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喂水游戏持续了一阵,诗诗感觉到常翼的下面又立了起来,蹭着诗诗的大腿内侧。
诗诗把身子抬起来,让常翼挪一挪位置,然后俯下身子,近距离观察他两腿之间的肉棒。
常翼的肉棒射了两次之后,依然硬邦邦的,龟头前端青中带紫,往冠状沟的方向颜色逐渐变成深紫红色。
表面粘了一层气味浓郁的粘液,而且似乎在空调的作用下,有些风干了,手摸上去感觉非常粘,仔细闻闻还有股微微的尿骚味。
诗诗用食指戳了戳龟头表面,常翼一阵哆嗦。
“啊,诗诗,那里刺激性有点太大了”
“抱歉,会疼吗?”
“也不算疼,就是感觉特别敏感,敏感到有些难受,最好不要用力碰它”
“哦,这样啊,那中间这部分呢?”,诗诗用手碰了碰常翼的阴茎部分,得到“没问题”的回复后,诗诗开始握住常翼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常翼一脸享受的样子,也开始弯下身子揉诗诗的胸部。
诗诗也变得性奋了起来,对肉棒上浓郁的气味的反感也变得弱化,她把脸凑近,张开嘴试着吸一下常翼的马眼,常翼则立刻推了一下诗诗的头。
“停,那里,尿尿的那个口那里不要碰,好疼”
“抱歉,不过男生的鸡鸡原来这么敏感的啊。嗯,还有哪里不要碰?我会避开的。”
“嗯,还有包皮翻下来后,鸡鸡下面有一个粗血管的系带,那里也很敏感。”
“嗯嗯,好,我会注意。”
诗诗渐渐的用嘴包裹含住常翼的肉棒,然后头部前后摆动。舌头和牙齿刮痧着常翼的龟头。
诗诗往上瞄了一眼,看着常翼舒服的眯起了眼。诗诗得意的开始加快速度。
“诗诗”常翼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呜”,诗诗吐出常翼的肉棒,“怎么了?”
“嗯,牙齿刮的有点太刺激了,你能不能换个角度,就是牙齿刮到冠状沟会太敏感了,刺激到有点痛,要是用舌头刮的话,我觉得会更爽”
诗诗,歪了下头,摆了一个角度,再次包裹常翼的肉棒,并且让舌头弯曲,舔到一半的冠状沟,另一半则用嘴唇摩擦。
就这样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常翼的大腿没一会儿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突然按住诗诗的头,诗诗也感受到从肉棒下方传来一股热流,下意识地用舌头抵住马眼,这却让常翼快感更加剧烈。
精液分四次从常翼的肉棒中射出,一些溅到诗诗的喉咙里,大部分都流到了舌头下方的凹陷中。
苦,腥,微咸,诗诗第一反应是想要吐出这口感糟糕极了的精液,但高昂的性欲和恋爱感情,让诗诗用舌头翻卷了一下口腔中的精液,张开嘴吸一口气,让精液的味道布满口腔和鼻腔,然后给常翼看。
一种让男生魂不守舍的征服感,和一种被男生完全占有的被征服感,两种似乎互斥的感情夹在一起,让诗诗的心理上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诗诗一副痛苦面具的表情,一口把精液咽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发出“啊”的声音。
“呜,精液的味道还真是难吃啊”
常翼听了诗诗的话后,感觉有点害羞和愧疚,但诗诗马上就表示“你的精液的话,我愿意吃哦”。
常翼听完性奋的抱住了诗诗。
诗诗心想,如果不是刚射完,常翼肯定又硬邦邦起来了,男人还真是好懂。
之后,两人靠在一起,躺在乱成一团的被子团上。
两个人都什么都没说,但空气中却是愉悦的沉默。
常翼的手抚摸着诗诗的粘湿的阴毛,诗诗则像玩转笔一样玩着常翼软下去的肉棒,又时不时像盘核桃一样把玩一下常翼的蛋蛋。
“我们洗个澡吧?”常翼先提议到
“唉?不做了吗?”诗诗还有点意犹未尽
“嗯,感觉再等一会还能做,可是你看时间,已经六点五十了,你父母说最早是八点左右回来吧,时间是不是有点紧张?”
