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我明明从来都没有说过这种事情…………”
里昂坐在指挥官的下腹上,前后不断地扭动着腰臀。
已经放开精关,相当放肆地在里昂的子宫内中出的肉棒现在依旧在她的体内保持着难以置信的坚挺。
冠状沟被牢牢地卡在了子宫口处,每一次里昂身体的摇晃,都会使得指挥官的肉棒在她的子宫内四处搅动。
碰及那子宫壁的时候,哪怕是已经高潮了的少女,也会因为这过分的快感而再次绷直腰肢。
吉尚趴在了指挥官的身边,双唇不断在眼前男人的脖颈上来回触碰。时而伸出粉舌舔舐,时而用嘴唇夹住皮肤,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唇印。
“哼嗯~指挥官,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哦。”
指挥官此刻已经是完全放弃反抗了。毕竟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敌得过身前二人用上浑身解数的技巧与蛮力。
“什么问题?”
“指挥官,鸢尾的处女舒服吗?”
指挥官不打算回答这种问题,只是把头扭过去,做出根本不想说话的样子。
吉尚见状,直接一把将指挥官的头扭过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吻了上去,就像之前一样,进行了一番相当淫糜…………或者成为典范式的法式湿吻。
“真是的……指挥官光和吉尚说话了,现在和你做爱的可是我哦~”
说着,里昂再次开始提起腰部,对着指挥官的胯部就是一记带着几分不满的砸击。
桃臀颤动着如同最水嫩的白豆腐。肉棒再次撞上里昂的子宫壁,连动着那里面已经载满的白浊,一同挤压着那子宫里卡着的龟头。
“唔……唔嗯!!”
指挥官丝毫不配合吉尚的吻法,舌头想着躲开,但是总是被吉尚给缠住,根本不给逃开的可能性。
“哈啊!里……里昂,别,别动了……”
“不行!”里昂像是有些发脾气了,提起白臀而后落下,带着一种节奏:缓慢,但又充满了刺激。
“嘶……”指挥官被搞到仰起头去,咬着牙,在脑内相当拼命地在忍耐着一阵又一阵从下身处传上来的快感。
“指挥官……我的问题你可还没有回答我呢。”
“吉尚……”
指挥官被迫去看着吉尚那双漂亮的双眼,视线的余光里,指挥官还能看见她的下身处不断外溢出来的那些白色的液体。
吉尚靠在了指挥官的耳边,一字一顿:“指、挥、官、鸢、尾、的、处、女、舒、服、吗?”
“……嘶……”
指挥官并没有做出言辞上的回答,不过他嘴角处溢出的那股温息,已经足以回答眼前二位已经几乎在眼前男人身上获得满足的二人了。
“我,我道歉…………”
指挥官咬着牙,使劲扭头躲开了那吉尚的舌尖。
“我为那那些不成熟的发言道歉……所以,别…………别动了……行吗?”
话音刚落,里昂的雪臀狠狠砸在了指挥官的胯间,龟头深深陷入子宫内,再次以难以抑制的气势射出了大量的白灼。
“哈啊…………指挥官真厉害……无论做多少次,量都这么足……”
指挥官没去看,也不想再说话。原本吉尚还想着去吻一口那指挥官的嘴角,但是指挥官灵敏地躲开,吉尚也没有再去索求着指挥官。
这是,结束了吗?
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逐渐从里昂的体内脱离,空气之中的清凉接触到那肉棒上的混合爱液,明显的温差瞬间让已经被吉尚和里昂二人给搞得乱麻的指挥官的脑内清醒了不少。
“呵呵,满足……”
“知道指挥官这么棒,早点这么做就好了。”
二人起身,纷纷伸手去拿来之前被二人丢的到处都是衣物。
指挥官摸着满是二人唾液的脖子,摊手一看,好多口红……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多少个口红印了。
手上的束缚早就被吉尚解开了。
不是说可怜指挥官,更不是说怕指挥官会反抗逃离,毕竟指挥官早就被二人的肉穴给干到毫无抵抗意志力了,倒不如说,解开指挥官只是为了增添一点情趣而已。
确实,非常美妙的回忆。
“既然完事了,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诶?指挥官想走了?”吉尚穿着衣服,不过她首先搞定的,居然是她头上那顶大魔女帽。
“呵呵,还记得里昂当初是为了什么才来找你的吗?”
