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地狱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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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狱拷问

作者:李杨 字数:23.0K
午夜,华灯璀璨,海城最奢华的万国大酒店外,夜幕下的街道被流光溢彩的霓虹映得浮华而迷离。
往来的高级轿车缓缓驶入酒店门口,衣香鬓影的客人们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气息,以及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腐朽气息。
沈念初,站在街角的暗影中,目光缓缓扫视着这座灯红酒绿的奢靡之地。
今晚,她不再是军统的特别行动监察长,不再是冷峻锋利的审讯官,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猎物。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礼服,红唇微微勾起,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风情。
她的装扮无懈可击,一袭黑色贴身高叉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面料带着微微的丝绒质感,在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光晕。
纤细的肩带露出白皙的锁骨,微微敞开的领口,不经意间流露出诱人的弧度。
开叉的裙摆几乎直至大腿根部,修长的双腿被黑色丝袜包裹,高挑的脚踝踩着一双酒红色的漆皮高跟鞋,伴随着她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令人移不开眼的韵律。
她的发丝微微卷起,慵懒地披散在肩头,目光流转间,尽是致命的风情。
今晚,她肯定会比那些“特殊女伴” 更加耀眼。
什么是特殊女伴?
万国大酒店的“特殊女伴”并非随意挑选的交际花或外围女子,而是经过严格筛选、背景清白的年轻女性。
这些女孩通常来自特定的高等院校,尤其是艺术院校、国防院校、外交学院等,以保证她们的出身、素质和教养符合上流社会的标准,同时避免背景过于复杂、难以掌控。
这些女孩的最终去向各不相同,有的成为政商界大佬的长期情人,有的被纳入情报网络,甚至有极少数成功嫁入豪门,但大多数只是被短暂利用,最终被淘汰,沦为无名之辈。
万国大酒店的“特殊女伴”主要从以下渠道秘密选拔:
1.艺术院校(音乐学院、舞蹈学院、戏剧学院):
这些院校的女生外形条件优越,气质优雅,且多才多艺,能适应高端场合。
部分导师、校方管理层与酒店的掮客有长期合作,会有意推荐合适的学生参加“高端社交活动”。
2.国防院校、外交学院:
这些院校的学生虽然纪律严明,但部分女生本身就有进入政治交际圈的野心,希望通过这样的机会接触上层人士,获得仕途资源。
由于国防院校的背景较为特殊,真正被选中的人不多,但一旦进入,她们更容易获得高层的青睐。
3.政商名流的家族关系:
一些家族有意送出自己的女性成员,让她们进入上流社交圈,以换取资源和政治筹码。
这些“家族培养”的女孩比一般人更有心机,她们深知自己是被当作“联姻工具”或“利益交换品”,反而更加积极迎合这个圈子。
筛选标准
能够进入万国大酒店“特殊女伴”体系的女孩,并不只是长得漂亮就行,还需要符合严格的筛选标准。
1.外貌与身材
身材比例完美,符合上流审美(高挑、匀称、曲线优美)。
皮肤白皙、气质出众,不能有明显瑕疵。
具备一定的优雅仪态,不能有乡土气息。
2.才艺与谈吐
至少精通一门才艺,如舞蹈、钢琴、歌唱、绘画等,以便在社交场合增添魅力。
具备良好的谈吐和基础礼仪,能在宴会上优雅得体,避免给贵宾留下低俗印象。
知晓社交规则,懂得如何迎合不同的上层人士。
3.背景清白,可控性强
无复杂的家庭背景,避免与政敌、反政府势力有任何关联。
服从性强,易于控制,不会轻易泄露上流圈的秘密。
心理素质较好,能够适应奢靡、混乱的环境,不会因情绪失控而惹事。
而在会议室临时提出的的潜入行动,并非一时冲动,事实上,她早就拿到了万国大酒店的入场券,但她并不是通过“特殊女伴”体系进入的,而是因为——她的身份足够尊贵,有人为她主动铺路。
在万国大酒店,除了为政商界权贵提供年轻美貌的“特殊女伴”外,另一种更隐秘的交易也在暗地进行——为女性高官提供“特殊男宠”。
没错,有特殊女伴就有特殊男宠,虽然表面上,政权的掌控者依然是男性,但在某些特定的女性权力阶层,她们同样有自己的特殊需求,而万国大酒店自然不会放过这块市场。
“特殊男宠”体系的运作方式和特殊女性的方式是差不多的。
那沈念初是怎么拿到入场券的呢?
其实沈念初并不需要刻意伪装自己,她本就符合“万国大酒店的贵客标准”,她的入场券,早已有人为她安排好。
她的身份足够尊贵,作为国家科学院前院长、现政府高级参谋沈渊的女儿,沈念初本就属于核心政治圈。
虽然她身在军统,但她的血统决定了,很多人会主动拉拢她,希望她未来能站在某一方势力。
政治掮客早已注意到她,认为她迟早会“进入真正的权力交易”,因此主动为她递上入场券。
她被默认应该进入“女性权力圈”
没有人会怀疑,沈念初未来会进入真正的权力核心,她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军统特务。
因此,有人主动为她铺路,希望她在万国大酒店的圈子中站稳脚跟。
他们安排了“特殊男宠”
掮客们安排了一些“优质男性”,希望能让沈念初“结交”某些人,甚至有人期待她“被潜规则”后,更加依赖这个圈子。
但是在沈念初对于这些政治上的潜规则嗤之以鼻,在内心上厌恶这些道貌岸然的人。
但是正好因为这次行动,他凭借这个身份,可以顺利得进去那个之前让他厌恶的地方。
万国大酒店
万国大酒店,号称海城最顶级的娱乐场所,表面上是高级商务酒店,实际上是无数上流人士的交易温床。
这里不仅仅是财富、情报、势力交织的中心,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权力游戏场。
酒店的地下一层是最奢华的私人舞厅,名义上是娱乐休闲之地,实际上是海城最隐秘的淫靡之所。
在这里,社会名流、政客、军方高官、富商大贾汇聚一堂,醉生梦死,沉溺于最肮脏的欲望之中。
舞厅入口设有严格的安检,所有进入的人都必须脱下金属物品,包括首饰、皮带、武器——这里的安检比军政府大楼还要严格,显然,这不仅仅是为了“安全”,更是为了确保所有进入的人都必须接受这里的规则——成为猎物。
沈念初迈着充满诱惑的步伐,缓缓走向酒店大门,她的每一步都踩在夜色里,让周围无数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身上。
她要做的,不是强行潜入,而是成为这里的一部分,伪装成一个甘愿为金钱和权势奉献美色的女人,借此接近今晚的关键人物。
沈念初迈步走入万国大酒店的地下一层,脚步稳健,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门口的男侍彬彬有礼地接过她的卡片,看了一眼,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沈小姐,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沈念初微微挑眉,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对方,轻轻一笑:“我来过?”
侍者含笑颔首,语气里带着揣测与恭维:“来不来,今天不都来了嘛?”他上前一步,目光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语气轻佻却带着几分敬意:“说实话,我之前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沈家大小姐的样貌,今日一见,才知道那些传言一点都不夸张。”
沈念初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懒懒地吐出一句话:“传言?”
