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城郊的一处废弃工厂。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气味,地上破碎的玻璃渣折射着皎洁的月光。
一个光头男人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只香烟,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空荡的环境,时不时踹一踹脚下的碎石块,显然对这项看门的任务颇为不满。
“妈的,怎么还有一小时…”
光头男人骂骂咧咧地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突然,他感到头顶传来一阵劲风,一道黑影从半空中坠下。
“?!”
光头男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只感到脑袋被一把温暖的大铁钳死死夹住,肩膀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压碎了他的膝盖,迫使他重重地跪在水泥地上。
他的五官被这把“铁钳”夹得暴凸,舌头伸出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紧接着就是铁钳如钢铁绞索般收紧,爆发出不可阻挡的力量,左一拧,右一拧──
咔嚓!咔嚓!
光头男的颈椎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断裂声,他至死都没看到杀死自己的是谁。
他的眼神瞬间失去光泽,脑袋也失去了支撑耷拉下来,嘴里的香烟落下,火星在地面上溅起几颗微弱的红光。
那道黑影一个漂亮的前空翻,从光头的身上轻盈落地,身后的光头以跪姿僵直了两秒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月色下,映照出萧晨楠冷艳的面庞,黑亮锐利的眼神如猎手般迅速扫视了一圈,顺手从光头男尸体的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两圈,刀锋映出她冷冽的眉眼。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她迈步走进这座工厂内部,走之前她的靴底把地上最后一点火星碾灭,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工厂内部空旷而阴冷,铁架和废弃机械的轮廓在黑暗中如同沉睡的巨兽。
两个男人正在这片空旷区域错开巡逻,在路径交汇的时候会进行几秒的短暂地低语,而后朝着反方向转去。
正当两人错开背面而行时,空气中突然传来“咻”的一声凌冽风声。
“唔!”
一个男人发出了半声哽噎后戛然而止。
戴着深蓝色鸭舌帽的男人听到声后传来同伴的异响,疑惑地转过身。
“喂,你怎么了?”
只见那名同伴停下了巡逻的脚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男人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走上前一看,只见同伴的五官都张得大大的,再用手电筒往下一照,他胸口心脏的位置竟然不偏不倚地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
“操!是谁?”
男人刚要去拔腰间的手枪,萧晨楠如猎豹般的身影扑出,以看不清人影的速度跳跃在半空中,以倒立的姿势,双腿巨蟒般迅速缠上男人的脖子,肌肉收至最紧,接着腰腹发力,用双腿固定住脖子,带动他整个身体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
后脑勺和水泥地碰撞发出的闷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中,男人的四肢抽搐着,大脑已然严重发懵,只有一丝尚存的意识妄想向下去摸手枪萧晨楠不屑地轻笑一声,两条健美的肌肉大长腿迅速朝前并拢,并持续收紧,紧身皮裤下勾勒出她大腿上鼓起的肌肉轮廓,男人的脖子被卡住后,慢慢地被这股机械怪力强行拉长,直到拉伸到一个诡异的长度,仿佛一个长颈鹿,颈椎间发出拉断牵连的声音…
“吧嗒”一声,萧晨楠松开铡刀般的大腿,男人的脑袋垂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五官扭曲得可以看出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有多痛苦,脖子则像拉面一样被绞得又细又长。
萧晨楠一个漂亮的翻身跃起,活动了一下刚绞死两个人的夺命大长腿,目光冷峻地扫视四周。
工厂二楼的办公室内。
房间透着昏暗的灯光,三个男人围坐在一张堆满现金和账本的办公桌前。
“这批货明天必须运出去,买家等不及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手臂纹满纹身的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语气阴沉地说。
“放心,都安排好了。”
眼镜男人身旁,一个穿着黑色背心,一脸络腮胡的壮汉咧嘴一笑回答道,露出满口金牙。
他们俩的对面,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梳着油亮大背头,一身灰色西装,沉默不语,他看了一眼镶钻手表,又拿起对讲机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二十分钟了,光头佬怎么还没报备?”
