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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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搜查官和淫贼儿子

第2章

作者:cherry百分百 字数:21.1K
“闻君家有美妻,青梅竹马,倾国倾城,不胜心向往之。弟愿借之一用,今夜子正,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弟徒劳往返也。”
这张纸卡放在警方的透明证物袋中,林可卿看着,眉头紧锁。
——那小子疯了?
她盯着落款处用银粉写下的夜枭签名,呼吸不自觉地加快。
十八年前那个雨夜,同样的烫金信笺曾出现在她公寓门口,只是措辞更加下流:“素闻小姐体带异香,今夜当亲尝芳泽”。
今时今日,“他”的模仿者不但要奸淫大财阀泛恩集团金家的儿媳妇,还做了提前预告,他怎么会自大到这种程度!
金氏别墅·西庭院
韩霜的剪刀“咔嚓”剪断玫瑰茎秆,汁液沾在指尖。她将白玫瑰插入青瓷瓶,阳光在这位27岁的职业模特儿睫毛上投下细碎金影。
三米外,金承宇指间的雪茄已燃到尽头。这位泛恩集团太子爷盯着妻子插花的背影,眉头拧成死结。
老管家金禄的咆哮震得喷泉池水纹荡漾:“警察能防得住夜枭?你们到底知不知道那淫贼二十年前都干过些什么!”
被喷了满脸唾沫的警察副局长王德海毕恭毕敬,赔笑还没出口,金禄已抡起黄花梨拐杖往地上砸:“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把我们在码头、赌场、夜总会养的人都叫过来!”
在雾港警察局,林可卿的办公室里,耳麦中响起助理警探小陈惊惶的报告声。
电脑屏幕上,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正清晰地映出金家别墅外的混乱景象,几十辆汽车如潮水般涌来,西装暴徒与纹身打手鱼贯而出,他迅速封锁了别墅的每一个出入口,甚至有人开始架设路障,俨然一副围城之势。
林可卿拨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搓麻将的哗啦声。
“哟——林局长?稀客啊。您这尊大佛还能想起给咱打电话?”
“侯爷。”林可卿开门见山:“黑龙会、红人帮的人已经围了金家,你们醉卧堂呢?也去凑热闹?”
电话那头“咔嗒”一声,听着像是老家伙在磕烟袋锅子,他慢悠悠的京腔还带着点戏谑:“哎呦我的林妹妹!金家那老棺材瓤子摆的这是鸿门宴呐!您瞅瞅现在这阵仗——好家伙!上千号人拎着砍刀杵在那儿,知道的说是防采花贼,不知道的还当是要造反呢!”
林可卿冷声追问:“那你的人呢?”
侯爷回她:“我的人可没闲工夫陪他们演大戏!正挨家挨户『查水表』,打听那夜枭的下落!”他忽然嘿嘿一乐,说:“要说这金家少奶奶——那腿,那腰,啧啧!夜枭要真来了……嘿嘿,换我我也他妈忍不住啊!”
林可卿的电脑屏幕上,黑帮正在清理别墅附近的流浪汉和醉汉,一个拾荒老汉被他们踢着屁股跑,跑出了无人机的监视范围。
那老汉进入一条小巷,打开一辆黑色厢型车的门,上了副驾驶位。
车启动开走,老汉对驾驶员吼叫:“林夜,你他妈真是个傻逼!你要肏就肏,你还做个狗屁预告是要干嘛?!”
老汉就是老狗,而驾驶员正是林夜。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起易拉罐喝可乐。
“老狗,你知不知道,师父曾经肏过魅影狐狸。”
老狗一愣,缓缓点头:“夜枭……的确是肏过她。”
“那你可知道,当年他也做了预告。”
老狗的呼吸粗重起来,问:“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不,你他妈到底是要打谁?”
金家别墅·五楼主卧
韩霜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拨开纱帘。窗外,黑压压的人群如潮水般围住别墅,还越聚越多。
“承宇,”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郁:“禄老叫这么多人来,会不会吓到邻居?”
金承宇坐在纤尘不染的榻榻米上,眉头深锁,他的目光落在妻子身上,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脖颈,以及那双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睛。
“要不然,我让禄老叫他们回去。有警察在就够了。”
“禄老不会答应的。”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片刻后,韩霜转身:“承宇,你等我一下。”
她走进衣帽间,很快又回来——丝绸睡裙如水般贴着她的曲线,深V领口下显露洁白乳沟。
细跟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让小腿紧绷。
最致命的是那条肉色连裤袜,丝光在灯光下流淌,勾勒出她修长双腿的每一寸轮廓。
金承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他的声音有些哑。
韩霜走到跪坐着的他面前,她的阴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正对着他的脸。
“你说,”她吐气如兰:“夜枭喜欢这样的猎物吗?”
“霜……”
韩霜再靠近一步,丝缎裙摆轻颤,几乎要扫过他的鼻尖。一缕幽香从她裙底飘散,温热、隐秘、性感、诱人。
“霜,现在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就是……反正现在……”
“承宇……如果他们拦不住夜枭呢?”
“怎么可能,外面全是人呢。”
“看着我。”
金承宇抬起头,妻子的容颜如瓷器般精致完美,那么标致,那么优雅,那双深邃的眼眸还是那么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承宇,如果他们拦不住……会怎么样?”
“会……”金家大少爷喉结滚动,兴奋感像鳟鱼一样在裤裆里跳动,他眼中闪烁出狂热,虽然只有一瞬,还是被他面前的爱人捕捉到了。
“霜,我会保护你的。”
韩霜的脸上带着忧郁的温柔,她的笑,近乎哀伤,她抚摸丈夫的脸,说:“承宇,我现在就给你,好不好?在他拿走我之前,我先给你好不好?”
“不……霜,现在不是时候,不是时候……”
“你在害怕什么?”她轻声道:“是怕他来了……还是怕他不来?”
“霜,你,你在说什么啊。”
金承宇站起来,不安地来回踱步。
韩霜却只是静静看着他,不等他停下来,就开口道:“如果我给了他,你会再爱我吗?”
……
在雾港警察局内,林可卿竟然打算按时下班。
她步履轻快地走向电梯,小陈追上她,压低声音道:“局长!这回夜枭针对的,可是金氏财阀,泛恩集团!”
“他们现在不是很安全吗?”两人一起进了电梯,林可卿道:“王副局长不就在那里?而且……现在金家大宅外面围了多少人?八百?一千?现在苍蝇还飞得进去吗?”
“局长,局长……”那年轻男警跟她到停车场,林可卿停下脚步,挑眉看他:“怎么?你还要拦着我?”
“不,我……”小陈耳根发烫:“我来为您开车。”
黑色豪华轿车驶出总局,林可卿慵懒地靠在后座上,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
小陈透过后视镜偷瞄,身后的绝色美女此刻散着长发,红唇在暮色中格外明艳。
“小陈,你有女朋友吗?”她突然开口。
“女朋友!还、还没有……”
“有喜欢的人了?”
“您知道?!”
“我乱猜的。”林可卿轻笑。
“……被骗了啊……”
“你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这个……”
“不想说?”
“她比我要大。”
“哦?”林可卿尾音上扬:“已经不算『女孩子』了?”
“算,算,她看起来……很年轻……”
“原来你喜欢姐姐。”林可卿意味深长。
小陈心里慌乱又兴奋,不知道林可卿为什么这么问。
他壮着胆子回问道:“林局长,您……有喜欢的人吗?”
林可卿笑了,笑得不像平日里在警局中那样优雅克制,反倒……带着几分魅惑,几分……骚?
