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旋转的声音打破了客厅内压抑的死寂。
清月全身僵硬,穿着那身华丽的深蓝色鱼尾晚礼服,浓艳的妆容像一层精致的壳,包裹着她千疮百孔的灵魂。
她脖颈上的皮质项圈被金燕像牵狗绳一般松松地牵着。
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姿态慵懒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化着冷艳的妆容,嘴唇涂着鲜红欲滴的唇彩,眼神里带着一种阅尽千帆的麻木与职业性的精明。
她拖着一只银色的工具箱,正是金燕叫来的小姐——暂且称她为艳姐。
“货色不错嘛。”艳姐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像一把带着锈迹的刀片。
她的目光像审视一件昂贵的艺术品般,从清月华丽的礼服一路扫到她脚上颤抖的细高跟鞋。
金燕嗤笑一声,将清月的项圈递了过去:“玩开心点。她叫清月,外表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内里是个偷人野种的骚货。”
艳姐接过项圈,那重量像是接过一个沉甸甸的权柄。
她走到清月面前,高挑的身材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清月被迫抬起头,仰视着这个即将碾碎她尊严的女人。
艳姐的右手抬起,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柔地、带着极大的侮辱性,捏住了清月那张美艳却写满绝望的完美无瑕的脸颊。
那指尖冰冷而坚硬,像钳子一样固定住清月。
“长得这么美,却这么犯贱?”艳姐那双带着玩味恶意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她坏笑着,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既然老板给了双倍的钱,姐姐我今晚,可绝不留手。”
清月瞳孔紧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清月那精致的俏脸上。
这一下,让清月脑中嗡鸣,浓烈的痛楚将她从麻木中拽了出来。
艳姐收回手,指尖带着灼热的刺痛,她低头,声音甜腻得像是毒药:“喜欢吗?清月老师?被妓女打脸的感觉。”
清月被打蒙了,她茫然地摇着头,泪水瞬间涌出,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啪!”
又是一声更重、更狠的耳光,清月半边脸颊瞬间肿胀、火辣。
这一次,她下意识地,像个被惊吓的动物一样,微微向后躲了一下。
金燕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盯住了她,她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屏幕对着清月。
屏幕上,正是清月儿子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清月看到了,那张脸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是为了保护他。
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在那张照片面前,彻底崩溃。
艳姐等得不耐烦,手指一勾,将项圈收紧,冰冷的皮质紧紧勒住了清月的喉咙。
清月全身颤抖,泪水滑过红肿的脸颊,声音带着彻底的屈服与哀求,从喉咙里挤出:“……喜欢……主人,我喜欢……”
艳姐满意地笑了,她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玉手蠢蠢欲动,指尖轻佻地拍打着清月被扇红的脸。
“喜欢就得有喜欢的样子。”她命令道,语调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跪下,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然后用最骚、最浪的声音,求主人打你。”
清月紧咬着嘴唇,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她的双膝再次重重跪地,高跟鞋的鞋跟刺入柔软的地毯,屈辱的姿态将她那身华丽的晚礼服衬托得更加讽刺。
她带着含泪的眼神,将头颅深深低下,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请……请主人扇我……扇我这个骚货……”
“啪!”
艳姐带着宣泄般的恶意,重重的一耳光扇了下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狠、更毒。
“这一巴掌,是惩罚你刚刚敢躲开!”
清月被打得侧身栽倒,嘴角裂开,血腥味弥漫。
她挣扎着跪直身体,身体摇摇晃晃,像一株风雨中即将折断的兰花。
“从现在开始,每挨一耳光,说一声‘谢谢主人’,然后计数。”艳姐的声音冰冷而残酷。
艳姐的动作带着一种施虐的韵律,耳光如雨点般落下。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
清月机械地、凄厉地重复着,每一个“谢谢主人”都像在亲手鞭笞自己的灵魂。
她的脸颊从红肿到泛紫,从泛紫到乌青,每一次扇打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那娇艳的浓妆,此刻被汗水和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凄美得令人心悸。
当数到“三十!”时,清月的嘴角已有一缕猩红的血线缓缓流下,沿着她的下巴滴落到深蓝色的晚礼服上,形成一种颓废而极致的凄美感。
她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痛觉。
艳姐终于停手,她将手中的项圈绳索扔到一旁,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把手背到后面去,老实点。”
清月顺从地照做。
艳姐打开随身带来的银色工具箱,拿出一副闪着冷光的银色手铐,毫不费力地铐住了清月那双曾经用来执笔写字的、修长而白皙的手腕,将它们锁死在后背。
艳姐突然俯下身,伸出手指,带着假惺惺的温柔,轻轻摸着清月那张已经肿胀、渗血的脸。
“打疼了吧?我的小奴隶。”她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怜惜。
下一秒,那份温柔如同冰雪般消融。
她的双手如同捕猎的毒蛇,毫不留情地从礼服的侧面粗暴地深入,越过丝绸的摩挲,直接攫住了清月那饱满而丰盈的乳房。
她先是温柔地揉捏,像是给予短暂的抚慰,紧接着,那力度突然变得无比凶狠,十指如钩,大力攥紧,像是要把那娇嫩的乳房活生生地捏爆!
