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桃色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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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锋

第4章 桃色审讯

作者:李杨 字数:27.0K
黎明的微光透过破旧的百叶窗,洒进临城警局的办公室。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和疲惫的沉重感。
沈念初靠在椅背上,眉目间透着几分倦意,破损的皮裙微微卷起,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腿,靴尖依然染着未干的血迹。
她的上衣破开了几道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随意散落的发丝为她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年长的警官站在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目光复杂而疑惑。
“我们准备请示上级,确认您的身份。”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试探与审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问您几个问题。”
沈念初没有回应,长睫毛微微颤动,像是陷入短暂的沉思。
片刻后,她缓缓抬眼,目光平静得可怕,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场生死搏斗根本无关紧要。
警官的视线落在她沾满血迹的衣服上,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您到底是什么人?”
沈念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轻柔:“军统,特别行动局。”
“军统?”警官愣了一下,眉头深锁,显然对她的身份并不熟悉,“军统那么多人,怎么从没听说过有您这么一号人物?”
沈念初微微一笑,缓缓坐直,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裙摆微微上扬,露出线条完美的大腿。她抬起头,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对面的年长警官。
“正常,你们这些角色平时见不到我”
警官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落在她交叠的双腿上,双腿之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破碎的皮裙微微卷起,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大腿,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宛如上好的丝绸。
高跟长靴紧贴小腿曲线,沾染着些许干涸的血迹,反倒增添了几分致命的魅力。
警官喉咙微微发紧,赶紧别开目光,抬手装作不经意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咳……沈小姐,您是怎么说的?特别行动局?”目光努力避开沈念初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却在下一秒又忍不住回过头,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夹杂着敬畏、不解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她轻轻理了理衣襟,动作随意得仿佛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却无意间散发那深不见底的缝隙引出的无法抵挡的吸引力。
“不过,我倒是想提醒您——”沈念初声音低沉,拖长了尾音,像是一抹轻柔的羽毛,划过耳际。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警官,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声音变得更加轻柔。
“盯着一名军统高级特工看太久,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警官愣了一下,耳根迅速泛红,连忙转移目光,刻意清了清嗓子:“沈小姐,请您配合调查……没别的意思。”
年轻的警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腿真……”
年长警官立刻回过神,狠狠瞪了年轻人一眼:“闭嘴!”
沈念初摇了摇脚尖,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柔媚中透着几分戏谑:“怎么了?不敢看了?”
警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她修长的大腿上,连忙移开目光,努力保持镇定。
沈念初微微眯起眼睛,笑意更深,优雅地重新交叠起双腿,动作缓慢而精准,右腿膝盖高高的抬起,小腿轻轻地绕过左腿,仿佛精心设计的一场视觉盛宴,大腿深处的白色内裤随着裙摆的稍稍抬起而闪现,平坦的白色内裤上有映出湿润的痕迹,警官们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目光被迅速吸引,似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随着大腿轻轻下落,白色的三角区消失在裙摆之下。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她的声音如同夜晚的低语,充满诱惑,“但相信我,问得太多,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年长的警官吞了吞口水,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与警惕。
他本能地觉得眼前的女人远比她看上去危险得多,但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沈小姐……”警官稳住心神,“您到底是……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沈念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故意顿了一下,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像是在审视眼前这些男人,随后,她慢慢站起身,双腿绷直,步伐轻盈优雅地走向警官,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俯身,眼神与年长警官齐平,声音低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军统特别行动局……沈念初。”
警官眼神一滞,一时竟忘了回话。
年轻的警员则完全呆住,目光再次不自觉地落在她那修长的腿上,喉咙滚动,轻声嘟囔:“真是……绝了……”
沈念初微微一笑,转身回到椅子上,翘起腿,姿态从容地靠在椅背上。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去查证了——不过动作快一点,我可没有耐心等太久。对了,联系你们这边的一军司令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年长警官缓过神,连忙站起身,低声吩咐手下去核查,同时偷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沈小姐,稍等,我们正在核实您的身份。”
沈念初懒懒地抬起手,摆了摆:“随便,尽快。”
年长警官走出审讯室,脚步略显急促,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刚刚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美女全程若隐若现的双腿之间,让难忍浮想联翩,男人甚至想飞快得脱下自己的内裤,让这个女人在床上大开一字马,双手撑着腿,好让他品尝鲜嫩的小穴。
“草”
思绪回到现实,他抬手拉了拉领口,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真他妈是个骚货……有机会他么上了她。”
他站在走廊的窗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掏出随身的电话,拨通了军部的联络线。
“喂,是陈军长办公室吗?我是警局的高铭,帮我转接军长,有紧急情况。” 对方沉默了片刻,接着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传来:“是我,什么事?”
高铭咽了咽口水,语气显得有些紧张:“昨晚发生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地点在一家酒馆,涉及三名死亡男子。而关键人物,是……军统特别行动局的沈念初。”
“沈念初?” 陈军长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冷意与警觉,“她怎么没走?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该还留在临城。”
高铭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语气愈发小心:“军长您知道他?那就好办了,不过情况有些复杂。据目击者称,这位沈小姐在酒馆内徒手击毙了三名成年男子。而且,她身上还沾满了血迹……但奇怪的是,除了破损的衣物,她似乎并没有受伤。她说她要找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陈军长低沉的声音,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确定是沈念初?”
“是的,已经核实过身份,军统特别行动局,确实是她本人。” 高铭赶紧回应,紧张地握紧了话筒。
陈军长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把她带过来,我亲自问问。高铭,记住,她不是普通人,别乱来,明白吗?”
“明白,军长!” 高铭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电话,心中却依然忐忑。
他回头望了一眼坐在审讯室里的沈念初,那双纤细修长的腿正优雅地交叠在一起,目光闲散却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去司令部
沈念初靠在警车后座,疲惫地闭着眼睛,任由车外的晨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脸上。
警车疾驰在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夜雨后的湿润气息。
“沈小姐,我们到了。”警员轻声提醒道。
沈念初睁开眼,整理了一下破损的外套,长腿一迈,优雅地下了车。
高跟长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门口的卫兵微微侧目。
她抬头看了一眼恢弘的第一军司令部大楼,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警员打趣得说,衣服都破城这样子,还整理啥衣领,你现在跟脱了差不多。
沈念初停下脚步,侧过头,眼神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冷艳的笑意:“衣服破了也是军统的制服,脱了——你们怕是承受不住。”
警员愣了一下,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忙咳嗽掩饰尴尬:“沈小姐,您这身材确实……有些让人分神…” 没等说完,突然沈念初一计高抬腿侧踢,直接踢向挑逗他的警员,不过并没有发全力。
警员双手下意识地用双手架住沈念初的靴子,触感冰冷而坚韧,修长结实的线条在破损的皮裙下若隐若现,肌肤如同白玉般光滑无暇。
大腿在空中定格,脚尖距离警员的下巴不过两指的距离,黑色高跟靴在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随时可以将他的下巴踢碎一般。
空气凝固,警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手心发烫,不敢再乱动一下。
“沈小姐,您……玩笑开大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努力保持镇定。
沈念初微微偏头,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沉:“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看可以,但别乱想。”
警员双手紧紧架着沈念初的靴子,感受到皮革表面微凉而柔韧,甚至还能触摸到特制皮靴上凹凸不平的纹路。
靴尖上残留着几滴暗红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伴随着血腥味和皮革的独特气息直冲鼻腔,刺激得他心跳加速,额头渗出冷汗。
顺着长腿的线条的尽头,裙子下面的风光冲击着警员的眼球,让其几乎无法调整视角,白色略带湿润的丝质内裤,那是不是寻常百姓能消费的起的高端品牌。
笔直修长的双腿如支架般定格。
白色内裤遮掩下的小穴因为一夜的战斗,散发着淡淡的蒸气。
警员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双臂僵硬,完全不敢松手,深怕这高跟长靴瞬间踢向他的脸。
“沈小姐,您……这是何必?”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强撑着笑容,尽力掩饰心中的恐惧与尴尬。
沈念初微微调整身姿,腿依然稳稳悬在空中,目光如刀锋般冷冽,嘴角却扬起一丝危险的笑意。
她的气息轻柔,却带着压倒性的威慑:“怎么?话敢说,现在不敢动了?”
