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阳十年。
武华山,掌门周年忌。
正殿上,三位掌门夫人素衣端坐,难掩风姿。
大夫人沈霁霁,沉静如水,自带威仪;二夫人陆轻筠,素面含忧,外柔内刚;末位柳明姝,十九青素,杏眼带怒,傲骨天生。
夜深弟子哭灵毕,殿角忽传轻咳,不知何时已坐了个胖大和尚般的汉子!
一身黑绸,晃眼的赤金腰带,肥头大耳配一撮鼠须,滴溜溜的眼珠子乱转,正捧着茶盏自品。
三人柳眉齐竖。大夫人沈霁霁先定了定神,款步上前:“来者何人?此乃我武华禁地,足下夤夜擅闯,莫不是有什么说道?”
那胖子“嘿”地一笑,露出排黄牙,肥硕的身子灵巧一欠:“沈三万,江南钱庄当家。三更半夜搅扰各位夫人清净,罪过罪过——不过忒急的事体,要请新掌门拿个主意”
言罢,袖袍一抖,摸出枚金光灿烂的玩意儿,小儿拳大,斗大的“沈”字,差点晃花人眼。
三位夫人脸色俱是一变。“沈家金令”,江湖谁人不知?一枚便能抵千金,非沈家家主不见影儿。这沈三万,怎会跟武华山扯上干系?
沈三万见她们面露疑色,眯眼笑道:“三位夫人莫怪。我老沈呢,跟贵派先掌门有过几笔‘交情’。有些事怕是老掌门们走得急,没来及跟夫人交代明白……”
沈霁霁心中一沉,面上却不露分毫:“沈老板有话直说。”
沈三万掏出卷黄绫账簿,啪地摊在案上,“当年贵派掌门为了‘正道联盟’,向在下借了三百万两雪花银,在下念其侠肝义胆,二话没说,借了!”
话音未落,殿中一时寂然。
账簿摊开,银钩铁画的“三百万两白银”,刺得人眼睛生疼。
沈霁霁垂眸一扫,眉头便锁成疙瘩。
她当家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这下也觉心口发紧,轻声道:“此事体大,尚需查证。”
“核实?”沈三万“咯咯”笑起来,手指头敲得账簿“咚咚”响,“我老沈走南闯北三十年,经手的银子比这山上的石头还多,错不了半个子儿!夫人要是不信,只管往后头瞧——批文、票根、流水,清清楚楚!连贵派的大印,都盖得端正!”
他从袖中再抽出一封书函,封口处赫然印着“正道联盟”火漆朱印。
沈霁霁面沉如水接过,草草一览,眉心皱得更紧。
果然,先掌门当年为筹粮饷讨伐魔教,确曾向各大钱庄举债,这沈家的数目最大,利钱也最是“辣手”。
二夫人陆轻筠凑上前细看,低声道:“这笔银子……确是家父亲签……可如今掌门已故……银子去处不明,沈老板,是否……”
“沈某虽是个生意人,孔夫子的书也念过几本,‘仁义’二字还是晓得的。”沈三万慢条斯理道,“但这白纸黑字的账,可不是人情呐,说抹就能抹的?老掌门是仙去了,可武华山这招牌还在,这债嘛……自然也还在。”
十九岁的三夫人柳明姝“噌”地就站了起来,杏眼圆睁,指着他鼻子尖声斥道:“你也配讲仁义?三百万两!把我武华山上下当了裤子也凑不齐!你这杀千刀的,分明是趁火打劫,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沈三万斜睨她一眼,嘴角撇了撇:“这位小娘子,想必就是少掌门刚过门的夫人?年纪轻轻,火气倒是不小。可惜啊,这年头,阎王爷都只认烧的纸钱,活人只认叮当响的冷银子,火气大,不顶饿!”
“你——”柳明姝气得脸颊绯红,还待发作,却被沈霁霁一把按住肩头。
“沈老板请继续。”沈霁霁面色依旧冷静,声音不高,却压得全殿寂静。
沈三万手指一弹:“好,那我便说得明白些——三百万两,已是年前旧债,如今加上利息、滞纳与周转亏损,五百万两,一口价!”
此言一出,殿中三女神色齐变。
陆轻筠低声喃喃:“五百万两……这怎可能……”
沈三万两手一摊:“沈某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今夜造访,是想给贵派一个体面——也算为先掌门们积点阴德。”
沈霁霁目光如刀:“沈老板倒是说说,什么是‘体面’?”
沈三万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如旧,“贵派清誉冠绝武林。我沈家眼下正好扩张武馆,想合诸派之力设‘武道学舍’。三位夫人若肯赏光,挂个名头,开个分院,传些武艺,往后,挣来的银子嘛咱们三七分账,如何?”
陆轻筠皱着眉:“我们武华山出人、出力、出地,还要赔上百年清誉……到头来,只得七成?”
沈三万“啪”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七成?那是我老沈的。不然各位以为我沈三万是开善堂呐?”
柳明姝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扑上去:“强盗!滚出去!!!”
沈三万摇头叹气:“哎哟喂,小夫人这话,忒难听了。在下这可是给贵派指条活路啊!名声保住了,债也能慢慢还,山上的弟子们也有个嚼谷,一举三得,你们说,这普天之下上哪儿找这么‘体面’的事儿去?”
片刻寂静。
沈霁霁忽而起身,直视沈三万:“沈老板仁慈。三日内,我武华山必给一个回话。”
沈三万大笑一声,拱手退后几步:“好极好极,三位夫人深明大义,沈某听音便是。告辞~”
他转身离去,黑袍一拂,步履轻快,像个刚办完桩喜事的胖财主。
灯影下,三女久久不语。
……
……
武华山最近可是热闹得紧,一改往日清冷,竟也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车马喧嚣,倒有几分集市的模样。
有好事的江湖客伸长了耳朵一打听,乖乖,不得了!
原来是武华派那三位新寡的掌门夫人,往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枝玉叶,居然破天荒地增设了武馆,还要亲自授艺!
这消息一出,可就在江湖上炸开了锅。
要说这三位夫人的武功,江湖上听过名头的着实不多,估摸着可能并非那开碑裂石、飞檐走壁的一等一高手。
但若论起那风采艳姿,啧啧,那可是名动一方,响当当的大美人儿!
也难怪,当年武华派老掌门眼光何等毒辣,能被他“慧眼”相中,娶进山门的女子,必然是姿色倾城、家世显赫、才情过人、气韵不凡,皆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
平日里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如今竟要开馆授徒,这热闹谁不想凑?
再细细打听下去,又让人倒抽一口凉气。
这武华派新开的武馆,门槛可不是一般的高。
什么入门拜师的“改口费”,日常请安的“茶水钱”,逢年过节的“孝敬银子”,名目繁多,一道接一道,数额还不小。
据说,真正能交足了银子,入得内阁,得三位夫人亲自点拨的,那钱袋子都得先瘪下去一层皮!
这着实也劝退了不少囊中羞涩的江湖好汉。
可怪就怪在,那些咬着牙掏空了家底,得以从内阁出来的入门弟子,进去前是一个个愁眉苦脸,出来时却个个气血充盈,面色红润,就是裤裆子的小山包极为惹眼!
旁人瞧着眼热,忍不住上前套近乎,想问个究竟,在阁里头到底得了什么神仙指点。
谁知这些弟子一个个都守口如瓶,只是咧嘴嘿嘿傻笑,问急了就甩下句“妙啊,妙不可言!”便捂着裤裆飞快溜走,留下满头雾水的外人,更是抓心挠肝,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武馆后堂,闭阁之中,香烟缭绕。
沈霁霁端坐内阁,玉容无波,听账房唱喏:
“入门茶敬三千六,弟子三十一;内阁请安五百一位,今儿个收了十九封;各项预支……大夫人,净入一万一千七。”
沈三万隔着酒盏,一双贼眼黏在对面那身段惹火、气场却冷过冰窖的掌门大夫人身上,嘿嘿一乐:“瞧瞧!我就说嘛,掌门大人你这身段一露,再穿上咱特意准备的这种半遮半露的淫娃小衫……啧,那银子,还不跟长了翅膀似的,自个儿飞进口袋?”
沈霁霁俏脸覆霜,手中泥金川扇'唰唰'摇着,恨不得把这满屋子的污言秽语全扇出窗外:“……武华山百年清誉……怕是已让我等……给丢净了…”
“欸…夫人此言差矣…这贞洁牌坊能当饭吃吗?再说了,露二两肥膘给人瞧瞧,还能少块皮不成?”
沈三万满脸堆笑,捻着赤金链子,目光却不停在沈霁霁胸前的开口处钻。
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白得刺眼,如同刚剥壳的鸡蛋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醉人奶香,勾得他口水直流,巴不得现在就把那件薄如蝉翼的薄衣撕碎,让那对香瓜大小、顶端嵌着两颗樱桃大小绛红色突起的雪白奶球彻底解放出来,亲自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好好感受感受那看起来就软嫩滑溜、手感极佳的武林第一巨乳,揉扁搓圆了再狠狠拍上那么几巴掌,欣赏那弹性十足的奶球上下摇晃的淫靡景象,听听那饱满多汁的肉团被玩弄时发出的啪啪脆响,感受那滑若凝脂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快感,看看这位大掌门夫人那高傲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屈辱涨红模样。
“沈老板说得倒是轻巧,连我这几寸骨头值几个铜板都盘出来了。”
“哎呀,夫人屈杀我了!”沈三万一脸无辜,“扭扭腰,动动手,银子就来。这不比卖地强?”
“你倒是会算计!把我们三人当货物一样标价,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咋说都成!”沈三万浑不在意,拈起账簿:“一月十万两,照这势头,那五百万的窟窿,三四年也就填平了。我看夫人们这日子过得是绫罗绸缎穿身上,山珍海味填肚肠,怎么能说是卖肉呢?”
“哦?这皮肉生意,还是我武华山的光荣了?”
沈三万那张胖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闻到沈霁霁身上那股子清冷的幽香:“扎耳朵,不过夫人您瞧瞧,那些个入门弟子,哪个不是揣着银子进来,鼓着‘精神头’出去?这法子,过程是活泛了点,可这裤兜子和账本子,它能哄人?”
沈霁霁被他这番歪理邪说噎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胸口起伏不定,那淡紫罗纱下隐现的两团雪腻直晃悠,两团雪白发亮、形似倒梨的巨乳直晃悠个不停,活像两只被关在笼子里冒着淡淡乳香的大白兔,拼命想要蹦出来透气,随着她气得直抽冷气,那对比她脑袋瓜子还大一圈的白嫩奶球就往上鼓得老高老高的,眼瞅着就要把那件薄得跟纸片似的纱衣撑出俩大窟窿来,勾勒出两个饱满挺翘的半球形,连顶端那两圈跟古铜钱似的粉嫩大乳晕都看得一清二楚,中间还顶着两颗比红枣核还粗的嫩红奶头子;而当她气恼地呼气时,大奶包又像撒了气的皮球一样沉下来,变成两坨肥嫩多汁的水蜜桃,在薄纱下晃出一片骚浪的乳波,引得人直咽唾沫。
这破纱衣本来就被设计得薄得跟纸一样,这么一通喘,胸前那片布料更是吸足了汗,紧巴巴地粘在雪白的大咪咪上,活像是被舔湿了一般,把底下那两颗比花生米还大的奶头都勾勒得清清楚楚,连周围那圈起皱的奶皮子疙瘩都看得一个不落,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嵌在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上,顶着薄纱就像两座小火山似的鼓出来,馋得沈三万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像个没吃奶的饿娃娃似的狠狠嘬上那两颗又粗又长的大奶嘴子,看看吸一口是不是能像挤牛乳似的榨出又香又甜的骚奶汁来。
空气中飘荡着这位熟女掌门身上那股又骚又浪的成熟女人儿味儿,表面上是清冷的幽兰气息,底下却散发着一股子勾得雄性蛋子发痒、鸡巴发硬的奶腥味,是让男人操过屄、灌过种的熟尻才有的那股子特殊味,闻得沈三万下半身都快炸开了花,老二硬得跟烙铁似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把撕开那对雪白大咪咪上的薄纱,一边揉搓那对比面团还软的大奶子,一边用舌头把那两颗硬邦邦的大奶头子舔得红到发紫,看她这装清高的臭脸寡妇被自己玩到浪叫连连。
“沈三万!你……”
“哎~”他抬手打断,肥指在账簿上点了点,“夫人,银子不香吗?再说,您这身段,这脸蛋儿,那是放在秦淮河畔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藏在山里发霉,倒不如拿出来亮亮,给武华山添添彩!”
