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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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飘摇的时代,天下五分,各有其王。
中州作为神州腹地,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其富饶丰土吸引着四方势力觊觎。
是日,南蛮宣战,与中州军决战于幽谷,终是铩羽惨败,上万精锐蛮兵被俘。
又日,南蛮王下场与中州王谈判,付出些许代价以得到换回被俘蛮兵的准许……
洛襄城,这座中州第三大城,来了一位五大三粗的巨型蛮汉,一身气场遮天蔽日,单说体形就足有城门般高。
只见他黝黑的脸上围满络腮胡子,露着闪烁着赤金般肌肉成群的上半身,下身着一条简易的兽皮围,围下隐约能观测到根鼓胀的黑龙,强而有力的粗壮男脚踏着一双兽皮靴,每一步踩在地上都能溅起沙尘深坑,令周围患发一场小地震,功力之强,神威凛然,势不可挡!
此蛮便是天下五王之一、蛮族最强至尊——南蛮王!
此次他并无穿戴战甲,说明他此次前来只为接走被俘同胞,无心作战……虽是如此,但城墙上的中州兵士可未有丝毫松懈,甚至比之平时还严阵以待。
城门下,负责此番事务的吏使依中州王令,解禁蛮族俘虏的束缚,数千蛮人精锐皆得以重见天日。
蛮兵见王,或怆然泪下‌,或拍手大笑,或以死明志。
蛮王见着,悲哭者勉,幸乐者斥,寻短见者阻。
事末,直至再无蛮俘出城,吏使看向这位举足轻重的蛮王,自己在这位威名远扬的王者面前仿如小矮人,不禁渗出些许薄汗,敬畏有加地说道:“还请南王清点兵数,若疑我城仍有私扣,也可入城细察。”
蛮王平静摇头,庞大身躯下却有着难得的谦逊:“本王与代天老弟尚有约定,不会踏入中州城域半步!他品格可信,本王便率军回去,不多作蛮缠。”
南蛮王者口中的代天老弟正是中州王李代天,两人虽说棋逢对手,同样也惺惺相惜。
“南王的气度真是令人敬佩,既然您决定离去,想必还有更重要的事务在身,还请慢走。”吏使依旧小心翼翼,生怕这喜怒无常的主临时变节。
若是就此为结尾,可称之为佳话,但就是有好事者搅局——
“喂!臭蛮子,你真的不敢进城一步呢?”
一道如风铃般的稚嫩声音在众人上方乍起,虽说清幽醒耳,但说的话却令人感到不悦。
黑压蛮众抬头一看,只见是一个身形纤细娇弱的少女,她惬意地坐在城墙顶,身着一袭淡蓝襦裙,半生不熟的幼小胸脯含笑起伏,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娇柔肌肤散发着诱人光泽,云朵般的裙摆微微吹拂,露出成双成对‌未着鞋履的莲足小脚,光洁白玉般的足背粉透无纹,颗颗饱满纤润的珠圆足趾清新无臭,没涂蔻丹的趾甲有着自然美似粉盈光芽,白皙盈盈足脖上各套银环脚镯,随着足尖动作抖来晃去,脚环间点缀的银铃发出清脆音色。
城上呼风扇起少女那瀑布般的青丝腾空而起,每一束发色亮泽皆在蔚蓝的天空中斗艳争辉,扶摇恍荡发额之下是一张迷艳可人的脱俗稚颜,高挑粉嫩的小鼻梁让五官愈加耐赏,柳眉下幽盈的玉眸散发出戏谑目光,桃腮因城风吹拂而红扑扑若苹果,淡丽的樱唇上扬显出皎洁半露的皓齿,此刻她正带有恶作剧般眉花眼笑地俯视着城下对面的南蛮王。
少女谁也?
赫然正是左王府的凤卿郡主!
此刻的她坐于高不可攀的城之上,俯望神州大地与蛮族败军,对她望尘莫及,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蛮王见城上娇美少女出言不逊,并不气恼,半响过后向之鞠出一个标准的中州礼,铿锵有力地说道:“本王一诺千山,绝不违约!”
千金对于他这种王者来说已是微不足道,故而用千重大山来展现其份量,只不过如此轰轰烈烈的言论并没有换来城上少女的尊重……
“哎呀呀~明明只是败北的底边蛮子,作礼倒是有模有样嘛~区区败军之将……本郡主可不相信你的承诺哟~!”
少女蔑声一笑,豆蔻年华的小脸满是不屑,一尘不染的玉足在城墙上对着蛮王不礼貌地比划着,如居高临下般凌弱暴寡。
“看看你身后那几千条可怜虫,在我中州大军面前不堪一击,灰溜溜地只配抱头鼠窜!还有你呢~同样也是个王,却被代天叔叔打得找不着南,难怪不敢进城哦~!”
少女话刚下落,蛮王也未开口,他身后那群被赎回蛮族精锐就大肆骂骂咧咧起来:
“狂妄!我等虽然战败,但绝不是因为实力不济,而是你们中州人诡计多端!”
“你个小婊片子,自个有多了不起啊!还不是靠着中州王的庇护,你以为你能在这儿嚣张?”
“我的至尊大人啊,请进城诛杀此等不知天高地厚之女,中州王要是追究,就把我的性命抵偿!”
……
听着周围儿郎沸反盈天,蛮王兽眸一拧,只是轻飘飘说了句:“收声!”
顿时,这话像指令般成了蛮兵的语言开关,数千蛮人愣是变得一言不发,但他们仍吹胡子瞪眼怒视着城上的少女,若能登城必将其生吞活剥!
“郡主殿下,不要再说啦!”旁边的吏使已是汗流浃背,他深知自家郡主“爱玩”的性子,哪怕是至强的中州王也惨遭过她的毒手……而正因为有此先例,也让小郡主更加无法无天,但王和王的脾气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更何况是脾气最为粗犷的南蛮王!
他赶紧向蛮王致歉:“南王大人,非常失礼了,郡主年幼无知,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就此离去吧……小人这就去通报左王爷,三天内必带郡主去南国向您赔礼道歉!”
尽管已经尽自身最大的能力赔罪,但当看到蛮王那面沉若渊的脸色,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城墙上那肆意妄为的少女时,吏使的心已跌落谷底,便知这是不报隔夜仇的主啊!
他叹息得直摇头,只能抱礼告退:“既然南王饶有兴致,小人先行一步,还望南王手下留情。”
说完再见蛮王点头,吏使擦了擦汗,随即快步回城,火急火燎去衙门请人联络远在京城的左王爷,告知他家闺女闯了大祸。
至于通报中州王?
开玩笑!
那是最终手段……要知道王者之间若放开手脚去较量,一天之内能让世间半数之人蒸发殆尽,所造成的余波连准王强者也只能勉强支撑,所以天下百姓在战火纷飞与王者对决之间更愿意接受前者。
没了吏使求情,蛮王反而能一门心思专注于眼前琐事,他望着凤卿郡主那略微起伏的娇小幼躯,看那一身傲骨浑然天成,玩世不恭的娇容似能引来万物簇拥,像是笃定城下他们这群蛮子必会吃此哑巴亏一般,在这小丫头那鄙夷的视线底狼狈回去。
观赏至此,蛮王笑了:“本王虽然在中州王面前实力不济,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谩骂的!”
“嚯呵~那你想怎么样呢?本郡主就站在这里,你有本事踏上来呀~到时你就毁约喽!胆小鬼杂鱼蛮子~”
少女百般无聊地托着腮,天真烂漫的幼容勾起要挖苦人的笑意,白嫩玉足抖了抖,脚环上余音袅袅的银铃叮当听得城下蛮兵一阵咬牙切齿。
蛮王见少女仍怙恶不悛,他面笑,心渐冷。
“呵呵…本王确实不会踏入城内,但照样也可让你知——王不可辱!”说完,他右手一张,略显威势,天地间的风向全涌向他伸出的手掌,仿若掌心中有个黑洞,吞噬着眼前的一切。
“呀啊——!”
根本不等少女做出反应……或者说,做出反应了也无用,因为没人能在一位王者面前逃脱,除非同样为王者……但很遗憾,小郡主也只不过是刚入武道的新手,于是犹如蝼蚁般衣裳乱舞浑身不受控制地朝蛮王的方向坠去。
又见蛮王收掌成爪,连指节都练出肌肉的五指轻轻逼出数十道气刃,把凤卿郡主那脱俗靓丽的衣装刃刃斩落,霎时碎布条飞舞,直见她雪皙白润若晨露的小家碧玉莹肌肤慢慢呈现在众人眼前。
“啊啊啊衣服!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郡主脸色恼红,娇幼身躯在风中挣扎,不安的小手试图遮挡私密,眼中的泪花在风冲中一点点飘落,气愤、恐惧占据心头,当整个人彻底接近最讨厌的蛮子时,她已是赤身裸体,完全落入敌营魔窟。
蛮王只手抓女,耸立着高大身躯,如巍峨神祇般呵呵大笑:“你看,本王并没有进城,反倒是你自个落到本王手里……”
他强健粗壮坚若顽石青筋凸显的胳膊上布满了结实紧绷的腱子肉,仅一只手就轻松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就宛如拿着一个杯子,打量着手上这个根本不能对自己造成负坠的小郡主,蛮王不禁勾起一抹冷笑,接着他把手中猎物举起来向众蛮兵前展示,迎来将士们的欢呼雀跃。
少女俏脸愧红,想不到自己竟会被像物品那样惨遭公开展览,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劣等蛮族看了个遍,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唔唔!臭蛮子!臭蛮子!松开你的臭手!你就只会趁人之危……还有你们这群低贱蛮犬,本郡主一定要叫代天叔叔把你们千刀万剐!”
她仍不断叫嚣,纤细白皙的玉指此刻还合成小拳头不断捶打着盈腰两边的蛮王糙手,企图让这位蛮族王者松开束缚,但她这娇小身躯在野蛮铁臂下也不过如鸡仔般幼弱无力,没法撼动分毫。
在挣扎的过程中,小郡主那靡颜腻理的白皙肌肤尤为亮眼,内心的急躁、恐惧、羞涩让这娇小身体泛起微酥红,粉樱点缀的鸽子翠乳微微摇晃,顶点的淡丽乳蒂也因公诸同好而昂然发硬,乳下娇脐也随着急促的气息而微扩微缩,脐下那一线天的粉嫩小白虎被幼腻大腿夹紧遮掩,修长的美腿摩挲着来掩饰惶恐不安的心情,珍珠十趾蜷缩并拢得像只可怜小动物想要寻求拯救,全身仅剩的银色脚环在双脚的抖动中奏响卑鸣的摇铃。
“唔告…告诉你,本郡主可是代天叔叔未过门的儿媳妇,你敢动手动脚的话…叔叔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郡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新生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那还在努力强装镇定的娇嗔模样反倒更惹人怜爱。
蛮王一愣,随即摇头嗤笑道:“原来如此,但这也不能成为你挑衅本王的底气……放心吧,本王不杀你,但你也别想就这么安然无恙地回城!”
“那…你想怎样?!咿!呀啊啊?”
少女刚要问什么,就感觉视界一时混乱起来,一会儿看到地上,一会儿又看到天上,发丝乱拽,下体又只觉似乎坐在圆滑的物体上,直到看清坐着的东西是何物时,她惨白的面色写满了恐慌。
原来此刻她正坐在一枚巨大阴茎顶端,让少女瞪大双眼,颤抖着身子不太敢动弹,想着作为一个曾经傲睨一切的郡主,如今竟要被如此公开处刑,不禁让她内心深处油然生出一丝避之若浼的惧怕。
“你方才的话语让本王十分火大,故而就用你的肉体来让本王泄火吧!”蛮王下体宛如山峰般高高耸立的勃起阴茎比郡主的大腿还长,龟头比她的脑瓜子还大,仅仅深入十分之一就已接触到少女的蜜膜。
“咿!这…这么大?!不要进来!!我…我知道错了!我道歉!放过我吧……”
少女想要拼命挣脱,她感受到自己蜜穴正在大开,穴内小麦齿还被一条庞然大物顶着,已是兵临城下,只需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这不堪一击的城墙给推倒。
“闲话少说,你这屄膜儿留着干嘛,最后还不是来戳破?!”
蛮王低吼一声,粗巨蛮屌轻而易举地突破郡姬小膜,在城破同时狠狠开穿粉嫩软腻的少女宫颈,硬紫发红的蛮太子成为子宫花园的第一位来客,填满了整个幼壶蜜腔,甚至擅自发起扩大工程,把蜜壁撑得极限艰薄,可是子宫并不是终点站,王上的巨屌征程仍在前进,然后毫无悬念地顶到了胃。
蛮王龟头比心脏还大,完全能与五脏六腑同台竞技,只是一个照面,就让肝胆脾肺想要从喉咙向嘴逃出,已是不可力敌。
“呜啊啊啊!!!好痛咕呜……求求你住手呀!”
羽毛未丰的幼小娇躯在被她视为垃圾蛮子的雄性巨根插入,那种全身如同被撕成碎片般的厉颤从下体顺着背脊一连直入脑髓通往无尽炼狱,目中无人的小郡主终是自食其果,止不住剧痛地凄喊哀嚎。
在蛮王巨屌排山倒海般的披穴斩道下,少女两条又软又弱的幼嫩细腿绷得笔直,白皙的玉足脚趾也张得像蛙爪一般,鲜艳的处子之血从被极限扩张攻陷的粉嫩穴口里溢出,缓缓流向被透入一半就没法更进一步的巨大蛮屌,最后在屁股般大的黑色睾袋下汇聚掉落,在沙土遍布的地面绘上一滴又一滴的落红。
(受不了呃!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少女原本平滑的小腹犹如塑封袋般把蛮王的阴茎轮廓很好地展现出来,那被极限扩张、未经人事的阴阜蜜壁严丝密合地贴合着蛮王大肉棒,已是闭无可闭,阴道的每一丝收缩都能荡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皆是对她先前嘴欠的严罚惩处。
但噩梦才刚刚开始,蛮王要做的可不是收刀入鞘那么简单,而且他也不会让这口嫌的小郡主当自己的阳具挂件,他要“用”起来!
于是掌握郡姬的大手在肉棒前上下抽动,仿佛拿着一个拂尘飞机杯在自顾自手冲,赤金的蛮臂肌肉膨起来提升手速,展现出万分恐怖的力量感。
“唔呃呃啊啊啊啊——!”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断了线的风筝正在被任蛮宰割抽插,沉重巨轮进出拉张蜜穴的痛苦层层迭加,把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蜜壶直接搞到当场报废!
无助的泪水沿着小郡主秀发乱扬下玉白的崩颜幼容滑落,她多么希望这时能来个英雄来拯救她,但周围都是什么人呀?
吓破胆的洛襄守军、为蛮王欢呼的南蛮俘兵……
真的没有英雄吗?
有啊!英雄不正在肏着她吗?
蛮王的肉棒完全就像药杵,把少女郡主体内的五脏六腑捣个稀巴烂,换作常人早已断气,偏偏蛮王还用内力吊着少女一口气,让她清醒地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一寸神经都能接触到这股非人的痛苦。
并且从飞机杯的商业角度来说都算是劣质品,毕竟还没干几下呢,躯干的关节骨头基本皆已骨折,好在小郡主的胯骨还算结实,在蛮王的巨屌扩张和连环撞击下竟还未崩裂,这也多亏于从小练功的武学底子,如此算是她过人的天赋吧?
“啊…啊…呜呜…求求呃…屈辱呃啊……”
此刻少女的泣啼哀鸣并不能成为这位巨人收住魔掌,粉嫩蜜壁被刷杀得鲜血淋漓,大量的“处子之血”染红了地面,凄烈宛若受刑的惨叫让守城的将士非常不安,更有甚者吓得瘫软在地,脑袋一片空白。
“呼呼~你究竟有什么胆量敢在本王面前嚣张?你看城上的那些兵士,看到你挨肏,还是无动于衷,可见你在城里多么不得人心。”蛮王戏谑地说着,粗糙的大手捏起少女凌乱的秀发,让她的头不得不抬起来,目光只能看向城墙上那群闻风丧胆的洛襄将士,还有不少人看向她的目光却是贪婪淫邪的……
“啊…啊不…不是…呜呜为什么…你们只是在看着啊!!”
少女鸟啼花怨,内心百感交集,大脑被像摇酒般的晕眩、内脏被挤压的激烈痛苦、自己被蛮人凌辱的屈辱……这种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最终化为——
“呕——!!!”
被蛮王奸淫的少女突然两眼一翻,只感一阵头晕目眩,倍受折磨的胃儿终于不堪重负放弃了消化工作,并在食道痉挛的督促下,她瞪目哆口,先是一声噫气,小胸脯微微一颤,随后大量白中带黄的胃液及食物残渣从她不中用的樱桃小嘴里呕露溅出,弄得鲜红的地上又增添一片狼藉。
“哼!吃得真好……”蛮王瞧着小郡主那没来得及消化的哕液,他能很快分辨得出奶蛋牛肉这些贵人玉食,都是南蛮不可多见的稀罕品,只是没想到这位吃着如此香浓食物的女孩,道出的言语竟是如此腐臭。
“呃…啊啊…呃呕……”
而此时的小郡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纤细小脚已完全失去气力,只能随野蛮巨屌的抽动而像断线木偶般摇摆,足环铃铛发出娇婉的急促嘀嗒犹如代替着少女的惨叫。
蛮王挺着精力旺盛的巨硕阴茎捣得幼肉飞机杯内部彻底崩坏破败,怜香惜玉对这位王者来说等同于侮辱,并且他不认为自己是在欺负弱小,反而是伸张正义,粗鄙的口中还放肆数落着少女的差劲:“搞几下就叫苦连天,中州人的气节就是被你这种不知所谓的玩意给丢尽的!”
享受着小郡主被迫的取悦,蛮王自己也来了不少兴致,他强硬地付出终是迎来了福报,一大飙浓烈的浆液从蛮头马眼激射而出,潦原浸天的海量直接把少女那不堪重负的宫壶给射爆了!!!
霎时,无边无际的剧痛就像魔鬼般不断侵扰着少女那本就纤弱的神经,使不上力气的她感受到自己肚皮大涨的肝肠寸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痛不欲生,反而是欣喜若狂。
“射…终于射精了吗!!!”
她提起最后的精神心花怒放‌,昏暗的眸孔中重新焕发光泽,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亮,这对她来说就是受难结束了的得救。
可是,蛮王接下来的话重新把小郡主幼稚的希望给拍散:“列腺膏罢了,本王的射精量可没你想象得这么少。”
“啊……!!!”
这一刻,少女如坠深渊,被摧残破坏的肉体以及被蹂躏折磨的精神都让她将要万念俱灰,想到这样的痛苦还需要再延续一段时间…噢不,等等——只是前列腺液就足以撑爆她的子宫,那精液岂不是……
“不!啊啊……不能这样啊啊啊!!!”
这对她来说可不仅仅是跌落深渊,恐怕深渊下面还有十八层地狱在等着她……
二者身体噗呲噗呲的交尾之处在先走汁液的润滑下倒不是那么难过了,只是不断流淌着的鲜红少女血液逐插增多,也不知是哪个地方大出血?
快感和痛感之间相辅相成——当然,蛮王是快感,郡主只有痛感……
唉~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所以呀~那就学会享受……
(啊啊啊啊——!享受个角先生啊!这是人能享受的东西呃呃???)
只是先走汁就把自己搞得像十月怀胎似的,那射精到底是何等可怕的惨景?
抽插奸淫的戏码仍在一边倒地继续,少女郡主已经被肉棒绞杀得神志不清,毕竟连投降的权利都没有,而飞机杯里面敢和蛮王龟头叫嚣的敌人已经都被冲烂了,纷纷沦为取悦蛮王快感的碎肉纤维。
在持续不断的碰撞破碎与蛮王内力的保护之下,少女身体在不断被破坏和新生中得到了某种“进化”,阴阜内的蜜壁被研磨抛光得油润不已,仿佛被蛮族巨茎附着的屌垢给镀上一层滑腻腻的止血膜,成为了一个完美适配蛮王鸡巴的炮架口,那若是一直这样狂干下去,她是不是总有一天能摆脱疼痛,从而拥抱被抽插的快感?
而从凤卿郡主体内的变化来看,也就总共发生了三件大事,
一个时辰前:南蛮入侵——!
一个时辰中:开疆扩土——!
一个时辰后:血流成河——!
……
总算…蛮王发出了一气畅快的呻呼,炽热的口气却让屌上少女感到一阵阴冷,因为她知道——大的要来了!
巨蛮阴茎剧烈颤抖,犹如蟒蛇吐脯,一股情深意浓热又可炙手的蛮子精液直接浇灌进少女那被插烂的体内,犹如给杯子里的西瓜汁注入牛奶。
“咕啊啊…这也太呃呃呃……”
那无边无际的“蛮族荣光”把少女的娇躯胀得老大,仿佛每个细胞都被蛮族精液所替代,引得她尖细哭吟,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小少女,却被灌入了整整一个宇宙!
腥精浓浆顺着腹胯直冲咽喉,即将把她整成人体喷泉向外做出降雨预报,但身下的巨人却不想搞得自己一身脏,马上用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的小脑袋,犹如拧瓶盖一样拧得紧紧的,让她体内的巨额白浊卡在脖子下不得逾越分毫。
“呃——!”
在一瞬间转了360度的视角下,少女眼前一黑,自以为终于能解脱,结果意识在蛮王内力的作用下又当场恢复,可以说头部以下已经凄惨到了极点。
此刻的她,小腹已宛若一个超越身体数倍的大型苗床,晶莹纤薄的腹皮里面映现着浓稠大量的蛮王精液,沉甸拥挤得让她无法确切形容这种超越生理极限的感觉,就好似怀上了绝望恐惧的恶魔。
而在射出精液之后,蛮王孔武的面庞却是有些皱眉眯眼,只因身下小妮子体内的一股暖流被他的武道内海所攫取,让数十年一成不变的境界竟有了一丝松动,可仅只有就那么一丝,随后又回归本态。
“原来如此,你竟是【圣阴之体】,没想到本王在无意中截了代天老弟的胡……”他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摩挲着下巴,似乎陷入了常人无法理解的思想矛盾之中。
圣阴之体是能让人提升武道境界的珍稀宝体,然而对于像南蛮王这般王者至尊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且这种体质不能重复使用,一个人只能提升一次,相当鸡肋。
一念至此,蛮王抓着娇柔飞机杯用力一拔,只听“扑哧”一声,那根庞然巨物便从少女血肉模糊的阴阜下缓缓抽出。
“啊啊……”
娇躯在蛮王巨屌拔出的过程中泛起一阵痉挛,雪白的肌肤早已被汗水浸透,身下幼穴已被摧残成一个无法翕和的通红深邃大蜜窟,张合开从中倾泄涌落一大股瀑布般浊汁混合血浆打成淡红粘滞‌的浓精奶泡,噗呲噗呲洒泼在沾满少女呕吐物的地上,冒起腥霉刺鼻的淼淼淫雾,凑近看着还能找出被捣得七零八落的内脏碎块。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啊啊!!!)
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的少女……咳咳,应该说是被蛮王一手塞进阴曹地府按在地上给阎罗王磕了几百个响头再强行揪回阳间的少女终于如释重负地解放了。
蛮王再运转内力,给被凌辱得内伤累累的小郡主治疗治疗,就好像一位工匠在精心修理着破碎的瓷器……当然,你就别管瓷器是怎么碎的。
少女体内唯一完好的东西就是被蛮王用内力刻意护着的痛觉神经,被操弄的时候让她痛不欲生,可以说是从头痛到尾,现在被修复的时候也是痛不欲生。
(呜呜…还有完没完呀——!)
虽然作为世间五大最强者之一的南蛮王能把她体内损坏的东西全部复原,但这可并不包括补膜,总得给她留点有被用过的痕迹,好让其记住教训。
在王者内力的滋润下,凤卿郡主的小脑瓜子摇头晃脑缓缓复位,惨白如纸的脸蛋渐渐变得红润,失色的瞳孔重新聚焦焕发出鲜活光彩……
感受到损坏的内脏正在慢慢恢复,少女疲惫的幼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的怨毒之色,她赌对了……这臭蛮子当真不会杀她!
那么,待到这臭蛮子放她回城后,她一定要好好向代天叔叔疯狂诉苦,届时不仅叔叔会替她出头逼这臭蛮子割地赔礼,同时叔叔也有可能看她自己遭了这么大的罪而会额外添加不少彩礼,到那时,自己、自己的家族都会进一步飞黄腾达,影响力都能与皇室并驾齐驱……
小郡主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把值得~牺牲自己的处子吃一点苦,让南蛮王赔偿一把,让中州王补偿一把,自己地位提升大截,可谓大赚!
想到这里,她又得意地抿起嘴角笑了,甚至忍不住轻哼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然而,她耳边却听到了——
“你这贱屄还不错,从今后起,你就是本王的小妾了。”
蛮王原本只是打算教训她一遍就放之离开,但现在改变主意了,主要还是因为这小妮子的圣阴宝体,一方面是不想留给自己的对手,另一方面是蛮王自己也的确因圣体而境界见涨,既然已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勉为其难收下这等糟糠贱妾吧。
小郡主听到决定她下半辈子命运的话语时,原本还灵动着的小小幼眸不由得睁得大大,瞳孔惊惧乱颤,禁不住失声骇呼。
“不!快放本郡主回去!本郡主不想当蛮子的女人!”
凤卿郡主的算计遭遇了晴天霹雳,没想到这位南蛮王者竟会自降身份来娶她,别看只是小妾,可在此之前,蛮王身边可并无女人啊,而自己却成了蛮王的第一个女人,那份量可就重多了。
王者的智慧果然深不可测,仅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纳妾,就化解所有针对他的闲言蜚语,在舆论上也立于不败之地。
但若真要按功利论,王者的儿媳妇和王者的小妾,哪一身份所收获利益最大?自然是有着直接关系的妾室大。
但小郡主凤卿可万分不情愿!
只因在南蛮,妾的地位就与奴隶相差无几,在家不能穿衣服,就连出门也不得遮住胸部和下体,宛若一个行走的免费妓女,无论是谁都可以肆意奸淫她,怀孕了也由她自己承担。
倘若打仗就更折磨,那些家里拥有妾室的蛮男必会毫不犹豫让自家小妾去当军妓换军功,可怜的蛮妾在军队里被众人轮流奸淫,而所产的功劳却被家里的老爷给轻易摘了桃子……
而且蛮族对正妻的要求极其固执,必须得是南蛮本地女人!
就连身为蛮族至尊的南蛮王也曾放出豪言,若西域王和北极王这两位五王唯二的女子脱光衣服跪着向他臣服,他不介意让这两个女人充当侧室……
就是说,即便是王者级别的女性,只要不是蛮族纯血,撑死也就是个侧室。
而对于更加弱小的凤卿郡主来说,无疑是断绝了她在南蛮的晋升途径,一辈子也只能是个小贱妾。
想到自己堂堂王府郡主以后会衣不蔽体、卑躬屈膝‌得像奴婢侍女般跟在这臭蛮子身后,被南蛮的低等蛮族像看比他们还低劣的雌兽般淫视着,时不时还会听到“原来这就是中州的华贵郡主呀!不也像个贱丫鬟似的侍在蛮人背后?”这等令她羞愧得想自尽的冷嘲热讽,过着可以被随意定价的贱货样拼命做出乞哀告怜才能勉强喘口气的日子,甚至可能每天上演今天这种凌迟般的痛苦戏码,最后突破到自己无法预料的下限成为毫无羞耻的滥交废物!
凤卿郡主的内心就恐惧得将要窒息,这说什么也无法同意呀!
“让本郡主回去!绝对不行…您贵为王者,还要抢一个小辈的媳妇,真是不知廉耻!”
此刻的少女郡主终于放下了特意伪装的心机,开始好好说话,因为她败了,在各种层次上……但这样的行为在蛮王看来也不过是在求饶,毫无意义。
她企图用礼义廉耻来让蛮王打退堂鼓,但却忽略了一个道理……
强者,可以任性!
而南蛮之王更是——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诺千山!
“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蛮王见小郡主如此叛逆,催动南蛮武道,霎时无上内力汹涌如潮进入小郡主体内,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不断影响着她高贵的血脉。
“啊啊噢噢噢——齁齁噢噢~好痒~全身都好痒!好像无论里外都被灌满虫子呃呃呃……”
被蛮族因子不断侵入的小郡主只感浑身发热发痒,娇俏媚眸却白眼上翻到极点难看得要死,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奔腾澎湃,浑身分泌出靡靡汗溪,下体更是野调无腔地汁水狂蹦。
紧接着,她的肤色从白皙快速转向小麦色,再从小麦色转向古铜色,最终大部分转变为巧克力色胴体才缓缓终止。
胸前两只乳鸽也开始增长,但不是变大变圆,而是变长垂落,最终成了像溜了气的八字长U乳,重度下垂到哪怕身体只是微微移动,这两坨褐色吊钟就会像弹力水球般晃来摆去。
被蛮王扩张过后的盆骨也在修复中野蛮生长,最终在此次蛮化中造就出一对顶级大蜜臀,犹如豪乳的蜜色黑肉瓣比她的脑袋还大,让她原本娇小可爱的身材变得宛若一个菱形,这样的身材要是穿上个恨天高,往下水道的红灯区一站,恐怕没人会怀疑她不是常年做着交际花工作的廉价婊子。
手脚部位也开始发生改变,指甲逐渐留长留尖,玉指关节更添骨感,掌心剩余的一抹白皙似是褐化的仁慈,掌肚厚实且饱满,仿佛就是为了能够稳稳地握住男性的屌而专门定制的一般。
而少女的玲珑玉足除了趾甲也像手指甲那般生长外,十根脚趾更似被拉长了一些,愈发看上去偏似猿类的足掌,最后浑身深褐肌肤的渲染止步于脚背,粉皙的脚底足窝成了未被祸害的完好阵地。
此刻的她,哪有半分像深居简出的高雅郡主,活脱脱变成一个蛮族小妓女的形象,散发着火辣雌媚的低俗气息。
直至看到被自己改造完毕后的“南蛮小郡主”,蛮王才干休罢手,无情地把面目全非的小郡主弃置到地上。
“现在,好好感受你的新身体吧!”
“唔呃…该死的臭蛮子唔……等回到城…一定要叫代天叔叔把你……”
少女顶着一身媚堕黑肉狼狈地、摸滚打爬地扭捏起身,只感觉全身如烧红铁块般异常闷热,就像在桑拿房里的冰淇淋融化滴水。
泛红的脸颊上,额头湿润润的,刚擦了一把,不出片刻又布满汗珠……这身体到底怎么了?平时哪有这么多汗?直到她看到深褐色的手背……
“啊啊啊!!!这到底是什么!本郡主…本郡主怎么变成这样……”
少女瞳孔震颤地审视自身,胸部宛若粘了两泡超大的浓鼻涕,细粝的手指扶着两条塌陷下垂的蛮陋坠乳,就好像抓着两坨软烂的废肉……她可以肯定,要是把这贱奶子往后一甩,绝对可以甩在肩上!
“啊啊这…这是什么恶心东西!不要…不要变成这副鬼样子!”
另一只手摸到自己“基因突变”的超巨臀,手指颤抖地捏下去,一股软绵绵的舒服触感传来,好想一直捏下去,绝对就是为了被揉捏而故意这么设计的!
而且一掌占的面积都不到四分之一,可见这屁股究竟有多么硕大。
而为了能支撑得了这两大坨褐色臀肉,大腿也改得非常肥腻,让“头轻脚重”这个词汇发挥得淋漓尽致,连她最自信得意的玲珑玉足都变成“野人大脚”,脚腕上的铃铛足环反而成了“遮丑”的装饰,细长的足趾好似手指移植在脚上,参差不齐的尖锐趾甲犹如野兽獠牙般,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地上摩擦出五道充满着野生动物狂乱本性的爪印沟壑,走在地上如鹅行鸭步一颤一颤的。
这样的脚,府里的所有鞋子都已经无法匹配上了!
而且,先不说能不能穿鞋,恐怕走路都成了问题,两只被改造过的小脚丫一踩到地上就敏感地痉挛着,犹如有密集电流在窝心流窜,直截了当地逼迫她不得不跪坐,让久站都成了不可求的奢侈。
“啊啊啊!这不是真的!这荒缪畸形的身体……这…这就是我未来的样子吗?”
这一身充满蛮族原始部落规矩传统的女土着模样,让小郡主清甜玉润的魅力完全崩毁,哪里还剩一丝仪态万方而令人艳羡的傲慢气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未进化完全的人类,原本属于自己的高雅尊严都在此被无情剥夺得一干二净,最终沦为了一个怪物,一个最低贱最肮脏的劣等蛮子!
这完全比自己被玷污了还要严重!
还要可怕!
“不,这是你现在的样子。”蛮王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小郡主背后传出,点名道意。
“咿——!”
少女被吓了一跳,她连回头看都不看,直接拔腿就跑,一边跑还在一边想对策。
(啊!对了…代天叔叔也是王者,既然这臭蛮子能把我变成这样,那代天叔叔也能把我变回来!)
想到这里,小郡主眼眸大亮,一扫所有颓势,有了具体目标后,她步履蹒跚地跑向洛襄城门,胸前两坨破布乳袋如拨浪鼓般颠簸乱甩,指头般大的粉色乳头硬挺地在空气中晃动,飘散着堕落雌媚的蛮奴气息。
后边扭着的满是荒淫肉欲的蜜辣大屁股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果冻般的脂肪令其吹弹可破,每跑一步都让那两瓣丰满臀肉响彻色气四溢的股掌节拍,淫熟臀浪带着褐腻大腿浪抖,看上去犹如赶着去站街的下流娼妓,足环上泠泠的淫声更像是为了吸引嫖客而装扮的婊饰,跳起淫舞来都无需特地伴奏。
(唔…这糟糕的身体……)
而因为变成了女蛮子,脚汗好像特别多,踩在地上就能印出一个湿腻的淫蹄脚印,也正因如此,脚底即便沾上了泥土也会被排出的足津给冲刷干净,让在城外光着脚的小郡主无论怎么乱跑,脚下皆是一尘不染的,只不过在她脚后已经留下了一串湿润的骚蹄印,如给想嫖娼的顾客留下能找到她的地址。
看着被自己改造过后的少女郡主越跑越远,蛮王却是一脸平静,好似已经预知到了结局,口中还自言自语道:“还不死心吗?如此大幅度运动只会让蛮血融合得更快,就算回去了也没用,因为你的‘瘾’马上就要来了……”
“快了…快啦!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看到自己离城门口越来越近,小郡主心中自是喜不自胜。
就算撑着这一塌糊涂的衰败肉体……
就算自己贵雅的郡主形象毁于一旦……
就算老百姓和士兵用奇怪眼神看着自己……
只要能回到王府,然后通知代天叔叔前来,那就是——大赢特赢!
可现在……她突然想做一件事。
刹那间,燥热难耐的下体突然感到好空洞,好似个孩子在为饥饿而哭闹,需用一根硕大的“奶嘴”止泣。
“唔…好痒呃……”
少女停下脚步,本能地伸向下体,原本只是想挠一挠,但当骨节分明的小手摸到下体外阜时,淫悦疯狂的电流发散全身,人格深处堆积的欲火被瞬间点燃。
“噢噢噢噢齁!!!”
她仿佛不知羞愧般,双手情不自禁地探入自己已经发生改变的私密部位进发,那张被蛮王内容修复后的娇柔花芯已然不是曾经的一线天,仍保留着被扩张的痕迹,扒拉开来的阴道口让两条手臂伸进去都毫无压力。
“齁齁呜…怎么会……本郡主的小穴…小穴…好恐怖……”
虽嘴上说着恐怖,可仍从容不迫地用纤细的玉指轻柔地掰开粉腻冒汁的阴唇,恬不知耻地玩弄搅动着里面黏腻湿润的靡肉,其他手指还不忘用长长的指甲抚慰那大了一圈的敏感樱桃蜜核,发出一声声饥渴难耐的娇吟,整具蜜褐淫肉止不住颤抖。
清醒的大脑已被大量性瘾思维给占据得顾前不顾后,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堕焰在圣洁灵魂上纵情肆虐,下阜渴望鸡巴的淫欲让她顺理成章地手把手自慰起来,原本高贵的小郡主此时已完全沦为一个淫荡的蛮族女奴,对回府的事已然漠不关心,只因她彻底迷失在深不见底的欲渊之中,整个人对高潮的欲望愈演愈烈。
(怎么会…本郡主竟然在中州将士们面前摆出这等娼仪……噢等等!舌头…舌头怎么伸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呀!这股想要把子宫掏出来给他们欣赏欣赏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被他们视奸好开心~被他们无视好生气!好奇妙…心里竟然期待他们把手伸到下体来对着本郡主打交?!呜呜呜…这不就成了臭不要脸的妓女了嘛!脑子要乱掉惹……呃…………啊啊啊啊啊!不对不对不对!侧过身去!这次一定要测过身去!不要胡思乱想……)
少女咬紧牙关强行逆着淫乱本能重新拾起一丝理智,虽然无法阻止双手不断自慰,但微微挪动双脚背对那群目奸着自己的洛襄城军民们还是勉强能做得到的……
然而转过身就看到一枚更加重磅的炸弹——那山一般高大的南蛮王!