“啊——!”清月发出凄厉而压抑的尖叫,痛楚让她全身痉挛,身体像被电击般向前猛地倾倒。
艳姐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两只手死死掐住了清月那两颗已经因痛苦和刺激而硬挺的乳头,然后恶毒地向前拉拽!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清月无法控制地跪着向前移动,想要用身体的位移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乳头扯断的剧痛。
艳姐将项圈绳索重新捡起,系在清月手铐上,绳索紧绷,清月便被拖着向前爬行。
“跑什么?不是喜欢吗?”艳姐冷笑着,拖拽着清月,让她跪趴在地上,像一条被主人牵引的母犬。
就这样,艳姐“遛”了清月一会儿。
清月已趴在地上,礼服被弄得一片褶皱,胸口的皮肤被指甲划出了道道红痕,她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艳姐一脚踢在她的腰侧,命令道:“起来!跪着!把你的胸挺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清月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挺直脊背,屈辱地将那对饱满、娇艳的乳房,高高挺起。
那动作充满了一种自我暴露的淫靡和绝望。
艳姐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两团白皙柔软的肉团,语气带着极致的嘲讽:“挺这么大的胸,是要给谁喂奶?给你的野种吗?”
下一秒,她的巴掌带着更胜之前掌掴的力度,狠狠地、带着风声,抽打在清月的奶子上!
“啪!啪!啪!”
每一次抽打,都让清月的胸部剧烈摇晃,娇嫩的肌肤瞬间泛红,痛楚直冲脑海。
“说!谢谢主人!”
清月跪在地上,胸前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不敢违抗,只能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再次重复那句卑微而屈辱的话:“谢谢主人……”
清月双乳仍在抽痛,胸口皮肤火辣一片,她机械地低语着“谢谢主人”,声音已如砂纸般粗砺。
艳姐厌倦了这肉体上直接的暴力,她要的不仅是疼痛,更是精神的碾碎。
她直起身,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慢,脚尖勾住脚踝上的高跟长靴。
长靴皮质冰冷,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的利落与权力感。
靴子被踢开,滚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艳姐赤脚站在清月面前,她的脚趾修长而白皙,带着长期穿高跟鞋所塑造出的一种紧绷的弧度,却也沾染着地毯上微不可察的尘埃。
这双脚,此刻就是支配与凌驾的象征。
足底的污秽与极度的谦卑艳姐俯下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粗暴地捏住清月的下巴,将她的头颅轻微推下,直接推向那双光洁却带着一丝污秽的赤足。
“你的嘴,刚刚叫得太脏了。现在,给我的脚舔干净。”艳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蔑视。
清月手腕被铐在身后,无法抵抗,只能屈辱地用嘴唇去触碰那冰冷的、带着陌生人体温与气味的脚底。
此刻,她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是金燕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口塞,皮革和橡胶的束缚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使用舌头。
清月的舌头被驱使着,绝望地、机械地伸出,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冰凉的脚底,接着被命令进入趾缝之间。
那里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潮湿,有着一种私密的、令人作呕的咸味。
她的口腔,曾经用来吟诵诗歌、传授知识、亲吻爱人,此刻却被迫成为一个卑贱的清洁工具。
舌尖所到之处,是无边的屈辱,而她只能含泪照做,甚至因为口塞的压迫,连吞咽唾沫都带着痛苦。
她不断舔舐,动作逐渐从抗拒到麻木,直到艳姐满意地轻哼一声。
面部的脚踏与身体的承重艳姐轻轻抬起脚,清月如蒙大赦,正想后退。
“别动。”艳姐冰冷的命令随即而来。
那双赤脚并未远离,而是带着一种绝对的重量和权力,轻轻地、却是不容置疑地,踩踏在了清月的面部。
一只脚踏在了她红肿的右脸颊和鼻梁上,另一只脚则随意地压在了她的前额。
清月被迫将头向后仰起,面部被作为了脚踏。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脚底的柔软与重量,以及皮肤上细小的纹理。
她的鼻腔被压迫,只能通过嘴角勉强呼吸,那充满屈辱的脚气,带着一种异样的燥热,直灌入她的肺腑。
