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复仇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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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复仇女神

作者:李杨 字数:22.8K
沈念初站在舞池的边缘,四条辰光钢锁链在她的手腕与脚踝间缓缓摆动,血迹沿着金属链缓缓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洇开猩红的痕迹。
她的衣衫破碎,肌肤被鲜血浸透,却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带着一种致命的冷艳。
整个舞厅陷入了彻底的混乱,惊恐的权贵们四散奔逃,有人推搡着往门口冲去,有人跌倒在地,被狂乱的人流无情地践踏,甚至有些人因过度惊吓直接昏死过去。
沈念初只是静静地看着,眸光平静,如同神祇俯瞰着人类最后的挣扎。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嘴角微微扬起,透出一抹冷冽的笑意。
突然,几名身材膘肥体壮的场内保安冲破人群,朝她逼近。
他们显然是舞厅里的“打手”,常年负责替场内的大人物解决麻烦。
此刻,他们从腰间抽出甩棍和电击棒,脸上带着愤怒与杀意。
其中一个剃着光头,身材魁梧的保安恶狠狠地瞪着沈念初,嘴里骂道:“臭娘们,你完了!老子要让你知道,捣乱万国酒店的下场!”
另一个高个子保安则冷笑道:“让她尝尝电击棒的滋味,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沈念初闻言,微微侧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底透着戏谑与冷漠。
“呵……是吗?”
她缓缓抬起手腕,锁链在空气中轻轻晃动,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
下一个瞬间,她出手了!“咻——!”
辰光钢锁链猛然破空!
光头保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一道黑影快如闪电般抽向他的脸颊!
“砰——!”
铁链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的颧骨与牙齿砸得粉碎!
“啊啊啊啊——!!”
光头保安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舞池中央,满嘴是血,连嘴唇都被撕裂,脸颊塌陷出一个狰狞的窟窿,鲜血混着断牙喷涌而出!
“混蛋!弄死她!!”
其他保安咆哮着冲来,高个子保安抬起电击棒,猛然朝沈念初的脖颈砸去!
然而,沈念初只是微微一侧头,轻松躲过。
她的笑容冰冷,双腿猛然一抬,脚踝上的辰光钢锁链狠狠横扫而出——
“砰——!”
高个子保安双腿被铁链抽中,整个人猛然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后,狠狠砸在地上,肋骨瞬间断裂!
“呃啊——!!”
他大口喷血,双手捂着胸口,眼神惊恐地看着沈念初:“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念初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蜷缩在地上的男人,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太弱了”她低声呢喃,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脚踝狠狠嵌入他的胸骨,压碎了他的心脏,脚猛的向上一抽,连同锁链一同带出了男人胸内大量的血肉,四散溅出,随后又猛猛踩入血泊之中,再一次溅起大量血花!
简直就是一个嗜血恶魔在玩弄!
“能不能来几个能打的?”她的赤脚碾了碾地上的碎肉。
她猛然一用力——
“噗嗤——!”
又一名保安的胸腔当场被铁链穿透,肋骨和内脏四分五裂,鲜血狂喷!
其余的保安看到这一幕,终于彻底崩溃,尖叫着想要逃跑!
但已经晚了。
沈念初冷冷一笑,双手一甩,两条铁链同时破空而出,像捕猎的鞭索,精准地缠住了两个个试图逃跑的保安的脖颈!
他们惊恐地抓住铁链,眼球充血,挣扎着想要摆脱——
“咔嚓!!”
沈念初猛然发力一扯!
“噗——!”
两颗人头被硬生生拽下,鲜血狂喷如泉!
无头尸体在舞池中央无力地抽搐,片刻后倒下,溅起猩红的血花。
整个舞厅,彻底沦为地狱!
舞厅的保安队长彻底慌了,连滚带爬地跑到角落,疯狂地按着无线电对讲机:“喂!!喂!!该死的!快来支援——!!”
但无线电里,一片死寂。
“操……操!”保安队长惊恐地回头,看着舞厅里的血流成河,恐惧彻底吞噬了他的意志。
而此时,舞厅的秩序彻底崩溃,疯狂的人群仍在拼命涌向门口,造成大规模踩踏。
有的人倒在地上,被活活踩碎了手指、脊椎、甚至是头颅,血液与惨叫交织成地狱般的画卷!
“啊啊啊啊!!”
“让我出去——!!”
然而,大门口已经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有人疯狂拍打着门,甚至有人企图用刀刺向身边的人,只为换取一条活路!
沈念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她缓缓迈步走向门口,步伐平稳,四条辰光钢锁链在地面上拖曳出死亡的旋律。
她走得很慢,但她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极端的压迫感。
她没有阻止这些人逃跑。
即便门口的人群因过度拥挤而发生踩踏,甚至有人被活活挤碎在门框之间,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去干涉。
“就算发生踩踏,这也是必要的代价。”
沈念初在心中如此想着,神情依旧冷漠。
她低头,看向面前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的舞女。
她大概二十岁出头,金发碧眼,是个洋妞,穿着一件被撕裂的红色舞裙,裸露的肩膀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眼神惊恐又无助。
沈念初缓缓蹲下,手指轻轻抬起舞女的下巴,目光审视地看着她。
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沾染了血迹,然而,此刻她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柔和。
她轻声说道:“你们今天不要怕我。”
舞女的身体剧烈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着想要说话,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念初轻轻叹了口气,微微偏头,声音放缓,透着一丝难得的温柔:“我的目标不是你们。”
她站起身,看向那些仍在拼命往外冲的宾客,她不会阻止他们,但她也不会可怜他们。
她低头看向舞女,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等他们都跑了,你再慢慢离开。”
舞女愣住,眼泪混着恐惧停滞了一秒,然后她猛地点头,整个人瘫坐在地,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
沈念初没有再看她,而是转身,缓步走向大厅的出口,静静地站在人群后方,手轻轻得扶着自己腰间的曲线,看着这些慌乱逃跑的人群。
她没有杀这些无辜者,但如果有人死在这场混乱之中,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命数。
她就这样的看着,站着,看着蜂拥挤到门口的人群。
赤脚踩了踩地上的因为踩踏破碎的肉块和散碎的头骨。
感受着碎裂的骨头给自己脚底的按摩,惨白色的赤脚映射出淡淡的血红。
与此同时,酒店的后台打手队伍已经收到消息——
舞厅发生骚乱,有一名“身份不明”的恐怖女性正在进行血腥屠杀!
一名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后台,紧皱眉头,对着无线电低声道:“所有人集合。”
短短十几秒,十余名训练有素的打手迅速集结,他们是万国酒店暗中培养的私人武力,平时负责处理棘手的突发事件,个个身手不凡,精通格斗、枪械、擒拿术。
“目标是谁?”有人低声问。
魁梧男子沉声道:“一个疯女人,独自一人杀了我们的保安,现在正在舞厅里制造混乱。”
“一个女人?”有人嗤笑一声,“需要这么大阵仗?”
“别轻敌。”魁梧男子目光森冷,“能在舞厅里制造如此恐慌,说明她不是普通人。”
他看了看四周,沉声道:“分成两队, 从后门包抄,务必制服她,不能让她活着离开!”
“明白!”
十余名打手迅速进入战斗状态,穿过后台通道,从舞厅的后门进入,黑色枪口缓缓指向了那名静静站在大厅出口前的女人——沈念初!
“队长,要不要直接击毙她?”一名打手低声问道,拇指已经轻轻搭在扳机上,只要一声令下,子弹就会倾泻而出。
队长眯起眼睛,目光紧锁着舞厅中央的女人,眉头微微皱起,低声道:“不行,现在人太多,发射会伤到其他人。”
他扫了一眼仍然混乱的大厅,心里很清楚,现在开枪,只会让本就失控的人群变得更加疯狂。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再动手。”
队员皱眉,低声道:“可是……等人走得差不多了,这女人不也走了吗?”
