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地牢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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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地牢审讯

作者:李杨 字数:27.1K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墙角的水渍沿着地面蔓延,铁链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两侧的审讯官面色凝重,聚光灯的强光直刺郝继文的眼睛,他的额头满是冷汗,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
“别费劲了,我不什么也不知道…”
“妈的,真是个块硬骨头,他妈的的,继续上电刑!我就不信---”
审讯官蒋超话音未落。
地牢厚重的铁门猛地被推开。空气像是瞬间被冻结,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门口。
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走入,黑色高跟长靴在潮湿的地面上敲出清脆而沉稳的回响,回响在寂静的地牢里。
昏黄的吊灯在她的身上投下柔和却危险的光影,修身的军装勾勒出笔挺的线条。
今人扎眼高跟皮靴在地面上踩出低沉的回响,令人难以置信的高跟,凸显出修长高大的身材,伴随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水气息。
高跟长靴踩踏这湿漉漉的地下室石砖,诱人的哒哒声,她慢慢得走进了蒋超的视线。
剪裁得体一身皮衣和皮裙,收腰的设计将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更加迷人,腰间的皮质枪套随意地挂着,却更增添了一丝危险的魅力。
她双腿修长,笔直有力,黑色高跟长靴更衬得她步伐优雅而冷酷。
一张极具冲击力的面孔,五官精雕细琢般。
红唇饱满,泛着微光,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艳而危险。
乌黑的长发微卷,随意垂落在肩膀上,发梢轻轻拂过她的军装衣领,增添了几分随性不羁的味道。
随着那个女人一步步靠近,郝继文只觉得感觉到一阵无情的压迫感袭来,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竟然逐渐变得沉重而紊乱。
尽管他曾面对无数险境,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一种本能的战栗从脊背蔓延开来。
她的脚步缓慢,每一步都踩得精准有力,高跟长靴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回响在寂静的地牢中,仿佛催命的倒计时。
“蒋超?”她停在郝继文面前,目光依然未曾离开他的脸,语气淡然,“上级对你有新的安排。”
她缓缓抬手,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抖,轻轻指向门口,语调从容:“走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吧。”
蒋超微微一怔:“明白,沈监察长!”
说完,他立刻向后退去,脚步匆忙,脸上的表情既是松了一口气,又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惊惧。
她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郝继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她对视。
她的目光深邃而冷酷,带着某种无声的威胁,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你已经无路可逃。
“您好,郝先生,我叫沈念初,是你这次的审讯官”她轻声道,声音如丝般柔和,却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我们可以开始了。”
要准备走的蒋超犹豫了片刻,眼神瞥了一眼女军统,语气带着几分试探:“这家伙硬得很,已经扛了好几天了。我们用了很多办法,可他愣是死咬着不松口。上头特意派你来,怕是他嘴里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吧?”
女军统并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微微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
她缓缓抬眼看着蒋超,嘴角轻轻扬起:“再过几天你再审不出来,情报就过时了。”
蒋超不敢再回话,心中一丝惊惧:“看来,这次我们的秘密武器都出动了,郝继文可是有福消受了。”
她的目光落回到郝继文身上,声音不高不低,却有一种渗入骨髓的寒意:“不过,有时候,硬骨头并不需要锤子,更需要一点温柔的折磨。”
蒋超的心脏猛地一缩,连忙点头:“您说得对!郝继文这家伙交给您,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开口。”
女军统微微颔首,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蒋超立刻转身走向门口,嘴里应道:“是!长官!”然而,脚步却忍不住加快,心中暗暗庆幸自己能逃离这间压抑的审讯室。
蒋超走后,美女也示意另外2个审讯的士兵也离开。 地下室的大门又被重重得关上。
砰!
厚重的铁门关上,回音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阴暗与寂静。
郝继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她的军装挺拔而修身,裙摆随着脚步微微摆动,长靴在昏暗的光影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她的脸庞冷艳而精致,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他感到一丝危险,却也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波动。
“这是……”他心头一跳,随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内心暗骂:“妈的,老子怎么会被这种浪女人迷了心神?”
他刚想继续调整呼吸,却被那关门声拉回了现实,喉咙干涩得像灌了沙子,声音沙哑地憋出一句话:“这是要来美人计么?”
美女听到这句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扬起一抹更深的笑意。
“美人计?”她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柔,语调拉得悠长:“郝先生,您太抬举自己了……”
她的目光微微下移,打量着他满身伤痕的模样,缓缓靠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再次与她对视:“你觉得,我需要用美人计,才能让你开口?”
郝继文感到下巴上传来的微凉触感,身体本能地僵硬了一瞬,随即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强撑着微微一笑:“看你这种装扮,不就是来使美人计的么?”
“哦?”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
她走到旁边的桌子前,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
“我们可以慢慢来。”她回头看着他,目光锐利,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郝先生,我有足够的时间……可惜,你却未必撑得住。”
郝继文的额头开始冒汗,尽管他竭力保持镇定。
但女人高挑的身材带来极大的压迫感,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眼前的女人,显然不打算让他轻易脱身。
“你们海阳党在海城的据点已经被端了。你们费尽心思策划的颠覆行动……也已经宣告破产。”
她停顿了一秒,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滑过,指尖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却如同锋利的刀锋:“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月你们的行动目标,就这么简单。只要你开口,你们这批犯人——都可以释放。”
女军统的声音平静而冷冽,仿佛无形的锁链逐渐缠绕上郝继文的意识,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锋,直刺他的信仰深处。
“你的底细我们都清楚,郝继文。敌匪情报部在海城的政治部主任——你可是个关键人物。”她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淡淡的讥讽,“海城的你们组织,都要和你定期接头。当然了,你们也很谨慎,有备选方案。如果你在约定时间没有传出情报,你们组织就会更换新的领导。”
郝继文依旧保持沉默,低着头,眼神却忍不住扫向女人的鞋尖,内心的波动已然显露无遗。
“哼。” 他轻哼一声,试图掩饰心中的紧张,假装不在意,“你能说点新鲜的么?”
然而,女军统并没有急于反驳,只是轻轻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语调柔和而危险:“哦?那么……让我告诉你一个新鲜的——城隍庙的公告栏。”
郝继文的身体微微一震,指尖轻轻颤抖了一下,他的呼吸变得沉重。
“那个公告栏……你们是不是用来发布悬赏信息?” 女军统缓缓靠近,目光冰冷,语气却显得格外自信,“密码本我们也破获了。”
“什么?!”
郝继文的心跳猛地加速,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尽管他努力保持镇静,恐惧却像冰冷的毒蛇在心底缠绕。
“难道说,其他的同志已经被攻破了?” 冷汗从后背渗出,衣服紧贴着皮肤。“不可能……我们的密码本藏得那么深,怎么会被破获?”
“嗯,没错。”她的声音中透着几分轻松,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们的革命伙伴确实都是硬骨头。不过,你隔壁牢房的战友已经全招了。”
她走到他的身旁,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将美丽的脸庞置于男人的身前,语气里透着淡淡的讥讽:“郝主任,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么?”
郝继文呼吸瞬间停滞,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抬头看了女军统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甘。
“他们招了?” 他的内心剧烈震荡,“这不可能……他们不可能背叛组织……”
然而,女军统的语气依然温柔:“哦,他们不仅说了,还说得很详细。”
女军统轻笑一声,微微倾身靠近郝继文,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冰冷的金属桌面,指尖划过桌面的瞬间,发出刺耳的轻响,仿佛在无声地施加压力。
她从桌上的文件中拿出一本陈旧的蓝色封皮书籍,淡然地翻开几页,一抹讽刺的笑意浮现在唇角。
“嗯,一部不错的小说。”她抬起头,声音低柔却冷冽,“《海神》,听说这部小说在你们圈子里挺流行的。你们用它作为密码本,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她轻轻翻动书页,语气中透着精准的掌控感:“尤其是——公历245年发行的版本,这个版本只在少数图书馆馆藏中存在,对吧?”
更大的不安涌上郝继文的心头。他的手心已被汗水浸湿,心脏剧烈跳动,尽管他竭力掩饰,额头上的汗珠却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波动。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密码本的具体版本都对……难道说,真的有人叛变了?”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各种画面,曾经信赖的战友、密谋时的谈话和预防机制……这一切竟然在眼前的女人面前成了一本打开的书。
“不……我不能被她攻破!组织不能毁在我手里!”
他咬紧牙关,心中暗暗为自己打气,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
然而,温热的香水味却顺着空气悄然袭来,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蛊惑,让他一瞬间难以保持坚定。
“其他的信息我并不需要多问了。”女军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从容与自信,仿佛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
她微微靠近,红唇离他的耳边不过几寸,语气柔和却透着极致的危险:“我只需要你来告诉,你们这个月的绝密计划是什么。”
她顿了顿,语调更加温柔:“你们临城的骨干要搞一个什么计划?。当然,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个讲条件的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临城的骨干?她这是要摧毁我们组织的中枢力量!”
