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正道宗门天阙宫,宗主峰山巅之上,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银霜流瀑般的长发在山风中飘扬,发梢那抹渐变的冰蓝色仿佛与天际融为一体。
凌霜华——这位声名远播的寒阙剑尊,此刻正凝视着远方的云海,眉宇间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宫主,您又在担心昭雪小姐吗?身后响起恭敬的询问声。
凌霜华微微颔首,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今日又在剑台上挑战了谁?
回禀宫主,是…是玄心峰的林长老。来人声音有些迟疑。
凌霜华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转身时已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宫主,还有一事…来人欲言又止,昭雪小姐在胜了林长老后,言辞有些…过激。林长老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弟子们都议论纷纷…
凌霜华银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即又恢复平静。我明白了。
这孩子,怎么又闯祸了…凌霜华心中暗叹。
作为天阙宫的宫主,三界盟约的首席监察使,她肩负着维护修真界平衡的重任。
而她唯一的女儿凌昭雪,却是宗门中最令人头疼的存在——天赋异禀却乖张叛逆,一身剑术惊为天人,偏偏性格却桀骜不驯。
凌霜华驻立山巅,望着云海出神。
百年来,她以身为祭封印魔渊,每月朔日修为骤降,还要面对宗门的各种事务。
而最让她心痛的,莫过于女儿那充满敌意的眼神。
自从昭雪知道父亲的事后,母女关系便降至冰点。那孩子始终认为,是自己的铁面无私害死了她的父亲…
宫主,各峰长老已在议事殿等候多时。又一道恭敬的声音打断了凌霜华的思绪。
就来。凌霜华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议事殿走去。作为宗主,她必须以身作则,维护宗规宗法。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天阙宫剑台上,剑气纵横,灵力激荡。
一身墨黑短发的少女手持一柄血色长剑,剑尖直指对面气息紊乱的中年男子。
凌昭雪墨黑的发丝间,那抹刻意染上的血红色在阳光下分外刺目,与她肃杀的气质相得益彰。
林长老,就这点本事吗?还自称玄心峰第一剑修?凌昭雪嘲讽的声音回荡在剑台上,引得四周弟子一片哗然。
林长老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
他刚才施展的玄心十三剑乃是玄心峰镇派绝学,却被这不过十八岁的少女三招破解,甚至反将一军,让他险些落败。
昭雪,慎言!林长老压抑着怒火,你虽是宫主之女,但也当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
凌昭雪冷笑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我只尊重有本事的人。
你那套'玄心十三剑'不过是东拼西凑之作,连我父亲当年随手创的'逆流三式'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剑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提及凌昭雪的父亲,这在天阙宫几乎是个禁忌。
林长老面色更加难看,正欲反驳,却见人群忽然分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来——正是宫主凌霜华。
昭雪。凌霜华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寒意。
凌昭雪看见母亲,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宫主大人,是不是我说了父亲的事,就触犯了您的禁忌?
凌霜华凝视着女儿,眼中的痛楚一闪即逝。剑台比试,点到为止。胜了便是胜了,何须言语羞辱?这不是我天阙宫弟子的行事之道。
哈!凌昭雪冷笑一声,我看不是什么'行事之道'的问题,而是您怕我提起父亲的事情吧?怕影响您寒阙剑尊的威名?
场间空气顿时凝固。众弟子面面相觑,没想到昭雪小姐竟敢当众这般对宫主说话。
凌霜华面色不变,却抬手一挥,一道银色剑光闪过,直接将凌昭雪手中的血色长剑击落。
你的剑术虽然精进,但心境尚浅。这样的状态,如何能领悟父亲留下的真正剑意?凌霜华淡淡道。
凌昭雪双眼微睁,没想到自己竟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解除了武器。
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冷声道:我的心境如何,不劳宫主大人操心。
只是我好奇,当年父亲也是因为'心境'问题,才被宗门——
住口!凌霜华声音骤然提高,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压得四周弟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昭雪却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威压,只是倔强地抬着头,与母亲对视。
回去闭关思过三日。凌霜华下达了惩罚,语气恢复平静,若再有类似情况,废除你的核心弟子身份。
说完,凌霜华转身离去,留下剑台上的一片寂静。
凌昭雪盯着母亲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弯腰捡起血色长剑,冷哼一声:永远都是这样,只在乎宗规宗法,只在乎自己的威名。
父亲死了又如何?
天阙宫的脸面不能丢!
说罢,凌昭雪一跃而起,朝着天阙宫后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天阙宫后山,山雾缭绕,一片寂静。这里是宗门的坟场,历代先贤的墓碑整齐排列,散发着肃穆庄严的气息。
凌昭雪站在一座略显简陋的墓碑前,墓碑上只刻着玄霄真人四个字,没有任何生平事迹的记载。这是她父亲的墓,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父亲…凌昭雪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为什么您要离开我?为什么您要听她的话去执行那个任务?
山风吹拂着少女墨黑的短发,她从怀中取出一壶烈酒,倒了一杯放在墓前,然后自己仰头灌下一大口。
烈酒入喉,辛辣刺激,却浇不灭心中的火。
有意思,一个小姑娘,竟然喜欢喝这么烈的酒。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凌昭雪警觉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袍的怪异身影站在不远处。
那人左眼似有重瞳,右脸戴着半边面具,但即使是面具也遮掩不住那面具下似有腐肉的痕迹。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是谁?凌昭雪警惕地问,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
老狗。灰袍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我的名字,也是大家对我的称呼。负责打扫坟场的老狗罢了。
凌昭雪皱眉,她从未听说过天阙宫有这么一号人物。天阙宫后山不是常人能来的地方,你又是如何进入?
哈哈哈…老狗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同时混杂着老翁与少女的声线,听起来分外诡异小姑娘,你太天真了。
这天阙宫后山,对我来说就如同自家后院一般。
你父亲的墓,我可是打理了十多年啊。
凌昭雪眉头紧蹙,心中警惕更甚。你认识我父亲?
认识?老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可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啊。只可惜…唉…他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凌昭雪心中一动,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怪人,但内心深处对父亲的思念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多听一些。
你…真的认识我父亲?
那你知道他…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老狗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姑娘,你真的以为你父亲是为了什么狗屁任务而死的吗?
凌昭雪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反驳道:我父亲是为了宗门…为了天下苍生…
哈!老狗又发出那种令人不适的笑声,天下苍生?宗门大义?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你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你…你说什么?凌昭雪脸色骤变,谁害死了我父亲?
老狗不答反问:小姑娘,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你母亲从不提起你父亲的事?为什么天阙宫上下对你父亲的死讳莫如深?
凌昭雪心中翻涌,种种疑问如潮水般涌来。她一直以为父亲是为了执行宗门任务而牺牲,可是…难道真相并非如此?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老狗压低了声音,但是,你准备好接受这个可能会颠覆你认知的真相了吗?
凌昭雪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我要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
老狗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铃铛和一个精致的玉盒。
这个铃铛和玉盒里的东西,可以帮你揭开真相。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凌昭雪警惕地问。
三天后是月圆之夜,也是你母亲修为最弱的时候。
到时候,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能让你母亲对你百依百顺,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老狗循循善诱。
凌昭雪心中挣扎,她知道这样做有违伦理,但对真相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好…我答应你。
老狗露出满意的笑容,将铃铛和玉盒交给凌昭雪。
玉盒里是一只特殊的蛊虫,你只需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母亲体内。
然后在月圆之夜,摇响这个铃铛,你母亲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告诉你所有的秘密。
凌昭雪接过铃铛和玉盒,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这…这不会伤害到我母亲吧?
怎么会呢?老狗笑得更加诡异,这只是让她说实话而已。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因吗?
凌昭雪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我会按你说的做。
好,好得很。老狗满意地点头,记住,月圆之夜,山顶祭坛。我会在那里等你。
说完,老狗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山雾中,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只留下凌昭雪一人站在父亲的墓前,手中紧握着铃铛和玉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然而,凌昭雪并不知道,就在她接过铃铛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力量已经悄然侵入她的体内。
老狗——这个自称是她父亲朋友的神秘人,正是上古合欢宗的遗孤,潜伏在天阙宫多年的邪修吕龟。
吕龟看着凌昭雪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桀桀桀…报仇的戏码,就从你这个笨丫头开始吧。
他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微型法阵。
法阵中,凌昭雪的身影若隐若现。
吕龟的目光在少女曼妙的身姿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真是个美味的小丫头啊…比她母亲年轻时还要诱人。吕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让我先来好好品尝一下吧。
随着他的话语,法阵中的凌昭雪突然浑身一颤,双目失神,仿佛被某种力量操控了一般。她机械地走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推开了石门。
吕龟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山洞中,他伸出那只枯槁的手,轻轻抚上凌昭雪的脸颊。乖女儿,让老狗好好疼爱你吧。
凌昭雪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由吕龟摆布。
她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露出那如玉般的肌肤。
吕龟的目光变得愈发贪婪,他的手在少女身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
真是个尤物啊…吕龟发出满足的叹息,凌霜华,你可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现在有多么美味?
他的手逐渐向下,探向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就在这时,凌昭雪的身体突然微微颤抖,似乎在本能地抗拒这种侵犯。
吕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哦?还有一丝意识吗?有意思…
他的手指在凌昭雪的小腹上画出一道诡异的符文,随即,少女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感受到了吗?这可是老夫精心研制的媚术啊。吕龟桀桀怪笑,让我们看看,你这个清高的小丫头,能坚持多久呢?
凌昭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的意识虽然模糊,但却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事情。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身体却愈发沉沦于这种异样的快感之中。
吕龟看着少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好好享受吧,小丫头。
这只是开始…等到月圆之夜,你和你那高高在上的母亲,都将成为我的玩物!
就这样,在这个隐蔽的山洞中,凌昭雪经历了她此生最屈辱的时刻。而这,仅仅是吕龟复仇计划的开始…
三日后,朔月之夜悄然降临。
天阙宫主峰,凌霜华刚从秘密的魔渊封印处回来。
每月一次的加固封印仪式总是消耗她大量真气,让她在这一夜成为整个修真界最虚弱的顶尖强者。
凌霜华缓步走进自己的寒月阁,一袭白衣被月光映照得如同琉璃般剔透。
她那银霜般的长发因为真气消耗而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发梢处的冰蓝色也变得黯淡。
母亲。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凌霜华微微一怔,转身看到了许久不曾来访的女儿——凌昭雪。
昭雪?你不是应该在闭关思过吗?凌霜华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喜。
凌昭雪低着头,难得地显露出些许羞愧之色。母亲…我知道自己前几日在剑台上太过放肆了。我…我想向您道歉。
凌霜华闻言,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一些。她注视着女儿,想在那双与自己如此相像的眼睛里找到些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是的。凌昭雪点头,抬起头来直视母亲,我想通了,不管父亲的事情如何,您都是为了宗门着想。我不该当众质疑您。
凌霜华长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昭雪,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关于你父亲…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但不是现在。
凌昭雪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情绪。我明白了,母亲。今晚…我看您似乎很疲惫,不如让我为您准备热水沐浴吧?
凌霜华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叛逆的女儿竟会提出如此体贴的请求。
几百年来,她总是一个人承担着一切,很少有人关心她的疲惫与辛劳。
此时听到女儿的提议,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暖。
好…好啊。凌霜华点头应允,唇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一个罕见的微笑。
凌昭雪见母亲答应,转身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和香料。而她转身的一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和决绝。
父亲…今晚,我就要为您讨回公道。凌昭雪心中暗道,手指在袖中不经意地触碰着那个小小的铃铛和装有蛊虫的玉盒。
凌霜华沐浴的池子位于寒月阁最深处的一间密室中。这里有一泓来自天山雪峰的寒泉,是她平日里修炼寒冰心法的必备之物。
凌昭雪亲自打开了寒泉的阀门,然后又添加了几味特殊的花瓣和药材,使冰冷的池水变得温暖起来,同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昭雪,这香味…凌霜华走进沐浴室,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微微皱眉。
是天山雪莲和幽兰的混合香,可以帮助恢复真气。凌昭雪解释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我从玄心峰林长老那里学来的小技巧。
凌霜华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她确实太过疲惫,而这股香气似乎确实有助于放松紧绷的神经。
您先沐浴吧,我去准备一些舒缓经脉的药膏,待会儿可以帮您按摩。凌昭雪体贴地说道,转身欲离开沐浴室。
凌霜华此时已解下了外衣,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肌肤。
听到女儿的话,她微微一怔,感到有些不合适,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外人。
多年来母女关系紧张,或许这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
好,你去准备吧。凌霜华轻声道。
待凌昭雪离开后,凌霜华彻底褪去衣衫,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水温刚好,不冷不热,似乎完全契合她现在的需要。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一股奇异的倦意袭来,凌霜华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陷入了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
玄霄…她在迷蒙中似乎看到了那个已故的丈夫,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男人。
就在这时,凌昭雪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沐浴室。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盒中正是那只上古蛊虫。
凌昭雪轻轻打开玉盒,只见一只通体晶莹、形似蝴蝶的小虫缓缓飞出。
这便是老狗给她的真相蛊,据说能让染上蛊毒的人在特定条件下吐露心中所有秘密。
蛊虫在沐浴室内盘旋了几圈,最终落在了池水表面,随即融入水中,悄然朝着毫无防备的凌霜华游去。
凌霜华此时正沉浸在对亡夫的思念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在她虚弱的时刻,加上特制香料的干扰,甚至连这种较弱的蛊虫都能轻易避过她的感知。
蛊虫靠近了凌霜华的身体,在水下寻找着最适合入侵的部位。最终,它选择了女性身体最为柔软敏感的入口——那处隐秘的花穴。
一丝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凌霜华在半梦半醒间微微颤抖,但她只当是水流的触碰,并未放在心上。殊不知,这一刻,噩梦的种子已经埋下。
凌昭雪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母亲,从今晚起,您将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她轻声自语,然后伸手掏出了那个神秘的铃铛。
凌霜华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朦胧的云海之中。她的意识清醒,却又恍惚,仿佛在梦中游走。
霜华…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玄霄?凌霜华惊讶地转身,看到了已故多年的丈夫——玄霄真人站在她面前,面带微笑。
是我。玄霄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的霜华,你还是那么美。
凌霜华感受着丈夫指尖的温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玄霄,我…我很想你。
宗门的事务、魔渊的封印、昭雪的成长…一切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玄霄温柔地说,将她拥入怀中,你做得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凌霜华在丈夫的怀抱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仰头望着那张思念多年的面容,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了那双唇。
玄霄回应着她的吻,双手也不再安分,开始解开她的衣带。凌霜华没有拒绝,反而主动迎合,多年来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在这一刻爆发。
玄霄,我好想你…凌霜华喃喃自语,感受着丈夫的触摸。
玄霄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栗。霜华,让我看看你…
凌霜华顺从地褪去了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丈夫面前。
玄霄的目光充满了爱意与欲望,他轻轻将她推倒在云床上,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然后是锁骨,一路向下…
现实中,凌霜华已经完全陷入了幻境。
她的身体在池水中微微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蛊虫已经进入她体内,开始释放能够刺激欲望的毒素。
凌昭雪站在池边,冷眼看着母亲的反应。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铃铛,轻轻摇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沐浴室内回荡,仿佛有某种魔力。随着铃声,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母亲,凌昭雪冷冷地说,是时候醒来,告诉我真相了。
凌霜华缓缓睁开眼睛,但那双往日清明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雾气,显得迷离而茫然。她看向凌昭雪,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昭雪…你…凌霜华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中。
凌昭雪不给母亲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告诉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凌霜华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闪过痛苦、悔恨、羞愧等复杂的情绪。
我…我…凌霜华挣扎着,似乎在与体内的某种力量对抗。
凌昭雪见状,再次摇响铃铛。清脆的铃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凌霜华的抵抗瞬间瓦解。
是我…是我杀了他…凌霜华终于开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亲手…杀死了你的父亲…
凌昭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真相,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继续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害父亲?
凌霜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喃喃道:为了…为了封印魔渊…天阙宫世代守护的秘密…需要至亲之人的鲜血…我…我别无选择…
凌昭雪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
她死死盯着母亲,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为了所谓的大义,你就牺牲了父亲的性命?
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我的父亲的?
凌霜华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我很后悔…但是…但是…
凌昭雪冷笑一声,打断了母亲的话。
后悔?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父亲已经死了,而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
说着,凌昭雪伸手探入水中,粗暴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将她从池中拉起。凌霜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女儿摆布。
既然你选择了牺牲父亲,那么从今天起,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凌昭雪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将母亲拖到一旁的软榻上,粗暴地推倒。凌霜华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仿佛一尊精美的玉雕。
凌昭雪俯身压上母亲,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告诉我,母亲,你现在感觉如何?
凌霜华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困惑。但在蛊虫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女儿的触碰做出了反应。
我…我感觉…很奇怪…凌霜华喘息着说,身体…好热…好痒…
凌昭雪冷笑一声,手指滑向母亲的私密之处。是吗?那这里呢?
凌霜华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不…不要…昭雪…这是不对的…
不对?凌昭雪讥讽道,杀死自己的丈夫就是对的吗?
