧,鼬先生,你不是说不用杀大名吗?竟然背着我……”
“够了,鬼鲛,我们该把人送回去了?”鼬一脸平静,像一摊止水一样,脸上没有丝毫波澜,而在他旁边的鬼鲛则充满了疑惑。
“好吧,鼬先生。”
鼬再次从制服里拿出时空间卷轴,鬼鲛站了进去,三个人又走了。
三人传送回,却发现已经到了一个家里,鬼鲛脸上似乎出了一点冷汗。
“鼬先生,这是?”
“这个少女的家里,鬼鲛,给她放下,走了。”
(啊啊啊,今天真是出尽洋相了…)
“不会笑你的,放下吧,鬼鲛。”
鼬似乎察觉了鬼鲛的内心,说出了这句话。
鬼鲛听了鼬的话,给真乃放在了床上,随后,鼬将搜集到的证据放在了桌上,两人又依靠着时空间卷轴走了。
一个面具男直接从空气里钻出——带土
“让我见识你的命运吧,宇智波斑的选中者。”带土摘下面具,漏出他已经毁容的半张脸,“斑为什么会选择你?可惜斑已经死了,我问不了了,漩涡真乃,等到那天,我会好好问问你的……”
“田中大名死了……”
“死有余辜。”
“可是他是被暗杀的。”
“这还帮了我们一件大忙,他手里有铸钱的权力,相当于我们的钱只要他愿意马上就可以作废……”
“那这件事……”
“不用过度追究了……”
“是。”
一周后
“这是搜集到的情报,地图是田中大名给的假地图,证明了贞贞子夫人并非漩涡真乃所杀……”
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站起,在经过一秒的停顿后,终于下定了决定,“漩涡真乃!现判决你:免除流放,死罪刑罚,改为失去忍者资格,现剥夺你忍者护额。”这是一个狠招,失去忍者资格虽然可以重新成为忍者,但是要经过任意一个大名的同意,但据真乃所知,独裁者——志勇士林大名并不会给他机会,而且对于忍者来说,失去了忍者资格还不如直接去死。
真乃正被双手束缚,绑在一个细细的柱子上。
“是。”声音毫无波澜,似乎是一个奴隶只能顺从奴隶主所答应的声音。
一个忍者上前解开了真乃的束缚,在解开绳子的下一秒,真乃的双腿像使出最后一丝丝力气般,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人们离开了,真乃独自坐在地上,像一个把全部身家投进了股票却被告知股票公司破产的人一样。
坐了一个小时,真乃从地上站起,连在身上的灰都没有拍,扶着墙向着他与鸣人的家走去。
(家?)
“木叶丸,你以后每一天都要去给鸣人的姐姐送菜,你每天都到火影府过来拿菜好吗?”静音摸摸木叶丸的头。
“好好好,静音姐姐,我一定会照顾好真乃姐姐的!”
现在人人唾弃真乃,但孩子不会,孩子只知道那与天高的开心和一些大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事情,大概小孩成长成大人就是要失去这些东西吧。
静音并不喜欢真乃,叫木叶丸送菜也只是纲手的命令。
“哔~”静音怀里的豚豚叫了叫。
“要吃饭了吗豚豚,今天可以吃你最爱的娃娃菜哦~”
真乃在家已经两个月,她试图割腕自杀,却发现割开的皮肤会自己在5秒内迅速长出,她放弃了,每天除了吃木叶丸带来的菜就是练刀,她已经找到了消磨时间的好方法,她让木叶丸每天去训练场找她。
真乃感觉体内有某种欲望在增长,每天几次都感觉有一股热浪在小腹冲击。每次她都会摸摸小腹,这样热浪就会退散。
“哈——”
真乃起床了,那股熟悉的热浪又在小腹上聚集了,她熟练的将手掌伸向小腹……
在五分钟的抚摸后,真乃依然感觉热浪在冲击小腹,而且小穴处已经流下了黏糊糊的汁水,她第一次感觉热浪如此舒服,但是她不得不用纸巾擦干汁水,她决定今天在热浪的冲击下完成这一天。
纸巾靠近小穴,在碰到小穴的一瞬间,小穴里又泌出汁水来,真乃倍感舒服,她用纤纤玉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小穴,立马从小穴处传来一股直冲大脑的快感。
小穴不停地从中泌水。“不行……得用什么堵住。”
真乃看向一旁的桌角,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上传来,她全身打了个霹雳,经过一阵思想斗争后,真乃用双手撑住了桌面,将已经脱光的小穴抵在了桌角。
“哈啊啊啊~”在小穴碰到的一瞬间,真乃发出娇喘,她感觉小穴里储存的水全部都流了出来,真乃双手发颤,继续将身体挪动,用小穴磨蹭着桌角。
“呼呜呼呜~”
“咿呀♡”
真乃发狂般抽动着小穴,湿漉漉的桌角也给真乃带来了些许的快感,地板因为流淌的淫汁光滑无比,真乃的口中疯狂地分泌口水,直接将嘴和桌子连成了一条丝线。
“啊啊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感觉…小穴…有什么要…♡”
真乃疯狂地用桌角取悦自己,木质桌角已经将能吸收的淫汁全部渗透到了里面,真乃踮起脚尖,享受磨蹭桌角带来的快感,随着小穴的磨蹭,真乃感觉到有东西要从小穴里冲出了……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股清流从小穴处喷出,真乃踮起的脚尖直接离开了地板,真乃的上半身直接趴在了桌上,也拉动了下半身,那股清流直接喷在了地板上。
真乃高潮了……