他的拳头暗暗攥紧,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呼吸逐渐急促。虽然他依然保持沉默,但内心已然乱成一片。
“告诉我,这个月你们和临城骨干聚会的目标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郝继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抽搐,眼神闪烁不定,刻意避开她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任何事,哪怕一个细节都可能被她抓住。然而,胸口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攥住他的喉咙。
她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柔而危险,站直身,修长的腿在狭窄的空间里缓缓迈开步伐,步子不快不慢,却透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高跟长靴的鞋跟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在寂静的地牢中每一下都像是命运的倒计时。
她缓缓绕到郝继文的身后,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仿佛致命毒药——表面温和,却正在慢慢渗透进他的血液中。
“你想不想知道……” 她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仿佛在刻意拉长时间,让每个字都在空气中回荡,“你的好伙伴李明,是怎么招供的?”
郝继文的呼吸顿时一滞,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李明?”他的内心剧烈震荡,背后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不可能!李明绝不会背叛我们!”他的理智在疯狂抗拒这个事实。
“而且,你想不想知道,接下来,你会怎么招供?”女军统的手用力捏住郝继文的下巴,指尖冰冷如钢铁般坚硬,将他的脸抬起,迫使他直视自己。
她的脸庞离他不过几寸,灯光在她光洁的面庞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深邃的眼神冷冽而充满压迫感,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来,看着我。”她轻声说道,语气柔和,却不容拒绝。
郝继文突然冷笑,眼睛一闭,猛地向前一吐,“呸!”一团黏液飞向俊美的脸庞。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暴怒,心里暗暗得意:“就算死,我也要最后羞辱你一次!”
然而,5秒钟过去了。四周依然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愤怒的爆发。
郝继文忍不住斗胆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得意之作。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瞬间僵住——她的脸庞依旧干净如初,毫无半点污渍,一尘不染,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怎么可能……”他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努力寻找那口痰的踪迹,“明明……”
“呸!”
来不及,他又一次故技重施,一口黏液继续喷向她的脸庞,试图打破这种诡异的压迫感。
然而,再一次——
“什么?!”
郝继文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与不解。
他分明看到自己那一口黏稠的唾液正中她的脸庞,但诡异的是——那块黏液仿佛完全无法停留在她的肌肤上,连0.1秒都未能坚持住,便垂直滑落,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溅出细微的水迹。
她的脸依旧光滑如初,没有半点污渍,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根本不存在。
女军统站直身,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皮制服的袖口,脚步缓慢而沉稳,目光淡然地扫过郝继文,语气平静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威压语气,完全无视了刚才的侮辱。
:“我知道你们都是信仰坚定的人。你不怕死。受刑,你也能再抗几轮。”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可是……我的上级着急啊,他们要求今天就要审出你们的作战计划。”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奈的轻松:“所以呢,他们就派我来了。”
空气顿时凝固,郝继文的呼吸猛地一滞,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派她来?难道她才是最后的王牌?”
他的背脊被冷汗浸透,尽管强作镇定,额头上的汗水却早已暴露了内心的动摇。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的存在如此诡异,连她的皮肤似乎都不沾任何东西?”
“所以,郝主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她的声音低沉,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字一顿地刺入他的意识深处,“你已经没有太多选择了。”
她缓步走向房间中央,脚下的高跟长靴踩在湿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敲打着郝继文的神经。
“接下来的时间,你可以选择告诉我你们的作战计划。”
她回头,目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语气变得更加柔和:“或者……我们换一种更有趣的方式来结束这场对话。”
“啪——” 女军统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墙角立刻亮起一道刺眼的白光,冰冷的光芒照亮了一套精密的器械。
金属工具在灯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寒意,仿佛正等待着完成某种不可言说的任务。
她缓步走到武器架前,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最后从中抽出一把短刀。
“这把刀可是用辰光钢锻造的。” 辰光钢是一种高强度、超韧性合金,在现代军事装备中十分罕见。
她微微俯身,手腕轻轻一转,刀刃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光,缓缓靠近郝继文,刀锋贴着他的皮肤滑动,刀刃从他的颧骨滑到手背,最终停在他手腕处,冰冷刺骨,却并未用力。
郝继文的喉咙微微收紧,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额角的冷汗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刀锋微微抬起,女军统缓缓靠近,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眼神深邃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你以为,我想折磨你?” 她的声音低柔,却暗藏杀机,刀锋轻轻滑过他的脖颈,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
突然,刀锋一闪!
“当——!” 一声脆响,女军统挥刀斩断了缠在他手腕上的铁丝。刀锋凌厉无比,铁丝应声而断,断口整齐如镜。
郝继文瞪大了眼睛,尚未来得及反应,女军统的刀花猛然一转,刀锋轻轻掠过他的另一只手腕,瞬间切断了缠绕的铁丝。
“哐当——!”
刀锋再度闪过,郝继文脚上的镣铐也被切断,镣铐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声。
郝继文愣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呼吸变得急促。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因震惊而变得沙哑,内心瞬间乱成一片。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刀,耍了一圈刀花,收刀入鞘,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自由了。”
郝继文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她为什么要放我走?这是陷阱?还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拿到我的情报?”
郝继文,正在狐疑的时候。
“好了,你现在自由了,不过你走不出去,你得杀了我,你才能跑。”这句话已经把郝继文震惊的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这个人女人玩什么鬼把戏。
“就算我四肢能动了,你一刀也能把我砍了,有什么把戏你快说吧,别故弄玄虚!”
沈念初看了郝继文狼狈不堪的样子,扑哧一笑“哦呵呵,对啊,你没工具怎么跑”
沈念初抽出短刀,降到置于双手之上,双手一摊,手中的短刀寒光闪烁,刀刃薄如蝉翼,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来吧,这把刀给你。”她轻笑着,声音温柔得像是耳语“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能跑了。”
郝继文的目光死死盯着刀,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重。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犹豫、怀疑、渴望交织在一起。
“她在玩什么把戏?”
“刀就这么容易到手?”
他咬紧牙关,心跳声在耳边如战鼓般响起。
突然!
一个健步,他猛地向前冲去,伸手一把抓向沈念初手中的刀。动作迅捷,犹如猛虎扑食,手指在半空中抓紧那柄锋利的短刀。
刀刃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脏猛然一跳,刀在他手中竟毫无挣扎地滑入掌心,这一刻,他的脑海瞬间空白,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我……拿到了?她就这么把刀给我了?”郝继文怔住了,刀竟如此轻易地到手,出乎他的意料。
沈念初突然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转身猛地向大门跑去。
“哎呀,不好,玩炸了!手太快了,刀被拿走了!”她脚步急促,语气里透着夸张的慌乱,声音微微上扬,被吓得不知所措。
郝继文的身体猛然绷紧,脑海中的警铃大作。
“她怕我?她居然真的怕我!”
“想跑?”他瞳孔一缩,握紧刀柄,猛地向前冲去,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与疯狂:“晚了!”
“噔、噔、噔——”
16cm的超高跟鞋踩在湿冷的地面上,回响在阴暗的地牢中,节奏沉稳而急促,就像一把无形的鼓槌敲打在郝继文的神经上。
“我得劫持个人质!她居然真的给我机会……”郝继文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眼中燃起了新的希望。
他看着前方的沈念初,那修长而优雅的背影,黑色的长靴和笔挺的裙装,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戏剧感。
然而,这一切在他眼中却只意味着一个字——“机会”!
“这个自大的老娘们,自食其果了!”
求生的本能瞬间被点燃,尽管他的身体早已被刑具折磨得几近崩溃,但内心深处的意志让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他猛地蹬地,箭步冲向沈念初,脚步凌乱却迅猛,目光中透着最后的疯狂和倔强。
“就算只有一丝机会,我也要赌!”
他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芒,径直冲向即将“逃跑”的沈念初,目标明确。
只要能抓住她,他就能掌握主动权,劫持她作为人质!
“站住!”他咬牙切齿地怒吼,声音沙哑,步伐加速,刀锋直逼沈念初的方向。
郝继文猛冲向前,然而,受刑已久的双腿早已麻木,脚下一软,身体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狼狈地甩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就在这一瞬间,他听到另一声轻微的扑通声。
“啊……”
沈念初因为鞋跟过高,脚步不稳,竟然也意外地摔倒在距离门口不到两米的地方,半跪在地上,手腕撑着地面,目光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讶。
郝继文眼神瞬间一亮,喘着粗气,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你是真给机会啊。”
他扶着墙壁猛然冲上前去,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沈念初,心跳如鼓,兴奋与紧张交织。
刀锋在空中闪过一抹冷光,郝继文一把抓住半跪着的沈念初的肩膀,将短刀抵在她的脖颈上,锋利的刀刃轻轻贴着她细腻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空气瞬间凝固。
“来,起来。”郝继文喘着粗气,眼神狠厉,语气中带着一丝狂喜与警惕:“我不杀你,只是带你走,别乱动!”
