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烙印之书——臣服的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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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第6章 烙印之书——臣服的终章

作者:沈清 字数:6.62K
红木书桌上的侵犯,只是这场漫长仪式的序曲。
“野兽”的冲撞如同永不停歇的暴风雨,将李慕辰的意识反复撕碎又重组。
在他又一次被推上情欲的巅峰,身体剧烈痉挛、前端喷射出白浊时,“野兽”却并未停下,反而就着他高潮后更加敏感紧致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残的征伐。
“呃啊……不行了……老公……饶了我……”李慕辰哭喊着求饶,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徒劳扭动。
“饶了你?”
“野兽”低笑,动作愈发狠戾,他空出一只手,抓起了桌上那支掉落在地、笔尖闪着冷光的定制钢笔,“我的小淫娃,还没学会怎么真正取悦你的主人。”
冰凉的金属笔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猝不及防地抵上了李慕辰大腿内侧最柔嫩、最敏感的肌肤。
“唔!”李慕辰浑身猛地一颤,极致的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笔尖缓缓移动,带着细微的刺痛和冰凉的触感,在他白皙的腿肉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一个字——不是“夜澜”,也不是“辰辰”,而是一个极具侮辱性和占有意味的、“骚”字。
耻辱感如同最烈的火焰,瞬间烧遍全身!
他竟然被……被用这种方式,在身上留下了如此不堪的烙印!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狼狈地流淌。
然而,在这灭顶的羞耻中,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背叛意志的快感洪流,内壁疯狂地绞紧、吮吸,仿佛在欢呼这彻底的占有。
“看,你的身体……多喜欢。”
“野兽”喘息着,欣赏着那新鲜出炉的、泛着血丝的印记,以及李慕辰因此而更加兴奋颤抖的身体。
他俯下身,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用温热的舌头,粗暴地舔舐过那个字迹,混合着血腥与情欲的味道,仿佛要将这烙印彻底融入他的骨血。
这仅仅是开始。
当书桌上的凌乱达到极致,“野兽”将他抱了下来,却没有走向卧室,而是来到了客厅。
他被命令跪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进行漫长而深入的口交服务,直到喉咙发痛,下颌酸软。
随后,是手交,他被要求用各种技巧抚弄那根仿佛永不疲惫的凶器,手腕几乎要断掉。
接着,他被推倒在沙发上,双腿被抬起、分开。
“野兽”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根洁白的、柔软的鸵鸟羽毛。羽毛尖端轻轻扫过他丝袜包裹的脚心。
“啊……”李慕辰瞬间蜷缩起脚趾,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酥痒感窜遍全身。他想要躲闪,却被牢牢按住。
羽毛开始沿着他的小腿曲线,缓慢而持续地刮搔。
时而轻柔如蝶翼,时而加重力道。
那细微的、无处不在的痒意,混合着之前情欲的余韵和此刻被公开羞辱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极其磨人、几乎要逼疯他的酷刑。
他扭动着身体,发出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呻吟,双腿无助地蹬踹,丝袜因此勾丝、破损,露出底下泛着粉红的肌肤。
“哈哈哈……痒……老公……不要了……求求你……”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都笑了出来,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再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野兽”显然极为享受他这崩溃失态的模样,羽毛的玩弄变本加厉,从脚心到腿窝,从大腿内侧到腿根,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地带。
直到李慕辰几乎要晕厥过去,他才丢开羽毛,再次进入那具早已泥泞不堪、颤抖不已的身体。
腿交,脚交……客厅,厨房冰冷的流理台,甚至楼梯的转角……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疯狂纠缠的痕迹。
李慕辰像一个人形玩偶,被“野兽”以各种姿势打开、使用。
他的呻吟、哭泣、求饶和放浪的告白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物品掉落的声响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干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迎合与沉沦。
当一切终于停歇,窗外已是夜色深沉。
李慕辰像一滩烂泥般趴在主卧凌乱的大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痕、钢笔留下的细微划痕,以及干涸的体液。
双腿尤其是重灾区,丝袜早已破碎不堪,腿根红肿,那个“骚”字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如同一个永恒的诅咒。
沈清许已经卸下了“野兽”的伪装,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她洗过了澡,穿着干净的睡袍,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