“你觉得呢?”她嗓音低柔。
小陈的大脑瞬间空白。
突然,一辆老旧黑色厢型车野蛮超车,轮胎擦出刺耳声响。小陈猛打方向盘避开。
“认真开车。”林可卿的声音恢复清明。
林家公寓。
钥匙转动,林可卿打开门,听到厨房传来抽油烟机的声响,穿过玄关,看到林夜正在厨房准备晚饭。
“妈,你按时下班啦。”林夜转头,笑容灿烂。
客厅的灯光被调暗,阳台的落地窗敞开,晚风轻拂纱帘。
而那张平日堆满案卷的餐桌,此刻竟被移到了露台上——洁白的桌布、银质烛台、水晶高脚杯,还有两盘精致的西冷牛排,配着迷迭香与烤小土豆,香气在空气中浮动。
林夜站在桌边,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手里握着一瓶红酒,正往杯中缓缓倾倒。深红的酒液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般的光泽。
“怎么?”林可卿挑眉:“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没有,只是觉得妈妈最近太忙了。”他放下酒瓶,替她拉开椅子,“所以想孝敬孝敬您。”
林可卿将外套搭在沙发背上,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白皙的颈窝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她走向露台,落座时,美腿交叠,丝袜在暮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妈妈。”
“嗯?”
林夜举起酒杯,说:“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
林可卿抿了一口红酒,望向远处,雾港市的灯火渐次亮起,而金家别墅的方向,隐约可见警灯闪烁。
“今天局里怎么样?”林夜切着牛排,状似随意地问。
林可卿晃了晃酒杯,唇角微扬:“很热闹。”
“热闹?听说雾港的什么『五大盟』都去给泛恩财阀当狗了?”
“算是吧。”
“现在那里有多少人?”
林可卿倾身,手肘撑在桌上,纤长的手指托着下巴。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凌厉,反而透着一丝妩媚妖娆。
“林夜。”她嗓音低柔,带着危险的挑逗:“你是来和妈妈约会的……还是来审讯的?”
烛光映照下,她的眼眸如深潭,倒映着林夜微微僵住的表情。
“当然是约会。”林夜尴尬耸肩,又片刻恢复冷静,笑道:“妈妈这么美,谁舍得浪费机会?”
烛光摇曳,酒香弥漫,林可卿的脸颊,渐渐染上一抹醉人的绯红。她单手托腮,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眼神迷离,在林夜脸上流连。
“妈妈今天……真好看。”林夜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醉意,目光偶尔落在她微敞的领口。
“嘴这么甜?在学校里,是不是骗过不少女孩子?”
“怎么会?我可是很专一的。”
“喔?那你的『专一』,是给谁的?”
林夜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又给她倒了一杯酒。两人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妈妈。”
“嗯?”
“那个夜枭,他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你对他很感兴趣?”
“算是吧。”
“他很狡猾。”
“还有呢?”
“很下流。”
“有多下流?”
“他很懂女人。”
“在哪方面?”
“每个方面。”
“你了解他吗?”
“不。”林可卿摇头:“没有人了解他。”
林可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夜风惊扰的蝶翼,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底流转的情绪。
“没有人了解夜枭。”她说:“就像没有人了解我。”
远处的警笛越发响亮,惊起夜栖的飞鸟。
直升机轰隆的声响从空中掠过,接着林可卿的手机响了。
“妈妈,电话,你不接吗?”
“你猜是什么事情?”
林夜摇摇头。
林可卿说:“我猜夜枭得手了。”
五分钟后,小陈的警车急刹在金家别墅门前。
王副局长迎面冲来,脸色铁青,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你他妈怎么现在才到?!林局长人呢?!”
小陈还没来得及开口,老管家金禄已经大步上前,又对王局长大骂一通,接着问:“你们总警监在哪里?!”
小陈喉结滚动,硬着头皮解释:“林局长正在通过其他线索调查!”
“放屁!”王德海大喊大叫:“她是不是又『失踪』了?!”
小陈沉默。
是的,林可卿不见了——就像她空降雾港市这一年来经常做的那样,毫无预兆地消失。
而每一次,当她重新出现时,那些看似无解的案子总会莫名其妙地“告破”。
……
金承宇缓缓睁开眼睛,像是从一次寻常的午睡中醒来。
没有头痛,没有眩晕,只有一种古怪的、过度睡眠后的迟钝感。他眨了眨眼,试图抬手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柔软的绒布绑在椅背上。
胶布封住了他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韩霜跪坐在几步外的床垫上,仍穿着那件性感的淡粉色丝绸睡裙。
肉色丝袜依然完好,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她的眼眶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却在看到他醒来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承宇,你醒了。”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哄孩子,“别怕,我没事。”
金承宇想开口,却只发出含糊的气音。他这才注意到房间的诡异——没有窗户,墙壁包着软垫,连门缝都透着精心设计过的密闭感。
韩霜的目光突然飘向他身后,嘴唇微微发抖:
“他让我们……好好看着对方。”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从容得像是主人踏入自己的领地。那人绕过他,径直走向韩霜。
夜枭。
他就像传闻中一样——银色半脸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的下巴线条坚毅,皮肤略显松弛,透着岁月的痕迹。四十岁?还是五十岁?
夜枭突然扯松领带,沙哑的嗓音里透着市井流氓的粗粝:
“操,这身行头真他妈勒蛋。”
他一把扯下暗红宝石领针,昂贵的定制西装像蛇蜕般滑落在地。韩霜别过脸,睫毛剧烈颤抖,却听见皮带扣清脆的弹响。
“看啊,金少爷。”他踢开皮鞋,小腿肌肉虬结,“你们上流社会的戏服,”内裤随手扔到韩霜脸上,“哪有光着身子痛快?”
灯光照在他赤裸的躯体上,五十岁左右的肉体,疤痕像蛛网爬满胸膛。
他腰上纹着一个女人——前凸后翘,穿着紧身皮衣,线条褪色却仍能看出当年的艳丽。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我干脆直接点。”他拿起一把刀,蹲在韩霜身边,刀尖挑起韩霜的下巴,说:“美人儿,你真他妈美,我现在要强奸你。”
韩霜全身肌肉紧绷,一动不敢动。
这个“夜枭”继续说:“但是我不想你挣扎得太厉害。”他拿来一个玻璃瓶,液体晃动的黏腻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看见没?这是浓硫酸。你反抗一次,我就泼你的脸,给你毁容,让你这辈子都照不了镜子。”
刀尖下移,挑动美人的裙摆,对准她腿心:“你反抗第二次,我就把这玩意儿捅进去搅,把你女人的命根子也毁了,让你这辈子想用黄瓜爽一把都做不到。”
韩霜的眼泪突然流出来,“夜枭”笑起来,甚至称得上温柔地抹去她的眼泪:“你要是乖乖的,我肏完就放你回家。”
韩美人不敢动,也不敢开口。
金承宇的椅子疯狂摇晃,胶布下透出嘶吼。
淫贼得意地笑,说:“所以美人儿,选好了吗?是乖乖让我肏,还是还是变成个连自慰都做不到的废人?”
韩霜眼神恐惧,却仍直视着他,说:“你可以……杀了我吗?”
淫贼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他站起身,点头说:“好女人……好女人……”
他转而走到金承宇身边,刀刃顶在他脖子上:“我早就该这样了,听好,你不听话,我就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韩霜,观察她的每一丝反应。
韩霜的瞳孔剧烈颤抖,眼泪无声滚落。她的嘴唇微微发抖,却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
淫贼咧嘴一笑:“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
……
雾港城中,已是天下大乱,警笛声、引擎轰鸣声交织成一片,探照灯的光束刺破夜空,扫过每一条阴暗的巷道。
警方与黑道人马罕见地同时出动,街面上西装暴徒与制服警察交错而行,彼此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但没人敢提金家少爷与少奶奶失踪的事。
风声被死死压住,雾港的整个地下世界却全力运作起来,要高价打听夜枭的下落。
赌场、码头、夜总会的暗角里,银钱过手,信息流转,却始终摸不到那个银色面具的半点影子。
……
城市东面,海边,银钩赌场顶楼,侯爷今儿算是栽了。
他那帮平日里吆五喝六的安保弟兄,这会儿全躺了。
老头儿从办公室窜出来,仨贴身保镖护着往安全屋跑,跑得那叫一个狼狈——五十多岁的老胳膊老腿,差点没把假牙颠出来。
“阿大!阿二!殿后!”苏青青厉声喝道,手中的枪已上膛。
两名彪形大汉立刻停下,肌肉虬结的后背堵住走廊,冲锋枪对准黑暗处。
“见人就搂火!别他妈犹豫!”侯爷大喊:“这孙子轻功比燕子李三还邪乎!”