沈念初没有反抗,双手向身体两侧一摊,缓缓站起,目光依旧平静。
接近1米8的很高再加上超高跟的长靴,随着沈念初的站起,让沈继文感受了强烈的压迫感,简直高了他一个脑袋。
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寒光,随着沈念初的站起,刀锋已经不合适架在脖子上,郝继文把刀锋从沈念初的脖颈缓缓下移,划过双峰之间的缝隙,停在她的腹部位置,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军服皮上衣和腰带。
反差极大的画面,一个小矮人拿着刀横在自己的胸口前,却将将抵到女巨人的肚子。
1米7身高的高继文,劫持穿着高跟长靴,身高将近1米9的大美女,场面危险又滑稽。
锋利的刀尖紧贴她的腹部,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仿佛预示着即将刺穿的危险。
郝继文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手指微微用力,刀锋向前压了几分:“别动,你知道这把刀有多锋利。我只要再用一点力,你就没命了。”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凶狠,语气中透着不可置疑的强硬:“现在,慢慢用钥匙打开门,支开守卫。然后你就乖乖当我的人质,陪我走出去。”
沈念初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仿佛根本没有把眼前的危险当回事。
“我从来没说过放你出去。”她轻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淡淡的讥讽。
郝继文眉头一皱,刀锋微微用力,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咬紧牙关,压低声音:“你最好搞清楚状况,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将刀刃又往前推了一分,锋利的刀尖几乎感受到皮革的柔韧,刀锋停在她腹部的正中央。
“你现在什么都得听我的!”
“我只跟你说过,如果你想跑,你得杀了我,我没给你其他选项。”沈念初语气平静的可怕
‘这妹子疯了??’男人狐疑。
“现在轮不到你给我选项,刀在我这,要么你做人质放我出去,要么你死在这,反正开始我也没打算活着出去!”
美女的眼神又闪了一瞬犀利的寒光,转而变得温柔:“来,杀了我。往里捅吧。”美女的玉手指了指在被抵在小腹的刀刃。
郝继文心一横,这是什么要求?
有什么阴谋?
反正刀锋已经这么近了,她就算有光速也闪不开了!
反正也都是个死换一个也不亏,会有人继承我的革命事业的!
“永别了,漂亮妹子!”
郝继文双腿前后分立,双手握紧刀柄,肩膀微微下沉,全身力量瞬间爆发,刀尖带着凌厉的杀意直刺沈念初的腹部。
刀刃毫无阻碍地穿透了皮腰带和薄薄的皮衣,刺入沈念初的小腹。然而,他预想中刀刃刺穿皮肤、开膛破肚的画面却迟迟没有发生。
“什么?!”
惊恐的神色瞬间爬上郝继文的脸,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刀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挡住,即便他已经全力用力下压,刀刃却像是陷入了一块坚不可摧的钢板之中,无法再推进半寸。
“不可能!”
郝继文的心跳加速,手心浸满冷汗,他低头看着刀刃停留的位置,削铁如泥的短刀竟然被什么东西牢牢挡住。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刀刺得更深,然而无济于事。
“捅不行,那就切!”
郝继文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猛地一侧手腕,改为横向切割,试图用刀锋划破沈念初的腹部。
他猛然调整刀势,刀由正手改为反手,双手紧握刀柄,肩膀微沉,心一横,顺着沈念初的小腹一横狠狠划下。
“咔——”
刀刃顺着她的小腹切割,皮衣下的刀刃滑出一道银光,划破空气,一路向身体尽头切去。
郝继文用力过猛,直到刀刃切到沈念初身体的侧边尽头,失去了支撑点。
刀锋划出一道弧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滋啦——!”
郝继文半跪在地上,喘息着等待结果。他本能地期盼着某种反馈——倒地声、哭泣声、甚至是痛苦的哀嚎。
空气仿佛死了一样安静,寂静得让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唯一的声音,是地牢角落里水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显得异常清晰,仿佛在提醒着什么不对劲的事实。
但——什么都没有。
寂静,无尽的寂静。
郝继文心中一紧,猛地回头。他的眼神瞬间凝固,瞳孔剧烈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那个女人……还站在那里。
她的衣服被刀锋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破裂的皮衣微微敞开,露出光滑雪白的腹部肌肤,连腰带也被割断,垂在腿侧,显得凌乱而危险。
隐藏在皮衣之下的风光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那抹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但最诡异的是——
她依旧毫发无损。
刀锋留下的划痕停留在衣物上,却丝毫没有触及她的身体,光洁的腹部毫无半点伤痕,仿佛那把刀从未真正接触过她。
郝继文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间发不出来。
“怎么可能……”他的内心疯狂地呐喊,额头的冷汗瞬间滑落,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她明明……明明已经被我划中了……”
沈念初低头看了看破裂的衣服,手指轻轻捻起腰带的断口,微微抖了抖,似乎在确认损坏的程度。
在昏暗的灯光下,沈念初的破裂衣物微微敞开,裸露出一截纤细而紧致的小腹,肌肤如瓷般白皙细腻,毫无瑕疵。
刀锋划过的痕迹虽然留在皮衣的破口处,却在她的腹部留不下一丝一毫的伤痕。
那本该血肉翻卷的地方,却依然光滑如初,仿佛刚才那致命一击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肌肤上甚至没有半点红痕或擦伤,反而散发着柔润的光泽,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不真实。
刀锋的路径清晰可见,从侧腰一直滑到小腹中央,但触及她身体的瞬间就仿佛失去了锋利,只能在衣物上留下狼藉,却再无法伤害到她分毫。
那光洁的小腹上,微微起伏着她平稳的呼吸,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刚刚承受住削铁如泥的短刀攻击的地方。
沈念初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光滑的肌肤,略带冰凉的触感让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声音淡然:“嗯,没事,还是这么完美。”
“嗯,确实是下死手。”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依旧温柔:“可惜,你的刀只能伤我的衣服。”
沈念初微微一笑,手指在破裂的皮衣边缘轻轻一扯,被刀锋切开的衣物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嘶——”
皮衣随之滑落,内衬被她利落地撕掉,露出光滑如玉的小腹,肌肤白皙得有些刺目,仿佛毫无血色的瓷器。
郝继文瞪大双眼,呼吸急促,目光死死地盯那大面积的雪白。
“伤口呢?”
他身体微微发抖,手指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疯狂地在她的小腹上寻找任何一丝破损的痕迹。
然而,光洁的肌肤一尘不染,毫无破裂或血迹,就像刚才那致命的一刀根本没有发生过。
“血呢?!你的血呢?!”
郝继文的声音因极度的惊恐和疑惑变得嘶哑,目光几近疯狂。他的手悬在空中,颤抖着,迟疑着,仿佛想再次确认。
“怎么了,郝主任?” 沈念初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戏谑。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手指轻轻划过光滑的肌肤,目光悠然:“你在找……这个?”
她缓缓抬起眼,唇角微扬:“很遗憾,没有。”
郝继文的理智瞬间崩塌。
“不可能!我明明用尽全力,刀刃划到底了……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这不符合任何逻辑!她到底是什么人?!”
沈念初向前一步,目光更加锐利,声音变得低沉而冰冷:“你明白了吗,郝主任?”
“你无法伤害我……因为我是完美的。”
沈念初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冷意,犹如寒风拂过郝继文的内心深处。
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甚至连微小的划痕都不存在,仿佛刚才那把锋利的短刀只是在空气中挥舞,而从未真正触及她的肌肤。
没有血,只有异常白皙的肌肤,不健康的苍白,显得冷艳与诡异。
在昏黄的光线下,她的小腹在呼吸间微微起伏,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完全无法让人相信那就是刚刚被军刀切割过的地方。
沈念初侧转过身,缓缓面向郝继文,动作自然得仿佛在进行一场高贵的表演。
她没有一丝羞涩或掩饰,反而带着刻意的从容,毫不掩饰地展示自己火辣的身材。
修长笔直的双腿自破裂的裙摆中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破损的衣物下微微裸露,凹凸有致的曲线与冷艳的气质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她的目光依然平静,却带着几分玩味,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轻轻环抱在胸前,微微歪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与嘲弄。
“怎么样,郝主任,看到我这么‘健康’,是不是有点意外?”
