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光景,二人身下那柔软的蒲团早已湿透,那晶莹的蜜浆更是顺着吴姓护卫粗壮的腿根,蜿蜒流淌至光洁的竹制地板之上,积起一小滩水洼。
他那根紫黑狰狞的巨物,每一次从萧晴紧窄湿热的甬道中拔出,都会带出一长串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丝,而再次狠狠贯入时,那饱含汁水的嫩肉便会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清雅的书室中回荡,直如一曲勾魂摄魄的乐章,听得人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萧晴被这般凶猛的挞伐与体内源源不绝的春潮刺激得魂飞天外,雪白的娇躯早已泛起一层诱人的粉晕,香汗津津,更显娇嫩欲滴。
她那张巴掌大的俏脸,此刻红得如同熟透的胭脂,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迷离似醉,氤氲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情。
她口中娇喘吁吁,那声音却非是寻常女子的痛苦呻吟,反而带着几分懵懂的呢喃与撒娇般的婉转。
她那纤细柔韧的腰肢,此刻正自不自觉地随着吴姓护卫的动作,轻轻摇摆扭动。
那扭动的幅度并不激烈,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与娇憨。
时而,她会微微蹙起秀眉,用那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一丝初经人事的委屈与羞怯,娇嗔道:“吴…吴大哥…你…你好生厉害…弄得…弄得人家…嗯…好…好奇怪……”说着,小嘴儿微微嘟起,似是抱怨,又似是央求,那眼神却如初生的小兽般,带着几分茫然与依赖,直勾勾地望着身上这个予取予求的雄壮男子。
间或,当那巨物顶到某一处极敏感的所在,她便会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如小猫般甜腻的惊呼:“呀!”,随即那小腰儿便会猛地一挺,似要将那作怪的阳物吞得更深,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盘得更紧。
那双臂环着吴姓护卫粗壮的脖颈,小脑袋无助地左右摇晃,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与颈项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动人姿态。
她那神情,既有承欢时的妩媚妖娆,又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娇憨,仿佛一个懵懂的孩童,无意间闯入了这极乐的成人世界,对身体所感受到的强烈快感既感到新奇,又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极致的纯与媚的交织,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得那吴姓护卫愈发兽性大发,只觉身下这尤物,当真是世间罕有的极品,每一次的深入,都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
那吴姓护卫膂力过人,抱着萧晴颠鸾倒凤,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依旧是龙精虎猛,不见丝毫疲态。
萧晴虽有妖身相助,亦觉有些吃力,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吴姓护卫见她媚眼迷离,春情似水,心知她已是渐入佳境,便嘿嘿一笑,将她轻轻放下,柔声道:“姑娘,换个姿势,可好?”
萧晴此刻早已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哪里还有半分主见,只觉那巨物暂时离开身体,便带来一阵难言的空虚,闻言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口中发出细碎的嗯咛。
吴姓护卫会意,便引着她来到书室一侧的一张宽大案几旁。
那案几乃是上好的楠木所制,桌面光洁平整,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他示意萧晴双手扶着案几边缘,身子向前伏下。
萧晴依言而行,双手按在冰凉的案几上,那柔软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塌了下去,丰腴圆润的雪臀便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
那儒裙早已不知被丢在何处,薄如蝉翼的纱织肚兜亦是松松垮垮地系在颈后,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媚态。
吴姓护卫站在她身后,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伸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再度怒张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因主人姿势改变而愈发显得幽深诱人的蜜穴,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唔嗯——!”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自萧晴喉间逸出。
这后入之势,比之方才的正面交合,更显深入直接。
那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敏感异常的宫颈之上,带来一阵更为强烈的酸麻与快感,令她浑身一颤,险些站立不住。
吴姓护卫却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双手扶着她那不住轻颤的纤腰,胯下巨物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凶猛抽插。
“啪!啪!啪!”每一次深入,他那坚实的腹股沟都会狠狠地撞击在萧晴丰腴的臀瓣之上,发出一连串清脆而淫靡的声响,在寂静的书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而他那根硕大狰狞的阳物,则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内肆意挞伐,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其整个贯穿。
萧晴被这般狂野的姿势与凶猛的撞击弄得神魂颠倒,只能无助地伏在案几之上,任由身后的男子予取予求。
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带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浪涛。
那穴口早已被淫水浸透,每一次阳物的抽出,都会带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有些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有些则被那强劲的力道甩得四处飞溅,点点滴滴,落在那光洁的案几之上,与散落其上的书卷墨迹交相辉映,构成一幅奇异而又香艳的画面。
她双手紧紧抓住案几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愈发破碎而急促,带着一丝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欢愉。
萧晴伏在那楠木案几之上,承受着身后吴姓护卫那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撞击。
初时,她尚有些不适与慌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口中发出细碎无助的呻吟。
然则,随着那妖身本能的苏醒,以及胞宫之中那股对阳刚精气的强烈渴望,她渐渐地不再只是单纯的承受,而是开始下意识地,乃至有意识地去探索、去配合、去索取。
她那纤细的腰肢,原先只是随着撞击而被动地摇摆,此刻却渐渐变得灵动起来。
她开始学着方才师姐们的模样,在巨物深入之时,微微塌腰撅臀,将那花心主动迎向那滚烫的龟头,感受那极致的充盈与碾磨;而在巨物将要抽出之际,又会下意识地收紧穴道,微微向上提臀,似要将那即将离去的阳物挽留得更久一些。
她那双扶在案几上的纤手,也不再只是无力地支撑,而是随着身体的律动,轻轻地在冰凉的案面上滑动,指尖偶尔会触碰到散落的书卷,那微凉的触感与身后火热的撞击形成鲜明的对比,反而更添了几分异样的刺激。
更让吴姓护卫感到销魂的是,萧晴那原本只是被动承纳的蜜穴,此刻竟似活了过来一般。
那穴道之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不再只是单纯地被动扩张与收缩,而是开始主动地蠕动、缠绕、吸吮。
每一次吴姓护卫的阳物深入,都会被那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舔舐,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而当他想要抽出之时,那穴肉又会依依不舍地追随、缠绕,仿佛要将他牢牢锁在体内,不肯放行。
萧晴自己也渐渐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探索之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自己每一次有意识的扭动腰肢,每一次主动地收缩穴道,那从身后男子身上传来的阳刚之气,便会更加汹涌地涌入自己的胞宫之中,化作一股股暖流,滋养着她的妖身,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满足。
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欢愉,一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与索取。
她口中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不再是单纯的被动承受,而是带上了一丝主动的邀请与挑逗。
那声音娇媚入骨,婉转承欢,时而如小猫般呜咽,时而又如雏鸟般啼啭,听得吴姓护卫更是血脉贲张,胯下动作愈发凶狠。
二人就这般,一个卖力耕耘,一个主动承欢,在这清雅的书室之中,上演着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竹影摇曳,光影变幻,将二人交缠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更添几分迷离与暧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更久。
萧晴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浑身轻飘飘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根不断挞伐的巨物,以及自己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吸吮之力上。
就在此时,她忽然感觉到,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似乎微微一顿,随即,一股更为猛烈的颤抖,自那肉棒的根部传来,迅速蔓延至整个棒身。
那颤抖不同于之前的凶猛撞击,而是一种带着即将爆发的、压抑不住的悸动。
萧晴心中一动,她记得师尊曾言,她这妖身,能采炼元阳,化为己用。莫非……这便是那吴大哥要……要泄身了?
一念及此,她那妖身本能的渴望瞬间被激发到了极致。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她猛地收紧了整个甬道,那穴内的媚肉更是如同活物一般,疯狂地蠕动、挤压、吸吮,仿佛要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精华,尽数榨取出来,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同时,她那纤腰更是配合着猛地向后一送,将那颤抖的巨物吞得更深,更紧!
就在那吴姓护卫的巨物开始剧烈颤抖,阳精即将喷薄而出的刹那,萧晴那新化的妖身本能,如同被唤醒的猛兽,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她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吸力,自那胞宫深处猛然涌起,如同一张无形的巨口,要将眼前的一切阳刚精华尽数吞噬!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丹田修为暗运,周身气血瞬间向那幽秘的所在汇聚。
只见她伏在案几上的娇躯猛地一弓,那原本就高高翘起的丰臀更是向上狠狠一顶,仿佛要将那根颤抖的肉棒整个吞入腹中!
与此同时,她那紧窄湿滑的甬道之内,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
那穴壁上的媚肉,此刻竟似化作了无数条细小而有力的触手,层层叠叠,如同螺旋般疯狂地向内收缩、绞缠、蠕动!
其势之猛,其力之强,远非寻常女子所能想象!
每一寸穴肉都在发力,每一处褶皱都在研磨,仿佛一个精密的、活生生的榨汁机器,要将那肉棒中的每一滴精华都挤压出来!
“呃啊——!”吴姓护卫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恐怖吸力自萧晴体内传来,他那原本只是微微颤抖的肉棒,此刻竟被那销魂蚀骨的穴道绞得一阵剧痛,随即,一股更为猛烈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般席卷了他全身!
他再也无法控制,只听得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猛地向前一冲,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阳精,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尽数喷射而出,悉数灌入了萧晴那贪婪索取的胞宫深处!