说着,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凌霜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大。
告诉我,母亲,凌昭雪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凌霜华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回应,小穴已经变得湿润。
凌昭雪见状,冷笑着说:看来母亲大人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那么,就让我来满足您吧。
她俯下身,开始用唇舌挑逗母亲敏感的部位。凌霜华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不…不要…昭雪…停下…凌霜华断断续续地说,但身体却主动迎合着女儿的动作。
凌昭雪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母亲,您明明很享受不是吗?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说着,她再次摇响了铃铛。清脆的铃声似乎唤醒了凌霜华体内沉睡的欲望,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来吧,母亲,凌昭雪诱惑道,告诉我您真实的感受。
在铃声和蛊虫的双重作用下,凌霜华终于崩溃了防线。我…我想要…昭雪…给我…
凌昭雪露出满意的笑容,加快了动作。凌霜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就在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凌昭雪突然停下了动作。她冷冷地看着母亲,说:想要高潮吗?那就说点好听的。
凌霜华睁开迷蒙的双眼,困惑地看着女儿。
凌昭雪继续说:说'霜华仙子就是凌昭雪大人脚下的骚母狗',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欲望的折磨让她无法思考。她颤抖着开口:霜…霜华仙子…就是…凌昭雪大人脚下的…骚母狗…
很好,凌昭雪满意地笑了,那就让骚母狗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再次俯身,用唇舌和手指给予母亲最后的刺激。凌霜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然后瘫软在软榻上。
凌昭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从今晚起,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将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而在暗处,一双阴冷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老狗——吕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复仇计划,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天阙宫后山某处隐蔽的山洞中。
凌昭雪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双眼紧闭,周身真气流转,竟然隐隐形成了一道黑色光晕。
在她面前,老狗吕龟盘膝而坐,手中掐诀,引导着她的真气运行路线。
不错,继续按照'幽冥聚魂诀'的路线运转,将真气引入丹田下三寸处…吕龟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中回荡。
凌昭雪微微皱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幽冥聚魂诀乃是上古合欢宗的邪功,修炼时极为痛苦,但威力却是惊人的。
短短一个月,她的修为已有长足进步,甚至隐隐超过了一些天阙宫的长老。
够了。吕龟突然出声,打断了凌昭雪的修炼,今日份的功课已经完成,你做得很好。
凌昭雪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纯净,而是带上了几分阴鸷和狠厉。
老师,我的母亲…最近有什么异常吗?凌昭雪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真情流露。
吕龟眯起了那只重瞳的左眼,敏锐地察觉到了凌昭雪话中的情感波动。这丫头,看来还是对那个女人有感情啊…不行,得加强控制。
你母亲?吕龟冷笑一声,自从上次你给她下了蛊后,她每晚都会在梦中求欢,白日里却还装作一派高冷的样子。真是虚伪啊。
凌昭雪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自那晚给母亲下蛊后,她虽然对母亲恨意更深,但心底深处却始终有个声音在质疑:这真的是正确的吗?
对了,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
吕龟从怀中掏出一个乌黑的小瓶,这是我特制的'万蚁噬心丹',能够大幅提升你的修为,但同时也会带来一些…特殊的感受。
凌昭雪警惕地看着那个小瓶,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不相信为师?吕龟面容扭曲,故作伤心状。
不,我只是…凌昭雪犹豫道,这药…有什么副作用?
聪明。
吕龟阴森一笑,万物皆有代价。
这药服下后,若一日之内没有服用解药,便会浑身瘙痒难耐,犹如千万只蚂蚁噬咬。
而且,若是强行运功对抗,便会被寸止,无法达到高潮,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啊。
凌昭雪听完,脸色微变,却仍伸手接过药瓶。既然老师给的,自然是为我好。
吕龟满意地点点头。这万蚁噬心丹乃是他精心炼制的控制之药,一旦服下,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沦为药奴。
记住,丹药虽好,但一日之内必须服下解药,否则后果自负。吕龟故意提醒道,解药在我这里,你只需每日按时前来续药即可。
凌昭雪点头应下,却没注意到吕龟眼中闪过的一丝狡猾。
好了,现在继续练习那个控制之术。吕龟从怀中取出那个铃铛。
凌昭雪接过铃铛,微微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山洞中回荡,每一声都仿佛能够直接敲击灵魂。
很好,吕龟满意地说,这铃声能够强化蛊虫的作用,让你母亲更加顺从。下次见到她时,多摇几下,你就会发现她变得异常'热情'。
凌昭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在她的意识深处,仍有对母亲的爱与敬意,但在吕龟的长期催眠和药物控制下,这些情感已经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被植入的仇恨和欲望。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吕龟站起身来,记得服下丹药,它会让你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凌昭雪答应一声,目送吕龟离去。待他走后,她看着手中的黑色小瓶,陷入了沉思。
夜色渐深,凌昭雪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小院中。
月光如水,洒在院中的石桌上。
凌昭雪把玩着那个黑色小瓶,心中犹豫不决。
她能感觉到,这药背后必有更深的阴谋,但吕龟确实在短短一个月内让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几乎翻了一倍。
服,还是不服…她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远处的一丝气息——那是她母亲凌霜华的气息。
凌昭雪望向气息来源的方向,不经意间,脑海中浮现出母亲近日的样子:那个往日高贵清冷的寒阙剑尊,如今每晚都在梦中被情欲折磨,白天却还要强装镇定,处理宗门事务。
这种反差,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母亲…真的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吗?这个疑问不知怎么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凌昭雪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个念头。自从那晚听到母亲的坦白后,她对母亲的恨意本该更深才是,为何还会怀疑?
不,不会有错。她暗自否定这个想法,母亲亲口承认的,她为了封印魔渊,牺牲了父亲的性命。
想到这里,凌昭雪目光坚定,拔开了瓶塞,一口将黑色丹药吞下。
丹药入喉,瞬间化作一股热流,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凌昭雪只觉得浑身燥热,血液仿佛沸腾一般。
她连忙盘腿而坐,运转真气试图抵御这种不适。
然而,真气刚刚运转,一种奇异的感觉便从小腹升起——是快感,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啊…凌昭雪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咬紧牙关,试图继续运功,却发现越是运功,快感越是强烈,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达到高潮。
这…这就是寸止吗…凌昭雪喘息着自语,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就在凌昭雪决定放弃运功时,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母亲真的不是杀父凶手呢?如果这一切都是老狗的阴谋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星火燎原,无法抑制。
凌昭雪的思维开始变得清晰,她回想起过去一个月与吕龟相处的点点滴滴,许多细节开始浮现出来:吕龟对她的关心总是夹杂着淫邪的目光,他教授的功法也总是伴随着奇异的快感,而那些关于母亲的证据,似乎都来自吕龟的描述…
我…我被骗了?凌昭雪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急忙从怀中取出那个铃铛,仔细观察,现在她才发现,铃铛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隐隐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
这铃声…会控制母亲?那我自己呢?凌昭雪心中一惊,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控制了。
想到这里,她当机立断,准备去找母亲核实真相。然而,刚迈出一步,她便感到下身一阵剧烈的瘙痒,强烈到令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啊…好痒…凌昭雪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小穴,却发现这种瘙痒根本无法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
这药…真的这么可怕吗?
凌昭雪咬牙忍受着,试图站起来,却发现瘙痒感已经开始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啃咬。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不…我不能屈服…凌昭雪强忍着难耐的感觉,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必须找到母亲,必须弄清真相。
然而,就在她刚迈出几步时,一阵更加强烈的瘙痒感突然袭来,集中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凌昭雪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甜腻的呻吟,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啊…好痒…好难受…凌昭雪喘息着,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私密之处,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然而,这种触碰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让瘙痒感更加强烈。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但身体却不受控制。
凌昭雪开始疯狂地抚摸自己,手指深入私密花园,快速抽动。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高潮,只能在快感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比瘙痒更加难熬。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凌昭雪呜咽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感到自己的意志正在一点点瓦解,理智被欲望吞噬。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我的好徒儿,感受到'万蚁噬心丹'的威力了吗?
凌昭雪惊恐地抬头,看到吕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你…你这个骗子!凌昭雪咬牙切齿地说,但声音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欲望。
吕龟桀桀怪笑:骗子?我可是一直在帮你变强啊。只不过,你太天真了,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现在,你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欲望了吧?
凌昭雪想要反驳,但一波更强烈的瘙痒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透了,而且还在不断分泌着爱液。
想要解脱吗?吕龟循循善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解药。
凌昭雪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不…我不会屈服的…我要去找母亲…
找你母亲?吕龟冷笑一声,你以为她能帮你?她现在恐怕比你还要淫荡呢。
说着,吕龟从怀中掏出那个铃铛,轻轻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夜色中回荡,凌昭雪只觉得一阵眩晕,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
不…不要…凌昭雪虚弱地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渴望得到抚慰。
吕龟看着凌昭雪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看来你还是不够乖啊。那就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伸手一挥,一股阴冷的力量将凌昭雪托起,悬在半空中。
凌昭雪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拉开,双腿也被迫分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
放开我!凌昭雪挣扎着,但却无法动弹分毫。
吕龟阴笑着走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可是上古淫具'万蚁棍',一旦进入体内,就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瘙痒。
凌昭雪瞪大眼睛,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发抖。不…不要…
然而,吕龟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将万蚁棍缓缓推入她的尿道。凌昭雪发出一声尖叫,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兴奋。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排尿。吕龟冷冷地说,如果你敢违抗,后果自负。
凌昭雪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但却被万蚁棍堵住,无法释放。这种憋涨的感觉加上全身的瘙痒,让她几乎发疯。
求…求你…凌昭雪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给我…给我解药…
吕龟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乖嘛。不过,解药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你得先证明自己的忠诚。
我…我该怎么做?凌昭雪虚弱地问,理智已经被欲望完全吞噬。
吕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一种腥臭的液体。这就是解药。不过,你得用最下贱的方式喝下去。
凌昭雪看着那瓶液体,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是身体的折磨让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尽快解脱。
我…我愿意…凌昭雪颤抖着说。
吕龟满意地笑了,将瓶子打开,凑到凌昭雪嘴边。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凌昭雪差点呕吐,但她还是强忍着张开了嘴。
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徒儿。吕龟阴笑着,将液体倒入凌昭雪口中,这可是为师特制的'仙露'啊。
凌昭雪强忍着恶心,一滴不漏地将液体吞下。随着液体入腹,她感到身体的瘙痒感开始减轻,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欲望。
感觉如何?吕龟问道,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凌昭雪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更多。还…还要…她喃喃自语,眼神迷离。
哈哈哈!吕龟大笑起来,看来你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本质。不过,想要更多,你还得做点别的。
他伸手一挥,解开了束缚凌昭雪的法力。凌昭雪跌落在地,但她并没有逃走,而是跪在吕龟面前,眼中充满渴望。
求您…给我更多…凌昭雪哀求道,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
吕龟冷笑一声:想要更多?那就去给你母亲下药吧。只有看到她也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我才会给你更多'仙露'。
凌昭雪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但身体的欲望却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点头:我…我答应您。
很好。吕龟满意地说,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永远都别想摆脱我的控制。现在,去完成你的任务吧。
凌昭雪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母亲的寒月阁走去。
月光如水,洒在青石小径上,照亮了她前行的路,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阴霾。
手中的玉盒仿佛千斤重,每走一步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这是我该做的吗?
凌昭雪心中挣扎着,回想起吕龟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
万蚁噬心丹带来的瘙痒感尚未完全消退,隐隐约约地提醒着她自己已沦为何等卑微的存在。
寒月阁近在眼前,檀木门扉上雕刻着精美的冰雪纹路——那是母亲最喜欢的图案。凌昭雪伸出手,指尖距离门扉仅有寸许,却迟迟未能叩响。
月色下,她恍惚看到自己幼时的身影——那时她还未对母亲生出芥蒂,常常追着母亲的裙角,缠着她讲剑仙的故事。
有一次她练剑摔倒,磕破了膝盖,哭得撕心裂肺。
母亲闻声而来,那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流露出罕见的心疼,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我的雪儿别怕,娘在呢。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凌昭雪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她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玉盒,又抬头望向母亲的窗棂——灯火摇曳,映出一道孤独的身影。
那真的是杀父凶手吗?
还是…我被欺骗了?
这个念头如电光般划过心头,凌昭雪猛然发觉自己对父亲之死的记忆竟然模糊不清,唯有那晚听到的坦白与吕龟灌输给她的仇恨格外鲜明。
她后退一步,靠在廊柱上,剧烈地喘息着。
胸口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呼吸都变得艰难。
母女之间的那道无形屏障,究竟是因为母亲的冷漠,还是自己的偏执?
不,我不能这么做。
凌昭雪终于开口,声音轻如蚊呐,却坚定无比。
她将玉盒握在掌心,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一刻,她宁愿承受万蚁噬心丹带来的痛苦,也不愿对给予她生命的人施加如此卑劣的伎俩。
尊严与血脉的呼唤终于战胜了欲望的枷锁。凌昭雪转身离去,步伐虽然踉跄,却比来时坚定了许多。
天阙宫宗门大比如期而至,整个宗门笼罩在一片热闹喜庆的氛围中。然而,对于凌昭雪来说,这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
自从被吕龟种下万蚁噬心丹的毒素后,凌昭雪的日子变得异常艰难。
每天早上醒来,她都要面对那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即便是简单的走路,对她来说都成了一种折磨。
昭雪师姐,你怎么了?走路怎么这么奇怪?一个年轻的女弟子关切地问道。
凌昭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可能是昨晚练功太晚,有些乏力。
实际上,她正在拼命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令人发狂的瘙痒感。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咬。
终于,凌昭雪来到了比武台。
她的对手是一个平日里远不如她的师弟,按理说应该是轻松取胜的局面。
然而,当比试开始后,凌昭雪却发现自己陷入了苦战。
昭雪师姐,你今天怎么了?对手一边进攻一边疑惑地问道,感觉你的剑法变得迟缓了。
凌昭雪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身的瘙痒,勉强应对着对手的攻势。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发挥出平日的实力。
就在这时,台下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昭雪,好好表现啊。
凌昭雪心中一惊,那是吕龟的声音。
原来是吕龟发现她没给母亲下药,特地来惩罚自己,让自己当众出丑。
紧接着,她感到体内的瘙痒感突然加剧,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凌昭雪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伸手抚慰的冲动,但她的动作已经变得异常僵硬。
台下的观众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这位平日里天资卓绝的首席弟子今天为何表现如此反常。
凌霜华站在高台上,眉头紧皱。她敏锐地察觉到女儿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就在凌昭雪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吕龟教给她的一个秘法。
那是一种能够短暂压制欲望的邪术,虽然事后会有更加严重的反噬,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凌昭雪暗暗掐诀,运转真气。瞬间,她感觉体内的瘙痒感减轻了不少。趁此机会,她猛地发力,一剑刺向对手的破绽。
啊!对手惊呼一声,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胜负已分,凌昭雪胜!裁判宣布道。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但凌昭雪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她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而且代价可能会很大。
果然,当她走下比武台时,体内的瘙痒感突然以十倍的强度爆发。
凌昭雪差点当场跪倒,但她强忍着,勉强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凌霜华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疑惑。
比试结束后,凌昭雪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关上门就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她颤抖着手解开衣衫,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昭雪,我们需要谈谈。
凌昭雪心中一惊,慌忙整理好衣衫,强忍着不适打开了门。
凌霜华站在门外,眉头紧锁。她直接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转身面对女儿。
昭雪,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凌霜华开门见山地问道,今天的比试,你的表现明显不对劲。而且…我感觉到你身上有一丝魔气。
凌昭雪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母亲,您多虑了。我只是最近修炼新功法,可能有些不适应。
凌霜华摇了摇头:不,不止是这样。你最近的行为很反常,而且…我总觉得你在隐瞒什么。
凌昭雪感到一阵心虚,但随即想到了吕龟对她的调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恨。
她冷笑一声:隐瞒?
母亲,您不也有很多事情在隐瞒吗?
比如…父亲的死因?
凌霜华脸色骤变: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凌昭雪讥讽道,难道您以为,您杀害父亲的事实能够永远隐瞒下去吗?
凌霜华的脸上闪过痛苦和悔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昭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父亲…
够了!
凌昭雪突然爆发,我不想听您的解释!
您口口声声说为了宗门,为了天下苍生,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您有没有想过,我失去了父亲,现在连母亲也要失去了吗?
凌霜华被女儿的话语震惊了,她伸手想要抚摸凌昭雪的脸,但被对方躲开了。
昭雪,我…凌霜华欲言又止。
凌昭雪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瘙痒袭来,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
这种痛苦加剧了她的怨恨,她冷冷地说:那您怎么不像杀死父亲一样杀死我呢,凌宗主?
凌霜华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既感到报复的快感,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痛。最终,她选择了逃避。
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凌昭雪转身背对母亲,声音中带着哽咽,请您离开吧。
凌霜华站在原地,看着女儿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最终,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凌昭雪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跪倒在地,身体因为压抑的情感和难以忍受的瘙痒而剧烈颤抖。
父亲…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昭雪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的好徒儿,看来你和母亲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呢。
凌昭雪猛地抬头,看到吕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么?凌昭雪警惕地问道。
吕龟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凌昭雪:我能为你解除痛苦,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凌昭雪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什么条件?
