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蒙光解困,复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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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侵心

第6章 蒙光解困,复堕沉沦

作者:momo 字数:18.6K
【凌风视角】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药房,晨风拂过脸颊,带着山林间的清冽香气,却吹不散我心头的阴霾。
天边的鱼肚白渐亮,整个天玄宗笼罩在薄雾之中,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不似人间。
我站在小径上,深吸一口气,却无法平静心中的躁动。
在内心深处,我非常怀念昨夜的时光——温姨跪伏的姿态,她的呻吟,她柔软的身体被我掌控的感觉,还有那令人羞耻却又让我兴奋不已的声音…
不!我猛地摇头,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低声道:不能再想了。我答应过温姨,要控制自己。
我额头渗出冷汗,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开步子。
剑峰就在前方,晨练场位于剑锋入扣处。
薄雾笼罩下的青石场地已经传来了弟子们操练的低喝声,剑气划破雾气,发出凌冽的破风声声。
几名早到的弟子正在场边热身,有说有笑。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加快脚步,强迫自己专注于即将开始的训练。
今天,我要做得更好…我暗暗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让我清醒,证明我还能掌控自己。
踏入场地时,青石地面上还残留着昨夜露水的湿润。赵师兄已经挥着剑迎了过来,他一袭白衣,清爽俊朗,脸上挂着惯常的揶揄笑意。
凌师弟,今天来得挺早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带着善意的调侃,看来今天看不到林长老骂你咯。昨天睡得好?精神看起来不错。
我心头一紧,昨夜的画面再次闪现,险些脱口而出:没有…我昨晚没睡好…却又及时咽下这句话,挤出一抹笑,接过他递来的长枪,低声道:多谢师兄关心。
林清霜师傅站在场边,一袭青衣挺拔如剑,长发高束,眉眼如画却冷若冰霜,目光如剑般扫过每一名弟子。
作为天玄宗剑峰的峰主,父亲的挚友,她对我要求格外严格。
当她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时,我心头一紧,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闪过——如果是她被我按在地上,会是怎样的场景?
那冷傲的面容会露出什么表情?
她会不会也像温姨一样,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该死!我猛地咬紧牙关,手中的长枪微微一颤,忙低头掩饰眼中的慌乱与罪恶,额头已沁出冷汗,不能想…绝对不能…
凌风,别磨蹭,开始晨练!她的声音冷冽如剑锋刺入耳膜,不容置疑。
我连忙抬头,深吸一口气,点头示意,摆开架势,试图将所有杂念压进心底。
第一式破风刺,我挥枪直刺,枪尖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啸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
灵气如龙般顺着枪身流转,精准而有力,整个枪身泛起淡淡的金光。
赵师兄在一旁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好家伙,凌师弟今天状态不错啊!他由衷赞叹,这一枪比前两天强了不止一筹!
李师弟也凑过来,眼中满是羡慕:凌师兄,你这枪法进步太快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调整呼吸,眼神专注,第二式裂地扫紧接着挥出,枪身横扫,带起一阵劲风,青石地面似乎都被震得微微颤动,一缕枪风掀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旋转。
招式如行云流水,每一刺、每一扫都比过去更加凌厉。
我能感觉到体内灵力的运转前所未有的顺畅,仿佛昨夜的混乱反而让我积蓄了一股力量。
枪身与我仿佛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进步。
可随着枪法展开,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每一招的尽头,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暴戾。
那不是父亲枪法中的刚正凛然,而是如同野兽般的撕咬本能,像是想将面前的一切撕碎,占有,玷污。
更可怕的是,这种暴戾的攻击方式让我产生了极大的愉悦和爽快感,就像昨夜掌控温姨时那种感觉。
第三式断岳击,我猛地跃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长枪自上而下砸向地面,枪尖如陨石坠落,刺入青石,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裂纹从落点向四周蔓延,如同蛛网般扩散。
嘶——赵师兄和李师弟都不由后退一步,脸上写满震惊,异口同声惊呼道:凌师弟,你这是要拆场子啊!
我喘着粗气,站直身体,感受着体内灵力的奔涌,低头看向枪尖,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快意——仿佛这一枪不是刺向地面,而是刺向某个柔软的身体…
清霜师傅…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眼前一花,一个幻象浮现——林清霜的身影突然取代了地面。
她赤裸着身体,青衣散落一地,冷艳的面容染上情欲的红晕,跪在我面前,那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此刻湿润迷离,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双手被我用绳索捆住,眼神迷离地仰望着我。
云儿…幻象中的她低声唤我,声音不再冷冽,而是充满渴求,用力…占有我…
我想象自己将她压在身下,枪尖划过她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她发出低哑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彻底臣服于我的欲望…
凌风!冷冽的声音突然刺入耳膜,我猛地回神,幻象消散,眼前只有清霜师傅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我的心脏。
她站在我面前,青衣飘飘,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如刀。
为何你枪法中充满了暴戾和杀气?这不是”破天”枪法的意境!
她目光如电,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你在想什么?
我心头一震,幻象中她赤裸跪地的画面再次浮现,那股暴戾与淫欲交织,让我胸口一阵烦躁。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我竟恍惚觉得她已经看穿了我内心的龌龊。
羞耻与恐惧交织,却又莫名激起一丝兴奋。
我抬起头,拿起地上的枪,直视她的眼睛,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戾气,声音陡然提高:清霜师傅,我没想什么,只是在认真训练罢了!
话音刚落,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我向前一步,靠近她,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幽兰香气,眼神中透出一丝淫欲,高声喊道:您不是总说我不够强吗?
今天我这样,您还不满意?
还是说,您觉得我这点本事,您根本瞧不上眼?
