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活教材的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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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鹭调教会所

第7章 活教材的展示

作者:toni 字数:10.7K
天鹭会所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恐惧的味道,这一天,宿舍的铁门在清晨被粗暴推开,刺耳的吱吱声像一把刀划破寂静。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脚踝被脚镣锁在地板的铁环上。
路静的眼神空洞,满身鞭痕和前一晚的污迹还未完全消退,假阳具的定时振动让她身体敏感而疲惫。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但每一天的折磨都在将它推向熄灭的边缘。
两个黑衣管理者走了进来,目光冷漠如冰。
其中一人冷冷宣布:“今天有场特别的展览。宋雪,企图反抗的贱货,将作为‘活教材’示众。你们都得去看,好好学着点。”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宋雪的名字在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她只在宿舍的低语中听过的女孩,据说曾试图偷窃管理者的钥匙逃跑。
她抬头看向李君筠,试图寻找一丝解释,但李君筠只是低垂着头,语气平静而冷酷:“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路静,你得认命。”
路静的嘴唇颤抖,她想问些什么,但李君筠的眼神让她沉默。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像是在警告她: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是徒劳。
其他四个女孩同样沉默,她们的眼神空洞,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恐怖的“教育”。
黑衣管理者解开女孩们的脚镣,强迫她们站起。
路静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前,麻绳勒得手腕生疼,双腿因长时间的束缚而僵硬。
她被推搡着,与其他女孩一起被带出宿舍,穿过一条阴冷的走廊,走向会所深处的一个实验室。
实验室的铁门厚重而冰冷,推开时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
房间内宽敞而阴森,墙壁是冷硬的白色瓷砖,中央是一个金属手术台,周围环绕着几盏刺眼的无影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夹杂着一丝金属的腥气。
墙角摆放着各种仪器和工具,玻璃柜里陈列着注射器、手术刀和不明用途的金属器具,像是一个扭曲的科学殿堂。
宋雪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和双腿被皮带固定在台面两侧,身体呈大字形,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脸上满是淤青,嘴唇干裂,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愤怒,但更多的是绝望。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但她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被推到实验室的一侧,强迫她们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双手被绑在身前的麻绳勒得更紧,管理者站在她们身后,手持电棍,随时准备惩罚任何不听话的举动。
路静低垂着头,试图不去看宋雪,但手术台上的身影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内心。
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恐惧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实验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脸上挂着一种冷漠的微笑,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科学家。
他推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摆放着注射器、药瓶和几把手术刀,金属器具在灯光下反射出寒光。
他的出现让实验室的空气更加沉重,路静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目光扫过宋雪的身体,像是审视一件实验标本。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学术化的冷酷:“人在忍受疼痛的时候,需要调动身体的诸多潜在能力,消耗极大的体力。所以说,确实存在所谓‘被疼死’的情况。”
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只注射器,针头朝上轻轻一推,一支细小的水柱喷射而出。
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身后的管理者用电棍在她背上轻轻一戳,迫使她睁开眼。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直视手术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博士继续说道,语气像是在课堂上讲解公式:“因此,我们先为我们宝贵的教学材料注射1毫克剂量的强心针,也就是医学上的肾上腺素。它的作用是增加心跳速率、提升呼吸深度和速率,并延缓肌肉疲倦。”他一边将针头刺入宋雪的手臂,缓缓推注药液,一边接着说:“我们这一步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能让我们的教学材料因为心脏猝死或肾衰竭而过早死去。”
宋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低沉的呻吟,像是被强行拉回痛苦的深渊。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被绝望取代。
路静感到自己的心在抽搐,她想尖叫,想冲上去阻止这一切,但双手的麻绳和身后的电棍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跪在原地,目睹这场恐怖的“教学”。