“…………黎塞留,她找我……”
“主教大人对于指挥官的发言可是怒不可遏啊,这么羞辱鸢尾的贞洁,来找指挥官要个说法总不过分吧?”
“可你们这个行为…………黎塞留也会这么做吗?”
“不保证哦,毕竟大家对于指挥官虽然都很崇拜、敬爱,但是可各有各的想法呢。”
“黎塞留主教或许不会这么做,可是克莱蒙梭大人的话…………据我对于那个女人的了解,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吧?”
机会……
指挥官也是伸手过去,想着拿起自己的衣服。
“呵呵,指挥官……”吉尚凑上来,手指在指挥官的肩膀上摩挲着:“干脆就这么不穿,去见黎塞留主教如何?反正到时候说不定就会被扒个干净呢?”
“怎么可能,再怎么说,黎塞留应该不会是那种人的。”
就算是自己骗自己,但是也要有这份期待,不然的话自己都不敢想今天晚上自己该怎么过了。
本来就是为了躲开腓特烈和奇尔沙治她们才选择来到鸢尾避难,结果现在告诉自己其实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指挥官心里忍不住就开始起了侥幸心理,祈祷着自己、黎塞留主教之间不会发生这么不洁的关系。
穿好衣服,指挥官三番五次地打理着自己外表,力图让别人能看不出来自己这糟糕的状态来。
“好啦,指挥官,怎么打扮自己,我们都喜欢您哦。”
“我不是为了这个……”
“反正指挥官到时候也会被发现的,别搞了,来,走吧?”
看着那吉尚伸出的手,指挥官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假如说搭上了这只手,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可自己有的选吗?
抬起眼,看着那面带笑容,脸色红润的吉尚,指挥官只好是抬起手,牵住了吉尚。
下一刻……眼前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模糊感。
“指挥官?”
“指挥官??”
再次睁眼。
“嗯?吉尚,里昂,你们休息好了嘛?”
我倒是感觉我自己可一点都没休息好。浑身酸痛,而且总感觉自己使不上力来,特别是腰部,一阵难受。
“嗯,托指挥官的福,我们休息得可好了。”
“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呢~~果然,找到指挥官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呢。”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以后也可以来找我放松一下。”虽然我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怎么放松的,不过二位的表情看上去,也不像是之前那么讨厌我了,能拉好关系自然是一件好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指挥官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以后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压力的时候就来找找指挥官,指挥官到时候可别赖皮哦。”
“当然!”
之后,在二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鸢尾分区。
大教堂前。
“黎塞留主教的话,就在里面哦。”吉尚笑着,抬起眼看着眼前的指挥官,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着。
说起来,我也好久都没有来鸢尾的大教堂了,可能是因为工作…………什么工作,其实就是没那个脸来,毕竟以前被嫌弃的时候走哪里都感觉到针尖麦芒的视线刺过来,更别说到人家非常重视的地表建筑里了。
我个人怎么说脸皮也不至于这么厚的。
“好的,谢谢鸢尾的魔女小姐了。”
“不用谢哦,Mon amant。”
……法语,我记得是……我的啥东西来着?
走到了教堂门前,大门缓缓打开。
自然,不是说它自己打开的,而是说由门后的鲁莽和倔强各拉一边打开的。
门后,顺着那红色的地毯看去,黎塞留、克莱蒙梭正跪在神像前做着祷告。让巴尔……一如既往不信这么些东西,翘着大腿坐在一边。
“指挥官,有请。”
迈出步子,脚步踏在那红地毯上,慢慢走向那神像前。
今天是有什么特殊的活动吗?