靴尖轻轻向前推了半分,几乎触到警员的下巴,警员的瞳孔猛然收缩,僵硬得像根木桩,只能死死盯着那双靴子。
那血迹仿佛有着某种蛊惑力,令人联想到刚刚结束的厮杀和倒在她脚下的尸体。
他的鼻腔充斥着浓烈的皮革味与血腥气,神经紧绷到极致,却始终不敢有丝毫动作。
“我再说一遍,看可以,但别乱想。”沈念初的声音冰冷中透着不容置疑。
她缓缓收回腿,脚跟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中尤为刺耳。
靴尖轻轻一转,带起地面上一抹微不可察的血痕,她随意整理了一下头发,迈步向前。
走出几步,她回头,目光带着一丝玩味:“你迟疑得太久了,下次可能不会这么幸运。”
警员怔在原地,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仿佛还残留着靴子的触感。他嘴里嘟囔着:“这女人……简直是致命的毒药。”
沈念初推开了陈军长办公室的门,脚步稳健,从容自若地走了进去。
她的衣服依然破损,凌乱的发丝随意地披在肩头,但却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冷艳与自信。
陈军长坐在办公桌后,手中正翻阅着一份报告,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扫了沈念初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小姐,真是大风大浪里出来的。”陈军长放下报告,语气平淡却隐隐透着几分打量,“昨晚的事情,给我个解释。”
沈念初微微颔首,走到陈军长面前,毫不犹豫地开口:“后勤部出了叛徒。那个司机周磊,假借邀请我吃饭,却在酒里下了迷药,想要谋害我。至于昨晚死的那两个男人,他们背后可能有更大的线索,需要彻查。”
陈军长皱了皱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后开口:“周磊的事情我已经收到初步报告,确实有很多疑点。我会让人彻查后勤部,看看他背后还有谁。”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临城北区的远景,声音略带深意:“不过,沈小姐,你该回海城了。刚才,你父亲沈渊给我打电话了——他很担心你,亲自打听你的情况。”
沈念初微微一愣,随即恢复淡然,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父亲大人总是这样多虑。我不会有事的。”
陈军长转过身,盯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严肃:“沈小姐,你身为军统特别行动局的监察长,有自己的任务。但这次,你毕竟牵扯到后勤部的人命,手法过于凌厉。下一次行动,请提前通知我,否则——”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微沉:“否则,我会向总统请示,重新审视军统与军方的合作边界。”
沈念初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点了点头:“我明白。谢谢军长提醒。”
陈军长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些:“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既然你的父亲也关心你,回去休息几天吧,等调查有结果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沈念初微微欠身,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陈军长突然补充了一句:“沈小姐,这次事件不简单,回到海城后,注意安全。”
“谢谢军长。”沈念初头也不回,靴跟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回到海城
沈念初站在海城别墅的大门前,天色已近黄昏。
她伸手推开大门,脚步轻盈,却掩不住周身的疲惫。
破烂的衣襟随着晚风微微扬起,裸露的肌肤上依稀还能看到几道暗红色的血迹,宛如战场归来的战士。
“念初!”
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随即,一个头发花白却依然精神矍铄的老人快步走了过来。
正是沈渊,昔日大华国家科学院的院长、如今的政府高级参谋。
他看到女儿满身狼藉的模样,瞳孔骤然收缩,眼中掠过一丝浓浓的心疼与担忧:“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敢这样对你?!”
沈念初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父亲,工作上的小麻烦罢了。”
沈渊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快步走近,仔细打量着女儿身上的伤口,手指轻轻触碰到她手臂上的一块擦伤,眉头皱得更深:“念初,别骗我。这不是小麻烦。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念初依然保持着惯有的冷静,语气轻描淡写:“只是几个叛徒想在饭桌上谋害我,没成功而已。父亲,你不用担心。”
沈渊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泛起了复杂的光芒,声音低沉而深远:“念初,你能有今天的本事,是我一手造就的。但有些事,你或许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它的危险。”
沈念初抬起头,目光与父亲交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您指的是……‘影锋’计划?”
沈渊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你是我多年前主持的基因人体改造工程中,唯一成功的个体。在你之前,所有的实验体都失败了——无数人因为副作用而身亡,甚至引发过一次内部危机,险些让我们全盘皆输。最后,我只能将这项实验用在你身上。”
沈念初沉默了片刻,随即笑了笑:“看来,我真是父亲最得意的‘实验品’啊。”
沈渊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你是我最得意的杰作,也是我最大的心病。‘影锋’计划本是为了让我们拥有绝对优势的秘密武器,但却因为无法量产而被搁置。你,是唯一的成功者。你的超能力虽然让你强大,但也让你变得孤独。更可怕的是,这个秘密武器的存在,只要有心人知道,就会成为威胁你的理由。”
他语重心长地看着沈念初:“念初,影锋这把刀,能杀敌,也能伤己。以后,记住凡事要小心谨慎。你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沈念初微微一笑:“父亲,您放心吧。我从来没有怕过危险。既然影锋是我,那我会用它来守护您和这个国家。”
沈渊眼底的担忧并没有减弱,但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会向总统汇报情况,你在外面的行动我会替你挡住压力。”
沈念初转身走向楼上,背影在晚霞的映衬下显得修长而坚毅,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而沈渊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低声自语:“影锋……终究是柄双刃剑啊。”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洒进来,军统办公室的气氛依旧紧张有序。
沈念初踩着一双亮黑色漆皮高跟长靴,靴口微微过膝,衬托着她修长笔直的腿。
搭配着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衬衫,微敞的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胸前不经意间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外面罩着一件深色修身风衣,腰间束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下身则是一条高腰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大腿中部,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干练又性感。
她刚一踏进办公室,周围原本在忙碌的同事纷纷抬头看向她,眼中透着一丝好奇和惊叹。
沈念初随手摘下墨镜,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随后露出一抹慵懒的笑意,声音柔中带刚: “怎么?是我裙子穿太短,还是你们今天吃了秤砣?看得这么认真?”
一个年长的同事——马副主任端着茶杯走过来,半开玩笑地说道: “哎哟,沈小姐,您这打扮是准备参加时装秀?我们这可都是粗人,您得小心别被盯出个窟窿来。”
沈念初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马主任,我听说最近有人专盯美女下手,您不会也动了坏心思吧?”
马主任笑着摆手:“那可不敢,您可是我们特别行动局的大杀器!要真动手,我怕是骨头都得拆了。”
沈念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您倒是聪明,知道识时务。不过放心,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暂时不会拆人骨头。”
旁边的几名同事听到这番对话,纷纷笑出声,办公室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审讯部组长赵庭走了进来,目光在沈念初身上停留片刻,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沈小姐,宋志峰已经被带到了审讯室。”赵庭语气淡然,带着几分试探,“你要亲自负责这次审讯?”
沈念初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平静:“当然,他可是重要人物,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我?”
赵庭微微皱眉,显然有些担忧:“这个宋志峰不简单,曾在治安军特别行动小组任职,经验丰富。要小心他的心理战术,不要掉以轻心。”
沈念初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放心,心理战术正是我的强项。对了,赵组长,关于这次审讯,我希望全权做主,任何干扰都不必要。”
赵庭思索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的判断。不过,如果需要支援,随时通知我们。”
沈念初微微颔首,转身走向审讯室,脚步稳健自信,靴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回响。
开始审讯
审讯室与平日里的地牢不同,这里整洁明亮,墙面刷得雪白,摆放着标准的桌椅,唯一让人感到不适的,是房间中央那盏刺眼的吊灯。
宋志峰被带到了房间里,手腕上铐着手铐,表情依然冷静,但眼神里掠过一丝戒备。
“这是……正常的审讯室?”宋志峰低声嘀咕了一句,随即目光一转,落在缓缓走进来的沈念初身上。
沈念初站定在宋志峰面前,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身影宛如雕刻般完美。
制服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特别是修长的双腿,裹在那黑色的长靴中,随着她的步伐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她微微偏头,垂落的发丝掩映着她白皙无暇的脸庞,红唇轻抿,眼角微挑,透着一股勾人心魄的冷艳。
宋志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脸庞滑向她的脖颈,再往下……视线停留在她高耸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令人心跳加速。
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他心中涌起,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目光又被那修长匀称的腿牢牢吸引住,内心深处渐渐生出某种难以压抑的欲念。
“美得有些过分了……”宋志峰心中暗自嘀咕,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几分戏谑,“沈小姐,您可真是军统的奇迹,这么美的人,居然在审讯部?”