“确实,那就去洗澡吧,一起洗”
于是,两人打开燃气热水器,开始洗澡。
诗诗家的卫生间非常的小,不到2平方米。
宽度甚至难以容下两个人并排站着,质量不太好的花洒也让水溅得到处都是,诗诗家里洗澡前都是要用塑料袋子包住马桶圈,拿走晾晒衣服的。
但两人这时顾不上那么多了。
两人一边互相清洗着身子,一边亲密接触着。
洗着洗着,常翼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诗诗笑眯眯的握住常翼的肉棒。
“嗯?又硬起来啦?虽然好像小了一圈。来做吧?”
常翼点了点头,诗诗关上花洒,双手抓住花洒喷头的进水管,乳房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乳头恰好夹在瓷砖的缝隙之间,变硬的乳头在瓷砖缝隙间被上下冰凉的瓷砖摩擦摩擦,让诗诗感受到一阵阵快感,本来被水冲走的爱液再次分泌,常翼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抽插没一会,诗诗先呻吟了起来。
卫生间没有窗户,但有一个排风扇。
诗诗的家在三楼,一个微妙的楼层,如果叫的太大声,楼下的人是能听见的。
性奋的诗诗想到这里,用牙咬住嘴唇,想控制下自己的叫床声。
但随着常翼抽插频率的提高,还时不时拍一下诗诗的屁股,诗诗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不断膨胀的酥麻感从腹股沟和乳头扩散到全身,最后占据大脑的思考空间。
诗诗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了楼上的大哥哥,虽然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但一想到楼上的大哥哥可能听见自己的浪叫,又想到大哥哥送的《臭作》里有个场景也有个短裙妹子被压在树上做爱,羞耻感,优越感伴随着快感一起把诗诗送上了高潮。
有些脱力的大腿和抽搐的阴道肌肉不规则的地刺激着常翼的肉棒,诗诗全靠常翼的支撑和抓住花洒水管的双手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
之后没过多久,常翼也射在了里面。
诗诗一脸恍惚和幸福地靠在常翼身上,被常翼搂住。
“先别拔出去”
常翼点了点头。保持之前的姿势。
“感觉好幸福啊。像刚才那样撅起屁股,被你压在墙上,插入射在里面,就像被你标记了一样,感觉自己变成母狗了”
“那我岂不是变成公狗了?”
“有什么不好嘛,而且你刚才抱住我的样子和公狗一模一样。”
“我感觉我可能是个不得了的抖M,对强硬的人没有抵抗力,你可要保护好我,别被其他人抢走哦?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放学时拉住我的手时就不想让我走了?”
常翼点了点头。
“那你进门后就堵在门口是不是怕我突然转变想法?”
常翼又点了点头。
“色鬼~”,诗诗笑着训斥着常翼。
这时常翼的肉棒软了下来,从诗诗小穴里被挤出。
两人又洗了洗身子。
一起披着一个大浴衣出来,回到房间里,打开风扇最低档,吹干二人的身体。
“爽吗?”诗诗问到。
“爽啊,感觉灵魂都射出去了,射得像尿尿一样”
“你这什么糟糕的比喻”
“听说精液有美容效果,我觉得可能是真的”
“怎么说?”
“我觉得你变得特别漂亮,脸蛋红红,胸部也变大了,整个人都红润了起来”
“真的?其实我也觉得是这样,感觉脑袋热热的,胸部胀胀的,觉得女子力突然就高涨了。好像有使不完的活力,总想站起来蹦蹦跳跳,我算是理解语文书里讲的‘雀跃’是什么感觉了,就是像麻雀一样想要蹦来蹦去”
时间到了7点20,天还亮着,但太阳已经开始准备落山了。
常翼看了看表,提议:“要不我们开始准备收拾一下吧,我也有点饿了”。
“好吧,其实我还想再亲热一会,不过也是时间收拾一下了”
“你的内衣是手洗?”
“嗯,内衣和袜子手洗,其他的衣服和床单扔洗衣机里就行”
诗诗换上了新的衣服和内衣,常翼则把内裤丢进自己的书包里准备带回家。两人准备换下床单。
“嗯?你在找什么呢?”诗诗看着常翼观察床单的样子,问到。
“啊,我在找你的落红”
“唉?你把人家搞成那样还不满足吗?还要回味一下?”