沈三万那话,比茅厕里的石头还臭还硬,砸得沈霁霁脑门子嗡嗡响,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她柳眉倒竖,凤眼含煞,本想将这无赖骂个狗血淋头,可转念一想,与这等市井泼皮饶舌,平白污了自己的身份。
当下玉腕一翻,将那泥金扇往桌上重重一拍,扭头就走,那背影,瞧着是袅娜生姿,其实脚底下生风,快得像被狗撵。
刚拐过弯,就听身后那油腻的声音又追了上来,“夫人!新到的苏杭锦缎、西洋蕾丝肚兜儿,都给您送妆台了!有几件开裆的,红牌姐儿试过都说浪!保管您一穿,弟子们眼珠子都掉您那…咳,我是说,保证龙精虎猛!”
沈霁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她没回头,只是那削肩,似乎更冷硬了几分,消失在游廊尽头也更快了几分。
沈三万瞧着她那逃也似的背影,得意地摸了摸双下巴,嘿嘿一笑,转头对账房道:
“记住了,以后给大夫人送的,专挑布料最少、花样最新、最好是那劳什子西洋透肉纱带流苏穗子的。她那性子,越是臊得慌,那些个掏银子的就越是着迷!”
转眼间,沈三万就踱进了二夫人陆轻筠的“静思阁”。
陆轻筠年过三五,正是蜜桃熟透、汁水丰盈的好时候。
她不似沈霁霁那般冷眉横对,倒总是眉心微锁,似有化不开的江南雨雾,声儿也细,糯得像刚出笼的桂花糖糕。
此刻,她正临窗端坐,捧着本不知什么经,姿态是娴静的。
偏生那身水蓝色的旗袍,开衩忒高,直抵大腿根,玉腿微并,那双名满武江湖的“冰丝绕指柔”,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晃进了沈三万的贼眼。
好腿!
当真是要人老命的好腿!
从巧伶伶的脚踝子到雪腻腻的腿根子,这两条大长腿足足有三尺来长,怕不比旁人家女儿的腰还长上一截?
白得跟剥了皮的藕段子似的,却又透着一股子粉嫩嫩的肉色,不像那些整日只知道吃喝的富贵人家夫人大腿上那一坨一坨的肥肉,也不像那些黄毛丫头细得跟竹竿似的,摸上去准没半点手感,圆润紧致得叫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扑上去,用手掌狠狠地在那滑溜溜的大腿肉上摸上两把,看看是不是比女人奶子还软。
那双腿肚子浑圆光滑,连根腿毛都瞧不见,像是两根上好的羊脂玉雕成的,腿肚子下头到脚踝那一段,却又细得能一把捏住,像是那些青楼女子练的'柳腰莲步',就这么大喇喇地露在裙缝里,叫人看得口水直流。
再往上瞧,那腿根处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怕是连亵裤都没穿八成是连裤头子都没穿,要是这会子她一不小心岔开腿,怕不是连那条骚缝子都能看个精光?
沈三万只一眼,便觉喉咙冒火,裤裆里那根东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忍不住在心里盘算,若是能把这双腿扛在肩上,掰成个'大'字,一边抽插一边看着那双又白又嫩的大长腿在空中乱蹬,该是何等销魂的美事?
光是想想那画面,小腹下那股邪火就'腾'地窜上来,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位陆夫人按在窗台上,把那双招人疯的骚腿掰开,狠狠捅进那条早就饥渴难耐的骚缝子里!
“咳,二夫人,看书呢?”
陆轻筠被他这破锣嗓子一惊,玉手微颤,书“啪”地落了地。
她慌忙欠身去捡,这一弯,旗袍衩口大开,底下那丁点儿藕荷色的绸裤儿隐约可见,大半雪白丰隆的屁股蛋险些没从那薄薄的料子里弹出来,晃得沈三万眼珠子发直。
“沈……沈老板……”陆轻筠拾起书,霞飞双颊,声儿有些紧,“您……您怎地来了?”
“嘿,瞧瞧二夫人你今儿个的‘进项’如何嘛!”沈三万大剌剌在她身旁梨花凳上坐了,一双小眼仍在她腿上打转,“听说,今儿又有不少‘金龟婿’,指名要听二夫人你的‘玉腿禅功课’,还额外添了不少‘香油钱’?”
陆轻筠脸更红,似要滴出血来,身子微侧,试图用旗袍下摆遮掩春光,声若蚊蚋:“沈老板……那……那不过是些粗浅功夫……客人们……他们是……”
“哎,二夫人这话就外道了!”沈三万一摆手,笑容越发腌臜,“你这双腿一亮,莫说拳脚,你便是在台上扭段秧歌,他们也照样瞧得眼珠子不眨!”
他顿了顿,肥脸往前一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二夫人,小的新近又悟出个道道儿,保管让你这进账,再往上翻一番!”
陆轻筠闻言,愁眉蹙得更紧,下意识并了并腿:“沈老板……如今……已是……辱没先人……妾身……委实是……”
“打住!”沈三万最听不得这些,“二夫人,听小的一句,有钱便是爷!小的这新道道儿,又不让你杀人放火,不过是……让你讲课的时候,把这旗袍衩儿,再往上……提那么一寸,不,两寸!”
他伸出两根肥指比了比,眼珠子却死盯着陆轻筠旗袍衩口边缘:“然后呐,咱再寻些上好的玉兰花油,每晚睡前,细细抹上。隔日开课,那香风一荡……啧啧,保管那些个阔少爷,一个个都跟丢了魂儿似的,把心肝都掏给你!”
“还有哇,”沈三万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咱还能整个‘闻香识美人,摸腿赠状元’的特别彩头!哪个‘幸运儿’能一口说准二夫人你今儿腿上抹的啥香,就能得个……与二夫人你抵足而眠,彻夜论武的头彩!二夫人,你想想,这风声一放出去,那白花花的银子……还不跟大潮似的,一波波涌进咱武华山?”
陆轻筠听得通体发寒,那张本就有些寡淡的俏脸,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旗袍下摆被她那双似藕似玉的长腿一带,几乎整个儿都翻卷上去,露出两条比抛了光的象牙还要白亮三分的大腿不说,连那半透明的粉色小裤头子都跟着撩到了腰际,把那两瓣像倒扣白瓷碗般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蛋子都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臀肉白得泛着珍珠般的微光,表面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连一丝细小的毛孔都瞧不见,圆鼓鼓的像两个灌满了奶油的面团,边缘处微微泛着一圈诱人的粉,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红润润的,好似好似桃子切开条缝。
这陆夫人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谁能想到衣服底下藏着这么一对又白又大的肥臀蛋子?
那两瓣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在空中甩出一道骚浪的弧线,不但圆润丰满,还带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汗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勾得人恨不得把脸埋进去好好嗅个够!
沈三万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两步,用他那双肥手在那两瓣又嫩又滑的大屁股上狠狠抓上一把,肯定比刚做好的豆腐脑还要嫩滑三分,还有那细嫩肥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的热乎乎湿气,光是想想就让他下头那根一直硬得发疼的老二更加发酸,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装清高的娘们儿按在桌子上,对着那两瓣雪白的大屁股蛋子狠狠抽上几巴掌,打得啪啪作响,抽出一股股黏糊糊的骚水来,看她还装不装!
“沈三万!你……你忒也欺负人了!”陆轻筠声儿发颤,指着沈三万的鼻子,一口气却差点没上来。
沈三万却像没瞧见她那羞愤欲死的模样,反倒因那惊鸿一瞥的裙底春山而亢奋不已,“噌”地也站起身,搓着手,嘿嘿贱笑:“二夫人,莫动气,莫动气嘛!小的这也是为武华山计长远不是?再说了,这也不一定非得……嘿嘿,咱可以改成谈谈风月,说说体己话,顺便……再让小的香香你这双天下无双的嫩豆腐腿,沾沾那百年老参的仙气儿,这……不算过分吧?”
眼瞅着沈三万那双贼眼放光,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一只肥手更是蠢蠢欲动,眼看就要贴上来。
陆轻筠俏脸依旧温婉带愁,眼底深处,却飞快闪过一丝狡黠。
她非但不避,反而微微挺了挺胸,用那能滴出水来的嗓音,柔柔开口,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意”与“娇羞”,玉手轻抬,看似无意挡在大腿与沈三万的猪手之间,指尖若有若无触碰他指背,吐气如兰:
“哎呀,沈老板…您有所不知,妾身这双腿,瞧着光鲜,其实…唉,有苦难言呐。”
沈三万那只手被她这么一隔,微微一顿,心头淫火更炽,只当美人半推半就,便涎着脸:“哦?二夫人有何难处?说来听听,小的或许能替夫人解忧?”
陆轻筠幽幽一叹,声儿里带着几分楚楚:“沈老板,妾身为保养这腿,日日用百年老参精华浸泡。可那参啊,药性实在…猛了些。”
她说到此处,螓首微垂,声儿更小,凑到沈三万耳畔,温热香风吹得他骨头酥了半边:“那药水,竟把妾身腿上肌肤养得…也灵光。平日走路还好,可若是…若有男子的阳刚气儿挨得近了,尤其…尤其是像沈老板您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汉,用手那么一摸…”
陆轻筠恰到好处玉肩一耸,脸上浮现一抹“惶恐”:
“妾身这双腿,便会…把持不住地…喷出一股子又腥又臊的热尿来!”
“噗—!”
饶是沈三万自诩风月老手,也差点把眼珠子当场喷出来!
陆轻筠却似未觉,依旧“温婉无辜”瞅着他,声儿已带哭音:“沈老板…妾身也是为武华山,才用此法养腿,好多为山里进钱。可这毛病…实在羞死人了!平日‘上课’,都得提前几时辰不沾水,底下垫数条厚棉布,就怕…在‘贵人’面前…尿了场子…”
她边说边用绢子拭泪,那“梨花带雨”模样,若旁人见了,怕不心疼死。
可沈三万此刻脑中只剩“喷尿”、“腥臊”、“棉布条子”打转,再瞧陆轻筠那双依旧白嫩肉感的大长腿,只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蹿脑门!
先前那股淫火,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
他干咳两声,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呃…二夫人…费心了!那…‘香腿论道’…咱…改日再议!小的…小的账房还有烂账,先…先走一步!”