无论是霸道的气场还是狂野的魅力,都是势不可挡的迷人,光是知道他的存在就让小郡主感到内心火热,哪怕是看着这肌肉磅礴的胸膛就已幸福感爆棚,更不用说下体还未套牢的王道神具……
“啊!好…好粗壮……”
小郡主不由得一阵淫颤,自己的心情就好想……想被他摸一下,哪怕只是一下,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她卑微抬起祈求的眼神望向蛮王,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却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大胆地挺起纤细褐胯把汁水泛滥的淫靡润穴敞开在蛮王面前晃悠,何来一丝身为中州郡主的雍容尊贵?
这副不遗余力敞开大腿摆弄的糟糕痴相,在常人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啼笑皆非的雌犬烂货,像是部落里希望得到垂青的妓女舞娘跳着迎接交媾的魅惑媚舞。
(唔…想要……说不出口呀!啊啊!你这臭蛮子快说话呀!哪怕…只是吼我一下……)
见到这可悲的一幕,蛮王笑邪咧嘴,自知这发骚郡主想要什么,于是说道:“世人都以为蛮族女子的生活很艰难,殊不知她们才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她们的天生就是痴女淫器,能享受到寻常女子无法企及的交媾快感。”
“咿——!”
这一间腐化般的话语在小郡主的耳边乍起,让被蛮族化的少女汗毛耸立,她轻咬下唇,白目上翻杏眸中的欲望之情直冲脑流,惹得幼臀夹紧,小腹一阵收缩,稚嫩蜜穴新鲜淫水不断涌出……她竟然只被蛮王的一席话语给弄高潮了!
“齁齁齁是…是了~没想到做女人还能这么快乐~!”
她突然觉得,成为蛮族的感觉……居然还意外地不错!
完全不需要羞愧或者隐藏自己的情欲,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奉献给强大的男性,享受被肆意侵犯和玷污的快乐。
她长甲巧手撑开淫流茵茵的潮吹蜜穴,毫无保留地送往蛮王眼下,想要再次趁热打铁求插的欲望在高潮的余韵催促得被狠狠激发出来。
“蛮…蛮子,变成现在这模样…完全是我咎由自取……那个,给…给你一个征服我的机会!再…再来一次吧~我…我什么都会做哒~!”
此刻的凤卿郡主哪有半分当初挑衅时的灵动?
妥妥一性上瘾患者,刚开始还会装装端庄,结果下一句直接暴露出她淫堕的媚性,让这份疯狂在快感中沉沦,让丑态百出的自己摆出如此淫荡害羞的姿势,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语,哪怕蛮王不说话只是这样目奸式不屑地看着,依旧让小郡主不但无法体会到一丝羞愧,反而从心灵到思想全都感到无比的荣幸~!
面对少女郡主这种鸢肩羔膝的行为,蛮王却不买账:“好了,多说无益……现在跪下磕头吧!”
而随着蛮王这声命令响起,小蛮女凤卿就这样说不清道不明地改变姿势扑通一声跪伏在地,她的额头紧贴沙尘土地,但不安分的双手仍在不顾大局地自慰,让土下座姿显得甚是滑稽,那对巧克力坠乳如同五体投地般垂躺到地面上,学着自己的头颅也一同雌伏在蛮族脚下俯首称婢,看来之前吵闹的蛮兵仅因蛮王一声令下全体嘘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噢噢~明明只是向一个恶心蛮子下跪,身体却异常兴奋舒服呃呃~讨厌哟……再这样舒服下去…搞得我一辈子都想这样没脸没皮地趴着惹!”
她媚声发颤,古铜色淫臀圆鼓鼓扭捏出娼妓媚态,猿长褐熟的玉趾在被作贱中向内蜷缩,足环银铃声靡靡作响地显耀存在感。
蛮王双臂抱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未来妾室摆出符合身份的姿态,胡渣遍布的大嘴带着腥浓热气亮出张狂的恶笑:“这就是血统压制!在蛮族的血统中,低等蛮族面对高等蛮族,身体会有赏罚制度,顺从则赏,反逆则罚!本王作为蛮族王者,你这低等蛮女俯首称婢,得到的快乐可不是普通女人性高潮那般低效!”
听到这话的小郡主表情一滞,娇小黝黑的酮体僵硬成一团。
“呜呜唔!太犯规惹~!这样岂不是连心里想想都不行嘛!根本没法反抗呀~可恶呜…好想在地上挖坑把头再抬低点~呜呜呜……”
可无论是多么害怕多么恐惧,在体内野蛮血脉的转换下,皆变成乞怜高潮来临前的养料。
况且,比起知道自身异常的真相,更重要的是……适才倾听蛮王的话语又让她爽了一次。
“是这样的,不过你很快就会习惯的……接下来,让你尝尝这个!”蛮王抬起脚,巨大的靴子大大踩在土下座郡主的头上,整个鞋底都快占据了她大半边身子,若是狠狠用力,那就和踩死一只兔子没啥两样。
“咿——!噢噢噢齁齁齁!!!好…好愉快呢~明明…明明是耻辱地被蛮子踩着,身体却如此感恩戴德,为什么我还不感到一点羞耻……羞耻心呢?羞耻心跑哪去惹?!呜呜…不敢赢,想赢都不敢赢呢~!”
强大的血统压制让下跪的少女全身战栗抖若筛糠,垂到地上的狭长乳袋因此而被挤压变形似鞋拔子肉饼,敏感乳肉摩擦着地面带来阵阵快感让其欲罢不能。
下体更是此次劫难的重灾区,原先只是细水长流的淫靡蜜穴此刻却洪水横流,喷得满手都是淫水,大巨臀往后面更绘出一道五米长的滋水线!
可以说这个淫念十足的小郡主已经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镶嵌进蛮王的鞋底里了……
“碎碎念什么呢,至此今后你就是本王的妾室,听到了吗?!”蛮王一锤定音,脚下还稍稍加力施压,让猎物陷入更加无所适从的境地。
“我…呜呜……”
凤卿郡主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她异常难堪、大为悲怆,泪水从她脸颊流过,心田更是感慨万千。
想到自己被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经受了那么恐怖的痛苦还得以后对这嚣张臭蛮子毕恭毕敬……
想到自己要一辈子顶着这副恶心畸形的肉体在气候恶劣的南蛮过着淫奴贱婢般的苦日子……
想到自己像泼出去的水那样被迫嫁这臭蛮子还在中州人面前出尽洋相几乎没法回到娘家……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无所谓啦!!!
“噢齁齁!听到了听到了~我呃…贱妾从今以后就是蛮…蛮王老爷您的小妾惹!贱妾愿终身日夜服侍讨好蛮王老爷……”
原本高贵的凤卿郡主在此刻起,抛弃了道德三观以及作为中州人的矜持本貌,理智在血统压制下全面崩溃,通通涌出下体化作鲜浓蜜液,在湿透了的地上再积出一滩冒着淫气的水渍,那双蛮化小脚因心灵恶堕的快感而绷直到底,纤长巧趾不断抓挠着地面,完全沦为了追求快感的雌兽。
见到从内到外沦为小蛮女的凤卿郡主那淫奴贱婢般的卖身宣言,蛮王才略带肯定点点头,大脚缓缓从她廉价的娇躯挪开。
却看那发情小郡主不仅没有正经起身,反倒以雌伏之姿如母豹般迅速扑向她的蛮王老爷——的下体!
(噢呼呼~好屌~真是好屌~!如今仔细看去……比父王的…比代天叔叔的……都还要大上许多倍呢……嗅嗅~味道也好臊臭噢!这就是男人的气味么……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呀~呼呼呼~越品越喜欢呢~!)
骚女俏臂紧紧抱住那血管黑筋纵横交错的棒身,小脑瓜子凑在蛮王巨屌顶端,纯美幼颜已变成了舔着深紫龟头的痴淫模样,两注迷媚眸瞳中尽是如饥似渴的狂乱,双颊那心悦诚服的红霞不是羞涩,而是紧张,整副深褐娇躯都在兴奋地颤抖。
她软腻灵活的黏滑幼舌肆无忌惮地舔舐剐蹭巨茎头冠的每一寸精垢,但当迷眸上瞥正好对向巨茎之主那威严满满的目光时,少女明显慌乱许多。
“呃呃老爷…虽虽虽然这是在外面,但操作得当也是能好好侍寝哒!啊啊啊老爷~让贱妾表现一下嘛~!”
说完,也不理蛮王会如何回复,便不顾下颌脱臼的风险檀口大张,企及把整个蛮王龟头给含进嘴里。
若是就此为结尾,可称之为趣闻,但就是有好事者搅局——
“呵呵呵,风水轮流转呀~之前还在城上嘲讽我等的郡主大人,如今变成了烂蛮贱婢……哼~还不快过来磕头舔脚道歉!”一道轻佻张狂的暴躁声音从蛮王身后传来。
“诶?!”
小郡主微微一愣,旋即伸头探去,原来是那群之前被她嘲讽过的蛮子士兵啊……此刻他们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这位被同化为蛮族的雌性,那原先对嚣张少女怀着犹想将之大卸八块的愤怒皆转变为赤裸裸的强奸欲望。
他们一个个精力充沛,下体的破布大多遮不住鼓胀的蛮茎,甚至有的干脆连遮都不遮,密密稠稠体毛下挺现着那根壮硕无朋的黑硬大鸡巴,两颗拳头鸵睾装满了一发就几乎足以让雌性玉蚌生珠的蛮精稠浆。
虽然比不上蛮王的霸道巨屌……或者说蛮王的大屌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哪怕进军到动物领域也是佼佼者中的霸主,所以这群蛮兵胯下屌反而才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大范畴。
如今见到是这群劣等蛮子,少女原本毫无波澜甚至厌恶的心情竟然闪过一抹……意动?
就连身体在他等野蛮的窥视下泛起一阵舒爽,仿佛那淫邪目光就是一双双粗糙的手,肆意在她每一寸古铜色肌肤上搞起赤裸裸的撩拨、侵犯。
(唔…这些也很……很多……)
小郡主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把他们通通拿下,然后尝试一番“兵多将广”的滋味……那会是何等感觉?
是无尽的满足?
亦或是全新的刺激?
于是她放下蛮王的“大西瓜”,准备去抓一把“芝麻”玩玩……
同时,心里还反复提醒自己决不能示弱,如今自个可是南蛮至尊的女人,这些蛮兵四舍五入也算是自己的爪牙,而此刻便是要提起气势,好好训诫他们刚刚的出言不逊才对。
少女鼓起勇气撑起幼褐娇躯强振精神,想到接下来能对这群下贱蛮子颐指气使就不由兴奋得神采飞扬。
她蠕动着嘴唇,装模作样地挺起长长下垂的胸脯来掩盖住内心的弱势,然后发挥自己的传统艺能。
“呃呵~区区一个劣等的垃圾蛮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诶诶诶诶诶诶唔???”
话未说尽,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小郡主竟毫无征兆地再次跪了下去,连一点推搡都不存在,直接像母狗般一步步爬过去,‌两坨淫肉蒲团褐臀下喷薄着淫水,像蜗牛般于干燥沙地淌出一道长湿骚腻的润迹。
待到叫唤的蛮兵脚下,母狗小郡主敬若神明‌似的磕了几个头,然后伸出香舌,十分乖巧舔舐着蛮人的土臭大脚,粉润的巧舌舔那叫一个干净,连踵缝里的泥土都能顾及一下,显得她看起来无比敬业。
虽说这群蛮族士兵的命令对她的压制不如蛮王一半,但也依旧无法抵抗!
原本她只认蛮王为主,自身南蛮血脉只在一人之下,其余蛮族仍旧为劣等蛮子,而事实却是毫不留情地撕毁了她高傲的念想。
“咕怎么会啾啾!明明对老爷俯首下跪就罢了吮啾…怎么区区一个普通蛮子也能随意吆喝我?!呜呜啾…这样不就成了最低贱的奴婢丫鬟了吮嗯~”
少女一边可爱地娇斥,可跪舔着蛮族臭脚的频率依旧不减,虽然嘴上各种不乐意,但幼俏脸蛋上那满是期待夸赞的浅褐红晕以及时不时向上回望的媚眼就已是说明她溢于言表的情有独钟。
“小母狗郡主舔得很认真呢!老子的脚好吃吗?”蛮兵感受着自己脚被湿淫的香舌唾液涂满,心里别提多舒坦,他什么手段都没有用,这位小郡主就像只经过资深培训的发情母狗一样,开心爬过来在自己这底边蛮兵底下舔脚示媚。
“唔呜!恶心死了啾……还有吮~本郡主不是母狗!”
少女舔着蛮族粗糙磨舌的脚底反驳,只不过摇摆着极为显眼的淫褐蜜臀却宛如小狗摇尾巴般无声述说着她心底里被认同的开心。
“唔啾嗯~你们还没回答,为什么你们这些普通士兵能使唤得动本郡主?”
周围的蛮兵们嬉皮笑脸地打量着这位曾经端坐城上目空一切的傲慢郡主,现在却乖乖跪下伏首成了最下贱的蛮族玩物,顿时个个兴奋不已,下体蛮屌纷纷发出勃起的强烈反应。
“因为我等部落有条规矩——出征男儿最高贵!如今我等可均未解甲归田,每个的地位可都在你之上……郡主殿下,你现在感觉如何?”一个蛮兵忽然踩着郡主那对垂到地上的长乳,脏乱的蛮踵深深镶入深褐的乳肉之中,逼得楚楚可怜的小郡主吃痛呻吟。
“咿——!好疼~!”
虽说很痛,但蛮族血脉赏罚机制所带来的快感浪潮让她很快适应了这类疼痛,重新沦陷于蛮族雌兽的滥贱本能,让原本只愿屈服于蛮王之下现却要对所有低劣蛮族点头哈腰的郡主少女发出极度挫败的悲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姆!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身体实在是太愉悦惹~!唔…输~输透惹!非常抱歉呢~之前对各位大人出言嘲讽真是悔不当初,以后还请多多担待~!”
她终于放声喊道,声音中却带着一丝甜腻的色情呻吟,这样一位千金之躯的娇贵郡主被一群蛮子戳破了她色厉内荏的本质,当意识到自己在普通蛮子面前也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像个被买断的奴婢般任其奸淫辱玩时,她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惊慌失措,而是一种“终于不用担心会和其他人产生隔阂”的庆幸。
遥想自己即便沦为蛮族之王的贱妾也应远远强于那些公主皇后,如今却做出极度卑贱的姿态向着自己前一刻还在鄙夷嘲笑的蛮族小兵脚下鄙伏谢罪,摇尾乞怜得像要讨骨头金汁的发淫犬畜,迷失在疯贱至极还怡然自乐的恩宠梦乡里。
其他恶居下流的粗鲁蛮兵也是色目眸迷,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纷纷凑过来将不停示弱的小郡主里外围了大半圈。
某个蛮兵猛地拽起她的长发,迫使脚下少女连滚带爬地抬起头,这才畅快说道:“这回知道谁才贵贱了吧?你这个贱屄妓女,快来服侍我等这些兵大爷!这些日子里没有军妓服侍可让大爷们鸡巴疼得生疮了!”
被这样抓得秀发杂乱的少女只感得一丝丝无所适从,想到自己都光着身子多久了,也没想过拿什么东西遮一下,要是被这群蛮兵一同奸淫上千遍,还真就可能养成不喜欢穿衣服的坏习惯……
“呜……老…老爷,你看他们……”
少女媚眸瞥到一旁站着看戏的蛮王,眼神如丝中带着装出来的依依不舍。
蛮王却残酷无情打断道:“哼!你只是不入流的卑妾,不要指望本王护着你,相反你被越多的男人开发,本王脸上才越有光。”
“你看看,你看看!连至尊大人都一视同仁,这军妓你是当定了!”蛮兵们听闻至尊发落,更是大喜过望,小人得志的表情显露无遗。
见周围蛮兵已做好一发千钧的准备,小郡主强忍耐着心底的媚晦,颤抖不已的娇躯上下每面褐色肌肤都似是因被蛮族给予不公平的对待而骤然紧绷,稚幼蜜颜上却一副淫靡反差屈辱至极的神情,整得不免说话要发出些许羞耻的音色:
——“唔唔…没想到本郡主哪怕成为蛮王的女人也得被送到军营当军妓……这不就和普通蛮族小妾没什么两样了吗?”
“就是呀!”几个蛮兵叫嚷道。
——“唔呜…那是不是…无论高低贵贱有无性病,只要是个兵…都能肆意玩弄本郡主…甚至肏坏了也不用负责任?”
“就是呀!!”一半的蛮兵同时叫道。
——“呜呜…这样是否要天天被玩弄……哪怕小穴都被你们给插烂了,只要不能让你们满意,连休息都不能休息?”
“就是呀!!!”几乎全部蛮兵异口同声吼道。
“呃呃呜……呜哇~要被这么多壮如牛的大兵奸辱……这…这…这真是——太棒惹!!!”
霎时间,小郡主原本寒栗落魄的俏脸当场变成诡计多端的浪荡涩颜,其淫靡的双眸都快能蹦出红心,抿腻唇角春意迷漾得生津流露,原本适才还装模作样下套子来活跃气氛,而等蛮族士兵们全部承接下来后,这才演都不演了!
蛮兵全体:“啊这……”
她不会以为是赚到了吧?
……
因蛮王娶亲的缘故,蛮军在洛襄城外扎营
一个个挂着几张兽皮的小帐篷纷纷拔地而起,火光亮现,烤肉香飘逸十里,如同过节,好不热闹。
中间那千屋簇拥、挂满兽皮鸟羽的超大帐篷正是蛮军大营,此刻却有着上千名蛮兵在大帐外排队,围得里一圈外一圈宛如集市。
蛮军大营内,传来小郡主稀碎的声音——
“呃…要我恢复成之前的态度?啧…你们还想体验一下蛮王老爷的征服感?唔…从哪跌倒就从哪站起来?这……行吧…不过你们要是下命令的话,我又会原形毕露的……”
片刻之后……
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破旧的木桌上翘起二郎腿抖动着淫美玉足,摆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无敌姿态,纤美紧实的脚踝扭抖脚环铃铛的靡靡声涩如若淑女娇吟,深褐熟成的绷蜜脚背与白皙微皱的柔美足底互得辉映,十颗伸软长趾如同茶菇萃芽新生圆靡,晶莹通透的纤长美甲更是勾勒出稚蛮幼柔诱导着引人犯错的信号。
深褐媚肉在营帐油灯半阴半明的映耀下闪烁出下流涩靡的润光,明明看起来只是幼女般的娇小体型,身材却像从事性交行业多年的老妓女般成熟得一塌糊涂,极度下垂的吊钟长乳配上妩媚熟女式安产巨臀,扭曲猎奇的反差让其无法把她视作人类,更像只是为了侍奉无论尊卑贵贱的任何生物而下凡的滥交神女,美丽淫乱到令人窒息。
蛮兵们则把这具娇柔淫肉团团围住,那些黝黑健壮野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而极具力量感的男性气息,身下那一勃勃宛若点海神针般黑邃发腥鼓鼓发胀的驯奴大鸡巴严阵以待着,龟冠顶端那都能抵上常人眼洞大小的马眼之中不断渗出烂浊黏滂的先行液来散发雄性荷尔蒙信号,淫邪、愤恨、痴迷的视奸目光扫向这具充满妓女气息的靡乱肉体,这些蛮族雄性也不说话,似乎都在等着这高傲嚣张的蛮娼少女的第一表现。
(唔姆!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我整这一出……)
而少女见这阵势也很急很迷糊,她甚至不禁遐想当这些根根胳膊般粗壮的黑褐蛮茎在自己那性经验只有一次的拉胯雌穴进行颠戳捣涂时到底会焕发出何等磅礴的爆裂冲击!
光是闻着与自身蛮性血统互相匹配的雄激素淫腥味就已有大脑发麻身体发情的征兆,让无所适从的她玉靥含蜜,双眸中那荡漾春情恐怕已沦陷在眼花缭乱的肉棒密林及野蛮重山之中,八字长条贱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轻轻摇摆,那深褐淫贱的蜜肉在蛮族眼里甚是平易近人,每一寸肌肤都适合用来搞屎尿屁的下流玩法,最后就连不争气下体的稚女幼屄熟壶也开始蠕蠕慢动提前分泌润滑淫汁来为被蛮族巨物抽插搅动顺利而作出提前预习的前奏。
“呼……居然把本郡主带到这里来…衣服都被脱光了~难道要轮奸本郡主?”
少女深呼吸收放心情,逐步收敛脸上的雌畜痴态,摆出一副宛若淘气小魅魔满是嘲弄的奸诈笑容,一看就知要指点江山了。
“呵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贫乏之地的劣等蛮子怎么可能肏得上高贵无比的中州郡主~还一个个鸡巴勃起却不敢上前来,莫不是都早泄了不成?”
即便变成古铜色的蛮媚小脸蛋虽仍旧可展现出优雅郡主的尊贵气质,只是少了一份清新脱俗,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接地气的市井感,那一双瞧不起任何人的靓丽明眸,那一脸尽是挑衅的跋扈坏笑,让其欠教育的本性渐入佳境超群绝伦,甚至她还伸出尖指甲的褐嫩玉手,抬起朝蛮族勃起的肉茎虚画圆圈,话里话外全是对他们无微不至的性鄙夷。
(哇哦~!看起来非常生气呢……)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讥讽让周围这帮火大的蛮子拳头硬了,同时鸡巴也更硬了,肉棒顶眼都开始溢出前腺臭液,雄性特有的浓郁烈味霎时充斥整个大帐内,分分钟改变环境塑造成闷绝湿热的淫欲地狱!
任何一位纯情女子在此无需一时便能扭曲成身心发放荡的风尘骚妓,唯有沉迷于万众一穴才是最终归途!
只不过那边的蛮兵并没有意料中的捉急,更像是有意刁钻促搯还想继续耍耍,也当配合着开演:“哼!你以为我等真不想肏你吗!谁知道你身体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利器,趁我等不慎就偷袭?”
少女听罢“哦”的一声,随即换起另一只脚担着,娇长足尖在闷热的气氛中划开条清凉的息风,带着少女芬柔的体香传达到这群粗鄙蛮子身上,足环铃铛的淫声更进一步摆响,妄图把他们蠢蠢欲动期待交媾的野望激发得愈演愈烈。
而此番淫靡催情也确实效果显着,只听群蛮的呼吸声迅疾加速,又见他们下体肉棒上青筋涌胀加深,咬咬牙强控精关硬是憋着,仿佛顶不住就会马上早泄射出……这一系列的废物行为让凤卿小郡主甚是想笑,小月牙都快弯成圆弧,但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呵呵呵…可笑可笑~比起偷藏武器袭击你们…本郡主更愿相信你们完全没那个色胆用下贱屌插高贵屄!真是一帮里里外外卑微到极致的杂鱼蛮子……若还不信的话,本郡主就站在这里不动,任你们检查~”
说罢,小郡主一脸媚笑从桌子上跳下来,双手叉腰站在众蛮面前坦诚展示自己的全部——精致可爱的脸蛋现在也不复曾经的白嫩无暇样,只沦得崩淫摆骚舔屌舐肛的淫娃荡妇下场!
高贵幼小的娇躯如今被染上了廉价的巧克力色,低贱得只配去迎合丑陋蛮兵的淫邪肉棒!
小巧玲珑的幼乳堕得拉长难看如吊钟丧乳一般,晃起来却能吸引蛮族粗野汉子的兽欲目光!
白皙嫩滑的稚嫩小手扭变成了魔女般的利爪手,或许终其一生只为磨阴撸屌而伺候的存在!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也因盆骨扩张而变成蜜巨臀,如同提前拥有了熟女少妇的媚骚风姿展现!
纤细可爱的玉足幼脚在终扭曲恶变得长趾猿足,在淫贱血脉作用下连穿鞋的必要性都没有!
“好得很!那就让我等看看你这贱货身体究竟藏了何等凶器!”众蛮兵也不再废话,化身饿犬般把不作反抗的少女围得水泄不通,数千贪婪的粗手如肉墙式袭来,对这娇稚的未来娼妓开始全身检查,时不时还会有各种粗鲁的评头论足,这才有了淫乱聚会的氛围:
“啧啧这脸,哪怕变成同族都让人觉得讨厌……哈哈!都能捏出水来,不知打一耳光会不会哭出来呢?”
“这根基薄弱小瓜奶子,乳头竟然还是粉的?要知道在南蛮与你一般年纪的女孩,奶头早就被玩黑了!”
“嚯!活到现在头一回见到粉嫩的批,但俺还是喜欢黑逼,尤其是带柳带疮的,俺就喜欢肏有病的烂屄!”
“半边屁股就能有老子的脸一样大,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生五个不带喘的……大腿也跟母猪差不多,耐饿!”
“还是这种野猴脚型对本大爷胃口,呵!这淫蹄子比骚屄还湿咧,从进来到现在可一直都没干燥过呢……”
……
这群蛮兵毫不怜惜地把这位曾经仗势欺人的中州郡主给尽情扒拉,琼鼻两口各被一根蛮兵手指塞堵,檀口被拉大,里边的小粉舌也被夹了出来,让其呼吸起来真像一条惟妙惟肖母狗的失态贱颜。
可以说,每个身体部位都被他们上下其手,宛如在把玩某件艺术品般对此淫蛮少女全身不断进行摩挲赏鉴。
(唔哇~!好特殊的感觉~浑身都被这群……别说是蛮子,哪怕是最亲近的家人…也不该如此不礼貌地乱摸,更别说还一边抚弄一边说出恶心粗俗难听的话……可是…就是好奇怪哦~随意摆弄心底却舒坦~恶语相加心里却荣幸~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会对自己很淫贱的定位越来越清晰的!完蛋惹!脑子里涌不起一丝想逃跑的念头,全都是浓浓的归属感……呜啊!别再这样轻揉慢捻惹!啊啊想被更粗暴地打出红印!玩出淤青!仿佛这就是我证明自己活着的意义般……)
本就抚摸到娇躯无比敏感的少女在自我催眠般淫乱思想的作用下,面临极限点的霏蜜阴阜终于无法自制地喷潮出滔滚雌液,让迷瞳上移的眸白下凝出几坠媚泪从眼角流落,被拉得樱唇大开的小嘴也发出了愉悦舒适的婊兽娇吟,数缕香骚口涎屡次经由嘴角处汇聚向颌部滴下,此相与那明眸皓齿小郡主判若两人的黑暗下流容颜反倒令周围蛮兵更加爱不释手,摩挲的咸湿动作越发淋漓尽致得面面俱到。
当众蛮摸得正不亦乐乎之时,暴躁的粗嗓门从少女身后传出:“他妈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还整她妈情趣前戏?!是坐牢坐久整性压抑了还是在牢里遭宫刑没了屌样?!要肏赶快肏,外头的弟兄们都等急了!”
所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蛮族将领们入场了,他们与普通蛮兵一样皮肤黝黑、高大强健并且衣物破烂,浑身上下充满着爆炸性的肌肉虬结,但在气质却多了一分指挥官特有的沉稳。
刚刚的狠声臭骂一顿,才让这群小兵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被揉捏得神情恍惚的小郡主。
一时间,前刻还淫邪满满的蛮兵众此时却变得老实巴交,而凤卿郡主这位始作俑者更是吓得股间喷出一道骚黄雌尿,立马面露惶恐地跪出卑贱至极的土下座摇臀晃屄表忠。
“噢噢对~奴婢不可饶恕!请各位军爷的大棒插入奴婢淫乱的小穴里……”
一位蛮将笑了:“哟!还挺上道的,都开始自称奴婢了,但我等南蛮可不流行中州那一套,这边的娼妓都统称贱屄!而客人要叫二老爷!”
少女听罢眼睛亮起,犹醍醐灌顶,在众人的注视下荡着贱乳站起身,迈开褐腿爬上木桌,以一种狗趴姿势示人。
“嗯嘿~贱屄明白~!请各位二老爷把你们雄伟的肉棒交由贱屄来伺候吧~”
说着,少女郡主嬉笑着用纤长细嫩的手指张开饥渴求肏的漏水蜜穴,向外展示里边闷湿难耐的褶皱屄肉,粉红色的杯口微张半合间喷薄着少许媚汁,褪皮的小肉蒂像指头儿微微挺起,让这身深褐下贱的姿态更显淫荡。
而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一线天嫩鲍少女,下阴被蛮王强奸扩充过后如鲜花绽放的淫穴蜜槽有了很高的上限,足以从容应对这群黑压压的蛮族大军。
“好,现在军职高的来前面,军职低的去后面!”蛮将一声令下,所有人井然有序排好阵型,小兵全在少女屁股后面排好队时刻肏她的屄尻,而将领们就站在少女面前准备享受口交乳侍,众人淫秽不堪的低级欲望让整场气氛到达高峰,恐怕无需多久便能将这装腔作势的小骚货彻底调教成只服务于蛮族的下流性偶。
一个蛮兵快步上前来:“哈哈哈哈,小贱屄!乖乖挨操吧!”
说着,他双手扶着少女那肉质紧致的小蛮腰,湿嫩滑腻的触感传达到挺跨勃起阴茎发硬,紫皱龟头前端开始在少女肥满臀缝间来回滑动摩擦,开始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混战做着热身运动,那模样就宛若即将发射的大炮架,距离插入内射已是近在咫尺。
“唔……”
性欲高涨的小郡主感受着自个淫臀上被架起了一门火热钢炮,整副娇躯不由得生理被动性地颤抖几下,想到等会就要被人生中第二个男人插入时,心里除了紧张兴奋外居然还有几分惆怅,细细品味竟无料想中的那般兴高采烈,毕竟在蛮王面前她连思考都不能思考,但面对其他蛮族还是多少有些理智的,加上之前一番摸抚发泄出部分欲望让她头脑少有地清醒起来,从而霎时间陷入了捉摸不定的自我怀疑。
(噢不等等!让这群低劣蛮族棒子进入我的身体真的是自心所愿?真的不会是叶公好龙?作为高贵的中州郡主此刻却在侍奉一群劣等蛮族可是很掉价诶!就算现在性欲满满,但多少也该为未来好好考虑才是,要真接待了这群低级蛮子,那我优雅的郡主人生岂不是要毁了?!到那时呃呃噢噢噢齁齁咿咿咿咿——!!!”
想到一半的少女忽然发出高亢失礼的骚声浪吟,原本灵动活泼的面容成了瞪大美眸翻白双眼、大口大口吐露舌头如母狗般呼气的下流崩坏母畜阿黑颜……这可不是堂堂高雅郡主该有的表情。
原来,是后头蛮人猛厚实健硕的腰膀骤然发力,硬气高举下体长枪狠狠插入,蛮族肉棒的进穴戳击直接打断了她深刻复杂的思绪。
“芜哇~爽!!!”进犯的蛮兵欢吼起来,畸怪的大棒刚猛迅捷地抽动顶撞出入少女郡主早已为方便性交而陡然湿润的深粉淫穴,南蛮传统棍法在他的胯下武得虎虎生风,一次次征服着里边每一寸淫靡蜜肉,让其染上蛮族的媚堕色彩。
那蛮女大屄明明都能钻进一个脑袋,可在那强悍细密的肉皱吸附力下却跨而不松,就算是一根头发丝塞进去再扯出来时都有如磁吸铁‌般的吸附感,既有老婊子的苦涩,又有雏妓儿的润甜,让每一位嫖客都能好好体验这股娴熟的稚嫩感。
而被肏的凤卿郡主呢?
她宛如肉便器般卑微地趴着挨操,淫乱沉迷的甜美神情像是在享受这场轮奸舞会。
但内心却强忍着淫荡子宫所传来爆裂般的冲脑快感,并把满脑子都是性交的想法给压下去,再次酝酿起思绪继续琢磨——
我!是中州郡主!
他!是劣等蛮子!
什么样的批配什么样的屌,本郡主的美净贵屄岂能被劣等蛮子的脏贱鸡巴插入……但是跟劣等蛮子交媾好快乐噢!
如果他们一直往本郡主的小穴里射精,那真就只能沦为劣等蛮子使用的贱屄了……但是跟劣等蛮子交媾好快乐噢!
等到怀孕了还得用最原始最要命的生产方式,最后生下的孩子也是劣等蛮子……但是跟劣等蛮子交媾好快乐噢!
不对不对不对!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想出答案!快想出答案啊!
嗯?…………!!!
“咿齁齁齁齁呀~!明白了~明白了!原来我也是劣等蛮子呵噢噢噢~什么中州郡主噢齁……到头来也不过是个送批的货色,是一个只喜欢和低劣雄性搞下俗性交的废物贱屄罢了!噢噢噢齁~锦衣玉食…噢噢噢齁~优雅人生……都是束缚,都是束缚!通通见鬼去吧!!!”
念头通达的凤卿郡主……或者目前该叫蛮妓凤卿,她忽地猝不及防发出谄媚堕落的雌兽浪叫,一滴晶莹的泪水从泛白的眼角落下,仿佛流尽了她最后一丝高傲,糟糕的贱颜成了最喜欢的常态,下垂的贱乳成了最欣赏的伶俐,差劲的贱手成了最陶醉的魅力,拉胯的贱屄成了最满足的性感,肥肿的贱臀成了最温暖的知性,糟心的贱脚成了最自豪的才艺,全身心在根本上变成了南蛮土着的形状,就连古铜色的淫靡肌肤似乎还暗淡了一分,氤氲出艳妇气场的腥芳淫雾。
身份地位的隔阂此刻彻底在她心中消融,让那个高傲郡主的人格终于死了,取而代之是一个下流淫荡的南蛮娼妓,永生永世为蛮族的性交事业发光发热!
此时由小郡主转变为小蛮妓的自我仪式并没让周围蛮人察觉到,只认为是常见的婊子发春,作为回应就是滚烫的大鸡巴仍以凶狠异常的速度凿磨母猪蜜壶最深处。
蜜褐色的肌肤在性交野媾的作用下,显而易见地分泌出了大量淫堕媚香的蛮妓汗汁,让本就妖艳迷人的稚奴骚肉宛若镀上一层黏腻的万金油。
胸前那两条长乳随着她被奸淫的动作不断猛甩,发出啪啪下流的色情声响,再加上足环银铃声和媚肉拍打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齁齁齁齁噢噢~好激烈~好激烈!请继续深入贱屄的贱屄……求求二老爷把这个表面高冷傲慢的中州郡主实际是头下流滥交的南蛮母猪给一个劲肏爆吧!!!”
“嘿呵呵!你这小贱屄别顾着自己享受,快来为大爷们好好侍奉!”
前头的蛮军高级将领们动了,第一个上前来把又高又大的黑色阳具展现在被奸少女的面前,蛮族硬勃的大龟头把小蛮妓的玲珑幼鼻顶得高高撅起,马眼里积蓄已久的尿精腥臊不断进犯着可怜兮兮的小鼻腔,滂浓泔汹像是最顶级春药直窜脑髓,刺激着她体内蛮族雌性基因不禁在脸中摆出闷骚的眼神分泌出一滴滴痴女媚泪,粉舌吐露发颤外的嘴角涎津更是像失心疯般狂流不止,让还未恶堕多久的幼褐娇躯在这股淫臭沼泽中继续沉沦下去,侵染同化向每一寸期待转变的清纯蜜肉,完全能把原先高雅矜持的凤卿郡主一板一眼地刻画成了淫滥欠操的黑皮母猪。
“唔齁~这股味道呜呜呜…被大鸡巴顶到脸上惹~!呜呜可爱小脸竟然只是肉棒靶子~这下不得不去舔一舔呢~”
雄性的刺激气味让本是雌兽的少女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就挺起舌头准备把这条硕大可口的“棒棒糖”缠绕进去……
在当小娼妓舌尖要碰到好好品尝其中的滋味时,那蛮将却冷笑一声,忽然把胯下大屌扫兴地挪走。
“诶?”
就见蛮将转过身去,把屁股顶到一脸不明所以的少女面前,桀贪骜诈地笑道:“别急着舔这个…你既然作为军妓,那就得从最低等的【舔肛妓女】开始做起!”
蛮族的脏腚就是个万菌汇,因南蛮无制纸业,导致蛮人自出生起屁股擦不干净,树干泥土都被他们视作草纸,而这些蛮兵最近几星期都在中州蹲大牢,腚子的清洁工作就更为糟糕,几乎连擦都不擦,现在看上去极其不堪入目,风干的黑黄色粪块沾满遍整面屁眼,伴随括约肌的蠕动而开裂掉渣,褶皱的腚缝扒开还能见到新鲜湿润的褐黄粪浆,只需微微缩肛就能挤压出好几滴腥浓软便……这让少女的脸色不太好看,敢情刚才大屌催情就是为了开胃呀~!
于是她只能皱起眉头,抿着蜜唇扭扭捏捏凑上去,开始履行着作为肉便器的职责。
当小巧幼嫩的舌头接触到蛮兵那粪汗味的恶心屁眼时,屈服无耻的快感冲击在她淫贱的蛮族血脉下激烈运转,顿时大量娼妇潮汁从被后入抽插的淫穴缝隙里倾泄出更多更猛,每一次舌尖轻点接触到那褶皱恶臭的肛口,都会有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
如果按照快感系数,下跪是一,被踩头是二,舔脚是五,而舔屁眼竟然是十五!