苏青青拽住他的手臂往安全屋里跑,铁门在身后重重关闭,电子锁“滴”地一声启动。
苏青青的手枪直指门口,呼吸急促。
侯爷掏出手机,指尖发抖地拨号。
无信号。
完全无信号。
门外,枪声骤然炸响,又在一瞬间归于死寂。一个潇洒的身影走到铁门前,弹了弹白色西装上沾染的硝烟。
啪。
整层楼的灯光应声熄灭,黑暗如墨倾泻,吞噬一切。
安全屋内,苏青青压低声音:“侯爷,你在哪?!”
侯爷没有回答,却见一道银光倏然闪过,如蛇吐信,转瞬即逝。
苏青青浑身绷紧,不敢贸然开枪,怕误伤侯爷。她反手抽出匕首,朝银光闪现的方向猛扑过去!
在刀刃破空的尖啸声中,只听“嚓。”地一响,金属碰撞的火星在黑暗中迸溅,照亮了半张银色面具。
金属震鸣声中,一股甜腻的异香突然钻入鼻腔——像是腐败的玫瑰混着麝香,淫靡而醉人。苏青青瞳孔收缩,动作迟滞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
脖颈上传来蚊虫叮咬般的细微刺痛。
打斗声戛然而止。
黑暗中,侯爷狡猾地屏住呼吸,躲在暗处,然而下一秒,苏青青的喘息声突兀地响起!
“嗯……哈啊……”
那喘息黏腻得不像话,她的匕首“当啷”落地,紧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夹杂着难耐的扭动。
灯光突亮,刺得侯爷眯起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冻结——苏青青瘫倒在地,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此刻涨得通红,红唇间溢出发情的呻吟:“啊~……哈啊——!”
她的手指徒劳地抓着地砖,修长的双腿紧紧交叠,被西装裤包裹的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绷紧,一双长腿竟难耐地相互磨蹭。
“青青!你——”
侯爷刚要上前,却见苏青青突然弓起腰,她娇声大喊:“快走!侯爷,快走!啊——唔……!走啊!我不行了!”
而那个白色身影倚在一张赌桌上,手中还把玩着一支毒针。
他的银色面具泛着冷光,从他露出的下巴看,年轻得出奇。
苏青青突然剧烈痉挛,双腿猛地蹬直“呃啊啊啊——!”凄厉的尖叫中,她的身体如濒死的鱼般弹起,又重重摔回地面。
“夜枭?”侯爷把裤腰带往上提了提,输人不输阵:“不,应该叫,新夜枭!”
“侯爷?”夜枭问。
“你小子装什么大尾巴狼!江湖上还有谁不知道我『笑面虎』侯三儿?”
夜枭乐了:“得嘞,跟您打听个事儿。”
“就为了打听个事儿,”侯爷瞟了眼在地上扭成麻花的苏青青,冷笑:“您这排场比老佛爷出殡还大!”
“没法子啊,”夜枭一摊手:“您这两年跟王八似的缩在赌场,我不把您那八百个龟孙子支开,能跟您说上体己话?”
侯爷袖口里的刀片无声地弹出来,脸上还堆着笑:“您问呗,不过老头子我记性差……”
夜枭不等他把话说完,突然闪身到他跟前,扣住他握着刀片的手,问:“两年前,谁杀的夜枭?”
……
金承宇和韩霜所在的密室里,淫贼已从身后抱住了韩美人。
韩霜的身体微微颤抖,淫贼将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正对着她的丈夫。
金承宇睁大眼睛,呼吸急促。他看着淫贼粗糙的大手在妻子的美腿内侧游走,血液猛然涌向胯下,即便努力压枪,下体仍可耻地胀起来。
“金少爷。”淫贼的口鼻贴着韩霜的秀发:“你一定在猜,我会怎么让你老婆发情吧?”
他猥琐地笑,手掌缓缓滑入裙摆。
“我不会和她接吻,也不会对她耳朵吹气,那样只会让她反感,觉得下头,湿不起来。”
“我啊……要直接玩你老婆的屄。”
他撩起韩霜的裙摆,丝绸布料如水般滑开,露出她被肉色丝袜和蕾丝内裤包裹的胯部。
在昏暗的灯光下,丝袜泛着细腻油光,紧贴肌肤的布料勾勒出美人私密处的骨感曲线,像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很漂亮吧,你老婆长了个美屄。”
淫贼的手指钳住韩霜的膝盖,强迫她双腿并拢,腿心柔软的轮廓顿时微微鼓起,像含苞的花蕾。
突然他又掰开她的双腿,那片柔软又倏地收紧,在丝袜下绷出平坦的线条。
合拢,分开,合拢,分开,如同把玩某种精巧的机关,淫贼乐此不疲地演示着。
“金少爷啊,我来教你吧。”淫贼的手指滑入韩霜的腿心,三个指头精准地抵住某个隐秘的节点,他声音愉悦,说:“要让女人发情很简单——你不需要下药,也不需要和她废鸡巴话。”
韩霜的身体绷紧,丝足绷直踮起,喉咙里溢出破碎哭音。
“你需要的,只是给她……”淫贼的手指逐渐发力,狠心按压下去……
“呃——!”韩霜的腰肢剧烈后弓,她的双眼突然失焦,红唇间漏出一声哀鸣。
金承宇不眨眼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足尖在空气中徒劳抓挠,溢出淡淡香气。
他的阴茎背叛了理智,疯狂地勃起,在裤裆上顶出羞耻的轮廓。
淫贼的右手仍在韩霜腿间肆虐,左手却掐住她雪白的脖颈,让她在窒息与快感的夹缝中沉浮。
“女人这里,比你想的要诚实。”
他指腹残忍地碾磨着。
“不用药,不用哄,只要找准地方……抠进去……我肏……她们就会他妈的……”
“湿透。”淫贼的手突然拿开,韩霜的身体猛地一颤,胯部竟不受控制地前后耸动几下,仿佛仍在追逐那消失的触感。
韩霜的瞳孔扩散,香香的口水从嘴角失控滑落,深色的湿痕在肉色丝袜上缓缓晕开,想要做爱的香味从那里弥散开来。
金承宇的视线死死钉在那片湿痕上,鼻中似乎已能闻到那性感女体所发出的,用来勾引男人的香味。
淫贼满意地看着这对夫妻的反应,故意将手指放到鼻前嗅闻,赞叹道:“好香。这味道说明,你老婆在向我求欢呢。”
他的双手在韩霜大腿内侧大范围抚摸,指腹隔着丝袜,快速划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美人腿心那处隐秘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动,溢出更多湿滑的蜜液。
韩霜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她看见金承宇的西裤被顶出高高的帐篷,他的呼吸粗重,脖颈涨红,却仍死死盯着她燥热的裆部。
“承宇……”
淫贼的大手突然捂住她的阴户,五指收拢,粗暴地捏握那片燥热,软肉在他掌心变形,没有章法,不需要章法。
她突然闭上眼睛,似在享受,红唇微启吐出迷乱喘息。她的身子软了,向后靠在淫贼宽阔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
她的脚趾抓紧,又偶尔在突如其来的爽感下拼命张开。丝袜被摩擦,一直发出细碎的声响,渐渐地那声响中混上了隐秘的水声。
“哈啊……嗯……”她的喘息变得甜腻,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像是在迎合。
金承宇眼睛都不愿眨地观察着,捕捉着妻子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淫贼在韩霜耳边说:“舒服吗?夫人?”
