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永远是哥哥的……快给我……”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催命符般的魅惑。
她没有再用言语回答。
直接用行动给了我最暴烈也最清晰的答案!
她猛地抬起头,用尽力气将自己柔软微张的唇重新封缄住我的嘴!
这一次的吻,不是索取,而是交付!
带着一种炽热的、毫无保留的、燃烧生命般的滚烫!
而在同时!
那只死死引导着我的凶器的手!
用力向下一压!!!
噗嗤——!!!
像是烧红的刀子猛地切入了被温水泡开的、最温润肥厚的新鲜牛油!
一个极轻微的、带着粘滞和突破感的、如同水膜破裂的微响,在我与她唇舌交缠的间隙清晰无比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也如同惊雷般在她自己的大脑深处炸开!
那瞬间的反馈无比清晰,我粗硬滚烫的鸡巴尖端,势如破竹地顶开了那层柔韧的薄膜,龟头前端清晰地感受到一层薄而韧的阻碍被猛地撕裂、穿透,一股微弱的阻力之后便是前所未有的紧窄、滚烫和湿润!
仿佛撞入了一个极其狭窄、充满粘稠液体的温软甬道入口!
她的嫩肉瞬间如同无数小手般死死吸附、包裹住了我的龟头冠部!快感如同强烈的电流瞬间蹿升!
时间仿佛被瞬间凝固了!
沈幼怡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覆盖在我唇上的小嘴在一瞬间绷紧、僵硬、完全失去了柔软!随即——
“唔嗯——!!!!!”
一声被堵在我嘴里、极度压抑又极度尖锐的、无法完全喊出来的痛苦悲鸣在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不是纯粹的嘶叫,更像是在极度痛苦中强行被折断喉咙的呜咽!
尖锐,破碎!
她那赤裸的后背瞬间高高弓起!像濒死的虾!全身的肌肉在这一刻绷成了最坚硬的石头!
细长的脖颈上,青筋瞬间暴起!两只环抱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十根细白的指头深深陷入了我后背的皮肉里,指甲几乎要抠出血印!
她本能地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对抗那尖锐的撕裂痛楚,但身体却被我压在了身下!
她原本就湿润的、此刻被我彻底撑开的腿心处,鲜红刺目的血丝,混着大量透明的爱液,如同蜿蜒的小蛇般缓缓地从那被巨物强硬闯入、依旧剧烈抽搐收缩着、死死裹紧入侵物的粉嫩穴口边缘……渗了出来!
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绽放出刺眼又淫靡的小花!
我的鸡巴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紧窒!
从未有过的致命快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被突破感带来的短暂震惊!
我的整个龟头如同陷入了一个疯狂吮吸、无比紧致、滚烫湿滑的天鹅绒陷阱!
龟头冠状沟和敏感的系带被那层坚韧的处女膜残端死死勒住,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尖锐而刺激的挤压感!
而她刚被撕裂开的内层嫩肉,如同亿万张婴儿的小嘴在疯狂吮吸、挤压着入侵的巨物!
甬道内壁湿滑无比,充满了她刚刚高潮过的爱液和我自己渗出的前液,变得异常滑腻,但这并不能减少一丝一毫来自四面八方的紧缚压力。
那层处女膜残存的环状薄膜,像一道紧箍咒一样牢牢地卡在我的龟头根部,带来一种既疼痛又极度刺激的快感。
更深处的腔道异常狭窄,内壁嫩肉柔韧而富有弹性,每一次轻微的脉动都能感受到它们蠕动着、紧紧箍住我的棒身,全方位无死角地绞紧压迫。
那是一种销魂蚀骨的、被无数丝滑又滚烫的天鹅绒摩擦包裹的快感,仿佛整根鸡巴都被浸泡在最极致的温暖、紧窒和柔软之中。
一种近乎窒息的、销魂蚀骨的、被无数丝滑又滚烫的天鹅绒摩擦包裹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冲击着我的大脑!
太……太他妈舒服了!
比口交舒服一万倍!
简直要命!
那根深埋其中的凶器像是在瞬间通上了高压电,每一根缠绕的青筋都在猛烈搏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潮几乎立刻就要冲破关隘喷涌而出!