说罢,也不等陆轻筠再开口,沈三万一转身,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静思阁”,那狼狈的模样,活像身后有几百条恶狗在追他似的。
直到沈三万那肥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陆轻筠才直起腰来,脸上那副“悲切羞愤”的表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啐,色鬼!真当我是任你揉捏的软柿子?哼!”
沈三万从陆轻筠那里吃了瘪,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领着两个狗腿管事,大摇大摆地进了“含芳阁”。
院内,十九岁的曼华夫人柳明姝,正背对着院门,双腿微开,马步扎得四平八稳,手中一杆银枪使得泼水不进。
只是身上那套衣裳,却与她这飒爽英姿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正是沈三万那老色批呕心沥血捣鼓出的“新式习武专用销魂短打”。
说是短打,却比寻常练功服紧了何止十倍,那西域贡来的异种蚕丝混了不知名兽筋的料子,薄得能看清底下皮肤上细小的汗毛,却韧性十足,严丝合缝地裹着柳明姝那高挑健美、骨子里透着爆浆肉欲的火爆胴体。
剪裁极其刁钻的无袖紧身劲装,将她那水蛇般扭动自如的小蛮腰和习武之人特有的倒三角背部肌理勾勒得一览无余,然而眼珠子一旦往下溜,便会被那与细腰形成强烈对比的、两瓣呈倒桃形、鼓溜溜圆滚滚的绝世肥臀给死死粘住!
那屁股,当真是盘中一绝的人间凶器!
浑圆,饱满,高高翘起,随着马步扎实,只是极细微地颤动,却带着一股子能把人骨头都看酥、看软、看化了的弹手肉浪。
紧身练功裤被绷得跟快要爆炸的气球皮似的,将那两瓣熟透了的大水蜜桃,连同那条深不见底挂着层细密汗珠的屁股缝,都霸道无比地展露无遗。
瞧那屁股缝微微凹进去的一小块布料,八成是夹进去了,包着那娇嫩的屁眼子呢!
甚至隐约能看到那朵紧闭的粉色菊花周围一圈细密的褶皱!
这等血脉贲张的美景,莫说沈三万这等货色,便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此,怕也得当场破了功,化身饿虎,扑上去在那两瓣香甜多汁的大屁股上狠狠啃上两口!
而当柳明姝缓缓转过身来,正面的肉弹冲击,更是让沈三万刚被陆轻筠那泡骚尿浇熄了些的淫火,“轰”地一下,比先前烧得旺了百倍不止,连带着脑子都有些发懵,像是被人用大棒狠狠敲了一记!
只见一道窄得像是手指宽的胭脂红绫,从她胸前横过,死命勒住那一对青春少女的小巧玉峰,将那对本该是青涩小果的处子酥胸,给生生挤出了两道白里透粉、高高翘翘、像是两团刚和好的白面团般往外涌的奶团子,在领口边缘一跳一跳的跟俩果冻一样,泛着一股子刚摘青杏混合着闺阁少女特有的清香。
那两个被勒得变形的少女乳房,并不像成熟妇人那般丰满下垂,而是紧实得好似刚熟的青苹果,又尖又翘,顶端两颗绿豆大小的凸起,在薄薄的衣料下清晰显露出两颗如同豆芽尖儿一样小巧的奶头,周围一圈红嫩乳晕淡得要消失和雪乳融为一体,一看就知道还未经人吮吸过,像两颗等人来尝鲜的稚嫩果子,惹得沈三万口水直流,恨不得啃住那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头,尝尝这黄花闺女的鲜味儿!
而下身那同样材质的紧身长裤,被汗打湿了后简直就是涂在腿上的一层油皮,将那双又直又长、泛着健康蜜色的大长腿,包裹得连腿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最要命的是,因那料子实在太过紧绷贴肉,柳明姝两腿之间那最娇嫩、最羞人的一线桃源,竟被那杀千刀的裤子,毫不留情地勒出了一道跟馒头似的鼓起来呈倒'丫'字形突起让人看了就想用舌头去狠狠舔弄的肉呼呼'骆驼趾'!
两片像是刚剥了皮的蚕豆瓣儿一样粉嫩嫩的小肉唇被紧身裤勒得形状分明,中间那条窄巴巴的粉色肉缝,周围甚至可见一圈细细密密的黑毛毛透过布料隐约能瞧见,随着她扭动,那两片小肉瓣儿就跟着一颤一颤的,甚至能看到中间那条肉缝上湿漉漉的水光,跟打了蜡似的亮闪闪!
沈三万盯着那两片微微颤动的肉缝子,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巴不得隔着裤子嗅嗅那肯定散发着处子特有的腥甜气味的嫩屄,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布料好好舔上一舔,尝尝这小娘皮子骚屄里冒出来的嫩汁子是不是比蜂蜜还甜上三分!
“咳咳!”
柳明姝闻声,柳眉一蹙,收了枪势,缓缓转过身。
她本就生得明艳照人,此刻香汗湿衣,几缕青丝贴在光洁额角,更添了几分英武与妩媚交织的风情。
只是那双看向沈三万的杏眼,却冷得像腊月里的冰凌子。
“沈老板~光天化日,擅闯寡妇门庭,莫不是嫌命长,想去阎王爷跟前儿销账了?”
沈三万听了柳明姝这夹枪带棒的话,非但不惧,反而被她那副又辣又媚的模样刺激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小腹底下那股子邪火烧得他恨不得当场就地正法,把这匹性子烈的小野马给办了。
“哎哟喂,三夫人这话说的,可真是把小的这颗老心肝都吓得快掉裤裆里了!”
沈三万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小的这不是来替金主们'验验货'么?瞧瞧三妹子你这身……嗯,这身专门给量身定做的'吃饭的家伙',贴不贴肉,能不能……把三妹子你那能勾人魂的'小宝贝儿',给一五一十地亮出来噻!”
他这话音刚落,那双贼眼就跟饿狼盯上了小绵羊似的,死死地钉在了柳明姝那被紧身裤绷得鼓溜溜、像馒头似的小肉丘上,那眼神,活像要用目光把那层薄布给烧出两个洞来,钻进去好好瞧瞧那粉嫩嫩的小缝子究竟啥模样。
柳明姝顺着他那下流目光往自己身上一扫,只见那紧身裤把自己那处都勒出了一道小山沟,哪里还不明白这老色批在打什么龌龊主意?
那张原本就因薄怒而泛红的俏脸,“腾”地一下,红得跟刚煮熟的螃蟹壳子似的!
她虽习武,性子刚烈,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骨子里那份女儿家的矜持仍在,哪里受得了这等指着她那处……的露骨戏?!
柳明姝气得娇躯乱颤,那身被汗水濡湿的紧身衣下,那两个小苹果似的奶包子更是急剧起伏,将那红绫勒得更紧,险些把那两颗嫩豆芽似的小奶头子都勒得要从布料里跳出来,“老杂毛,胡喷什么!这身遭瘟的贱衣裳,分明是你存心作践我们三!”
“哎,三夫人莫动气嘛!”沈三万那张老脸皮厚得能挡刀,嬉皮笑脸,“都是为你好!你这小蛮腰,这'一线天'小缝子,还有这能颠起铜板儿的'翘屁股',稍露一点儿,那些凯子还不跟疯狗似的扑上来送银子?”
柳明姝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儿,本就因那身紧得活像从身上扒下来的皮似的“淫装”烧得跟块红炭似的,此刻听沈三万这越发没羞没臊的浑话,更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从那两个小奶包子到耳朵尖儿都红了个通透。
她习武之人的傲骨与女儿家的贞羞在激烈交战,最终化为火山爆发的怒火!
“呸!老不正经的玩意儿!姑奶奶非把你臭嘴撕烂了!”
一声脆生生的娇叱,带着京城妞儿的泼辣!
柳明姝娇躯已如飞燕出膛!
那身将她从胸前那两个小奶蛋子到腿间那条小缝子都勒得一清二楚的紧身短打,在她快得看不清的动作下,布料发出被那喷薄欲出的嫩肉体撑到极致的'呲啦'暗响,那两团被勒得发胀的小奶子和两瓣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蛋子都呼之欲出,跟要把衣裳给撑破了似的!
“老梆子!死来!”
沈三万刚“哎哟”一声,便被窝心脚狠狠踹飞,四仰八叉摔倒!
柳明姝落地,玉腿生风,再次欺身,一脚踩断他刚想撑地的肥爪!
“嗷—!”
“老狗!不是爱看吗?!”柳明姝俏脸晕红,喷火的杏眼死剜着他,“爱瞧姑娘家紧身衣裳?爱盯姑娘家‘那儿’?成!姑奶奶今儿让你瞧个够本儿!”说着,又一脚跺向他肥脸,娇叱:“这脚,替大夫人踩的!让你知道姑奶奶的便宜也敢占!”
“噗嗤!”猪头开花!
“这脚,替二夫人踩的!让你尝尝被往死里逼的滋味儿!”又一只肥手报废!
“还有这脚!替姑奶奶自个儿踹的!替天下所有被你这腌臜货羞辱过的姐儿们!”柳明姝越骂越狠,玉腿舞成了风火轮,专往沈三万身上能让他疼出猪叫的地方招呼!
衣烂帽碎!
似乎还不解气,竟一把揪住沈三万头发,将他狠狠按进了院中泥坑里!
“咕嘟…咕嘟…”
直到他呛得翻白眼,柳明姝才稍松脚劲儿,沾满泥汤的绣花鞋底,在他肥脸上使劲儿碾了碾:
“老王八!现在…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么?!”
“知…道了…哎哟……”
“滚!”
沈三万如闻天籁,手脚并用,连滚带爬,逃离了这个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活地狱”。
……
……
……
然而…那沈三万是什么人?睚眦必报的滚刀肉!
被三位掌门夫人那般折辱,老狐狸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釜底抽薪,断你财路!
说干就干!
沈三万当真从武华山消失了。
那些让夫人们又爱又恨的“特供新衣”没了,更要命的是,入门弟子从踏破门槛直接成了鬼影都瞧不见一个!
日进斗金的盛况,一夜烟消云散。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武华山没了进项,钱主们消息倒灵通,纷纷派人上门催债。
有些好说话,许诺好处,还能拖延;可那些大钱庄,派来的竟是职业镖师,太阳穴高鼓,眼神锐利,一看便手上沾过血,也不多话,镖头只将借据往山门石狮子上一拍,便带十数精壮大汉,黑脸堵门,不吵不闹,却也不让人进出。
武华山竟连出入都成了问题,江湖声望一落千丈!
这下,那些交了天价学费的老弟子们,见师门被债主欺上门,更是炸了锅!
退钱!
退山门!
闹事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偌大武华山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三位夫人真是叫天天不应。
前月还银子哗哗进口袋,吃穿用度比掌门在世时还强,陡然被打回原形,甚至更惨,这落差谁受得了?