“唔——!”萧晴亦是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痛苦的闷哼。
那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涌入她的体内,带来了极致的灼热与充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精华一进入她的胞宫,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分解、吸收,化作一丝丝精纯的能量,融入她的四肢百骸,滋养着她那刚刚成形的妖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与餍足感,自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只觉浑身酥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却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强大之感。
那长久以来的空虚与渴望,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随着最后一股阳精的喷射完毕,吴姓护卫那根原本狰狞可怖的巨物,此刻已是疲软不堪,微微抽搐着。
而萧晴体内的吸吮之力,却并未立刻停止,依旧在一下下地蠕动、榨取,仿佛要将那肉棒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精华都吸干抹净。
过了好一会儿,那穴内的蠕动才渐渐平息下来。
萧晴缓缓地松开了紧咬的贝齿,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香汗淋漓的娇躯软软地伏在案几之上,微微起伏的香肩,显示着她方才经历了一场何等激烈的“战斗”。
她化为赤炼淫蛇之后,这第一次的采补榨取,便如此这般,激烈而又圆满地完成了。
而她也终于亲身体会到了,那女儒口中所说的“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究竟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
这扇新世界的大门,已然向她彻底敞开。
那吴姓护卫最后一股阳精尽数喷薄而出,悉数灌入了萧晴那已然异化的胞宫深处。
那滚烫的、带着浓烈生命气息的精华,一进入其中,便仿佛泥牛入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包裹、分解。
萧晴只觉小腹之内,那原本因承纳巨物而略感胀痛的胞宫,此刻竟似活了过来一般。
它不再是一个被动承受的器官,反而像一个精密而高效的熔炉,正自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缓缓地“消化”着刚刚吞入的元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浓稠的精液在胞宫壁上缓缓蠕动,然后被一层肉眼不可见的薄膜所吸附,继而分解成一丝丝、一缕缕精纯至极的能量。
这股能量呈现出淡淡的赤金色,带着一种温暖而又霸道的气息,与她体内的修为同出一源,却又更加纯粹,更加富有生机。
这“消化”的过程,并非如口腹之食那般粗暴,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和与滋养。
萧晴只觉一股股暖流自胞宫深处缓缓升起,如同涓涓细流般,滋润着她的五脏六腑,浸润着她的四肢百骸。
那种感觉,仿佛久旱的禾苗突逢甘霖,又似寒冬的旅人投入了温暖的怀抱,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惬意。
而更令萧晴感到惊奇和羞赧的是,伴随着这“消化”的过程,一股难以名状的“美味”之感,竟也自那胞宫深处,丝丝缕缕地传递开来,弥漫至她的整个感官。
这“美味”并非寻常意义上的酸甜苦辣咸,而是一种更为本源、更为纯粹的“滋味”。
它带着阳刚的炽热,又蕴含着生命的甘甜;它浓烈如陈年佳酿,又清冽如山涧甘泉。
那滋味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令人沉醉,以至于萧晴一时间竟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
她只觉得,那被胞宫分解吸收的每一丝元阳,都化作了最极致的享受,让她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声满足的轻吟。
那感觉,比世间任何珍馐佳肴都要来得诱人,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得可口。
它不仅仅是满足了身体的饥渴,更是填补了灵魂深处的某种空虚。
萧晴细细地感受着这消化的过程,感受着那胞宫中传递而来的“美味”。
她发现,随着元阳的不断被分解吸收,她体内的修为也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那新化的妖身也变得更加凝实,更加富有活力。
原先因初次化妖而带来的一些不适与虚弱感,此刻也在这股精纯能量的滋养下,渐渐消散无踪。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就细腻光滑的肌肤,此刻似乎变得更加水嫩,更加富有光泽;那原本就乌黑亮丽的秀发,也似乎变得更加柔顺,更加富有弹性。
这元阳之精,对于她这赤炼淫蛇之躯而言,当真是大补之物,是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来得有效的滋补圣品。
这一刻,萧晴终于彻底明白了女儒所言“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真正含义。
这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欢愉与满足,这种品尝“美味”的奇妙体验,让她对采补双修之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与……隐秘的渴望。
正自沉浸在那元阳化气的玄妙滋味中,萧晴心头忽地一颤,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这…这竟是除了李郎之外,第一个将阳精射入自己体内的男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酸涩,瞬间涌上心头,让她那张尚自带着欢愉潮红的俏脸,微微白了几分。
她想及李肃的温情与爱重,想及二人昔日的情愫,此刻自己却在这般情形下,与别的男子行此苟且之事,心中委实是五味杂陈,既有对李肃的深深歉意,又有对自身命运的茫然与无奈。
然则,这念头也不过是一闪即逝。
她随即又自苦笑,事已至此,身已非我,这赤练妖身,本就是为此采补而生,又有何可怨尤?
师尊之命,宗门之规,皆是如此。
纵然心中对李郎有万般不舍,千般愧疚,眼下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顾全了自身修行,稳固这妖身根基,方是正理。
她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的可能了。
正在她心神激荡之际,身后那吴姓护卫,身为专供内门弟子采补的“炉鼎”,体魄自是异于常人,恢复能力亦是惊人。
方才虽是泄了身,那股子蛮力与欲火却未曾消退多少,反而因着萧晴这极品身子的滋养,那话儿略作休整,不过片刻功夫,便又自蠢蠢欲动,在萧晴那依旧湿滑泥泞、沾满了二人津液的穴口轻轻厮磨几下,便又缓缓地、却坚定地再度挺胀起来,复又抵住了那娇嫩的入口。
“唔……”萧晴只觉那熟悉的硬热再度抵来,方才被元阳充满的胞宫尚自带着余温与餍足,此刻被这般一撩拨,那新生的妖性与身体的本能便又自抬头。
她轻哼一声,带着几分雨后初晴般的慵懒与娇憨,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穴口便似含羞带怯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默许。
她那双迷离的媚眼半开半阖,眼角尚带着一丝晶莹的泪痕,不知是因欢愉还是愧疚。
她微微侧过脸,声音带着一丝鼻音,糯糯地道:“吴…吴大哥…你…你还要啊……人家…人家方才……”话未说完,脸颊便又红了几分,那语气中虽带着几分嗔怪与羞赧,却无半分抗拒之意,反而更像是小儿女间的撒痴撒娇,令人闻之骨软筋酥。
那吴姓护卫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将那再度昂扬的巨物对准了那湿滑的入口,腰身一沉,便又自缓缓地、却坚定地再度深入进去。
“呀……”萧晴又是一声娇呼,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的蜜穴,此刻虽依旧湿滑,却也因方才的极致榨取而略显紧涩。
然则这赤炼淫蛇之体,最是善于承欢,不过片刻,便又自适应了那巨物的尺寸,穴内媚肉主动蠕动,再度将其紧紧包裹。
她也只得认命般地伏在案几上,摆动着丰腴的臀儿,娇憨地回应着吴姓护卫新一轮的索求与挞伐,任由那水声与撞击声,再度在这清雅的书室中,谱写出更为淫靡的乐章。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日影已自竹林缝隙中悄然西斜,在书室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这大半日的光景,萧晴便在这竹林掩映的书室之中,与那吴姓护卫颠鸾倒凤,几番云雨,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历经了多少回的挞伐与承欢。
此刻,她竟是反客为主,如一朵初绽的妖花般,跨坐在那吴姓护卫粗壮的腰腹之上。
那吴姓护卫早已被她榨取得精疲力尽,仰面躺在柔软的蒲团之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那根原本狰狞可怖的巨物,此刻虽依旧挺立在萧晴的体内,却已不复先前的凶猛,只是随着萧晴的动作,被动地承受着那紧致穴道的研磨与吸吮。
反观萧晴,虽也是香汗淋漓,云鬓散乱,一双媚眼水光潋滟,却依旧精神奕奕,甚至比之初时,更多了几分妖冶与妩媚。
她那新化的赤炼淫蛇之躯,在接连不断地吸取了吴姓护卫数次元阳精华之后,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不仅没有丝毫疲惫之态,反而愈发显得容光焕发,肌肤水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她此刻正自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吴姓护卫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吞吐研磨。
那动作已不似初时那般生涩,反而带着几分熟练与妩媚,每一次的起落,每一次的旋转,都能精准地找到最能刺激双方的所在。
她那张娇憨可爱的脸蛋上,带着一丝食髓知味的满足与沉醉,樱唇微启,不时逸出一两声甜腻入骨的呻吟,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顾盼生辉,带着几分小狐狸偷吃到鸡般的狡黠与得意。
旁边那几位师姐们,此刻也早已结束了与各自伴侣的“切磋”,正自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或整理着散乱的衣衫,或端起茶盏小口啜饮,见萧晴这般模样,不由得相视一笑,纷纷开口打趣。
一位容貌俏丽的师姐,掩口轻笑道:“哎哟,我说小师妹啊,你可真是让师姐们刮目相看呐!想当初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羞答答、怯生生的,我等好言相劝,你还扭扭捏捏,推三阻四,活像个‘守身如玉’的贞洁烈女。怎么着?这才大半日的功夫,便这般‘食髓知味’,骑在吴大哥身上,主动‘兴风作浪’起来了?《论语》有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看来小师妹已然深得此中三味了嘛!”
另一位身段丰腴的师姐亦是接口笑道:“可不是嘛!方才吴大哥那话儿都射了七八遭了吧?寻常男子,怕是早已精尽人亡,成了风流鬼了。也就是吴大哥这等‘铜皮铁骨’,方能经得起小师妹这般‘雨露均沾’的索取。小师妹,你这‘玄阴不绝’的体质,当真是名不虚传,师姐们今日算是开了眼界,日后怕是这儒宗之内,又要多一位采补大家了!”
萧晴听了师姐们的调笑,心中虽羞,那身子却诚实得很,只觉那胞宫之中,似乎又生出几分空虚之意,仿佛方才那七八遭的元阳精华,尚不足以填满她这新化妖身的胃口。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憨与狡黠,对着身下已然精疲力竭的吴姓护卫,嫣然一笑,那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下一沉,同时穴内媚肉如同八爪鱼般再次疯狂绞缠吸吮!
“啊——!”那吴姓护卫本已是强弩之末,如何经得起这般突如其来的猛烈榨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那早已疲软的阳物竟被这股强大的吸力再次刺激得微微一挺,随即,一股稀薄却依旧带着余温的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被萧晴那贪婪的胞宫吞噬殆尽。
这一榨之后,吴姓护卫再也支撑不住,只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如泥,连那话儿都彻底缩了回去,再无半分雄风。
他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身上那容光焕发、媚态横生的萧晴,眼中露出一丝苦笑与畏惧,心中暗道:“这小师妹,当真是个索命的妖精!日后若非师门之命,断不敢再轻易招惹了!”
萧晴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竟无半分怜悯,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她缓缓地从吴姓护卫身上下来,任由那混合着二人津液的粘稠液体自腿间滑落。
她感受着胞宫内新一轮元阳精华的“消化”与“美味”,只觉浑身舒泰,修为又精进了一丝。
那吴姓护卫挣扎着爬起身来,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捡起地上的短绔胡乱系上,对着萧晴和几位师姐拱了拱手,便头也不回地逃也似的离开了这竹林书室,生怕再被这位新来的小师妹“榨”上一回。
萧晴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
她想起师尊布置的任务,三日之内要与四人双修,如今不过才大半日,便已完成了一个。
看来,这任务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艰难嘛。
她款款走到竹帘之外,对着那一直候着的青衣女管事,声音已不似初时那般羞怯,反而带着几分慵懒与从容,道:“姐姐,劳烦再替我唤一位来。”
那青衣女管事见她神采奕奕,与方才那吴护卫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心中也是暗自称奇,对这位新来的萧姑娘更是高看了一眼,忙躬身应道:“姑娘吩咐便是。不知姑娘这次是想要内门的师兄,还是外门的护卫弟子?是依旧偏好那话儿粗壮的,还是想要那持久力强的,能与姑娘慢慢消磨的?亦或是要那精元丰沛,一次便能让姑娘尽兴的?”