这话一出口,场内瞬间安静,所有弟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赵师兄和李师弟都愣住了,目瞪口呆。
没有人能想到平常总是害怕林长老的我居然敢这么和她说话。
放肆!林清霜的眼神骤然一冷,瞳孔如同寒冰,声音如冰霜坠地,仿佛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她猛地抬手,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没有丝毫留情。
掌风凌厉,带着灵力震得我胸口一闷,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整个人踉跄后退几步,枪身脱手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那一掌不仅震散了我体内的燥热,也如一盆冷水泼醒了我。
我猛地回神,胸口隐隐作痛,脑海中的幻象瞬间消散。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向地上的长枪,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喉头发紧:师傅,我…我抬起头,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陌生与疑惑,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场边的弟子们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出声,只有晨风掠过场地的沙沙声。
你…林清霜眯起眼睛,冷声道:顶撞师长,扰乱晨练,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那一刻,我竟恍惚觉得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心中猛地一颤。
我喉头一紧,羞耻与恐惧交织,低声道:师傅,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可那股淫欲的余韵还在心底翻涌,我咬紧牙关,低吼道: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低下头,双手攥紧,指节发白,鲜血从掌心渗出,染红了指尖,低声道:我没想这样…真的没想…
林清霜凝视了我片刻,眼中的冰冷似乎稍稍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最终,她冷哼一声,收回手,冷声道:错了就该受罚。绕剑峰跑十圈,清醒清醒你的脑袋。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转身走回场边,青衣在晨风中飘扬,背影挺拔如剑。
是…师傅。我咬紧牙关,低头应道,捡起地上的长枪,交还给赵师兄,在他关切的目光中转身迈开步子,绕着剑峰跑了起来。
剑峰的跑圈路程并非普通山道,而是由芊芊师娘亲手布下的“锁灵阵”。
这阵法压制灵力的运转,让修士无法调动灵气护体,只能凭借肉身之力奔跑,以达到锻炼的效果。
明明只是普通的跑圈,却因阵法的存在变得异常艰难。
晨雾湿冷,如丝如缕地缠绕在山间,打湿了我的衣衫。
第一圈刚跑完,锁灵阵的力量便开始显现,双腿如灌了铅,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混着雾气渗入眼中,刺得生疼。
呼…呼…我喘着粗气,试图调整呼吸节奏,却发现体内灵力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边轰鸣。
不能再这样…
我咬牙低语,脚步却不敢停。
我不能对师傅有那种念头…我是人,不是畜生…
可每迈出一步,脑海中清霜师傅的身影就愈发清晰,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她被我压在山石上,青衣碎裂,露出雪白的肌肤;那张平日冷若冰霜的面容此刻染上情欲的红晕,冰冷的眸子变得温顺而充满渴求…
该死!我猛地甩头,近乎暴怒地加快步伐,妄图用极限的体力消耗驱散这股邪念。
跑第二圈时,剑峰的陡坡犹如天堑,我几乎踉跄摔倒,扶着一旁的松树才勉强站稳。
双腿已不再是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汗水如雨般滴落,浸透了衣衫,在晨风中激起一阵寒意。
第三圈刚开始,我已经气喘如牛,喉咙干得发烫,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往日十圈对我而言不过是热身,今日却仿佛身上压着千金重担,在阵法的压制下,连我的灵识都开始模糊,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恍惚。
正当我咬牙强撑,艰难挪步时,前方林间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松林间轻快地走出,白发如雪,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一双金色的瞳孔明亮如星——是白芷若师祖。
尽管拥有天玄宗主的尊贵身份,她的外表却始终如十一二岁的少女,好像是和修炼的功法有关,但是这个形象也有一股别样的韵味。
小风儿!师祖唤我,声音清亮,脚步轻盈地落在离我不远的一块山石上。
她略微歪头,双手背在身后,白袍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显得宽松,却不失几分仙气。又闯祸了?被清霜罚跑圈?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我心头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昨夜与温姨的荒唐事在脑海中闪过,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下意识低头,支支吾吾道:师祖,我,我就是…练枪时出了点小差错…
我不敢直视她那双洞察一切的金瞳,生怕她看穿我内心的龌龊。
可就在这回避的片刻,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突然眼前一花,荒谬的幻象再次出现——师祖仰望着我,那双原本清澈的金瞳中闪烁着不该有的情愫:小风儿…师祖也想被你… 她的白发随风轻舞,声音中带着异样的渴求…
啪!
一记轻响打断了我的幻想,我回过神来,发现师祖不知何时已站在我面前,往我头上来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手刀,金瞳中带着审视与好奇:怎么了,小风儿?
看着师祖发呆,连魂儿都丢了?
该不会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吧?
我揉了揉额头,惊讶地发现那轻轻一敲仿佛驱散了脑中的混沌,方才的幻象瞬间消散,眼前世界也清晰了许多。
我不禁愣在原地,低声道:没事,师祖,我…我就是跑得有点累了…
白芷若没有立即回应,反而向我靠近了几分,微微仰头嗅了嗅,这个举动既有几分孩子气,又带着修道者的敏锐,让我顿时紧张起来,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的金瞳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迷醉的神色,她喃喃道:小风儿,你身上那股气息…怎么比以前更浓了?
她顿了顿,金瞳突然闪过一丝异常的锐利,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的事?
我脸上的热度几乎要烧起来,昨夜与温姨的画面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我慌忙低头,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特别的,师祖。
我就是…就是练枪出了汗,可能是…是汗味吧…
我竭力转移话题,声音慌乱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疑:对了,师祖,您今天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一直在闭关吗?
师祖盯着我看了片刻,她的目光超脱了外表年龄的成熟,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灵魂深处。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秘密要被揭穿时,她突然轻哼一声,摆了摆手,脸上重新露出了符合年龄的笑容:算了,小风儿脸红成这样,肯定是在想些有的没的。
没想到啊,我们的小风儿也长大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没有深究的意思,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轻盈地跳下山石,拍了拍白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道:正好,既然清霜罚你跑圈,那我就罚你陪我午睡!跑完这圈,跟我来!