吕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很简单,彻底摧毁你母亲的尊严,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淫娃荡妇。
凌昭雪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吕龟满意地笑了:很好,那就让我们开始吧。首先,你要学会如何控制你母亲…
就这样,在吕龟的指导下,凌昭雪开始了对母亲的调教计划。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但身体的折磨和对真相的渴望驱使她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一夜,天阙宫注定无法平静。一场足以颠覆整个修真界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凌昭雪站在母亲凌霜华的闺房外,手中紧握着吕龟给她的控心铃。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凌霜华正在冥想修炼,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女儿有些惊讶:昭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凌昭雪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摇响了手中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凌霜华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她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昭…昭雪,你对我做了什么?凌霜华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凌昭雪冷冷地看着母亲:母亲,从今天起,您将重新学习如何做人。
随着铃声的持续,凌霜华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体内升腾,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脱掉衣服。凌昭雪命令道。
凌霜华想要抗拒,但她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解开衣带。很快,一代仙子的完美身躯展现在凌昭雪面前。
凌霜华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身材匀称完美,曲线玲珑。
那对高耸的双峰在寒气的刺激下,顶端的樱红变得挺立。
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凌昭雪看着母亲完美的身体,心中既是嫉妒又是兴奋。她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环——那是吕龟给她的堕仙环。
母亲,这是送给您的礼物。凌昭雪说着,蹲下身将堕仙环套在了凌霜华的阴蒂上。
堕仙环紧紧的锁在凌霜华最敏感的部位上,她发出一声轻吟,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从那里扩散开来,全身的敏感度似乎被提升了数倍。
现在,让我们开始练剑吧。凌昭雪说着,拿出一把长剑。
凌霜华茫然地看着女儿,不明白她的意图。
母狗一式,'迎春花开'。凌昭雪说道,母亲,请您张开双腿蹲下,踮起脚尖,双手抱在脑后。
在催眠的作用下,凌霜华照做了。
她修长的双腿大开,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羞耻,但身体却因为堕仙环的作用而变得异常兴奋。
凌昭雪用剑尖轻轻触碰母亲的大腿内侧,引导她调整姿势。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颤抖不已,她感到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母狗二式,'蝴蝶戏水'。凌昭雪继续说道,请您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躺在地上,双手掰开小穴。
凌霜华照做了,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腰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凌昭雪用剑尖轻轻划过母亲的腹部,引得凌霜华一阵颤栗。
很好,母亲。现在是母狗三式,'蜜蜂采蜜'。凌昭雪的声音变得低沉,请您跪在地上,上身贴地,臀部高高翘起。
凌霜华感到一阵羞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摆出了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感受到微凉的空气拂过。
凌昭雪看着母亲这个淫荡的姿势,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用剑尖轻轻点了点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引得凌霜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记住这个感觉,母亲。凌昭雪冷冷地说,从今以后,每当您听到'母狗八式'这个词,无论您在做什么,都必须立即摆出这个姿势。
凌霜华的意识深处仍有一丝清明,她想要反抗,但堕仙环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抗拒这个命令。她只能发出一声悲鸣,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要难过,母亲。凌昭雪蹲下身,抚摸着母亲光滑的背部,这都是您应得的惩罚。为了让您更好地记住这个教训,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凌昭雪从怀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羽毛,开始轻轻挑逗母亲的敏感部位。羽毛划过肌肤的感觉让凌霜华全身颤抖,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体内升腾。
然而,就在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堕仙环突然发挥了作用。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止了她的释放,将她硬生生地拉回了欲望的悬崖边。
怎么样,母亲?凌昭雪笑着问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很难受?但您必须忍耐,直到我允许您释放为止。
凌霜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欲望的火海中,却无法得到解脱。这种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现在,让我们继续练习剑法吧。凌昭雪站起身,拿起长剑,记住,母亲,您必须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允许您改变为止。
就这样,凌昭雪开始了对母亲的调教。
她用各种方法刺激着凌霜华的身体,同时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每当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堕仙环就会发挥作用,将她拉回欲望的边缘。
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夜。当晨光熹微时,凌霜华已经完全虚脱,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
凌昭雪俯视着瘫软在地的母亲,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她将彻底摧毁母亲的尊严,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沦为最卑贱的奴隶。
而在暗处,吕龟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天阙宫即将迎来巨变,整个修真界都将为之震动。
凌昭雪继续对母亲进行残酷的调教。她遵循老狗的指示,不让凌霜华达到高潮,以此来彻底驯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
凌霜华的身体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
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仿佛熟透的蜜桃般诱人。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她那双原本清冷如月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中充满了迷离和渴望。
然而,就在凌霜华即将攀上巅峰时,堕仙环总会发挥作用,将她硬生生拉回。
这种反复的折磨让凌霜华的身心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的小穴不断分泌着液体,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这样的调教持续了数日,直到某天,凌霜华独自一人站在宗门议事堂中央,银霜般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那抹冰蓝色的发梢仿佛天边的一抹霞光。
她身着一袭白色宗主服,衣袂飘飘,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尽显一代宗主的威仪。
她正在审阅一份关于边境妖魔异动的密报,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作为三界盟约的首席监察使,她深知任何一处异动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议事堂的大门被轻轻推开。凌霜华抬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女儿凌昭雪。
昭雪?你怎么来了?凌霜华放下手中的密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期待。自从那晚的不愉快后,母女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交谈了。
凌昭雪缓步走进议事堂,墨黑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血色的发梢如同一道伤痕。
她的眼神复杂,既有恨意,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犹疑。
母亲,我有话要对您说。凌昭雪站定在距离凌霜华三步之遥的地方,冷冷地开口。
凌霜华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密报:好,你说吧。
凌昭雪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她知道,一旦说出那句话,便再无回头之路。
但体内万蚁噬心丹的折磨和吕龟的胁迫,让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
母狗一式。凌昭雪低声念出了这句咒语般的话语。
这三个字宛如一道惊雷,在凌霜华耳边炸响。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和不可思议。
体内的蛊虫瞬间苏醒,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不…这不可能…凌霜华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凌昭雪冷冷地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晚在吕龟的逼迫下,她虽然对母亲实施了调教,但她从未想过真的让母亲在这样庄严的地方表演那羞耻的姿势。
然而,蛊虫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
凌霜华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主宰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解开宗主服的衣带。她的双手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
不…昭雪…不要这样…凌霜华努力抵抗着,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的抵抗变得徒劳。
白色的宗主服缓缓滑落,露出凌霜华完美无瑕的身躯。
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修长的颈项,优美的锁骨,以及那对高耸的双峰,无一不彰显着她的完美。
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上,两点樱红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
凌霜华的小腹平坦而紧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
修长的双腿如同上好的美玉,光滑细腻。
而在那双腿之间,隐藏着那处神秘的花园,此刻正因为蛊虫的作用而微微湿润。
母亲,您在做什么?凌昭雪故作惊讶地问道,心中却对母亲完美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嫉妒。
凌霜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跪爬到议事桌上,摆出了那个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上身前倾,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是…霜奴谢主人…凌霜华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虽然知道议事堂此刻只有她们两人,但凌霜华却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恐惧,但蛊虫的作用却让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
她那粉嫩的花穴已经完全沾湿,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凌昭雪看着母亲这副样子,心中原本的恨意不知何时已经被一种复杂的情感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悯、愧疚和莫名兴奋的情感。
母亲…您看起来很难受…凌昭雪轻声说道,走近了几步。
凌霜华的身体在不断颤抖,蛊虫带来的瘙痒感已经变得难以忍受。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着,渴望得到抚慰,但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忍。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对她的疼爱,想起了那些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温馨时光。
母亲,我允许您…对着父亲的相片高潮一次。凌昭雪从怀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画像,那是她父亲玄霄真人的画像。
凌霜华看着丈夫的画像,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和痛苦。她想要控制自己,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的理智被欲望所淹没。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在蛊虫的作用下,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凌霜华的花穴不断收缩,花蒂也变得肿大而敏感。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议事桌上。
凌霜华达到了高潮,但这种高潮却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她瘫软在议事桌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桌面。
然而,凌昭雪的这个决定却惹怒了老狗。当他得知凌昭雪违抗命令,给凌霜华私自高潮后,勃然大怒。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老狗阴冷的声音在凌昭雪耳边响起,看来你还需要更严厉的惩罚。
说着,老狗掐诀念咒,凌昭雪顿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
她想要排尿,却发现怎么也排不出来。
尿道传来阵阵酸痛,那种憋涨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求求您…让我排尿吧…凌昭雪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道。
老狗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你和你母亲三天之内只能有一个人排尿。至于谁能排,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凌昭雪绝望地看着老狗,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不过,老狗继续说道,如果你能像牵狗一样把你母亲牵到我面前,我就饶了你这次。
在身体的煎熬和内心的挣扎中,凌昭雪做出了选择。她颤抖着站起身,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每一步都是煎熬,每一步都充满了罪恶感。但是凌昭雪知道,她别无选择。在这个已经扭曲的世界里,她只能选择更加扭曲的道路来生存下去。
当她推开凌霜华房间的门时,看到母亲正蜷缩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凌昭雪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母亲,她轻声说,我们该走了。
凌霜华迷茫地抬头看向女儿,眼中还带着情欲的余韵。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在蛊虫和调教的双重作用下,她已经无法拒绝任何命令。
就这样,凌昭雪牵着赤裸的母亲,如同牵着一条狗,缓缓走向老狗所在的地方。每一步,都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凌霜华的身体因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
她赤裸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乳尖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每一步都让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热。
当她们来到老狗面前时,凌霜华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而另一半则是被蛊虫控制的卑微奴隶。
老狗——吕龟正斜倚在一张雕刻着淫秽图案的木椅上,那张半边腐烂的脸上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容。
他缓缓站起身,褪去下衣,露出那根丑陋的肉棒。
看看这是谁?天下第一的仙子和她那叛逆的女儿,现在都要跪在老夫的胯下了。老狗桀桀怪笑,声音如同指甲刮过石板般刺耳。
凌昭雪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腹的剧痛,牵着赤裸的母亲上前几步。
凌霜华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似乎在这一刻暂时挣脱了蛊虫的控制。
她那对傲人的玉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樱珠在寒气中挺立如同两颗成熟的红果。
当母女二人齐齐跪在老狗面前时,凌霜华那双银蓝色的眸子突然锁定在老狗那张半遮半掩的脸上。一丝震惊和愤怒在她眼中闪过。
是你!上古合欢宗余孽吕龟!凌霜华声音颤抖,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涌动,你竟敢潜入天阙宫?!
她一个翻身就要站起,玉手成剑指,指向吕龟的咽喉。尽管赤身裸体,但此刻的凌霜华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宛如一把出鞘的神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昭雪猛然出声:嘘——!
这声音宛如魔咒,瞬间击溃了凌霜华刚刚恢复的一丝清明。
“啊啊啊啊——!”只见霜华仙子双眼猛然上翻,露出一片惊人的雪白。
那双原本充满杀意的银蓝色眸子如今只剩下迷离与淫乱。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随即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双手紧紧抱在脑后,双腿大大打开,完全暴露出那朵潮湿的花园。
吕龟从凌霜华刚才的杀气中惊出一身冷汗,此刻看到凌霜华被控制,不由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不愧是我精心培育的蛊虫啊!就算是天下第一仙子,也难逃我的掌控!
凌霜华此刻身体剧烈颤抖,她感到体内一股尿意汹涌而来。
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终于到达了极限,她的蜜穴周围已经湿透了,但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即将失禁的羞耻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膀胱已经到了极限。凌霜华咬紧牙关,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划过她那因羞耻而潮红的面颊。
就在尿液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凌昭雪冷冷地喝道:贱狗霜奴竟敢袭击主人?排尿禁止!立刻执行!
凌霜华的身体猛然一僵,她那即将释放的尿液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尿道口。藏在她体内的万蚁棍发出微微的荧光,牢牢地堵住了她的排泄通道。
凌霜华发出一声悲鸣,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绝望。
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处境,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这种身与心的分离带来的羞辱比任何刑罚都要痛苦百倍。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粉嫩的乳尖在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小腹的隆起更加明显,而那根插在尿道中的万蚁棍也隐约可见,在她的蜜缝间若隐若现。
吕龟看着凌霜华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凌霜华光滑如玉的脸颊。
寒阙剑尊?
霜雪仙子?
哈哈哈,现在不过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罢了!
吕龟肆无忌惮地嘲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凌霜华,还有什么脸面自称仙子?
凌霜华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高耸的双峰。
那对玉乳随着她痛苦的呼吸微微晃动,顶端的两点樱红更加挺立,似乎在无声地呐喊着她内心的痛苦。
凌昭雪站在一旁,看着母亲的痛苦,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也是被吕龟控制的棋子,但此刻她却无力反抗。
霜奴,听好了,凌昭雪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故作冷漠地说道,现在,向老狗大人跪地求饶,或许他会大发慈悲,解除你的痛苦。
凌霜华虽然被蛊虫控制,但她的灵魂依然高傲。
她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虽然颤抖却依然坚定:这个人…罪大恶极…为祸天下…我绝不…绝不向他屈服!
吕龟的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凌霜华还能有反抗的意志。他转向凌昭雪,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的调教不够彻底啊!还是说,你故意放水?
凌昭雪心中一惊,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就在吕龟准备亲自出手的时候,凌昭雪突然喊道:母狗三式!
这三个字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剑,瞬间击溃了凌霜华最后的理智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摆出了那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上身贴地,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凌霜华那对饱满的玉乳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两颗敏感的樱珠因摩擦而变得更加挺立。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沉,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那条湿润的蜜缝暴露无遗,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求…求您…给我一次…高潮…凌霜华的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蛊虫的力量让她无法抗拒这种羞辱。
她的私处因为强烈的渴望而不断收缩,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也因充血而变得肿大。
吕龟看着凌霜华屈辱的姿势,仰头狂笑,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好!好!不愧是我精心挑选的蛊虫啊!连天下第一仙子都能拉下神坛!
他缓步走到凌霜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剑尊,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凌霜华,你不是一直自诩清高吗?
你不是曾经拒绝过我的求爱,还断我一臂吗?
今天,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耻辱!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欲望而不断颤抖,但她的灵魂却在无声地哭泣。这种痛苦和羞辱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吕龟伸手抚摸着凌霜华光滑的背部,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
当他的手指滑到那对饱满的玉乳时,更是恶意地揉捏着那两颗敏感的樱珠。
想要高潮吗?吕龟循循善诱,那就求我啊。
求…求您…凌霜华颤抖着开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够诚恳啊,吕龟残忍地笑着,不过,我倒是有个更好的提议。如果你喝下我的尿液,我就让你高潮。怎么样,霜雪仙子?这个交易公平吗?
凌霜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咬紧牙关,试图抗拒这种羞辱,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拒绝。
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加上欲望的折磨,已经让她的意志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我答应您…凌霜华最终屈服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吕龟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凌昭雪将母亲拉起来。凌昭雪上前一步,将母亲扶起,让她跪在吕龟面前。
凌霜华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双颊却因羞耻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双唇颤抖着,眼中的泪水不断滑落,打湿了她那对高耸的玉峰。
吕龟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露出那根丑陋的器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霜华,眼中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来吧,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品尝'我的珍贵礼物的。
凌霜华缓缓靠近,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当第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脸上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泣。
那液体顺着她精致的面容滑落,有些甚至滴在了她那对饱满的玉乳上,让那两颗樱珠在液体的浸润下更加鲜艳。
凌霜华强忍着恶心,张开嘴接住了那些液体。当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拒绝这种羞辱。
吕龟故意放慢了排泄的速度,让这种羞辱持续得更久。
他的目光在凌霜华那对因仰头而更加挺立的玉峰上流连,满意地看着那两颗樱珠因紧张而变得更加坚挺。
就在这时,凌昭雪突然上前一步,身体挡在了母亲面前。老狗大人,请让我也尝尝这甘露的滋味。
吕龟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哦?连你也想尝尝?好啊,那就一起来吧。
凌昭雪跪在母亲身旁,与她一起仰头等待着那令人作呕的液体。
母女二人的姿势如出一辙,但眼中的神情却截然不同——凌霜华眼中是绝望和屈辱,而凌昭雪眼中却闪烁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吕龟看着母女俩争相跪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仰头大笑:看看,天下第一仙子和她的女儿,竟然为了抢夺老夫的尿液而跪在地上!
这场面,真是令人难忘啊!
凌霜华像一只驯服的母狗一样匍匐着,不断前进,试图用嘴接住那些液体。
她的动作因为恐惧和羞辱而显得格外笨拙,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停止这种卑微的行为。
那对玉峰随着她的爬行而不断晃动,那两颗樱珠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她的蜜穴因为强烈的渴望而不断收缩,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也因充血而变得肿大。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吞咽而颤抖,她那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变得愈发坚挺,在微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随着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凌霜华的小腹也变得更加鼓胀。
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加上现在被迫喝下的液体,让她的膀胱几乎要爆炸。
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打湿了地面。
就在这时,吕龟突然停止了排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怎么样,霜雪仙子?这滋味如何?
凌霜华无法回答,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那根插在尿道中的万蚁棍成了她最大的折磨,它牢牢地堵住了排泄的通道,让她无法释放体内的压力。
吕龟看着凌霜华痛苦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想要释放吗?想要高潮吗?
