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
女人的生育宝殿。
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无条件付出的爱。
每个男人的一生中都会拥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子宫。
这个子宫并非来自于你的女人,尽管你曾在里边播种洒精,孕育自己的血脉骨肉,但这个子宫也随时有可能被其他男人播种。
所以,你女人的子宫并非专属于你,她予你的爱也并非无条件的付出,甚至还需你献上黄金、玫瑰、时间和生命的条件,才能够换来在她的子宫内播种育胎的机会。
也就是说,不管你的女人有多么爱你,她对你的爱都是建立在你的付出之上的。
这便是雌性的本质。
不光人类,动物也如此,就像公螳螂大多会成为母螳螂生产后补充身体的养料一样,男人一生奔波,最后也大多成为了女性的养料。
但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女人会无条件爱你的,她的子宫也专属于你。
那个女人便是母亲,便是母亲的子宫。
你曾在里边住过一阵子,从一枚肉眼不可见的小小受精卵到哇哇啼哭的婴儿,整整十个月的时间。
你对里面的环境无比熟悉,留下的痕迹再无其他人可以破坏。也只有你曾进入过其中,绝非其他男人隔着子宫口向里边播种射精可比。
并且,你还无需向母亲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母亲的子宫对于一名雄性而言是具有很大的特殊性的。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能享受到的无条件的保护与爱。
此后的日子里,他所得到每一分来自雌性的爱都需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而这份来自母亲的爱却会不离不弃地伴随他的一生,使他魂牵梦绕,直到临死前都有可能还在怀念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那是种独一无二,专属于自己的感觉。
我的大鸡巴轰开了亲生母亲的子宫口,进入到生育自己的宝殿里,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家乡。
“嘶~~~妈妈,你里面好紧啊,夹得我的龟头生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很爽,但也有点痛,我的大腿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妈妈亦同样,甚至还要更严重一点,双腿抖个不停的同时,嘴里发出了 “嘶嗬嘶嗬” 的吸气困难的声音。
就好像我的大龟头捅穿了她的子宫肉袋,堵在了她的喉咙里似的,吸不上气来的感觉直把妈妈一副妩媚动人的成熟艳容给憋了个通红发紫。
缓了好久,她这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丝声音:“痛!好痛!你怎么那么用力,都捅到妈妈的子宫里来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那里面那么窄,拔不出来怎么办?”
“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嘛!妈妈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一使劲大了,就给捅进去了。”
“那怎么办?你拔出来呀?”
“行!我试试。妈妈您忍着点哈!”
说着,我牢牢地掐紧了妈妈的粉腰,抬腰缩胯,只缓缓向外把大鸡巴从妈妈的阴道里抽出了一小截。
然而,就是这么一小截,短短五厘米都不到的龟头与子宫肉袋摩擦的这么一小截距离,便让妈妈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抖着一双壮硕肉感的大白腿叫出了声:“停停停!!!”
“怎么了,妈妈?”
“你刚才往外拔的那一下,搞得我尿都快喷出来了!”
“那咋办啊?我的龟头现在就卡在你的子宫颈上,不像刚刚那样往外使点劲,怕是拔不出来啊?”
“死孩子,你轻点不行么?一点一点来。”
“哦,好!”
我便掐着妈妈的粉腰一点一点地缓缓使劲,说是要往外拔,可我每次向外拔出了一点点,便又会向里塞进去一截,像似在从子宫内部直接奸淫妈妈的子宫肉袋似的。
所以不但没取得向外脱离的进度,反而鸡巴还向里进去了一点,连我垂在外边的肥阴囊都快要跟着滑进妈妈的穴口里了。
且与此同时,妈妈肚皮上的龟盖状鼓包亦跟着我一进一出的节奏,缓缓地前后移动了起来。
随着妈妈肚皮上那个来回移动的鼓包移动的轨迹越来越长,妈妈的痛吟声中渐渐夹带出一丝欢愉的意味。
“哦!好爽!小宝,你怎么回事?不是叫你拔出来吗?哦哦哦!你怎么还往里塞,刮得妈妈的子宫好……爽啊!妈妈受不了了,好宝宝,你快拔出来啊~~~”
妈妈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声音魅惑妖冶,比之此前的呻吟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在拔不出来了,就这么做吧。说不定射出来了,软下来了就能拔出了。”
我打起了奸淫妈妈子宫的鬼主意。
“那也行,你倒是快射啊!爽得妈妈尿都快喷出来了!”