队长沉默了片刻,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大厅里的混乱,脸色阴沉,心中充满矛盾。
“再等一下……”他压低声音说道,“现在没人组织秩序,所有人都在疯了一样往外冲,如果我们开枪,只会让情况更恶化,死更多人。”
他的声音冷静而果决,但他的心里却充满不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诡异了。
杀意浓烈,却始终不主动攻击那些无辜者,仿佛……在等待什么。
沈念初静静地站在人群最后方,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侧,身前是蜂拥逃窜的宾客。
她没有动,但是能感受到浑身散发的杀意。
而在她的脚下,却有几名舞女趴伏着,蜷缩在她的身旁,仿佛不敢离开她半步。
她们明明有足够的机会逃跑,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气场笼罩着,反而更加靠近这个满身浴血的女人。
有的舞女紧紧抱着自己的头,脸埋在地面上,肩膀颤抖不已,嘴里不断呢喃祈祷着什么;有的则是惊恐地抬起头,用颤抖的目光偷偷瞥向沈念初,却没有一丝想要逃开的迹象。
舞女眼中的沈念初,双手在铁链的重力下垂立,勉强遮住丰满曲线的礼服已经破碎不堪,仿佛方才受尽了折磨一般,漏出大片雪白肌肤,和满身杀意的女人毫不相称细嫩。
身上的衣物早已沾满了血迹,但是皮肤却只有淡淡的血痕。
白里透红的肌肤,让偷看的舞女内心羡慕不已,如此美丽又强大的女人让这些舞女心生嫉妒,为什么这么多的优点全部都集中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沈念初的衣服已经几乎没有所谓的遮羞作用,仿佛就是用来沾满血迹彰显自己恐怖的标记,上身露出了半个挺拔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在没有乳罩支撑的情况下能无视地心引力的存在,看的舞女恐惧中透露这一丝崇拜。
目光缓缓扫向美女的两腿之间,高端的蕾丝内裤此时只剩下了几根细微线条勉强得挂在女人的盆骨之上。
小穴微微噙动,看样子是在吸收从上半身留下来的血液。
看到这里舞女心里一惊,赶紧回避偷窥的眼神。
她几乎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个恶魔,一旦恶魔发作,可能也把自己也当做补充能量的燃料。
这些舞女的神情是复杂的,恐惧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这一幕,落在黑衣队长的眼里,让他的眉头猛地一皱,心底涌起一股诡异的寒意。
“奇怪……”
他本以为所有无辜者都会拼命逃离这个血腥女魔头,可是——
为什么这些舞女,反而像是依赖她一般,趴伏在她的身边?
她们甚至不敢躲远,仿佛觉得,比起人群中的那些宾客,她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队长的呼吸微微一滞,手中的枪柄握得更紧了几分。“这些舞女被吓傻了,不能贸然开枪”
这个时候,沈念初突然回头。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一瞬间,那双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落在那十几名黑衣杀手身上。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骤然凝固。
黑衣杀手们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已经发现他们了!
沈念初嘴角微微一勾,眼底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转过身,正面迎向那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
她此刻的模样,既狼狈,又无比惊艳。
她的衣服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曾经剪裁得体的高开叉晚礼服,如今布料撕裂,勉强遮掩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肩膀,以及被鲜血浸染的锁骨。
她的裸足缓缓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脚踝上仍旧缠绕着辰光钢的锁链,沉重的金属拖曳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宛如死神的镰刀即将落下。
一滴血,从她的指尖滑落,在洁白的地砖上溅起一朵艳丽的血花。
而她,依旧优雅至极。
没有一丝慌张,也没有一丝惧怕。
相反,她看起来性感又危险——仿佛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美得让人心颤,却又锋利得足以刺穿任何胆敢接近她的敌人!
面对那十几把瞄准自己的枪口,沈念初忽然张开双臂,如一位正在迎接舞伴的优雅舞者,随后缓缓地将手举过头顶,做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姿势。
——那是投降的姿势!
“……?”
黑衣杀手们纷纷愣住,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投降了?!
她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眼神里满是揶揄、挑逗、讥讽,仿佛在对他们说——
“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已经‘乖乖’举起手了哦。”
她真的在投降吗?还是说,她只是在戏弄他们?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一名年轻的打手额头冒汗,低声问:“队长……她这是在做什么?”
队长的脸色阴沉至极,握紧了枪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缓缓举起双手的女人。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这个女人,就在这群枪口的注视下,肆意扬起了被铁链困住的双臂,矗立在大厅中间。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疯狂逃窜的人群终于逐渐散去,大厅里只剩下零星的哭喊和一片狼藉的尸体。
玻璃碎裂的声音、女人压抑的呜咽、地面上残留的血迹与踩踏过的脚印,一切都宣告着刚刚的混乱与疯狂。
大门口,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是被人活活踩死,胸口塌陷,脸部扭曲得已经无法辨认,有的是被硬生生挤碎在门框之间,内脏都被压爆,死相极度惨烈。
走廊上,还有几个伤者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们的手臂或双腿被踩断,血流满地,试图爬出这座死亡的舞厅,但没人去救他们,所有能跑的人都已经跑了,只剩下一群哀嚎的败兵。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舞厅内零散的灯光映出一片刺眼的猩红。
而在这片修罗场的中央,沈念初依旧站在原地,静静地俯视着这一切,辰光钢锁链在她的脚边拖曳,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回荡在死寂的大厅中。
“沈念初。”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黑衣队长目光冰冷,缓缓迈出一步,他的身后,十几名黑衣打手齐齐举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瞄准沈念初,扳机已经轻轻搭上,只要她有任何异动,就会毫不犹豫地开火。
队长微微眯眼,声音沉稳又带着隐隐的压迫感:“你的逃跑已经没有意义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沈念初闻言,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
队长冷声道:“你不可能杀光这里所有人,我们人多,你独自一人,不管你有多强,子弹可不会听你的命令。”
他顿了顿,眼神微微眯起,继续道:“识相的话,就投降吧。”
大厅陷入短暂的沉默。
沈念初轻轻舔了舔嘴角,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什么,接着她微微一笑,声音慵懒又随意:“投降?这提议听上去倒是挺不错的。”
她顿了顿,下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心脏猛地一缩。
“——行啊,那我投降好了。”
黑衣队员们微微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她这么爽快就同意了?这不对劲!
队长皱起眉,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还未等他开口,下一秒,沈念初动了!
沈念初没有放下武器,反而缓缓地向前迈出一步,直接向着黑衣枪手们走去!
“……!”
所有黑衣打手的神经瞬间紧绷,枪口随之下意识地上扬,死死锁定她的胸膛和头颅!
队长猛地皱起眉,低吼道:“站住!不准动!”
沈念初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缓缓向前走着,步伐沉稳而慵懒,就像是在舞池中悠然散步,丝毫没有一个“即将被射杀”的人的紧迫感!
黑衣队员们的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他们从未见过有人面对枪口还能如此从容,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操……这女人什么情况?”
“她疯了吗?!”
“队长,她还在靠近!”
他们的手指不自觉地扣上扳机,冷汗顺着脖颈滑落,心跳加速,沈念初那平静而漠然的步伐,让他们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
黑衣队员们的手心冒汗,枪口死死锁定她的心脏!
但沈念初的步伐仍然稳健,每迈出一步,地上的铁链就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无形的催命符,让所有黑衣队员心神紧绷!