艳姐将全身的重量都微微压在了这双脚上,长久地、毫不留情地以清月的面部为支撑点。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控制,更是身份的转换。清月,这个曾经高贵的大学老师,此刻被彻底物化,成为了一个承重、被践踏的物品。
她的双眼被遮挡,视野里只有一片雪白的脚底和压迫的阴影。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禁锢之下的挑逗良久,艳姐移开了踩踏清月脸部的双脚,清月重获呼吸,泪水混合着汗水,几乎浸湿了地毯。
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艳姐将清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
她的双脚,带着残忍的戏弄,缓慢而精确地,找到了清月胯下皮革禁锢的位置。
那是一套金燕事先为清月准备的贞操带,冰冷的皮革和金属,将清月最私密的部位死死束缚,杜绝了任何自我释放的可能。
艳姐的脚趾带着力量,隔着束缚的皮革,对清月的性器官进行踩踏和按摩。
她先是轻轻研磨,再是用力碾压,脚底的温度和力量,透过冰冷的皮革,传递到内部最敏感的区域。
被禁锢的欲望被脚底的压力和摩擦强行点燃,那是一种支配与情欲交织的极致刺激。
清月全身绷紧,无处宣泄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和被口塞堵住的嘴,让她连扭动身体和呻吟都成了徒劳的挣扎。
皮革的冰冷和坚硬,与脚底的温暖和柔软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被压制、被侵犯的挑逗,让清月的身体在屈辱的痛苦中,产生了扭曲的反应。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却无济于事,那无法抗拒的重量和带有恶意的搓揉,在惩罚与挑逗的边缘反复拉扯。
“感觉到了吗,清月老师?”艳姐带着一丝沙哑的愉悦,俯视着这个在自己脚下卑微颤抖的身体。
“这才是你这种骚货,最应该感受到的滋味。”
清月在赤脚的踩踏下,身心饱受摧残。
胯下的贞操带隔着皮革将强烈的刺激传导到她全身,她无助地呻吟,声音被口塞压抑得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金燕的笑声在客厅中回荡,那是一种胜利者特有的、带着病态愉悦的尖锐。
她拿着手机,对着清月被蹂躏的姿态不断拍摄,闪光灯如同审判的聚光灯,将清月此刻的屈辱定格。
“这可是清月老师最美的一面!”金燕带着恶毒的兴奋,对艳姐喊道:“下一步,我要她自己承认!把她挂起来,彻底让她身败名裂!”
艳姐赞许地看了金燕一眼,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她将清月连拖带拽地拉到客厅中央,那里不知何时立起了一个黑色的X 形调教架。
清月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和被贞操带禁锢的身体使她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四肢被粗大的皮革扣带死死拉开,以一种极度暴露而羞耻的姿势,完全固定在X 架上。
紧接着,艳姐熟练地拿出了眼罩和耳塞,将它们固定在清月的头上。
眼罩剥夺了她的视觉,耳塞隔绝了外界的声响,口塞禁锢了她的声音,再加上贞操带的禁锢,清月陷入了极度的剥夺感和无助之中。
她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拉扯的痛楚,以及内心深处无边无际的恐惧。
艳姐走到架前,在金燕摄像机的聚焦下,冰冷而充满蔑视地,将清月嘴里的球形口塞摘了下来。
清月大口喘息,泪水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艳姐将教鞭轻轻抵在清月颤抖的下巴上,声音带着极致的羞辱,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清月的心上:“看着我的镜头,清月老师。”
“大声说出你的名字、你的贱货身份,承认你只是一个只配被玩弄的奴隶。”
金燕的手机镜头紧紧对准清月那张红肿不堪、泪痕交错的脸。
清月的身体在X 架上剧烈颤抖,她的最后一点尊严,正在被逼迫着亲手撕碎。
她张开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叫……清月……”她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极度的不甘。
“说清楚!贱货!”艳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贱货……”清月的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传来的幽魂的低语。
艳姐眼神一冷,手中的教鞭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啪!”地一声,重重抽打在清月暴露在外的、光洁而丰腴的大腿上。
火辣的疼痛瞬间炸开,清月无法抑制地弓起身体,被束缚得更紧。
“声音太小!不够卑微!重来!直到你完美地完成你的‘忏悔’!”