妈妈檀口中的呻吟声越发的娇媚嘹亮,她肚皮上那高高凸起的鼓包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移动的距离也越来越长,好像要将她的肚皮捅穿似的。
我一次次直贯宫口的剧烈撞击不但没让妈妈有所排斥,反而还让她在极度的高潮快感之下,主动向后推动那座高耸巍峨的磨盘山,迎合起了我的撞击来。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就好像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雷声。
母子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先引起那座白玉磨盘山的一次剧烈震荡,发出如雷贯耳的肉响声,激起雪白耀眼的肥腴肉浪滚滚。
紧跟着便有一连串的阴道放屁声从妈妈的大肥屄里排出,淫雨随声而落,妈妈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了一句句下流的淫词艳曲。
“好儿子,你肏死妈妈呀!把妈妈的子宫都干穿了呀!太舒服了!原来做爱还能把龟头干进女人的子宫里,也只有小宝你的大鸡巴可以了!哦哦哦哦哦哦!!!”
妈妈的发髻早已散乱,索性就把发箍松了开来,随即满头青丝如瀑披落玉肩,螓首渗汗颗颗油亮,檀口浪叹句句放荡,胡乱地甩着头的模样像极了聊斋中吸精索阳的艳鬼女妖。
我通红着脸,表情兴奋,鼻孔喷吐热气,口中粗喘连连:“妈妈,我也是第一次子宫,太爽了,我要肏死你!”
“好厉害,咱家的大鸡巴就是厉害,你肏死妈妈吧!大鸡巴儿子!老娘今天就是被你肏死也算没白活了!”
“妈妈!你真骚!刚刚还叫我拔出来呢!现在又叫我肏死你!妈妈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是不是第一次被大鸡巴肏进子宫里就离不开了?”
“哦哦哦!啊!没错,妈妈是下贱!第一次被大鸡巴肏子宫,第一次被儿子大鸡巴肏就离不开了!”
“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夺走了妈妈子宫的处女,那妈妈记好了,以后只有我才能肏你,不许其他男人肏知道吗?就连爸爸也不能,知道吗?” 我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我难以压抑住语气中的兴奋。
“知道了!妈妈只给你肏,你爸爸也不能!”
话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我爸爸出轨的事情,妈妈口中的浪叫声又变成了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羞辱:“不对,那死鬼也配?他的鸡巴那么短,根本就碰不到老娘的子宫口…只有小宝你长长的大鸡巴才有这个能力,你继续呀!继续用力肏妈妈的子宫!”
“哈哈哈,没错,小鸡巴肏不到你的子宫,只有我的大鸡巴才能够肏到!”
我大笑,兴奋地连连挺动胯下,力度比之前更大了,直肏得妈妈的白肚皮都拱了起来,像是一座小小的山包。
同时,我口中还在不断地挑逗着妈妈:“妈妈,以后只要我想,你随时随地都要张开腿,让我肏你的子宫知道吗?”
“知道了!大鸡巴儿子,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造访妈妈的子宫,随时都可以造访我你曾经待过的宝宝房!”
“那你还叫什么儿子,叫我大鸡巴老公!”
得到妈妈的准允,我更加兴奋了,嘴里的喘息粗得像头牛。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亢奋。
“不要嘛!你年纪那么小,我还是你妈妈。”
听这话,妈妈似乎尚存一丝身为母亲的矜持,可她却忘了自己刚刚是如何躺在我的身下句句放荡的了。
“嘿,不叫是吧?”
见妈妈不叫,我也不跟妈妈多啰嗦,直接就故技重施,扭着屁股放出了之前那招驴拉磨盘的 “绝技” 来。
霎时间,妈妈内心的矜持便彻底灰飞烟灭,化作了一声声卑微的哀求。
“喔喔喔!好儿子!好老公!你别转了!妈妈叫!叫你大鸡巴老公还不行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江玉珠的亲丈夫,是我江玉珠在床上唯一的亲老公,我的大鸡巴猛男!我的大鸡巴英雄!那个小鸡巴死鬼跟你比啥也不是,你比他强一百倍,你才是我的大英雄,别磨了,快来干死你的大骚屄老婆吧!!!”
没错,我确实是妈妈的英雄,是那个带她脱离婚姻不和,性欲压抑,走上自由的性解放道路的大鸡巴英雄。
“那敢情好!大骚屄老婆,你的大鸡巴老公这就来!”
我总算是停下了研磨,但 “为时已晚”。
因为妈妈早已禁不住膀胱被我龟头挤压的感觉,颤抖着一身似羊脂白玉般的脂肉,玉山倾倒、银瓶乍裂,从大张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一道弥漫着氤氲热雾,散发着浓郁骚气的尿液来。
而那道尿液则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直直地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