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夜色浓重,寒意袭人。
一排军车缓缓驶入城西港口的3号仓库,车灯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光影,映照着仓库那扇紧闭的铁门。
杨林旅长坐在副驾驶上,眉头微蹙,低声抱怨了一句:“这李麻子搞什么鬼?这么晚了,还关着门。”
他跳下车,走到铁门前,抬手用力敲了几下,铁门发出沉闷的回响,回荡在寂静的夜色中。
门内静默无声,气氛略显诡异。
“李麻子!快开门!”杨林声音略显不耐,拍打着门板。
几秒钟后,门终于缓缓开启,一个修长高挑的身影走了出来,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沈念初轻轻伸了个懒腰,微微仰头,红唇微扬,语气慵懒而随意:“杨旅长,这么大火气啊。”
杨林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顿时愣了一下。即使身经百战,这一刻,他还是被沈念初的妩媚的气质摄住了。
她一身贴身皮衣皮裙,脚蹬一双高跟长靴,步伐缓慢而优雅。
沈念初随手抹了抹额前的发丝,目光淡然:“这个仓库出了叛徒,从现在开始,仓库已由我们军统接管。”
“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物资还在里面。”杨林眯起眼睛,语气低沉而不善:“小王呢?李麻子呢?”
沈念初淡淡一笑,声音温柔中透着一丝寒意:“他们都已经成为了一摊碎肉了。”
杨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凌厉:“沈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小王和李麻子可是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的意思是……我杨林也是叛徒?”
空气顿时变得凝固,仓库门口一片寂静,只剩下远处军车引擎的低鸣。
沈念初依然神色自若,抬起手慢慢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从杨林身上掠过,语气冷静:“我没有说您是叛徒,不过——如果您跟他们走得太近,就很难让人不多想了。”
杨林眯起眼睛,额头青筋微微跳动,显然已经在压抑怒火:“你要搞清楚,这里是军方的地盘,不是你们军统说了算的地方!我的人怎么处理,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军统来下手?”
沈念初微微抬头,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脚下高跟靴轻轻一转,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既然您的手下里有人想在您眼皮底下玩点阴谋,那就是我们军统的职责了。”
杨林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语气里满是怀疑和讥讽:“沈小姐,凭几句你说的小把戏,就把我们后勤部的兄弟说成叛徒?太儿戏了吧。”
他眼神一沉,语气变得更加冷厉:“你们军统一向以诡计见长,看来今天我是领教了。但别忘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你没有军部的正式信函,别想随便登上这车。”
气氛骤然紧张,杨林的随行士兵微微向前一步,隐隐护在杨林身侧。
沈念初并不在意,只是慢慢靠近杨林,高跟长靴在地板上敲出沉稳的回响,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不让我上车?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拦得住我。”
杨林眼神一沉,正要开口,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杨旅长,让她上车吧。”
陆承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沈小姐这次的任务,是经过联合行动指挥部批准的。她要伪装成物资联络员,配合我们引出游击队的内应。”
杨林微微一愣,目光在陆承泽和沈念初之间游移,语气中仍然带着几分不满:“陆指挥官,你确定这是你们的计划?可她说话的态度,怎么感觉不像是在配合任务,倒像是在兴师问罪。”
陆承泽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杨旅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小姐确实发现了敌方的线索。让她随车前往临城,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陆承泽语气沉稳,目光凝重:“杨旅长,沈小姐的任务,是在路途中将游击队引出来。这些人隐藏得极深,几次都侥幸躲过我们的围剿。根据情报,他们会在看到军车挂上白色丝带时,认为这是信号,组织成员会在半路设伏,准备劫车。”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杨林:“沈小姐伪装成物资联络员,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我们在车上安排了足够的暗哨,一旦他们现身,便能一网打尽。”
杨林眉头紧锁,依然有些犹豫:“可这风险太大了,一旦他们识破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沈念初倚在军车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车厢门,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杨旅长,担心什么?你觉得他们能伤得了我?”
听到这话杨林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沈念初一身贴身皮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在高跟长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笔直纤长。
腰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整个人身材高挑却不失玲珑有致。
而那双长靴,更是将力量与优雅完美结合,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伴随着她每一次迈步都散发出一种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杨林眉头一挑,嘴角浮现一丝不屑:“姑娘,你个头是不小,可你腰太细了,腿倒是挺长,还穿着高跟长靴……你看看,这哪像是上战场的样子?现在是战时,不是你臭美的时候!”
沈念初抬了抬眼,听完这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高跟靴在地上轻轻一转,发出清脆的声响。
“杨旅长,这正是我独特的战斗风格。有时候,美丽和杀伤力是可以并存的。”她微微倾身,目光直视杨林,声音低沉且带着几分挑衅:“要不要……试试?”
杨林哈哈一笑,脸上的讥讽毫不掩饰:“沈小姐,战场可不是你审讯室里的戏台子。子弹可不长眼,靠你那美人计可打不了仗。”
他上前一步,抬手指了指沈念初的纤细胳膊和修长的双腿,嘴角带着几分调侃:“你看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连风大点都能刮倒,被俘了也是个压寨夫人。你确定不是去送人头?”
周围的几名士兵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目光在沈念初的高跟长靴和纤细腰肢之间来回扫视,显然对她能否胜任这次任务抱着怀疑态度。
沈念初却依然面不改色,笑容反而更深了一分。
她慢慢走近杨林,脚下的高跟靴敲击地面,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节奏感,仿佛在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杨旅长,你确定你想让我证明一下?”
话音未落,她忽然抬腿,一记横踢精准地将杨林手中的军帽踢飞,军帽在空中打了个旋,稳稳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沈念初轻轻收回腿,靴尖在空中旋转了一下,落地,姿态优雅而轻盈。
比男人高一头的美女俯下身姿,盯着杨林,语气平淡:“细胳膊细腿?看来你并不懂我这双腿的真正威力。”
杨林咧嘴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沈小姐,看来你平时是没少练花拳绣腿,但打仗可不是耍杂技。”
抬手指了指沈念初胸前的曲线:“你这玩意儿这么大,一旦遇到危险,跑得动吗?还是说……你准备用这个挡子弹?”
周围的几名士兵再次哄笑起来,气氛瞬间轻松了几分,甚至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沈念初微微抬头,刚想反驳,却又把话咽了回去,目光复杂地扫过杨林和他的随从,眉头轻轻一皱,转而望向陆承泽,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些许委屈:“怎么办?他们不信我。”
陆承泽轻笑一声,双手抱胸,微微侧身看向杨林:“杨旅长,您挺幽默啊。”
气氛略微一滞,周围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杨林脸色微变,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调侃似乎有些过火了。
陆承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语气转为平静但带着一丝压迫感:“沈小姐的任务,是经由联合行动小组亲自批准,目的是为了引出游击队潜伏的内应。这不仅关乎我们的物资安全,更关乎前线的胜负。你不信她可以,但现在不是质疑的时候,而是执行命令的时候。”
杨林的目光在沈念初和陆承泽之间游移了一下,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行,我暂时信你们一次。但我得提醒你们,战场上可不是演练,真有个闪失,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沈念初恢复了那副淡然从容的模样,嘴角再次扬起一抹浅笑,站直身子,拍了拍手:“谢谢杨旅长的信任。不过您放心——真正遇到危险时,我跑得比谁都快。”
杨林挑眉:“那我倒真想看看你这高跟靴跑起来是个什么速度。”
沈念初迈步上车,回头朝杨林抛了个淡淡的笑意:“有机会你会看到的,但你可能追不上我。”
杨林嗤笑一声,双手抱胸,摇了摇头:“这个沈家大小姐……可真能吹牛逼。”
他挥手下令:“所有人加快动作!货物搬上车,按照计划进行,5点准时发车!”
