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安全教育·娜维娅的酒后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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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教育·三月七的援交遭遇

第2章 安全教育·娜维娅的酒后遭遇

作者:萨尼 字数:20.9K
我是一个枫丹本地厨师,擅长做小吃,今天我的小店来了一位贵客—娜维娅。
这位小姐真是好酒量。
我心里嘀咕着,又给她开了一瓶枫丹本地的果酿。
这已经是她今晚点的第五瓶了,小小的桌子上几乎摆满了空瓶。
她一个人来的,穿着考究,那顶标志性的、带着蓝色羽饰的帽子斜斜地戴着,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她不像那些纯粹来买醉的酒鬼,虽然喝得多,但眼神大部分时间还是清明的,只是偶尔会放空,视线飘向窗外,落在被瓦斯灯映照得有些朦胧的街道上。
店里现在客人不多,只有角落里还有一对情侣在低声说着话。
我擦着吧台,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但还是忍不住会多看她几眼。
毕竟是枫丹廷鼎鼎有名的刺玫会会长,平时都是前呼后拥,像今天这样独自一人,还喝这么多酒,实在少见。
难道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和她那个悬而未决的父亲的案子有关?
还是事务不顺?
“老板,”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特有的微哑,但还算清晰,“再给我……来一份油封鸭腿。”
“好的,请稍等。”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后厨。
等我把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油封鸭腿端出来时,发现她正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微蹙。
她面前的酒杯又空了。
“您的油封鸭腿。” 我把盘子放下,顺手想帮她把空杯满上。
她的手却轻轻按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倒酒的动作。她的指尖微凉,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混杂着酒气。
“不用了,” 她抬起头看我,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因为酒精染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有些迷蒙,“陪我……聊聊吧,老板。”
我愣了一下。 和我聊天?聊什么?*我只是个开小吃店的,和她这位大人物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小姐,我……”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自嘲地笑了笑,松开了手,拿起酒瓶自顾自地倒了小半杯。
“抱歉,是我唐突了。” 她晃了晃杯中的酒液,金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荡漾,“只是觉得……有点闷。”
她拿起叉子,轻轻拨弄着盘子里的鸭腿,却没有吃的意思。
“你知道吗?有时候,真相就像藏在深海里的宝藏,每个人都告诉你它就在那里,光彩夺目,价值连城……但你拼了命地往下潜,面对的却只有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海水,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难言的疲惫和……愤怒?
“他们都说我父亲是畏罪自杀……用决斗的方式逃避审判……” 她猛地灌了一口酒,白皙的脖颈扬起,划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酒液似乎有些急,呛得她轻轻咳嗽了几声,脸颊更红了。
“可我不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放下酒杯,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甚至有些颤抖。
角落那对情侣被惊动,好奇地望了过来。
“他绝对不是!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一定有……” 她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水光,像是愤怒,又像是委屈。
她用力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无形的东西。
看来是真的喝多了……我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慰?
劝解?
我有什么资格呢?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她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尽管那里并没有眼泪。
“对不起,老板……我失礼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沙哑和低沉,但那份激动过后残留的颤音还在。
她重新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鸭肉,慢慢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目光却依旧空洞地望着前方。
店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角落情侣的低语和她咀嚼食物的细微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酒气,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就那样沉默地吃着,又给自己倒了酒。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我开始有点担心。 再这样下去,她一个人怎么回去?
终于,她放下了叉子,盘子里的鸭腿只吃了一小半。
她撑着额头,金色的长发有几缕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
“结账吧,老板。” 她低声说,声音含糊不清。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话音刚落,正准备算清楚她该付多少摩拉,就看见娜维娅小姐伸手去掏钱袋。
她的动作已经有些迟缓和摇晃了,手指摸索了半天才解开那个精致的搭扣。
几枚金灿灿的摩拉被她有些笨拙地推到桌面上,叮当作响。
“够…够了吗?”她含糊地问,甚至没抬头看我。
“够了够了,您稍等,我……”我正想说找零的话,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把剩下的话全噎了回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娜维娅小姐的身子猛地一软,就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玫瑰,毫无预兆地向前栽倒,额头“咚”地一声磕在了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放在桌沿的酒杯被带倒,剩下的半杯果酿泼洒出来,浸湿了桌面和她华丽裙摆的一角。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这么一倒,本来就因为坐姿不太稳而有些凌乱的裙子更是向上滑开了一大截,露出了底下……底下那层叠精致的白色蕾丝边缘,一小片细腻光滑的大腿肌肤也暴露在灯光下。
那顶标志性的、缀着羽毛和齿轮装饰的帽子也从她头上滑落,“骨碌碌”滚到了地上,沾了些灰尘。
“枫丹粗口!”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脱口而出一句粗话。
这变故实在太突然了!
前一秒还在勉强维持着体面喝酒的大小姐,下一秒就彻底人事不省地瘫倒在我这小破店里,还……还这副模样!
我赶紧上前两步,顾不得地上的帽子,先是试探性地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娜维娅小姐?会长大人?您醒醒!”
她毫无反应,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只有均匀但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带着浓郁的酒气,混杂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玫瑰香,形成一种奇异又让人不安的味道。
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她脸颊和手臂周围,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微微泛红的脖颈。
我又加大力气晃了晃她:“娜维娅小姐!醒醒啊!你不能睡在这儿!”
她的身体只是软绵绵地随着我的动作晃动,像个没有骨头的娃娃,脑袋也无力地歪向一边,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完了完了……这下是真醉死过去了。
我看着她那张在酒精作用下泛着不正常红晕的侧脸,还有那暴露在外的蕾丝边和皮肤,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刺玫会会长,枫丹廷的名人,在我这小店里醉倒,还衣衫不整……明天怕不是整个枫丹廷的报纸头条都要被我承包了!
而且棘冠那些人要是找上门来……光是想想就让我冷汗直冒。
角落那对情侣似乎也被这边的动静惊动,好奇地探头探脑。
我赶紧朝他们那边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门口,压低声音:“那个……我们打烊了,麻烦你们……”
那对情侣也识趣,见状连忙起身,匆匆付了钱就离开了,临走前还忍不住又往娜维娅这边瞟了好几眼。
店里终于只剩下我和这个烂醉如泥的大麻烦。
真是的!
我心里又忍不住抱怨,不能喝就别死撑啊!