她扶起李慕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小心地喂他喝水。
李慕辰闭着眼,小口啜饮着,温顺得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猫。
“疼吗?”沈清许轻声问,手指温柔地抚过他腿上的印记。
李慕辰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闪。
他缓缓睁开眼,看向沈清许。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关切,有怜惜,但更深处的,是满足,是掌控,是那种将珍贵藏品彻底打上独属标记后的安心。
他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习惯了。”
是的,习惯了。习惯了她温柔的残忍,习惯了她掌控下的欢愉,习惯了这具身体对她(无论是哪个形态)的渴望与臣服。
沈清许笑了,那笑容温柔而深邃。
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最后落在他的唇上,这是一个不带情欲,却充满占有意味的吻。
“睡吧,辰辰。”她将他放平,为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下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明天开始,是新的篇章了。”
李慕辰依偎在她怀中,感受着她平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
身体的每一处疼痛都在叫嚣着方才的疯狂,灵魂却奇异地感到一种扭曲的平静。
他闭上了眼睛。
没有愤怒,没有不甘,没有挣扎。
只有认命,以及在这极致沉沦后,如影随形的、病态的归属感。
闭环彻底锁死。从身体到灵魂,他都被牢牢禁锢在这座名为“沈清许”的华美囚笼中,成为了她最完美、最驯服、也最……离不开她的所有物。
这场始于欺骗、欲望与掌控的游戏,以猎物心甘情愿的献祭与臣服,画上了扭曲的句点。
而他,李慕辰,或者说“夜澜”,或者说沈清许的“辰辰”,将永远活在这个由她一手缔造的、没有出口的闭环里,直至永恒。
李慕辰是在一阵细微的触感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狭长光带。
他微微一动,浑身如同散架般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那被钢笔刻下字迹的地方,传来清晰的刺痛感。
沈清许已经醒了,正侧卧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涂抹着清凉的药膏,覆盖在那新鲜的烙印上。
她的动作极其轻柔,眼神专注,仿佛在修复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醒了?”她察觉到他的动静,抬眸看他,目光平静温和,“别动,马上就好。”
李慕辰顺从地躺着,看着她为自己处理伤口。
这种暴虐后的温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却让他那颗饱经摧残的心,生出一种扭曲的依赖。
他清楚地知道,施加痛苦与给予抚慰的是同一个人,这种认知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念头,只剩下麻木的接受。
药膏涂好,沈清许收拾好东西,却没有立刻起身。她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今天好好休息。”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排,“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厨房温着粥,饿了就吃一点。”
李慕辰点了点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沈清许起身,走向衣帽间。
片刻后,她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恢复了那个精明干练的女总裁形象。
她走到床边,看着依旧蜷缩在被子里的李慕辰,唇角微勾。
“晚上有个应酬,我会晚点回来。”她顿了顿,补充道,“冰箱里有食材,你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弄,或者叫外卖。”语气平常得像任何一对普通夫妻的日常对话。
然而,李慕辰却从中听出了更深层的意味——这是一种宣告,宣告着疯狂夜晚的结束,和某种“常态化”生活的开始。
他不再是偶尔被临幸的“夜澜”,而是被圈养在家中的、需要适应新身份的“辰辰”。
沈清许离开后,别墅陷入了巨大的寂静。
李慕辰挣扎着起身,每走一步,身体都在叫嚣着不适。
他走到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下带着青黑,脖颈、锁骨乃至更往下的地方,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最刺眼的,是大腿内侧那个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的“骚”字。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地触碰那个字。
耻辱感依旧尖锐,但奇怪的是,伴随着耻辱而来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
仿佛这个烙印,彻底斩断了他所有的退路和妄想,让他只能依附于那个赋予他这印记的人。
他慢吞吞地喝了粥,味同嚼蜡。
随后,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个隐藏的衣帽间。
里面挂满了各式女装,从优雅长裙到性感内衣,从丝袜到高跟鞋,一应俱全。
这些曾经带给他刺激与罪恶感的物品,此刻看来,却像是他新身份的制服。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选择那些过于暴露或华丽的衣裙,而是挑了一套柔软的、米白色的家居服,款式偏女性化,但不过分夸张。
他又选了一双干净的白色短袜穿上。
丝袜?