博士放下注射器,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六个女孩。
他的目光在路静身上停留片刻,像是看穿了她的恐惧和挣扎。
他微笑着说:“你们要记住,今天的展览是为了让你们明白,反抗的代价是什么。天鹭会所不需要不听话的商品。”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宋雪的挣扎和即将面临的虐杀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命运。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宋雪的眼神让她无法逃避——那是她曾经的自己,那个还相信自由的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恐惧中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李君筠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你得认命。”她开始明白,为什么这些女孩选择了顺从——反抗不仅毫无希望,还会带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像是被无形的巨兽吞噬。
催情药的余波让她身体依然敏感,麻绳的压迫让她手腕生疼,但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内心的绝望。
实验室的空气冰冷而沉重,无影灯的刺眼光芒照在金属手术台上,宋雪的身体被皮带牢牢固定,双手和双腿呈大字形,无法动弹。
她的脸上满是淤青,眼神中混杂着愤怒和绝望,强心针的药效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这只是延长了她痛苦的工具。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身后管理者的电棍像一双无形的眼睛,监视着她们的每一丝反应。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脸上挂着那种冷漠的微笑,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实验标本。
他从推车上拿起一把形如小号镰刀的刀具,刀刃在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弧形的设计像是专门为某种残忍目的打造。
博士举起刀,转向跪在地上的女孩们,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解一道数学题:“你们也许不知道,当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可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他回手拍了拍宋雪的大腿,动作轻佻却充满威胁。
宋雪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
博士继续说道:“别看她的腿这么苗条纤细,到时候两个大男人也不见得能按得住这一条腿。所以呢,我们就先要用到这个东西。”他晃了晃手中的小刀,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接着说:“这把刀的作用很特殊,是用来割断人的肌腱的。当人的肌腱被割断后,人就无法剧烈挣扎了。现在,我们先从腿和脚的肌腱开始。”
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身后的管理者用电棍在她背上轻轻一戳,迫使她睁开眼。
她的双手被麻绳勒得发麻,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想尖叫,想逃跑,但李君筠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你得认命。”她知道,任何反抗的念头都会让她成为下一个宋雪。
博士蹲下身,用手上下抚摸宋雪的小腿,像是评估一件工艺品。
他的手指冰冷而精准,在她的跟腱位置停留片刻,然后抬起小刀,刀尖对准她的皮肤。
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但皮带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
“我们向来把各种剧烈的难受叫做疼痛,”博士的语气依然平静,像是课堂上的老师,“但今天我要告诉你们,疼和痛是两种感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女孩们,嘴角微微上扬,“现在,我们来展示一下疼和痛的区别。”
话音刚落,他的手腕一沉,小刀精准地刺入宋雪的跟腱。
刀刃切开皮肤和筋膜,发出一种低沉的撕裂声,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她的小腿流到手术台上。
宋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尖锐而绝望,像是一把刀刺入每个人的心底。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皮带被拉得吱吱作响,但强心针的药效让她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每一秒的折磨。
路静的泪水滑落,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
宋雪的尖叫像一把锤子,砸碎了她内心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的双手颤抖,麻绳勒得手腕生疼,但她不敢动,只能跪在原地,目睹这场恐怖的“教学”。
其他女孩同样沉默,李君筠的眼神冷漠,林雯低垂着头,欧倩薇的肩膀微微抽动,但没有人敢出声。
博士抬起头,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用小刀割断宋雪另一条腿的跟腱。
鲜血染红了手术台,宋雪的尖叫逐渐转为低沉的呜咽,她的眼神从愤怒变为彻底的绝望。
博士站起身,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平静地说:“这就是‘疼’——一种尖锐的、瞬间的刺激,让你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但‘痛’不同,它是漫长的、持续的折磨,会让你的灵魂一点点崩溃。”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路静身上,像是看穿了她的恐惧。
“你们要记住,”博士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在天鹭会所,疼和痛都是你们的老师。宋雪今天为你们上了一课。”
