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坐在寒玉冰鉴前,冰面倒映出纱衣下起伏的雪色轮廓。
元婴雷劫残余的紫电在锁骨处跳跃,震得腰间银链缀着的冰晶簌簌扫过大腿内侧。
檐角十二枚冰魄铃齐鸣时,我拢住滑落肩头的素白披帛,山风恰好掀起裙裾,露出脚踝缠绕的银铃,每道铃纹都凝着月华宗禁制的寒光。
“霜月,该下山了。”
师尊的唤声裹着冰粒叩响窗棂,我屈膝起身时纱衣如流水倾泻。
足尖点地的刹那,玉雕般的双腿在晨光中泛起珍珠光泽,踝间银链随着步伐轻晃,在雪肤上烙下淡粉涟漪。
推开云纹木门的瞬间,七十二峰云雾漫卷而来,将胸前轻纱浸得半透,霜花纹抹胸上蜿蜒的冰蓝脉络若隐若现。
苏漓真人立在龙血松虬结的根系间,素白衣袂上的符纹流转如星河。
她目光掠过我被山风勾勒的腰线:“二十年霜雪,倒是淬出副冰肌玉骨。”指尖抚过树干暗红纹路时,那些凝结历代掌门精血的沟壑,正与我腕间蔓延的冰脉共鸣。
我低头看着掌心游走的冰纹,纱袖滑落露出凝霜皓腕。
昨夜沐浴时的倒影忽现灵台——雾气氤氲中腰肢似雪原孤柳,偏生胸前丰盈如寒梅含雪,此刻山风顽劣地掀起披帛,玉腿交叠处银链正巧卡进膝窝,冰晶坠子随着呼吸轻蹭腿根嫩肉。
“此去游历…”师尊突然将冰棱玉简按在我心口,寒气激得纱衣泛起霜花,“需寻个能承(太阴诀)的弟子。”玉简化作流光没入银链时,坠子正巧陷入乳沟,凉意顺着颈项滑入轻纱,惊得胸前雪浪微颤。
山风骤起,卷着悬空冰峰的碎雪掠过身侧。
我按住翻飞的裙裾,腰间银链缀着的冰魄石撞在胯骨,清响惊醒了记忆——最矮那座冰峰上的稻草人,仍系着及笄那年被剑气划破的鲛绡。
彼时炽阳草的热毒在经脉乱窜,师尊便是用这冰蚕绡带缚住我震颤的腰肢。
“每月月圆…”师尊指尖点在我左肩霜纹,玄冰坠触肌生寒,“需用此物镇住太阴之气。”冰晶化作银丝缠绕腕间时,本命剑“碎霜”在鞘中轻吟,剑柄缠绕的鲛绡与我腿根银链系出同源符咒。
护山大阵开启的轰鸣中,我回望冰碑裂痕。
玄冰镜面倒映的身影被气浪掀起纱衣,青丝如泼墨散在雪背,腰间银链缀着的冰魄石悬在臀线上方,随着转身在腿窝荡开细碎光斑。
当年魔修围攻山门时,初代祖师便是立在此处,至阴之体化作冰刃斩尽来敌,玄冰鉴里至今封存着她胸口破碎的霜甲。
御剑穿过云层时,山风灌满广袖。
我故意撤了护体真气,任凭凛风将纱衣紧贴在身,浑圆曲线在云海中若隐若现。
足尖轻点剑身调整方位时,裙裾翻飞露出整截玉腿,踝间银铃与腰间冰晶和鸣,在万里长空洒落星屑似的寒光。
“收徒之事…”师尊最后的叮嘱混着雪鸮啼鸣传来,我并指抹过胸前冰晶坠,至阴寒气在乳尖凝出霜花,“弟子省得。”唇角扬起二十年未见的弧度,剑光倏然俯冲,惊散了下界山林间栖息的灵雀。
青玉剑芒掠过层云,我在高空忽然撤去御风诀。
山风掀起轻纱下摆,玉雕般的双腿在云雾间若隐若现,腰间银链缀着的冰晶擦过大腿内侧,激起细碎凉意。
失重的快感裹着山风灌满衣袖,坠落百丈后凌空旋身,纱衣紧贴着腰臀曲线翻飞,足尖轻点飘落的冰晶时,发间垂落的青丝拂过胸前起伏的雪浪——二十年来第一次,不必担忧触犯门规的肆意。
指尖拂过腰间银链缀着的冰霜花,我望着脚下蜿蜒如银链的洛水河轻笑出声。
师尊总说至阴之体需心如止水,可此刻胸腔里分明跃动着幼时偷尝灵蜜的甜意。
暮色初临时分,我在溪风城外三十里按下剑光。
冰蚕丝手套抚过锁骨,将元婴气息压制到筑基中期。
素白披帛换成半透的鲛绡斗篷,行走间修长双腿在纱雾中勾出朦胧轮廓。
果然刚踏入城门,便有数道灼热视线黏在腰臀之间。
“仙子独行危险,不如…”酒旗招展处,满脸横肉的修士拦在道中。
我驻足时斗篷缝隙微敞,他喉结滚动着盯着若隐若现的雪色沟壑,突然被一缕寒气冻住脚踝。
“筑基中期?!”他盯着我腰间伪装的冰凌佩惊呼后退,撞翻了身后药摊。
我轻拢被风吹开的衣襟,纱袖滑落时露出半截凝霜皓腕,惊得围观者齐齐屏息。
醉仙楼二层临窗处,雪芽茶腾起的热雾氤氲了面纱。邻桌几个炼气期修士正窃窃私语:“青崖秘境明日开启,听说阵眼处有三株冰魄草…”
“那等灵植也就哄哄炼气期的。”靠柱的刀修嗤笑出声,筑基初期的威压震得茶盏轻颤。
他目光扫过我裹在纱衣中的曼妙身姿,突然起身抱拳:“在下狂风刀严烈,姑娘可愿…”
“不必。”我指尖轻叩桌沿,筑基中期的寒气瞬间凝住他杯中酒液。
满堂哗然中,那刀修脸色铁青地坐下,酒液化开的冰晶正是一朵月华宗基础剑诀的霜花。
次日破晓,青崖山麓已聚集数百修士。
我斜倚古松虬枝,任由晨风撩起裙裾。
轻纱下双腿交叠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惊得下方几个炼气修士红了耳尖。
“快看!是毒蛛娘子!”人群突然骚动。
绿袍女修赤足踏过青草地,所经之处草叶蜷曲发黑。
她颈间碧玉小蛇吐信时,炼气修士们慌忙退开丈余。
重物坠地的闷响里,背负青铜鼎的壮汉砸出深坑。
有老者颤声道:“这不是去年劫了云舟的搬山客么?”话音未落,天际飘来缕缕异香,雪缎长衫的男修踏花而来,衣襟大敞处露出布满胭脂吻痕的胸膛。
“玉面郎君也来捡破烂?”有人小声嘀咕,立刻被同伴捂住嘴。那男修眼波流转扫过人群,突然定在我随风轻晃的纱裙下摆:“这位妹妹…”
“滚。”我屈指弹落松针,筑基中期的威压混着月华寒气扑面而去。他鬓间海棠瞬间结霜,踉跄后退时惊起一片嗤笑。
正要落向秘境入口,鹅黄襦裙的少女突然拦在跟前:“姐姐与我们组队吧!”她身后三名炼气修士殷切望来,目光却总往我纱衣领口飘。
我轻振衣袖,寒气凝成冰阶托身而起,在众人惊叹中径直落向阵眼方位。
“装什么清高!”毒蛛娘子突然甩出蛛丝,“筑基中期就敢…”话音戛然而止——我回眸时面纱被山风掀起半分,朱唇轻启呼出的霜气,竟将她本命毒蛛冻成冰雕。
满场死寂中,秘境结界轰然开启。
我踏着最先涌动的灵气流掠入阵门,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纱衣下摆翻飞间,隐约露出大腿根部缠绕的银链,链坠正随着步伐轻击腿侧,在雪肤上荡开浅浅红痕。
霜气在指尖萦绕未散,我垂眸扫过满地冰渣,足尖轻点间已飘然落向崖边古松。
纱衣下摆随着盘膝动作滑落,玉腿交叠处银链在月光下折射冷光,腿根被链坠压出的红痕宛如雪地落梅。
山风卷着窃窃私语掠过耳畔:
“她方才呼出的寒气…莫不是寒月宗秘传?”
“嘘!没见那毒蛛的本命蛊都冻碎了…”
我闭目运转太阴诀,任由月华浸透轻纱。
胸前冰晶坠链随着吐纳起伏,在雪色沟壑间荡起细碎光晕。
夜露渐渐浸湿裙裾,半透的鲛绡紧贴着大腿轮廓,惊得下方偷窥的修士连连掐清心诀。
子时将至,秘境结界突然泛起血色波纹。
人群如潮水涌向入口时,我施施然拂去裙摆凝霜。
足尖踏上飞剑的刹那,腰链冰晶撞在胯骨,清脆声响惊飞三只夜枭。
冲在最前的散修突然踉跄——原是瞥见我后仰避让剑气时,纱衣领口滑落半寸酥胸。
甫入秘境,周身空间骤然扭曲。
再睁眼时已置身冰晶回廊,四壁玄冰映出我此刻模样:披帛不知何时滑落肩头,冰蚕丝抹胸裹着颤巍巍雪峰,腰链缀着的玉髓正卡在肚脐凹陷处。
这绝非炼气期该有的传送阵,倒至少像是元婴修士的手笔,甚至远不止,因为我也看不透。
“倒是有些意趣。”我并指抹过冰壁,至阴之气顺着纹路蔓延。
整条回廊突然震颤着裂开通道,十八道冰锥破空袭来。
旋身避让时裙裾翻飞如蝶,玉腿横扫踢碎冰锥的刹那,足踝银铃与冰晶碎裂声和鸣,惊醒了沉睡千年的阵灵。
冰雾中浮现的虚影突然凝滞,那柄悬于我胸前的冰剑堪堪停在乳尖半寸。
阵灵空洞的眼眶里跃动幽蓝火焰:“至阴之体…竟是至阴之体…”它忽然化作流光没入我眉心,回廊尽头轰然洞开。