侍者轻轻一笑,微微倾身,语调刻意压低,带着一丝暧昧的调侃:“传言说,沈家大小姐是个真正的尤物,若是愿意在这里多露个面,恐怕今晚所有的女孩都会黯然失色。”
沈念初轻轻理了理耳边的发丝,红唇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就看,我愿不愿意了。”
侍者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小姐,请。”
她迈步而入,灯光微微一暗,扑面而来的,是奢靡、醉生梦死的气息——
进入舞厅的一瞬间,沈念初立刻感受到这里不同于任何普通社交场合的堕落气息。
整个大厅呈现出一种极为奢华的暗金色调,穹顶上的巨型水晶灯折射出柔和暧昧的光晕,墙壁上的浮雕镀金精细,隐约能看到红丝绒幕布后隐藏着精心布置的VIP包间,其中的丝绸帘幕半掩,内里偶尔传出低声私语、娇媚笑声,甚至是某些无法明言的喘息。
舞池位于大厅中央,一圈镶金边的大理石围栏将其与周围的休息区和VIP区域隔开。
舞池内,一群穿着极为性感的舞者随着节奏缓缓扭动,身上只披着轻纱,仿佛是在用肢体向所有在场的人献媚。
音乐缓缓流淌,低沉的大提琴声混合着慵懒的萨克斯,伴随着暧昧不明的灯光,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被欲望和权力编织的幻梦之中。
在舞池外侧,服务生端着香槟穿梭其中,优雅地为宾客倒酒。
而更隐蔽的角落,几名衣着暴露的女人跪在地上,低头侍奉着身旁的某些贵宾,眼神空洞,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此刻,这里已经是欲望的极乐园,仿佛所有道德和秩序都被遗忘在外面的世界,只剩下权力、金钱、性与交易。
她迈步走入舞厅,脚步轻盈,酒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随着她的步伐,纤细的脚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穿着一袭黑色贴身丝绸长裙,裙摆开衩至大腿根部,行走间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腿部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冷色光泽。
贴合腰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尤其是胸前的弧度,在深V的礼服衬托下更显惊心动魄。
礼服的肩带设计成斜肩式,一侧锁骨完全裸露,隐约可以看到一丝她皮肤上浅浅的血痕——那是昨夜打斗留下的痕迹,隐匿在她的魅惑之下,带着一种危险与致命的吸引力。
她没有刻意去吸引目光,但光是她的存在,就足以让整个大厅的氛围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的红唇微启,仿佛随时可以吐出最惑人的言语,配合腰部的流线,仿佛所有比例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生遐想。
即便是在这个充满美色的场合,她的出现仍然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轻易地划破了这场宴会的沉闷氛围。
四周的宾客纷纷看了过来——
一些人端着酒杯,目光带着几分惊艳与审视;
一些贵妇则露出微妙的嫉妒与打量;
而那些被带来的“女伴”们,则本能地低下头,仿佛本能地避开这个气场过于强大的女人。
甚至连舞池中央正在舞动的舞姬们,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动作,有意无意地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仿佛这个女人的出现,让她们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沈念初微微一笑,抬手取了一杯香槟,微微晃动着杯中的酒液,仿佛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兴趣,然后缓缓抬眸,朝着VIP区域的方向看去…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舞厅,忽然,她在角落的一张贵宾沙发上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青原市军区后勤部的赵衡,这个人本该在军区,但他竟然也在这里。
他身旁围绕着两名衣着暴露的舞姬,其中一人正笑着喂他喝酒,而他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放在另一名女子的大腿上,似乎早已沉浸在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中。
——海城市商会陆鸿章,这个在商界如日中天的人物,正与几名西方商人相谈甚欢,而在他身侧,两名身穿洋装的年轻女子挽着他的手臂,娇笑着耳语着什么。
沈念初端着酒杯,红唇轻轻抿了一口香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本该对这些人感到厌恶,但却又在这丝厌恶的背后,感受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突然又有点喜欢这里。
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场交易,每一句虚伪的恭维,甚至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藏着权力与利益的较量。
她如果置身其中,既是猎物,也是猎人,这正是她所擅长的。
正当她打算继续观察时,一道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美丽的小姐,愿意与我共舞一曲吗?”
她抬起头,一名身材修长、五官立体而深邃的男子正微笑着看着她。
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枚镶金袖扣,显然也是身份不凡之人。
他的目光带着一丝迷恋,又透着一丝深思熟虑,似乎早已观察她许久。
沈念初微微一笑,没有推辞,轻轻地把手递给了他。
在舞池中央,男人扶着她的腰,带领她旋转。
舞池灯光闪烁,周围的音乐和笑声交织在一起,沈念初微微抬眸,对方的目光正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男人轻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
沈念初轻笑,眼波流转:“知道了名字,你会做什么?”
男人低笑一声,眼底透出一丝惊艳:“可能会为此失眠。”
沈念初眨了眨眼,刚想再说点什么,忽然,她的目光在舞池边缘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万国酒店的经理,汪文海。
他正举着酒杯,微笑着向一群西装革履的贵宾敬酒。
沈念初目光微微一动,放缓了舞步,她轻轻抽回手,微笑道:“很荣幸与你共舞,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男人有些意犹未尽,但仍然风度翩翩地松开了她的手,微微颔首:“希望待会能再请小姐喝上一杯。”
沈念初没有回应,而是缓缓转身,向着经理的方向走去。
就在沈念初还没有走出拥挤的舞池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骤然袭来——
沈念初瞳孔微缩,瞬间捕捉到那股寒意。刀?
如果是正常女人,这一刀就是奔着要命去的,刀锋直接刺中的女人的花心,但这是影锋。
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手摸到了女人的裙下,一刀直接刺向被蕾丝内裤隐隐包裹的阴唇。
沈念初没有防备,刀直接顺着阴道的顺滑,插入深处,不过这一刀没有后续,仿佛确认插入完毕之后,没有继续发力,手就迅速消失。
整个过程就在一瞬间,沈念初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震的大脑出现了1秒钟的空白,迅速稳定下来。
玉穴夹着悬空的刀刃,眼神四处张望,寻找那个可疑的踪迹。
舞池中的音乐依旧狂放,四周的人沉醉于灯光与美酒交织的梦幻之中,根本没有察觉这一幕。
在舞池中的沈念初的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又恢复自然,他的目标是汪文海,不能被这一点小插曲锁影响。
——真的是可怕的女人,匕首插着小穴竟然是小插曲。
她来不及想太多,江文海已经注意到她,她的计划不能破产,于是她急中生智,藏在裙下的玉穴爆发出惊人的咬合力,一声非常轻微的咔嚓声,硬生生用淫穴把匕首从根部咬断!
匕首手柄从她的裙下掉落到地上,在拥挤的跳舞的人群中,没人注意到地上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她深情依旧优雅而从容,无视者插在体内的刀片,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迎着江文海目光,与他对视。
“沈小姐,好久不见。”他微笑着举起酒杯,语气自然得仿佛与她相识已久。
沈念初微微一笑,抬手与他轻轻碰杯,唇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经理大人,倒是个好记性。”
至于那夹在体内突如其来的“刀锋”——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毕竟这不是主要问题,到时候上厕所,把刀片吐出来就行。
她已经进入了汪文海的视线,现在的任务是更进一步,接近核心人物。
沈念初稳步走向汪文海,脚步从容而优雅,仿佛刚才舞池中的意外并未影响她分毫。
她的目光锁定着那个正在与人敬酒的男人,在万国酒店里,他的身份并不显赫,却是这里真正的操盘手之一——万国大酒店的经理,郭淮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汪文海端着酒杯,看见沈念初正朝自己走来,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主动迎了上去。
“汪经理。” 沈念初微微一笑,语调带着几分慵懒,眼神却隐隐带着侵略性。
汪文海举起酒杯,目光自然地落在她曼妙的曲线上,目光不掩欣赏:“沈小姐,果然比传闻中的更美,身材真是极好……”
沈念初轻轻扬眉,语调轻柔,却带着几分探究:“哦?你认识我?”
汪文海低笑一声,意味深长地晃了晃酒杯:“整个海城,比你更高的女人怕是没有吧?谁不认识沈家大小姐呢?”
沈念初轻轻一笑,抬手勾了勾自己鬓角的一缕发丝,笑意更深:“汪经理真是会说话。”
她举起酒杯,与汪文海轻轻碰了一下,红唇微启,抿了一口,目光却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
她放下酒杯,直截了当地问道:“不过,我今天来,不是找你的。汪经理,你的老板呢?”
汪文海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沈小姐,我的老板很忙,今晚安排我招待大家。”
沈念初轻轻“哦”了一声,唇角微微一翘,眼神里却透出一丝不耐。
“那今晚就没意思了。”她轻轻抬起手指,绕着酒杯的杯沿慢慢滑动,语调悠然:“像我这么贵的人,你不配和我玩”
汪文海一怔,随即笑了:“沈小姐这是在看不起我?”