(唔好臭,好恶心,但为什么没有任何作呕感觉?唔唔!好饥渴噢噢!脑子里竟然好想把这里面的东西吃干抹净……)
矜持破灭混合着淫贱血脉所生成的幸福感让小蛮妓在蛮族腚眼的恶臭滋味熏陶下丧失理智,沦为只知道侍舐屁眼的舔肛厕奴,竭力伸长舌头伺腚而荣,刚开始还只是用香糯软舌轻轻拨弄着蛮毛炭口,到最后竟然把粉唇严丝密合地贴紧蛮肛外围,整副稚颜埋进蛮臭腚沟里,一心一意啧啧有声地嗦吸起来。
她感觉自己就像西域的纸巾女郎,在高级厕所里专门为客官清理排泄后的肛门,虽说同样是舔屁眼,但舔得这么开心的,恐怕独此自己一家吧?
“噢嗬~!没想到你这小贱屄说的话虽不干净,舔起屁眼来倒是挺有一套的~”前方的蛮将感受着自家五谷轮回之地被精心打理着,浑身舒爽得不禁咧开嘴轻哼起来。
就连其他蛮兵也在旁边起哄:“哈哈!这个贱货,连屁眼都舔得这样起劲!你不会是个假郡主吧?当初肯定和一个妓女的孩子掉包了!”
“唔…唔啾~!”
羞辱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她退缩,反倒无比兴奋地沉浸在用饥求的舌头开始更加深入探索那被粪结黏满的抽象肠道里,仔细品味着那腥臭得让意识消融的味道,只感觉此刻再也没有作呕的感觉,完全压抑不住饥渴的饿感在脑子里乱窜。
再说另一边的状况,那强壮的蛮兵仍在进行着他的通道征程,挺硕黑粗的小兵大屌已完全无视任何阻碍地没入了小蛮妓饱赘发情的蜜屄之中,深处那性早熟的子宫肉壶被犹化为一尾活龙的粗壮巨根在里边肆意遨游,两丸甸坠硕大的睾袋随着蛮兵猛身狂甩之下直击到舔肛娼妓褐腻纤腰腹下拍出阵阵淫爆节奏,与在内部奸穴盗蜜的大屌促成里应外合之势,让神采奕奕又骨软筋麻的交媾娼妓贱肉深沟里的高潮淫液也不遗余力地一举泄出!
(唔唔齁!头一回…头一回体验到这么激烈的事情~!这算是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高潮吧?唔噢~不做爱一下还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快乐的东西~可以让种族不同、文化不同、语言不同的所有人打成一片……性高潮万岁!交媾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内心的思维转折让舔着屁眼而无法发言的小蛮妓似乎已发生了不一般的变化,潮烈的狂拽让利甲脚趾蜷缩成一团,连修长足弓也随着激荡情绪而微微绷紧,白芷脚心更在淫乱内心靡媚的发情下竟分泌出缕缕蜜汗,不一会儿就在柔美足腋中积出一摊香津水潭,在淫软雌性气味的酝酿与脚底肌肤的温热下散发着蜜酒般的醇香,并于交媾中荡起阵阵波纹,仿佛是她对这群蛮族浓浓爱意中的表现。
“哈哈哈!你这贱屄骚蹄子都蠢到流汁了~”怒操屄的蛮兵眼睛放光地盯着这潭媚香扑鼻的金莲漉汁,踝环银铃斜斜垂落点缀其中仿若酒杯旁的装饰物,这种别样情雅的诱惑令他猛地抓住少女脚腕举上头顶,宛如君王握着一盅青铜爵,让蜜津顺着淫长玉趾缓缓流出,再而舔吻吸舐着足尖趾甲一饮而尽,心旷神怡地品味着这碗“足窝酒”。
一会儿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咕噜声,那股汗咸回甘的滋味像是真醉酒一般让他有些微醺,连脸上皆是目酣神醉的……顿时又感觉不对劲,只因那津酒进入胃部的瞬间立即直下膀胱,最终化为一股淫气在双睾里徘徊,让阴茎的射感越来越重!
少女的汗水仿佛是世间最强烈的催情药,那股雌兽渴望交媾的怨念此刻在蛮兵鸡巴里挥之不去,宛如在肏屄的同时又多出了一双手在为自身睾丸贴心按摩,让还打算饮用另一盏玉津酒的肏屄蛮兵只能在攻守移形的逆转下坚守精关艰难应付,处于欲望深渊里完全欲罢不能!
“呃啊啊!呃啊!!忍不了!”蛮兵要射精了,想到自己的腥臭精液能射进这位中州郡公主的高贵子宫里,心里就是一阵性奋,不容分说地将要把自身的淫劣基因射进她体内,让尊耀贵人诞出丑贱下人的孽种。
于是他双手将身下小蛮妓嫩腰紧紧握住,无比凶狠地将自己结实的腰胯猛地往前一挺,破开了本就通行无阻的子宫蜜颈,拇指还像是为防止龟头滑出而按住蛮妓腹下把里边软宫勒得生疼,连一丝空气都出不去,搞得前面舔着蛮肛的小淫妓在这又疼又爽的刺激下大翻白眼,差点让她高潮到晕厥过去。
最后蛮兵低吼一声,两颗不断晃颤摇摆的精拳已不可制止地分泌出浓烈精液,伴随着一道精门大开响彻啪叽的爆射声后,硕大睾囊里一大波腥臭无比的蛮种劣精尽数从紫皱龟头马眼肉缝中向蛮妓蜜道里喷射而出,如铁水般炽热的南蛮浓精毫不留情浇涌在少女稚嫩子宫肉壁里边,软弱无能的子宫媚壶硬是被烫得瑟瑟发抖,只能任由南蛮入侵整个育儿宫殿被迫夺去优生权。
“咕噢齁齁齁齁齁~咕啾呃呃噢噢噢~!”
子宫受精吃到饱的军妓少女深褐色肥美娇躯不禁泛起一阵痉挛,正在舔舐肮脏屁汁的小嘴叫出疯狂淫声,如若深入探查,就可以看到躲在蛮子屁股后面的小蛮妓是怎样一副翻着白眼大流口水的淫乱表情。
“哈啊!爽!真是呃呃呃……怎…怎么回事……”原本射完精打算宣告胜利的蛮兵突然涌起强烈的肾虚感,五脏六腑都是确定氧难耐,仿佛这次交媾把自己半条命给射进去了,恐怖的生命预警响得他羸弱难当,岂不知忘了这小妓女是蛮王亲自改造出来的娇淫媚娃?
本身就是极尽风骚的斩男神器,好比是神仙做的飞机杯给凡人使用就唯有精尽人亡的下场。
但这剧烈虚弱也不过一瞬,因为蛮兵感受到了身下少女噬精的淫体犹如馈赠般从子宫汇聚分流出一道特殊能量反钻回自己龟头马眼里,在从鸡巴流入四肢百骸全身筋脉,让原本只是一个杂兵的他连连突破两个大境界!
“我感觉…我现在……强得可怕!!!”变成高级蛮兵的他只感觉自身战斗力能与前边的蛮将相提并论,此时看向胯下蛮妓的眼神中除去淫邪外又多了一重喜爱。
圣阴之体虽然只能让蛮王这种王者提升一丝境界,并且只有一次作用,但好在并非用完就无效,是可以反复使用的。
若是王者之下的准王境界就能提升一截,再往下的将帅级却能提升一大截,而若是将帅之下的境界……则直接保送将帅!
这也是那位蛮族王者看中的地方,虽然自己不能无限用,但可以给无限的手下用!
而前边的小蛮妓并没有多大想被要求感激的心情,对于她来说远不如用舌头清洁眼前脏肛的事重要,如今已把蛮肛外的层层褶皱被梳理得井井有条,再这样下去的话,蛮将屁眼里数年累积发酵的恶臭粪渣就会在今天被一点一点舔得干干净净。
至于后边蛮兵完事,自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准备轮到下一个了,不过那射没蛮兵临走前还手脚不干净地拍了她的淫荡褐臀一下,激起媚媚肉浪骚影,连躲在子宫里的蛮种精块都在这一刺激下喷出许多,立马引起了小蛮妓娇嗔的呜呜声。
此刻她被蛮兵干过的蜜穴可以说是一片狼藉,腥臭粘稠的精垢块把阴阜黏得满满都是,一坨坨顺着她嫩褐油泽的小肥腿缓缓滴落,在破旧桌子上盖起一泡冒着丝丝淫雾的白浊雪糕,更别说那本就拉胯的粉屄在此次性交过后就多了一个合不拢的小蜜口,犹如被利箭射穿的玫瑰花芯,仅单个蛮兵就把少女蜜穴糟蹋成这副惨状,更更别说后面还有接近上万蛮子肉棒蓄势待发,更更更别说如此凄惨的轮奸还不止一轮!
第二个蛮兵也是不打招呼,手扶褐臀,就将肉屌顶开小蛮妓精琅满目的湿穴里,意欲把小蜜穴开凿得更宽更大,而被开凿过的子宫直接就被龟头给撑开,宫壶蜜壳却像受气包似的轻轻吸吮安抚着急躁爱闹的蛮屌,让后入蛮子毫不客气地驱使腰跨带着少女蜜宫向更深处进军,不多时就把少女小腹顶出一个肉丘,恐怕完事后无需蛮兵刻意运动,子宫就会有严重脱出的风险。
可少女呢?
她仍旧舔着肛门,不管阴阜会被插地有多么激烈多么猛,也不管后穴会被射成灌汤包还是泡芙……她就只专心于用温热的舌头清理着肮脏的污垢,仿佛这就是人生第一指标。
很快,少女看着被清理得有条不紊的蛮黑屁眼,微微松口气,对第一次舔屁眼的成果相当满意,但舌尖刚离开蛮将肛门没多久就泛起一阵恶心。
“呃呃~虽然舔肛很爽,但现在嘴好臭呃,好不舒服耶!”
她皱着双眼,哈出口气,还吐出舌头用手指挠了挠舌苔,全然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
“哈哈哈,没关系,来来舔大爷的肉棒,清新清新口气!”感受到自家屁眼从未有过清爽的蛮将哈哈一笑,转过身干脆大跨坐在桌子上,粗糙双手抓起两边长条奶子把玩捏拽,蓬勃爆筋的黑粗阴茎展示在小蛮妓眼前,龟头马眼顺势流出了几滴先走汁,像报恩的蚜虫为蚂蚁义士分泌出来的蜜液,正是用来报答此荒淫妓女为自己清理屁眼的辛苦费!
小妓女郡主两眼放光,巧克力纤颈饥渴持续吞咽着口水,像是母狗见到最喜爱的肉骨头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噢噢!最喜欢二老爷惹~!”
品闻着这柱令她食指大动的蛮将大屌,原本嘴上不饶人的樱唇开始轻轻摩擦着这乌黑茎棒,小巧灵舌从抿起的小嘴蠕蠕伸出启动霸占吸吮大肉棒的邪恶计划,舌尖又是环绕包皮边缘三百六十度旋转清洁又是如蛇吐信般深入龟头冠带夹缝里打点滴,前前后后展现出从未有过的细心,全然不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能轻易做到的事情。
“嗯揪~二老爷的鸡巴真美味…精液垢也很足~贱屄能舔到这么好的大鸡巴,完全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噢揪!完惹噢!再舔一口就要倒欠十辈子的福分了啾啾啾~没办法呢,只能投畜生道惹噢……到时候闻着二老爷鸡巴味跑过来的小淫猪可能就是如今正在侍奉您的小贱屄呢~!”
甚至…她还有闲心说着叫床般的骚话,情欲迷离的诱人俏脸上满是对眼前漆脏肿胀的蛮子肉棒最为虔诚的信服,褐嫩骨感的巧手不断撸抚按摩着肉棒根茎,灵敏弹滑的蛮女幼舌在肉棒龟头无所顾忌地吸吮舔舐,让马眼泌出的前走液愈发增多预报出精关松动的前兆,而这点土蛮腥汁又经过闷热潮湿的淫腔被发情陷入欢愉的少女吃进肚子里,那至阳至刚的滂臊滋味不断刺激着本就娇柔的杂鱼意识,牵染着香津遍布的全身让每一寸已经变成深褐色的幼肉蛮肤更显光滑透亮,水莹粉润的外胯阴道花唇在不断喷薄的春水中微微颤动着,被抽插中的湿暖淫穴更是趁热打铁地夹得更紧企图想吸收更多蛮兵精液来消磨体中那份如附骨之蛆瘙痒般的痴心妄想,最后的敏感麻痒顺着肥软大腿来到了佩戴着媚幼银铃的玉足蹂胰上,把纤长脚趾激发得扭颤伸宽扩展开来,笋芽般的蹄尖趾甲都略显色气,白皙的胫心更是喷泉似地喷涌媚液焕发雌性新香与周围雄性荷尔蒙宛如痴女狂男般交织在一起,此情此景似要把小蛮妓自己最淫荡真挚的性事勤劳献给伟大的南蛮文化。
此时,后边已经开始了第三位蛮兵的交媾作业,只见他笑嘻嘻地拧着小蛮妓的褐色大桃臀疯狂顶撞,拳大的蛮睾野蛋如流星锤般乱晃,菊穴中传来撕裂般的快感却让小蛮妓不悦地轻皱黛眉,似是对后庭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开苞而感到不悦。
“唔啾~贱屄提醒一下二老爷,记得要射进屄里啾噢~射屁眼里可收不到圣阴体的强利啾啾啾……”
本以为爆菊蛮兵会遭到她严厉的斥责,结果却是无微不至的关心,一边舔屌说着,褐嫩素手还不忘轻轻按摩着纵横交错布满褶皱的蛮将睾袋,以表达她对谁都不偏心。
“嘿嘿!什么狗屁圣阴体,本大爷就喜欢肏屁眼射屁眼!干着屁眼不内射…那和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蛮兵咧着嘴满不在乎地说道,继续挺起鸡巴在褐蜜桃臀肛交打鼓,整根粗壮肉棒伴着抽搐痉挛褶皱泌汁的湿滑菊壁不讲道理地进入蕾芯深处,让米字的菊穴夸张地扩张成一个令人咋舌的大 O,狰狞的龟头在泛滥肠液的鼓舞下左冲右撞,彻底扣动起小蛮女后庭骚肉最敏感的命关。
“嗯——!有感觉~贱屄的屁眼好有感觉惹噢噢噢!又…又要像杂鱼一样恬不知耻地高潮惹~!”
不同于子宫性爆的奇妙快感令少女发出淫贱母猪般妩媚下流的悠吟浪叫,菊部潮吹还让她看起来更加骚气四溢,舔舐鸡巴的幼俏褐脸上满是色眯眯的崩坏蠢颜,只不过眼眶却微微泛红,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在心里蔓延开来。
蛮子真是奇怪……变强没有肏屄重要?
一直以来,因为圣阴之体的缘故,很多大能对她关心有加,但她很清楚,这些人包括自家父王以及中州王都是把她当成一件珍贵物品罢了……只因自己是圣阴之体,所以才能获得这群人的关注。
而这些蛮兵对她的粗暴无礼,所展现出来的欲望竟然不是冲着圣体去的,这是头一回不依靠自身资质来博得外人关注,让她不由得心里一暖。
“呜……一群可恶的家伙,好歹…好歹我是圣阴之体呜…都不尊重一下……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劣等蛮子!”
年幼的小蛮妓看似自嘲般自言自语的谩骂,更多是象征性地埋怨几句,但就是如此言语却让干着大屁股的蛮兵应激了。
“什么意思你!欠操了是吧?!本大爷要把你肏成大腚眼漏屎婆!!!”蛮族小兵生起气来一巴掌重重打在蛮妓深褐的大淫臀上,一声脆响激得瓣面涌起一圈媚肉颤浪,伸去就能看见一个通红的大手印烙在巧克力色的屁股蛋上,像是饲主为小母猪加冕的检验合格印章。
同时肏屁眼的动作也不曾停止,甚至还往娇柔尻肉里多塞入一根手指挤压所剩不多的空间,再坏心眼地虎腰一挺促使肉棒上顶,粗暴地挤开小蛮妓本就紧绷到极限的菊肉甬道,这股又疼又劲的快感顿时让屌下淫妓酸爽不已。
“唔唔齁齁齁~要…要变成漏屎婆惹~噢噢这样不止是贱屄…还是贱尻齁齁齁!齁~走在路上,肚子里的大便随随便便就跑出来惹噢噢齁~贱屄加贱尻……直接沦为贱畜喽噢噢噢齁齁~!”
在如此心狠手辣的攻势下,蛮妓郡主连舔鸡巴都顾不上只能翻着白眼浪叫不止,肉波涟漪下的淫臀在蛮子阴跨的无情拷打之下爆发出高压水枪般的潮吹,温湿滑腻的骚热菊油从少女肛穴中大股喷出,连着阴道内部粉嫩子宫里的蛮族精种似是一呼万应地沸腾起来整得腹中瘙痒难耐,急需再来一大根肉棒来解燃眉之急的同时又解锁双插成就。
听着小妓女如此堕落下贱的母畜言论,蛮兵笑了:“哼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南蛮有句老话说得好:屁眼不松,为女不忠!所以…谁家里不整几个肛塞呀?!腚眼里没有一个大肛塞,那种生物还能叫女人?所以呀!本大爷就喜欢那种走路漏屎的贱畜母猪!”
说话的同时还非常恶意地再伸进一根拇指捏起其中小寸肛肉,让少女娼妓抖着屁股一激灵就撑起双臂挺身仰头,媚汗淋漓的长条贱奶子脱离前头蛮将双手晃荡起两坨J形乳花,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在急促呼吸与肛肠扩张之中异样凸出,心灵思维更是在语言动作的双重暴击下沦陷于深渊的爱河。
“咿噢噢噢齁齁齁齁齁!!!是心动的感觉~!为了二老爷您~贱屄可以成为贱畜母猪噢噢噢~”
意识到自己还是过于保守了的小蛮妓在这恐怖的刺激下食髓知味地发情淫吟,想不到被蛮王改造过后的淫荡身体连肛交都能爽翻天,再想象到自己把被搞得松垮发黑的烂屁眼在南蛮展示却收获到可爱的赞美就已经产生了浓厚期待。
“呵呵呵,情话说完了吗?别忘了你还在侍奉大爷我呢!”前面的蛮将忽然提醒道,重新抓起少女贱乳继续捏着把玩……事实上他们那边也不急,因为兵多将少,蛮族将领也才十多位,让小妓女稍微偷懒一下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少女听罢,蛮性的俏脸上即刻流露出歉意的表情,她赶紧俯下身子,湿滑回卷的香柔粉舌在蛮将粗圆龟头上磨屌吮垢,其中马眼里溢出了列腺露也会被吸噬干净,同时一双性感巧手也在尝试按摩抚摸着粗长棒壁与宽皱睾袋,虽然技法比较生疏不熟,但依然把不忿的蛮将给服侍得舒畅开来。
“噢噢~啾~!贱屄也爱您……也能为了二老爷您变成贱畜呢~啾啾~!”
转瞬之间又喜眉笑眼得微微仰头一口含住了蛮子鸡巴,含秋杏眸柔情似水地注释着上方蛮将,咕噜咕噜鼓起双腮让里边温湿蜜舌有了更多搅动空间,似在说你也可以上了!
“搞了这么久也的确有点厌烦……哼哼!现在开始最后一步吧!”看见胯下妓女竟如此主动,蛮将当即丢开被自己盘得有些红肿的两条长乳,改双手扣住她的小脑瓜,于微微起身中上下扭动起粗跨,让整根大屌在温热紧腻的嘴穴里高速打桩。
“唔唔唔噗噗啾噢咕——!”
阴跨下吃茎的少女脸上表情甚是淫荡,檀口密不可分地裹住蛮将大鸡巴,在吞屌吐根的真空吸吮中被直直拉长,直接把她精致可爱的面容沦落为淫乱恶堕的吸屌马脸,那双眼冒心流着爱意淫泪地盯着上头蛮将犹如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
两条长坠淫蛮奶团也随着口交打臀的连环鼓掌下,起起落落摆荡激颤起数轮媚屌至贱的深褐乳波,有时候甚至甩过肩头飞到腋下被夹着,看起来就像这蛮妞腋窝里长出黑蜜乳桃似的,还有粉艳嫩亮的少女乳晕有些地方已经被粗鄙的蛮将揉捏得瘀血发紫,十分激起雄性内心的淫虐欲。
津腻腻的古铜色淫臀满是抽插撞击以及蹂躏暴虐而所留下的淤红,在非要搞到殚精竭虑的蛮兵交媾啪啪下激起羞荡荡的赤莹肉浪,而臀面肌肤被如此残酷对待更是焮肿起来大了一圈,让本就大屁股的小蛮妓在身材廉价化上显得艳压群芳。
细腰下未经插入的骚屄已经开始擅自喷薄一股又一股婊子淫汁,噗滋噗滋的贯通快感让臀下蜜铜色的肥美肉腿如痉挛般哆嗦不止,连带小腿绷直让十根长巧足趾也死死扣紧,甚至在脚心酝酿许久的足腋酒都全撒了出来,踝腕上脚环银铃与口交笛还有肛交鼓共同演奏出只为性交而生的淫荡乐曲。
(唔唔唔!!!嘴巴……屁眼……都是圣阴之体不能普及的性交位唔唔……就让小穴这样空着也真是大大大浪费!唔算了~我自己舒服不就好了~?)
高频率的肉棒冲击让小蛮妓无暇多想,青丝飞舞下的小脑袋仅仅是收缩嘴唇都会陷入一阵如火如荼的乱颤之中,连带着嫩软淫靡的香舌也在龟头进攻下退避三舍,而本来还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磕着碰着肉棒,然后发现就算咬上去也无所谓,破点皮出点血反而更激发蛮将的原始性欲,再说了要真这么嚼下去也必崩牙……
随着焦灼气氛愈发火热,此阶段的交媾也迎来了尾声。
前方蛮将猛呼吸吐气,看样子是精关已被小妓女凤卿淫口给撬开了,他低吼地把操着嘴巴的粗跨忽地一提直抵蛮女喉管,让棕褐修长的嫩颈瞬间扩胀了一圈,两颗巨硕睾卵将积攒许久出来的雄性精种化作大股大股热流从马眼间激射狂喷,猛灌进她那漫天要价的淫腔咽穴之中。
而后头肏尻的蛮兵也不甘示弱,如随份子似的将自身那粗壮腰胯大力猛冲进小蛮妓后庭肠穴的最深处,硬筋疯涌的黑腥大屌就仿若填满浓浊臊汁的战争炮台般狠狠轰进菊肉内部的胃房之中。
故而,前方蛮将的精液从喉咙射进胃里,后方蛮兵的精液从直肠也射进了胃里,两股白浊自上而下的贯通,让他们的万千子孙殊途同归地在凤卿妓女体内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军事交接。
“噢噢噢喔喔喔喔喔——!”
而小蛮妓也被窒息吞咽与直肠吸收中搞得两眼翻白,整躯雌肉无需下意识就可以本能性进行对两蛮子腥浊臊汁的榨取加吸收,让胃里肛里灌满蛮族的浓滚精液后再把营养输向全身实现了不起的多重满足。
“你很不错!这次侍奉让大爷我很愉快……”蛮将把仍在发硬的肉棒从少女口中拔出,不见多少精液涌出,看来大部分皆被吞吃进去了,虽说他还能再射几次,但机会还是要留给其他将领,不可一人独享。
“哈啊…哈啊……了呼素呃呼嘿呼欠咿唔哄吟(能服侍二老爷是贱屄的荣幸)……唔唔~!”
此刻吐字不清的凤卿蛮妓双眼意乱情迷,意犹未尽的小舌头伸张半吐,滴滴残留白浊从舌尖断断续续落下,俨然是一副可怜兮兮又充满诱惑的幼痴雌相。
“嗯…腚子也很不错,期待能看到被干黑的一天!”后头蛮兵大肉棒也从小蛮妓的菊眼里缓缓拔出,被扩得相当宽泛的后庭穴随着阳具的脱离而迅速收缩合拢,等到龟头也出来后就几乎只剩下粉嫩好看的肉蕾褶皱,要不是肛眸中央断断续续流出若有若无的白浊精液都很难看出存在交媾的痕迹。
“唔……”
又见少女绷紧小腹刻意收缩闭蕾,十根纤长脚趾都蜷缩成一团就能知道她很努力强忍着不想让胃肠里的大量蛮族精种喷出来。
可后头的蛮兵却看不下去,稍稍退后出一个范围再厉声喊道:“别撑着,拉出来!!!”
命令下达的一刹那,小蛮妓的蛮淫肉躯只得乖乖服从,突然括约肌当场失效的作用下让深褐蜜桃臀肉痉挛抽搐不止,无法抑制的疯狂排泄感一浪接过一浪,最终整个人就像不知廉耻的贱畜般翘起屁股发出淫靡潮湿的噗噗水声,让一股股浓浊精块连带着肠道污物哗啦啦从凸成小肉丘的粉皱肛蕾里爆发喷出。
“唔噢噢噢噢!!!贱屄脱粪惹噢噢噢!!!不行惹噢噢不行惹……已经跟母狗没什么两样惹~”
雌畜蛮妓毫无尊严地乱叫着,肛口脱精后的美幼脸颊难得在蛮族面前现有无所适从的羞红,涕泪横流的双眼低垂得不敢正视自己身后拉出来的那摊秽物,小嘴伸着香舌向外微微呼出少许淫靡的心气。
“错误的!你要知道,在南蛮,雌性对雄性最尊重的表现就是当着他的面拉屎!”蛮兵说着,还用手指插入小蛮妓那还在流浊汁的抽颤后庭眼里扣了扣,伸出时还把沾满污淫肛液的指头放到自己嘴里嘬一嘬,似是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
“齁哇!听起来好厉害~唔…但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南蛮到处都有人随地大小便?”
因为菊处被突然袭击,小蛮女微微高潮一番…再品味蛮兵适才的话,她似乎抓住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重点。
“是这样的,所以至尊大人规定,雌性拉完屎后还得重新吃回去!”那蛮兵说完,又扣进少女敏感屁穴里挖出点东西继续品尝,看样子这也是南蛮中的某种饮食文化。
“啊!呃……这么说……”
她缓缓回头看着地面乱七八糟白中带黑的那摊污浊横流的液体,仍未散去温度地散发出丝丝淫雾,和周围蛮子汗气混杂糅合,使得大营里的气氛愈加淫靡难耐……这么一摊东西吃进嘴里,那可就基本坐实了贱畜的名分。
其他蛮兵摆摆手:“你先别急,接下来还有很多同伴要肏你的锭子~时间有限,等你一通喷光肚子里的屎再全部吃进去……嘿嘿嘿,现在你的晚餐要着落喽!到时候得要全部吃完哈!”
“唔唔…贱屄清楚了呢……”
虽说有点难过,但往好处想,好歹是自己拉的,至少也不会太过于隔应,只是如此细思下来恐怕自成为军妓以后,就再也吃不上一点正常的食物了呢……
她当即恢复淫荡风姿,把娇幼的黑肉淫体崭新开摊,蜜色肌肤香汗淋漓,丰腴臀瓣上的巴掌印仍未消退,肛爆灌肠后的菊穴在喷潮结束又再次翕和,下面小穴就像被冷落的妃子显得贼兮兮开始滴答滴答漏淫水来招显不甘雌伏的存在感。
“那接下来还有谁~?现在贱屄儿可以承接任何情事,无论是口爆亦或者性交…荡肠也是挺熟练的呢~!”
而小蛮妓的营业发言立即迎来了她的“现世报”,只见三位蛮将来到桌前,他们结实黝黑的肌肉涵盖了人类认知的各项健美极致,手臂肌块和青筋均匀交接显而更有力量,可能全力一拳打在少女的小肚子上就会被内部的子宫锤烂,因此若是伺候得不好,惨痛的后果可想而知……
中间的蛮族开口朗声说道:“小妞儿,给你上难度了,这次你要同时把我们仨的屁眼给弄干净,能否做到?”
说完,三蛮几乎同时转过身把硬坨坨的脏臭屁股亮在桌前,不亚于上一蛮将肮脏屁眼的三倍恶臭味扑面而来,让少女小嘴微吐,只因小巧鼻腔被这股极限恶臭占满,连美目幼眸都只能上翻而不敢直视,看起来仿若下一秒就要被熏晕了似的。
“唔唔——!”
与此同时,后边的蛮兵刚插入蛮妓阴道里发现前面的情景就不动了,只伸长脖子好奇地看着这位养尊处优的小郡主妓女如何解决眼前这种窘境,连周围蛮兵也没有催促斥责,他们也纷纷对前线战况投去追根究底的目光,就等观这位中州小郡主手忙脚乱地舔舔左边又舔舔右边时不时还舔舔中间的“出丑”模样了。
“呼~呼~哈~!”
目光中心的小蛮妓慢慢恢复神态强颜欢笑,还故作从容地用自己的小鼻子对着这三股超臭屁眼深深吸了一下,接着不出意外地耍帅失败被呛咳嗽了……
“咳咳咳咳……唔!看招~!”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扶起长长的小胸脯,红嫩奶蕾轻点屎肮累累的蛮肛腚眼,从而稳稳镶嵌进入……
“哇哦!”众蛮大惊,就见这小蛮妓竟然把胸前两条贱乳用手一点一点地塞进那两个蛮子满是污秽的屁眼之中,在藏污纳垢的蛮肠子里牵强附会地蠕动交合,里边软硬湿热各种恶心触感都随着乳肉传达到少女脑子里,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的身体在给低劣蛮子当淫肉草纸使用,如此屈辱而令人作呕的感觉却只让她失神地伸出舌头朝中间的蛮将屁眼舔去……
“噢诶嘿啾噢~奶子灌肠!不知贱屄这一招可让三位二老爷满意…啾吮~”
小蛮妓三线作战,柔粉舌千万蕾苔齐齐蠕动刮着中央菊满肛满的脏恶腚眼,双长乳奶走龙蛇直直挺入疏通左右污里秽里的黏腻肠道,明明是自己在被糟糕玷污,却说得她是反过来欺负起人来似的。
“啧啧啧~!真是妙极,原以为你会三腚皆舔,谁料你剑走偏锋,引乳灌之……呼呼~舒服啊……”左右蛮将发出了宛如寖泡在药浴中的舒服低吼,软软糯糯的感觉,好似夹着一条Q滑的年糕,没有丝毫不适的异物感,顺带屌阳具也勃硬了几分,列腺液体一滴滴从马眼里先行而出,又遇自肛洗濯般的进出蠕动擦拭,隐隐让侧旁的前列脏都有些发慌,不由得两腿一直,绷腰缩肠,把里边的乳条夹得紧紧的。
“嗯哦~贱屄的浪荡奶子被两位二老爷用肛门夹着的感觉也很舒服呢~!”
小蛮妓凤卿黛眉舒展,享受着双乳在脏臭蛮肛里边的“滋润”,满足得发出不像样的娇吟啼喘,快感的骨牌接而传递倒塌,连巨臀下蜜汁遍布的骚穴淫芯也愉快地收缩起来,刺激得后边入屄存屌的蛮兵都顶不得精元外泄,当即又催生出一位蛮族高手来……
淫乱的交媾仍在继续,不过多是以军妓为主导,前边三位蛮族大将被她至高媚体的奇技淫巧摆弄得精门连连松动,偏偏连鸡巴都未曾碰到就已经射精欲满满,不断流出的先走汁一旦流失殆尽便会轮到精种淫落,只得夹紧屁股死堵炮口避免未交先射的丢脸结局,可是如此挤压就会被堕妓舌乳不可避免地狠狠触及其间腺关而更是难顶,直接造成软硬兼不能施的愚蠢后果也只得依靠自身毅力苦苦支撑。
后头抽插射精的蛮兵更是络绎不绝,搞得都有射完精的兵子跑到营外对还在排队的弟兄们大肆宣传,说那中州的嘴臭小鬼有多么多么淫荡以及那种变态疯狂的玩法都想得出来,让更后边的蛮族士兵们听完一个个喜形于色已是按耐不住抓耳挠腮起来,还有其他原本只想好好修整或者过些日子再交的蛮兵也纷纷加入肏屄的队伍,直接把小蛮妓的侍奉工作拉到最满……再而传到蛮妓耳边…本以为在听闻现在就会有如此高压作业后会让她如热锅蚂蚁般分心乏术,结果却是心无旁骛地舔菊侍肛没有一丝分神,甚至还能开口说话条理清晰对答如流!
说道是,放心交给她!
“呵呵……听说你嘴皮子很厉害,那你倒是骂我们试试看,老子就不信会破防?”中间的蛮将忽然问道。
他相信,自己在战场打杀多年所塑造出固若金汤的心境,怎么说也不会被一个丫头姑娘给击破……可惜他并不知道什么叫“试试就逝世”这个道理……
“唔啾吮~真的吗?那么……话说你们作为蛮族百位将领中十几个,却还能被俘虏……诶嘿嘿~该不会是最弱鸡的一批吧~?”
屈身舔着肛的蛮妓少女说完,周围空气瞬间凝固,仿若隐约听见数声破碎之声。
“……好了,你可以继续舔屁眼了!”
蛮妓凤卿应声而埋头苦干,不惧其粪便恶臭用丁香滑舌深入腚肠一点一点挪出秽垢,仿佛流浪母狗品尝到最喜欢的食物一般大快朵颐,俏容上更是没有丝毫不耐的情绪,好似对她来说也不过一份另类的下午茶罢了。
而左右八字长乳在两个蛮将屁眼夹击里阴暗蠕动前行,清洁污效率甚至比中间舔舐的还高出不少,这淫贱奶子似能随着自己心意分泌出大量蜜汗,让其中乳面毛孔宛若花洒般溢射清洁着蛮族肛道,一时间,混着香津的浑浊粪水不断从肛毛遍布的蛮将屁眼里溢流出来,越流越清澈。
“呃吔!腚眼好热哇!!!”中间的蛮将突然大吼,其他两位也是气喘吁吁,他们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下体都挺立到直贴肚子的大阴茎,上一回硬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肏女人,当时只是一插进去直接就射了……
他们享用着被蛮王功力深造过后的蛮妓淫体那最高端的服务,可无论是小嘴分泌出口涎唾液还是双乳流溢香津漉汁都是世间最顶级的催情药,就这样涂抹进蛮将身体中最容易被吸收的肠道里,让其深处的性欲高涨到无以复加的境地,并从此刻起,其量已增添到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
噗!噗!噗!
再也忍无可忍的三屌向上齐射,十分滑稽地直接射到自家老大脸上,引得周围人一阵爆笑,搞得中间蛮将脸色难看只得狼狈离去,左右两个更是一声不吭还“夹着尾巴”逃脱,随着脚步的拖引,布丁嫩乳从蛮将屁眼潺潺流落,宛若花生酱从裱花袋里缓缓挤出,整张乳面已然沾染不少难看的粪泥污垢,鲜红乳头却恋恋不舍似蠕出菊眼混着肠浆拖拽出缕缕宛若焦起司般黏腻滑稠的拉丝。
若说这三个蛮族是否会怨恨让他们丢脸的小蛮妓?自然不会的,毕竟蛮族雄性的脸皮厚得很,所以出于这种情况,只能怪自身底力不足。
当众蛮以为小军妓会对那三位蛮将说上一番论调,结果就见她却是噤若寒蝉,只仅仅嘟着嘴对着自己那污秽遍布的两乳看得出神,而那钻过屁眼的乳条有着被拉长的痕迹,配合着表面的屎垢就显得异常丑样。
“你看你看,这贱屄妓女的贱奶子被屁眼夹了后,变得更长更贱啦!”一个蛮兵突然说道。
“诶…嘿嘿…很难看吧?”
她声音变得少有的低迷,娇俏小脸像是在勉强挤出灵气的笑容,却不敢抬起面对,只是稍稍抬起眼皮,不好意思地望了望周围雄性。
可能连少女自己也不知道,即便自己被迫承受各种侮辱、被搞得不像人样都不会产生多少恐惧,但要是被自己曾经厌恶的蛮族所讨厌……反而成了她如今最害怕的事情!
然那蛮兵否答道:“不不不,谁说这贱奶子难看啊?这贱奶儿可太可爱捏!诶诶诶?你怎么哭了?!”
其他蛮族也都凑过来安慰,但小蛮妓也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擦着眼泪,这大概是融入蛮族集体以来头遭流泪,一副似是十分无助的模样。
周围蛮兵见状连连叹息……果然啊!
中州的姑娘心灵都不如蛮人女孩坚韧,更何况她这个年纪放在南蛮的孩子里也并不适合当军妓……要不今天就让她休息一番?
正当蛮兵一个个不禁反思时,小妓女却语出惊人!
“呜呜…噢噢~贱屄好高兴噢!就凭二老爷这句话,贱屄还能再干十碗精~!呜…只是这样又悲从中来,急需更多大鸡巴抽插才得以缓解~后面的别一个一个来……直接五个人为一组,屁眼插两根~贱屄插三根诶嘿~也给尿道开发开发一下,坚持今天结束后能扩大到十人一组~!”
小蛮妓话刚下落,后头蛮兵从错愕、不解、震惊再到最后心中只有一个“艹”!
当即打了鸡血似的一拥而上,站在地上的、站在桌子上的、蹲在地上的……摩肩接踵的蛮兵把能占的空间都沾满了,为的就是要狠狠肏烂这头没羞没臊的淫贱母猪!
“狗屁的悲从中来,明明就是屄痒了!看老子不把你给干成媚屌母狗……”
“别挤别挤,让我插一下……啊操!把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屄吗?”