感觉鸢尾的舰娘都来齐了,骑士们分别站在地毯边,其他的人员则坐在那长椅上,同样做着祷告的动作。
奇怪了,今天怎么……
自从是半路上遇到了吉尚之后,我就一直感觉有些奇怪。
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改变了一样。
走到了黎塞留的身后,哪怕是我的脚步身已经传到了她的耳边,她也依旧没有停止祷告的意思。
其实我也是抬起头去看着她们面朝着的那尊雕像。
很奇特,不同于我在鸢尾本土那边看到的那些雕像,带着几分神学气息、尽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宗教风味。
眼前的这尊雕像就不一样了,刻画栩栩如生,身上的衣服也不同与一般常规的印象,那是一位军人。
不知道是哪位军人,居然能被这以宗教闻名的鸢尾教廷给搬进了教堂里,而且还把原来的神父或是圣母像给换掉了。
可见这位军人在这些鸢尾舰娘眼里地位如何。
可惜,虽然我之前是说了雕像制作栩栩如生,但是面部似乎并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刻画,倒是有些模糊和潦草。
反正我是看不出这是哪一位将军的。
“黎塞留,我来做客了。”
招呼打了,可她们貌似并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
我这是打搅到她们做祷告了吗?
要不还是坐在旁边等她们做完祷告好了。
“……指…………”
……
“指……指挥…………”
哈啊…………
“指……挥……官……”
………………
“罗…………宾…………”
是我幻听了吗?
“罗……宾……”
为什么我会听到这个声音?
我看着那神像,随着声音在耳边的逐渐清晰,我才终于是看见了那神像的面貌。
那是我。
那是以前的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我。
只有着满腔勇气的我。
Md,我难道是磕了吗?怎么会感觉那神像是我呢?
“罗宾……”
声音是从后边传来的。
这个声音……
不行,我不能回头看……
我知道我要是回头看了我会怎么样,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情况了,我是了解后果的。
但,我…………我不能…………我绝对不能…………
我转身了。
门口处,她在那里。
胸口处,利刃贯穿。
身后处,姐妹相视。
“罗宾~~”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哪怕是死了,我也绝对不能忘记。
那一刻的我,再一次……
明明,明明我可以……但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我……我应该…………
“罗…………宾…………救……救我…………”
“咳哈!!!”
不行,我不能,不能再看了…………
血,止不住了。
地上的地毯,全是我的血。
没力气了……我明知道那绝对不能看的,可为什么…………
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不行……
“哈啊……哈啊……咳咳!咳啊…………”
好吵……
太吵了。
为什么这么吵。
我明明,什么都听不见的……
我会救你的……
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玛赫莲……
再次睁开眼睛,我躺在长椅上,周围挤满了舰娘。
“指挥官?!没事吧?!”
是墩子。
满脸着急。
“指挥官,你可把我们都快吓死了。”
白学……斯特拉斯堡。
哭唧唧的,要是化了妆就要变成小花猫了。
不过,哈啊……
抬起手,抓住了斯特拉斯堡的胸部,立马把脸埋了进去。
舒服……
果然还是这个最适合我了……
………………
等一下,这是谁来着?
我立马把脑袋从白花花的胸部里拔出来,抬起眼看着那斯特拉斯堡,少女脸上的红晕立马让我那还尚且有些迷糊的大脑清醒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里可不是承包商……我怎么……咳咳!
“那什么,冒犯了。”
“……不,没事的……”
转移视线,好多人。
“我刚刚是怎么了?”
阿尔及利亚靠过来,脸上的表情是多年难得一见的着急和慌神:“指挥官刚刚,一直在用铁血语说着话,玛赫莲玛赫莲地说着……”
“说到一半,指挥官就忽然口鼻流血不止,那个时候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初步检测,指挥官身体指标并无大碍,慢性疾病的概率基本为零。”加斯科涅在一边。
虽然脸色很冷静,但是她的语速却暴露她此刻的心思。
快得很,我都差点听不出原本口齿伶俐的她现在到底在说什么。
刚刚的话,我记得,我是听到了什么。
“没事的大家,我应该没事的。”
“呵呵,既然指挥官没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克莱蒙梭一来,眼前所有的人都给她让了道。
审判庭的审判长,鸢尾的权力顶点之一,有的时候甚至可以顶替黎塞留和让巴尔作为鸢尾旗舰出场。
老狐狸、心机女什么的都是这个女人的标签。虽然看上去很危险,但是只要细细了解的,就会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很危险。
…………废话文学是吧?
“克莱蒙梭,我刚刚的情况,可别说出去了。”
“嗯,当然。要是指挥官在我们这里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其他阵营的人不把我给撕了?”