他暂时不想触碰,那里的皮肤还需要时间愈合。
换上衣服,他站在镜前。
镜中人长发披散,身形在柔软衣料的包裹下显得纤细单薄,眉眼间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倦怠,却也有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征服后的柔顺。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在“李慕辰”和“夜澜”之间痛苦切换的双面人,他现在只是“辰辰”,沈清许的“辰辰”。
下午,他接到沈清许的电话,语气如常地询问他是否吃了东西,身体感觉如何,并再次叮嘱他好好休息。李慕辰一一应答,声音温顺。
傍晚,他没有叫外卖,而是自己动手,简单地煮了两碗面条。
当沈清许带着些许酒气归来时,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卖相普通的汤面,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
“你做的?”她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
“嗯。”李慕辰低声应道,有些局促地低下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是一种本能,一种在确认了新身份后,试图履行某种“职责”的本能。
沈清许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一顿沉默的晚餐。
没有质问,没有解释,没有提及昨夜半分疯狂。
仿佛那只是一场过于激烈的梦,梦醒之后,生活依旧,只是彼此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不可逆转的改变。
夜晚,他们依旧同床而眠。
沈清许自然地将他揽入怀中,手掌习惯性地搭在他的腰侧。
李慕辰身体初始有些僵硬,但很快便在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中放松下来。
他没有抗拒,甚至不由自主地往那温暖源靠了靠。
黑暗中,他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感受着腿根烙印传来的细微刺痛。
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属于“李慕辰”的、循规蹈矩的世界已经崩塌,他现在活在一个由沈清许构建的新秩序里。
这里有屈辱,有痛苦,有被完全掌控的窒息,却也有一种扭曲的、他无法否认的归属感和……扭曲的爱。
他闭上眼,将脸埋进沈清许的肩窝。
新的篇章, indeed(确实),已经开始了。而他,别无选择,只能沿着这条唯一的路径,走下去。
夜色渐深,别墅里只余几盏昏黄的壁灯。
李慕辰刚洗漱完,穿着那身米白色的女性家居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有些笨拙地梳理着长发。
镜中的他,在柔和灯光下,长发披肩,眉眼低垂,竟真有几分温婉柔顺的模样,只是大腿内侧那隐约的刺痛,时刻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早已被打上了何等不堪的烙印。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沉稳而富有压迫感。
李慕辰从镜中看到,沈清许不知何时已卸下了白日的精英伪装,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类似紧身训练服的衣物,勾勒出她高挑矫健的身形。
她的脸上,覆盖着那张他既恐惧又渴望的、属于“野兽”的精密人皮面具,眼神在面具后灼灼发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辰辰,”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与沈清许平日清亮的嗓音截然不同,“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李慕辰的心脏猛地一缩,梳子差点脱手。
他转过身,对上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如同锁定猎物般的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白天那短暂的平静仿佛只是一个幻觉,夜晚,才是他真正归属的时刻。
“老……老公……”他声音发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却又混合着更深层的、被唤醒的渴望。
“野兽”低笑一声,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紧紧箍在怀里。
那强大的力量感和灼热的体温,瞬间驱散了李慕辰身上最后一丝凉意,也点燃了他体内沉寂了一天的火焰。
“我的小淫娃,”
“野兽”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家居服,用力揉捏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探入衣摆,抚上他光滑的脊背,“白天装得那么乖,晚上……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了?”
