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想起自己多了个七天性奴的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哼着小曲拿着咖啡悠哉游哉来到地牢时着实被珞弥的情况下了一跳,只见珞弥双手双脚被扭在身后,趴在桌子边的地面上椅子也倒在一边,双眼紧闭,眉头邹成一团,眼袋呈现出哭过的红肿,全身时不时还突然痉挛一下,像刚浸入酒中的醉虾不停扭转腰部,珞弥牢房对面的两个性奴女孩站在她们牢房的极限距离上担忧的看着,显然被珞弥的状态吓得不轻。
“什么情况?”珞弥毕竟是美国佬送过来的虽然是以性奴的名义,但好歹算个客人,据说上面的大人物还有打过招呼,要是在自己这里被弄死了自己可不好交代。
“你怎么回事?我警告你千万别死在我这里!”乔蹲下用手托着珞弥的下凹猛地晃了晃问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贞操服识别出拥有调教师权限的乔有找珞弥问话的意图,于是非常只能的解开了珞弥嘴巴的封印,塞棒变形,成为一层内附于口腔中的膜,同时关闭了对声带神经的锁定。
瞬间珞弥的尖叫声在地牢里回荡。
“吵死了!”乔一把甩开珞弥的头,口中的口球立刻滑出食道恢复对其嘴巴的封印。
“真是个麻烦的婊子。”随后不耐烦的起身拿起地牢门口的座机吧管家招呼过来“把昨天我带回来的性奴带到我的书房。”挂下电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管家和昨天晚上的教官来到乔的书房,教官怀里抱着仍然还在抽搐的珞弥。
将珞弥放置在地毯上后两人便被乔打发离开,临走前那个教官大汉还不忘最后在珞弥的翘臀上狠狠捏一把……
就在乔待二人离开后,抬起椅子做到珞弥身边准备查看珞弥会不会真的死在这里时,突然珞弥停止扭动身体不在抽搐,四肢变得松懈,鼻子里传来微不可查的呼吸声,脑袋完全放松的抵在乔脚下的地面上。
又缓了大约两分钟,珞弥吃力的把手从背后抽回来,修长的双腿终于得以展开,整个人呈现出很不文雅的大字形。
做为一个深受贵族教育的资本家,乔显得很有绅士风范耐心等待珞弥恢复体力,“现在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嗯~~~呜~~~~啊~啊~~”舌头还是很麻,根本没办法把话说清楚,不过还是吃力的先把身体撑起来吧。
乔也看出来珞弥现在舌头不太好用于是便拿起书桌上的书籍阅读,一边继续等待,“跪着,可以说话了就站起来。”
过了有十好几分钟,珞弥终于觉得嘴巴里面勉强可以动了,“你在看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
“嗯,既然能说话了为什么不站起来。”
“斯~~~对不起,我现在还站不起来。”珞弥觉得有一只大手在用力捏自己屁股,因为贞操服识别出乔话语里惩罚珞弥的语气。
“哦,那你今天都这么跪着吧。”
“看到哪儿了?”珞弥尴尬的沉默了一下。
“《女囚》。”
“哦~~那你快看完了呀?”
“没有,随便翻翻的。”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嗯?此话怎讲?”乔始终都盯着书看而没有转头瞟珞弥一眼。
“我觉得其它六章都写得很好,你却翻到了一章我最讨厌的。”
“你讨厌的是这章的名字吧?”
“嘻嘻~~~被你猜到了~~~”
“你是个渴望自由的女孩子?”
“是啊,我喜欢自由,无拘无束的只有。”
“那你为什么穿着奇怪的衣服?”
“这个……这个我不能说……他们不让我说……而且我身上的衣服也不会允许我说出来的……”说到这里珞弥的声音明显有些失落。
“这样啊,那其实你已经把秘密都说出来了啊!”乔终于看了珞弥一眼。
“这个到没关系,只要不涉及具体就行。”
“好吧,那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总没有人不让你说了吧?”乔把书放下了。
“嗯……额……那个……是因为……”珞弥实在不好意思吧因为意淫而高潮所以被贞操服惩罚的事情说出口,乔毕竟是个不清楚贞操服机制的陌生人,说出来太丢脸了。
“嗯?”随着明显严厉的语气,贞操服欢快的启动了折磨珞弥的预备方案。
“好吧~~我说~~~”于是珞弥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吧早上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因为~~~~ ~~~~~~ ~~~~~ ~~~~~ ~~~~洗脑~~~ ~~~~~~ ~~~~~~~ ~~但是 ~~~ ~~~ ~~~ ~~~~~ ~~~~~~~ ~~~ ~~~~~~ ~~~身上~~~~ ~~~ ~~~~~~ ~我~~~ ~~~ ~~~ ~~~ ~~~~~ 惩罚~~”
“我听不见!”