“哈哈哈!大爷我占到小婊子的屁穴了!再来个弟兄一起来搅……”
交媾撞击声再度回响,多根蛮屌大根连续深入淫水泛滥的发情蜜穴狂抽猛插,就连丰臀桃瓣间的粉褶菊花也被两根肉棒搅来搅去,要不是人多还有身体限制挤不下,估计进入双穴的阳具会翻上一倍。
而插不到的蛮兵就看见少女外伸出来的那一双淫溢汁水的仙品脚丫,褐嫩纤细的脚踝好似爱跳舞的小柳腰,腕间环铃令整体看来生机灵气不单调,巧克力色的脚背如同蛮妓少女的美背,圆润的脚跟也仿佛丰满挺拔的巨乳,白皙生珠的足底更像展开过后的流水艳屄,最具诱惑灵动的反而是连接着脚掌前的十根细长足趾,宛如十个长期收获不到高潮的站街妓女突然见到有着绝世巨屌的顾客而争先恐后把淫阜里高高翘起的大阴蒂大摇大摆展现出来,趾间的缝隙也不输于屄缝,每一次微微蜷缩、缓缓展开都能牵动着观赏者那颗想要把玩、想要把下体大鸡巴镶进金莲芯窝里的暴虐心。
这谁能忍啊?马上把她当屄来用!
“真她娘的骚蹄子!本大爷鸡巴刚伸过去,这蹄肉就出水了,玩起来得跟屄一样……”
“听说中州上流的公子们放着屄不肏,就专注玩女人脚,自以为是高雅玩法?那哈哈!咱们也来当一回高雅人士!”
“呼啧啧啧~鸡巴肏脚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嘛……”
从未尝试过侍屌的柔骨媚足此刻却自行揉曲扣动着黑红龟头,美纹莲肉一接触到滚热阳根的刺激便不断溢出春情浓重的清咸腋酒,惹得一根根焦黑树干般的蛮子鸡巴碰个十几下就不得不射精,搞得这双纤趾幼足犹如裹上一层冒着臊气淫雾与粘稠气泡的黄浓芝士,劣蛮精种似能钻入足肤腋底深度授育孕儿,肉垫间翕张像排卵般喷着潮水,足弓稍稍运动就把表面精稠给收拾得干干净净,让后来的客人可安心继续对此媚蹄子再续奸淫。
“噢齁齁齁齁齁!!要…要坏掉惹~!这般充溢的满足~咕噢齁!二老爷竟然连贱屄的脚都不放过噢噢…小穴要被肏成烂屄齁…后庭也会被肏成烂尻齁……最后竟然连玉足要将被肏成烂东西吗?”
经验人数刚破二十的小蛮妓表情极为骚媚,她那可人的深褐小脸加上泛白阿眸及吐舌嘿嘴就显得颜乱无比,此等变态表情根本就不会是知书达礼的深闺郡主所能表现出来的,在不知要持续多久的乱淫交媾下,她身上已沾满大量蛮子精液,身下的木桌更是精茫茫铺满色色俱全,连一头顺滑披散的青丝秀发也在劈哩叭啦的外射和被当成发交来玩而很快遍布粘粘稠稠的腥臊精块,已观不着一丝发色,如同一条精液色淫纱披在脑后,显有风骚独特的艳丽婚庆感。
蛮兵们多根鸡巴在小蛮女屄尻里上下抽插所进出个不停把刺激一层层积累得蜜肉汁水遍布,充分成熟的淫穴蜜腔毫无保留地兼容着数根肉棒深入,黑红魔头在开凿花芯滥关的同时还不忘激起脖壁粗勃青筋按摩着敏感蜜道,蛮子体躯摆动起卵蛋阴囊的响亮拍打声带动妓女巧克力翘蜜臀也附和着层出不穷的肉波,整整深麦色肉体娇躯乱颤起伏摇晃着被一次次撞击花心所产生的快感欲望倒过来反馈刺激着穴里菊内的大鸡巴们,惹得他们最终个个在蛮妓嗷嗷待哺的两道深处挺茎把精出,完美达成双穴齐齐射!
而双穴齐射的结果就是双穴齐泄!
致使淫堕蛮妓仰着头弓起腰身,下体阴阜淫水喷溅狂流,却不见把里边白浊给喷出来,如同高级娼妇般把精种稳稳留在屄内,反倒是后庭菊穴大开流泛着白泡肠液混蛮精子孙大股大股畅快脱出,谨遵之前蛮兵的教诲。
当多个人在蛮妓屄里射精,发现并没有触发圣阴之体的实力提升,只觉有强烈的空虚感,看来只有一个个来才有用,不过只是为了肏屄也就无所谓啦……其实是有的,实力没有提升就等同于被榨干,短期内射不了第二发,让还想再来一次的蛮子也有心无力地结束自己今日性活。
激烈高潮过后的小蛮妓干脆低趴在桌上,臻首染画绯红,低眉顺情瞳孔乱颤艳眸泪出,鼻息檀口露舌娇喘出丝丝清雾,再见到垂下双乳还挂着未清洁的黄色污浊,直接张唇上舌舔舐开来……
“呼呼~满奶子都是二老爷的肛儿秽,唔啾~难吃难吃哦~唔,要怎么增味呢?噢~有了~!”
她自言自语说着,忽然伸手掏入被抽插得红肿烂靡的淫穴之中,即便是被好几根大屌同时插入也仍有再伸得进一只手的空间,手背手心还被进进出出的龟头摩擦得有些发痒,逗得小妓女嫣然一笑,最后从蜜壁里摇摇欲坠地挖出一捧冒着气泡飘着雾的蛮着精泥,开开心心抹洒在沾满黑黄肛液的乳面上,经由双乳温度的催发下竟像黄油般缓缓化开成一层胶着不分‌的酥胸油衣,不由得令黑皮娼女食指大动地勾吐出香津垂涎的小粉舌开始吸舐乳面上混沌腥臊的污精粪垢。
尿浊肛秽经过舌头蓓蕾混着温甜甘润的唾液吞咽入喉,这份咸苦滂臭至极的珍馐美馔使得她忍不住浪荡地舔了舔嘴唇。
“噢~伴着二老爷精液一起吃,味道好多惹~!要是离开军营就再也尝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真不舍呢~”
在少女娇咛嗯声的流连忘返堕吟之后,多浊浑精下的毛孔同时不断泌汁生出隔层就宛若胡须泡沫,手指轻轻刮去便显出光洁褐嫩的乳肤,张嘴品尝更是很快就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便扶着脸蛋眯着眼露出意犹未尽的回味神情……
如此淫贱无下限的仪态让周围蛮族再次大为震撼,原本南蛮将士们一个个卵足了劲,誓要把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傲郡主给调教得犹如母狗般乖乖听话而准备了各种极其反人类的刁难项目,但这小郡主却如无师自通般一一接下,更是推陈出新开发出其他刺激抢眼的玩法,这等小身板竟能经得起千勃万浪的折腾,活生生一位天选贱妓降临蛮兵窝带来至高无上的性享受。
顿时,大部分蛮将走出大营去商量些事,随后又重新进来,其中一位蛮将还手提一桶水直接哗啦倒在小蛮妓身上,干净的清水冲散她身体上所有污垢,连整张桌子也顺眼了不少。
然后另一位将领高声说道:“经过我等高层投票决定——小贱屄你升职了,现在你是【舔屌军妓】!”
蛮族军妓从低到高分为舔肛军妓、舔脚军妓、舔屌军妓这三个职位。
简单来说,舔肛、舔脚这两个职位除了性交工作外还有很多杂活任务,而舔屌军妓只负责做爱。
其他蛮兵听之,纷纷鼓掌,算是对她的认可。
“恭喜你!”
“恭喜你…”
“恭喜……”
……
被众蛮簇拥的少女多少有些受宠若惊,她只是任凭感觉去行动想要做得更好,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成分在其中,如今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经这么受欢迎了!
平复喜悦后,她梳理了一番额头水渍,也不摆谱,反倒恭恭敬敬对着他们回了一个土下座。
“明白~!多谢各位二老爷们的厚爱~今后贱屄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
少女话说到一半忽地变为惨绝人寰的刺耳哀吟,只因下体突然传来剧烈恐怖的灼痛撕扯得她脑浆翻滚,就见一枚巴掌大残烬火红混着阵阵白烟的圆饼烙铁狠狠摁在她右面蜜臀之中。
滋!!!
一阵轻烟伴随弥漫着烤肉焦糊味充斥整个大营,手握烙铁的蛮将哼哼说道:“屁股翘得好啊!刚好能把这枚‘妓女烙印’给打上去……这下在军营里,你就是军妓魁首了——虽然这里就你一个妓女呵呵呵……”
“唔唔唔咿咿咿咿!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所所所以能不能快点拿走!!!”
被强行烙印的小蛮妓凤卿一脸痛苦崩坏在求饶,全身泛起密汗,小腹在起伏不定的抽搐收缩下不争气地把子宫里装得满满当当的蛮族精汁连着失禁尿液一并排射而出……
(唔唔唔!好痛好痛!好残忍噢!成为妓女原来也要这么痛苦的吗……明明屁股都要被烫烂了,心里却在为那些喷走的二老爷精液而惋惜,要不要这么太敬业惹呃呃呃……)
片刻后,蛮将拿开烙铁,烧红降热后的烙铁表面隐约还有些许烫烂焦固的皮肉仍在灼烧下发出丝丝啪质声,“好了,大功告成!”
而凤卿蛮妓已是四肢无力瘫软在木桌上,除了檀口呼吸急促了些外并无大碍,后臀右瓣焦红的伤痕在圣阴体质的滋养下在慢慢恢复,受烧灼臀面中显现出一个画面像似为砍去四肢的巨乳女子被绑在一根巨大阳具样貌的烙印标志,余热炽痛的屈服证明永远留在淫臀股肉之上消磨不去,深度烫伤周围的臀部肌肉在微微抽搐,如同这具肉体在被下达终身娼妓的命运是表现出来的抗拒。
“呼……唔!都不跟贱屄提前打个招呼,害得阴道里装着的精液全喷出来了呢~这军妓的烙印虽说有听长辈讲过,但不都是回南蛮再烙上去的么~噢哦…为什么会那么急呢~”
小蛮妓的话让周围蛮族面面相觑,声音逐渐嘈杂起来,有辩驳的,也有掩盖的,但一时半会也拿不出像样的解释……见此状况,蛮妓抿嘴一笑,她先稍稍扭头勉强看清这烙印的模样,指尖抚摸着这个痕迹还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烧灼幻痛,所以还是干脆平放奶子身卧下去,手肘撑桌,手心托腮,烙臀后边两只小脚来回交换抖动,她轻轻摇晃脑袋,一脸天真烂漫地注视着身边的蛮族。
“是在害怕我可能会出尔反尔,这次肏完就没有下次了,所以就打算先下手为强,提前烙上去……呼喔~我的二老爷们呀~好歹性交一场,贱妾怎会如此不近人情呢~这是这下啊……贱屄是切切实实沦为了你们这群劣等蛮子胯下谄媚的淫贱妓女,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了呢~!”
小凤卿话语中的自称在不断变化,最终降格到了“贱屄”也注定她的自我定位!
那么现在,她忽然感觉十几年那锦衣玉食的郡主生活仿佛只是一场梦,眼睛一睁就回到了这个各处奸辱的娼妓淫窝,但此时却过得非常幸福呢!
还有这个烙印,幸亏现在对被蛮子奸淫之事喜闻乐见,如果换作以前的自己被烙上这么屈辱的印记,她一定会羞愧得自尽,感叹自己这一生完全完蛋了呢……
不过这只是在屁股上,随便穿条亵裤就可以挡住,但是这屄痒的凤卿蛮妓全然不想被遮掩!
犹如像露阴癖一般想要完完全全展示在世人眼中,并在他们惊异、鄙视、淫邪的视奸目光下可以自豪地说出:看吧~本郡主就是这番不要脸的媚蛮贱货!
至此,小蛮妓回过神来……发现周围还是嘈杂一片,看样子似乎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一人听到,不禁令她褐嫩的小脸显得错愕尬红,只得嘟着嘴掩盖内心的失落及恼怒。
(唉~真是符合我的南蛮人的刻板印象呢……)
“你叉叉!”
“你叉叉叉!!!”
“你叉……”
……
蛮族们的议论逐渐变为了争吵,还用着少女听不懂的古蛮语对骂,但在他们几乎完全要把眼前女孩忽置一旁时,一只柔腻小脚点在叫得最大声的蛮兵胯下。
那蛮兵低头一看,肉感十足的左腿匀匀摇衬赘脂好叫人捏上一把,湿糯糯的脚底流溢足津润滑着整根棒身,足窝闷热潮湿的刺激附着肉棒让那其中发酵的液体愈发饥渴缠人,珍珠亮圆的踝跟刚好触到龟头冠带在抛光磨蹭,纤长足趾好似软润的毛刷一点点刮蹭蛮茎睾囊皱袋,扯动趾甲挠着卵蛋深度潜藏淫欲的痒痒。
蛮兵移动着视线,就见到这只美足的主人正单手轻衬下腮眼中含笑的望着他,眼眸中饱含无尽深情,这种犹若资深妓女勾媚嫖客的淫熟表情让少女纯洁欠缺而更添诱惑。
“二老爷你说~这烙印好看么?呃……按照南蛮的说话方式,应该是——贱屄如今是不是很‘欠操’呢~”
在南蛮,夸女人千声美丽漂亮不如一句欠操,这是蛮族对雌性最实在的评价。
“哇哈…你她娘还真欠操啊!”蛮兵以为这小妓女在歇息,毕竟刚烙印完是有一两天的康复期,但这期间就最后不要搞性交之类的防止伤口感染——这也是他们这群蛮兵吵起来的原因之一,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吵得不可开交的一波人看见自家兄弟正与蛮妓啪啪啪,尤其看到那淫贱妓女还一脸高潮的神情,皆纷纷放下争端重返正规的交媾环节,后头蛮兵一个接一个地涌上来“提前占位”,犹如十年如一日地持续最原始的泄欲行为。
——事已至此,先肏屄吧!
雄伟的蛮根发狠地反复循环没入抽送,黑红龟头破开最敏感的腻嫩穴肉带出大量婊子粘液,而为大伤初愈的少女考虑而放弃屁穴,尽量不要太多人拥挤,所以目前就只有屄洞、膝窝、足窝这五处地方可以屌弄。
后头蛮兵因为烙痕而束手束脚,但前头蛮将却可大展拳脚,不过这次前面来了一个特殊的蛮将,他是被两个蛮兵架着过来的,只因他没有双腿,就连仅剩在中间的第三条腿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精神,断腿区域还缠着残留血迹的绷带,看样子是在幽谷战役中残疾的。
见人前来,小蛮妓媚眼百转,在身体抽动中踉踉跄跄地平铺起两条奶子,打算用作安抚蛮将断腿的软垫,然后打算再尽心尽力服侍好。
她极度俯首地注视着断腿蛮将缓缓而来,随即露出顺从的微笑。
“贱屄欢迎二老爷光临,还请二老爷您躺在坐在……”
啪!!!
可是下一秒,少女凤卿含谄带笑的俏脸猛地挨了一个响脆大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楚直接蔓延到眼冒金星,连耳边都是一阵轰鸣足以说明这蛮将用了很大的力气,霎时被这强烈的疼痛刺激得子宫闷热蜜穴大夹,剔透冒雾的雌汁淫水哗啦啦喷薄劲出,让她不由得对这断腿蛮将产生了些许畏惧。
“他妈的谁允许你说话的?!呵!挨了蛮爷一嘴巴子就爆逼水了!真贱格呢~粪坑的老母猪都没你下贱,就算让你来吃蛮爷的屎都是玷污!你这贱婢东西比屎还贱!简直是贱精转世!哪怕把你丢到地狱底层灼烧一亿亿年也洗不掉你那一丝丝的贱性。现在快说,你是什么逼痒的玩意?”缺腿蛮将语气万分冲,还挪动仅剩的脚肘踢开小蛮妓的两条乳垫,丝毫不领情。
小蛮妓听摆强忍惊惧赶紧献媚表忠当即叩首把脸低进桌子里,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悦态度,并把所有能想到最侮辱的词汇尽全部对着自己叠加上去。
“唔齁…贱屄是二老爷您的侍屌婢,是世间所有下贱玩意混合出来的四不像,如果二老爷您想要贱屄变成黑木耳,那贱屄就一定努力把自己弄成黑木耳骚屄!如果二老爷您认定贱屄是个鸡巴套子,那贱屄下体的破套子必定为您张开!您可以对贱屄做任何事、下达任何命令,无论做什么事,贱屄都会很高兴,哪怕是吃您的屎~”
这话说得蛮将大乐,他粗壮手臂直接抓着蛮妓头发强行让其抬头,就见到小妓女那副不敢直视他的惧容,不由更乐:“呵哈哈哈!这个她妈才像人话嘛!呕咳!舌头伸过来,来接蛮爷的一口浓痰!”
断腿蛮将鼓动喉咙内呕几声后张开满是黄牙的臭气大嘴,一口绿黄略带血丝的痰垢由里边舌头将向外推出来,蛮将另一条手臂顺势抓起少女下巴撬开她的嘴唇,两根老茧遍布的粗指伸进樱唇檀口里夹出了里面诱人的粉蜜舌头出来,但在蛮将身躯前移准备嘴对嘴接痰之下,凤卿小贱屄却滑舌避头直接躲闪这回接吻,令蛮将恼火万分,一口浓痰直接吐在她的脸上:“呦呵呸!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个全家烂屄的婊子还不敢接蛮爷的痰了?!”
谁知那小蛮妓赶紧把脸上的浓痰吸嗦进嘴里,然后重重地咽下,被扇过巴掌的脸颊红肿得连眼泪都不禁流落,让她此时异常娇幼怜美。
“嗯唔~非常抱歉!唯独…唯独这个不行!贱屄的初吻一定要留给蛮王老爷!况且贱屄舔了广多秽物,和二老爷舌交实在是有失礼仪……”
“啧!贱人……”本来还想继续施展千万辱骂的断腿将领,挫遭小蛮妓拿南蛮王当挡箭牌,粗嗓一滞,无尽恶毒措辞堵在嘴里没法发挥,搞得心境异常愤怒,无论怎么想都极不甘心,他死死盯着少女那褐嫩无暇的天然脸庞,忽然很不适宜地发出阴冷森森的淫邪笑声,“呵呵呵…不让接吻是吗?”
“唔!!!”
在小蛮妓未及时反应过来躲闪,小脑袋就被断腿蛮将单手抓着往他跨下移,让她面容贴在满是血腥臊臭的褶皱睾肉袋上,又紧抓着然琼鼻摩擦着棒壁往上到棒顶,就见蛮将坏心眼地握着肉棒将流出雄液的黑红冠头怼在少女唇尖,反反复复用着前列胭脂为她涂抹婊子型口红。
“哈哈哈哈!什么初吻不初吻的,你看你这会不就跟蛮爷的鸡巴接吻亲亲了?婊子就是婊子,搞如此矫情是怎回事?!”断腿蛮将肆情大笑,想到能让中州高贵郡主把初吻献给自己这粗鄙蛮子的鸡巴,完全就是舒爽至极!
而被狠狠羞辱一番的小蛮妓也未先开口说话,只先马上把唇边的先走汁舔淡,然后斜着脑袋用巧舌舔舐蛮屌褶皱夹缝里的包皮垢,眼神迷离忘我的同时还瞳眸偏上看向意气风发的没腿蛮将,开始小声轻语。
“唔啾~才…才不是呢!只要不是嘴对嘴……贱屄的初吻就没有遗失~!”
听到反驳,断腿蛮将火气又上来:“你个死妈玩意,就喜欢和蛮爷对着干啊?!一个沦为军妓的贱畜只会耍嘴皮子吗?来来来,蛮爷告诉你,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个小郡主过家家的地方,别以为你把前面几个伺候舒服了就沾沾自喜,在你蛮爷看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你蛮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而凤卿蛮妓在蛮将出言嘲讽时已经舌挤成尖,戳着蛮睾阴囊顺着尿管道向上舔舐,至顶端落在龟头又化作舌旋桨画圆式疯舔,接着又沿着尿管回返阴囊续戳,由此反复,整条大屌表面宛如镀上了一层口涎精油。
而且双手也没闲着,收掌在蛮茎两边上下揉搓不断撬动其中精关……如此优质高端尽心尽情的侍屌服务却只换来无腿蛮将龇牙咧嘴的恨意愈发冷冽。
“唔啾~对不起啾嗯…一定很疼吧?嗯啾啾…都是我们的错……”
她知道这次是遇到了一个硬找茬的,哪怕伺候得再好也会被强行挑骨头,如今她能做的就是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作为蛮族母畜性奴一心一意用蜜艳檀唇给粗鄙蛮子清理阳具,这对此也不失为最好的赎罪。
“你她妈说起来蛮爷就来气,本来就没了腿,好不容易能回家了,你这欠操的屄痒婊子还在上面骂人……”蛮将愤愤说道。
“是…是屄痒婊子的错…啾~因为婊子啾~屄痒欠操惹才会自视甚高地嘲讽各位二老爷……现在婊子是贱屄妓女惹~活该现在被二老爷们轮奸,贱屄现在那啾~臭嘴不正在舔着二老爷您的阳具么~”
蛮将听罢笑道:“呵呵!对对对,你看看你现在这副贱样,好好的中州郡主不当,偏偏自甘堕落跑来做南蛮军妓…呵呵呵!现在好了,你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丑陋蛮子,开心吗?说啊?!”
收到发问的凤卿蛮妓仍在淫乱淫靡地舔舐着蛮棒屌根,她檀口缓缓出言,天然蜜色的表情微微浅笑,灵动的眼睛看似有些不解。
“当然开心呀~不过二老爷您为什么要说咱们蛮族丑陋呀?而且贱屄这副模样也是蛮王老爷挑选的,贱屄可非常相信老爷的品味呢~啊……呃呃呃!”
说到一半,发觉不对劲了,看来是触发出传统艺能……
“哇呀啊啊啊…你!!!”就见断腿蛮将果然一副火冒三丈的神情,如同受到威胁的猛兽。
蛮妓见状立即把头低在蛮茎龟头之下,此番卑贱至极的姿态与之前那傲气郡主判若两人,浑身颤抖着不停求饶。
“噢噢噢抱歉抱歉!是贱屄的错!是贱屄的错!贱屄这贱嘴还不适应军妓的日子,一不小心说出了令二老爷您伤心的话……”
“你妈的!你个死贱货拐弯子骂蛮爷我没品位是吧?!你该死啊!!!”
啪!啪!啪!
一掌又一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小蛮妓的脸上,
扇得小脑袋都歪了,淫躯疼得渗出如珠粒般晶莹的香津汗滴,也立即转过来继续伸舌舔舐侍奉失腿蛮将仅剩的一条腿,仿佛她的眼中只有这个。
“说话!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蛮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哼哼,让你知道什么叫痛!”气急败坏的蛮将又狠心地用手残忍抓捏少女淫嫩多汁的右瓣臀肉,刚烙印完并未完全恢复的伤痕在这捏扯之下溢出点点血珠,疼得她全身绷紧,足趾蹬直,后屄蜜肉更是夹力加大,让正在后入的蛮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对面又是自家上司也只能隐忍不发。
“他妈的,你不是很会说吗?这回怎么哑巴了!真是个只会舔鸡巴的废物!”见少女承受着自己摧残仍在孜孜不倦地舔舐下体,惹得蛮将有些气急败坏,就差当场扼喉抚背,手掌粗暴抓着她脑袋直接往之一揪,一缕青丝被连根拔起,吃痛得少女身形一颤,吐着疲惫的舌头喘着粗气仍不敢停止地服屌而侍,只求蛮将赶快射精而结束这场烦人的侍奉。
当缺腿蛮将又抓着她的头发打算扯到秃时,被其他几个蛮将制止住:“够了!到此为止吧。”
断腿蛮将啧的一声缩回手,自然也深知在军妓资源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最好就别对她的身体产生破坏,能扯掉一段头发就已是最大限度了。
虽然不能打她,但并不代表不能骂她,所以断腿蛮将又发出各种污言秽语:“哼!真不愧是中州婊子,你这种作贱的妓女一辈子就只能当个成天光着屁股的送屄军妓!到时候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看到你现在这副贱样都会说:这南蛮里有你这种贱屄军妓真是太有用了!哈哈哈哈……啊?操!你……哭了?!!”
越骂越起劲的蛮将忽然感觉体下小蛮妓舔舐肉棒的速度变慢了,伸头一看却是她幽怨媚眸似伤心泪水止不住流淌,脸颊因被连环巴掌而胀大一圈,配合着深褐肤色的渲染,让她原本高雅脱俗的样貌此刻看上去只剩下极度丑陋的悲伤。
似乎在无声地说着,人家明明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拼命否定人家?
这一下子,连后面依次排队的蛮兵们也停止了对贱屄后穴的狂抽猛插,纷纷拔出肉屌如黑夜中的狼群荧眸注视着那引得小蛮妓落泪的蛮将,“你别害得大伙没屄肏”般的凶狠神情似要讨个说法。
“诶呃呃!蛮爷我虽然说话难听,但说的可都是实话啊……”缺腿蛮将不断辩解,只是目前看来不道歉是不会买账的,就连与他同职的其他蛮族将领也不打算相助,毕竟大伙战场被俘虏就算获救也都是人生大失败,一个个陷入情绪低谷,可这时竟有中州小郡主化身军妓来伺候他们为其接风洗尘,素未谋面就舍得为他们这群丑家伙做到侍屌舔肛,让所有人重新点燃对生活的向往,所以把一个愿意放下姿态、还玩得野、性格又有趣、又对他们有恩的女孩子给弄哭是多么大的罪过吧!!!
被集体孤立的断腿蛮将可谓是怒气填胸,越看这小军妓越是七窍生烟,瞋目切齿道:“啧…啧!臭婊子算你赢了,蛮爷我向你道歉,往后不会再找你唔唔——!??”
可未等蛮将话毕,小蛮妓却是突出其来撑起身子抱住那名语羞她的蛮将,软糯舌头撬开干裂的蛮将枯唇,湿腻舌肉如胶似漆与另一头黏绵交缠,尽情与里边许久未清理的口腔舔吻吮吸。
闷热的小舌头柔嫩糯滑,颗颗微凸的蓓蕾皆带有研磨山葵般砂质感,又因第一次舌吻而略显生稚,导致舌尖一遭到对方主动就会情不自禁拘谨收缩回去,很难想象这条舔肛口交这么厉害的娼妓淫舌遇到同类却表现得宛如豆蔻幼齿般柔弱。
在少女粉舌的引导下,固执的缺腿蛮将也在懵撼到宕机中配合起来,舌苔对舌苔,蓓蕾对蓓蕾,湿润的缠绵,液津的革换,嘴角的唾涎,尽在无言之中把爱潮淫欲给填满。
蛮将惊异,这舌头到底是什么做的?舔了那么多臭屌,吃了那么多脏东西,可交感传来的味道却是干净清新的雌性奶香……
蛮将反思,不会是自己的嘴实在太臭了,脏过数万屌垢的程度,比这黑肉淫娃的骚淫婢口还过犹不及……不会吧?!
蛮将最后的目光顺着少女涎香挪向她的美眸,看见了璀璨如星空般的瞳孔里浸满荡漾春意流动,如此似笑驯服的眼睛只会让之愈加怔神,已翻不起一丝负隅顽抗。
而缺腿蛮将一时的退让却遭到少女的乘胜追击,冰凉的小手悉悉邃邃摸向蛮将肿胀梆硬的阴茎,指尖揉捏起龟头偏移向前,紧致褶皱的指肉一上一下地撸挤起来……只不过撸没两下就把蛮子浊黄的精液从马眼之中发射出去,让本就丧失思考的蛮将再次身心一松,完全任由对面佳人拿捏。
周围的蛮族也都瞪眼如铃,不知其中几何套路,莫非是中州文化里某种奇特的惩罚?
亲昵纠缠许久,凤卿蛮妓才从断腿蛮将口中不舍地分开,樱唇粉舌接起明缕在沉灯下闪耀着昧涩微光的晶莹唾丝,呼咗翕和的温热媚息隐隐诉说着无声的答谢。
“呃…你不是说,初吻要献给至尊大人吗?”无腿蛮将疑惑问道,此时他已没了脾气。
“唔…这个啊…已经无所谓啦~!毕竟…贱屄被你称赞‘太有用了’的…还真有点小高兴……”
小蛮妓细言细语说着,她被扇得发肿的褐容通显出能挤出水的绯红,她一手扶着舌吻过后的小嘴,侧过头的同时还媚眼如丝地斜向那还在一脸懵逼的蛮将,如似黏腻的糖花。
“呃啊……”断腿蛮将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骂了这么多,结果对方只听进去这么一句随口之言,此番不似告白胜似告白的甜言蜜语也让他当场勃然心动,以至于自己被抬走了也浑然不知,直至见到其他蛮将来到小蛮妓面前接受伺候后,他突然感到有些手抖心痛,恨不得长出腿来冲过去好好呵护一番。
以至于之后一大段时间里,他都呆呆躺着,一只手颤抖打着交,另一只手捂住鼻嘴哈着气企图回溯那奶舌的香气,脑海里全是小蛮妓那些妄自菲薄的淫言媚语及那纯艳娇靥的情意回眸……
——好想把她占为己有啊!只要想着她,就能战胜一切,哪怕对手是至尊大人也能……
嗯…此时,他再看了看自己那断缺的双腿,想到过几天蛮王会用内力让其重新长回来……
——呃,至尊大人啊……还是算了吧。
“那么~请抛弃所有的不愉快,让贱屄全方位服侍好所有二老爷,让二老爷们把贱屄调教成你们最推崇的南蛮军妓吧~!”
接下来,蛮族们成群结队地在小蛮妓凤卿体贴入微的勾引下凝聚为圈,整场气氛再次变得狂腻火热起来,狰狞肉棒永不卧鼓偃旗地抽插逐步成熟发烂的淫逼蜜穴,阴道阜肉皆在数不胜数的棒壁中扫磨得密集坚韧,踩踏过后的后庭花蕾也会在蛮族大鸡巴连绵开凿下成为吸精淫尻,让花花肠子不再只有排泄一种功能,一双幼腿被其他蛮兵们搂抱着弯起足弓抖动铃铛,就连可爱月牙般的脚趾蔻都被这些粗鲁蛮子塞入嘴里吮吸,到最后子宫被射得鼓胀的狂乱快感更是刺激得幼俏容颜直翻白眼也还要伸出灵活游动的巧舌为前方蛮将舔肛润屌。
屑屌届屄,抽插摸打,蓄萧落菊,抱操扣挖……种种性事持续激发升级进化着蛮妓凤卿内心深处的雌畜谄媚本能,转而不断贡献给蛮族们最至高无上的侍奉。
此后,每天被几百个兽人般的蛮兵爆肏灌精到挺着大肚子像个小孕妇一般,等到晚上再在篝火前跳着简单低俗的扭臀艳舞把子宫里撑着的大量蛮精一点一点排出体外,又因每天被交媾冲撞和蛮手揉捏下的蛮妓臀瓣都红若火云,导致她在篝火下跳着的诱欢淫舞宛如一只发情淫畜母猴子,再之后又有几百条睾袋鼓鼓蛮族肉棒供她练习口交、乳交、撸管、足交等妓女基本功,侍奉到深夜便直接趴地上睡着了,但发情的下半身依旧还得不间断地服侍守夜的蛮兵,待到少女军妓醒来时已是大中午,而平滑的深褐小腹又被蛮子精种灌得像个孕妇,摸着圆鼓鼓的满精大肚子,小娼妇想的却是今晚在篝火前又该跳什么舞呢?
……
两个月后——
洛襄城下,黑肉媚液噼啪喷溅此起彼伏地恼人心神,身材夸张不协调的蛮族模样的少女吐着舌头喘着骚浪淫息——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中州郡主此刻就好像母猪便器一般扶在墙边抖动细腰肉蒲肥臀享受着百肏不厌的狂野交媾,巧克力色肌肤上布满了新鲜的欢爱痕迹,两条美陋狭长的褐软乳肉直线垂落并在性交波澜中左摇右晃着,如同妊娠孕肚般的腰腹被怼得蜜肉沸腾,而始作俑者是一名将帅级的蛮兵在她娇躯里大肆鞭挞宣泄爱欲。
“中州崽子们快看,你们的郡主在给你蛮哥我肏呢!这还是你们中州王未来的儿媳妇呢~哈哈哈……”粗俗的蛮子向城上中州军士大声叫嚣,绷紧腰跨下的狰狞鸡巴在郡主妓女那两蚌已然发黑的骚穴中噗嗤打桩,被一对铁臂紧紧锁住她褐孕肿实的西瓜肚,甚至还伸出手指像扣屄似不停撮弄着她的肥腹肚脐,如此飞扬跋扈的行为却让本该感到屈辱的小郡主不禁发出心满意足的浪叫畜吟。
“咿——要被肏死惹噢噢噢齁齁齁齁!!贱屄这个高贵郡主已经被蛮族二老爷们肏成到处发情的站街婊子哩噢噢噢~!”
小蛮女淫媚的黑皮肉体任由蛮兵揉扁搓圆,满头青丝长发也因数日被轮流奸淫而不曾打理,已成了如乞丐般乱糟糟的鸟窝头剪不断理还乱,而在乱发之下是一张极度崩坏淫乱的斗鸡眼式婊子高潮颜,满脸发痴沉迷在与蛮族大鸡巴交媾做爱的渴望之中……
这幅毁人三观的景象已持续上演了三天三夜,看得无论是城墙上的中州军士们还是城里的百姓皆都一阵面红耳赤,而且大老远就闻到了这一股独属石楠花的芬芳,让他们很难将城下这头跪舔蛮族淫媾滥交的褐皮娼畜能与那位高傲清雅肤白貌美的凤卿郡主混为一谈。
此时,城上一个中州兵士不服地回敬叫喊:“啧!也就只有你们蛮子才当成宝,中州王大人任何一位佳丽红颜都比她强千倍万倍!”
“吹牛逼呢!你肏过吗?这叫圣阴体大宝批!中州王咋了?中州王他也肏不起!他只能看着你蛮哥肏!这叫实力!懂吗?射呐!哈哈哈哈……”肏屄蛮子哈哈大笑,蓄势待发的直挺大阴茎往胯下雌妓花丛深处全速前进,连带着一股的强势而野蛮的淫欲一往无前,直至接触到少女蜜里那股深邃而滥堕的淫欲……两股淫欲像双向奔赴似的水乳交融,在欢声笑语中精射潮喷出荡漾的涩颤。
“噢噢噢齁齁~!噢二老爷的精液真是美味至极,又把贱屄的子宫填得满满哒噢噢……这…这下噢噢再也装不进去惹~!”
凤卿小妓女剧烈扭动着性感欠操的巧克力色覆精娇熟胴体,被奸淫灌溉三日的大肚子终于高高隆起到了极限,紧致肚皮上布满凝结的黄白精渍及到处青紫交接的淤伤巴掌印都在书写着这几天被疯狂疼爱的证明。
“噢噢噢齁肚子实在太重惹~快点让贱屄把里边的东西排出来吧~贱屄什么都会做哒噢噢齁~!”
到最后,这个挺着被蛮族臭精灌满出来的夸张西瓜肚的赤身裸乳小妓女郡主,竟然配合着蛮族在中州众军士面前做出一个极其变态的行为。
就见三个蛮族纷纷拧起粗壮臂膀勾住凤卿蛮妓两条褐腻色饱肉大腿,将她整个人轻松凌空抱起向外展示着轮奸堕落后的淫乱身姿。
被从背后抱起的小蛮妓郡主仰头紧贴中间蛮族的胸膛,其内打鼓般的心跳震颤得她直接把双手往后勾着蛮子脖颈,让浑身美淫褐雌肉挂吊得更加稳稳当当,两条细纤小脚被左右蛮子一人一胳膊大大抬起分开,露出其间历经千磨万击的褶皱逼肉,原本如丝绸般粉腻内敛的蚌唇被操成了两瓣塌拉飘飞的黑蝴蝶破抹布,潺潺白浊靡沫随着溢精过度的大肚子微微收缩而挺不住涓涓细流。
中间蛮子两手伸进蛮妓腋下,左右蛮子也各自掌扶蛮妓一边贱乳,三根大屌肏进被开凿过上万次已严重发黑犹如蔫萎花蕾的松垮菊穴,伴着载精孕肚的起伏还在夫唱妇随地涌动伸波,多龟头鼓舞激起阜下黑屄不禁小漏出一小道腹装精汁,可少女却一激灵忽地又急忙夹紧淫腔止住泄溢,因为再往前几步的地上正躺着一杆中州军旗,若是喷得再远点便会沾染到这面荣耀的旗子,从此被整个中州给强烈排斥。
几个蛮子见她似乎仍保留着一抹包羞忍耻的神志,便狞笑着挺起腰杆一振,随着三根黑茎往凤卿蛮妓潮湿阴暗的尻肉深处狠狠上顶,顿时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快感咄咄逼人迫使喷潮欲望愈发飙举电至。
“噢噢噢要…要高潮惹呃呃!!但这样喷向大旗…就…就把中州给侮辱了耶……”
小蛮妓如触电般摇头晃脑,她以痴态面容望向城上战战兢兢的自家军士们,适时又盯着自己前边不远处横放的中州军大旗,露出既向往又害怕的神情,明明把自身被蛮族肏烂的骚屄大大方方展露给曾守护着自己的中州众军士目奸都已是非常玷辱门楣之事,如今还要在众目睽睽下配合着蛮族一起用体内最淫乱污秽的脏水去亵渎伟大的中州旗帜,这完全就是把自己像猪猡般向南蛮阵营的畜圈里驱赶嘛?!
