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快到中午时,周紫妤和傅西凌抵达雪山脚下。吃过午饭后便开始爬山,两人都轻装出行,各背了一个旅行背包。
两个小时后,他们带着小熊在山上的一处平台停下。远山白茫茫一片,天与地的界线模糊不清,周紫妤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一言不发。
他突然明白周紫妤在想那个她。
傅西凌说:“你想跟她打个电话吗?或者拍张照给她。”
周紫妤摇摇头,沉默以对。
傅西凌又说:“看到美景,不会想分享给喜欢的人吗?”
周紫妤心里想:那我要怎么跟她说,我在周末跑到千里之远的东北来看雪?她一定会觉得我反常。
她本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多余,于是闭口不言。
傅西凌一把把她拉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周紫妤的头被他按在他的胸上,挣扎着问,“你干嘛?”
同情她?怜悯她?那未免太过自信愚蠢了。
周紫妤正在想着,后背突然一片冰凉,原来是傅西凌塞了个雪团进去,他得手后立刻转身就跑,小熊也兴奋地汪汪叫了几声,跟着他冲出去。
周紫妤情绪被打断,一时间竟然愣了两秒,抖了抖衣服把雪团弄出去,然后立马追了上去。
傅西凌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周紫妤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唔——!”
他震惊得不能动弹,心头突突地跳,很想问这个明明讨厌唾液交换的人干嘛亲我 ,红了耳朵,连手指都是僵硬的。
她没有伸舌头,只在他唇上轻咬舔舐。
几个路过的行人开始侧目偷看,他刚想抱紧她、反守为攻,胸前忽然一凉她停下吻他,轻喘着退了一点距离,却还是紧紧抱着他。
她往他衣服里塞了几团雪,然后死死抱住他,不让他逃。等雪融。
他被亲得一时忘了,周紫妤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
他试图挣脱,“太凉了。”
但他应该早就知道,周紫妤不只记仇,还力气不小。
三十秒后,她终于放开他。雪已融了一半,他胸前的衣服也差不多湿透了。
傅西凌抖出几团雪,忽然没了话说——自作自受。
两人对视了一眼,有默契地沉默,继续爬山,小熊跟在旁边倒是兴致高昂。
过了一会儿,傅西凌看着她,幽幽地说:“我的前胸很凉。”
周紫妤挑眉,“我的后背也很凉。”
然后两人拉着小熊去坐了缆车,实在爬不上去了,太冷了。
到了山顶,雪下得小了些,风却更冷了。
他们在山顶酒店后方的花园里堆雪人,小熊在一旁兴奋地扑来扑去,有时叼着树枝跑,有时又想把圆圆的雪球当球玩。
周紫妤拿雪球补回雪人的脑袋时,小熊还抢着要再叼一次,被傅西凌一把按住,笑着说它欠打。
雪人堆好后,傅西凌说要给她和雪人拍照,周紫妤站到雪人旁边,自然地摆出一个完美的拍照笑容,嘴角上扬,姿态端正。
傅西凌看了几秒,走上前来,捏住她的脸颊说:“不想笑就别笑,没人逼你。”
她的表情僵住,笑容渐渐淡去。
她已经习惯在相机面前那样笑了,和徐珠一起旅行时,徐珠总爱拍照,还会说:“小鱼,这张你拍得好好看喔!”她为了配合徐珠,练出一套笑容与角度完美的拍照模式。
她愿意迁就徐珠,为她这样笑。
拍照时笑是理所应当的事,徐珠没有说过不想笑就别笑。
但傅西凌不一样。
周紫妤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酸。
她收起笑容,安静站在雪人旁,没做出刻意的表情,也没转开视线。
傅西凌举起手机按下快门,然后四处张望,走去请一位经过的行人帮他们三个和雪人一起拍照。
小熊坐在雪人前,吐着舌头,一脸得意的狗笑;周紫妤半跪在雪人旁边,手搭在雪人身上;傅西凌弯着腰,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朝镜头微笑。
雪地映着他们的影子,冷冽干净。
女学生对周紫妤说:“姐妹,你笑一个嘛。”
傅西凌说:“没关系,她不喜欢笑。”
女学生点头:“酷耶,这样也有感觉。”
快门声咔嚓响起好几声,最后一张里,小熊打了个喷嚏,镜头里它的耳朵正甩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飞起来一样。
拍完后,傅西凌说:“回去换衣服吧,冷死了。”
周紫妤点头。
她还是没有笑,但心情莫名地轻松了很多。
顾及小熊,两人开了一个带客厅的大套间,室内暖气开得充足,十分温暖,两人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对视一眼默契地关上房门,把小熊隔离在房间里。