宋雪的呜咽声在实验室中回荡,鲜血从手术台滴到地板上,发出低沉的滴答声。
她的双腿瘫软,跟腱被割断后,她再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
博士放下小刀,从推车上拿起一块纱布,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宋雪的尖叫和鲜血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命运。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宋雪的挣扎让她无法逃避——那是她曾经的自己,那个还相信自由的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恐惧中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她回忆起昨晚的梦境,回忆起那个温暖的家,父母的笑声和阳光的触感。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记忆碾得粉碎——她被绑在铁床上,假阳具的振动让她无法入睡,宿舍的黑暗让她无处可逃。
现在,她跪在实验室的地板上,目睹宋雪的虐杀,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瓦解。
李君筠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路静开始明白,反抗不仅毫无希望,还会带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她的泪水干涸在脸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自我。
她试图让自己愤怒,试图唤醒那份不屈的意志,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太疲惫了。
麻绳的压迫、催情药的余波、管理者的电棍都在将她推向深渊。
博士转过身,拿起推车上的一把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看向宋雪,微笑着说:“现在,我们继续下一课——‘痛’的教学。”
实验室的空气冰冷而凝重,无影灯的刺眼光芒将手术台上的宋雪暴露得无处遁形。
她的双手和双腿被皮带牢牢固定,身体呈大字形,跟腱已被割断,双腿瘫软,鲜血顺着手术台流淌,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滴答声。
强心针的药效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却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每一秒的折磨。
她的眼神中混杂着绝望和微弱的愤怒,但身体的虚弱让她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生红。
身后的黑衣管理者手持电棍,目光如鹰,监视着她们的每一丝反应。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宋雪的尖叫和鲜血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的泪水干涸在脸上,眼神空洞,但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仍在颤抖,提醒她不要完全屈服。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手中的小号镰刀状刀具依然沾着血迹,刀刃在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
他转向跪在地上的女孩们,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解一篇学术论文:“我们已经展示了‘疼’的开端——尖锐、瞬间的刺激。现在,我们继续深入,让你们更直观地理解‘疼’的本质。”
他蹲下身,刀尖对准宋雪的小腿,精准地刺入已经暴露的肌肉组织。
刀刃切开皮肤和肌肉纤维,发出一种低沉的撕裂声,鲜血再次涌出,染红了手术台。
宋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 尖叫,声音尖锐而绝望,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挣扎。
她的表情扭曲,嘴唇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像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无影灯将她的面容放大,投射在实验室墙壁上的屏幕上,清晰地展示给每一个女孩。
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身后的管理者用电棍在她背上轻轻一戳,迫使她睁开眼。
她的双手颤抖,麻绳勒得手腕生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她想尖叫,想逃跑,但李君筠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你得认命。”宋雪的尖叫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底,让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
博士抬起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平静地说:“这就是‘疼’的极致——一种尖锐的、无法逃避的刺激,瞬间让你全身的神经都在尖叫。但这还不够,接下来,我们展示‘痛’——一种更深层、更持久的折磨。”
博士放下小刀,转身看向推车上的工具,目光落在角落的一个金属盒子上。
他对身旁的一个黑衣管理者吩咐道:“去,把手电钻和钻头盒拿过来。”他用手一指宋雪的小腿,那里已经完全暴露,肌肉被割开,挂着一道道血丝的小腿胫骨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在这里钻进去,先用1.0毫米的钻头,然后换1.5毫米的,再换2.0毫米的……”
管理者迅速取来一个手提式手电钻和一盒钻头,递到博士手中。
博士接过手电钻,检查了一下钻头,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
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新的恐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挣扎,但被割断的跟腱和皮带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呜咽声低沉而绝望,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动物。