“郡主大人,坚持住,请克服这样的困难!”一位城中的百姓忽然喊道。
然后城上兵士也跟着相应:“对啊,挺住!不要埋没了作为中州人的骨气,让这帮蛮子看看我们中州没有软骨头!”
“你可是中州的郡主啊,即使被辱没成这样也得要有中州的门面,精神点,别丢份!”
……
一城之人的激励话语层出不穷,让蛮妓凤卿心中一暖,本来随波逐流的暗淡瞳孔渐渐亮起。
(噢噢对!百姓们…还有将士们,为我加油呐喊噢~)
可真实回应结果就是——被寄予厚望的小郡主却突然咿声仰头,原本竭力忍耐的腰腹却是泄力一松,让她完全无法压抑地在城上城里数人的注视之下表演寡廉鲜耻的阴阜爆破,使得此前中州军民们的鼓舞却反倒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两瓣已永久性肿烂黑紫的破屄滥穴中十分不雅地喷涌着腹内孕育发酵着的浓臭蛮精,如日方升的精花怒放让贱淫水口也回天乏术地爱液四溅喷薄而出,伴随蛮族连带她自己那份微不足道的侮辱一起洒满中州的荣耀。
“噢齁齁齁齁~!高潮惹!高潮惹!在中州将士们的加油助威中高潮可是更有滋味噢齁~!”
此番剧烈羞耻的高潮也让凤卿淫妓幼眸媚眼直接失神翻了上来,耸拉半张着美色樱唇吐露出黏津满满的淫粉红舌哼哼唧唧地发出母猪般糟糕的淫啼浪叫,灰黄交错的舌苔上也不知道是舔吮了多少根蛮族鸡巴、喂过多少蛮黄精液才会产生这种刮都很难刮掉的靡彩……此时巧克力色的魅纯艳颜上已是廉价妓女才有的痴贱傻相。
在噫噫叽叽的喷射途中,鼓鼓囊囊的孕肥圆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缩腹只留下一纹深沟赘肉,两条深褐美腿风骚乱蹬着的,十根利甲纤长足趾因体内排流发泄的爽快感而微微伸缩。
“怎么会……”洛襄城上的军士皆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更令他们感到心寒的是,这郡主蛮妓竟还悄悄在翻白的眸角旁比了两个剪刀手,竭尽全力在各位洛襄守军面前整出一个无比谄媚的下贱姿态,这失神漏尿母畜模样的蛮族婊子还是那位蕙质兰心的凤卿郡主吗?
如此浪荡表现令人难以想象在那张即便染上南蛮式深褐也依旧秀气俏丽的可爱面容下究竟遭受了几数蛮族的凌辱奸淫,才会让这位豆蔻年华之女沦落至能够竭尽全力将自己身为郡主大小姐最不该展现出来的淫贱仪态通通演绎一遍,前头还被装出一番忍辱负重的神情被众多低劣蛮子用大鸡巴肆意抽插凌虐着破穴烂尻,后面就演都不演地在高潮肉颤痉挛之下擅自喷水比耶,此番谄媚顽劣的贱畜姿样再也不见曾经端庄气质。
“……”洛襄守城军士们皆瞠目结舌。
啊!敢情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
就连城中百姓也噤若寒蝉,谁能想象两个月前还在城上傲气十足的凤卿郡主,那位在他们这群平民面前都是高不可攀、美如冠玉的绝代佳人,再见时却已沦为下劣蛮族胯里百啭千声的性奴野婢,只顾在被丑蛮子大屌暴虐无道的爆猛抽插下甩着棕肥滚熟的巨桃淫臀滔滔不竭激抖着喷洒屄汁媚液,宛如最廉价的贫民窟娼妓在疯狂索取着只能维持最低限度生存的蛮族精液而忘记了自己曾为贵国佳人之荣辱。
“噢噢齁~讨厌哟!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整个中州,这些连退路都没有惹~!要是连蛮王老爷都舍弃贱屄惹……那贱屄指不定会在某个旮旯犄角里做着那种最便宜的骚货呢~”
小蛮妓痴痴呓语着,雌贱的女体在展现出最疯狂最下流的表现后已是再无矜持可言,一身精浊的深褐幼肉在洛襄城下犹如一头进入发情期的母畜到处寻求播种止痒,她也丝毫不在意众将士投射过来的凝视,不顾形象地在一群蛮族的簇拥下背弃了生她育她的洛襄城,满心只想着在别处继续进行着之后激烈荒淫的交媾……
而最后只留下守军们义愤填膺地看着地上已然被少女肚子里的臊媚浓尿、蛮族浊精、以及消化精液泌出的黏嘬稀粪这几样恶腥混合物喷满的中州旗帜,才让所有人理解到了这位名为凤卿的郡主是何等浪荡媚贱,也让曾经对郡主心怀崇敬的中州人们在这一刻彻底心死。
什么郡主?哼,一条野狗!淫烂贱畜罢了!
……
第二天——
河边,涌涌水流冲刷洗濯着小蛮妓凤卿那布满精垢的巧克力娇嫩酮体,河水在正午日光的照耀下摸起来不至于那般阴寒,反倒暖意得让少女全身扶卧浸泡其中,阳光折射进褐色肤肌的美肩显出异域诱人的蜂蜜色,游出粼纹碧波的棕背白底玉足已然被清泉完全湿透,晶莹的甘珠在足窝柔皱之中缓缓滚动,十颗并拢脚趾纤长而微微蜷曲享受着水与阳光的轻抚,尖利趾甲好似精致的玉石亮片闪烁着迷艳诱惑的光泽,脚上足环伴随着潺潺水声摇摆舞动适当发出欢快的轻铃声。
“做得还不错嘛,如今儿郎们皆已踏入将帅,你这小婊子自是功不可没……呵呵,本王原以为你这郡主会相当娇气,没想到第一天就授任舔屌军妓,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忽地,少女背后传来铿镪顿挫的粗重话语声,久违的熟悉感让她便知是蛮王老爷来了,缘由自个那浸泡在水中的娇躯已瞬间起了舒服刺激的反应。
她当即从河里哗啦起身,淫娇脸上自是喜不自胜,流水如同无数条灵动小蛇顺着她洁净无垢的黑肉媚体滑落,给褐嫩肌肤上点缀水珠清莹秀彻闪耀着披上一层波光粼粼的璀璨仙衣。
当抬头,才发现来者不止蛮王,其身后还有她曾服侍过不下数次的集体蛮将们,一个个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结实的肌肉支撑着强大的身体。
“贱妾幸不辱命,这也多亏二老爷们在这些日子里悉心教导呢~”
蔻幼的少女淫乱郡主抿着樱唇微微吐露娇声媚语,两个月的军妓生活已让她本就扭曲的蛮妓酮体更加大相径庭,就比如此时赤身裸体被十几个人盯着的她早已不知羞耻为何态?
虽如今身材还是之前那般身细腰宽,却同时拥有仿佛性交多年交际花般的丰腴色情。
那一对笔直下垂的长条胸脯顶峰那原本粉嫩乳晕在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后变得粗大黝黑,这种只存于嫁作人妇多年才会发生的难看色调现却出现在豆蔻之年的少女身上,足以想象她在军营里究竟遭受着何等堪苦滥奸的磨练。
以及原本平滑的小腹反倒是未孕而先起赘肉,其内在多番轮奸下使得膨胀导致肚脐凸起,又在数日的摸弄中搞得劣旧黝黑,渐渐成了第三颗乳头或是二号阴蒂般催欲喜人的存在。
下体因为不分昼夜地被如厕出恭般轮奸侵犯让原本的白虎一线天成了个死火山口,两片手掌般大的炭黑阴唇耷拉得将近膝盖,就好像是对她数次下贱行为的惩罚,断绝了回城当郡主的最后一丝自信心,内部被南蛮精臊腌出味来的子宫已经从“C”变成了“U”,即使一个大龟头冲进去也不会觉得卡位置,因为子宫颈都被肏“没”了……
不过,即便遭受了各种各样的蹂躏污染,但少女阴阜依旧是光秃无毛,虽然这松垮外翻黑木耳样实在算不得白虎,那要不称之为黑虎?
只是,这糟糕下贱屄的衰败相,让人联想到的不是黑虎,而是蟑螂……
至于是如何熬成此等下等淫畜贱屄姿态的,皆为蛮妓的狂乱血脉所致:
第一天非常疼痛,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犹如脱了一层皮……
第二天好太多了,变得非常坚韧,不容易肏坏,就是看起来有些发紫……
第三天就变得异常耐插,除非用利器恶意割掉伤,不然单靠肉棒摩擦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但其中的色素已经沉淀下去让整个阴阜几近扭皱黝黑……
这便是蛮女的奇特血统带来的附加能力,可以让性器恢复功能异常了得,刚被肏得破皮出血,可不到一个时辰便可以在被抽插中结痂,只不过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严重的劣化,导致一副粉嫩的靓批干没几天就变成黑木耳了。
此时,十几个蛮将齐齐鞠躬,大声呼道:“我等此前在军大营奸淫失格,还请王妃大人多多担待!”
声音洪亮回荡在这片空旷原野中,同时带着他们感激的歉意,这毕竟肏的是至尊的女人,在军营时如何玩弄奸淫随意都好,若一旦出了帐外不去请罪一番……那就看蛮王削不削你就完事了!
“无妨,贱妾很尽兴~!”
面对此番情景,少女娇艳靥容一笑置之,举止大方的娇软稚音带着几分慵懒之意,那军妓性活在她先前以为会是一份苦差,如今看来倒是挺舒适的。
其实当她被授封舔屌军妓时就察觉到蛮族士兵的强令已不起作用,这就相当于她已成为军队的一员同样是“高高在上”了,而反过来因为蛮王妃的身份却可以命令士兵,已是做到彻底的阶级跨越。
如果是从前那还是性情乖张的凤卿郡主就必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喋喋不休,但此刻已淫堕至渊的她甚至觉得被上万人轮奸凌辱都称不上是一种冒犯。
这一幕看得蛮王虎目微诧,满脸横肉的粗矿面庞上不经意浮现一丝玩味,他摆摆手让还在面面相觑的蛮将们全部退下,随后才对其说得:“他们可是在为自己的无礼而向你道歉,你倒好,嫌他们不够残暴?”
“呼~听得出来,但贱妾不想计较这么无聊的事情……毕竟,贱妾的所有行为举止可都关系着老爷您的风评呢~”
漫不经心的少女似笑非笑地轻轻摇头,糟乱浸湿的发丝随幅晃荡起些许水珠,如同圆泪宝石在风中璀璨夺目,为已然堕落至极的她增添出异样的纯情魅力。
蛮王非常满意:“嚯!不卑不亢,粗中有细,怪不得能捕获这群崽子……”
可未待他说完,便见凤卿小蛮妾痴迷地抱住蛮王大腿,那褐色娇颜艳容十分欢喜地在肌肉紧实的膝部狂蹭,像一只渴望主人疼爱的小骚猫。
“噢噢老爷~贱妾该做的事情可都做了,犒赏也好~操练也好~贱妾可都完美完成了呢……所以赶快奖励一下贱妾吧~!”
她娇柔淫靡的媚声中蕴含很明显撒娇的意味,让人听了不禁心酥骨软。
忍俊不禁的蛮王摇头啧啧嗤笑,心中思忖着本该好好夸赞自家糟糠贱妾一番,不曾想看来也不过是个心智未全的稚女罢了。
对此,他并无狠心挣脱踢开挂在腿上歇息的小骚货,只是说道:“比起这个,你那老爹可早回来等候多时了。”
“唔…父王……管他呢~贱妾如今心里只有老爷呢~!”
小郡主轻咬朱唇,淫乱痴迷神色变幻不定又带着些许忐忑,这大概是来自南蛮血脉那追求无拘无束的野性与从小到大教诲出来的礼义廉耻在这副淫贱娇体里激烈碰撞,最终她完全放弃思考,把决定权交到蛮王手里。
见这淫乱贱妾如此无耻之尤,蛮王已是不指望她能有别出心裁的想法,故而直接打定主意道:“既然要见老丈人,那自然还要给你这小淫奴精心打扮一番,好彰显本王的调教手段。”
“那……全凭老爷安排~”
是夜,凤卿蛮妾被送往一座火花冲天的大营,那熊熊烈火映照在她惊慌不定的脸上,看着里边寒光凌人的针、生锈沾血的刀,甚至还有炙热发红的烙铁,不禁令她娇躯微颤、胆栗心惊。
“呃…这是打扮还是行刑唔……”
“放心吧,王妃……”这时营内一个满身铜臭味的蛮族缓缓走过来,他那粗糙的脸庞在火光中显出骇人的微笑,这便是为蛮兵修理武器的随行工匠,“有些装饰需要用到穿环纹身以及烙印…嘿嘿嘿!”
放心?
穿环纹身烙印还怎么放心?
凤卿蛮妾想起上一次屁股被烙上一下就已疼得死去活来,现在还来这么惨痛的折磨岂不是要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那这方面占多少?”
“几乎!全部!!!”工匠扬起双手兴奋地回答,似乎是问到他喜欢的地方,声音都显得非常高兴。
“噫!听上去就痛呀!”
凤卿蛮妾吓急,淫肉颤抖,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巧克力色的淫烂媚躯已是廉贱到极致,现在又要加上纹身穿环一连套,皆是不知会是何等野妓模样,搞得心思不由得火热起来。
这时工匠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递过来一碗灰水:“对了,还有这药先喝下去。”
“呼~就知道有止痛药之类的……”
蛮妾顿时松了口气,稍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后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这可不是止痛药,而是能让王妃您清醒的药……清醒到不至于咬到舌头。”工匠认真说道。
“啊啊!这不是更…更恐怖惹!那…那个……”
惶恐之余的小蛮妾忽然想到了什么,霎时她精致蜜色俏容上尽是婊里婊气的媚意,还直挺挺抬起一条腿,光泽温腻的手指拉开自己下体两瓣黑阴唇,把其中痿皱黑红的阴道口犹如娼妓展览似露在蛮族工匠眼前。
“能否一边肏屄…一边做事呢~这样的话,可能就不会太疼了呢~”
“荣幸之至,王妃大人。”工匠嘿嘿一笑,他瞬间明白了这骚贱的少女是打算用性高潮来止痛呢!故而呼唤起其他工友一块拿起工具准备开干。
褐皮蛮妾娇熟的淫躯跪趴在特制的木台上,手脚皆被板上凸起的镣铐束缚得无法动弹一丝,胸前那对八字长乳从木案的镂空处垂下,腰后的巨蜜桃臀于火光中亮现出巧克力光莹,皆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轻轻摇晃。
蛮族工匠们围在她周围,手中拿着各种铁质工具夹杂着其他金属宝石向之招呼,同时也不忘用胯下黑粗肉茎进行技术性调整,伴随少女既凄厉又痴吟的叫声开始着一场彻夜难眠的残酷狂欢……
……
三天后——
洛襄城后大门,阳光倾洒而落得周围芳草萋萋,城墙无守军有着道不尽般孤寂,其间正傲然屹立着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锦衣苍髯,光是望见便能感受到此人非富即贵,而他正是洛襄城主,同时也是凤卿郡主之父——左王爷。
在他身旁则恭敬候着一位盲眼侍女,双手捧着一半人大的玉盒,不知其中究竟装着何物。
他们在静待着,等那个人的登场。
哐!哐!!!
来了!
高大巨猛的身影踏着震颤的沉重脚步声掠起沙尘滚滚,无人可挡的气势直叫人望而生畏,蛮王宛若一座山岳袭来,居高临下地立在二人面前。
虽说来势凶猛,却未以威压袭人,可见蛮王并非喜欢装腔作势,毕竟眼前的中年男人又是自家未来岳丈,只是旁边那盲眼侍女让他不由得多瞧一眼,眸光浮动,随即便对其点了一下头。
见此,中年人施以一礼,道:“南王阁下远道而来,小王倒是有失礼迎……家姝近日倒是有让南王阁下好生照顾。”
面见五域至高至强的王者,他这等地方王族权贵都只能以小王自称,但除此之外他就只是一位舐犊情深的父亲。
蛮王潇洒摆手:“无妨,此行倒是本王冒昧来见……嗯,吾妾还不快来拜见?”
“诶嘿嘿…来了来了~”
一声娇柔得体的雅声从蛮王身后悠然传出,原来此前她一直小心翼翼躲在其宽敞背上不敢轻易示人,而因夫上强令才不得不鼓起勇气从内走出,才终于让左王爷看到了自己闺女被蛮族肆意淫虐过后的真正面目——
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双戴着淫靡脚链的褐嫩幼足,不着鞋履的蛮女赤足踩在中州的土地上,纤长玉趾灵动活泼,脚跟更是十分可人的润圆淫嫩,足尖带起独特韵律轻盈点地却是迈着夸张糟糕的姿势向前走来,逐步从晨曦下耀现那视觉震撼得令人血脉贲张、神魂颠倒的媚体娇躯。
瞧那原本乱糟糟如鸟窝般的云鬓‌经过精心梳理,已然变成一头看得过去的枯卷短发,并还染成耀丽的鲜粉色,额头的刘海被干脆利落地剃了精净而露个光秃秃,好在佩戴在头上别样风情的彩石头坠能抵去那几分丑陋感,五颗颜色各异的卵石垂落额前,随着少女昂首而轻轻摆动出稚齿婑媠般的光泽。
鬓‌下亭亭端庄的深褐俏脸竟画满了廉价野性的浓妆,一双媚惑妖眸涂着白色的眼影,连唇彩也是蛮女低俗的灰白,两边脸蛋更是纹上了菱锥似倒刺的白彩纹身,几乎满脸的蛮族刺青让她深晒黑褐面容却是以白色居多!
让此等怪诞诡奇的妆容显出格外醒目的视觉冲击。
再看这“小花脸”之上还添加了蛮族女性独有的穿环特色,只见她两边耳朵各穿了五个金环,两大三小,而最大的金环挂在耳垂上竟如巴掌般大,随着清风而微微摆动说明着此环饰并不显沉重。
眼角、嘴角两边各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金环,环下皆各挂着一束小小的菱形吊坠,而眼角的环还有两条细小金链扣着,一条接向中小鼻环,另一头则接入嘴角金环,描现出一副月牙船的元宝轮廓。
这些金金链链随着嘴唇轻抿而发出如同天使欢唱婉转悠扬的靡靡之音,飘飘摇摇饰亮起难以抗拒的异域魅惑弧光。
此番纹彩淫饰统统加注在小家碧玉的娇俏幼容之上,满绽放出畸形审美之迷艳花朵,狂发令其反纲无常,蛮纹致使面目靡廉,饰环锁住雌情畜性,可这张脸的主人却露出了野性淫态的媚笑,让原本褐容黑脸、光秃额头、打上鼻环这等令其减分的百拙千丑反倒成了似有勾人魂魄的妖娆绰态。
幼小丰腴的淫躯上几乎不着寸缕,唯靠金饰遮羞,可掩盖肉体面积最多的反而是手镯与臂镯,那金色的镯饰与涂满叶绿寇丹的细长深棕双手相辅相成,但对比娇体其他部分的裸露感完全就等于没穿。
褐嫩后颈的项环分出三条金色细链悠悠垂落全身,外边两条摇荡越过双腋稳稳接向自身腰腹上的脐环,最中间那条最粗的金链在柔滑褐嫩的幼背下直直垂落,那面在正午艳阳下平铺上一层细密汗珠闪烁着淫靡黑肉光泽的褐肉美背下摇晃着一对鼓胀圆坨的巧克力翘媚臀上,左瓣油泽棕腻的表面被烙上一副血红的森罗鬼脸图腾,正是南蛮旗帜印有的徽记,彻底宣告了她为蛮族产物;右臀瓣则是之前烙过的军妓标志,但可恨的是,这帮蛮子生怕别人认不出这是什么印记,竟还特地在烙印旁额外添加用中州文纹刻出“南蛮娼妓”的字样!
好让中州人能一眼认出此乃何等廉贱的货色。
臀面上的两大烙印在辉阳照耀下显得扭曲突兀,这并非蛮族工匠的手艺拙劣,而是少女身后两瓣臀肉因某样东西而被强行掰开,只见那历经过千性事而枯皱乌黑的菊穴中露出了半颗拳头般大的黄金圆珠,正好接向颈环中间那条金链……原来颈饰挂着的是一条巨大的肛珠,不知几数颗粗大肛珠很残忍地撑爆其中的括约肌,但看她屁股扭得如此喜悦就足以说明没有任何不适!
再说正面那对八字长乳上也如面容般布满纹与环,深色乳晕周围用白彩雕印着淫靡抽象的蛮文,其间的意思也无非是乱七八糟的辱语,乳头上的金环比其他地方都要大,上面还挂着小铃铛。
每当她移动时,铃声就会和其他装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将小蛮妾可爱缺失的身子衬托得更加淫乱放荡。
最可恐的还当属那体下阴阜,这般六十多岁的劳模老妓女都难以达成的顶级烂屄,此刻却让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给修成了!
原本被数千人肏成黑木耳已足够残忍,却还要再进一步加以摧残,那两扇小巴掌大的焦肥阴唇竟被利器纵割成八份,仿若将一只蝴蝶硬生生改造为八爪鱼,瞧这深褐蚌翼变成八束黑肉条,很难想象做这个手术的时候是要历经何等惨痛!
诚然当时进行得可谓造成了大出血,切完后还用烟熏这种离奇的方法止血,待到被乌滚浓烟熏到不再流血时的烂屄已经没有个逼样,之前还能说是黑中带红,现在却是连半丝肉色都寻觅不到,甚至缩水泛着皱形油光显得异常狰狞。
但若是觉得这样就结束的话,也未免太看低对穿环有极端执念的蛮族了吧?
尤其是他们最为钟爱的大黑屄,怎会让其光秃秃?
果不其然,就见少女身下那两瓣大阴唇各被打上了三个大金环,正好就卡在切口根部,杜绝了伤口血肉愈合的可能性。
此外,还有八个沉重的金环穿在八爪黑褐阴唇肉条的唇尖,每个环边上还卡着三个小巧的子环,牵扯下垂得极为笔直,就犹如被绑上石头的干枯打结海带般不会卷曲,八坠金环随着她的走动匀匀摇晃,不断发出淫靡堕落的金属碰撞声。
在漆黑烂布条中唯一挺翘的地方只有少女那拇指般大的黑红肉蒂,蒂根戴着一枚精致的石戒,使得这块敏感的肉粒始终保持充血状态,蒂头则穿着一枚十字金钉,蒂肚更是还被坏心眼地用烙铁烫上一个更鲜红的“妾”字,将这淫虐的艺术发挥得尽善尽美。
而这正是蛮族特有的割礼,同时也是南蛮流行的屄穴款式之一,毕竟在那边的传统文化当中是以能否生子、是否耐肏来作为判断女子好坏的标准,故而在蛮人的观念里,屄越黑的女性就越为极品,越是能得到青睐推崇。
如此残酷改造对她的身体无疑施加了极大负担,或许是因为沉重金环的无情改造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导致黑皮小郡主只能以螃蟹般外八姿势滑稽失礼地张腿蹲屈,让最后一丝贵族秀气也因此荡然无存,彻彻底底沦为变态下流的蛮婢贱奴,如此极致堕落放纵般毫无遮掩的荒淫骚贱姿态令人咋舌得全然无法用言语形容。
往下褐蜜色的两条丰腴肉腿各被刺上一尾宛若惊涛拍岸的游龙,倘若让小郡主故作矜持地合拢大腿,那这两条游龙正好就构成一根硕大无比、散发着淫邪气息的蛮族巨茎,波浪状的畸曲龟冠一路直达黑木耳阴阜,马眼喷射出两条歪歪斜斜的精线交互缠向腹肚之下涂绘成一个蝶批状的爱心,车轮样式的睾丸里头蝌蚪游动恰好栩栩如生地纹在腿膝之间……此样纹身展示出南蛮在性文化上的深度底蕴,如此一来,张开腿就会露出阴阜等于接受插入,合上腿就会并现屌纹等于期待插入,故而管你是放荡还是清纯,统统一并操之!
最后又回到了少女那双从一开始就不沾鞋袜的绝美素足,就见整只小腿连同脚腕都被写满密密麻麻的蛮文,其内容乃是南蛮先贤所着【蛮女德经】,洋洋洒洒两千字详切述说着彼女流俗败德于众的经典圣章,只不过这在其他四域却被称之为大逆不道的邪典……这类纹身主要运用在对战场女性俘虏进行刺字羞辱,而一旦被带到南蛮就得老老实实沦为贱妾,任由蛮族男男女女都可对其进行随意调教,也就是说纹此经文哪怕是在南蛮也会低女一等!
踝间足环并没被去除,反而又添加了不少造型奇特的金色流苏,每环大致有十多条,凑去端详——原来所谓的流苏竟然是一根根小指大小的金制阳具,每根甚至还不重样,青筋鼓鼓的棒壁,龙蛇飞舞的龟头,连溢出先走汁的马眼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如此淫乱的设计,让原本能衬托出少女清纯属性的脚环又额外增添各种意味性的淫靡滥媾,那银白镯面被金屌流苏的根叉一圈圈捆住显得橙洁交间,其中的银铃被大量金屌给掩盖而褪去了本身能见的纯白,在这些阳具的照耀下也仿佛镀上了一层淡黄,再也分不清它原来的模样,伴随着她赤足沾地的一步步,那双发情漏汁的滥情玉足脚腕上的金屌银铃足环便会轻摆颤动,发出犹如吸引交媾的魔性铃音。
而在女德纹书与阳具流苏下那耀着褐蜜色还隐隐约约显有青细血管流动的绷直足背表面,同样用白色纹料一针一针刺青出一个长菱形宝石样状的淫绘,犹如一面含羞的蜜阜,就那样静静等待着被人去开发摁造。
脚背接连的十根纤长性感的美蛮足趾妩态千转,狂野尖锐的前端趾甲片与手指一样涂着碧绿如毒的蔻丹,为这麦色玉足增添了一抹丛林淫蛇的堕媚色彩,共同构成作为蛮族贱妾身姿的塑造最后也是最浓厚的一笔!!!
而此时的左王爷两眼狂颤遍是勃然变色,当他见到曾经那知书达礼的可爱闺女、自家珍视的心头肉,现今却被驯化得如贫民窟最下等的娼妓淫奴一般以如此不似人的糟贱模样丢人现眼时,他瞪视蛮王艴然怒目道:“南王阁下竟然如此虐薄家姝,小王甚是愤怒,哪怕你是王者至尊也不该如此……”
“不对哟~父王!”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作为女儿的小郡主打断了父亲的怒火,娇嫩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倔强语气,此刻就这么几近赤身裸体还以极度淫贱的姿态地站在家人面前却不感到一丝羞耻之心。
“是女儿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毕竟女儿以后是要嫁到南蛮的,这副模样就当是入乡随俗嘛~!”
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远古时期的蛮人受于当地凄风苦雨的条件而几乎不穿衣服,但人的羞耻心从古至今便是存在的,而穿得过多又会影响到交配效率,于是乎他们就想到在身上通过彩绘、纹身、烙印等一些方式来充当衣物,这类传统习惯沿用至今而成为独特文化。
左王爷沉吟许久,他得知自家闺女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如今这般下贱模样,反还将其视为一种融入南蛮习俗的献媚方式……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实际上让他更为失望的是,好不容易让女儿主动找自己交谈的第一句话,却是述说其胳膊往外拐了……
“并且父王,女儿也从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呢~”
小郡主见自家老爹欲言又止,便再抢占先机笑嘻嘻说道。
左王爷皱眉,疑惑道:“嗯?找到了什么意义?”
“当妓女呀~!”
一语道破的小郡主彻底掀开了矜持的伪装,公然宣称自己淫贱的本性,而在外人看来,她以这副糟骚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反倒不显违和。
这可把左王爷吓了一大跳,他还想确认道:“啊!妓……是那种调琴卖艺的吗?”
“哎呀!才不是呢!是那种一天被上千人轮流抽插内射还赚不到一分钱、自己还得对他们衔环结草的哟~!”
蛮妾小郡主笑吟吟地扭动着下流的身体,话里话外皆是毫无廉耻如炫耀般彰显着自身的淫乱堕落,哪怕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能如此从容说出这种没脸没皮的害臊话。
左王爷已是完全无法理解,他看眼前这不知羞愧的女儿,感到异常陌生,这可是被一群人轮奸而不是被一群人追捧呀!
寻常娼妓都还得明码标价,她这倒好,做慈善呢?!
“不是你…这有何意义?”
“爽呀~不然女儿也不会打扮成这种方便随时随地性交的模样呢~!锦衣玉食的贵人已经当厌了,现今女儿想当一下豕食丐衣的贱人,如无意外的话……那将是永远~”
小郡主一口气说完后,娇褐俏容才媚兮兮地显露出淫入心髓的痴态,那摊牌式的话语让人明白:这不是卖,这就是贱!
可以说她已彻头彻尾恶堕得从一个冰清玉洁花容月貌的少女郡主成为了一头浑身狂乱只臣服肉体交媾的雌畜!
左王爷只感自己三观受到了很严重的挑战,他不禁满脸困惑地发问:“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吃穿不愁的生活不要,偏偏要去过着像野狗一样的日子,被那些猪狗不如的杂种给嫌弃给欺负,还得不断以最低等最下流的姿态对他们献媚……这种只为最低限度的活着到底凭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甘之如饴?
“父王你看,女儿穿成这样走在城里的大街上会当成什么疯子?”
她怡情悦性地在自家老爹面前如站街娼妇般大肆展示着淫乱的身体,似乎连自己的生父都可以成为性交预备。
那幼小娇躯还刺满了南蛮特色的性喻纹记,凡是能激发性欲的部位都穿上了环,还恬不知耻地显摆着贱乳蛮臀妖扭娆动,那多肉腴腿因穿环过多而显出极为丢人的站姿,两坨巧克力臀肉像是一道深色大坝,而大坝中央却开出了宛若崩堤的破口,骚媚气息的洪水滔滔不绝地外渗,似是站着就知道要开卖了!
“但是在南蛮那边几乎所有女性都是这么穿的!他们甚至还会夸女儿的穿着有品味呢~”
“……”
“还有哦,父王你瞧瞧女儿这烂屄!都变成这样了,中州什么男人敢要呀?”
她又用细长迷媚的手指掰开那熙熙攘攘的黑腴穴条,那经常与男性肉根打交道的淫靡蜜肉在见光的那一刻起,无需任何抚慰就可自行分泌出黏稠拉丝的魅液,稚穴骚腔尽头的宫环已然圈守不住蛮人凶猛的冲击攻势,使得雌弹泛熟的少女子宫劣成了在南蛮随处可见的储精垃圾桶,哪怕是在最底层的蛮族男性,只要下体有屌,那就皆可朝这贱妇骚屄黑木耳里狂抽猛插!
“但你猜猜南蛮的二老爷兵士是怎么说的?他们夸女儿很可爱!很有魅力呀~所以女儿只有去了南蛮才会受欢迎!”
“……”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父王还是代天叔叔,都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甚至连那未曾见一面的过气未来夫君也一样,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圣阴之体,怕是用完之后没用了的耶!”
小郡主一边恬不知耻地侃侃而谈,其下婢手不可思议般半截探入烂胯的阴道之中,很轻描淡写地把黑淫蜜道里的子宫给扯了出来,连带两颗小灯笼样貌的卵巢也一并垂落。
其内更淫乱的景象在见光的那一刻起显露而出,只见正梯形的深红子宫颈底已然被多数蛮屌操得隐隐有了乌黑之色,子宫淫腔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而显得鼓鼓的,宫面上还被长方烙铁竖着摁出狰狞的印记,使其整个子宫都被烙得满满当当,共计六排烙纹,每排印记皆是四个字,念起来便是:
败北之女,苟且活命,跪伏成奴;
蛮人是主,侍屌舔肛,终为淫贱!
此等文字烙印是蛮族专门用来羞辱中州女战俘而发明出来的淫罚,一旦被烙上如此耻痛的文字,那摆在这群女将的便只有三条路:要么忍受不了这等奇耻大辱而含泪自尽,要么有些能耐逃回中州但从此夹着随时会脱出的子宫低调做人,而最后一种既怕死又没脸回去——那可就凄惨喽!
她们会被削去卵巢丧失生育能力,沦为比南蛮小妾还卑微的贱命女奴,在南蛮如马戏猴子般逗老人开心……
这样的印记对于即将加入南蛮的凤卿小郡主来说,无疑是一项刀抵喉咙的催命符,若是等蛮王厌倦了她,那就可以割掉卵子一步到位变成女奴了!
所以她就必须千方百计地去讨好蛮王,极尽作为雌性对雄性最无微不至的谄媚,才得以保住女人最重要的卵巢……而两颗脱丝垂落的卵巢也被加上了点饰品,左右输卵管各扣上三个小金环偏落于巢头,巢底还钉入一个金色小龟头模样的盖子,使得整个卵粒看起来都像是雄冠状的不明物。
“而女儿…哦不,贱妾如今的蛮王老爷~他自始至终都没把贱妾当成小孩子,可是一直认真待贱妾哦……当然,那也确实太痛惹!而蛮族的那些二老爷们呢~他们可不管贱妾有没有圣阴之体,只当贱妾是个廉价妓女,被各种粗暴无厘头地对待……虽然很没有尊严,但贱妾感觉到自己竟会这么有用!就算被圣阴之体滋润后也不甘满足而抛下贱妾,依旧想肏烂贱妾的贱屄哦~”
她由浅入深地把自称改为蛮王喜欢听的“贱妾”,手指还优哉游哉地把玩着其中一个入珠卵巢,瞧着轻车熟路的手法便知晓这已成了某种习惯,说明了这子宫卵巢都不知脱出了多少次……
“不!不……不该如此……”左王爷气息急促得连连摇头,脸上又惊又恼,那本该是感人的父女重逢,结果却是一幅宛若野妓拉客的淫乱画面……
“嗯~最后嘛……”
小蛮妾凤卿抬起下巴,忽然变得郑重其事起来,原本扒拉开来的双腿强忍着敏感尽量合拢上去,尽力表现出一种最为端庄的淑女姿态。
“父王,这是女儿最后叫你父王了……”
左王爷心头一跳,深感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在离自己而去。
“呃……齁噢~”
就见小蛮妾提起下身那略有鼓胀的淫靡子宫,一只手直接伸进子宫口掏出里边的填充物——是一小堆破布,原来是她在城上时所穿的淡蓝襦裙,现已被震得支离破碎,此刻重新收集起来又有何用处?
“诶嘿…因为女儿以后是老爷的女人了,得好好为他考虑,免得有不知所谓的亲戚来令老爷头疼,所以女儿此次就‘削衣还父’,从此净身出户~当然,你也不用交什么嫁妆啦~!”
茫然若失的左王爷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团骚湿碎布,心中呆滞得都无法如何判断……这女儿真是翅膀硬了,竟做出如此六亲不认的忤逆行为!
他本想动手教训这不知所谓的野丫头,但注意到蛮王那饶有兴趣的看戏目光时,只得悻悻作罢……
无法理解,掌上明珠和下贱妓女……这平日含蓄的小闺女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后者?
当然,如果这个问题抛给这个淫贱的闺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明珠是物,妓女是人,选什么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再看这已然对蛮族奴颜婢膝的凤卿小蛮妾已经悄悄把脱出的子宫给塞回去了,而她的目光已完全无视了这边,眼里就只剩下蛮王老爷这条不归路。
这不由让身为父亲的他再次沉重摇头……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呀!都不认自家爹了……
左王爷生硬地将那沾着少女淫液的碎布团交给身旁的盲眼侍女,随后从侍女手中接过那个大玉盒子。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面朝蛮王,以某种托付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原本是打算在婚庆上让家姝穿上的,也不是什么嫁妆,用也好,扔也罢…就随你们处理……”
说着,他将玉盒子递了过去,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蛮王接过玉盒,不急着打开,只是默默看着王爷黯然离去的背影……
“且慢。”
就在左王爷即将和侍女走进城时,蛮王突然叫住,只听他说道:“平白得了你的女儿,本王多少要拿出点彩礼才说得过去,接着吧!”
说着,弹指一股内力使出,化作一道灰色流星落到左王爷面前。
左王爷伸手接过那道流光,定睛一看,是一道银色令牌,其间有三道白杠闪烁,形为不凡之物!
“这是……”
蛮王解释道:“这道令牌共能使用三次,每次可借走南蛮三分之一的兵力,还望珍用。”
“……”左王爷没有回言,只是深深躬了一礼,随后便与侍女走进城里。
一路上,左王爷沉默地看着这枚用女儿的尊严给换来的千军万马令牌,心底是难以言喻的五味杂陈。
——“原以为谋划的核心被截胡而中止,没想到反让进度加快了……”
一道声音传进左王爷的脑海里,使他慌忙转头瞪向身旁那默默无闻的盲眼侍女,神情甚是不悦,即便这女人的嘴巴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但刚才那段话语绝对由此而出。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左王爷低声呵斥道,他赶紧把令牌揣怀里,更加落寞地走回府邸……
……
而另一边的小蛮妾则好奇地看着蛮王手里的玉盒,深颜俏靥上还嘟起小嘴有些惋惜状的娇怒。
“唔唔!老爷竟然给了这么大的彩礼……这样的恩德您叫贱妾怎么偿还嘛!还有,老爷老爷~那老登给的东西是什么?”