郝继文的呼吸变得紊乱,喃喃自语:“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郝继文的目光不自觉地在沈念初的身上停留。
郝继文猛地眯起眼,目光再次变得警惕。他死死地盯着沈念初,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任何破绽。
“你为什么不怕?为什么你会毫发无损?”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疑问和警惕,试图用语言刺穿眼前这层谜团。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整理了一下被撕开的衣服,随意将腰带扯开扔在地上,轻轻一笑,双手一摊,微微侧头,眼中闪烁着淡淡的讥讽。
缓缓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对着郝继文勾了勾,毫不掩饰那种赤裸裸的挑衅动作优雅,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仿佛在无声地说:“来,继续。”
“这怎么可能?”
他死死盯着沈念初的腹部,刚才发生的一切完全违背常识。
“刚才肯定是失手了!”
他疯狂地自我安慰,试图为眼前的现象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肯定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刀,这次我不会失手!”
咬紧牙关,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双手紧握刀柄,猛地再一次刺向那片白皙无瑕的小腹。
刀刃闪烁着寒光,直直刺向那片细腻的肌肤。
“啊啊啊啊——给我进去!”他双手用力到手臂青筋暴起,刀柄因为过度施力而微微颤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刀尖上。
然而,眼前的一切让他的世界彻底崩溃。
刀刃深深压在沈念初的小腹上,皮肤凹陷下去,却始终没有刺穿分毫。
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屏障守护着那片雪白的肌肤,任凭刀刃如何用力,都无法突破。
刀尖压在美女的小腹上,皮肤微微凹陷,但没有一丝疼痛的迹象。
她淡然自若,甚至透着一丝优雅的冷漠,仿佛眼前的刀刃不过是一件无害的饰物。
“这……不可能……”
当刀锋因极度用力而颤抖时,她的眉梢微微一挑,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似笑非笑,眼底闪烁着一丝戏谑。
“再用点力?”
她的语气轻柔,脸上带着几分嘲弄,仿佛在鼓励对方继续努力。
郝继文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手臂因持续发力而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刀柄上。
但沈念初的小腹依然光滑如初,毫无伤痕。
“她到底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郝继文怒吼着,右手反手持刀,刀锋贴着空气划出一道寒光,直取沈念初雪白如玉的脖颈。
沈念初瞳孔瞬间放大,没想到郝继文突然变招,刀锋直奔脖颈而去。
这一刀,凝聚了他最后的全部力量与疯狂,刀刃带着绝望与决死的决心,精准地横切向她的喉咙。“去死吧!”
“啊!”
沈念初猛地向后仰头,大叫了一声。
郝继文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脖颈,呼吸瞬间停滞,心脏狂跳,等待着刀锋划破皮肤,血液喷涌而出的画面。
然而……
几秒钟的安静让时间仿佛凝固,地牢里只剩下水滴的声音在回响,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成……成功了?”
郝继文喉咙微微发紧,目光紧盯着那片雪白的脖颈,企图确认自己的胜利。
但他很快意识到——那里依旧完好无损。
刀锋在她的脖颈上停留了一瞬,甚至在肌肤上留下了轻微的红痕,但并没有任何破损,更没有一滴血流出。
就在郝继文的世界即将崩塌的瞬间,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寂静。
“哈哈哈哈哈——”
沈念初抬起头,目光凌厉却带着深深的嘲讽。笑声在地牢中回荡着,不断放大,变得格外刺耳。
“你还挺有手段啊?郝主任。”她一边笑,一边手指轻轻抚过脖颈上的红痕,语气淡然:“可惜啊,你还是没能伤到我。”
郝继文,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同样的话语,身体那股力量瞬间卸掉,浑身开始微微发抖。
“哈哈哈哈哈——”
沈念初放声大笑,笑声在狭窄的地牢中回荡,变得愈发刺耳。
她缓缓抬起下巴,脸颊微微上扬,露出更多的雪白脖颈,毫不掩饰地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刀锋之下,眼中尽是嘲弄与轻蔑。
“我说过,我只给了你一个选项。杀了我才能离开,而不是劫持我”
刀锋依然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却像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挡住,无法刺穿分毫。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痛苦,反而越发从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郝继文的双眼布满血丝,呼吸急促,额头冷汗直流,手中握刀的力气渐渐消散。
“为什么?”他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质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把刀不是能切铁么?!”
“明明……明明我用尽全力了!”
“她根本不可能毫发无伤……可她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你是不是以为一把刀就是你的救命稻草了。看到那边的架子没”女人指了指旁边的武器架。
“那些都是刑具,这把刀不行,你可以挑一把别的,来,别放弃,再玩会,再选一把,尝试杀了我。”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令人绝望的话,莫过于此。
郝继文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滞,手中还紧握着那把毫无用处的短刀,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杀不死她……这个女人根本杀不死……”
他的内心疯狂咆哮,理智早已崩溃,但又有某种求生的本能在驱使着他继续挣扎。
“没人会故意送死……”
“她不是在找死,她是在炫耀!炫耀自己的特异功能!”
郝继文抬头,死死盯着沈念初那张平静而冷酷的脸,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嘴角抽动了一下,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残存的疯狂。
“但是——也得试试!”
郝继文想到了让自己吃尽苦头的铁蒺鞭,前几天那个男审讯官,就拿这个打了一鞭,就不省人事了,甚至后面还有专门的医疗团队把自己抢救了回来,光是想想那个滋味,就已经不寒而栗了。
他扫视着铁蒺鞭,每一个关节都是锋利的尖刺尖刺上有淡淡的血迹,那就是郝继文的血迹。
只要见过这个铁蒺鞭,能够想象得到这个东西打到身上一鞭直接能让人血肉模糊,不省人事。
他猛地转身,冲向墙边的武器架,手指在冰冷的金属工具中滑过,最终抓起了这条粗重的铁蒺鞭。
“哦呵呵——”她轻轻笑了一声,眼神中多了一丝暧昧的光芒,声音柔和而低沉,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你还是挺会选的嘛。”
她微微后仰,双手背在伸手,修长的腿微微错开,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
“来吧,郝主任。”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挑衅的意味,“我喜欢这个。”
铁鞭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寒光,每一节连接处都布满锋利的突起,显得格外凶狠。
他用力挥舞铁鞭,鞭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发出“嗖嗖”的破空声,直指沈念初。
“去死!”
郝继文大吼一声,铁鞭迅猛而沉重,带着狂暴的力道直抽向沈念初的胸口,没错!瞄准的是她的乳峰,这一击比刚才的刀刺更加凶狠。
“啪——!”
鞭尾在接触到她的瞬间,乳球微微凹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然而,正当郝继文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以为这一次终于能够造成伤害时……
“嗡——”
铁鞭猛然反弹开来,鞭尾在她的微微颤动,像是被什么柔软却坚不可摧的力量挡住。
胸前的兜胸罩,被铁刺刮的支离破碎。
再也束缚不住乳球的弹力,直接蹦了出来。
有木瓜大小的酥胸,就像气球一样弹性十足,但是却比气球坚韧不止万倍,在鞭子的急速压力挤压后又迅速弹开,在经过这鞭子攻击之后,遮住酥胸的军服已经几乎被鞭子的收招刮掉。
美女几乎已经裸漏了上半身,只剩下挂在肩头附近的几处袖管和破碎布料,还有完美的身体。
胸部挺拔,雪白的乳球,坚挺浑圆,没有一丝伤痕,只是颜色依然惨白,几无血色的惨白。
乳球上的突起乳头也只有一点点淡淡的粉色。
整个人的上半身呈现一种可怖的白色。
郝继文瞪大双眼,目光呆滞,明明诱人女性的身体,可是他的竟然双腿开始发软。
“这……这不可能!这次明明砸中了!”他的呼吸急促,手中的铁鞭几乎握不住,眼前的画面再次将他的认知彻底击溃。
沈念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傲人的双峰,眉梢微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真用力啊,郝主任。”
郝继文无心欣赏面前的美景:“疯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铁鞭再一次在空气中猛然挥下。
“啪——!”
铁鞭猛然抽下,重重击打在脱离了军服保护的乳球,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廉耻,他知道乳房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攻击这里肯定没错,鞭尾狠狠地贴着她的乳球滑过。
沈念初的身体微微一震,眉头轻蹙,嘴角的笑意一瞬间消失,仿佛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郝继文瞳孔骤然收缩,心跳狂跳不止。
“成功了?!”