喝成这样,你倒是睡得人事不知,烂摊子全丢给我了!
抱怨归抱怨,人总不能就这么让她趴在桌子上过夜。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唯一的选择似乎就是把她弄到后面那个勉强能算作休息室的小隔间里去。
但首先……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落到她那掀起的裙摆上。虽然光线不算明亮,但那抹白色和细腻的肌肤在深色裙子的衬托下实在有些刺眼。
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心里默念着,但还是硬着头皮弯下腰,伸出手,极其别扭又小心翼翼地……试图帮她把裙子拉下来一点,至少盖住那不该露出来的地方。
指尖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她裙子的布料,甚至能感觉到底下肌肤的温度,这让我脸颊有些发烫,动作也更加僵硬。
好不容易稍微整理了一下,我又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帽子,拍了拍上面的灰,随手放在旁边的空椅子上。
接下来,就是怎么把她弄到后面去的问题了。
我试着搀扶她的胳膊,想把她从椅子上架起来。
可她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软得像一滩泥,我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我的天,看着挺瘦的,怎么这么沉……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方式。
我绕到她身前,弯下腰,将她的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膝弯,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沉甸甸、软绵绵。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的脖颈,金色的发丝蹭得我有点痒。
怀里的身体散发着热度,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玫瑰与酒混合的气息。
隔着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柔软。
抱着这位棘冠会长,我一步一步,异常艰难地朝后面的小隔间挪去。地板似乎都在我脚下吱呀作响。
将她抱进这狭小、只放得下一张单人行军床的杂物间兼临时卧室,废了我不少力气。
她身体的重量和那柔软的触感现在还残留在我的手臂和胸膛上。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那床板不堪重负地“吱呀”了一声。
刚才在大堂灯光下还不甚明显,现在凑近了看,酒精的作用在她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锁骨下方,呼吸间满是浓郁的果酿甜香和她身上原本的玫瑰气息混合的味道。
我俯下身,伸出食指,再次轻轻戳了戳她温热的脸颊。
细腻的皮肤微微凹陷下去,然后缓缓恢复原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睫毛低垂,如同两把金色的小扇子,一动不动。
她真的醉得彻底,像个人偶一样失去了所有知觉。
店门已经从里面锁死了,窗户也拉上了厚厚的帘子。
现在是深夜,这条小巷平时就没什么人经过,更别说现在了……谁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刺玫会会长,枫丹廷的明珠,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我这个小店主的床上。
这个念头如同一点火星,落入了我心底早已积聚的干柴。
看着她因为醉酒而微微嘟起的嘴唇,那饱满的、带着诱人光泽的唇瓣,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勾勒出她那身昂贵衣料下惊人的曲线——腰肢纤细,但胸部和臀部却发育得恰到好处,形成了完美的沙漏形。
那顶帽子掉落后,她一头漂亮的金发此刻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和她的肩颈处,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
丰腴……我脑中回荡着刚才偷窥时产生的印象。
是的,不是单纯的瘦,而是那种充满肉感的、成熟女性的丰腴。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在她依然有些凌乱的裙摆上。
刚才在大堂慌乱中帮她拉下的裙子,在搬运过程中似乎又向上滑了一些,那一小截裸露在外象牙般白皙的大腿肌肤再次映入眼帘。
甚至……能隐约看到裙摆阴影里那一抹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边缘。
血液“轰”地一下涌上了我的头顶,下腹窜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那股被我强压下去的“邪火”此刻再度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猛烈。
喉咙有些发干,心跳也开始加速,擂鼓般敲打着我的胸腔。
她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这个认知像魔鬼的低语,不断诱惑着我。
就摸一下……就轻轻摸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她醉得这么厉害……
我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慢慢地、颤抖地伸了出去。
指尖掠过她散落在枕边的金色发丝,柔软顺滑,带着淡淡的香气。
然后,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她裸露的脖颈肌肤。
好烫……比我想象中还要烫,细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
她依然毫无反应,只是呼吸稍微加深了一点。
这微小的变化被我忽略了,或者说,被我心中越来越盛的火焰吞噬了。
胆子也随之大了起来。
我的手指顺着她脖颈优美的曲线向下滑动,越过那精致的锁骨,停留在她衣服胸口那片字领的边缘。
布料之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轮廓是如此的明显,充满着惊人的弹性。
我甚至能想象出手指按下去会是怎样的触感。
再往下……我的视线无法克制地胶着在她裙摆下的那片领域。
那双被黑色长筒靴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靴口勒出的肉痕,以及更上方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因为兴奋而坚硬地顶起了裤子。
不再犹豫,我的手向下移动,指尖轻轻落在了她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大腿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依然能感受到底下肌肤的温度和弹性。
我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的线条,缓缓地、带着亵渎般的兴奋,向上滑动,越来越接近那裙摆下的阴影……越来越接近那抹刺眼的、象征着纯洁与禁忌的白色蕾丝。
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蕾丝的边缘,粗糙的布料和底下光滑肌肤形成的对比,让我浑身一颤。
那种粗糙又带着诱惑的触感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然而,脑中闪过刚才她醉倒时那完全无力的样子,以及她趴在桌上时的狼狈,一种更深、更阴暗的冲动瞬间盖过了单纯的触摸欲望。
不能让她醒过来……绝对不能。
而且要让她没办法反抗……
我迅速收回手,站起身。
虽然心里烧着一把火,但我的行动却异常冷静而迅速。
环顾了一下这小小的杂物间,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堆放货物时用来捆扎箱子的粗麻绳上。
我弯腰,先解开了她脚上的长筒靴。
精致的皮质靴子被我丢在一旁,露出长袜包裹的小腿和脚踝。
然后是她华丽的、层叠的礼服裙。
我笨拙地摸索着背后的拉链,将它缓缓拉下。
冰冷的金属拉链滑过她温热细腻的后背肌肤,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产生的微小颤栗,但她依然没有醒来。
将礼服从她身上剥离,随手丢在床尾,只剩下里面那件紧身的束腰和底下的蕾丝内衣裤以及长筒袜。
那束腰将她原本就纤细的腰肢勒得更加夸张,衬托得胸前的丰满和臀部的圆润更加夺目。
现在…… 我拿起那段粗麻绳。
先将她的手腕拉到头顶,用绳子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然后固定在床头的架子上。
绳子有些粗糙,勒进她白皙的皮肤里,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
接着,我又用另一段绳子捆住了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开,固定在床尾。
整个过程她只是发出几声含糊的呓语,身体轻微地挣扎了几下,但绳子很牢固,她完全无法挣脱。
这样就稳妥了……会长大人,今晚您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床边,看着被彻底固定住、任我宰割的娜维娅。
她因为被束缚而显得更加无助,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露出了更加大片的雪白肌肤和束腰上沿因为挤压而隆起的一道诱人弧度。
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带着酒气的玫瑰甜香,以及一种新的、因为我的动作而产生的、属于她身体的、更加原始的女人香。
我贪婪地看着她,心里那团火已经烧到了顶点。
再也忍不住了。
