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教室里,不安地抖着腿,时不时瞟一眼窗外。
晚自习开始了一个多小时,教学楼趋于安静。雨不知何时停了,夜空透着深沉的蓝色。
我在桌上摊开了作业本,却无心学习。小骆果不其然请了假,现在只需要等待大修的消息,等他告诉我一切都被摆平了。
其实我没必要像这样坐立难安。大修对于这种事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从我帮我出谋划策的那一刻起,我就该明白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四顾,下意识在教室里找寻大修的身影。他不在晚自习。这很正常。这人就没有哪次会来晚自习,老师早不管他了。
窗外晃过一个人,我惊喜地去看,却发现是一名高三的学姐。她先前也在球场上。她看见了我比了个OK的手势,便又走了。
我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得手了。
借着去医务室的借口,我向值班老师请了假,火急火燎地往宿舍楼赶去。
走上宿舍楼,拐角是水泥扶梯。再上二楼,走过一段羊肠小道,小道的末尾,还有一截木质楼梯,往上一层,就是我的寝室。
那里是宿舍楼最偏僻的夹层,只有两间寝室。住我们隔壁的同学,后来纷纷改成了走读,于是,我、小骆、大修成了夹层里唯一的住户。
“老妈今天要和一帮坏蛋打交道。”
记忆中的老妈站在门口,带上记者证,“他们是小镇上有脸面的坏蛋,拿了许多不该拿的钱,因此也很有力量。”
老妈赤着脚,踩进那双坡跟鞋里。我目送她,心里很担心,但那时我有了逆反心理,不擅长把情感写在脸上。“你如果碰到危险怎么办?”
但老妈当然能察觉到我的忧虑。她笑起来,很开心很开心……
“我有打败他们的证据。”
她一脸得意,“那帮混蛋只能跪下来舔你老娘的凉鞋。”
她脚尖点地,戳了戳地面。
“你别这么说话。”
父亲唉声叹气,瞟了儿子一眼。
母亲那双眸子炯炯有神,给了我相信她的力量。
“别担心,你老妈是永远不会碰到危险的。”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小道末尾的楼梯。再往上就是寝室,再往上就是寝室……
寝室门关着,钥匙就在门框上,伸手就能拿到,我站在门外手有些颤抖,试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
门缓缓打开。
宿舍里灯没开,在我反手关上门之后,唯一光源来自窗外。
而站在门口的我却什么也看不清。
我没敢打开灯,摸索着借助窗外的光,缓缓向着床挪动着,等到离床足够近了,我也终于能看清了我床铺那儿的人了。
我眯起双眼,适应了黑暗,可是当我看见对面的光景,我浑身上下都是一颤。
我的床铺下方,一个小饭盒躺在地上,由黑布裹着。
我的床铺上玉体横陈,老妈仰面躺着看不清面容。我低头看去目光被一双坡跟凉鞋吸引。
我认得那双鞋,米色的凉鞋。
“你妈生日,咱们去挑个礼物,你必须去!”
那一年我上初二,母亲生日前一天,父亲揪着我的耳朵,逼我跟他去挑一双老妈的鞋子,想给她一个惊喜。
父亲没什么品味,让我挑,无非是些朴素的样式。
或许这才是叫我去的理由。
一个初中生可能更没眼光,但看见是儿子选的,母亲肯定不会挑剔。
我当然也没品味,只知道球鞋。
不过我看到广告版上有个女明星,觉得她长得漂亮,就认死了她那双艳红色的凉鞋。
我说老妈像她,穿上肯定也漂亮。
保守如父亲,肯定不乐意买,嫌老妈的脚太露了。
但毕竟儿子是被生拉硬拽带过来的,现在我挑了,也不好再否我。
最后,店员小姐照顾父亲,换了一双米黄色的,算是折中的法子。
回忆在我脑海里不停地泛起,像是走马灯。
我微微侧过身,窗外的灯光照到床上,让我能看清女人的面容。
那个精明干练的女记者平躺在床上,英气十足的脸上没有表情,眉头皱起,红唇微张,一头利落的短发无力的披散在两侧,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看到她这个样子。
不得不说,老妈在我心里的是极有威严的。
所以哪怕是现在,我明知道她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但也不敢太过直视她的脸。
直到我把她的毛衣掀起来包住了她的脑袋,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我才能把眼前的人当成普通女人看待,而不是一个儿子即将迷奸他的妈妈。
这种自欺欺人的心理,多少能减轻我的负罪感。
放下心里负担,我打量起眼前的肉体。
老妈的身材保养的不错,黑色胸罩下是两团被束缚的半球,她的胸不算太大但也有拳头大小怎么也有个B+,年近四十但是肚子上却光滑平坦看不到一丝赘肉的痕迹。
往下一条紧身牛仔裤,勒的她本就修长有型的美腿更加诱人,浑圆的臀部被压成一摊,两腿之间三角区域透露出诱人犯罪的味道。