他喘着粗气,眼神死死盯着鞭打的位置,看到沈念初的乳房肌肤微微泛红,甚至有一抹淡淡的血痕浮现。
“哈哈哈哈!有用了!”郝继文狂笑起来,兴奋地扬起铁鞭,准备再来一次重击。
然而,就在下一秒——
那微红的痕迹迅速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沈念初缓缓抬起头,神色从容,嘴角再度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差一点啊。”
她轻轻拍了拍被鞭打的乳球,前一秒坚硬如铁的乳球还是那么的弹力十足,她声音依旧平静,带着些许调侃:“再用点力,说不定就能破防了呢。”
沈继文不甘心失败,“啊啊啊啊!”他猛然挥舞铁鞭,向沈念初的胸部重重抽下,铁鞭带着破空的啸声,狠狠砸向那片雪白而光滑的山峰。
“啪——!”
这一击更加凶狠,铁鞭落下时,沈念初的身体微微向后仰去,似乎真的被这股力道击退了一步。
“啊!!”
郝继文的心猛然一跳,听到了女人的惨叫,期待着伤痕和血迹的出现。
然而——
几秒钟过去,依旧毫无变化。那片肌肤依然光滑如新,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留下。沈念初缓缓站直,抚了抚衣摆,嘴角再次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嗯,还挺有劲的。”
“不……不可能……”
她走近两步,修长的手指在铁鞭上轻轻弹了一下,鞭身发出清脆的金属震颤声。
“很好,我早就说过了,我喜欢这个------”
没等女人炫耀,突然郝继文猛地一甩手,铁鞭如毒蛇般盘旋而上,精准地缠绕住沈念初的脖颈。
鞭身迅速收紧,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带着金属的冰冷触感,压迫着她的呼吸。
鞭子携带这力量和巨大的惯性,直接锁住了女人的玉颈,鞭梢精确地缠绕住女人的脖颈,绳索般的束缚瞬间窒息。
女人眼睛陡然瞪大,双手本能地抓住鞭子试图挣脱,喉咙里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喘息声。
‘不~,不~’
女人双手死死把住脖子的铁鞭,想要解开,瞬息万变,男人抓住难得的机会。
郝继文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双手紧握铁鞭,用尽全身的力量猛然向后拉扯,地牢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想要将沈念初从高傲的姿态中扯倒在地。
“给我倒下!”
顺势一拉,沈念初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连带着长达1米的高跟长靴美腿一起重重倒在地上,黑色长靴擦过地面的瞬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身体发出沉闷的声响。
铁鞭依旧紧紧缠绕在她的脖颈上,如同一道冰冷的枷锁,束缚着她的优雅姿态,将她从高傲的神坛上拉了下来。
郝继文的眼神瞬间亮起,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瞳孔里燃起最后的疯狂火焰。
“哈哈哈哈!让你装!拉倒你了!”
手持鞭子的一端顺着手腕一抖,男人把鞭子从肩头绕过,转身背着鞭子 ,鞭子瞬间绷直收紧。
发力,拖着沈念初的身体一步一步拖行。
沈言初趴在地上,胸口在粗糙的地面被迫上摩擦。
面部胸部着地,冰冷,凹凸不平的地面,拖行,这本身就是一个酷刑。这在古代,是用奔跑的骏马来惩罚那些十恶不赦的人。
虽然郝继文因为多日的酷刑,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
但是生的希望,或者说复仇的想法,也或者说是信仰的力量,支撑着自己提起最后一口气,拖着身后的女人,围着地牢粗糙的砖石地面不断拖行。
没错,郝继文是要拿这个鞭子拖拽这个女人,要把这个女人拖死!
“呃呃呃呃~”女人因为脖子被勒住,几乎发不出声音。
窒息加翻滚加挣扎,能够感觉到是在求饶。
但是男人无暇顾及,仇恨的怒火占据了内心,也被刚才强大女人的本事吓到,他不敢回头,更不敢松懈。
算女人的喘息声也逐渐微弱,也不敢放松回头看一眼,一心就想拖死这个女人,拖到身体极限。
他的耳边只剩下鞭子拖拽身体的摩擦声与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酷刑一直持续,大概过了5分钟,男人早已力竭,身后也早已没有了声音。
郝继文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如释重负般,望着这一动不动的被铁鞭锁住趴在地上的女人。
沈念初的身体软软地拖在地上,双手垂落,脖颈上依旧缠着冰冷的铁鞭,她的长发散落,遮住了半边脸,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具失去生命的雕像。
“赢了?真是个自大的娘们。”他松开手中的铁鞭,脸上藏不住的期待和惊喜。
“想必已经面目全非了吧。” 郝继文就是这么认为,“任凭你是钢筋铁骨,你也该血肉模糊了吧,连呼吸声都感觉不到了”观察了半分钟,地上的依旧女人一动不动。
郝继文恢复了一点力气,跪着爬行到了走到了美女的身边。
“不敢相信这么美丽的面容会变成什么样子。”
男人双手扶着女人的身体两侧,准备把女人翻身。
这个时候郝继文突然回过神来,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依旧是那个砖石地。
“血呢?这拖行了这么久,地上怎么没有血?”
已经意识到不对了,但是他还不死心,虽然他差不多知道了。用着颤抖双手,缓缓得把地上的女人翻回了面部朝上。
随着女人的身体被缓缓翻转。男人发出了尖叫!
就算有了心理预期,但是眼前的场景已经足以震撼人心 。
“啊!!”男人大喊,“鬼啊! 你是鬼!”。
当身体被完全翻回,沈念初的脸庞依旧完好无损,白皙的肌肤如玉,连一点擦伤都没有。
小腹依然光滑,毫无瑕疵的肌肤,弹性十足的乳房,没有一丝血迹或受伤的痕迹。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得摸着女人乳房,试图找到一丝破损的证据,但触感是冰凉而柔软。
“这不可能……我明明勒得那么紧,明明把你拖在地上!”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喃喃自语,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就在这时,沈念初的嘴角微微一动。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依旧冷静而锐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玩么?郝主任?”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郝继文的内心。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面带微笑看着男人,就像戏耍男人一样。仿佛在说:“你又失败了。”
沈念初轻松得就解开脖子上的铁鞭,随意地将它扔到一旁,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闷响。她站起身,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落在郝继文的脸上。
“郝继文,还有力气么?”她的声音依旧轻柔,但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像是一把披着柔软外衣的利刃。
“没力气了吧?”
沈念初微微一笑,修长的身躯笔挺而优雅,站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宛如冷艳而危险的神祇。
“看来今天,你是杀不掉我了。”
光洁如新的肌肤与地面残留的尘土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刚才的一切攻击都从未真正发生过。
下半身仅剩的破烂皮裙,在地面的摩擦中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勉强遮掩住羞处,却更增添了一抹诡异的冷艳之感。
靴子倒是完好如初,依然挺拔,过膝长靴光滑如新,和她毫发无损的肌肤一样,未受半点磨损,仿佛是刻意留下的一抹反差。
沈念初迈着超过1米的大长腿,走到男人身前,红唇微扬,目光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
脚下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步伐稳健优雅。
她站定,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手轻轻扶着腰侧,身姿挺拔而充满自信看着在地上瘫坐瑟瑟发抖的男人。
“喜欢看我吗?你在看哪里呢?”她眯起眼睛,语气轻柔,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说完,她微微扬起下巴,缓缓地转身。
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在高跟靴的衬托下显得尤为迷人。
破碎皮裙下的风光已经暴露无遗。
她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最初的姿势,双手插在腰间,微微前倾,眼神犀利而挑衅,盯着男人的眼睛,仿佛在等待他的反应。
“怎么样?”她轻声问,声音低哑,尾音上扬,像是一根细丝在耳边撩拨,“你是不是很想----?”
女人轻轻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指尖在腰间漫不经心地滑动,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妩媚与挑逗。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长发随意垂落在肩膀上,微微卷曲的发梢轻轻扫过她的腰际,仿佛一阵柔软的风在撩拨视线。
“可惜啊,”她轻笑一声,语气柔媚如丝,眼角微微上挑,流转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不是谁都有资格欣赏我的。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我一个小指就能捅穿你”
“看够了吧? 你是不是一直在找伤口呢?哦?你好像找到了一条缝,不过这条缝不是伤口哦”女人挑逗着指向自己裙子中间。
“你绝望了么? 如果你没绝望?桌子上还有把枪,大华最新产品,你要不要试试?”