阵灵化作的流光没入眉心的刹那,我急催神识内视灵台。
冰蓝色的识海空茫一片,唯有本命元婴盘坐的冰莲台上泛着涟漪。
那阵灵竟似从未存在过,连元婴手中的(太阴一明钰)都未沾染半分异气。
“古怪。”我蹙眉抚过额间霜纹,纱袖滑落时露出半截玉臂。
回廊尽头的冰门訇然中开,寒气卷着裙裾贴紧双腿,勾勒出大腿根部缠绕的银链轮廓。
足尖点过满地冰渣时,踝间铃铛惊醒了蛰伏千年的萤虫,幽蓝光点追着腰链坠子,在雪肤上投下晃动的星斑。
前方豁然出现断崖,深不见底的渊薮腾起森白雾气。
我俯身探查时,腰间银链垂落悬崖,冰晶坠子撞在乳尖激起细微战栗。
正要掐诀召出照明符箓,灵台突然掀起惊涛——那消失的阵灵竟裹着太阴寒气直冲元婴。
“唔…”踉跄后退时纱衣勾住冰棱,撕裂声里半幅裙摆飘落深渊。
我勉强扶住岩壁喘息,玉腿完全暴露在寒雾中,腿根银链随着颤抖在雪肤上勒出红痕。
识海中的元婴突然睁开冰眸,手中冰莲爆出千道霜刃。
剧痛袭来的瞬间,我仰面坠向漆黑深渊。
呼啸而上的气流掀开残破纱衣,胸前冰晶坠链在空中划出冷光,浑圆曲线在月白色肚兜下起伏如浪。
试图召剑的手腕被无形之力禁锢,只能任由腰链缀着的冰魄石随着坠落轻击小腹,在紧绷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酥麻。
下坠足足持续半盏茶时间,残破纱衣终于不堪重负。
肩带崩裂的刹那,冰蚕丝抹胸堪堪卡在乳峰之间,寒雾舔舐着裸露的腰肢,在雪肤表面凝出细密水珠。
足尖触到那粘稠液体时,我心头一紧,惊觉深渊底部竟是无数蠕动的触手。
它们形态各异,有的粗壮如蟒,有的细腻如丝,表面覆满滑腻的黏液,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触手们感知到我的坠落,纷纷伸展开来,像是饥渴已久的猎人终于等到了猎物。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双腿踢腾,试图挣脱这恐怖的束缚。
然而,元婴被阵灵侵袭,法力尽失,我的力量如同凡人般微弱。
触手迅速缠绕上来,冰冷滑腻的触感让我全身战栗。
它们先缠住我的脚踝,顺着小腿向上蔓延,很快将双腿牢牢束缚。
我试图用手撕扯,却被细长的触手缠住双腕,高高吊起。
“你们这些怪物!”我怒喝,但声音在深渊中回荡,显得苍白无力。
触手毫不理会,继续蠕动,将我固定在半空。
残破的纱衣早已无法遮掩身体,冰蚕丝抹胸仅剩薄薄一层,堪堪卡在乳峰之间,腰间的银链勒得更紧,冰魄石轻敲小腹,带来丝丝酥麻。
一根粗大的触手缓缓升起,顶端分裂成数股,带着吸盘的开口靠近我的脸颊,轻轻摩挲,随后缠住我的脖颈。
我呼吸一滞,恐惧放大,但它并未用力勒紧,仅如项圈般环绕试探。
其他触手开始游走,从脚底舔舐至小腿,再到大腿,每寸肌肤都被细细品尝。
我的至阴之体敏感异常,触碰带来的奇异快感让我羞耻难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颤。
“啊……不要……”我低声呻吟,声音中竟透出一丝娇媚。
触手似被激发,动作越发大胆。
细长的触手钻进衣襟,缠绕腰肢,向上探至胸前。
它们绕过抹胸边缘,轻轻挤压乳峰,顶端分裂成无数细小触手,如吸盘般吸附在敏感的乳尖上。
我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意识在快感冲击下逐渐模糊。
“呜……停下……”我试图挣扎,但触手将我固定得死死的。
更多触手缠绕双腿,缓缓分开,靠近私密之处。
细腻的触手触碰花瓣,轻轻摩挲,随后缓缓钻入。
我身体一僵,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痛苦与快感交织。
触手在体内蠕动,探索每一角落,黏液润滑带来异样刺激。
我的意识涣散,身体反应愈发强烈。
一根粗壮的触手靠近耳畔,顶端分泌出微热的黏液,涂抹在耳廓,细小的吸盘轻吸耳垂。
我耳根发烫,呻吟声愈发控制不住。
另一根触手滑至后颈,缠绕发丝,指尖粗细的触手钻入发间,轻抚头皮,带来阵阵酥痒。
“不要……那里……”我声音颤抖,但触手毫不停歇。
一根触手钻入口中,堵住我的抗议。
口腔被填满,黏液顺着嘴角溢出,我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触手在舌尖滑动,挑逗味蕾,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与此同时,双腿间的触手动作加剧,细腻的吸盘吸附在敏感点上,节奏时快时慢。
我的身体被彻底掌控,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沦。
腰间银链上的冰魄石被触手拨弄,冰凉的撞击与触手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刺激感成倍放大。
触手们似乎并不急于深入,它们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试探着我的反应。
细长的触手缠绕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刮蹭,带来丝丝痒意。
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更多的触手强行分开。
它们似乎在享受我的挣扎,每一次反抗都让它们更加兴奋。
“唔……啊……”我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声音在深渊中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触手们开始集中攻击我的敏感带,胸前的触手用力挤压乳峰,吸盘在乳尖上吸吮,带来阵阵酥麻。
下体的触手则在花瓣间游走,时而深入,时而退出,黏液润滑让每一次摩擦都异常顺滑。
我感到身体的温度在升高,汗水和黏液混在一起,顺着肌肤滑落。
触手们似乎察觉到我的变化,它们开始加大力度。
一根粗壮的触手从后方靠近,顶端分裂成数股,缠住我的腰肢,将我固定在半空中。
另一根触手则从下方升起,顶端变得尖锐,轻轻触碰我的花瓣。
“不要……求求你们……”我惊恐地摇头,但触手毫不理会。
那尖锐的触手缓缓插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然而,疼痛很快被快感淹没,触手在体内蠕动,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我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颤抖。
触手们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它们开始加速动作,粗壮的触手在我的体内抽插,细小的触手则在我的全身游走,舔舐、吸吮、摩擦,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无尽的快感。