成为蛮女的小凤卿弃离户籍一身轻,都大言不惭管自己生爹叫老登了。
蛮王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身美轮美奂的秀禾红装,上身柔婉精致的丝绸工料华美大气,熠熠生辉的赤焰之色就知连染料都为高档货,金丝腰摆接连马面裙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期间绣着的龙凤呈祥光彩夺目得呼之欲出,任凭哪位女子穿上皆能美艳四方。
“噢呃…真要穿着吗?这种遮奶遮屄的衣服很难受的……”
少女面露难色不情愿,这衣服好看是好看,但已经不适合她那淫乱的身体里,反倒认为浑身涂满精液都比穿上婚装还值得隆重,已有了作为南蛮女性浑身赤裸以天地日月为衣的自觉。
“无妨,有的是办法让你‘穿上’!”
蛮王豪迈一笑,拿起秀禾服往天上抛起,同时运起内力猛地一掌击去,整件嫁衣在阵阵裂帛声中碎成绚丽的漫天红雨,大多纷纷扬扬飘落向小蛮女凤卿,待红布落尽,此女显现出了全新的风貌——
碎布红纱与额头彩石融为一体‌而后盖住粉色卷发,劣乳大环中铃左右环绕红带几乎为赤环,一束束破红布条编织成半条红草裙缠在腰上仅堪堪遮住半边屁股,此外脖子、臂腕、大腿皆缠上红带并依次打上一个迷人的蝴蝶结,浑身金饰像是被涂抹上了几稍赤彩,犹如挂满祈愿符的银杏树般千姿百态。
其剩余的红色碎布在少女玉足前聚集出一条零碎红毯,直达不远处的蛮王,只需走上两三步便可到达。
此时的少女新娘仍沉浸为自己的新装扮而孤芳自赏,红毯的悄然出现,在她不知不觉间成亲仪式已然开始,然此亦无人见证,若是蛮王不解释,她便只是被掳掠至南蛮的奴隶郡主,一个失去身份的玩物罢了。
但——鲜若红河的飘带随风舞动,长形双乳及下体多条穿环阴唇摆荡出淫耳的铃声,当她义无反顾地跨身踏入红毯、到达自家未来老爷面前时,已述说了那不言而喻的答案……
“嚯嚯!就这样走了过来,你是下了多大的勇气?”蛮王饶有兴趣地问道。
面对这位南蛮主宰的发问,少女仅只嫣然一笑,韶华褐媚的小脸靡光浮现,她把一只圈环缠带的淋漓淫足扶至另脚跟后,微微屈蹲做出毕恭毕敬的礼仪。
“不是说好的吗?任凭老爷您安排~!”
少女凤卿这百依百顺的回答不禁让蛮王哑然失笑,叹这小妮子倒是豁达,即便她那娇小酮躯已经被拷奸得如极堕黑渊般娼淫妇熟,但其稚纯的内在也依然楚楚动人,仿若泞污之间绽放的冰山雪莲哪怕身化黑莲也可结出可口饱满的嫩莲子。
此刻,蛮王在少女面前蹲下庞大的身躯,他伸出韧赤金硬的大手,温声说道:“该把脚抬起来了……”
“嗯~呃……咿~!”
做好成为蛮王妾室的少女欣然踩进自家未来老爷那宽大的手掌心,忽然间她的足踝一颤,灼热的掌肉触得她蹂胰不由得泌出金莲花汁,宛如热铁板上融化的黄油,害得五根碧寇褐趾都相互揉搓微动,连脚趾肚也不敢轻易向下接触其灸芒。
这种奇妙的反应愈发激起了蛮王把玩的兴致,他伸入拇指肚纹连续抚摸其褐色脚背,粗粝指甲不断勾起纤长脚趾,温润凉滑的美妙触感令这位王者有些爱不释手,就仿佛在抚弄一块晶莹的冰,越是裹着便能溢出更多水分。
“果真是一对媚蹄子……初见时就未见你这小贱屄着鞋,莫非你平日里天生就是个浪荡性子?”蛮王管中窥豹,语气调侃而又微责赞赏。
“其…其实贱妾往日里是穿鞋的……只是当时为了更加惹人注目…更加嘲弄才…呃……”
少女的话语在羞涩中变得断断续续,小脚玉足被如此肆意玩弄,她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光是眼前男人那粗大的指甲盖都比自个整只纤脚还大上数倍,那趾肚间的纹路突出得就像毛刷一样扫抚着娇褐足背,加上灼热掌心一直煎杀辱入脚底儿,使得足腕间的金屌串铃环随颤摇曳发声,莲穴蜜汁水漫溢更甚!
“那作为教训,你这双爱冷嘲热讽的脚丫就永远光着吧!不过现在嘛……婚事要紧。”蛮王哼笑一声,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条丝绸红带熟练勾入自家贱妾的小足心,又从脚心窝的另一端华丽穿出,绕着足背一圈圈缠紧……
这是南蛮婚礼的第一仪式……
男人用树藤缠住女人脚心来令其不易受伤,以象征丈夫会像树藤呵护脚心般去呵护妻子……至于这是在中州之地举办婚礼,便改用红绸带绑住脚窝,算是增添了一点入乡随俗的要素。
“唔……”
被如此别开生面的宠爱,稳步成为蛮族小妾的少女凤卿不免感到受宠若惊,红头碎纱下的绝靥容颜难得在淫乱南蛮血脉下显现出小女儿姿态的羞涩愧红,她对自家老爷的印象向来停留在那个强悍霸道的暴徒形象上,可眼下见这位南蛮至尊竟有如此细致温柔的一面,顿时一股不顺从于欲望的情愫涌现心头……迷迷糊糊之间,就发现双脚已被缠好了,还贴心地打上一个蝴蝶结,微长纤巧的玉足本就属于一经玩弄就发痒流汁的类型,被改造成蛮族之后敏感更甚,此刻却要在脚心缠上了红飘带,估计连走路都走不好呢~
“嗯,如此便好……还有,这么好的脚踵可不要弄伤留疤了,毕竟疤痕这东西对女人来说可算不得甚类荣耀。”蛮王轻稳放下自家新妻的缠红玉足,语气郑重地叮嘱道……其实蛮王还在少女无意时暗运内功护住了她的双脚,确保往后她鲜褐水灵的小脚丫就难以擦破皮以及生茧,永远如初生幼儿般柔软嫩滑。
“是~!贱妾一定会好好爱护好自己这对小骚蹄子的~嘻嘻!老爷缠得真好看~!只不过嘛,这感觉……唔!有点难受~”
少女馁恼地踮起脚尖使城风吹入足心,只因脚底的红绸已然瞬间湿润变色了,她自己这浪荡的足腋金穴就好比一褓中婴儿般时不时就“尿床”,虽说她有法子止住这羞人的流水:只需清空杂念,不去想自慰、不去想交欢,就能收汁止津——但那是不可能的!
蛮性贱格的她活着唯一需求就是要不停地做爱,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搞成黑木耳……
“哼哈哈,别管有多难受,仪式还得继续!”蛮王粗大的小指勾起欲妾背中金链,轻轻扯动着棕靡皱尻伸直脱轨顺往臀后一点一点往外拉拽,每拉出一颗都惹得小蛮女杏眸瞪直得咿咿淫吟,娇喘吁吁晃摆着堕落奶子淫浪滚滚,小腹也是缓缓抽搐微微扭动腰肢,熟情黑烂的大淫鲍还不断流出浑浊不清的贱婊媚液……随着最后一颗金色巨珠啵的一声,整条大串珠才被彻底拔出,留下了个拳头大的臀间骚洞弥漫着后庭花香的芳雾,短截尾巴似的褶萎腚肉伴随身体情促呼吸而微微蠕动,一滴滴金质浑光的粘稠菊油如拉丝般往外溢落。
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蛮王右手成拳立起食指稍微运转一丝内力,指尖即刻生起一束火针,如同一支烧红的铁笔闪闪发亮,只听他说道:“忍着点……”
“咿咿咿咿——!”
小淫妻凤卿美目瞪直惨叫而出,原来蛮王那烈火手指竟往她那张光洁褐嫩的美背上进行无异于是在烙写的书法,灼烧般的剧烈疼痛使得很快香汗淋漓溢出流落,一触到指笔周围便会焕发浓郁畜骚味的嘶嘶蒸气,若是流进已经写好的伤口里更是能把她疼得呼吸发促,而腰间的红绸碎布草裙也有数片被津水粘到淫臀股面逐渐湿润得色深更加,蜜臀骚尻大洞之下那乌皱倒垂的条唇贱屄更因苦虐烙纹的刺激而开闸放口,随即一股股闷热发春的滥情淫水噗呲噗呲从中喷涌泄出,顺着肥腻肉腿间大肆流淌,乱七八糟地在中州净土上留下一大摊淫靡的媚渍,其中有一些还溅到左右两边早已吃痛紧绷而纤趾外张的缠红玉足上,秽作一幅泥泞不堪的山水画。
此是南蛮新婚第二仪式——在南蛮,富裕的部族为出嫁的女子在背上烙印题字,以寄托对她们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而这弃家郡主并非蛮族出身,所以这一步就由作为丈夫的蛮王代为施行。
按常理,原本应该写的内容无非是其女子背景及对她的赞美,可到蛮王的笔下却变成了:
洛襄城上姬笑嗤,蛮从墙下逐擒之。
十数千人共轮辱,今妾烂屄能拉丝。
不大不小的两行妁红诗句此刻永身烙其美腻褐背之中,如被施以墨刑淫责的卑贱囚徒,诗下部分仍有空处而看来蛮王是打算写八律的,但也不知是突觉怜悯还是腹墨不足的缘故便暂且留中,待日后补齐。
“唔唔羞死惹,老爷竟然把贱妾做的不雅事写得那么直白……那到了南蛮,岂不是要被那里的百姓日日耻笑呜……”
凤卿蛮妾故作羞耻地低下头,额头上的彩石头坠轻轻晃动,想到南蛮的百姓一见她背上的诗语就都会知道,他们的王妃是如何从庄贵郡主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屄贱婢时,自己竟不知是该羞愧还是欣喜呢~
见自家糟糠内人不出意料地依旧表情淫靡,蛮王点头说道:“倒是有自知之明,但你且需再忍着,还有一项!”
话音刚落,他解下腰带,黑色巨根显露而出,土蕴藏珠的包皮皱口稳稳朝下,蓄精睾袋狂乱鼓起,紧接着一浊热尿滋入小蛮妾那刚烙写上羞诗的裸背,浓烈的腥臊气息在正午的艳阳下蒸腾,形成一片淡黄色的雾气,尿浊的腥咸及黄水的滚烫疼得少女娇促颤抖,额头上的彩石头坠和脸上的金链叮当作响,但此女始终没有挪动半分,因为只要是临阵脱逃的话,那之前的种种仪式都将功亏一篑!
而这便是蛮族最后纳妾的仪式——犬类动物朝一地尿尿以证明是它的地盘,所以蛮族男性师法自然,乃用自己的尿滋向小妾,以宣誓为自己的所有物。
随着最后一项仪式的落幕,少女凤卿完全褪去了中州郡主的华贵身份,彻底沦为南蛮王座下一名卑微的贱妾。
从此,她将生活入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片充斥着野蛮情欲、屈辱快感交织缠绕的蛮荒疆域。
曾经高雅尊贵不屈傲气在蛮王的铁腕淫威下被碾得粉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被改造得淫靡不堪的肉体以及一颗在屈辱深渊中完全堕落沉湎于淫乱的心灵,她的未来注定在这片蛮荒之地以最下贱卑微的姿态,承受着无休止的欢愉疼爱饱尝羞辱狂热的交融。
蛮王目光炯炯,威严带着几分志得意满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亲手改造的小妾正蹲在地上在把被拉出来个大庭金珠一颗一颗重新慢慢塞回那黑漆乌烂的枯菊里,其周身的红条绸带已被尿淫完全浸湿而尽数贴在头发以及后臀上,而她却擅自脱了下来并顺缠入后庭珠上一齐填进深邃泛荤的蛮沟洞眼里,看来蛮妾的生父左王爷给她带来最后的一抹贵气对这个荒淫贱屄而言,远不及填满骚肠带来的充实感来得更为畅美。
这时蛮王才说道:“既然你已嫁入南蛮,本王也不会由着你,你便不再是那个目中无人的郡主,那么凤卿这个名字该趁早摒弃,得给你起个南蛮味儿的名字……哼,你就叫吮金雏!”
“唔…吮金……”
少女低声呢喃,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脸上涂着的厚重白色浓妆及冰锥般的纹身从眼角蜿蜒而下并随着迷离淫颜逐渐勾勒出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似乎隐隐猜到此名背后的贱味。
“本王可是听说了,那数千士兵的屁眼都被你舔得一干二净。这个贱名,倒是跟你这下作的性子配得很!”
“唔…讨厌哟!老爷就只会欺负贱妾~呜…贱妾哪喜欢舔屁眼呀~都怪他们动不动就把屁股凑上来,而贱妾的舌头又不听使唤地动起来……谁叫老爷您把贱妾改造成这么淫荡的血脉呢~”
少女蛮妾娇嗔说着,粉黄交构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弄嘴角的金环,虽口上说得娇柔抗拒,但因咂嘴舔唇不断溢出的淫媚津涎却暴露了她馋獠的愚蠢事实。
自己一个在中州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偏偏到了南蛮后自己就会成为最下贱的母狗蛮妾!
偏偏南蛮随便一个男性都能不打招呼就狂肏自己!
偏偏那里的气候会恶心得让人头昏眼花!
但这淫乱的身体就是会忍不住想当母狗、想被劣等蛮子欺负、想被南蛮的环境折磨,让自己这朵娇艳之花在恶劣之地接受粪便的灌溉而沦为连杂草都不如的废料,最后滑入阴沟里与其他垃圾为伍,甚至在三六九等的垃圾里也是最垃圾的坏垃圾……但好在南蛮人不挑食,连垃圾都吃!
不过,说到吃嘛……
“唔,老爷…贱妾……嗯~好像饿了呢……”
接受了新姓名的蛮妾少女呆乎乎地抚着隐约咕咕的小肚子而轻轻说道,声媚入骨带着几分撒娇意味,淫浪美眸却不自觉地瞟向蛮王那还未收屌入鞘的下体。
蛮王见状,摇头无奈道:“啧啧,真那你没办法……”
说完他心念一动,内力运转,体内的阳刚之气瞬间汇聚于下体,只见那根巨型阳具高高勃起,层层叠皱的茎蒂包皮缓缓绽开,露出黑紫狰狞的龟头,在内力催动下洗筋伐髓,逼出大量白浓尿腥的粘稠包皮垢,震慑四方地散发出浓烈雄性气息。
“噢噢噢!老爷的…老爷身上结出来的‘仙果’!”
少女吮金雏儿看到这一幕,眸间爱心闪烁狂乱痴迷之情溢于言表,嘴角滚动小环不经意间溢出一丝晶莹的津液,她便急不可耐地想要扑过去,结果只听“哎呀”一声,只因为脚下缠着红绸带,素足敏感不稳,一个踉跄便向前摔去。
就在她即将跌倒的瞬间,一只大手伸来稳稳扶住那荡链异惑的纤蛮腰肢,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急于求成作甚?今日你初成吾之妾室……就准你限时坐到本王咳…为夫肩膀上来。”
只是这说出来连这位久经沙场的南蛮王者都有些不好意思,从未娶妻的他只是精虫上脑纳了个妾后竟变得如此肉麻,有点样衰啊!
但是此番言论效果极佳,只见金雏蛮妾害臊红了脸,乖巧地顺从蛮王的指令,轻轻踏上那宽厚有力的肩膀上,却不知靡烂下体已然湿润泛光……
洛襄正城门——
拆掉营帐的数千蛮族军士们早已准备班师回南,个个摩拳擦掌抬起目光炽热地眺望远方,就等着他们的王者王妃的归来。
就见远处尘土飞扬,一人影逐渐清晰,高大雄壮身躯如山岳般屹立的蛮王步伐沉稳,气势震散苍穹,而他左肩上赫然坐着自己刚纳的蛮妾——曾经的中州郡主,如今的金雏贱妾,正怡然自得地倚靠着蛮王的脖颈,这宛如一只被驯服雌兽的脸上挂着迷醉幸福的笑意正小口小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一个“饭团”,金环沾边的嘴角都挂着些许黏稠的汁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长乳肉黑乳首的胸脯上勾勒出一道淫滥痕迹,两只褐白相交的小脚玉足天真烂漫地前后抖动着,绑着的红结绸带随脚尖踢起而划出一弧赤色流星般的半圆,足腕间鸡巴流苏金环叮当作响,每一次踢动都让那肥硕的褐淫后臀沟间隐约可见一抹灿人闪光,只不过这等光芒却照耀出里边骇人的乌黑屄条唇肉,随着座下肩膀的颤动而逼水四溅喷发,等若小鸟依人的站街婊子。
待蛮王走到仰望着他的儿郎们时,肩上的蛮妾金雏儿已吃饱喝足后低头俯瞰,媚目眸光眨眨看着将近五米的地面。
“唔,好高……”
蛮王闻言冷哼一声,粗犷络腮的蛮脸有些不耐,声沉如雷:“台阶不会给你的,自己跳下来吧。”
已然成为蛮妾的少女闻言神情有些恍惚……
(是啊,以后自己要下来的时候,再也没有“台阶”而言了!)
换作以前自己是郡主的性子肯定会屈愤交加,可如今凤落泥潭成野鸡的她已经毫不在乎了,甚至还颇为享受这种卑微贱格的待遇呢~
回过神来,她低头还看到那群一一光顾过自己的蛮兵蛮将们正用期许目光回瞧着呢,那鼓胀的下体说明那里边的精液又重新充回来了,所以才刚当上王妃可不能落下娇气!
艳靥嘻嘻笑出,褐淫乱荡的身子轻轻一跃,便从蛮王肩头跳下,身环金链银玲及双脚落地时还让足底津汁鲜浆与地面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频发,听得周围蛮子血脉贲张。
小蛮妾方一落地便引来蛮兵们的热情相护,数千军士蜂拥而至围在她身旁,个个瞪大双眼,喉头滚动,发出粗野的欢呼声:
“哈哈,王妃这身行头真是下流啊!老子的鸡巴都硬得要炸开了!”
“俺看了王妃这骚样,怕是能射上三天三夜不停!”
“嘿嘿嘿~王妃大人这屄黑得真漂亮,烂得恰到好处,简直是天生的贱货!”
……
听着此堆淫秽不堪的言语,金雏蛮妾非但未有半分羞恼,反而更加显摆起烂穴黑肉与纹身环链交间的淫乱蛮躯,宛如熟练妓女般媚笑连连地一一去迎合。
“二老爷们说得不全对,因为这还不是贱妾最贱的样子呢~!”
说完,她忽然双手掰开臀沟拉出那串硕大肛珠,每一颗金色珠子上都沾满了肠道黏液散发出纯粹的雌臭贱味,并将其中被肠道浸得湿腻骚淫的破布婚装重新穿戴回去,还未等众蛮惊叹,她又放松腹部张大双腿狠狠一跳,噗呲一下就里边带着烙印的子宫连同卵巢再次脱出,以最为淫贱的姿态更加暴露在蛮子们眼前,直叫人看得狂呼过瘾。
“嘻嘻,按照中州这边的规矩,你们可以来‘闹洞房’哦~”
双手叉腰的小蛮妾还故意扭动起腰肢,臀上红草裙甩着湿菊媚液,十字烙妾勃蒂Q弹抡摆,大腿间脱出的俘奴子宫更是跟着两颗穿过环的卵巢犹如拨浪鼓般轮流起舞,总把婊子蜜水喷得一地,丝毫没有新婚燕尔的妻子所该有的淑贤温雅。
而在这样淫乱的氛围中,蛮妾的目光却在某一刻转向蛮王,巧克力色的媚颜如最初嫣然嘻笑。
“那么老爷~贱妾出去玩惹!”
蛮王闻言挠了挠头,满是无语地低声嘀咕道:“这叫……玩?”
他眯起眼,视线落在那自家小妾身上,只见其已然钻进蛮兵堆里,兴高采烈地将子宫塞到一名蛮兵手中,任由对方粗鲁揉捏得汁水喷涌,只顾发情如淫乱母畜活蹦乱跳……
真好呢,脸上越来越有光了。
只是……怎地这些儿郎对小妮子比对他自己还忠衷几分?
……
半年后,南蛮——
荒明烈阳炙烤大地,巨树参天遮云蔽日,湿雾弥漫宛如蒸笼,让空气中散发着汗臭混合草腥的气息,造就一片原始狂野的乐土。
一群肤褐纹白的小女娃皆穿着花花绿绿的服饰尽是不含丝缕的植制衣物,藤蔓编织成细绳勒起胸沟露出两圆深色乳晕,蕉叶裁剪成超短裙堪堪遮住半边阴阜,翘臀几近全裸外露,腰间缠绕藤条串连兽骨宛如淫贱娼妇般在树荫下扭摆身姿,脚踝套着草环点缀鲜花,赤裸足掌踩踏湿滑苔藓留下靡靡印迹,汗津顺着颈脖流淌至乳沟散发出青春少女独有的畜子清香,引得不少部落男性频频侧目。
而她们正在玩一场蛮族女孩常玩的“讨精”游戏,规则乃需女孩们穿得花枝招展前往挑逗蛮族男性与之性交,将对方精液装进子宫里,待到太阳即将下山时把腹内精液流入石腕中,收集最多者即为胜者。
于是,一场淫乱盛宴在部族中心空地上展开,少女们扭动腰肢尽情勾引诱惑,娇笑声此起彼伏,招惹雄性上头地扑向淫贱雌性,场面混乱不堪等若野兽交尾……
最终,一位满身金饰、一头粉色卷发的蛮族少女拿下头筹,她脚下的精液浸满了十二个石碗,与其余女孩所集精液石碗之量加起来也不如她多而断档式的大获全胜!
此刻她正昂首挺胸享受着周围小伙伴们羡慕嫉妒的目光,弥漫蛮式淫纹的恶堕腴体沾满一天交媾留下来的精渍,环珠带铃的长胸落乳摇摇欲坠肉浪翻滚,异常肥硕还镶烙耻印的褐蜜翘臀间靡烂尻肉开阔半颗大金珠外出,其下万磨屄肉夹杂金环外翻盛放荡漾淫靡,中间烙刺黑红的子宫早已脱出悬挂胯下,乌色宫颈边缘一滴滴浓稠蛮精尚未流尽,活脱脱一匹至贱无敌的骚淫雌兽!
“金雏姐你又作弊!谁不知道你和兵叔们关系好,他们的精液你要多少有多少!”一位蛮族少女小伙伴满脸不服地嘟囔着,语气中有些许酸涩。
“嗯哼~这就是人脉!”
金雏儿一脸志得意满地,她缓缓把脱体的子宫重新塞回屄里,看来这位曾经的中州郡主半年时间就已经和南蛮的居民打成一片。
“真好呢!这就是当过军妓的贱屄吗……我也想当呀…但爸爸妈妈就是不肯唔!经常说我屄不够黑,里面的叔叔肯定不喜欢…好烦呀!多来点朋友肏一下,我的屄肯定比金雏姐的还黑还大!”另一名蛮族少女满脸羡慕地盯着那位大姐头,伸出手指戳弄她那穿着金环的大烂屄,“金雏姐的骚屄无论怎么看都很震撼耶!比我妈妈的还黑……”
“噢噢~随便摸~尽情羡慕吧!”
金雏儿敞起双腿,整副阴阜在南蛮湿热的环境下被摸起来可谓相当干燥,残留未清干净的精汁已附着凝固成扣都扣不掉的外茧,宛如一层厚重盔甲覆盖在烂熟黑屄表面,蚊虫来了都吃力不讨好。
“金雏姐这身金光闪闪真好看,等以后我有老爷了,也能这么穿吗?”又一名蛮族小女孩用纤嫩手指摸弄金雏儿的屄条里点缀的阴环,这些环环饰饰让她满脸憧憬。
“呃……应该…可以吧?”
金雏儿眸瞳多少有些飘忽不定,大概是她到了南蛮才知道这里很多女性不太会穿得跟自己这般浑身上下满布金链的淫装,因为金链子这种饰品太容易扯断了!
只是她自己身上的金饰皆有蛮王之力加持,非准王层次不可破,而若一旦被破坏就会激发出其中蕴含的王者之全力一击便会如流星雨般涌向破坏者,此算是对金雏蛮妾的安全保障。
告别了小伙伴们的小金雏踏着轻盈叮当的步伐返回家中,那是一座异于周围建筑的大殿,巍峨壮观宛如山岳耸立在南蛮热带雨林之中。
原以为身为南蛮王者会崇尚勤俭节约作风,然而走进宫殿才发现此处生活奢华无度与外界想象中大相径庭,乃至殿前还有两排精锐侍卫,他们身披兽甲,手持长矛,齐声高喊:“恭迎王妃大人!”
声音洪亮震耳欲聋,回荡在潮湿空气中,尽显气势……
而宫殿内部的蛮王居室更是极尽奢靡,墙壁悬挂着古往今来所有野兽的头骨并渡上一层金光闪闪的钢锈来防止劣化,地面铺满块块颜色不一方形厚实的兽皮板也皆是个类不同的异兽所集合而成,空气中还弥漫着使人心情愉快的千木熏香,而此居正中央光膀子的蛮王正凝视着一堆冰气萦绕的荔枝陷入沉思,口中还低声呢喃道:“失败了吗…到底哪个步骤错了……”
“老爷又在想什么呀~?”
金雏蛮妾不知何时凑上前来,幽水明眸暗含秋波,贱兮兮的娇媚幼音夹杂着少许气泡,而看她淫靡的身上又添了不少未干的爱痕,一看便知是与居外的侍卫们又享来一遍欢愉之乐了。
见自家小妾前来,蛮王挥一挥手,掌风侵动蛮妾身上金饰泠泠作响,瞬间带走体表所有精垢,连同骚淫异味也一并去除,伟力如清风拂面令之精神一振。
“为什么你会有荔枝吃……”蛮王和之前一样的语气发问,不过说是发问也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诶嘿~不是说了吗?贱妾那时只是随口说了句‘一骑红尘妃子笑’,结果过几天那二老爷们就不知从哪里运来这么多荔枝……呢~”
即便小蛮妾解释得如此清晰透彻,但蛮王听了也只会更加纳闷:“所以到底是哪个步骤出错了?明明都和儿郎们讲了《望梅止渴》的典故……这都过两个月了,梅子怎还未送来?”
“呃…大概…大概他们认为老爷您不缺这点东西吧?例如…您随随便便手一抓就能把……数万里外的一大片成熟梅树移植到家里……”
小蛮妾勾指挠挠焦褐的脸蛋,目光偏移地整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蛮王摇头,愤然说道:“那还真是不痛快,儿郎们都不知礼轻情意重的道理!”
“好了好了,老爷来吃荔枝了,来!啊——~”
此时,小金雏手上已剥好四颗去核的白嫩荔肉,正笑着高举轻递到蛮王嘴边。
“嗯——”蛮王张口吸入这点果肉,无需咀嚼,只用舌头往上颚一压,荔枝汁水便全然尝尽,“还行。”
见自家老爷还想吃,金雏蛮妾便继续剥着,尖长的指甲很轻易就划开了外壳表皮,突然发现一颗夹带肥虫的果肉,她便微微皱眉挑出那条扭动的虫子,那被钻了个孔的荔肉便不想浪费地塞进自个口中咀嚼……只是味道一言难尽,但却让打着恶心的小蛮妾回想起一件事有趣的事。
“记得几年前代天叔叔来探访的时候,贱妾也是这样剥荔枝给他吃,不过当时剥给他吃的都是带虫子的,至于没虫子的……自然就自个吃啦~!”
蛮王听完后深深地撇了自家小妾一眼——
孩子,你这么滚刀肉的吗?五域之中能中州王这个最强至尊王者如此吃亏的,还真就只有你啊……
夜色渐深,硫磺味气升,皆因王厅后室有一特大温泉,每逢蛮王入睡前便会在此泡上三更。
皎洁月光透过朦胧的雾气挥落至一块块规则不明的砌石上,光着膀子的蛮王慵懒地浸在水汽氤氲的热泉之中,全身大块大块钢硬肌肉仿佛是肉色的盔甲,稍稍伸个懒腰便能响起厚重的金属碰撞声。
身旁小蛮妾如尽职的风俗美人般拿着兽巾在上边很轻柔地为自家老爷擦拭着后背,只是每抹一下,油渍便迅速染满整块布料,黏稠污物附着其上,迫使她多次汲水冲洗布块。
“老爷身上真是脏乱,贱妾一个人还真照顾不来,要不老爷您再纳几房,到时候贱妾和姐妹们一同来给您擦背~!”
蛮妾如此说着,却不知因为此话导致原本擦背要擦到深夜的劳苦工作却在蛮王的一句叫喊中休止。
“别擦了,过来一起泡吧!”蛮王身躯一震,肌肉夹缝里的污垢纷纷飞出体外,化为黑腥浊气伴随热雾向上消散……他本至强者,肤肉怎能生浊?
无非是刻意享受有人伺候的乐趣罢了。
小蛮妾闻言连忙放下兽巾,整个身子跃入水中,但似乎还想到了什么,又匆匆忙忙从温泉里出来,不一会便见她抬来一个扁圆的大木碗以及比之更大的酒坛子。
“老爷来~贱妾给您倒酒。”
她淫堕的身子伏低,抓起一人高的坛子往一大碗里倾倒,倾倾泄泄的液体不断涌入碗中,霎时酒香四溢得醇现实质,直至整碗全满,蛮妾才气喘吁吁地放下高坛,改而抬起酒碗递给蛮王。
蛮王接过酒一饮而尽,适时呼出丝缕醉嗝,“听闻在中州,倒酒都是丫鬟……”
口中如此说着,但手里却把空空如也的大碗给递回去,明显一碗还不够。
金雏蛮妾顺从地接过酒碗便继续抡起酒坛接着倒酒,姣艳蜜靥上瞧不出苦难深重,而在南蛮半年的锻炼里已然脱离了小胳膊小腿的娇柔郡主形态,如今她有的是力气。
“老爷莫忘了,贱妾已不是中州人了呢~再说有老爷在,谁能用中州的规矩来限制南蛮呢?”
此时的金雏蛮妾正平膝跪在蛮王身旁,褐蜜色的肌肤水珠流落,也不知是新出的汗进还是遗留的温泉水,但她这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真就像一个随叫随到的奴婢丫鬟。
这话听得蛮王哈哈大笑,正冒着气泡的水面被震得不断翻滚,“真是牙尖嘴利啊!不过……为夫虽希望你的小性子收收,但又不喜欢你对为夫过于恭敬而产生距离。”
“老爷是喜欢贱妾从前的样子?”
“确切来说是那尽满活泼生机的一面!”
“唔……”
秀外慧中的她自然知道自家老爷的意思,那是提醒她明确自己的定位!
显然,极致谄媚的淫贱,应付那些兵老爷是过得去,但并不代表作为丈夫的蛮王也买账。
她自己这个气焰嚣张的中州郡主后被狠狠羞辱一番固然能让自家老爷爽快,但若是自己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甚至已然适应了羞辱,那这一切便会索然无味。
扪心自问,金雏儿对蛮王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只能说,发情的时候,她可以是“色胆包天”,但是除此以外,只剩下对自家老爷那坐卧不安般的恐惧……
一个时辰后——
此次泡澡相较往常来说要提前许多,而雅兴未尽的蛮王径直躺倒在宫殿寝室的十米大床上,他浑身赤裸隆起的赤金肌肉似与兽皮床单融为一体,体下超规模巨屌软塌塌垂于跨中……此并非他喜好裸睡,而是在静候自家小妾的催精服侍。
与之不同的是,在南蛮文化中,床笫之事并不由小妾负责,皆由正妻御精孕种、侧妻紧随侍奉,而小妾的职责仅限于“跳舞醒屌”——这也是金雏儿在加入南蛮后才知道有如此畸形的规矩。
所谓的跳舞醒屌,乃是身披自家老爷钟爱的情趣装扮,以妖娆舞姿撩拨老爷的鸡巴慢慢勃起,甚至在老爷与妻子们交配时也得持续舞动贱躯,如同为着喘息及呻吟起舞送上祝福,直到双方交媾结束……
尽管蛮王尚未正式娶妻,但他却执意要求自家贱妾每晚献上醒屌舞,声称此举是为了日后与正妻交合时做好预备。
于是此时,他虎目斜倚,检阅般的视线炽热地盯凝那金雏蛮妾的方位。
只见淫装打扮的蛮妾蹑手蹑脚爬上床,如娼妇小三般鬼鬼祟祟向情夫展露她自己下流至极的舞妓娇体——那从靥颊到脚背的巧克力色赤裸肉躯纹满白涩部落刺青及蛮族烙印,两坠柔糯狂乱的吊钟贱乳垂挂于胸前,前端巴掌大的黑褐乳晕彰显她在南蛮半年间性锻炼的最新成果,耀眼的乳环与其堕落色彩形鲜明对比。
其下最扎眼的装束则为一条稻草腰蓑,丝丝粗硬裙针远不如草裙般柔顺,仅略微弯曲围成一圈禾色圆框,仿若西方芭蕾似套在纤腰之间,丝毫不打算遮掩更下面那黑烂至极的婊子阴阜,而在身体多余的金饰已经取出的情况下,阴阜黑木耳唇条仍被众多环儿禁锢得愈加敏感,时刻谨记已沦为南蛮贱妾人尽可夫的标志!
再往后那肥满硕大的肉臀中央赫然露出空洞洞的大黑窟窿,显然被长期肛珠撑扩的菊穴早已无法闭合,让贱淫蚌烂的后庭穴肉彻底丧失收缩能力,如同被玩烂的小女孩吐出漆黑褶皱的烂舌,不时还滴滴落落内含春心的唾油,拖累得大腿被迫摆出纯洁女子绝难忍受的屈辱站姿,而阳具流苏足环下脚趾紧揪死抠,微长的趾甲隐隐都能勾到前掌玉肉,只有这样能站得更加稳当而不至于轻易跌倒。
“老爷,贱妾这就为您……”
蛮王忽然打断:“还记得为夫在温泉那说的?你需记住,你是王者的妻妾,绝非女仆下人,无需恭敬。”
如此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啊。”
嘣的一声脆响,仿佛某根无形的枷锁断裂,此刻的金雏蛮妾对眼前的蛮族王者再也产生不出半点畏惧情绪,只剩下那混乱不堪而想占为己有的报复性情欲。
很快,她起身大跨站在蛮王胯上,手扶自身后脑勺对着那条尚未勃起的巨大黑虫开始跳起了所谓的醒屌舞步。
小蛮妾拼命岔开自己那双深褐柔腻的小短腿尽情向蛮王老爷展露自己那淫乱十足的黑肉骚屄,左右交叉踏动的幼腿猿足灵活百变带动脚踝金茎具铃铛碰撞脆响淫吟靡靡,让她阴阜已历经万人斩的漆黑木耳贱屄八肉吊坠随之摇荡出寻求交媾的弧线,破烂的黑穴只能用阴唇肉上的金饰挽回价值,而那赘肉满满的两大坨巨型巧克力泡芙球烧烙肉尻则摇晃得更激烈,丰弹臀波一浪高过一浪,黑洞般的脱肛后庭在甩动时还不停泄露尻穴里精酿的肛液菊油,噗咚噗咚异常狼狈地带动着胸前两条沉甸甸硕长的廉价穿环奶子都时不时能打到淫贱脸颊上。
“唔……臭,臭蛮子…又要妾身跳这种低俗的舞蹈吗?真是个变态货色呢~”
此时此刻,小贱妾被允许“变回”那个桀骜不驯的小郡主模板,虽说脸上羞红娇愧的咬牙切齿皆是佯装出来,但也是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她虽在王府习过诸多舞艺,如今却因为肉体的淫改乱造而无法轻盈跳出,不过南蛮舞本就大开大合,只需挥甩贱乳肥臀淫溢赘肉任由津尿屄水挥洒出最低俗的姿态即可。
见眼前醒屌舞妾此等激愧神情,蛮王反而兴致盎然咧嘴嗤笑,“对味了,就是这种满嘴酸臭但又无可奈何的感觉,为夫要看的就是这个!”
他暗忖,或许真如这小婊子所嘲,就这样将一位高贵少女郡主掳至穷山恶水的南蛮之地,逼她套上与身份天差地别的下流服饰跳着淫乱自辱的骚舞,再加上原本面容应是贵气惹人的高傲神情,却被迫搭配褐颜鼻环可就更显贻笑大方……这可真是变态其极的行径呢!
此番思考,下体巨柱便快意得邦硬。
“如…如愿了吧?让妾身这般不要脸……”
看着蛮王巨树缓缓拔立,小蛮妾只觉心跳狂奔,宛若性瘾娼妓般急于迎合插入所以更加下流地扭动着漏空蓑裙里的媚肉柳腰献出催情的妩媚姿态,让她颈下本已激烈晃动的两条长乳此刻就犹如风火轮一般耍着令人惊叹的杂技,配合着身上金饰银铃擦碰声掀起一轮又一轮无比淫荡的催屌狂潮!