沈念初稳稳坐在头车的副驾驶,将座椅调整得舒适一些,双腿交叠,随意地靠在座椅上。
修长的大腿在高跟靴的映衬下愈发吸引目光,让狭窄的车厢内多了一丝微妙的紧张感。
主驾驶的司机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军官,名叫周磊,原本专心盯着前方,但几次余光还是忍不住偷偷瞄向沈念初。
沈念初微微侧头,捕捉到了他的目光,唇角轻扬,语气轻柔却带着几分调侃:“怎么?我脸上有花?”
周磊一愣,脸瞬间红了,慌乱地摆手:“不、不是……沈小姐,您这么漂亮,谁看了都会多看几眼。”
沈念初掩嘴轻笑,声音宛如一抹夜风拂过耳边:“哦?那你可得小心别分心。开车不看路,撞树了我可不负责。”沈念初缓缓抬起修长的腿,靴尖轻轻点在周磊的大腿上,微微用力,高跟靴在他腿上停留片刻,像是在试探,然后抬起眼眸,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裙下风光乍现,闪现出绝对领域雪白的皮肤。
“嗯,你们后勤司机还挺舒服的嘛。”她的声音如羽毛般轻柔,“不用上战场,也不用流血受伤……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周磊目光闪烁,喉结微微滑动,显然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
沈念初笑得更加妩媚,靴尖轻轻滑动了一下,缓缓落在他膝盖上,声音低沉而柔和:“不过……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也有纪律在身。比如,不能随意欺负女人,对吧?”
她眯起眼睛,语气轻快中又透着一丝挑逗:“告诉我,有多久没碰女人了?”
周磊一下子愣住,眼睛几乎不敢再看她,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沈小姐……您说笑了,我……我们有纪律,绝对守规矩!”
沈念初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扬起,笑得像个无害的小猫:“嗯,是吗?那就好……可别让我抓到你犯规哦。”
她慢慢收回腿,靴尖在空中打了个转,重新调整好坐姿,眼角却依然余光扫向周磊,嘴角的笑意始终未曾散去。
周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手紧握方向盘,心跳加速,冷汗不断冒出。
沈念初又搭起另一条腿,在周磊的大腿上,靴尖在他膝盖上轻轻晃动了一下,像是在撩拨他的神经。
“你们太辛苦了,不过咱们都是自己人……这腿,就给你享受一会吧。”
她目光微垂,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讥讽:“毕竟,按照你们的话说,我就是一个爱用美人计、不知羞耻的婊子,是不是?”
周磊心里一震,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虽然他的裤裆已经有了明显的生理反应,但嘴上却依然努力保持着恭敬。
“沈小姐,您……您真会开玩笑。我……我们可不敢乱说话。”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极力掩饰的慌乱。
沈念初似笑非笑地盯着周磊,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自己的靴尖,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
秀美的面庞缓缓靠近,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如夜风般轻柔却无法忽视。
她那精致的五官在微弱的车灯映衬下如同雕刻般完美,红唇微扬,犹如一抹含毒的玫瑰,危险却充满诱惑。
“放心,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她语气轻柔,尾音微微上扬,仿佛带着蛊惑,“都是为了大华的统一嘛,各有各的手段。”
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轻轻托住周磊的下巴,手指冰凉而柔滑,一丝细微的触感瞬间让周磊僵住了身体。
“希望你能把我刚才的话……好好告诉那些对我有偏见的兄弟们。”
她目光锁住他的双眼,深邃得仿佛一片无边的夜色,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透着致命的魅力。
周磊呼吸急促,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仿佛被施了咒一般,完全不敢动弹。
她收回托着周磊下巴的手,指尖在他肩膀上轻轻划过,目光依然柔和,语气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挑逗:“小周,你还真的信仰某种伟大的事业?”
她缓缓靠近,红唇几乎贴近他的耳畔,吐息如丝,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寒意:“告诉我,你是个忠诚的人吗?”
周磊的身体猛地一僵,“当然忠诚!沈小姐,您开这种玩笑可吓到我了。”周磊笑着说,但语气急促。
沈念初没有立刻回应,收回长靴,缓缓靠回座椅,双手慢条斯理地拉起安全带,腰肢微微扭动,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显得诱人。
她低头整理安全带的动作轻缓优雅,皮衣的曲线绷得恰到好处,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腰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咔哒。”安全带扣好的一瞬间,带子紧紧贴在她的胸前,将饱满胸部的曲线微微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随着她深吸一口气,那曲线轻轻地起伏,显得格外撩人。
周磊眼神微微闪烁,视线几次不由自主地扫向她胸前,却又迅速移开。
实在是太诱人了,对于长年后勤工作的周磊,如此香艳的场景实在难得,额头渗出几滴冷汗,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喉结微微滚动。
眼神明显有些挣扎,目光几次想看又不敢看,手心微微冒汗,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啪。” 安全带扣上时,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嘴角轻扬,眼波流转,目光带着一丝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玩味,“难道安全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周磊一愣,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连忙摆手:“不……不是,没……没问题!”
沈念初轻轻笑了一声,坐正身子,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安全带,语气悠然:“那就好。毕竟,这安全带可是保护生命的……可不能出错。”
周磊猛地一震,连忙摆手,嘴里有些结巴:“您的气场太强,我……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沈念初抬了抬眉,笑得愈发妩媚,眼中多了几分玩味。
“是气场大,还是——这里大?”她轻轻抬起手指,若无其事地指向被安全带紧紧勒住的巨型凸起,语气暧昧得几乎在耳边拂过。
周磊彻底愣住,脸色瞬间通红,目光躲闪,喉结再次剧烈滚动。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连话都说不完整:“这……我……沈小姐,您真爱开玩笑。”
沈念初靠在座椅上,笑容越发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安全带,目光如水般锁在周磊身上,声音柔软却带着一丝挑逗:“想看就尽情看吧,不要害羞。毕竟如果你放不开,一会开车可就有危险了。”
周磊心头猛地一跳,额头的冷汗又多了几分,连忙摆手,语气中带着紧张:“不、不,您是高级干部,我一个小司机怎么敢冒犯您呢?”
