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世界。】
瀞灵廷。
比起火影秋霁还在你侬我侬的搞纯爱,死神秋霁已经不知领先了多少个车位并飚上了高速。
作为朽木家大少爷的贴身女仆,她每天早上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处理大少爷的晨勃问题。
有时候是用手,有时候是用小穴,多半时候还是用口。
当然都看大少爷的喜好。
秋霁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就像海贼秋霁那时的兴奋,这可是朽木白哉!
尸魂界第一贵公子那张清冷高傲的英俊面庞在她的爱抚玩弄下染上情欲的潮红,那优雅冷静的声音带上喘息的色气,在她身上冲刺时那冰雪一般白净的肌肤滑下的汗珠……秋霁回想一下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她怎么样都不亏的好么?
朽木白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贴身女仆教导性事,解决生理需求,对贵族们来说,就是天经地义的。
哪怕他结婚之后,因为妻子绯真身体不好,承受不住时也是秋霁接力顶上,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只是这天,她手才刚伸过去,白哉清冷冷的目光就看向她,微微皱起眉,“秋霁。”
“在。”秋霁连忙应声,“少爷有什么吩咐?”
“你的灵压……”朽木白哉像是有点不太确定,“似乎提高了?”
秋霁们的融合,在灵魂层面上是最明显的。
所以在死魂界这个从设定上来说本来就全是灵魂的地方,表现出来的状态也最明显。
她现在是秋霁X3,灵魂强度跟之前比明显上了个台阶,根本瞒不过本职就是处理灵魂问题的死神们。
何况秋霁是白哉的贴身女仆,撇开身份高低不谈,也算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再熟悉不过了。
也就是秋霁X3的灵压跟白哉自己相比也实在不值一提,他才会那么不确定。
“是的。”秋霁坦然承认。
“怎么突然……”朽木白哉说了几个字,又沉默下来。
他对秋霁也不是一直这么冷淡的。
毕竟是小时候唯一的同伴。
他也曾想带她一起修行,但她的天份实在不行,本人又是个惫懒闲散的性子,也没那个坚持的毅力,总是笑呵呵的拒绝说“我只要能做少爷的女仆就好啦”。
他也就罢了。
毕竟只是女仆嘛,又不用她冲锋陷阵,她能打扫卫生铺床叠被就行了。
现在灵压突然提升了,倒让他有点意外。
甚至隐隐有点别扭。
他想带她修行时她不肯,结果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又背着他悄悄去锻炼了?
秋霁没想隐瞒他,毕竟是要朝夕相处的人,以后她还会融合更多秋霁,他不可能发现不了,到时要解释起来更麻烦,倒不如一开始就给他一个理由。
“我啊……”秋霁说,“其实有点怕。”
“怕什么?”白哉问。
秋霁看着他,假装犹豫了一下,才叹息道:“绯真夫人……她那么早去世了……”
提起已故的妻子,朽木白哉就沉默下来。
绯真是他坚持从流魂街娶回来的妻子,但是他没想到……瀞灵廷的灵子浓度对流魂街的普通灵魂来说实在太高了,那甚至就像是“毒”。
绯真嫁给他没几年就病逝了。
秋霁虽然是静灵庭出生的,但真论起来,她的灵魂强度其实比绯真更差。
她作为自己的贴身女仆,其实也是全程贴身照顾绯真的。
一路亲眼目睹着她怎么从健康的人开始发病,直至病逝。
……所以会怕。
白哉看着她,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却多了几分安抚的意味:“你不会的。你在朽木家这么多年都没事,早就适应了……”
“不。我并不是怕自己出事。”秋霁迎着他的目光,抱住了朽木白哉,呢喃道:“我的少爷啊,独自坐在院子里看向月亮的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白哉很明显地僵了一下,却并没有推开她,只是冷哼了一声,低低道:“胡说。”
“嗯。是我看错了。”秋霁早知道他是个傲娇怪,也不和他争辩,直接认错,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一点,靠在他肩头,轻轻道,“都是我自己的私心,是我想要陪少爷更久一点,所以……必须要变强才行……”
白哉沉默了很久。
然后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那么,每天早上和我一起练剑吧。”
诶?
秋霁愣了一下,难道不应该按住她猛操吗?
怎么画风突然就正经起来了?
她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朽木白哉虽然很强,但认真说起来,他并不是日番谷冬狮郎或者市丸银那样出身流魂街却一年就从真央灵学院毕业的天才。
他胜在出身好,身为大贵族朽木家的独子,从小就受到最好的精英教育,从不缺资源。
而他自己,同样付出了不输给任何人的努力。
即便是已经做了六番队副队长的现在,他依然每天都保持着可怕的练习量。
平常自律的人,做起老师来,同样严格。
说要秋霁跟他一起,那就真的从头到尾一起练。
哪怕他已经考虑到秋霁的情况,给她布置的是初学者的基础功课,但就这个时长,平常闲散惯了的秋霁也受不了啊。
只是当她眼泪汪汪的哀求时,白哉只是抬起一双冷冰冰的深灰眼眸看向她,问:“所以你说想变强是骗我的吗?”
秋霁是想变强,但她理想中的“变强”是不知哪天一觉睡醒就已经“秋霁X?”了啊,这么一天天练习也太辛苦了吧?
但她敢说吗?
前一秒才说了那种近似告白的话,后一秒就自爆是骗人的。
这朽木家她还能呆吗?
她现在也就只有普通灵魂的强度,都够不上真央的入学标准,离开朽木家她能去哪?
唉,都怪她自己,金手指一来,就忍不住膨胀了。
现在好啦,自己挖的坑,自己怎么也得跳进去。
于是这天早上,朽木家的大少爷破天荒自己沐浴更衣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
而本该服侍他的女仆已经整个人瘫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像条练废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