回答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被残余的一点理智锁在了喉咙里。手指虚弱地搭上他的手腕,试图阻止,却在几下揉弄后再也使不上力气。
“你本来就喜欢被这样摸吧?宝贝儿。”淫贼的声音温柔得就像情人,让韩霜心里生不出厌恶。
手法忽然变了——三根手指的指尖沿着她湿滑的缝隙上下滑动,时而轻挑,时而重碾,韩霜的胯部本能地随着他而扭动几下,又无力地停下来。
她那被精致的丝袜和内裤包裹的美丽裆部已经变得亮晶晶的,充血勃起的阴蒂在丝袜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最要命的是正中央那条细缝,情欲让她的穴口根本无法闭合,粉嫩的媚肉微微外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吐出黏稠的美人儿汁。
紧紧盯着这一切的金承宇,可以隔着内裤和丝袜看到那有节奏的收缩,就像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淫贼的手法更粗犷了几分,他开始刻意捏住韩霜的阴蒂拨弄。
韩霜叫出来,美足抓得紧紧的,声音的甜腻中混着痛楚。
她淫水大股大股地流,淫贼的手指骤然发力,在充血挺立的情欲豆上狠狠碾过。
“呜啊——!!”
美人妻仰头发出一声凄艳的哀鸣,双腿骤然绷直到脚尖,接着“嗤!”地一下,一道透明水箭从她腿心激射而出,狠狠射在她性感内裤的内侧,丝袜裆部瞬间被浸透,让湿痕扩散,在灯光下泛出更多水光。
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抽泣,韩霜已无法思考,阴道空虚,道口不受控制地翕张,将里面积满的美人汁不断挤出来。
淫贼将她的腿分到最大,让金承宇能将妻子亮晶晶的美丽裆部看个清楚。
他问他:“你说,你老婆刚才高潮了吗?”
高潮了吗?
金承宇不知道。
“你他妈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让你娶这样的老婆,不就是暴殄天物吗?”
淫贼捂住韩霜发烫的裆部继续揉,一边揉一边说:“她刚才射液了,但没有高潮。你能听懂吗?”
说实话,金承宇没听懂,他只知道妻子动情了下面会湿,但到底是哪个洞口流出的哪种蜜液,什么时候流出那种汁水,他不知道。
淫贼温柔地收紧臂膀,将韩霜燥热的娇躯拥紧,他换左手在她下体揉,右手却抚上她的脸,让她转头看向自己。
“看着我”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男性力量,“看清楚,是谁在让你这么爽。”
韩霜的睫毛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舒服的感觉正从裆部匀匀传来,不徐不疾。
那双手粗糙、有力、温热、不容拒绝,仍在她腿间揉弄,将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意持久地带给她。
那感觉像温水,煮死青蛙的温水,身体是不是背叛了理智这种事情她早就不知道了,她甚至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感受。
或许这男人的手,真的让她发了情,此刻的对视,变得并非难以接受。
她的身体在放松,在享受。她的腰肢无意识地轻摆,丝袜包裹的美腿一直分开着,阴唇如夜昙微绽,在内裤中吐露情欲。
金承宇看着,看着妻子脸上那抹沉醉的潮红,看着他们的脸在对视中越贴越近,近到已经能闻到对方的呼吸。
他隐约感到,一场巨大的“盛宴”就要降临,双腿止不住地颤抖,鸡巴在裤裆里勃起到了极限。
他是了解自己的妻子的——虽然不那么了解女体。
妻子一动情就要接吻,她对被爱与接吻的渴望,甚至超过插入。
她的欲总是先涌向唇舌,她会仰起脸,微张着嘴,让自己的舌长驱直入。
她会湿得厉害,甚至直接高潮。
而现在,她正睫毛轻颤,朝着另一个男人。
淫贼的呼吸灼热,韩霜的呼吸甜腻,他们已是干柴烈火。
韩霜微锁着眉,与男人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忧郁,像蒙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是恨、是惧,还是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淫贼看到她卸下防备的美丽容颜,呼吸骤然粗重。他的嘴压了下来,与韩霜诱人的唇瓣紧贴在一起,呼吸交融,热度传递。
韩霜没有躲闪,男人开始啄吻她,像品尝一道精致的甜点,一下,又一下。
她唇比他想象的更软,更甜,更燥热。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受到她紊乱的鼻息,温热地扑在他的脸上。
金承宇看着妻子被吻到脚尖踮起,她湿润的唇瓣在男人一次次的轻吮下愈发艳红,她的脖子不断仰起到一个能更方便被亲吻的角度,她原本握紧的手指……渐渐松开了。
男人啄取她的喘息,她的唇却在亲吻中越张越开,像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侵占。
她张唇的动作如此隐蔽,悄然绽放,湿润的舌尖已若隐若现。接着那美唇等不及了,竟开始自己轻吮,仿佛在期待什么更炽热的东西填满口腔。
但那淫贼太老道了,他并没有即刻满足美人的口欲,仍只是一下一下地啄吻,每一次吻下都和韩霜互相吮吸,然后脱离。
美人却坚持不住,吮吸越发用力,像在吸吮即将融化的冰淇淋。
渐渐地,他们嘴间发出“啵,啵,啵”的声响,唾液偶尔在他们啄吻后拉出丝线。
鸡巴在金承宇裤裆里疯狂地跳,虽然硬得发痛,他却觉得很舒服,而且极兴奋,脑内爆发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感到一种不得了的东西就要降临了!
抱着的两人像是吻得动了真情,每一次吻下的水声越发地响,“啾……啵……”的黏腻声音不断响起,韩霜的喉间还不时溢出“嗯……嗯……”的甜腻鼻音。
她的唇早已湿透,津液交融,分不清彼此。
她喜欢这样,喜欢唇瓣厮磨时的滑腻触感,喜欢男人略带侵略性的气息灌入鼻腔。
可还不够。
嘴穴仍然感到阵阵空虚,特别是舌头,渴望被更深入地舔舐、纠缠,被填满到窒息,被侵犯到连呜咽都发不出来。
淫贼忽然离开了她的唇。
不再亲吻,只是用粗糙的掌心捧着她的脸,眼神着迷地注视着她。
上一次被这样凝视是什么时候?
韩霜恍惚了一瞬。
——没有。
金承宇是个害羞的大男孩,他爱她,宠她,却从不敢这样直白地凝视她——像要把她的灵魂都看透。
而现在,这个侵犯她的男人,正用目光一寸寸舔舐她的脸。
更荒谬的是,她竟然也着迷了。
他们呼吸交错,近到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自己。
他眼中是她潮红的脸。
她眼中是他侵略的目光。
男人的手仍在她腿心温柔地亵玩,指尖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充血的花核,偶尔划过湿滑的缝隙。
她的眼睛无法从男人的凝视中移开,她感到自己正一点点融化。
于是她张开了嘴。
男人立刻深吻下去,两人的嘴互相吸在一起。没有片刻犹豫,舌头紧紧纠缠,像两条饥渴的蛇,在湿热的口腔中疯狂交媾。
开始的那一瞬,半点声音都透不出来——他们互吸得太紧了,每一丝的喘息都被锁在他们融为一体的口腔里。
只能看到韩霜的脸颊因舌头的激烈搅动而微微鼓起,男人的喉结滚动,像在吞咽她的灵魂。
很快韩霜就缺氧了,阵阵憋闷感像潮水般涌来,带给她某种异样的快感,她瞳孔扩散,眼白上翻,腰肢猛地弹起,嘴仍被男人的唇舌紧密封堵。
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突然只剩下半窒息的快感和唇舌湿热的交缠。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男人结束了这个吻,可下一秒他又压了回来,第二个吻比前一个更凶、更深。
韩霜还未来得及喘息,他们的舌头已激烈互舔在一起,黏腻的水声在密室里回荡,男人的口水不断流下来,流入她的口中,她尽力吞咽,过多的口水却仍在激吻间从嘴角溢出。
她的嘴穴里已经全染上了淫贼的味道,淫贼变换着角度,尽可能深入地污染她,他的舌头在她口中一圈一圈地搅,几乎将她嘴穴内壁的每一寸都舔舐过。
而美人妻在这疯狂的肆虐中,像是到达了高潮边缘,她的胯部耸动,无意识地对着男人的手挺送,美足绷直到极限,在床垫上胡乱地摩擦,乳头高高立起,在睡裙的缎面上凸出两个明显的硬痕。
她的丈夫快要支撑不住了,感到一场10级地震汇聚在他的鸡巴上,海绵体里灌满了血,龟头已经涨到发紫!随时都要突破界限!