一个女人,在十几把枪的包围下,居然主动靠近?
这反常的一幕,让所有人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
她就像是在试探他们的极限……又像是在享受这种压迫感,戏耍他们的心理防线!
“该死……”
明明她只是一个人,而他们有十几个枪手,可此刻,真正被逼入绝境的,反而是他们!
她每走一步,空气的压力就更沉重一分,冷汗渗透了所有黑衣队员的后背,他们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不断击溃!
她在逼近枪口,甚至……在逼迫他们做出选择!
“沈念初!!”
队长终于怒吼出声,枪口微微上扬,手指扣在扳机上,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威胁:
“再走一步,我就开枪!!”
空气,骤然紧绷。
所有黑衣打手的枪口齐齐锁定她的心脏,只要她再往前迈出半步,子弹就会毫不留情地射穿她的身体!
然而,沈念初只是微微停下脚步,缓缓抬眸,那双黑色的眸子幽深如海,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一丝顺从,反而透着戏谑、挑衅、甚至一丝危险的兴奋!
她轻轻笑了一声,嗓音慵懒又带着一丝媚意:“哦?真的要开枪?”
黑衣队员们的手指狠狠一颤,内心的恐惧被推向巅峰!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疯狂!
空气凝固,枪口死死瞄准沈念初,不到五米的距离,她已近乎触手可及!
然而,她却没有丝毫紧张。
沈念初缓缓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破损的衣领,指尖轻柔地滑过撕裂的布料,对着自己胸前的布料又轻微得撕了撕,本来已经漏出半个乳房的巨大球体,隐隐约约展示出了自己淡淡的乳晕,让灯光洒在她雪白的乳球上。
她的动作轻盈,带着随意的风情,雪白的肌肤与沾染的血迹形成极端的对比,透出一种致命的性感。
她轻轻歪头,微微眨眼,目光带着一丝慵懒的暧昧,缓缓开口:
“你看我美么?”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缠绕的柔媚,仿佛是在低声耳语,直钻进每个男人的骨髓。
黑衣队员们神色微微一怔,都咽了咽口水,手指在扳机上微微颤动。
黑衣队长脸色阴沉,咬牙冷笑:“死到临头了,你还想来美人计?”
沈念初没有回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笑意更深。她轻轻舔了舔嘴唇,继续低声呢喃:
“回答我啊,我美不美?”
黑衣队长眼神一寒,冷哼一声:“不知羞耻。”
他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冷笑,继续说道:“一个卖弄肉皮的骚货,不过……如果你投降,我可以让我的兄弟们慢慢享受你。”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黑衣队员们纷纷露出戏谑的笑意,眼神里带着隐隐的欲望与轻蔑。
在他们眼里,一旦把这个极品女人拿下,结果可想而知。
然而——
沈念初的笑容,忽然微微收敛。
她缓缓抬起手,纤细的手指顺着细嫩的脖颈向下摸索,带着锁链的冰冷,摸向了自己的乳球上的突起,语气轻柔,却透着一丝意味不明暧昧的危险感。
“你知道么?”
她轻轻勾起唇角,轻声携带者极致的柔软:
“我这里和一般女人的不一样。”
黑衣队长微微皱眉,下意识地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向她的乳球。
就在这一瞬间!
沈念初的眸光骤然一冷!
“砰——!”
辰光钢锁链瞬间甩出!
黑衣队长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闪,随即手中的枪柄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猛然击飞!
“什么?!”
队员们猛然惊醒,但已经来不及了!
“砰!”
锁链横扫而过,直接抽中一名黑衣队员的胸口!
“噗——!”
那名黑衣队员口喷鲜血,整个身体倒飞出去,狠狠砸在墙上,胸骨塌陷,瞬间昏死!
“砰!砰!砰!砰!”
几乎是同一瞬间,沈念初脚下一踏,身体如鬼魅般闪动,手腕与脚踝上的辰光钢锁链齐齐甩出!
四条铁链如死神的镰刀一般飞舞,瞬间撩翻四个人!
“啊——!”
“咔嚓!”
两名黑衣队员的手臂被铁链直接砸断,惨叫着倒地;另两人被铁链猛然卷住腰部,狠狠甩飞在地,翻滚了两圈后,再也爬不起来!
“开枪!开枪——!”
惊慌的黑衣队员们终于回过神,在极度惊恐中疯狂扣动扳机!
砰!砰!砰!
子弹疯狂射出!
但——
沈念初的身影,在枪声响起的前一瞬间,已经疾闪到了大厅中央的柱子后!
“操!”
黑衣队长脸色狰狞,咬牙大吼:“别乱射!她速度太快了!”
可惜,一切已经晚了——
沈念初依靠影锋计划的强化体质,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突袭,而黑衣队员们的反应则远远跟不上她的速度!
他们的子弹射中了她刚刚站立的位置,却只能将地板打得尘土飞扬,甚至有几发子弹打中了同伴的尸体,溅起血花。
“她在哪里?!”
黑衣队员们惊慌地四处寻找,枪口四下扫视,而此刻,沈念初已经隐藏在大理石柱后方,冷静地调整自己的气息,准备下一次的突袭!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息,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黑衣队长深吸一口气,眼神沉了下来,目光死死盯着那根柱子,声音低沉道:
“她在玩我们……”
他咬紧牙关,低声命令道:“所有人散开,封锁她的所有逃跑路线,别让她再次靠近!”
但沈念初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她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辰光钢锁链,目光深邃,嘴唇微启,轻声呢喃:
“嗯……刚才还挺有趣的呢。”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黑衣队员们的心头瞬间一紧!
此时的大厅内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斥着火药与血腥的气息。
沈念初躲在柱子后方,周围的地面上散落着倒下的尸体,曾经的舞厅,如今已变成了一座修罗场。
黑衣队长捂着被锁链抽裂的手臂,脸色铁青,气得浑身颤抖,眼神阴狠地盯着她躲藏的方向。
这女人……该死的女人!
他们有十几个人,却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被她撂倒了一半!
他握紧拳头,胸膛剧烈起伏,再也顾不得地上那些奄奄一息呻吟的伤员,恶狠狠地咬牙怒吼——
“手雷!准备手雷!给我炸死她!!”
“是!”
两个黑衣队员立刻从战术背心中掏出手雷,双眼死死盯着沈念初藏身的柱子后方!
他们手中的军用破片手雷,足以在狭窄空间内造成大范围杀伤,就算沈念初身手再快,只要炸裂弹片四散,她绝对无法全身而退!
两名队员压低身子,贴着墙壁躲在掩体后方,准备找准角度,朝沈念初的藏身之处投掷手雷!
只要手雷扔准了,这个女人绝无生还的可能!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名黑衣队员神色一变,连忙劝阻道:
“不行啊!这样会炸死无辜群众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大厅的角落里,还有几个受伤的舞女、宾客,正躲在沙发后或桌子下方瑟瑟发抖,如果现在投掷手雷,这些无辜者根本无处可逃!
尽管他们是受雇的打手,但他们也是也需要考虑影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投掷手雷炸死平民?
这太疯狂了!
黑衣队员咬牙劝道:“队长,我们是不是应该——”
“给我闭嘴!!”
队长猛地瞪向那名迟疑的队员,脸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眼神里满是歇斯底里的疯狂!
“你们还看不出来么?!如果今天不弄死她,我们几个都得死!”
队长恶狠狠地指着柱子后方,咬牙切齿地吼道——
“这个骚货……她不是普通人!她根本不是人!!”
他喘着粗气,眼神阴沉得可怕,声音透着一股癫狂:“如果你们还不杀她……那就是她杀我们!!”