我一愣,下意识提醒道:师祖,我还有七圈没跑完…
七圈?她摇了摇手,俏皮地说道:跑完三圈就够了,清霜那边我去说。怎么,难道你不想陪师祖吗?
我哪敢拒绝,只得无奈点头:遵命,师祖。
我继续迈开步子,完成最后几百米的路程。
第三圈跑完时,锁灵阵的压制已让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但我强忍着疲惫,尽量不让异样表现出来,以免师祖看出些什么。
终于到了终点,师祖看到我结束了这一圈,向我招了招手:好了,小风儿,过来!
她带着我走到一处平坦的大岩石旁,指着岩石表面:坐在这里。
我依言盘腿坐下,岩石冰凉的触感透过汗湿的衣衫传来,让我燥热的身体稍稍平静了些。
还没等我调整好坐姿,她已轻盈地一跃,枕在了我的大腿上,娇小的身躯蜷成一团,宽大的白袍围着她,显得既有几分孩子气,又有几分仙家气度。
师祖,这样…合适吗?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
她闭上金瞳,长睫轻颤,声音已带着几分倦意,小风儿从小就被我抱着睡,怎么长大了反而见外了?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声道:而且你身上这气息…真好闻…比以前更让人舒服了…
我低头看着她,鼻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清幽而宁静,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定力量。
随着她呼吸渐渐平稳,我脑中的混沌感竟然一点点消散,那股挥之不去的邪念也如同被轻风吹散,缓缓退去。
阳光穿过松枝的缝隙洒下,落在师祖如雪的白发上,泛起细碎的光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师祖安宁的睡颜,我躁动的心也变得平静下来。
昨夜的疯狂、晨练时的失控,仿佛都在这一刻远去了。
我的心跳渐渐平稳,脑海中那种浑浑噩噩的迷茫感消退了不少,仿佛回到了那个还未染尘的自己,那个单纯的少年。
父亲…母亲…我抬头望向雾气渐散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剑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吗?
师祖在我腿上动了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
我低头看着她,不觉嘴角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心中涌起一丝久违的温暖。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剑峰的喧嚣与纷扰远去,只剩下我和师祖在这片宁静之中。
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清新的山林气息,感受着腿上传来的温暖,度过了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师祖…”我低声呢喃,声音越来越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那股清幽的龙涎香钻入鼻间,像一双温柔的手轻抚我的心神,我缓缓闭上眼睛,在这温暖与清明中安详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风拂过,我缓缓睁开眼。
阳光已从松枝间移开,落在山石另一侧,雾气彻底散尽,剑峰的轮廓清晰可见。
我低头一看,师祖还枕在我的腿上,睡得正熟,金瞳紧闭,长睫轻颤,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我揉了揉眼睛,昨夜的邪念与晨练的暴戾仿佛一场遥远的梦。
“我…睡着了?自从那天被那滴血袭击后,我好像从来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
我看向正在熟睡的师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也许,我该把一切告诉她。
血月谷的异变,昨夜的失控,还有那股让我害怕的力量…师祖是天玄宗宗主,她的智慧与力量或许能帮我找到答案。
我张了张嘴,低声道:“师祖,我…”可话到嘴边,却像被什么堵住,脸颊不自觉地烫了起来。
昨夜的画面再次闪过——温姨的呻吟,我的狂暴…这些事怎么说得出口?
我要如何向师祖坦白,我对从小疼爱我的温姨做了那种事?
更别提对清霜师傅的龌龊幻想…
我不知道她知道后会怎么看我,那个她疼爱的小风儿,竟变成了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
我怕她金瞳中的温暖变成失望,甚至厌恶…我咽了口唾沫,脑中一片混乱,低声道:“不…还是算了…”
我抬起头,望向远处雾气已散的山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这件事不该由我来说。
温姨是当事人,她比我更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说过要找师祖商量…对,这事该由她来说。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暗道:“还是让温姨告诉师祖吧…我实在…说不出口…”
白芷若动了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像只小猫翻了个身。
她睁开金瞳,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眼,声音带着几分倦意:“小风儿,发什么呆呢?师祖睡得好舒服…”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白袍在她身上晃荡,露出一点白皙的肩头,又很快被她拉回去。
我忙收回目光,低声道:“师祖,您睡醒了?我…我没发呆,就是刚醒…”我挤出一抹笑,掩饰心中的慌乱,“您睡得舒服就好。”
她眯起金瞳,打量了我片刻,笑嘻嘻道:“刚醒?小风儿不会也睡着了吧?不乖哦,居然在惩罚中偷懒。”
她跳下岩石,拍了拍手,“行了,师祖睡得很舒服,今天就算你过关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议事堂了!今天还有一堆事呢!”
我愣了愣,低声道:“师祖,我…”
“别啰嗦!”她一挥手,语气带着几分俏皮,“快回去吧,别让清霜再抓你罚跑十圈!”
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向松林,金瞳回头瞥了我一眼,笑声道:“小风儿,记得多来陪师祖啊,你这味道…师祖喜欢!”
我看着她消失在松林中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师祖的调侃让我松了口气,可那股未说出口的秘密却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
我站起身,揉了揉酸麻的双腿,决定回到丹峰打坐,等待温姨的消息。
回到丹峰,我盘腿坐在静室中,闭目打坐,试图平复心绪。
阳光渐渐西斜,暮色染红了天边,我睁开眼,耳边隐约传来丹峰外熟悉的脚步声。
温姨回来了。我站起身,心头一紧,既期待又有些忐忑。她说过要找师祖商量,我不太敢询问最终的结果。
“风儿。”温姨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我回来了。今天和师祖开了会,有些事要先处理,你先去药池泡药浴吧。我待会儿就过去,把今天商量的结果和你说说。”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仿佛昨天的事从未发生,可我却没有那么强的定力,脸颊一烫,忙低头掩饰,“温姨,那我先去了。”
走进药池所在的偏殿,我推开门,熟悉的药香扑鼻而来。石桌上放着配好的药浴药液,深褐色的液体在瓷瓶中微微晃动。
早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淫欲似乎淡了许多,自从和师祖睡了一觉后,那种暴戾的冲动像是被压了下去,我甚至觉得心神清明了不少。
我深吸一口气,将药液缓缓倒入池中,水面泛起淡淡的褐色涟漪,药香更浓。我脱下衣衫,整齐叠放在池边的石台上,赤裸着走进池内。
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我靠着池壁闭上眼,试图放松。
可泡了几分钟后,我察觉到不对劲。
起初只是微微的燥热,从胸口蔓延开来,可渐渐地,这股热流如火般窜遍四肢,下腹一阵胀痛,下体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我猛地睁眼,低声道:“怎么回事?”