触手插入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仿佛身体被强行撑开,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不要……好痛……”然而,触手们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它们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继续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在我的体内抽插。
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一种奇异的快感所淹没。
触手在我的体内蠕动,表面的疙瘩和倒刺刮蹭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呻吟声逐渐从痛苦转为一种夹杂着快感的低吟:“嗯……啊……”
触手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它们开始加速动作,粗壮的触手在我的小穴中快速进出,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深渊的地面上。
我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双腿被触手强行分开,臀部微微翘起,胸前的纱衣早已破烂不堪,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微翘的乳峰。
“啊……好深……不要……”我试图挣扎,但双手被触手牢牢束缚,只能任由它们摆布。
一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升起,顶端分裂成数股,轻轻缠绕住我的腰肢,然后向上探至胸前。
它们绕过残破的抹胸,缠住我的乳峰,顶端的小吸盘吸附在敏感的乳尖上,轻轻吸吮。
“呜……那里……不行……”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乳尖在触手的刺激下变得坚硬,身体的敏感度似乎被提升到了极点。
触手们并不满足于此,它们开始在我的全身游走,舔舐、吸吮、摩擦,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无尽的快感。
一根触手滑至我的后庭,轻轻摩挲着紧闭的菊花。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恐惧和羞耻感涌上心头:“不……不要碰那里……”但触手毫不理会,它分泌出一种滑腻的液体,润滑着入口,然后缓缓钻入。
我感到一种异样的饱胀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但很快,触手在体内蠕动,刺激着未知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啊……啊啊……好奇怪……”我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身体在触手的双重侵入下颤抖不止。
小穴和后庭同时被触手填满,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一根触手靠近了我的脸庞,顶端变得柔软,轻轻摩挲着我的嘴唇。
我试图紧闭双唇,但触手强行挤入,钻进了我的口腔。
它在我的嘴里蠕动,表面分泌出一种甜腻的液体,刺激着我的味蕾。
我的舌头被触手缠绕,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它在我的口腔中肆意玩弄。
“呜……呜……”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胸前。
触手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某种节奏,让我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快感。
与此同时,更多的触手开始侵入我的身体。
两根细长的触手从我的耳朵钻入,带来一种奇异的瘙痒感。
它们在我的耳道中蠕动,刺激着内耳的神经,我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能听到触手们发出的低鸣和黏液的流动声。
这些声音像是一种催眠的旋律,让我的意识更加涣散。
“啊……我的头……好晕……”我低声呻吟,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颤抖。
触手们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它们开始向更深处进发,从耳朵进入我的大脑。
我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随后是一股暖流顺着神经流遍全身。
我的意识被触手们侵占,思想中充斥着淫靡的画面和无尽的欲望。
在触手们的调教下,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快感,甚至开始渴望更多。
我的心理防线在无尽的刺激下崩溃,从最初的抗拒到无奈的接受,再到现在的主动迎合。
我的双手不再试图挣脱束缚,而是轻轻抚摸着触手的表面,感受着它们带来的快感。
“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媚态。
触手们似乎听到了我的祈求,它们开始更加卖力地侵入我的身体。
小穴中的触手加速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刺激着子宫口。
后庭的触手则在体内旋转,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口腔中的触手则在我的喉咙深处进出,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快感。
我的胸部也被触手们重点照顾。
两根触手缠绕住我的乳峰,顶端的小吸盘不断吸吮着乳尖,偶尔还会轻轻拉扯,让我感到一种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刺激。
我的乳房在触手的玩弄下变得更加敏感,乳尖坚硬如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触手们而颤抖。
“啊……我的胸……好痒……”我呻吟着,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扭动。
触手们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它们开始在我的乳房上刻下淫纹。
细小的触手在我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紫色的痕迹,这些痕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魅惑。