李慕辰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脸颊绯红,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看来是默认了。”
“野兽”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猛地将他打横抱起。李慕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野兽”抱着他,并没有走向卧室的大床,而是开始在宽敞的客厅里踱步。
他步伐稳健,抱着一个成年男性却显得毫不费力。
就在李慕辰不明所以时,他感到“野兽”抱着他的手臂调整了一下角度,紧接着,那根熟悉的、滚烫坚硬的欲望,精准地抵住了他身后那个隐秘的入口。
“唔!”李慕辰瞬间绷紧了身体,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抱紧我,”
“野兽”在他耳边命令道,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掉下去我可不管。”
话音刚落,他腰身猛地一沉,就着这个被抱着的姿势,将那粗长的凶器,凶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李慕辰发出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被顶得向上窜了窜,全靠搂着“野兽”脖颈的手臂才没摔下去。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几乎要捅穿他的内脏,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完全填满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
“野兽”却仿佛毫无所觉,就着这个深入的角度,开始抱着他在客厅里走动起来。
每一步的颠簸,都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深入骨髓的摩擦与撞击。
“呃……慢……慢点……老公……太深了……”李慕辰被操得语无伦次,双腿无力地晃荡着,脚上的白色短袜在空气中划出无助的弧度。
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穿在棍子上的玩具,随着“野兽”的步伐,被反复地、残忍地使用着。
“这就受不了了?”
“野兽”的声音带着戏谑,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故意加重了步伐,甚至坏心眼地小跑了几步!
“呀啊——!”剧烈的颠簸让那根东西在李慕辰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落点都又深又重,撞得他魂飞魄散,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清液,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放声哭喊起来,淫词浪语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老公……操死我了……好深……要坏了……啊啊……我是你的骚货……你的淫娃……呜呜……好舒服……再重点……”
他的哭喊和求饶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野兽”的呼吸愈发粗重,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步伐也越来越快,撞击得愈发凶狠。
客厅,走廊,餐厅……他们所过之处,只剩下李慕辰破碎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李慕辰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操死在半空中时,“野兽”猛地一个深顶,将他死死钉在墙上,滚烫的工业精华激烈地喷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李慕辰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断气的呜咽,前端喷射出的白浊弄脏了彼此的小腹和家居服。
高潮的余韵中,李慕辰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般挂在“野兽”身上,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野兽”抱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却并没有将他放下,而是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刚刚释放过的欲望依旧埋在他体内,微微搏动。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李慕辰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做了一件让李慕辰意想不到的事——他捧起了李慕辰那只穿着白色短袜的脚。
“我的辰辰,连脚都生得这么好看……”
“野兽”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
他低下头,竟然如同品尝美味般,伸出舌头,从袜口处露出的纤细脚踝开始,沿着脚背,一路舔舐到圆润的脚趾。
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棉袜传来,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和奇异的痒意。
李慕辰脚趾敏感地蜷缩起来,发出细微的抗拒声:“别……脏……”
“脏?”
“野兽”轻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舔弄得更加卖力,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他敏感的脚心,“我的东西,怎么会脏?”
他舔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只白袜被口水濡湿,颜色变深,紧贴在脚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然后,他拿过旁边桌上那瓶喝了一半的昂贵红酒。
在李慕辰惊愕的目光中,他拔掉木塞,将殷红的酒液,缓缓地、均匀地倾倒在那只被他舔湿的脚上。
冰凉的液体激得李慕辰一颤。红酒顺着脚踝流淌,浸透了袜子,染红了原本洁白的颜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现在,”
“野兽”放下酒瓶,再次俯下身,眼神幽暗,“让我尝尝……红酒洗过的脚,是什么味道……”
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饕客,开始用唇舌,耐心地、一寸寸地,舔舐清理着那只被红酒浸染的玉足。
从脚踝到趾缝,不放过任何一滴酒液。
湿滑的触感,混合着红酒的醇香和唾液黏腻的感觉,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堕落到极致的官能刺激。
李慕辰仰着头,靠在“野兽”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的极度疲惫,混合着这诡异而羞耻的侍奉带来的奇异快感,让他彻底放弃了思考。
他只是一个被使用的器物,一个被打上烙印的所有物。而使用他、占有他、并以这种极端方式“宠爱”他的,是同一个存在。
当“野兽”终于满意地清理完毕,将那只湿漉漉、泛着红酒光泽和水光的脚轻轻放下时,李慕辰已经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睡吧,我的小荡妇。”
“野兽”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温柔,“明天……我们再继续。”
月光晾一下,李慕辰昏沉地闭上眼,任由自己沉入黑暗。
在这永无止境的闭环里,沉沦,是唯一的宿命。而他的身体和灵魂,早已习惯了这带着疼痛与羞辱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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