我伸出手,粗暴地扯下了她身上那件束腰,金属的扣子因为我的用力而崩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束腰被丢到地上,她饱满的胸部一下子完全暴露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雪白耀眼。
那件纯白色的蕾丝内衣因为刚才的挣扎和束腰的移除而有些歪斜,但依然包裹着那对惊人的丰满。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脸凑了过去,埋首在她柔软的胸脯里。
温热、富有弹性的肌肤贴在我的脸颊上,散发出浓郁的,让人迷醉的甜香。
我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仿佛要将她身上的味道全部吸进肺里。
舌尖轻轻探出,在内衣的蕾丝边缘扫过,然后直接舔舐上她被蕾丝包裹着的柔软皮肤。
这样的享受实在不能解我的火,我已经等不及了,于是直接将那件碍事的蕾丝内衣向上推去,将那对沉甸甸、形状完美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粉嫩的乳晕和中间硬挺的乳头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低下头,张开嘴,直接含住了一侧的乳头。
用牙齿轻轻地、带着惩罚性地啃咬着,舌头则在乳晕上打着转。
她发出一声带着酒意的、细微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一下,但我牢牢地压住了她。
她没有醒,只是本能的反应。
这微小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
我加大了吸吮的力度,用牙齿轻轻刮擦着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伸向另一侧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那对乳房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弹性惊人,触感细腻滑腻。
我在吸吮一侧乳房的同时,手指则在另一侧乳房上肆意地按压、搓揉,感受着那团软肉在我掌心下的变化。
我的呼吸越发急促,下腹的硬物已经涨到了极致,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
我松开嘴,在乳头上留下湿热的吻痕和牙印,然后抬起头,看着那对因为我的蹂躏而微微泛红、乳头更加硬挺的乳房,眼里充满了欲望和征服的快感。
我含着她柔软的乳头,舌尖和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肆虐,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另一侧丰满的乳房,感受着它们在我掌心下的每一次变形和颤动。
真是弹性十足啊。
我心里一边感叹,一边俯视着身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现在却被我束缚着、任我玩弄的女人。
她因为醉酒和我的动作,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低吟,身体也跟着我的揉捏轻微地扭动,但被绳子绑着,根本无处可逃。
要不是最近那些破事,让她心烦意乱,怎么会一个人跑来喝成这样?
又怎么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我一边玩弄她的胸脯,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
这机会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这个女人因为自己的烦恼,亲自送上门来的。
这种掌控一个如此强大、如此美丽的女人,让她在我手中屈服的感觉,比最烈的酒还要让人上头。
在她胸前流连了一阵,留下了好几个红肿的吻痕和牙印后,我的目光再次转向了她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之间。
那条黑色的长筒袜勾勒出小腿优美的线条。
而那碍事的裙摆,在之前的拉扯和我的动作下,已经完全堆积在了她的腰腹处,露出了底下更多的风光——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现在更加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边缘的蕾丝细致复杂,和底下健康的麦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到那内裤包裹下的区域,因为我的凝视而传来一股莫名的热度。
等不及了。
我松开她被我揉捏得有些红肿的乳房,俯下身,将手伸向了那条内裤。
手指触碰到柔软的布料,然后顺着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向下摸索。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带着醉酒后的微热,让我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找到了内裤腰部的松紧带,然后轻轻地向下拽。
内裤很轻松地就被我拉了下来,滑过她圆润的臀部,停留在她的膝盖处,被长筒袜卡住。
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被扯下后,她私密的花园区域便彻底暴露在了我眼前。
和我想象中有些不同,并非光洁无毛,而是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呈现出深浅不同麦色的毛发。
这些毛发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柔顺地向下弯曲,像一片精心打理过的灌木丛,将中间最隐秘的部位半遮半掩地藏在其中。
尽管毛发浓密,我还是能隐约看到毛发深处,那微微突起的、属于女性的阴阜轮廓。
哦……原来会长大人的下面是这样的啊……我心里涌起一种发现秘密的兴奋感。
我蹲在床边,仔细地观察着这片私密的花园。
空气中混合着果酿、玫瑰香以及她身上一种更原始、更诱人的气味,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虔诚般的亵渎,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浓密的阴阜毛发。
毛发柔软而富有弹性,带着她身体特有的温度和气味。
我用指尖梳理着这些毛发,感受它们在我指缝间划过的触感。
她身体再次轻微地扭动了一下,发出带着酒意的低吟,似乎我的触碰让她感到了一种陌生的刺激。
这反应更加激发了我心底的邪火。
我将手指伸入毛发深处,拨开了碍事的毛发,试图找到隐藏在下面的部位。
很快,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两片柔软湿润的褶皱——那是她的大阴唇。
它们因为醉酒和我的触碰,微微分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更深的、呈现出更加娇嫩粉色的部分。
我用指尖轻轻分开她的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也随之暴露出来,颜色更深,褶皱更多。
而在小阴唇的最上方,我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如同豌豆粒大小的突起——那是她的阴蒂。
它在我的拨弄下,似乎微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膨胀了一些。
找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我心里狂喜。
我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地揉搓起来。
然后,我将脸凑得更近,大口地吸着她私密部位散发出的、浓郁的、带着腥甜味道的气味。
她的反应比刚才在胸前更加强烈。
身体猛地弓了起来,被绳子拉扯得绷紧,嘴里发出更连续、更急促的低吟和含糊不清的呓语。
虽然没有醒,但她的身体却在本能地回应着我的刺激。
这让我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重。
我用指腹反复地碾磨、揉搓着她的阴蒂,感受着它在我指尖下的变化。
“嗯……别……”她含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
但这求饶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像是最动听的音乐,只会让我更加疯狂。
我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着她的阴蒂,然后张开嘴,将它含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轻轻地吸吮、啃咬着。
另一只手则深入她的大阴唇内侧,摸索着她因为我的刺激而开始变得湿润的阴道口。
我的舌头还在她湿润的小阴唇上流连,舔舐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感受它在我唇齿间微微颤动的反应。
她的身体被绳子绑得死死的,双腿大张,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像是献祭给我的禁忌果实。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体的腥甜气味,混杂着果酿的甜腻和她皮肤上那股玫瑰香,我的鼻腔被这些味道塞满,脑子也像被酒精泡过一样,晕乎乎的,只有下腹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硬得几乎要炸开。
她刚才的呻吟——那含糊的“别……”——还在我耳边回荡,虽然微弱,却像最烈的春药,让我再也按捺不住。
我直起身,喘着粗气,盯着她被我拨开的阴阜。
浓密的毛发被我的手指弄得有些凌乱,底下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那小小的入口看起来紧窄无比,像是根本无法容纳任何东西。
我用手指试探性地按了按,感受着那圈软肉的弹性,湿滑但紧实得让我指尖都有些发麻。
她这样……应该还是个雏吧?
