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清月身上的鞭痕和淤青在药物和屈辱中勉强愈合,但灵魂深处的奴隶烙却愈发清晰。
金燕站在她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一种对“玩物”的满意。
她手里拿着一管黑色的防水颜料,毫不留情地在清月那曾经光洁、高贵的身体上书写着最恶毒的侮辱。
在清月雪白的腹部,赫然写着“肉便器”;在饱满的大腿内侧,写着“操我 ”;而在被奴隶项圈禁锢的脖颈下方,则是“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了清月那麻木的神经。
“你的身体,就是用来装满污秽的容器。”金燕冷酷地宣布。
随后,金燕命令清月真空穿上那件卡其色风衣,内里空无一物。
她的双腿被一双极致性感的黑丝所包裹,脚上则是一双华丽而屈辱的“华奴天伦”高跟鞋。
金燕将清月那被贞操带反复磨砺过的私密部位,塞入了一颗强劲的跳蛋,并启动了它。
清月全身猛地一颤,那电流般的快感和羞耻感,瞬间沿着她的脊椎蔓延。
她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反剪在身后,项圈上的链子,则被金燕收得极短。
清月像一个被精心包装的、带着内部震动的高级玩偶,只待被展示和使用。
深夜,金燕驱车带着清月,来到了河边的体育公园附近。
这里人迹稀少,但不时有夜跑和散步的路人经过。
金燕将清月从车里拽出来,拉着项圈上的链子,将她带到河边。
“现在,开始你的第二课:露出。”金燕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像一个专业的摄影师:“你高贵的身体,需要被所有人欣赏。”
金燕命令清月站到一处灯光较为昏暗的石阶上,背对着来往的路人。
“敞开你的风衣。”
清月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在风中剧烈颤抖。
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无法自行脱下。金燕带着玩弄的乐趣,粗暴地撕开了清月风衣的搭扣,猛地将风衣拉开!
清月赤裸的身体,那上面用黑色颜料写着的“肉便器”、“操我”、“母狗 ”,以及胸前和腿上的鞭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夜色和路灯下。
“转过身去,分开你的双腿!”金燕命令道。
清月那被项圈和跳蛋所刺激的身体,被迫在公众视野中,呈现出一种极致屈辱的姿态。
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努力地扭曲身体,以一种被支配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来。
金燕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开始疯狂地拍照。每一次闪光,都像一记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清月的灵魂深处。
“把腿抬高一点!让你的骚穴对准路灯!让你的肉便器被看清楚!”金燕兴奋地尖叫,声音通过耳机,成为清月唯一的指令。
清月屈辱地照做。跳蛋的振动在她的体内持续肆虐,羞耻感和生理上的刺激 ,让她那写着“操我”的腿,不断地痉挛、颤抖。
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眼泪却在脸上无声地滑落。
就在这时,几名夜跑者从远处跑近。
他们无意中瞥见了这处灯光下的“风景 ”,猛地放慢了脚步。
清月那赤裸的、写满侮辱性词汇的身体,以及她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他们的目光中。
金燕看到了他们的反应,兴奋达到了顶峰。
“贱货!让他们看清楚你的项圈!你是我的狗!”金燕猛地收紧了项圈上的链子,强迫清月在路人面前,做出一个最下贱的狗爬姿势。
清月的身体被项圈拉扯,被迫四肢着地。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腹部和写着 “操我”的大腿,彻底成了路人眼中最淫荡的景观。
那几名路人驻足,发出了低低的、充满惊愕和淫邪的议论声。
金燕满意地看完了手机里一连串屈辱至极的照片,她毫不留情地收紧了清月项圈上的链子,将她从地上拽起。
“走!贱货!”金燕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残忍快意:“你的演出还没结束, 你的骚穴需要更脏的地方来证明它的低贱!”
她拖着赤裸、写满屈辱词汇的清月,穿过公园的阴影,来到了公共卫生间。
金燕一把推开男厕所的门,刺鼻的尿骚味和潮湿的污秽气息,瞬间包裹了清月。
男厕内,冰冷的白色瓷砖,小便池残留的液体,以及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污浊 ,与清月身上那华丽的“华奴天伦”高跟鞋,形成了极致的、讽刺的对比。
金燕将清月推入角落,命令她面对墙壁跪下。清月双手被铐在身后,项圈上的链子被金燕死死拽住。
“现在,自慰!贱货!”金燕将那颗跳蛋的遥控器,猛地调到最强。
“自己动!用你的手,把跳蛋塞进去!”金燕命令道。
清月屈辱地,用那双曾经优雅的、涂着鲜艳口红的双手,颤抖着抓住了那颗强劲的跳蛋。
她一只手,带着羞耻和屈辱,将跳蛋在那淫水横流的嫩穴中,进行着缓慢而屈辱的进出。
而另一只手,则被金燕命令,去不断地、粗暴地揉搓、刺激她那被打肿、过度敏感的阴蒂。
那写着“肉便器”的腹部,随着她淫荡的动作而剧烈起伏。
跳蛋粗糙的震动 ,与手指对阴蒂的刺激,将清月的身体推向了双重的高潮和耻辱。
她只能发出被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音被男厕的墙壁扭曲放大。
金燕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冷酷地对着清月那颤抖的背影,进行言语上的凌迟。
“看!这就是我们高贵的大学老师!在男厕所里,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 用跳蛋自慰!你就是个骚货!你的逼里装的不是学问,是精液和污秽!”