沈念初笑意渐深,微微倾身靠近他,目光骤然一沉,话锋一转,声音低了几分,:“你不也是高级干部么?”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周磊的心底,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更加明显,似乎在竭力掩饰内心的慌乱。
他顿了片刻,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声音有些沙哑:“沈小姐……您真美。”
沈念初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嘴角的笑容依然温柔。
“美?”。
她轻轻靠回座椅,修长的手指拨了拨耳边垂下的一缕发丝,动作优雅至极,目光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嗯,那就多看看……要是死了,可就没得看了。”
周磊瞳孔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他手指悄然攥紧方向盘。
“好了,沈小姐……坐稳了,马上发车。”周磊咬着牙,语气故作轻松,却掩不住那一丝隐隐的紧张。
沈念初微微一笑,靠在座椅上,安全带勒着她的曲线,显得格外迷人,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随意的调侃。
“嗯,发车吧……路上还有很多惊喜在等着我们呢。”
车队缓缓驶入夜幕深处,四周的道路在朦胧的夜色中若隐若现,偶有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凉意。
沈念初侧身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意地垂在身侧,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仿佛随时可以重新掌控全局。
她微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平稳,红唇微抿,透着几分与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诱惑。
她的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安全带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显得柔美却不失力量感。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车轮碾过地面的轻微震动和车身偶尔的颠簸声。
周磊的目光时不时地从路面飘向副驾驶的沈念初,他的手紧握着方向盘,努力让呼吸保持平稳,然而眼神却一次次被沈念初吸引过去,越发无法控制自己的注意力。
他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紧张感,既是因为眼前女子的美丽和危险,又是因为她那份让人无法揣测的从容自信。
“她真睡着了吗?” 周磊忍不住心里暗问,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沈念初微微动了一下,姿态更加慵懒,锁骨线条若隐若现,似有若无的香气让整个车厢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氛围。
周磊咽了咽口水,目光再次扫向她的侧脸,心中不断权衡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她真的好美……”周磊的目光在沈念初的侧脸上停留了片刻,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深深的迷恋,也掺杂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车队在夜色中继续前行,远处的村庄灯光逐渐稀疏,四周的景色变得越来越荒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临近李家屯路口时,沈念初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揉了揉太阳穴,微微伸了个懒腰,姿态慵懒而优雅,随即从长靴中抽出了一条白色丝带。
“快到地方了。”沈念初语气淡然地说,摇下车窗,手腕灵巧地一转,将白色丝带挂在了后视镜上。
周磊看到这一幕,心中警铃大作,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沈小姐,这……您还是别挂了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军车是不能随意挂东西的。”
沈念初看都没看他一眼,动作依然优雅地整理着丝带,目光注视着前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不,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周磊的手不由得握紧方向盘,瞳孔微微收缩,语气明显多了几分强硬:“沈小姐,计划可以调整,但在这种地方,不容有失。我建议……您听我的。”
沈念初终于转过头,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听你的?”
她微微靠近,声音忽然低了几分,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周磊,你紧张什么?”
周磊一时语塞,喉结上下滚动,冷汗从额头滑落,声音有些发颤:“没、没有……我只是担心安全。”
沈念初笑得更深了,眼神依然牢牢锁住他,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担心安全?”她声音轻柔,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看来你真是个很尽职的司机啊。”
“沈小姐,这……您还是别挂了吧!”周磊的声音低沉而急促,“这白色丝带挂在后视镜上,会挡住视线,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我们在这种地方可不能掉以轻心。”
沈念初手指轻轻拂过白色丝带,动作优雅从容,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视线?这条丝带有这么严重吗?后视镜就在你面前,挡得了多少?”
周磊攥紧方向盘,语气更加坚定:“规矩就是规矩,沈小姐。我得对车队的安全负责。”
沈念初眯起眼睛,唇角微微上扬,目光却逐渐变得凌厉:“周磊,你还真是尽职尽责啊。可惜……这是命令,不是建议。”
气氛在瞬间变得紧绷。周磊的手心冒着冷汗,眼神却依然倔强,试图据理力争:“沈小姐,安全是最重要的,我只是……”
沈念初忽然打断了他,语气带着几分冷笑:“安全?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安全?”
“你怕什么?怕有人看到这条丝带?还是怕……有人认出我们?”
周磊的瞳孔微微收缩,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嘴角抽动了片刻,努力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沈小姐,您真爱开玩笑。”
车队渐渐驶入李家屯,周围的道路愈发昏暗,只有车灯在前方勉强照亮一片狭窄的视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感,四周静得仿佛连风声都消失了。
周磊的手开始轻微颤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终于再也坐不住了,猛地转头盯向沈念初,语气冷了几分:“沈小姐,请您把丝带拿下来。”
沈念初靠在座椅上,修长的腿轻轻交叠,神色自若,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反而笑了笑:“怎么,周司机?你想抗命?”
“我是在为大家的安全考虑。”周磊的语气越发强硬,额头隐隐渗出汗珠,“如果您不拿下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念初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神情,缓缓转头看向窗外,语气依然轻柔:“不客气?你打算怎么‘不客气’?”
“那就别怪我动手了!”周磊猛地伸出手,想要抢下白色丝带,动作迅猛而果断。
沈念初眼神微微一冷,手腕轻轻一抬,迅速挡住了他的手臂,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呵,真是个急性子。”她轻声说,随即顺势用力一推,周磊的手被反压回座椅,撞得发出一声闷响。
周磊怒火中烧,反手再次抓向丝带,手上已经带着几分狠劲。
沈念初不再手软,一抬腿,靴尖精准地踢向他的手腕,迫使他松开。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条丝带啊?”沈念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屑,“这么在意,不会是因为它能暴露你的某些朋友吧?”
周磊重重喘息,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但此时明显已经占不到便宜。
“沈小姐,你太多疑了,我只是——”
时间在车厢内缓慢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的静谧。
他其实早就明白——当副驾驶上坐着不是小王,而是军统的人时,一切计划已经彻底破产。
尤其是当看到白色丝带被挂在车头时,更是心知肚明,车队内部一定潜伏着大量士兵。
“他们早就设好了陷阱。”周磊心里明白,“游击队如果按原计划出手,必定是死路一条。”
然而,沈念初也在默默观察着周磊的一举一动,目光渐渐变得更加锐利。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司机,竟然也是一名隐藏极深的反对派卧底。
两人心知肚明,却谁都没有说破。
车内的气氛骤然凝固,暗流涌动。
周磊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眼神变得越发凌厉。他猛地一伸手,再次试图抓下白色丝带,动作更快、更狠。
“这条丝带,绝不能留在这里!”
沈念初目光一冷,身体猛然向后闪避,同时抬腿,高跟靴精准地踢向周磊的手腕,迫使他再次收手。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条丝带啊?那我就偏偏不给你!”
周磊脸色骤变,干脆不再掩饰,一拳挥向沈念初的肩膀,动作凌厉而果断,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
沈念初敏捷地侧身躲过,顺势用手肘回击,力量十足,直接击中他的胸口。周磊闷哼一声,身体撞向车门,险些失去平衡。
车厢内瞬间变成了生死格斗的战场,两人交锋迅猛。
周磊死死盯着挂在后视镜上的白色丝带,猛地向前伸手,再次直接抓向丝带。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念初迅速一挡,手腕格开他的手,随即反扣住他的手肘,力道精准,让他的动作一顿,嘴角微扬:“这么急?你可真是个尽职的司机。”
周磊微微一笑,迅速反手挣脱,半个身体压向沈念初,借力再次伸向丝带。
“我只是尽我职责,沈小姐,您真的应该配合一下!”
车身猛然一晃,方向有些偏离。
“专心开车,别耍花样。”沈念初冷笑一声,迅速伸手扶住方向盘,将车稳住,同时用肩膀狠狠顶了一下周磊,迫使他向侧退开。
周磊喘息着,手腕微微颤抖,但目光越发坚定:“沈小姐,您在为难我了。”
“为难?”沈念初故作无辜地抬了抬眉,眼神却锋利如刀,“我只是保护我的丝带,难道不行?”