水温明明不高,可我浑身却像被点燃,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
情欲如潮水般涌来,脑中闪过昨夜的画面,我咬紧牙关,低声道:“这药液…有问题?”
可转念一想,温姨怎么会害我?她早上还叮嘱我忍住,这药浴也是她调配的,怎么会…
就在这时,偏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异样的幽香飘入室内,那气味既不是熟悉的药草清香,也不是常见的花木芬芳,而是一种带着某种神秘魅惑的甜腻香气,如同禁忌的邀请函。
我本能地抬头望去,下一刻,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瞬间干涸,呼吸凝滞。
温姨步履轻盈地走进来,可她的装扮却如同一记重锤,直接击中我的心脏。
她不再是那个衣着保守、端庄优雅的丹峰峰主,而是换上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红色情趣肚兜。
那肚兜颜色如火焰般鲜艳,丝绸质地却柔滑如流水,在每一次微小的动作中泛起波纹般的褶皱,边缘处缀满了细密如星辰的银线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妖异而诱人的光芒。
红色的丝绸紧贴着她如雪的肌肤,将她胸前的饱满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在这欲盖弥彰的遮掩下显得更加撩人心魄。
修真界中哪有如此大胆露骨的设计?这件肚兜像一团柔媚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我心底最邪恶的欲火。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一个大胆的画面在我脑中展开:我想象她低头俯身,红纱在动作中半敞,露出她如雪般雪白的胸脯,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微微挺立,似乎在等待着爱抚。
我的手轻轻掀开这层禁忌的薄纱,她温顺地伏在我身下,赤裸的身体在红色丝绸的衬托下愈加诱人,嘴中低声呢喃着我的名字,眼神迷离而顺从,彻底交付于我。
那半露的腰肢与肩背引诱着我将她拥入怀中,揉捏她丰满的柔软,感受她在这肚兜束缚下的娇弱与臣服,像个只属于我的私密玩物。
我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下身的热流变得更加汹涌。
她的下半身居然裹着一双白色的半透明丝质长袜,这同样是我从未见过的装扮。
那薄如蝉翼的亵袜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紧密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精确地勾勒出每一寸优美的曲线。
丝袜的质地极为精致,半透明的织物隐约透出内里肌肤的莹白,在烛光下泛着一种诱惑而隐秘的光泽,像一层轻薄的仙雾,既遮掩又展示,在欲望与禁忌的边界上跳舞。
我不知为何,这陌生的长袜却在我心底勾起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兽欲——野性而狂暴,如同被唤醒的猛兽。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脑海中浮现出更加疯狂的场景:我想象自己将那双白丝长袜撕出几个大洞,却又不完全撕碎,让它们破碎不堪地挂在她修长的腿上。
她赤裸的双腿在残破的丝纱中小幅挣扎,我将她粗暴地按在池边,从身后野蛮地占有她,羞辱她往日的高贵与尊严。
她在这破烂的装扮下发出屈辱而满足的呻吟,每一声都彰显着她的下贱与无力。
我既想毁掉这诱惑的装扮,又想留下这残破的痕迹,让她在极度的羞耻中彻底臣服于我,成为我真正的母猪。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下体的邪火烧得愈发炽热难耐,暴戾与支配欲如同无法阻挡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与克制,汹涌而来。
我咬紧牙关,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声音,却发现开口时声音已变得沙哑低沉,几乎听不清:“温姨,你…这是…”
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无法从她诱人的身躯上移开分毫。
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奔流,我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焰,灼烧着肺叶和理智。
她微微一笑,款款向我走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极致的优雅与诱惑,仿佛经过千百次的精心练习。
水波在她靠近时轻轻荡开,水花溅起,浸透了她那件本就半透明的肚兜。
湿透的红色丝绸紧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勾勒出每一寸惊人的曲线,连那两颗浅褐色的乳尖都隐约可见,在薄纱下挺立如石,似两颗熟透的果实,呼之欲出。
那对诱人的双乳在湿透的红纱下显得更加傲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在烛光下勾人心魄。
她的腰肢在水中显得更加纤细,红纱与肌肤的界限在水的作用下几乎消失,仿佛那红色直接融入了她的血肉。
那双白丝长袜也被水完全浸透,贴在她修长的腿上,变得几乎完全透明,能清晰地看到内里每一寸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肌理线条。
水珠顺着丝纱缓缓滑落,在腿上留下闪亮的水痕,那景象勾得我心痒难耐,下体胀痛得如同被火烧。
她就这样,穿着湿透的情趣装束,站在药池中央,水面刚好到达她的腰际,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上半身湿润而诱人,下半身隐藏在水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
烛光在水面上跳动,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种梦幻而暧昧的氛围,仿佛这不是现实,而是某种淫靡的幻想。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崩溃,梦中那个血魔教主的影子再次浮现,低声在我耳边蛊惑着,催促我去占有、去征服这个已经送上门的猎物。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妖媚与挑逗,接着,她来到我的身边,坐进我的怀里,柔软的身体贴上来,我几乎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倒吸一口凉气。
隔着湿透的薄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弹性,每一寸曲线都如此完美,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点燃了一簇火焰。
她胸前的柔软压在我的胸膛上,那对丰盈透过湿透的红纱传来难以形容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让我的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接着,温姨的双腿在我腿侧轻轻摩擦,湿透的白丝因水的作用而变得愈加透明,我能感受到丝袜下肌肤的光滑与温热。
那种既隔着一层屏障又仿佛直接接触的矛盾感觉,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让我的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温姨轻轻抬起头,湿漉漉的黑发贴着精致的脸颊,几缕发丝黏在她白皙的颈项上,水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沿着优美的下颌线流过修长的颈项,最终没入那片已经湿透的红纱中。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抹勾魂夺魄的笑意,那双往日温柔的眸子如今充满了一种危险而致命的魅惑,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风儿,温姨美吗?”