博士蹲下身,将1.0毫米钻头对准宋雪的胫骨,平静地说:“‘痛’是持续的、深入骨髓的折磨。它不像‘疼’那样来得快去得快,而是会让你感到自己的存在被一点点磨灭。”他按下开关,手电钻发出刺耳的尖啸,钻头缓缓刺入宋雪的胫骨。
宋雪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皮带被拉得吱吱作响,鲜血和骨屑从钻孔处喷溅而出,染红了博士的白大褂。
她的表情在屏幕上被放大,眼睛瞪大,嘴唇扭曲,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像是被痛苦彻底吞噬。
博士的动作精准而缓慢,像是故意延长她的折磨。
路静的内心崩塌,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宋雪的惨叫像一把锤子,砸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的泪水再次滑落,但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
身后的电棍让她不敢动弹,只能跪在原地,目睹这场恐怖的“教学”。
其他女孩同样沉默,李君筠的眼神冰冷,林雯低垂着头,欧倩薇的双手微微颤抖,但没有人敢出声。
博士停下手电钻,换上1.5毫米的钻头,继续钻入同一个孔。
宋雪的惨叫变得更加虚弱,像是被痛苦耗尽了力气。
她的眼神逐渐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博士的语气依然平静:“每一次钻孔都会加深‘痛’的体验。骨头是人体最坚硬的部分,但也是最敏感的。你们要记住,这种‘痛’会让你们明白,反抗的代价是什么。”
他换上2.0毫米的钻头,第三次钻入宋雪的胫骨。
宋雪的惨叫几乎停止,只剩下低沉的呜咽,鲜血和骨屑在手术台上积成一摊。
她的身体瘫软,像是被彻底摧毁,但强心针的药效让她无法昏厥,只能继续承受。
实验室的空气愈发沉重,无影灯的光芒像一把刀,刺入每个人的心底。
宋雪的胫骨被钻出三个大小不一的孔,鲜血和骨屑混合在一起,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被痛苦支配的空壳。
博士放下手电钻,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满意地说:“这就是‘痛’的教学。疼让你尖叫,痛让你崩溃。天鹭会所不需要不听话的商品,宋雪为你们证明了这一点。”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宋雪的惨叫和空洞的眼神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命运。
她试图让自己麻木,像李君筠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但宋雪的折磨让她无法逃避——那是她曾经的自己,那个还相信自由的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恐惧中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实验室的空气愈发沉重,弥漫着鲜血、消毒水和金属的腥气。
无影灯的刺眼光芒照在手术台上,宋雪的身体被皮带牢牢固定,双手和双腿呈大字形,跟腱已被割断,小腿胫骨被手电钻钻出三个大小不一的孔,鲜血和骨屑混合成一摊触目惊心的红色。
强心针的药效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她的眼神已近乎空洞,像是灵魂已被痛苦吞噬,只剩一具被折磨的空壳。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生疼。
身后的黑衣管理者手持电棍,目光如刀,监视着她们的每一丝反应。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宋雪的惨叫和空洞的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恐惧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的泪水早已干涸,眼神空洞,但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仍在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脸上挂着那种冷漠的微笑,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学术实验。
他从推车上拿起一个金属制成的胸罩,表面粗糙,布满尖锐的凸点,像是中世纪刑具的现代翻版。
他举起胸罩,展示给跪在地上的女孩们,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一件工艺品:“我们已经展示了‘疼’和‘痛’的区别,但折磨的艺术远不止于此。现在,我们进入下一个阶段——一种综合了物理和心理的刑罚。”
他走向宋雪,示意一个黑衣管理者上前,将金属胸罩戴在宋雪的胸部,检查是否合适。
宋雪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新的恐惧,但她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管理者粗暴地调整胸罩的位置。
金属胸罩冷硬而沉重,紧贴着她的皮肤,凸点压迫着她的胸部,带来一种隐隐的刺痛。
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她不明白博士的意图,但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她感到窒息。
博士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回胸罩,平静地说:“尺寸合适,很好。现在,我们开始真正的展示。”他转向女孩们,嘴角微微上扬,“你们会看到,痛苦不仅来自身体,还来自对未知的恐惧。”
博士将金属胸罩交给一个黑衣管理者,吩咐道:“把它放到火上烤,直到通红。”管理者迅速将胸罩放入实验室角落的一个小型熔炉中,炉火熊熊,发出低沉的轰鸣。
金属胸罩在高温中逐渐变色,从银灰色转为暗红,最终变得通红,散发出炽热的光芒和刺鼻的金属气味。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她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底。
管理者用一双铁钳小心翼翼地夹起通红的胸罩,金属表面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浪。
他将胸罩固定在一个机械手上,机械臂由博士操控,精准而冷酷。