此刻,理智已经被恐惧完全吞噬,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杀死沈念初,哪怕要付出所有代价,就算牺牲几个无辜群众也是有必要的!
“张雷,张虎,找到角度,准备投掷手雷!给我炸死她!”
两名手持手雷的队员对视了一眼,咬了咬牙,迅速寻找合适的投掷角度。
就在他们即将投掷的瞬间——
“哗啦——”
一道清脆的金属摩擦声从柱子后方响起。
是锁链的声音。
“队长啊……”
沈念初的声音,忽然从柱子后方幽幽地传来,慵懒、轻柔,甚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和戏谑。
“你要用手雷?”
“嗯……可真的是……”
“不怜香惜玉呢。”
她的语调轻柔,仿佛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甚至隐隐透出一抹挑逗般的轻佻。
黑衣队员们瞬间屏住呼吸,脸色微微一变。
她……竟然还敢这么淡定?
她不该是恐惧、慌张、绝望的吗?
队长让心头一颤:“你他妈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黑衣队长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攥着枪柄,眼神阴沉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队长?”
一名持手雷的黑衣队员微微皱眉,看着队长,等候最终命令。
扔,还是不扔?
队长深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暴跳,眼神死死盯着柱子后方,嘴角微微抽搐。
他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女人,太冷静了……
可是,她真的能从手雷的爆炸中逃掉吗?!
队长的心脏猛然一缩,思绪在一瞬间混乱。
他到底该不该赌这一把?!
硝烟在空气中弥漫,地上还在呻吟的伤员,黑衣队员们屏住呼吸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沈念初缓缓抬起手腕,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铁链,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语气轻飘飘地又响了起来——
“队长……你该不会……怕了吧?”
队长的眼神猛然一颤!
“快扔,你两墨迹什么,给我炸死他,其他人做好隐蔽!”
他一声怒吼,所有黑衣队员立刻压低身子,迅速寻找掩体,唯恐被波及。
“咔哒——”
两名黑衣队员毫不犹豫地拉开手雷保险,手臂猛然一甩,两颗黑色的军用破片手雷,在空中划出两道精准的弧线——
“砰砰——!”
手雷稳稳地落在了沈念初藏身的柱子后方!
所有黑衣队员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柱子后方!
他们的耳朵已经做好了迎接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然而——
本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并没有如预想般响起!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声沉闷的
“嘭——”!
火光和烟雾瞬间升腾而起,弥漫在柱子后方,但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猛烈的冲击波,没有想象中碎石飞溅、气浪翻涌的场面!
这爆炸的声音……不对劲!
队长的眉头猛地皱起,心里顿时生出一丝莫名的不安!
“炸到了吗?……”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柱子后方,他确实看到了火光和烟雾, 但——
为什么不如想象中猛烈?
大厅内,烟雾渐渐弥漫,火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但——
柱子后面,竟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没有惨叫,没有被炸开的血肉,也没有残肢四散的画面……
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黑衣队员们纷纷面面相觑,心底涌起一丝隐隐的不安。
“她……死了吗?”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柱子后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队长的眉头皱得更深,心跳加速,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方向,指尖微微发紧。
“不会吧……真的炸死了?”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欣喜。
难道,这个女人终于被解决了?!
队长眯起眼睛,思索了一秒,谨慎地没有贸然上前。
他咬了咬牙,低声道:“张虎,张雷!你们两个,过去看看!”
两名黑衣队员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立刻持枪缓缓靠近柱子。
“小心点,万一她没死……”
张虎低声提醒了一句,张雷点了点头,手中的枪微微抬高,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步伐极度小心,生怕有任何突发情况。
他们慢慢地走近了……
柱子后方的烟雾逐渐散去,他们终于看清楚了——
——沈念初!
身体完整的沈念初,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的衣服上沾满了火药的痕迹,身体仍旧保持着一个倒下的姿态,四条辰光钢锁链散落在地,手掌摊开,看上去像是被爆炸的冲击波震晕过去!
但奇怪的是——
她的身体,居然完好无损!
没有被炸开的血肉,也没有断裂的肢体……她的皮肤依旧白皙,但是之前勉强遮住下体的裙摆和那几条丝线,已经消失不见,相比于他已经不能算是衣服的衣服,身体过于白皙了,双腿之间的缝隙也过于的白净和饱满!
“她好像昏过去了?!”
“这像是被炸死的样子?”
“你看他那骚逼是不是太白了…”
张虎皱眉,谨慎地靠近了一点,枪口死死对准沈念初的脑袋,确保她已经失去意识!
“她怎么可能还完好无损?”张雷皱眉,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张虎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轻轻踢了一下沈念初的肩膀。
她毫无反应!
“真的炸死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张雷此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张雷缓缓得把脚靠过去,踩在了美人的两腿之间的空间,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裆部。
张虎也心领神会“兄弟,都这个时候,你的恶趣味能不能收一收。”
“你不懂,如果装死,女人的骚逼被踢一脚立刻露馅。”
“你他么是真坏啊,等等,那逼好像动了?”
就在他们意淫女人的时候,地上的一动不动的女人小穴的穴口微微噙动了一下。
“动了?我可看了半天啊”张雷眼神骤然一紧“别瞎说,我给她来一脚吧,小宝贝!”
张雷甚至还蓄了力,这几乎是抡圆了的一脚。借助执行公务的时候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你他么是真狠————”
“砰————”
一道微不可闻的金属轻响传来。
“嗯?”
张虎的瞳孔微微一缩,他低头看这地上女人,张雷的一脚确实不偏不倚得踢在了女人的中间…
然后——
她的眼睛,忽然睁开!漆黑的瞳孔,宛如深渊!
“砰——!”
“什么?! 啊!——”
在张虎和张雷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
“砰——”
一股毁灭性的气息骤然爆发!
在地上假寐的沈念初,一直紧闭的穴口的玉门,忽然猛然张开!
“嗡——!”
一瞬间,从穴口中爆发出一股狂暴的金属冲击波!
无数枚锋利的金属破片,从她的钢铁肉穴中疯狂喷发,仿佛火山喷发一般四散开来!
张虎和张雷的临死前,他们才震惊地发现——
手雷根本没有炸毁她!
原来她竟然用自己的肉穴,硬生生握住了爆炸的手雷!
不但如此——
她居然以自己钢铁般的肉穴,肉穴顶着破片手雷巨大的爆炸里,阻挡了破片手雷的杀伤力,避免了无辜群众的伤亡!
这其实只不过是一次故技重施,这是她审讯的最后一招,用自己绝对无法被摧毁的实力告知敌人,敌人的任何行为都是徒劳的。
张虎和张雷已经反应不及!他们的身体才刚刚向后退一步,沈念初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
“炸。”
“轰——!!!”
她肉穴中存储的爆炸动能,瞬间释放!
无数锋利的破片,如同凝滞了几秒的手雷二次爆炸,在极近距离之下,从钢铁肉穴中冲出,甚至能看到穴口喷发的火舌,以恐怖的速度冲击两人!
“噗嗤——!”
金属破片如同无数飞刃,瞬间贯穿了张虎和张雷的胸膛、腹部、四肢!
“啊——!!”
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完整发出,身体已被狂暴的冲击力抛飞,狠狠地砸在大理石墙上!
鲜血从他们的七窍疯狂溢出,胸口被炸出一个个恐怖的血洞,死不瞑目!
两人,瞬间毙命!
大厅内的气氛骤然凝滞!
黑衣队员们亲眼目睹这一幕,脸色煞白,浑身冷汗直冒!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以为手雷能将沈念初彻底炸碎,可结果——
她不但没有被炸伤,反而将爆炸的动能蓄积,并在瞬间反击,将两人轰杀当场!