清月含着屈辱的眼泪,看着镜头,感受着大腿上火烧般的剧痛,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叫清月,我是个贱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卑微,“我是个只配被玩弄的奴隶……请主人……玩弄我……”
金燕满意地录下了全程,发出了得意而尖锐的笑声。
艳姐重新给清月戴上了冰冷的口塞,她的感官再次被限制。
此刻,清月的所有疼痛与快感,都将完全由艳姐和金燕掌控。
艳姐手里换上了一根黑色的马鞭,鞭稍带着精确而恶毒的力量。
她开始精确地使用马鞭,啪、啪、啪!鞭子带着响亮的声响,击打在清月圆润的臀部和紧绷的大腿上。
疼痛的冲击让清月无法抑制地扭动,全身像一只被捆住的虾米,但被X 架上的绳索死死固定,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扣带勒得更紧。
疼痛让她的身体燃烧,屈辱让她的大脑空白。
紧接着,艳姐换了一把低温蜡烛。
烛火摇曳,带着一种诡异的浪漫。
她将熔点较低的蜡油,缓慢地、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清月那被打得红肿的乳房和敏感的腹股沟上。
瞬间的灼烧感带着强烈的刺激和惊吓。清月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肌肤接触蜡油的嘶嘶声清晰可闻,那是一种带着痛楚的极致颤栗。
乳房和腹股沟的敏感部位,在冰冷的皮革束缚和滚烫的蜡油灼烧的双重刺激下,彻底沦陷。
艳姐似乎对外部的折磨感到厌倦,她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个冰冷的扩张器。
“现在,我们要让你的内里也学会顺从。”艳姐低语,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
她命令清月保持高抬臀部的屈辱姿势,这使得清月的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开始毫不留情地、充满恶意地对清月的肛门进行侵入和扩张。
冰冷的扩张器带着一种侵犯的力度,硬生生地在清月的身体内开拓着一条通道。
清月的身体在X 架上猛烈挣扎,但无济于事。
高抬臀部的屈辱姿势,不仅加剧了身体的不适和疼痛,更强化了她作为被玩弄的物品的感觉。
她的内在和外在,都在此刻被彻底征服和标记。
肛门的刺痛和被侵入的羞耻,让清月的眼泪再次泉涌,沿着被眼罩遮住的脸颊无声地流淌。
清月被固定在X 架上,扩张器冰冷地侵入她的私密之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她的视觉、听觉、语言都被剥夺,只剩下身体被拉扯、鞭打、灼烧和侵犯的极度感知。
她的身体在X 架上痉挛着、抽搐着,绷紧的肌肉将X 架的皮带勒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清月的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压抑的、低沉的野兽般的呜咽。
理智在高潮的冲击下彻底瓦解,耻辱感被生理的巨浪淹没。
在侵犯、痛苦和快感的极致叠加下,清月无力地泄洪。
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羞耻的腥味,无法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浸湿了胯下的皮革,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污秽。
失禁。这彻底击垮了清月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她全身软弱无力,像一团烂泥挂在X 架上,泪水、汗水、污秽混在一起,彻底沉沦。
“看!真脏!”金燕猖狂地大笑,拍下了清月失禁的瞬间,那笑声在清月的耳塞缝隙中,如同鬼魅般刺耳。
艳姐满意地看着清月彻底崩溃的姿态,她知道,精神的奴役已经完成。
她拔出扩张器,将浑身污秽的清月解了下来,任由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
“现在轮到我玩她那张高贵的脸了。”金燕舔了舔嘴唇,眼中的怨毒和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她命令清月跪好,头向上仰。清月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反应,只能机械地服从。
金燕蹲下身,手中拿着一管最艳俗的口红,正是清月先前为了伪装“猎物”
所涂的那支。
她没有将口红涂在清月的嘴唇上,而是极其恶毒、带着报复快感地,将口红粗暴地、带着污蔑的恶意,涂抹在了清月那被打肿、又沾染了泪水的脸颊上。
口红的艳红色在清月惨白而污秽的脸上,留下了粗俗而醒目的痕迹,像小丑的妆容,彻底撕毁了她高贵而温婉的伪装。
“清月阿姨,你偷了我妈的位置,你偷了我的家,”金燕的声音带着尖锐的哭腔和怨恨,她用口红在清月的脸上画出了一个粗陋而扭曲的心形,“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只配当个最烂的玩具!”