萧晴听着这熟悉的问话,脸上不由又泛起一丝红晕,却已不似先前那般手足无措。
她回想起方才吴姓护卫虽是勇猛,却也泄得快了些,自己似乎尚未尽兴。
她略一思忖,便带着几分娇憨与娇羞,轻声道:“嗯……方才那位吴大哥,虽是……虽是勇猛,却似乎……不甚持久。这次……这次便要一位持久一些的罢,也好让……让人家慢慢体悟这双修的妙处。”
那女管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应道:“姑娘说的是,这双修之道,亦如烹茶品茗,需得细细品味,方能得其真趣。既如此,我便为姑娘唤一位内门的师兄前来。内门师兄们虽论及阳物尺寸,或许不如外门护卫那般天赋异禀,但他们精修儒道,气脉悠长,于房中术数亦颇有心得,最是擅长持久战,定能让姑娘满意。”
言罢,便转身去了。
不多时,竹帘微动,一位身着月白色儒衫,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质温文尔雅的青年男子,款步走了进来。
他见了萧晴,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欣赏,对着萧晴彬彬有礼地拱手道:“在下内门弟子柳梦白,奉师门之命,特来听候师妹差遣。”
萧晴看着眼前这位与吴姓护卫气质截然不同的儒雅男子,心中不由又生出几分异样的期待。
看来,这儒宗内门的双修之道,当真是花样繁多,各有千秋呢。
那柳梦白走入书室,萧晴定睛看去,见他身形虽不如吴姓护卫那般魁梧雄壮,却也挺拔修长,自有一股书卷之气。
待他依着规矩,除去儒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萧晴偷偷打量他胯下之物,只见那话儿虽也算得上是昂藏挺立,比寻常男子要胜过不少,但若与方才吴姓护卫那根骇人的巨物相比,确实是略逊一筹,大约只有五六寸光景,粗细也更显匀称一些。
萧晴心中略微有些失望,暗道:“这位柳师兄的本钱,倒是不如吴大哥那般惊人。”然而转念一想,女管事既说他胜在持久,想必另有过人之处。
她如今已是食髓知味,对于这采补双修之事,倒也生出了几分探索之心。
二人也不多言,循着先前的旧例,便在这竹林书室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切磋”。
果不其然,这柳梦白虽阳物尺寸稍逊,于床笫之间的功夫却是另有一番天地。
他不像吴姓护卫那般一味追求刚猛凶狠,反而更注重技巧与节奏。
他或缓或急,或深或浅,每一次的抽送都恰到好处,既能让萧晴感受到充实与刺激,又不至于让她因过于猛烈而感到不适。
他那根阳物虽不如吴姓护卫那般粗大,却也坚硬如铁,且韧性十足,在萧晴那湿滑紧窄的甬道之内灵活游走,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又如蜻蜓点水般,精准地刺激着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所在。
萧晴与他尝试了数种姿势,最后还是觉得乘骑之位最为得心应手,能让她更好地掌控节奏,主动索取。
她跨坐在柳梦白身上,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灵活地扭动,将那根坚硬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深深浅浅地吞吐研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日头已渐渐偏西,竹影在地上拉得更长。
书室内,除了二人交合时发出的水声与喘息声,便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这柳梦白当真是名不虚传,其持久之力,远非吴姓护卫可比。
萧晴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也不知迎送了多少回,只觉自己体内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那胞宫之中,也因着持续不断的刺激而阵阵悸动,渴望着元阳的灌溉。
然而,身下这柳梦白却依旧是气定神闲,面不改色,那根阳物在她体内始终保持着坚挺,丝毫没有要泄身的迹象。
萧晴被他这般“温水煮青蛙”似的磨弄,只觉浑身酥痒难耐,那新化妖身对元阳的渴望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那张娇憨可爱的脸蛋上,早已是红霞满布,媚眼如丝,口中发出的呻吟也愈发娇媚入骨。
“柳…柳师兄……你…你好厉害啊……”她一边扭动着腰肢,让那阳物更深地刺入自己体内,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撒娇与央求,“人…人家…人家都…都快受不住了……你…你怎么还…还不给人家……”
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更是带着几分委屈与不满足,直勾勾地望着柳梦白,仿佛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在向饲主索要食物。
“师兄…师兄的元阳…一定…一定很美味吧……”她更是大胆地凑近柳梦白的耳边,吐气如兰,用带着浓浓鼻音的魅惑语调,低声呢喃道,“快…快些给人家尝尝嘛……人家…人家的胞宫…好饿…好想…好想吃师兄的…的阳精……”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主动地收紧穴道,用那柔软的媚肉去研磨、去吸吮那根在她体内作怪的阳物,试图将其刺激得早些爆发。
那小巧的臀儿更是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恨不得将那阳物整个吞入腹中,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一丝不舍与挑逗。
这般露骨的言语与主动的索取,若是放在化妖之前,萧晴是万万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的。
然则此刻,在这赤炼淫蛇妖身的本能驱使下,以及对那元阳“美味”的强烈渴望之下,她竟是自然而然地便说了出来,做将出来,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这般主动索取,更能让她体会到采补的乐趣。
柳梦白听着她这般娇憨而又露骨的求欢之语,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穴道的吸吮与研磨,饶是他定力过人,此刻也是心神激荡,呼吸微微有些粗重起来。
他看着身上这个媚态横生、主动索求的尤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戏谑,心道:“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稍加点拨,便能无师自通,深谙此道。看来今日,倒是要费些功夫了。”
好几个时辰后……
且说这柳梦白果真是持久惊人,与萧晴二人颠鸾倒凤,缠绵不休,竟是从日暮西山,一直战到了第二日晨曦微露,曙光透过竹帘,将书室映照得一片朦胧。
这一夜的鏖战,其间变换了多少姿势,经历了多少回的起承转合,已是难以计数。
饶是柳梦白气脉悠长,精修房中术数,在这般几乎不眠不休的索取之下,也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他那根原本坚挺如铁的阳物,在萧晴那不知疲倦的穴道研磨与吸吮之下,也开始显露出疲态,不再如先前那般昂扬。
而萧晴,却仿佛是越战越勇。
她那新化的赤炼淫蛇之躯,在持续不断地汲取着柳梦白的阳刚之气后,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愈发显得精神焕发,妖力充盈。
她那张娇憨的脸蛋上,始终带着一丝食髓知味的满足与沉醉,一双媚眼更是水光潋滟,亮得惊人。
眼见着柳梦白已是强弩之末,萧晴心中那股采补的欲望却是愈发高涨。
她知道,这便是最后的关头了!
她娇叱一声,那纤细的腰肢猛地发力,如同灵蛇般缠绕盘旋,穴内媚肉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吸吮与绞杀之力,务必要将这柳梦白体内最后一丝精华都榨取出来!
“啊——!”柳梦白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强大吸力自萧晴体内传来,他那早已疲惫不堪的阳物被这般猛烈一榨,再也无法支撑,只听得他发出一声悠长而又带着几分解脱的叹息,最后一股精纯的元阳,便如同涓涓细流般,缓缓地、却又源源不绝地,尽数射入了萧晴那贪婪索取的胞宫深处。
这一次的元阳,虽不如吴姓护卫那般浓烈霸道,却也带着一种温润悠长的滋味,如同上好的陈年老酒,入口绵柔,后劲十足。
萧晴只觉一股暖流自胞宫缓缓升起,迅速弥漫至四肢百骸,那种舒适与餍足之感,比之上次,竟是尤有过之。
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只觉得自己仿佛吃了什么大补灵丹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待那元阳尽数被胞宫“消化”吸收,萧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只觉通体舒泰,神清气爽。
她下意识地双手托了托自己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却惊讶地发现,似乎……比昨日又大了些许,也更加挺翘饱满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圆润挺翘的丰臀,也似乎比先前更加丰腴了一小圈,那曲线也愈发显得妖娆诱人。
萧晴心中一动,通过妖身的本能感应,她立刻便明白了过来。
这定是方才消化的那些元阳精华所致!
这些精纯的阳气,不仅提升了她的修为,让她体内的妖力更加凝练,竟还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她的身体,让她这具妖身变得更加……更加符合“采补炉鼎”的特质,一身媚肉愈发丰腴,也愈发显得色情与诱惑。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做了这整整一日一夜的颠鸾倒凤,按理说早该精疲力尽了。
然而此刻,她却意外地感觉不到丝毫的疲惫,反而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
这赤炼淫蛇之躯的恢复能力与采补效果,当真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看着身旁那已然瘫软如泥,沉沉睡去的柳梦白,萧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对自身变化的惊奇,有对采补之术的沉醉,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未来的迷茫。
但无论如何,这条路,她已然踏上了,并且,似乎还乐在其中。
正当萧晴沉浸在自身变化带来的惊奇与满足之中时,一道熟悉而又带着威严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正是那女儒,她依旧是一身素雅的儒裙,容颜艳丽却神情端凝,目光平和地看着萧晴。
萧晴见到师尊,心中一凛,连忙收敛了方才的慵懒与媚态,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道:“弟子萧晴,拜见师尊。”
女儒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打量了萧晴一番,缓缓开口道:“徒儿,看你这神采奕奕的模样,想必是已然体会到这采补双修的妙处了?这才第一日,便连御二夫,将那吴护卫与柳梦白都榨取得精元耗尽,看来为师倒是小瞧了你的天赋,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般‘食髓知味’,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她言语之间,虽带着几分调侃,却并无责备之意,反而像是在称赞一个学有所成的弟子。
萧晴听得师尊这般直白的话语,饶是此刻胆子大了不少,依旧羞得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低下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地娇憨回应道:“师…师尊取笑了……弟子…弟子也是…也是谨遵师尊教诲,为了…为了稳固修为……”那模样,既有被说中心事的羞赧,又带着一丝初尝禁果后的得意与满足,煞是可爱。
女儒见她这般模样,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神色一正,道:“徒儿,你须知晓,我儒宗立派之本,乃是以儒学诗词入武,此为正道。近三十年来,虽因时局所变,亦借鉴了那魔门功法,推行这化妖采补双修之法门,以求速成,然其根本,依旧未曾改变。”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如今虽已化妖,习得这采补之术,却万不可荒废了儒学根本。除了这双修采战,你更要勤习诗词歌赋。我儒宗武道通神者,其所作诗词,皆能蕴含莫大威能,或能引动天地之力,或能惑人心神,或能疗伤祛病,种种神妙,皆是修为的一部分,亦是护身对敌之无上法门。”
女儒目光深邃,看着萧晴道:“而且,这诗词之道,不仅仅是用于武学争斗。便如你方才所历之双修,亦可融入其中。若能在颠鸾倒凤之际,以情为引,以欲为墨,作出那应景的艳词丽句,不仅能增添情趣,更能引动阴阳二气,调和龙虎,使得采补效果事半功倍,双方皆能从中获益,此亦是‘寓教于乐’,‘格物致知’的一种体现。”
说着,女儒自袖中取出几卷书册,递与萧晴,道:“这里有几卷书,你且拿去好生研读。其中一部分,乃是历代大儒所作,蕴含武道神通的诗词典籍,你可从中参悟儒门武学之精要。另一部分,则是你几位师姐平日里双修之时,有感而发所作的一些‘双修诗词’,虽略显香艳,却也颇得其中三味,于你初学,亦有借鉴之用。你当勤加学习,莫要只知沉溺于皮肉之欢,荒废了这锦绣文章,方不负为师对你的一片期望。”
萧晴恭敬地接过书册,入手只觉沉甸甸的,既有古籍的厚重,又带着几分奇异的墨香,甚至隐隐能从那些“双修诗词”中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靡靡之气。
她心中既是好奇,又是期待,连忙应道:“是,师尊教诲,弟子谨记在心,定当勤学不辍,不负师尊厚望。”
女儒见她态度恭谨,眼中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又嘱咐了几句修行上的要点,便飘然而去,只留下萧晴一人,捧着那几卷书册,在这晨曦微露的书室之中,心中百感交集,对未来的修行之路,又有了新的认知与期待。
萧晴捧着那几卷书册,先是翻阅了那些大儒们所作的诗词。
只见其间或有“气吞山河”、“剑指苍穹”的豪迈壮志,令人读之热血沸腾;或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宏大抱负,令人肃然起敬;亦有描绘山川壮丽,感叹世事变迁的篇章,意境深远,发人深省。
萧晴虽对其中蕴含的武道神通尚不甚了了,却也被那字里行间所透露出的浩然正气与博大胸怀所折服,暗自赞叹儒门先贤的文采与境界。
欣赏了一番这些正统诗词,萧晴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开了另一部分,那些记载着师姐们“双修诗歌”的书册。
这些书册的纸张明显要新一些,字迹也更加娟秀妩媚,隐隐透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与方才那些古籍的沉稳厚重截然不同。
她随手翻开一页,映入眼帘的第一首诗,便让她面颊微微一红,心头却又不禁啧啧称奇。
只见那诗题目赫然写着《劝郎君惜时赋》,其行文格式与遣词造句,竟与她年少时所读过的那些劝人珍惜光阴、努力向学的诗歌颇有几分相似,然则细看其内容,却是说不出的香艳露骨,令人想入非非。
那诗这般写道:
“君不见,红颜易老春难再,韶华一去不复来。
帐暖被香花正好,莫待枯萎空悲哀。
闻鸡起舞少年志,铁杵磨针亦快哉。
且将龙根勤耕种,莫教玉田久尘埃。
一寸光阴一寸精,寸精寸血孕灵胎。
三更灯火五更汗,百尺竿头勇登攀。
休言体乏力已尽,再鼓雄风破万难。
但使金枪不倒立,何愁玉露不成丹?