周磊眼神骤然一冷,再次探身而上,两人手臂交错,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他们都在拼尽全力抢夺那条丝带,却谁都不肯先开口点破真实身份。
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方向盘的微微晃动。
车身摇摆片刻后又被两人重新扶正,沉重的气氛在狭小的车厢内弥漫开来,仿佛随时会引发更大的爆发。
“怎么,你这么在意这条丝带,难道有什么特殊意义?”沈念初声音柔软,但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
周磊盯着她,眼神闪烁,却依然不肯松口:“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它挡住视线……真的很危险。”
几次试探之后,周磊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趁着一个小弯道,猛地再次伸手抓向白色丝带,动作果断,力道十足。
沈念初反应迅速,身体猛然前倾,用肩膀挡在周磊面前,两人瞬间几乎贴在一起。
“别想得逞!”沈念初低声喝道,声音依旧冷静,但气息微微急促。
周磊猛地挥出一拳,试图逼她退开,拳头却重重撞上了沈念初的几乎占据半个上半身的侧乳,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动作瞬间一顿,脑中一片空白。
“啊——” 沈念初微微皱眉,仿佛被激怒了一般,胸口一阵热浪袭来,但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冷冽。
周磊的手一僵,意识到自己打偏了,冷汗瞬间布满额头,连忙撤手,脸色微红,嘴唇颤抖着想解释:“沈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念初抬起头,目光灼灼:“你打疼我了。你这个流氓……你倒是说说,你刚才打在哪儿?”
周磊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眼神渐渐变得更加阴沉。他已经感觉到时间越来越紧迫,若再不夺下白色丝带,计划就会彻底崩盘。
顾不得礼貌和廉耻,他深吸一口气,猛然挥出两记重拳,直击沈念初的巨乳,力道极其凶狠,仿佛打算一击逼退她。
“啊——”沈念初轻哼一声,眉头微蹙,乳房波涛翻滚,但她没有闪躲,硬生生用乳球扛下了这两记重拳。
沈念初的脸色由惊讶瞬间转为冷酷,眼中寒意如刀,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嘲弄与愤怒:“你他妈是疯了吧?!就算你把老娘的胸打烂了,我也不会让你把手伸出窗外!”
她猛地一把抓住周磊的手腕,用力一拧,骨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强大的力量让周磊脸色瞬间扭曲,额头的汗珠一滴滴滑落。
“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周磊强忍疼痛,猛地用另一只手继续向丝带方向伸去,整个人几乎扑在沈念初身上,企图用最后的力量一搏。
“还真挺倔啊!”沈念初一脚踩住座椅,将身体卡住窗口,完全挡住他伸手的可能。
车内的交锋火热,车外的暗流涌动,几名游击队哨兵潜伏在路旁的草丛里,目光紧紧盯着缓缓驶来的车队。
“就是那辆挂着白色丝带的车,没错。”一个哨兵低声提醒,手已经搭上了枪械的扳机。
李参谋长伸手制止了他,目光敏锐地盯着头车:“等等!别急,你没看头车一直在晃吗?里面似乎有情况…”
车内,空气紧绷到了极点,沈念初和周磊依然僵持不下。
周磊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麻麻,他知道自己无法突破沈念初的防御,眼下只能另想办法。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表情,语气温和下来:“沈小姐,对不起啊……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伤得重不重?”
沈念初瞪大眼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嗓音瞬间拔高:“看你妈!你再废话我打你下面试试,看你疼不疼!还想看老娘的胸?!流氓!”
周磊脸色一僵,没想到沈念初回得如此犀利,嘴角勉强抽动了两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沈念初冷哼一声,彻底占据上风,死死拦住车窗,目光冰冷,声音更是凌厉无比:“再敢动手,我保证你今晚走不出这辆车!”
周磊深吸了一口气,掌心紧紧贴在方向盘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的视线偶尔扫向沈念初,手却微微用力,车头故意向左右晃动,车身一阵轻微的摆动,仿佛一次意外的操作。
沈念初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她的身体随着车身轻微晃动,手悄然搭在车门扶手上,眼神迅速变得冷静而锐利。
“不对劲……”她的指尖微微用力,心中迅速盘算。
打?还是不打?
如果选择动手,车头会更加不稳,外面的埋伏会立刻察觉到端倪,可能会错过最关键的抓捕时机;但如果不动手,眼前这个司机随时可能夺下那条白色丝带,将一切化为乌有。
沈念初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困境。她的眼神依旧犀利,但心底却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不安。
周磊的手继续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车身依然在路面上小幅度地晃动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暗自得意的光芒,车头慢慢驶出李家屯,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开阔,游击队的潜伏地早已被抛在身后。
“总算……安全了。”周磊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双肩不易察觉地放松下来,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沈念初微微侧头,盯着窗外远去的李家屯,整个人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周磊缓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嘴角扬起一抹轻佻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沈小姐,您功夫真好啊,身材这么棒,没想到还这么有力量。尤其是……”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念初的胸前:
“刚才那一下,可真是震撼。您的胸……真硬啊!里面垫了什么?哈哈,别告诉我是防弹钢板。”
沈念初缓缓转过头,眼神如刀,直直盯住周磊的脸,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嗯?你再说一遍?”
“哈哈,沈小姐,开个玩笑嘛!您别生气。”
沈念初缓缓靠近,身体前倾,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周磊的胸口,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声音低沉却极具压迫感:
“玩笑可以开,但有些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磊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目光与她相遇,竟有片刻的恍惚。
沈念初那张精致的脸庞在昏暗的车灯映照下显得更加美丽而神秘,她稍稍扬起嘴角,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轻声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丝带确实不该挂。这是军车,不是我的车。我现在就取下来……”
周磊松了口气,正准备说话。
“但是袭胸之仇,你可得给我记住。”
她最后那句低语宛如一根羽毛掠过耳边,却让周磊心头猛然一震,额角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沈小姐,您真幽默……”他赶紧陪笑道,“这样吧,下车以后,我请您去临城最好的馆子吃一顿,就当赔罪了,好不好?”
沈言初没有理他。
懒散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微微抬起腿,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鞋尖轻轻一晃,黑色长靴勾勒出笔直优雅的线条,靴面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中闪着微微的光泽。
她随意地将长靴搭在车前的仪表台上,细长的腿从大腿到脚踝曲线流畅,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般完美无瑕。
靴筒贴合着小腿,高跟部分在空中微微晃动,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这样的姿势不仅没有丝毫失态,反而显得从容自信,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挑衅。
沈念初微微偏头,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慵懒中透着几分揶揄和挑逗:“周哥哥,你又偷看了?”
周磊的心猛地一颤,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修长的腿和高跟靴上,视线随着靴尖的晃动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赶紧移开,清了清嗓子,努力掩饰自己的心虚:“沈小姐,您这样……确实很美丽,但是太随意了,而且不安全。”
沈念初轻轻抖了抖靴尖,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双腿微微交叠,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用管我,车废了,我都不会废,你就开你的车吧?”