眼镜男和胡子男对视了一眼,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工厂内某一阴暗的转角处,一个男人满眼血丝地悬在半空中,眼睛里几乎全是眼白的颜色,他的脖子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以裸绞的方式死死卡住,从背后提起。
“说,你们老板在哪。”
背后传来女性低沉而威胁的声音,男人的喉咙发出被碾压的声响。
“呜!……在…在C楼二层……办公室…别杀我!!”
“谢谢。”
萧晨楠冷淡地回应,小臂肌肉丝丝收紧,男人的气管被挤压得越来越细,直到碾到没有一点空间,他的脸完全呈现黑色,头一歪,倒在地上。
二楼办公室内。
“喂!喂!光头,收到回话!喂?”
眼镜男拿出对讲机喊了两声,回应他的只有电流的沙沙声。
“不对劲…光头佬有问题,我去看看!”
眼镜男猛然站起身,并从桌下抽搐一把微型冲锋枪,大步走向门口。
“小心点!”
然而,他刚走到门外,他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唔!!——”
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上一下锁定住他的头颅,朝着顺时针方向猛然一拧!
咔嚓!
“什么声音?!”
房间里的背头男和胡子男瞬间站了起来,接着看到眼镜男的尸体倒在门口的地上,他的下巴和头顶完全被掉换了位置,呈现出诡异的角度。
“操!谁在那里?”
两把冲锋枪上膛的声音同时响起,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瞄准的前一刻,萧晨楠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闪入,在空中闪转腾挪,还没等扣动扳机,她已经出现在满脸络腮胡的男人面前。
她俯身躲过枪口的同时,一脚高踢颈椎地踹在他的下巴上,下颌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鲜血喷溅,她的动作实在太快,几乎没等男人看清她的面貌就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旁的背头男瞬间对着那道黑影开抢,一顿疯狂地扫射,狭小的屋内传来激烈的开火声,子弹打在房间里的钢铁和木板上发出刺耳的爆鸣声…
等背头男疯狂扫射了几十秒后,一个弹夹已经被清空,他定睛一看,那名杀手竟然消失在他的视野里,而面前的胡子男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弹孔,自己的子弹全射在他身上了!?
再一看,此时身中无数枪七窍流血的胡子男还离奇地站着。
下一秒,萧晨楠搭着胡子男的肩膀借力一跃,在半空中如死神降临般旋转着,背头男拿枪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还没等他换上第二发弹夹,他手中的冲锋枪就被一把夺过,啪得扔飞在墙壁上,枪管和零件碎裂了一地。
背头男两腿发颤,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杀手,竟然是一个美貌绝伦的少女。
“你…你是谁——”
没等他问完,萧晨楠的五指已经陷入了他的脖子,单手把他整个人提离地面,狠狠地按在身后的墙上。
“不…求你…别杀我!!”
男人的双腿徒劳地在半空中蹬踹着,脸色变成了深紫色,他试图用双手去掰萧晨楠的手,但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动。
“咳…谁派你来的…我付双倍的钱,不…我所有钱都给你!!”
萧晨楠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随后松开手,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还没等他呼吸几口,一记迅猛的鞭腿带着破空声横扫而来。
砰!!!
远远超越常人力量的鞭腿踢在背头男的身上,胸骨和肋骨瞬间断裂,男人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如破布般飞出了数米,砸在一排铁架上。
萧晨楠慢条斯理底取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缓步逼近。
“来,笑一个。”
奄奄一息的男人扔在发抖,眼神如同待在的羔羊。
“啪!”的一声,男人被皮靴压住了胸口,死死踏在铁架上,萧晨楠巨大的腿力压得他喷出更多鲜血。
接着靴底开始慢慢拧动,靴尖把他的下巴抬了起来,萧晨楠的手机里传来“叮铃”一声成功的音效。
“终于识别成功了,不然又白杀了。”
“别…别!求求你…”
萧晨楠笑了笑,把沾满鲜血和灰尘的靴底抬在男人面前,血腥味铺面而来。
硕大的靴底布满了血腥的气息,男人迫于恐惧,竟主动献媚似的伸出舌头舔她血污满满的靴底,完全不顾一丝尊严。
“求求…饶我一命…”
死亡的恐惧如同倒计时般逼近,男人边舔靴底边流泪,这位嚣张一时的帮派头领此时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
“傻逼。”
萧晨楠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扬起一脚踹在他脸上,踢得他的五官凹陷,面骨碎裂。
绝望和剧痛中,男人仍在求饶。
镜头对准了他的脸,随后萧晨楠慢慢把皮靴大脚悬在他面部上方,缓缓抬高大腿。
“不!!!”