笑着,她坐到了我的身边。她看着我的脸,距离也在慢慢拉进。
“指挥官,有些秘密不知道可否和我们分享一下呢?”
“秘密?什么秘密…………”
“呵呵,指挥官,可别装作不知道哦?有的事情,在场的人可都知道,但就唯独指挥官可能不是很清楚呢。”
啥事啊……只希望不知刚刚的事情。
就像是喝醉了做糗事,等酒醒了之后照顾自己的朋友一五一十地给自己说出来的情况一样,要是真的说了,我恐怕要原地羞愤而死。
“既然你说我不清楚,那你就说呗。”
“呵呵,指挥官真心急。”克莱蒙梭的嘴贴到了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关于鸢尾的处女,您是什么态度呢。”
鸢尾的处女?
啊。
“你监听我?!”
“不监听你,我们怎么知道您在说我们坏话呢?再说了,本来这个措施是为了保护您的,免遭您受到不必要的干扰和打搅,眼下的这个情况无非只是……意外而已。”
“当时我只是和朋友调侃而已,其实我也没有其他意思的……”
“呵呵,真的吗?”
说着,克莱蒙梭一边的果敢向她递上来一部手机,克莱蒙梭对着手机划了几下,随后我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我之前说过的那番话,就是……“鸢尾没有处女”的那段。
不是,怎么就截了那一段?想搞断章取义?
好吧,就算是全放出来,其实意思也不差的。
“指挥官,我无论怎么听,都感觉您不像是在调侃呢,反倒像是认真,发自内心的想法。”
铁证如山,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周围都是鸢尾舰娘,听在耳里,她们脸上的表情各有千秋。
“唉,所以呢?假如说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你们打算怎么做?”
“说起来,您来的可真晚呢,路上是发生了什么吗?”
忽然就想着转移话题了?这克莱蒙梭。
罢了,既然她要转移话题,那就转移好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在这里说出来的事情。
“里昂来找我说黎塞留找我有事,路上遇见了吉尚,可能是因为走累了所以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下。”
“嗯,休息一下啊。”
克莱蒙梭的眼神在身上来回打转,打量?或是思索?
以我对于这个女人的了解,此刻的她心里绝对没有什么好心思。
“今天晚上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吗?就一晚上。”
“嗯哼,自然没问题,不过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腓特烈大帝她们朝我哈气了,为了避难只好换个地方。”
“哈气……呵呵。”克莱蒙梭捂着嘴,笑着:“这说法,难不成是什么小猫吗?”
“对我来说,她们发起脾气来确实很有气势,但怎么说呢…………和猫差不多。”
“怎么说?”
“不犯贱就不哈气,不靠近就不会被挠。但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到底哪里惹着她们了。”
“和您聊天,总是很有意思。”克莱蒙梭转过身,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我带您到您的房间,今天晚上就在我们鸢尾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谢谢了。”
跟着克莱蒙梭,身后……好多人。
“对了,克莱蒙梭,黎塞留和让巴尔呢?之前还看见她们的。”
“她们俩?呵呵,去和腓特烈她们交涉了哦,在您昏倒之后,不知道鸢尾里哪个大嘴巴就把您吐血的照片发到论坛上了,港区里的其他人可是着急的很啊。”
着急?
…………确实,如果说管理人,或者说是顶事的死了,那确实要心疼一阵子。毕竟吃干饭的好找,干活又顶事的可不好找。
不过本来想着说刚刚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的,但现在看来,自己说晚了。
“真是承蒙关心了,不过我想我也该没什么大事的。”
“看您现在这么活蹦乱跳的,自然也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不过呢,指挥官…………”
她忽然停了下来,侧过身,看着我的眼神里不同与之前带着几分玩味,反而是那种……我难说,反正我看着感觉很奇怪。
“您的过去很有意思呢,不如找个时间和我们说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无非就是……跑来跑去然后被人打个半死而已。”
“是吗?真是言简意赅的总结。”
她带着我,来到了她们为我准备的房间。
装潢很有鸢尾的味道,满满的宗教风味。
“对了,一会儿敦刻尔克会为您端来晚餐,不知道您喜欢吃些什么呢?”