三人头一回,竟都有些想念起沈三万那张油腻胖脸和他的钱袋子了。
如此内外交困,苦熬近三月,武华山已山穷水尽,眼看就要垮台。
大掌门夫人沈霁霁在内阁枯坐数日,万般无奈,亲手研墨,写了封措辞无比谦卑的信,派心腹火速送往沈府。
信,自然是给沈三万的。求他不计前嫌,“共商大计”,救武华于水火。
可一日一夜过去,竟是连个回响都没。
三位平日恨不得将沈三万千刀万剐的掌门夫人,此刻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夫人沈霁霁面沉似水,手中凉茶被无意识转了千百回。
二夫人陆轻筠蹙眉,不时起身望向山门:“怎还没消息…莫不是…信没送到?还是…真被我们伤透了心,不愿再理武华死活了?”说着,眼圈泛红。
三夫人柳明姝更是沉不住气,来回踱步:“那老东西!平日最会摆谱!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话虽如此,她这一日里,却也跟着两位姐姐,三次跑到山门口张望。
直到三日后,日薄西山,晚霞烧红天边,三位几乎绝望的夫人才远远望见顶闪着金光的八抬大轿,心中石头落地。
大轿在山门前那群凶神恶煞的镖师面前停下,轿帘一挑,沈三万肥硕身躯滚了出来。
今日一身崭新暗纹锦袍,腰系镶金玉带,手玩核桃,端的土财主气派。
下了轿,直接从怀中掏出张皱巴巴的票子,看也不看,便朝为首镖头甩去:“拿去,给弟兄们喝茶。”
那镖头本还想给这胖子下马威,可见到票上墨印,差点没吓得坐地——竟是千两银票!乖乖!这胖子随手就掏?!
可其他钱庄伙计围上再要,沈三万却耸肩,指了指三位掌门夫人。
三位夫人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武华山欠债至少大几百万,一张银票何用?但转念想,人来了,便总有转机。
沈三万一拂袖:“啧,清净清净。”
家丁会意,碎银几许,喧嚣顿消。山门前,唯沈三万与身后三道丽影,心思各异。
沈三万转身,笑吟吟道:“三位夫人,别来无恙呼?呵呵,今日恰逢端阳,也该同饮一杯雄黄酒,应节气,去晦气,如何?”
三位夫人闻言,皆狠狠瞪了沈三万一眼。
柳明姝心直口快,想骂:“我呸!沈三万,少假惺惺!武华山今日,还不是拜你所赐?!”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沈霁霁更是警铃大作:这淫贼遣散弟子,山上人稀,他想干什么?
沈三万看穿她们心思,嘿嘿一笑:“美人们可是在想,这荒山野岭,谁来伺候饮酒?放心,酒水点心,小的早备在后院花架下了。今夜月色花香,我陪三位,共饮几杯,如何?”
三位夫人心中齐骂:呸!谁是你的美人!无耻淫贼!
沈霁霁本想拒绝,但念及如山债务,只得强压厌恶,冷脸默许。陆轻筠和柳明姝见大掌门如此,也只得跟上。
四人来到后院花架下。
石桌果然摆着精致瓜果,杯筷酒具齐全。
桌旁半埋酒坛,飘出浓郁雄黄酒香。
桌正中,却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匣子,不知何物。
各自落座,气氛诡异。沈三万倒不客气,自顾自提起酒坛,给各人斟满,举杯自饮,咂咂嘴,一脸享受。
三位夫人见酒色清亮,香气纯正,并无异样,稍安,料他不敢在酒中下药。她们也确口渴心焦,便端杯略抿。
辛辣酒液入喉,带着雄黄气息,别有滋味。两杯下肚,三位夫人苍白的玉颊上,皆泛起醉人嫣红。
沈霁霁强按心神,开门见山:“沈老板,武华山的坎儿,您瞧见了。还请高抬贵手,指条明路,日后必有重谢!”
沈三万一双小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三位夫人身上来回逡巡。
先见平日里最是高冷傲气的大夫人已是酒意微醺,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云髻早就歪歪斜斜松散开来,几缕又黑又亮的秀发垂在那不老童颜边儿,更添几分慵懒媚态。
那本就顶天立地、比蒸笼上的大肉包还圆实的丰乳,随着微醺的酒气一起一伏地乱颤,胸前勒得紧巴巴的衣襟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三四颗,露出了大片又白又大的奶盘子,白得晃人眼睛,跟抹了一层香油似的亮闪闪,跟两个快爆皮的大水蜜桃似的,看得人直流哈喇子。
甚至还能瞥见一抹血样鲜艳的红缎子抹胸边缘,被那两团快要溢出来的大奶球挤压得变了形,若隐若现的,煞是勾人魂魄。
那抹胸底下藏着的肯定是两团又香又嫩的大咪咪,上头点缀着两颗像葡萄似的大奶头,捏起来肯定跟面团子似的软乎,用嘴巴吸起来指定又香又甜,比那西域进贡的蜜瓜汁儿还甜腻!
再瞧那位陆夫人,平日里装得跟冰棍儿似的冷清,此刻让酒一泡,脸蛋子红扑扑的,像个熟透大苹果似的,斜坐在凳上,那两条勾人魂的大白腿随意随意地伸展着,露出一截比剥皮藕节还嫩的小腿肚子,上头连根汗毛都没有,滑溜溜的得能反光。
一只绣花小鞋跟要掉不掉的挂在脚尖头上,露出半个小脚丫子,脚趾头粉嘟嘟的,跟五个小蚕宝宝似的,又白又嫩!
脚背上一层薄薄的青筋若隐若现,脚踝细得跟葱白似的,看得沈三万直吸溜口水,恨不得现在就俯身下去,抓住那只香喷喷的玉足,放在脸上使劲儿蹭一蹭,再含住那粉嫩的脚趾头使劲儿吮吸,尝尝这冰肌玉骨的美人脚丫子是不是跟她这人一样冷冰冰的,还是骨子里也是热乎乎的骚货?
至于那位十九岁的柳夫人,更是让沈三万看得心痒难耐。
她平日里耍刀弄枪的,最是英姿飒爽,此刻却是醉眼朦胧,两颊飞红,那张平日里英气十足的小脸蛋儿,此刻软绵绵的,像个刚蒸好的花馒头,又白又软,让人看了就想捏一把。
淡绿色的窄袖衫子,早就被她大手大脚的动作弄得松松垮垮,领口敞开老大,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胸膛子和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子形状。
那对小奶包子,不似另外两位夫人那般丰满硕大,反而像是两个刚熟的小香瓜,仿佛不受重力影响般直挺挺地向前顶着,把那薄薄的衣料顶出两个尖尖的小帐篷,简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极品!
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看到那两颗绿豆大小的奶头,高高凸起,像两粒小石子般硬挺,捏在手里头肯定异常销魂,不知道会不会捏得这位习武的小寡妇哼哼唧唧直流水。
沈三万盯着那对坚挺的小奶子,心里直痒痒,这种玲珑小巧又极为坚挺的乳房,最适合用大手掌包住了揉来揉去,用两个指头捏住那尖尖的小奶头,慢慢扭转,指定能让这位装清高的小寡妇骚劲儿大发,浑身软得跟滩烂泥似的!
又或者用牙齿狠狠咬住那硬邦邦的小奶头,慢慢磨来磨去,听她发出骚断人魂儿的浪叫……
她那双习武之人的大长腿,此刻大大咧咧地搭拉开,一双线条流畅的大白腿又溜又直,肌肉紧绷绷的,透着一股子健康的小麦色,比那些深闺里的千金小姐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那双习武之人的玉足,被一双绣着飞鸟纹样的翠绿绣花鞋包裹着,随意地翘在桌沿上,鞋尖微微上翘,露出一截雪白细嫩的脚踝子,那脚踝处因常年习武而有一圈若有若无的薄茧,却不显粗糙,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那绣花鞋在桌沿上一晃一晃的,时不时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脚背和圆润的脚趾头轮廓。
沈三万盯着那双摇来晃去的绣花鞋,心思早就飞到了那鞋子底下藏着的销魂小脚丫子——肯定又白又嫩,脚趾头粉嫩得像刚剥壳的虾仁,脚心一定是淡粉色的,滑溜溜的,不知道舔上去是啥滋味……光是这么想着,他下头那话儿就硬得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抓住那只绣花小鞋,慢慢脱下来,好好闻一闻这习武姑娘的鞋子里头是不是也藏着一股子销魂的香味。
他淫笑一声:“大夫人,如今的武华山,有何家底重谢?我出的招儿,你们先前用得不亦乐乎?怎的,风头不对,又想起我这‘及时雨财神爷’了?”
三位夫人脸色青白交加。
陆轻筠最心软,眼圈一红,带着哭腔:“沈老板…先前是我们不是,多有得罪。可武华山危在旦夕,弟子嗷嗷待哺,债主虎视眈眈…求您,念在香火情上,再帮一次!只要能保住武华,我们…”已是泣不成声,楚楚可怜。
沈三万见她们一个个娇花照水,尤其陆轻筠梨花带雨,邪火“噌”地从小腹烧到脑门。
他强压下就地正法的念头,伸手“啪”地打开桌上黑漆匣子。
匣中黄绫铺底,放着一叠小楷文书,和几张服装图样。图样上女子衣衫,竟比先前更加大胆节省布料,几乎…与不穿无异!
三位夫人同时“啊!”地低呼,美眸里尽是惊愕与烧得通红的羞愤!这这老色鬼!
只听沈三万慢条斯理道:“呵呵呵,三位夫人,莫慌。武华债务,区区几百万两,我还不放心上。至于往后如何日进斗金嘛…喏,我这儿,倒有几个全新的契子。”
柳明姝一见那些图样,怒火中烧,拍案而起:“沈三万!你…欺人太甚!还想让我们穿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
沈三万冷笑:“话可岔了!这可是‘最新服饰’。再说了,本老板这回可不白让你们辛苦。签了这契,武华所有债务,我一力承担!日后所有进项,我只取三成,剩下七成,尽归你们!这等好事,打灯笼都难找吧?”
三位夫人心中皆是一凛。不得不承认,沈三万的条件,确实…极具诱惑。可一想到要穿着那些…
沈霁霁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沈三万,你这条件,未免太过苛刻!非如此不可?”
“别的辙?也不是没有…”沈三万手一伸,摸出个青花瓷碗,“当”地往桌上一放,碗里“哗啦啦”一阵脆响——六枚象牙骰子!
“只不过,我这人,就好公平交易,赌桌上嘛…更喜欢来点刺激的!”
他抓起骰子抛了抛,笑道:“今日端阳,寻常人家吃粽饮酒,掷骰取乐。咱们也别谈烦心事,玩几把,赌个彩头,如何?”
他顿了顿,见三位夫人柳眉倒竖,凤眼含煞,却强忍火气的娇艳模样,才慢吞吞掏出三张大额银票,“啪!啪!啪!”拍在桌上!
“喏!三张!共六百万两现银!”沈三万指点着银票,“本老板就用这六百万,跟三位美人儿赌一把!一局一颗骰子,比大小!我输了,你们拿走对应银票!赢第一局,两百万!第二局,再两百万!连赢三局…嘿嘿,六百万全归武华山!我沈三万屁都不放一个!武华山日后经营,全凭三位美人儿,我绝不掺和!够意思吧?”
三位夫人听他如此“豪爽”,更是警惕。柳明姝冷笑:“说得好听!你肯吃亏?我们输了呢?陪你什么?”
沈三万淫笑:“嘿嘿嘿…三夫人快人快语,我喜欢!如果…三位手气不济,输了,我不要金银田产…”他故意拉长语调,小眼黏在了三位夫人那因羞愤而更显娇媚的脸蛋儿上,还有那起伏散香的丰满胸脯上,来回地刮着:“我只要…三位美人儿,每输一局,就在我沈三万面前…脱、一、件、衣、裳!可以是头上的金步摇,腰上的软丝绦,脚上那双小巧绣花鞋,更可以是…嘿嘿嘿,胸前那兜着沉甸甸大奶子的小肚兜,或是底下那遮着娇嫩私处、带着体香的小亵裤!一件一件来,直到…三位美人都变成出浴的白凤凰,浑身再无一根纱线!如何?若觉不妥,今儿就到这。全凭自愿嘛!”