萧晨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红光,瞳孔骤然一缩,皮靴狠狠落下。
噗!
她的大腿爆发出恐怖的巨力,全力踩下,男人整个头颅直接被踩碎,如同爆开的西瓜,脑筋、血液和粘稠的人体组织往四周溅开,洒了慢慢一地。
萧晨楠的靴底在这摊碎裂之物上碾动了几下,发出黏糊糊的声音,默默地停止录像。
她甩了甩靴子上的血污,在男人的西装上蹭了蹭抹了抹,这才转身走出屋子。
工厂外,夜风拂过她摆动的发梢,月光下健美高挑的背影如刀锋冷冽。
萧晨楠把视频上传给一个陌生账号后,取出手机卡碾碎,再把手机随手扔在地上,踩成粉碎状,扬长而去。
“有阵子没去找我的小母狗了。”
她自言自语到,点燃一根雪白的香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呼噜噜……姐姐…”
不知是半夜几点,我正在美梦中昏睡,隐隐约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一阵异响。
接着是床垫发出了弹簧的响动,然后身上好像被什么重量压住了,难道是鬼压床了?
那股重量带着比我体温还高的温度,慢慢地从床尾,上升到我的腰部,再到胸口,沉重的感觉压得我快透不过气。
这时我闻到一阵熟悉的荷尔蒙气息,以及浓重的汗味。
今天的梦怎么这么真实?
我的脑袋一片昏沉,隐约感觉自己置身在4D电影院。
那股强烈又特别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我的鼻子都有些抽动了。
啪,啪…
好像有什么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滚烫又粘稠,味道十分淫靡…
一滴液体直接滴在了我的嘴角,半梦半醒之间,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是一股强烈的体味。
我突然从睡梦中有了意识,这是…
“姐…姐姐?”
我的喉咙发出刚睡醒的声音,声音微弱又沙哑。
回应我的是一声熟悉的轻笑,接着下一秒,两片潮湿的花瓣直接对着我的脸压了上来。
“唔!…”
瞬间粘稠、灼热的阴唇包裹住了我的口鼻,两条汗湿的肌肉大腿根部紧紧压着我的耳朵两侧,我立刻睁大了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嗯呐~~”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喘,接着两片唇肉开始对着我的脸上下摩擦起来,饱满的阴唇夹着我的鼻梁,仿佛要把我的五官吸进去,同时她分泌能力极其强大的下体,正源源不断地朝着我的脸上吐送大量爱液。
“舔!”
她的声音短促而压迫,我张开嘴,一股股淫稠的粘液涌入我的口腔,马上让我的呼吸都变成了她的味道。
“咳…唔…”
被堵住口鼻的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似乎刚运动过,下体的汗味格外浓郁,熏得我一抽一抽的。
我的舌头一钻进她的穴口,我感受到她的身子颤了一下,随后…
“呜呜!!!”
她坏笑着,强壮的内收肌一发力,阴穴肉壁瞬间收紧,死死夹住我的舌头,接着十分恐怖的绞力把我的舌头往她下体深处卷了进去,直到我的舌根快被拽出口腔!