她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小型夹子,夹子上带着锋利的细齿。
金燕带着一种私密的、占有的恶意,将夹子精准地夹在了清月那被蜡油灼烧过的、最是娇嫩的乳头上。
“啪!”夹子毫不留情地合拢,细齿刺入,剧烈的疼痛让清月全身再次猛烈抽搐。
“这个,是你偷我爸的惩罚!”
金燕将夹子来回拉扯,乳头被夹子带动,清月的喉咙里发出被口塞堵住的绝望的“呃——”声。
最后,金燕将夹子狠狠地固定住。她拿起手机,对着清月被夹住乳头的身体和被涂抹污秽的脸,再一次拍摄。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贱货!”金燕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报复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清月被金燕彻底推入了污秽的深渊。脏白袜被粗暴地塞入她最私密的地方,那种汗臭、闷湿和异物的侵犯感,让她痛苦得几近窒息。
金燕的眼中充满了报复的狂热和变态的快意。她将另一只脚从黑色马丁靴中解放出来,赤脚站在清月的面前。
金燕抬起她那双赤裸的脚,将修长的脚趾,毫不留情地伸向清月被撑开的下体。
她的脚趾直接挤入了那已经被脏白袜填塞的空间,侵入到清月的身体内。
冰冷的脚趾和湿热的脏白袜在清月的体内交织,那是一种极度恶心与侵犯的双重羞辱。
“清月阿姨,喜欢我的脚吗?”金燕恶毒地低语,声音带着胜利者的狂妄:“我的脚会比我爸的东西更让你舒服!”
金燕用脚尖带着白袜,在清月的下体内来回碾压、搓动。
清月被固定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只能承受这来自继女的、最肮脏的私密侵犯。
脚趾在她的体内探索、碾压,这种极度的屈辱和生理的刺激,让她全身剧烈地抽搐。
乳头上的夹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反复拉扯,疼痛和恶心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的边界。
最终,金燕用脚尖将那充满污秽的白袜,深深地、彻底地推进清月的最深处,然后满意地拔出自己的脚。
清月如同死尸般躺在地上,全身瘫软,下体被脏白袜填满,脸上涂着小丑般的口红,身上布满了伤痕。
她已经彻底被玩坏,成为了金燕复仇快感的容器。
清月已经彻底被摧毁。
她的下体被污秽的脏白袜塞满,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羞辱让她像一滩破碎的残骸,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艳姐看着这完美的、彻底的沦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她知道,清月已经不再是那个高贵的继室或大学教师,而是一个被她和金燕联手塑造的、最卑贱的奴隶。
金燕欣赏完了自己的“作品”,赤脚走开,狂躁的兴奋让她气喘吁吁。
艳姐接过了最终审判的权力。她没有穿鞋,赤裸的双脚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踩着清月散乱的发丝,将她无助的头颅固定在地面上。
艳姐缓缓地、带着一种缓慢而残忍的仪式感,在清月的脸上蹲下、坐了下去。
她的私密之处,带着长期职业生涯所沉淀的、浓郁而私密的气味,彻底覆盖了清月被口红污损的脸颊。
清月被强迫用脸颊和口鼻,去承接这带着侵犯性的重压。
“张嘴。”艳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沙哑和绝对的命令,像一把冰冷的刀片,刺入清月的大脑。
清月赤裸的身体被丝绸绳索捆缚在地上,项圈下的脖颈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艳姐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粗暴地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带着一股野蛮而沉重的力量,紧紧贴在了清月的嘴唇和鼻子上,不留一丝缝隙。
清月猛烈地挣扎,想从这潮湿、厚重的肉体压迫下,寻求一丝微弱的氧气,但被私密处的肉体和艳姐下沉的重量彻底堵死。
她只能发出被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喉咙里充满窒息的恐慌。
“伸出你的舌头,贱货。”艳姐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性,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你不是高贵的大学老师吗?现在,服侍我!服侍我这个低贱妓女的,被无数男人用过的骚穴!”