她轻声问道,声音柔软如丝绸,却又带着一种露骨的挑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直接勾住我的心脏。
我的喉头猛地一紧,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干渴,脑中仅存的那一丝清明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情欲的狂风吹灭。
“温姨,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勉强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渴望与挣扎。
可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更加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香气——既有药池中珍贵药材的清香,又有她特有的体香,那是一种让人沉醉的甜腻气息,仿佛有魔力般让我几乎窒息。
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和耳垂,引起一阵战栗,如同轻柔的羽毛在皮肤上挠动。
温姨纤细的手指轻抚上我的胸膛,指尖在我皮肤上划画圈,那双被白丝手套包裹的手既柔软又略带粗糙的质感,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
她的触碰轻柔而精准,仿佛知道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我全身的颤抖。
“风儿,别忍了…”她柔声低语,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直接渗透进我的血液,“温姨知道你想要什么…温姨都看到了…你眼中的渴望…你身体的反应…以及你对我的感情…”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穿了我最后的防线。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场景,那些声音,那些触感,全都鲜活地浮现在我眼前,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不!”我猛地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仿佛是在与体内的野兽搏斗,“温姨,这不对…我不能…我们不能…”
我的手紧紧抓住池边的石台,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试图找回一丝理智与控制。
可下体的胀痛和欲望却如同一把烈火,灼烧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药浴散发出的热气与她的挑逗如同火上浇油,让这团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我拼命想要抓住早上那股清明和懊悔,想要恢复往日的那个自己,可那些理智和克制却像细沙般从我的指缝中溜走,无法挽留。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湿透的红色肚兜上,透过那层几乎透明的薄纱,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的丰盈与那两点嫣红,还有那双白丝长袜,都让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暴戾——我想将它们粗暴地撕碎,让破碎的丝缕挂在她美妙的酮体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让她在极度的羞辱和痛楚中屈服于我,彻底沦为我的所有物。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挣扎与黑暗的幻想,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种了然和满足随后便将身体更加贴近我,湿透的肚兜几乎完全透明,胸前的柔软毫无保留地压在我身上,隔着薄纱摩擦着我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她的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白丝长袜透过池水传来丝滑的触感,让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如铁。
她俯身贴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垂上,引起一阵战栗。
她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轻声细语:“风儿,你看,温姨为你准备了这么多…这些衣服,这个场景…你不喜欢吗?”
她的手缓缓下移,越过我的腹部,滑向下腹,探入水中,轻轻触碰到我已经胀痛不已的欲望。
即使隔着衣物,这一触碰也让我全身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我能感觉到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意志如同决堤的河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温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好了要我忍耐吗…”我喘息着,声音中带着最后的不解与挣扎。
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她的腰上,感受着那里惊人的纤细与柔韧。
她的腰肢在我手中轻轻扭动,如同一条美丽而危险的蛇,带来无尽的诱惑与快感。
她的眼神却充满了一种神秘而深沉的诱惑,仿佛在她冰清玉洁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温若瑶,一个充满情欲与渴望的女人。
与此同时,她的手指在我身上灵活地游走,像是在弹奏一首情欲的乐章,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点燃了一串火花,让我的全身燃烧。
“不…不行…”我发出最后的挣扎,声音已经变得微弱而无力,更像是一种无用的自我安慰,而非真正的抗拒。
可她却不给我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湿漉漉的身体在我怀中刻意地扭动,胸前的柔软摩擦着我的胸膛,白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在我腰侧蹭动,每一个动作都精心计算,目的只有一个——彻底击溃我的理智,唤醒我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风儿,放开吧…”她柔声低语,声音如同涓涓细流,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温姨愿意…温姨早就想这样了…”
她的双臂环上我的脖颈,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后颈,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她的唇近在咫尺,我能闻到她呼吸中的甜香,看到她唇上的湿润光泽。
她微微张开双唇,露出一点点粉红的舌尖,如同最致命的邀请。
“风儿…温姨想要你…想要你像昨晚那样占有我…”她的声音变得愈发低沉和沙哑,带着一种近乎乞求的渴望,“别再忍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知道你内心的欲望…”
她的话语如同一汪春水,彻底融化了我的理智。我内心中的野兽咆哮着挣脱了所有的枷锁,血液中涌动着最原始的暴戾和占有欲。
梦中那个血魔教主的影子与我的身影逐渐重合,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我体内涌出,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强大和自信。
我的手猛地扣住她那纤细到不可思议的腰肢,指尖深陷入她丝滑的肌肤,能感受到下面蕴含的柔韧与力量。
我的眼神从温和恭敬变得冰冷而危险,如同冬日寒潭般深不见底,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陌生的笑容,那笑容不属于往日的凌风,而是梦中那个嗜血的魔头。
温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如同寒冰凝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与压迫,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温若瑶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后,她立刻将这份得意掩饰成一种柔媚的顺从,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变换的过程。
她微微仰头,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湿透的红纱紧贴着她丰满圆润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经意间露出更多的白嫩肌肤,勾人心魄。