劝君惜取少年时,莫负春宵帐里欢。
精血浇灌花更艳,元阳滋养我亦武。”
萧晴细细品读着这首《劝郎君惜时赋》,只觉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子“劝学”的意味,什么“闻鸡起舞”、“铁杵磨针”、“三更灯火五更汗”、“百尺竿头”,皆是勉励人勤奋不辍的常用典故。
然而,这些典故在此处却被巧妙地化用,将那男女交合之事,比作了勤学苦练,将男子的阳精比作了宝贵的光阴,将那床笫间的挞伐比作了奋发图强的进取之心。
诗句虽然香艳露骨,却又带着几分冠冕堂皇的劝勉之意,读来竟也朗朗上口,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那句“一寸光阴一寸精,寸精寸血孕灵胎”,更是将采补双修的精髓点明,直白而又形象。
而“但使金枪不倒立,何愁玉露不成丹”,更是将那男子的持久与女子的受益联系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激励。
萧晴看得是面红耳赤,心头却也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师姐的奇思妙想。
她再往下看,只见那诗歌的末尾,竟还有朱笔批注,字迹娟秀中带着一丝威严,正是女儒的手笔。
那评语写道:“此诗乃汝三师姐玉婵与外门护卫赵虎双修时所作。其时赵虎已战至力疲,意欲止歇。玉婵遂于其耳畔低吟此诗,声情并茂。赵虎闻之,顿觉热血沸腾,战意复燃,竟又挺枪再战,鏖战至天明,所泄元阳亦比往常丰沛数倍。可见诗词之力,能动人心,能发情志,用于双修,亦有奇效。汝等当勤学之,善用之。”
萧晴看到此处,更是啧啧称奇,心道:“原来这诗词之道,竟还有这般妙用!师尊所言不虚,看来我日后不仅要勤于采补,这诗词歌赋,也断然不可荒废了。”她对这“双修诗歌”的兴趣,愈发浓厚起来。
萧晴压下心中的惊奇与羞赧,又兴致勃勃地翻开了下一页。
这一页上记载的诗歌,风格与方才那首《劝郎君惜时赋》截然不同,不再是那种循循善诱的劝勉,反而带着一股子昂扬向上的“言志”之气,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
然而,细看其内容,却依旧是与双修之事紧密相关,而且,描写的正是那女子主动的乘骑之位,其效果,竟是能增强此姿势下的榨取之力。
这首诗题目为《御龙吟•登云志》,诗曰: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功。(化用秦观词意,此处指双修之功)
身似凌云飞凤鸟,心如磐石不摇风。
玉腿紧锁龙腰柱,柳腰轻旋卷浪中。
莫道男儿称好汉,今宵我亦是英雄!
一上一下风雷动,三进三出乾坤通。
且看花心吞吐处,元阳尽入我怀中!
不求青史留名姓,但愿此身不落空。
采得纯阳千万缕,化为虹霓上九重!”
萧晴反复吟咏着这首《御龙吟•登云志》,只觉一股豪情壮志扑面而来。
诗句起首便点明了双修的殊胜,接着便以“凌云飞凤鸟”、“磐石不摇风”来形容女子在乘骑位上的主动姿态与坚定心志。
那“玉腿紧锁龙腰柱,柳腰轻旋卷浪中”两句,更是将乘骑位交合时的动作描绘得淋漓尽致,既有力度,又不失妩媚。
而“莫道男儿称好汉,今宵我亦是英雄!”一句,更是石破天惊,将女子在双修中的主导地位与豪情壮志展现得淋漓尽致,与传统观念中女子柔弱被动的形象大相径庭。
接下来的“一上一下风雷动,三进三出乾坤通”,更是将乘骑位交合时的激烈与玄妙描绘得入木三分,仿佛能让人亲眼看到那颠鸾倒凤、阴阳交泰的景象。
而“且看花心吞吐处,元阳尽入我怀中!”一句,更是直白地道出了采补的最终目的,充满了主动索取的霸气。
最后两句“不求青史留名姓,但愿此身不落空。采得纯阳千万缕,化为虹霓上九重!”更是将这种采补双修的行为,上升到了追求大道、羽化飞升的高度,充满了积极进取的“言志”意味。
萧晴读罢此诗,心中也是一阵激荡。
她没想到,这男女交合之事,竟也能写出这般豪迈壮阔的诗篇,与那些大儒们言志抒怀的诗词相比,竟也别有一番气势。
她再看那诗末的朱笔评语,依旧是女儒的手笔,写道:此诗乃汝二师姐若兰所作。
若兰性情刚烈,于双修之道亦是勇猛精进。
昔日她与内门弟子方渐离行乘骑之术,方渐离内力深厚,意欲反客为主。
若兰遂高吟此诗,声震屋瓦。诗成之后,其身下穴窍竟生出无穷吸力,竟将方渐离死死锁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其采榨。
不过半个时辰,方渐离便已精关失守,元阳泄尽。
可见诗词不仅能感发情志,更能引动自身气机,增强采补之效。
若兰此诗,于乘骑位榨取之术,大有裨益。
萧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这位二师姐若兰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没想到,这“双修诗歌”竟还有这般直接的实战效果,不仅仅是鼓舞士气那么简单,更能直接增强自身的采补能力。
她不由得对这些诗词更加重视起来,心想日后定要好好钻研,说不定也能创出几首属于自己的“神通诗词”,在双修采补之时,助自己一臂之力。
女儒见萧晴这般娇憨回应,眼中笑意更浓,上前几步,在萧晴身畔丈许处站定。
她目光平和而锐利,似能洞穿一切般,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徒儿啊,你这般是真正得了这采补双修的奥妙了,”女儒缓声开口,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方才所予你的那些诗歌,你可要好生品读,勤加揣摩。待你领悟其中真意,日后亦能凭借自身感悟,写出属于你自己的‘神通诗歌’,届时这双修之效,定能更上一层楼。”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萧晴那因连番采补而愈发显得丰腴诱人的身躯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赞许:“你瞧瞧你,这才化妖一日,吸收了两具元阳,便已是与昨日大不相同了。你的媚骨更添三分,那肌肤也愈发莹润光洁。待你将剩下那两个男人也双修完毕,为你这妖身再添阳气,你那双峰和丰臀,怕是又要圆润不少,便是你原先那些儒裙旧衣,恐怕也难再穿得下了。”
萧晴听得师尊这般直白地点评自己的身体变化,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因吸纳元阳而饱满紧致的乳峰,以及那在儒裙下若隐若现的丰臀,果觉其触感与先前大不相同,仿佛蕴含着更充沛的弹性与肉感。
心中既是羞赧,又隐隐生出一种奇异的、带着几分愉悦的认同感。
女儒的声音继续响起,仿佛未曾察觉萧晴的窘态,或者说,她乐见其成:“我儒宗内门,于此道上亦有专门的安排。每个周,你都有一些增加双修情趣的特殊衣物的份额,便是用坏了也不要紧,下周自会有新的补上。若你有所偏好,想要更多,或者想要特定款式的衣裙,甚至更为私密的特殊衣物,亦可自费去寻神织处的织女们现做。她们手艺精湛,能依你心意,为你缝制出任何你想要的款式。”
说罢,女儒拂袖轻挥,只见一道流光闪过,几件崭新的儒裙,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薄与妩媚,悄然出现在书室内的软榻之上。
它们款式端庄,却衣料轻透,裁剪得恰到好处,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女子玲珑的曲线。
“这些,便是你这周的情趣衣物的份额。”女儒指了指那些衣裙,声音依旧平淡,“用坏了也不要紧,下周还有新的。至于寻常的儒裙或者其他正经裙装,只要款式不逾越宗门规矩,亦可随时去神织处找织女们免费定制,以合你这日益丰腴的妖身。这般衣物,皆是为增益双修,助你修行而设,徒儿可自行取用。”
萧晴看着那几件轻透华美的儒裙,又听得师尊这般言语,心中百感交集。
她先是羞得满脸通红,那娇憨的脸上尽是无措。
她知道,这些衣物,都是为了更好地进行采补,更好地展示自己的“媚肉”,这让她再次想起李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与酸涩。
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又穿着这般“特殊”的衣物,日后再如何面对他?