沈念初微微一笑,像是早已看透他的想法,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危险:“宋副官,听过一句话吗?美丽有时也是一种武器,尤其在我手里。”
宋志峰一愣,眼中的邪念稍纵即逝,随即掩饰性地笑了笑:“沈小姐,看来我得小心些,免得被你的‘武器’杀个措手不及。”
沈念初并不理会他的调侃,优雅地在他对面坐下,修长的腿交叠,轻轻抖了抖靴尖,红唇微启对着旁边的士兵说:“把他的手铐解开。”
士兵犹豫了一下,目光在沈念初与宋志峰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还是听从了命令,解开了宋志峰的手铐。
“沈小姐,您确定……没问题?”士兵略显担忧地问道,手依然停在腰间的枪套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沈念初淡然一笑,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放心,他已经见识过我的手段。”
宋志峰缓缓活动着刚被解开的手腕,眼神闪烁,笑容满脸堆积着:“沈小姐,您亲自来审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他话虽恭敬,但目光却有些不老实地在沈念初身上来回游移,尤其是那双修长的腿在皮裙下若隐若现,再加上黑色高跟靴勾勒出的完美弧线,令他呼吸微微一滞。
“沈小姐,昨晚在仓库里,我可是真真切切见识到您的手段。那三位兄弟……唉,也是命不好,惹谁不好,非得惹您。”宋志峰自嘲地笑了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但手心已满是汗水。
沈念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不急不缓:“所以,你认为你比他们聪明?”
宋志峰浑身一僵,笑容微微一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可不敢!我宋某人就是个小人物,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样?昨晚的事我可全都记在心里了,绝不敢造次。”
沈念初轻轻抬起腿,优雅地变换姿势,双腿交叠着坐在审讯椅上,目光凌厉:“你知道聪明人的下场吗?”
“知道,知道……”宋志峰连连点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聪明人……活得长。”
沈念初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不,聪明人……如果撒谎,就活不长。”
她的声音宛如寒风拂过,让人不寒而栗。宋志峰瞬间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后背不自觉贴紧了椅背,心跳加速。
士兵退了出去,关上了审讯室的大门。
房间内,只剩下沈念初与宋志峰。
沈念初微微一笑,身体向后一靠,双腿优雅地交叠着,桌下那双包裹着修长小腿的黑色长靴若隐若现。
靴面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仿佛在诉说它曾经历的种种。
交叠的腿随着她的节奏轻轻晃动,鞋跟时而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砸在宋志峰的心头。
沈念初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声音极有节奏,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你刚才说你是个聪明人。”
宋志峰微微颤抖,连忙点头:“是,是……我,我不敢撒谎。”
沈念初忽然俯身向前,目光透过桌面的边缘,直勾勾地盯着他,笑容略带一丝玩味:“如果你想证明你真的很聪明……那么,你现在就去桌子下面。”
空气瞬间凝固,宋志峰愣了一秒,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这是什么要求?”随即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强忍心底的惶恐,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绕过桌角,低头钻进了桌子下面。
昏暗的灯光在桌下勾勒出一副美妙的画面。
沈念初的长靴高挑而修长,靴筒紧贴着她的小腿曲线,搭配上薄薄的皮裙边缘,露出一小截白皙肌肤。
那种极致的反差和压迫感让宋志峰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他低着头,不敢抬眼,目光却又无法控制地扫向那双靴子。
心中满是矛盾与恐惧:这恐怖的靴子……简直像一只优雅又危险的黑豹,随时准备收割他的性命。
沈念初缓缓抬起一只腿,靴尖在空气中划过,轻轻落在宋志峰的肩膀上,力道虽轻,却让宋志峰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怎么?”沈念初笑意更深,声音温柔得像耳边的低语,却带着无尽的威慑,“你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兴奋?”
近距离的面对这双包裹着白皙美腿长靴,目光居然能够直接看到裙子内部的风光,大腿上的肉细腻而丰满,泛着惨白的光晕,这一双让男人情动的大美腿就在他面前,离他最多五六厘米,他想将手抚上去,痛痛快快的摸上一遍,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正在浮想连篇的时候,美女的双腿并拢,并起的双腿只留了一点点缝隙,打断了宋志峰视线。
“你看到什么了”从上方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打断了宋志峰的思绪。
宋志峰额头冷汗涔涔,呼吸有些紊乱,声音颤抖着回应:“我……我什么也没看。”
沈念初微微扬起嘴角,靴尖轻轻在他的肩膀上转了一圈,随后双腿竟然在男人的面前分开,声音暧昧却又带着一丝致命的威胁:
“真的什么都没看?”
双腿之间明显有了空间。
粉红色的小穴正闪着亮光,细密而紧致。
两块嫩肉如新鲜的鲍鱼,肥美鲜嫩,已经浸透,柔软的小阴唇在中央精致又可爱。
双腿张开的过程中小腿轻轻扫到了男人的鼻尖,让他想要捧起舔吮的冲动。
眼前的光景足以让他大饱眼福,从开放的空间这边看过去,女人暴露阴户部位尽收眼底,不安分黏液的从丝质镂空内裤间流了出来。
能够明显看到阴穴的形状,薄薄的大阴唇被蕾丝轻轻勒出了几片,很是淫秽。
“作为军统的高级官员,穿的如此暴露淫荡,短裙配黑丝镂空内裤,肯定也是一个欠鸡巴操的骚货。”宋志峰心中一顿腹诽,甚至想把这个骚女人狠狠操弄。
女人的双腿已经完全张开,双腿之间的缝隙竟然微微吐着热气,在爱液的包裹下形成了时不时地形成小小的玉泡泡,女人没有说话,仿佛默许了男人的视奸。
宋志峰跪伏在桌下,那双修长的美腿,贴合在过膝靴中的曲线极尽优雅,而靴口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透亮。
黑色的高跟长靴在桌下无声地晃动着,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宋志峰的呼吸紊乱几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皮革气息和淡淡的黏腻的气味,混合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又带着原始动物的刺激。
他咽了口唾沫,目光停留在令人心驰神往的缝隙。
散发着咸腻的香气,宋志峰脑海里充斥邪恶念头,仿佛被什么勾引着,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桌下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晃动,漆黑的长靴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双腿中间的玉穴缓缓蠕动,极尽诱惑,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理智逐渐崩塌。
如此香艳的场景,大阳物渤大起来,男人忍不住一手伸向了自己的大阳物的位置,盯着身前美人的阴穴阴唇,竟然在自己的手在裤子上帐篷轻轻得蹭了一下…
是在难以忍受欲望的召唤,鬼使神差间,他的手指向竟然那开放的空间伸去,指尖不小心触及到那层柔滑的靴面——
啪!
一股剧烈的冲击力猛然袭来,黑色长靴的靴尖如闪电般扫来,狠狠地踢在他的下巴!
强劲的冲击力让他整个脑袋猛地向后仰去,头顶狠狠得磕到桌底,眼前一阵发黑,耳朵嗡嗡作响,随后后背狠狠撞在地板上,胸口急促起伏,呼吸瞬间紊乱。
喉咙一甜,血腥味弥漫口腔。
“唔……” 宋志峰痛苦地低喘了一声,几秒钟前脑海中充满的那些旖旎幻想,在这一脚之下被彻底踢得粉碎。
现实如一记闷棍,狠狠敲在他脑门上——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享受某种艳遇。
他此刻面对的,是一个完全不受控制的危险女人,一个可以随时将他骨头踩碎的死神。
他怔怔地望着她,痛楚让他的理智恢复,恐惧和羞辱如潮水般涌来。
沈念初合拢起那令人向往的空间,双腿交叠缠绕,小腿紧紧得贴在一起,靴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透着冰冷的戏谑:“看够了么?”
她缓缓俯身,修长的指尖搭在桌面,目光俯视着他,如同看着一只摇尾乞怜的野狗,语气慵懒却带着寒意:“爬过来!”
屈辱夹杂着疼痛和欲望,让宋志峰不敢违抗,继续钻到了桌子下面。
沈念初放下交叠的双腿,缓缓伸出美腿,靴尖轻轻抵在宋志峰的胸口,带着若有似无的力道在他胸膛上缓缓碾动,像是在逗弄一只可怜的猎物。
她微微偏头,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含着一丝轻佻的戏弄。
“还想摸吗?” 她的声音柔软得像是呢喃,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致命的蛊惑。
宋志峰咽了口唾沫,眼神挣扎着在恐惧与渴望之间游离。
他的身体仿佛已经背叛了他,意识告诉他这个女人是死神,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高跟靴紧贴着轮廓流畅的小腿线条,线条深处的那道缝隙,却让他的呼吸逐渐紊乱。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忍不住要伸出——
砰!
下一秒,靴尖猛然发力,狠狠踹在他的胸口,将他再次踢翻在地!他闷哼一声,重重摔在地板上,背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沈念初缓缓收回长腿,眼神却没有丝毫怜悯,她低头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声音慵懒而轻柔,仿佛在哄骗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嗯?摔疼了?”