凌霜华颤抖着点点头,眼中充满了哀求。她那对玉峰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吕龟走到凌霜华身后,将双手放在她那对饱满的臀瓣上,恶意地揉捏着。
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在吕龟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舒服吗?吕龟的声音带着嘲讽,这可是我的特殊手法,能让你欲仙欲死。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断颤抖,那对玉峰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坚挺。
她的蜜缝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吕龟将手指滑向凌霜华最敏感的部位,恶意地按压着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凌霜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想要高潮吗?吕龟循循善诱,那就求我啊。
求…求您…凌霜华颤抖着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渴望。
吕龟笑了笑,手指在凌霜华的蜜缝间滑动。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您…让我…高潮…凌霜华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吕龟却听得一清二楚。
很好,吕龟满意地点点头,那就高潮吧。
说着,他伸手解开了束缚在凌霜华花蒂上的堕仙环。随着堕仙环的解除,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在这一刻,凌霜华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被这一瞬间的快感所淹没。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对玉峰剧烈地晃动,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在空气中颤抖。
与此同时,吕龟也解除了对凌霜华尿道的控制。随着万蚁棍的松动,凌霜华终于得以释放体内积蓄了三天的压力。
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的身体中喷涌而出,洒在地面上。凌霜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解脱。
这一刻,凌霜华和凌昭雪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她们的尊严、骄傲,甚至作为人的基本底线,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们竟然从这种极度的羞辱中感受到了快感。这种认知让她们更加绝望,却也让她们更加沉沦。
老狗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快意。他知道,自己终于达成了多年的夙愿。天阙宫,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仙门,如今已经沦为了他的掌中玩物。
自从那次在老狗面前的屈辱经历后,凌昭雪对母亲的调教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每天夜晚,她都会潜入凌霜华的寒月阁,用各种方式折磨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
那些调教的手段一天比一天更加过分。
凌昭雪会强迫凌霜华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有时甚至会在她的身体各处系上铃铛,让她像一只宠物一样爬行。
每当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凌霜华那雪白的肌肤便会泛起一层羞耻的粉红。
凌霜华的意识依然清醒,却无法抗拒体内蛊虫的控制。
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而轻微晃动,顶端两颗粉嫩的樱珠因羞耻与恐惧而挺立,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蜜处始终保持着湿润,但那并非出于情欲,而是蛊虫的强制作用。
母亲,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
凌昭雪冷笑着用剑鞘轻轻抬起凌霜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堂堂天下第一仙子,如今却跪在自己女儿面前,像条母狗一样祈求怜悯。
凌霜华望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银霜般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那双曾经清冷如月的眼眸如今蒙上了一层水雾,充满了屈辱和痛苦;最可怕的是那具完美的身体,此刻正跪在地上,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废物!凌昭雪突然一脚踢在凌霜华的小腹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凌霜华感到强烈的尿意。
不…求您…不要…凌霜华颤抖着哀求,但蛊虫的力量早已让她的尿道失去了控制。
幸好体内的万蚁棍还在发挥作用,勉强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液体。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她清楚地知道,这快感并非源于她自己的本心,而是吕龟种在她体内的那颗扭曲的种子。
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分清哪些是她的真实想法,哪些是被强加的欲望。
日复一日的调教让凌霜华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
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透明,似乎能够看到下面细密的血管。
那对傲人的玉峰也变得更加丰满,每当她因紧张或恐惧而急促呼吸时,那两颗嫣红的樱珠就会随之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痛苦。
凌霜华的蜜处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但由于堕仙环的束缚,她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这种永远徘徊在欲望边缘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最令凌霜华痛苦的是,她的心智依然清醒。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堕落,却无力阻止。
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她都会在心中默默流泪,为自己曾经的高傲与如今的卑微。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常常在梦中呼唤着亡夫的名字,泪水浸湿了锦被。
随着调教的深入,凌昭雪发现母亲的抵抗越来越弱。
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神圣感的身体,如今在命令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特别是当她触碰母亲双乳之间的那条细嫩沟壑时,凌霜华的反应尤为激烈——那对饱满的玉乳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上面两点嫣红更是挺立得近乎疼痛。
凌昭雪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弱点,决定在下一次的调教中加以利用。
她不知道的是,母亲的这一敏感点,正是当年与父亲亲密时最喜欢被爱抚的地方。
如今再度被触碰,不仅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更引发了心灵深处的痛苦与愧疚。
春去秋来,天阙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会即将召开,作为宗主,凌霜华不得不出席。
清晨,凌霜华站在寒月阁的铜镜前,开始穿戴宗主朝服。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体内蛊虫的蠕动。
每当她心绪波动,那些可恶的小东西就会变得异常活跃,尤其是藏在她最私密部位的那只母虫。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尽管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折磨,但她的外表依然保持着那种仙子般的高贵与清冷。
银霜般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点缀着几枚寒玉簪;冰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湖,只是湖底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阴影。
一件件朝服被穿在身上,精致的白色长裙,宽大的袖口,还有代表宗主身份的紫色披风。
凌霜华转过身,看着镜中那个威严的宗主,心中苦笑。
没有人知道,在这华丽衣袍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就在凌霜华即将离开寒月阁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凌昭雪站在门口,一袭血色长衣,墨黑的短发衬托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母亲,您准备好了吗?凌昭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但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凌霜华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她知道,女儿此来必有所图。
凌昭雪走到母亲面前,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物件。那是一枚小小的铃铛,通体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母亲,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护身符,今日宗门大会人多眼杂,您戴上它会更加安全。凌昭雪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凌霜华看着那枚铃铛,心中警铃大作。但在蛊虫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俯下身,让凌昭雪把铃铛系在了她腰间最隐蔽的位置。
记住,母亲,这铃铛可不能让别人发现哦。凌昭雪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同时手指轻轻掠过母亲的小腹,引得凌霜华一阵战栗。
凌昭雪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凌霜华的腰部,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抖。
那条紧束的腰带下,藏着凌霜华最敏感的肌肤,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全身酥麻。
尤其是当凌昭雪的指尖擦过她小腹下方那个隐秘的凹陷时,凌霜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她那饱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看来母亲大人很期待今天的宗门大会啊。
凌昭雪轻笑一声,不知道天下修士们若知道他们敬仰的寒阙剑尊如今已经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凌霜华闭上眼睛,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能感觉到蜜处传来的阵阵湿意,那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与她的意志无关。
但这种背离自己意愿的反应,却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
天阙宫中央广场上,搭建了一座高大的议事台。
台上铺着上好的红毯,四周点缀着珍贵的灵花异草,显得庄严肃穆。
台下站满了各峰弟子和长老,井然有序,静待宗主驾临。
凌霜华缓步走上议事台,银霜般的长发在山风中轻轻飘动,宽大的紫色披风给她增添了几分威严。
她的眼神清冷如冰,面容严肃而庄重,完全看不出丝毫异常。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威严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煎熬。
腰间的铃铛虽小,却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
每走一步,那铃铛就会轻轻摇晃,发出极为微弱的声响。
这声音别人听不到,但对凌霜华来说却如雷贯耳,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更令她担忧的是下身的状况。
自从凌昭雪为她系上铃铛后,她的蜜处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
虽然朝服宽大,足以掩盖任何异常,但凌霜华仍然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
凌霜华站在议事台的正中央,环视四周。
所有人都恭敬地望着她,眼中充满了崇敬和期待。
这种崇敬的目光让凌霜华感到一阵刺痛,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已不配得到这样的尊重。
各位同门,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凌霜华开始了例行的开场白,声音依然沉稳有力,完全听不出任何异常。
就在凌霜华讲话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震动。
那是从腰间的铃铛传来的,微弱却清晰。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母亲大人,您的膀胱还好吗?
凌霜华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继续着演讲。然而,那个声音并未停止。
贱母狗,想不想排尿啊?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入凌霜华的心脏。
她的演讲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台下的弟子们以为宗主是在思考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并没有察觉异常。
然而,凌霜华的情况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糟糕。
自从凌昭雪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
这种感觉并非源于生理需求,而是蛊虫的作用。
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膀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挤压着。凌霜华咬紧牙关,强忍着这种痛苦,继续着她的演讲。
而对于南边妖兽的侵扰,我们应当…凌霜华的声音依然镇定,但细心的人或许会发现,她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凌昭雪站在台下人群最后方,眼睛紧盯着台上光彩照人的母亲。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感受到母亲的痛苦与挣扎。
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困惑——兴奋是源于体内那种被植入的扭曲欲望,困惑则来自内心深处那个尚未完全泯灭的良知。
她再次传音:母狗嘘。
这简单的三个字如同惊雷在凌霜华脑海中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演讲戛然而止。台下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宗主为何突然停下。
凌霜华的双眼开始发白,那双原本清冷如月的眸子此刻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体内汇集,即将冲破一切阻碍喷涌而出。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
凌霜华在心中呐喊,同时拼命调动全身的真气进行抵抗。
尽管蛊虫已经封锁了她大部分的经脉,但作为天下第一仙子,她仍有一些底牌。
凌霜华的足尖微微用力,踏地成剑,一丝细微的真气沿着她的经脉流转,试图抵消蛊虫的影响。
她的脚趾因用力而紧紧扣住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木质地板。
台下的弟子们不明所以,只看到宗主似乎在沉思,面色略有变化,但并未察觉到真正的异常。
宫主?一位长老轻声询问,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感觉。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她的声音依然平稳,但额头的汗珠已经不受控制地滑落。
就在凌霜华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局面时,凌昭雪的第三次传音如期而至:贱母狗还不执行?
这一声传音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霜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那双修长紧实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膀胱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即使她有天大的本事,此刻也无法抵抗蛊虫的控制。
不!我宁愿膀胱爆炸也不能在这里…凌霜华在心中绝望地呐喊,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放松了所有的肌肉。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小穴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无声地流下。
起初只是几滴,但很快变成了一股细流。
凌霜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绝望,但她的身体却因为终于释放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种违背意志的快感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因为它让凌霜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台下,几位心细的长老开始察觉到宗主的异常。
他们注意到凌霜华的面色突然变得潮红,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而且说话的节奏也变得有些不稳。
宫主是不是身体不适?玄心峰的林长老小声询问身旁的同僚。
可能是近日操劳过度吧,我听说宫主为了应对南方妖兽,已经连续多日未曾休息了。旁边的长老猜测道。
没有人能想到,此刻的凌霜华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折磨。
她的朝服下方已经湿透了一小片,但由于衣物宽大,加上她站在台上,没有人能注意到这一点。
凌霜华强忍着羞耻,继续着她的演讲。尽管声音依然清晰,但那双银蓝色的眼眸却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变得有些迷离。
她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幸好议事台铺着厚厚的红毯,吸收了大部分的液体,没有形成明显的痕迹。
但这种侥幸只让凌霜华感到更加屈辱。
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早已变得坚硬,每一次呼吸,都让内衬摩擦着那两个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种快感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凌霜华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的小腹还在痉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挤压她的内脏。
尽管大部分液体已经排出,但蛊虫的作用让她感觉仍有尿意。
这种永无止境的折磨几乎让凌霜华崩溃。
凌昭雪站在台下,看着母亲的痛苦表情,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她能通过铃铛感知到母亲的状态,知道凌霜华已经完全屈服于命令。
这种掌控感让她兴奋,但同时也让她隐隐感到不安。
就在这时,几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凌昭雪的脸上。她抬头看去,发现天空中乌云密布,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蒙蒙细雨。
雨越下越大,台上的凌霜华似乎松了一口气。
她宣布休会,让众人避雨,自己则在几位长老的陪同下走向议事厅。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步伐比平时略显僵硬,每走一步都带着些许不自然。
凌昭雪悄悄跟在母亲身后,看着那高贵的背影此刻显得如此狼狈。她心中产生了一丝动摇,但想到老狗的威胁和自己的处境,又硬下了心肠。
凌昭雪趁母亲不在,潜入了她的密室。她知道老狗对凌霜华的兴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还有对天阙宫秘密的窥探。
在翻找各种卷宗和文献时,凌昭雪发现了一本锁着的小册子。那似乎是凌霜华的私人日记。
凌昭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它。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惊讶,最后变成了震惊和悲痛。
原来,她竟然不是凌霜华的亲生女儿!
三百年前,凌霜华的小师妹与凌霜华名义上的丈夫有了私情,生下了一个女婴,那就是凌昭雪。
小师妹因为愧疚和恐惧,堕入魔道,最终被凌霜华亲手诛杀。
而凌霜华知道真相后,并没有怨恨这个孩子,而是将她视如己出,悉心抚养。
她表面对凌昭雪严厉,实则关怀备至,只为让她能走上正道,不重蹈小师妹的覆辙。
凌昭雪的手颤抖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对她总是那么严格,却又在暗中给她最好的一切。
我…我做了什么?凌昭雪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袭来。凌昭雪感到全身如火烧般疼痛,那是蛊虫在作祟。她跪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凌霜华恰好回到密室,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立刻冲上前去:昭雪!你怎么了?
尽管经历了如此多的羞辱和痛苦,凌霜华看到女儿受伤时,第一反应仍是关心和担忧。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日记被翻开,只是急切地想要缓解女儿的痛苦。
凌昭雪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泪水夺眶而出:母亲…对不起…我…
凌霜华的双手轻轻抚上凌昭雪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拭去女儿的泪水。
那双曾经冰冷如霜的银蓝色眸子,此刻充满了暖意和关切。
她的银霜长发垂落,发梢的冰蓝色在密室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没事的,昭雪,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凌霜华的声音柔和而关切,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刚刚经历了无数羞辱的女人。
凌昭雪想要开口,却感到体内的蛊虫更加猖狂。那种如万蚁噬心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真是感人的母女情深啊。
老狗不知何时出现在密室门口,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赶来想要加固对凌霜华的控制。
看到老狗,凌霜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即使全身都被淫邪的蛊虫控制,即使小穴仍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她依然挺起身,挡在女儿面前。
吕龟,你竟敢毒害我女儿!凌霜华冷声道,调动全身真气,准备一战。
老狗冷笑一声:凌宗主,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战斗吗?
凌霜华没有回答,而是猛地出手。一道寒光从她指尖射出,直奔老狗眉心。
老狗显然没想到凌霜华还能使出如此强大的招式,匆忙闪避,但还是被寒气擦伤了面颊。
你!老狗勃然大怒,竟然能摆脱控制?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凌霜华冷冷一笑:我凌霜华修炼千年,岂是你这种邪术能彻底控制的?
话虽如此,但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欲望正在消耗她的意志力。
她的蜜处已经湿透,花液顺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两颗樱珠在薄纱内衣的摩擦下变得坚硬。
每次呼吸,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凌霜华依然强忍着,不让自己沉沦。
但凌霜华依然坚持着,她目光如炬,锁定老狗:今日,我要手刃你这个邪魔,为天下苍生除害!
老狗见情况不妙,突然拿出一个小铃铛,轻轻摇晃:凌宗主,你真的能杀我吗?
铃声响起,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她体内蛊虫的激发信号。被寸止了七天的身体瞬间崩溃,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凌霜华的美目瞬间失去了焦点,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蜜处涌出大量的液体。那是她无法控制的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但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她依然死死盯着老狗,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鲜血滴落。
她在用痛苦抵抗快感,拼命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真是令人敬佩的意志力。老狗阴森地笑道,但可惜…你终究敌不过本性的渴望。
他转向凌昭雪,阴冷地命令:凌昭雪,喊出母狗二式。
凌昭雪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她看着母亲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她知道,一旦自己喊出那个命令,母亲最后的尊严也将被彻底摧毁。
不…我不能…凌昭雪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老狗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敢违抗我?
他掐诀念咒,凌昭雪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蛊虫在她体内肆虐,痛苦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昭雪!凌霜华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不顾自己的处境,挣扎着想要上前。
不要过来!老狗厉声喝道,同时加大了对凌昭雪的折磨。
凌昭雪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被烈火灼烧。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母…母狗二式,霜奴…立刻执行…凌昭雪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这个命令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击溃了凌霜华残存的意志。她的眼神从清明变得涣散,脸上的坚毅被一种奇异的顺从所取代。
凌霜华的身体微微颤抖,然后缓缓跪下,双腿张开,身体后倾,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地上,双手掰开已经湿透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
那就是母狗二式——蝴蝶戏水。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毫无保留,毫无尊严。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对丰满的玉峰高高挺立,顶端的两点嫣红在空气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的肌肤因羞耻和欲望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如同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她的蜜处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花液顺着股沟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微微肿胀,可以看出已经被玩弄许久,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真是美丽的景象。老狗阴笑着走近凌霜华,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高贵的仙子沦为最下贱的淫物,这种反差真是令人兴奋。
凌霜华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只是机械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然而,泪水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沿着脸颊流入发丝,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小片湿痕。
老狗的手指在凌霜华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她高耸的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大腿内侧。
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但她却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看到了吗?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老狗转向凌昭雪,声音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不过既然你已经认错,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缓缓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环,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那环形状奇特,一面光滑如镜,一面却布满了细小的锯齿状突起,看上去既美丽又危险。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老狗将金属环在指间把玩,目光牢牢锁定在凌昭雪惊惧的脸上。
凌昭雪虚弱地摇摇头,眼中满是警惕和恐惧。她的身体仍在因蛊虫的痛苦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是穿孔针环,老狗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可以给你们母女俩穿上更加美丽的'装饰'。
凌昭雪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那种羞辱和恐惧远远超过了肉体上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不…求求您…凌昭雪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哀求,我愿意做任何事,请不要…
老狗的眼神变得冰冷,仿佛深渊一般没有丝毫温度:既然你们母女敢反抗我,就必须付出代价。如果你不想再受蛊虫之苦,就乖乖配合。
说完,他从另一只袖子里取出一个精雕细琢的檀木盒子。那盒子通体乌黑发亮,表面刻着繁复的符文,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邪恶用途。
老狗的手指轻轻抚过盒子表面的纹路,然后缓缓打开盒盖。
盒内呈现出的景象让凌昭雪倒吸一口冷气——各种大小不一的金属环整齐地排列其中,旁边是数根闪着寒光的细长穿刺针,盒子一侧还放着几瓶颜色各异的药水,每一瓶上都贴着古怪的符咒。
这可是千年寒玉打造的,老狗轻抚着那些闪着冰冷光芒的金属环,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是我花了大价钱从西域商人那里购得的珍品。
他取出一枚稍大的环,在烛光下细细观赏:这寒玉不仅能穿透凡人血肉,更能侵蚀修士的真气。
穿上这个,不仅仙子的修为会被部分封印,还会源源不断地刺激你们最敏感的地方,让你们永远处于欲望的边缘。
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作为修真界顶尖强者,她当然听说过这种邪器的可怕之处。
它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对修士道心的极大挑战。
一旦被穿上这样的装饰,就会日夜面临欲望的煎熬,修为不深者甚至可能因此走火入魔。
但此刻的她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凌霜华微微闭上眼睛,银牙紧咬,心中却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先从你开始,凌宗主。老狗阴笑着走向凌霜华,那双异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毕竟你是天阙宫的主人,理应享有优先权。
他转身面向凌昭雪,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你来给你母亲穿上,每一处都不能落下。
如果你做得不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承受十倍的痛苦。
凌昭雪脸色惨白,双手颤抖着接过那个檀木盒子。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盒子的表面。
看着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的样子,凌昭雪心如刀绞。
那曾经高贵不可侵犯的仙子,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开始吧。老狗冷冷地命令,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凌昭雪强忍着泪水,从盒子里拿出一枚较大的金属环和一根细长的穿刺针。她的手始终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乎握不稳那些冰凉的工具。
先涂抹这个药水。老狗指着盒子里的一瓶浅蓝色液体,语气中带着诡异的耐心,这会让穿刺更加顺利,也会增加一些…特殊的效果。
凌昭雪小心翼翼地拔开瓶塞,一股冰凉的气息立刻弥漫开来。
她颤抖着将几滴药水滴在母亲胸前的樱珠上。
药水一接触到肌肤,就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寒意,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那两点嫣红在寒气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挺立。
这是什么?凌霜华咬紧牙关,声音中透着不安与警惕。作为修真界顶尖仙子,她能感觉到这药水中蕴含的不寻常力量。
老狗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寒灵散,能够暂时麻痹皮肤,减轻穿刺的痛苦。但同时,它也会让你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一会儿你就会明白了。
凌昭雪看着母亲胸前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悲伤。
那两点樱红在药水的作用下变得愈发鲜艳,周围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宛如初绽的桃花。
别磨蹭,开始吧。老狗不耐烦地催促,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凌昭雪深吸一口气,拿起那根细长的穿刺针,对准母亲右胸的嫣红。她的手仍在剧烈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母亲…对不起…凌昭雪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凌霜华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怜爱。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境地,她首先想到的仍是女儿的感受。
没关系,昭雪。凌霜华强忍着羞耻和恐惧,声音轻柔地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
凌昭雪咬紧下唇,一狠心,将穿刺针刺了进去。
啊!尽管有药水的麻痹作用,凌霜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汗水顺着她完美的脸庞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晶莹的水滴。
继续。老狗冷酷地命令,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凌昭雪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将针完全穿过,然后迅速将金属环穿入,合上环扣。
那环扣一旦闭合,就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仿佛命运的大门被无情关闭。
做得不错。老狗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赞许,现在,另一边。
凌昭雪重复着同样的过程,为母亲的左胸也穿上了金属环。
每一次穿刺,凌霜华都会痛苦地颤抖,但她始终忍着没有再叫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
那银色的泪水顺着她完美的面庞滑落,打湿了她胸前的肌肤。
当两枚金属环都穿好后,老狗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现在用那瓶红色的药水涂在环上。
凌昭雪照做了,将红色药水小心地涂在金属环上。那药水一接触到金属,就迅速被吸收,环上开始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如同两点鬼火。
这…这是什么?