与此同时,我的双脚也被触手们玩弄。
细长的触手缠绕住我的脚踝,顺着小腿向上蔓延,舔舐着我的脚底和脚趾。
每一根脚趾都被触手缠绕,轻轻拉扯,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我的脚底被触手舔舐,痒痒的、麻麻的,让我忍不住蜷缩脚趾,但触手们却强行将我的脚趾分开,继续它们的玩弄。
“呜……我的脚……好敏感……”我低声呻吟,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颤抖。
触手们似乎对我的双脚情有独钟,它们在我的脚底刻下淫纹,让我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我的大腿内侧也被触手们重点照顾。
细小的触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游走,舔舐着敏感的肌肤,偶尔还会轻轻咬住,带来一种轻微的疼痛和快感。
我的身体在触手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无尽的快感。
就在这时,小穴中的触手突然加大了力度,猛地突破了子宫口,钻进了我的子宫。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让我几乎昏厥。
触手在我的子宫内蠕动,刺激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我的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颤抖不止。
“啊……进去了……好深……”我呻吟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满足。
触手在我的子宫内释放出一种温热的液体,那液体顺着子宫壁流下,刺激着我的内脏,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与此同时,后庭的触手也开始加速动作,粗壮的触手在我的体内进出,带来一种饱胀感和快感。
我的身体在触手的双重侵入下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我的意识被快感淹没,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颤抖不止。
我的身体在高潮的冲击下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滴落在深渊那冰冷而潮湿的地面上。
触手们并未因我的高潮而停下,它们似乎对我的反应愈发着迷,继续以一种毫不留情的节奏在我的体内进出。
小穴中的触手深入子宫,顶端在狭窄的空间内蠕动,释放出更多的温热液体,那液体顺着内壁流淌,带来一种异样的饱胀感和灼热感,仿佛我的身体正在被彻底改造。
“啊……太满了……不要再……”我喘息着,声音破碎而无力,但触手们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
后庭中的粗壮触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表面的疙瘩和倒刺无情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深入都让我感到一种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撕裂感。
我的双腿被触手高高吊起,完全无法合拢,臀部被迫翘起,暴露在触手们的肆意玩弄之下。
与此同时,口腔中的触手并未停歇。
它在我的喉咙深处进出,黏稠的甜液顺着喉咙滑下,刺激着我的味蕾和神经。
我试图吞咽,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与胸前的汗水混在一起,沿着破碎的纱衣滴落。
触手在我的嘴里模拟着某种节奏,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快感,我的意识在这种刺激下愈发模糊。
“呜……好难受……停下……”我试图抗议,但声音被触手堵住,只能变成低沉的呜咽。
就在这时,两根细长的触手从我的耳道钻入,带来一种奇异的瘙痒和刺痛感。
它们在我的内耳中蠕动,低鸣声和黏液流动的声响在耳边回荡,像是一种诡异的催眠曲。
我的听觉被放大,触手们的每一次动作都清晰可闻,让我的大脑仿佛被彻底占据。
“啊……我的头……好奇怪……”我低声呢喃,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不住颤抖。
触手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软弱,它们从耳朵深入大脑,释放出一股暖流。
那暖流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我的意识中突然浮现出淫靡的画面——触手缠绕着我的身体,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的心理防线在这种侵蚀下彻底崩溃,从抗拒变为被动接受,甚至开始隐隐期待它们的下一步动作。
就在我以为身体已经到达极限时,小穴中的触手突然加大了力度,猛地撞击子宫的最深处。
触手顶端分裂成数股细小的分支,在子宫内四处蠕动,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体炸开,直冲大脑,我的意识几乎被彻底吞噬。
“啊……进去了……好深……要坏掉了……”我尖叫着,声音中夹杂着绝望与满足。
后庭的触手也随之加速,粗壮的触手在体内旋转,带来一种撕裂般的饱胀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身体在触手的双重侵入下达到了巅峰。
“啊……我要……去了……”我呻吟着,身体猛地一颤,又一股热流从下体喷出,伴随着剧烈的痉挛。
我的高潮持续了许久,触手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它们继续在我的体内抽插,让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
我的意识逐渐涣散,身体在触手的掌控下沉沦,只能任由它们摆布。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感到触手们开始在我的体内注入一种奇异的液体。
那液体温暖而黏稠,顺着内壁流淌,带来一种满足感,仿佛我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填满。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呻吟声变得低弱,最终在触手们的怀抱中昏睡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仅覆盖着一层薄纱。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我的身体却异常沉重,每一个动作都带来酸痛与快感的回响。
