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白家的第三天,玉那诺看着床头柜里满满当当的情趣玩具陷入了沉思。
前天柜子里是一颗猫咪跳蛋和一对玉坠乳夹…昨天是一个舔阴器和一条丁字裤,今天晚饭后锻炼完回来发现多了两根硅胶大鸡巴。
….是深色的硅胶鸡巴,硬要说的话确实和白温那里有些相似…嗯…至少颜色上是这样的,白温就是那样黑不溜秋的颜色。
“可恶。”玉那诺攥住那条丁字裤,这狗日的白温存着心要搞她呢。
知道他因为家庭原因会讨厌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玉那诺自己在知道有个亲哥哥后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但不至于这样吧!
谈感情,他们是从未参与过彼此生命的、带着隔阂相认的亲兄妹。论性欲,他们是从未清醒过的、劣迹斑斑的情场高手。
如果不是知道白温在缅甸军方和警察局能搞出点动静来,玉那诺大抵真的会以为他们俩多少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但不是,也不能。
其实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运动完后一身黏腻的汗,又湿又热闷得人很不舒服,玉那诺收了套换洗的睡衣就到浴室里洗漱。
高温的夏季、湿热的缅甸….这些词语重合到一起,成了东南亚独一份的风光。
这里夏季没有满树知了伴随蝉鸣,只有无尽的、叫不上名字的蚊子和昆虫。
玉那诺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大颗汗珠自上而下滚落,滑在身上泛起些痒意,再看腿上那些跑步时被蚊虫叮咬起的大包,都已经被她反复挠红了一片。
她掌心揉开薄荷味道的沐浴露,用浴球搓出大片泡沫,均匀地涂抹在身上,末了还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腹肌。
待微微温热的水滴成片从花洒中冲出来,将细腻肌肤上绵密的泡沫冲散,腿间三角区的泡泡被水流带走时留下了酥麻的痒意,玉那诺不禁夹紧双腿,用腿肉摩擦隐秘的红豆。
她卧室的卫生间有个大浴缸,白岩雄告诉过她这间房间几乎没有人住过,先前也已经做好了全面清洁,但前两天她来到这里总是畏手畏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是窝在房间里,没心思起好好泡个澡。
她兴冲冲地跑到浴缸前设置出水温度,趁着浴缸自动放水的间隙,她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当时来到邦康时白岩雄说了一句话,说这里以后就是她在缅甸的家,她此后在掸邦永远有家可归。
玉那诺冷笑一声,东南亚叱咤风云的军火商,为了一个死掉的女人尽心尽力地养活她的小孩,玉那诺自己都觉得不现实。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白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她还是个Z国人。
玉那诺摇摇头,抬脚坐到浴缸里。
即使是将近四十度的天气,泡到热水中还是会觉得舒适安心,玉那诺想着这也许是这几天来在白家最放松的时刻了。
刚来那几天白家上下都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异国异姓大小姐颇有不满,从未见过的面孔,比他们略白一个度的皮肤,虽不至于格格不入,但所有人身上都带着明显的冷漠和疏离。
能捞一点是一点吧,大学毕业了就抽身。
玉那诺是这么想的,她这辈子和缅甸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情怀是什么,情怀又不能当饭吃。
这边的特色美食和傣族口味大差不差,这边有的东西在Z国边境的商店里都能买到,更何况这些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东西。
无依无靠?
有人在乎吗,没人在乎。
想通后的玉那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小腿挂在浴缸边缘,左手自然地搭在旁边,右手摸索着伸向情欲的角落。
几乎是手指触到阴蒂的瞬间,隐忍不住的魅惑呻吟就从她唇角逸出。
阴蒂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角落,它不像阴道的嫩肉那样长在体内,也不像柔软的乳房一样明晃晃地挂在胸口。
女人的那处敏感到一碰就出水,任你碰触或轻抚、按压或揉捻,都有一波又一波的水液涌出来。
那一股股透明黏稠的阴精此刻消融在热水里,只有手指往下几分,摸到细软的两瓣阴唇时,才能感受到穴口逸出的那缕黏液。
她指尖顺着润滑的黏液摩擦穴缝,磨弄着阴蒂和阴唇,阵阵快感像电流通过全身,倏然阴蒂一抖,一股股喷出的淫液很快藏匿到水中不见踪迹。
还不够,她实在太想要了,一次高潮根本不能弥补她此刻内心的空虚。
玉那诺舔湿了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口中的津液顺着指缝流下来,就像给男人的鸡巴口交一样,直到把两根手指舔得足够湿滑,她才抽出手指,轻轻送入吐水的小逼。
手指插入的瞬间穴肉就紧紧吸附上去,玉那诺用指腹轻揉着那些媚肉,凭着记忆找寻自己最敏感的那处柔软,唇舌间不再抑制那点骚浪的淫叫,随着她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那浪叫声也越大…
太骚了。玉那诺甚至没注意到她这会儿抠逼的动静早已被门外的男人听去了。
白温之前就准备了她房间的备用钥匙,他想着趁妹妹洗澡的时候再来床头柜放一个吸奶器,结果一进来就发现妹妹的叫床声盖过了淋浴时放的音乐声。
妈了个逼的,鸡巴又硬了。
白温垂头无奈地看着手里那枚小巧精致的粉色吸奶器,目光又移到胯下的勃起。
他今天在家穿了一条黑色的沙滩大短裤,底下甚至没穿内裤,两腿间硕大的性器就这样直直竖起,前端的龟头抵在薄薄的裤子面料上,白温甚至能感觉到马眼处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裤头。
妈的忍不了了。
白温烦躁地把吸奶器扔到玉那诺的床上,脱掉了上身的黑色背心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左手扯开裤子的松紧绳,右手就去拉开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