“你想干什么?”宋志峰痛苦地喘息,牙关紧咬,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她,眼神里藏着不甘、不安。
沈念初见状,轻轻一笑,缓缓走近,修长的腿缓缓抬起,靴跟轻轻压在他的胸膛上,缓缓碾动,一点点施加压力,像是在试探猎物的极限。
“不摸了?” 她轻轻歪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无辜,“可惜啊,你刚才可是迫不及待呢。”
她忽然俯下身,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缓缓抬起,凑近,呼吸轻轻拂在他的耳畔:“要不要试试,我到底有多温柔?”
宋志峰的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这个女人就会突然爆发。
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想要后退,却被她的靴跟牢牢钉在地上,连移动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意识开始模糊,他已经完全无法判断这究竟是极致的诱惑,还是彻底的折磨。
就在他以为她会继续逼近时——嘭!
她的靴尖猛然发力,狠狠地踢在他的腰部!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出苦胆。
沈念初缓缓收回腿,理了理衣袖,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声音淡淡地说道:“啧,没意思,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了?真是让我失望。”
宋志峰大口喘息,身上的冷汗几乎浸湿了衣衫,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在挑逗他——
她是在折磨他!
沈念初轻轻地抬起一条修长的腿,靴尖在空中旋转了一下,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用靴尖轻轻点了点地面,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掌控一切的冷漠。
她缓缓坐回椅子上,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宋志峰,语气慵懒得像是在命令一只宠物:
“来,爬过来。”
宋志峰身体微微一颤,额头渗出冷汗,明知道这个女人危险得可怕,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又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身体却已经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僵硬地挪动身体,双膝慢慢向前,一点一点地爬向她的靴子,仿佛是被猎手引诱的困兽,逐步走进她设下的陷阱。
终于,他跪到了她的脚边,目光迷离地望着那双包裹着修长小腿的高跟长靴。
沈念初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俯视着他,轻笑一声,轻轻伸出一只腿,将靴尖抵在他的下巴上,微微抬起,让他正对着自己。
“来,给你个机会——摸吧。”
她的语调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私语,甚至带着几分怜惜。
宋志峰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已经被戏弄几次的他,颤抖着伸出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靴子,指尖触及冰凉的漆皮表面,滑腻光滑,带着一股淡淡的皮革气息,与沈念初身上独特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他一瞬间恍惚。
他的眼神越发迷离,仿佛已经沉醉在这片刻的快感之中,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就在这一刻——
啪!
沈念初双腿骤然并拢,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腕!
“啊——!”宋志峰的惨叫声在审讯室里回荡,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被钢铁钳住,骨头几乎要被碾碎,痛得额头冷汗直冒,双膝跪在地上不住颤抖!
沈念初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缓缓收紧双腿,巨大的力量让宋志峰的手腕几乎失去了知觉。
“嗯?舒服嘛?”
她的声音低柔,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带着近乎残忍的玩弄意味:“刚才不是摸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宋志峰脸色惨白,痛苦地想要挣脱,可沈念初的力量太过惊人,他的手腕仿佛被铁箍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
“沈小姐……求您……松开……!”
他终于崩溃地哀求,声音带着颤抖,额头紧贴着地面,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连身体都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沈念初眯起眼睛,缓缓松开了腿,长靴轻轻一踢,将他狼狈地踢翻在地上。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靴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宣告着她的胜利。
宋志峰瘫倒在地,手腕火辣辣地疼,像是被铁钳碾过一样。他死死地咬着牙,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脸上既有羞辱,又有恐惧。
可眼前的女人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慢踱步,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投下颀长的阴影。
她的高跟靴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神经。
沈念初缓缓蹲下身,手肘轻轻地撑在膝盖上,微微倾身,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耳语:
“怎么,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
她缓缓抬起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长靴,像是在自顾自地欣赏,又像是故意勾引他。
“你想要的,我都给了,摸也摸了,跪也跪了……怎么现在不敢了?”
宋志峰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双紧贴着小腿曲线的长靴上,心中又羞又恼,眼神中透着一丝渴望,却又带着恐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狼狈。
沈念初微微一笑,眯起眼睛,缓缓地伸出脚尖,轻轻地抵在他的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想干什么?”她轻笑一声,眨了眨眼,目光温柔得像是一汪湖水,却又深不见底,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的靴尖轻轻地滑过他的下颚,缓缓地向下,沿着脖颈,一点一点地划过他胸口的衣襟,最后停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施力,将他压向地面。
“你看着我,老实回答,我是不是很美?”
宋志峰的呼吸猛然一滞,眼神挣扎了一瞬,可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吞咽了一下,声音干涩地开口:“……美。”
沈念初轻轻笑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一抹嘲弄。
“那……你还想再摸一次吗?”
她声音低柔,像是在引诱,又像是在试探。
宋志峰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的理智疯狂地拉扯着他,让他别再上当,可身体却已经出卖了他。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心跳加速,内心涌上一种异样的屈辱感。
沈念初似乎看穿了他的挣扎,缓缓收回靴子,转身走回椅子前,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而性感。
她抬起手,随意地拨了拨耳边的发丝,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次是真的,”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靴尖,声音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低柔而缠绵,“来吧,爬过来。”
宋志峰呼吸急促了一下,双手死死地握紧,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但……他的大脑却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可在那种压倒性的威压之下,他的膝盖竟然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动了一寸……
沈念初眼底的笑意更深,目光如同猎手,欣赏着猎物一点点走入她设下的牢笼。
宋志峰的手指缓缓贴上了沈念初的长靴,皮革微凉而光滑,带着淡淡的香气,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手指沿着靴面向上移动,指尖触碰到靴口那微微包裹住大腿的边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紧贴皮肤的温度。
双手不住得颤抖,他怕这个疯女人再次将他踢翻,女人一点点微小的动作都让自己心惊胆战。
沈念初依旧坐在那里,双腿轻轻交叠,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仿佛带着几分纵容与享受,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这一刻,审讯室内静得可怕,只有宋志峰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真的?这个女人想干什么?”看到沈念初没有要踢人的想法,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下,手越发放肆起来,慢慢地向上移动,甚至有些沉迷,仿佛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他此刻并不是一个阶下囚,而是被允许享受这难得的美景。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及到靴口之上的雪白肌肤时,沈念初突然睁开眼睛,目光如刀,冷得让人脊背发寒。
她嘴角的笑意依旧,却突然轻轻吐出一句话:
“你还想继续么?”
她的声音不再是温柔的,而是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冷漠,犹如死神低语。
他的理智瞬间拉回现实,脸色刷地一白,瞳孔剧烈收缩。“不,不,不敢…”
沈念初缓缓抬起一条腿,靴尖轻轻抵住他的下巴,缓缓向上抬起,逼迫着他仰起脸,直视她那双深邃无比的眼睛。
她的眼神不再带有任何玩味,而是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嗓音轻柔,却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钉进宋志峰的神经里:
“怎么,不敢?”
宋志峰的身体微微颤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嗓子干得要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陷入了这种境地,刚才那短暂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恐惧。
沈念初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失望一般,缓缓收回靴子,随后双腿竟然再次张开,怀着及其挑逗的口吻:“继续呀。我等着呢。”
宋志峰的手猛地僵住,他的指尖还停留在那一寸即将跨越的界限,但此刻,他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窒息。
“这…这…”
“让你继续,你就继续~”沈念初眼睛微闭,语气暧昧,仿佛真的要引诱男人伸向那神秘地带。
宋志峰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手止不住的颤抖,顶起一口气,向美女的腿间探去,眼前雪白的双腿分的很开。
中空的蕾丝内裤,勉强遮住羞耻的缝隙。
小穴仿佛知道有人在注视,穴口竟然微微张开,后又如玉蛤似的合上,如同会吮吸一般轻微地蠕动。
“别愣着,继续呀”沈念初神态放松,发出温柔的诱导的声音。
宋志峰的手不由得抽动了一下,迟迟不敢向前的指尖,竟然随着抖动触碰到了那鲜嫩柔软的玉蛤。
但此刻,他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如同电击般,一阵麻酥质感瞬间贯通全身。
他微微抬头,眼神偷瞄的椅子上的美人,沈念初媚眼如丝,表情舒张,默许了宋志峰的侵犯。
“来呀,伸进去啊”沈念初微微歪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似乎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
宋志峰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刺激,脑子一片空白,手止不住的发抖,在眼前的明明是美人的玉穴,在心里已经是魔鬼的魔窟,纵然内心已经万马狂奔,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做,会死的很惨。
沈念初看着瑟瑟发抖不敢动弹的宋志峰,面漏愠色。
“你他么是真墨迹,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来帮你”迅速俯下身姿,握紧男人瑟瑟发抖的双手,掰这男人手指,控制着,竟然把他的中指,插入了自己的玉穴。
“既然你喜欢……”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几乎令人沉沦的诱惑。“那就来吧。”
沈念初身体再次靠在了椅子上,松开了男人的手,双眼微睁,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乳房,另一手对着地上男人,勾了勾手指,仿佛在说:“继续插呀”
真是太淫荡了,女人的这幅模样,男人无法想象刚才那个随时要了他命的女人,这个时候能允许自己侵犯她,望着被插入手指的玉穴,穴内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他确认这个情况就是真实的!