“因为我早上看桌子上给性奴洗脑的小黄书的时候意淫,没想到最后就丢~~丢了~~但是我身上这件衣服是不允许我高潮的所以被狠狠惩罚了~~~”在贞操服更用力的揉捏珞弥小屁屁的作用下,虽然是豁出去的说出来了,但是声音还是到后面越来越小,特变是看见乔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
“哈哈哈……原来你看那种小黄书都能有反应啊?”乔捂着肚子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哈哈哈……”被乔用同样的话评价自己珞弥的脸红到不行。
“那看来给你算上这身奇怪的衣服算是穿对了呢,要不然非嘚出去祸害天下不可。”
“请不要那样说……”珞弥低下头。
“那我要怎么说?哈哈哈……哎?怎么哭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有一个最爱的人了!他也深深的爱我!你根本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穿上这件该死的衣服。呜呜呜呜呜~~~~……”
乔还是第一次真正同情起一个人来,幼年丧母父亲又很快找了个后妈的经历,加之后母对自己自始至终的无视让乔的性格有些乖僻,很少会对他人产生移情。
因为家庭环境的优越长期收到周围人的拥护导致乔的性格越发扭曲,换句话说乔就是个铁石心肠的恶棍,也正因如此才有了买性奴的习惯。
更别说现在珞弥是以一个性奴的名义跪在乔的面前。
可是前的女子哭声中的拿分诚挚即使是最愚钝的木头最冰冷的钢铁都能够听出来其中对家人的思念和对自己不幸遭遇的不平。
“好了好了……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哭了。”说着乔抽出几张纸巾擦掉珞弥脸上的眼泪。“不许哭了,在哭我要惩罚你喽。”
“嗯哈哈~~噗哈哈哈~~~”珞弥又一下子破涕为笑“你木木的样子真的和我老公很像呢~~~哈哈~~~”
“是吗?你喜欢就好。实话告诉你,你性格古灵精怪的性格我很喜欢,可惜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是吗?那我也承认,你其实没看起来的那么差劲~~~”
“嗯?你觉得我很差劲吗?”
“嗯!刚开始我觉得你相当的差劲。”珞弥深以为然的点头说到。
“哦,那好,这本书要是掉在地上,那你明天也在这跪着。”说完,乔把桌子上那本精装的至少有三到四公斤重的《追忆似水年华》扣在珞弥头上,然后出去了。
侦测到调教师的离开贞操服再次将珞弥的嘴巴封印了起来,并且为了防止珞弥用手去扶这书,还很灵性的将珞弥的双手在背后扭成后手观音。
乔和珞弥畅聊一番后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自从母亲病逝后乔从来没有和他人说过交心的话,包括自己父亲。
但是今天在书房里的短短几句问答仿佛打开了乔的一块心扉,多年以后阳光第一次洒在乔心里,感觉暖暖的,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珞弥就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甚至在上车后管家帮自己关上车门的时候还破天荒的说了声谢谢,让管家很是吃惊。
“果然还是很差劲的男人~~~这本破书好重脖子好酸~~~~~膝盖好疼啊~~~~早上忘记上厕所了现在好难受~~~~~等下该开始灌肠了吧?前往别不小心把书搞掉了~~~我干嘛要说他差劲啊?那么差劲的男人心眼果然小,哎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肯定是贞操服限制了我的智力。”整个上午剩下的时间珞弥都在心里疯狂diss乔,直到午餐时管家推着小餐车来到书房。
“娜塔莎姑娘,先生说你今天都要跪在书房,让我把午餐带到书房来。”说罢,还身手将珞弥头上的书拿了下来,“先生说,等你吃完午餐,这本书还是要放回你头上的。”虽然在贞操服看来这些指令不是调教师直接发出的,但是经过逻辑推理认定是调教师间接下达的,因此同样有效,于是解开了珞弥双手的束缚,而且将嘴部的封印解除,口塞棒便成一层内附于口腔中的膜,不过没有解除对珞弥声带神经的抑制所以还是不能说话,于是伸出手用手语对管家说了句谢谢。
午餐准备的十分丰盛,特别是对风餐露宿两年半的珞弥来说,肉!
多少年了?