“当然……希望沈小姐能一路安全。”
沈念初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靴尖不经意地碰了碰车前的控制台,车内安静下来,只有车轮与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
周磊手握方向盘,目光依旧盯着前方,但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沈念初没有再说话,靠在座椅上,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车窗外的黑夜渐渐拉长,夜色如墨,掩盖了一切不安与疑问。
车队在夜色中无声前行,临城的城门逐渐出现在视线里,昏黄的灯光将周围映得模糊不清。
最终,车子缓缓停在了临城战时指挥部的大门口。
站岗的士兵举起手臂,示意车队停下检查,昏暗的灯光照亮了沈念初的脸庞,她的嘴角轻轻勾起。
“终于到了……”她低声呢喃,语气中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意味。
周磊跳下车,扶了扶自己的军帽,回头看了一眼沈念初,眼神里掠过一丝谨慎和探究。
“沈小姐,请您下车吧,接下来您要见的,可都是临城最难打交道的那些人。”
沈念初抬起修长的腿,从车内走了出来,靴跟踩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从士兵们身上扫过,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从容与高傲。
临城北区指挥部
指挥部内部灯光昏黄,沙袋堆叠的墙壁上挂满了作战地图,前线形势一目了然。
“沈小姐,你来了。”
一名身材魁梧、面色刚毅的中年军官正站在房间中央。
他正是第一军军长——陈仲山。
“我听说军统搞了个大动作,非要到我们临城来抓游击队,怎么,结果如何?你们那个‘白丝带计划’,可真是……独特。”
陈仲山轻轻鼓了两下掌,眼中带着几分嘲讽。
沈念初微微一笑,走到桌前,轻轻理了理袖口,语气淡然:“军长,您是想说行动失败了,对吧?”
陈仲山挑了挑眉,双手抱胸,语气更加不客气:“沈小姐,我不是想说,而是事实。游击队在哪儿?我可是派出了半个旅准备反包围呢?我们可没看见半个影子。也许他们被你的美人计吓跑了吧?”
屋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几名参谋偷偷对视了一眼,脸上隐约浮现出几分轻视的神色。
沈念初没有动怒,只是缓缓靠近陈仲山,修长的双腿交叠,双手随意地抱在胸前,眼神微微一眯。
“陈军长,我尊重您,也理解您对军统的……成见。但我要提醒您,有些人没出现,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低沉而危险:
“事实上,您的部队里,可能就有不少‘他们’。您身边的人,未必都忠于我们。”
陈仲山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摆了摆手,哈哈一笑:
“沈小姐,您想说我们军部里有卧底?您军统的人是不是太喜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论了?”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沈念初,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沈小姐,别介意我直说。你们军统的人打仗不行,倒是很会玩心理战。你这样穿着高跟长靴,紧身皮衣,身材又这么好,是不是……更适合搞美人计?”
屋里一片安静,几个年轻的军官忍不住低头掩嘴偷笑。
沈念初依旧保持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陈军长,看来您真的很自信。可我希望,您不要因为这些偏见,耽误了最重要的事。否则,后果……您承担不起。”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陈仲山微微皱眉,目光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沈小姐,感谢你提供了关键的情报,抓到了3号仓库的卧底,”
“但是,沈小姐,我不是质疑你能力,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三号仓库死了四个人,全都是我们后勤部的成员,可你却偏偏只留下了一个治安军的副官?还是特别行动小组的人。”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眼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嘲讽。
“这就奇怪了吧?你军统的人,一次行动解决了我们后勤部三名军官,却留下了和你同属特别行动小组的治安军副官宋志峰?这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屋里一片寂静,气氛骤然紧张,几个军官互相交换着目光,显然对陈仲山的话十分认同。
沈念初依然保持着微笑,仿佛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她缓缓走向房间中央,双手轻轻撑在桌面上,目光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个人,语气却极为平静:
“军长,你是不是对阴谋论感兴趣过头了?”
陈仲山眉头紧皱,盯着沈念初:“就这样擅自处决了四个人,没留下证据,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沈小姐,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
沈念初缓缓站直,抬手轻轻理了理袖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军长,这四个人并不是普通的后勤部成员,他们是海阳党的核心外围人员。我可以告诉您,如果不是我及时采取行动,恐怕今天这批军用物资早就落入敌手,您现在根本不会和我争论这些。”
她目光直视陈仲山,语气低沉而充满威慑:
“至于您要怎么向上级交代,这是您的职责,但我可以保证——我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
陈仲山眼神锐利,声音低沉且充满警告意味:
“沈小姐,我承认你是个有能力的人,但你的方式……太过草率了。军统的人是提供情报的,不是来擅自处决人的。”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带着明显的审视和不满。
“那些死去的‘后勤部成员’,你根本没有理由直接下手。按规矩,你应该把他们交给我们军方。再说一次,你只需要提供情报,剩下的行动由我们军方来执行。”
“如果你以后还想要我们军方配合你的行动,就不要越界。否则……我会直接向总统请示,收回你在临城的行动权。”
“军长,请听我---”沈念初刚要开口
“行了,你要传达的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可以回你的海城了。”
沈念初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一扬,却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指挥部的大门。
外面的晨风微凉,吹乱了她耳边的发丝,靴跟踩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表面镇定,但眼神中多了一丝难掩的失落和懊恼。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小姐!走啊,大美女!”
周磊从一旁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一边整理着军帽,一边打趣道:
“我下班了,这一晚上你也挺累的,我说过请你下馆子,就一定请你下馆子。”
沈念初停下脚步,眉头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哦?那可得请我吃点特别的。”
周磊笑着拍了拍胸口:“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大门外,周围巡逻的士兵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却都默契地没有多问。
临城酒馆
清晨,临城的24小时营业的酒馆,依旧烟雾弥漫。
周磊随意地脱下外套,甩在椅背上,笑着招呼老板:“老李,照老样来!最好的酒和菜,今晚我要好好请沈小姐吃顿饭!”
沈念初缓缓坐下,双腿交叠,靴尖轻轻点了点地面,目光在周围迅速扫过,似乎在评估环境。
馆子里只有寥寥几桌客人,偏僻的角落里坐着几个低头喝酒的男人,目光偶尔投向这边,隐隐带着些许警惕。
“沈小姐,来,尝尝我们临城的土烧酒,够劲儿!” 周磊端起一杯酒,笑得毫无破绽。
沈念初接过酒杯,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液入喉,烈而灼热,但她眼神依然淡然,丝毫没有动摇。
“好酒,果然够劲儿。”
她顿了顿,语气轻松中带有一分挑逗:“不过,周哥哥请我喝这种烈酒,是趁我喝醉摸我的腿嘛吗?”
周磊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怎么会?沈小姐这样的人,身手不凡,岂是酒能放倒的?”
他语气一转,目光灼灼:“不过嘛,酒后才容易放松警惕,说不定还能聊点真心话。”
沈念初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聊真心话?那可得看你有多少真心了。”
几杯酒过后,周磊的神色依然轻松,但眼神深处多了一丝急切和探寻。
“沈小姐,你这次行动真是雷厉风行,三号仓库那些‘卧底’都被你解决了,连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沈念初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周哥哥是在夸我,还是在提醒我?”
周磊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我只是想提醒你,沈小姐,军统的动作太大,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有些真相未必人人都能接受。”
沈念初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目光淡然,但语气却锋利如刀:“真相?真相就是,三号仓库的那些人确实是卧底。你不会想告诉我……你认识他们吧?”
空气瞬间凝固,周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但很快恢复自然:“沈小姐真会开玩笑。那些人是后勤部的编制,我哪能认识?”
算了算了不聊这个,大美女,聊聊你的故事把。
2个人推杯换盏,聊了很久…
“哎,我说,喝啊,沈妹子,我说你可是真厉害,哎?你怎么睡了?”
周磊慢慢放下酒杯,目光缓缓扫过桌上爬着的沈念初。
她看似已经醉倒,头轻轻靠在桌面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侧脸安静得像是沉睡中的美人。
“小姐?” 周磊试探地喊了一声,见她毫无反应,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迷药居然真的生效了……”他转头向身旁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动手!”