傅西凌解开周紫妤的胸罩,把她扣进怀里,让她柔软的身子紧贴上自己结实的赤裸胸膛。
两具身体相互碰撞,周紫妤才刚沾上他的体温,就被刺激得往后一缩,“太冰了。”
傅西凌一把扣住她的腰,低头咬了下她的肩,恶人先告状:“你自己作的。”
他们下午在雪地往对方衣服里塞雪团,最后几乎湿了半身地在雪地里逛了三四个小时,指尖都冻得发红。
此刻暖气里的空气太安静,热气蒸得皮肤微微泛潮,一种说不清的慵懒和色欲交织着,傅西凌咬上周紫妤的耳尖,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同样冰凉的后背,缓慢摩挲,周紫妤柔软的乳肉被按在傅西凌胸膛,挤压成一片,乳尖硬挺地顶着她。
傅西凌在她耳边轻笑:“这不就热起来了。”
硬热的肉棒抵上周紫妤的嫩穴,那处早已湿了,寂寞空虚的穴口一下下翕张着渴望被填满。
傅西凌的手从柔软的胸乳一路轻轻划向平坦的小腹,又慢慢将中指和食指隐秘地伸到了她的双腿间。
手指下流却十分温柔地剐蹭了几下她的花穴,随后用中指在软嫩的小肉缝里按压出了一个能容纳他探进去的细陷。
“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傅西凌换上自己的鸡巴在穴缝摩擦,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顶进早已准备好的、正在不住流水小穴,他却偏偏不进去,轻慢地摩擦着。
周紫妤被磨得浑身都酥酥麻麻,从私处被摩擦的地方传来一种尖锐的快感,两片合拢的花瓣时不时被他戳开,湿润地前后揉弄,这种难耐地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周紫妤被不上不下吊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快进来。”
傅西凌等的就是这句话,鸡巴“噗嗤”一声猛地插进流水的小穴,周紫妤控制不住抖了一下,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揽上他的肩膀,跟他贴得死紧。
傅西凌捞起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大力抽插着,穴口周围软肉被鸡巴戳进去又带出来,爽得周紫妤双腿发麻。
突然他大步往窗边走,边走还边肏,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落到地上,滴答成响。
傅西凌换了姿势,扣住她的两只手把她按在透明的窗户上,柔软的奶子在玻璃上压成两个肉团,毫不留情地再次肏入嫩穴。
他压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染得她耳尖通红,“看见我们的孩子了吗?”
他指的是傍晚堆的那个雪人,他们房间的位置,从窗户正好可以看见楼下的花园,雪人安安静静立在园中,一动不动,周紫妤却仿佛觉得被盯着做爱一样,小穴紧紧绞着鸡巴,既羞耻又痛快。
周紫妤绞得紧,傅西凌就顶得更重,“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你这副骚样,夹这么紧是喜欢被人看吗,嗯?”
傅西凌小腹撞向周紫妤的屁股,一下下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色情得要命。
随着他这话,周紫妤的穴肉猛地收缩了一下,傅西凌被夹得深吸一口气,用力打向她的臀瓣。
周紫妤咬着牙说:“这是单面玻璃。”
傅西凌当然知道,故意刺激她而已,在她耳边笑着说:“嗯,下次我会记得找透明的。”
周紫妤被顶得膝盖都快磕到玻璃上面去了,傅西凌双手捏住了她的腰,才没让她腿软到跌下去。
但那根东西在她体内存在感太强烈、时间太久、用力太猛,她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她真的要站不稳了,双腿大张着被肏,被填满的酸胀感让她即爽又想逃。
傅西凌鸡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就着这个润滑度,几乎是在她的体内毫无阻碍地律动抽插,房间里只有肏逼时发出湿润的水声和啪啪声,还有柔软的肉壁裹着他鸡巴的滚烫感觉。
周紫妤的穴眼都被大鸡巴给插成深粉色了,里面早就冒出了大量白浆,又被鸡巴一下下捣成白沫,一点点滴落在地上。
周紫妤身躯早已发软,头脑都开始神志不清,傅西凌就着这个姿势又狠狠肏了几百下,她就这样被他插到了高潮。
傅西凌抽出鸡巴,淅淅沥沥的淫水混着精液从穴里流出,淫靡色情,周紫妤脱力靠在傅西凌身上,被他抱着亲吻。
傅西凌理了理她额边的头发,道:“床上继续,嗯?”
周紫妤点了点头,懒得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