凌霜华感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胸前扩散到全身,让她全身发热,心跳加速。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开始在她体内蔓延,既陌生又可怕。
欲灵散。
老狗轻描淡写地解释,眼中却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它会不断刺激你的欲望,但又永远无法让你达到最高点。
这是最残酷的折磨,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要难以忍受。
凌霜华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作为修道千年的仙子,她深知七情六欲对修为的伤害。
而这种直接作用于最原始欲望的邪药,对修为的摧毁几乎是毁灭性的。
她能感觉到胸前的两枚金属环正在变得越来越热,那种热度不同于普通的温度,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燥热,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更加剧了那两点的刺激。
现在,继续。老狗的目光转向凌霜华下身的隐秘之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那里也需要装饰。
凌昭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几乎如同白纸。
但她知道此刻没有反抗的余地。
若是拒绝,只会让母亲承受更多的痛苦。
她拿出一枚最小的金属环和另一根穿刺针,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
凌霜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即将到来的屈辱和痛苦。
作为曾经的天下第一仙子,她经历过无数危险和痛苦,但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境遇。
尤其是在自己视如己出的女儿面前,经历这样不堪的羞辱。
凌昭雪小心翼翼地涂抹好蓝色药水,然后屏住呼吸,将针对准那最敏感的肉蒂。
她能感觉到母亲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准备。
母亲,请忍耐一下…凌昭雪低声恳求,声音中充满了歉疚,然后迅速将针刺入。
这一次,凌霜华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剧烈颤抖,雪白的肌肤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那种疼痛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比任何一次战斗中的伤痛都要剧烈千百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凌霜华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疼痛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别晕过去,仙子。
老狗冷笑着掐诀念咒,一道诡异的青黑色气息从他指尖射出,直接没入凌霜华体内,强行让她保持清醒,我要你清清楚楚地感受这一切。
那道邪气在凌霜华体内如同一条毒蛇般蜿蜒流转,所过之处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既是痛苦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羞耻和混乱。
凌昭雪忍着泪水,迅速完成了穿刺,将金属环穿入后合上环扣。
那清脆的咔嗒声在寂静的密室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嘲笑。
然后,她又按照老狗的指示,涂上了红色药水。
药水一接触到金属环,凌霜华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一股剧烈的热流从她的小穴迅速蔓延至全身,和胸前的感觉交相辉映,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既有疼痛,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困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燥热,原本冰清玉洁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种感觉让她既痛苦又困惑——作为修真界顶尖强者,她已经超脱了世俗的七情六欲,但此刻却被迫体验着最原始的欲望。
看看,仙子。
老狗得意地取出一面精致的铜镜,镜面光亮如水,映照出凌霜华此刻的模样,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一个低贱的母狗,一个人尽可夫的淫物。
凌霜华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曾经高贵清冷的仙子此刻已然面目全非。
胸前的两枚金属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下身小穴的金属环更是直接印证了她彻底的沦落。
美丽与痛苦交织,高贵与屈辱并存,这种极端的反差让老狗感到极度的满足。
凌霜华看着镜中的自己,银牙紧咬,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屈辱和悲伤。
然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竟然开始有了反应——原本清冷如冰的肌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粉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真是美丽的景象。老狗轻抚着凌霜华光洁的后背,手指一路下滑至腰际,从高高在上的仙子到卑微的奴隶,这种反差真是令人陶醉。
凌霜华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既是厌恶也是本能的反应。
那些装饰在她身上的金属环随着颤抖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更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现在,轮到小徒弟了。老狗转向凌昭雪,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如何为他人穿环,那么你也应该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凌昭雪惊恐地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如纸。她刚才亲眼目睹了母亲的痛苦,深知那种感觉有多么可怕。
老狗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一个闪身就来到她面前,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别怕,我会亲自为你服务。每一处都会格外细心。
凌霜华看着女儿即将遭受和自己同样的痛苦,心如刀绞。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止,却被体内的蛊虫和新穿上的金属环牢牢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不!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凌霜华声音中充满了悲切和哀求,那种语气是老狗从未在这位高傲的仙子身上听到过的。
孩子?老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是时候接受成人的礼物了。
说完,他强迫凌昭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为她穿上同样的装饰。
与凌昭雪的生涩不同,老狗的手法异常娴熟,显然已经实践过无数次这种残忍的仪式。
整个过程中,凌昭雪的惨叫声和凌霜华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密室的每个角落,形成一曲痛苦的交响乐。
老狗的手法比凌昭雪更加娴熟,但也更加残忍。
他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每一次穿刺带来的痛苦表情,让每一次穿环都成为一种漫长的折磨。
啊——!
凌昭雪痛苦地喊叫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疼痛,每一次穿刺都仿佛将她的灵魂撕裂。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修长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挣扎着,但却无法逃脱老狗的控制。
凌霜华看着女儿遭受折磨,心如刀割。她拼命挣扎,想要阻止这一切,但蛊虫的控制和新穿上的金属环产生的奇异快感让她无法动弹。
住手!
求求你住手!
凌霜华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寒阙剑尊,此刻完全抛弃了尊严,只为求得女儿的安全。
老狗充耳不闻,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在凌昭雪胸前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穿上了金属环,然后是她的小穴。
每一次穿刺,凌昭雪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因痛苦而剧烈颤抖。
看看你,多美啊。老狗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现在,你和你母亲一样,成为了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凌昭雪虚弱地躺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那些金属环在她身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每一个都是她耻辱的象征。
老狗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将同样的装饰施加在了凌昭雪身上。母女二人就这样成为了他彻底的奴隶。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修仙者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但对于凌霜华和凌昭雪而言,却如同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在这一个月里,老狗的调教从未停止。
每一天,他都会想出新的花样来折磨这对母女,摧毁她们的意志,侵蚀她们的灵魂。
而那些金属环,则成为了控制她们的最有力工具。
凌霜华的身形依然如同往日般修长优雅,但曾经清冷高贵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那双曾经如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眼眸,如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屈辱和绝望的黯淡。
她那银霜流瀑般的长发依然美丽,但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因为老狗不允许她像往常一样梳理头发,只能任其自然散落。
这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凄美,如同一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雪莲。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的身体。
曾经那高贵的天阙宫宫主,如今全身上下都布满了调教的痕迹。
胸前的两点樱红因为金属环的长期刺激而变得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抖。
她的小穴也因为常年的修炼而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但如今却因为金属环的存在而时刻处于一种微微张开的状态。
这让她不得不忍受着持续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欲望的煎熬。
最令人痛心的是她的眼神。
那曾经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如今已经被欲望和屈辱的阴云所遮蔽。
每当老狗命令她做出一些羞耻的动作时,她的眼中都会闪过一丝痛苦和抗拒,但最终还是会顺从地执行。
凌昭雪的变化同样明显。
这个年轻的女孩曾经乖张暴戾,如今却变得温顺如羊。
她那墨黑的短发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有些凌乱,但却意外地增添了一种悲凉的美感。
与母亲不同,凌昭雪似乎更快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她的眼中已经很少有反抗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麻木和顺从。
这让老狗格外满意,但也让凌霜华更加心碎。
母女二人的身体也在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长期的调教让她们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她们的身体仿佛已经记住了欲望的滋味,变得比往日更加容易兴奋,更加渴望释放。
而老狗也利用这一点,不断地刺激她们的欲望,却又总是在最后关头停止,让她们尝尽寸止的痛苦。
这种反复的折磨几乎让她们发疯,但却无法摆脱。
更可怕的是,老狗已经三天没有允许她们排泄和高潮了。
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的折磨,更不用说对于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凌霜华和凌昭雪。
她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体内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瘙痒。
但老狗却毫不心软,继续折磨着她们,直到她们彻底崩溃。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天阙宫后山,一座孤零零的坟墓静静矗立。这是凌霜华名义上的丈夫——昭雪之父的长眠之地。
老狗带着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凌霜华和凌昭雪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这一个月里,他已经摧毁了这对母女的几乎所有尊严,但他知道,凌霜华心中仍有最后一处圣地未被亵渎——那就是对亡夫的忠诚。
今天,他要彻底摧毁这最后的堡垒。
跪下。老狗冷冷地命令。
凌霜华和凌昭雪立刻顺从地跪在了地上。她们的身体随着动作轻轻颤抖,那些金属环发出细微的声响。
老狗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慢条斯理地问道:想不想要啊?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直击凌霜华的心灵。
即使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这样直白的问题仍然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抗拒。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那被寸止三天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悄悄渗出,沿着她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
那被金属环装饰的地方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一阵微妙的刺激。
凌昭雪的反应更加直接。
她那年轻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一听到老狗的话,就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双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敏感处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两人的小穴都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那是被调教了一个月的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她们无法控制的欲望。
老狗看着她们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看来你们都很想要啊。不过,想要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他走到凌霜华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三天了,你一定很想排泄吧?也一定很想释放吧?
凌霜华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确实,三天的禁忍几乎让她发疯。
她的膀胱胀痛得仿佛要爆炸,而那被寸止的欲望更是如同一团火焰,时刻煎熬着她的神经。
求…求您…凌霜华低声哀求,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渴望。
老狗冷笑一声:求我什么?说出来。
凌霜华咬了咬唇,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求您…让我…排泄…和释放…
好啊,老狗阴险地笑了,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首先,你要向你的亡夫展示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凌霜华震惊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你听到了。老狗的声音变得冰冷,我要你像狗一样在你亡夫的墓前抬腿排泄,然后告诉他你现在是什么。让他看看,他的妻子现在是什么样子。
凌霜华看向那座孤零零的坟墓,心中涌起一阵剧痛。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是她心中最后的圣地。
但此刻,在排泄和释放的双重压力下,她的意志已经摇摇欲坠。
怎么样?选择吧。老狗催促道,是按我说的做,还是继续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凌霜华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在老狗的命令下,凌霜华缓缓走向那座坟墓,她那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刀尖上般痛苦。
她那银霜般的长发随风轻轻飘动,发梢的冰蓝色在晨光下显得尤为凄美。
来到墓前,凌霜华停下脚步,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着墓碑上丈夫的名字,心中充满了歉疚和羞耻。
抬腿,像条狗一样。老狗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低语,不容抗拒。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右腿,像狗一样站立。
她那修长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异常脆弱,曾经高贵的仙子,如今却沦为如此卑微的姿态。
说出来,告诉你丈夫,你现在是什么。老狗继续命令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意。
凌霜华咬了咬唇,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我…我是…
大声点!老狗厉声喝道。
我是…淫荡的母狗…凌霜华终于说出这句话,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就在这一刻,凌霜华感到膀胱中的压力瞬间释放,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喷涌而出,洒在丈夫的墓前。
那种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但身体却因为终于释放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没想到天下第一的霜华仙子竟然在亡夫的墓前输给了一泡尿啊。老狗嘲讽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意。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凌霜华的心脏。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这是最后的羞辱,是对她最后尊严的亵渎。
就在这一刻,凌霜华心中的什么东西突然断裂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升起,驱散了那些屈辱和恐惧。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同往日那般凌厉如剑。
你…该死…凌霜华低声咆哮,声音中充满了杀意。
她开始调动体内残存的真气,准备做最后的反击。即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她也要杀了这个魔鬼,为自己和女儿报仇。
老狗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脸色微变。但就在这危急关头,凌昭雪突然开口:母狗允许释放。
这句话如同咒语,瞬间击溃了凌霜华重新建立的防线。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所有的真气瞬间散乱,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啊!凌霜华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双手下意识地伸向小穴,想要缓解那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凌昭雪的声音再次响起:贱狗停止释放。
凌霜华的身体猛地僵住,那即将爆发的高潮硬生生被阻断。一种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彻底摧毁了凌霜华重建的意志。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不断颤抖。
看来仙子还没有完全屈服啊。老狗冷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昭雪,继续。
凌昭雪走到母亲身边,开始轻轻触碰凌霜华最敏感的部位。
每一下轻柔的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猛烈颤抖,那被金属环锁住的地方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
求…求你…凌霜华喘息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渴望。
凌昭雪慢慢地挑逗着凌霜华,每一下轻柔的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猛烈颤抖,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更接近高潮,但那金属环却如同无情的枷锁,死死锁住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无法释放。
那环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了鲜红色,足以说明凌霜华有多么渴望释放和排泄。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女儿的每一次触碰而剧烈颤抖,她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因极度的刺激而蜷曲。
曾经高贵冷艳的面容此刻因欲望而扭曲,那双曾经如寒潭般清澈的眼眸现在盈满泪水,泛着迷离的光彩。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呜咽,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凌昭雪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妈妈,放弃吧,为了那个渣男不值得的。
你仔细想想,你还离得开主人吗?
看你已经如此渴望,已经想要得不行了吧,霜华仙子,宗主大人。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年轻的女孩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彻底沦为老狗的奴隶,她那年轻的身体也在调教下变得异常敏感。
此刻,她那装着金属环的小穴也因情动而湿润,每一次动作都会引起一阵轻微的刺激,让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凌昭雪的手指继续在凌霜华身上游走,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刺激着凌霜华最敏感的地方。
她已经非常了解母亲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徘徊,却永远无法越过那条界线。
啊,啊,啊!
霜华仙子的眼眶急得发红,眉头紧蹙,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她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敏感处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凌霜华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一旦失去,自己和雪儿就永远要当这老狗的胯下奴隶了。
这样如何能对得起宗门的万年清誉?
如何对得起她的师姐?
但每当她想起老狗带来的排泄快感,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小穴更是湿润一片,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达大脑,让她全身酥麻。
看着霜华仙子的欲望和理智进行到最关键的斗争,凌昭雪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屈服于欲望的痛苦,也有看到他人堕落的快感。
不,不要,雪儿,求你了,不要念。
霜华仙子低头恳求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她那银霜般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衬托着她苍白的面容,如同一朵即将凋零的雪莲。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很快,她的目光又变得坚定。
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等待她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在老狗的控制下,她们别无选择。
可惜那几个地狱般的字符还是从凌昭雪的嘴里说出:母狗霜华,母狗三式,立刻执行。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凌霜华的最后防线。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然后是彻底的屈服。
不!凌霜华绝望地喊道,但已经太迟了。
随着冰冷的话语落下,凌霜华的理智迅速溃败,身体不受控制地摆出了她被凌昭雪训练过无数遍的姿势。
只见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放下了手中差点就要丢出刺杀老狗的本命神剑,四肢撑地,抬起了右脚。
这一刻,她那修长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
她的背部微微拱起,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双峰因为姿势的缘故而轻轻晃动,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敏感处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母狗霜奴已就位,请求排尿!凌霜华的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渴望。禁欲环牢牢锁住了她已经彻底充血的敏感处,死死地锁住了她卑微的欲望。
凌昭雪看着母亲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她也跪了下来,摆出了与母亲相似的姿势。
雪母狗已经制服了这条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母狗,还求主人从轻发落。
凌昭雪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
此刻的她哪有刚才对着母亲发号施令的威风样子?
只见她张开双腿,挺着腰,双手用力地分开那湿润的小穴。
她的禁欲环也同样变成了红色,代表着她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凌昭雪的身体同样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
她那年轻而紧致的小穴因为情动而湿润一片,透明的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她的双峰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同样因为情动而变得坚挺,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敏感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示出她身体的兴奋状态。
好,好啊!老狗从刚才的胆战心惊里缓过神来,连连夸奖道。他暗自庆幸自己早已驯服了凌昭雪这条小母狗,不然岂不是最后翻了车?
老狗耀武扬威地走到了化为母狗的霜华仙子面前,得意地问道:霜婊子很想排尿吧!是不是?
凌霜华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但她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颤抖,显示出她极度的渴望和痛苦。
尽管已经被凌昭雪背叛控制,霜华仙子眼中仍带有倔强和对老狗的愤怒。
老狗注意到了凌霜华眼中的倔强,冷笑一声。他知道,这个高贵的仙子还没有完全屈服。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彻底崩溃。
直到老狗对着她眼前的脏地上撒了一泡尿。
那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但对于凌霜华来说,却如同最美妙的琼浆玉液。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嘴唇不自觉地舔了舔,眼中满是痴迷。
三天的禁忍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而那液体中所含的特殊成分更是能刺激她的神经,让她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
凌霜华的理智彻底崩溃,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去舔那液体,来达到那期盼已久的高潮。
她的身体前倾,嘴唇微张,舌尖已经伸出,几乎就要触碰到那液体。
就在这时,凌昭雪的声音再次响起:贱狗,主人的金水也是你这母狗能享用的吗?真是没规矩。
凌霜华的身体猛地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法术。
就在舌头快要舔到地上的液体时,她被凌昭雪无情的命令定在了原地。
这比杀了这位仙子还要痛苦无数倍。
凌霜华的眼中满是绝望和渴望,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但却无法前进哪怕一毫米。
那近在咫尺的液体仿佛成了世间最残酷的折磨,让她痛不欲生。
还有力气?看来还是这环不够紧。凌昭雪冷冷地说道,加紧!
随着凌昭雪一声令下,凌霜华小穴的控制装置开始膨胀,向她的尿道挤压,无情地阻断了她排泄的可能。
同时,禁欲环也开始继续缩小,像是要将她那已经充血的敏感处剪断。
啊!
凌霜华痛苦地叫了出来,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剧烈抽搐。
那种感觉远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但那些该死的金属环却不允许她昏过去,它们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保持清醒,继续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老狗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他知道,凌霜华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再无翻身的可能。
这位曾经高贵不可侵犯的仙子,如今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任他摆布。
就在凌霜华即将崩溃的边缘,凌昭雪突然开口:请允许雪母狗为主人献出自己的处女穴。
红色的禁欲环在凌昭雪的小阴蒂上一颤一颤,像是快要锁不住她蓬勃的欲望。
那颗饱满的小珠豆已经充血至极限,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
她白皙修长的大腿间早已湿润一片,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完美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坚挺如石,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像是示范一样,恭敬地请求着。
她的姿态无比卑微,像是一只真正的母狗在乞求主人的宠幸。
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欲望和渴求,完全看不出往日那个乖张桀骜的少女的影子。
老狗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看着这对跪在地上的母女,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特别是看到那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天阙宫宫主此刻跪在地上,满脸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主动献身,更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满意地点点头:准了。
随着老狗金口一开,凌昭雪迫不及待地转过身,高高翘起臀部,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老狗面前。
她那雪白的臀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圆润,中间那道粉嫩的蜜缝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湿润不堪。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透明的爱液从小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老狗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欲望越发浓烈。
他缓缓走到凌昭雪身后,解开衣带,露出那根丑陋粗大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狰狞,但对于已经被欲望折磨许久的凌昭雪来说,却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诱人。
主人…请用力干我…凌昭雪羞耻地恳求道,身体不自觉地向后迎合着,那被金属环装饰的小穴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老狗的进入。
老狗满意地笑了笑,握住凌昭雪细嫩的腰肢,将自己的硕大对准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小穴,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
凌昭雪发出一声痛苦而甜美的呻吟,那是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与终于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抓住地面,指甲几乎要陷入土里。
老狗并没有给凌昭雪适应的时间,他抓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晶莹的液体,那是处女血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证明。
好紧…真是个好鞘啊…老狗赞叹道,手掌不断地拍打着凌昭雪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
凌昭雪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一会儿往前爬,一会儿往后退,配合着老狗的动作。
她的小穴随着老狗的每一次进入而紧缩,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吮吸着入侵的异物。
她的双乳随着动作不断晃动,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好…好舒服啊…凌昭雪的声音中充满了媚意,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快感而不断颤抖,脸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经变得迷离,充满了欲望和渴求。
老狗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进入都深入到凌昭雪的最深处,引得少女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他的手也不断游走在凌昭雪的身体上,时而揉捏她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完美的乳房,时而拉扯她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每一次触碰都让少女全身战栗。
啊…主人…太…太深了…凌昭雪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欢愉,雪母狗…雪母狗快要…快要去了…
老狗冷笑一声:这么快就想高潮?