风儿…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嗓音柔声细语,那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轻柔地滑入我的耳中,带着一种魔力般的蛊惑,温姨当然知道…温姨想要你…
她修长的手指向上攀爬,轻轻抚过我的胸膛,在我的锁骨处画着小圈,最终停留在我的后颈,轻柔地抚摸着那里敏感的皮肤。
她的触碰如同带着电流,让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的唇凑近我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垂上,引起一阵战栗。
像昨夜那样…占有我吧…她的声音近乎耳语,却如同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温姨属于你…只做你的…你知道的…
她没有把那个词说出口,但我的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那个下流的称呼——母猪。
那是昨夜她在情乱时喊出的自称,如今这个词在我脑中回荡,带着一种禁忌的刺激与诱惑。
我脑中轰然一响,如同春雷炸裂,理智的最后一丝火光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情欲中彻底熄灭。
那股自梦中带来的暴戾和占有欲如野兽般咆哮而出,冲破所有束缚。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声音中满是压抑已久的欲望与危险。
双手不受控制地猛地撕向那层湿透的红肚兜。嘶啦一声清脆的响动,那薄如蝉翼的红纱如纸般层层撕裂,化作破碎的布条挂在她身上。
雪白的酮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对满溢的双球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因突然的暴露而羞涩不安,却又骄傲地挺立着。
深玫红色的乳尖如两颗熟透的艳红葡萄,硬挺地顶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惊人的诱惑力。
我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她丰满的胸脯,肆意揉捏着那触感极佳的柔软,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留下明显的红痕。
她发出低哑而满足的呻吟,声音如同蜜糖般甜腻,带着一种撩人的魅惑。
嗯…风儿…再用力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鼓励,眼神迷离地仰望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挑逗,仿佛在说你还不够粗暴,我要的不只是这些。
温姨…我的喉咙干渴得如同灼烧,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如同从喉底深处挤出来的野兽咆哮,这是你自找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池边的石台上,整个人的气息变得危险而狂暴。眼神被情欲染成猩红色,如同一头即将捕获猎物的猛兽。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硬得发痛,如同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炙热的跳动,青筋盘踞在表面,顶端因充血而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在灵火的光芒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光泽。
她仰面躺在石台上,双腿大大张开,摆出一个最为放荡的姿势,充满了邀请和挑逗的意味。
那双曾经修长优雅的腿如今被破碎的白丝袜包裹着,残破的白丝长袜如同不完整的束缚,凌乱地挂在她的腿上,在光滑的肌肤上勒出深邃的肉沟,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一股熟女特有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清淡体香和情欲气息的独特味道,让人着迷而沉醉。
我的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着娇嫩的皮肤,看起来如同一团盛放在珍珠上的黑色丝绒。
她的秘处柔软如棉,微微张合着,仿佛在呼吸,透明的汁液从深处缓缓淌出,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甚至拉出了一条条细细的银丝。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自信和诱惑,她突然改变姿势,主动跨坐在我身上,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饱满的双乳在我面前晃动,带来视觉上的极大冲击。
风儿…她低声呼唤,声音如同流淌的蜜糖,甜腻而黏稠,温姨是独属于你的母猪…来吧…用你粗大的肉棒贯穿我…征服我
她说这句话时目光直视我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一种病态的渴望和诱惑,似乎在享受将这种下贱的话语从自己高贵的嘴里说出来的羞辱感。
她缓缓调整身体的角度,那深邃如渊的花径对准我硬挺的肉棒,开始缓缓下沉。
啊…好粗…好烫…她轻声惊叫,声音柔媚而断续,带着一种受惊小兽般的脆弱,又夹杂着隐约的期待和兴奋。
她湿热的穴肉如同温润的蜜团,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每一层都带来不同的触感和快感。
厚实的褶皱黏腻地包裹着我,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
我能感受到她肉壁的每一寸颤动和收缩,那里温暖湿润,黏腻如汤的汁液完全涂满了我的柱体,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声音在安静的密室中格外清晰,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氛围。
我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双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用力顶撞。
骚货温姨,你的花径真会吸!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粗鄙和狂野,完全不属于往日那个温和恭敬的凌风,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被肏?
嗯?
温峰主?
她的胸脯在我眼前剧烈晃动,丰满的乳肉因动作而挤压变形,画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那对深玫红色的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我忍不住俯身吻上她的唇,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猛,如同突如其来的暴雨,激烈而充满侵略性。
我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温热的口腔,卷住她的软舌用力吮吸,与她唇舌交缠。
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积极地回应着我的吻,舌头与我的相互追逐,唾液交融,甜腻的气息让我更加疯狂。
她开始在我身上缓缓起伏,动作优雅而精确,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节奏由缓慢逐渐加快,丰腴湿润的花瓣内壁紧紧包裹着我的硬挺,那种松紧交替的压迫感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她的花径既松散又黏腻,每一次上抬都恋恋不舍地吮吸着我,每一次下坐都热情地将我完全吞没,如同最熟练的名妓般掌控着每一寸肉体的韵律。
噢…好深…风儿再快点…她的声音因快感而破碎,眼神迷离而放荡,哼唧哼唧…
在情欲的高潮中,她的喉间突然挤出那种独特的兽类叫声,低哑而淫靡,如同发情中的母猪呼唤着配偶。
那声音既原始又下贱,完全不属于平日那个端庄高贵的温姨,而是一种彻底放下尊严与矜持后的本能释放。
我的淫虐欲望被这声音瞬间点燃,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轰然爆发。
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冷酷而危险,声音中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贱货温姨,你这母猪叫得真下贱!高贵的丹峰峰主,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她不但不为我的羞辱而恼怒,反而更加兴奋,腰肢扭动得更加卖力,内壁收缩得更加剧烈,仿佛这种羞辱正是她渴望已久的。
她的眼角泛起一丝红晕,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极度的快感和兴奋。
我突然想起早晨发生的事,怒火中烧,双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停下她的动作。
她疑惑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欲求不满的焦急。 温姨,你早上让我忍住,说什么'不可重蹈覆辙',晚上却穿成这样来勾引我,为什么?