两个男人迅速上前,伸手就要去架起沈念初的胳膊,然而,手刚碰到她的皮肤,突然停住了。
空气变得无比沉寂,时间仿佛凝固。
“呵……” 一声极轻的笑音在房间里响起。
沈念初缓缓抬起头,双眸微微睁开,目光清澈得如同一潭深水,毫无醉意。
“周哥哥,这么急着让我睡觉,是不是太心急了?”
周磊瞬间面色大变,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没醉?”
沈念初轻轻撑起身子,拍了拍桌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从容。
“周磊,酒不错,迷药的剂量也挺足的。只可惜,你选错了人。”
她站直身子,修长的腿轻轻一迈,靴跟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笑容逐渐变得冷冽:“像我这样的体质,怎么可能被这种小把戏放倒?”
周磊额头渗出冷汗,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桌沿,强撑着镇定。
“沈小姐,误会……这是误会……”
沈念初淡淡一笑,目光却变得危险。
“误会?那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误会一下,这几位是要护送我回家?”
周围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随后迅速拿出钢管,眼神中透着狠意。
“既然你知道得太多,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沈念初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桌上,声音慵懒而淡然:
“周磊,我本来想给你个机会,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阴的……”
她骤然抬腿,高跟长靴精准地踢向距离最近的男人。
砰! 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巨大的力量踹飞,重重撞在墙上,瞬间昏厥过去。
周磊大惊,急忙挥拳冲上前,但沈念初灵巧地侧身躲过,反手一拳击在他的腹部。
“这次可没有军车保护你了,周磊。”
周磊脸色惨白,嘴里溢出一口鲜血,身体向后踉跄倒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得意。
沈念初一步步逼近,靴尖轻轻在地面摩擦,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声响。
“来吧,周磊,别让我失望。”
就在沈念初缓步逼近周磊时,最后一个男人突然从背后扑来,手中握着一根钢管,狠辣地向她的后脑砸去。
空气中传来钢管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整个场面瞬间凝滞。
然而,就在钢管即将砸中沈念初的一瞬间,她猛地回身,单手精准地抓住了钢管,手腕稳如磐石,整个人纹丝不动。
男人的脸色骤变,拼尽全力想把钢管抽回来,但沈念初的手纹丝不动,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
“力气不小啊。”她的声音低沉而轻柔,眼神却冰冷得令人胆寒,“可惜……还是差点意思。”
她猛然一用力,钢管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男人直接被巨大的反作用力甩到地上,胸口重重撞在桌角,发出一声闷哼,鲜血从嘴角溢出。
沈念初缓缓俯身,单手撑在桌上,目光如刀锋般扫过男人。
“最后的机会,你也浪费了。”
男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沈念初一脚踩在肩膀上,彻底动弹不得。
她抬起脚,靴尖在他肩膀上轻轻碾了碾,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这就是你们能拿出的全部本事?”
男人剧烈喘息,他有点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存在。
沈念初站直身,拍了拍手,目光转向瘫坐在地上的周磊,冷冷说道:
“周磊,这就是你请我下馆子的方式?”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倒在地上的男人捂着肩膀,咬着牙,努力站起身,目光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狠意。他猛地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猛冲向沈念初,直刺她的腹部。
沈念初迅速向后闪避,动作依然迅捷,但这一次竟然显得稍微有些狼狈,甚至脚下微微一顿,险些被桌子绊倒。
周磊瞬间捕捉到这个微小的破绽,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生还的希望,大吼一声:
“她扛不住了!一起上!杀了她!”
三个男人几乎同时扑向沈念初,钢管、匕首齐齐挥舞,气势凶猛至极。
沈念初向后连退几步,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表情。
匕首甚至在她的肩膀上划出了一道口子,衣服破裂,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但并没有任何血迹。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周磊狞笑着,举起钢管狠狠砸向沈念初的头部。
“嘭!”
沈念初双臂交叉挡住了这一击,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砸得后退,重重撞在墙上。她微微喘息,目光低垂,仿佛终于力竭。
“这娘们,真……真是顽强啊……这都能抗住”
男人们看着沈念初被钢管逼得滑落到地上,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逐渐多了一丝胜利的狂喜。
周磊狂笑着,举起匕首,一步步逼近:
“沈念初,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装得这么厉害,还不是照样被我们压制!”
匕首即将刺下的一瞬间,沈念初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不过如此?”沈念初缓缓抬起头,眼神中不再有任何慌乱,反而透出一丝浓烈的嘲讽与冷酷。
“看来你们很想知道,我的极限在哪?”
她骤然发力,弹射般从地上跃起,一脚横扫,正中冲在最前方的男人。
“砰!” 男人犹如断线的风筝,直接被踢飞数米,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瞬间昏死过去。
剩下的两人瞳孔猛缩:,“她都打了一宿了,怎么还这么有劲?”。
周磊疯狂地挥舞匕首,嘶吼着再次冲上去,但沈念初以极快的速度闪到他的身后,手掌犹如铁钳般抓住他的手腕,猛然一拧。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匕首应声而落。
沈念初一把将周磊甩向墙角,目光冷冷地扫过最后一个男人。
“你们不是想杀我吗?来啊,继续。”
男人的双腿开始颤抖,额头上满是冷汗,手中的钢管不住地晃动。
“来啊!”沈念初声音猛然拔高,目光凌厉得扫视在地上被打倒男人们。
破败的小馆子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酒味,地板上散落着倒下的椅子和碎裂的酒瓶。
沈念初站在场中央,微微喘息着,肩膀微微耸动,原本雪白的皮衣上多了几道划痕,隐约露出光滑的肌肤。
她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目光依旧犀利,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疲惫。
“你们还能……打吗?” 她的声音显得不再像刚才那么高亢。
“兄弟们,别怕,她扛不住了!从仓库,车上到这里,她已经打了一夜了,她现在是强弩之末!” 周磊,撑着墙慢慢站起身,双眼死死盯着沈念初。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给我上!喝了那么多酒,她不可能再撑下去了!”
旁边瘫坐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眼神里重新燃起希望,咬着牙挣扎着站起来,紧握拳头再次逼近沈念初。
沈念初往后退了一步,脚步有些虚浮,靴跟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仿佛随时会倒下。
她扶着桌角,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已经到达极限。
“呼…你们几个还真是不怕死…”
周磊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眼神凶狠至极。
“别装了,沈小姐,这次你玩砸了!我早就看出来,你撑不了多久!”
匕首划过空气,几乎擦着沈念初的腰侧。她动作变得迟缓,侧身躲闪的动作明显迟滞,甚至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啧……” 她低头轻轻咳了一声,身体微微弯曲,似乎有些脱力。
沈念初抬起头,嘴角依然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但眼神中透着不易察觉的虚弱。
“呵……你很自信啊。”
匕首突然刺向她的肩膀,她再度后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但后背撞在墙上,身形一滞。
周磊看准机会,猛地扑上前,一手死死压住她的肩膀,匕首高高扬起,准备刺向她的胸口。
正要刺入的时候。周磊手中的匕首在沈念初胸口前停住,目光慢慢下移,带着浓烈的邪念。
“沈小姐,我知道你杀了我们几个兄弟,也知道你能打,可再能打,今天也该累了吧?”