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淫贼抚阴的手突然变换了手法,将食、中、无名三个手指顶在韩霜的阴道口上,隔着丝袜和内裤,猛然往里插!
柔韧的丝袜受到压迫,挤压着美人胯间所有敏感处。男人的力度毫不怜香惜玉,是往死里在摩擦。
“咿啊——!!”
韩霜陡然尖叫,手伸到胯下推他的手,他却动得飞快,像是要将她最娇嫩的地方磨出血来!
他竟然插进去了!隔着丝袜和内裤,他两个指节都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呜——!啊——!!”
她的腰肢疯狂弹动,丝袜美腿在空中踢蹬,又猛然绷直。
在金承宇眼中,妻子的身体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他也乍然突破了临界点,精液在裤裆里喷射而出。
好久没有这样射过精了,还是说自己从没这样射过?
他能感到那种乱流从体内而来,冲过阴茎的管道,喷出马眼射在裤裆里。那种强劲的流速如此可怕,甚至让人感到恐怖。
就在他喷射的同时,眼中还看着韩霜那耻辱的一幕,她的丝腿绷成直线,脚尖勾着空气,像被电流贯穿一样地抖。
她的喉咙因为肌肉的痉挛而根本发不出声音,嘴却张得大大的。
淫水泄得太多了,即便隔着内裤和丝袜,也不断涌出来往屁股下面流。
淫贼的手不停,妻子的高潮就不停。
看着他们,金承宇的喷射也无法停止!
抽搐传遍全身的肌肉,让他露出了极可怕的表情,他的裤裆迅速湿开一滩,精液的味道当即飘散开来。
妻子的高潮戛然而止,淫贼就好像知道一般,迅速抽出了手,她修长的身体一阵颓然,失去力气瘫软在淫贼怀中。
她目光空洞,像是灵魂脱离,胸口起伏,湿透的唇吐出喘息,她的身子还在时不时地抽搐,胯部偶尔耸动,似在追逐刚才的快感。
在她阴部,丝袜凹进去一个洞,里面淫水弥漫,一片狼藉。
淫贼的大手又捂回去,将韩霜湿透的阴部温柔包握住,让她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
他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了,金承宇从没在高潮后如此抚慰过她。当然,他带来的高潮也从没有这么惨烈。
淫贼掌心覆着她颤抖的腿心,揉散余韵。而非草草抽离,留她独自在快感的废墟里喘息。
被这样对待着,韩霜的心在软化。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但世上大多数人只是知道这句话,却不懂其真意。
高潮后的怜惜让韩霜沉醉,她的娇躯在男人怀中舒展,男人又吻她,她已没有丝毫闪躲,只轻轻闭上眼,仰起头,似献上红唇。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抬起,触碰男人的脸颊。
这个动作太自然,自然到连她自己都怔了一瞬。
但来不及思考,他们的唇已再次相贴,互相追逐。很快,嘴唇又黏腻地贴在一起,两人同时伸出了舌头。
美人心里泛起一阵欢喜,一声轻哼从她喉中溢出,她性感的脚尖又踮了起来。
“宝贝儿,看看你的老公。”
韩霜转头去看,百感交集。
金承宇的裤裆已被射湿一片,可他的鸡巴仍然勃起着,他显然是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双眼盯过来,在接触到韩霜目光的一刻,却又惊惶避开。
“……承宇。”妻子呼唤。
金承宇再次看向她。他们四目相对,似是情爱后的深情凝望,但一个被绑缚着,另一个在裸体淫贼的怀里。
“该办正事了。”淫贼说。
他将韩霜放倒在床垫上,双手在她身体正面胡乱爱抚一阵,然后一边隔着睡裙捏她的乳头,一边说:“金少爷,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今天我就把你老婆射个满屄,肯定让她怀上我的孽种,也让你绿帽戴个够。”
金承宇呜呜地叫,无力地挣扎,但鸡巴却可耻地勃起着,他的裤裆可说是不堪入目。
淫贼的手向下滑,指尖描摹着韩霜被丝袜包裹的美腿曲线,滑过她纤细的小腿,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丝袜美足抬起到眼前。
男人仔细欣赏,赞不绝口。
他的拇指摩挲过她的足弓,细细感受丝袜下肌肤的温热,他抚上湿润的足尖,口鼻贴上去,大力呼吸嗅闻。
他用嘴亲韩霜的脚趾,又张开嘴含进去,目光穿透被撩开的裙摆,直直落在她湿透的丝袜裆部。
“真香……”
也不知他说的是足香还是胯香,反正是女体所分泌的用来勾引男人交配的雌香。
男人将韩霜的双脚都按在脸上,脸和她的脚底摩擦,鼻孔贴着脚的每一寸移动,“嘶——哈——嘶——哈——”地抽吸。
“顶级过肺。”男人赞叹着,舌头不时伸出,舔舐品尝。
韩霜的呼吸急促,脚趾紧绷,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她看着他对自己着迷的模样,感受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脚上,阴道竟阵阵空虚,潮热难耐。
等男人玩脚玩够了,才分开她的腿,将脑袋埋进去。
韩霜丝袜腿心的凹陷还在,里面当然湿透,那片隐秘的领域晶莹一片。
男人的脸贴进去,零距离怼着美人的私密处观看。
最敏感的地方被观看,给韩霜带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快感,配着他呼出的热气,引得她淫穴一阵收缩。
淫贼把鼻孔按在她阴蒂的位置,零距离嗅闻,口鼻在她胯中上下移动,摩擦亲吻。他深深吸气,将她的雌香灌入肺腑。
舒服的感觉传来,寒霜夹起双腿,将男人的头夹在胯中。
那种感觉让她恍惚,让她突然想起自己十几岁时,也是把枕头夹在腿心里,在黑暗里无师自通地磨蹭,直到浑身颤抖着迎来人生最初的高潮体验。
那时的悸动,和现在竟有些相似。
她有些醉了,腰肢本能扭动,像当年偷偷蹭着枕头那样。
她神情放空盯着天花板,等到自己舒服得动了情,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金承宇的裤裆又开始弹动了,从这里就能闻到他下面的精液味道。
淫贼在美人阴部吃了个爽,立起身子,手勾住她的丝袜和内裤往下拉。
内裤和丝袜都只被脱到大腿中段。
因为刚才,内裤裆部都被淫贼的手指顶到阴道里面去了,现在那里湿得离谱,拉出大量水线。
裆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让韩霜又是一爽。
“湿成这样,我就直接插了。”
男人说着,美人妻不置可否。
淫贼的鸡巴早就硬成一根铁棒。
他更长、更大、更粗、看起来也更硬。和丈夫浅棕色的不同,这个男人的非常黑,黑得像铁。
韩霜的小阴唇已经像蝴蝶一样张开,男人坚硬的龟头触碰上去,让她心中一阵悸动。
就要被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插入了,韩霜来不及思考这意味着什么,她的阴道太饥渴,如果不被插,她也会疯掉的。
男人抱着她的腿,让她的双脚架在他双肩上,然后进入她,进得顺理成章。
她收缩的阴道黏膜被一点点撑开,直到男人捅到了底,将她彻底填满。
“啊——”饥渴的阴道被巨大阳根满足,让她忍不住叫出来。
男人还没动,她的腰肢就开始自己挺送,淫穴一阵阵夹紧,淫水不断从黏膜上分泌。
“嗯。”连淫贼都舒服得闷哼。他抽插推送,性快感就源源不绝从他们的连接处产生,传遍两人全身。
交合的两人不可自控地对视,韩霜潮红的美丽容颜上,先是显出难以相信的表情,随着抽插的持续,那表情慢慢变得缓和,渐渐地,出现了一种近乎幸福的恍惚。
金承宇看着妻子的变化,兴奋得快要窒息,他的胯部自己前后耸,像在肏空气。
而他眼前的妻子,已明显在主动迎合。
“看看你,美人儿,你都舒服成什么样子了。”
“嗯——啊……”
淫贼又说:“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
“嗯!……”可韩霜仍然忍着,就像和丈夫做爱时一样,绝不轻易发出不雅的声音。
“你不叫?”淫贼笑了,说:“那我就要来真的啰?”