他们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手雷已经是他们能拿到最大的杀伤性武器了。
队长的手掌在微微颤抖,内心前所未有的惊惧!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空气中,血腥气与火药味交织,手雷爆炸的余温尚未完全散去,但四周却一片死寂。
黑衣队员们的心脏狂跳,枪口对准着柱子后方,手指紧绷在扳机上,但此刻,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主动进攻!
他们甚至……不敢呼吸。
然后,柱子后方,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
带着些许戏谑,又带着些许慵懒的挑逗感。
“好痒啊……”
沈念初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地摇晃着手腕,辰光钢锁链发出低沉的金属嗡鸣声,仿佛刚才手雷在穴内的爆炸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确实有点痒——”沈念初拖着带着镣铐的手摸进了自己的玉穴,刚才两颗手雷的震动,确实让这个魔女感觉下体瘙痒难耐。
双手按压在阴部。她交叠着双手快速摩擦裆部,丰满性感屁股也用力竟然配合的手指的深入而上下略微起伏。
“嗯…嗯…嗯~”沈念初檀口中的呻吟变得急促起来,显然她已经到了即将攀上情欲顶峰的关键时刻,铁链的声音随着摆动哗哗作响。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女人意识到这个时候自慰确实不合适。
手指不情愿得从玉门中缓缓抽出,也带出了几片残留在穴内的手雷碎片。
“队长……”她的声音低柔,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插进了所有人的心脏。
“还不够劲儿,要不要……再扔几个?”
“……!!”
黑衣队员们的脸色瞬间发白,眼神里满是惊恐!
他们无法想象柱子后面的女人是一种什么生物!
黑衣队长的额头渗出冷汗,手掌微微颤抖,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她……”
“她刚才是不是在自慰?!”
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
剩余黑衣队员听着柱子后面的淫糜又致命的声音,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枪口只是象征性得指向哪里,早已失去了扣动扳机的勇气。
火光微微闪烁,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息,地面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尸体,鲜血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汇聚成暗红色的河流。
“啪哒。”
“啪哒。”
沈念初缓缓从柱子后方迈步走出,步伐优雅,身姿依旧挺拔,辰光钢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上拖曳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宛如地狱的丧钟。
沈念初缓缓从柱子后方走出,步伐优雅,身姿依旧挺拔,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几乎是全裸的身体面对着剩下的黑衣队员。沈念初中门大开,坦胸露乳,全不设防,双臂张开,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致命的肉体。
她的目光扫过剩下的黑衣队员们,如同一只猫,俯视着自己即将撕碎的老鼠。
目光微微一转,手指缓缓探向一具倒下的尸体。
是刚刚被爆炸动能反杀的张虎。
他睁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胸口的血洞依旧汩汩流淌着温热的鲜血。
沈念初缓缓蹲下身,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一蘸,指腹沾染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然后——
她缓缓抬起手,轻轻地,将指尖
送入唇间。
“唔……”
她若有所思地吮吸了一下,眼神微微眯起,似乎在品味某种昂贵的红酒,轻轻地咂了咂嘴,随后用舌尖舔去唇角的残血。
“你们也一定很好吃~”
这一幕——
让剩下的黑衣队员们肝胆俱裂!
“……!!”
黑衣队员们已经被吓得完全丧失理智!
他们的脸色惨白,嘴巴微微张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她……”
“这女人……这女人是魔鬼!!”
他们的手指紧紧攥着枪,但全身却控制不住地颤抖,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额角的青筋暴跳,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呲——”
一名黑衣队员的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狠狠地撞击大理石地面。
他的大腿肌肉在疯狂地颤抖,裤管里突然渗出了一滩刺鼻的黄色液体,顺着大理石地面缓缓流淌,和地上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
“呜呜呜……别……别杀我……”
他的枪支已经彻底脱手,双手捂着脑袋,泪水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直接崩溃了!
不只是他——
其余几个黑衣队员的心防彻底崩溃了!
他们已经完全无法与这个女人对抗!
他们不是在面对一个普通的特工……他们是在面对一个真正的恶魔!
“跑!!”
“她是怪物!!”
“妈的,不打了!老子不干了!!”
剩下的黑衣队员们再也忍不住,尖叫着掉头狂奔!
他们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拼命地朝舞厅的各个方向逃窜,有人直接摔倒在地,连滚带爬地爬起继续跑;有人一边跑一边尖叫,甚至有人跑得太快,直接撞碎了一扇玻璃门,鲜血淋漓!
几秒钟内,所有活着的黑衣队员,全部落荒而逃!
队长站在原地,双手紧握着枪柄,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
他看着自己手下一个个崩溃、逃窜,眼神充满了愤怒、震惊、绝望、不甘!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你们这群废物!!”
他猛然咆哮道,但他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一丝颤抖!
此刻,舞厅内只剩下他一人,和沈念初对峙!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沈念初轻轻甩了甩手腕,辰光钢锁链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哗啦”一声,她微微偏头,嘴角缓缓扬起,目光落在唯一没有逃跑的男人身上——
黑衣队长!
她缓缓迈步向前,步伐轻盈,目光戏谑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微笑:
“你不跑吗?”
她的语气轻柔,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队长的耳朵里炸开!
黑衣队长的双腿微微一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手掌死死攥着枪柄,指关节泛白。
他知道——
自己根本跑不掉了!
他只能孤身一人与影锋对峙,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辰光钢锁链缓缓拖曳在地面上,死亡的气息缓缓逼近——
黑衣队长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举起枪,枪口死死瞄准沈念初的胸口!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愤怒、绝望、恐惧交织的光芒!
“沈念初!!”
他怒吼出声,将全部的勇气集中在最后的反扑之中!
而沈念初,只是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声音轻柔如梦:
“你看你,你在瞄哪里呢~?想把我的胸打烂?”
黑衣队长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手死死握着手枪,枪口直指沈念初的心脏!
“沈念初——!!”
他怒吼着,食指狠狠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枪!
然而——
沈念初依旧微笑着,步步逼近!
“哗啦。”
“哗啦。”
她迈着死神般的步伐,带动着脚踝上的铁链在地上哗哗作响,毫无畏惧地朝枪口走去。
黑衣队长的喉咙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越发密集。
“站住!”
他嘶哑着嗓子怒吼,手掌微微颤抖,枪口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但——沈念初没有停下!
她的目光微微一挑,嘴角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指尖轻轻弹了弹自己的肉球,仿佛要测试胸前突起的弹性,身体贴在了枪口前,甚至……
——直接将自己的乳球,贴在了枪口之上!
“开枪呀~~”
沈念初轻轻歪头,手臂在后脑缠绕,深情舒张,眼神挑逗般地望着黑衣队长,语气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带着一丝撩拨的危险感。
“你知道的……”
她的嘴角缓缓上扬,眼神中的戏谑与掌控一览无遗。
“你一直知道的,这把枪打不死我。”
黑衣队长的手指猛地一颤!
“什么?!”
“枪口这么近……”
沈念初缓缓地将乳房往枪口处推了推,乳肉完全堵住了枪管,枪械的冰冷金属质感也不抵女人皮肤的冰冷。
“如果你开枪,子弹并不会穿过我的身体,会直接炸膛。”
她微微一笑,甚至抖了抖胸前的乳肉,眼神轻柔得仿佛是在安慰一只发抖的小狗,却让黑衣队长的心脏骤然收紧!
“你知道的,对吧?”
黑衣队长的手剧烈颤抖!
实现已经完全被眼前的那两块巨大的突起吸引。
雪白又看似柔软的肉体贴在自己的枪口,甚至要把自己逼退,一个持枪的人,被两个大奶子逼退,真是滑稽的场面。
但是经过了接连不可思议的场景,他明白沈念初说的就是真的!