今天终于有肉吃了,虽然岛上很少的几率,大概每月可以抓到两到三条鱼,但是在珞弥看来鱼的味道到底还是比不上肉的美味。
要是放在更久以前的一年,在夏天身边的时候,珞弥连鱼也吃不上,每天都是靠着营养液过活。
在被囚禁在岛上后口塞的设定才有所改变,每天6:30到7:00、12:00到12:30、18:00到18:30珞弥的口塞才会解开可以进食还可以发出声音,也就可以在这个时候记录日志,其它时刻这是被封闭的也不能说话,不过在岛上也没有人配珞弥说话就是了。
而且最初允许珞弥在用餐时间发出声音只是为了避免珞弥因为长期禁闭的环境而使得语言能力退化,谁知道她居然会用来记录日志。
美美的吃完三年多年来第一顿称得上是美味的午餐,珞弥顿时心生暖暖的满足感,跪着用餐车上的脸盆清洗完脸蛋后很自觉的将书定在头上后又把手背过去让贞操服锁定,这次因为是珞弥主动让贞操服锁定的,因此贞操服也没有在珞弥身体的某个部位搞小动作。
因为吃了一顿很满足的午餐,所以整个下午珞弥的心情都很好,连珞弥自己都自嘲被贞操服束缚的久了的人真的是太容易满足了。
于是整个下午珞弥都是内心里哼着早已在三四年前就过时的不流行歌曲,美滋滋美滋滋的等带晚餐,同时观察着这个书房,房间很大。
两层楼高,其中两面墙由两层楼高的书柜构成,另外两面有各种动物的头和一些油画装饰,典型的北欧风格,至于天花板什么样珞弥没法抬头看,所以不知道。
邻近14:00时珞弥开始集中经历做好心里准备,因为接下来的一周每天6:00、14:00、22:00都会被四级惩罚五分钟,提醒珞弥之前放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贞操服认为的。
索性在被贞操服长期摧残下珞弥还是硬生生一动不动的挺过了这一关。
阳光透过窗户在时间的流逝下扫过书桌、扫过珞弥、扫过身后的墙壁,照在珞弥的脸上和身上,让珞弥觉得有些晃眼,只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眼睛闭上,静静感受时间的速度。
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禅意,仿佛老僧入定班,呼吸都减少了,原本因为项圈贞操胸罩和束腰的收紧而时刻感受到的气短的感觉也随着这种状态消失,如果透过红外相机观察,会发现珞弥的体温随着入定而渐渐降低。
进入这种奇妙的状态后珞弥原本感受到的全部不适阶无影无踪,精神前所未有的的空灵,并且不在感受到时光的流逝。
再次睁眼时发现墙上的摆钟指向7:30,竟然怎么晚了?
眨眼间竟过去了5个小时。
乔回来了,将珞弥头上的书那开后一把抱起珞弥,“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会俄语或者波兰语吗?”乔一边开车一边问珞弥。
现在珞弥穿了一身略显老气但是做工看卡里很好的晚礼服,一些高档的餐厅对于顾客的穿着有所要求,但是乔做为一个真单身贵族,虽然养着两个性奴,但是城堡里没有多少女性的衣服,更别说出席晚宴的礼服,因此只好让珞弥穿上母亲留下来的礼服。
谁知珞弥穿上后居然异常合身,简直就像是专门为她定制的一般。
珞弥穿上后一时间乔看的失神,差点喊出一声妈……至于贞操服则是完全隐藏了,当乔将贞操服设置成全隐藏后,珞弥就变得赤条条的站在书房里,连高跟鞋也隐藏了,不过也仅仅是隐藏了而已,珞弥还是能感觉到从脚趾关节穿来的拶刑之苦,脖子胸部和腰部还是被挤的很紧,每走一步依然会有一道二级惩罚级别的电流落在脚底。
“大学的时候到波兰交换过一段时间所以会一点点波兰语,俄语就完全不会了。”珞弥自豪的说到,对于语言珞弥觉得自己很有天赋,而且会的外语还比较多。
当初还能上班时,有外国团队来公司合作或者考察,经常就是珞弥来负责翻译,夏云海对此一项很放心。
“只会一点波兰语啊,那还是得学啊,这样不行的。”乔的语气就好像珞弥理所应当天生就要精通波兰语似的。
“我尽力!”珞弥咬牙回答。
“俄语一点不会是吧?那就得走心了,根据你的人设,你是被我买来以后又专门经过了半年的调教的,所以你必须会说波兰话和俄国话,以后几天我的管家会专门教你这两种语言明白吗?给你五天时间,学不好的话你也不用指望刺杀的事情了,我会一直把你拴在城堡里的。”
“没必要吧,我平时又没办法说话~~~”
“别人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你第七天直接带我去华沙告诉我他们在哪聚会就行了,要记得按下手机里那个红色带骷髅头的按钮,他们就死定了~~~”
“不行,必须按照我的计划来,这几天给我好好学,搞的不好的话看我怎么弄死你。”乔顺势用手指退了一下珞弥脑袋。
拗不过乔的珞弥只好嘟着嘴在副驾驶上生闷气……
“见天带你出来是为了让你了解波兰的风土人情,不过既然你说你上大学的时候来过那就更好办了,可以省下我很多解释的功夫,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波兰吧。”乔始终专心的开车。
“那时候我读大三,应该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我和我当时的男朋友也就是后来的丈夫一起私非过来的所以比较自由,而且就是去的华沙。”
“看来你很爱你丈夫,一口一个我丈夫。”
“那是,我和他可是生死之交。”说到这里珞弥脸红透了,想起了瓦坎达的经历。
“什么生死之交?”
