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
林峥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小腹的肿胀感让她睡得并不太安稳,不过好在月明那个死鱼崽子还有点良心,在她闭眼之后就把姿势变成了侧躺,她才不至于做被重物压死的噩梦。
她不想睁眼,但是死鱼崽子已经开始吻她了,她只好睁开眼。
月明含住她的双唇,一下一下地含她的唇,见她醒了才把舌尖吐进她口里,与她交缠。
其实现在的状态有点诡异,林峥和月明认识还不到十二时辰,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嵌合到一起了,双腿交缠,月明的手臂搭在她腰上,手掌一下下抚过她的后背,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师姐,我们双修吧。”
听到他说这句话,林峥简直想冷笑。
双修讲究交而不泄,他俩别说不泄了,都快把床淹了,林峥也和人双修过,从来不会如这般孟浪难熬,修为不掉都算是谢天谢地了,还双修,做什么梦呢。
她不想回答,只是缄默着闭嘴,心中隐有烦躁,修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她想修炼,不想在床上耽误时间。
月明似是被她这态度伤到了,把头埋到她的肩膀嘤嘤嘤:“师姐,我们鲛人一族与人族不同,我们是月与海的子女,一切皆顺应天性,交合也是如此,只要爽快就是好的。我的精珠还埋在你胞宫里呢,要去有月华照耀的水里才能炼化。”
林峥半信半疑:“凌霄峰外五十里处的山里到有一处温泉,但我们现在这副模样也去不了。”
修士出行往往御剑,但是从来没有被人抱着御自己的剑这做法,御剑讲究人剑相通,用心一也,现在她这副模样肯定是御不了剑的,月明瞧着也不像用剑的人。
月明笑意盈盈,仿佛这小小洞府里就有一轮月亮,林峥暗恨自己又被这死鱼崽子的美貌迷了眼,就听月明道:“这有何难?我带师姐去就好了。”
说完他就扶着林峥坐了起来,两人下体连接处发出轻微的水声,林峥低头看去,竟有些分不清你我了,她觉得荒谬。
许是含了精珠几个时辰,她现在倒是不那么渴性了,只是觉得涨。
洞府外天光大亮,林峥估摸她已经含了精珠三个时辰有余,离十二个时辰还远得很,不由叹气。
“师姐,夹紧我。”月明声音幽柔。林峥微感羞耻,不知他何意。
语毕就站起身,阳具往里一顶,而后一步一步往洞府门口走去,阳具随着他的步伐一步一动。
他双手托着林峥的臀,倒没故意作乱,只是行走间的颠簸就足够刺激,龟头时不时就从宫口滑出来,连带着精珠也往外溜,林峥从未像此刻这么希望那龟头能死死嵌住宫口,最好一动也不要动。
只走了几步就逼得林峥几乎又小死了一次,林峥现在真是怕了他了,这死鱼崽子在性之一事上忒会折磨人。
她没办法只好双臂环住月明脖颈,双腿也夹紧他腰部,连带穴口也夹紧,就是不知道宫口有没有夹紧了。
还真是如他所愿了,死鱼崽子。
月明感觉到她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慰,他的精珠还在她胞宫里涵养着,天地间无人比他二人更亲密。
越靠近门口光亮越盛,林峥心中的羞耻感也越强,俩人如今都浑身赤裸着,下体还交合着,在室内还不觉如何,被阳光一照就觉得自己荒淫无度、白日宣淫了。
月明还在一步一步往外走,俩人已经走出洞府了,阳光毫不留情地射下,已经能听到各类飞禽走兽隐约的声音了。
从凌霄峰到那处温泉中间有好几座山,虽然凌霄峰有法阵保护,外人窥探不得,但那几座山上没有啊,修士御空而行,指不定就看到了。
更别说暴露在飞鸟走兽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林峥慌了:“月明,好月明,你别告诉师姐你真要一步步走过去,求你了,我们下次再双修可好,咱们回去吧,你想玩什么师姐都陪你。”
月明不急不躁,声音还是悦耳蛊惑的:“现在离月升还有些时候,这时候就恰好你我赏一赏景,合适也好听师姐介绍一下凌霄峰有何景色,也消磨一下时光,总在洞府里待着多闷。”
林峥的羞耻心已经快碎成粉末了,她死死攀住月明,这死鱼崽子看来是不会化沫了,她快被凿出沫了。
月明忽然双手用劲儿,使劲掰搓揉捏她的臀肉,端着林峥快步走向某处,精珠也跟着一晃一晃,在两人的小腹间晃荡,磨得林峥又是溢出几声呻吟。
林峥已经对他时不时的发疯习惯了,懒得管他,还是死死攀住他,绝不抬头,她不想从任何生物的眼里看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荡样子。
“师姐陪我玩会可好?”月明轻声问,又开始用他那把子嗓子蛊惑人了。
林峥不解,就看到他们走到了一条小溪旁:“不好。”和死鱼崽子没什么好玩的,他现在还凿着她呢。
话音未落,就看到溪流里的水忽然腾空而起,塑了个跷跷板的形状,月明坐在一端,另一端空置,但质量却忽然极速增加,林峥被月明抱在怀里,几乎腾空飞起来,然后又迅速下落,精珠和阳具也跟着进出,林峥的小腹形状也飞速变化,就好像里面的东西也在故意折磨她,林峥几乎抱不住月明了,双手松开,双腿也滑落,只剩交合那处连着,月明此时才动手,一把拉过林峥,又是狠狠顶了一下。
那水做的跷跷板却仿佛不堪重负般飞溅了两人一身,林峥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好像每滴水都在舔舐亵渎她,尤其是落在她蕊珠上的那一大泼水,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水在包裹吮吸她的蕊珠。
林峥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等侮辱,光天化日下野合已经够破廉耻了,现在月明还用水玩她,她抬手重重扇了月明一巴掌,抬腿就要拔出来,再不受这鱼人的鸟气了。
月明这时才觉得自己玩过火了,把脸埋在她胸前服软:“师姐,不好玩吗?我想让你舒服。”月明此刻只有一龟头还包在林峥穴里,风吹过觉得还是小穴里温暖舒适,一边讲话,一边就要按着她的腰把阳具送回温暖的家。
林峥长了百余年也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刺激,这比与人对战还难挨,她实在不懂月明到底为什么这么执迷这事,她一边挣扎一边道:“你拔出来!化沫就化沫,与我何干,就算那欢契有后遗症,天底下男人多的是,我换着人操!”
月明本就介怀她与人有过不少性经历这事,听到她这话更是直接发疯,按着她的腰就是抽插:“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日后就只有我了,以后你的小穴就只能我碰,老老实实挨操就行了。”原本俊艳的脸此时变得扭曲邪肆
鲛人的情潮期确实难挨,月明一直细磨慢碾一方面是玩心重,另一方面也是怜惜林峥受不住太多刺激,被林峥一激,可是找到理由操她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压着她耸动。
林峥仰面向上,被阳光刺的闭眼,胞宫被精珠进进出出,胞宫口都被磨得又疼又痒,月明的动作还又急又狠,花唇被拍得啪啪作响,隐隐泛出痛意,她被欺得流泪。
水声淫靡,林峥的胸被撞得摇来摇去,月明看到毫不犹豫就叼在口里舔舐啃咬。
看到林峥流泪,月明心里一痛,放缓了动作,但还是抽插着:“只要你承诺日后再不说去找别的男人那混账话,我就不动了。”
林峥不语,铁了心和他作对。
月明看她倔强模样,轻哼一声,抱她起身:“那待会你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