此后的每天早晨,真乃都要用桌角来取悦自己,因为这样她不必再忍受热浪的骚扰。
“哈啊哈啊~”
“呼呼呼♡”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真乃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仅喷水时异常舒服,而且在高潮完之后大脑似乎更加通透了,对于假想敌人的进攻她总能想到对策【没有培训对象只能假想】
时间是很快的,但是如果无趣地过日子,那就太慢了,在每天用桌角取悦的快感下,已经过了一年了,真乃在一次练习里尝试运用查克拉,却一点都用不出来。
“唉,看来他说的是真的,真的用不了了……”
现在是一天非常晴朗的早晨,真乃又在用着桌角自慰,飘飘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运动摆动,此时的真乃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双手撑着桌面。
“哈啊哈啊~”
“呜呼呜呼♡”
真乃持续做着磨蹭的动作,尽管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但是她感觉并没有要高潮的感觉。
咔啦——
呦————
开门声。
在外修行的鸣人回到了家里,他看到家中清净整齐的样子倍感清爽,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天天都要被姐姐说不爱干净的日子。
“啊——看来姐姐把家里搞得很干净呢,只是姐姐呢?”
鸣人轻轻关上门,他想玩自己小时候跟姐姐经常玩的小游戏————鸣人回到家里经常会放轻脚步,放慢脚步绕道姐姐身后,然后突然吓姐姐一跳,姐姐经常会被这招吓到,除了姐姐正好看到他的时候。
现在鸣人经过了修行,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漏洞百出,鸣人偷偷上了楼,脚步声却像鸣人飞起来了一样没发出一点。
鸣人在找了阳台之后依旧没看到姐姐,便推定姐姐一定还在睡觉。
“哈!看样子姐姐还在睡觉,就让我来让爱睡懒觉的姐姐改正这个坏习惯吧!”鸣人很小声地说着,他不想吵醒姐姐,他要吓醒正在“睡梦中的姐姐”
鸣人来到真乃的房间的门外,他直立起身子,尽力去憋着一口气来装出强壮的样子来吓唬姐姐。
鸣人轻轻开门,轻到开门会发出吱呀——的声音的门都没发出任何声响。
鸣人抬起头,发现了眼前的一幕——一个长发及腰的美少女穿着一个白衬衫正在用桌角自慰……
“姐…姐?是…你吗?”
鸣人不敢相信眼前的是自己姐姐,提出了疑问。
眼前的少女全身颤了颤,半晌后,少女的脸朝鸣人转了过来,潮红的面颊映衬着一双因愉悦而咪起的眼睛,但依然能看出眼睛里那颗柠檬绿的玻璃珠。
她的眼睛很美,像装满了故事,事实上,她的眼睛确实装满了故事。
鸣人看着那个略显失态的脸,在确认是从小到大照顾自己的姐姐后,他的脸上失望与尴尬不断交织着。
两人以沉默僵持了几秒,“能…出去一下吗?”真乃率先开口了,她觉得以这种样子与弟弟很尴尬。
鸣人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鸣人坐在真乃房间门前的地板上,背靠着墙而头重重的垂下去。
姐姐用桌角取悦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鸣人双眼睁开着,但是他无法看到任何东西,沉默后,他感到裆部一阵胀痛。
(好色情…)
鸣人看到自己因勃起而立成富士山的裤子,一阵慌乱,他想尽快平静自己大人内心而让它平静下来。
咔啦——
真乃将门打开,脸上依旧是带着些许潮红,“你可以…进来了…”
鸣人已经无法自己平静了,他用手捂着裆部就进去了。
(没事,只要我捂着然后慢慢平静下来就行了)
真乃和鸣人在床上坐了下来,真乃已经擦干了水,腿上的和桌子上地上的。鸣人则用手捂住了裆部。
……
……
……
两人并没有交谈,只是坐着,真乃感觉气氛实在是不好意思,便拿起了鸣人的一只手当拿起手的同时,鸣人裆部本来被捂住的部位因为手的离开跳了出来,真乃和鸣人都注意到了。
“……”
“……”
两人默默无言,但是真乃已经把手放到了鸣人犹如富士山的裆部,她也不知到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记得鸣人上忍者学校时鸣人经常会这样。
手摁住山顶,手心堵住山口,鸣人能感受到手心的微微手汗,潮湿而闷热。手指握着山腰,玉指隔着一层布料碰到了柱身。
“哈啊…哈啊…”鸣人喘着粗气,姐姐的头发在他面前,飘出的香气刺激着他的嗅觉,想必是洗头水的香味。
他忍不住了,在和自来也修行时经常会带他一起去一些场所。
自来也总是会到一半时突然走掉,而鸣人就会被其他的女人一拥而上而榨取。
咚————
鸣人一只手就攥住了姐姐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脱下了裤子,一个狰狞而跳动的巨大肉棒从里面伸出,上面的青筋犹如盘龙般觥筹交错。