我的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欲望,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锋,直刺向她的内心,这是什么把戏?
她喘息着俯下身,湿润的唇瓣再次落在我的嘴角,柔软而温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甜美。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我的唇线,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药浴特有的清香与她独特的体香,说道:
风儿…温姨知道你忍不住…我知道只要让你忍耐…晚上的时候你就会因为之前的忍耐,彻底释放内心的兽欲…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温姨…
她的花径在说这些话时刻意收紧,内壁的每一寸都紧紧裹住我的硬挺,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快感。
齁哦哦哦…温姨只是想要你用最强硬的方式占有我罢了……”
她再次发出那种兽类的叫声,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挑逗,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
温姨想让你完全释放…成为真正的你… 她
的话语如同火上浇油,让我心中的怒火和欲望同时燃烧得更加炽烈。
梦中那个血魔教教主的影子再次浮现,与我的身影重合,形成一个全新的存在。
我忍得那么辛苦,原来只是你这只母猪想要的情趣?
我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灼人的热度,你真的是太下贱了,温姨!
堂堂峰主,为了情欲居然搞这种伎俩!
这些羞辱的话语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她的自尊上,却让她显得更加兴奋。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和放荡,双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和炙热。
她喘着气,眼神柔媚而顺从,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反而像是在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特殊快感。
嗯…齁…风儿说得对…她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颤抖,温姨就是下贱的母猪…哼唧…
她的内壁更加紧密地包裹住我,随着她的呼吸和心跳,一下下收缩着,仿佛在邀请我更深入地探索。
她动情的哼唧哼唧叫声不断从喉间溢出,如同某种原始的咒语,唤醒了我内心最原始和黑暗的欲望。
我的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她的腰肢,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她顺从地跟随我的力道,背对着我跪在池边的石台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破碎的白丝长袜依然勒在她修长的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与禁忌的刺激。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湿漉漉的后背,欣赏着汗水如何顺着她优美的脊柱线条缓缓流下,在腰窝处形成一个浅浅的水洼,然后继续向下,没入那神秘而诱人的沟壑中。
她那对滚圆丰满的双乳垂在身下,随着她的呼吸和微小的动作不断晃动,乳尖几乎擦到池面,在水上画出一道道涟漪。
贱货温姨,你这母猪欠操!我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粗鲁和霸道,完全不属于往日那个恭敬有礼的凌风。
我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力道之大几乎要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我猛地挺身,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体内,开始大力抽插。
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然后几乎完全抽出,再重新插入,形成一种猛烈而有力的节奏。
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荡起肉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与池水的哗哗声和我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她的每一寸内壁都被我撑到极限,包裹着我的每一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齁噢噢噢!
风儿…操死温姨吧…哼唧哼唧…她的声音因剧烈的撞击而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欢愉,既羞耻又满足。
我俯身贴近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皮肤的温热和光滑,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我的舌尖顺着咬痕舔过,品尝着她汗湿的肌肤所带来的咸涩和甜美。
一连串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侧,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啃咬那敏感的部位。
她扭头回应我的亲吻,眼神中满是迷乱的欲望和满足。
嗯…齁…风儿好棒…哼唧…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依然充满了渴望和鼓励。
我们的唇齿交缠,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探索,唾液在唇边拉出一条条银丝,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这个吻既粗暴又充满占有欲,仿佛是在宣示主权,标记领地。
温姨,你的骚穴真会吸!我在接吻的间隙调笑道,声音中充满了一种野兽般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被肏?想着被你的弟子压在身下?
她轻笑着接受这些羞辱的话语,眼中闪过情欲的光芒。
温姨是风儿的贱婊…齁哦哦哦…随便你操…温姨的身体随时欢迎你…
我喘着粗气,突然改变策略,双手猛地抱起她的身体。
她背靠着我的胸膛,双腿被我有力的手臂架起,打开到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完全暴露出那最私密的部位。
破碎的白丝长袜垂在她修长的腿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我将她整个人抱在半空中,双臂承受着她的重量,但因每天晨练的缘故,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肉体的饱满感和重量感让这个姿势更加真实和紧密,仿佛我们真的融为一体。
我的硬挺从下而上顶进她的花径,每一次都直达最深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角度。
啊啊啊啊!风儿…要坏掉了…哼唧哼唧…她的声音已经接近尖叫,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恐惧,但很快又被无边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内壁因这个姿势而被彻底撑开,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紧紧包裹着我,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黏腻的汁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缓缓流下,滴落在池水中,荡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
我继续猛烈地顶撞,每一次都朝着最深处进发,仿佛要将她整个贯穿。
几次强有力的冲刺后,我能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一个更加紧致的入口,那里微微颤抖,似乎在欢迎我的到来。
我低吼着,肉棒硬得发烫,顶端被她熟热的肉壁紧紧包裹,欲望如烈焰焚身。
“齁噢噢噢噢噢!母猪要喷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而尖锐,全身剧烈痉挛,内壁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般紧紧绞住我,一阵阵收缩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浇在我的顶端,湿热而黏稠,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和质感。
我再也压不住那股冲动,低吼一声,“温姨…接好了,我要全部都射进去!”