“随意什么都可以,反正鸢尾菜味道不差的。”
“哦?在您心里,鸢尾菜的评价是这样的吗?”
“皇家那边只有鸢尾菜能吃了。”
“呵呵呵……真是的,您总是能让我笑出来呢。”
“对了,怨仇呢?虽然说她是皇家人,但是港区大教堂只有鸢尾才有,按道理来说今天她应该在上班的吧?”
“她是夜班,闲职罢了。”
克莱蒙梭离开了。
留下了指挥官一个人在这房间里。
很无聊。
不如先去洗个澡吧。
但,鸢尾的浴室好像不是房间里内置的,记得,大教堂里有个澡堂子来着?
嗯,确实有个大澡堂子,还是那种罗马浴场风格的。不是,鸢尾的澡堂子怎么会是撒丁风格的?
“哦?指挥官,您也来洗澡吗?”
转过身,身后是霞飞和伴尔维。她们二人此刻看上去是刚刚回来,身上一股淡淡的汗味。
“不,我只是来看看。”
我是想洗澡来着,但澡堂子……算了,还是想办法去找个小浴间什么的吧。
“可指挥官,身上的汗味可不小哦,而且…………”霞飞的鼻子凑到我的身上,仔细的嗅了嗅:“不少奇怪的味道混杂着,今天的指挥官看样子经历了不少事情。”
“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仔细想想,除了我吐了点血以外,好像就没什么大事情了。
“嗯哼,是吗?”霞飞迈步,走到了我的前边,拉开了另一扇澡堂的大门,回头又看着我,说:“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来体验一下怎么样?我想指挥官这还是第一次来我们鸢尾的澡堂吧?”
“确实。”
“那指挥官,走吧?”
身后的伴尔维推着我,硬是把我推到了里面去。
为什么我不愿意泡澡?除了个人习惯原因以外,就是说这港区内,澡堂并不分男女,更衣室也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自然,我是等了她们俩换好了衣服之后,我才进去换的衣服。
内衣…………唉,这是真的不把我当男人。
内裤就这么挂在那柜门上,真不觉得我是个变态?
就这么放心地挂在那里?
要是我直接凑上去闻怎么办?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自然,我不可能凑上去闻的。
我又不是变态,也没有性压抑到那种程度,女性内衣对我来说可以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甚至说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围好浴巾,我来到了澡堂内。
她们在互相洗身子,就姐妹之间搓搓背什么的。
“哦,指挥官来了。”
“指挥官,这里来。”
我来到了伴尔维身边,坐下来,打算洗个头。
二人贴了上来,说:“指挥官,我们来帮您洗一下吧。”
“嗯……来吧。”
我努力不去看她们,毕竟此刻的二人浑身赤裸,不像我身上还用浴巾挡住了部位的。
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至于为什么会说是努力?
刚刚不小心多看了几眼,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看到吧?
身材真好……
二人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断搓揉着,从脖颈到背部,从上胸到下腹。几乎是能被触及到的地方都被她们摸了个遍。
这……这只是人家帮我搓一下背而已,没事的……她们这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意思呢?
所以我的老二千万别再起来了,不然那可就太尴尬了!
“指挥官的身体蛮结实的,平日有在锻炼吗?”
“没,但是个人有些恰好能够健身的小爱好,所以……”
“原来如此,好的,那我要冲水了。”
诶?别!我身上可还围着浴巾!
啊…………
爽……但是浴巾被冲掉了……
搓澡差不多也该结束了,趁着自己还没什么大反应,赶紧走吧。
“指挥官,你要去哪儿?”
“嗯,差不多了,我觉得我该走了…………”
“谁说错完了?您的腿可还没有搓过呢。”
“诶……”
“来,坐下。”
被霞飞拉回去了。没办法,再忍一忍。
不过洗腿,额,她们真的不介意去摸一个大汉的腿吗?
双腿被二人搓揉着,靠…………手法不错,好想就这么躺地上,当个懒人。
“指挥官,舒服吗?”