沈念初微微倾身,贴近汪文海,声音如丝般轻柔:“不……我只是认为,你的老板,一定想尝尝我。”
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酒杯,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吧台上,袖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腕,灯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泽。
汪文海的笑意微微一滞,目光明显地变得灼热起来,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眼神深处带着一抹探究。
“沈小姐可真是个尤物。”他的声音低沉,意味不明地笑着。
沈念初抬眸,红唇轻启:“所以,我的‘客人’,到底想不想见见我呢?”
她的目光灼灼,等待着汪文海的回答。
汪文海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恭维道:
“沈小姐这样的大美人,愿意主动找我们老板,可真是稀罕事。可惜啊,我家老板实在太忙,今晚的宴会安排得满满当当,可能不太方便。”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念初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掂量和试探。
沈念初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红唇微启,语调慵懒:
“是吗?那汪经理倒是代替你家老板,好好招待我啊。”
汪文海轻笑,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
“沈小姐的来意,恐怕不是单纯地来喝酒吧?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慢慢聊?”
他微微偏头,眼神透出几分暗示,低声说道:
“楼上的包间太过嘈杂,舞池里也人多耳杂,我们万国酒店有一处专门招待贵宾的‘密室’,在那里,您一定能更放松地谈正事。”
沈念初微微扬眉,目光如水,眼神似笑非笑:“密室?”
汪文海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念初轻轻抿了一口酒,抬步跟了上去。
汪文海带着沈念初,穿过热闹的舞厅,一步步朝着酒店更深处走去。
沈念初款款而行,步伐从容,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伴随着她每一步的律动,腰肢微微摆动,曲线摇曳生姿,仿佛不经意间透出一抹慵懒的妩媚。
她的风衣微微敞开,露出贴身的礼裙勾勒出的玲珑曲线,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宛如玉石一般透亮。
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包厢门,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轻声细语、杯盏碰撞,甚至夹杂着暧昧的低语声。
但随着他们的脚步越走越远,身后的喧嚣声逐渐被黑暗吞没,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旁的灯光昏黄,透出一种隐秘而危险的气息。
沈念初目光微微一闪,她总觉得这个地方……太过深邃了。
她轻轻偏头,语气淡然:“汪经理,你们这个‘密室’,是不是有点太深了?”
汪文海微微一笑,语调依旧温和:“沈小姐,这里是万国酒店最尊贵的贵宾室,您来了就知道,我们对上宾的招待是最周到的。”
沈念初轻轻点头,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已经不像是一家普通的酒店,而更像是某种地下设施,灯光昏暗,通风系统低沉运作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着,让人心里莫名地浮起一丝不安。
而且体内还夹着一把刀刃,虽然对于这个钢铁淫穴的美女来说,一把刀片不足以伤害到她,但是毕竟还是有点不舒服,本想找个理由上个厕所吐出刀片,但是感觉快到目的地了,就忍了忍。
随着越走越深,她渐渐开始怀疑,这个“密室”恐怕并非单纯的贵宾室。
终于,汪文海停在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前,他伸手在门旁的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伴随着“滴滴”几声轻响,门锁解开。
他回头看向沈念初,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小姐,请。”
沈念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她轻轻扬眉,似笑非笑地看了汪文海一眼,迈步走进了这间未知的“密室”……
沈念初才刚刚踏入密室,还未及细看四周环境,地面骤然震动,一阵微弱的机关声在空气中回荡——
“嗒——”
下一秒,四周的墙壁上突然弹出四条闪着幽冷光泽的金属链条,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像是早已埋伏在暗处的猎人,精准地扑向她的四肢!
“铛!”
她本能地想后撤,但机关设计精妙,她甚至没来得及闪躲,双腕和脚踝便被锁链精准缠住。
链条顺势收紧,沈念初的身体瞬间被强行拉至半空,双手被吊起,双腿微微弯曲,整个人凌空而悬,四肢被拉成一个完美的弧度,线条紧绷,勾勒出一幅近乎雕塑般的美感。
黑色的裙摆因重力微微滑落,露出笔直修长的长腿,而束缚她的金属锁链紧紧扣住手腕与脚踝,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一种极致的禁锢。
四周的冷风拂过,带着实验室独有的冰冷气息,她的墨发微微飘散在空中,红唇紧抿,眼眸深邃如冰。
她静静地悬在半空,身体随着金属锁链的晃动而微微摆动,姿态虽受制,却依然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优雅与冷艳。
这一刻,她宛如一只被囚禁的猎豹,尚未挣脱锁链的束缚,却依旧散发着无法被驯服的野性。
沈念初试着绷紧手臂,想要挣脱,然而锁链纹丝不动。
她眯起眼睛,肌肉微微绷紧,猛然发力,试图撕裂束缚她的禁锢——
“咔——”
锁链发出一声低沉的震鸣,似乎有那么一丝颤动,但依然牢不可破。
她的目光微微一沉,手腕上的金属泛着特殊的光泽,一种带着淡淡蓝色冷光的金属。
辰光钢……
她的心微微一沉,这种合金,是特种部队的专属材料,由特殊矿物冶炼而成,硬度与韧性极高,甚至能承受枪械的正面冲击,在短时间内几乎无法破坏。
——她中了埋伏。
锁链是特意为她准备的,而这个陷阱,也不是临时布置的。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调整情绪,收敛起眼底的一丝冷意,静静地观察四周的环境。
整个密室的布局,与其说是一个“贵宾室”,更像是一个隐秘的实验室。
墙壁上安装着各种金属仪器,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机油的味道,地面由黑色防滑金属板铺成,冷硬而冰冷,反射出淡淡的荧光灯光。
实验台上摆放着各种不明用途的设备,甚至能看到角落里固定着一张手术床,上面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隐约可见一些早已干涸的斑痕。
在沈念初正前方,一张半透明的玻璃观察室高高耸立,透过玻璃,能够隐约看见有人影站在里面,像是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很快意识到——这个地方并非普通的审讯室,而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研究基地。
“他们想对我做什么?”
沈念初脑海中飞快闪过这个念头,心中的危机感愈发浓烈。
“呵呵……”
一阵低沉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汪文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沈念初的正前方。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恶意,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低下身,拨弄那只落在地上的高跟鞋,轻轻翻转了一下,仔细端详着鞋面上细腻的皮革,还有鞋底那微微磨损的痕迹。
“真美啊……”
汪文海眯起眼睛,缓缓捡起她那只被甩飞的酒红色高跟鞋,指腹摩挲着鞋面的纹路,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目光贪婪而变态。
然后,他竟然……将鞋缓缓靠近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
“啧啧……”他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贪婪的神色,语气带着几分惊讶,“好香……竟然没有丝毫的汗味,你居然不出汗的?”
沈念初抬起眼睑,睫毛轻轻颤了颤,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她没有回答,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有意思。”
汪文海看着她的表情,舔了舔嘴唇,随即抬头看着沈念初被吊在半空的身姿,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沈小姐,不好意思,实在不想用这种方式‘招待’您。”
他向前一步,目光在她的身上缓缓扫过,眼神中满是揣摩与掂量,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不过,我们确实很好奇,影锋的真实实力到底有多强。”
沈念初目光微微一沉,嘴角却勾起了一丝冷笑:“影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汪文海耸耸肩,语气玩味:“别装傻了,我们也不是傻子。你以为我们不清楚吗?你那非人的体质,短时间内的超强恢复力,还有……那种近乎刀枪不入的肉体强度。”
他说着,抬手轻轻敲了敲绑住沈念初的辰光钢锁链,金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泛着冰冷的光芒。
“但人,总有极限,不是吗?”