那个男人欲望升起,食指拨动着阴唇在她的玉穴一下子插进去两根手指。
不同于沈念初皮肤的冰冷,穴内温热的触感,让宋志峰从死亡的威胁中逃离出来,享受着手指黏腻和温润的触感,手指尖拨动着穴内褶皱,千层莲花一般,温暖刺激。
“哦……好痒,不够……”很明显两根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她。
宋志峰已经忘记了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审讯官,食指和中指微微撑了撑穴口,好像要确认玉穴的弹性,随后四指并拢,顺着分泌液的润滑,又缓缓地探入半个手掌。
“哦…不够…” 女人双眼微睁,极尽媚态,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身体,语调温柔得语调温柔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
宋志峰微微喘着粗气,瞳孔微微收缩,眼里释放出无尽的欲望,盯着夹着自己手掌的玉门,温热黏腻的触感,让自己的手掌极为舒服,宋志峰插入的手掌微微在穴内撑了撑,头微微抬起,眼球向上,偷偷瞥了一眼女人。
见女人还是刚才的状态,他鼓起了勇气,把整个手掌都放了进去。
随着手掌的没入,穴口完整得包裹住了男人手掌,刚才看似只有一条缝的玉门,没想到弹性十足,竟然能容纳一只手。
“这女人平时肯定是个骚货,用各种东西自慰的骚货。”男人手指感受着穴内大量褶皱的骚扰和抚摸,大阳物已经极度膨胀,不断得渗出液体,仿佛只要碰一下就要发射。
男人的手开始慢慢活动起来,缓缓旋转着缓缓往内里突进,直到整个手腕关节部进入穴道才停止。
女人依然享受着,原本随时会发起攻击的黑豹,此时像一个温润的小鸟。
琼浆在手掌进入穴道的瞬间四溢而泻,开闸洪水般淋得顺着男人手臂留下,满地湿漉,男子整个粗大手掌进入那看似娇嫩得吹弹可破的玉穴,如此暴虐又凄美的场面在宋志峰眼中带来异样的美感和刺激,男人抽动着手臂竟然开始抽插了起来。
进入穴道手臂带起娇嫩的穴肉被挤压得,泛出糜红艳色。
不断抽插的过程,沈念初的小腹上能看到微微鼓起的手指样子。
宋志峰的手掌在女人的的穴内搅动抽插,白皙的小腹也不时凸起各式形状,沈念初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的疯女人,就这样默许这宋志峰的侵犯,身体微微抽搐,娇喘。
“嗯~嗯!对…别停!”女人的呻吟配合着抽插的频率。
随着女人娇喘声的刺激, 他手臂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狠,沈念初白皙纤细的双腿间深埋着一根黢黑粗壮的胳膊进进出出不停捣弄。
凸显出一分不真实感。
宋志峰手掌抽插着,抽到穴口将嫩肉带出穴外,而又紧紧包裹着拳头不舍得拳头离开,随后再猛地插进去,顶到最深处的女子宫,她的小腹不断凸起突兀的印记,看得让人血脉偾张。
这一下下的抽插,宋志峰并没有完全丧失清醒,他意识到面前这个刀枪不入的女人,正在随着他的抽插频率享受着快感,每次手指接触到子宫口,沈念初的呻吟声好像就大了一些。
宋志峰,脑中有了一个危险的念头。
作为治安军的长官,宋志峰对于平时的训练也是没有落下的,一手鹰爪擒拿技,是他的绝活,指力足以碎裂人的喉骨。
他发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体表刀枪不入的女人,也和正常女人一样,还是有这些性爱刺激的感觉。
“对,再怎么强,她也是个女人!”
宋志峰脸色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突然!
还在穴道内抽插的手掌变为鹰爪形状,猛然发力,不再抽出拳头,而是使劲向穴内塞去冲向子宫深处,冲向那个女人最脆弱的部位!
他要从内部攻破,捏碎这个女人的子宫!
“啊----”一声惨叫,响彻了小小的审讯室。
不过这是一声男人的惨叫,从外面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宋志峰的表情痛苦,半身抽搐,身形剧烈摇晃,极力想抽出插在女人穴内的手臂,原来沈念初的血肉骤然一合,爆发出强劲的力量宛如铁钳般死死夹住了他的手腕!
“啊——!” 宋志峰脸色骤变,痛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刚才所有的旖旎想象瞬间被现实撕碎,惊恐之下,他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刚才柔软,湿润,温暖的穴内,突然变得干燥,冰冷,坚硬,像一只巨大的钳子,死死夹住自己的手腕。
“怎么了?想偷袭啊?” 她声音慵懒,她早已识破了一切,能够吃掉手雷的下体,怎么会在乎一次小小的鹰爪攻击?
她欣赏着他的痛苦,微微紧紧穴肉的力道,巨大的力量让宋志峰的手臂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的手臂,传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宋志峰痛得额头直冒冷汗,脸色发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卑微的求饶:
“沈小姐,我错了……求你……放开……”
沈念初轻轻歪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手指抚过自己的唇角,语气幽幽:“想让我放开?也不是不行。” 她微微俯身,无视着还在体内插的的手臂,美丽的面容靠近他,嗓音低柔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戏谑。
“告诉我一个情报,我就松一点。甚至……”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暧昧的笑意,“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
她的声音像毒蛇般缠绕着宋志峰的耳朵,酥麻得让人心颤,可那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背后,却是一种彻底的掌控与压迫。
宋志峰这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沈念初编织的陷阱,所有的暧昧挑逗、所有的诱惑,都是她故意施加的心理压制,而自己,竟然毫无防备地深陷其中,如今被彻底碾压。
宋志峰的理智已经被剧烈的疼痛和沈念初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危险魅力冲得七零八落。
他的手被紧紧夹在她的穴间,骨头都像是要碎裂一般。
他无法思考太多,只能咬牙,忍着痛声嘶力竭地喊道:
“好!好!我说——”
沈念初眯起眼睛,露出满意的神色,微微放松了一点穴内的的力量,让宋志峰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剧烈的疼痛,可依然穴口牢牢锁住,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你想问什么!”
“你的上线是谁~?”
宋志峰低着头,望着被困住的手臂,有点犹豫。
“啊——”沈念初见到男人的迟疑,再次锁紧阴道里的穴肉,仿佛一条冷血的蛇,越缠越紧,令人窒息。
“我数三声。你不说,你的手臂就不是你的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指尖随意地在桌面上敲了敲,缓慢而有节奏,每一下都敲在宋志峰的神经上,像是计时的钟摆。
“三……”
她微微收紧穴内的力量,宋志峰感到手臂四周有着千斤的压力,逼得宋志峰额头青筋暴起,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手腕被紧紧锁住,几乎要失去血液流通的知觉。
“二……”
她低下头,眼神幽深,微微勾起嘴角,语气暧昧,却又带着掩不住的狠戾,红唇微启,语调缓慢而轻柔:
“还不想开口吗?你知道我最讨厌浪费时间。”
宋志峰疼得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但他还是死死咬住牙关。
他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但多年的斗争经验让他知道,绝不能轻易松口,否则自己的利用价值就会瞬间跌至谷底,迎来的就只会是更恐怖的处境。
沈念初看透了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真顽固。”
她稍稍松开了一丝力道,仿佛给了宋志峰喘息的机会,但就在下一瞬——她的穴肉再次猛然夹紧!
宛如铁锻般的爆发力直接挤压他的手腕骨骼,一股钻心的剧痛席卷全身!
“啊!!” 宋志峰猛地哀嚎,疼痛如烈焰灼烧般刺激着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的另一只手疯狂掰着已经被死死合上的穴口,此时的穴口硬如钢铁,任由宋志峰的捶打,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尊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沈念初低笑了一声,像是在欣赏猎物挣扎的模样。轻柔的声音透着令人战栗的暧昧:
“疼吗?”