“嗯,非常……厉害的技术……”
“呵呵,指挥官,这可还没完呢。”
霞飞到了我的身后,扶住我的身体,以自己的身体充当靠背,让我能够在小板凳上坐稳。
“指挥官,您还有一处地方没有洗到哦?需要我们为您洗一下吗?”
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洗到吗?腿、手、上身还有背部……
“好啊,就交给你们了…………”
霞飞的手法,不行…………人要被按成傻逼了…………
“恩恩额~~哦哦~~哈啊啊·~~”
伴尔维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睁开眼睛,低下视线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伴尔维那漂亮的美背。
无比光滑洁白,让人想在那背上画点什么。
还有那又肥又大的大屁股,不行,我不能手贱,那可是鸢尾的人……又不是新泽西可以随便打。
“嗯嗯嗯~~~指挥官的好大…………”
我的脚确实很大啦,毕竟快两米的大汉脚能不大吗?
…………别是说味道啊,要是被舰娘闻出自己脚上的味儿,我怕不是要原地找个缝躲里面一辈子不出来了。
伴尔维跪在地上,头部正好是在我的脚旁…………别,真别……脚臭啥的……我应该……应该没有的……
“伴尔维的处女…………被指挥官夺走了呢~~”
“冷不防说什么呢?!”怎么这个时候提到这一茬了?不是,她们这么记恨吗?就是说,我之前的话。
“指挥官,您真的以为我们鸢尾没有处女吗?”霞飞的手停了下来,身子也贴在了我的背上。
是很舒服,但是比起感觉,我体会到的更多的是压力。
前后都有,而且相当的让我难以呼吸。
我想着朝身后看去,但是霞飞却把头伸了过来,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冷酷一向是她的表情底色,但是此刻的她,怎么看都不对劲。
生气了?
“额,那啥,应该…………应该有吧?”
“言不由衷呢,指挥官。”
说罢,那霞飞的脸就凑了上来,狠狠咬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嗯…………”
“嗯嗯……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的大肉棒,顶到了……伴尔维的最里面…………”
这姐妹俩,搞什么啊……对我的报复吗?
我道歉还不行吗?
“哈啊……霞飞,等等!唔,唔嗯!!”
“指挥官~~舒服吗?伴尔维的肉棒清洗~~”
从霞飞的“撕咬”下挣脱开来,我看着那在我下身前不断扭动腰臀的伴尔维,感觉下半身已经要爆炸了。
不行,我不能起感觉啊。
“那什么,伴尔维,能不能等等?”
“诶…………不行~~伴尔维的肉穴清洗服务~~噢噢噢噢…………已经开始了,不会因为指挥官的一句话就…………哈啊~嗯嗯~~~就停下来哦~~”
诶……还有强买强卖?
不好,我该不会真的把她们惹生气了吧?
俩姐妹一前一后,我想逃也没地方跑啊。
“指挥官,想知道我们鸢尾有多少处女吗?”
“我,我不想知道…………”
“指挥官不想知道呢。”
霞飞说完,拍了拍手。
“诶嘿嘿…………指挥官……嘿嘿……”
“指挥官,唔,已经和伴尔维做上了啊……”
“今天晚上,在下的处女,就要献给指挥官大人了呢…………”
不是,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多人?!
“那啥,大家好?”
想跑,但是霞飞和伴尔维根本不让我跑。
“指挥官,别想跑哦。”
“唔嗯嗯嗯呃…………指挥官的肉棒,变大了…………呵哈啊~~再,再深一点……伴尔维的子宫,已经想和指挥官的大肉棒激吻了~~~”
这伴尔维嘴里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根本听不清。
其他人,别围上来啊!老二真的要顶不住了!!!
“指挥官,我们也来为您搓澡~~”
“那啥,不,不用了吧?我,我已经搓干净了……”
“怎么可能呢?指挥官身上还有这么多地方等着我们来好好搓搓呢~~”
“指挥官的皮肤,嘿嘿~~咕嘿嘿…………”
啊,墩子!
“墩子!救我口牙!!!”
敦刻尔克看着那边的指挥官,侧着那张羞红的脸,一时间不敢看着这边来。
还有,谁是墩子啊?指挥官这么叫自己的吗……真是的。
“姐姐,指挥官在叫你哦?”