那就忍着吧。
说着,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只是浅浅地在凌昭雪的入口处磨蹭,让少女尝尽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凌昭雪急得直哭:求主人…求主人给雪母狗…雪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老狗这才满意地加快了速度,重新深入到凌昭雪的最深处,引得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他的手握住凌昭雪的腰肢,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同时自己也向前挺动,让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和有力。
凌昭雪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紧绷,她的小穴不断收缩,紧紧地包裹着老狗的硕大。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高潮,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洒在地上。
啊!主人!雪母狗…雪母狗去了!凌昭雪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双乳随着动作不断晃动,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老狗并没有因为凌昭雪的高潮而停下,他继续着猛烈的抽送,让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承受着新的刺激。
这种持续的刺激让凌昭雪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甜腻,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感的海洋中。
凌霜华看着女儿的样子,心如刀绞。
她那修长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羞耻而微微颤抖,银霜般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那抹冰蓝色的发梢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反应。
那被禁锢已久的小穴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变得更加湿润,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蔓延至全身,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那对高耸的双峰随着每一次呼吸而上下起伏,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衣物的摩擦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那双原本清冷如月的银蓝色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随时都会流下泪来。
她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那是她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求主人也给霜母狗…也给霜母狗…凌霜华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抵抗,彻底放弃。
那位曾经让修真界无数强者都敬畏的天阙宫宫主,此刻却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跪在地上乞求老狗的宠幸。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屈服,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和傲气。那种屈辱感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她却无法停止自己的乞求。
哦?霜华仙子也想要了?老狗冷笑一声,故意装作没听懂,想要什么?说清楚。
凌霜华咬了咬牙,强忍着羞耻开口:求主人…也给霜母狗…开苞…
老狗故意装作惊讶:什么?天下第一的仙子竟然还是处女?
凌霜华羞耻地点点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作为修真界顶尖仙子,她早已超脱七情六欲,但此刻却被蛊虫和金属环的力量拉回到了最原始的欲望中。
老狗冷笑一声,故意装作没听见:母狗?我可不敢要一条敢砍主人的母狗哦。
他继续抽插着凌昭雪的小穴,故意在凌霜华面前炫耀。
每一次动作都引得凌昭雪发出愉悦的呻吟,而凌霜华则在一旁痛苦地看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不断颤抖。
那对高耸的双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衣物的摩擦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却远远不够,只会让她更加渴望被触碰、被填满。
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湿润的触感。
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被金属环锁住的小核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母狗知错了,啊啊啊啊!
随着蛊虫的发作,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穴,用力地抠挖着那已经湿透的地方,试图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瘙痒。
母狗实在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那位曾经高贵的天阙宫宫主,现在却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欢,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老狗满意地看着凌霜华的样子,但还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要让这位高贵的仙子彻底崩溃,成为他最听话的奴隶。
主人…求您…凌霜华继续哀求着,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渴望,霜母狗…霜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不断颤抖,那对高耸的双峰随着每一次呼吸而上下起伏,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衣物的摩擦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被金属环锁住的小核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老狗看着凌霜华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他突然停下了对凌昭雪的动作,将自己那沾满了处女血和爱液的肉棒抽了出来,引得凌昭雪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
既然霜华仙子这么渴望,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老狗冷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凌霜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举动。
她竟然在横痒之下,主动爬到老狗身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的后庭,以求原谅。
那位曾经让修真界无数强者都敬畏的天阙宫宫主,如今却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用舌头服侍着仇人最肮脏的部位。
这一幕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但却真实地发生了。
凌霜华的舌头在老狗的后庭处轻轻舔舐,她那长长的银霜般的长发垂落在地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那抹冰蓝色的发梢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打湿了她那精致的面容,但她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
那对高耸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的小穴也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渴望而变得更加湿润,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老狗被凌霜华的举动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那种得意的笑容。
他满意地感受着凌霜华的舌头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游走,那种征服感让他心中充满了快感。
没想到堂堂天下第一的仙子,竟然如此淫荡。老狗讥讽道,声音中充满了得意,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凌霜华听到这话,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她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
那些蛊虫和金属环的力量已经彻底控制了她的身体,让她只能按照本能行事。
怎么样,喜欢舔吗?老狗继续嘲讽道,看来天下第一的仙子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娃啊。
凌霜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她的舌头却无法停止。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渴望而不断颤抖,那对高耸的双峰随着每一次呼吸而上下起伏,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老狗停下了对凌昭雪的动作,转向凌霜华:好吧,自己动。
主人慈悲,还不谢恩?凌昭雪在一旁提醒道,声音中充满了讥讽,她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
是,是,是。凌霜华一边忙着磕头,一边感激地说道。她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笑,完全看不出往日那高贵仙子的影子。
那位曾经让修真界无数强者都敬畏的天阙宫宫主,如今却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向一个邪修磕头谢恩。
这一幕让人心碎,但却是凌霜华此刻的真实写照。
然后,凌霜华带着悲壮的心情,缓缓起身,走到老狗面前。她面朝老狗,慢慢地坐到他的胯上,用手摸住了老狗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小穴。
她那修长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犹如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那对高耸的双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形状完美,饱满圆润,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宛如两颗成熟的红宝石,引人采撷。
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犹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被金属环锁住的小核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栗,如同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凌霜华咬紧牙关,银霜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发梢的冰蓝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她深吸一口气,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身子开始渐渐地向下沉,将老狗的肉棒一点点吞进去。
她那原本清冷高贵的面容此刻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双眸中泛起一层水雾,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流下泪来。
师傅,对不起!
我已经尽力了…对不起…凌霜华在心中默默地说道,眼中终于流下了最后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下来,划过她那白玉般的面颊。
她那紧致的小穴被老狗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烈疼痛。
她的腰肢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升起,如同电流般蔓延至全身,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前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不定,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更加挺立。
这一刻,伴随着处女膜破裂的疼痛,凌霜华最后的尊严和骄傲也彻底崩塌。
从此,她将彻底成为老狗的奴隶,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可能。
她的灵魂似乎也在这一刻被撕裂,曾经那个高贵冷艳、执法如山的寒阙剑尊已经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迫屈服于欲望和羞辱的躯壳。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起伏而颤抖,那被金属环装饰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老狗的肉棒,发出湿润的噗嗤噗嗤声响,淫靡之极。
她那对丰满的双峰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如同两团雪白的波浪,顶端那两颗被穿环的樱红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每一次起伏,那对傲人的玉峰都会轻轻颤动,弹性十足,引得老狗忍不住伸手揉捏,发出满足的低吟。
凌霜华的银霜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如同冰雪女神的残缺光环。
她那张原本高贵清冷的脸蛋此刻已经布满潮红,白玉般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丝热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如同受伤的小兽。
那双曾经如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眼眸此刻已经变得迷离,充满了欲望和渴求,眼角的泪痕更是增添了几分凄美和淫糜。
啊…啊…主人…凌霜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快感,与她往日那冷若冰霜的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那紧致的花径不断收缩,犹如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包裹着老狗的硕大,仿佛要榨取其中的一切。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全身战栗,那被金属环锁住的花蒂因为摩擦而变得异常敏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老狗的动作。
老狗满意地看着凌霜华的样子,那副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今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他的双手不断在凌霜华身上游走,时而揉捏那对饱满的玉峰,感受着那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触感;时而拉扯那两颗被穿环的樱红,引得凌霜华发出一声声痛苦而又充满快感的呻吟;时而抚摸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时带来的隆起。
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凌霜华全身颤抖,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怎么样,仙子?
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老狗嘲讽地问道,同时加快了下身的动作,粗大的肉棒在凌霜华的花径中猛烈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撞击着她最敏感的花心。
凌霜华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下唇,继续着机械的起伏。
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如同失去了灵魂,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仿佛正在享受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她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回应,那小穴不断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异物,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榨取其中的一切。
她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如同两团雪白的波浪,顶端那两颗被穿环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看她多享受啊,主人。
凌昭雪在一旁评论道,声音中充满了讥讽,天下第一的霜华仙子,曾经多少人心中的女神,如今却成了最下贱的母狗,真是讽刺啊。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凌昭雪的话语而微微颤抖,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她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那些金属环在她体内不断震动,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
她的小穴已经完全湿透,蜜液不断从交合处流出,犹如潮水般泛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求…求您…允许我…高潮…凌霜华艰难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羞耻和渴望。
她那被金属环锁住的花蒂已经肿胀到了极限,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栗,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却始终无法到达顶峰。
老狗冷笑一声,手掌猛地拍打在凌霜华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想要高潮?
那就表现得更卖力一点,让我看看当年的寒阙剑尊如今是多么渴望被我操到高潮!
凌霜华只能加快自己的动作,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和清冷,只有屈服和渴望。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如同最淫荡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欲望。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献给老狗。
她那对饱满的玉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发出啪啪的声响,那被穿环的樱红在阳光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主人…啊…主人…母狗…母狗快要去了…啊…凌霜华终于放开了自己,抛弃了所有的羞耻,放声呻吟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将老狗的肉棒绞得更紧,仿佛要将其融入自己的身体。
老狗感受到凌霜华的变化,满意地笑了笑,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地送进她的体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凌霜华最敏感的花心上,引得她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凌昭雪看着母亲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她也再次加入了这场荒唐的仪式。
她爬到老狗身边,开始用舌头舔舐他的身体,从他的耳垂开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表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崇拜。
她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完美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如同两个小巧的玉盘,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墨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那抹血红色的发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妖异,如同刚刚饮过鲜血的妖精。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老狗的崇拜和渴望,仿佛他是她的神明,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主人…雪母狗也想要…凌昭雪在老狗耳边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挑逗。
她的手不安分地在老狗的身上游走,时而轻抚他的胸膛,时而揉捏他的肌肉,展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媚态。
她那被金属环锁住的花蒂已经肿胀到了极限,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栗,小穴中也泛滥成灾,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老狗满意地点点头,一只手继续掐着凌霜华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凌昭雪的小穴,粗糙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蒂上轻轻摩擦,引得她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好啊,你们母女可以一起服侍我。
就这样,这对曾经高贵的母女在墓前上演了一场淫乱的表演。
她们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用尽各种方式服侍着老狗,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尊严和骄傲。
凌霜华和凌昭雪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两对饱满的玉峰相互摩擦,如同两对雪白的波浪相互碰撞,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探入对方的口腔,互相追逐,互相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要将对方吞噬。
凌霜华的银霜长发和凌昭雪的墨黑长发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同阴阳交融,既对立又统一。
凌霜华那原本高贵清冷的脸蛋此刻已经布满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丝热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凌昭雪的表情更加放荡,眼神中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时而舔舐自己的嘴唇,时而咬住下唇,展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媚态。
老狗看着这对母女的表演,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凌霜华最敏感的花心上,引得她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他的手指也在凌昭雪的小穴中抽插着,时而按压她的花蒂,时而刺激她的花心,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啊…啊…主人…母狗要去了…啊…凌霜华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将老狗的肉棒绞得更紧。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如同最淫荡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欲望。
主人…雪母狗也要去了…啊…凌昭雪的身体也开始颤抖,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将老狗的手指绞得更紧。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仿佛要将老狗的手指融入自己的身体。
最终,在老狗的允许下,凌霜华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高潮。
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如同受伤的天鹅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腿间涌出一股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是被禁止已久的高潮和排泄,多日的禁锢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快感如同浪潮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灵魂似乎都要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那被金属环锁住的花蒂剧烈跳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
凌昭雪也在不久之后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抽搐,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完美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如同两个小巧的玉盘在空中跳跃,她的小穴不断收缩,紧紧地包裹着老狗的手指,仿佛要榨取其中的一切。
最后,她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老狗满意地看着这对已经彻底被驯服的母女,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他知道,从今天起,凌霜华和凌昭雪将完全属于他,成为他最听话的奴隶。
他的目光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欣赏着那些被金属环装饰的敏感部位。
凌霜华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两颗被穿环的樱红依然挺立着,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凌昭雪那被金属环锁住的花蒂还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刚刚经历了多么强烈的高潮。
凌霜华的银霜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那抹冰蓝色的发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美,如同冰雪女神的残缺光环。
她那张原本高贵清冷的脸蛋此刻已经布满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丝热气。
她的身体依然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小穴中的蜜液混合着老狗的精液缓缓流出,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凌昭雪的墨黑长发也散乱地披在肩头,那抹血红色的发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妖异,如同刚刚饮过鲜血的妖精。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老狗的崇拜和渴望,仿佛他是她的神明,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的身体依然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小穴中的蜜液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最忠诚的奴隶了。
老狗宣布道,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满足。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曾经高贵的母女,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点。
凌霜华和凌昭雪虚弱地点点头,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志。
她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但奇怪的是,她们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这种感觉让她们感到恐惧,但也让她们感到兴奋,仿佛有什么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终于被释放出来。
但仅仅是口头上的屈服还不够,老狗想要一个永久的、不可逆转的证明。他要让这对高贵的母女彻底臣服,从灵魂深处认同自己卑微的地位。
两条母狗还不签约认主?
老狗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两张泛着奇异光芒的羊皮纸,那光芒如同月下寒潭般幽幽闪烁,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凌霜华和凌昭雪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恐惧。
那不是普通的契约,而是带有天道效力的性奴契约。
一旦签订,她们将永远无法摆脱这种身份,甚至连死亡都无法解脱。
这是修真界最为禁忌的契约之一,一般只用于最恶劣的刑罚。
这是…天道契约?
凌霜华颤抖着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她那原本清冷如冰的声线此刻却如同落叶飘摇,随时可能被风吹散。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那种痛感却远远不及她心中的绝望。
没错,老狗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最高等级的奴隶契约。一旦签订,你们将永远是我的性奴,无论生死。
凌霜华和凌昭雪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是深深的绝望。
她们知道,一旦签下这份契约,她们的灵魂将永远被束缚,即使转世轮回,也会被契约找到,继续服侍老狗。
怎么,不愿意?老狗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如同深冬午夜的寒风刺骨彻心,那我就让你们感受一下拒绝的后果。
说完,他掐诀念咒,手指间迸发出一道诡异的暗紫色光芒。
随着这道光芒的出现,凌霜华和凌昭雪身上的金属环顿时开始剧烈震动,同时散发出刺目的红光,如同被烈火灼烧的铁块般泛着危险的光芒。
啊!
母女二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尖叫,身体因为极度的疼痛而剧烈抽搐。
那些金属环仿佛活了过来,不断地刺激着她们最敏感的部位,但又不给予任何释放的机会。
凌霜华感到自己的全身仿佛被万千针刺同时扎入,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那种痛苦远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但那些该死的金属环却不允许她昏过去,它们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保持清醒,继续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她那修长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银霜般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飞舞,那抹冰蓝色的发梢在痛苦中显得格外凄美。
凌昭雪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下不断扭动,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本能地想要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痛苦,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但每一次触碰都只会让疼痛更加剧烈。
她的墨黑长发在挣扎中披散开来,那抹血红色的发梢如同鲜血般刺目,映衬着她痛苦扭曲的面容。
怎么样?
还要继续吗?