他微微偏头,语气温和,却透着森冷的残酷:“我们怕您不配合,所以加了一点小小的‘限制’……接下来,就让我们看看,影锋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吧。”
沈念初被辰光钢打造的四条锁链牢牢束缚,四肢被拉至极限,悬吊在半空。
被灯光映照出的纤细腰肢、修长美腿,以及被丝滑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使得她此刻的姿态,不仅透着屈辱与危险,竟还带着几分致命的美感。
汪文海的笑容加深,缓缓将高跟鞋放在一旁,然后转身拿起了一条镶嵌金属刺的鞭子,手指轻轻抚过皮革,眼神玩味:“听说你是军统最擅长审讯的人,专门折磨别人、玩弄别人的心理……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会被人这么‘款待’?”
他舔了舔唇角,笑意残忍:“不过,你的体质特殊,小小的鞭刑对你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吧?”
沈念初依旧沉默,眉眼间甚至透着几分冷漠。
汪文海不再废话,举起长鞭,猛然挥下!
“啪——!”
一声脆响,尖锐的金属钉刺狠狠抽打在她纤细的肩膀上!
黑色丝绸晚礼服的肩带瞬间被撕裂,露出白皙的肩头,丝袜在被鞭尾掠过时也微微破开了一道小小的裂缝,但——依旧没有血。
沈念初轻轻吸了一口气,身体只是微微一颤,依旧没有露出太多痛楚的神色。
汪文海的眉头微皱,露出不悦的神情。
“啪——!”
第二鞭落下,带着更大的力度,直接抽在她包裹着黑丝的长腿上,丝袜上又是一道裂痕,但皮肤依然完好无损。
第三鞭…
第四鞭…
第五鞭…
……
“呵……”汪文海有点累了,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一丝兴奋,他走上前,手指捏住沈念初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鞭刑最多就12鞭,果然,你比那些人耐揍多了。”
沈念初冷冷地盯着他,嗓音慵懒而低沉:“你就这点手段?”
汪文海微微一笑,缓缓抽出了一把短刃——辰光钢匕首。
沈念初的瞳孔微微一缩,辰光钢,是她唯一无法轻易破坏的金属。
汪文海把玩着刀刃,缓缓走到她身旁,刀锋贴上她的手腕,缓缓滑动,那冰冷的触感让沈念初的皮肤微微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皮肤真好啊……”
他低喃着,缓缓用辰光钢的刀刃划过她的手腕,却没有一丝血渗出。
汪文海微微皱眉,随即加重力道,刀刃猛然刺向她的脚腕!
“叮——!”
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荡在实验室内,沈念初依旧毫发无伤。
汪文海收起笑容,盯着眼前的女人,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果然是‘影锋’。”
“哈哈哈”
一直被侵犯的的女人竟然发出了一阵鬼魅的笑声。
“怎么?这刀给你刺爽了?”汪文海收起了手里的刀。
“你这两样东西太简单了。”沈念初忽然笑了,声音中竟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汪先生,我建议你加点力道,否则,这一夜可就无聊透顶了。”
“你说什么?”汪文海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沉下来。这个女人不是在哀求,也不是在痛哭,而是在嘲弄他?
“姑娘,你要是早有这种态度,这事儿可就简单了。”
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兴奋,但也有一丝警惕,他不喜欢猎物比猎人更冷静。
“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咱们就换个玩具。”
汪文海缓缓走到工具架前,抚摸着一个布满血锈的老式电锯,手指轻轻扣动开关。
“嗡——”
电锯的锋刃飞速旋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嘶鸣声。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机械咆哮,仿佛是地狱的号角。
他眯起眼睛,盯着沈念初的脸,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到恐惧、绝望,甚至是屈辱。
然而——本应该是被吓到变色的面容,此时竟然出现了一阵不可言说的笑容。
电锯的尖啸声在密室内炸开,如同野兽的嘶吼,在冰冷的墙壁间震荡回响。
沈念初依然被四条辰光钢锁链束缚在半空,长发凌乱地垂落肩头,几缕发丝被鞭打时破裂的衣袖轻轻拂过,微微颤动。
她抬起眼睛,目光缓缓地扫向汪文海,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终于打算认真点了?”她的声音低柔,却仿佛划破空气的利刃,让人心底发寒。
汪文海的笑意微微凝固了一瞬。
他本以为,像沈念初这样骄傲的女人,在电锯的恐吓下,会崩溃、会屈辱、会颤抖着求饶。
但现在,他看见的是什么?
她的神情平静得过分,甚至——有点享受?
那种表情让他莫名有些心悸,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正在适应囚笼的猛兽,随时准备挣脱束缚,撕碎猎人。
“她是军统的审讯官……”
“她肯定受过严苛的训练……所以她在硬撑?”
“还是说……影锋真的什么都不怕?”
汪文海心里闪过无数念头,但他很快冷笑了一声,把那些荒谬的想法抛诸脑后。
他是这间密室的主人,而她只是一个被困住的女人——无论多么傲慢,都只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小姐,看来你确实和一般女人不一样。”
他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地上的那只酒红色高跟鞋,目光微微眯起,“但没关系,等会儿你就会叫出来了。”
话音未落,他扣下了电锯的开关。
“嗡——!”
电锯的锯刃飞速旋转,金属齿刃交错发出尖锐的切割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带着暴力的气息。
汪文海缓缓地将电锯抬起,锋利的锯刃直指沈念初裸露在破碎衣襟中的雪白肌肤。
“你的身体……真的刀枪不入吗?”
汪文海舔了舔嘴唇,缓缓逼近,“真是让人好奇啊……”
沈念初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目光落在那不断旋转的锯刃上,眸底一片幽深的沉静。
她能感觉到电锯带来的热流,那种即将切割入肉的危险感。
“所以,这就是影锋计划的终极成果……”
汪文海低声喃喃,眼神兴奋得几乎发狂。
他加重手腕的力道,将电锯按向沈念初的手臂,锯刃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却发出了一种怪异的、钝涩的金属摩擦声。
“……?!”
汪文海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电锯的锯齿在沈念初的皮肤上摩擦、滑动,但那片肌肤却没有破裂,甚至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
他又狠狠地按了一下电锯,试图加大力度——
“嗡——嗡——”
金属齿轮疯狂转动,火花四溅,但沈念初的手臂仍然光滑如初,连皮肤的颜色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汪文海呼吸急促,瞳孔剧烈收缩,他的声音颤抖了一下,像是在低声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沈念初微微一笑,声音慵懒至极:“早说了,来点狠的……比如这里。”
沈念初的眼神向下一瞟,几乎是明示着要把男人的目光引入到被破烂不堪的晚礼服勉强包裹住的双峰。
汪文海正了正神,声音冰冷:“影锋的强度很高啊,原来是个骚货,想让我攻击哪里?”
美女的眼神更加的迷离, 挺了挺自己肥硕的胸脯,仿佛想把自己这两个大乳球送到男人的嘴里一样:“这里呀,你做梦都想摸的地方…”
“真是个骚货”
汪文海被面前的女人刺激,艰难得抬起沉重的电锯“嗡————”的声音粗糙刺耳。飞速旋转的齿轮,逼近那两颗胸前突起。
随着齿轮慢慢得靠近,沈念初激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第一次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她尝试过,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但是这种感觉好刺激,甚至干燥冰冷的小穴,竟然起了变化,慢慢得渗出了水。
汪文海瞪大双眼,死死盯住锯齿在沈念初的巨乳上的摩擦,那吹弹可破的乳房,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保护者。
当锯齿接触到乳球的时候,乳球被微微压出了一刀凹痕,但是乳球的弹性支撑着电锯无法继续深入。
沈念初媚眼如丝,脸颊微微潮红。
对于脸部几乎不会变色的影锋来说,这样的场面明显代表着这个女人很享受这电锯的按摩。
“嗡——嗡——” 按摩和电锯的哀嚎声是多么的不匹配,但是这就实实在在得发生在汪文海的眼前,冲击着他的神经。
“骚女人,我就不信你还没事!”