“当然,我和诗诗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嘛”
“那我也来找找”,但两人找了一阵也没找到,粘湿的斑点上看不出有血迹的样子。
诗诗:“好像找不到喔”
“那就算了不找了”
“是不是可能因为没出多少血?听说这个每个人差异挺大的,虽然刚开始确实有点疼”
“也可能拿纸擦掉了吧”
之后二人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
“你刚才说饿了是吧?”诗诗问到。
“嗯,是有点”
“那要不我做饭给你吃吧”
“唉?你还会做饭吗?”
“简单炒炒煮煮啥的应该还行”
“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我就想做给你吃嘛”
“好吧,那我就等诗诗给我做饭吃了,期待一下诗诗的手艺”
诗诗翻开冰箱看了看
“那今天就做一个青椒炒蛋,还有两袋榨菜,然后煮点挂面,可以吧”
“可以”。
诗诗听完很开心,找到妈妈挂在椅子上的厨房围裙,给自己套上,然后开始清洗青椒,切丝,剥蒜。
常翼坐在饭厅靠在桌子上,注视着诗诗做饭的身影。
诗诗脑内则已经在进行漫无边际的畅想,一会儿是离家出走的悲剧女主角,和丈夫一起做饭带孩子,痛并快乐着。
一会儿则是化身全职主妇,大孩在上课还没回家,二孩正在家里写作业,三孩刚吃完奶躺在摇篮里睡觉,四孩还在自己的肚子里慢慢成长。
一边做饭,一边抚摸小腹里的孩子。
沉浸于妄想中的诗诗,现实中也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诗诗打开火和排风扇,开始炒菜。闻到香味的常翼忍不住过来想要亲热,然后被诗诗轰了出去,做饭的诗诗还是很严肃的。
天色开始逐渐变暗。
诗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轻飘飘,愉悦,温馨,幸福感。
她让常翼去清理一下房间,把内衣内裤洗一洗。
自己则继续做饭。
炒完一个青椒炒鸡蛋,然后接水,准备煮荞麦面。
常翼洗到一半,闻到香味,跑过来搂住诗诗的腰。
关上火,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
就这样一来一回,两人调情的时间比做饭的时间还要长。
结果这时门咔嗒响了一下,诗诗的妈妈回来了。
“这么早?”,诗诗嘟囔了一声,看了眼钟表,时间是8点10分。
诗诗还想对常翼说些什么,但她妈已经推门进来了。
诗诗妈开门就看到一双陌生的男式运动鞋。
“哦呀?有客人?”
诗诗带着常翼来到诗诗妈面前
“嗯,妈你回来啦?他就是我经常和你说的同桌常翼,他家里人今天加班,忘了带家里钥匙,然后我就带他开家里待会,复盘一下下午的考试”
“阿姨好,我是常翼,父母今天要加班我又没带钥匙,所以来诗诗家里打扰一下”
“哦,是这样啊。嗯?怎么厨房开着排风扇?”说着诗诗妈脱下外套和包,把手上买的小蛋糕放在饭厅桌子上,看到了饭桌上的青椒炒蛋。
“这是你做的?”诗诗妈看着诗诗身上的围裙,“怎么突然自己做饭了?”
“今天突然不想去外边吃了,就自己随便做点”。
“你年龄还有点小,大一点再动刀动火吧,出来吧。我来做饭”。
说完诗诗妈准备去厕所洗一下手,但是发现到处都是水,地上粗略地拖了一遍,但墙上和马桶垫子都被粘湿了。
顶部挂着还在滴水的诗诗的内衣。
“你洗澡着?”
“没有!我就洗了个头,天太热了头发黏糊糊的”诗诗慌忙解释到
诗诗妈洗完手,路过旁边的洗衣机,发现电源灯还亮着,打开看了一眼,看见里面是洗完了还没来得及挂上去晾干的床单。
之后走进诗诗的房间,嗅了嗅,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又看到诗诗卧室里绿色青蛙形状的小垃圾桶里堆满了纸团,拿起来闻了闻,放了回去。
诗诗妈走了出来。诗诗的心里已经蹦蹦跳个不停了。下意识的抓住了常翼的手。
诗诗妈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恢复了往常一样。和常翼聊起了家常。
“你叫常翼是吧,你父母今天也加班?你家也是园区的吗,还是地方上的?”