我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之前的快感恍如隔世,似乎只剩一点淡淡的印象在脑海中萦绕。
我轻轻翻身下床,赤裸的双脚触碰到冰凉的木质地板,刺骨的寒意让我不由得缩了缩脚趾。
青色的纱衣早已不知所踪,纯白长巾和腰间的银链也不见踪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我环顾四周,这里与触手深渊的诡异景象毫无关联,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木屋,只是坐落在一个幽深的洞穴之中,显得格外怪异。
木屋内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木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装饰画,其中一幅尤为引人注目。
我赤裸着身体在木屋中四处探查,双腿纤长笔直,宛如冰雪凝成的玉柱,莹润如脂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迈步时轻盈无声,仿佛风拂柳絮。
臀部微翘的曲线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腰身柔软纤细如春柳,勾勒出胸前柔美的弧度。
乳房挺拔饱满,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透着一抹诱人的粉色,呼吸间微微起伏,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肩膀线条柔和,锁骨若隐若现,颈项修长如天鹅,手臂纤细修长,手指白皙如嫩笋,指尖在触碰木桌边缘时流露出从容与优雅。
我站立时如孤鹤独立,行走时身姿曼妙,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走到那幅画像前,凝神细看。
画中男子一副神仙模样,面容英俊而冷峻,眉宇间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双眸深邃如星辰,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一丝淡漠的笑意,叫人望之生畏却又心生向往。
发丝乌黑浓密,束成高高的发髻,头顶戴着一顶玉冠,冠上镶嵌着细腻的灵珠,更显尊贵。
他的身姿挺拔如雪峰孤松,身着华丽的仙袍,袍上绣着繁复的花纹,祥云与瑞兽交织,衣摆随风微动,宛如晨雾缭绕山巅。
肩上披着一件纯白长巾,边缘翻飞如雪,点缀着细小的剑形刺绣,平添几分飘逸与凌厉。
整个人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画中踏出,降临凡尘。
我好奇地用神识探测这幅画,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拉入其中。
眼前一花,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仙气缭绕的空间,周围云雾缭绕,远处仙山琼阁若隐若现。
而画像中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微笑着注视我。
他的外貌与画中一致,英俊冷峻的面容带着一丝玩味,深邃的双眸锁定我的身体,仙袍下的身姿散发着高雅而灵动的气韵,仿佛天地间的至高存在。
“至阴之体,终于等到你了。”他轻声说道,声音如山泉般清澈,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向我走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顺着颈项滑下,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继续下探,来到我的双腿,轻轻抚摸着纤长笔直的玉柱。
指尖从大腿内侧滑过,触碰那莹润如脂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双腿微微颤抖,却没有反抗的念头。
他的手顺着腿部线条向上,来到我的小腹,然后探入双腿之间。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我的花瓣,探入湿润的甬道,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扣弄。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得微微收缩,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吟:“嗯……啊……”他微笑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拇指轻轻按压着我的阴蒂,带来强烈的刺激。
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臀部微微上抬,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逐渐高亢:“啊……好舒服……不要停……”
“你的身体已被改造。”他一边扣弄一边说道,“在触手深渊中,你被注射了催淫液体,身上刻画了淫纹,至阴之体已变为至淫之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的秘密。
我试图集中精神听他讲述,但身体的快感让我意识模糊,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的手指在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勾弄着敏感点,我的呻吟声愈发娇媚:“啊……嗯……好深……”
他突然停下动作,将手指抽出,然后俯身吻住我的嘴唇。
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湿润而火热的触感让我头晕目眩。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身体紧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的手滑至我的胸前,揉捏着我的乳房,指尖轻捻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乳尖在他指下变得坚硬,呻吟声从唇缝间溢出:“呜……好痒……”
“吾乃万年前的圣欲真人。”他松开我的唇,低声说道,“在仙界树敌过多,被众人追杀,遂逃亡至下界。自以为命不久矣,便在修真界留下传承,只有至阴或至阳之体才能触发。”他的手滑至我的玉足,轻轻抬起一只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修长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脚趾,脚底的敏感点被他轻按,带来奇异的快感。