汪文海加大了力度,把电锯推向了,乳球上面的突起,女人最敏感的乳头。
“他要干什么,要切我乳头吗?好刺激啊,我会不会死啊,我的乳头能抗住嘛…”沈念初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砰——”一阵巨大的碰撞声音,携带这几片被崩开的锯齿,冲向了天花板。
没想到电锯刚刚接触乳头,就像接触到了一个无比坚硬的钢块一样,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弹开。
还好汪文海命大,及时把电锯甩开,否则,这一个反作用力一不小心接触到自己的身体,立刻就会丧命,毕竟他是血肉之躯。
原来,影锋的乳头在紧张惊险的快感的刺激下变得非常的坚硬,由于汪文海的力气不够大,电锯的锯齿竟然被一个女人的乳头弹开。
如此反差的场景持续冲击着男人的世界观。
“妈的,差点死了…”惊魂未定男人,摊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力气。望着面前被控制的女人,但是此时他感觉被控制的是自己。
“汪先生,你好像……被自己吓到了?”
再看看沈念初,依旧还是被牢牢悬吊在半空中,四肢仍旧被辰光钢锁链死死固定,双手向上吊起,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束缚,略微抬起头便能看到锁链延伸至密室天花板的机械滑轨。
双腿也同样被分开吊起,脚踝被坚固的金属环牢牢锁住,但是双腿笔直的线条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整个人以一种屈辱又脆弱的姿态被禁锢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部依赖手腕和脚踝的支撑。
她的晚礼服已经被折磨得破烂不堪,原本贴合曲线的精致布料,如今被鞭痕与锋利的刀口撕裂,露出大片光洁无瑕的肌肤。
那双原本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长腿,因为挣扎和鞭打,丝袜早已破碎,残缺的布料挂在小腿上,狼狈却又带着某种野性美感。
沈念初的发丝凌乱地垂落,尽管看似如此狼狈不堪,但是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戏妩媚的微笑,仿佛根本不在乎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而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油焦味,以及辰光钢冰冷的金属气息。在地上瘫坐的汪文海又拿着她甩落的那只高跟鞋,贪婪地嗅着,眼神兴奋而病态。
好像鞋内的气味有提神的作用,原本惊魂未定男士,战战兢兢得从地上爬起来,他的目光在沈念初的身体上游移,让他恢复了镇定,嘴角缓缓扬起:“沈小姐,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沈念初知道,眼下逃跑的时机尚未成熟,她还没能挣脱辰光钢的束缚,但她可以——继续让汪文海“享受”这个过程。
她微微眯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声音微哑,却依然透着一丝讥讽:“既然这么美,怎么不再多折磨一会儿呢?”
她微微扭了扭被吊起的手腕,故意用一种慵懒又轻挑的语气说道:
“汪先生,这点手段……可就太简单了。”
她歪了歪头,眉眼弯弯:“你没点更有创意的东西?”
汪文海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疯狂的笑意。
“有趣……有趣……”
他猛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沈小姐,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耐玩啊。”
汪文海,舔了舔嘴角:‘沈小姐作为多年的审讯专家,你肯定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吧。’
沈念初脸上涌起意思惊讶的表情“自己审讯自己,这个可太有趣了。”她眼球转了转了:
“走绳游戏,你知道么?”
“走绳游戏?这是什么东西,再说你全身被绑着,我可以不敢放下来让你走呀。”汪文海心中暗笑,以为自己识破的沈念初的鬼把戏。
“呵呵”沈念初眼睛眯成一条缝,口气软黏黏的“我又没说用脚走…”
“不叫脚走路用什么走路,你的四肢我又砍不断。我可不能替你走”汪文海反驳道。
“当然是用这里了呀”沈念初的双手被固定无法动弹,但是她微微低头,眼皮轻轻一耷,将男人的视线引向了自己的中间地带。
已经被破烂礼服勉强遮住,微微流出液体的玉穴口。
男人没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主动挑逗起了自己,下体早已经支起了帐篷,他本来想通过用刑的手段满足自己那点肮脏的欲望,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要主动满足他。
他主动走向前,扒开那破碎不堪的晚礼服裙摆,里面的蕾丝内裤也已经被鞭子抽的勉强遮住那片肉缝。
他甚至想伸手摸进去,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女人的全身都很危险。
随后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女人,右手指了指小穴
“用这里走?”
女人虽然被绑住,但是此时的状态也是一个居高临下,眼里充满了无尽的鄙夷
“对呀,就用这里走。”
“怎么走?”
男人的声音浮现出一丝病态的兴奋。
“你找个麻绳,从我这里走过呀~~”
只是光这么说,这女人就极尽媚态的风流穴就已经有黏液顺着玉唇一点点得滴在地上。
汪文海听后,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
目光中透出一种亢奋:“有趣……真有趣……”他低声咕哝,“还是军统的人会折磨人啊,你等我拿个麻绳”。
麻绳天然麻纤维交织而成,经过岁月和无数拷问的磨砺,表面早已布满了不规则、锋利的毛刺,就像是被无情的荆棘密布。
绳身呈现出暗沉的褐色,每一道纤维都显得粗糙而坚硬,仿佛吸收了无数血与泪的印记。
手指触及时,能感受到那令人刺痛的质感,每一次摩擦都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过往的残忍折磨。
和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气息。
“这个好,这个好~~”女人好像没有被这根可怕的麻绳吓到,反而很期待这个游戏。
男人拾起麻绳后,他毫不迟疑地走向沈念初。冷笑一声,“走绳游戏,”他讥讽道,“我倒要看看你那改造后的体质到底能承受多久。”
说罢,他开始将那带刺的麻绳缓缓展开。
灯光下,粗糙的绳索映出锋利的阴影,每一处毛刺似乎都在诉说着无法言说的痛楚。
由于麻绳太过锋利和粗糙,男人手持皮质手套,将麻绳绑到沈念初后面的架子上,从沈念初双腿之间的缝隙绕过,紧紧地贴在那无毛美穴上,随后手持麻绳站定。
“沈小姐,我要发力了哦,我倒想看看,你这逼是不是铁的”男儿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
“快呀,快呀,我都迫不及待了。”女人的口气竟然略带焦急,真的很期待这次拷问。
美人四肢被束缚,胯下胯着麻绳,随着麻绳的绷紧,粗糙的绳面紧紧得卡在了女人魅力丰满的臀肉里面。
“啊~~”随着麻绳的绷紧,麻绳粗糙的毛刺,狠狠得亲吻了女人淫穴。
如果是正常的女人,仅仅这一次接触,下体也必然是血肉模糊的。
但对于沈念初来说,这仅仅是一次温柔的抚摸,她眉目微睁,呼吸仅仅有一点加快。
“啊~~”随着绳子的完全绷紧。
绳子已经严丝合缝得卡在了两腿之间的那条缝隙之中。
男人往上扥了扥绳子,绳子已经确定不能再绷紧,狠狠得被女人的耻骨拦住,无法再次提高。
新鲜的玉穴和那沾着血迹粗糙不堪的麻绳接触得非常亲切!
女人虽然四肢被固定,但是快感的驱动让她不断得在空中扭动着身体,下体竟然主动得开始摩擦起了绳子!
“母狗!”男人惊呼。“草他么的,堂堂军统审讯官是他么母狗!我要拖动绳子了!”
男人手臂绷紧,开始把绳子向后拉去,绳子被缓缓得拖动,恐怖的刑罚开始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惊呼,本应该是一声惨叫,听起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随着绳子的移动,绳子向前每拖动一点,美女的身后的绳子就会留下长长的湿痕。
不仅如此,专门用来刑罚的绳子,每过半尺的距离就有一个绳结,这个是专门设计过的用来惩罚犯人的,绳结里面甚至包裹了铁丝,铁丝上还有铁锈,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四肢被困,必须忍着强烈的刺激去用下体去通过那些绳结。
男人缓缓得拉动绳子,粗糙的绳结蹭过沈念初的下体,那带有糙毛的绳结就慢慢进入她的玉门里,然后深深地卡进去,刺激敏感的私处,当绳结完全被玉穴吞没的时候,女人的玉唇死死得包裹住了绳结,性感的身体在空中不住的蠕动。
阴道内的肌肉狠狠得抓住了这些看似致命的绳结,不断得摩擦,甚至可以说是舔抵,产生了无尽的快感,让女人淫叫连连。
男人正在拖动着绳子,突然被一阵牵引力拉住了脚步。
没错,那是来自女人穴口的力量。
穴肉死死得卡主绳结,不忍让其离去,顺着绳子的视线望去,男人能看到女人雪白的阴阜在阵阵蠕动,那个是穴肉和绳结激烈互动的样子!