他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意,眼神不怀好意地在沈念初的破损衣服上来回打量。眼神锁定在了被斑驳不堪的衣服,勉强遮住的乳球上。
“这么漂亮的姑娘,浑身都是伤,真是可惜了。不过,趁你还活着,先让我们兄弟们爽爽吧,免得浪费了。”
周围的两个男人喘着粗气,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猥琐的兴奋,缓缓靠近,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
沈念初眼神骤然变冷,猛地用力想要挣脱,但周磊早有防备,狠狠将她住,匕首在她脖颈前一晃,威胁着:
“别动!再动一下,我就先把你捅个透心凉。”
沈念初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怒火,目光冰冷地盯着周磊,声音低沉却坚定:
“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死得惨?” 周磊嗤笑一声,手指慢慢划向她破损的衣领,衣料轻轻被扯开一角,露出大面积雪白的巨乳。
“真白啊,你现在可没资格威胁我……”
另一个男人捡起地上的酒瓶,慢慢走到她身侧,目光猥亵地扫过她的身体。
“啧啧,沈小姐,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这回可乖得很啊……不过我喜欢,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周磊慢慢,伸手准备用匕首将她的衣服慢慢剥下……
突然!
沈念初手指不知道哪里来了一块碎裂的玻璃片,瞳孔微微收缩,肌肉紧绷,一个光速直拳,直拳尖端带着这块致命的玻璃碎片,一下刺入了周磊的眼睛。
周磊吃痛,大喊大叫,正在侵犯女人身体的匕首也滑落到地上。
周磊捂着被刺中的眼睛,鲜血顺着手指间疯狂涌出,痛得在地上翻滚,发出刺耳的惨叫。
“你这个骚老娘们!敢刺我?弄死她!扒光她!让她跪在这儿求饶!”
鲜血染红了地面,周磊的咒骂声让空气中的紧张感骤然提升到极点。
沈念初勉强站直身体,身体依然有些摇晃,衣衫凌乱,露出的大片肌肤此刻却更显得凛然而冷酷。
她紧握着玻璃碎片,目光如刀锋般扫向剩下的两个男人。
“还不死心!?” 她咬牙冷笑着,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与狠意。
另一个男人眼神凶狠,抬起手中的酒瓶,猛地砸向沈念初的头顶。
沈念初向一侧闪避,玻璃碎片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道寒光,男人的酒瓶落空,狠狠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砰!”碎片飞溅,空气中弥漫着酒味。
另一个男人举起凳子,朝沈念初的后背砸下。她眼角余光一瞥,迅速低身翻滚,堪堪避开。
但凳子的脚边缘还是擦过她的肩膀,沈念初闷哼一声,手臂一阵刺痛,身体一时失去平衡,重重跪倒在地。
沈念初半跪在地上,手撑着地板,长发垂落在脸侧,呼吸急促,身上的破损衣物沾满鲜血,宛如重伤之身,显得异常狼狈。
然而,这血并不是她的……
周磊捂着自己流血的眼睛,嘴里疯狂大骂:“草他妈的,弄死她!砸烂她的头,扒光她,操烂他的逼!”
他剧烈喘息,满是仇恨,视线被鲜血模糊,却依旧用一只眼死死盯着沈念初的身影。
旁边的两个男人毫不迟疑,举起手中的武器,迅速逼近沈念初。
一个男人手握弯曲的钢管,眼神凶狠,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小婊子,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另一个男人举起破碎的酒瓶,锋利的瓶口泛着寒光,脚步稳稳朝沈念初逼近,杀意凛然。
“这一夜,你撑得够久了,送你上路吧,沈小姐。”他狞笑着,握紧了酒瓶,随时准备砸下去。
沈念初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头低垂着,长靴轻轻跪在地上。
但就在他们离她不到两步时,她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中闪过一抹冷酷的寒光,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就在弯曲的钢管猛然砸向她头顶的瞬间——
沈念初陡然发力,身体向后一个漂亮的翻滚,避开致命攻击。
她的腿如同钢鞭一般横扫,精准踢中握着钢管的男人膝盖内侧。
“砰!” 男人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手中的钢管滚落在旁边。
另一个男人反应迅速,挥舞酒瓶砸向她的侧脸。沈念初顺势低身侧闪,酒瓶擦着她的耳边飞过,落地破碎,碎片四散飞溅。
“你们真的以为,我是受伤了吗?”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冰冷,长靴在地上轻轻一转,步伐优雅而危险,修长的身姿宛如复仇的女神。
“你们这群蝼蚁,让你们见识真正的实力!” 沈念初原本疲惫的模样瞬间被冰冷的自信取代。
她一步迈出,长腿高高抬起,黑色长靴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宛如致命的武器。
第一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沈念初的靴尖已经精准踢中他的下巴。
“砰!” 他整个人向后飞出两米远,重重撞在桌子上,献血喷出。
“结束了。”沈念初如死神一般,左右长靴交替迈着猫步,臀部轻摇走,向被踢飞的男人。
眼神冰冷得像一汪深潭,寒光一闪,长腿再次扬起,靴尖高高抬至头顶,空中一字马,犹如一柄落下的斩首之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砸向第一个男人的胸口。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胸骨瞬间塌陷,男人瞳孔骤缩,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像筷子一样折断,狠狠摊在墙上,滑落在地上,不再动弹。
看样子是死透了。
另一个男人举着酒瓶冲了上来,沈念初拔出插在男人身体的长靴美腿,侧身闪避,修长的长靴顺势横扫,腿部线条完美绷紧,力量与柔韧性结合得天衣无缝。
“咔!” 酒瓶应声而落,男人膝盖中招,沈念初的长腿像一根钢鞭砸在男人的膝盖上,男人身体瞬间失去支撑,单膝跪地,捂着膝盖痛得脸色煞白。
男人不甘心忍痛举起破碎的酒瓶,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念初已然旋转而起,顺畅的身体线条在空中旋转,长腿如旋风般横扫,靴尖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咔嚓!”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男人的眼睛瞬间翻白,整个人失去平衡,身体猛地撞在桌子上,酒瓶碎片刺入他的脖子,鲜血喷溅而出。
沈念初轻轻收腿,站在满地鲜血中,双眼冷酷无情,眼角甚至没有一丝颤动。
“妈的,逼我动真格的” 沈念初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们,目光中透着危险的戏谑,向其展示自己完美的身体曲线。
周磊。他满脸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举起钢管,试图做最后一搏。
沈念初冷笑一声,高高跃起,靴尖精准踢中他的手腕,钢管瞬间脱手飞出。
周磊惨叫着捂住手腕,身体失去平衡,向后跌倒,蜷缩在地上,喘息不止。
周磊倔强得再次捡起钢管,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脸上的血迹让他看起来狰狞无比。面对着射女人的凝视,发出最后的咆哮。
“草拟吗的,去死!”
他发出一声怒吼,双手紧握钢管,猛地抡圆了砸向沈念初,而沈念初迎着发狂的周磊,高高抬起的长靴美腿,速度极快,几乎带起了一道破风声。
“当!”