我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呻吟声低低响起:“啊……那里……好奇怪……”
他继续说道:“这里才能保存万年,直到你的到来。”他的手指顺着脚背滑至小腿,然后来到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肌肤。
我的身体在这种抚摸下颤抖不止,双腿微微分开,露出湿润的花瓣。
他再次探入我的小穴,缓慢抽插,手掌同时揉捏着我的臀部。
我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啊……嗯……好舒服……”
“你的至淫之体不仅可以靠自身修炼提升修为。”他低声说道,“更能通过男女交合,激发(阴阳变)的力量。”他的手滑至我的腰间,向上探至胸前,再次揉捏我的乳房。
乳尖被他轻拉,带来轻微的疼痛与快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靠在他的胸膛上,呻吟声连绵不绝:“呜……好疼……好爽……”
“这和普通的双修功法可不一样,《阴阳变》通过至阴或至阳之体的天赋,于双修时阴阳合和,激发潜能。”他吻住我的耳垂,轻轻舔舐着耳廓,湿润的痕迹让我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你修炼的(太阴一明钰)本质上也是借助至阴之力,如今至淫之体效果更强。”他的手滑至我的臀部,将我抱起,双腿环绕在他的腰间。
我能感觉到他的坚硬抵在我的小穴口,强烈的刺激让我呼吸急促。
“啊……好大……”我呻吟着,圣欲真人轻轻挺身,肉棒缓缓进入我的体内。
饱胀感和快感从下体传来,我双手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肌肤。
他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都深入最深处,刺激着我的子宫口。
我的身体在冲击下颤抖,呻吟声高亢而娇媚:“啊……进来了……好深……”
“至淫之体会增加你的欲望,让你更敏感,更愿意接受性爱。”他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的性别先天占优,吾在仙界勾引仙子,终因众怒险些身死。而你纵使四处双修,也只会被视为荡妇,无人觉亏。”他的手滑至我的胸前,揉捏着我的乳房,指尖轻捻乳尖,带来强烈的刺激。
我的乳尖在他指下变得坚硬,呻吟声愈发娇媚:“啊……嗯……好舒服……”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淫水顺着交合处滴落,湿润了身下的地面。
他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将肉棒深深埋在我的体内,停下动作,低头吻住我的脖颈。
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麻。
我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嗯……啊……”他的手从乳房滑至我的腰间,轻轻扣住,然后将我翻转过来。
我顺从地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瓣。
他跪在我的身后,双手抚摸着我的臀部,指尖在臀瓣上揉捏,带来阵阵快感。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声低低响起:“啊……那里……好痒……”
“你的功法有根本性的弊端。”他轻声说道,一只手滑至我的小穴,轻轻拨开花瓣,修长的手指探入湿润的甬道,“每逢月圆之夜,你是否要用专门的法宝镇住太阴之气?”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缓慢抽插,勾弄着敏感点,淫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我的身体在快感中颤抖,意识却依然清醒。
“是……是的……”我喘息着回答,臀部不自觉地向后迎合他的手指,“师尊曾说……至阴之体修炼至阴功法,阴气过重……后期难以飞升……”
“正是。”他微笑着,手指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滑至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肌肤,“你的祖师便是如此,未能飞升。如今,你已化为至淫之体,再无此弊端。”他的手指在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带来阵阵快感,我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啊……嗯……好深……”我回忆起师尊提及的祖师事迹,她身怀稀世至阴之体,最终却止步飞升,如今看来,圣欲真人所言不虚。
他将手指抽出,换成肉棒抵在我的小穴口,猛地插入。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呻吟声高亢而娇媚:“啊……好大……进来了……”他开始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撞击着我的子宫口。
他的双手扣住我的腰,将我拉向他,我的臀部与他的胯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的乳房在身下晃动,乳尖摩擦着地面,带来额外的刺激。
“在触手深渊中,你的修为已被化去,元婴也被阵灵化去。”他继续说道,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戏谑,“现在的你只是一个练气一层的修士,但未来修炼将一片坦途。”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进出,我的心头一紧,多年苦修化为乌有,伤感涌上心头,但身体的快感很快将这情绪冲散。
我低声呢喃:“啊……我的修为……”声音却被呻吟打断:“嗯……好舒服……”
他放缓节奏,将我拉起,让我背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双手绕到我的身前,一手揉捏着我的乳房,一手滑至我的下腹,按住我的小腹,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进出。
我的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的颈项,他低下头,吻住我的嘴唇,舌头探入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发出含糊的呻吟:“呜……嗯……”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颤抖。