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灌进她子宫口深处,那紧致的入口微微张合,像在贪婪地吸吮我的每一滴白色浓浆。
她尖叫着弓身,“啊啊啊啊—! 风儿…射进来了…哼唧哼唧…”她的母猪叫声高亢而满足,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熟热的内壁紧紧裹住我的肉棒,挤压着喷涌的精液,湿热的汁液与我的浓稠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花瓣淌出,滴在池中,拉出淫靡的细丝。
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剧烈颤抖,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喘着粗气,低头吻上她的唇,甜蜜的湿吻中感受她余韵中的轻颤。
我喘息稍定,缓缓将肉棒从她温润如泉的花径中拔出,“啵”的一声轻响,她柔软如云的秘处微微张开,一股浓稠的精液混着她黏腻如蜜的汁液从深处流出,顺着她丰满圆润的大腿淌下,湿热的光泽在白丝长袜的残破处闪烁,淫靡如画。
她低吟一声,“嗯…风儿…”身体微微一颤,花瓣内壁似乎还在轻缩,像不舍我的离去,精液缓缓滴落,落在池中,泛起细小的涟漪。
温姨瘫软在我怀中,气息未平,眼神却燃起一丝欲求不满的火焰。
她扭过头,湿润的唇贴上我的耳廓,低声道:“风儿…温姨还没够…哼唧哼唧…”她的母猪叫声带着撒娇的媚态,“再给温姨吧…你的牝奴还想要…”
她丰腴的花瓣轻轻蹭着我仍然硬着的肉棒,黏腻的汁液涂在我龟头上,挑逗着我的欲望。
我冷笑一声,低吼:“温姨,你这母猪真贪吃!”,随即再次把坚硬的肉棒插入她欲求不满的淫穴中,开始抽插起来。
这场淫靡的夜晚,还远未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我两相依在药池内,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她瘫软在我的怀中,浑身无力,宛如一朵被暴雨打落的娇花,黏腻如蜜的爱液混合着我的精华从她那柔软如云的花瓣缓缓淌出,沿着她丰腴多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拉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
我喘着粗气,俯身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再如先前那般粗暴和充满征服欲,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与缱绻,如同高潮后的余韵,缓慢而绵长。
她柔顺地回应着,唇舌交缠,在这无言的交流中传递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当我们的唇分开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我无法读懂的光芒,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柔媚:风儿…温姨有个计划…
什么计划?我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疲惫与慵懒,却又有一些警惕与好奇。
她喘息着贴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垂上,声音柔媚如丝:让师尊和姐妹们…一起堕落当母猪…温姨会帮你…让她们都臣服在你身下…
我会帮你…逐个攻略她们…让她们体会到这种极乐…她继续低语,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带着致命的诱惑,想象一下,师尊,那位高高在上的天玄宗宗主…跪在你脚下…叫你主人的景象…还有清霜,小瑾,芊芊,她们都会成为你最忠诚的性奴,供你玩乐,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我下意识地一震,一股本能的抗拒从心底涌出。这些话语如此荒谬,如此离经叛道,完全违背了我曾经坚守的修真之道。
我张口低吼:不…这怎么行?
但话音刚落,我突然愣住——为什么不行?
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们,尊贵的师祖白芷若,冷若冰霜的清霜师傅,温柔如水的苏姨,聪慧如星的芊芊师娘…她们优雅高贵的外表下,是否也隐藏着如温姨般的淫乱本性?
她们端庄的面具之后,是否也渴望被粗暴地占有,被彻底征服?
她们高贵的身份,不正是我胯下性奴的完美点缀吗?
想象一下,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峰主们,如今却匍匐在我脚下,卑微地祈求我的恩宠…这景象,有多么令人兴奋?
恍惚中,我看到师祖白芷若那高傲的面容在欲望中扭曲,她那双平日里冰冷如霜的金色眼眸,如今却因情欲而迷离恍惚。
她丰满的胸脯在我掌中起伏,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我的指痕,宛如最美丽的点缀。
我看到清霜师傅那冷峻的剑客形象崩塌,她那不可一世的高傲被彻底粉碎,露出内心深处无尽的空虚与渴望。
她修长的双腿被我掐得泛红,曾经叱咤风云的剑指如今只能无力地抓挠床单,发出低沉的恳求:风儿…请宽恕我…请使用我…
我看到她们一个个伏地叩首,齐声恳求:风儿…我们是你的玩具…请主人使用我们肮脏的身体…
她们高贵的身份如华丽的衣装,只为在我撕碎它们时增添快感。
她们本该端坐云端,受人膜拜,如今却匍匐在我脚下,像最卑微的奴隶一般舔舐我的脚趾,撅起丰满的臀部,双手扒开那柔嫩的花瓣,露出内里粉嫩的媚肉,乞求我的恩宠。
这些念头如闪电般击中我的灵魂,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快感。我的肉体本已疲惫,却因这邪恶的幻想而再次燃起欲火,肉棒硬得发疼。
一种淫虐与支配的欲望如烈焰般席卷我的全身,血液在血管中沸腾奔流,如同最烈的美酒灌注全身,理智如同纸屑般彻底崩塌,脑海中只剩一个清晰而邪恶的念头:我要她们全都跪在我身下,臣服于我,成为我胯下的玩物!
她们将是我的后宫,是我的禁脔,是我的淫畜!
不知何时,那个血魔教主的身影已经与我完全重合,他的意志成为我的意志,他的欲望成为我的欲望。
那股在梦中感受到的无上权力与快感,如今在现实中被唤醒,比梦中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下体的邪火烧得更旺,我的眼神如同被鲜血浸染,变得猩红而危险。
一抹冷笑浮现在我的唇角,那笑容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邪恶与决断:好…温姨,你这贱货真会勾引我…我被你说动了
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喜悦与兴奋,她们都该是我的性奴!没错…所有人…都该跪在我的脚下!
温姨的眸子中闪过一满足的光芒,如同饲养员看到自己的猛兽终于显露真性。
她轻笑着回应,声音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甜美与顺从:
风儿…是的…大家都应该当风儿的母猪,这才是最幸福的结局…哼唧…
她的唇再次贴上我的,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与诱导。
在这甜蜜的唇齿交缠中,我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被改变,被重塑,被某种黑暗的力量所浸染。
我彻底沉沦于这种诱惑与蛊惑,血魔教主的影子不再是梦境中的虚影,而是牢牢扎根在我心中,成为我灵魂的一部分,一股强大的支配欲与性欲如烈焰般燃遍全身,彻底占据了我的灵魂和意志。
我紧紧拥住温姨,在她耳边低语:温姨…告诉我你的计划…她们全部都是我的…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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