钢管正中她空中的小腿,预想中的骨裂声并未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脆的金属震荡声。
沈念初的腿纹丝不动,稳稳停留在空中,腿部线条依然优雅绷紧,长靴泛着冷冽的光芒,随风飘动破碎的裙摆,若隐若现得展示这里面诱人的部位,而周磊已经无心欣赏,那根钢管却猛然弯曲,失去平衡,在空中被反弹得飞出数米远,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周磊瞳孔骤缩,脸上的狠厉瞬间转为惊恐。
“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沈念初缓缓放下腿,靴尖轻轻点在地板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如同午夜的幽灵般飘入周磊耳中:
“怪物?我可比怪物更可怕。”
周磊已经血肉模糊深受重伤,大量的肾上腺素分泌,踉跄着后退,强忍着的剧痛,再次捡起地上的钢管,手臂用力挥舞,拼命想要再砸向沈念初的肩膀。
沈念初冷笑,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这一击,随即高高跃起,靴尖划过一道弧线,精准踢中钢管。
钢管瞬间脱手飞出,狠狠撞在墙上,断成了两截。
周磊惊讶得看着被折断的钢管。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是完美的化身!”
周磊半张脸被鲜血染红,独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被沈念初的话语,刺激了最后一点肾上腺素的分泌,给了他最后的力量,喘息着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满脸狰狞。
“你……你这个怪物!” 他捡起断成两截的钢管,眼中燃起最后的怒火。
“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下地狱!”
沈念初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躲闪的打算,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修长的手指轻轻理了理散乱的发丝,随后双臂弹开,展示出傲人的双峰,皮衣已经破碎不堪,若隐若现的乳肉呼之欲出,语气慵懒且带着一丝挑衅:
“来啊,周磊,你不是想杀我吗?给你机会。”
周磊彻底失去了理智,举起钢管猛地砸向沈念初的头顶,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咣!” 钢管狠狠砸在沈念初的肩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然而,沈念初的身体纹丝不动,肩膀上竟没有一丝凹陷或伤痕,只有胸部的双峰,被冲击破激起一阵阵的乳浪,在美女的胸前乱弹。
衣服仿佛要支撑不住胸前的大白兔。
相反,钢管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声,直接被反震得弯曲变形,周磊的虎口被震裂,鲜血再次从他的手上溢出,钢管跌落在地。
沈念初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刺骨,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嗯?打完了?Try again?”
周磊呆滞了一秒,随即发出一声低吼,捡起地上的破酒瓶,狂吼着冲向沈念初,企图刺入她的胸口。
“去死吧!你个妖女!”
沈念初目光一寒,侧身轻轻一闪,酒瓶擦着她的衣服划过,几乎要带走了胸前仅剩的那点布料,大半个乳球都要漏出来了,但是却没有碰到一点她的肌肤。
“哎呀……” 她装出一副娇俏的模样,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乳房,木瓜大小的巨乳,像审判者一样坚挺着,对着周磊。
“周磊,你该不会是故意想摸我的奶子吧?”
周磊的眼睛里逐渐被绝望填满,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连握紧破碎酒瓶的手都开始发抖。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沈念初微微倾身,修长的长腿轻轻抬起,靴尖慢慢抵进已经完全力竭的瘫坐在地上的周磊的下巴。她低头俯视着,语气淡然却充满杀意:
“怪物?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啊~啊~”大量的血液涌入了周磊的喉咙,周磊挣扎的双手想要挪开正在从下巴刺穿他的长靴。
但是美腿依然纹丝不动,无视着双手的挣扎,一点点得深入了周磊的喉咙。
随着长靴的深入,周磊顺着长腿的方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长腿尽头的风光,隐藏在黑色皮裙下的三角区,女人的白色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不过他再也无福消受,周磊的声音被淹没在了血液之中,慢慢得失去了挣扎。
战斗结束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战斗了一夜的沈念初半躺在破碎的地板上,微微喘息,脸庞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衣衫破碎,刀痕和碎片划开的衣料下,大片肌肤若隐若现,透出一种凌乱的诱惑。
满身血迹并没有掩盖她的美丽,反而让那雪白无瑕的皮肤在血光映衬下,显得更加鲜艳动人。
她的长腿慵懒地伸展着,带着一种力竭后的无防备感。黑色的高跟长靴在灯光下反射着点点光芒,沾染着斑驳的血迹,显得既危险又魅惑。
不久后,警笛声渐近。
几名警员推开酒馆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倚靠在吧台旁的沈念初。
她微微抬眼,红唇勾起一抹浅笑,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夜间游戏。
“这……发生了什么?” 年长的警员皱眉,目光警惕地扫过倒地的尸体。
“你是谁?”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戒备。
为首的警员皱了皱眉,犹豫着走上前。
就在这时,沈念初冷冷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别看了,扶我起来。”
为首的警员走近,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那触感如同冰冷的丝绸般细腻。
“您……还好吗?”他的语气显得小心翼翼,双眼却不自觉地扫过沈念初的破损衣襟,目光最终停留在她那修长的腿上。
高跟长靴紧贴着她的小腿曲线,沾染着血迹,散发出一种致命的魅力。
年轻的警员赶忙上前,一只手扶住沈念初的腰,结果被高耸的曲线撞了一下,顿时耳根一红,不知所措地后退半步。
“哎哟……还挺结实。”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沈念初的身体微微倾向那名年长警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用点力,别让我摔倒了……你可赔不起。”
年长警员明显有些紧张,手臂微微用力,扶着她站稳,尽量不去看那裸露在外的大片雪白肌肤。
“您这样……确定没事?”他试探着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当然没事。”沈念初轻轻抖了抖沾血的衣袖,整理好凌乱的长发,抬头直视着年长警员,微微一笑,声音低沉:“带我回去吧。”
旁边的年轻警员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小声道:“队长,刚才外面有目击者说,这个美女徒手打翻了三个男人!”
年长警员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眼沈念初,眼中闪过一丝不信,目光最后停在她沾满血迹的高跟靴上。
“徒手打翻三个大老爷们儿?”他扬起眉,半带调侃道:“小姐,这么能打,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沈念初缓缓站直,抖了抖凌乱的衣袖,目光平静而冷淡。
“军统。”她淡淡地说道。
“军统?”年长警员皱了皱眉,显然并不熟悉她,“名字挺响亮,但我怎么没见过您?”
沈念初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和冷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襟,慵懒地说道:
“没见过我很正常,我平时不出门。”
年轻警员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念初修长的双腿上,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这双腿……真好看……”
年长警员瞪了他一眼,随后打趣道:“不过,这么漂亮的小姐,真能放倒三个男人?要不是有目击者,我都以为你在吹牛。”
“不过,刚刚确实很热闹,我一个弱女子,只能自卫。相信你们会替我写好报告,对吧?”
另一个警员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沈念初修长的双腿,破损的军统制服更让她增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力。
年轻的警员忍不住小声说道:“哎哟……这双腿真漂亮……”
年长警员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年轻人的目光:“好了,别看了!报告怎么写回去再说。”
另一个年轻的警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修长的大腿,紧贴着皮肤的黑色高跟靴闪着微光。
“这双腿……真漂亮啊。”他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样的腿,能踢翻我也认了。”
年长警员瞪了他一眼,随后说道:“行了,别废话!先带回去好好问清楚。”
沈念初淡淡一笑,抬手理了理散乱的发丝,语气带着几分慵懒:“带回去调查?好啊,不过,动作温柔点,别弄坏我的鞋子。”
年轻警员有些尴尬地扶住沈念初,低声嘀咕:“哎,这样的大长腿,真好看……”
年长警员白了他一眼:“别看了!这可不是你能惹的女人。”
沈念初踩着清脆的靴跟声,跟随警员走出酒馆,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环,步伐依然优雅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