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让诗诗和常翼精神稍微放松了一下。
“嗯,是园区的。我家在供应一区”
“那你父母在哪个单位工作啊?听说他们也加班?好像只有几个部门今天要加班”
“我爸在供应处上班,我妈是做服装生意的”
“哦,供应处今天也加班吗?这个我倒是不太了解,那你晚上在这吃吗?不过这个点你爸也应该下班了吧,天也不早了,要不你给家里打个电话,或者给你爸单位打个电话问问?别让家里人担心。要不我打个车送你回去?”
“呃,不用了,谢谢阿姨。那我就先回家,不打扰了,阿姨再见。”
常翼麻利又静悄悄得收拾好,离开了家门。
过了一会后,诗诗妈开始发问:
“男朋友?”
诗诗低着头,一言不发。
“问你话呢,说话呀”
“是”
“还行,至少还没到随便带一个男人回来的地步”
“……”
“刚才,怎么不留他下来吃饭?”
“我觉得你像赶他走……”
“感情终究抵不过父母压力呗,看来我还挺有威望,谈多久了?”
“几个月,吧”
“第一次带到家里来?还是说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带了好几次了?”
“第一次”
“所以到哪一步了?牵手,挽手,搂腰,拥抱,接吻,还是该做的全做的?”
诗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诗诗妈深呼吸了一口气。
“避孕了吗”
诗诗摇了摇头。
诗诗妈沉默了一小会,进入自己的房间,拿了两片药片出来。
“紧急避孕药,现在吃一片,明早吃一片。”
“不吃”
“为什么?”
“我要常翼的小孩”
诗诗妈一下子皱起眉头,一团怒气涌上心头。
“你才多少岁?上个月你才刚过完14岁的生日,你才14岁!你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准备好,你会死的!爸爸妈妈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怎么过?”
“你说你想要他的孩子,他呢?他希望这么早就要小孩吗?你又对他了解多少?他家里人哪里的,父母干什么收入多少兄弟姐妹几个,你都一无所知!他要是玩腻了你,把你像抹布一样一脚踹开,你带着一个拖油瓶,当个单身妈妈,哪个男人会愿意跟你一起过?愿意跟你过的只有另一个把你的身体当成玩具,玩完后一脚踹开的臭男人,直到你连当玩具的价值都没有!”
“你觉这是爱情,爱情伟大,你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他呢?男人的下半身被刺激到的时候,说话都是放屁,一个字都不能信。爱情要建立在双方的理解和尊重上,他理解你吗,尊重你吗?他要理解尊重你,就不会在你这个年龄连避孕都不做!想要爱别人之前,先学会爱自己,尊重自己的身体。”
诗诗眼里眼泪在打转。
“你先把今天晚上的药吃了,你吃了药,我就保证这件事只停留在我这,我不会告诉你爸”。
诗诗默默点头,服下了药。
“来吧,过来,给你看些东西”
诗诗妈打开电脑,在网上翻出了性病图片给诗诗看,把诗诗吓出了鸡皮疙瘩。
在2008年以前的互联网早期时代,各种猎奇图片很容易就能搜到,人们对猎奇图片的宽容度也莫名的高,甚至连火车站的禁止携带易燃易爆物品下面都配上被烧死的人的尸体图片。
总之这些图片相当的有震慑力,甚至让诗诗产生了一些对性的恐惧。
“你只要和有病的人亲密接触,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些性病是无法治愈的,一旦得了,终生都会这样”,“你的身体变成这种散发着恶臭,毫无快感,充满痛苦的身体,还有人会爱你吗?”,“性病是有很长的潜伏期的,有的人就算看起来正常,也会传染给你,之后再发病”
诗诗妈说了一堆半真半假的话,把诗诗吓得不轻。
之后又反复说了一些女孩要保护自己,慎重,严格挑选性格可靠身体健康的男孩,不要让自己像一个随便的女人之类的话。
然后至于常翼,诗诗妈要求先保持距离一个月,在学校当普通同学,其他的之后看看再说。
要调查一下他家里情况,和他家人聊聊,再做打算。
一个晚上,诗诗就经历了脑中花田绽放,到对自己身体的惶恐不安,如此巨大的落差伴随着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让诗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直到天边泛白,诗诗才得以入睡,没到三四个小时,诗诗就被外面跳广场操的老头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