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云红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当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客厅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白粥小菜。
云红擦了擦手,轻轻推开儿子的房门。陈辰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小辰,该起床了。”
她柔声唤道,伸手拍了拍儿子裹在被子里的肩膀。陈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嘟囔:
“好不容易休息,还不让我多睡会,真烦……”
“今天你爸回来,”云红解释道,脸上掩不住的期待,“快把房间收拾收拾,妈妈一会还要出去买菜。”陈辰一听,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浑身的懒筋让他的动作慢吞吞的。
等陈辰磨蹭着洗漱完毕,云红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
男孩懒洋洋的坐到餐桌前,瞥了眼简单的早餐,嘴角立刻垮了下来:“稀饭咸菜…人家家里都面包牛奶。”
云红正在系扣子的手突然顿住住。她垂下眼帘,嘴角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着:“爸爸回来,妈妈做好吃的,昂~。”
九十年代初的小城,时光仿佛凝滞。灰扑扑的街道两旁,低矮的砖房沉默地伫立着,墙皮剥落处露出岁月的痕迹。
云红挎着竹编菜篮,把手早已被臂弯摩挲得油亮发黄。
她踩着布满曙光的水泥石板路,往菜场走去,满是皱纹的黑色皮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偶尔几辆自行车驶过她的身边,车铃铛发出的脆响。
背着书包的孩子们蹦跳着跑过路口,他们的欢笑声很快就被空旷的街道所吞没,反而衬得街巷更加寂静。
有把子力气的男人都已经去往大城市碰碰运气,留下的老弱妇孺们让这座城少了生气和阳刚。
云红的男人叫陈永,是个大腹便便的糙汉子,膀大腰圆,说话总是带着几分粗声粗气。
他天生不是个安分的性子,总爱呼朋唤友地在外头喝酒划拳。
新婚的喜气还没散尽,他就同几个工友去了大城市。之后在家待着最长的时间就是云红怀孕生产的那两年。
随着陈辰渐渐长大,家里的开销也像儿子的个头一样噌噌往上涨。
这下回家的时间就更少了,没活儿时候也跑跑出租。
虽然寄回来不少钱,可云红心里积着说不出的怨。
她有时晾衣服时看见邻居家夫妻有说有笑,心里总会酸成一团。可转念一想,家里靠他这么撑着,这份委屈便又生生咽了回去。
总有那么几天夜深人静之时,她会不由自主的望着墙上那张褪色的结婚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发梢。用深深的呼吸来平复翻滚的欲念。
云红接到丈夫要回来几天的消息后雀跃不已,预备做几个陈永爱吃的横菜,从菜场回来后还特意打开衣橱慎重的考虑了一番。
云红有着一种天然的丰盈,身体曲线柔和而圆润,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只是同那个时代的很多女人一样,她对自己的身材有一种羞耻感。
所以总是挑选一些宽松的棉质衣物来掩藏身体的轮廓。
但今天她决定换上那件在衣橱里挂了许久的红底白花的连衣裙。这布料在阳光下泛着崭新的光泽。
她的腰肢已不似少女般纤细,却有着妇人特有的柔软弧度,走动时衣料下若隐若现的丰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饱满的胸线和圆润的臀弧。
云红站在穿衣镜前,不自觉地羞耻起来。
她下意识想抓件外套遮掩,手伸到半空又慢慢垂了下来。
她轻轻转了个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摇曳,裙摆荡起的弧度让她今天允许自己像个女人那样美丽。
陈辰愣愣的看着轻快忙碌的妈妈。
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勾勒出母亲从未展现过的轮廓。
这个日日为他洗衣做饭的红色身影,此刻竟透着陌生的柔美。
他慌乱地别过脸去,耳根烧得发烫。
余光却不听使唤的偷瞄过去,捕捉她踮脚取橱柜里的碗碟时在颈后轻轻摇晃的发梢,转身时围裙系带在腰间勒出浅浅沟壑,目透过布料下隐约凸起的内衣边缘。
陈辰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火热传导到了下面奇妙处,不自觉的支起帐篷来,面对的不止是妈妈,更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回来啦?”