这个念头让我更加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我的目光扫过她被绑住的手腕,绳子勒出的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再往下,是她被我推到胸口上的蕾丝内衣,露出那对被我啃咬得红肿的乳房,乳头还硬挺着,沾着我的口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裙子堆在腰部,长筒袜和大腿根部的吊袜带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内裤已经被我扯到膝盖,卡在长筒袜上,像个被征服的战利品。
我低头,抓起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铺平垫在她臀部下面。
这样……应该不会弄脏了床。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硬到发疼的阴茎。
龟头因为兴奋而充血,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
我握住阴茎,轻轻揉了揉,感受着自己的脉搏在掌心跳动,然后对准了她湿润但紧窄的阴道口。
她的阴道口看起来那么小,我甚至有点怀疑能不能进去。
我用龟头在她的大阴唇上蹭了蹭,感受着那湿滑的触感和毛发的摩擦。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本能地抗拒,但绳子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龟头挤开了她紧闭的大阴唇,顶住了阴道口那圈软肉。
“会长大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低声嘀咕,声音沙哑得像在自言自语。
说完,我腰部猛地一挺,龟头硬生生挤进了她紧窄的阴道。
入口的阻力大得惊人,像是被一圈温热的、湿滑的软肉死死箍住,我感觉龟头被挤压得几乎要变形。
她的阴道壁紧贴着我的阴茎,温暖而湿润,但紧得让我每前进一分都要费尽全力。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更强的阻力,像是一层薄膜被我顶到。
我咬紧牙关,腰部再次用力,“噗”的一声,那层薄膜被我突破,紧接着是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阴茎流了出来。
我低头一看,垫在她臀下的内裤上已经染上了一抹鲜红,血迹混杂着她阴道分泌的黏液,缓缓渗进蕾丝布料里。
真的是第一次……这个发现让我心跳加速,征服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抬起头,看向她的脸。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有些发白,牙齿深深地陷入下唇的软肉里,像是感到了疼痛却无法表达。
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乳房轻轻晃动,乳头上我的牙印依然清晰可见。
“啧……咬得这么紧,装什么清纯啊……”我忍不住低声嘲笑,双手抓住她被丝袜包裹的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让她的阴阜更加暴露。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每次退出时,阴茎上都沾着她的分泌物和少许血迹,龟头被她的阴道壁紧紧包裹,摩擦得我头皮发麻。
她的阴道虽然紧窄,但在我反复的进出下,逐渐变得更湿润,像是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唔……嗯……”她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含糊而无力,像是梦呓。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而轻微晃动,被绳子绑住的手腕和脚踝拉扯得更紧,皮肤上勒痕更深了。
她的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几缕粘在汗湿的额角,脸颊上的潮红因为疼痛和刺激而更加明显。
我低下头,凑近她的阴阜,深深吸了一口她私密部位散发出的气味——腥甜中带着一丝血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刺激得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次进入都更深,龟头几乎顶到她阴道深处,撞击着那块柔软的宫颈口。
她的阴道壁像是活了一样,紧紧裹着我的阴茎,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让人疯狂的快感。
“会长……你这下面……可真会夹……”我喘着粗气,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而猥琐。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被咬得发白的嘴唇,到她红肿的乳房,再到她被我侵犯的阴阜。
那片浓密的毛发已经被她的分泌物打湿,黏在皮肤上,露出底下湿漉漉的阴唇和我的阴茎进出的画面。
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抽搐,阴道壁在我抽插下收缩得更紧,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升高,汗水从她的脖颈和胸口渗出,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滴在床单上。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更频繁,虽然还是无意识的,却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媚态。
我一只手伸向她的乳房,再次揉捏起来,指尖掐住她硬挺的乳头,用力拉扯。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夹得我差点就射了。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腰部继续用力,抽插得更快更深。
“会长大人……你这身子……真是天生给人玩的……”我低声呢喃,目光死死盯着她被我侵犯的阴阜,盯着那抹血迹和黏液混杂的内裤。
我的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着,每一次进入都被温热湿滑的软肉死死箍住,摩擦得我几乎要射精。
那层薄膜被我突破后,她阴道深处似乎分泌出了更多润滑的液体,让我的进出稍微顺畅了一些,但也更滑腻,夹得也更紧了。
她大张的双腿被绳子固定在床尾,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被迫晃动,私密的花园暴露无遗,那片浓密的毛发被打湿后,紧贴着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诱人。
垫在她臀下的内裤已经染上了一抹鲜红,混杂着晶莹的液体,触目惊心又充满禁忌的诱惑。
我低头看着我们结合的部位,看着我的阴茎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进出,看着那抹鲜血和白浊的液体在结合处交融。
她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和我的阴茎根部。
每一次深插,我的龟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撞击到她阴道最深处的柔软。
那种被完全包裹、被紧紧夹吸的感觉,让我爽得浑身都在颤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下腹那股巨大的快感在不断叠加。
就在我快要被快感冲垮的时候,“嗯……慢……慢点……”她嘴里突然含糊地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酒气,微弱得像蚊子哼哼。
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咬着嘴唇的力道也更大了,原本咬得发白的唇肉现在已经渗出了一点血丝。
身体也扭动得更厉害了,被绳子勒住的手腕和脚踝挣扎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心里冷笑一声,腰部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抽插得更快更狠了。
一个小老板,平时辛辛苦苦守着这小破店,赚点辛苦钱,哪有机会碰上这样的大人物?