“呜嗯……哈啊……”美人仍然尽力控制自己,虽然她早就舒服得上头了。
“哼,你可别后悔。”
淫贼的胯部开始加速,在二十下之后,就已快得像个马达。
他总是在韩霜的阴道口快速抽插七八下,然后大力整根没入。
金承宇猜测这是某种肏穴技术,他先快速摩擦敏感的阴道口,然后在阴道深处最为空虚之时,全部捅进去,将那种空虚感彻底满足。
两个过程反复进行,很快就能肏得女人欲仙欲死。
这和金家大少平日那种平淡的抽插,当然不可相提并论。
韩霜也没想到他突然就来得这么快,还这么有技巧,肉穴里的欲望反复被激起,又突然被满足,她“呀啊啊——!”地叫出来,整个上半身拼命后弓,又弹起来,哀怨的眼睛紧盯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但很快视线就在抽插下被摇晃成模模糊糊一片乱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
“这不是叫得很骚吗?!”
韩霜的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度,手指在床垫上乱抓。淫贼不加速也不减速,持续以那样的频率进出。
“慢!啊——!慢!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肏得话也不会说了,淫贼却在观察她,在她叫声的节奏中寻找她的边界点,并改变突刺的节奏,让她下一声“咿啊——!”陡然拔高八度,化作尖叫。
非常突然地,韩霜迎来了一次高潮。
她在高潮中充分释放,闭上眼睛,美丽的容颜脱力,嘴张得大大的,淫水喷射不止。
她本以为淫贼会像刚才一样,在她高潮后停下来,温柔地抚摸她的蜜处。但这次他却没有,只是维持着刚才的频率继续肏干!
“不要啊!!!啊!呀啊——!我要死了——我要——呀爱——呀!呀!呀!停……停下……啊!啊!啊——!呜哇!要、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舒服得大脑都要融化了。韩霜被肏得在高潮上下不来,感觉意识正在飞走,就像灵魂出窍。
生死之间,却听到淫贼大喊:“准备好,要加速啦!”
他抓住美人的脚按在口鼻上猛闻几下,接着像被打了催化剂一样,忽地加快频率。
韩美人的矜持端庄早就被肏到了九霄云外,她口中不受控制地喷溅着淫语,惨叫道:“哈啊!!裂、裂开了!!下面要撕开了!!呜哇啊啊——!!!咿咿咿——!!穿、穿了!!我…穿了!啊啊啊——!呜哇!!阴道!!要捅穿了!!呀啊啊——!!咿!咿!咿!停!!停!!呜哇!脑子要被你肏出来了!!——哈啊!哈啊!”
她被肏到不能呼吸,她的下体喷尿一样地射液,眼中一片惨白,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舒服得难以置信,又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这样的抽插又一次送她上了高潮,但高潮已变得毫不稀奇,就如家常便饭,说来就来,说走却不走。
而她的丈夫,现在正随着她的高潮而射精。
射精后的金承宇也下不来,鸡巴还硬着,裤裆里的精水味浓得难以形容。
他帮妻子数着,韩霜在短时间内应该是高潮了三到四次,一次次的高潮形成了某种积累效应,让她的爽感单向提升。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连续高潮吗?
如果不是因为正肏着她的这个淫贼,妻子一生都体会不到这样的快乐吧?
那淫贼又在说一些难以理解的话,他说什么:“该最后冲刺了。”
难道现在还没开始最后冲刺吗?
他彻底扯掉了韩霜的丝袜和内裤,在她晶亮的脚上猛吸几口,然后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
韩霜摇头说不要,修长的手臂却将男人粗壮的脖子紧紧勾着。男人则勾住她的腿窝,往上一站,就轻巧地将她抱了起来。
他立即开始上下抖身体,韩霜腾空起来,又在重力作用下重重落下,她的阴道瞬间被男人的鸡巴灌满,被肏到了底。
那一下爽到犯规,她张大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继续抖,美人腾空又下落,两人结合处发出“啪—!啪—!啪—!啪—!啪—!……”的连续重响。
金承宇看得清楚,妻子的阴道是肯定没有淫贼的鸡巴那么长的,但在落下到尽头的那一瞬间,她是肯定将淫贼的阳具整个吞下了。
作为工科生的他分神思考了一瞬,突然明白了这个眼前正发生的,不符合物理学常识的“现象”。
——他妻子的阴道被插得变形了。
每一次落下的力道太大,以至于韩霜的阴道被迫拉伸,完全包容了男人的大棒。
毫无疑问,韩霜在字面意义上“变成了他的形状”。
不但阴道口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开度,她内部的整个腔体都被肏到拉长,已经变成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大阴道!
而淫贼可不会分神去想这些,他上下耸了几十下后,又变换发力的方向,开始前后抖。
他向前撞击美人分开的胯裆,把她撞得甩出去,又荡回来,肏得她像个袋子一样地晃,骚屄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滴滴答答地流水,亮晶晶的水花在两人的结合处闪烁,洒得到处都是。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不息,韩霜天鹅般的脖颈向后仰成极限,一头秀发在灯光下飞舞,她挺翘的臀部因为汗水而变得油亮,在撞击中像果冻一样地抖。
她的体温实在太高,腿心蒸腾出的雌香混着足香、腋香、汗香,在身体周围形成一片湿热的氤氲,金承宇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她那甜美堕落的费洛蒙气息。
他看到面前的两人玩起了高难度,侯雯的小腿被移到了男人肩上,绷得直直的,她的整个身体被对折成U形,被男人用强壮的手臂抱在胸前。
他的妻子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肏,却爽得醉生梦死。
现在已经根本搞不清到底去了几次,大脑舒服得像泡在性快感组成的游泳池里。
淫贼抱着她跪下,将她放在床垫上,让她的胯裆抬起来,阴道指天,然后从上往下冲击她。
每一次冲击,淫贼都靠着体重往下轰,就像打桩机一般,简直要把韩霜的身体钉穿。
“感觉到了吗?”淫贼喘息着问,“是不是要被肏死了?!”