这个女人下体的强悍的控制能力一次一次刷新我的认知。
我的舌头快被她拧成毛巾,这下真的被她的蜜穴强制开机了,绞痛得我留下眼泪。
我无助地用手胡乱地拍打她的大腿,妄图让她松开,却被绞得更紧了。
但当我意识清醒后马上反应过来,在这个女人眼里,我这种行为根本不会起到求饶的效果,反而会成为取悦她的手段。
仿佛要从里面拧出水似得,她的淫穴死死咬住我的舌头,并且用力地摩擦我的脸,把我的五官起伏当做自慰工具玩弄着,时不时发出轻声的娇喘。
而我的下体也早已在闻到她的气味后一柱擎天,隔着被子都感觉下体涨得难受。
“骚逼,迫不及待想被强奸了是吧…”
她隔着被子摸了摸我的肉棒,直起腰,松开对我舌头的钳制。
获得新鲜空气后我大口喘息着,还没从缺氧和舌根的疼麻中回过神,就听到她在拆什么包装的声音。
她修长的手指掀开我的被窝,轻轻触碰我硬得几乎发疼的肉棒,我瞬间一激灵,接着一只油滑的超薄套套从她手上娴熟地包裹了上来…
当她握着套套一把拉到我的根部时,极强的刺激感催发着我龟头抖动着涌出一股前列腺液。
我慢慢眯着眼睛睁开,透着窗帘缝隙的月光,她跨坐在我腰间的剪影慢慢浮现,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光看那亮晶晶的六块腹肌,就让我马上回忆起之前被她在床上蹂躏的场景,不由得我紧张地咽着唾沫。
她慢慢俯下身子,把我的双臂拉到头顶上,用一只手固定住。
她扬起肌肉健硕的手臂时,腋下传来浓郁的汗臭味,却如同催情素一般刺激着我的xp,熏得我翻着白眼,快要原地射了出来。
我如同待在的羔羊,又好像被凌辱的妓女,被她压在身下,一股无形的目光注视着我,虽然看不清表情,但能感觉到她一定在用看婊子的眼神看我…
还没等我喘匀,她湿漉漉的舌头卷上了我的左胸乳头。我失声淫叫了一声,引得她一阵讥笑。
“小贱狗,姐姐刚完成任务,拿你泄泄火…”
“呜呜……姐姐操我…”
我像发情的野猫在她身下轻喃着,她在我耳廓上舔了一下,吹了一口热气,我大脑里传来酥麻酸爽的刺激,浑身一激灵。
虽然在做色情的事,但今天姐姐身上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有点可怕…不知不觉中我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垫。
她低下头,开始张开嘴攻击我的乳头,舔法堪比军事化作业,舌尖灵活又快速地绕着乳晕打圈,她的长舌灵活到甚至能弯曲夹住我的乳头,用舌尖进行反复揉搓,再趁我浑身发抖的时候突然改为吮吸,发出激烈的唾液黏腻声。
“哇哇哇呜呜呜!!好痒!!!”
“臭婊子,别叫。”
她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灵活的臀大肌悬浮在半空中上下摇摆,用小穴瞄准我的肉棒,一滴滴滚烫的爱液落在我的肉棒和腹部上,每一滴落下都引起我一次抖动。
“准备好了么❤️”
“呜!!!!!”
随着我一声尖叫,她的臀部瞬间坐下,把我整根肉棒全部吞没,发出一声类似液压装置启动的声音。
“嗯~…小骚狗今天这么硬,我要把你操到死…”
快感和痛感刺激得我泪流满面,她的下体实在太紧了,肉穴狠狠地挤压我的下体,酸胀感蔓延至全身。
接下来是她最恐怖的骑乘压榨,她拥有超强核心力量的腰腹肌群如同马达开始运作,带动着两瓣浑圆健硕的臀肌开始以舞出残影的频率进行残暴的活塞运动,像一台人形抽水泵一样疯狂地打桩,每次下落都砸得我骨盆快要断裂。
她享受着我发出女人般的淫叫,虽然已经经历了几次,但我还习惯不了她这强奸式的性爱方法,每次做完爱都好像是劫后余生。
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的动作比以往还粗暴,甚至有些疯狂,如果她想的话,我真的会被她活活操死的…
“呜呜呜姐姐…痛!痛!”
“忍着~”
她舔掉我眼角的泪水,在我耳边回荡着嗜虐的笑声。
“呜呜呜姐姐…轻点,求你…”
“废话真多。”
她“啪”的一巴掌扇了上来,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发烫的掌痕,疼得我带着哭腔地嚎叫着听见我流眼泪,她一扬手,把我的脸直接按进她挂满汗水的潮湿腋窝,死死地夹住我的脑袋,她腋下积攒许久的霸道汗臭味瞬间夺走我的呼吸,咸湿的腋汗熏得我脑浆都快炸了,一张嘴汗液就会灌进我的嘴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好要操死你的,怎么可能轻呢~”
她继续无情地进行疯狂地骑乘,而且力道越来越大,速率也从飞速变成了光速,我的整个胯骨都像快散架的床,随时面临崩塌的危机。
“呜呜呜呜…受不了了……”
马上在她惊人的打桩速率下,我下体的子弹迅速被强行推上了枪膛,一股热血涌入肉棒根部,极强的刺激感降临…
她更残暴地发力,速度快到我的手都无法搭在她的臀大肌上,高潮的临界已经直冲我的头皮。
“唔!!!”