“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秘密!”乔居然想问发生了什么,这不禁让珞弥的连更红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丈夫。”
“谢谢,你很绅士。”
“我一向如此!”
“看得出来~~~”
“和你丈夫来波兰的时候你们两个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这个总不是秘密了吧?”
“就是男女朋友啊?”
“我是问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啊?”
“就是哪个呀,男孩女孩都想做的。”
“男孩女孩都想做什么?”
“再打哈哈我可生气了!”
“可是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啊……”珞弥再次感觉到贞操服开始掐自己的小屁屁了,而且这次下手比上次更重,于是一脸委屈的哭丧到。
毕竟自从18岁之后珞弥就是一直在淑女服的调教下生活了,在淑女调教训练的限制下很少有上网的机会,更不肯能有任何接触不纯洁信息的机会,所以珞弥27岁行都过房事了还是纯洁的像朵白色丁香花……除了期间与夏天结婚后和第一次体现灵能力后的很短两段时间里脱下过淑女服,短暂的体验了一番21世纪中叶科技带来的便利外,大多数时候,淑女服都是通过各种惩罚措施禁止珞弥使用用电的设备,从2047年起珞弥就被淑女服限制在了19世纪,那时起陪伴珞弥的就只有打印出来的纸张和书本了。
因此只要不是简单直白的提到性方面的关键词,珞弥绝对绝对听不懂任何一句黑话或者黄段子。
“这是个怪物吧?”乔揉了揉眉心,心里纳闷身边这个女子穿的衣服具有如此强烈的色情感,脑子里却纯洁的可怕就像个从未经历过世事未被社会侵染过的嗯……婴儿?
嗯,像个巨婴乖宝宝。
“算了不问你了,下车,我们到了。”
因为双腿走路带电的缘故,下车后珞弥简直西施附体,人家是西施病心而颦其里,她则是脚丫被电而颦其里。
乔很明显的感受到珞弥的异样,问她怎么回事珞弥只好说自己心绞痛。
“这个我知道,我听说古代中国有个叫西施的女人一走路就心绞痛,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应该和她一模一样!”
“噗~~~~”珞弥被乔的话逗笑了,心里暗道“一模一样你妹呀!”
正在珞弥心里乱想的时候乔绕道珞弥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走路心绞痛那我抱着你走吧。”听得出来,乔的语气里没有挑逗的成分,是真心实意的。
珞弥像只森林里的小鹿,在乔怀里挣扎了两下见脱身不了,只好消停了,停下头红着脸呆呆的数自己手指,脚丫的解放确实让自己轻松了不少。
乔顶了这个餐厅靠窗的位置,外面是繁华的街道,对面是缤纷的广场,之所以坐在这个位置就是为了摆给别人看的。
塔夫纳的眼睛插便新苏联和他的邦国。
基本上每个在苏联算得上显赫的大人物暗地里都被一双双眼睛盯着。
到了乔这种程度,为家族为自己,或多或少的每个人私底下都不可能太干净,因此凡是公开反对尤比克政权的,往往很快就会以腐败的名义入狱,因此多年来造成了社会僵化,经济停滞,文字狱盛行的局面。
随着预订的掌权者杰森·塔夫纳的上台,开创了指定接班人的先河,新苏联无疑会落入更黑暗的政治环境,然而这样的趋势根本无法通过合法手段避免,这也造成了现在新苏联表面粉饰太平,实则暗流涌动的形式。
落座后乔便只说波兰语加俄语,包括点菜和更珞弥说话,珞弥只好以波兰语回答,意想不到的的是居然还算流利。
“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外国语吗?”
“我学的理科。”
“你没去学语言专业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