她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夹着手臂的穴口,手臂已经血流不通已经开始变的发紫,手指尖围绕这自己的穴口边缘轻轻的抚摸,仿佛在炫耀自己无敌的实力,低低地笑了笑,继续道:
“可惜啊,我还没用全力呢。”
宋志峰的牙齿几乎要咬碎,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他的意志正被疼痛一点点碾碎。
沈念初看着他眼中的挣扎,穴肉松开一点力道,“你知道吗?你如果肯配合,我也可以很温柔。”
她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指尖顺着被夹住的手臂,轻轻点在宋志峰的脸颊,指腹温热,透着些许柔软的触感,钢铁肉穴的触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冷一热,让他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也让他的恐惧与混乱成倍增长。
宋志峰喘着粗气,瞳孔微微收缩,他想象不到,一个人男人的身体竟然被一只骚女人的肉穴完全被控制,疼痛、诱惑、恐惧交织。
“沈小姐……” 他的声音几乎是哭腔,“求您……我……我……”
沈念初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唇。
“嘘。”
她俯下身,凑近他耳畔,声音低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感觉到宋志峰有招供的意思,沈念初再次松了松穴内的力道,让宋志峰不再那么疼痛。
女人挑衅的脸庞就在男人的耳畔,宋志峰的机会来了。
突然!他还处于自由状态的右手突然发力,五指如鹰爪般直取沈念初的喉咙!这一招,他练了十几年,指力足以碎裂人的骨头。
沈念初微微一怔。
她并没有躲。
啪!
宋志峰的手,结结实实地扣住了沈念初的脖子!
他心中看到了希望,指力骤然收紧,全力掐下去——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
——没有反应。
不对……这女人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光滑?明明是在发力,可手感却像是捏在打磨光滑的钢铁上!
宋志峰心头一沉,但他没有停手的余地。
既然计划暴露了,如果现在退缩,那接下来迎来的就只有死亡!
既然掐不动,那就换别的方式!
电光火石之间,宋志峰猛地变招,右手骤然松开,五指一翻,化爪为拳,狠狠一拳砸向沈念初的喉咙——
这是鹰爪功中的“碎喉杀”!
只要这一拳砸中,就算她再强,也会本能地后退!
然而——
砰!
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念初的脑袋微微偏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被劲风带起一丝弧度,但她依旧还在原地,甚至连脚步都没有移动半分!
宋志峰的瞳孔猛缩,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怎么可能!?
这一拳下去,他的拳骨反而隐隐发麻!仿佛刚才砸的不是人的脖子,而是一块坚硬的玄铁!
沈念初依旧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甚至比刚才更深了几分。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宋志峰,毫无痛苦的表情,甚至眼中还带着一丝……嘲弄。
“怎么?”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柔,却透着无尽的戏谑,“再试一次?”
宋志峰的瞳孔猛缩,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怎么可能!?
这一拳下去,他的拳骨反而隐隐发麻!仿佛刚才砸的不是人的脖子,而是一块坚硬的玄铁!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
宋志峰的瞳孔骤然收缩!“不可能……” 宋志峰的声音发颤。他喘着粗气,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宋志峰这才意识到:确实不可能,一个拥有钢铁肉穴的女人,怎么会在乎这样的攻击,此时自己真的像一个小丑。
“怎么,不继续了吗?你如果不尝试,你的另一只手可解不了套啊。哈哈哈。”
沈念初的嗓音慵懒,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她甚至轻轻抬起手,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掐过的脖颈。
“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怎么就停下了?”
“不动手,我可动手了呀。哦,不对,是动逼~”沈念初魅惑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狠意。
“啊~~~”一阵女人的娇喘,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哀嚎“啊!!!!”再次响彻审讯室。
“不是挺会动手的吗?现在怎么不试试你的鹰爪功了?”沈念初轻轻歪头,笑意不减,声音慵懒:“我这里头感觉如何啊,你的鹰爪功用不了了吧”
包裹手臂的穴肉松了松力道,仿佛在再一次给予他喘息的机会。然而就在宋志峰以为自己能逃脱时,力道再次骤然收紧!
“咔嚓——”
宋志峰的脸瞬间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剧痛从腕骨传来,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被慢慢碾压的声音!
“你……你想干什么!”宋志峰强忍疼痛,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
沈念初低垂着眼睑,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话,手腕依旧在体内,轻声说道:
“你的上线是谁?”
宋志峰猛地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咬牙:“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哦?”沈念初轻笑了一声,紧缩的力道再度加重,“我看看夹断你哪根手指比较好”
“咔、咔——” 这是真正的魔穴,不光有碾碎钢铁的力量,穴内的褶皱仿佛都能精准操控,如刀片般的褶皱,在穴内精准得包裹住了宋志峰的手指,产生了巨大的挤压力,折断了宋志峰的中指。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宋志峰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狠狠地吸了几口气,额头青筋暴起,脸色狰狞:“郝……郝继文……”
沈念初微微眯眼,眸光骤然冷了下来。
“咔、咔——” 很明显,女人不相信这个答案,魔穴的褶皱摸索着包裹了食指,折断了他的另一根手指。
宋志峰又一声哀嚎,强忍着疼痛点头:“啊——是郝继文,是他!他是我们在军统里最重要的人,很多计划都是他制定的!别夹了,别夹了!”
“咔嚓!”
宋志峰痛得浑身抽搐,双眼瞬间充血,这次几乎是五指全断,他本能地想要缩回手,但那是那魔穴死死禁锢着,根本无法挣脱。
“撒谎?”沈念初的声音比寒冰还冷,“郝继文,一个毫无价值的答案。”
“你、你……”宋志峰的眼神开始涣散,手腕的骨骼被压迫得几乎要碎裂,剧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
“说,真正的上线是谁?”肉眼可见的穴口缓缓收拢,压力一步步逼近骨骼断裂的极限,沈念初,这是要用穴肉将手臂彻底碾成粉碎性骨折。
宋志峰的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额头冷汗直流,他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意识渐渐模糊……
“我、我说……!”
他终于崩溃了,声音带着一丝惊恐的哭腔,疯狂求饶:
“别夹了!我说!我说!!”
沈念初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禁锢了宋志峰一刻钟的魔穴,这一次真的松开了穴肉的力道,宋志峰痛苦地喘息着,额头上冷汗涔涔,手掌因长时间的挤压而麻木发颤,像一条被捕获的蛇,疲软无力,只能有肩头的力量带动着手臂缓缓地从魔穴中抽出。
此时的美人穴已经不在是宋志峰之前向往的地方,他甚至已经不敢再看,那是魔鬼的洞穴。
在缓缓抽出的过程中,穴肉依然干燥冰冷,每次接触肉壁的感觉,都让自己浑身一颤,生怕面前的魔女反悔,而又死死夹住。
终于,在最后一根手指的尖端快抽出的瞬间,他感到了一丝温暖,粉穴重新恢复紧窄和温热,手臂的抽出带动花唇外翻,现出微红穴口及附近穴肉。
随着手臂完整得抽出,宋志峰浑身冷汗直冒,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双手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挤压而大面积发紫,青筋暴起,手指折断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像是被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落水者,大口喘着气,眼神充满惊恐地望着沈念初。
沈念初长腿交叠,合上了魔穴,再次藏于裙底,轻轻抖了抖靴尖,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次温柔的游戏。
她微微低下头,目光平静地望着瘫倒在地的男人,嘴角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念初踱步回到桌前,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声音慵懒:“好了,继续吧,宋副官,你是什么时候叛变的?”
宋志峰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目光暗淡地看了一眼桌面,片刻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缓缓吐露。
“……三年前。”
沈念初目光微动,缓缓靠在椅背上,语气依旧淡然:“哦?三年前你还只是治安军的一名副队长,不算什么重要人物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应该背叛政府的?”
宋志峰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我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叛徒,我加入海阳党,不是因为我想要推翻政府,而是因为我实在受够了……受够了军部的腐败,受够了那些高层只想着填饱自己的腰包,而让我们这些最底层的兄弟去送死!”
他语气愈发激动,眼神中燃起了一丝愤怒的火焰:“你知道吗?我在治安军的时候,见过太多兄弟战死,他们的家属应该拿到抚恤金,结果呢?全被贪污了!孩子没书读,老婆改嫁,老母亲最后活活饿死,拿不到一分钱!这些战死的兄弟们,连尸体都被草草掩埋,仿佛他们的生命根本不值钱!我们拼死保卫的到底是什么?是国家?还是那群坐在军部大楼里喝酒吃肉的蛀虫!?”
沈念初微微挑眉,目光审视地看着他,指尖缓缓划过桌面:“所以你就去投奔了海阳党?”