听见门响,云红立刻迎上去,声音里带着少女似的嗲气。
“路上累了吧?”她接过陈永的行李时轻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抓捏着丈夫陌生的手臂,似乎在寻求着什么。
“热水器开着呢,要不要先洗个澡解解……”
话还没说完,陈永已经径直走向沙发,外套随意甩在椅背上。
云红忙拿着新买的拖鞋放在沙发边,陈永抿了抿嘴的换上,拖着身子陷进沙发里,掏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了根烟,灰白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你去忙吧。”
陈永摆手的动作带起一阵烟味,把云红未说完的关切撩散在空气里。
云红原本是极反感家里弥漫着烟味的,现在却强忍了下去。她有些无趣的转身进了厨房,锅铲翻飞间,额前垂落的碎发都被汗润湿贴在额头上。
抽油烟机嗡嗡响着,她特意做了记忆中陈永最爱吃的几个菜,还从柜底取出一瓶好酒。桌上的饭菜围着热汤摆成一个完美的圆形。
饭桌上,云红不住地往丈夫碗里夹菜,鱼肚子上的嫩肉都挑给了他,“尝尝这个,你爱吃的…”。她轻声说着。
陈辰再一边只是默不作声的扒拉着饭菜,时不时偷瞄妈妈一眼,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当云红的视线扫来时,目光又四处躲闪,却又忍不住在妈妈转头时,从眼角偷偷瞟向令人神往的隆起。
几口酒下肚,陈永的嗓门大了起来,开始有些得意的吹嘘一些大城市的见闻,筷子把红烧鱼戳了个千疮百孔。
云红见他吃得高兴,心里虽有些什么,嘴角还是挂着勉强的笑意陪着应和着。
酒足饭饱之后,陈永碗筷一推,呲啦又是一根烟,瘫回沙发里,把脚翘在椅子上吐着烟雾,电视机的蓝光在丈夫脸上闪烁,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重播的足球赛。
云红赶紧收拾了餐桌,在厨房一边洗着碗筷,一边回头望着陈永窝在沙发里吞云吐雾冷漠的样子。
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双手按着水槽边缘强忍着咽下将这份失望。
洗洁精的泡沫漫过手背,像极了这些年怎么抓也抓不住的幸福。
时间不算晚,云红已经把陈辰撵回了屋,陪在陈永身边。两人始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生不熟的话。
要不去泡个脚?我...
云红端着削好的苹果凑近,却见丈夫看也没看的摆了摆手。
她僵在原地,指甲不自觉地掐进苹果里,沁出几道月牙形的汁水。
最后只是默默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
“要不……,”
她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
“……早点睡?”
那点期待像是捧着一盏随时会被风吹灭的油灯。
陈永这才转过头看着云红,嘴角竟然带了一抹谑笑,云红已经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手指搓着宛如婚服的红裙。
男人猛地起身,一把攥住云红的手腕,不由分说就要往卧室拽。云红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脚下不由得踉跄一下,慌忙压低了声音:
“等下,等下,你先洗一下……”
丈夫的眉头骤然拧紧,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完事儿了再洗。”夹杂着烟味的吐息让云红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就简单冲一下……也行。”云红的声音越来越轻,眼神不自觉地往儿子卧室方向飘,生怕惊动了已经睡下的孩子。
“啧……不懂风情…。”陈永悻悻的丢开云红的手腕,一边甩掉上衣丢在地上,一边粗暴的推开卫生间的门。
……
云红充满仪式感的轻拢窗帘,让台灯的光晕在卧室里烘托成一团暖色。
她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指尖触到一个绸缎包裹的小包。
把里面一套蕾丝花边内衣拿了出来,大红色的透纱面料像她心里燃久将熄的一簇火苗,镂空花纹连接着两根纤细的吊带,暖光衬托下仿佛还带着新婚之夜的余温。
她记得那天夜里,陈永掀开被角时突然瞪大的眼珠和粗重的呼吸。
他猛吞口水的样子有些可爱,粗糙的手掌笨拙的抓揉,喉结上下滚动,蕾丝花纹拓印在新婚丈夫涨红的脸上……
回忆中的云红慢慢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布料从肩头滑落的簌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对着穿衣镜搭上胸衣背后的卡扣,镂空花纹将镜中人浑圆的双乳兜起,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比当年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今晚,她要让那个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重新记起他们曾经有过的温度。
……
陈永这澡洗得倒不算快,水还没擦干就光着膀子走了出来,如今他的身材与之前判若两人,止不住增宽的腰围仿佛诉说着生活的富足。
推开房门看到云红眼神中充满羞涩,裹着被子靠在床栏上。
他反手扣上门锁,眼中没有云红预想的那样渴望,不紧不慢的爬上大床,一把掀开云红裹着的被子,露出正待甘霖的身体。
云红下意识的捂住隐私部位,轻“啊”了一声,一副小女人娇羞模样,没想到陈永却皱了皱眉,他当然记得新婚夜的内衣,可他现在心境已然全变了。
“老夫老妻了,还搞这名堂……”
云红心里一凉,自己精心的准备丈夫并不当回事……
陈永此刻已经甩掉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把拽住红色内裤的边缘,不客气往下硬扯起来。
云红有些被吓到,不由得捂住下面阻止起来。
丈夫丝毫不为所动,“叭”的一下,内裤的细带应声而断。
云红不敢置信的看着丈夫粗暴的行为,强行掰开双腿就要准备突刺,云红忙用手掌抵住丈夫的胸口。
“别,带……带上吧。”涨红的面容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片纸袋包装。
“啊?”陈永露出不能理解的神情,“还带这个?”他一脸嫌弃的拿起来……
“这不是…怕…怕怀上…么。”云红看丈夫的态度松动,阻止的手掌放松下来。
“行吧,省得多个麻烦……”陈永熟练的撕开包装,行云流水的套上。
再次准备突刺,这次云红没有再阻拦,当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时,她闭上眼,期待着久违的充实。
然而她的期待并没有到来,丈夫只是在嫩肉处磨蹭,让她有些酥痒。
“真他妈的,带这破玩意儿……”陈永嘟囔着,大手一把揉住她的肉乳,倒是越揉越起劲,下面也又有了感觉。
“奶子大了不少啊~”陈永贪婪的念叨。
云红手挡在脸颊上,没有回答,她被磨得心痒难耐。
可就在一切要往下进行时,陈永突然跨到胸前,一把扯掉套子,把他那根怼在她双乳之间,一口口水啐在上面,两只手把双乳往中间挤压,把他那根完全没入,胯部猥琐的抽动起来。
云红哪里见过这种花样,一时间手足无措,双手挡在眼前别过头去。
陈永感受到柔软的舒爽,但还不尽兴,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再往前一跨,直接怼在云红遮挡的手心上,云红不知是什么转头一看,龟头直接怼在了她红润的脸颊上。
一股发臭的口水味扑进她的鼻腔。
“你这是在干什么?”