然而,在那愧疚与羞赧的背后,却又有一股更为原始、更为本能的冲动,自她的妖身深处涌起。
那是一种对“美”的渴望,一种对“诱惑”的本能,一种对那些能增加自己在性事上魅力之物的强烈喜欢。
她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触碰那些衣物,去感受它们的材质,去想象自己穿上它们后的模样。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她在道德的边缘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地被那妖性的本能所牵引。
她心中挣扎,脸上神情复杂,最终却也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应道:“是…是,师尊……”那声音娇憨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与顺从。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被这儒宗的“双修”之路,以及这具日益妖化的身体,牢牢地锁定了。
萧晴走上前去,纤手轻触那几件新出现的儒裙。
它们款式古朴,剪裁得体,乍一看与寻常儒宗女弟子所穿并无二致。
然而,当她拿起其中一件,将其轻柔地披上身时,一股奇异的触感便自指尖传来。
衣料轻薄如蝉翼,细密得几近透明,贴合着她如今丰腴了不少的玲珑曲线。
当她将这件儒裙穿戴整齐,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时,却是不禁心头一跳,娇躯微微一颤。
这儒裙的整体风格端庄素雅,衣领高束,袖口宽大,裙摆垂坠,本应是禁欲清冷的模样。
然而,在乳胸之处,那布料却以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从衣襟四周向着两点粉嫩的乳尖,呈现出渐变的透明。
从胸膛两侧的朦胧纱影,到乳晕边缘的半透明,再到乳点之上几近全透的薄纱,那两颗已然因方才采补而略显红肿的乳珠,在半遮半掩间,影影绰绰,似藏非藏,引而不发,比完全暴露更具诱惑。
萧晴无需旁人指点,那化为半妖后对情欲的本能敏感,让她在穿上这件儒裙的瞬间,便对它的“色情度”和“诱惑之处”进行了最精准的评判。
它不似寻常艳服那般直白放荡,反而以一种极致的含蓄与反差,将诱惑推向了巅峰。
那股子由禁欲中透出的淫靡,比赤裸更甚,比直接更撩人。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内里包裹着的,是何等渴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媚肉。
她惊觉自己对这些细节竟然如此敏感,对那服饰中蕴含的色情与诱惑,竟能一眼看穿,甚至感受到它们对自身情欲的激发。
这绝非昔日那个未经人事的萧晴所能拥有的洞察力,定是化为半妖后,那具为性事而生的身体,其本能被彻底唤醒的缘故。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赧,瞬间涌上心头。
她娇憨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双颊烫得惊人,只觉得全身酥麻,又羞又窘。
自己竟然会对这些“情趣衣物”产生本能的喜欢,甚至能评定其诱惑程度,这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仿佛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身体里苏醒。
而在这羞涩与不适的深处,那股对李肃的愧疚,又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心房。
自己这般穿着,这般敏感,这般沉溺于采补之欢,又将如何面对那个真心待她、爱她怜她的李大哥?
萧晴看着镜中影影绰绰的自己,那两点嫩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一张娇俏的脸颊早已羞得通红。
她心中对李肃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恨不能寻个地缝钻将进去,将这妖媚的躯体藏匿起来。
然而,她这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瞬,眉心微蹙,唇角竟不自觉地微微一动,红舌儿悄然探出,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舔舐了一圈。
只因在那一瞬间,她又真真切切地回味起方才精元内射入子宫,被她那异化的胞宫缓缓消化的“美味”来。
那滋味,非是口腹之欲可比,却又真切地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与充盈,仿佛世间最极致的甘露琼浆,滋润着她妖身的每一寸血肉。
这般细细品尝回味,她只觉那股子“美味”在心头缭绕不散,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清晰,竟如同那闻得佳肴香气而生出的“馋意”一般,让她那已然饱食两具元阳的妖身,又隐隐生出几分空虚与索求来。
明明方才才将两个强壮男子榨取得精疲力尽,如今不过片刻,这身子竟又开始蠢蠢欲动,渴望着下一轮的“饕餮盛宴”了。
萧晴意识到自己这番本能的反应,羞得几乎要晕将过去。
她忙将舌头收回,紧紧抿住唇瓣,生怕那无意识的动作又将自己内心的渴望暴露出来。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那娇憨的脸上,这回不单是羞涩,更添了几分对自己变化的惊惧与无奈。
“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暗自嘀咕,既觉自己这般模样十分可耻,却又控制不住那股子因“美味”而生出的馋意与索取欲。
这般纠结的情态,让她的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唯有那对李肃的愧疚,如同冰锥一般,狠狠地扎在她心头,一丝丝凉意,直透骨髓。
然而,这份愧疚,却又被那新生的、本能的妖性所压制,如同风中烛火,摇摇欲坠。
她的身子,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受她心志的控制了。
女儒目光如炬,将萧晴方才那舔唇的细微动作、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馋意,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她唇角噙着一缕意味深长的笑意,不待萧晴开口,便已洞悉其心事,遂开口道:“徒儿呀,瞧你这般模样,便是那口腹之欲,亦难及你此时之贪婪了。这却也无怪你,想你这等‘玄阴不绝’的上等资质,初初转化妖身,正是那‘馋精元,渴求肉棒’的时候,便如那久饿之人见了山珍海味,恨不能尽数吞将下去,填饱了这新生的无底洞。”
她说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不乏戏谑之意,却又透着几分洞察世情的了然:“为师早知你会有这般境况,故此才给你定了这三日之内与四位男子双修之任务。你道是为何?只为着你这初化之体,根基未稳,体内妖性初炽,对元阳之渴求,实非寻常人可比。若不及早满足,怕你回去撞见你那情郎,一发情起来,那身子便不依不饶,将他那点儿精气儿都吸榨了个干净,届时莫说露馅儿,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全了!你那伴读可不是我儒宗这等‘炉鼎’,久经采炼,底子深厚,能经得起你这般索取。故此,为师才要你在这三日之内,好生将这几位男子榨取得精尽气竭,务必让你这妖身先得了饱足,省得回去‘饿’得慌,再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丑事来。”
女儒这番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却又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之意,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萧晴听得是面红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
女儒这番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却又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之意,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萧晴听得是面红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
她万没想到师尊竟将自己那点儿心思,那方才不自觉流露出的馋意,看得这般透彻,一字一句都说到了她心坎里去,直羞得她恨不能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才好。
那张娇憨的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几分醉人的酡色。
她原是伏在案几旁的,这会子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双手紧紧地绞着裙摆,指尖儿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双剪水双瞳本欲躲闪开去,不敢与师尊的目光相触,却又因那羞窘之极而生出几分水意,眼波儿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盈盈欲坠,煞是惹人怜爱。
她细声细气地,仿佛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只得喏喏地低语道:“师……师尊……您……您这话儿……叫、叫弟子如何应得……”说至此,便羞得说不下去,只将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在胸前寻个隐匿处才罢。
然而,即便羞窘至此,她那妖身深处,却又隐隐传来一丝微弱的、但真切的共鸣。
师尊所言,字字戳中了她那新生的本能,这让她愈发觉着羞臊,却又无可辩驳。
她又想起师尊那句“榨干了你那李大哥”的话儿,心头不胜惶恐,面上虽红,语气里却带了真切的几分担忧,小声道:“弟子……弟子万不敢……万不敢将李郎……那般……那般糟蹋了……这、这都是为了……为了修行,为了……为了稳固妖身,师尊所言,弟子……弟子自是谨记在心……”
那声音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仿佛在恳求师尊相信她并非那等贪得无厌、不知轻重的妖精。
然而,她那绯红的脸颊,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以及那在禁欲儒裙下愈发显得丰腴诱人的身段,却无一不在默默地反驳着她言语上的“否认”,仿佛都在昭示着,她这具妖身,确实是“馋精元,渴求肉棒”到了一个连她自己也难以想象的境地。
那股子本能的索求,正悄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与那份对李大哥的愧疚反复纠缠,挣扎不休。
却说那女儒见萧晴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到胸口里去,便知这丫头虽是脸皮儿薄,可骨子里那点子妖精的劲儿却是一点儿也不差了。
她含笑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三分促狭、七分了然,轻启朱唇道:“罢了罢了,你这丫头,不耐人打趣,我也不再扰你清净。你且放开了去,将为师吩咐的余下几位,好生尽心双修了,早些将这新生的妖身喂饱,也免得日后生出旁的事端来。”
萧晴闻言,只觉耳根子嗡嗡作响,那张娇艳欲滴的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颈项,似要滴将下来。
她那双翦水秋瞳,原是因羞窘而水光盈盈,此刻听得师尊此言,虽羞赧难当,却又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只得将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才罢。
口中只得发出细弱如蚊蚋的嘤咛一声,带着几分娇憨,几分无奈,更有一丝连她
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与期待。那软糯的声音,只在竹林深处,随风飘散,不为外人所闻。
女儒见她这般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却也不再多言,只微微一笑,拂袖转身。
她身形轻盈,步履从容,转瞬便出了竹林书室,那素雅的背影,很快便隐没在摇曳的竹影深处,好似清风拂过,不留一丝痕迹。
萧晴待师尊走远,方才敢将头抬起,那股子羞窘之意虽未散尽,可那股子被元阳滋养后的餍足,以及这具妖身对“美味”的渴望,却又悄然涌上心头,萦绕不去。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那因连番采补而愈发丰满的胸脯,又轻捏了捏那圆润有致的臀儿,心道这滋味当真好似武丹妙药一般,能将这身子脱胎换骨,变得这般娇媚动人。
她略一思忖,又回味起方才柳梦白虽持久却不甚粗壮,远不及那吴护卫雄伟的阳物,心头便生出几分不满足来。
毕竟这“食髓知味”的妖身,对那最原始、最强烈的阳刚之气,总有着更深层次的渴求。
她便款款走到竹帘旁,纤手轻拨,对着那一直候着的青衣女管事,轻声唤道:“青衣姐姐可在?”
那青衣女管事应声而入,见萧晴面色如玉,神采奕奕,与方才那吴护卫的狼狈模样判若两人,心中不免暗自称奇,愈发恭敬地躬身道:“萧姑娘有何吩咐?”
萧晴目光流转,落在女管事身上,略一沉吟,那娇憨的脸上又带了几分难以启齿的羞答答,轻声说道:“我……我这妖身初成,尚需阳气滋养。方才那柳师兄虽则持久,可到底……到底不是那等‘大’的。如今……如今便再叫个外门的守卫来吧。”她话音未尽,已然羞得低下头去,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
萧晴方才送走师尊,又唤了女管事去唤人,一时便在这书室中独自忖度起来。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儒裙,虽是素雅禁欲,却在胸前那两点娇嫩处,隐隐透出肌理。
那薄纱由四周向着乳尖儿渐变,越发衬得那双新近饱满的乳峰,似含苞待放,又似羞涩欲语,直教人一眼望去,便觉心神荡漾,想入非非。
她原以为自己是生性清淡的,不料如今穿在身上,竟觉这衣裳将她那具身子衬得格外出挑,更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她又转眼看向软榻上其余几件情趣衣物。
那些亦是儒裙款式,然而有的轻薄若无物,只如一层雾霭笼罩,隐约可见内里春光;有的则剪裁得更为玲珑,看似端庄,却于腰肢与臀儿处巧妙收束,将那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愈发诱人,仿佛每一件都藏着说不尽的妖娆与勾引。
萧晴的目光在那几件衣物上流转,不由自主地伸出纤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件最为轻透的。
那触感如丝般滑腻,似羽般轻柔,让她指尖儿都微微颤栗起来。
她这般细细打量着,忽地便觉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来。
那化为半妖后,丹田里那股子对精元无休无止的索取欲,此刻正像那未曾填饱的饕餮,隐隐蠢动,催促着她去继续采补。
而随着这份欲望而来的,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本能——便是那身为女子,又得了媚骨之身,对增加自己在性交中魅力的渴求。
她分明感受得到,自己那颗心儿竟在为这些能增添情趣、助她展现妖娆的衣物而悄然雀跃。
她原是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何曾想过自己竟会对这些“不洁”之物生出如此浓厚的兴趣?
这般变化,直教她又惊又羞。
那芙蓉面上便又泛起一片红霞,娇憨的神情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涩,又含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期盼。
她心中暗自忖度,待会儿新的护卫来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一件一件地,都将它们试上一试?