清月的眼泪混合著汗水,沿着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腹部滑落。
她屈辱地弓起身体,任由电流将她推向情欲和耻辱的巅峰。
“停下!”金燕猛地关掉跳蛋。
她走到清月面前,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将清月那被折磨得布满红晕、淫水横流的嫩穴,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你的逼,太空虚了。需要一点东西来装点。”金燕冷笑着,命令道:“把你这双脏袜子脱下来,塞进你的逼里!”
清月那被汗水和污秽沾染的黑丝,被她屈辱地脱下。
金燕强行掰开清月的双腿,将那黑丝,带着羞辱的恶意,毫不留情地塞入了清月那被跳蛋刺激到极致的花穴中。
丝袜粗糙的纤维,与清月敏感的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和异物感,这种极端的羞辱和侵入,让清月的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了凄厉的呜咽。
“记住,你的逼,只配装垃圾!”金燕录下了这一幕。
最后,金燕将清月那双华丽的“华奴天伦”高跟鞋,扔在了她的面前。
“跪好!用你的鞋,操你自己!”金燕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病态。
清月全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致。
她颤抖着,屈辱地,用自己那获得了短暂“ 自由”的、正在因过度刺激而微微痉挛的双手,抓住了那冰冷的、带着自己高贵气息的鞋跟。
她的动作充满了自我厌弃。她那双曾走过无数讲台、接过无数赞誉的玉足, 此刻被逼着,用它所承载的鞋跟,来完成最下贱的自慰。
她那被口红涂抹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屈辱地将那冰冷而坚硬的鞋跟 ,对准自己那被黑丝侵入、分泌着淫水的嫩穴。
鞋跟那坚硬的皮革,带着一种冷酷的侵略性。
清月的双手,被逼着成了最无情的施虐工具,她将那冰冷、尖锐的弧度,一点点地、带着痛苦和撕裂感,塞入了她的花穴深处!
“啊……!呜……”
鞋跟在黑丝粗糙的阻碍和柔嫩内壁的激烈摩擦下,带着毁灭性的疼痛和异物感,强行侵入!
清月的身体在极致的自慰和羞耻中,猛烈痉挛。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在鞋跟那不规则的形状下,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湿滑”声。
她那曾经高贵的、象征着阶级的华丽高跟鞋,此刻成为了摧毁她最后一丝尊严的刑具。
清月的理智彻底被粉碎,她的尊严被高跟鞋彻底碾碎。
金燕满意地录下了清月用自己的高跟鞋侵犯自己的最后画面,她毫不留情地收紧了清月项圈上的链子,将她从地上拽起,重新拿起手铐。
“你以为解开手铐,你就自由了?”金燕嘲弄地笑着。
她将清月赤裸的双手,重新用手铐锁在了男厕所里,一根粗大、冰冷的金属水管上。
“咔嚓。”
清月那曾握笔书写的、老师的双手,此刻被冰冷的手铐和污秽的水管,彻底固定在了男厕所最阴暗的角落。
她赤裸、写满侮辱的身体,被迫以一种扭曲的、 被展示的姿态,固定在充满尿骚味的空气中。
金燕最后拉了拉清月项圈上的链子,向水管上的手铐施加压力。
“好好反省。你是我的奴隶,你的手、你的嘴、你的逼,都只属于我。”金燕冷酷地收起链子,没有看清月绝望的眼神,转身离开了男厕。
清月独自一人,赤裸着身体,带着项圈、黑丝和高跟鞋的羞耻,被锁在污秽的男厕所里,等待着金燕的审判。
她走到清月面前,从工具包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制口塞。
那冰冷的、带着橡胶气味的圆球,如同死神降下的最后判决。
“别妄想求饶。”金燕带着胜利者的残忍,一把掰开清月那因过度呻吟和屈辱而麻木的嘴,粗暴地将口塞塞入她的口腔深处。
金属的搭扣,冰冷地收紧在清月的脑后。
清月彻底被禁言。
她只能发出被堵塞的、绝望的“呜呜”声。
金燕将清月那被高跟鞋和黑丝折磨的身体,摆弄成一个最卑微的姿势:双手反剪到背后,重新用手铐锁在了男厕所冰冷的金属水管上。
她打开手机,拍下了清月那被口塞、项圈、手铐,以及全身污秽词汇所禁锢的、赤裸的身体,作为“商品”的展示照。
随后,金燕将照片和地址发给了早就约好的网友,语气简洁而冷酷:“货已备好,过来享用。”
她走到清月面前,警告道:“你的儿子在等着你。配合他。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说罢,她回到车内,启动了隐蔽的摄像头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