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二楼的书房,楚凡走到书桌前的沙发旁,正准备坐下,身后却传来一道不带感情的低喝:
“你坐哪儿?”
楚凡一顿,抬头一看——男人面无表情,抬手指了指书桌前那张硬邦邦的小板凳,语气又冷又硬。
他一时语塞,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忍不住嘀咕一句:这架势……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可还是没多犹豫,思索片刻,他默默走过去,坐在那张老旧的木凳上。
板凳窄硬冰冷,连靠背都没有,他腰板挺得笔直,坐姿一时比前世在刑警队还规矩。
“知遥今天开车去接你回家,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
男人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目光沉沉地盯着楚凡,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威严与不容置疑。
这就是自己的岳父,云州市市委书记——宋承澜!
果然,气场十足,压迫感扑面而来。
楚凡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毕竟,这男人,好歹“赐”了自己一个冷艳禁欲的老婆——这份情面,他暂时还是咽得下去的。
房间一时沉默下来。
片刻后,宋承澜又开口了,语气缓了一点,却依旧冷静:
“书,看的怎么样了?”
“书?”楚凡一愣,“什么书?”
话音刚落,宋承澜脸色明显沉了几分,眼中多了一丝不耐。
“你考公用的复习资料。”
“你以为我是你老丈人,就能让你随便进体制?我告诉你,笔试这关,你要是过不去——谁都保不了你!”
语气不高,却严厉。
楚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位便宜岳父,还真是动了心思,准备把他从协管员的位置往上提一把,转正进交警系统。
不过前提是——他得靠自己把这关笔试给拿下。
“在……在看了。”
楚凡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敷衍。
“那行,我考考你。”
宋承澜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语气平淡。
楚凡一听,脸都差点僵住了。
不是吧……还真要玩这么真?
考?真考我?
他心里一抽,差点没当场喊出来:我连封面都没翻过,你现在现场提问,我拿什么答啊?
脑袋空空如也,汗却“唰”地一下冒了出来。
他瞥了眼一旁冷得像冰山的老丈人,又忍不住腹诽:
——我老婆那张冷脸,十有八九就是跟这便宜老爸学的!
果然,一家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怕惹恼了这位脾气不太好的老岳父,楚凡连忙补救道:
“我这几天有点忙……没看多少。”
“没看多少,和根本没看,是两回事。”
宋承澜语气淡淡地说着,翻开手上的书,低头瞄了一眼,抬起眼皮问道:
“我问你个简单的——红灯亮时,哪些情况下机动车可以通行?”
“……”
楚凡脑袋瞬间空白。
不是吧,这都开始现场抽题了?
他满脑子都是刑侦、审讯、凶案现勘……结果让他答这个?
早学是学过,可问题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就还给老师了。
他嘴巴张了张,愣是憋不出个完整句子来。
见他半天答不上来,宋承澜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也沉了下来。
“这是这本书第一页的第一题。”
“你看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翻过?”
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威压,像审问下属一样,丝毫不给面子。
楚凡心里一抽,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哪是岳父?
这分明是“领导+考官+丈人”的三合一夹击!
“我、我明天就开始看!”
楚凡神情有些僵硬,连忙补救,语气带着几分尴尬和底气不足。
“不用看了。”
宋承澜脸色一沉,猛地将手中的书啪地一声砸在桌上,板着脸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一把将书房门拉开,又重重摔上,冷声丢下一句:
“烂泥扶不上墙。”
说完,便独自一人走向阳台。
他站在那里,背影僵硬,掏出烟盒,熟练地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呼出的烟雾在夜色里缓缓弥散。
听见书房里传出的动静,宋知遥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她站在门口,冷着脸看了楚凡一眼,语气不带丝毫温度:
“这书,是我爸特意托人给你弄来的,快半个月了你都没动一页,你到底什么意思?”
楚凡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空气仿佛凝住了,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里那种压着火的克制。
“问你话呢,哑巴了?”
宋知遥声音又冷了几分,眉头紧锁,双手环胸站着,身上那股女警的凌厉气场全开,压得楚凡呼吸一滞。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难不成要我说——你老公其实不是你老公,是个刑警重生回来的?
这话说出口,不得当场被你们当成精神病拉去做鉴定?
就在气氛僵得发紧时,一道温柔的嗓音从走廊尽头响起:
“怎么了?说话这么大声?”