而空中的女人,媚眼如丝,阵阵娇喘。
“呼~~呼~~,别拉,让我爽一会。”女人的喘着粗气,声音柔软而又充满挑衅。
男人握着麻绳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带着不甘与痴迷,眼中闪烁着混杂着恼怒与兴奋的光芒。
“草,让你爽?!”男人发力猛地向后一拽,绳结猛地从玉穴划出,留出一道明 亮的耻痕。
“啊~~~~~~~~~~~~!!”女人的尖叫明亮又充满诱惑,随着这下抽出,仿佛电击一样的快感,让女人的玉门洪水外泄,在她的裆下形成了一摊黏腻的液体。
连绵不绝的快感,充斥着全身,让沈念初期待着下一个绳结的到来,仿佛那粗糙的绳子根本满足不了她。
男人无法忍受眼前的刺激,明明自己的施虐的一方,结果换来的是对方无尽的享受。
麻绳在他冷酷的操控下舞动,吟叫声划破了密室的沉寂。
那粗糙的绳索带着锐利的毛刺狠狠掠过她裸露的下体,但是连一道细密的划痕都没有留下。
男人的每一次摆动,都像是在试图撕裂她那经过基因改造后坚不可摧的外壳,试图唤起一种极致的、刻骨铭心的痛感。
但是空中的女人,身体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摆动,泛起阵阵乳浪。
沈念初微微皱眉,却面带轻蔑:“拖呀,继续,下一个绳结在哪里?”话语中既有挑衅也有无尽的欲望,她仿佛已经爱上了这个游戏,恶魔的基因已经被开启。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奋而扭曲的笑意,他的眼神里透出病态的痴迷,“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你这铁逼能坚持多久。”话音未落,他再次挥动那带刺的麻绳,试图将更多的剧痛逼近她,仿佛在用残酷的暴力证明自己的权力。
影锋玉穴一直都是平整,鲜嫩的,玉唇的没有一点褶皱,正常状态的三角区是绝对的平坦,甚至看不到阴蒂和缝隙。
但是麻绳的刺激继续升级,男人扭曲的脸庞已经接近病态,不断加大的力量,摩擦这女人原本不大的阴蒂,已经可以看到阴蒂微微变大,变红,明显起了反应。
男人看到了女人的这个状态,心底泛起一阵惊喜:“就算你是影锋,你也是女人!”
沈念初面对着男人的挑衅,内心依旧平静,保持的享受的表情。毕竟刚才这句话,她在昨天听到过…
女人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托付在胯间的绳子上,随着拖动卡住阴蒂的绳结狠狠地压在阴蒂上,不断摩擦。
“啊…………………………!!!”
只听一声绵长的叫声。被绳子堵住的穴口,渗出了大量的液体。
“好哇!你是真的爽够本了啊? 母狗!!”
男人气急败坏的拖着绳子在绳子上移动,绳结狠狠擦过发红发肿的阴蒂。
“啊~~啊~~”女人仍旧在粗糙的绳结上肆意扭动着身体,在四肢被固定的空中,极力舒展着自己身体柔韧性。
“妈的,够了!”男人见施虐无效,气呼呼的将绳子摔在了地上。
原本最敏感的阴蒂被卡在绳结的里来回打转扯绷,玉门死死夹住绳结,在这个折磨的过程中愈发玉门竟然变得愈发紧致和细腻,没有一点损伤。
绳子已经被男人摔在了地上,但是玉门仍旧夹住绳结,不让其随着重力下落,不舍其离去。
花唇紧紧抱住绳结。略微肿胀,但偏偏锁不住蜜道里流出的琼浆玉液。
“真他么骚啊”男人被女人的骚首,撩拨得难以自禁。手偷偷得伸向自己裤子中间,那早已肿胀的突起。
“要不要换个游戏?骑木驴什么的?”女人魅惑的声音打断了男人淫欲。
男人突然缩回已经深入裤裆的右手。
感觉被深深得羞辱,他已经意识到,这些手段已经无法让其屈服,只能让眼前的母狗更爽!
“草!老子不跟你使点绝招,你还以为你能继续爽呢?”汪文海脸部因为愤怒开始扭曲,走向了控制台拿出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
“骚女人,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吧!”男人恶狠狠看着女人,按动了遥控器的按钮。
液压系统的机械臂骤然启动,锁住沈念初的冰冷铁链开始绷紧,紧紧拉住了沈念初那被锁住的四肢。
伴随着电动机的轰鸣,液压压力逐步加大,一股强烈的拉扯之力顷刻间席卷整个密室。
沈念初的身体在这无形的力量下剧烈震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撕扯般的压力正一点点侵蚀着她体内那经过影锋计划锤炼的坚韧。
然而,她依然死死咬紧牙关,顽强地抵抗着,哪怕每一分力量都在被榨干。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挑战的气息,连铁链发出的金属摩擦声都仿佛在预示着这场对决的极限边缘。
就在她几乎感到力竭、双臂微微颤抖之时,液压系统也发出一声沉闷的嘎吱——机械臂终于达到了它的压力上限。
那一刻,密室内的每一丝震动都仿佛在宣告:连冷酷无情的机器,也有它无法逾越的极限。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与不甘,他冷哼道:“不愧是影锋啊!我这机器都快烧爆了。”看着机械臂因超负荷而暂时停止运作,他脸上的狂妄也不由得显露出几分动摇。
就在这劫后余生的一刻,她的眼神迅速从挑衅转为深邃的思索——在这不断升级的暴力试探中,她已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稍纵即逝的缝隙脱身。
尽管全身几近力竭,但她清楚,既然自己是影锋,自己绝对不会交代在这里。
由于对抗机械臂的压力,沈念初快要力竭,随着拉力的中断,沈念初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之前由于对抗拉力,全身肌肉紧绷,当然穴肉也不排除在外,也是出于紧绷状态。
随着这一放松,突然感觉自己的穴内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
“对,是刀片!”想到这里。
女人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一招杀手锏,刀片!
不能把刀片漏出来。
原本准备放松的穴肉,瞬间再一次紧紧得夹住这个刀片。
在空中的她眸光微垂,藏住了眼底那一丝凌厉的锋芒,任由身体垂落,刻意放松四肢,让自己看上去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酷刑,昏迷了过去。
其实她是在回想:
“原来在舞厅捅入自己下体的匕首,是给自己的一个提醒,早就有人知道自己会被陷害,他甚至都预想到了我要脱困的手段!”
她已经搞不清楚身边人的立场了,这个世界早就不是她之前想的那么正邪不两立那么简单了。
“叛徒,都是叛徒,军统也有叛徒,也有好人,到底是谁,给了自己锋利的提醒?陆承泽?卢川?”沈念初的内心隐隐得翻出一阵无奈:“看来我这个影锋,是谁都想要啊…命不该绝啊!”
汪文海站在不远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身体,在刚才的一番折磨下,身前美丽的女人,如睡美人般,静静得浮在空中。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得意笑容。
他缓缓走上前,脸上的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鬼一般,喃喃自语:“终于……到极限了吗?”
他伸手想要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再一次直视自己的胜利——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沈念初微微睁开了眼!
“看到我下面流的水了么?”沈念初眼神指引这男人看向自己的私处。
“什么?你他么都快死了,还想这么浪的事情?”男人恶狠狠得继续着病态的笑容:“哦,对,你说的对,你这个骚女人,身材是真的好,我不好好享用一下,可惜你这个身体了。”
“我的水也有研究价值嘛,你不想要更多嘛?要不要进去看看?”沈念初媚眼微睁,刺激着男人。
“你可是真母狗!”男人感觉到了一丝不对,随后恢复了一丝镇定,这个女人四肢被锁,我去看看他的骚逼能有什么风险?