“我这裙子内裤都被你拖的破破烂烂的,算你有福气,都给你看看吧。”女子指了指还在男子手里握着的短刀“把刀拿着,拿刀来感受我,我喜欢你拿刀在我皮肤划过的感觉。”
女子撕下了早已经破烂不堪的裙子和内裤,只留下了16cm超高跟的长靴还在身上。
女子随意扯下那仅剩的一点点的遮羞布,男人的目光微微闪烁,试图保持镇定,但喉咙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他知道他喜欢看什么。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长着手臂的维纳斯,细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是了优雅与力量的完美结合。
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包裹在长达接近一米的黑色高筒长靴中,散发着难以抗拒的性感魅力。
腰肢纤细,但透着和这样的身材不相符的力量感,肌肤如瓷般细腻,透着冷艳的光泽。
长靴靴筒口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女子双腿并拢严丝合缝,完美的腿型竟然看不到缝隙。
大腿根部又是一处惨白皮肤,阴阜洁白,饱满有光泽。
形成了一个干净纯粹的三角区域,顺着三角形线条消失的尽头勉强只能看到夹在两腿之间淡淡缝隙。
“我是完美的化身”
男人手里握着短刀,听着如此让人绝望的话语,虚脱之后的疼痛神经被点燃,灼热的疼痛迅速蔓延。
剧烈的疼痛与绝望在折磨着他。之前让自己坚持到底是信仰,看到这个女人之后,今天这个信念还能坚持多久,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女人自大得毫不避讳得展示自己的身躯,毫无羞耻感,好像对这一套流程轻车熟路。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长靴交叠,鞋尖依旧对着地上瘫坐的男人。
郝继文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余光突然扫到了桌子上的那把手枪。
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趁女人转身的瞬间,双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
弹起,一个箭步夺走了在桌子上的手枪,此时女人刚刚坐下。
刚坐下,枪口就已经对准了她。
男人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放在扳机上,枪口稳稳地指向女军统的心脏。他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布满冷汗,眼中满是紧绷仇恨。
“别动!”他嘶哑着嗓音吼道,眼神警惕,手中的枪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你再往前一步,我就——”
然而,女军统却仿佛完全没有把眼前的局势放在眼里。
她微微一笑,修长的身影依然端坐在桌边,高跟长靴稳稳地交叠着,曲线依旧优雅,没有丝毫慌乱。
她眯起眼睛,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像是寒冷冬夜里的一把薄刀,缓缓切割着男人仅剩的理智。
“你就——怎么样?”她轻声问道,语调不急不缓,甚至带着几分慵懒。
男人的眉头紧锁,手中的枪晃了一下。
“别以为我不敢!”他咬紧牙关,手指已经开始施加力道,枪口近在咫尺,可她依然稳若泰山。
沈念初缓缓站起,胸口顶着枪口,修长的腿迈开一步,高跟鞋的鞋跟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仿佛一记无形的倒计时。
她的眼神依旧犀利,语气低柔,却充满掌控力:“你知道你打不死我。”
她的语气太过笃定,仿佛她才是手握武器的那个人。
‘你不要逼我!’男人咬紧牙关,恶狠狠得挤出这句话。
“如果你要开枪,就动手吧。”她的眼神冷冽如刀,高挑的身影投下修长的阴影,像一座牢不可破的壁垒,“但你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
郝继文的呼吸猛然一滞。
枪口在微微颤抖,手指扣在扳机上。
他本以为,只要手里握着枪,就能扭转局势,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丝毫不慌,甚至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他。
她的一举一动还是那么的从容,高跟长靴稳稳地踩在地面上,每一步都精确得像是计算过的棋局。
男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袭来,虽然自己手持武器,但是被女人的胸口顶得自己后退了几步。
“别过来!”他猛地吼道,声音里却已经夹杂了一丝恐惧。他试图让自己显得强硬,可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
女军统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嘴角仍然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缓缓抬起一只手,像是在施舍他一点时间去自我挣扎:“那就开枪吧。”
她的语气太平静了,仿佛对生死毫不在意。男人的心猛地一沉,手指已经扣住扳机。
他努力咽了口唾沫,试图调整呼吸,可是胸口却像压了一块巨石,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
砰!
一阵剧烈的冲击力传来,他的手腕被一记精准有力的踢击狠狠撞开,枪支应声脱手,旋转着飞向空中,最终重重摔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可惜,你连扣动扳机的勇气都没有。”她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轻蔑。
男人本能地反应过来,扑向枪支!
他还没来得及碰到枪,一只黑色的高跟长靴猛然踩住他的手背,锋利的鞋跟死死压在他的皮肉上,疼痛瞬间蔓延到指骨深处。
“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手腕剧烈地颤抖,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那只靴子就像是一块沉重的铁石,将他的手掌牢牢钉在地上。
他猛地抬起另一只手,试图反击,可她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图,手腕一翻,轻轻一按,他的肩膀猛地被她一记擒拿技控制住,身体被狠狠地按向地面。
“咳!”他的后背剧烈撞击,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得干干净净,连喘息都变得困难。
她俯视着他,高跟靴仍然稳稳地踩在他的手背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你以为,靠抢一把枪,就能威胁到我?”
男人咬紧牙关,眼神仍然充满不甘,他咬着牙猛地挣扎,试图甩开她的脚,可无论怎么用力,那只黑色的靴子纹丝不动。
皮革紧贴着她的小腿曲线,鞋跟精致锋利,踩在他的骨头上,带着无可撼动的威严。
“你……!”他喘着粗气,怒视着她,可是更多的是屈辱。
女军统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依旧从容不迫:“太可怜了,你连一点胜算都没有,却还想挣扎?”
她的指尖冰凉,轻轻地滑过他的下颌,像是在玩弄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如果你刚才真的敢扣下扳机,我或许还会多看你一眼。”
她站起身,收回长靴,缓缓踱步走到桌前,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晰有力,仿佛在宣告着绝对的掌控权。
她拿起枪,轻轻转动着枪身。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狼狈不堪的男人。
随后又做了一个更加震惊男人的动作。
“咔嚓”
手枪上膛,女人单手握住手枪的枪管,在男人惊讶的眼光中,将枪口的那一端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口。
慢慢地放了进去。
没错就是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女人用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姿势冲击着男人的神经,穴口夹着枪管,枪把儿对着在地上瘫坐的男人“来,你来扣动扳机,直接射入我的体内”
“哦不对,得验一下枪,刚才你不敢开枪是怕是假的吧”女人声音婉转,玩味的笑了一下。
女人将手枪从自己的穴口拿开,枪口真是从淫穴中带出了点点黏液,调转枪口,砰的一声,开枪打断了男人左脚的脚指头。
‘啊---!’男人吃痛大喊。
“看到了,这个是真枪吧,能打死人的真枪哦”
女人重新调转手枪,手握着枪管,一只玉手的手指轻轻掰开下体的缝隙,重新重新把枪口塞入了自己的淫穴。
极具诱惑的姿势挑逗着男人“来吧,扣动扳机,终结这一切。子弹会射穿我的身体,从内部射穿,就跟你想的一样”
她微微侧头,俯视着他,高跟长靴的靴尖,拨动着男人裤子中间的凸起。红唇轻启:“怎么,现在怕是舍不得了?你有多久没看过女人了?”
男人此时心跳加速,血液流动加快,参加了革命之后,就几乎没有碰女人的机会,他把一辈子都奉献给革命事业,而如今眼前的女人向他展示出了超强的实力,如此香艳的场景,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甚至起了想和这个女人在床上缠绵的念头。
女人看到男人看呆的表情,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你在想怎么呢?想上我?来吧,开枪打死我,活着的我,你可是碰不到的哦。”
男人终于用理智压制住了欲望。颤颤巍巍的手接住了夹在淫穴的手枪,由于手不停得发抖,竟然搅的枪管在淫穴里微微摩擦。
“啊~啊~,快啊,你把我搞舒服了”
男人再一次被香艳的场景看呆了。
望这近在咫尺的淫穴,插着枪管的淫穴,如此不合理的场景,让自己血脉膨胀,随着女人的呻吟声,男人右手竟然不自觉得摸向了自己的裤裆。
女人还在舒爽之中,淫水从穴口流出,顺着枪管流下,流向了枪支末端。男人扣着扳机的手,感受到了女人黏液的温度。
黏液的刺激让郝继文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出来,“有温度的黏液,这个女人是一个活人。如果是活人就能被杀死,”他确定,如果是人就没有不怕枪的。
“去死!”男人清醒过来,眼睛一闭,心一横,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身闷响。”
‘啊~!’女人大叫一声。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男人的眼中闪过狂喜,他仿佛已经看见了她倒下的画面。男人内心泛起了一阵胜利的涟漪。
“死了?”
“哈哈哈哈”笑声再次传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从男人的手上传来。
没错,不可思议,枪管炸膛了。
男人抬头望向那个令人向往的缝隙。
令人绝望的一幕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子弹竟然被淫穴死死夹住,女人控制阴部的肌肉,炫耀般用淫穴吞吐着子弹。
一进一出即是诱惑,也是在展示自己无敌的实力。
而火药在枪管里爆炸,男人的左手已经几乎废掉,而女人毫发无损,面带微笑像看一个小丑一样,居高临下得嘲讽着男人。
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瞳孔骤然放大,嘴巴微微张开,呼吸一滞:“怎……怎么可能?”