“吹箫不会?”陈永嫌弃的看着云红的反应,又把鸡巴在她脸上弹了弹。
云红结婚生子这么多年来,才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的阳具,如同菜场挑剩下的胡萝卜般大小,扭曲丑陋,让她不由得心生厌恶。
“吹…箫?什么吹箫?”云红不解的躲闪着。
“真没意思……”陈永扭过云红脸,掐住她的下巴,“张嘴,含进去!”
云红明白过来,忙反抗起来,“不要!好脏的,唔……不要,好恶……”陈永不由分说捏住她的鼻子,想趁着云红不得不张嘴呼吸的片刻直接杵进去。
可云红挣扎得远比他想象的激烈,嘴巴虽然张开可他就是怼不进去。
气急败坏的陈永不知是感觉要没了还是玩够了,忙撤开身体,一扒把云红翻过身来,托起屁股就直怼进去,惹得云红一声惨叫,她的娇嫩之处毕竟许久无人问津了,这猛的一下着实有些痛。
原来陈永已经快到了临界点,抽插没两下便有了要泄洪的冲动。
云红忙在床单上摸索寻找刚刚摘掉的避孕套,好不容易在陈永癫狂的膝盖下抢了出来。
“不要…在…里面…带…带上!”
上气没下气的劝阻陈永丝毫不理,已经开始加速冲刺的时候他断不可能停下。
“操!带你妈带!老子就要搞里面!”陈永口中脏字一遍遍抽打着云红的自尊,一边哭着一边发出委屈的呻吟。
随着一声宣告胜利的吼声,陈永一股脑倾泻出来,双手死死掐住云红的腰肢,停顿了片刻才松开,将她扔在一边,自己仰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云红一句话都没说,止住了哭泣,只是默默地站起来裹上一件外套,撕扯断裂的内裤还挂在她的大腿上,头发粘在被泪水浸湿的面颊上。
把脸和头发略收拾一下就打开门要往卫生间去。
一开门,正看到一边看着自己一边转身往自己房间逃跑的儿子。
云红一阵恼怒刚要说些什么,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又赶紧住口了,快步闪进卫生间,把门死死扣上……
云红站在淋浴喷头下,一遍遍仔细冲洗了全身上下,她不想因为这糟糕的经历怀上孩子……
牙龈渗出的血丝混着薄荷味的泡沫被一次次吐掉。当她第四次挤上牙膏时,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泡沫,像个可悲的小丑。
那套珍藏的蕾丝内衣如今像破败的蝴蝶标本般摊在洗手池边。
云红用颤抖的手指抚过每一处裂痕:肩带断成两截;精致的刺绣被扯出道道裂口;胸圈歪斜变形;内裤的花边被扯掉;细带彻底断裂。
一阵心疼萦绕胸口。
她仔细的查看了好几遍,似乎在寻找修复的可能……可就如同她对过往美好的回忆一般,破碎的无法修补成原来的样子了。
云红一边揉洗着沾满污渍的大红内衣,眼眶再次红了起来,觉得喉咙发紧,将这团破损的自己紧抓在怀里,幽怨和委屈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她将脸深深埋进那团残破的布料里,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到了早上陈永就出去办事了,直到很晚才带着烟酒气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粗暴的把云红从睡梦中弄醒,趁着晨勃掏出家伙,抹了一口唾液就干了进去,这次云红没有再让他戴套,丈夫只在她身上猖狂了片刻就一泄如注,满足的起身收拾一下,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就推门走了。
云红又默默留下泪来,把一颗药丸塞进嘴里用水咽了下去,又去浴室好好洗了两遍,正要回到房里,却看到屋门上已经风干的精斑……
她悲戚且失望的看了眼儿子的房门,无奈的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