就算穴内像她的身体一样有千斤的压力,我不碰他不就好了。
男人缓缓俯下身子,观察女人的穴口。
“看到什么了?”女人声音温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酷。
“别说啊,沈小姐,你的玉穴真好看,白净无毛,阴蒂上带有淡淡的粉色,真的是极品啊,一点黑色素沉积没有”男人直勾勾得盯着女人的玉穴,视线越来越近。
“还看到什么了?”声音不再温柔。女人控制着阴道的肌肉,慢慢了把刀片送出了阴道口。
“那个亮闪闪的是什么?”
男人发现有什么东西从穴口出来了. “什么,刀片!!!啊~~”
噗呲——!!
沈念初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骤然一扭腰,借助机械臂的拉扯力在空中荡起,整个身体犹如一道弩箭,直接用腹部携带着小穴肌肉的的力量,狠狠得将穴内的刀片,射入了汪文海的已经睁大的口中。!
嘭——!
这一刀片携带的的冲击力何止千斤!
女人的身体是影锋计划的终极造物,是超越常人极限的战斗兵器,这一刻,所有的强化基因都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
她的肌肉猛然收缩,核心发力,仿佛一头狂猛的猎豹骤然扑杀——这一记死亡之刃,直接轰在汪文海嘴里!
“呃啊——!!”
汪文海瞳孔猛缩,已经来不及反应了,那一刹那,刀片如同利箭穿过空气,带着一声尖锐的撕裂声,瞬间劈开了薄如蝉翼的血肉。
鲜红的血液飞溅,宛如喷薄而出的火焰,画卷刀片从他的嘴中贯穿了他的后脑。
口鼻瞬间喷出一大口鲜血…
汪文海的脸色惨白,喉咙微微颤抖,拼命想要挪动身体,根本无法逃脱。
脸上仍残留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
他的喉咙已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血液缓缓流淌,染红了整片地面。
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密室中弥漫着血腥与战栗的气息。
血迹还未干涸。
而半空中的沈念初——不,影锋,此刻正缓缓低头,目光冷漠地俯视着他,如同一名俯瞰猎物的死神。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她开始扭动四肢,影锋的体能远超常人,早已突破人类的极限。
她集中全身的力量,让肌肉群绷紧,骨骼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宛如一头苏醒的野兽,在桎梏之中蓄势待发。
她的手腕和脚踝依旧被辰光钢的镣铐束缚,那是军政府最高技术的特种合金,号称无法破坏——但可惜,它们并不牢固到足以限制影锋的意志!
机械臂缓缓启动准备输出着恐怖的拉力,试图重新拉紧她的身躯。
可她的肌肉,如同精密的战斗机器般迅速调整,在极限拉扯的瞬间猛然逆向发力!
一直在玻璃隔间观察的操作员,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活死人。
没有其他动作,忘记了他面前的压力臂,快要走向崩溃的边缘。
轰!!
连接辰光钢镣铐的链接处瞬间被硬生生扯断!
巨大的反作用力使整个机械臂发生剧烈震荡,齿轮崩裂、液压系统喷涌出滚烫的机油,整个金属装置剧烈颤抖,仿佛被她的怒火彻底摧毁!
沈念初从半空中落下,双脚稳稳着地,肌肉依旧绷紧,目光幽冷如深渊。
她轻轻抬手,看向自己仍旧戴在手腕与脚踝上的辰光钢枷锁,冷笑了一声:“看来,我也得习惯一下新装备了。”
她手腕上的钢圈仍未被破坏,可它们的链接已被彻底破坏。她双手各持一条沉重的辰光钢锁链,宛如一名铁链武者,狂暴而致命!
她抬起手腕,轻轻晃动了一下,锁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流畅而锐利的弧线,带着沉闷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挥舞都像是一场死神的宣告。
“有意思……”她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此刻的她,就像刚刚解脱束缚的塞拉斯,手腕上缠绕着断裂的枷锁,却反而让她更显狂暴与危险!
沈念初侧脸看向玻璃操作室内的那个身影:“不能让他通风报信!”,身体携带者巨大的动能,一个箭步直接冲破了那钢化玻璃制造的墙壁。
那墙壁就像一面普通的玻璃面墙一样,直接被沈念初的身体冲的粉碎。
那个早已经被吓懵的操作员,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猛兽,毫无反应,呆若木鸡。
而她不再是那个受困的俘虏,而是带着复仇怒火的猎杀者,她不需要活口,只需要发泄愤怒。
她双脚分开,在空中,勾住了男人脖颈,随着身体的惯性,将其整个身体按向地面,脑袋置于她的魔鬼肉穴下面。
阴唇死死夹住男人的口鼻。
将其闷在自己的胯下。
她缓缓甩了甩锁链,轻佻地低声笑道:“你知道吗?我突然觉得,这些镣铐……比你那台破机械臂要有趣多了。”
沈念初扬起手腕,锁链在她的掌控下如狂舞的毒蛇,随着她的力量而舞动,把实验室的仪器砸的粉碎。
她低下头,嘴角勾起那熟悉的戏谑笑意,看着在她胯下被压制的操作员:“你不是想让我屈服吗?你不是想用你那破烂不堪的机器扯碎我吗?现在呢?我让你看看仅仅用我的小穴,就能把你的脸扯的粉碎!”
女人银牙紧咬,复仇之火在眼中不断燃烧。
胯下窒息的男人身体不断挣扎,双手拼命得拍打女人结实的大腿,但无法撼动这个女人一丝一毫,连一点抓痕都没有在皮肤上留下。
女人胯下的魔穴并不甘心仅仅遮住口鼻这一点点的面积。
玉门轻轻蠕动,穴口缓缓变大,那玉唇吞噬着男人的面容,一点点地遮住操作员的脸,甚至帮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因为窒息而剧烈挣扎,眼神翻白,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完全被魔穴遮住了。
“想呼吸么?好吧给你个机会”女人发出暧昧又带着一丝寒意的声音。
“撕拉——”女人将自己的大腿猛然抬起。
遮住脸部的穴肉,像章鱼的吸盘,死死得吸住他的脸,随着肉穴的猛然抬起,巨大的撕扯拉力,把男人的脸,撕扯的血肉模糊。
女人居高临下得用魔穴对着地上的男人,被撕扯下来的皮肉,被魔穴吸入吞噬转化为影锋的身体能量。
穴口下面,女人的大腿根部一道道血迹,竟然违背重力的向上流动,逆向流入魔穴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此时的沈念初的恶魔基因真的开启了。
“啊呼~~~啊呼——”男人难得喘息被巨大的疼痛所覆盖。
脸已经不成样子,鲜血不断流出,流向男人的喉咙,男人的呼吸声淹没在血泊之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这是你最后一口呼吸。”随后女人的魔穴再次笼罩在男人的脸上,死死得闷住男人血肉模糊的脸部,直至男人完全没有了动静。
男人尸体软塌塌地靠在墙上,胸口塌陷,脸上已经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了。
他的喉咙早已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血液顺着地面缓缓流淌,染红了整片地面。
他的五脏六腑在在巨大的臀压之下已经粉碎,已彻底断气。
沈念初站在尸体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的呼吸依旧平稳,仿佛方才蹂躏不过是一次随意的反击。
她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自己依旧戴在手腕和脚踝上的辰光钢枷锁,然后抬起双手,扭了扭手腕。
“啧……有点沉。”
辰光钢的强度,确实连影锋都难以直接被破坏,不过她现在并不着急了。
她方才超强力量,已经扯断了机械臂的链接处,使得原本的禁锢成为了她可操控的兵器。
两条沉重的锁链垂落在她的双手之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发出低沉的金属摩擦声,像是一对等待猎杀的毒蛇。
“这么痛快的死去,便宜你了。”
她轻轻踢了踢汪文海的尸体,那空洞的眼睛仍然睁着,似乎死不瞑目。
但这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她抬头环视密室,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现在,她已经彻底摆脱了束缚,剩下的只有复仇。
她缓缓抬起一只手腕,辰光钢锁链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是最好的武器,打破一切的枷锁,打破了自己的枷锁,终将也会打破这个世界的枷锁,恶魔的种子已经盛开,复仇的浴火正在燃烧。
她低头看看了破烂不堪满身血污的自己,她嘴角一勾,眼底闪烁着兴奋的战意。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玩锁链,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他们该怎么玩吧。”
她缓步迈出,拖着沉重却又充满毁灭力量的铁链,朝着密室的出口走去。
密室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厚重的钢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在向黑暗的走廊宣告:恶魔,已经苏醒!