直到下落贱屄肉条在甩动着的恰好接触到了蛮王下体初立升起散发着斩雌荷尔蒙雄性杀气的究极大鸡巴,不禁猛然止步舞蹈夹紧大腿无法抑制地尿液乱流直洒巨树龙头,淫汁溺水于屌柱直淌而下顺落在床铺溅出腥臊浪花。
“咿——!呃…啊哈哈!怎么样?你这臭鸡巴也有被妾身圣水给洗涤的一天~可惜洗不掉你这一身蛮子恶臭,臭鸡巴依旧是臭鸡巴,只要是个蛮子都是臭鸡巴~!”
但是,蛮妾这狭义的侮辱言论只引起巨人的嗤笑。
蛮王:(地图炮般的言论,她说的“臭鸡巴”也是事实,哼!说雄蛮臭鸡巴,那她这个天天被臭鸡巴操的贱屄也不过是个比臭鸡巴还下贱的货色罢了!况且越是说别人臭鸡巴就越是欠操,这种失败者的言论真是如同路边野狗嚎叫般悦耳,也不明白手底下那帮儿郎总说金雏儿她说话难听而受不了,可见是心境有待磨练啊!)
自纳这小贱丫头为妾之后,正因南蛮规矩所限,他从未再插进那早已不再粉嫩的幼熟骚屄,害得这淫荡妮子四处发情往外上蹿下跳,每天都浑身精漉漉归来,今夜便瞧瞧这前郡主在部落半年里学到多少本事能否勾起一位王者的欲望,万一自己心情好破戒一回也无妨~
又见蛮妾忍受着失神快感硬装傲慢态度,明明巨硕肉棒就已是触手可及,可作为蛮族妾室的她却连用手抚摸的权利都没有,只得咿咿呀呀淫叫四伏把身蹲再低一档,双腿足膝死命夹挤那一柱擎天的龟头盖,两边白色刺青几次三番翕和而成指屄大屌,可惜大腿的蛮茎纹身与此庞然巨物相比不过是小牛见大牛,汗液淋漓的褐色娇躯下体在腰肢臀浪翻滚般地扭摆下愈发出格,八条穿金环的黑木耳阴唇在巨屌房顶猛烈拍击得浪靡声浪阵阵传出啪啪作响,俨然如讨债的淫畜疯婆催促着鸡巴赶快射精!
“噢齁诶呵~!给你听个响,怎么样?看着妾身这般绝世美人在你屌上跳着你最喜欢的艳舞…你这臭蛮子不插进来也是神人了……喂!这傻屌龟头怎么连前戏汁都不…不淌?你这鸡巴只能寸止吗?好可怜噢~”
冷笑尖酸刻薄的娇淫话语伴随臀肉腰肢抖颤乱甩的醒屌艳舞似羞似狂地进行时,金环遍布的木耳黑条与蛮王巨屌的接触愈发密集而送起淫液高潮连绵不断,让此前开闸的尿道口逐渐生出抵抗性,化作点点淫水从黑屄阴环之下滑落至鸡巴冠面以证明其成长。
但是,蛮妾这唱衰的叫骂言论只引起巨人的摇头。
蛮王:(啧啧啧,阴阳怪气,也只不过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而已,呵呵!论自己下体阴茎长度可谓是世界第一,整个南蛮没一个雄性敢来相提并论,看样子这小骚妾眼馋了,用这种低劣激将法引自己怒而强肏……真是无聊的伎俩,骗骗傻子还行,但用来骗一个王者还是太嫩了!)
他观自家小妾,腰肢扭摆如蛇,骚臀抖颤成浪,汗尿淫水淌满床,腥臊媚气弥满房,穿着如此残破衣席,跳着如此羞耻艳舞,却只能瞪着那根擎天巨屌干咽口水,未来也只会是用嫉恨渴求的眼神凝视着他人交媾——这就是作为蛮族小妾的悲哀!
此时,原本还在烘炉龟头上“烤章鱼”的金雏蛮妾忽地摇摆不定,淫姿舞蹈的甩动频率渐趋萎靡,时常停下舞步弯身娇喘连连,看似这羞耻骚舞与不止高潮已然让她娇小的身体逼至极限,除在极力强撑这摇摇欲坠的蛮堕媚体外,提前结束今夜侍舞功课将已成必然。
正当蛮王以为自家小妾全然没活时,却见她淫靡无邪的容颜掠起极度嘲弄的戏笑。
“呵呵呵~都这时候了还不插入,妾身扭得腰都酸了~好歹也是过门的媳妇呢~如今却搞得‘整个南蛮是人是狗都能操,唯独蛮王不能肏’呢~!还什么‘王不可辱’呢~你现在不就被一介女流侮辱得连当场抱干都不敢做么~?诶呵呵~要不你找个龟壳自己缩进去,以证明你还像个生物~!”
但是,蛮妾这杀人诛心的恶语只引起巨人的……?
蛮王:……
瞬息间,一只巨掌猛然攥住还在艳舞招摇的金雏蛮妾!
“他娘的…操破屄的臭婊子别得寸进尺!本王必须立即干杀你这小妮子!!!”蛮王承认,他红温了!
所以他得为自己的狂傲负责,当场把这淫乱小鬼就地正法!
此刻的他已是双目喷火,操纵着粝壮蛮臂青筋暴起南下,百年老树般的巨茎鸡巴毫不留情地插入毒舌小贱妾的黑蜜淫穴之中,几乎没有阻碍地捅穿蜜穴撑起蜜肉,瞬间抹平弯弯绕绕的阴道肉褶而势如破竹地撞进蛮妾子宫蜜壶之上,直接将其内两颗卵巢的几个小金环还有两个金色龟头盖皆在这一冲击下挤压得粉碎稀烂,连连使她一览无余的胸口顶出一个龟头凸痕,激得那褐媚幼体如脱水活鱼般剧烈抽搐,手脚环饰淫响悦耳声声。
破格的阴茎粗度插入而拉大她整副娇嫩的盆骨,直接撑断挂在其中提供情趣的腰蓑,像是撕开了某样可口食品的包装纸,让蛮王可以肆意享用这份开袋即食的万改肉羹!
“咿咿咿咿——!唔唔噢老爷……这,这不合规矩呀~!”
体验到再次被唐突巨物插入的蛮妾少女毫无招架之力地翻着淫乱白眼浪吟不休,蛮纹褐肤的娇躯此刻又是强烈绷直搐挛曲伸‌,焦阴烂阜下早是狼狈不堪地尿液失禁一片,淫水混杂尿液淌满巨人大腿散发着骚香迷雾,但她内心却皆是已被浓浓的温暖所包裹的奇异舒感。
听着自家小妾这半求饶般的吟语,蛮王狞笑,似是觉得扳回一局,便朗声说道:“呵~!小贱屄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在南蛮你只需记住,本王说的话就是最大的规矩!现在本王要肏你,谁来了都阻止不了!”
如此说毕,人身般巨大的黑屌在金雏蛮妾糜烂湿润的淫穴里边啪叽啪叽野蛮冲撞,每一下贯入抽出皆如山崩地裂,欺负得五脏六腑全面搬家让阴道子宫成了唯一擂台。
虽说小蛮妾经历了军营的数万遍开凿和在南蛮半年间的滥交淬炼已然贱屄大成,但此刻眼前的对手已远超凡人范畴,严格来说她这是在用人之躯体承受着“自然灾害”的奸淫。
而如今少女贱妾的淫体被过度蛮化后,体内的各种内脏事实上只为侍奉蛮王而生,一遇蛮王巨屌而不榱栋崩折,五脏六腑全化为不亚于子宫的别样敏感性器,被挤压得越极限就越生狂爽,导致起快感指数几乎是和普通蛮子交媾的千倍不止!
可以说,脖子以下,大腿以上,剩下的除了套层皮囊外就全是性交专精的“阴道”了!
“咿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贱妾身体…身体好开心噢噢噢~支离破碎惹!老爷肉棒越是往里面逼近噢噢贱妾就越是头昏眼花齁齁齁齁~但贱妾就是越想要老爷肉棒越逼越近~因为能把如此卑贱的身体交给老爷肉棒去磨砺,贱妾甚是欢喜~!”
近乎无限的快感让她四肢绷紧,全身抽搐痉挛不绝,前胸被顶杀突入而不断扭曲变形,贱乳甩弧淫浪得啪啪作响,蜜穴淫壶开始接二连三收缩蠕抖泌涌出香温玉软的润滑淫汁,饱受蹂躏的内脏与残碎金饰挤作一室化生淫乐共鸣腔,待龟束钟锤一撞击去皆引爆灭顶快感,让蛮王犹如手拿一具极乐肉炉以每秒二十次的频率在撸管,若非顾忌自家贱妾会被己身伟力玩成肉泥,恐怕在尽兴之下早已干出层层音爆了。
雌畜淫兽的风骚媚叫与迅疾噼啪的媾和声意境融彻,蛮王超巨茎至下而上突插锯入犹若成年人操弄小青蛙,哪怕只是棒壁血管的点点涌动也远超蛮妾平日和那群常客蛮子性交一整天还要激烈,龟头凶狠凿穿蜜壶最深处都直顶喉咙,若是射精怕不是还能射进脑子里?
(齁噢噢噢~好舒服好厉害!这才是世间最至高无上的究极阳具,只有如此超脱生死的交媾才配贱妾无所顾忌地高潮狂泄!高潮……呃,等等!!!)
可就算是身心乃至灵魂皆被雄粗巨棒肆意撑扩,无穷无尽的快意极乐疯狂填满进娇蛮淫女狂乱发情的褐躯媚肉里,愈发滴水不漏的排液润道却让小蛮妾很快察觉身体异样,此时频频触及的高潮临界,快感不减反增层层叠加愈发深重,大脑连连向下体发出高潮请求却徒劳无功,逼得屄胯越夹越紧,仿佛这淫荡的蛮族媚体被预先设下禁制般,只要胯下巨树不喷精,她便永陷高潮边缘!
见蛮妾此刻媚靥憋得娇红鼓鼓,腰手并用的蛮王狂笑震耳,坦然承认是自己从中作梗:“呵呵呵!为夫还未尽兴开干,怎能让你先泄了魂去?!看今夜非把你这贱货肏得屄裂肉烂不可!”
随着掌中精壶里边的敏感肉褶被巨人冲撸摩挲得愈发曲折成熟,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也以新鲜前戏汁的形象涌溢而出,加大润滑了黑穴屄圈与蛮屌棒壁的蹭擦速度,只不过产出来腺液却在大龟头高速的击凿挤压下反倒成黏固的酥油浆,茎阜交接的边缘更是因此摩擦升腾起缕缕烟气,让屌下这毒嘴淫壶媚贱如火地发烧灼情。
“齁哦噢噢噢贱妾忏悔!贱妾不敢再侮辱老爷了噢噢~求求老爷您这个男人中的男人齁齁齁快快射精~!让贱妾这个贱屄中的贱屄快快高潮齁噢噢!”
小蛮妾即便被肏到列腺浆都堵满了喉管,也不妨碍她那一张蜜嘴淫语连珠,以言代心献出无上诚意请求宽恕,面对自家老爷突如其来的暴怒只能自怨段位太高酿此祸端,归根结底只怪她伺候不周未能尽兴,而且别的不说,下面的屄洞还在渴求老爷巨屌狠狠灌满这淫荡求饶的可怜骚穴呢!
这话让蛮王听得念头通达,“哼呵呵!既然你如此有心,那为夫就让你受上一发!”
说着便不再强锁精关,开始以射精为目的的肌肉锻炼……终于在南蛮小妾越肏越紧的黑贱烂屄割肚牵肠般的裹吸温热,混杂弹动着张弛蜜宫竭尽全力求生式奉迎之下,巨硕身躯的蛮族王者腰盘如山崩地裂震得大床摇晃,龟大屌长巨龙在列腺液的润滑相助直达最终蜜处,于一声猛兽低吼自上而下地将数十斤滚烫精种射入金雏贱妾整副淫肉之内。
“咿咿咿咿齁齁齁!!死惹!要死惹噢噢噢!贱妾竟然会遭到被精液射死的这么一个丢人的死法齁齁齁!就这么被老爷的精子撑到肚子爆炸…唔…唔!!爆…爆不了噢噢噢齁齁齁齁齁!!”
在蛮精四射的同时,强制接受灌溉的金雏蛮妾体内巨额积累的快感也一并得到释放,顿时整副淫躯娇颤弹起顺势弓腰仰头翻白眼淫靡乱叫,天河倾泄的屄水狂拽得排汁崩口出血,那舒服到剧痛的极乐地狱入侵着她每一寸肌肤,换作常人早被这等毁天灭地的高潮释放感给震成白痴了,但小金雏是被王者进行改造过后的媚蛮淫体,其强度岂能与普通人相提并论?
只不过此刻她刺画着部落妖纹的褐嫩俏脸上表情已经淫乱扭曲得不似人类,怕是此后再无男人能让她像今日这般狂乐失魂了!
深邃马眼喷精足足有两盏茶时间,蛮王射出摧枯拉朽的雄精浇灌出小蛮妾超规格的蛮精苗床肚,连镶嵌在肚皮中的脐环也顺便“飙”的一声脱体飞射而出,其腹下纹着的小爱心已然被撑成了大爱心,硕大龟冠如同岛屿般就此停驻在一片精海正中央,心脏蔓延向蛮茎棒壁附着的青筋血管仅一次微微跳动就足以掠起被灌成精液水气球的蛮妾酮躯一阵手舞足蹈般抽动。
见此时的小蛮妾已是失神媚乱地吐舌喘气,整副躯干被又粘又稠的王者种液撑成人体水球,阴阜下包裹不住的都顺着大腿内胯屄缝滋涌而出,尽是鲜浓雄性荷尔蒙的白浊精味!
蛮王只得摇头苦笑:“才一次内射就…真是不像样呢!幸好你是妾室,不然为夫脸就丢大了呵呵……咳咳,但总的来说,比第一次有进步…嗯你看看,为夫的精液可是好东西,就如此白白流失可不行啊!”
话音刚落,蛮王运转功力于阴茎中直传自家小妾体内,借无上内力催化的金雏小蛮妾顿觉浑身炽热难耐,那本被海量精液灌得爆满的肚皮在慢慢缩回,体内白浊似在被强迫极速溶解消化吸收,媚淫褐色体表毛孔扩张喷出丝丝雾烟,畅快感席卷全身令她娇喘连连。
“齁噢噢~好舒服噢噢噢~全身的腰酸背痛都舒展惹噢噢……”
片刻后,完全“瘦下来”的金雏儿褐蜜淫靡肌肤光泽紧实更胜从前,在殿灯照耀下明明只是汗津淋漓却表现得如同抹了一层妩媚精油,蛮靡身段材从稍微有些瘦骨嶙峋过渡到了肥美多汁,莫不成蛮王精液是能美容养颜的灵丹妙药?
泄欲过后的蛮王随即松开手,金雏蛮妾顺势失神涣散瘫倒在他粗壮怀里,但淫靡无度的巨扩下体还在稳稳吮吸那条树粗蛮根,烙诗美背之中还隐隐浮现被强握过后的指印,两条腴涩短腿十分不雅地大开成蛤蟆般的音叉,整副淫靡娇躯连微微喘息都会显得剧烈颤抖,待屄内蛮茎愈愈滑出体外时,惜屌的贱妾就赶紧挪下娇小身板去奉承再插入,不舍这等美妙余韵就此消散,一心只愿终身沦为此巨屌鸡巴的淫肉剑鞘!
见此媚乱情景,蛮王嗤笑随口说道:“现在你自己动,能榨出多少全凭你本事,让为夫看看你在军营中到底学到了什么?哼!若是不能让本王满意……那就滚回你的中州去吧!”
说罢,他便躺下身头枕双手,摆出悠然惬意的姿态尽数交托自家小妾去榨取甘淫。
“唔唔!!是~贱妾必会全力以赴,还请老爷不要让贱妾回中州,呜…贱妾早就已经离不开南蛮了!要是真回去……无法想象,以后性交目标只有中州那帮短屌男人…到底是何等残酷的噩梦……”
意乱情迷的小蛮妾不禁一阵颤栗激灵,泪津崩坏的妩媚容颜真情流露出应当之态,她撑起胳膊极为费劲地让自身淫躯夹着巨棒缓缓爬起,这份艰辛不亚于扛着比自己体重还大的木头走两圈,而到了蛮王眼里就只仅仅像是一束枯萎的小花菜重新焕发无限生机,开始了汲取土壤养分般挣扎求存。
滚硕肉棒深深在金雏蛮妾火爆大腿蹲起站伏的淫乱姿态下顺理成章地深入进还在不停潮吹寸止的子宫里,超越凡人规格的巨大阳具对着烂穴行使卑微的虚左以待欣然吞纳!
娇媚动听的浪吟从蛮妾檀口中传出,婉转悠扬嘤嘤燕燕直叫人欲火难消,光是坐下不动就能涌起一波接连一波抽插的攻势带出雌性那绝绵无休的欢妓快感,彻底把小蛮妾已然胯皮的熟坠软腰撑出了一个更为夸张的糟糕形状!
让她深刻地体会到纵有着万人插的性交经验也才堪堪触及服侍蛮王超茎的初始门槛!
“咿咿咿咿咿——!实在是太舒服惹!舒服到腿软齁噢噢!唔,动起来!动起来!!”
两条美腿颤颤巍巍地卡屌站起,胸腹那巨挺凸痕缓缓从光滑褐腻的肌肤落下,直到龟冠到达子宫蜜壶的原位置才止住,而就是如此一个让身体站起来的简单动作都得花上半盏茶时间,让这个在南蛮到处滥交的淫乱小婊子却在蛮王肉棒的插入之下显得像个新手,若不是提前被自家老爷交上一发,怕是一插入就敏感得身体动都动不了,这也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连交媾的资格都没有,连当初心心念念想要把自家老爷巨屌吃干抹净的下流野望于此时连能不能保持不被敏感刺激得晕厥过去都难说惹!
此刻蛮王方能享受着作为一位王者应得的床事侍奉,他乐见其成地面对如此天真烂漫的骚母狗婊子主动前来纳屌吸精跨上承欢,甚至还坏心眼的进行催促:“就这点实力吗?那好吧,明天就送你回中州!”
“啊啊别!!!”
小蛮妾心头猛然一紧,再顾不得徐徐蹲下,贝齿一咬一狠心双腿迅疾后叠,借由自身体重猛压入腔汲取这把烙人发颤的残酷刑具,骚堕翘臀都被挤压成一摊褐色的红印肉饼,顿时媚浪至极的娇吟声不断从樱白小嘴中呼出。
“噢噢齁齁齁齁喔喔齁齁——!一下子就进来惹喔喔意识要消失惹噢噢齁!贱妾的灵魂都被老爷的肉棒给插入强奸噢齁噢惹!这喔齁这下噢噢合格喔喔哦惹吧?!”
啪叽摇晃得直接使这位贪淫贱妾双眼炫目翻白,两行淫泪汇聚下颚滴滴答答流落,好不容易收入唇内的舌头又被刺激得如发情母狗般吐露而出,满脸痴媚下流的糟糕丽靥已达非人境地,却恰似蛮族交媾最原始的狂野模样。
蛮王啧啧称奇望着这发骚贱妾微微撇眼,似见小蚁妄图撼动巨山的气势暗自赞许,“嗯,有长进…然后呢?”
小蛮妾金雏闻言哑然失声……是啊,蹲下去之后还得再站起来的呢!
故而,悲催的她又哆哆嗦嗦挺起身紧紧夹着巨棒颤巍站立,几近力竭仍拼死摩承身献巨阳,唯恐一松懈便统统前功尽弃,如此又会被打回那可怜的原形。
但是,要想在一位王者棒下生存又谈何容易?
即便是蛮王身体躺着没有动,可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呼吸就足以使胯下巨棒地动山摇,那炽热血管鼓动的骇人棒身与频频摇曳的龟头顶端皆在反反复复刺激着小蛮妾媚腹里那满腔蜜肉,将体中皱褶媚肉连同可怜的子宫卵巢一块痉挛酸爽,花蜜屄水断断续续一滴滴溢出,却让这卑微蛮族小妾产生了自己喷的淫水可能比自家老爷射精量还多的错觉。
如此看来,小蛮妾用不了多久便会迎来自己身体的极限而缴械投降……
只是,人类的潜力和适应性就注定了他们能成为生物圈的顶层!
或许寻常女子无法承受超越她们身体大小的巨茎,但作为王者蛮妾的金雏儿却有概率完就这一伟大的壮举,只因蛮王已经给了她能达成目标的所有条件——全在她身体里。
就见蛮妾阴阜骚穴吸吞巨屌的速度逐步加快,其原因并非她的淫躯逐渐到了适应的地步,而是对高潮的渴望战胜了身体的敏感!
“齁噢呼噢噢~贱妾一想到老爷能再次射精进入贱妾骚屄里~贱妾就…就无论如何都想把这份激动的心情给延续下去齁噢噢~”
猛烈性交动作撩起胸前媚汗闪烁络绎不绝的乳浪四伏,应邀着深色乳蒂高高翘起几轮淫贱荡漾的乳环多圈形弧道,而又因为胸腔不停被巨大龟头给涌入,导致两条贱乳愣是掉不下去,只能像来回拍击着礁石的海浪一般配合着下体漆黑烂屄的节奏来上无数场闻鸡起舞。
起伏吸屌频率越是快速,反应速度反而越慢,因为此刻的小蛮妾是动作比快感先到,也就是说此时她的一套动作小连招发动之后,自个就会被数倍的快感说淹没,而本来可爱的娇纹褐颜也是如同祭祀图腾般滑稽狰狞……她知道自己此刻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可能如发情野兽般十分淫荡难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作为南蛮雌性的女人味反而就体现在这里!
突然之间,胯下巨硕的鼓囊精袋再经一阵如同熔岩地壳般的可怕颤动,便可知其精关已在小蛮妾的不懈努力下被狠狠掰开……或是说蛮王根本就没有刻意去忍耐,肉冠顶端蕴出畅意雄威化作一道滚热浊白的激流吐息席卷她的五脏六腑,瞬间把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喷射而出,又一次往沉疴难起的痉挛子宫里完成了安家落户的播种,让妓妾肚皮连续达成要被撑爆了的凄痒感觉。
“齁——!射…射进来惹齁噢噢噢噢~!老爷那数不胜数的精种再一次全然涌入贱妾子宫里齁噢……子宫…子宫又要被烫坏惹齁噢噢噢~奴婢在老爷的精液中幸福得吃到撑惹……”
淫体被回旋搅动注满进来的白浊重精以及由内而外淋漓尽致宣泄出去的高潮快感都让蛮妾面容在这一瞬间僵住,遗失焦点的情眸媚瞳激颤着撇上翻飞而去只在眼眶潺潺出异样的淫泪,无法翕和的蛮彩檀唇在一张一和间将蛇舌甩到嘴边,在脑瓜下白纹褐嫩淫颈几乎90度仰头大弯后才悍然发出如此一连串等若锣鼓喧天的滥情淫语。
眼见自家小妾又被自己灌成了人皮精球,蛮王遂运转功力助其无声消化,顷刻间又在咿咿嘤嘤的排泄感中缩水成原样,再次让小蛮妾的皮肤变得更加油腻!
只不过这种油腻不同于抹上油脂的油腻腻,而是类似于同瓷器表层的那一道滑腻,这肌理可以说已是好到了某种极致。
当下,巨大的肉棒仍严丝合缝地镶嵌进蛮妾屄里,那黝烂充血风干般的骚穴淫蚌连着阴环好似柳枝垂落下来为巨阳点妆妖娆,所高潮喷排的蛮媚蜜水也正像是在感激着树干的付出而进行安抚冲洗,将棒壁也打磨得油光锃亮,恰凑一对天作之合的欢喜鸳鸯。
“咿嗯~噢老爷的精液真是美味至极……真是让贱妾流连忘返许久呢~!”
子宫阴道性高潮的无敌满足感令小蛮妾从屁眼爽到脑门,即使是被性交狂轰滥炸后的她也依旧是满状态的,无需蛮王眼神提醒就自行再动起来,强扭腰肢提臀扩屄进入了第三轮的生死交媾。
霎时整间淫窝里就映听出足以撕破耳膜的噼啪肏屄声……可见这场淫戏双方都已经打出了“真火”,谁都不会满意仅仅射精高潮几次就完事的结果,而那就只能他妈的战到天荒地老!
战到海枯石烂!!
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此番的金雏蛮妾也不再只会像蜗牛般骚屄夹蛮茎缓慢站起蹲下,转而迅疾站起后马上后夹双腿,借惯性让淫小娇躯徐徐下沉狠狠压入龟头,由此反复……虽说并没有让自家老爷的满意分到达合格,但也比上一轮有进步有效率得多,至少另眼相看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至于蛮王,他庞大身躯则依旧慵懒卧于床榻,尽享小妾蛙跳式撸管的快意奉侍,兴致未起,倦意却悄然袭来。
索性他便闭目养神不问世事,任由屌上的人肉妾杯疯肆搔首弄姿,纵然沉入梦乡亦不碍射精,权作一场酣畅梦遗。
(啊啊!被不屑一顾惹……)
小蛮妾心头不禁泛起几阵低落,遥想她曾为中州郡主时只有自己无视别人的份,但细思下来,她自身也没有被一位王者所尊重的资本,毕竟也不过一介卑末小妾罢了……
不过既然左右都会被忽视,那就用更加猛烈狂野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值得一肏的价值!
誓以卑淫的娇躯让自家老爷刮目相看,甚至可以直接把他……拿下!?
如此大胆念头让她自己都惊愕不已,难以置信这竟会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然而正是因这股传遍全身难以遏制的胆大包天驱使着淫腔媚穴的索取进度更快一步,粉色媚丝纷乱飞舞之下勾勒出蛮妾少女妖娆的娇颜脸蛋,直教欲焰炽盛几近失神的瞳孔倒映着自家老爷的粗犷睡庞,她唇边因由愈发激进的压缩渴求化作吟声淫鸣不止,口涎自下颌淌成淫靡细流滑过赤褐嫩肤的抖动胴体,让她整个人骚屄上下起伏猛夹巨棒迎合于被填满的阴道里快速进出动作剧烈摆动起自己的腰身,两团贫贱乳条也在欢欣鼓舞地跳着摇曳不止的拉拉队舞蹈来为其加油,相互拍打出闷骚淫腻的堕肉拍子,上上下下的蛮褐淫肉到流苏裸足之间在惯力作用下被巨硕阴茎带得频频压抑,哪怕只是这条大鸡巴的附属品也应该不断纳入自身烂穴的最深处来实现永不言败的绝响!
滥交的身体驾驭着泥泞不堪到淫乱的烂靡屄穴一次次强行吞棒顶喉而剧烈痉挛抖颤,其间层层媚肉在蛮王巨根蹉跎之下缭乱缤纷,浇引过无数蛮族雄性精华的贱妓黑蚌还在如漆刷般淫抹着坚硬棒壁,但每一次难耐高潮下压的瞬间,内部那骚淫的子宫都得到了充分的锻炼,一寸一寸变得愈加坚韧弹腻更适合婴儿居住,无时不刻为接下来的凶恶灌冲而厉阴秣腔……
噗嗤——!!!!!
失控的火山又再次喷发,巨量精液挟狂蛮野兽气息与炽烫高温而浑浊不堪却掺杂金黄微粒一并汹涌灌入小蛮妾骚穴深处!
其量丝毫不逊于前一次喷射的滚烫洪流,极雄精势似能撑爆肚皮穷尽柔韧,在一瞬间让她痉挛不止还疯狂收缩的淫腔潮水不受抑止地喷薄而出,滋洒入空气里便直接蒸腾融入朦胧不见的淫雾之中。
“齁噢呃~!唔呜…唔……”
这次的金雏儿虽说手脚在快感中剧烈挣扎,但淫靡娇颜翻白眼吐香舌的口头上并没有多少言语,挺着被无尽精液射成十月怀胎般鼓鼓囊囊的巨大肚皮尽量强抑高潮的浪吟,为的就是不打扰自家老爷的清静,奈何结果庸人自扰……因为身为自家老爷的蛮王已运转功力助她炼化腹中精华。
眼观肚腩渐缩,金雏蛮妾连忙重拾人肉飞机杯之责,再深夹骚穴紧裹巨棒继续上下套弄,还一边侍奉一边低声感激。
“齁~谢谢老爷~!贱妾真没用呢…每次都要老爷出手,贱妾才能继续侍奉……”
蛮王听罢撑起虎目一咪,龇牙冷啧一声只觉不大满意,他当即抬手一指点在小蛮妾脑门上,指尖忽然发功,把一股庞大而玄之又玄的信息及感悟心得填鸭式涌进自家小妾的脑海里,并言道:“太费事了…现在为夫教你一套采阳补阴的法门,接下来你就自己来运功吸收。”
“噢噢!遵命!老爷~!”
在蛮王的灌顶式教导下,也似乎是这门功法很契合她的圣阴之体,反正金雏儿很快就学会了所谓的采阳补阴。
虽说此功法是蛮王临时起意草创出来的,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王道神功,流落在外也不知会有多少准王强者趋之若鹜。
果然,在吸精法门的作用下,接下来第四次王精爆射之时,她便可以运转功法自行消化吸收,并还一点就通,所射出精宝皆被摄取九成以上,可以说这就是金雏蛮妾的专属功法!
得益于蛮王传授的神功,让金雏儿弥补了自身最大的短板,此刻她得以放开手脚极尽所能地去侍奉自家老爷,宛如一位不浪费粮食的资深捕食者展露出最伶俐的姿态,一次次深入采撷坚挺粗壮的蛮王巨棒。
顿时殿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响以及少女承欢的娇喘低吟,各种音律交织呼应默契成曲,在这个淫雾遍布的殿间里,一场接着一场的淫女侍巨龙的床戏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砖石夹缝照射进淫雾弥涌的宫殿寝室内,啪啪哒哒旖旎淫乱的下流声音点起满是交媾出来的精臭味,将近十米的大床主战场欲痕遍布,凝固粘稠的精块成群结队汇聚其中,仅是那不小心溢出的那点点精液经由一晚上累积泼洒在床上的水平线也足够到脚踝高度,更别说整个室域已成危地般白浊混乱的狂性魔界!
但是,金雏蛮妾仍在孜孜不倦地榨取侍奉着她的蛮王老爷,那平时干松精致的粉色卷发被香汗打湿,其下那张锥纹褐肤情润的骚幼俏颜皆已春意盎然,一双泪雾萦绕的水晶媚眸却被满是性兽般的淫光所充斥,鼻间檀口呼吐石楠花香浊气无不展现着自己交媾功夫上的如火纯青!
巧克力色深褐的部落纹肌肤已附着一层光彩油腻的津渍,颈下那不成圆椭的长条贱乳历经一夜摆荡飘零已宛如可塑性极强的海绵般垂至脐口,都足以做到用黑褐乳晕上的乳环扣住阴蒂头的阴环,腰下饱满肥腿因做了一整晚的“深蹲运动”而隐约能看出些许鼓起的老鼠肌,整个宛如牝兽般宽硕的下盘也因此韧性倍增稳稳支撑淫靡交媾,让肥厚丰满的淫烙褐臀只知道机械般地去迎合体下蛮王的巨屌,艳蛮花芯之中那连被千屌万插的漆黑阴阜都被摩擦出焕发新春的暗红唇色,连八条唇蚌接穿的金环也似被抛光打磨出更加动人的靡彩!
“呼…哈啊……呼~!”
伺候到现在的金雏蛮妾已很少有淫言秽语,因为无论如何叫喊都不会吵醒蛮王老爷,也不会加速巨屌精关的喷发,所以她唯有更卖力地深蹲起伏,让高大肉棒在黑屄褶皱肉壁内进出抽插,让庞硕的龟头穿过敏感娇熟的子宫口填满腔道内每一寸空隙,而她如今早已完全适应了蛮王巨茎所带来的山崩快感,随时可以迎接射精高潮的最终!
扑哧!扑哧!扑哧——!
子宫内的蛮王巨屌龟头马眼如爆破水泵般无意识地疯狂喷精,似火山熔浆般的高温充斥金雏蛮妾的淫腔,已不知几次再鼓胀她的肚腹近乎怀胎之状,若非有王者精液之中的鲜浓能量补给来吸收,她可能早就白眼一翻晕厥而去,自然也不会现在仍旧继续废寝忘食地进行着面面俱到的全身侍奉。
“齁~齁……好…再来~”
小蛮妾淫躯颤抖一阵后才缓缓止住运动,她绷起肉感十足屌纹淫字交加的褐腻双腿,十根脚趾在精潭里蜷缩蹉跎出潺潺淫花,连足腕上的鸡巴流苏环饰也被侵浸得响不出半点铃声,这个时候便会停下来运转吸精功法让肚皮缓缓缩小,最终那原本总在喷潮蜜汁的逼水口却只呼出一阵闷热的白浊雾气,像是个美食家胖子打了个三分饱的嗝,把一位王者射出的滔天精华吞食殆尽,变成让她进阶为淫乱骚蛮婊子的鲜浓养分。
此时,蛮王由睡中醒来,便问小妾:“一共几次?”
“哈啊~加上刚才的…总共七十七次~!”
小蛮妾喘着媚息记忆犹新地答道,举世无双的快感让她早已丧失了除交媾外的所有考量,无论是作为曾经中州郡主的矜持还是现在作为南蛮小妾的矜持都在一整夜狂交烂媾中烟消云散,成了一心只在乎蛮王巨骇肉茎的无情自律炮机,
蛮王点点头后便下床站起身,自家小妾也用身体紧紧粘附在他屌上,像一只洪水来袭时的树袋熊死死抱住救命大树抵御灾难。
“很好,接下来本王要闭关,你也一并随行!在闭关期间继续榨,不能停下来。”
“齁?噢噢~是~!”
少女媚声应道,想到接下来长则半年、短则十天半月的封禁闭关里能一直独享蛮王老爷这座举世无双的大鸡巴,小蛮妾都感到幸福感爆棚!
她决定了,哪怕冒着身心残破不堪的下场,也得时刻不停地去榨取蛮王老爷的精液!
若是就此为结尾,也可称结局,但就是有好事者搅局——
“至尊大人!非常抱歉打扰您和王妃的性事…呃,中州左王爷求见!”一名侍卫急促拍门,略带尴尬的语气低声禀报。
“嗯?”蛮王皱眉。
“啊…老登来干什么?不会是借兵吧……”
听见是自家老爹把自己的好事被搅黄了,小蛮妾随口就是一个老登,她看向已然脱离交媾心态的自己老爷,媚眸里满含着流连忘返的深切依恋。
“别去惹~老爷……让贱妾陪您继续交媾吧~!”
蛮王只是摇摇头,无论自家小妾认不认她那个老家伙,但自己作为南蛮之主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得过去见一见这个便宜岳父。
只见他默不作声地把一直在蛮妾体内酝酿得都快泡发的大肉棒直接收软,当场脱离荒淫的交媾时间。
“齁呃唔唔!老爷呜……咕!真是晦气……”
夹不住肉屌的金雏儿立马歪着倒在遍布白浊的床上,沉进浊河里那一脸高潮浪叫吐起精泡抽搐着疲惫而亢奋的身体,阴穴骚道也从大腿之间彻底脱了出来,却在巨屌拔出之后不见一点精液流淌,倒是有些许被研磨成金屑的粉末零碎挥洒而出,看来都被吸收殆尽了,就是不知这深邃阴洞需几时才能勉强合拢。
她猛然趴起身,既然和自家老爷闭关双修的美梦已然破碎,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把目光盯向这一床的蛮王浊浆,作为王者大能体内的雄阳精华即便经过一晚上的放晾后也仍持滚烫,反常识式地冒着磅礴的热雾白气,所以在这个时候品尝也还是不失口味~
“咕唔唔嗯~算了,不能浪费呢……咕咕~老爷~贱妾就留在这里‘打扫房间’吧!可好~?”
蛮王轻啧:“随你……”
言罢,他便穿好常装瞬步出门,只留下自家小妾在床上大快朵颐……
稍后议事厅内,大大小小的声音已吵得热火朝天——
“你可知,这令牌一次只可借三分之一,第二次只能借剩下的三分之一,何来一次性全借走?”蛮王厉声说道,他愠怒于竟有人敢在他定下的规则里钻漏洞,真当自己脾气好?
“……那正该三次全用来借走全部。”此时的左王爷却是满脸憔悴,他身旁依旧紧随着那位盲眼侍女,看不出任何表情。
“哪怕借走全部,本王一人也可挡你中州千军万马!”
“您误会了,只是小王已没有了牵挂罢……”
“……”
最终,蛮王还是把全南蛮除了将领级的兵力借了出去,让左王爷如愿以偿地离去。
事后,他忽然问自家小妾:“你老爹身旁那个蒙着眼的女子,可有印象?”
“老爷你是说留姨吗?她呀……自贱妾记事起就已经待在那老登身边了,听说负责贴身保护他的安全……唔,留姨她有什么问题吗?”
“嗯,异族的气息,境界上还是准王…呼啧!这兵马还能不能要回来就难说了……”蛮王叹息道,但随即又咧嘴一笑,“也罢,就当是给代天老弟找点麻烦,省得他缓过劲就跑来这里清算……呵哼~”
金雏蛮妾听着自家老爷的阴险言论,露出了似懂非懂的神情。
——王者的圈子还真是形形色色呢!