清月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痉挛,生理的极限和精神的羞辱让她濒临崩溃。
在窒息的威胁和绝对的命令下,那属于教授的理智彻底崩塌。
她像被抽去了脊椎般瘫软,屈辱地、颤抖着,伸出了舌头。
清月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抗拒的颤栗,触碰到了那湿热而厚重的私密肉体。
那肉体带着长期被侵犯和职业生涯所沉淀的浓郁而陌生的气味,混合着体液、汗水和一种带着烟草气息的污浊,瞬间充斥了清月的口腔。
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几欲呕吐,但艳姐的重压让她连干呕都做不到,那肮脏的气味只能被强迫吸入肺腑。
“深一点,贱货。”艳姐的声音沙哑而冷酷,带着一种施虐者特有的、病态的愉悦。
她的臀部微微下沉,进一步挤压着清月的脸。
清月被逼无奈,舌头战栗着,更加深入。
她的舌尖触碰到了那褶皱的肌肤,感受着异样的黏腻和柔软。
那是一种彻底的、没有保留的侵入,她的口舌,正在服侍一个被无数男人玩弄的、最污秽的身体。
艳姐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命令清月用舌尖仔细地、彻底地“清洗”那饱经风霜的私密部位。
清月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眼前的世界,她机械地、绝望地执行着这个最下贱的命令。
她的舌头如同一个卑微的奴隶,在那片陌生而污秽的肉体上来回逡巡,舔舐着每一个褶皱和缝隙。
艳姐终于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她感到彻底的满足。
她从清月满是污秽的脸上缓缓起身,冰冷的光线再次照亮了清月被压迫得变形、涂满口红和污渍的脸。
“你很脏,清月老师,”艳姐的声音带着最终的定性:“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脏。因为你高贵的出身,让你如今的卑贱,变得更加可口。”
金燕带着病态的狂喜走上前,扯下清月脖子上华丽晚礼服的衣领。
她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功能。
“说!大声说出来!”金燕尖叫着命令:“说出你甘愿做我的狗!说出你此生此世都是我的奴隶!”
清月浑身颤抖,声音沙哑到几乎破碎,但她无法违抗那项圈带来的无形压力和对儿子的恐惧。
“我……我甘愿做金燕主人的狗……”她含着屈辱的泪水,声音低贱而卑微:“我此生此世都是金燕主人的奴隶……”
金燕满意地录下了这段彻底的屈服。
随后,艳姐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个冰冷的、沉重的奴隶项圈。
她将这冰冷的项圈,毫不留情地戴在了清月被打红、勒出痕迹的脖颈上。
她用钥匙锁死,发出了“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如同对清月命运的最终宣判。
“从此,你只能戴着它。”艳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无论你穿什么、去哪里,它都是你奴隶身份的永久标记。”
“好了,表演结束了。”艳姐冷酷地说道。
她用脚尖踢了踢清月瘫软在地的身体,带着绝对的命令。
“现在,用你的口舌,把地上的污秽,全部舔干净。”
清月绝望地睁大了眼睛。
地板上,是她失禁留下的污秽、马鞭鞭打溅出的血丝、蜡油和汗水,以及艳姐留下的体液和她自己呕吐的残渣。
这是最后的审判,也是最残酷的仪式。
清月拖着沉重的、被铐住的身体,屈辱地跪伏在地。
她那曾优雅温婉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毯。
她伸出舌头,在极度的恶心和羞辱中,开始舔舐那地上的污秽。
舌尖所到之处,是腥臭、肮脏和绝望的味道。每一次舔舐,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之上。
当她将地上的污秽全部舔舐干净后,金燕走上前,再次用脚踩住了清月那张沾满污秽的脸。
“贱货,”金燕恶毒地笑着,“把你自己也舔干净。把白袜和我的脚气味,永远刻在你的身体里。”
清月无力地挣扎着,在脚的压迫下,用舌头舔舐着自己身体上的污秽,完成了最后、也是最彻底的——自我羞辱仪式。
她的身份、尊严、肉体和灵魂,在这一晚被彻底碾碎、标记,沦为金燕的私有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