“沈三万!你欺人太甚!”柳明姝杏眼圆睁,指着沈三万的鼻子尖叫,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陆轻筠吓得直往大夫人沈霁霁身后缩,小声啜泣着:“掌门…怎么办啊…呜…”
沈霁霁面沉如水,上前一步,护住两人:“这赌,我们…接了!但有言在先,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武华上下,与沈家不死不休!”
沈三万一听那三位平日里眼高于顶、用鼻孔瞧人的掌门俏寡妇,竟真的被自己逼得允了这等丧尽廉耻的赌赛,心中那股子邪火与狂喜,“轰”的一下就烧遍了四肢百骸,直烧得他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老枪硬如铁杵,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三个粉面含春、内媚风月的“水蜜桃儿”剥个精光,摁在地上,挨个儿尝遍她们“花心嫩蕊”的滋味,直把这婆媳三代肏个底儿朝天,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他强忍着立刻扑上去把三位夫人衣裳撕个稀巴烂的冲动,一双贼眼珠子却早已在她们身上猥琐地乱瞄,恨不得盯出三个洞来。
嘿嘿,武华山这三株'骚骚并蒂花',自从她们那三个枪短炮软的窝囊废丈夫一命呜呼进了棺材板,留下这几个天天饥渴难耐、骚痒难搔的'欠操小寡妇'独守空房,指不定晚上躲在被窝里用多少胡萝卜黄瓜自己玩自己呢!
江湖上那些馋她们身子的采花贼,哪个不是挠破心皮想爬上她们的床,尝一口这贞洁牌坊底下的湿哒哒骚穴?
有的想下药把她们迷得连娘都不认识,有的想硬上直接肏得她们哭爹喊娘,可这三个娘们,平日里看着一个个人畜无害似的,骨子里却都他娘是属狐狸精的,滑不溜手,又兼着几分武艺,寻常手段还真奈何她们不得!
沈三万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若是今儿个真把这三匹胭脂马逼急了,跟自个儿来个“玉石俱焚”,那可就太他妈亏了!
这三个俏佳人,可不仅仅是寻常死了汉子的“望门寡”, 她们可是'同吃一锅饭、轮流伺候一根屌'的掌门妯娌,这身份,这关系,啧啧啧,玩起来那才叫一个带劲,才叫一个爽到升天,才够让他沈三万在那些个只能对着她们画像打手冲的江湖废物面前,大大地扬眉吐气,大大地装个逼!
他甚至在想,若是运气好,用这赌赛当个撬开她们肥鲍的杠杆,再使些水磨工夫,把这三个“内里空虚、急需雨露”的“骚寡妇”的身子连同她们那颗“寂寞芳心”,都给操弄得服服帖帖,任由自己“搓圆捏扁”……那到时候,莫说是让她们穿着那些个“两片遮奶一片遮逼”、“薄纱小衣”出去勾男人,就算是关起门来,让她们三个“美娇娘”光溜溜地围着自个儿一个,吸鸡巴喝精液,轮流坐上来自己动,玩那传说中的“三穴齐开”,“婆媳共享一根屌”,甚至是那更刺激、更违背伦常、能让圣人都听了发狂的武林艳史掌门三代夫人九洞全席…那滋味,啧啧啧,光是想想,他沈三万这根老黄瓜都能再刷上三层绿漆,焕发出第二春、第三春、第十八春的雄风!
沈三万“嘿嘿”淫笑,贼眼在三位夫人因羞愤更显娇媚的曲线上打转:“好个烈美人儿!大掌门说的,爷接了!废话少说,春宵苦短,开整?”
他不等三女搭腔,自顾自拍开银票,抓起骰子在碗里“哗啦啦”摇得山响。
“来来来,哪位小美人儿,先给爷掷个头彩,顺便……脱个头筹,让爷开开荤?”
柳明姝啐了一口:“呸!姑奶奶先来教训教训你!”说着抓过骰子掂了掂,不像灌铅,心稍定。
瞥了眼对面那张肥得流油的胖脸,冷哼一声。
皓腕轻抖,六枚骰子便流星般滴溜溜旋转着飞入瓷碗中,在碗壁上弹跳几下,最终稳稳落定——一二三四五六,整整齐齐三十点!
沈三万那双绿豆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来,手里的酒杯都险些脱手。
“好家伙!”他心里暗暗称奇,这柳明姝表面上看着是个练外功的,没想到内力竟也深厚得很,竟能用暗器手法控制骰子。
骰子六面刻划深浅不同,轻重自然有细微差别,她居然能借这点儿微末技巧掷出满点大数。
虽说这手法有些耍赖皮的嫌疑,但眼下是三对一的局面,赌注又是人家的清白名节,沈三万这老狐狸也不会为这点小聪明发火。
他嘿嘿一笑,肥手随意一抬,六枚骰子便如撒豆子般滚入碗中,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二十五点。
“啧啧,夫人好手段!”沈三万脸上笑意更浓,摸出张厚实银票,轻飘飘地丢给柳明姝,自顾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这才刚开始呢,夫人可别高兴得太早了。”
三女见他痛快认输,以为稳操胜券,不免轻敌。正轮到陆轻筠上场,她刚要伸出纤手去拿骰子……
“欸!”沈三万突然出声,“二夫人,怎能还用手?你们武华内功盖世,都像三夫人那般掷,我这点家底儿还够分?”
柳明姝柳眉倒竖:“你想改规矩?”
沈霁霁眼神制止了她,冷声道:“沈老板,开赌前,可没说不许用内力。你这出尔反尔,太不把武华山放眼里了!”
沈三万揣着明白装糊涂,小眼色眯眯地在陆轻筠玲珑起伏的娇躯上转悠,淫笑道:“大夫人言重!我哪是改规矩?三位内力超绝,掷骰跟捡钱似的,还有何乐子?再说,武华女侠脚下功夫也是一绝,二夫人这双‘玉足金莲’,用它掷骰,说不定更显神通!”
“掌门……我……我不要……”陆轻筠带着哭腔望向沈霁霁,满眼哀求。
柳明姝刚要发作,沈三万慢悠悠呷了口酒,懒洋洋道:“哎,二夫人不乐意?那今天到此为止?那武华山的债嘛……三位自求多福!”
此言一出,三女顿时煞白了脸。
沈霁霁银牙暗咬,心中天人交战,最终,对陆轻筠沉声道:“轻筠,委屈你了。一切……以大局为重!”
陆轻筠闻言,娇躯一颤,如遭雷击。
在沈三万那如狼似虎的目光逼视下,她万般无奈,只得咬着贝齿,俏脸羞红,缓缓抬起了自己那只套着绣鞋的右脚,颤抖着解开鞋帮盘扣,褪下薄得跟蝉翼似的月白绸袜,露出一只养得比嫩豆腐还滑嫩、比白面还细腻、小巧玲珑的'三寸天足'。
那五个脚趾头圆溜溜的跟五颗剥了壳的荔枝似的,粉嫩嫩的,脚背白得能反光,上面几条青筋若隐若现,像是几条小蓝虫子似的在雪地里爬,脚踝子细得跟筷子似的,一捏就是一个坑,整个小脚丫子曲线勾人魂魄,在烛光底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淡淡光晕,当真是“玉足纤纤戏春风,一点朱唇万人尝”。
沈三万一双色眼都看直了,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妈呀!当真是绝了!二夫人这双小脚丫子,比那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嫩滑,还要骚人!用来掷骰子,简直是……暴殄天物!不不不,是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啊!哈哈哈!这么骚的小脚丫子,就该拿来玩点儿刺激的!”
陆轻筠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死了干净。
她强忍着那份钻心的屈辱,颤巍巍用那白嫩嫩粉乎乎的脚趾头,笨手笨脚地去夹骰子。
虽说暗中也使了点儿内力,可脚丫子毕竟不是手,六枚滑溜溜的骰子在她白生生的小脚掌控制下,哪里肯乖乖听话?
她憋得俏脸通红,粉乎乎的小鼻子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好不容易才将六枚骰子都用脚趾夹稳了,认命似的小脚一扬,骰子便歪歪扭扭地滚进了青花瓷碗。
沈三万这老色鬼哪里是真的要看骰子点数?
他那双贼眼直勾勾地盯着陆轻筠那只赤裸裸的小脚丫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那白生生的脚掌心泛着淡淡的粉色,脚心还有几条细细的纹路,看起来嫩得能掐出水来。
那五个小脚趾头随着她的动作一勾一勾的,像是在跟人招手似的,脚背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简直骚得不行!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骰子落定——可怜巴巴地凑了个十六点。
陆轻筠心头一凉,暗叫一声“要遭”。
沈三万见状,却是呵呵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拿起骰子,在手中掂了掂,胸有成竹地抬手一掷,嘴里还念叨着:“来个大的,来个大的!本老板今日手气旺得很呐!”
那六枚骰子在碗里飞速打转,眼瞅着就要停稳,好几颗都露出了五点、六点的大脸,加起来少说也得二十开外!
三位夫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这节骨眼上,也不知打哪儿,“呼”地一下,平地刮过一阵阴风,将将好碰了一下那最后一枚还在微微旋转的骰子!
“啪嗒”一声轻响,那枚骰子竟是翻了个个儿,从一个稳稳的六点,变成了一个孤零零的一点!
也是个十六点!平手!
沈三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心里暗骂:“妈的!这是什么妖风?!”
三位夫人,尤其是陆轻筠,则是先一愣,随即喜出望外,那张羞红的小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喜色。
“哎哟喂!真是活见鬼了!”沈三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中已经把前因后果琢磨了个透彻:这股子古怪的妖风不就是那个冷面俏寡妇沈霁霁搞得鬼嘛!
好你个装清高的臭娘们,还跟老子玩阴的?
看我怎么整治你这骚货!
不过这老狐狸城府极深,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德性,嘿嘿淫笑着说道:“看来老天爷都舍不得让二夫人这般绝世美足的主人输给本老板呢!真是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说着,他那对贼眼开始肆无忌惮地转向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如霜似雪俏脸的大夫人沈霁霁。
心里这个老色鬼已经开始盘算了:这娘们儿外表装得跟冰山似的清冷,可那身段却丰腴得要命,尤其是胸前那两团'人间胸器',雄伟得简直惊心动魄!
比那两个小娘们的奶子加起来还要霸道!
这种熟透了的寡妇货色,表面越是装清高,骨子里就越是闷骚,等会儿有她好看的!
他搓着油光锃亮的肥手,嘿嘿一笑,眼神活像屠夫盯上了最嫩的五花肉:“大大夫人,前面两位妹妹的‘绝活儿’,本老板浅尝辄止。您这局,可是压轴大戏,赌注和玩法,自然得配得上您这‘武林第一尤物’、尤其这对‘名震江湖的傲世雪峰’的赫赫艳名!”
“这样吧,大夫人,这局赌个狠的,也赌个……赤诚相见!若您手滑,点数没我大,不碍事。不要您褪罗裙,不解玉带,只要……大夫人您,把胸前那件最贴身、最私密,想必早被体香奶香浸透了的‘小心肝’——那护着您‘玉山琼峰’的小肚兜儿,亲手解下来,让爷开开眼,那传说中能让全天下男人疯狂的稀世珍宝,究竟何等雪腻!何等丰挺!何等……波涛汹涌!如何?”