娜维娅·卡萨帕,枫丹廷赫赫有名的刺玫会会长,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一丝不挂地被我绑在床上,任我玩弄,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这么微弱无力。
这种巨大的反差,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旺了。
“慢点?你求我啊?会长大人,你现在可是我案板上的肉,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低声狞笑,一边粗暴地抽插,一边伸手捏住她因为我的揉捏而变得红肿的乳头,用力搓揉拉扯。
她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身体在我手中挣扎,胸脯剧烈地起伏,乳房随之晃动。
虽然被绑着,她的腰部却本能地试图弓起,想要躲避我的侵犯,但只是徒劳。
我俯下身,将脸埋在她饱满的胸脯里,吮吸着她硬挺的乳头,同时腰部继续快速抽插。
她的阴道紧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一团温热的棉花包裹着,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
我可以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我的阴茎,似乎是本能地想要将我挤出来。
“你这下面可真会夹人啊,会长大人……是不是很爽?”我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在她乳头上打转,牙齿轻轻啃咬。
她的呻吟声变得更急促,汗水从她全身渗出,打湿了她的金发和床单。
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混合着汗水、酒气、体香,还有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形成一种让人疯狂的气息。
我变换着角度,有时浅入浅出地摩擦着她阴道入口的嫩肉,有时深喉进出,将龟头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的身体猛地颤栗,发出痛苦又压抑的呻吟。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私密部位也变得越来越湿润,我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时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她急促的呼吸声、痛苦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我伸手摸索着她膝盖那里被长筒袜卡住的内裤,将它彻底扯下,丢到一边。
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从头到脚,只剩下那双黑色的长筒袜还在腿上。
我分开她的大腿,更清晰地看到了她私密的花园,那片浓密的毛发被黏液打湿,毛发深处的阴道口因为我的抽插而充血红肿,隐约可见里面的肉壁。
这么漂亮的大人物,现在却被我操得流水……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在她体内肆意地抽插着,感受着阴道壁传来的每一次收缩和摩擦。
她的身体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但本能的反应却诚实无比。
每一次我的深插,她的身体都会猛地绷紧,双腿无力地夹紧我的腰腹,发出带着哭腔的低吟。
这让我更加兴奋,体内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顶点。
“再夹紧点啊,会长大人……夹死我吧!”我低声咆哮着,腰部猛地发力,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然后开始快速地挺动。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击着她柔嫩的阴道深处。
她的呻吟声陡然拔高,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扭动,绳子勒进皮肤的痕迹更深了。
阴道也猛地收缩,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仿佛想要将它绞断。
一股热流从我的龟头冲出,射进了她温暖湿润的阴道深处。
她的身体发生反应,然后瘫在床上,如同烂泥一样。
我射精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身体深处传来一阵虚脱般的疲惫,混合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阴茎从她温热紧致的阴道里拔出来,带着黏滑的液体,有些甚至滴落到了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
我喘着粗气,撑着膝盖,看着身下这个被我彻底蹂躏过的女人。
她依旧昏睡着,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渗出的血珠染红了下唇,看起来有种破碎的美感。
胸前是我留下的啃咬痕迹,红肿刺眼,乳头还硬挺着。
双腿大张,被绳子固定着,私密处的毛发被体液打湿成一绺一绺,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丝,从她红肿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淌过她的大腿根,流到被我垫在下面的、同样沾满了污秽的白色蕾丝内裤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精液的腥膻、处女血的铁锈味、汗水的咸湿、果酿的甜腻,还有她身上那挥之不去的玫瑰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头晕目眩又极度兴奋的味道。
刚才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此刻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过来。
快感褪去后,留下的是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腔。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看着床上人事不知的娜维娅,看着她身上那些被我弄出来的痕迹,看着那摊混合着血和精液的污秽……
这可是刺玫会的会长娜维娅·卡萨帕!
她可是枫丹廷的大人物!
如果她醒过来……如果她记得……如果她去告发……不,就算她不告发,只要刺玫会的人发现她失踪,顺着线索查到我这里……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后果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被愤怒的刺玫会撕成碎片、被送上歌剧院审判、牢狱之灾……每一个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我必须在她醒来之前处理好这一切!必须把所有证据都销毁!
慌乱中,我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用来清理的东西。
杂物间里没什么干净的布,只有几块擦桌子用的、油腻腻的抹布。
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抓起一块抹布,冲到外面接了点冷水,又赶紧跑回来。
首先是她身上的污渍,我跪在床边,掀开她的腿,看着那混合着血和精液的黏稠液体,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强忍着恶心,我用湿抹布胡乱地在她大腿根和私密部位擦拭起来。
抹布很粗糙,擦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带起了一道道红痕。
液体很黏,很难擦干净,反而被我抹得到处都是,连带着那些深色的阴毛也沾上了更多污秽。
我越擦越心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她似乎被我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呻吟,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
妈的别醒!千万别醒!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赶紧停下动作,屏住呼吸观察她。还好,她只是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就又没了动静。
我松了口气,继续手忙脚乱地清理。
擦完下面,又去擦她胸前的口水印和牙印,还有她脸上的汗水和血迹。
冷水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的身体不时地颤抖一下,但这总比让她醒过来强。
然后是床,那张简陋的折叠床原本就铺着一层薄薄的旧床单,现在上面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还有那块被当作垫子的、染血的内裤。
我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抽出来,那上面红白交杂的污渍看得我触目惊心。
我把它揉成一团,四下看了看,暂时塞进了旁边的杂物堆里,打算等会儿找机会处理掉。
床单也必须换掉,我费力地把她稍微挪开一点,想把脏床单抽出来,但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不配合,还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我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转头看向她的手腕我手忙脚乱地解开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
绳子勒得很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紫红色的勒痕,看起来十分骇人。
这些痕迹怎么办?
短时间内肯定消不掉!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看着她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沾着污渍的床铺,还有这乱七八糟的房间,一种巨大的绝望感涌了上来。
真的能清理干净吗?