宋志峰咬牙,眼神冷峻:“我一开始只是想为兄弟们争取一点公平,我甚至跟上面的人谈过,结果呢?换来的只是训斥和排挤。后来,我被调去临城的治安军,见到了海阳党的地下组织……我发现,他们至少愿意给士兵真正的补给,愿意把每一分钱用在前线,而不是高官们的享乐上。”
他说到这里,声音变得低沉:“我开始帮他们提供情报,最开始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后来……慢慢地,越陷越深。”
沈念初轻笑了一声,目光戏谑:“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找理由。”
宋志峰没有反驳,他只是低下头,声音嘶哑:“如果你经历过我经历的那些,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沈念初没有回应,而是微微歪头,换了个更轻松的语气:“行了,过去的事我们先不谈。接下来说点对我有用的东西。”
她修长的腿交叠着,靴尖微微晃动:“你的上线是谁?”
宋志峰沉默了一瞬,随即缓缓说道:“……是郭淮。”
沈念初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万国大酒店的老板,海城商界的大人物,同时也是许家的合作伙伴?”
宋志峰点了点头,眼神复杂:“他是两面人,和政府走得很近,但私下里,他和海阳党也有联系。万国大酒店的顶楼,是政府高层的社交场所,但地下室……是海阳党在海城的秘密联络点之一。”
沈念初缓缓踱步,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冷冽的剪影。她的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所以,你们的计划是怎么安排的?”
宋志峰喘了几口气,似乎已经放弃挣扎,声音沙哑:“所有的行动,都是在三号仓库或者万国大酒店的密会包间里策划的……行动的情报,主要是郭淮从政府内部高层那里套来的。他通过商业合作、宴会交际,从军方和政商界的人口中掌握到了军需物资运输的安排。”
沈念初眼神微微一凝:“也就是说,你们海阳党的情报来源,是大华政府内部的人?”
宋志峰点了点头,低声道:“这批医疗物资的消息,就是从军方高层流出的。郭淮得到情报后,立刻安排了劫持行动,海阳党在临城的地下武装则负责执行。”
沈念初轻哼了一声,语气不屑:“很好,继续说。”
宋志峰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最初的计划,是让李麻子他们先把货物装车,等车队进入临城外围,炸弹小组会提前埋伏在路口,制造爆炸,让军车被迫停下——然后,埋伏在附近的游击队趁乱动手。”
“但没想到,”宋志峰苦涩地笑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看着沈念初,“计划被你打破了。”
沈念初轻笑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崩溃十分满意,语气玩味:“那当然,我可不是吃素的。”
她微微停顿,目光幽深地看着宋志峰,缓缓说道:“这批医疗物资到底要送到哪里?”
宋志峰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西陵市。”
沈念初眼神微微一凝,终于听到了这个她早就猜测到的答案。
西陵市——海阳党的政治与宣传中心,同时也是他们物资劫掠和再分配的重要据点。
这批医疗物资的最终目的地并非临城,而是通过地下渠道输送到海阳党控制区,支援他们的武装力量。
这说明,海阳党已经开始在沿途建立更稳定的物资运输线路,并且有一整套完整的后勤网络支持。
沈念初缓缓收回目光,心中冷笑:看来,这次的行动,仅仅是撕开了一个口子,整个海阳党的地下网络,恐怕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庞大。
沈念初轻笑:“我怎么保证你说的是真实的?”
宋志峰本以为自己已经交代得够多,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谁知沈念初突然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在审讯桌旁,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靴尖轻轻点着地面,目光却透着危险的光。
宋志峰的心猛然一紧,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强作镇定:“我……我已经说了所有的计划,你们可以去查……西陵的路线,郭淮的情报,这些都是真的!”
沈念初微微歪头,语气慵懒:“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一个叛徒的话?”
宋志峰的背脊猛然一僵。
沈念初缓缓俯身,手指轻轻扣着桌面,语气柔和得让人心生寒意:“你知道么,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她缓缓直起身子,皮靴在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如同死神敲响了棺材板。
“可是你呢……”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宋志峰,红唇微启,“说得太顺了,太流畅了……你确定这不是你事先编好的供词?”
“我、我怎么可能——”宋志峰想要辩解,可话刚出口,就被沈念初轻飘飘地打断。
“没关系。”她轻轻扬起一抹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
沈念初慢慢踱步,绕到了宋志峰的身后,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缓缓下滑,宛如情人的轻抚,却让宋志峰瞬间起了一身冷汗。
“你、你要干什么……”宋志峰的嗓音有些发颤,他下意识想躲,却被沈念初猛然一按,死死地钉在椅子上。
沈念初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吐息温热,却如同蛇缠上了脖颈:“我要你——再说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错,如果有一处和刚才的供词对不上……呵。”
她缓缓站直,目光冷冽,声音轻柔得仿佛在耳边呢喃:“那你就别怪我,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咯。”
宋志峰的心猛然揪紧,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四肢。
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这场审讯,从来都不是靠刑具和鞭子,而是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心理的折磨,比任何肉体痛苦更可怕。
“我……”宋志峰张了张嘴,额角冷汗直冒,声音开始发颤,“我、我真的没有撒谎!物资的计划、联络的方式、郭淮的指令……全都是真的!”
沈念初微微偏头,打量着他的表情,然后猛地抬起靴尖,精准地踩在了宋志峰的脚背上。
“啊——!!”
宋志峰惨叫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的脚骨仿佛被巨大的压力压碎,痛得整个人弓了起来。
沈念初却只是轻轻一笑,语气轻柔:“看,这才像是一个害怕被拆骨头的人。”
她微微低头,目光带着戏谑和残酷:“来,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宋志峰的眼神彻底涣散,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局。
如何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的死循环。
他已经回答了所有的问题,可是沈念初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眼里充满恐惧:“我真的……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沈念初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修长的腿缓缓抬起,高跟靴在地面轻轻旋转了一下,划出优雅的弧线,仿佛在思考怎么“享用”这个猎物。
“你说的……”她缓缓走近,一只手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优雅地滑过自己的长靴,她的声音低柔却残酷,“不一定是真的。”
“所以……”下一秒,她的腿猛地抬起,将男人的脑袋置于自己的两腿之间,缠上了宋志峰的脖子!
紧致的肌肉瞬间收紧,如同一条绷紧的钢索,将宋志峰死死锁住!
“呃——!”
宋志峰的眼睛猛地睁大,嘴巴本能地张开,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死死把住包裹双腿的长靴,拼命得想掰开,指甲抓着长靴,陷出5个淡淡的印记,而双腿依然纹丝不动,一丝空气都无法吸入,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上大脑。
沈念初只是随意地站在桌边,一手撑着下巴,目光淡然地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修长的大腿仍然优雅地夹着他的脖子,仿佛只是在玩弄一个无害的小动物。
窒息……
大脑缺氧,视野开始模糊,意识飘散……
就在宋志峰的眼珠开始上翻,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沈念初松开了腿。
“呼——!咳咳咳——!”宋志峰猛地倒在地上,像溺水的人一样疯狂地喘息,整个人仿佛刚刚死过一次,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还没等他喘匀气息,沈念初又缓缓抬起腿,跨过地上男人的脑袋,靴子把脑袋轻轻一勾,置于自己的小腿之间,重新夹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次窒息……
“呃……不!不要……!”宋志峰的手死死地抓住沈念初的长靴,指节发白,可是那双修长的大腿仿佛钢铁制成,丝毫不为所动。
再一次窒息,再一次死亡的边缘。
松开,再夹住。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沈念初的腿像是死亡的枷锁,反复折磨着宋志峰,在窒息与新生之间,把他的意志摧毁得支离破碎。
宋志峰的眼神逐渐涣散,大脑彻底失去了时间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几次了,每一次刚刚获得喘息的机会,便会迎来新一轮的折磨。
彻底……崩溃了……
“够了……求你……够了……我说的就是全部了”宋志峰声音嘶哑,眼里已经没有一丝斗志,只有无助的恐惧。
她缓缓松开腿,轻轻甩了一下靴尖,目光俯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宋志峰,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笑:“来,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宋志峰的呼吸急促,意识已经被无数次的窒息与新生折磨得近乎涣散,可是就在他已经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沈念初腰间的匕首——
这是他的机会!
受尽折磨的宋志峰,此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他的眼睛猛地亮起,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单手猛然抽出匕首,目光疯狂,嘶吼着扑向沈念初!
“臭婊子!你他妈在老子头上骑够了没!?给老子去死吧!!”
宋志峰眼中布满了血丝,他的理智已经彻底崩溃,被羞辱、被折磨、被戏弄,他宁可死,也绝不能再忍受这个女人的蹂躏!
寒光一闪,匕首径直刺向沈念初的胸口!
可是——
当锋利的刀尖刺入衣料,停下时,他的眼神,彻底崩溃了。
刀刺不进!