沈念初迈出阴暗的囚笼,赤裸的双脚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脚踝上的辰光钢枷锁依旧紧扣着她的皮肤,但连接的铁链早已断裂,如同死亡的象征,在她的手腕和脚边拖曳。
她的脚步平稳而缓慢,每走一步,身后的铁链便在地面上摩擦出低沉而沉重的金属声,宛如地狱使者宣读死亡的判决。
走廊尽头,地下一层舞厅的大门隐隐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奢靡的欢笑、碰杯声、舞者踩踏的节奏,完全掩盖了密室里所发生的死亡惨剧。
这些人依旧沉浸在纸醉金迷的幻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一场屠戮正在逼近。
从地下走廊到舞厅的入口站着两个保安,西装革履,胸口佩戴着万国酒店的标志,根本没有料到,死神已然降临。
就在他们听到沉重的金属摩擦声,疑惑地抬头望去时,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缓缓从昏暗的走廊中走出,拖着四条沉重的铁链,宛如幽冥的行刑者。
其中一名保安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立刻伸手按向腰间的对讲机:“站住!你是什么人——”
他的话语才刚刚出口,沈念初已经动了!
她猛然甩起铁链!
锁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犹如毒蛇般精准地缠上了保安的脖子,瞬间收紧,金属的锋利边缘深深嵌入肉中。
保安的瞳孔骤然放大,双手疯狂地去扯锁链,试图挣脱,但一切挣扎都毫无意义。
咔嚓!
沈念初轻轻一拉,他的颈椎当场被绞断,整个人软绵绵地跪倒在地,眼神定格在死亡的瞬间。
另一名保安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后退两步,手忙脚乱地摸向腰间的手枪。然而,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沈念初脚下一踏,整个人如鬼魅般冲上前去,手中的铁链化作死亡的鞭影,狠狠地抽向他的胸口!
砰——!
沉闷的冲击声响起,这名保安的肋骨瞬间被打得塌陷,巨大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掀飞,砸在舞厅的大门上,剧烈的冲击力让厚重的木门猛然震开,带出一声轰然巨响!
他口中溢出鲜血,剧烈抽搐了两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一切,只发生在不到五秒之间!
万国酒店的地下一层舞厅,彻底暴露在沈念初的视野之中。
舞厅内的世界,与她刚刚经历的黑暗地狱截然不同。
舞厅内,奢华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的光辉,富商、军官、权贵、名流们觥筹交错,沉浸在酒精与欲望的狂欢之中。
舞女们穿着暴露的衣裙,在舞池中央摇曳身姿,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一个杀神已经降临!
沈念初站在门口,血液顺着她的下颌缓缓滴落,渗入胸前被撕裂的衣襟之中,她的眼神幽深而晦暗,仿佛在看着一群毫无价值的牲畜。
她知道,这里的人——不是军政府高官,就是与敌对势力暗通款曲的买办、走私商人,他们是腐败的象征,是战乱的始作俑者,是无数无辜者被屠杀的幕后推手。
如果是以前的沈念初,她或许会选择冷静,按照军统的规矩来处理这些“重要人物”——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执行任务的军统官员了。
复仇的欲望,如野火般在她的血液中燃烧!
她想杀光这里的每一个人!
她的手缓缓收紧锁链,喉间发出一丝冷笑,宛如死神戏谑的低语。
“叛徒,都是叛徒,走狗,两面派,都该死!”
她一步一步走向舞池,铁链在地面上拖曳的金属声,像是一曲为死亡伴奏的序章。
一道染满鲜血的身影拖着四条沉重的辰光钢锁链,缓缓迈入这座奢华的罪恶之地。
她的步伐轻盈而缓慢,每一步踏下,冰冷的辰光钢链在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金属声,宛如地狱的丧钟缓缓敲响。
舞厅里的人依旧沉浸在酒精、音乐和肉欲交织的狂欢之中,昏暗的灯光下,达官显贵们正举杯畅饮,舞女们的身影摇曳生姿,一切都显得纸醉金迷。
然而,死神已经降临,而他们还毫不自知。
当她的身影刚刚踏入舞池,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舞厅保安注意到了异常。
他皱起眉,朝她走去,声音低沉而警惕:“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没有人察觉到,地狱之门已经开启。
沈念初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我怎么进来的?”她轻轻舔了舔嘴角,语气柔媚而危险,仿佛在挑逗,又仿佛在宣判死亡。
她眯了眯眼,轻轻一笑:“很简单……”
——“杀进来的。”
下一秒,她动了!
保安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条辰光钢锁链已经破空而至,瞬间缠绕上了他的脖子、手臂、腰部,像是死神的枷锁,将他狠狠束缚住!
“什——”
他还未来得及呼喊,沈念初猛然发力!
咔!!!
锁链陡然绷紧,金属嵌入他的皮肉,瞬间将他的四肢与脖颈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保安的眼球猛然突出,嘴巴大张,空气被压榨出一声窒息的“咯——”,指甲疯狂地抓挠着锁链,试图挣脱,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沈念初手腕猛然一甩,辰光钢锁链猛地收紧,保安的身体像被缠住的猎物一般,瞬间凌空而起!
砰!!
沈念初猛然一扯,直接把他的身体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咔嚓!
保安的脊椎在这一击中被彻底砸断,鲜血顺着他的口鼻疯狂溢出,但沈念初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她的双臂再度一拉,辰光钢锁链瞬间崩紧——
撕裂声骤然炸响!
噗嗤!!!
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下——
保安的四肢,被辰光钢锁链硬生生撕裂!!
血肉飞溅,残破的肢体抛洒在舞池之中,鲜血如喷泉般狂喷而出,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男人的头颅向后仰去,嘴巴还保持着未能喊出的惊恐,而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块!
所有人都愣住了。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音乐停止,舞池里的舞女呆滞地看着地面上那血淋淋的尸块,手里的香槟酒杯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一秒,两秒……
“啊——!!!”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接着——
整座舞厅瞬间爆发出无尽的恐慌!
“死人了!!”
“快跑啊——!!”
一群衣着华贵的宾客瞬间失去理智,疯狂地朝着出口冲去,有人被撞倒,后方的人根本无暇顾及,直接践踏过去,骨裂声此起彼伏!
一名老议员被人群挤翻,试图爬起,却被一个醉醺醺的富商一脚踩碎鼻梁,鲜血狂涌!
“啊啊啊啊——!!”
“有鬼!!”
“快跑——!!”
“啊啊啊啊——!”
踩踏惨案在一瞬间爆发!
很多人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一个浑身是血、手持锁链的女人从地下一层杀上来,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惊恐与混乱蔓延,宾客们争先恐后地朝着出口涌去,甚至彼此推搡、踩踏,整个大厅变成了一场灾难现场。
有人摔倒在地,后方的人根本无暇顾及,直接踩踏过去,惨叫与骨裂声此起彼伏。
一盏价值连城的水晶吊灯在震荡中猛然坠落,砸碎了大厅正中央的餐桌,玻璃与瓷器四溅,场面混乱至极。
沈念初站在大厅中央,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神淡漠,嘴角却扬起一抹充满嘲讽的笑意。
“跑啊……继续跑啊……”
她缓缓甩了甩手腕,辰光钢的锁链在空气中发出嗡嗡低吟,像是等待下一场杀戮的开始……
复仇的女神,正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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