可身体最原始的、被破处瞬间那极致包裹感的刺激所唤醒的毁灭冲动,却被沈幼怡剧烈到极致的疼痛反应所惊醒!
看到她那张瞬间失去血色、充满痛苦、泪水疯狂涌出,却强忍着没有推开我的小脸……一股混杂着心疼和恐慌的情绪瞬间压倒了毁天灭地的性欲快感!
“幼幼!”我喘着粗气,试图稍微抽身查看她的情况。
“别……别动!!!”沈幼怡几乎是尖声哭叫出来!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极度的惊恐!
她的腿心依旧在剧烈的颤抖抽搐,“啊……疼……好……好疼……像……像要裂开了……呜呜呜……哥哥……别动……求求……别动……幼幼的屄屄……裂……裂开了……”泪水混着冷汗淌了满脸。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得像纸。
泪水大颗大颗地沿着脸颊滚落,混着刚才高潮的汗水,整个人脆弱得像一件被打破的琉璃器。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巨大的凶器依旧深埋在她那窄小娇嫩、正因剧痛而疯狂痉挛的腔道里,享受着那火热的绞紧触感带来的极致矛盾快感。
我只能停下所有动作,努力维持现状。
低头,吻住她冰凉颤抖的嘴唇。不是深吻,是温柔的、安抚的轻触。舌尖轻轻舔舐掉她脸上的泪水和咸涩的汗水,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乖……不动……哥哥不动……”
我的双手没有闲着,一只手依旧垫在她的后脑,另一只大手则温柔地复上了她那对曾经被我肆意玩弄、此刻却因为痛苦而紧绷的丰硕巨乳。
“摸摸……摸摸就不疼了……”我贴着她耳边低语。
不再是狂野的揉捏,而是带着疼惜意味的、极其轻柔的抚摸。
掌心感受着乳肉的温软弹润,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顶端刚刚被啃得红肿的奶头,只是沿着乳肉的丰满弧度,缓慢地画着圈揉动。
用指腹轻轻揉按着乳根和靠近心口的部位,试图通过其他地方的感官刺激,转移她撕裂处的剧痛。
“呼……呼……”沈幼怡的喘息依旧很急促,身体绷得死紧。
但在我持续的亲吻和温柔地揉弄下,那尖锐的痛苦似乎被抚平了一些,紧绷的身体和死死夹着我鸡巴的穴肉,终于有了一丝丝缓慢松动的迹象。
她那夹着我棒身的嫩屄,似乎在疼痛稍缓后,又开始本能地分泌着更多的润滑爱液,我能感觉到包裹感变得更湿滑了一些。
眼泪流得没那么凶了,转为小声的啜泣,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不再剧烈地弹跳抽搐。
“哥哥……好点了……可是……鸡巴还在里面……好大……胀胀的……”
时间在沉默而艰难的适应中一点点流逝。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偶尔难以抑制的抽噎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突然,沈幼怡一直紧紧抓着床单的小手,悄悄摸索着探向我的腰侧。细白的手指,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勾住了我的衣角。
她微微抬起头,眼角还沾着晶莹的泪花,脸颊却重新泛起了一抹红晕。
看着我近在咫尺的眼睛,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的声音又小又糯,像初春刚冒头的小嫩芽,还带着点怯生生的哭腔:“……哥哥……”
“嗯?”我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
“还疼吗?”我轻轻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龟头在温热的甬道内轻微挪动了一下。
“嗯……嗯哼……”她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眉头先是皱了一下,随即又缓缓舒展开,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不……不辣么疼了……”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勇气,半晌,才用蚊呐般的声音,带着点羞赧和渴望,轻轻哼唧道:“……动……动一动……就一点点……好不好…………屄屄里面……里面……痒痒……”
那股刚被疼痛压下去不久的野火,瞬间死灰复燃!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
能感觉到她的小屄适应了我的存在,原本紧紧绞死的肉壁虽然依旧紧窄火热,但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粘滑液体,微微松弛了一些,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龟头感受到的压迫虽然依旧强烈,但不再有那种寸步难行的剧痛感,反而是一种磨人的、渴望摩擦的紧箍快感。
我没有问她确不确定,也没有任何犹豫。所有的理智和怜惜,在她这句糯糯的低语中彻底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