在这种近距离下,如果扣动扳机,子弹来不及完成膛线旋转,会直接在枪管内爆炸——
换句话说,开枪,他的枪会炸膛!
而沈念初……不会死!
死的,只会是他!
他握着枪的手剧烈颤抖,他的整个思维已经被恐惧彻底吞噬!
沈念初完全无视着男人的反应,身体竟然又向前推进了一点。
枪口顺着女人乳球的顺滑,陷入了两个肉球之间的深深沟壑。
在乳球的压力下,缝隙几乎夹住的枪管。
“啪!”
沈念初胸部一抖,轻轻一甩,乳球夹着手枪的枪口从队长手中抢过控制权,一阵巨大的乳球摇摆,身体微微向右转身,乳球携带者手枪的动能,将手枪甩到了一边!
枪在空中旋转两圈,远远地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黑衣队长瞳孔猛缩,整个人愣在原地,浑身发冷!
沈念初的眼神带着浓烈的讥讽与蔑视,就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与无能。
“连枪都握不稳……还没我胸有劲儿。”
她轻轻扬起下巴,嗓音慵懒,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魅惑与轻蔑。
“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杀死我?”
黑衣队长的呼吸变得极度紊乱,他疯狂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嗖——!”
一道寒光在空气中骤然划过!
“噗嗤——!”
黑衣队长的脖颈间,突然出现一把匕首,寒光一闪,猛然绽放出一道猩红的血线!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眼珠瞪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大量的鲜血,从他的脖颈间疯狂喷涌而出!在他吸入最后一口新鲜空气之后,割断的颈动脉被携带着心泵的压力而涌出的献血淹没。
黑衣队长的身体剧烈颤抖,然后双腿一软,轰然倒地!
——他,被人割喉了!
沈念初微微侧头,目光落在那突然在男人身后出现的身影上。
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短刃,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悠然的调侃:
“您好,还记得我吗?”
沈念初眯起眼睛,这不是刚才请我跳舞的那个男人么?目光微微一冷,缓缓开口:
“你是谁?”
男人地收起刀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沈小姐,您还记得那把匕首嘛。”
沈念眼神一怔:“那把刀你是插的?”
男人不慌不从口袋拿出,那个被沈念初钢铁肉穴咬断的匕首的匕首手柄,面带微笑 “沈小姐,您的‘嘴’可真的是比钢铁的还硬啊。”
沈念初眼光闪过一丝敌意,语气变得凝重:“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稳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你的军统,不会让你独自行动的。我是卢队长的人。”
听到这句话,沈念初微微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个老东西,怎么就告诉你我的‘嘴’会咬人?”
“沈监察长”男人对女人的称呼改为了职务:“我也是特别行动局的,您之所以不认识我,我一直是执行其他任务。沈监察长,其实很多事情情况比你想的复杂,卢队长也是怕你有危险,她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才出此‘下’策。毕竟这一刀伤不了您。”
沈念初若有所思她听取了男人的汇报,思索了一阵,轻轻地甩了甩手腕,辰光钢锁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的目光玩味地扫过这个男人,随后缓缓勾起红唇,轻声说道:
“我都杀完了……”她微微偏头,眼神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你来收个尾?”
她嗤笑一声,语气慵懒,带着几分挑逗般的讽刺:
“你这是……来混助攻的?”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
“你是传闻中的影锋。是我们的核心资产,关键时候,整个特别行动局没了都要保住您”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这个犹如修罗般的女人。
空气弥漫着血腥味,战斗已经结束。
沈念初轻轻舔了舔唇角,缓缓伸了个懒腰,目光戏谑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好了,现在……,刚才你那一刀插我有点痒…你等我一下…”
她缓缓扬起下巴,目光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手指向自己的身下摸去,双指轻轻掰开自己的玉唇,手指轻轻弹了进去,随着女人身上一阵轻微的抽搐
“哗啦啦”,穴内吐出了大量的铁片,刚才手雷的爆炸,依然还有残留的铁片在体内。
男人被这一幕惊掉了下巴,之前只是听说沈念初的有特异功能,没想到,竟然生吞手雷完好无损。男人内心又嫉妒又崇拜。
“行了,别看了~~”沈念初用斜视的眼光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男人。“算你命大,今天被你看个过瘾。”
男人沉默了一瞬,嘴角微微一扭,把要迸发笑声憋了回去。
沈念初清理完了小穴中的手雷碎片,静静地站在血泊之中,四周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
她知道,今天惹的祸不小。
她目光扫过那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保安队全灭,舞厅被毁,死伤无数,甚至还有无辜的宾客卷入踩踏事故——这种程度的混乱,绝对会引发社会震荡!
但更重要的是,她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特别行动局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刚才这个神秘男人,明确表示自己是特别行动局的人,也就是说,至少在目前的局势下,卢川已经有所安排,或者至少不会让她背锅。
沈念初收回视线,懒洋洋地转头,看向那名依旧保持优雅的神秘男子。
她微微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语气轻柔却透着些许冷意:
“今天死了这么多人,惹的祸可不小啊……”
她轻轻甩了甩手腕,辰光钢锁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哗啦——”的清脆金属声。
她微微偏头,声音慵懒而玩味地问道:
“卢队长是不是已经有对策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低声说道:
“沈监察长,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丝迫切。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明天,这里发生的一切——枪战、踩踏、尸体、爆炸——肯定会上头版头条。”
“我们得赶紧回去商量对策,必须在新闻爆发之前,把事情压下去。”
他的眼神微微一沉,语气低沉而冷静:“你还得赶紧联系你的父亲,郭淮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是他们先囚禁你,但是这帮人颠倒是非,明天新闻爆出来不一定是什么事情。”
沈念初轻轻地笑了一声,抬起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发,眼神带着一丝戏谑,目光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装扮。
她轻声呢喃道:
“我这一套装扮……漂亮吧?”
男子的目光微微一顿。
——此刻的沈念初,美得惊心动魄,又透着致命的危险!
她的已经接近于裸体,晚礼服已经破碎不堪,高开叉的裙摆布料只剩下几个布条凌乱地垂在修长的腿侧,该遮住的地方一个也没挡住。
她的肩头和手臂上沾了一些干涸血迹,甚至还有一些爆炸后的火药痕迹。影锋片叶不沾身的肌肤,随着一夜的战斗,也有了战斗的痕迹。
裸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踝上仍旧缠绕着沉重的辰光钢锁链,锁链上带着血迹,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她的眉眼间依旧带着一丝战斗后的冷意,但嘴角却扬着一抹淡淡的笑,美得妖冶,又透着一种震慑人心的霸气。
男子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沈念初看着他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沈念初轻轻甩了甩手腕,辰光钢锁链发出低沉的金属嗡鸣,空气中响起沉闷的摩擦声。
她微微侧头,看着那仍旧缠绕在自己四肢的辰光钢锁链,唇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
“就算他们颠倒黑白,这锁链,可是他们强迫我戴上的。”
她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冷意,嗓音低沉而慵懒:
“这是证据,他们回避不掉的证据。”
她抬起手腕,轻轻扬起其中一条锁链,在空气中甩了甩,发出“哗啦——”的金属回响。
她的目光扫过男子,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坚定。
“所以啊……我不能把锁链拆下去。上班我也得带着…”
男子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你还是那么……独特。”
沈念初看着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轻轻耸了耸肩。
“废话少说,我们该走了。”
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这个满目狼藉的舞厅,被她亲手屠戮的尸体仍旧躺在地上,空气中充斥着死亡的味道。
她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神平静,毫无波澜。
“快走吧,车准备好了,卢队长还要找你开会呢。”
(下面没有肉戏,纯剧情,不放在下一章写了。)
与此同时,海城东郊,一座废弃的仓库下方,隐藏着一座隐秘的地下密室。
密室内,灯光昏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墙上嵌着厚重的钢门,四周只有一张老旧的木桌和几把铁椅。
“砰——!”