我有些燥热,爬上床掰开了老妈的双腿,跪坐在老妈双腿之间,毛衣盖住了老妈的面容也给了我莫大的勇气,颤抖的伸手沿着小腿向上抚摸,被牛仔裤勒出的双腿让人着迷,老妈的腿型很是匀称,既长且直而且分布均匀,比之同龄的阿姨发福的粗腿不知好看多少,堪称完美。
沿着腿弯向上,一路直到盆地,牛仔裤的拉链十分的顺畅,轻轻的就拉了下来。
深呼一口气,双手抬起老妈的屁股,柔软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很显然年纪的松弛感并没有在老妈的身体出现,紧致与弹性很好被反馈了回来。
把牛仔裤沿着令人发狂的曲线脱下,布料与皮肤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寝室里尤为明显,而我不争气的心跳声更像是鼓点一样。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脱下牛仔裤后,我重新套上了老妈的凉鞋。
此刻老妈身上就只有一套黑色内衣了。
急不可耐的蹬掉自己的裤子,胯下的阳具早已蓄势待发,而它的面前是一个几乎赤裸的老妈。
老妈的腿光溜溜曲着,窗外的光照进来,她雪白的皮肤有些亮眼睛。我看着她赤裸的大白腿,直咽口水。
我手从我老妈的脚背一路向上摸,摸过小腿,摸她光洁的大腿,然后深向大腿根,我按揉她的胯间,温湿又柔软。
诱惑的热穿过黑色布料,传到我的手指上。
那里是她的禁地。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香味,除开老妈的体香还混合了一些别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大修又搞了些什么名堂,古怪的香味几乎撩拨的我失去理智。
粗鲁的将黑色胸罩一把扯下,两团软肉就这么跳了出来,我欺身而上,一口含住右边的奶子,满满的乳肉几乎填满我的口腔奶香味熏的我脑袋发晕,舌尖追逐着小巧的乳头,与此同时我的左手包住了左边的奶子,食指和拇指夹着乳头一阵揉搓。
“嗯……嗯啊……啊……”
毛衣下传来了低吟声。
我放开了一对奶子,急不可耐的开始撕扯黑色内裤,撕拉的声音格外刺耳。
内裤这么散落一地,幽秘的洞口闪着些许水光,我呆呆的看着略微失神。
老妈的性器,颜色很深,没那么紧实,但褶痕绵密,形状像个从中间掰开的馒头,或许是药物的作用,里面已经十分的潮湿了。
她阴毛茂密,小腹下聚成一团,像是漆黑的丛林。
我解开裤带,将早已挺立的阳具放了出来。
我其实是个初哥,哪怕是理论扎实,实践起来多少有些抓瞎,只是愣头愣脑的将龟头顶住穴口,不知道该进哪个洞。
但就像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般,抵住那片柔软的一瞬间,我不受控制的将臀胯前移。
老妈的馒头穴穴缝向内凹陷,龟头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犹如小嘴一般,将其吮了进去。
“啊!好爽!”
我爽的浑身酥软,头皮一阵发麻。
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带来的紧张刺激,以及乱伦产生的罪恶感,胡乱的交织在一起,兴奋激动使我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
老妈的蜜穴柔软肥腻、如膏似脂,简直嫩的过分。
穴中水润,大量淫液滋润,稍一用力,龟头便已滑落穴底,顶在了一团嫩滑软肉上,应该就是老妈的子宫花心了。
“嗯啊……啊……”
我爽的长舒了一口气,身下之人则发出一阵绵软无力,好似梦呓般的娇吟之声,仿佛仙音,诱人至极。
十六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十六年后,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我将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婴孩重新回到子宫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安静祥和的错觉,肉棒实实在在的感受着美穴内热炉般的煊腾,以及润滑美肉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龟头挤开穴口嫩肉,轻轻抽动,肉棒不断填满花房。
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插进去,并不是因为老妈的穴肉松弛,实在是因为嫩到了极致,添一些蜜液润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
这种只有成熟妇人身上才能体会到了爽利美感,是那种黄毛丫头所不能比拟的。
简直太美了~ !