感受着它们在身上带来的不同滋味,又看它们如何助自己更好地榨取那阳刚之精。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又让她羞得低下了头,好似要找个地缝儿钻将下去一般。
“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暗自嘀咕,那份对李郎的愧疚,如同春草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在心头萦绕不去。
可那被妖性激发的、对情趣衣物的本能好奇与期待,却又如同那雨后春笋,节节拔高,让她在羞愧与渴望之间,来回拉扯,不能自已。
她便只觉这具身子,这颗心,俱不是自己从前的模样了。
且说那李肃,自从萧晴被女儒带入内门之后,心中虽有挂念,却也只得强自按捺,每日里照旧在外门教习处习那君子剑法。
这日,他正在演武场中,手执长剑,凝神贯注,随着教习的指点,一招一式,舞得倒也有模有样。
忽听得演武场一侧,有几位同门师兄凑在一处闲谈。
李肃耳聪目明,虽不刻意去听,却也将他们那几句粗鄙之言,听了个大概。
其中一个吴姓师兄,正是昨日那与萧晴行事之人,此刻正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地向旁的几位师兄炫耀道:“……哎哟,你们是没瞧见!昨日我得遇一位内门师妹,那身段儿,那模样儿,端的是个顶级的绝色美人儿!可把我榨得……啧啧,真是魂儿都要飞出去了,浑身酥麻,痛快得紧!”
他言语粗俗,说得露骨,旁的几位师兄听了,俱是哄笑不止,更有那好事者追问细节。
吴姓师兄便又添油加醋,将那美人的娇俏模样,如何如何的柔媚动人,又如何如何的“食髓知味”,说得活灵活现。
李肃听在耳中,眉头不由自主地微蹙了蹙。
他虽听了个大概,并未听得那女子具体姓名,只知是位“娇俏的少女”,心中却也生出几分惊讶来。
他自幼在乡间长大,知礼守节,虽知这等世家大族中多有风流之事,却也未曾想儒宗这等以修身养性为宗的清雅之地,其内外的男弟子与女弟子们,竟也这般开放,竟能将这等床笫私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无所顾忌地当众宣扬,甚至引以为傲。
这与他平日所学的儒家礼仪,似乎大相径庭。
他心中疑惑,又恐自己会错意,便寻了个间隙,向那教习儒师行礼请教道:“教习,弟子有一事不明,敢问教习。方才弟子听得几位师兄言语,似有提及与内门女弟子双修之事。弟子愚钝,不知这般……这般行径,是否合乎我儒宗之礼数?弟子愚见,男女之防,当以严谨为上,何以……”
那教习儒师乃一位中年男子,面目清癯,蓄着三缕长髯,闻言微微一笑,抚髯道:“李肃啊,你这般疑问,实乃情理之中。你初入宗门,自是不明其中玄机。你所言男女之防,自是圣人之训,我儒宗亦不敢或忘。然而,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我儒宗修行,乃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道,而这‘修身’,却并非仅仅闭门苦读,亦有‘格物致知’,‘明心见性’之深意。”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我儒宗弟子,男儿修身,当秉持天地浩然之气;女子修身,则需内蕴阴柔之德。这男女双修之法,并非寻常俗世之淫事,而乃我儒宗效仿天地阴阳交泰,万物滋生之理。你看那天地之间,日月更迭,阴阳相济,方能孕育万物。男子之阳刚,女子之阴柔,亦是天地之化生。故此,男女弟子于行房事之时,非为纵欲,乃是借此阴阳调和,参悟大道,以助自身修为精进。”
教习又道:“圣人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言‘发乎情,止乎礼义’。我宗门中,男女弟子双修,皆是有宗门规矩,有师长指点,并非野合苟且。其间所求,乃是那纯粹之阴阳之气,而非那皮肉之欢。更何况,内门女弟子修行所用之功法,与外门有所不同,其道法玄奥,更需阳刚之气以滋养。故此,外门弟子中,亦有选拔出来,专门辅助内门女弟子修行的。他们所为,亦是为宗门大业,为大道宏愿,并无半点儿淫邪之意,皆为助人修身养性,堪破大道也。”
教习一番话,引经据典,言之凿凿,将那赤裸裸的房事,硬是拔高到了参悟天地大道、修身养性的层面。
李肃听得似懂非懂,但觉教习所言颇有道理,也合乎儒家大义。
他虽未曾亲身经历过这等“修身”之法,但既有圣人经典为证,又有教习这般儒雅之人亲自解释,他那心中原有的几分疑惑与不解,便也渐渐消散了。
他只觉得这儒宗之内,果然处处皆学问,连这等男女之事,亦能化为修行之法门,实是令人称奇。
心中那点对吴姓师兄言语的些许不适,也便烟消云散,只留下了对大道精深的几分敬畏。
他哪里知道,内门女弟子化妖采补之事,乃是宗门秘辛,岂会轻易示人?
教习这番话,不过是含混其词,粉饰太平罢了。
却说李肃听了教习一番话,心中虽豁然开朗,对儒宗之大道又多了几分敬畏,可这心思,却又不自觉地飘到了内门,飘到了那日被女儒带走的恋人萧晴身上。
“不知晴儿在内门,如今可好?那般清雅的女儿家,可习惯得了这等……这等修身养性之法?”他心中暗自揣度,想及萧晴那娇憨的模样,那份未经世事的纯真,又想起教习口中那“阴阳调和,参悟大道”的说法,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他只知晓儒宗内门修行法门玄奥,却不知那玄奥背后,竟有这般常人难以想象的“秘辛”。
他挂念着萧晴,却又不得而知其详,只得在心中默默祝福。
李肃摇了摇头,似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他既已入儒宗门下,便当心无旁骛,一心向学。
他深知自己出身寒微,若想日后与萧晴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便须在这宗门之内,勤学苦练,修得一身过硬的本事,方不负萧晴一番心意,亦不负自己胸中抱负。
于是,他敛了心神,重新凝神于手中长剑。
那青光一闪,长剑便在他手中活了起来,化作一道道矫健的流光,在演武场中翻飞舞动。
他心无旁骛,眼中只有剑影,耳畔只有风声,身心合一,沉浸在这君子剑法的奥妙之中,将那对恋人的思念与牵挂,暂时化作了挥洒不尽的剑意与汗水。
那青衣女管事得了萧晴的吩咐,不敢怠慢,不多时,便领着一位外门守卫进了书室。
这守卫生得虎背熊腰,面庞粗犷,比之先前的吴姓护卫,更添了几分犷野之气,与那温文儒雅的柳梦白更是判若云泥。
他一入室,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萧晴身上,那眸子里,竟是毫不掩饰的粗野欲望。
萧晴此刻身着那件款式禁欲,胸前却渐次透明的儒裙,正款款立于软榻旁。
裙身素白,衣领高束,袖口宽大,乍一看端庄无比。
然而,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自衣襟四周向着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儿,却悄然变幻,从朦胧的纱影渐次变得通透,使得那饱满的雪峰在半遮半掩间,春光若隐若现,若藏若露。
两颗因刚经人事而略显红肿的乳珠,更在薄纱之下,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直撩拨得人心神俱荡。
那外门守卫一见这般景象,顿时呼吸粗重起来,眼中野火直冒。
他见过无数女子,亦承宗门之命与内门师姐们双修过,然从未见过这般扮相的。
寻常内门师姐,或直白,或妩媚,总有其章法。
可眼前这位娇俏小师妹,一身素雅儒裙,本应清冷禁欲,却又偏偏在最是勾人之处,透出这般“清雅的淫靡”,简直比那赤裸裸的妖媚更令人难以自持。
那股子藏匿在端庄之下的放荡,好似那深闺中的烈酒,闻着清雅,饮之却烈性无比。
他只觉这小师妹分明是个天真娇憨的模样,却偏偏这般穿着,仿佛在无声地暗示,她这般姿态,便是为着被粗野地索求、被狠狠地贯穿而生。
那禁欲的款式,反而更添了她一身“欠操”的诱惑,令人恨不能即刻将她那身儒裙撕扯干净,好见识那纱衣之下,是何等渴求着被填满的销魂肉体!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三两下便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直扑向萧晴。
萧晴虽是娇羞,可那妖身本能却驱使着她顺从。
那护卫将她打横抱起,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软榻。
一时之间,书室之内,春意盎然。那粗野的护卫便将萧晴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便寻着那湿滑的秘径,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
“唔……啊!”萧晴闷哼一声,那外门守卫的阳物果然粗壮,又带着几分蛮横,初时进入,便撑得她娇躯一阵酥麻。
然而,待那滚烫的阳物完全没入,她那新近饱满的胞宫便立刻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地蠕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贪婪地吸吮着。
她身下这儒裙,因着这激烈的碰撞,衣襟半开,那胸前两点娇红在透明布料下晃动,越发刺激着那护卫的兽性。
他只觉那裙子虽未褪去,却仿佛比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每一次冲击,都将那儒裙撑得紧绷,将那娇乳挤压得愈发诱人,仿佛那衣服本身,亦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要他更狠些,更烈些。
护卫见萧晴在他身下扭动承欢,那娇憨的脸上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红晕,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再配上身上这件半遮半掩的儒裙,直教他心头火热,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便是要被这般狠狠地操弄,榨取得一丝不剩的。
他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尽情施展着他那粗犷而蛮横的本能,在这竹林深处,与萧晴颠鸾倒凤,直做得水声不绝,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外门守卫粗犷悍勇,阳物又大又长,一经进入,便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萧晴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萧晴初时只觉一阵被撑满的酥麻与胀痛,然而随着那护卫愈发激烈的挞伐,她那新近化妖的躯体,便本能地生出极度的舒爽来。
那每一寸媚肉,都在这般狂猛的冲撞中,欢畅地颤栗着,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溶化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娇憨的脸上,因这极致的欢愉而泛着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粘腻了鬓边几缕碎发。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开半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的春意。
然而,在这沉溺与舒爽的深处,那份对李肃的愧疚,却又如那细密的针尖儿,时不时地扎她一下。
她恍惚想起李肃那份温润如玉的爱意,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涩。
可事已至此,身已非我,又兼那妖身本能的驱使,她又能如何呢?
这念头不过是电光火石般闪过,便又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与体内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那份愧疚深埋心底,尽情地随着那护卫的动作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深耕。
那娇俏的臀儿随着撞击而上下起伏,如同花瓣儿在风中摇曳,将那身禁欲的儒裙都带得微微颤动,更显媚态横生。
她这具妖身得了滋养,愈发丰腴,此刻扭动起来,更是柔媚动人,惹得那护卫越发兴奋,冲撞得更狠了。
正当那护卫将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深浅进出,做那犁地般的动作时,萧晴只觉那胞宫深处,又生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与饥渴。
她被那欲望烧灼得理智都去了几分,本能地便生出几分撒娇般的嗔怪。
她张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好似蜜糖一般,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的娇憨,又隐隐透着骨子里那份豪门小姐的贵气与从容,语出惊人道:
“郎君……郎君莫要只顾着这般犁地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收紧媚肉,紧紧地吸裹着那根肉棒,将那护卫拉得更深,“……这田地,要将那好种儿深埋进去,才算得了数儿呢!你瞧瞧,师妹我这地儿,正敞开了心窝子,等着郎君将那宝贵的种子,尽数儿插将进来呢!要……要插得深些,再深些,莫要留一丝缝隙,方能让师妹我这地儿,得个好收成!”