一个月后,洛襄左王爷起兵造反,占领皇都,大肆屠戮皇族,同月称帝……
次月,幸存皇族掌握左王爷勾结异族魔人的证据,引得中州王李代天出手结束叛乱,皇族复国……
三月,新帝开始清理一切与左氏王族相关者,斩首同族上万人,其首恶之女凤卿被南蛮王死保而就此作罢,促使此女已成左氏最后一人……
与此同时,南蛮,某个大型募兵集中营——
一大群准备参军的蛮族青年排着几万米的长队举行仪式,其最前边有十几个蛮族将领在熬着一大锅冒着粉色淫雾的药汤,每分每秒都会把新的药材丢进去,只因这些都要给所有参军的青年饮用。
蛮族将领把装得满满的碗递过去,笑呵吼道:“啊哈哈哈,药汤来咯!”
“呃话说,只要喝了这碗东西后参与仪式,老子就成为军人了?还不用检查身体之类的?”一位蛮族青年看着手里这碗冒着红粉氤氲的危险浓汤面露难色。
蛮将大声回道:“别废话了,你们皆是南蛮的未来,老夫还会给你们下毒不成?快喝吧,你不喝有的是人喝!”
“咕…唔!!!”原本还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喝的蛮族青年,就在蛮将的厉声教唆之下仰起头颅,如引颈受戮似的毅然决然把手中药汤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紧接着,刚喝下那碗药汤后的蛮子雄性青年便直感到下体狂热疯涨,那胯间即刻勃起的阴茎五花乱颤,两大颗蛮睾便鼓硬如钢,顶冠马眼已然忍不住引动里面的浊精一滴滴流出体外。
“哇啊啊啊!下体好硬,要射了要射了!快!快让老子找屄肏吔!”哇哇大叫的蛮族青年此刻可比肚痛腹泻而到处找茅厕还急,满脑子只想着随便找个洞插入爆射一通。
忽然,他看见前方指引牌写着:请往这边插入!
顺着箭头的方向望去,发现前方的一面墙上挂着令他为之动容的精美壁尻,那是一个两边都烙着蛮印的浑圆挺翘丰满肥美的骚淫屁股,两条妖异十足褐媚弄姿的娼妓肉腿毫无廉耻地大大岔开,其间被数万次奸淫得落淌着少许精液的深黑烂屄完美符合他对女性的所有审美,条状的阴唇更是如枯菊花瓣般令人目不暇接,尤其是屁穴更为夸张塞着一个自比脑袋还大的上锁铁桩,似为了禁止被使用而徒增出新鲜的淫虐感。
“噢!!!”神情一振的蛮族青年大步向前提屌猛冲,急躁的两只大手紧握面前褐嫩挺翘的肉臀肆意揉捏,掌下肉浪翻滚,随即挺身将钢硬雄壮的肉棒猛插进这淫媚骚穴之中!
才刚插入,那意想不到的紧致闷热就让已经达到极限的龟头精关彻底失守啪叽爆射精来,“啊噢噢!好舒服吔!真你妈一下子就射完力!”
霎时,青年只感自己充满了力量,身上的武道境界直接被强行拔高成将帅级别,气势暴涨十几倍!
“哇啊啊!老子升级了!”
“好了,赶快下去,往左走半里去报道……”一位蛮将过来催走还在为自己境界疯狂提升而震惊的青年,让他别耽误后面人的时间。
浑身有劲的蛮族青年点点头即刻拔屌离开走向新兵集中营,让后边想射精的新人们前仆后继来使用这面淫墙骚洞。
而在墙壁的另一边——
小蛮妾正趴在一张草木垫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淫媚稚褐的俏脸蛋带着百般无聊又空虚的神情,从胸垂下的两条纤烂乳房没抖动几下又归于平静,则说明着臀震冲击不够猛烈,所以便感受到后头的新兵蛋子尚未将肉棒尽根插入便一次射精时,她的愁容又更深了一分。
原本能和自家老爷开开心心在被窝里双修,结果却因为死鬼老爹把南蛮兵借光了,导致如今南蛮兵力匮乏,急需金雏蛮妾的圣阴体疯狂爆兵来解燃眉之急,这才让她心头郁结满腔不甘。
时间缓缓流逝,在位于庞大的基数下,即便参军的蛮族没抽插几下就射精就足以把蛮妾下体弄得一团糟,那不到十个蛮族下来就已经把金雏蛮妾的小淫肚灌得子满宫满,完全超过她自身体重的浓浊精液堆积其中。
这时的小蛮妾才会运转吸精功法,把刚被灌满的肚子即刻又恢复如初,只是已品位过蛮王神具的她,其余蛮族的肉棒不论如何抽插贯捅都味如嚼蜡,精液质量也大不如前地养成出挑食的坏习惯。
而对她来说,被轮奸也算不得什么惩罚,只要鸡巴大一点,她通常是不会抗拒的,可是在有着能把蛮族超耐久雄性变成秒射男的秘药的帮助下,后头的蛮族每次都可以一插入就射精,让小蛮妾只感觉犹若舔了一下糖果后再被迫喝上满满一杯白开水那般意犹未尽的折磨,而变强进阶了的蛮族新兵将领也会因后面人催促而不能再光顾金雏蛮妾那美黑条丽的淫熟肥屄,使得这小怨妇终究无法发泄体内积攒已久的欲望,一直重复等待着几乎永无止境的插入即射精……
“唔唔!老登!我跟你没完!!!”
……
两年后——
南蛮的丛林下旌旗蔽日,战鼓号角的冲天声浪嘹亮轰鸣震撼四野,五十万大军奔袭而出,每位战力无双的将士皆具将帅之威,其气势所向无敌,号称【狂芒军】!
他们声名赫赫,令四域无不闻之胆寒,在王者不出、准王便难挡的形势下,足以称霸天下,尽显南蛮至高荣耀。
蛮王双手抱臂巡视于脚下那群雄姿英发的狂芒大军,粗鄙厚实的糙脸庞虽无表情,但缓急交加的呼吸气场却照样证明着他心中的满意之喜。
“哼哼~厉害吧?老爷~贱妾可废了好大的力气呢!那段日子可真比坐牢还难受呢~连睡觉都睡不好……”
千娇百媚的稚女嘤音从蛮王背后响起,娇嗔的语气中无不彰显着她的矜功自伐,而这声音的不是曾经的凤卿郡主、现在的金雏蛮妾,还能有谁?
如今的金雏儿相较于两年前发生了许多转变,只见她头冠多彩花环,淡粉飘发垂至地上柔顺成宛若锦毯,手腕脚踝皆着绕嫩绿的树藤绑带,缀缀白洁娇小的野花绽放其中——倘若只从背影看去,世人恍若见到丛林里灵动妖娆的美丽仙子……然若正面迎视却是一位教世人胆颤心惊邪魔妖物,深褐色肌肤下淫贱纹身与烧铁烙印交错显现猥亵荡漾,胳肢窝上浓密的腋毛昭示着她从少女向人妻的惊人蜕变,胸前两坠汲取数十万家蛮军精华而疯狂催熟的狭长巨乳已如发育不良的软烂黄瓜般垂落在地,沙坨乳袋顶峰那凸起颗粒的暗黑圆晕中已用数十个金环穿过来欲遮掩那丑陋怯态,核心的靡烂奶苞更是用夜明珠塞入早就开发完毕的乳穴之中,只是这样反倒加大了胸端的负重,令蛮妾连站着都为之颤颤巍巍,只能让无处安放的纤柔小手强行托着来保持仪表堂堂的温婉形象。
其被淫虐得最核心此那漆黑一片的阴阜就如橘子腐烂般把大量暗沉色素蔓延至脐下,形成夜海浊流的一番景象,茂丛的黑阴逼毛都已将那心状蛮纹遮得严严实实,其中狭长的黑红阴蒂也在大撮新生密林中离离矗矗,蒂肚间的妾烙灼红在数十万次的交媾与时间的蹉跎中逐渐模糊,户内阴道还因饱经三军蛮精长期侵淫修炼而导致生出吸盘状的瘤块密布,连里面的子宫淫腔也变得畸形怪状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至于那八条黑烂阴唇在每天不间断的三军犒劳中不断发育中,如今已都能垂落在地上,而拖着也是嫌得麻烦,所以蛮妾就好好摆弄一番,前两头拉起吊挂在肚脐腰链两旁,后两头更直接和着金球肛塞一块塞进黑涩烂菊淫蕾之中,而中间四条各自抓起缠在两边大腿上,还打了个简单暴力的结……单看下半身这几条黑带绑饰,谁能想到这是她的阴唇呢?
不过也多亏了这副猎奇的造型,小蛮妾也终于不用摆着螃蟹腿这样走路不方便的姿势了。
而作为滥穴相邻的淫肛也被染得乌漆麻黑,一条三寸多的棕紫烂肠呈梯形状脱眼掉出,像一截腐败的漏斗尾巴,永远失去了少女的美嫩感与排泄的功能,只能在南蛮庆典的甩臀舞上才能行得卖弄风情。
就这样,一位冰清玉洁的少女来到南蛮不到三年便被玩成这副劣等的模样,哪怕以后从事青楼娼妓也只会被当成老妓女从良后所附赠的廉价丫鬟,但就是这样奴颜婢膝的下流产物,放到南蛮却能焕发出诡艳盎然的第二春,在一帮粗鄙狂暴的蛮族雄性肉棒下挥着如此黑屄大放异彩。
蛮王瞥见自家小妾那双淫光闪烁的媚眼直勾勾地锁在自己下半身,立时心知她那淫贱心窍又在盘算何等下流勾当,不由得嘴角一撇,故而说道:“雏儿,辛苦你了。”
蛮王这感谢叫唤过于轻描淡写,好似他称呼自己贱妾的反而是声“畜儿”,丝毫不想把这劳苦功高的小蛮妾当人对待……
“唔…贱妾甚幸~!”
金雏蛮妾闻言媚嘻满面,不顾身材的负重屈身抖动腰肢一弯,盈盈行了规规矩矩的一礼,好似她以近年来承受三军日夜犒劳的糟糕代价,反倒成了蒙受自家老爷恩赐的莫大荣光,甘愿感恩戴德地自贬为奴只为博取王者眼底那一丝可有可无的垂怜。
如此卑躬屈膝的行径放在蛮王眼中,恰恰映衬出金雏蛮妾作为一位这么大的功臣却无居功自傲之心,细思想来是因为她早已丧失自傲的资本,昔日的她尚可凭前中州凤卿郡主的尊贵身份保留几分退路来聊以自慰,可惜如今她老爹谋反身败尸首异处,整个氏族更是灰飞烟灭,沦为残花败的她也只得依附于蛮王自己这根救命稻草苟延残喘,以奴颜媚骨、无微不至的淫贱侍奉来维系那朝不保夕的悲惨性命,如此少女沦落至斯真乃可怜可叹,令人为之扼腕!
故此,蛮王委以深沉抬首凝望凝望苍穹,随即若无其事而感叹道:“呵呵,世事无常……发生了这么多事,如今倒是孑然一身了。”
说完便戏谑般地等着自家小妾的答复,按照她那淫贱矫情的性格,大概会说出“只要有老爷在,贱妾就不可能孑然一身”这般的倔强话语吧?
还真是有些可爱呢~
却不料金雏儿听罢,娇褐的面容闪过一阵情凄意切的哀感,她稍稍踮起脚尖,十趾点地踏起猫步轻盈地向蛮王走来,蛮文娼字的脚腕上唯一证明着自己属性标志的阳具吊坠足饰环随之泠泠摇曳,沉重的沙锤巨乳此时也不再拖拽她的娇躯,下体黑烂的淫穴洒出清澈蜜液润意春风,她忽然伸出纤细巧手在自家老爷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显得非常疼爱怜惜。
“老爷你休要这么说,不是…不是还有贱妾在吗?”
!!!
此言一出,蛮王瞳孔骤然微扩,心潮翻涌,腹肌如地裂山崩般剧烈颤动,浑身雄浑气息难以平静……半响,方才缓声说道:“……这样啊…哼呵~你这小妮子倒是担心起为夫来了?啧,说得也是呢……”
身为天下五大至强者之一的南蛮王,此刻的他却也忽觉自身竟也暗藏孤寂,盖因绝巅武力冠绝寰宇威压一方,与四位同境强者皆非同路之人,只能彼此钩心斗角,却难觅知己……倒是自家这糟糠贱妾却自诩家庭美满,这是挚贞无悔还是没心没肺?
如此拼命想挤入他这王者僻寒的圈子里,倒是显得作为丈夫的矫情了。
“唔……”
见自家老爷好似伤感,金雏儿忽觉是否又说错了什么话……之类的?
这一胸慌起来就不由自主把手挪入布满密毛的淫烂下体,碧丽寇丹的纤枝细指夹着暗滑大阴蒂抖动揉搓,以此乱淫自渎来缓解心中纷乱如麻的焦虑。
她知道自己得赶紧转移话题,再说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这种适逢其时的气氛下还要提出一个很任性的请求呢~
“老爷您看,贱妾这烂屄都成‘病穴’了~”
只见一脸讨好的金雏儿扎马步式跨开大腿屈下身子,两只媚柔小手如同打开宝盒似伸入私处大力掰起,把下体那烂黑得一塌糊涂的骚媚贱屄全然展露,细看黑撮阴毛之下那尿道都已和屄口一样大了,明明都是焦唇烂道的穴肉却肥美多汁,只需稍稍掰开一小块皱褶的焦淫蜜肉便能明显见到数条粘稠绷弦的拉丝,其潮湿窒腻的程度已不亚于猪笼草内部那蚀虫嗜鼠的恐怖空间,而骚屄内的淫乱子宫在金雏蛮妾欲动的情勃下如春来新芽般缓缓从阴道口蠕动而出,加上那黑条腊干的阴唇被派遣出去镇守八方,才让整副蛮妾阴阜看上去宛若铺开的兽皮背面那样紧致平滑,别看外面一副像被火化了一半的模样,但越入里边则越鲜红甜美,哪怕只是静静观赏着、冲着打交都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穷奢极侈,任何蛮族都难以克制得了这个等级的鲜美黑鲍,一不留神便让自个肉棒深陷进去。
在南蛮,当地人把“烂屄”按照生、老、病、死分成四个等级,层层进阶展现当地特有的淫靡之道:
如少女蜜阜般粉嫩柔软散发出青春气息,柔韧易夹令人心动难耐,即为【生穴】。
似老妓黑木耳般黝黑肥厚历经磨砺韧性倍增,熟韵勾魂欲念沸腾,即为【老穴】。
以黑色扩散般的病态阴阜淫力深厚外形骇人,掌控快感引人沉沦,即为【病穴】。
像干尸阴户般坚硬粗糙触感如轮胎橡胶惊悚,淫威极致震慑心神,即为【死穴】。
少女异样风骚的举动,终于把还在恍神的蛮王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这位巨大的王者见着如此对自己言听计从又体贴入微的卑贱妾室,也不知怎么的就抬起臂膀,粗厚毛多的巨壮手掌缓缓触向近在咫尺的自家小妾……
眼见有戏,金雏儿足尖蹬直把屄胯抬得更高,她就知道得继续再接再厉才能讨得自家老爷最为深入的疼爱。
“诶嘿嘿~贱妾这烂屄可是久经沙场了呢~老爷不想试试吗?只需用一根手指塞入勾着,轻轻一抽就能把里面的废物子宫给挖出来呢~!”
可有时候某些东西就是可遇而不可求,正是金雏儿这般发情至骚的媚言媚语,却让南蛮的王者收回手掌停下继续探摸的心情。
“呼~为夫没这个兴趣……”蛮王摇头说道。
“呃…又例如贱妾给你一条能打人很疼的鞭子,然后贱妾再给你表演艳舞,老爷您要是觉得贱妾跳得不满意就狠狠地用鞭子抽,若是觉得贱妾满身鞭痕的样子很骚,那就算贱妾跳得好也请用鞭子狠狠抽这身贱肉~!”
“……为夫没那么残暴。”蛮王撇眼探下,他这才注意到自家小妾已经是眼泪汪汪的怜爱柔样,神情中满是奇异的希冀,一看便知是在为应承之后的得寸进尺做着十足的准备。
“那…那再例如觉得贱妾交淫技术不过关,就把贱妾租给西域随便一家便宜妓院,以此做二三十年免费娼妓来磨练性技巧……”
蛮王骤然喝断道:“够了够了,你是鸡巴舔多了吧——说话这么屌……呼~你到底想说什么?”
此刻,金雏儿才媚眼如丝地仰首凝望自家老爷,白花丽唇微启吐气若兰,薄雾般夹杂一缕雌情香韵的涎气袅袅升腾,语气转而娇腻粘蜜。
“老爷…贱妾就是想要怀上您的孩子~!噢当然,老爷若是觉得奴婢作为妾室不配怀上您高贵子嗣的话,可以随便安排一个二老爷,贱妾都行的~!”
蛮妾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如今她这副淫坏身体已然无法授精怀孕,需依赖蛮王神力来修复早被滥奸糜烂的子宫卵巢才有机会实现作为一个普通女性的正常生育。
“不可。”蛮王断然拒绝。
“啊!为…为什么?”
蛮妾淫躯大颤,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理解。
“王者太多了……”蛮王无奈解释道,“一旦你有了孩子……一旦和他们交手……本王只能护得住其中一个……”
作为蛮族的最强王者竟会说出这种话,仿佛此刻他已不再是那位霸道无匹的强者,反而是一个为生活劳碌心系家庭的中年男性。
“唔…为什么呀!贱妾就是不明白……贱妾只是个底边小妾,这样的玩意…老爷您要多少有多少!贱妾只是想要有个孩子!老爷您的不行…唔……那为什么连其他人的也不让贱妾生呢?!呜…这也是老爷您对当年贱妾刁蛮无礼的惩罚吗?呜呜……那贱妾还要再伺候几十万人才能赎罪呀!!!”
小蛮妾紧咬嘴唇越说越委屈,内心深处柔弱的裂痕逐渐加剧崩解,再看自家老爷依旧冷峻如磐的粗容,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汹涌悲绪,整个人如断了弦的傀儡般颓丧瘫坐于地,肥熟骚臀挤压成肉饼,胸前两坨淫乳滚落下来……都已经这样竭力奉承了,身体也变成如此畸形重口的模样,结果却连小小的愿望皆如镜花水月般触不可及!
遥遥苦楚,不禁让她两手扶面呜咽连连,如泣如诉地噙着水泪婆娑的娇柔媚眼幽怨满满,化作破碎的灵魂从眶颊向下额滚落,那婉转可怜的悲声哀吟就这样一直回荡在蛮王耳中。
“贱妾…贱妾只是想留下点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啊……”
蛮王听着自家小妾悲泣的诉求,他无奈地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阵寂静无声而绵长悠久的叹息。
看来这少女并非如蛮王想象中的那般坚强,犹似世人之心皆如浮萍,纵使以身御烈焰亦难掩内里脆弱,只有失去了家人才会体会到曾经有家人的美好,所以她便害怕自己丧失存在的意义,才会想要诞下自己的血脉来求证她来过的痕迹。
……
直到自家小妾的哭嘤愈转抽泣,到最后只剩下一双哀怨胧眸无望地注视过来,蛮王才睁开了眼睛,收敛心神缓声说道:
“其实…小妾就只有一种仪式,往她身上撒泡尿就结束了……”
“啊?”
蛮妾感到有点不寻常。
“背上烙铭实际上是侧妻才有的仪式……”蛮王继续说道。
“啊!”
蛮妾大感不可思议,她想到了一种自己曾经不敢想的结果。
“脚心绑带是正妻的专属仪式……”蛮王最终说道。
“……”
原以为自己无非就是像被掳来这里的女奴般过着卑微至极的雌畜日子,终其一生能在南蛮这苦地中留下几个子嗣便已是最大的幸福了……
而如今,那个坏心眼的男人却坦白真相告诉她——你并非底边小妾!
这样的信息对金雏儿的思维冲击可以说是惊呆了,她抬头所见蛮王的眼神才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霎时各种各样的想法海量流转……
原来如此!——她大概完全明白了。
但为什么?——明白之后又产生新的疑惑。
“过来,该让你的身份完整了……”
蛮王低沉开口,单臂扶起自家滥妻的柔肩然后静坐在一块巨石上,那一头及地粉发被他的大手轻轻撩开从两边拨向身前,让金雏儿那又纹又烙的娇淫褐背全部裸露出来,背上已有淫诗妖娆,唯独下方一处空白。
随即,他竖起右手食指,运功凝力使指尖绽放烛火般璀璨光芒,对准那空白处缓缓书写。
“唔……”
少女赶紧绷住娇体,切齿闭目准备应付着接下来的烧烙剧痛……诶?不疼?!
她只感觉被灼写着的部位就如羽毛轻轻拂过,麻麻痒痒的感觉都差点以为是自家老爷的戏耍。
直至体察到自己那被老爷手掌扶起的肩膀微微有些发热,方才恍然清楚身体是被一直输送着内力而免其痛苦。
“其实这些年来倒是难为你了,为夫向你道歉……”
蛮王在书烙的过程中还不忘说道,每写好一个字,庞大的内力就令其快速结痂,保证不留一丝后遗症。
“啊……”
面对自家老爷的这一声道歉,金雏儿已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心中幸福得无以复加!
苦练噬精蛮功的她,对蛮族血脉的抗性已经提升到了非常高深的地步,早就不像当年那般被吼一声就磕头谢罪还幸福感满满的稚嫩程度,原本落雨缤纷的泪颜在真切体会到这位至强王者倾注的赤诚心意后,霎时绽放一抹如梦方醒而恍然迷茫的神韵,柔圆娇靡的腮额上更泛起一片独立于褐淡里的羞赧红霞,在宛若初嫁女子那娇涩荡漾又似半推半就的春情媚色下,哪怕已是南蛮淫妇的她也依然有着数一数二的楚楚魅力。
三十多个字的书写时间也不过数秒,却让少女如此安心而飘飘欲仙地去受刑,把身上所有的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也不失为正确之事……最终蛮王在四段淫诗之下又添入了新的内容,总算把整张美背填得应有尽有,其诗曰:
回南迎臀犒三军,复得精锐十万兵。
妾却黑鲍泛潮汐,蛮现原野封正凄。
通文倒是显有诗兴勃致,与前篇相得益彰,但也让金雏儿心中的疑惑更一步加深。
“诶?这就正妻了……老爷您不是自称一诺……”
蛮王直接打断:“那是对外人才这样!”
顿了顿,又温声说道:“但对你就是…那个脾气差又爱吹牛的傻狍蛮子……”
“唔……”
虽然知道自家老爷闷骚假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但这么郑重其事的还是头一遭呢~还有…这老夫老妻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呀?!
少女虽然不知道自己咋突然就入得法眼?但有一点,她是明白了的——自己对这位南蛮王者来说……很重要!
“呼唔…既然如此,那……奴家可要好好辅佐老爷您啦~!为了以后有孩子……得让其他王者死光光才行~”
小蛮妾…或者应该改称金雏蛮姬,只见她带动着乳浪震颤地站立起身,双手叉腰做出傲睨自若的姿态,眉间媚眸轻咪之下多了股傲世群雄的气机,让脸上尽是狡黠露齿的奸诈笑容,全然一副运筹帷幄的阴谋家姿态,而后她数着手指如冷酷刑官般宣判其余四位王者的终局。
“代天叔叔和小鬼子可以下场了~然后就是那两头母猪……干脆就把她俩拉来给老爷您当小妾——才怪呢~让她们成为部落公用生种母畜才是最应当的归宿呢~!”
蛮王当即摇头:“慎言…要不是为夫在这里,你适才的言论都会被他们四个感应到。”
少女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再口出妄言惹祸上身。
然后她又疑神疑鬼左右张望了半晌,才放心下来重拾之前那副迷之自信的娇态。
“唔…好吧~虽然今天的糟心事很多,但也不妨是个好日子~!那么老爷,为了庆祝庆祝,现在是不是该……”
小蛮姬轻声呢喃,语气带三分俏皮,七分柔情,忽而又抬眸凝望蛮王,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炽热爱意,毕竟现在她可是可以不卑不亢的正妻呢!
而作为一位王者的正妻,且抛开事实不谈,四舍五入自己也等于是个王者!
所以她现在想要和自家老爷做爱做个够!
“舔腚眼!”蛮王摆手抢答。
“嗯?不交媾吗?”
蛮王托手扶腮,虎目眸光引导似在下移:“那个嘛……回家再说——还有你刚才闹出的动静已经够大的了。”
此话一出,金雏儿宛如晴天霹雳,自个光顾着在上面秀恩爱却忽略了另一码事,她赶紧望向下看去……
底下的天芒军:精彩——!
“呃……”
蛮姬脸上变得异常尴尬,赶紧悄咪咪拐到自家老爷身后避羞,正好可以侍奉侍奉老爷后庭。
而蛮王耸耸肩,则继续阅兵……
“那老爷,奴家进来喽……”
后边的金雏蛮姬便顺势钻进蛮王的下体里,而那脸盆般大的污秽屁眼直接就硬贴近蛮尊新妻那俏幼的脸蛋上,褶皱满满的黑菊花以及最外一圈成熟麦穗似的肛毛,周围更是风干凝结着许多巴掌大甚至长出绿芽的垢块,腥浓熟悉到极致的气味一股脑地围着她的鼻腔打转,仿佛是令雌畜臣服的雄性荷尔蒙在不间断的淫弄,让本就对情欲有着本能渴望的小蛮姬不由得精神亢奋起来,深褐色的淫腻肌肤因发情发热后犹似撒上一层紫霞而变成了诱人的玫黑色,此等有品位的色泽只有在沙都异国深处那祸国殃民的顶级舞娘才配拥有,只是占据如此倾城天妒之体的女子却沉醉在永不停歇地为着粗野蛮子舔其肮脏腚眼的雌伏侍奉中毫不掩饰羞耻。
服侍自家老爷屁眼对金雏儿来说,既不是头一遭也不是什么简单活,她清楚这么大又污垢深积的污口别说用舌头舔,哪怕用手刨上一天一夜也无法清洁干净,故本质上也就只是蛮王闲来无事消遣的玩乐罢了。
但对于她这个资深交媾狂魔而言可不许自己敷衍了事,因此便要以自身化为一柄清洁刷子来搅动乾坤!
而第一个步骤便是先让奶子挤进去,若是脑袋先进去肯定会卡乳卡得充血生疼,这也算是此前血一般的教训……
只见金环多缀的黑圆双乳就这般轻轻松松地挤进王者那不宽不窄的肛口里,顿时让她面容展现出大获全胜的神情而不禁发出些许浪吟声。
“噢噢进去惹~老爷,您要是感到不舒服的话可得跟奴家说说哦~奴家可会小心加小心齁喔~!”
“……”
前头的蛮王神色如常岿然不动,毕竟此等冲击于他而言远不及内裤紧勒感来得大。
后头的金雏蛮姬屏息凝神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她小心翼翼将头与双手同时探入那幽暗肛口,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阻碍,甚至里边还提前充盈着足够的氧气,仿若自成天地。
淫妓娇躯在黑暗中翻腾起浪,最终整个上半身毅然没入那幽暗深邃的肛渊之中,胸前一对漆黑乳蕾间镶嵌的夜明珠在此刻焕发光荧照耀出菊内的景象……出乎意料的,外面各种脏跨,但里面却是比想象中的还要洁净许多,不过其中蛮王独有的雄浑内味进入金雏儿的娇褐琼鼻便轻轻颤息出一缕淫媚的炽热,顺由五脏六腑流向蛮腰小腹里边的妖媚子宫之中迸发一股灼烧酥麻的瘙痒爽感,直汇往肥烂屄腔朝外如蚯龙吐泡般排出大股呢喃黏稠散发着浓郁撩人的雌骚蜜香,两条软糯媚蹄也踮起蹂尖作力让娇躯更为深入,奶肉足底泌出玉莲津酒洒落侵土回馈出丝丝淼雾,全然显现出蛮姬对待侍奉态度上的不折不扣!
那么重新回到黑异的蛮庭主战场中,金雏蛮姬前姿摇曳,淫眸媚瞳痴靡靡地跟着乳孔夜明珠巡视肛洞的深浅,直至两眼放光地找到那熟悉的终点——股中绩点前列穴!
“齁噢~总算找到惹呢!”
于是她便在其中屈下匍匐用脸贴紧伸出分叉的骚淫长舌,用着两点一线的柔韧舌尖挑逗缠绵,宛若灵动鲮鱼在这敏感地带竭力游击。
“嚯!”
前头的蛮王总算是来了感觉——但不多,只有一点点……无非是屁眼里边些许痒,有人轻力帮他挠罢了。
可别以为金雏儿找到了蛮王的弱点就能打出暴击哦~且要知道,对于她这个身形比自家老爷还要渺小数十倍的女孩来说,这样的穴位可比她的脸还要大呢!
即便如此,她却也依旧愿意把自己所有喜欲淫乐皆以舔舐的方式倾注其中……当然,她也可以对着绩点进行肘击,但这样只会惹得蛮王心里不爽。
而蛮姬此时也感受到自家老爷有了点肛缩的快感,小嘴蠕动的动作便变得更加肆意妄为起来,舌尖交叉螺旋加上双手也没闲着地在王者绩穴上悠悠打转,时而风驰电掣地吮痈舐痔,时而慢条斯理地搓揉捏弄,露在外边的骚褐肥烙蜜臀伴随着她越舔越起劲而高高翘起颤出阵阵褐连啵啵的淫畜肉浪,宛如一条进入发情期屄痒难耐而去招蜂引蝶的发骚母狗,此番淫靡模样保管对谁都来者不拒。
正当这股暧昧氛围都快能淫靡开出花时,一道黑影像闻着味似踉踉跄跄地直奔而来。
“汪汪~!”
定睛一看,竟是一条满身疮痍的跛腿野狗,它直接趴在蛮姬蜜臀边上单脚站起,身下那根接连几只苍蝇嗡嗡徘徊的粗大兽茎凸起捅进了那因发情而冒着淫雾的湿黑女阴,猛兽攻势于里头疯狂肆虐,让蛮妾蜜道频频接连含糊不清的快感直冲淫脑,淫荡的蛮媚娇躯连连狂颤,更加激情四射地舔舐着蛮王屁眼,舌尖蹉跎搅拌出来的黏腻拉丝仿佛就是把二者感官及欲望紧紧交织连接起来的数根透明红线。
“噢噢噢啾嗯~连你这种啾兽也欺负贱妾噢噢齁~但啾嗯…好舒服噢啊~要不在家里养几只吧~”
“哼!一条残狗胆敢在本王身下虎口夺食,倒是勇气可嘉……”前头的蛮王眉头微皱,不晓得这哪来的狗,刚想哼一声就将要把它震死,但瞧自家糟妻似乎很喜欢的样子,便等侍奉结束后交由定夺。
“齁哦哦哦对哦~还能插得这么深齁噢……真是条厉害的狗狗齁齁~”
被兽奸发情的金雏蛮姬扭着淫舌呜呜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声,她深知犬类的阴茎是何其霸道,勃起定力赶超常人,连射精时也只会越射越大,这不由得让被蛮人玩惯的她产生出一股莫名新鲜感。
但蛮姬的病穴黑屄也非等闲之器,那淫腔内道里宛如爬山虎的软蜜肉瘤似应激般牢牢缠住雄犬棒身,让被蛮族鸡巴进出得早早便不设防的烂洞阴宫更是化身噬魂魔嘴欲将整根兽茎纳入她的淫潭深处,爽得这条肏人公狗也是呜呜白眼直冒,才知道这是遇到了强而有力的对手,明明是身材娇弱的小姑娘却是一捅无际,使得残疮犬兽引以为傲的性欲吃了大亏,恨不得会使御屌术让自身肉棒脱体而出并在蛮姬黑阴蜜底之中斩尽不甘!
狗嘴即刻咬住蛮姬肛脱外排的漏斗菊肉,用满是黏液口水的犬舌不断将庭内烂红谷道腔壁深处的蜜女肠油舔得淫痒发腻,好让这妖媚蛮妞那一直克敌制胜的软糯黑穴在犬交战场上分身乏术,以此等异类方式来展现兽性的雄威。
“噢噢噢真是……奴家…奴家竟堕落得齁齁噢~被野兽奸淫都觉得不那么抗拒惹喔齁~!”
蛮姬那略显耻辱靡乱的娇美淫妇闷绝声带着喘息噗噗响起,交尾中被犬屌不知留情还反复用力冲撞的巨股淫臀也向褐肥大腿处发散出一轮轮如波纹般浑然天成的涟漪肉浪,震荡得其粉荧秀发在肩背腰外四散地摊开,裸露出之前烙铭过诗句的香津褐背,那全身勉强算得上是一件衣物的耀眼腰链也在兽媾苟且中宛若金蛇狂舞于蛮腰之间尽情上蹿下跳晃起淫靡的闪花,连捆绑其中的黑唇阴条都彼此被击打得噼啪做响。
“汪汪呜——呼呼!!!”
蛮犬亢奋嚎叫长鸣,身下兽茎在漆烂蜜膣里辛劳耕耘与黑靡宫壶深交开采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抽插到了精关极限的狗屌终于在蛮姬下体的黑逼阴道中终于膨胀起来,腥臭龟头竟如打了气似张大得三倍不止,可即便如此也依旧卡不住那娇美贱妇的烂屄子宫,但已箭在弦上的残狗得立即收腿转身进行最终的授种,鞭身的强烈滚烫让还在舔按前列穴的蛮姬金雏儿也意识到并配合着扭动其腰肢,好使蜜腔里的褶皱媚肉尽情收缩蠕动吸吮起这根火热粗壮而即将爆射的野狗鸡巴。
噼噗噗噗噗噗噗——!
膨胀炽热的狗屌龟端如同一根炽烙铁杵般直接挺入蛮奴淫姬的子宫内壶,连绵浓滚的犬浊在那皱巴缩水的贱宫里持续喷涌,染上了不同于人类的雄性荷尔蒙,并在公狗精液的开光下,小蛮女的娼妓媚壶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子宫。
“齁噢噢噢唔~南蛮果真素人杰地灵噢齁齁齁!不仅人厉害……连南蛮的狗狗也射精如此凶猛齁齁咕噢~奴…奴家真是爱死这里惹噢噢齁噢~!”
这犬兽高潮喷射之势远非金雏儿所识南蛮老爷可比,出鞘利屌携无尽精潮汹涌而出的绵延水势狂涌如瀑地灌入蛮姬的体内,一时间舔舐自家老爷屁眼的幸福感和被狗兽鸿儒淫奸的触电快感同时奔流而来,且不说金雏儿的废弃子宫是否已经丧失了下崽功能,就算是普通女性也有着人类特有的生殖隔离,可犬野精子们还是如无脑狂徒一般前赴后继地冲进她那淫贱烂宫的卵巢口堵路,企图让这蛮女娼姬侵蚀出人兽杂交的黑暗血脉。
“嗷呜~!”
随着残疾犬兽的一声激爽而又几乎燃尽的高吼,最后一点腐败气味的狗精也射进了那糜烂漆黑的淫蛤烂穴之中,霎时原本还萎靡不振的它之气息冲天直冒,兽躯不断变大,就连伤势病痛也一并修复完好,顷刻间竟成了一头三人高的将帅级异兽,它摇着尾巴屈蹲下来舔着金雏蛮姬酿余津酒的洁白足底,像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原本浑浊的兽眸里此刻却尽是清澈的睿智。
“齁嗯?!这是……”
发现异样的金雏儿也是骤然一惊,没想到竟还有这等意外之喜!
顿时也顾不得侍奉老爷之事,她马上挪动了几下身体让满是肠液的粉发脑袋从中排出,湿漉漉的发丝间散发着肠汁的闷臭屑雾,混着香汗而浑浊地顺由蛮姬褐靡的脸颊流下。
接着她再微微向后仰倒身子,两条奶子也是“啵”的一声从蛮王肛口拔出,顺由惯力甩起一道媚弧乳浪,而后啪啦落在地上便又成了娇怯的累赘。
“唔……”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摸了摸光溜溜的面门,想起似乎差了点什么,忽而用手伸进蛮王肛洞里探了探后取回花环重新戴回额顶,这才转头凝视着脚下的将帅异兽,稚媚的瞳眸立即闪过柳暗花明的欢欣鼓舞。
“哦嚯~?原来不止是人,兽也可以……嗯,老爷~”
少女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雏儿……”蛮王转身皱起眉头,立马知道这糟贱妮子想做何事,“勉强不可取,没这个必要。”
却见蛮姬嫣然一笑,她悠然站立起身,那子宫淫袋里的一窝犬精也还来不及运功吸收便从耐凿黑屄里潺潺流落,浊光粼粼地从缠唇大腿间纤拉坠丝般零落于地,伴随身子满满向上小弧度的挪移而曳出一条明显的精花媚线,风情万种而又淫乱十足。
她抚摸着巨犬的兽躯,金色发软的绒毛让少女感到无比舒适,而这大狗狗很是受用地汪汪摇尾……如果忘记之前那钻尻人兽的地狱绘图,现在这情景将是一副很自然和谐的美妙画作。
这时,她这才回头看了看那一脸不以为然的蛮王,爱淫牵肠的眼神里满溢出自告奋勇的决心。
“奴家只是想要给五十万大军各配备异兽坐骑而已,唔…海陆空各配一头的话,就可能要一百五十万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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