沈茹兰走了过来,目光先是扫过面色僵硬的楚凡,又落在神情冷硬的宋知遥脸上,语气虽然温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轻斥:
“小凡下班才回来,你就这么逼着他?书本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她说着,缓步靠近,站在楚凡身侧,语气一转,柔声笑道:
“你别放在心上,他爸就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从年轻时候就这样,硬邦邦的,说什么都不听。”
说完,她顺手握住楚凡的手腕,像是顺势带他离开,可那指尖却在他皮肤上轻轻一滑——带着一层细腻的温热。
楚凡一怔,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宋知遥的眉头又紧了几分,嘴角却偏偏扬起一抹笑。
沈茹兰侧身挡在他身前,轻轻一笑:
“走吧,下楼喝口热茶,你爸抽烟也该散会儿火了。”
……
客厅灯光柔和,茶几上的水壶还冒着腾腾热气。
沈茹兰轻轻放开楚凡的手,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边。
“你爸说话确实重了些。”
她坐下,声音柔和,“但他那人啊,刀子嘴,豆腐心。”
她没有坐得端正,而是自然而然地将身子靠在沙发一侧,双腿轻轻交叠,那条烟紫色真丝长裙顺着大腿根滑落,紧紧贴在腿弯处,勾勒出小腿与膝窝之间柔软圆润的线条。
楚凡低头接过茶,刚好瞥见裙摆边角略高,一道内侧白嫩的肤色从裙缝间悄悄探出,甚至能看到真丝贴肉时勒出的轮廓。
他连忙低下头,小声应道:“我没放在心上。”
“你这几年吃了不少苦,”
沈茹兰继续说,语气缓慢说着,“换做别的男人,早撂挑子走人了。”
“知遥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认你的。”
她侧身看着他说话时,胸前布料轻轻拧起一道弧线,真丝薄薄的材质包裹着胸部轮廓,纹路绷紧,隐约可见内里蕾丝边线,那对乳峰随着她呼吸缓慢起伏,柔腻高耸,轮廓饱满好似立而已而出。
楚凡眼神跳了跳,只觉手里那杯茶越握越烫,仿佛连掌心都渗出细汗。
沈茹兰见他不说话,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膝盖:“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只手落下时正好贴在他膝头内侧,隔着布料,却温热柔软,指尖一动,几乎要擦过他大腿根部的神经。
楚凡呼吸一紧,猛地直了直背。
她却像没察觉似的,起身要去倒水,身子一俯,裙摆猛地贴紧臀部,那对饱满圆翘的雪臀轮廓顿时撑满真丝,连内裤边角的位置都清晰勒了出来,一颤一颤地晃过他眼前。
“家不是上班的地方,也不是审讯室。”
她背对着他说,语气温温的,“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低个头,不丢人。”
楚凡怔怔地望着她背影,心头像堵了一团火。
沈茹兰倒完水,转过身来,将茶盏放在楚凡面前。她并没有立刻坐回原位,而是缓缓在他身侧落座,身子向前略倾。
“我知道你以前不是这个圈子的人,”
她声音轻柔,茶香混着她身上的体香,轻飘飘的涌入楚凡鼻腔,
“公务员听着体面,其实规矩最多。”
她说话时,身体稍稍前探,那身烟紫色的真丝长裙顺着她身体向下滑贴,胸前布料轻轻垂出一道三角状的缝隙,里面的乳肉轮廓压得分明,一块粉嫩的乳晕边角已经被领口勒住,几乎就要露出来了。
楚凡坐得笔直,脸上尽量绷着冷静,但耳根已微微泛红,眼神始终不敢向下落。
“要不这样吧——”
沈茹兰忽然抬手,理了理他胸前歪掉的衣领,声音低下来,语气却依旧温柔,“你要真不知道怎么学,妈,拖个关系,找个人来教你?”
楚凡刚想回话,却听“咔哒”一声——沈茹兰低头弯腰,从茶几下拿出一本资料夹。
那一瞬间,她整个上身往下趴去,腰身弯得极低,胸口完全坠下来,真丝领口跟着下滑,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直接压在桌边,软肉被勒得变了形,乳沟绷得深深地陷进阴影里,连乳头的凸点都被紧贴的布料清晰托出,颤微微地抖了一下。
楚凡坐得更僵了,连呼吸都开始变得不规律。
她没察觉似的,把资料递给他,语气极平静:“这是你爸托人整理的重点题集,别让他白费力。”
“谢谢……”楚凡声音有点干。
沈茹兰看着他,唇角微微一扬,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时脚下一个轻晃,整个人一歪,柔软的身子几乎跌进他怀里。
真丝裙贴着她圆翘的臀,整条裙摆拉上来一寸,裙后那条内裤勒出的线痕清晰显现,在灯光下像一道诱人的弧度,连臀瓣间那一道臀沟都被紧紧包裹出来,随着她身体一动一动轻轻抖着。
“哎呀……”
她轻轻扶住他的肩站稳了,一手还搭在他膝上,低头笑了笑,“妈年纪大了,居然会脚滑,真丢人。”
楚凡背脊发紧,几乎不敢动。
可沈茹兰那只手,还落在他膝盖上没挪开,温热细腻的掌心贴着他裤子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层灼热的温度。
沈茹兰轻轻呼了口气,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浑身紧绷一般,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
“小凡,你得多陪陪知遥。她小时候过得苦,能撑到现在不容易。”
“她不会撒娇,也不爱求人,能主动去接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着说着,忽然收回手,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温淡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打量:
“她不懂哄人……你要是真憋得难受,也别真当个闷葫芦。”
语气仍旧如水,毫无火气,随后便若无其事地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滑落的裙摆。
那一抹裙缝之下,一道乳白色的内裤边沿滑过腿根,短短一瞬,楚凡却看得脑中一阵轰响。
她低头拍了拍自己膝盖,像只是整理坐姿,仿佛没注意到那一瞬的暴露。
“好了,”
她笑着起身,“琴姨做好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她转身往餐厅走去,真丝长裙贴着臀部晃动,每一步都像水波一样荡开,圆润紧致的曲线下,那条勒痕勾出的缝影在灯光下一晃一晃。
楚凡握着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指节青白,半晌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