真的能瞒天过海吗?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刚才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反而留下了更多无法抹除的证据。
汗水从我的额头滑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站在这个狭小的杂物间里,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
那条被我揉成一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我塞进角落的杂物堆,但那刺眼的血迹和白浊液体仿佛还在我眼前晃动,提醒着我犯下的滔天罪行。
不能让她醒过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在这儿!
我的脑子像被恐惧攥紧,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尽快掩盖一切。
我必须让她看起来像是自己离开了这儿,去了别的地方,彻底断开和我这小店的联系。
海边……对,海边!
枫丹廷的海岸线离这儿不算远,深夜没人会去那种地方。
如果我能伪装成她去了海边游泳,丢点东西在那儿,也许能把那些人引过去,拖延时间。
我低头看了看她那顶标志性的帽子,羽毛和齿轮装饰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它还静静地躺在床边的杂物堆上,沾了点灰尘。
这东西太显眼了……得扔了。
我抓起帽子,攥在手里,柔软的绒毛和坚硬的齿轮硌得我掌心发疼。
然后我又环顾四周,找到了一块破旧的斗篷——平时用来盖货物的,闻起来有股霉味和油腻。
我把它披在身上,遮住脸,准备出门。
在出门前,我得先把她处理好。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看向她赤裸的身体。
得给她穿上衣服……不能让她这样被人发现。
我翻出她那件被我丢在地上的礼服裙,布料已经被揉得皱巴巴,沾了些汗渍和污垢。
我跪在床边,笨拙地试图把裙子套回她身上。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毫无配合,我得费力地托起她的腰,把裙子一点点拉上去。
裙子摩擦着她汗湿的皮肤,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她的胸脯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乳房上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刺眼。
我尽量不去看,但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柔腻得让我心跳又漏了一拍。
裙子好不容易套上,我又找到她那件束腰,金属扣子已经被我扯坏了,只能勉强系在她的腰上,勒出她那夸张的沙漏曲线。
黑色长筒袜还在她腿上,我没时间管这些细节。
得堵住她的嘴……万一她醒了叫出声……我在杂物堆里翻出一块破布,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油味。
我捏开她的嘴,把布团塞进去,粗糙的布料撑开了她柔软的嘴唇,露出一点被她咬破的唇肉,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
藏哪儿?
这房间太小,唯一的藏身处是床底下的空隙,平时堆了些破箱子和杂物。
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动作粗鲁得让她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吓得我差点把她摔在地上。
她的金发拖在地板上,沾了灰尘。
我把床底的杂物推到一边,硬是把她塞了进去。
她的身体蜷缩着,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被丝袜包裹的腿和吊袜带。
我赶紧把床单垂下来,遮住床底的缝隙。
现在……海边。
我抓紧帽子,披上斗篷,低头冲出了店门。
深夜的枫丹廷安静得吓人,巷子里只有瓦斯灯昏黄的光晕和远处海浪的低鸣。
我压低斗篷,沿着小路狂奔,尽量避开主街。
海风越来越浓,带着咸腥味,吹得我斗篷猎猎作响。
到了海边,沙滩上空无一人,只有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
我跑到一块礁石旁,喘着粗气,把帽子狠狠丢进海水里。
羽毛被浪花卷走,帽子在水面上漂了几秒,就被吞没在黑暗里。
这样……应该能让人以为她来游泳了吧?
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醒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会记得多少?
她会去告发我吗?
那些人会不会直接杀了我?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店里,锁上门,瘫坐在地板上。
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斗篷散发出的霉味让我想吐。
我爬到床边,掀开床单,检查她还在不在。
她蜷缩在床底,呼吸微弱,堵嘴的布团让她嘴角渗出一点唾液,湿了脸颊。
我蹲在床边,死死盯着她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就看天了。
我靠在床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我被砸门声音吵醒,我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从门缝里看着前厅。
几个穿着刺玫会标志性服装的成员正站在柜台前,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躁和不安。
他们身材高大,表情严肃,和他们平时的那种精明不同,此刻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担忧。
“老板,您有没有见过娜维娅会长?”其中一个声音急切地问我,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店里面。
我心里一紧,脸上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会长大人?没有啊先生,您是说娜维娅会长吗?”我装作茫然的样子,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她昨天晚上来过,喝了不少酒,走的时候都快站不稳了。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非不听……付了钱就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说是要去海边吹吹风醒醒酒。”我指了指门外,又指向远处海边的方向,演得活灵活现。
“去海边了?”另一个高大的男人—— ,皱起了眉头。
“她一个人?喝醉了还去海边?”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和一丝不信。
“是啊,我也劝不住。”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会长大人嘛,性子比较……随性,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店老板,哪敢强留啊?”我刻意强调了我的“小老板”身份,试图让他们放松警惕*希望你们能信……
他们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其中一个人对我说:“好的,谢谢您提供的信息。我们会去海边找找看。”说完,他们匆匆地离开了我的店,甚至没顾得上再问更多细节。
我看着他们急切离去的背影,直到他们转过巷角消失不见,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妈的,真是吓死我了!
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
他们的急切不是假的,看得出来他们对娜维娅是真心的关心。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越着急,就越容易被我误导的方向吸引注意力。
现在,我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我回到后厨,轻轻关上门,阻隔了外面的声音和光线。
房间里再次陷入昏暗和寂静。
只剩下一种声音——从堆满了杂物的床底下传来的,微弱的、带着压抑的“呜呜”声,她醒了。
我装作没听见,走到水池边洗了把脸,冰冷的自来水稍微冲淡了我内心的恐惧和残存的燥热。
洗完脸,我又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给自己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
“呜……呜呜……”床底下的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伴随着轻微的挣扎声,听起来带着痛苦和无助。
我没有立刻过去。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她的声音,脑子里回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在我身下无意识地呻吟和颤抖,那股处女血的腥甜味道,她紧窄温热的阴道,还有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和玫瑰香的体味。
那种征服一个大人物的快感,此刻又像潮水一样,在我体内悄悄回涌。
她现在肯定疼死了……而且嘴里被堵着,想叫又叫不出来……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产生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一个高高在上的会长,现在却像个被丢弃的玩偶一样,狼狈地蜷缩在我的床底下,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呜!呜呜呜!”床底下的挣扎声和低泣声更明显了,听起来像是要被堵嘴布憋死一样。
我终于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站在床边,弯下腰,透过床单垂下来的缝隙,看向床底下。
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到她蜷缩着的身影,金色的长发散乱着,身体在轻轻抽搐。
堵在她嘴里的布团已经被她的口水打湿,黏在她的嘴唇上,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把她拉出来。
我只是蹲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和低泣。
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在昏暗中依然能看到,里面充满了惊恐、痛苦和绝望,直直地盯着我。
她看到了我,“呜!呜呜!!”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更加凄厉但被堵嘴布压抑住的惨叫声,用力地摇晃着头,试图挣脱嘴里的布团。
而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心里没有任何怜悯。昨晚的恐惧此刻被一种变态的快感所取代。她的痛苦和挣扎,在我看来,是对我力量的最好证明。
“叫啊,”我低声说,声音沙哑而残酷,“使劲叫啊,会长大人。可惜这里没人听得见。”我看到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她停止了挣扎,身体重新蜷缩起来,只是还在发出低微的呜咽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我站起身,没有去管她。
我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她不能一直藏在床底,也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控制住她……让她永远不能开口。
我思考着……
自从那天把那帮蠢货打发走,又确认了海边那顶帽子确实引起了些许“会长大人投海自尽”的流言后,我的胆子就彻底大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初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有恃无恐。
没人再来找她,甚至街头巷尾开始流传刺玫会内部为了争夺会长死后留下的权力而闹得不可开交的消息。
哈,真是讽刺!