韩霜无法回答,她的意识已经被汹涌的快感淹没。
她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抛起又落下。
每一次她以为已经到达了极限,面前的男人却又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她的心跳变得异常剧烈,呼吸困难,视线边缘开始出现黑影。
男人的汗水随着肏干不断滴落在她身上和脸上,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韩霜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高潮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在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像走马灯一般从眼前闪过。
她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然后猛然休克过去。
在黑暗中,她看见自己站在儿时练舞房的镜子前,那个总是要求完美的女孩正用失望的眼神回望着她。
接着她惊醒过来。
男人坐在她身边喘息,他的阴茎半软,上面挂满透明的和乳白的粘稠液体。
而被固定在钢椅上的金承宇已经崩溃了,他的裤裆仍鼓胀,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挺立了。
完全想象不出他射了多少次,裤子裆部全是湿掉的痕迹。
他眼神关切地看着妻子,看到她醒过来,才稍稍放松了紧张的神情。
韩霜恢复了理智,说:“承宇,没事了……”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嘶哑,喉间还残留着陌生人的气息,“他说过,做完就放了我们。”
淫贼不合时宜地吹起口哨,悠闲地走到一边,拿着一个金属制作的物品走过来。
“我确实会放过你们,不过嘛,在那之前,韩美人儿你得把这个戴上。”
金属物件在他指间翻转——那是一件精钢打造的贞操带,冰冷的金属泛着寒光,边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扭曲的艺术品。
“韩美人儿,”淫贼轻佻地晃了晃手中的物件,“既然你也这么爽,留个纪念也挺好的,对吧?”
他的手沿着大腿滑入她裙底,说:“你那胯裆这么美,不戴点纪念品可惜了。”
韩霜的喉咙发紧,声音嘶哑:“你……说过会放了我们。”
“放,放啊。你穿上,立马就放。”
“我已经和你做过了,我们刚才……我们……”
“我们很亲密,对吧?就像老婆和老公,像恋爱的小年轻,是吗?”淫贼带着嘲笑的口吻:“觉得和我做过了,就是自己人了?觉得我肏过你,就该对你好了?韩小姐你还真骚啊,你不会被干几下就干出感情来了吧?还是在你老公面前。”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想起方才那些温存的假象——他吻她耳垂时呵出的热气,指尖游走时刻意放缓的力道,还有交颈时的叹息。
“哭什么?”淫贼又用指节刮去她颊边泪珠,“现在知道羞了?”
施暴者懂得用温柔的假象来摧毁她的防线。
没错,在刚才那样的温柔乡中,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被他抚摸腿心的时候,她的确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关于男女情爱的错觉。
韩霜的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被温柔啃噬的酥麻感。
可淫贼戏谑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怎么?还在回味?没关系,你以后可以慢慢回味。”
淫贼将贞操带穿过她的双腿,韩霜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要不要自己调调?”淫贼说:“穿得舒服一点。”
韩霜没有看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捏住那件冰冷的刑具,在自己胯间调整。
金承宇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却被胶带挡住。这回他眼里真的翻涌出痛苦,却无能为力。
“承宇,”韩霜声音很淡,像在安抚一个孩子,“没事的。”
她跪起来,将贞操带的钢锁套上,锁扣“咔”的一声合拢,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的肌肤上,仿佛天生就该在那里。
她的阴部被锁住了,别说和老公做爱,即便只是想自己摸两下——也做不到。
淫贼痴迷地看着,撩起她的裙子,指尖在贞操带裆部流连,又抚过她大腿汗湿的白净肌肤,赞叹道:“太美了!实在太美了!你的骚屄是我的东西了!”
韩霜没有躲,也没有回应,只静静地跪着。
突然,刺耳的警铃声撕裂了房间里的死寂。
淫贼脸色骤变,一个箭步冲到暗处的电脑前。屏幕的荧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一片惨白。
“操他妈的!”
监控画面里,一辆改装皮卡发出拖拉机般的轰鸣。
车尾拖着的铁链绷得笔直,连接着远处一栋孤零零的板房。
随着引擎咆哮,那板房的整面墙连同天花板被硬生生扯离——
现实中的房间突然剧烈震颤。韩霜下意识抬头,看到天花板像被无形巨手撕开,月光混着夜风灌了进来!
向四周看去,原来他们在一处偏僻的山顶上。
皮卡的车门打开,一双裹着紧绷皮裤的修长美腿迈出驾驶室,被紧身无袖连体皮衣包裹的淫艳雌躯出现在夜色中,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线,黑色皮革泛着淫糜的光泽。
“呵呵~”她红唇微挑,嗓音带着危险的甜腻:“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呢~”
十二厘米的细高跟踩在废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被半面具遮挡的骚脸上,透出一双勾人摄魄的狐狸眼。
“魅影狐狸——!”淫贼嘶声大吼,方寸大乱,全然没了刚才的从容。
他毫不犹豫摸出一把手枪,枪口直指那道妖娆的身影,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
他一口气将子弹全部打光!
那被紧身皮衣包裹的性感女体却如鬼魅般闪动。她脚尖轻点,高跟鞋在碎石上划出优雅的弧线,每一步都精准地避开弹道。
“呵呵呵呵~”她红唇微翘,狐狸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皮裤包裹的长腿疾旋,如鞭子般甩出,只听“啪!”地一响,刚换上子弹的手枪被那高跟美足踢飞!
淫贼脸色惨白,缩身成球,疾速往后滚。在恢复人形的一刹那,他右腿如毒蛇吐信般猛然蹬出,直取正追击过来的魅影狐狸心窝。
皮衣包裹的腰肢如柳条般后折,魅影狐狸双手撑地,顺势后翻,浓密秀发如墨泼洒。
她落地时皮裤绷出饱满的臀线,红唇却勾起更艳的笑:“喔~叔叔要出真功夫了?”
淫贼从地上摸出两柄三棱军刺,大喊:“骚狐狸!你还记得我吗?!”
“看出来了,你是冒牌夜枭~!”
“我啊!是我啊!我像舔狗一样崇拜了你快二十年!”
“不好意思,人家记不住杂鱼~”
“啊!!!老子今天就剥了你这身皮!”
“来呀~”那皮衣搜查官左手抚上自己的乳沟,指尖朝下,沿着自己雌媚娇躯的中线,往自己阴部的方向摸下去,她喘息道:“往人家这里捅~”
淫贼一声猛吼,军刺呼啸而至。魅影狐狸却像跳探戈般旋身躲开,借着旋身之势,她长腿如鞭,狠狠扫向男人的后脑。
砰!地一声,男人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搜查官骚声笑道:“杂鱼终究是杂鱼,连让人家记起来的资格都没有呢~”
她拔出一根银针,就要去刺淫贼穴位,却忽然听到利刃破空之声,她腰肢旋扭,将银针往黑暗中疾刺,一点火星在黑暗中炸开,银针与蝴蝶镖精准相撞。
她足尖轻点后撤,笑道:“小夜枭~你可算来了,这几天姐姐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话音未落,魅影狐已抬手抛出七八支细如牛毛的飞针。黑暗中的夜枭一甩斗篷躲过,厉声道:“又是这招!有用吗?”
“所以……”魅影狐狸施展轻功游走过去,美腿如鞭,击向夜枭太阳穴,同时说:“你是喜欢和姐姐近一点?”
这一招之前夜枭也见过,只见魅影狐双腿大开,他使出“绝户手”,指风如电直取她腿心空门。
红唇勾起一抹邪笑,魅影狐腰肢如蛇,临空一扭,在千钧一发之际变招,将皮裤美腿勾像夜枭手腕。
『真难对付,』夜枭咬牙后撤,『这骚货真难对付!』
即便继承了了老夜枭的内力,依然被压制得节节败退,那包裹在紧身皮裤中的双腿诱人又有力,如果被踢中,随时都会阴沟翻船。
“怎么了小夜枭?”魅影狐足尖点地,腰胯一拧,皮裤发出紧绷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串华丽的美腿连击。
夜枭喉结滚动,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但那具淫艳高挑的雌躯所散发的性诱惑力,与它的杀伤力同样致命。
每一次摆动都让他分神,每一次转身,那对沉甸甸的乳房都在紧身衣下甩出令人窒息的弧度,饱满的臀瓣在皮裤包裹下翘起,让人恨不得当场把脸埋进她屁股沟子里去。
而她的双腿简直就是艺术品,是完美二字的最佳诠释!