一声巨响,厚重的木桌剧烈震动,灰尘纷纷扬扬地落下。
顾成斌猛地拍着桌面,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眼神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玩砸了!玩砸了,你知道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目光死死盯着对面的人,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暴怒:
“那个姑娘跑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郭淮坐在桌子的另一侧,嘴里叼着一根半燃的雪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顾局长,你冷静点。”他抬起眼皮,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惯有的阴柔和从容,但眼神深处,明显藏着一丝不安。
“冷静个屁!”
顾成斌狠狠瞪了他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
“我把这个姑娘的行踪告诉你,是让你心中有数,谁他妈让你囚禁她了?!”
“你不光囚禁她了,还他妈没困住!”
面对顾成斌的怒火,郭淮只是缓缓地吐了一口烟,脸色阴沉,语气低沉道:
“顾局长,你知道的……”
“毕竟,研究影锋,找到控制她的方法,一个可以被控制的影锋才符合我们的利益。我们拿到了影锋的控制权,我们就会——”
他的眼神微微眯起,声音虽然平静,但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算计与冷酷。
顾成斌的眉头皱得更深,他握紧拳头,眼神越发凌厉,打断了郭淮的辩解。
“去你码的!谁的利益?!”
顾成斌的嘴角微微抽搐,声音低沉得仿佛带着冰冷的刀锋,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别算计你的小九九,别耍你的小聪明,把我拉下水。”
“你知道没困住这个姑娘意味着什么吗?”
“你没有两头押注的机会了!”
“本来前线战事就很焦灼,但是这个姑娘会让局势逆转!”
听到“局势逆转”这四个字,郭淮的手微微一颤,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安。
但他仍然强装镇定,缓缓抬起眼皮,冷笑了一声:
“还有办法的。”
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眼神阴鸷:“她杀了那么多人,这件事足够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为了我们的利益……我们可以把她搞臭!”
“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让她背负滔天的罪孽!”
“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与她为敌——”
“放屁!”
顾成斌猛地一拍桌子,眼神里满是杀意,冷冷地打断了他!
“谁他妈和你有利益?!”
“你那破股份,我不要了!”
他狠狠地瞪着郭淮,语气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怒意。
“你还没明白吗?!”
“这个女孩没困住,就意味着——你死定了!”
郭淮的手指微微发颤,脸色也不由得一白。
“我……”
“别把我拉下水。”顾成斌的声音阴冷至极,目光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郭淮,语气森然道:
“只要你不乱说,我还能保你一条狗命。”
“但如果你敢乱动,你会死得很惨。”
空气沉默了几秒,郭淮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他微微张开嘴,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忽然感到自己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猎物,身边全是暗藏杀机的猎人……
他浑身颤抖,指尖微微蜷缩,嘴里喃喃道:
“我还没输……”
“我……我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他的眼神变得疯狂,语气越来越低,越来越急促,仿佛在对自己洗脑一般,嘴里不停地重复着:
“我还有办法……我还有办法……”
他的声音,仿佛一只濒死的野兽,陷入了自我催眠般的绝望低语。
午夜,海城的一座隐秘别墅前,一辆黑色的防弹轿车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缓缓踏出,脚踝上沉重的辰光钢锁链拖曳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夜色笼罩,她一身染血的晚礼服在微风中微微摆动,裸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漠然却充满压迫感。
别墅内灯火通明,几道紧绷的身影站在窗边,目光死死盯着沈念初的到来。
沈念初缓步走进别墅,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凝固。
“沈小姐。”
卢川站在会议桌前,双手撑着桌面,目光直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凝重:
“我就让你别冲动,事情搞大了。”
他的眼中透着一丝无奈,却又藏着一丝隐隐的佩服。
“你一个人杀了那么多人,整个海城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赶紧想对策。”
沈念初微微一笑,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伸出一只手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锁链,声音慵懒却透着一丝冷冽的锋芒:
“这不就是你们特别行动局的强项吗?”
“怎么,卢局长也开始害怕了吗?”
屋内,聚集的全是特别行动局的核心成员。
会议桌前,卢川站在最中央,而他的左侧,坐着那位在舞厅中割喉黑衣队长的男人——卢文,他的身份终于揭晓。
“卢文。”
沈念初瞥了一眼这个男人,这才发现他与卢川有几分相似,眼神犀利,气质沉稳。
原来他是卢川的人。
除了卢川和卢文,会议桌周围还坐着几名代号成员,他们都是特别行动局最精锐的特工:
小江:擅长爆破与战术规划
小糜:技术专家,负责监听、通讯和电子战
小讯:情报分析员,专精策反、渗透和心理战
这群人,才是特别行动局的核心战力,他们的出现意味着——
军统的最强战力,正式进入战局!
会议室内,气氛异常凝重。
卢川的目光环视众人,最后落在沈念初身上,语气低沉而犀利:
“沈念初,你相信我们吗?”
他的眼神深沉,像是在确认她是否愿意彻底交出信任,毕竟,此时此刻,她已经被推向了风暴的中心。
沈念初抬眸,与卢川对视了一秒,随即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毫不犹豫的微笑。
“相信。”
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坚定。
她从来不轻易信任任何人,但如果有能在这乱局中同生共死的人,这屋内的,便是那一群。
听到沈念初的回答,卢川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更加凝重。
“很好,今晚尤为关键。”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把你父亲也叫来了。”
沈念初的表情微微一变,眸光闪过一丝冷意。
“他?”
“是的,沈老爷子。”
卢川缓缓说道,目光深沉:
“你惹出的麻烦,比你想象中更复杂。”
“郭淮控制着海城的几大报纸,他也掌握了一部分法院的力量,他一定会恶人先告状,在舆论上彻底压垮你!”
“报纸的事情还好解决,但……”
卢川目光一沉,声音低缓却透着警告:
“最麻烦的是——总统。”
卢川缓缓说道:“你杀了那么多人,这件事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就算郭淮的舆论战我们能控制住,但总统怎么看你,才是最关键的。”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沈念初,语气低沉地说道:
“沈小姐,你很强。”
“但再强,也不能和整个军政府为敌。”
房门被推开,一个须发斑白、身形挺拔的男人快步走进来。
“念初!”
沈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他的目光落在满身血污、衣衫破碎、手脚仍缠着辰光钢锁链的沈念初,眼眶瞬间泛红。
他几乎是快步冲到女儿身边,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但在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他却又顿住了,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心疼、愧疚、震惊、无奈……
沈渊的手掌轻轻颤抖着,最终落在了沈念初的肩膀上,声音沙哑而低沉:“孩子,你……受苦了。”
沈念初看到父亲的瞬间,心脏猛然一紧。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了,可是当这个曾经为了她不惜违背所有伦理道德、亲手将她改造成影锋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感受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爸……”
她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得的脆弱。
沈渊的眼泪几乎快要落下来,他深深地凝视着沈念初,眼里满是自责与痛苦:“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经历这些,可是……可是看到你变成这样,我还是……”
他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嗓音发涩:“你受了这么多伤……”
沈念初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语气轻松道:“没事,我还能活着,挺好的。”
可她的这句话,却让沈渊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
“你明明不该活成这样的……”
他哽咽着,声音压得极低:“如果……如果我没有让你成为影锋,你现在应该还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沈念初的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但很快,她便恢复了淡漠,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我现在,也挺好啊。”
沈渊望着女儿,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他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他知道,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沈渊还沉浸在父女团聚的复杂情绪中,但卢川却没有时间让这份温情持续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会议桌,沉声开口:
“事情已经搞大了,双方要打明牌了。”
卢川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眼神冰冷而凌厉:
“郭淮不会坐以待毙!”