“在床下左数第三块砖下有暗门。”他松开我的唇,低声说道,“按下后能开启一间密室,内有法宝丹药,可供你自取。”他的手滑至我的玉足,轻轻抬起一只脚,揉捏着脚趾,脚底的敏感点被他轻按,带来奇异的快感。
我的脚趾蜷缩,呻吟声低低响起:“啊……那里……好奇怪……”
“吾只是一道万年前留下的神念。”他继续说道,手指顺着脚背滑至小腿,再到大腿内侧,轻轻抚摸,“感应到你的到来才苏醒,为你改造至淫之体后,神念将消散。”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加速抽插,撞击着敏感点,我的高潮即将来临。
我心中暗叹,仙人手段果真恐怖如斯,万年前留下的神念竟能存留至今,还如此生猛地操弄着我。
“啊……我……我要到了……”我呻吟着,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滴落在地面上。
他并未停下,继续抽插,让我的高潮持续不断。
我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中摇曳,呻吟声连绵不绝:“啊……好热……”
“吾不知本体是否逃出生天。”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或许在某家姑娘的闺房快活,或许早已身死道消。吾只愿你能继承衣钵,将(阴阳变)发扬光大。”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释放出温热的液体,填满我的子宫。
我的身体在快感中颤抖,呻吟声渐渐低弱:“嗯……啊……”
他轻轻将我放下,气息逐渐平稳。
我躺在地上,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意识依然清醒。
他的身影慢慢淡化,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我喘息着,心中百感交集——修为尽失固然令人伤感,但至淫之体带来的坦途和密室中的宝物,又为我开启了新的希望。
我从地上缓缓起身,体内那股炽热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赤裸的身躯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
赤足轻触地面,脚掌柔软如玉,脚趾纤细修长,莹白的肌肤仿佛能感知每一丝凉意。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理智如潮水般渐渐回涌。
站起身时,我环顾四周,这画中世界广阔无垠,远处的山峦与河流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雾气笼罩。
我试图弄清处境,却发现自己毫无头绪。
修为尽失,如今仅剩炼气期的微弱灵力,神识虽勉强可用,却消耗极大,效率低得可怜。
我曾是元婴修士,对神识的掌控了然于胸,可现在,这具身体却像个陌生的容器,让我既熟悉又疏离。
我绝不会屈服于这所谓的至淫之体。
圣欲真人将我的至阴之体改造成这副模样,还未经我同意便对我肆意侵犯,这让我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在仙界声名狼借,既非正道中人,也未必是魔修,正邪难辨,绝非值得信赖之人。
我咬紧牙关,红唇轻启,声音清脆如泉,却带着几分疏离:“我不会因此堕落。”这份清冷孤高的气质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绝不容动摇。
然而,我无法否认,至淫之体确实为修炼打开了一条捷径。
密室中的宝物、圣欲真人传下的(阴阳变),都为我重修之路提供了可能。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对他心存感激——更多的是戒备与深深的不信任。
他离开前将我独自留在这画中世界,既未告知离去之法,也未将我送出,我只能依靠自己,摸索出一条生路。
我尝试以肉眼观察四周,甚至驱动微弱的灵力探查,却一无所获。
画中世界浩瀚无边,神识如沧海一粟,难以触及边界。
无奈之下,我赤身倒在地上,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臀部的圆润在地面挤压下更显饱满,却无人欣赏这孤寂的美景。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进入此地的契机,是我当初以神识扫过那幅画,而控制此地的,是圣欲真人的残留神念。
或许,离开的关键也与神识有关。
我如今虽只有炼气期修为,按理无法动用神识,但至淫之体的改造过程,那些触手在我识海中注入了某种奇异的力量,使我的神识远超常人。
这或许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我盘腿坐下,闭上双眼,集中精神调动神识。
起初,它如涓涓细流,微弱而缓慢,但随着我的坚持,它逐渐扩展成一张无形的网,向四周铺开。
画中世界的庞大超乎想象,神识稍一延伸,便觉疲惫不堪。
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沿着柔美的弧度隐没。
我皱眉停下,意识到这样盲目探查毫无意义。
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刚才与圣欲真人交合的那片地面,那里残留着我们双方的液体,在微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我赤足走了过去,修长的双腿在微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步伐间透着无意的魅惑。
我蹲下身,凝视那些液体,闪烁的光芒仿佛蕴含某种力量。
手指轻轻蘸起一滴,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甜香钻入鼻中,带着一丝诱惑。
我犹豫片刻,将手指送入口中,舌尖轻触,液体的味道甘甜醇厚,出乎意料地美妙。
我的眼神不自觉地迷离,红唇微张,露出一抹陶醉的神情,仿佛品尝到了人间至味。
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吟:“嗯……”声音柔媚而低沉,与我一贯清冷的声音截然不同。
下一瞬,本能驱使我俯下身,丰满的胸部微微下垂,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自然分开,肌肤在微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我的舌尖几乎要触碰到地面上的液体,可就在那一刻,理智如寒冰般将我拉回。
我猛地站起,后退几步,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衬得冰肌玉骨的肌肤更加动人,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
我怎会做出这等事?
以我的性格,绝不可能如此放纵!