女军统依然站在那里,身形纹丝不动,目光冷漠而优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女人指着被玉穴夹住的子弹“看到了么?还没绝望么? 这场战争你们是赢不了的。你所有必胜的信念,在我的面前都得烟消云散。”
男人的双腿一软,后退两步,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喃喃自语:“这……这不可能!你是……什么怪物?”
“怪物?” 她轻笑,语气中透着无尽的优雅与危险,“不,我只是在你无法理解的层次上,比你高出太多。”
“哈哈哈,你以为完了么?”
女子夹着子弹的阴唇吹出一股强力气流,竟然把子弹反向射了回去,子弹射入男人的脚掌,深深得嵌了进去。
“啊”男人因为疼痛发出绝望的呼喊。
“你现在知道你的战友是怎么崩溃了吧,没错他们现在跟你的表情一样,任何人见到我都要崩溃,现在你的战友已经出狱了,加入我们了,看到我你应该明智一点,知道,颠覆我们是不可能的。”
他跪倒在地,双腿已经完全丧失了力气,刚才那枚子弹被夹住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像一根尖锐的针刺入他的意识深处,撕裂了他所有的信念。
“这不可能……一定是幻觉……她怎么可能不受伤?”
实实在在的存疼痛感让他背脊发凉,像坠入了无尽深渊。绝望的阴影迅速蔓延,将他最后的抵抗碾得粉碎。
他的信念崩塌了。那种长期以来支撑着他抗拒一切的倔强,像是一堵摇摇欲坠的墙壁,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坍塌。
“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她不是普通人……我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我再坚持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喉咙干涩,眼中的狂热与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的绝望。
女军统依然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冰冷、笃定,仿佛已经预见了他的结局。
她的靴跟轻轻在地面上敲了敲,发出短促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无形的催促。
如果你还想坚持,那边的武器,你还可以选择任何一个,当然一起上我也无所谓,毕竟,我早就玩过了。
“面对一个必输的战争你没必要坚持了。”
男人终于抬起头,眼神闪烁着挣扎与屈服的交错,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颤抖:“我……我说……”
女军统微微扬起眉,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静静等待。
“是后天晚上十点,临城的组织和我们会有一个碰头会,在城西码头的三号仓库。”男人低声招供,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疲惫。
郝继文把他所知道的颠覆计划几乎全部托出,说完之后,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额头低垂,眼神死灰。
内心深处,一种自我厌弃与解脱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低头嘟囔着“我们赢不了了,我们赢不了了。”
他抬头看向女军统,目光变得复杂而哀求:“如果……如果你愿意放过我,我可以帮你传递假情报,引他们入局。”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卑微和隐约的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愿意配合你们……我甚至可以告诉他们,我们无法获胜。”
女军统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走近他,高跟靴轻轻踩在他面前的地面上,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沉稳的声响。
她低头看着他,眼神中透着满意,却依旧充满审视的冷静。
“很聪明的选择。”她缓缓说道,声音低柔而磁性,“如果情报是真的,你将会拥有你要的一切。”
男人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初时的绝望与屈服逐渐被另一个想法占据了内心。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眼中悄然涌现出一丝新的光芒,仿佛重新抓住了一丝意义。
“超能力……她有超能力!”
这个念头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他的意识深处。
这个的强大远超常人想象,她的存在本身就足以让我们的计划破产。
如果我的组织知道她的真正能力,那将是无价的情报!
“我必须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哪怕是死,我也要让组织知道真相!”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招供已经暴露了太多。他也知道快失去了利用价值。
男人不甘心失败,自己应该做点什么,突然计上心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哦? 我的小可爱,这么快就要提要求了?”正准备离开的沈念初,突然戏谑得回头看了一眼男人。
“按照你的本事,那我是不是可以随便用这些武器攻击你?”他抬头,目光扫向武器架上的各种工具,语气轻佻而故意刺激,“既然你这么强,不会害怕吧?”
女军统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笑意,浑身赤裸的她转身:“哦?还没死心呢?随便选。用尽你能想到的一切,我会站在这里让你尽情发挥。”
她的眼神冷冽,身姿挺拔,高跟长靴在地面上微微转动,发出清脆的声响,脚步轻轻向前迈了一步:“不过,我劝你别太快放弃,在你力竭之前,免得让这场游戏太无聊。”
男人站起身,走向武器架,手指在各种武器上来回滑过,眼神变得深沉而危险。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拿起一把金属棍棒,在手中掂了掂重量,猛地挥向她的侧腹!
“砰!” 棍棒结结实实地砸在她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而——她毫无反应,甚至连步伐都没有后退半寸。
“你既然不怕,那我就奉陪到底!”他猛地抓起一把沉重的钢刀,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狠狠劈向女军统的肩膀!
“铛——” 钢刀砍在她的肩膀上,却像劈在金属之上,刀刃瞬间被弹开,甚至出现了一道裂痕。
女军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淡,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弄:“就这?”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咬紧牙关,迅速抓起一把宝剑,剑尖直刺她的下体!
剑尖精准地刺中她的下体的缝隙,但并没有任何鲜血溅出,剑身在缝隙中擦出一阵淫水,毫无效果。
她低头看了一眼穴口被刺中的位置,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剑尖,语气平静得仿佛在点评一道失败的菜肴:“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他丢下宝剑,手指飞快地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条长鞭,鞭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破空声直击她的腰部。
然而,鞭子抽在她身上,皮革瞬间反弹,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再来!”男人红着眼,抄起一把锋利的战斧,高高跃起,双手握紧斧柄,狠狠劈向她的头顶!
“砰!” 战斧重重砸在她的头上,男人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但并不是她的,而是战斧的斧刃当场崩裂,碎片四散飞溅。
女军统依然站在原地,长发微微扬起,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抬起手,轻轻拂过刚才战斧击中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错,你还挺有力气的。可是——这些玩具对我,没用。”
她向前一步,黑色高跟长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目光冰冷而从容,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你知道吗?我真的有点佩服你的毅力。”她低声说道,声音低柔却带着无尽的讽刺,“但坚持是无用的,攻击我只会让你更早精疲力竭。”
男人喘着粗气,手已经麻木,眼中燃烧的最后一丝希望渐渐熄灭。他不断在内心告诉自己:“她有弱点,她一定有弱点……但到底在哪里?”
女军统微微倾身,俯视着他,声音低沉而蛊惑:“累了吗?我倒可以给你点时间休息一下,再继续这场愚蠢的游戏。”
男人猛然抬头,眼神中重新涌起了一丝疯狂:“休息?你觉得你已经赢定了?”
男人喘着粗气,手指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水滑落,握着武器的力气几乎耗尽,但他的眼神依旧紧盯着女军统,内心深处那根敏锐的神经突然警觉起来。
“不可能没有弱点……她并不是神,她一定有极限!”
他迅速回顾刚才的每一次攻击,飞快地梳理着女军统的反应。
虽然她的身体刀枪不入,但他注意到——在几次猛烈攻击后,她的动作似乎略微迟缓,呼吸也变得比最初沉重了些,尤其在高强度的连续攻击中,她会短暂地停顿,调整步伐和呼吸。
“是了!”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内心迅速做出判断:“她的皮肤刀枪不入,但她的力量与能量并非无穷无尽。她正在消耗体力和超能力维持这层防御,只要我继续消耗她,让她体能透支……我就有机会!”
男人稳住呼吸,抬头望向女军统,嘴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你并不是无敌的。”
女军统微微挑眉,脸上的笑容依然优雅,却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哦?你终于想清楚了什么?”
男人缓缓站起身,手指在武器架上来回滑动,假装思考:“你确实很强,但我发现你每次接下攻击后,都会有那么一瞬间——很短的时间,你在调整。是不是因为……你也会累?”
“激怒她,让她彻底失去冷静!”男人在内心暗暗发誓,声音更加尖锐:“刀枪不入的你,也不过如此嘛!”
女军统的笑意渐渐收敛,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语气中透着不屑:“如果你想继续欣赏我的身体,你可以直说,如果情报属实,你也可以上我。如果你不怕被我夹死的话。”
“不知羞耻的女人”男人冷笑。
男人猛地抓起一根长鞭,迅速朝她挥去,鞭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破空声,连续猛攻她的四肢与腰部,动作凌厉而迅猛。
虽然鞭子依旧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实质伤害,但男人发现她的动作开始明显变慢,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她依然强大,可那股无懈可击的气场似乎正在逐渐消退。
男人在内心狂喜:“有效果!她的能量正在被我消耗……只要再多坚持几分钟!”
“累了吗?”男人故意上前一步,继续刺激她,“你的体力还能撑多久?你不会也有极限吧?”