一股热流疯狂地射出,不是我主动的,而是被她强行抽出来的,不同于普通射精的快感,被榨出时失控的痛感和极强的刺激真的能让人原地昏厥。
“呜呜呜!!!!”
她感受到我射了后丝毫没有松开,而是用力地收缩本就很紧的穴道,把我的每一丝精液全部拧出体外,龟头传来快要变形的剧痛,我大脑一片空白,失声大叫,却只能尝到她腋下咸湿的汗液。
几乎这样死死夹了我五分钟,她才慢慢松开下面的嘴,我可怜的棒棒几乎已经被夹成她的形状…
啪的一声,灯打开了。
我气喘吁吁,差点没了半条命,下体仿佛经历了酷刑,又红又肿。
萧晨楠一身热汗跨坐在我身上,在白光下肌肉线条闪闪夺目,满满的性张力。
锐利妩媚的眼尾上扬着 ,下颌线条柔和流畅,滚滚滴着几颗汗珠,表情透着红晕的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时钟,凌晨三点半。
“我抗议,睡到一半会被你闷死的!”
缓过来后,我愤愤不平地向她表达我的委屈。
“抗议?”
她冷冷一笑,微微上扬的杏眼一瞪。
“再叫一句,我就再操你一遍。”
我看着她透着杀气的眼神,吓得一哆嗦,默默闭上了嘴。
她看着我被操怕了的样子,这才欣然地笑了,恢复了以往的神态。
她从我身上爬下来,躺在我身边,一把拽走我身下的枕头靠在自己背上,接着伸出肌肉发达的大腿,用汗湿的大脚轻轻踹了踹我。
“饿死了,你去给我整点吃的!”
“……”
我摇了摇头爬下床,人在无语的时候会笑一下,睡得好好的被强暴了一顿不说,还得给她整点吃的…话虽如此,我的身体还是很老实地翻起了冰箱。
“我家没什么好吃的诶…面条可以吗?”
“当然可以,搞快点!”
我拿了两个鸡蛋和一包面条走向厨房间,路过门口时,我看到她脱下的皮靴上好像又沾了凝固的血渍。
一想到她刚才说的“刚结束任务”,我又咽了口唾沫…
二十分钟后,她狼吞虎咽地干完了一碗面条,满意地用纸巾擦着有些晕妆的嘴角。
“姐姐~”
我化身小狗的姿态蹭进她汗津津的胸膛,故意用身体划过她腹肌的沟壑。
“嗯?”
“刚才你去干嘛了呀?”
她轻轻掐着我的后颈,猛地把我整张脸按在她内衣掀开后的饱满乳房上,浓烈的体香和汗味灌入我的鼻腔,把我的嘴巴压在她凸起的乳头上。
“狗嘴巴是用来服侍姐姐的。”
她用手指撬开我的嘴巴,强行让我含住乳头。
“不是用来问不该问的问题的,知道么?”
“唔…”
用舌头在她又大又圆的双乳上服侍了半小时后,她才放开我,我感觉大脑都变成了她奶子的颜色。
“你明天上学吧?”
“昂…有课,怎么了?”
“带我去。”
“诶??你要跟我去学校?”
“嗯?不行么?”
她眯起眼睛,危险地闪过寒光。
“怎么,学校里还有其他女朋友?”
“怎么可能!”
“哼~”
她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放在门口的手提袋,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几件整洁的衣物。
“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就当在你学校约会了。”
“……昂,好。”
“你特么这是什么反应?”
她瞪着还有点发懵的我看了几秒,突然噗呲笑了一声,把我的头按进她汗水淋漓的腹肌块之间,我马上贪婪地吮吸起她肌肉沟壑中的香汗,咽下她发咸的体液。
“痒死了~这么喜欢舔,把姐姐全身都舔一遍吧,舔完我再去洗澡。”
“呲溜呲溜,好~姐姐❤️”
“骚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