透过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见,老妈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毛衣盖住上半边的面庞,看不见眼睛,但脸颊绯红,性感红唇微微张开,不时吐出短促低呢;圆润饱满的阴阜,因为肉棒的插入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黏滑湿腻,叫人神迷目眩。
我像是中了降头一样,鬼使神差的提臀后撤,将硕大的龟头卡在白嫩蜜润的穴缝处,身子侧了侧,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耸,“噗嗤”一声,肉棒再度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馒头穴内的肉壁褶皱轻轻挂弄着棒身,嫩裹湿滑,快美异常。
我挺着腰,身躯发抖,紧促呼吸,几欲升仙,平复激动心情之后,提腰猛干。
瞬间几个来回,老妈的馒头穴内已经是蜜液满溢,每次抽插都会传来淫响之声。
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气,轻轻地耸动着,即便如此,每次撞击,也能感受白嫩阴阜滑嫩嫩的反弹。
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扶着老妈搭在我大腿上的两条美腿,一阵轻快的抽插。
“嗯……嗯啊……啊……”
老妈因为我的轻微撞击,而发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声。
抽插片刻之后,我竟不满足于此,见老妈檀口微张,神态妩媚,不由得贪念陡生,抄起两条光滑圆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后轻轻插入,保持着这个姿势轻快的抽插了十几下。
就在我闭着眼睛,一边肏干,一边抚摸着扛在肩头的细嫩美腿时,老妈忽然将头扭了个方向,发丝散乱的盖在脸上,右手用力攥住枕头,秀眉紧蹙,喉咙里挤出一声似美似痛的长吟。
我吓了的魂儿差点飞了,赶紧停止了肏干,双手搂着老妈的美腿,睁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
“嗯……”
老妈扭动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样,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哪儿敢搭话。
只见老妈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良久之后,忽然说了一声:“老公,老公……还要。”
看来老妈并没有清醒,尚在昏睡之中,也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将我当成了老爸。
“嗯……难受……啊……老公……难受……”
我见老妈面上红的发艳,那一张性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喘,时而轻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着老妈,尝试着挺动腰肢,轻轻地完成一次抽动,老妈将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一声快美的长吟。
我见此美景,胆子大了不少,将她的两条美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身子向前,趴在老妈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
每动一下,老妈都会发出一声如同抽泣般的甜腻呻吟。
肏弄一阵之后,老妈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随着穴内肉棒挺动,摇晃不止。
“嗯……啊……暧呀……老公……老公……嗯……”
老妈娇声呻吟不止,我愈发大胆起来,直起身子,将手按在老妈两条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掰开,与此同时肉棒依旧在馒头穴内抽插不止。
由于老妈平时有练习舞蹈瑜伽的习惯,身子非常的柔软,两条美腿被我左右掰开,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老妈的两条大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馒头美穴被肏的翻进翻出,蜜汁四溅。
“嗯……嗯哼……呜……嗯哼……”
老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双目紧闭,两只小手抵在我的胸口上,绵软无力的向后推搡。
我像着了魔似的,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发狠的连连挺动,每每插入白虎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子宫嫩肉,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老妈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最后竟眉头紧皱,紧咬下唇,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那性感妩媚的神态,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老妈两条劈成一字马的纤白美腿,挺着鸡巴在馒头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呜……啊~ !”