他们敬爱的会长大人,正被我这个小店老板藏在床底下,像条母狗一样养着,他们却在外面为了权力狗咬狗!
这小小的杂物间成了我的专属乐园,而她,娜维娅,就是我最珍贵的玩物。
我用更结实的铁链取代了之前的麻绳,一头锁在她纤细的脚踝上,另一头固定在墙角的铁环里,长度刚好够她在床垫附近爬动,但绝不可能站起来或者够到门。
手腕也一样,白天绑在一起,免得她乱抓乱动;晚上则分开锁在床头两侧,方便我“享用”。
吃的喝的倒是没断过,但也仅限于维持她不死。
每天我会丢给她一些干面包和一壶水,看着她像动物一样匍匐在地上,用被绑住的手笨拙地去够。
有时候我会故意把水壶放在离她稍远一点的地方,看她努力伸长身体,铁链“哗啦”作响,那件被我蹂躏过的礼服裙向上滑开,露出底下光溜溜的大腿根或是包裹着黑色长筒袜的小腿,那副狼狈又诱人的样子,总能让我硬起来。
她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激烈反抗或者哭了,大多数时候只是麻木地蜷缩在角落的破旧床垫上,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只有在我靠近,特别是解开裤子打算干她的时候,她才会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被堵嘴布压抑住的、绝望的“呜呜”声,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但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恐惧和僵硬,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今天晚上我又起了兴致,店里没什么客人,我锁了前门,回到后面这个只有我能进入的“密室”。
她正蜷缩在床垫上,背对着我,金色的长发油腻腻地打着结,散落在同样脏污不堪的床垫上。
身上那件礼服裙皱巴巴的,沾满了污渍,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馊味和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我没给她准备便溺的地方,她只能就地解决。
我走过去,粗暴地踢了踢她的屁股。
“喂,醒醒,该伺候你男人了。”她身体猛地一颤,转过头来,那双曾经像蓝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黯淡无光,看到是我,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去,直到脚踝上的铁链被拉直,发出“哐啷”一声。
嘴里的破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啧,还是这么不听话。
我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垫上拖起来,按倒在地上。
她纤瘦的身体在我手下几乎没什么重量。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皮带绑紧。
然后我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垫上,屁股高高撅起。
我扯掉她嘴里的破布,她立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干裂的嘴唇哆嗦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我又找了块更脏更硬的麻布塞了回去,堵得更深更严实。
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混着脸上的污垢,划出两道肮脏的痕迹。
我欣赏着她这个屈辱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穿着破洞长筒袜的腿被迫分开,露出底下那片被我蹂躏了无数次的私密地带。
那里的毛发已经被体液和污垢黏成一团,阴唇似乎总是微微张开着,红肿而湿润。
我伸手摸了一把她浑圆的臀瓣,触手是细腻的肌肤,但下面却没什么肉,大概是这些天没吃好的缘故。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兴致。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昂扬的阴茎。
沾了点口水润滑了一下龟头,然后分开她没什么肉感的臀瓣,对准那红肿湿润的阴道口,没有丝毫犹豫,用力挺了进去。
“呜呃——!”她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指甲深深地抠进身下的床垫里。
她的阴道依旧紧窄,但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那种青涩的阻力,变得有些松弛,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上那些细密的褶皱在我每一次抽插时带来的摩擦感。
里面很湿润,不知道是她自身的分泌物,还是之前留下的什么。
我捏住她撅起的臀部两侧,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床垫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和我的喘息声、她被堵住嘴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痉挛。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臭、尿骚和阴道分泌物的浓烈气味,这气味非但没有让我反感,反而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抽出阴茎,在她呜咽声加剧的时候,又猛地顶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感受着她阴道内壁因为惊吓和刺激而产生的剧烈收缩。
真是个好玩具……
玩弄了一阵后面,我又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双腿被我扛在肩膀上,折叠出一个更加羞耻的角度。
她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淌。
我看着她胸前那对因为消瘦而显得有些下垂、但依然能看出原本丰满轮廓的乳房,上面布满了新旧交叠的吻痕和牙印。
我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已经不再硬挺的乳头,用力吸吮啃咬,同时胯下不停,继续在她已经麻木的身体里进出。
她的身体除了本能的颤抖外,几乎不再有任何反应。
但我不在乎。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这具丰满诱人的身体还能被我享用,就足够了。
至于刺玫会?
让他们去争权夺利吧,最好斗得两败俱伤,这样就更没人会记得他们曾经有过一位叫娜维娅的会长了。
我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黏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溢出来,弄脏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垫。
高潮的余韵褪去,我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浓稠的精液混着她体内的黏液和残存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下来,在肮脏的床垫上留下新的污秽痕迹。
房间里的气味简直让人作呕——汗臭、排泄物的骚臭、精液的腥膻、还有食物残渣腐烂的酸味,混杂在一起,几乎凝成了实质。
床垫又湿又黏,角落里堆积着她这几日排泄的污物,苍蝇嗡嗡地飞着。
妈的,这地方简直跟猪圈一样!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片狼藉,还有蜷缩在污秽中、几乎没了人形的娜维娅,心里一阵烦躁。
倒不是突然良心发现,只是这恶劣的环境实在影响我的“兴致”,而且这股味道都快飘到前面的店里去了。
我好歹是开饭店的,后厨弄得这么恶心,像什么话?