她说着,更是将那腰肢猛地一挺,将自己那胞宫之处,更深地向那阳物迎了上去,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看得那护卫血脉贲张,恨不能即刻将那阳精尽数倾泻而出,将这小妖精填个十成十的饱足。
这般娇憨而又露骨的求欢之语,配着她那娇俏而又带着几分贵气的神态,当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又说不出的销魂,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再也无法自持,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精元,都奉献与她这具妖娆的身体,供她采榨。
“郎君……郎君好生威风……”她声音娇娇糯糯,带着一丝被情欲烧灼的鼻音,又透着天真无邪的娇憨,“……可、可莫要只顾着这般耕耘啦,妹妹这片儿‘宝地’,可等不及郎君将那好种儿,都深埋下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主动地收紧穴道,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地吸裹住,那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几分央求,仿佛那稚龄的妹妹,正缠着兄长索要心爱之物一般,全然不觉自己所言何等露骨。
“要……要快些啊……”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下身迎得更紧了些,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贵气与娇嗔,催促道,“妹妹这身子,如今正盼着郎君将那满腔的‘精粹’,都赐给妹妹呢!快些……快些将那‘甘霖’,尽数儿洒入妹妹这心窝儿里吧!”
她这话儿,虽说得天真烂漫,可字字句句都透着那股子对阳精极致的渴求,直将那护卫听得血脉贲张,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一股脑儿地倾泻给她这具娇软的妖身。
那声音,那神态,既有小女儿撒娇的娇憨可爱,又有豪门贵女不经意间流露的傲然与尊贵,直教那护卫心魂俱颤,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从武境堕入凡尘的狐媚子,却又可爱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一味地随着她那娇憨的言语,更猛地提枪,直捣黄龙,势要将她这妖身的渴望,尽数填满,榨取得一个饱足。
她这番话说得娇憨欲滴,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然而话音刚落,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却如电光火石般骤然一闪。
她这才恍然省悟,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这等直白露骨,近乎粗鄙的话语,若放在从前,她一个豪门闺秀,便是做梦也未曾想过。
如今竟是自己亲口说了出来,直羞得她恨不能立刻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将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藏将起来。
那张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酡色。
她紧紧地抿着唇瓣,指尖儿因羞窘而不住地颤抖。
可那羞耻之极的当儿,她那颗心儿却又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滋味。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轻轻拨弄,不是疼痛,却是那种被禁忌之物触碰到的酥麻与颤栗。
那是一种背德的、叛逆的快感,与那阳精入体带来的舒爽,一同涌向四肢百骸。
她觉着自己这般言语,这般行径,实是与平日里那端庄温雅的教养相去甚远,可偏生这般破格的放浪,却又让她那妖化的身子,生出一种更为剧烈的兴奋与刺激来。
这羞与欲,正与那本能的渴求交织,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将她卷入其中。
她那娇憨的脸上,这般情态,真是令人又爱又怜,又觉着她这般模样,越发显得勾魂摄魄了。
萧晴虽一时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将起来,可那股子体内妖身对精元的渴求,与那护卫粗野蛮横的冲击,却如那猛火烹油一般,直烧得她全身酥麻,心头悸动。
那点子羞涩与背德感,亦在这翻江倒海的快活中,被冲得七零八落,顾不得许多了。
她便也由得那股子本能牵引,只将那腰肢儿扭得更欢,那圆润的臀儿摆得愈发娇俏。
每一次迎送,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痴缠,仿佛这身子生来便是为着承欢而生,为着索取而存。
她那小巧的舌尖儿无意识地舔舐着唇瓣,一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半开半阖,口中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如同那春日里初啼的莺雀,娇憨可人,又媚态横生。
如此颠鸾倒凤,不知过了多久,直做得那护卫气喘如牛,浑身酥软,那粗壮的阳物在她体内颤巍巍地一顶,便将那满腔的浓精,尽数倾泻而出,如那山洪暴发,又如那甘霖普降,将她那饥渴的胞宫,灌了个十成十的饱足。
萧晴只觉小腹中猛地一胀,一股温热滚烫、粘稠稠的浓浆,瞬间涌入胞宫深处,充盈鼓胀,直涨得她浑身都似被美酒浸泡一般,酥麻而又餍足。
那股子被填满的满足感,比之先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为强烈,更令人沉醉。
她便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瘫将下来,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舒坦。
她微微眯着眼,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阴影。
那脸上潮红未退,唇角犹带着一丝未尽的娇憨笑意。
她感受着小腹中那满满当当、温热粘稠的“美味”,那股子被彻底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心中说不出的熨帖与舒服。
心中不由得细细思量起来:“怪道……怪道师尊与师姐们都说,这般采补,乃是大道。瞧这满腹充盈之感,竟比那山珍海味,比那金玉满堂,还要让人心满意足呢。”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此刻却如抽丝剥茧般,生出几分难得的清明。
“这……莫不是,便是这妖身与生俱来的喜好?”她细细体味着,只觉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活,更有一种深层次的本能满足,仿佛生命得以延续,根基得以稳固。
她又想及那儒宗功法,将人化为半妖,以采补之法精进修为。
这般充盈,莫不是便是那元阳化气,滋养妖丹的滋味?
这般看来,便是自己那原先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与那圆润的臀儿,都因着这般充盈而愈发得了好处,变得更加丰腴诱人了。
她又暗自忖道:“原来,这便是这具妖身所求的‘食粮’。只有这般满满的,被那精纯的元阳精华浸润着,才算得了饱足,才算得了真正的快活。”那心底深处,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这“饱满”之感的强烈依恋与满足。
就在这般沉思与享受中,她那异化的胞宫便也本能地运作起来。
那浓稠的精浆在体内缓缓蠕动,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一滴地,被她那赤炼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化为她自身的妖力与修为。
一股新的、更为强大的力量,便在她体内悄然萌芽,滋长。
她便只觉这身子,这心,愈发离从前那清雅的闺阁小姐远了,却又离这儒宗深处的妖媚之道,更近了几分。
萧晴这般想着,那小腹中的浓精便被她那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起来,一股股暖流化作精纯的妖力,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觉着浑身轻快,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那疲累全无,反倒生出一种用不完的精力来。
她便娇憨地笑着,那眼波儿在迷离中流转,带着三分天真、七分勾魂的媚意,只顾着继续扭动腰肢,将那丰腴的臀儿摇曳摆动,尽情地在这外门护卫身上索取着,享受着这无边的欢愉。
不觉间,光阴荏荏,三日之期已过。
萧晴果然不负师尊所望,将那四个强壮的男子,一一榨取得精元枯竭,只剩了萎靡之态。
她这具妖身,得了充沛的元阳滋养,不仅修为更进一层,通体也愈发显得玲珑剔透,周身媚气蒸腾,肤色如玉,顾盼生姿,较之三日前,当真是判若两人。
待她完成了这桩“功课”,女儒便如约而至,见她面色红润,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便知她已然大功告成。
女儒欣慰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好了,你这丫头,如今得了饱足,为师便不再拘着你了。自今日起,你可于内门之中自由行走,亦可回转外门,休养几日,待你妖身彻底稳固,再行修行。”
萧晴听闻此言,虽面上娇羞,心中却也是长舒一口气,对这三日来被“关在”书室的境况,总算得了个解脱。
正说着,忽见两个身着素净罗裙的女子款款而来,她们眉眼清秀,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织物清香,正是那神织处的织女。
女儒便向萧晴道:“你如今这般模样,原先的衣裳自是穿不得了。这两位便是神织处的织女,已得了为师的吩咐,特来为你量身,好裁制几套新的衣裙。”
萧晴闻言,不免有些窘迫。
那神织女上前,目光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暗自赞叹。
只见萧晴如今那双峰,竟比初来时又圆润饱满了数分,挺翘得如两只熟透的蜜桃,呼之欲出;而那腰肢却愈发显得纤细,与那饱满的乳臀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她臀部更加浑圆丰腴,好似那巧手捏出的羊脂玉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情。
神织女们便巧笑着,拿了软尺,一丝不苟地在萧晴身上各处丈量起来。
萧晴羞得满面通红,却也只得由着她们动作。
她们一边量,一边低声讨论着,不时发出几声赞叹:“这般身段,当真难得!”“依着姑娘这般丰腴,衣料得再加宽些了!”“这腰身儿竟又细了半分,真真是……柳腰花臀,天生尤物!”
萧晴听着她们这般露骨的称赞,虽是羞得无地自容,可心中却又生出几分奇异的满足与骄傲来。
她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自己那愈发丰满的胸脯与臀部,暗自忖道,这便是那元阳滋养的妙处了。
她得了女儒之准,又得了神织女量身裁制的新衣,心中虽有百般滋味,但那颗恋慕李肃的心,却如同离弦之箭,再也按捺不住。
她匆匆辞别了内门,一路未敢多作耽搁,只将那份急切尽数化作了脚下之疾,直奔那与李肃共住的宅邸而来。
行至院门前,她远远便望见李肃正在院中演武,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剑光如练,身影矫健。
他一身素白儒袍,面目清朗,汗珠儿顺着鬓角滑落,显得格外英武。
萧晴见此情景,那心中积攒多日的思念,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瞬间喷薄而出,再也按捺不住。
她顾不得自己如今这身“新衣”——虽外罩了件寻常儒裙,内里却仍是那件胸口渐次透明的款式,也顾不得自己这三日来的“荒唐”行径。
她只觉眼中热泪滚滚而下,那份对李肃的愧疚,与那份深埋心底的爱恋,此刻竟混淆不清,搅成了一团,酸涩中带着缠绵,灼痛中又蕴含着无尽的依恋。
她再也忍不住了,只将那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化作了无声的悲鸣。
“哥哥!”她娇躯微颤,脚下生风,顾不得礼数,更顾不得体面,便如那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将过去。
她将那三日来饱受情欲折磨、又得了元阳滋养而愈发丰腴的身体,尽数撞入李肃的怀中。
那温热的怀抱,那熟悉的剑意,直教她百感交集,万语千言,一时尽化作了喉间哽咽。
李肃原是沉浸于剑法之中,不料怀中忽地一重,竟是萧晴扑将过来。
他手中长剑一顿,险些脱手。
定睛一看,见是日思夜想的晴儿,那娇俏的小脸儿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正紧紧地抱住自己,肩膀不住地抽动着,口中呢喃不休。
他心中顿时又惊又喜,忙将手中长剑丢在一旁,双手紧紧地回抱住萧晴那纤细的腰肢,只觉怀中之人,仿佛比三日前又丰盈了不少,身子也更添了些许柔媚,却也顾不得细想这些。
“晴儿!我的晴儿!”他轻拍着萧晴的背,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亦是盈满了久别重逢的欢喜与怜惜,“你这丫头,怎么哭了?可苦了我了,这几日你不在,我这心里头,如何如何地牵挂着你!快,快别哭了,哥哥瞧着心疼!”