“明天,总统的政府汇报会上,他一定会想办法操控舆论,甚至有可能颠倒黑白,想办法把对小姐不利的消息传上去。”
“所以,明天,必须想办法见到总统,把万国大酒店的事情汇报清楚!”
沈念初微微眯起眼,指尖轻轻摩挲着辰光钢锁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怕总统信了郭淮?”
卢川摇了摇头,目光幽深:“总统信不信郭淮,已经不重要了,问题是——总统会不会怀疑你。”
“你太强了,强到足以成为任何人的威胁。”
“所以这件事的关键,不是如何反驳郭淮,而是如何让总统不怀疑你对他的忠诚。”
“这才是我们真正要解决的问题!”
沈念初敛起笑意,眼神冷了下来。
卢川眼神一凌,语气果断道:
“今晚,所有军统特别行动局成员,立刻前往各大报社,查看他们怎么报道这件事。”
他的目光扫过小江、小糜、小讯,语气森冷:
“死多少人无所谓,关键是——看郭淮会不会把影锋的事情捅出去!”
“他如果敢公布影锋的秘密,那他就是玉石俱焚了!”
“这个人今晚一定会疯狂地想证明自己剩余的价值,如果有任何报社敢在头版头条提及‘影锋’二字,立刻给我按下去!”
“必要的话,直接灭口。”
小江和小讯点头,立刻拿起装备,准备执行任务。
小糜推了推眼镜,沉声道:“如果我们能控制所有报纸的头版,那舆论战基本就能掌控在我们手里。”
“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备选方案。”
沈念初挑眉:“什么方案?”
小糜淡淡道:“如果实在无法封锁,那就让所有报社统一改成——‘万国大酒店发生爆炸,由敌对势力策划’。”
卢川点头:“这就是我们的底线,至少不能让影锋的事情暴露在公众视野里!”
卢川继续说道:
“我这边会联系顾局长,拿到他的请示。记住,按不住就地处决!出事我兜着!”
“我们争取到明天沈老爷子见到总统的时间!”
“只要沈老爷子和总统说一下,我们就没事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这,是最后的机会!
如果明天总统选择相信沈家,那沈念初还能继续作为军统的影锋,为国家所用。
如果总统对她的忠诚产生怀疑——
那她,将成为全军政府的眼中钉!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那今晚……就大干一场吧。”
小江、小讯等人纷纷露出冷笑,纷纷拿起武器,迅速行动!
沈念初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嗜血的笑意。
她眯起眼,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低笑:“那我干啥?”
卢川瞪了沈念初一眼:“你还嫌你惹的祸不多么?你就乖乖在屋里坐着!”
她轻轻挑起手腕上的辰光钢锁链,让它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无奈得怂了怂肩:“好吧,但是我想走,你知道你拦不住我。”
卢川几乎带着哭腔呵斥道:“我的姑奶奶哎,局势不明,你就别乱动了。服从指挥!”
会议结束,卢川站在书房内,目光沉冷,手中紧握军统加密电话,拨通了顾成斌的专线。
电话铃声响了三声后,另一头终于接通,顾成斌的低沉嗓音从听筒中传来,语气不善,带着一丝不耐烦:
“说。”
卢川吸了一口气,快速而精准地汇报:
“局长,沈念初这次潜伏行动,发现了一个地下实验室!”
“他们不仅囚禁了她,还进行了一系列非法实验!”
“郭淮这些人,是反动派!他们一直在做颠覆政权的勾当!”
“请局长批准,我们立刻逮捕郭淮!”
他一字一句地说得掷地有声,语气坚定而果决。
然而,电话那头的顾成斌,却没有立刻回答。
几秒钟的沉默,让卢川的心不由得一沉。
然后,顾成斌的声音低沉地传来,带着一丝危险的寒意——
“沈念初这次行动,今天没有批准。”
“她擅自行动。”
“我听说万国大酒店发生了踩踏事件,死了很多人……”
“这个事情,你怎么解释?”
卢川的指尖微微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局长,这是沈念初的正当防卫。”
“当时她被囚禁,受到了极端折磨,脱困后才引发了混乱。”
“那些死伤,大多数是意外——”
“更何况,顾局长,沈念初可是你的爱将!”
“你得为她说话啊!”
“现在证据确凿,郭淮可以一举拿下了!”
卢川的声音铿锵有力,句句有理有据。
然而,电话那头的顾成斌,却发出了一声冷哼。
“拿下郭淮?”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讥讽与不满:
“万国大酒店死了那么多人,你让我怎么解释?”
“你知道如果我现在拿下郭淮,会有多少人跑来找我要人?”
“军政府内部牵扯错综复杂,你以为事情能这么简单?”
“这个妹子,做事不走脑子。”
听到这句话,卢川的眉头猛地一皱,声音低沉道:
“局长,现在我们手里有证据!”
“沈念初到现在还戴着束缚她的锁链!”
“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她是受害者——”
然而,顾成斌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语气森冷:
“如果她没杀人,那锁链是证据。”
“但她杀了人,锁链就是凶器。”
“你以为那些人会关心她是不是受害者?还是说会关心大厅死了多少人?”
“他们只会拿着这些做文章!”
“你现在需要做的——”
“是把这个事情按住!”
“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等我明天见了总统,看看总统的态度。”
电话被挂断了,房间内一片死寂。
卢川缓缓放下电话,眉头深锁,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目光沉思。
“等总统的态度……这个顾局长怎么有点不对劲。”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心底却隐隐觉得不安。
夜幕沉沉,东郊的地下密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焦躁的气息。
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满是燃尽的烟蒂,电话机的指示灯仍然闪烁不止,一通又一通的电话被拨出,伴随着郭淮急促而压抑的喘息,相继给各大报社自己的喉舌做完最后的部署后,郭淮拿起了最后一个神秘电话:
“喂,赵队长?”
他用力抹了一把额角的冷汗,眼神焦躁不安,低声咬牙道:
“安排辆车,立刻来接我。”
“去西陵,我得出去躲几天。”
他的语气透着一丝强装镇定的命令,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害怕。
从万国大酒店传来的消息,让他意识到——
一切都不对劲了!
沈念初没被控住,甚至还搅翻了整个舞厅。
更糟糕的是,军统的人一定会顺藤摸瓜,他必须立刻离开!
“快点!给我调最隐秘的路线,别让人发现!”
他挂断电话,拿起桌上的怀表,手指在表盖上轻敲,目光冷冽。
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走!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哒。”
“哒。”
细腻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地回荡在狭窄的密室走廊中。
郭淮眉头一皱,猛地抬头,警惕地看向密室的入口!
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浮现在昏暗的灯光下。
她穿着黑色的皮衣,贴身剪裁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短款皮裙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下是一双过膝的黑色长靴,鞋跟敲击着地面,每一步都带着游刃有余的自信。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半隐在阴影中,五官艳丽精致,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她缓缓地倚在门框上,双臂交叉,目光戏谑地打量着郭淮,一双黑色的手套包裹着她的手指,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请问……”
她轻轻地歪了歪头,语调低柔而缠绵,嗓音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又像是狩猎者的低语:
“郭大操盘家,您这是……要去哪啊?”
她的语气温柔至极,像是随意调侃,却比死亡更令人窒息。
空气瞬间冻结!
郭淮的脸色猛然惨白,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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