老狗冷笑着问道,手指轻轻一动,疼痛暂时减轻了一些,让她们能够开口说话。
他那独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盛宴。
不…求您…停下…凌霜华哀求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那位曾经让修真界无数强者都敬畏的天阙宫宫主,此刻却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乞求着老狗的怜悯。
求主人饶命…凌昭雪也跟着哀求,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沿着她那精致的面容缓缓流下,打湿了地面。
那个曾经乖张桀骜的少女,如今也不得不屈服于这无法忍受的折磨之下。
那就乖乖签约。老狗冷冷地说道,用土下座的姿势向我认主。
凌霜华和凌昭雪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在那种超越极限的痛苦面前,任何尊严和骄傲都变得毫无意义。她们只想结束这种折磨,不惜一切代价。
母女齐齐下跪,摆出了土下座的姿势。
她们双膝并拢跪地,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脚背贴地,脚尖向后伸展。
然后,她们将双手平放于地面,掌心向下,手指并拢,慢慢地将上半身伏下,直到额头触地,做出了五体投地的姿态。
凌霜华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如同一潭流淌的银水,发梢的冰蓝色在晨光下格外显眼,与地面的褐色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
即使是简单的跪姿,那些金属环也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肌肤在晨光下如同上等的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双乳因为姿势的缘故而微微下垂,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在衣物的摩擦下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凌昭雪则显得更加青涩。
她那年轻的身体虽然因为调教而变得敏感,但仍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和弹性。
她的肌肤比母亲更加细腻,如同初绽的花蕾,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她的双乳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同样因为姿势的关系而轻轻压在地面上,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更是显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刺激。
她那墨黑的长发铺散在地上,如同一片夜空,发梢的血红色则如同点缀其中的星辰,妖冶而神秘。
很好,老狗满意地看着这对跪在地上的母女,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现在,宣誓。
在老狗的指示下,凌霜华和凌昭雪开始念诵那耻辱的誓词。她们的声音颤抖,像是两片秋风中的落叶,随时可能被撕碎。
母狗凌霜华/凌昭雪,她们的声音因为羞耻和痛苦而颤抖,自愿成为主人的性奴,永远服侍主人,取悦主人。
母狗发誓,从此刻起,将放弃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做一只听话的母狗,任由主人处置。
每说一个字,她们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那些曾经高贵的理想和坚持,在这一刻全部崩塌,化为灰烬。
但她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结束那无法忍受的折磨。
凌霜华念诵誓言的声音清晰而克制,即使在这样的屈辱中,她仍然保持着一丝作为宗主的尊严。
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上,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的眼角有泪水滑落,打湿了地面,但她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凌昭雪则完全不同。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哭腔,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轻微的抽泣。
那个曾经桀骜不驯的少女,此刻却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呜咽。
她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沿着她那精致的面容缓缓流下,打湿了地面。
不错,老狗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但光说还不够,我需要你们的印章来确认这份契约。
说完,他将那份契约放在地上,展开。
契约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条款,每一条都是对她们的束缚和羞辱。
那些文字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羊皮纸上微微颤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而在契约的最下方,有一个特殊的印章区域,那里需要的不是普通的血印,而是更加私密和羞耻的标记。
来吧,老狗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用你们的小穴在契约上盖下印章。让你们的处女血在这份契约上留下永远的印记,证明你们彻底属于我。
凌霜华和凌昭雪震惊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种要求超出了她们的想象,是对她们尊严的最后一次亵渎。
凌霜华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如同初冬的雪;凌昭雪则瞬间涨红了脸,如同熟透的苹果,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怎么,不愿意?老狗的声音再次变得阴冷,手指轻轻一动,那些金属环又开始发出红光,如同即将燃烧的煤炭般泛起不祥的光芒。
不,不,我们愿意!凌霜华和凌昭雪慌忙说道,生怕再次经历那种折磨。她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屈服,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志。
按照老狗的指示,凌霜华首先站了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僵硬,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轻微的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她那修长的身体在晨光下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如同上等的白玉,莹润光滑。
她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丰满的弧度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宛如两颗成熟的樱桃。
她的小穴因为刚才的破处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那里还残留着老狗的痕迹和自己的处女血,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
她的大腿内侧还有未干的血迹和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是她被彻底征服的证明。
她走到契约前,然后缓缓蹲下,双腿分开,将自己的小穴对准契约上的印章区域。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如同初绽的桃花。
老狗掐诀念咒,一股奇异的光芒从契约上升起,笼罩了凌霜华的小穴。
那光芒如同活物般缠绕在她最私密的部位,带来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随后,她慢慢地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下去,让自己的小穴完全贴合在契约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了凌霜华的全身。
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她感到自己的小穴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刺同时刺入,但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随之而来,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契约开始吸收她小穴中的处女血,那些血液在契约上形成了一道道复杂的纹路,如同古老的符文,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她的身体随着这个过程而不断颤抖,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啊!
凌霜华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剧烈颤抖,如同承受了电击一般。
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然后重新组合,变成了另一种形态——一种永远臣服于老狗的奴隶形态。
当她终于从那种感觉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契约上的印章区域已经出现了一个完美的印记——那是她小穴的精确复制,连最细微的褶皱都一丝不差。
而这个印记是用她的处女血染成的,呈现出一种妖艳的深红色,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莲。
这个印记将永远存在于契约上,是她身份的永久证明。
接下来是凌昭雪,她看着母亲的样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如同即将面临猛兽的小鹿。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凌昭雪的动作更加生涩,但同样充满了一种不由自主的诱惑力。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契约的奇异光芒照射下,显得更加白皙和娇嫩,如同初雪般纯净。
她的双乳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同样富有弹性,如同两个小巧的玉盘,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
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宛如两颗未成熟的樱桃。
她的小穴仍保持着少女的紧致,但因为刚才被老狗破处,现在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那里还残留着处女血和透明的液体,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
她的大腿内侧还有未干的血迹,是她纯洁被夺走的证明。
当她将自己的小穴对准契约时,同样的光芒也笼罩了她,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那光芒如同活物般缠绕在她最私密的部位,带来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她慢慢地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下去,让自己的小穴完全贴合在契约上。
契约开始吸收她小穴中的处女血,那些血液在契约上形成了与母亲相似但又不尽相同的纹路,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与母亲相同的感觉——灵魂被撕裂,然后重组,成为了一个永远臣服的奴隶。
啊!
凌昭雪的声音比母亲更加尖锐,如同受伤的小兽发出的悲鸣。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几乎瘫倒在地,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她的小穴也因为契约的吸收而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但契约的力量强迫她保持姿势,直到印章完成。
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她的小穴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湿润,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处女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当一切结束时,凌昭雪的印记也出现在了契约上,与母亲的印记并排放置,成为她们身份的永久证明。
印记是同样由凌昭雪的处女血染成,和母亲不同的是,这个印记呈现淡淡的浅红色,证明着初春少女的身心自由已经被邪修夺走。
很好,老狗满意地看着完成的契约,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专属性奴了。无论生死,都无法摆脱这个身份。
说完,他收起契约,然后命令道:现在,我的奴隶们,是时候回宗门了。但在那之前,我要再次确认你们的身份。
按照老狗的命令,凌霜华和凌昭雪再次跪下,摆出了最卑微的姿势。
在悲伤和绝望中,她们清楚地知道,从此刻起,她们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
不再是高贵的天阙宫宫主和首席弟子,而是老狗胯下的两条性奴,永远无法逃脱。
凌霜华的银霜长发散落在地上,那抹冰蓝色的发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美,如同冰雪女神最后的光芒。
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和清冷,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屈服。
但在绝望的深处,有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光芒,那是她最后的尊严和希望。
凌昭雪的墨黑长发也散落在地上,那抹血红色的发梢如同鲜血般刺目,象征着她已经失去的纯洁。
她的眼中充满了对老狗的恐惧和对自己命运的绝望。
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依赖感,那是长期调教的结果,让她在恐惧的同时也渴望着老狗的宠幸。
当契约签订的那一刻,凌霜华和凌昭雪都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灵魂深处涌现。那是天道契约的特殊效力,一种无法抗拒、无法逃脱的束缚。
契约的第一个效果立刻显现——凌霜华和凌昭雪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们的肌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她们的身材也变得更加完美,所有的曲线都达到了最理想的比例;她们的嘴唇变得更加丰满,仿佛时刻等待着被亲吻一般;她们的眼睛也变得更加明亮,如同两颗闪烁的宝石。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们的敏感度。
契约的力量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凌霜华的双乳因为这种变化而微微颤抖,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硬挺,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晃动。
她的小穴也因为敏感度的增加而变得湿润,透明的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凌昭雪的变化更加明显。
她那年轻的身体因为敏感度的增加而不断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一阵微妙的刺激。
她的双乳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同样因为敏感度的增加而变得更加挺拔,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的小穴也因为情动而湿润一片,那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瘙痒。
很好,老狗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变化,契约已经生效了。
从现在起,你们的身体将永远保持这种完美的状态,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服侍我。
凌霜华和凌昭雪低着头,不敢直视老狗的眼睛。
她们知道,这种完美是以她们的自由和尊严为代价的。
但更可怕的是,她们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状态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那是契约的第二个效果——让奴隶逐渐接受并享受自己的身份。
凌霜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席卷全身,但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那双原本如冰雪般冷傲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羞耻和痛苦,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的身体因为契约的效果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一阵微妙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凌昭雪则表现得更加明显。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契约的作用下变得格外敏感,稍微一动就会引起一阵强烈的反应。
她的脸上泛起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那是身体渴望被触碰的表现。
现在,老狗继续说道,让我们测试一下契约的第三个效果。
说完,他轻轻一握拳,口中念动咒语。
凌霜华和凌昭雪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欲望从体内升腾而起。
那种感觉如同一团烈火,瞬间席卷了她们的全身,让她们几乎失去理智。
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
凌霜华的双乳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挺拔,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硬挺如石,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的小穴也因为情动而湿润一片,透明的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双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更加挺立,仿佛要刺破空气。
凌昭雪的反应更加剧烈。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着,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她的双乳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同样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挺拔,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的小穴也因为情动而湿润一片,那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瘙痒。
这是契约的控制效果,老狗解释道,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控制你们的欲望。
无论你们在哪里,无论相隔多远,都无法逃脱这种控制。
凌霜华和凌昭雪惊恐地看着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这种控制是如此彻底,如此无情,让她们连最基本的自主权都失去了。
不过,作为奖励,老狗突然放松了控制,我允许你们高潮和排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凌霜华和凌昭雪身上的金属环突然开始剧烈震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们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
母女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腿间涌出一股液体。
那是被禁止已久的高潮和排泄,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我的奴隶们,老狗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是时候回宗门了。那里还有很多人等着见证你们的新身份。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凌霜华和凌昭雪的心脏。
她们意识到,老狗并不打算隐藏她们的身份,而是要公开展示,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位高贵的天阙宫宫主和首席弟子,如今已经沦为了最卑微的性奴。
这将是她们最大的羞辱,也是老狗最大的胜利。
走吧,老狗命令道,以后你们每天都要以这种形式向我问安。
凌霜华和凌昭雪只能再次跪下,摆出最卑微的姿势。
在墓前的晨光中,她们的身体如同两件精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但那曾经高贵的灵魂,却已经彻底沦陷在了欲望和屈服的深渊中,再也无法挣脱。
这就是她们的命运,一条不可逆转的沉沦之路。而这一切,仅仅是她们噩梦的开始…
老狗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女,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他知道,从今天起,凌霜华和凌昭雪将完全属于他,成为他迈向天下霸主的重要棋子。
通过控制她们,他将逐步掌控整个天阙宫,然后是整个修真界。
而这一切,都要从摧毁这对高贵母女的尊严开始。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是天下第一的霜华仙子,也会在他的调教下沦为最卑微的奴隶。
起来吧,老狗最后命令道,我的奴隶们,我的玩物们,我的专属性奴们。从今天起,你们将以新的身份生活,直到永远。
凌霜华和凌昭雪只能顺从地站起来,低头跟在老狗身后,走向那未知的黑暗未来。而在她们身后,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仙子母女最后的尊严。
一天清晨,晨曦透过窗棂射入房间,将地面渲染成金色,老狗躺在床上,朦胧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当他完全清醒时,发现凌霜华和凌昭雪正一左一右伏在他的腿间,细致地为他服务。
凌霜华那银霜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老狗的大腿上,发梢的冰蓝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璀璨。
她那张曾经高贵冷艳的面容此刻正埋在老狗的胯间,檀口微张,将老狗的肉棒含入其中。
她那双曾让无数修士敬畏的银蓝色眸子此刻却盈满水雾,充满了对老狗的崇拜与渴望。
凌霜华那高挺的双峰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晃动,雪白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早已挺立,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带来阵阵酥麻。
凌昭雪则趴在另一侧,墨黑的短发间那抹血红在晨光下异常醒目。
她不时地用舌尖轻舔老狗的囊袋,小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老狗的腿根,时而与母亲交替含住老狗的肉棒。
凌昭雪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少女特有的紧致与弹性却别有一番风情,她那对玉乳小巧玲珑,形状完美,顶端的两枚蓓蕾被金属环穿过,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啧,我的两条母狗今天很主动嘛。老狗满意地看着身下的母女俩,粗糙的手掌抚过凌霜华光洁的后背,然后揉捏着她那饱满圆润的雪峰。
主人早安。凌霜华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她的声音柔媚动人,哪还有往日的冷傲。
母狗想让主人舒服。凌昭雪也停下动作,但小手仍然握着老狗的坚挺,上下轻轻套弄。
老狗舒爽地呻吟一声,示意她们继续。
凌霜华再次低下头,将老狗的肉棒含入口中,这次她吞得更深,几乎要抵达喉咙。
凌昭雪则配合地舔舐着无法被含入的部分,小手揉捏着下方的囊袋。
这对曾经高贵的母女,此刻竟如同最卑微的奴隶,争先恐后地服侍着这个邪修。
母女二人的默契配合让老狗感到无比快意。
凌霜华的技巧更为老道,她懂得如何用喉咙的肌肉收缩来刺激最敏感的部位;而凌昭雪则更为大胆,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擦,带来一丝危险的刺激。
嘶…真是两条好母狗。老狗赞叹道,霜母狗的嘴巴比最好的妓女都会吸,雪母狗的小舌头也越来越灵活了。
听到主人的赞赏,凌霜华和凌昭雪更加卖力地服侍着。
凌霜华用她那曾吟诵天地大道的檀口,将老狗的肉棒含得更深,喉咙深处不断收缩,给予最极致的快感。
凌昭雪则用她那曾被称为天才少女的灵动小舌,细致地照顾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能让主人愉悦的机会。
老狗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也不自觉地按在凌霜华的头上,控制着她的节奏。
凌霜华立刻会意,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用舌尖挑逗着顶端的敏感处。
她的银发在老狗的腿间如流水般铺展,发梢的冰蓝色映衬着她那因为吞吐而微微泛红的面颊,曾经那个冷若冰霜的天阙宫宫主,如今却沉迷于服侍一个邪修的肉棒。
啊…要来了…老狗低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感受到口中巨物的跳动,凌霜华并没有退开,反而将其含得更深。
当老狗释放的瞬间,她贪婪地吞咽着,但仍有些许溢出嘴角。
那曾经高贵不可侵犯的面容,此刻却沾满了浊白的液体,但她非但没有厌恶,反而露出了满足的神情,仿佛这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凌昭雪见状,立刻凑过去,与母亲唇齿相接,分享那珍贵的液体。
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画面淫靡至极。
凌昭雪的小手还不忘轻柔地按摩着老狗刚刚释放过的肉棒,让它保持活力。
主人的精华…真好吃…凌昭雪在母亲的唇边低语,声音甜腻,犹如撒娇的小猫。
凌霜华则温柔地为老狗清理着,用她那灵巧的舌尖,将剩余的液体一一舔净。谢谢主人赏赐。她柔声说道,眼中满是崇拜和依赖。
看着母女二人为了自己的精华而争抢的模样,老狗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他享受着这种征服感,心中的雄心也更加膨胀。
这对曾经高贵的母女,如今已经完全沦为他的玩物,任他摆布。
无论是心灵上的折磨,还是肉体上的占有,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
好了,懒狗们,起床了。该准备去参加宗门大会了。老狗拍了拍二人光洁的臀部,慵懒地说道。
凌霜华和凌昭雪顺从地点头,帮老狗穿好衣物,然后自己也快速地着装。
凌霜华选择了一件冰蓝色的长裙,外罩银白色的轻纱;凌昭雪则穿了一身玄色劲装,腰间系着红色的丝带,二人都是仙姿玉质,端庄大气。
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哪里能想到,这对气质出尘的母女,私下里竟是最下贱的性奴。
待一切准备就绪,老狗满意地点点头,领着二人朝宗门大殿走去。今天,他要向整个天阙宫宣告,这对高贵的母女已经成为了他的财产。
宗门大殿内,众位长老和弟子已经列队就座。
凌霜华站在主位上,一身冰蓝色长裙衬托着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银霜长发上的发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开始了她的讲话。
今日召集各位,是为了商讨近来魔道势力蠢蠢欲动之事…凌霜华的声音清冷而威严,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众人恭敬地聆听着,完全不知道他们敬爱的宫主,刚刚才用她那高贵的檀口,贪婪地吞咽了一个邪修的精华。
凌昭雪站在母亲身侧,一身玄色劲装更显英姿飒爽。
她面色冷漠,目光不时扫向殿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场的众多弟子无不对这位天才少女心怀敬仰,却不知她那看似清冷的唇舌,不久前还在热情地舔弄着一根肮脏的肉棒。
就在凌霜华讲到关键处时,殿门突然被推开,老狗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他那佝偻的身影在众人眼中显得格外突兀,但凌霜华和凌昭雪的目光却立刻被他吸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霜母狗,雪母狗,脱下衣服。老狗的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邋遢猥琐的老头居然敢如此直呼他们的宗主和首席弟子?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凌霜华和凌昭雪的反应。
凌霜华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银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
凌昭雪则紧咬下唇,墨黑的秀发遮掩了她泛红的面颊。
她们的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自己身份的坚守,一方面是契约的束缚和对羞辱的病态渴望。
不…不要…凌霜华低声呢喃,但她的双手却违背意愿地开始解开衣衫的扣子。
放肆!宫主大人,让我杀了这个狂徒!一位长老怒喝道,手已按在了剑柄上。
然而,凌霜华却抬手制止了他。
不必…这是…我的…意愿…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她却无法抗拒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命令。
随着衣物一件件落地,凌霜华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逐渐展露在众人面前。
她那高耸的双峰上,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蓓蕾在空气中变得坚挺;腰腹间的肌肤光滑如绸缎,没有一丝赘肉,曲线完美得如同神匠雕琢;修长的玉腿因羞耻而微微颤抖,却依然纤细笔直,令人遐想。
最令人瞩目的是,她那私处竟也被金属环装饰着,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凌昭雪的动作与母亲如出一辙,很快也褪去了所有衣物。
她的身材虽不如母亲丰满,但同样曲线玲珑,肌肤胜雪。
那对小巧的双峰虽不及母亲丰硕,却如同初绽的花蕾,青春而富有活力;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是修长的双腿,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紧致与青春感。
她那年轻的身体上也布满了相似的金属装饰,尤其是那私密处的金属环,更是显得格外刺眼,宛如一道烙印,标志着她的从属。
跪下,摆好母狗姿势,向你们的主人问好。老狗的命令再次响起。
母女二人如同被操控的傀儡般,缓缓跪下,双膝着地,双手撑在前方,高高翘起臀部,摆出了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
她们的脸上满是羞耻和痛苦,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顺从着命令。
在这一刻,天阙宫宫主和首席弟子的身份仿佛已经被彻底剥离,剩下的只是两只听话的母狗。
主人好,霜母狗向主人问安。
主人好,雪母狗向主人问安。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都充满了屈辱和绝望。那曾经高贵冷艳的嗓音,如今却只能用来发出最卑微的问候。
老狗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她们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狰狞的肉棒。好好服侍你们的主人。
凌霜华和凌昭雪顺从地抬起头,将老狗的肉棒含入口中,轮流吞吐着。
她们的眼角有泪水滑落,但动作却异常熟练,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凌霜华小心翼翼地将老狗的肉棒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沿着冠状沟打转,时而轻轻吮吸顶端,时而整根吞入。
她那银霜般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梢的冰蓝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她曾是天下第一仙子,无数男修心中的梦中情人,如今却跪在众人面前,为一个邪修提供最下流的服务。
凌昭雪则在母亲吞吐的间隙,负责照顾老狗的囊袋,用她那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偶尔也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吮吸。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羞耻和痛苦,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这个曾经桀骜不驯的少女,如今却变成了一只听话的母狗,谁能想到?