老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紧裹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龟头紧紧地顶着花心嫩肉,精液喷涌而出。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却依旧紧硬如铁。激情过后,仿佛置身虚空一般,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我松开了按在老妈大腿内侧的两只手,劈成一字马的修长美腿,渐渐地并拢到了一起,紧贴着我的胯骨,蜷缩着翘在空中,整个人仿佛浑身酥软一般,散乱的发丝盖着娇媚的容颜,眉头拧在了一起,右手紧紧攥着枕头边缘,红唇微张,娇喘连连。
黑暗之中,依稀可见,那肉乎乎、白嫩嫩的阴阜中间,穴缝只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目测仅能塞进一根手指,精液顺着滴落下来,一点黏液沿着我的床铺,滴落下去,落在小饭盒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却依旧紧硬如铁。激情过后,恐惧渐渐袭来,仿佛置身虚空一般,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你这婊子……”
我喘息道,不伦的刺激感让我有些口不择言,阳具没有拔出来。又缓慢地、彻底地往前顶了顶。那两只翘在空中的脚,也无力地跟着摆动。
我把手伸向床铺,用力揉捏着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大屁股,随后“啪”的一声,抽打在了上面,激的臀肉一荡。
“这种生过孩子的,和上次那女生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回想起以前被大修他们玩弄的女人。
激情过后,我这才发现有空仔细观察周围,只见老妈的毛衣被我胡乱盖在了她的脸上,头发也被裹在里头,拢作一团。
她的脖子上插着一小剂针管,针管已经打空了,却没有拔下来。
一条牛仔裤挂在我的床头,上面黏着湿漉漉的水痕;一件黑色的胸罩丢在地上,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已经被撕扯烂了,散落一地。
而此刻这具女体赤裸着,大字躺在我的床铺上,一动不动,像条死鱼。
她的乳房摊开,平缓地起伏,乳肉上满是手印。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精液不停涌出来。
即便不看面容,只剩女体,也看得出老妈生得娇好。
我那对亲人无法起效的审美,在这里被迫运作着。
这个四仰八叉的老妈身材标志,想必在寻常生活里,也是个吸睛的主。
我偶尔会觉得,父亲那时的自卑,或许不是嫌鞋子太露,而是因为我知道我那老妈完全有一股气场,可以驾驭住新潮。
我会沦为煞风景的老男人,怎么看都落伍了。
母亲收到凉鞋的那天,她很开兴。这老妈在家里光着脚,提着鞋子跑来跑去,这里换身衣服,那里换套裙子,像个第一次出门约会的姑娘。
我歪打正着挑的鞋子,她穿起来很合适,即便没有那个女明星的脸,也多少沾了些气质。
父亲没见过母亲那么好的心情,后来也就没说这鞋子是儿子挑的,揽了点功劳在自己头上。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老妈不是那种会被物质打动的老妈。我爹是什么人,有什么审美,她怎么会不了解?
直到我上高中,老妈每次来给我送饭,都会穿上这双坡跟鞋。
我还是孩子,不在乎亲情,她是妻子,照顾丈夫的面子,但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彼此心照不宣。
妈妈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攥着枕头的右手已经松开,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向前伸展,馒头美穴包裹着阳具,除了还有些白浊的液体顺着臀沟流下,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休整片刻,感受着美穴肉壁包裹着鸡巴的紧致快感,穴中温润湿滑,清晰可辨,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僵了片刻之后,我开始轻轻地耸动起来,那双赤条条的腿在空中岔开,随着我的抽送,不断晃动。
那双坡跟鞋正上下摇摆。
老妈脚上的凉鞋是系带式的,脚趾和脚背裸露在外。
我这时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背,摩挲她脚背上淡淡的青筋。
心里越发不满足,突然粗暴地扯掉她的凉鞋,甩到床铺底下。
饭盒,滴落的精液,米色的坡跟凉鞋。
那个岁月静好的下午,老妈给指甲上色。
完事后她把脚伸到我面前显摆。
她尊重儿子的意见。
尽管这个老妈偶尔有些神经大条,不清楚这么做对一个青春期的男孩而言是个怎样的灾难。
那时我犯了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错误,我紧紧地握住,结果埋下了背德的种子。我在夜里遐想,遐想能占有那双赤足。
但她是我的母亲,不是什么能被占有的老妈。我警告自己,不准再背叛母亲那对我无条件的信赖。
现在,我却握住这老妈的脚踝,肆无忌惮地举着那只脚。
这仿佛成了我的玩具。
端详老妈竖在面前的裸足,脚趾到脚跟,足弓成弧,弯成一条漂亮的曲线。
老妈在那个夕阳下问我好不好看,儿子则口是心非。“……跟你爸一个德性……”
她剐我一眼。