萧晴将脸埋在李肃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那久违的安心与温暖,让她那颗因妖化而躁动不安的心,头一次得了片刻的宁静。
她只觉这怀抱便是世间最妥帖的港湾,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三日来的荒唐,以及那日益妖化的本能。
她哭得愈发厉害,哽咽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带着那股子根深蒂固的娇憨与妹妹般的依恋,反复地唤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李肃听得她这般梨花带雨的娇憨模样,只觉心都化了去。
他将萧晴抱得更紧了些,轻柔地抚着她的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怜爱与眷恋,在她耳畔低语道:“傻晴儿,哥哥也想你啊。哥哥也想你,想得这几日都食不知味,寝不安席呢……”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
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
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
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
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
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
她何忍如此!
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
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
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
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
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
“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
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
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
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
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
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
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
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
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修行道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
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
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
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
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
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
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
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
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
她何忍如此!
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
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
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
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
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
“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
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
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
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
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
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
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
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
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武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
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
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
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
李肃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轻拍着她那不住颤抖的香肩儿,只觉怀中之人哭得如雨打梨花一般,心中愈发怜惜,只柔声哄道:“晴妹呀,我的好晴儿,莫哭了,莫哭了。哥哥都在这里呢。”
他顿了顿,声音里却又添了几分自嘲与落寞,轻轻叹息道:“你乃是堂堂萧家嫡出的大小姐,金尊玉贵,何等样的人物。我不过是你家里的一个下人罢了,蒙你错爱,肯垂青于我,已是哥哥我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福分了。哥哥我原是农家子,爹娘早在那荒年里没了性命,故此才想着习武,求个出人头地,改一改这穷苦的命数。如今你得了这般武缘,入了内门修行,这亦是你改换门庭、脱胎换骨的大好机会,哥哥我又岂能因一己之私,便拦了你的前程去路?那岂不是成了罪人,反倒害了你了。”
萧晴听他这番话,又是自嘲,又是自卑,将自己说得那般不堪,倒把自己这修行之事看得这般重,全然不计较她已非完璧之身,不由得只觉一颗心儿如同被针扎了似的,又疼又酸,愧疚与爱怜交织一处,直让她心都要碎了。
她忙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娇靥,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带着无比的坚定与心疼,望着李肃道:“哥哥胡说!你在晴儿心里,何曾是甚么下人!哥哥这般好的人品,这般疼我爱我,便是拿那王孙公子来换,晴儿也断断不依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出那纤纤玉手,轻轻抚上李肃的脸颊,那娇憨的神态中,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认真与深情:“哥哥,你莫要这般妄自菲薄。在我心里,哥哥便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无人能及。晴儿……晴儿此生非哥哥不嫁!”她说到此处,脸上又飞起两片红霞,却依旧鼓足了勇气,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憧憬,继续道:“等……等我修行略有所成,我……我便去求爹娘,定要与哥哥结为连理!只是……只是我是家中嫡长女,只怕……只怕到时要委屈了哥哥,需得……需得入赘到我们萧家……”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不好意思。
李肃闻言,看着她那娇憨可爱、又情真意切的模样,心中那点子因出身带来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只余下无尽的暖意与感动。
他不觉莞尔一笑,眼中尽是温柔的光芒,伸手刮了刮她那小巧的鼻尖儿,笑道:“傻晴儿,这有何妨?我本就无父无母,孑然一身,是个无根无底的空户罢了。能入赘萧府,日日伴在你这娇人儿身边,正是哥哥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乐的如此呢!”
他这话儿说得爽朗而又真诚,萧晴听了,破涕为笑,只觉心中一块大石轰然落地,那份爱意与感激,更是如同春潮般汹涌,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无边的甜蜜与幸福之中了。
萧晴依偎在李肃怀中,感受着他那宽厚胸膛传来的阵阵暖意,听着他那番甘愿牺牲、全心为她的言语,又见他眼角眉梢那一丝难以掩饰的酸涩与落寞,心中那愧疚、爱恋、疼惜之情,便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汹涌翻腾,搅得她一颗心儿又甜又苦,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她暗自忖度:“我这身子,已化作那赤炼淫蛇的半妖之躯,内里媚骨天生,最是懂得如何勾引男子,如何在那床笫之间颠鸾倒凤,极尽欢愉。这三日来,虽是奉了师命采补,却也让那四个男子尝尽了销魂滋味,个个被榨得精元耗尽,丢盔弃甲。可怜我的好哥哥,这般真心待我,竟还未曾真正尝过我如今这具妖身的妙处呢!”
她想起二人从前私下里那几次偷偷摸摸的亲近,虽也甜蜜,却远不及如今这妖身所能带给男子的极致快感。
她这身子,得了那元阳滋养,如今这胸前的雪峰愈发饱满挺翘,连那臀儿也更浑圆丰腴了几分,曲线玲珑,想必哥哥见了,定会爱不释手。
这般想着,又念及师尊所赐的那几件情趣衣物,尚有几件束在箱笼之中,未曾穿过,那般轻薄剔透,若隐若现的模样,岂不正好穿与哥哥赏玩?
这念头一起,她那妖身的本能便悄然苏醒,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燥热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只觉口干舌燥,那颗心儿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住。
她下意识地伸出那丁香小舌儿,轻轻舔了舔自己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动作虽小,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与暗示。
她将脸儿又往李肃怀里蹭了蹭,那柔软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挨擦着他的胳膊,声音软糯糯地,带着几分初经人事的羞涩,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抗拒的妖媚与渴求,娇憨而又露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哥哥……方才听你那般说,晴儿心里……又欢喜,又心疼……哥哥这般待我,晴儿……晴儿也想好好地……疼一疼哥哥……”
她说到此处,脸上已是红霞满布,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却依旧鼓起勇气,用那细若蚊蚋的声音继续道:“哥哥……还没……还没尝过晴儿如今这身子的滋味呢……这三日……晴儿……晴儿好像……又……又长开了些……”她说着,偷偷抬眼觑了李肃一眼,见他似有些怔忡,便又大胆了几分,将那小手儿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儿,吐气如兰道:“师尊……还赐了些……新奇的衣裳……晴儿……想……想穿给哥哥看……也想……也想让哥哥……好好地……享用晴儿这身子……定要……定要叫哥哥知道……晴儿如今……伺候人的本事……可……可比从前厉害多了……”
那声音娇憨甜腻,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诱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听得李肃心头一荡,只觉怀中这娇人儿,竟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魔力。
李肃听着她那又娇又媚、又带着几分露骨的话儿,只觉怀中这人儿,既熟悉又陌生。
还是那张娇憨可人的脸蛋儿,还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可偏生那眼波流转间,那不经意舔舐唇瓣的小动作,却又透着一股子他从未见过的、仿佛能勾魂摄魄般的妩媚风情。
这般奇异的糅合,直看得他心头火热,小腹处亦不由自主地腾起一股燥意,那身下的物件儿,竟也悄没声儿地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
然而,他终究是怜惜她这个人,胜过贪恋那皮肉之欢。
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脸上依旧是那温和宠溺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萧晴那柔顺的发丝,又爱怜地捏了捏她那因羞涩与情动而泛红的脸颊,柔声道:“晴妹,你如今这般模样,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情,哥哥……哥哥瞧着,心里头也着实喜欢得紧,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里满是真挚与疼爱,接着道:“只是哥哥啊,还是更喜欢你原先那般……那般纯真娇憨的样子。那才是哥哥心尖儿上的晴儿,独一无二,旁人半分也比不得。”
萧晴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她方才只想着要将自己这妖身的好处,尽数奉与情郎享用,便不自觉地用上了那赤炼淫蛇血脉中自带的几分媚惑之术,原想着哥哥定会为此意乱情迷,却不曾想,他虽是受用,心底里却仍是念着她原本的模样。
这一下,如同醍醐灌顶,又似暖流淌过心田,她只觉方才那点子刻意勾引的念头,实在是对哥哥的亵渎。
他爱的,终究是她萧晴这个人,而非这具为采补而生的妖媚躯壳。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爱恋,瞬间将她淹没。
方才那因情欲而起的燥热与刻意,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腔的柔情与羞涩。
她那张本就红透了的娇靥,此刻更是如同染了最艳的胭脂,连那雪白的颈项都泛起了粉色。
她将头又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李肃,只将那小脑袋在他怀里轻轻蹭着,恢复了十足十的娇憨女儿态,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比方才更多了几分真切的依恋与羞答答的恳求:
“哥哥……哥哥说的是……晴儿……晴儿方才……是……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小声嘟囔着,指尖儿却又开始不安分地揪着李肃的衣襟,仿佛要将那满心的欢喜与羞涩都揉进去似的,“可……可是……哥哥……晴儿……晴儿还是想……想给哥哥尝尝……尝尝如今的身子嘛……”
她抬起那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飞快地瞟了李肃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执拗与撒娇:“就……就一次……好不好嘛,哥哥?晴儿……晴儿这几日……学了好多……好多能让哥哥快活的法子呢……还有那些……那些好看的衣裳……哥哥……你……你就依了晴儿这一回嘛……晴儿……晴儿等不及……想……想被哥哥……狠狠地疼爱……”
这番话,虽依旧露骨直白,却全然没了方才那股子刻意的媚劲儿,只剩下小女儿家对着心上人撒娇痴缠时的那份天真与娇憨,那股子理直气壮的索求,反倒比方才那半真半假的勾引,更让李肃心头悸动,难以抗拒了。
李肃听了萧晴那又痴又娇、又带着几分执拗渴求的软语温存,只觉方才强压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腾地一下烧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
他低头望着怀中那张宜喜宜嗔、此刻因情动而更显媚态横生的娇靥,心中爱怜无限,那唇儿便不由自主地寻了上去,重重地印在那两片温软甜美的菱唇之上。
萧晴“嘤咛”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未躲闪,反倒顺从地仰起那小巧的下颌,任由他攻城略地。
初时,她尚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与娇憨,只凭着往日与李肃亲近时的记忆,生涩地回应着。
然则,那赤炼淫蛇的血脉本能,以及这三日来在那四个男子身上习得的床笫间的种种伎俩,却如同刻印在骨子里一般,悄然苏醒。
只片刻功夫,李肃便觉察出不同来。
怀中这小人儿的丁香小舌,不再是先前那般羞怯无措,竟是带着一股子不自觉的灵巧与天生的勾缠,主动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追逐。
那动作时而轻柔舔舐,时而大胆吮吸,时而又如游鱼般滑过,竟是变幻无穷,将那唇齿间的交融,演绎得缠绵悱恻,极尽挑逗。
她仿佛天生便知晓如何能引得男子意乱情迷,又似能瞬间洞悉他的喜好,每一个细微的迎合与挑弄,都恰到好处地撩拨在他心尖儿最痒之处,直教他血脉贲张,魂授与她。
李肃只觉自己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极乐滋味儿给融化了,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