此言一出,沈霁霁“不老童颜”瞬间惨白如纸!
怒火攻心,雪颊“噌”地泛起潮红!
凤目几欲喷火,娇躯微颤,胸前傲人玉乳因呼吸急促而起伏愈发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
“无耻之尤!”柳明姝早已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沈三万鼻子就骂。
陆轻筠又怕又气,拉着沈霁霁衣袖,哭道:“大姐,别……别答应他!他……禽兽!”
沈三万不以为意摆手,淫笑更浓:“哎,三夫人息怒,二夫人莫哭!我沈某公平交易,童叟无欺!大夫人不乐意,简单,一拍两散~”
他顿了顿,故意将桌上最后两张崭新银票往前推了推,“贰佰万两”墨字在烛光下格外刺眼。
“当然,若我沈某时运不济,输给大夫人这等绝代佳人……嘿嘿,这两张银票,每张二百万两,共……四百万两白花花的现银!”
沈霁霁缓缓闭眼,依旧带着少女青涩的脸庞上,布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挣扎。
四百万两……足以让武华山重新站稳脚跟!
代价……仅仅是胸前一件贴身小衣……
她猛地睁眼,清冷凤目中,一片冰寒刺骨的决然!
“好!”她娇喝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对雄伟无比的胸脯瞬间更显饱满挺拔,仿佛两座即将喷发的肉山。
随即素手轻扬,运足内力,六枚象牙骰子带着玄妙无比的螺旋劲道呼啸着飞入碗中,叮叮当当一阵脆响过后,稳稳当当地停住了!
六、六、六、六、五、五!
总共三十四点!
这几乎是凡人能够掷出的最高点数!除却那理论上的三十六点'满堂红',三十四点,已是稳操胜券!
沈三万肥腻的脸瞬间煞白,额上青筋暴露,眉头拧成疙瘩,再无半分淫邪心思,面色灰败如丧考妣。
对面三位夫人,短暂屏息后,瞬间狂喜!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柳明姝第一个跳起,指着沈三万鼻子放声大笑,扬眉吐气,“三十四点!你拿什么赢?乖乖把四百万两银票交出来,再跪下磕三个响头,给咱们姐妹赔罪!”
就连一向胆小的陆轻筠,此刻也喜上眉梢,哭花的俏脸上绽出雨后初晴般的笑:“沈……沈老板,看来……您今日手气,确实不怎么好呢。那……四百万两,我们武华山……就却之不恭,先谢过您‘慷慨解囊’了。”
沈霁霁也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童颜上更添娇艳动人的红晕:“沈老板,承让。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银票,拿出来吧。”
三位美人儿你一言我一语,小锤子般下下敲在沈三万冰凉的心上。
沈三万面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死死盯着碗中三十四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万没想到,沈霁霁掷骰手法竟如此精妙,几乎必胜!
四百万两……他大半家当!
就这么……没了?
还要眼看这三个骚娘们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有些脱力般,将手中的骰子轻轻往碗中一送。
噼里啪啦,翻滚、跳跃、碰撞……
终于,在一阵令人心悸的“噼啪”乱响之后,所有的骰子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懒洋洋地在碗底躺平了。
一、二、三、四……五、六……
六、六、六、六、六、五!
三十五点!
不多不少,刚刚好,比大夫人的三十四点,多出那么……一点!
整个花架之下,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十五点!是三十五点!天不绝我沈三万!天不绝我啊!哈哈哈哈!”
沈三万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沈霁霁!柳明姝!陆轻筠!你们这三个骚娘们!看到了没有!本老板赢了!是本老板赢了!哈哈哈哈!三十四点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地在本老板面前,脱掉骚肚兜儿!”
沈霁霁那张宛如十六岁少女般娇嫩的童颜上,此刻血色尽褪,然而,形势比人强,一想到武华山数百弟子的安危,一想到自己刚刚掷骰前那掷地有声的承诺,便知今日之辱已无可避免。
银牙一咬,缓缓起身走出丈外在那株桃花树下俏立,当着这老淫棍之面,面带羞意地轻轻搭上了颈后那根系着她胸前杏子红绫罗小肚兜的细细丝绦,纤指颤抖着摸索解开,“噗嗤”一声轻响,那件紧紧包裹着她胸前两座雄伟肉山的杏红色小肚兜,从那光滑细腻得能掐出水来的雪白肌肤上,缓缓滑落……
“呼……”
仿佛是两座被禁锢已久的雪山,终于挣脱了大地最后的束缚,“啵”地一声猛地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沈三万这个老色鬼面前!
一对白晃晃、肉滚滚、大得超乎想象的丰硕肉团,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汹涌澎湃地、带着一股熟女特有侵入鼻腔的媚熟奶香味儿,彻底暴露在了沈三万贼眼之下!
那真真是两只极品“神乳”!
每一只都硕大饱满得需要壮汉用两只大手才能勉强合抱,乳肉丰腴得仿佛轻轻一晃,那腻白的乳浪就能从顶端溢流出来。
沈霁霁虽然年近天命,但因修炼了'玉骨冰功',这对奶子不仅没有丝毫下垂松弛的迹象,反而愈发坚挺饱满,就像两个涨满了甘露的巨大皮球,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的完美倒蜜梨形状!
顶端两颗大如小拇指的奶头,更是呈现出一种最能让男人直接射出来的烂熟樱桃般的深红色!
就跟两颗红枣子似的又大又圆,看得人直流哈喇子,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口含住,狠狠地吸上一吸,尝尝这熟透了的骚娘们儿奶头是啥滋味!
此刻,因为羞愤和紧张,那两颗又大又圆的奶头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挺立起来,就跟两颗小石子似的硬邦邦的,将本就雄伟的奶球顶得愈发尖耸,仿佛两座等待着饿狼扑上来狠狠啃上一口的雪山尖儿!
其周围那大如铜钱的奶晕子,也因为强烈刺激而微微鼓胀起来,上面一圈细密的小疙瘩清晰可见,就跟一个个小米粒似的,散发着能让男人把持不住的醇厚奶香。
那奶晕子深深的红褐色,跟那雪白的奶肉形成鲜明对比,看得沈三万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用舌头把那整个奶晕子都舔个遍,再用牙齿轻轻咬住那硬邦邦的奶头使劲儿磨,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个装清高的骚寡妇刺激得直流水?
沈霁霁那张少女般纯真的脸蛋上,此刻布满了羞得发紫的红晕,水汪汪的桃花眼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因为无法承受这般奇耻大辱而剧烈颤抖,就跟两把小扇子似的扑扇个不停,两行晶莹的泪珠子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那对随着急促呼吸一上一下颤动的白花花大奶子上,把那雪白的奶肉都打湿了一小片泛着水光,更添几分凄美淫艳。
“乖乖……我的亲娘姥姥……”沈三万看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两团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白得跟雪球似的、散发着浓浓骚气儿的大肉球:“大……太大了……比……比传闻中还要大上好几圈……这……这对奶子……简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骚的绝品啊……七八斤……不……不止!这怕不是有十斤重!”
猥琐下流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肆无忌惮地在那对爆腻软淫、随着沈霁霁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雪白肉峰上反复舔舐、来回逡巡,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的头埋进那深邃不见底的乳沟之中,闻闻那股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的骚味儿,狠狠地吸吮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巨大奶头,将那甘甜的乳汁尽数吞入腹中!
陆轻筠见掌门被如此亵渎,断声喝道:“下流胚子,看我再来!把你这四百万赢光!”
说着,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体统,更忘了自己那点可怜的赌运,一把抢过骰子,微微颤抖的柔荑紧紧攥着冰凉的象牙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为大夫人复仇!
为武华山雪耻!
然而,她一心只想着为大夫人报仇雪恨,满腔的怒火与屈辱让她心神不宁,手底下自然也就没了准头。
那六枚骰子被她带着一股狠劲儿掷入碗中,却像是几只没头苍蝇一般,叮叮当当一阵乱滚,最终有气无力地停了下来——三、二、一、一、一、一!
区区九点!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三万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静华小娘子,你……你这是来给本老板送菜的吗?还是说,你也等不及要让本老板好好‘欣赏’一下你那名震江湖的‘勾魂夺魄腿’了”
他笑够了,随手抓起骰子,甚至都懒得使什么劲,就那么漫不经心地往碗中一抛。
骰子滴溜溜一阵旋转,轻轻松松便停了下来——六、五、四、三、二、一!二十一点!
陆轻筠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这么直挺挺地昏死过去,非但没能替大夫人报仇,反而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静华小美人儿,愿赌服输啊!”
在一片绝望的死寂之中,陆轻筠那双沾满了泪痕的纤纤玉手,颤抖着伸向了那条看似端庄实则开叉极高的荷绿长裙。
她闭上了眼睛,认命般地,一点一点,将那绸缎裙摆,缓缓向上撩起……
先是露出了她那双精雕细琢般的玉足,粉嫩得仿佛能掐出血来的小脚丫子,脚趾圆润如同刚剥壳的莲子,脚心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宛如初春的桃花瓣,以及那截细得仿随着裙摆的继续上移,那双被誉为'武林第一美腿'的绝品玉腿,从纤细脚踝到饱满大腿根部足有三尺余长、又直又长,白得跟刚下过的新雪似的,近乎透明,能看到底下一层淡青色的血管,肉感十足又滑腻得仿佛涂了一层香油的'冰丝淫腿',便一寸寸地暴露在了沈三万那双闪烁着淫邪绿光的贼眼之下!
裙摆越撩越高,很快便越过了她那浑圆挺翘像两个白面馒头似的丰臀,一直撩到了她那不盈一握小蛮腰上!
至此,陆轻筠那引以为傲的下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沈三万面前!
修长如玉的大长腿,匀称得不带一丝赘肉,又不失女子的丰腴肉感,那小腿肚子浑圆饱满,线条流畅,膝盖处圆润如玉,大腿更是丰润紧实,带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光泽。
而最为致命的是,在那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根部之间,那片平日里被长裙和亵裤层层守护的、神秘而诱人的“芳草萋萋之地”,此刻也因裙摆的高高撩起而一览无余——一一个微微隆起、形如小馒头、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肥美骚逼',正静静地卧在那里,等待着饿狼的检阅与……狠狠蹂躏!
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覆盖着一层稀疏的黑色绒毛,被修剪得短短的,整整齐齐的,像是一片精心打理的花园。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鼓起,像两瓣刚剥开的蚕豆,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上方那粒如绿豆大小的阴蒂微微凸起,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看起来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多汁。
沈三万眼珠子发直,口水横流,小眼睛在陆轻筠雪白大腿与神秘三角地带间扫荡:
“乖乖隆地洞……这……这骚腿……这嫩逼……啧啧啧……静华小娘子,你可真是……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啊!比你那大奶掌门,还要骚上十倍!这对又白又嫩的大长腿……这个肥嘟嘟的小嫩逼……老子……老子今晚……非得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不可!哈哈哈哈哈!”
眼见陆轻筠被沈三万逼得撩起裙摆,雪白修长的肉腿连同那神秘的“一线天”都暴露无遗,柳明姝气得炸裂,噌地起身,指着沈三万鼻子:
“你这生儿子没屁眼的畜生!今日不把你狗皮扒了点天灯,我就不叫柳明姝!”