博士站在控制台前,手指在按钮上轻轻滑动,机械臂缓缓移动,将通红的胸罩对准宋雪的胸部。
宋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她试图扭动身体,但皮带的束缚和被割断的跟腱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嘴唇颤抖,低沉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折磨的最后抗议。
博士的语气依然平静,像是讲解一道实验步骤:“这种刑罚结合了高温和压迫,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体验。金属的热量会瞬间烧灼皮肤,而凸点的压迫会将痛苦深入肌肉和神经。”
他按下按钮,机械臂缓缓下降,通红的金属胸罩精准地扣在宋雪的胸部。
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宋雪口中爆发,声音尖锐而绝望,像是被烈焰吞噬的灵魂。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皮带被拉得吱吱作响,烧焦的皮肤发出刺鼻的气味,鲜血和焦肉混杂在一起,滴落在手术台上。
她的表情在墙壁屏幕上被放大,眼睛瞪大,嘴唇扭曲,泪水和汗水瞬间蒸发,像是被痛苦彻底摧毁。
路静的内心崩塌,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宋雪的惨叫像一把锤子,砸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的泪水再次滑落,但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
身后的电棍让她不敢动弹,只能跪在原地,目睹这场恐怖的“教学”。
其他女孩同样沉默,李君筠的眼神冰冷,林雯低垂着头,欧倩薇的双手微微颤抖,但没有人敢出声。
博士抬起头,满意地观察着宋雪的反应,继续以学术化的口吻解释:“这种感觉是‘疼’与‘痛’的融合。高温带来的烧灼是‘疼’——尖锐、瞬间,让你的神经无法承受。而金属的持续压迫和热量的深入是‘痛’——它会让你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被摧毁,灵魂在烈焰中瓦解。”
他操控机械臂,将胸罩从宋雪的胸部移开,露出被烧焦的皮肤,红肿溃烂,布满焦黑的痕迹。
宋雪的惨叫逐渐转为低沉的呜咽,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强心针的药效让她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每一秒的折磨。
博士擦了擦手上的汗水,平静地说:“这种刑罚的妙处在于,它不仅摧毁身体,还摧毁意志。宋雪的反抗已经毫无意义,她现在只是一个活生生的教材。”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宋雪的惨叫和焦黑的皮肤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命运
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焦肉的恶臭和金属的炽热气息。
无影灯的刺眼光芒将手术台上的宋雪暴露得无处遁形,她的身体早已不是一个活人应有的模样,而是一具被摧毁的残骸。
她的双手和双腿被皮带死死固定在手术台上,呈大字形,双腿因跟腱被割断而瘫软无力,小腿胫骨上钻出的三个血洞仍在渗出暗红的血液,混杂着骨屑,淌在手术台上形成一摊黏稠的污迹。
她的胸部被烧得焦黑,金属胸罩的凸点留下的灼伤红肿溃烂,皮肤上布满焦痕,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烧焦气味。
强心针的药效让她心脏狂跳,呼吸急促而紊乱,像是被强行拽在痛苦的边缘,无法昏厥,也无法死去。
宋雪的脸庞曾是清秀的,如今却被痛苦扭曲得几乎面目全非。
她的嘴唇干裂,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牙齿紧咬,发出低沉的咯咯声,仿佛在对抗那无尽的折磨。
她的眼眶深陷,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一层薄薄的血丝覆盖在眼白上,瞳孔涣散,像是望向一个不存在的虚空。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夹杂着汗水和血迹,几缕断发黏在脸颊上,随着她微弱的抽搐而微微晃动。
她的喉咙因反复的尖叫而沙哑,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拼尽全力却无法逃脱。
路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红肿,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身旁的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同样跪着,沉默得像一排没有灵魂的雕像。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宋雪的惨叫和破碎的身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的身体因催情药的余波而敏感,假阳具的定时振动让她下身一阵阵抽搐,但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宋雪的遭遇带给她的震撼。
她想闭上眼睛,想逃避这地狱般的景象,但身后的黑衣管理者手持电棍,冷冷地注视着她,迫使她直视这一切。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白大褂上沾满了宋雪的血迹,他的金丝眼镜在无影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他推来的那个小型“坦克”装置停在手术台前,金属外壳已被炭火烧得通红,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浪。
那根短而圆润的“炮管”更是红得发亮,尖端的小开口冒着微弱的白烟,仿佛一头沉睡的恶魔即将苏醒。
博士打开坦克的盖子,将几块炭火丢进去,火焰在金属腔体内熊熊燃烧,发出低沉的噼啪声。
整个装置像一个活物,热量从它的表面散发出来,扭曲了周围的空气。
宋雪的眼神涣散,但当博士操控遥控器,让坦克缓缓靠近她的下体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一股原始的恐惧唤醒。
她的嘴唇颤抖,试图发出声音,但喉咙早已嘶哑,只能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皮带的束缚让她无法合拢,暴露的下体在灯光下显得脆弱而无助。
她的阴部已被之前的折磨弄得红肿,皮肤上布满细小的裂痕,渗出淡淡的血丝,像是已经被榨干了生命的花瓣。