鸣人的手轻轻撩开姐姐的衬衫,粗暴地拽下那只能盖住屁股的短裤和内裤,一个湿润的,色情的小穴出现在他眼前,上面没有一点点阴毛,看来姐姐为了自慰而修剪了毛,不管怎么说,这个小穴很可爱。
“啊啊啊啊…♡你要干嘛…”姐姐的声音充满了可怜与妩媚,鸣人将脸凑近姐姐,舌头娴熟地伸进姐姐的嘴里,肆意地吮吸里面的口水。
“唔唔唔唔唔唔…别……”吮吸声打断了真乃的话语。
鸣人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姐姐的穴口,似乎印证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真乃看到后疯狂摇头,直接把鸣人的头给甩开后,口中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不行…啦,咳咳…咳咳…鸣人快放…放开姐姐…”是口内分泌的口水让真乃咬字不清晰的。
鸣人并未对姐姐的话语产生任何反应,他加大了控制姐姐双手的力度,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衬衫扣子,两个巨大的奶子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跟鸣人平时见到的奶子不一样,姐姐的奶子真的跟装水气球一样,其他都一概跟装氯气的气球一样撑。
“不行…不行,不要欺负姐姐~,快放开…”
鸣人将头凑到了姐姐的奶子处,真乃能感到鸣人粗重的喘息,混合着大量二氧化碳的气体扑在奶头上,她感觉奶头有点冷(读者们可以将手放在离鼻孔10厘米处后对手背呼气,冷的)
鸣人现在双手都抓住了姐姐的手腕,姐姐不可能逃脱了。
“别想逃跑哦~”
鸣人不准备对姐姐温柔,他的肉棒已经胀痛到不能自己了,他想着会很紧。
鸣人铆足劲,腰部使劲往后摆,“好,就这样,铆足劲地撬开!”
吸溜——
“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鸣人感觉不是自己捅进去的,而是被吸进去的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里面吸得很紧很爽。
低头看去,一股淫水正从小穴里喷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鸣人的耳边萦绕着姐姐的呻吟声,“只是插进去就高潮了,还是潮吹啊~”
肉棒被鸣人使劲拔出,但是小穴里面的吸力显然被鸣人低估了,废了好大劲也只拔出来一点,鸣人本想通过大力操尻来解决,这下子只能小幅度摆动了,鸣人再一次深入进了小穴。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真乃在鸣人粗暴的插入下再次高潮,淫水像捅进大动脉喷出的血一般喷出,她的头使劲向后摆着,喉咙毫无防备的完全漏出。
噗噗——
鸣人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将身下的姐姐弄得死去活来,他看到姐姐的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垫,脸上浮现出一丝奸笑:“姐姐被我弄得很爽呢,我也快…了,这个小穴…好紧,比我干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紧,像章鱼一样的吸力。”
“哈啊…哈啊…呜呜~”真乃的眼角分泌出泪珠,虽然自身润滑已经减轻了大部分痛感,但她的小穴未经人事就被如此粗暴的插入,实在是强人所难了(作者也未经人事,呜呜呜)
鸣人放开了对姐姐的束缚,双手捧起了姐姐的脸,并将脸上的肉全都向着中间压去,真乃的脸立马变成了一个像被射满嘴了一样。
鸣人加快了抽插速度,但是姐姐又再一次高潮了,“哦齁齁齁齁♡”姐姐发出母猪般的叫声,“啊~姐姐,你的叫声跟个母猪一样。”一根手指头塞入了真乃的口中,这跟手指头立马被口内疯狂分泌的口水给淹没了,就像《完美风暴》里的安德列盖尔号的船员被鱼钩脱下海水一般。
鸣人开始最后的冲击,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大幅度的进出小穴,“要中出~中出姐姐的紧致小穴啦♡”
噗啾——
噗啾——
鸣人放松了精关,肉棒拼命地往小穴伸出顶,知道鸣人感到顶到了头——子宫口,鸣人最后一次冲击,龟头抵住子宫口,大股大股的白浊色液体——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直直喷到了子宫内部,这时,他感到姐姐再一次高潮了。
“呼呼呼呼呼呼呼~”
鸣人趁着姐姐高潮小穴无力收缩时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似乎被姐姐小穴的压缩压变形了一样,鸣人只能感到被压缩带来的痛感。
真乃的小穴不断高潮,喷射去淫液和精液,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这下绝对会让姐姐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