那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念初的双手随意地撑在桌沿,任由自己的胸部顶着锋利的刀刃,整个人仿佛是在享受按摩一般,甚至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哦?你还挺能折腾的。”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向那把抵在自己乳房上的匕首,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欣赏:“嗯……折磨了这么久,你的力气还挺大的,可惜啊……”
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宋志峰因为用尽全力而颤抖的手臂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你再用点力?看看能不能刺破我的皮肤?”
“你……你他妈的!!”宋志峰双目赤红,嘶吼着,拼命往前压去,刀刃死死顶在沈念初的乳球上,却依旧无法刺破,只见那雪白的皮肤被刀刃压得微微凹陷,却始终未曾破损!
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怎么?你不是要杀我么?”沈念初轻轻笑了一声,双手慢条斯理地环抱在胸前,竟然完全没有要抵抗的意思,任由男人手持匕首在自己身上游走。
“你的刀……嗯,手感不错。”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真的在享受一般,任由宋志峰颤抖的刀刃顺着她的腰侧滑动,那种随意得近乎戏弄的态度,让宋志峰彻底发狂!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宋志峰的声线因为绝望而扭曲,匕首疯狂地往沈念初的锁骨、腹部、腰侧滑去,可是——
依旧没用!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刀,突然觉得,握着的根本不是武器,而是一把滑稽的儿童玩具。
沈念初微微低头,看着他手中的刀,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在打量着一件有趣的物品:“怎么?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不是要把我剁碎吗?”
她的嗓音低柔,却带着一丝羞辱性的轻蔑:“怎么现在倒像是在给我做按摩了?”
“你他妈……!!”宋志峰的心态彻底崩了。
就在他即将彻底疯狂的瞬间,沈念初忽然动了。
“啪!”
她的长腿猛地一抬,瞬间架在宋志峰的脖子上,将他整个人压在审讯椅上!
“呃……!!”宋志峰的瞳孔猛缩,双手下意识地去抓那条强劲的美腿,可他才刚碰到靴口,下一秒——
“咔!”
她的双腿猛然收紧!
窒息感再次袭来!
宋志峰的脖颈瞬间被死死锁住,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喉骨发出令人惊恐的脆响,巨大的压力让他的脸瞬间涨红!
“不……呃!!”
“你还想摸吗?”沈念初微微歪头,目光温柔,却残忍,“如果你还想摸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呃呃呃……!”
宋志峰的眼珠暴突,手拼命地去掰那双修长紧致的大腿,可是——
沈念初的双腿就像一把死死锁住他喉咙的铁枷,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窒息感,耳鸣,视线扭曲……
就在他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沈念初缓缓松开了一点力道,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呃哈……咳咳咳……”宋志峰疯狂地喘息,整个人如同溺水被捞起的死尸,可是他还没缓过气,沈念初的双腿再次收紧!
第二次窒息!
第三次!
第四次!
每一次,他都在死亡的边缘被拉回,然后再次沉入窒息的深渊。
沈念初就这样反复玩弄着他的生死,仿佛这只是某种无聊的游戏。
终于,宋志峰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意识彻底溃散,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彻底……崩溃了。
沈念初缓缓松开双腿,抬起靴尖,轻轻地踢了踢宋志峰那已经完全失去生机的身体,笑意慵懒:“喂,别晕过去啊,我还没玩够呢。”
宋志峰已经奄奄一息,就连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都被彻底摧毁,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声:
“……求……求你……别……别玩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随后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念初用靴尖,踢了踢地上的男人。“哎,真不经玩…”笔直的长腿跨立在男人的脑袋,美穴正对着地上男人的脸。
“看你这么累,赏你点吧”美女掰开那条可怕的缝隙,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魔穴中喷涌而下,冲刷在男人的脸上。
昏迷不醒的男人已经无法消受这番美景。
任由美女的液体羞辱着男人的大脑。
她轻轻踢了踢宋志峰的肩膀,他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
宋志峰的嘴唇颤抖着,连求饶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沈念初站起身,环顾四周,伸出修长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衬衫衣领,轻轻吐了口气:“行了,把他拖出去吧。”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两个军统特务迅速进来,拖着宋志峰的身体离开。
第二天下午,军统局总部会议室
一张巨大的长桌前,军统的各部门高级官员围坐在一起,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沉重。
顾成斌(军统局长)坐在首位,眉头紧锁,翻阅着刚刚送来的情报文件。
“万国大酒店确实可疑。”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但郭淮的身份特殊。他是许文钦(财政部长)的商业伙伴,准确的说是我们军国的朋友,甚至在某些军政府高层那里也有关系。如果我们贸然突袭,没有确凿证据,一旦引发政治风波,我们军统恐怕要被推到风口浪尖。”
沈念初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表情冷淡而不耐。
她淡淡地开口:“所以呢?我们就这样看着一个间谍网络的核心人物,继续在海城逍遥法外?”
审讯部的主任——邢国安缓缓抬头,看了沈念初一眼,语气沉稳:“沈小姐,你是我们的审讯专家,而不是行动指挥官。你提供的情报固然重要,但我们军统的行动不能只凭单方面审讯口供就展开大规模突击。特别是牵扯到政府高层的商人。”
沈念初眼神一冷,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意:“这就是军统的风格?宁可让内奸逍遥法外,也要保持‘程序正义’?”
她目光扫过会议室内的众人,冷冷地说道:“你们不觉得讽刺吗?郭淮的间谍网络已经让多少前线士兵送命了?这次是医疗物资,下一次呢?他是不是还能给反对党送枪送炮?”
气氛变得更沉重了。
特别行动局局长-卢川,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声音淡然:“不是我们不想动,而是动不了。”
“你要明白,”他语气低沉,语调缓慢却充满力量,“郭淮这个人,可能不仅仅是‘两头下注’那么简单。如果他真的在军政府高层有人,甚至在总统府里有支持者,那么这场行动就不仅仅是‘抓间谍’,而是一场政治斗争。”
沈念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危险的锋芒:“所以你的意思是,应该等?等到他把整个海城的情报送到西陵市?”
“不是等。”卢川的语气依旧沉稳,“是找确凿证据。军统的行动,不能让自己处于被动。”
“我们已经在被动了!”沈念初猛地站起身,语气凌厉,一股强大的气场压得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
她一步步走到会议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嘲弄,扫视着在座的所有人。
“如果你们怕影响太大,不敢动他,那要不我自己去色诱他?”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寂静无声。
几名年长的军统官员皱起眉头,目光带着些许不适应地看着沈念初。
邢国安率先开口,声音不满:“沈小姐,你的提议……实在是太不妥当了。”
卢川嘴角微微一抽,看向沈念初,语气略带无奈:“你是审讯专家,不是……交际花。”
“我是军统的人,不是古板的书生!”沈念初冷冷地打断,眼神锋利如刀,“如果能完成任务,任何手段都可以用!这才是你们培养我的意义,不是吗?”
顾成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沈小姐,你太激进了。色诱?你觉得郭淮是傻子?他会随便相信一个陌生的女人靠近他?”
沈念初轻笑,眼中满是不屑:“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拒绝我?”
她缓缓地转过身,修长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腰侧,轻轻一抚,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笃定:“一个商人,权力再大,也抵挡不了自己的弱点。”
会议桌上的官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
顾成斌皱眉思索了几秒钟,最终开口:“我不会批准这项行动。”
沈念初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冷笑:“……我就知道。”
她缓缓收回手,整了整袖口,语气淡然:“既然军统不愿意动手,那我自己去。”
她迈步走向门口,修长的双腿在黑色高跟长靴的映衬下,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沈小姐!”邢国安低喝一声,“你想擅自行动?”
沈念初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容慵懒:“我只是,去住几天酒店而已。”
她轻轻甩了甩长发,推门而出。
沈念初才刚走出会议室的走廊,就听到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没有回头,直到那道身影靠近,她才停下脚步,嘴角微微扬起:“指挥官,你也是来劝我的吗?”
卢川站定在她身侧,目光沉沉:“你知道这次的行动风险有多大。”
沈念初笑了笑,轻轻歪头看着他:“你害怕了?”
“不是怕,是不想让你白白送命。”卢川的语气中难得带着一丝认真,“你不是一般的特务,你是军统的核心资产。”
“核心资产?”沈念初轻声笑了出来,眼中透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那你们就更应该让我行动。”
她抬头看向卢川,目光坚定:“军统害怕动手,军方不敢插手,那就只能靠我了。”
她缓缓转身,向走廊的尽头走去,脚步轻盈却坚定,背影在灯光下被拉得修长,如影锋般凌厉。
卢川望着她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一次,她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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