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婆娘,跟猪一样肥,也像猪一样能睡!”李立刚一边嘟囔着,一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芷雪看到他竟然径直朝着她面前的圆洞走来了。
只见男人也没穿衣服,胯下当啷着那根大雕,男人扶着大雕就要往这个圆洞里戳。
芷雪没想到张立刚这么变态,吴小梅不同意他做爱,就拿这个圆洞出货。
怪不得刚刚拔出报纸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看来这厮已经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这么想着,芷雪一阵作呕,她突然想到如今把报纸拿出来,会不会被男人发现?
顾不得太多,芷雪又抓起报纸塞到圆洞里,因为没有胶带,只好用手按着,生怕被男人顶出来。
果然,张立刚把那货塞进了圆洞,一下下冲击着报纸,芷雪手上能够感受到一股冲劲儿,她只能用力顶着,觉得好像自己在配合着帮着男人撸弄着大雕一般。
不一会儿,芷雪感到手上被狠命顶了两下,就不再动弹了,一股脓肿的腥臊味儿传过来,芷雪捏着鼻子,忍耐着。
直到男人抽了出去,她才缓缓放开顶着的手,似乎手上沾了一块湿迹,难道被喷到手上了么?
她嗅了嗅,果然是那东西,没想到会被射到手上。
芷雪从没有见过男人的液体,又仔细闻了闻,突然皱起眉来。
这种味道好像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纠结地想了半天,突然眼睛放光,似乎想起什么。
因为两家共用一个厕所和厨房,这让生活起来多有不便,尤其是洗完的衣服没有地方晾晒。
于是,芷雪在阳台上抻了一根绳子,专门晾晒自己的衣服,主演是一些内衣内裤啥的。
刚刚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发现衣服都是吴小梅洗,而张立刚也从来没正眼看那些耻衣,这才让芷雪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不过,这个味道芷雪确实曾经闻到过,就是那些已经洗过的内衣裤上面,她还以为自己没有洗净,难道这个张立刚用自己的内衣裤打手枪么?
这个臭变态!
一边这么想着,芷雪赶紧拿出卫生纸把手上那点液体狠劲儿擦拭干净。
她听见隔壁似乎没什么动静了,估计人都睡着了,才又从屋里出来,来到洗手池旁边把手仔细的洗了洗。
她突然想到,自己早晨起的晚了,仓促换上小亵裤的时候,似乎发现上面有一块污渍,因为要迟到了也没在意就穿上了,没准儿这上面也被那变态弄上过。
芷雪突然觉得很脏,想都没想就把亵裤脱了下来,扔掉了阳台她自己的脏衣服盆里,她心想着以后内衣裤看来要搭晾在自己屋里了。
芷雪没了睡意,就趴在阳台朝外面望了望。
外面是无边的黑暗吞噬着这个城中村,也吞噬着她沮丧的心,要是有钱,她也不会在这个简陋的地方同这样变态的男人同居一室,顿时感到世态炎凉。
点点星光点缀着黑夜,在这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外面不太冷,风从开着的窗口吹进来,让芷雪感到非常惬意,她似乎都忘了自己现在只穿着一个背心,光着屁股。
外面眼下就是那条小路,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个人,就好像她的人生,看不到一丝希望。
突然来了尿意,芷雪赶紧钻进厕所,顺手带上了们,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让她打了个哆嗦。
可是,她突然听见隔壁邻居的门开了,晃晃荡荡出来一个人来到门口,见门关着,敲了敲门,“有人吗?”是张立刚!
“啊,有!”芷雪赶紧答应着。
门口的男人哦了一声,就站在了厕所门口等着。
这却让芷雪有些为难,因为她目前没有穿内裤,光着下身,这要是出去,不是被男人看个通透么?
幸好刚刚她没有开灯,没准能趁着黑天蒙混过去。
这样想着,芷雪就来到了门口,手扣着把手,深呼吸一下,准备开门冲出去,直奔向自己的屋子。
只见她一把拉开了门,低着头,快速冲了出去,可是没想到男人就站在她屋子房门的一侧,不知道在干嘛,芷雪正好跟他撞了个满怀。
这下可好,主动投怀送抱,芷雪一头撞进张立刚怀里,男人下意识伸出手抱住了女人,手却放在了她后臀上面,顿觉软弹丝滑,不禁用力按了几下。
他能感觉到女人胸前的软肉紧紧贴在胸口,让他觉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芷雪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撞进男人怀里,感到男人大手抓住了她的白屁股,这让她很是惊讶,更让她害臊的是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小腹上面,她知道那就是喷出恶心液体的大雕。
芷雪赶紧从男人怀里跳了出来,“啊,哥,不好意思!”说着,她脸红的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屋里,反手锁上了门。
直到这时,她还心有余悸,心跳成了一坨,似乎喘不上气来。
也许刚刚男人已经发现她下面真空,只要抱住她,下身一挺,就可以完成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活动。
没准张立刚还会误以为她水性杨花,大半夜光着屁股主动投怀送抱,对他有意思呢!