一旁的斯特拉斯堡则笑着推着敦刻尔克,把她往指挥官那边靠过去。
“等一下啊,我自己,我自己会走的!”
说着,敦刻尔克来到了指挥官的身边。伴尔维此刻已经趴在地上没怎么动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忽然就不动了。”
我也是看着自己跨前那没了什么动作的伴尔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喂,没事吧?”
我想着去和那趴在地上的伴尔维打招呼,看一下怎么回事。刚刚往前挪动身子弯腰,伴尔维嘴里忽然传出了声音来。
“哦哦哦~~指挥官,别动~~~肉棒,插得更深了~~~”
啥?
咋了这是?
腿抽筋了?
“你们要不看看?我不是很懂。”
周围人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不是,啥意思啊?我是真不知道伴尔维这是怎么了,我又不是医生。
“指挥官,你往后退一下怎么样?”
往后退?但是霞飞…………什么时候霞飞放开我了?
好机会!
“噢噢噢噢~~~”
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缠住自己不让自己后退,但是一用力,自己还是成功站起身来。赶紧跑!
总不可能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洗下去吧?我脸皮可没这么厚。
“指挥官,往哪里跑呢?”
克莱蒙梭。
拦路虎。
“那啥,我觉得我洗的差不多了,就想着可以离开了。”
“敦刻尔克,抓住他。”
“墩子?!”
糟了,敦刻尔克、斯特拉斯堡、霞飞、莫加多尔还有布伦努斯。不是,我犯天条了?让这么多人上来抓我?
“等一下啊,那啥,有话好说?”
“指挥官~”
克莱蒙梭抛去了身上的浴巾,露出了曼妙的身姿。自然,我没看,我也不敢看。
她掂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头往下撩去。
“指挥官,睁开眼。”
“干嘛啊,想让我耍流氓?”
“诶,就是哦,就是想让你耍流氓。”
“我才不会上当,有话直说,克莱蒙梭!你想干什么?!”
克莱蒙梭直接把头凑上来,不过因为身高不够的原因,她只好把我的头身都往下拉,直到能和她亲上的高度。
亲上了?
嗯?
我在干什么?
我这是在和,克莱蒙梭…………
指挥官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我这是…………”
“呵呵,吉尚的魔法果然好用~”克莱蒙梭的脸上浮现出了危险的笑容来。
一提到吉尚的名字,指挥官的身体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浑身颤抖。
很明显,他还记得今天傍晚所发生的事情。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指挥官,你知道重樱那边的男女混浴的话,最后会发生什么吗?”
男女混浴……指挥官也不是没见过那种情况。无非就是一场以男女混浴打掩护的淫趴而已,群交乱交,简直毫无理智可言。
而先扎起克莱蒙梭提到这个事情,意味着什么,指挥官自然非常清楚。
“不行啊,你们!你们不可以,嘶…………不可以这么做啊!”
“为什么不可以?明明指挥官你就这么全裸着,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别过来!克莱蒙梭!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呵呵,指挥官,今天晚上全鸢尾的处女都会来澡堂洗澡哦,你可别这么早就投降了~~”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喂?几点了?这么晚你还给我打电话来?”
“那啥,跟你说个事……”
“啥啊?要是是怪事情可别怪我挂电话哈。”
“以后我和你姓了。”
“………………?”
对方听起来很疑惑。
指挥官没办法,于是接着说:“就,白天的那个赌约,算我输了。”
“处女那个?”
“嗯。”
“……你找到了?”
“嗯。”
“怎么找到的?”
“你猜我怎么找到的?”
“……………………”
“我改名随你姓了好吧?”
“……不要……”
“啥?”
“等你什么时候入了老娘的户了,你再和我姓。”
“哈啊?”
电话挂断了。
指挥官一时间还没有理解对方什么意思。
至于为什么没理解?
“阿尔及利亚,别动了…………”
“诶?这才刚刚射了一发,指挥官就坚持不住了?”
“很敏感好吧?”
“但是好硬~~而且还在射~~喜欢~~”
指挥官没办法挣脱,只能是任由着那阿尔及利亚在自己的身上驰骋,被迫播种。
而对于刚刚电话里说的事情,自然也是很快被舰娘们的动作给扔到了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