沈三万见她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心里反倒暗爽得不行:“哎哟,柳三小姐,火气真大!我喜欢!你那手控骰的绝技,我可玩不过。不如,玩点……更有技术含量的,如何?”
柳明姝横眉冷对:“少废话!有阴招就使!我皱一下眉头就算你赢!”
沈三万要的就是这话!
他笑眯眯道:“好!三小姐够爽快!这局,你单手倒立掷骰,还得用樱桃小嘴给本大爷叼着酒壶倒酒,酒不洒,身不倒,点数大过我,才算你赢!至于我嘛……嘿嘿嘿,蒙上眼睛听声辨位,用嘴掷骰!敢应吗,小美人儿?”
老家伙果然奸诈!
他给自己设的条件看似极难,实则特制骰子可控!
所谓“听声辨位”不过是幌子!
而给柳明姝的,却是实打实的一心多用,极易满盘皆输!
柳明姝一愣,喷火的杏眼闪过狐疑。她不傻,听得出其中凶险。但不接,岂非怕了他?
傲气与怒火交织,柳明姝银牙一咬,冷笑:“沈三万,好算盘!想阴我?行!依你!丑话说透!”
柳明姝“噌”地蹿上前:“若我赢了,你吐光银票,跪地,舔干净我洒的酒!舔不干净,剁你狗爪,再阉了你这色鬼!敢立血誓吗?!”
嘶——!
沈三万这老江湖,也没想到柳明姝这小辣椒竟能想出如此恶毒下作的招数,一时发懵,额冒冷汗。
“他奶奶的,富贵险中求,这骚娘们儿……也得豁出老脸去求!”沈三万心一横,挤出比哭还难看的淫笑:“三……三小姐,你这条件……够狠,够毒,够……他妈带劲儿!我沈某人……服了!彻彻底底!好!话到这份儿上,我沈三万要是不应,岂不成了没卵蛋的怂包?!”
他一拍胸脯,咬牙切齿:“应了!就依你说的!不过,三小姐,想清楚,万一…你输了…嘿嘿嘿,那你柳三小姐,今天怕是……连爬出这院子的机会,都没有喽!”
“沈老狗!给姑奶奶瞧真切了!”
娇叱声中,身形如电,猛地倒翻,单手撑地,稳稳倒立!
月光下,玲珑娇躯倒悬,本就饱满挺拔的玉乳竟显得雄伟壮观,仿佛两座倒置雪峰,在衣料下颤颤巍巍随时要破衣而出!
紧身劲装的下摆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纤腰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修长笔直的双腿则高高举向天空,在贴身黑裤下将那对浑圆挺翘的臀部包裹得淋漓尽致,真真是骚媚入骨!
沈三万眼中淫光大盛,舔着嘴唇道:“好个骚蹄子!倒酒!!!”
柳明姝左手一拂,六骰落掌。
右臂发力,腰肢急旋,左腕一抖,六骰如流星射向瓷碗!
电光火石间,她竟单手倒立,俏丽小脸一低樱桃小嘴猛地张开,竟然用贝齿精准地咬住了放在一旁的酒壶壶嘴!
鹅颈一转,一道酒线居然顺着唇角“呲——”地精准注入沈三万面前的空杯!
一滴不洒!分毫不差!
整个过程中,她不仅要维持单手倒立的平衡,还要同时控制骰子的力道和方向,更要用嘴精确操控酒壶的倾斜角度,三心二意,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那张平时傲气十足的俏脸上满是认真劲,樱桃小嘴被酒壶壶嘴撑得鼓鼓的,甚至能看见那粉嫩的舌尖在壶口边缘小心翼翼地调节着角度,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可爱!
就在柳明姝即将力竭,身形微晃,眼看就要玉体横陈的那一刹那——
“叮铃铃——”
骰子落定!
酒水满杯!
柳明姝娇叱一声,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稳稳落地!
只是额上香汗津津,胸前那对豪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波涛汹涌,俏丽的脸蛋也因过度用力而泛起一抹醉人的酡红。
她甚至来不及看点数,便已娇喘吁吁,显然这一套极限操作,已将她体力榨干。
沈霁霁和陆轻筠连忙抢上,扶住摇摇欲坠的柳明姝,同时急切望向碗中——
六、六、六、六、六、五!
不多不少,整整三十五点!
在如此匪夷所思的条件下,柳明姝竟然掷出了一个仅次于“满堂红”的三十五点!这……这简直逆天!
“三十五点!大姐!二妹!三十五点!”
柳明姝看清点数,带着哭腔狂喜嘶吼,真的在这种不可能的条件下,赢了沈三万这老淫贼!
六百万两银票!
让沈三万颜面扫地、尊严尽丧的恶毒惩罚!
马上兑现!
沈霁霁和陆轻筠也喜极而泣,三位绝色尤物紧紧相拥,又笑又跳,仿佛已见沈三万那老畜生跪地学狗舔酒再被阉了的惨状!
沈三万肥脸在看到“三十五点”那刻,瞬间比茅房石头还黑臭!
他万没想到,柳明姝这小辣椒,竟能在自己布下的“必杀局”中,爆发出如此骇人潜力!
三十五点……这他娘几乎宣判死刑!
除非……他能掷出传说中百年难遇的三十六点“满堂红”!
可他清楚,就算掷出三十六点,保不准这三个骚娘们儿也会暗中以内力阴他,稍震一下,点数就不同!
“沈老狗!轮到你这蠢猪了!”
柳明姝缓过气,指着沈三万厉喝,“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这瞎了眼的狗东西,怎么用臭嘴给老娘掷出个三十六点来!”
沈三万被她劈头盖脸抢白,气得浑身乱颤,老脸涨成猪肝色。
他知今日九死一生,但不到最后,绝不甘心就这么栽了!
他猛吸一口气,抓过黑布蒙眼,将六枚骰子一股脑塞进嘴里,憋足劲,“呸”的一声,狠狠吐进青花瓷碗!
滴溜溜!滴溜溜!骰子在碗中疯狂打转。
眼瞅着骰子转速渐缓,将停未停之际,三股强弱各异的内力,不约而同从三个方向,射向碗中骰子!
目的很简单——不惜一切代价,干扰沈三万,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这三个女人同仇敌忾、急于求成之下,却忽略了一个最基本也是最致命的问题——她们的内力虽然都是难得一见的上乘玄功,但沈霁霁的“玉骨冰功”至阴,陆轻筠的‘拂云劲’柔韧,而柳明姝的‘烈罡诀’刚猛,三者属性截然不同,犹如水火不容!
三股性质迥异、各走极端的内力,在同一时间,以相同的六枚骰子为核心,悍然对冲!其结果……
只听“啵”的一声,三股内力,竟互相抵消了个干干净净!
骰子微微一颤,像是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稳稳地停了下来。
第一个,是六点!
第二个,也是六点!
第三个,还是…六点!
……
当第六枚骰子,轻轻摇晃了几下,最终也稳稳朝向上方时——
整个花架下,落针可闻!
六个六!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整整三十六点“满堂红”!
天意弄人!
或者说,是这三个女人的“聪明反被聪明误”,竟在最后关头,用一种最荒谬的方式,“帮助”沈三万完成了这几乎不可能的绝地翻盘!
柳明姝脸“唰”地惨白如死,死死盯着碗中那六个刺眼的红六,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傻了,呆立当场,魂儿都没了。
沈霁霁、陆轻筠做梦都想不到,她们三人联手作弊,竟是这么个“助纣为虐”的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三小姐,哦不,该叫你……曼华小夫人?”
沈三万性奋地嗷嗷怪叫,“啧啧…险些让老子翻船!可惜啊,老天都帮我!你,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连最后一块裤衩子都保不住啦!”
他指头几乎戳到柳明姝羞愤涨红的俏脸上:“按赌约,你若是输了……啧啧,老子有很多‘玩法’等着你!不过,在炮制你那‘肥嫩淫浪的肥臀’和检验你‘未经开发的极品肉壶’前,老子对你这身行头,更感兴趣!”
他上下打量柳明姝勾勒出紧致玲珑身段的短打劲装,眼中闪烁淫邪光芒:“江湖传闻,曼华夫人你这身短打之下,别有洞天…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不知真假?老子今日倒要好好开眼,亲手验证一下!”
他又刻意压低声音,凑到柳明姝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淫笑:“听说你那武华派的少掌门夫君,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练功伤了命根子,无法人道?所以曼华小夫人你嫁为人妇三年,却还是个冰清玉洁的雏儿?啧啧啧,这等‘处子少妇’的极品尤物,若被老子得了先手,那滋味……光想想,老子这根老枪就要走火了啊!哈哈哈哈!”
“无耻淫贼!你……你休想!”柳明姝气得浑身发抖,英气俏脸此刻又是羞又是怒,却又带着被戳破心事的慌乱无助。
她想反抗,可想到两位同样落入魔爪的师嫂,以及门派安危,那点反抗念头,便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休想?嘿嘿嘿……”沈三万的笑容愈发狰狞,“柳三小姐,哦不,曼华小处女,你现在可是本老板的阶下囚,老子让你生,你便生!让你死,你便死!让你脱,你就得乖乖给老子脱光!否则……嘿嘿,沈某的手段你可不想知道~”
这话如毒蛇獠牙,狠狠刺入柳明姝心脏。她知道,沈三万这等卑鄙无耻之徒,什么下作事都做得出。
她缓缓闭眼,两行清泪滑落,带着少女青涩与倔强的脸上,写满无尽屈辱与绝望。
“好……我脱……”
“这就对了嘛!曼华小雏儿,早这么听话,不就少受罪了?来来来,让老子好好欣赏,这名震江湖的‘处子少妇’,是如何褪去戎装,记住,慢一点,让老子……看个仔细!”
柳明姝颤抖着伸出双手,那双平日里舞刀弄枪、灵巧无比的手,此刻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摸索着自己那身靛蓝色的短打连体劲装的盘扣。
这种劲装为了方便习武,通常设计得极为贴身,紧得跟第二层皮似的,穿脱也颇为不易。
指尖带着赴死般的悲壮,一颗一颗地解开胸前盘扣。
噗呲,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便一寸寸地从衣料下显露出来。
先是那一段线条优美的粉嫩脖颈,白里透粉,细得跟葱白似的,能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然后是那微微隆起的、带着少女般青涩弧度的锁骨,就跟两根小竹竿似的凸起,形成两道浅浅的小沟…
沈三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柳明姝胸前那逐渐敞开的衣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所有的盘扣都被解开了。
柳明姝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件连体的短打劲装,从自己的香肩之上,缓缓褪下……
衣衫滑落,顺着她那光洁的臂膀,如同剥落的蝉蜕一般,悄无声息地堆叠在了她的脚下。
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散发着淡淡处子幽香的绝美胴体,便如同被剥了壳的荔枝一般,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彻底暴露在了沈三万那双贪婪无比、几乎要喷出火来的贼眼之下!
正如江湖传闻那般——
这件短打连体劲装之下,竟然真的是……光不剌剌的,啥也没穿!
没有亵衣,没有肚兜,更没有亵裤!
从那微微起伏、如同两只倒扣玉碗般精致小巧、顶端点缀着两颗粉嫩蓓蕾的椒乳,到那平坦紧致、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再到那神秘幽深、芳草萋萋的隐秘三角带,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紧致弹滑、充满了爆发力的长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赤裸,那般的原始,那般的……纯洁无瑕!