她的高跟鞋与紧身皮裤融为一体,更是将她下半身的每一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夜枭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大腿内侧的阴影,同时还要以绝户手和她飞速拆招。
“看够了吗?呵呵~”魅影狐狸美腿翻飞,她有时很快,有时又故意放慢动作,让对手看清皮裤在她裆部勒出的轮廓。
夜枭打着打着就血脉贲张,方寸大乱。
趁着两人激斗,“假夜枭”已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甩着鸡巴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喊:“夜枭你撑住!我会给你报仇的!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杂鱼想跑?”魅影狐那修长美腿猛地一蹬,淫艳的娇躯如鬼魅般掠出。
夜枭岂会让她轻易得逞?他身形一闪,如影随形地追了上去:“狐狸姐姐,你的对手是我——”
话音未落,魅影狐狸突然回眸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中计!”
只见那骚货玉手一扬,一把粉色烟雾瞬间在夜枭面前炸开,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
夜枭猝不及防,连忙屏息后撤,但仍有几缕烟雾钻入鼻腔,顿时让他浑身一燥。
“淫药?!”他咬牙低吼,面具下的脸浮现一丝潮红。
魅影狐狸骚声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红唇,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小弟弟,记得吗?那晚你把淫药装在白疏影的裙子里面,呵呵~今天回敬给你。”
“呵…原来狐狸姐姐这么记仇?”夜枭呼吸微促,面具下的喉结滚动,却仍强撑着邪笑:“那不如…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魅影狐狸不再理会逃走的“假夜枭”,只眯起眼全力应付面前的敌人,她故意挑衅道:“小淫贼还能耍什么花样?”
却见夜枭突然全身鼓了起来,他面前的空气连带着飘散在空中的淫药,全部被他吸入体内。
“蛤蟆功?!”魅影狐狸瞳孔一缩,但已来不及闪避——
夜枭像炮弹一样飞射过来,他喉间鼓动,竟将先前吸入的粉色淫药混着内劲,化作一道炽热雾气直喷她面门!
魅影狐狸急抬手臂遮挡,却仍被那甜腻灼热的气流冲得踉跄后退,皮衣包裹的胸口剧烈起伏。
“唔——!”她咬唇闷哼,面具下的肌肤瞬间泛起诱人潮红,修长双腿微微发颤。
只感到腿心燥热,胯下一爽,一道淫水突然泄出,打湿了她皮衣包裹下的内裤。
“狐狸姐姐,你的药很烈啊!”夜枭趁机扑上,双臂张开往她腰肢上抱,“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吗?”
魅影狐一跃而起,皮衣在空气中甩出飒响,一记回旋踢重重扫向他的脖子!
夜枭勉强躲过,道:“不如我们到床上『切磋』?”
魅影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化作凌厉寒芒。
“找死!”
她飞膝上顶,夜枭后退,她那皮裤骚蹄猛地弹出,高跟鞋尖直击他下颚!
砰!地一声。
夜枭被迫用手臂硬挡,这一脚将他踢得倒飞出去,他连翻几个跟斗止不住,踉跄摔倒在地,手臂被震得发麻!
“小淫贼,你这是在……呃~!……逼我杀你!”
那美艳搜查官的皮裤内,已是淫水直流。
刚才夜枭将几乎全部淫药伴着内力喷出,让那些烈性催情剂直灌入肺,即便魅影狐狸用内力去排,扔有极大剂量进入她血液之中。
“哈啊……哈啊……”她大口喘息着,阴道和屁眼儿不住收缩,乳头和阴蒂勃起到极限,发情的雌香从身体各处弥散而出。
“呃~!……本来还有得谈……现在……只能杀掉你了……”
她面具下的狐狸眼泛起杀机,夜枭苦笑摇头:“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宁愿先搞一次呢。”
“下地狱吧!”
狐狸还未进攻,夜枭已转身就跑,他跑到山崖边上,转过身来,看到搜查官的美腿正飞踢过来。
夜枭扔出蝴蝶镖,逼魅影狐临空转身躲避,趁着她力道稍减,夜枭张开双臂,在硬吃对方一脚的同时,将她抱到了怀中。
但那女体动能不减,冲击力他抵挡不住,被撞得落下山崖——
两人抱在一起,翻滚着坠落下去!
“疯子!放开!”魅影狐狸怒喝,修长的美腿在他腰侧狠击。
夜枭却死死扣住她的柳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狐狸姐姐……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还能快活一回。”
“你——!”她屈肘想猛击他咽喉,他却和她贴得更紧。
距离太近,魅影狐已经难以施展她擅长的打击技。
风声呼啸,两人在坠落中极力交手,魅影狐正要用剑指刺夜枭动脉,夜枭却突然将膝盖插入她腿间,往她发情的腿心一顶,顶得她轻微射液,发出淫荡闷哼。
“混账——!”魅影狐狸眼中杀意更盛,但下坠的速度已容不得她再出杀招。
夜枭忽然翻身,将她护在上方,自己背朝深渊。
“狐狸姐姐……用我垫下背。”
“谁要你——”话音未落,夜枭后背已撞上一株小树。
哗啦啦啦!一阵乱响,两人穿过大量树木枝干,随后滚落在一道陡峭山坡上。
“呃——!”
还好这只是土坡,若是岩石,即便两人有内力护体只怕也抵挡不住。
刚才还激斗的两人现在死死抱在一起,在陡坡上不断翻滚。
原来夜枭的鸡巴也勃起着,现在在裤裆上支起帐篷,就正好镶嵌在魅影狐狸发情的燥热裆部!
“啊~~!”透过皮裤,搜查官将那坚硬的阳具感受得清清楚楚,“放开……啊~!放……呃啊!——呀!啊!……”
两个人抱在一起往下滚,身体在翻滚中不断相撞,胯部紧密相贴,每一次颠簸都带来更激烈的冲击。
魅影狐湿热的胯裆在挣扎中与夜枭的裤裆激烈摩擦,她面具下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夜枭趁机往她身上顶,将她整个人压得更紧,两人的性器隔着裤子,在翻滚中不断互相碾磨。
“啊~!住手……嗯啊!”在这样的刺激下,魅影狐已是一路骚叫,那音声比被破处的新娘还要更惨。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下体已在连续射液,每当夜枭的下体撞到她的阴蒂,她都要射出一道水箭,只是这些情欲汁水被内裤和皮裤挡住,闷在了她胯间罢了。
她必须用内力护住身体背面,已经分不出内力护住阴部,所以只能在滚动中和淫贼互相撞击。
也不知这山坡还有多长,这情欲折磨何时是头?如果就这样达到高潮的话,自己一定会失去力气,成为夜枭的盘中之物。
正这么想着,忽然哗啦一响,翻滚的势头乍然中断,两人重重跌进一汪山涧浅潭。
坠落之势太强,两人冲入潭底。
魅影狐狸突然吃水,失去呼吸,还好她临危不乱,借势松开夜枭的束缚,游出水面。
她爬到岸边,已是筋疲力尽。
等她再回头时,看到夜枭已游到了对岸。
“狐狸姐姐。”夜枭上岸后摇摇手,“今天你是杀不了我了。”
魅影狐狸单手撑在岸边,湿透的皮衣紧贴着每一寸曲线,长发如墨般散在肩头。
她喘息着抬头,魅人的狐狸眼中仍带着未褪的情欲与杀意,却因力竭而微微发颤。
她眼睁睁看着淫贼退入黑暗,在最后一刻,他回头说:“我刚才问了侯爷,杀夜枭的,是淫魔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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