博士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解一道公式:“痛苦的极致在于,它不仅摧毁你的身体,还摧毁你的意志。这个装置将让你们明白,反抗在天鹭会所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他按下遥控器,坦克的炮管直挺挺地对准宋雪的阴道,缓缓推进。
宋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刺穿,她试图扭动,但皮带和断裂的跟腱让她动弹不得。
当炽热的炮管触碰到宋雪的嫩肉时,一声刺耳的滋滋声响彻实验室,像是生肉被扔进滚烫的油锅。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烧焦的皮肤和血肉的气味浓烈得让人窒息。
宋雪的尖叫撕裂了寂静,那声音不再是人类的,而是某种原始的、被痛苦榨取到极致的哀嚎。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皮带被拉得吱吱作响,手术台上的血迹被她的挣扎溅得四处飞散。
她的脸庞扭曲到极点,眼睛瞪得几乎要爆出眼眶,嘴唇张开,露出血红的牙龈,唾液和血沫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滴在手术台上。
炮管的热量毫不留情地侵入她的体内,烧灼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宋雪的阴道内壁被高温瞬间炭化,皮肤和肌肉融化,发出连续的滋滋声,像是地狱的交响曲。
她的下体迅速变成一片焦黑,红肿的皮肤爆裂,渗出黏稠的血浆,混杂着烧焦的组织,散发着令人晕眩的恶臭。
她的双腿抽搐不止,像是被电流击中,但断裂的跟腱让她无法踢动,只能任由痛苦吞噬。
她的腹部痉挛,肌肉因高温的刺激而剧烈收缩,内脏仿佛也在被烈焰炙烤。
宋雪的尖叫逐渐转为低沉的呜咽,她的喉咙像是被撕裂,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被烧成灰烬,只剩一具被痛苦支配的躯壳。
她的头发被汗水和血迹浸透,几缕黏在脸上,随着她的抽搐而微微晃动。
她的胸部剧烈起伏,强心针迫使她的心脏继续跳动,但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延长她的折磨。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断续的气息,像是最后的求饶,却无人理会。
宋雪的内心早已是一片废墟。
她曾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女孩,梦想着未来,渴望着自由。
即便被困在天鹭会所,她也曾相信自己能找到出路,那把偷来的钥匙是她最后的赌注。
然而,反抗的代价是如此残酷——她的身体被摧毁,她的意志被碾碎。
博士的每一次折磨都在剥夺她的尊严,她的希望,她的自我。
当炽热的炮管侵入她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像是被烈焰吞噬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还有她的灵魂。
她的脑海中闪过零星的记忆——童年的笑声、母亲的拥抱、大学校园的阳光。
但这些画面迅速被烈焰吞没,化作一片黑暗。
她想尖叫,想咒骂,想反抗,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她的眼神涣散,像是望向一个不存在的彼岸,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痛苦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自己曾是一个人。
她只剩下本能,只剩下对死亡的渴望,但强心针的魔爪将她死死拽在痛苦的深渊。
宋雪的呜咽声越来越微弱,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一侧,汗水和血迹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手术台上。
她的身体仍在抽搐,但动作越来越小,像是被高温耗尽了最后的生命力。
她的阴部已是一片焦黑,烧焦的皮肤和肌肉粘连在一起,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她的双腿彻底瘫软,像是两根被烧断的枯枝,再也无法支撑任何反抗。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宋雪的尖叫、焦黑的躯体、烧肉的恶臭像一把把刀,刺入她的灵魂。
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像是被无形的烈焰吞噬。
她的双手被麻绳勒得发麻,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她想呕吐,想逃跑,但身后的电棍让她不敢动弹,只能跪在原地,目睹这场恐怖的“教学”。
宋雪的痛苦像一面镜子,映照出路静自己的命运。
她回忆起昨晚的梦境,回忆起那个温暖的家,父母的笑声和阳光的触感。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记忆碾得粉碎——她被绑在铁床上,假阳具的振动让她无法入睡,实验室的恐怖让她无处可逃。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宋雪的遭遇让她明白,反抗不仅毫无希望,还会带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然而,在这无尽的绝望中,宋雪最后的那一瞥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在诉说些什么,像是最后的遗言,像是对路静的警告或期盼。
路静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恐惧中颤抖,像是随时可能熄灭。
但它依然存在,顽强地燃烧,提醒她不要完全屈服。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她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博士放下遥控器,满意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平静地说:“今天的课到此结束。宋雪已经为你们展示了反抗的代价。”他看向宋雪,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不过,我们的教材还有用处,下一次,我们会带来更多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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