那对小巧的乳房,跟两颗翠苹果似的,尖尖的却挺得惊人,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直挺挺地朝前顶着,奶头子嫩生生的,像两粒刚泡开的小红豆,淡粉色的,周围一圈比铜钱还小的乳晕,粉嫩嫩的,跟两朵含苞欲放的小桃花似的。
而她那被誉为‘武林第一翘臀淫浪肥臀’,此刻更是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沈三万的面前!
那两瓣丰腴饱满、挺翘浑圆的雪白肉臀,就如同两颗被雨水过度灌溉、却迟迟无人采摘的极品水蜜桃,白里透红,肉感十足,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诱惑力,紧绷绷的仿佛只要轻轻一捏,便能掐出水来,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揉捏、拍打,甚至是……张口狠狠咬上一口!
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是一条深邃的臀缝,红润润的,深不见底,顺着那条臀缝往下看,隐约能看到那朵从没被开苞过的菊花蕊子,粉嫩嫩的,皱巴巴的,跟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似的,周围一圈褶皱密密匝匝的,看得沈三万口水直流三千尺,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掰开那两瓣雪白的大屁股,把舌头伸进那朵嫩生生的菊花蕊子里,好好舔上一舔,尝尝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菊花是啥滋味!
再往下,是一片稀疏的芳草地,还没长全的茸毛稀稀拉拉的,黑黑的,跟刚长出来的嫩草似的,下面藏着那条从没被男人碰过的小肉缝,那两片小阴唇像是刚剥开的蚕豆,粉嫩嫩的,中间那条肉缝窄巴巴的,里面若隐若现的嫩肉粉嫩得跟樱花瓣似的,娇艳无比!
端的是处子无疑!
柳明姝那张英气逼人的俏脸,此刻早已羞得如同火烧一般,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就跟两把小扇子似的扑扇个不停,双手死死地捂在自己胸前那对小巧的乳鸽和身下那片神秘的芳草地,却又如何能遮掩得住这满身的春光?
那副想要反抗却又无力回天的无助与凄楚,更是让她那具赤裸的处子娇躯,平添了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感。
“极品!这他妈才是真正的极品啊!名不虚传的‘处子少妇’!这身段……这皮肉……这紧致……啧啧啧!尤其是这对屁股!简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骚、最浪、最能生儿子的好屁股啊!柳明姝!你这小骚蹄子!你可真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子……老子今天……要让你这颗熟透了却没人摘的水蜜桃,彻底在本老板这根老黄瓜上……汁水四溢!哈哈哈哈哈哈!”
“沈三万!你这禽兽!且慢动手!”
一声威严娇叱,平地惊雷般炸响!
沈三万那只伸向柳明姝胸前雪白蓓蕾的大手猛地一僵,只见先前早已被他剥去了外衫、露出胸前大片雪腻肌肤和那对雄伟“凶器”的贞华夫人沈霁霁,此刻正强撑着精神,在同样衣衫不整露着一双雪白修长玉腿和神秘“一线天”的静华夫人陆轻筠搀扶下,一步一步,艰难却又无比坚定地向他走来。
沈霁霁稚气的绝美童颜布满冰霜决绝,死盯沈三万:“我们婆媳三人,你沈三万,各三颗骰子。点数大者胜!赌上一切!”
“哦?”
“…若输了……我们三人为奴为婢,武华山数百性命,百年基业,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但!若你输,你沈三万全部家产、包括这条狗命,尽数奉上!”
沈三万微微一愣,没想到这砧板鱼肉,还敢同归于尽。
他的目光在沈霁霁那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丰硕雪乳上扫过,又瞥了一眼陆轻筠那双在破损裙衫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最后落在了柳明姝那具散发着淡淡处子幽香的赤裸娇躯上。
“嘿嘿……嘿嘿嘿嘿……”沈三万喉咙里发出阴森低笑。
“好!好个贞华夫人!好个婆媳同仇敌忾!死到临头,还想玩‘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子喜欢!就喜欢你们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被老子操弄到体无完肤、哭爹喊娘才肯认命的贱骨头!”
他狞笑道:“全家当赌全家当?依你们!丑话说在前头!若老子侥幸赢了,嘿嘿,你们婆媳三人,从今往后,就是老子的专属母狗!白天,光屁股给老子洗衣做饭,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轮流撅屁股捶腿捏脚、掏耳朵、刮胡子!晚上嘛……嘿嘿,老子除了要真刀真枪地‘肏’烂你们这三个假惺惺的贞洁烈妇,还要让你们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排着队,张开你们那骚浪的小嘴,给本老板舔脚趾头,舔屁眼儿!还得一边舔一边学母狗发情那样哼哼唧唧地叫!谁叫得不好听,或者敢不张嘴,就得挨老子鞭子!哈哈哈!怎样?这条件,你们婆媳三人,可满意?”
沈霁霁、陆轻筠、柳明姝三人听着沈三万这番极尽恶毒与羞辱的言语,气得浑身发抖,几欲晕厥。
她们知道,这老淫贼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摧毁最后的心理防线。
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
“好!”沈霁霁咬碎银牙挤出此字。
“痛快!”沈三万抚掌大笑。
眼见沈三万这老淫贼答应了这最后的生死赌局,贞华夫人沈霁霁强压滔天恨意,凭空摸出个紫檀木盒,内有三枚瓷白古骰。
“我派镇宝——‘问心灵骰’!能辨善恶,唯心正者得助!敢用吗?!”
沈霁霁这手够毒!明知沈三万人渣心黑,用“问心灵骰”,岂非自寻死路?她就是要用圣物压他!
沈三万眼中闪过惊疑。
他不信鬼话,但见沈霁霁郑重决绝,不像虚张声势。
不过,他老奸巨猾,脸皮比城墙厚!
眼珠一转,已有对策:“哈哈!有何不敢?!老子一生磊落,正要借你这破骰子证明清白!只怕你们三个毒妇,心虚手抖!”
说罢,竟主动取过三枚灵骰,掂了掂,啧啧称奇:“好宝贝!入手温润,隐有暖意!看来,老子的善念,已与圣物共鸣了啊!”
接着做出“请”的手势,对三夫人淫笑:“规矩为女子优先。不过,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老子便先演示,何为天命在我!”
三位夫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凛!
她们没想到沈三万竟会如此爽快地答应,甚至还要先掷!
这老狗,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难道这“问心灵骰”的传闻有误?
或者……他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依仗?
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只见沈三万轻搓灵骰,一脸虔诚肃穆,念念有词:“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沈三万,一生行善,从未作奸犯科!今日得见圣物,恳请灵骰显圣,明我善心,佑我鸿运!”
话说得情真意切,不知其本性者,真当他是得道高僧转世!
随即,他猛睁双眼,精光一闪,手腕一抖,三枚瓷白骰子叮铃脆响,如神助般稳稳落定——终于,在万众瞩目下,缓缓停歇。
第一个:一点!
沈三万脸上的得意笑容微微一僵。没事,还有两颗!
第二个骰子,晃晃悠悠,极不情愿地停了下来——
依旧是个一点!
沈三万额头上“唰”地冒出了一层冷汗。这他娘怎么回事?!
第三个骰子,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在碗底滴溜溜转了足足七八圈,这才啪嗒——
竟然,还是个刺眼的一点!
三个一!
总共三点!
俗称小鸡撒尿!
沈三万如遭雷劈,瞬间石化!绿豆小眼瞪圆,嘴巴大张,表情从虔诚到错愕,再到绝望,最后定格成一坨!
那天命在我的狗屁气焰,被三个黑点戳得屁都不剩!
花架下死寂。
随即——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
“哎哟!我嘴皮子都要笑裂了!哈哈哈哈——!!”
“沈大善人!您这‘功德无量’,就掷出这三点啊?!哈哈哈哈!”
三位夫人,尤其柳明姝,此刻要把毕生屈辱,全化作狂笑,狠狠砸在沈三万猪肝色的老脸上!
柳明姝第一个蹦起,忘了自己光着屁股,叉腰指着沈三万鼻子:
“沈老狗!刚才还吹什么一生行善?哈哈哈哈!问心灵骰真长眼!告诉你,你就是个人渣!败类!还皇天在上?阎王爷在下头等你这老色鬼下油锅!”
陆轻筠也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哎哟喂……沈老板……这是骰子爷爷显灵,让您滚蛋吧?咯咯咯……”
沈霁霁冰封的童颜,也绽出快意淫笑:
“今日,你这老淫贼伏法授首!‘天命在我’的春梦,该被醒了!”
三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嘲笑讥讽,如钢鞭蘸着辣椒盐巴,狠狠抽在沈三万心上,抽得他魂飞魄散!
“哈哈哈哈!轮到咱们给这老狗送终了!”
柳明姝笑得眼泪快出,抹了把脸,第一个捡起灵骰,掂了掂,对沈三万死灰的脸,做了个极挑衅的鬼脸。
陆轻筠也咯咯笑着,捡起第二枚,学沈三万先前骚包样,鼻尖嗅了嗅,夸张地“呸”了一声。
沈霁霁依旧冷傲,嘴角快意却掩不住。她优雅拾起最后一枚骰子,凤目中闪烁复仇火焰。
三人相视一笑,同时娇叱,手腕轻扬,三枚“问心灵骰”,如三道索命闪电,呼啸射向瓷碗!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骰子在碗中急速旋转碰撞,脆响悦耳!
可那声音,在沈三万听来,却如催命丧钟!
就在骰子旋转渐缓,落定之际——
“噗通!”
沈三万五体投地跪倒!
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
“奶奶!三位活菩萨奶奶!小的狗眼看人低,嘴贱!先前都是放屁!求奶奶们高抬贵手,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投降输一半!银子?六百万,不!八百万!不!一千万!都孝敬给奶奶们!只求饶了小的一命啊!呜呜呜…”
柳明姝第一个啐了口浓痰,差点糊他脸上:
“呸!沈老狗,现在知道叫奶奶了?晚啦!刚才那副想把我们肏上天的劲儿呢?老淫枪软了?想拿钱买狗命?呸!你那点臭钱,还不够老娘买条新裤!”
陆轻筠也一改怯懦,哭花的小脸满是鄙夷,居高临下:
“哼,五千万也休想买你狗命!你这种腌臜货,就该被我们活活玩死,再剁碎了喂王八!”
沈霁霁懒得多看他,美得令人窒息的童颜微微一侧,淡淡扫过:
“沈三万,你以为几滴鳄鱼泪就能洗了一身骚?我们姐妹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如何把你那颗脑袋做成夜壶。银子?呵,留着给你买副上好的狗链子,下辈子投胎做狗时用吧!”
三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嘲讽羞辱,铺天盖地喷向沈三万,唾沫星子都快将他淹死!
闹剧之中,那三枚在碗中旋转许久的“问心灵骰”,终于耗尽力气,缓缓停下。
众人定睛看去——
一点!
第二个骰子,紧随其后:
一点!
三位夫人的心“咯噔”一下,这开局……怎么跟沈老狗那衰神附体的开局如此似?!
最诡异的一幕,发生在第三个骰子上!
它滚动许久,最后将停未停之际,被前两颗骰子微微一绊……
然后,竟然……以一条棱边,稳稳立在了碗底之上!
侧立!
没有点数朝上!
这种情况,在赌局之中,通常视作“作废”,或更直接——零点!
两点,对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