至淫之体正在悄然影响我的意志,这让我既愤怒又无措,只能强压下那股冲动,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我决定以神识仔细探查这片区域。
神识如细密的丝线,在空气中穿梭,缓慢而谨慎地搜索着每一寸空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的体力与神识逐渐耗尽,胸前的起伏愈发明显,丰盈的轮廓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
我不得不停下,闭目休养片刻,赤足轻屈,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脚掌柔软地贴着地面,透着一股无言的疲惫。
恢复些许后,我再次集中精神。
这一次,我放慢速度,细致地感知每一个角落。
突然,神识触碰到一处异常——一个无形的黑洞,正在疯狂吞噬我的神识。
我心中一惊,却隐隐感到,这或许正是离开的关键。
我咬紧牙关,将神识全力探入其中。
黑洞的吸力愈发强烈,我的意识如坠深渊,身体逐渐失去知觉。
就在昏迷前一刻,吸力骤停。
我的意识缓缓清醒,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异的空间。
四周光影交错,仿佛虚实难辨。
我试着默念“出去”,眼前光芒一闪,身体便轻飘飘地落在了熟悉的木屋之中。
我从画中挣脱而出,意识刚一清醒,便感到一股淡淡的眩晕。
手中紧攥着那幅画卷,我将其展开细细打量。
画中景物朦胧难辨,似乎并无特别之处,却隐隐透着一股奇异的灵性,仿佛随时能将我再度吸入其中。
此刻,我依旧赤身裸体,肌肤在木屋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柔美,宛如未经雕琢的玉石,在微光中散发着无心的诱惑。
双腿修长而紧致,赤裸的脚掌轻触木质地板,脚趾纤细修长,带着一种清冷却又撩人的气质。
我将画卷随意搁置在木屋的桌上,心中一动,决定依照圣欲真人提及的线索,去探寻那所谓的密室。
木屋内寂静无声,我赤足缓步走回初醒时躺卧的那张床边。
床板粗糙,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我俯身按照圣欲真人的指示,轻轻按下床下左数第三块砖。
只听一阵低沉的轰鸣,床的一侧缓缓抬起,床下的地砖随之向两旁滑开,露出一条幽深黑暗的地道。
冷风从地道深处涌出,拂过我赤裸的身躯,胸前的双峰不由得微微颤动,臀部的弧线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我低头看向那黑漆漆的入口,赤足轻踏在冰冷的地面上,脚趾因寒意而微微蜷缩,心中暗自冷哼:“此秘境已然隐秘难寻,何必再设一道密室?圣欲真人当真多此一举。”可既已至此,我别无选择,只能忍受脚下的刺骨冰凉,缓步迈入地道。
地道内光线昏暗,仅有微弱的荧光从石壁渗出,我小心翼翼地前行。
如今修为跌至炼气初期,与凡人无异,赤裸的身躯在狭窄的空间中更显脆弱,胸前的饱满随着步伐轻颤,臀部的柔美弧度在行走间自然流露,赤足踩在粗糙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带着轻微的刺痛,却也衬出脚掌的柔软与莹白。
地道渐深,寒意愈盛,我咬紧牙关,眉眼间依旧冷若冰霜,步伐却未曾迟疑半分。
终于,我走到了尽头,一扇紧闭的石门横亘眼前。
我伸出手试探着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冷硬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我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一旁的机关上——一具阴茎状的凸起与一个阴唇状的凹槽赫然在目。
我轻“呸”了一声,心中瞬间明了。
这密室显然是为至淫之体的传人所设,需以身体交合验证身份。
我眉间微蹙,唇角却泛起一抹自嘲的冷笑:“不过是机关罢了,与自慰何异?算不得自轻自贱。”或许是近日频频经历交合,我已有些麻木,又或许是至淫之体的影响悄然滋长,我只略作犹豫,便迈步走向那机关。
赤足轻踏在冰冷的石面上,脚趾因紧张而微微收紧,我低头掰开白虎小穴,对准那阳具的龟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
阳具的尺寸远超常理,甫一进入便撑开了我的穴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
好在先前与圣欲真人的交合留下的湿润尚未消退,稍稍缓解了初入的不适。
我轻咬下唇,适应片刻后,开始缓缓上下起伏。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至淫之体的敏感让我难以自抑,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唇间溢出:“嗯……啊……”我双手撑在机关两侧,臀部起伏间带起一阵轻微的拍击声,赤足紧贴地面,脚趾因快感而蜷缩成一团。
阳具深入时,我的呻吟愈发急促:“啊……好胀……嗯……”淫水顺着阳具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加快了动作,胸前的双峰随之剧烈颤动,饱满的曲线在昏暗中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弧度,臀部的圆润在起伏间更显柔美。
快感逐渐堆积,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呻吟声愈发高亢而复杂:“啊……太深了……嗯……啊——!”随着一声尖锐的淫叫,高潮如狂潮般席卷而来,我的小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冲刷在机关之上。
喘息未平,我的身子微微前倾,赤裸的脚掌因脱力而轻颤,脚趾缓缓舒展开来,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映着微光,透出一股无言的媚态。
机关受淫液激发,发出一声低鸣,石门随之缓缓开启。
我喘息着站起身,双腿发软,赤足轻踏地面,脚掌的柔软触感与冰冷的石面形成鲜明对比。
我缓步走进密室,室内空间狭小,仅有一张材质不明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对弯月状耳环,旁边刻着“滴血认主”四字。
我抬手咬破指尖,将鲜血涂抹在耳环上。
耳环微微一颤,随即与我心神相连。
我探入神识,发现这竟是一对空间法宝,内藏诸多宝物。
我并未急于取出全部,只拣出一枚玉简。
神识渗入玉简,圣欲真人的声音悠然响起:“吾不知你是男是女,留下的宝物多为女子所用,若是男子,便自认倒霉吧。”他轻笑一声,“此耳环乃吾为柳仙子所制,未料她不领情,反将此事告知夫君,召人追杀于我。此空间法宝有计时之能,自吾神念消散起,每隔半个时辰自毁四分之一,两个时辰未出,便与宝物无缘。”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从画中出来仅用一刻钟,加上此间耽搁,时间尚充裕。
玉简继续传音:“看完此简,玉简自毁,机关将你传送出秘境。此处秘密随秘境崩塌,永埋地下。”话音刚落,玉简骤然发热,几息后碎成齑粉。
周围震动加剧,传送之力已然发动。
我低头一看,自己依旧赤身裸体,胸前的丰盈在震动中轻颤,双腿修长莹白,赤足踩在地面上,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
我急忙探入耳环空间,翻出一身衣物匆匆穿上。
这衣物轻柔如纱,淡蓝色薄衫如雾般笼罩身躯,贴合时勾勒出胸前的饱满曲线,若隐若现,宛如晨曦中的雪峰,透着清冷却又撩人的美感。
裙摆仿若旗袍,前短后长,两侧开叉高至大腿,随着步伐轻摆,露出修长光滑的双腿,肌肤莹白如玉,线条流畅而紧致。
臀部的圆润在薄纱下隐约可见,步伐间自然摆动,流露出无心的魅惑。
我赤足轻踏地面,脚掌柔软如玉,脚趾纤细剔透,金色脚环随着动作轻响,搭配弯月耳环的摇曳,与冰肌玉骨般的肌肤相映成辉。
震动愈发强烈,传送之力骤然发动,我的身影在木屋中消失,秘境的秘密就此埋葬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