天啊!
怎么会这样?
芷雪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睡意,又是一个失眠的晚上。
早晨的阳光从两个四层楼的缝隙中照射过来,正好照进芷雪的窗子里,照在她白皙的肚皮上,灼热的感觉驱走了屋里的阴冷。
在这个破旧的屋子里,一张大床上,一个赤裸着下身的美女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一只手却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似乎是在遮挡羞臊之处,不过一根中指却嵌进了中间那个粉嫩的洞穴之中。
昨天晚上,芷雪噩梦连连,忽而梦见黑衣人用木棒粗的下体跟她缠绵,忽而梦见两个民工大哥把她拉进阴暗的角落恣意凌辱,忽而梦见张立刚与她在厕所里行夫妻之事,吴小梅就站在一旁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
终于,芷雪惊醒了,身上一层汗,不过,她庆幸刚刚只是一场梦。
动了动身子,下身却一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指插进了骚穴里面,这让她非常害臊,还有点自责,她赶紧抽出被夹的不过血的中指来,心想怎么自己还弄上了,难道缺少男人的抚慰么?
芷雪从床上懒洋洋的下来,站在地上,床边是一个落地的穿衣镜,此时里面正站着一个只穿一件白色背心的漂亮美女,身材窈窕,下面光秃秃的,只有几根灰色耻毛的骚穴就俨然天然的白虎女一玫。
皮肤吹弹可破,一双坚挺的奶子虽然被背心遮挡着,只露出上半个圆润的酥肉,却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芷雪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身姿,不禁有些痴了,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是名花无主,怎能不让人唏嘘?
直到臭美了半天的芷雪看到墙上挂着的钟表时,才呀的叫了一声,她要迟到了。
赶紧胡乱找了两件衣服,就是一件衬衫和一条棕绿色短裙,找了半天居然没有找到一条能穿的亵裤,其他的洗了还没干,唯一一条能穿的还被她嫌弃地扔进脏衣盆里。
算了,要迟到了,不穿了,她赶紧洗了把脸,捋了捋齐肩的秀发,简单扎了一个马尾,穿上高跟鞋提起小皮包,疯也似的跑下楼去。
芷雪一口气跑到了公交车站点,不住喘着粗气,正好一辆公交车驶来,她看了看表,坐上车时间刚刚赶趟。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大概是上班高峰,一堆人在等车,都是城中村穷苦的打工人,有的穿着破烂,好像工地的民工,有的光鲜亮丽,似乎是某公司的白领,有的穿着工作服,一看就是附近某厂的工人,各种各样,像一条条江河汇聚在公交车门口,车门口就好似入海口,被挤的满满登登,车上也挤满了人。
芷雪皱了皱眉,没有办法,想要按时上班,她必须挤上这班公交车。
于是,她也挤进了人流,被人流裹挟着往车上走。
“人满了,不行坐下趟吧!”司机吆喝着,可是没人理他,都拼命往车上挤,要知道迟到是要扣钱的,这对本来收入微薄的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于是,人源源不断往车上挤,怒骂声,抱怨声不绝于耳。
还好,芷雪总算挤上了车,被人群夹在车厢中间,四周全是人,让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只有三站地,忍忍就好了,这么想着,她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车厢里气味很难闻,一股汗臭味儿,让芷雪一阵眩晕。
尤其是对面站着的一个大叔,大叔穿着粗布衣服,六十岁左右模样,头发几乎掉光了,一对三角眼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看,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大叔早晨大概吃的韭菜馅饺子,一股浓郁的韭菜味伴着酒气,直往她脸上喷去,让她差点呕吐出来。
芷雪不知道大叔为啥盯着她看,眼里满是猥琐。
她低下头瞅了瞅,发现自己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因为刚刚跑着来的,车上人又多,让她身上出了不少汗,衬衫就贴在身上,让她里面的白色胸罩的轮廓非常明显,似乎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完美的胸形一览无余,大叔居高临下,正好可以从她敞开的衣领处看进去,里面白花花一片,可以看见丰满的乳肉,怪不得那么猥琐。
这时,车一晃当,芷雪没什么把着,直接扑到大叔胸膛上,两个乳球被压瘪了,却让大叔很是受用。
“对不起!”芷雪忙说了句,然后伸手找到上面一个拉手,顺势转过身躯,向前串了个位置,想离那个大叔远一点,她有点受不了他的口气,当然还有那眼神。
不过,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在下面隔着她的短裙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面,时不时轻轻摩擦着,她心里一惊,难道是碰上色狼了?
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还是那个大叔,不知啥时候又贴了上来,也不瞅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芷雪用眼睛狠狠刀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适可而止,不过似乎没什么用。
大叔似乎破罐子破摔。
那只手更加用力的捏在她的屁股上面,那种软弹的手感让大叔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