再说,这“玩具”弄得这么脏,玩起来手感都差了。
不行,得换个地方。
我自己的卧室虽然不大,但总比这杂物间强得多,至少干净。
而且……把她关在我的卧室里,离我更近,也不用担心她逃跑。
打定主意,我开始行动。
我先是解开锁在她脚踝上的铁链,冰冷的金属划过她布满污垢和勒痕的皮肤。
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身体习惯性地瑟缩了一下。
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肮脏的床垫上粗鲁地拖起来。
这些日子没怎么好好吃饭,她瘦了很多,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肋骨都有些突出来了。
身上的礼服裙已经彻底变成了破布条,沾满了各种污秽,勉强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我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把她拖出杂物间,穿过狭窄的后厨过道,来到我卧室门口。
推开门,里面虽然简陋,但至少床铺是干净的,地板也擦过。
和刚才那个地狱般的杂物间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
我把她丢在卧室的地板上,她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那里。
接下来是清洗。
看着她这副尊容,我连碰都不想碰。
我把她拖进卧室自带的那个狭小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下来。
她被冷水激得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微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身体蜷缩起来,试图躲避水流,但毫无力气。
我没什么耐心,直接动手撕扯她身上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礼服裙。
布料湿透后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我费了点力气才把它完全撕掉,露出底下瘦骨嶙峋、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
紫红色的绳索勒痕在她手腕和脚踝处依然清晰可见,胸前那对原本丰满的乳房此刻有些干瘪下垂,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吻痕,乳头红肿破损。
小腹平坦,甚至有些凹陷,而下方私密处的毛发纠结成团,沾满了干涸的液体和污垢,大腿内侧满是黏腻的痕迹。
我拿起一块肥皂,在她身上胡乱涂抹起来,动作粗鲁,像是擦洗一件物品。
泡沫混合着她身上的污垢,变成灰黑色的污水流淌下来。
我着重搓洗她的私密部位,手指粗暴地在她私密部位搓洗着,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或许是故意的)探入了她红肿的阴道口,带出一些残留的污秽和黏液。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为羞辱和疼痛而剧烈颤抖,但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冷水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我几乎是用刷洗牲口的方式给她“清洁”。
那些纠结成团的阴毛被肥皂沫和脏水裹着,紧贴在皮肤上,直到我用手指强硬地梳理开,露出底下饱受蹂躏、微微张开的阴唇。
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污垢大致冲洗干净,虽然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吻痕、牙印、勒痕——是洗不掉的,但至少人干净多了,那股恶臭也淡了不少。
我关掉水,随手扯过一条旧毛巾,同样粗鲁地在她身上擦拭着,湿漉漉的金发滴着水,贴在她的脸颊和肩膀上。
她的皮肤因为冷水和搓洗而泛着红,看起来更加脆弱。
嗯,这样顺眼多了。我心里想着,把她从卫生间拖出来,丢在我卧室那张还算干净的床上。然后我找来一套我的旧衣服扔给她。“穿上。”
她蜷缩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瑟瑟发抖。
听到我的命令,她抬起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伸出还在颤抖的手,拿起那件明显不合身的衬衫,笨拙地往身上套。
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是提线木偶。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这段时间被我弄的太瘦了,抱着都没什么肉,干起来也不够紧。
我可不想我的“玩具”这么快就坏掉。
我转身走出卧室,去前面的店里拿了些吃的——几个没买完的面包,还有一碗锅底的浓汤,虽然也是剩饭剩菜,但总比之前那些干面包强。
端回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勉强把衬衫穿上了,宽大的衣服套在她瘦削的身体上,空荡荡的,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裤子她还没穿,光溜溜的腿蜷在身前。
我把食物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吃。”她闻到食物的香气,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她看向地上的食物,又惊恐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犹豫了几秒,强烈的饥饿感最终战胜了恐惧。
她慢慢爬下床,脚踝上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跪在地板上,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吃得又快又急,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狗一样,甚至被噎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很快,面包就被她吞下肚,她又端起那碗还温热的汤,小口小口地舔舐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没什么波动,只是觉得这个决定是对的。养肥一点,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吃完东西,她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但眼神依旧麻木。她没有立刻爬回床上,而是跪坐在地上,低着头,长长的金发遮住了她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再把她丢在污秽里,而是让她待在我的卧室,每天按时给她食物和水,甚至偶尔会“好心”地让她洗个澡。
她身上的伤痕在缓慢地愈合,人也稍微长了点肉,不再是之前那副皮包骨头的样子,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恢复了一点弹性,臀部摸起来稍微有了些肉感。
也许是这种“稳定”的生活,或者是身体状况的好转让她产生了一些错觉,我发现她对我的碰触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
比如现在,我吃完晚饭回到卧室,看到她像往常一样蜷缩在床脚的垫子上。
我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眼神闪躲,身体习惯性地绷紧,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剧烈地挣扎或发出呜咽声。
我俯下身,手指划过她稍微恢复了些血色的嘴唇,然后向下,抚摸她脖颈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勒痕,再到她胸前。
当我的手掌覆盖上她柔软的乳房时,她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但并没有试图推开我。
哦?这是……习惯了?还是被打傻了?或者……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难道她被我这几天的“照顾”感动了?以为我对她好了?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无比可笑。
我看着她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的身体,感受着掌心下那逐渐恢复弹性的柔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的弧度。
真是天真得可怜,我心里冷笑着,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因为她的“顺从”而再次兴奋起来的阴茎。
我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直接分开她穿着我的旧短裤的双腿,粗硬的龟头抵住了她已经不再那么红肿、但依旧缺乏润滑的阴道口。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里面充满了新的恐惧。
她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绝望地再次闭上了眼。
我腰部用力,将整个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再从享用起来,她彻底成为了我的玩物。
从这以后的枫丹庭里,少了一位著名的大小姐,而一个不起眼小店的店长多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孩子,他们的母亲无人知晓。
每当有人问店长,都说在乡下养的带城市见世面,而她彻底被遗忘在那个小屋子里,默默成为一个生育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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