“极限?”女军统冷笑,眼神中依然充满高傲,“对付你,还远远没到那个程度。”
但是男人看出了这个女人脸上的高傲正在消退。
他继续攻击,不断用武器制造干扰,同时在内心寻找突破口。
在分析局势的过程中,突然,他注意到她下意识地保护自己的乳头,每次的攻击确实没有伤到这个女人分毫,但是好像乳孔从来都没有被攻击到,像是被可以的避开似的。
女人拥有这个巨大的乳房,刀枪不入的巨乳,经过这么多次的抽打,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她的乳头竟然在一点点渗出奶水。
“原来如此……乳头!她的能量集中在身体表面,但乳头或许是薄弱环节。”
男人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假装再次发动一次无意义的攻击,却暗暗调转角度,瞄准她的乳头——他的最后一击,决定胜负的关键!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手心已满是汗水,但他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她在保护自己的乳头——那就是她唯一的弱点!”
他紧握着手中的削铁如泥的短刀,眼神变得锐利,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他假装再度虚弱,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趁着她“调整呼吸”的瞬间,猛然发动攻击——直刺她乳头!
“死吧!”他怒吼着,用尽全力刺向她的弱点,眼中充满了必胜的疯狂。
剑锋刺破空气,直逼她的乳头,眼看就要命中目标,然而——
“铛——!”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像是击中了最坚硬的钢铁!
男人的表情彻底僵住,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
“不……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恐惧,“你……你骗我?”
女军统低头看着那个死死被乳孔卡住的短刀,那双深邃的眼睛中充满冷酷的笑意,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你以为你真的发现了我的弱点?”她的声音低沉而悠扬,带着胜者的从容与残酷,“真有趣。我还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
她向前一步,高跟长靴在地面上发出稳重的敲击声,每一步都像是命运的重锤,敲打在男人的神经上。
“从你开始攻击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引导你。你以为你在寻找我的弱点,但其实……我只是想和你玩玩”女人手指伸向自己淫穴,带出了一丝黏液“其实我是想让你攻击这里的,这里很想和你玩。”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喘息,额头上满是冷汗,整个身体瘫软下来,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为什么……”他的声音已近绝望,“你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
女军统轻轻俯身,乳孔放松,被卡主的短刀跌落在地上,语气柔和却冷得刺骨:“因为我最喜欢摧毁你们的信仰。”
男人跪倒在地,胸口剧烈起伏,浑身被冷汗浸透,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被她耍了……”他的思绪如同翻腾的海浪,绝望、愤怒、羞辱交织在一起。
可就在这些情绪几乎压垮他的时候,他的眼中再次闪现一抹疯狂的光芒。
“她太自大了……这正是我唯一的机会。她以为她已经赢了,但我还有最后一招。”
男人缓缓抬起头,故作虚弱,眼神黯淡,声音颤抖:“你……你赢了。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他跪在地上,手垂在身侧,眼神却在悄然扫视周围的环境,飞快地思索着下一个反击点。
余光扫视到武器架上一颗手雷。
他的瞳孔猛然收缩,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已经止不住地颤抖,但他依旧伸手紧紧握住那颗冰冷的金属。
“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他怒吼着,拉开了手雷的保险栓,火光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整个人仿佛化为一只垂死反扑的野兽。
“赢不了……但至少,我可以带你一起走!”他举起手雷,准备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女军统。
然而,就在手雷即将脱手爆炸的瞬间,一道黑影迅速闪过,女军统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轻描淡写地伸出手,将那颗手雷从他手中夺走。
男人的动作顿时僵住,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你——你疯了?”
女军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手雷,目光淡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说过这里很想和你玩。”
说完,她紧紧握住手雷,没有丝毫犹豫,将手雷塞入了自己的淫穴,倒计时迅速归零。
“什么?”。
“砰——!!”
只见火光从她的穴口喷出,浓烟与碎片四散开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房间里回荡。
然而,当硝烟渐渐散去,她依然稳稳地站在那里,完好无损,甚至连皮肤都没有任何一丝擦伤。
她双手扒开细嫩的阴唇,魔穴吐出一团扭曲变形的金属碎片,哗啦啦得掉在地上,像是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她缓缓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声音低沉而柔和,却带着冰冷的刺骨寒意:“这间审讯室还要用呢,不要给炸坏了。”
男人瘫坐在地,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女军统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嘴角扬起一抹优雅却危险的笑容:“你们在打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手雷爆炸的余烟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压抑的气息。
男人跪倒在地,双手无力垂落,眼中充满绝望。
他曾经无比坚定的信仰,如今在女军统那无懈可击的强大面前,终于崩塌成一片废墟。
“这就是结局……我们永远赢不了……”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沙哑的笑:“多么讽刺……海城的命运,早已在你们的掌控中,而我还以为我们有机会改变这一切……”
女军统缓缓转身,眼神犀利如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哦?你终于醒悟了?”
“赢不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绝望,眼神空洞,像是在喃喃自语,像是在向自己最后的信仰道别,“我们的组织……曾经以为我们可以推翻这个腐朽的政权,可以让海城重生……可事实证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他抬起头,眼中已没有了最初的疯狂,只有彻底的虚无:“你们比我们强大,掌控了一切资源和力量。而我,竟然花了这么久才明白……我们所谓的革命,不过是一场自我毁灭的闹剧。”
女军统走近他,脚步从容,高跟长靴踩在地面上发出稳重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命运的审判钟声。
“承认失败并不可耻,”她的声音柔和中透着一丝残忍的冷漠,“但可笑的是,你们这些妄图颠覆秩序的人,从未真正看清过局势。海城属于我们,你们只是这场大戏中的失败者罢了。也不管你,你们的战友在没见到我之前,都和你有一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男人闭上眼,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
一股深沉的疲惫感席卷全身,他的脑海中回荡着无数往事,曾经的誓言、斗争、理想……在这一刻,全都成了虚幻的泡影。
“我们……真的输了。”他的声音颤抖,带着苦涩的笑意,“或许你说得对,我们从来都只是理想主义的牺牲品。”
她转身走向门口,脚步从容,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海城不需要失败者的血流成河。你会留着这条命,亲眼看着这个城市如何继续运转,如何被我们牢牢掌控,你们战友如何被我们一点点摧毁,或许……这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房间恢复了寂静,只有男人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低声痛哭。
他曾经无比坚定的信仰已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无法修复的空虚与沉重的失败感。
牢房的铁门“砰”地一声关上,沉重的金属回响在狭窄的地下空间内。
男人被反锁在一间冰冷的单人牢房中,手铐紧紧地锁住他的手腕,一盏昏暗的吊灯在头顶摇曳,光影交错,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他背靠冰冷的墙壁,眼神空洞,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曾经,他是海阳党华安(大华国家安全情报机构)情报机构政治部的负责人,手握重权,策划过多次对当前政权的颠覆行动。
如今,他却被一个女人折磨得失去了信仰。
不远处的审讯室内,女军统从容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穿上一套的新的皮衣和皮裙。目光冷静而锐利,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工作流程中的一环。
她拿起通讯器,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笃定:“报告,审讯结束。目标已被彻底击溃,确认他掌握的所有情报属实。”
她翻开刚记录下的审讯笔记,黑色墨迹在白纸上勾勒出几个关键字:“接头地点、同伙名单。”
“此外,他已经交代了下一次接头的时间和地点——二日后,城西港口码头的3号仓库。”她继续汇报,语调不疾不徐,“如果行动顺利,我们可以一举摧毁整个潜伏网络。”
通讯器另一端的声音带着几分肃然:“做得很好。我们会安排下一步行动。这次的情报尤为关键,你的功劳不会被忽视。”
女军统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一丝淡淡的自信与冷酷:“我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让失败者自己开口。”
她放下通讯器,修长的手指轻轻合上审讯文件,目光再次扫向牢房的方向。
她的高跟长靴在走廊上敲击出沉稳有力的节奏,每一步都仿佛在为胜利加冕。
她在牢房前停下,透过铁栅栏最后看了一眼男人。
“你会被关在这里很久,亲眼看着我们如何瓦解你的组织。”她语气淡然,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
男人抬起头,目光疲惫却带着一丝冷笑:“你以为锁住我,就能锁住所有的反抗?”
“你已经看到了我,就等于看到了结局。”女军统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嘲弄,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步伐依旧优雅而稳健,高跟长靴的声音渐行渐远,消失在幽深的走廊中。
牢房内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呼吸和铁链轻微的碰撞声。
新的行动即将展开……
外面世界的天空仍然一片晴朗,然而城西码头的接头计划已然暴露,一场更大的抓捕正在酝酿。
沈念初没有丝毫放松,她深知——战争远未结束,而她将永远站在胜利者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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