大殿内的众人目瞪口呆,有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有人愤怒得拔剑相向,更有人眼中闪烁着隐秘的欲望和兴奋。
这个场景太过震撼,以至于许多人一时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天…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宫主大人和昭雪小姐怎么会…
一定是这个老狗用了什么邪术!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因为他们看到,凌霜华和凌昭雪的动作虽然屈辱,却并非被迫,她们的眼神中虽有痛苦,却也有沉迷。
这种矛盾的表现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她们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羞辱?
老狗享受着凌霜华和凌昭雪的服侍,得意地环顾四周,看着众人震惊、愤怒或是欲望交织的表情,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天阙宫的两朵高岭之花,如今已经成为了他的玩物。
各位天阙宫的仙师们,老狗抚摸着凌霜华的银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看清楚了吗?
你们引以为豪的宫主和首席弟子,现在是我的性奴,心甘情愿为我口交。
从今天起,天阙宫由我接管,你们都要奉我为主!
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愤怒地咒骂,有人则冷眼旁观。
呸!我不信这是宫主大人的真实意愿!一位长相威武的男子站了出来,怒视着老狗。
就是!宫主和昭雪小姐一定是被这个老狗用邪术控制了!另一位女修也附和道。
然而,也有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嘿嘿,没想到高高在上的霜华仙子和那个目中无人的昭雪,私下里竟是这副德行?
一位年轻的男修低声对身旁的同伴说道,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是啊,平日里端着架子,谁能想到这么淫荡?那同伴也轻笑着回应,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凌霜华和凌昭雪裸露的身体上游走。
凌霜华和凌昭雪听到这些话,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们淹没。
她们曾是多少修士敬仰的对象,如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不堪的行为,这种反差让她们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凌霜华银蓝色的眸子中泛起泪光,而凌昭雪则紧闭双眼,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但她们的口和舌却依旧机械地工作着,任由老狗的肉棒在她们温暖的口腔中进出。
唔…唔…凌霜华发出低微的呜咽声,她的喉咙被老狗的肉棒塞满,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只是顺从地继续着她的服务。
凌昭雪的表现则更加矛盾。
她一边为老狗服务,一边却因为羞耻而浑身颤抖。
但奇怪的是,她的双腿间却隐隐泛起一丝湿意,那是兴奋的表现。
这个曾经骄傲的少女,如今却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这种反差让现场的气氛更加诡异。
什么意愿不意愿的,你们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骚货!
老狗冷笑道,手指不时拨弄着凌霜华脖子上的项圈。
那项圈是他特制的,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能够控制凌霜华的情欲和行为。
被称为骚货的羞辱让凌霜华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服务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那灵巧的舌头依旧在老狗的肉棒上游走,时而轻舔茎身,时而吮吸顶端,动作娴熟得令人咋舌。
凌昭雪也是如此,她的小手轻轻抚弄着老狗的囊袋,嘴巴则含住多余的部分,与母亲形成了完美的配合。
这时,一位年长的长老终于忍无可忍。他是玄心峰的林长老,一直敬重凌霜华的为人和实力,无法容忍她被如此羞辱。
住口!无论你用了什么邪术,今天我林某人都要为宫主大人讨回公道!林长老怒吼一声,手中瞬间凝聚出一把光芒四射的仙剑,直指老狗咽喉。
老狗不慌不忙,反而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抬了抬手,喊道:霜母狗,保护主人。
这简单的命令如同咒语般,瞬间激活了凌霜华体内的某种机制。
只见她原本迷离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身形一闪,已经站在了老狗和林长老之间。
更令人震惊的是,凌霜华双手结印,一柄银白色的本命仙剑凭空出现,但不是在她手中,而是被她那私密的地方紧紧夹住!
什么?!林长老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凌霜华的本命仙剑——寒阙。
传闻此剑乃是天地灵气凝结而成,与主人心神相连,只有凌霜华才能驾驭。
如今,这把神圣的仙剑竟然被她用如此不堪的方式握持,简直是对修真界最大的亵渎。
更让人震惊的是,凌霜华竟然以这种方式施展剑术。
她那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腰肢轻摆,小穴紧紧夹住剑柄,竟然能够精准控制剑身的每一分移动。
那肌肤与剑身接触的地方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似是因为羞耻,又似是因为兴奋。
凌霜华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那被小穴夹住的本命剑忽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流风回雪!
随着她一声低喝,剑气如浪,形成无数雪花状的剑气,从四面八方朝着林长老涌去。
林长老虽是玄心峰首座,修为精深,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加上内心的震惊与困惑,竟一时反应不及。
他仓促间举剑抵挡,却只能挡下部分剑气,其余的剑气如同无情的刀锋,瞬间将他的头颅斩落!
鲜血喷涌而出,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林长老的无头尸体僵立了几秒,然后轰然倒地。滚烫的鲜血洒满了地面,刹那间染红了一大片。
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惊恐地看着凌霜华,那个他们尊敬的宫主,此刻浑身赤裸,用最羞耻的方式施展剑术,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更可怕的是,她的面容虽然因羞耻而潮红,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异样的亢奋——那是施展剑术时的兴奋,与性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愉悦。
凌霜华的修长玉腿微微颤抖,似乎在经历着某种奇特的感受。
她那被金属环装饰的小穴紧紧夹住本命剑,随着剑术的施展,那敏感的部位被不断刺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顶端那被金属环穿过的蓓蕾已经变得挺立,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凌昭雪看着母亲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这种羞辱上瘾,此刻正在体验一种她曾极力抗拒却无法摆脱的快感。
还有谁敢伤害我的主人?
凌霜华环视四周,声音冰冷而坚决,与先前的柔弱判若两人。
她的声音依然高贵清冷,但那双银蓝色的眼眸却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
无人敢应。
那些本想出手的修士都悄悄收回了法器,低下了头。
他们不明白,那个高贵如仙的宫主,为何会堕落至此。
但眼前的景象又无比真实——他们深信不疑的宫主,竟用如此羞耻的方式施展剑术,杀死了同门长老,只为保护一个低贱的邪修。
凌霜华见状,将本命剑收回,然后跪回老狗身边,抬头期待地看着他:主人,母狗做得好吗?
那柄本命剑在被收回前,轻轻摩擦过她的小穴,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剑身上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液体,那是她因兴奋而分泌的爱液。
老狗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做得很好,霜母狗。你想要什么奖励?
凌霜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母狗…母狗已经忍了很久了…想请主人允许母狗…排泄…
这个请求让在场的众人再次震惊。
那个高高在上的天阙宫宫主,如今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请求排泄。
这已经不仅仅是尊严的丧失,而是人格的彻底崩塌。
老狗哈哈大笑:好啊,就允许你在刚脱下的衣服上尿尿。
凌霜华感激地点点头,羞辱和期待交织在她精致的面容上。
她缓缓爬到自己的衣物堆前,那里是她刚刚脱下的冰蓝色长裙和银白色轻纱,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由最好的仙绢织就,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是她作为宫主的标志。
如今,这些代表着她身份和尊严的衣物,却要沦为她排泄的容器。
凌霜华爬到自己的衣物堆前,摆出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抬起一条腿,像真正的狗一样开始排泄。
她那修长的玉腿微微颤抖,一半是因为姿势的不适,一半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快感。
她的脸上布满了羞耻的红晕,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唔…凌霜华轻轻呻吟一声,终于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小穴流出,打湿了那些华贵的衣物。
那是她的尿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一道黄金瀑布,缓缓流淌在昔日象征她身份的华服上。
啊…太舒服了…凌霜华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她那被禁锢已久的膀胱终于得到了释放,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那液体打湿了她的双腿,顺着她修长的腿部曲线缓缓流下,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迹。
凌霜华的脸上露出既羞耻又满足的表情,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排泄这样的生理活动,也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种羞耻感更是成倍增加,让她几乎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凌昭雪看着母亲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母亲此刻正在体验一种她曾极力抗拒却无法摆脱的快感。
她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共鸣而变得敏感,小穴隐隐有些湿润,这让她既恐惧又兴奋。
哈哈,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宫主,高贵的寒阙剑尊,如今却在自己的衣服上撒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
老狗得意洋洋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胜利的喜悦。
凌霜华听到这话,身体微微颤抖,但排泄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液体持续流出,将那些华贵的衣物彻底打湿,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种极度的羞辱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的小穴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那是情动的表现。
最终,凌霜华的排泄结束了。
她的身体因为释放而变得更加放松,脸上露出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那些被她排泄打湿的衣物已经彻底变形,昔日光鲜亮丽的仙裙如今只是一堆湿漉漉的布料,象征着她身份和尊严的彻底崩塌。
谢谢主人的恩赐。凌霜华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她爬回老狗身边,再次摆出那种卑微的姿态,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看到这一幕,大殿内剩余的反抗意志也彻底崩溃了。
这已经不是控制或胁迫能够解释的了,天阙宫的宫主,那个高贵冷艳的霜华仙子,竟真的沦为了一条下贱的母狗!
她不仅在众人面前展示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还用最下流的方式杀死了同门长老,更是在自己珍贵的衣物上排泄,这一切都证明,她已经彻底屈服于这个邪修的淫威之下。
在凌霜华和林长老的血腥一幕后,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极度压抑。
没有人再敢出言反对,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老狗和那对赤裸的母女。
林长老的头颅和无头尸体分别倒在不同的位置,鲜血染红了大殿的地板,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与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扭曲的氛围。
老狗慢悠悠地走向宗主的座位,那把凌霜华常年坐的位置。
雕刻精美的冰蓝色椅背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而今却要被这个邪修亵渎。
他坐下后,满意地环顾四周,浑浊的独眼中闪烁着得意和淫邪的光芒,然后开口道:从现在起,我就是天阙宫的新宗主。
所有人,都要向我下跪行礼!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眼中闪过不甘和愤怒,但在看到凌霜华那把沾满林长老鲜血的本命飞剑后,纷纷屈膝下跪,高呼:恭迎新宗主!
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恐惧。
大殿内的长老们和弟子们跪了一地,那些曾经高昂的头颅此刻都低垂着,不敢抬起。
有些年轻的女弟子偷偷抹着眼泪,有些男弟子则咬紧牙关,眼中燃烧着无法宣泄的怒火。
他们的宗主和首席弟子,那两个本应守护宗门尊严的人,此刻却赤身裸体地站在老狗身边,像最下贱的玩物一般唯命是从。
老狗满意地点点头,环视着满殿跪伏的身影,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点。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对凌昭雪勾了勾手指:雪母狗,过来。
声音中充满了命令和不容拒绝的意味。
凌昭雪顺从地爬到老狗面前,那墨黑如瀑的短发间,血红的发梢格外醒目,如同耻辱的标记。
她跪在老狗脚下,双膝磨蹭着冰冷的地面,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期待和恐惧的复杂神色。
主人,有什么吩咐?
她的声音柔媚动听,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桀骜不驯。
转过身去,面对大家,自己坐上来。
老狗邪笑着命令道,一边露出那根狰狞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丑陋粗大,狰狞可怖,但对于已经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凌昭雪来说,却如同救命稻草般诱人。
凌昭雪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白玉般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犹如初绽的桃花。
但她不敢违抗,只能转过身,背对着老狗,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露出已经湿润的小穴。
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老狗的巨物被她一寸寸地吞入体内,撑开那紧致的花径,直到完全没入。
整个过程中,凌昭雪的身体不断颤抖,那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在空气中挺立着,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啊~凌昭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那年轻的身体因为被填满而微微颤抖。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忘记了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
老狗的手掌肆意游走在凌昭雪那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上,从她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胸部,再到修长的颈项。
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凌昭雪身体的轻颤,这个年轻的身体在调教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稍微一碰就能引发强烈的反应。
感觉如何,雪母狗?老狗贴在凌昭雪的耳边低声问道,热气喷在她的耳畔,引得她一阵战栗。
好…好满…主人的大肉棒好大…凌昭雪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欲望和羞耻。
她能感受到自己花径的每一寸都被老狗的巨物撑开,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欢愉。
老狗满意地笑了笑,双手握住凌昭雪柔软的腰肢,开始引导她上下运动。
凌昭雪配合地抬起臀部,再缓缓坐下,每一次都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进出。
她的双手抓住座位的扶手支撑着自己,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霜母狗,你也别闲着,过来自慰给大家看。老狗又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傲慢和轻蔑。
凌霜华顺从地点点头,那银霜如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的冰蓝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她跪在座位前的台阶上,那高贵的宗主之位前,缓缓分开双腿,露出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她那修长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即使只是简单地分开双腿,都能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凌霜华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小穴游走,从被金属环穿过的敏感突起开始,轻轻揉捏着那个充血的小点,然后沿着湿润的花唇向下,探入那温暖的花径中。
她的动作熟练而放浪,完全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宗主,倒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风尘女子。
她的手指在湿滑的通道中进出,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每一次动作都准确地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区域。
很快,她的下体就变得更加湿润,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打湿了冰冷的地面。
凌霜华的脸上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胸口剧烈起伏。
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如同两团雪白的波浪,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与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芳香。
有些人惊恐地闭上眼睛,不忍目睹这荒唐的一幕;有些人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对赤裸的母女。
一位年轻的男弟子忍不住微微抬头,偷偷看着那荒诞的一幕。
他的目光在凌霜华和凌昭雪之间游移,既感到恐惧和厌恶,又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升腾的欲望。
那两个曾经在他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竟然以如此淫荡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这种反差带来的冲击几乎让他窒息。
老狗察觉到了那位弟子的视线,冷笑一声:怎么,想体验一下吗?
那弟子吓得赶紧低下头,额头紧贴地面,浑身颤抖,生怕成为下一个林长老。
老狗不再理会他,而是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凌昭雪身上。
他开始前后挺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凌昭雪的最深处,引得她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的手掌揉捏着凌昭雪饱满的乳房,感受着那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触感;时而拉扯那两颗被穿环的樱红,引得凌昭雪发出一声声痛苦而又充满快感的呻吟。
凌昭雪随着老狗的节奏上下起伏,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快感服务。
她的腰肢扭动着,迎合着老狗的冲撞;她的花径紧紧吸附着老狗的巨物,贪婪地吮吸着,想要榨取其中的精华。
啊~主人…太深了…雪母狗受不了了…凌昭雪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她能感觉到老狗的巨物在她体内不断胀大,每一次冲撞都顶到她最敏感的花心,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老狗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都深入到凌昭雪的最深处。
他的手掌用力拍打着凌昭雪白嫩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
这种疼痛反而加剧了凌昭雪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放浪,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那么多人。
凌霜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手指在小穴快速抽插着,时而刺入两根手指,时而轻抚那个敏感的突起。
她的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会爆发。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如同两团雪白的波浪,顶端那两颗被金属环穿过的樱红已经变得异常坚挺,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时而揉捏自己的乳房,时而拉扯那被穿环的樱红,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即使是这样,她仍感觉不够,渴望有一双粗糙的手来抚摸她,渴望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来填满她。
母狗…母狗快要去了…求主人允许…凌霜华颤抖着声音请求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屈服。
在契约的力量下,她已经无法自行决定何时高潮,只能请求老狗的允许。
凌昭雪也在同时哀求:雪母狗也快不行了…求主人恩准…她的声音比母亲更加尖锐,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但内容却与母亲一样的卑微和放荡。
老狗享受着这种掌控感,看着母女二人痛苦地在欲望的边缘挣扎。
他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欣赏着她们因渴望高潮而扭曲的表情,感受着凌昭雪剧烈收缩的花径对他肉棒的吮吸,然后才大声宣布:准了!
都给我高潮吧!
随着老狗的允许,凌霜华和凌昭雪同时达到了顶峰。这是契约的特殊效果之一,能够让她们在主人的命令下同时经历强烈的高潮。
凌霜华的小穴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打湿了台阶。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介于尖叫和呻吟之间的声音。
那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失去意识,眼前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凌昭雪则紧紧地夹住老狗的巨物,身体也剧烈抽搐着。
她的小穴内壁不断收缩,裹着老狗的肉棒贪婪地吮吸着,想要吸出里面的精华。
她的脖子向后仰,露出一段优美的曲线;她的嘴巴大张,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她的眼睛向上翻,只露出了一片白色。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老狗也在同时释放,将自己的精华全部注入凌昭雪体内。
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凌昭雪敏感的花心,引发了她新一轮的颤抖。
她感受到那股热流在体内奔腾,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整个人瘫软在老狗怀中,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
从今以后,天阙宫就是我的了。
老狗宣布道,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傲慢。
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跪伏的身影,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点。
你们都要记住今天看到的一切。
从今往后,谁敢违抗我的命令,下场就会比林长老更惨!
所有人默默地听着,没有人敢出声反对。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天下第一正道宗门天阙宫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淫邪之地,而他们,也将沦为这个新秩序下的牺牲品或帮凶。
凌霜华和凌昭雪已经完全沉浸在契约带来的欲望中,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和荣誉。
在她们心中,现在只有一个信念:服侍主人,取悦主人,这就是她们存在的全部意义。
契约的力量已经渗入她们的灵魂深处,改变了她们的思想和记忆。
曾经的高贵和骄傲已经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老狗的崇拜和依赖。
她们的身体也因为契约的力量而变得更加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凌霜华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深入,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她的眼神迷离,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她看着老狗和凌昭雪,心中没有一丝嫉妒,只有期待下一次被老狗宠幸的时刻。
凌昭雪则依偎在老狗怀中,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紧紧咬着老狗已经疲软的肉棒,不舍得让它离开。
她的脸上带着满足和崇拜的表情,就像一只被主人抚摸后的小猫。
老狗满意地看着这对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母女,心中的野心更加膨胀。
有了这两个曾经的高手作为自己的奴隶和炉鼎,再加上天阙宫的资源,他很快就能成为修真界的顶尖强者。
到那时,整个修真界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无数的美女都将成为他的玩物。
想到这里,老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轻轻抚摸着凌昭雪的头发,就像一个主人抚摸自己心爱的宠物。
然后,他转向凌霜华,招了招手:霜母狗,过来把我清理干净。
凌霜华立刻爬了过去,顺从地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舐老狗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
这个曾经高贵冷艳的宗主,如今却如此卑微地服侍着一个低贱的邪修,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恐惧。
天阙宫,这个曾经的正道第一宗门,从此堕入了黑暗…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