手指插进老妈的趾缝,将几根脚趾生生掰开,一根一根吸吮起来。我“啧啧”有声,随后舔舐起她脚掌上细腻的纹理。
想当初,老妈踏进球场的气势仿佛都能杀人。她脚背绷起青筋,我却一直盯着看。
双手握住老妈的两膝内侧,压起她的腿。
女身的胯间仰了起来,她的盆腔被高高抬起。凭着这个姿势,每一次都几乎插到底,阴囊拍击着她的股间。
老妈性感的娇躯被我撞的前后耸动,红唇再起张开,发出阵阵低喘轻吟之声,听入耳中,叫人不由得心痒难耐,欲火更胜,比那些视频里的女人呻吟浪叫,要好听上百倍千倍,比世界上任何的春药,更加的催动情欲。
床铺在震动,越来越剧烈。
我扯掉了老妈另一只脚上的凉鞋,一双裸足翘在空中,老妈的脚掌朝向床板,伴随我的抽插,上下翻飞。
阳具垂直向下,深深插入老妈的胯间。我几乎坐上了老妈的胯部,疯狂操她。我两侧是一双起落的小腿,上下开合,如乱颤的花枝。
纵使她当初八面威风,又哪里会知道,自己是个迟早的玩物。
“……你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和老妈说……”
她那张犀利的嘴巴,说话少有的轻柔。
我抓着盖住老妈脑袋的毛衣,掀开一角,露出了一张湿润的嘴巴。
低下头,堵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伸入搅动。老妈的手下意识抓紧我的床垫,指甲都嵌了进去。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她手指上戴着戒指。
我认得那戒指。老爸的手上也带着那戒指。
捣入,捣出,捣入……我的阳具向下抽送。床铺剧烈震动。老妈的双手并在屁股下方,手指蜷曲着,抠紧床垫。
“啊……嗯……嗯啊……呃啊……”
妈妈嘴里发出阵阵娇喘呻吟,散乱的发丝在娇艳妩媚得面容前来回飘动着,她的紧闭双目,眉头微耸,双手再次攥住了床单,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但两条修长美腿却不由自主的向上蜷了起来,浑圆肥美的丰臀无意识的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寝室里温度渐升,男女交合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
床板隔着淫秽的画面,老妈仰起盆腔,阳具出入着她高抬的胯间,只见坚硬粗壮的肉棒在白嫩嫩的凸起肉丘里进进出出,每顶一下,大白馒头似的小穴就会向内凹陷,龟头拔出,又会带出些许粉红嫩肉,这画面真是说不出的绮丽诱人。
黑林之中,一些水滴开始往外溅。
借着微光,妈妈的酥胸简直绵软到了至极,虽平躺在床上,乳肉向四周滚溢,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抖动,却依旧显得浑圆饱满,白腻如瓜;正中两粒樱核般的乳头,已经耸立翘起,乳晕只有硬币大小,颜色比之少女稍暗,可也是色泽莹润,娇嫩可爱。
我伸出双手,颤颤巍巍的地放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只觉得触手软腻,细如凝脂。
轻轻一捏,乳肉溢出指缝,一手竟然无法抓实。
我只觉着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唾液,双手肆意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想象着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场景。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激烈,妈妈的呻吟喘息之声变得越发甜腻起来,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竟然轻轻地夹住我的屁股,馒头美穴被插的汁水四溢,穴肉痉挛。
“啊……啊啊……嗯……呃啊……不要……啊……轻……嘤……难受……”
妈妈双手又开始胡乱的抓扯着床单,红唇微张,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呻吟喘息之声连成了一片,渐渐地带起了泣音。
我一边用手揉着妈妈的酥胸乳肉,一边疯狂的抽插这白腻饱满的馒头美穴,一阵猛攻之后,妈妈一声娇啼,性感的娇躯痉挛似的抽搐起来,我也一声低吼,射出滚滚热浆。
我踩在枕头上,气喘吁吁。
阳具从老妈的胯间抽出。顿时,白浆溢出,穿过乌黑的毛发,化作几道溪流,绕过她的肚脐,爬向她的腹腔,在双乳之下聚成小湖。
这时,寝室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音乐刚响起来,我就知道这是谁设置的铃声。那是一首最近流行的歌。
我翻弄着老妈的包。铃声是从包里传来的,想都没想,关了手机来电。但也不知是否是窥视欲使然,探究老妈的隐私,令我这大男孩感到兴奋。
皮筋,香水,卫生巾,一些零钱……接着翻找,发现了一张记者证。
记者证上的名字:“吴曼。”
“吴曼”是老妈的名字。
我抓住包裹老妈头颅的毛衣,将她整个人拽靠着墙。
一把摘掉了她头上的毛衣,那一头短发凌乱地散开。
老妈半睁着眼睛,瞳仁涣散,脸蛋一片潮红,耳边的发丝纷乱。她半张着苍白的嘴,断断续续地呼吸。
那张我脑海中自信的脸孔,终于和这具赤裸的身体相结合。
这个女人正瘫坐在床上,双腿摊开小穴滴落着白浊的精液,穿过床板落在了为儿子准备的餐盒上,她被我揪着脑袋。
她两只奶子有些翘,乳头坚挺地立着,由于乳肉上满是红手印,那淡色的乳晕也很难看见了。
她双腿摊开,阴毛蓬松,包围着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馒头穴,一路延伸进股间。
老妈脖子上依旧插着空空的针管,我随手拔掉了。
“想不到啊,这就是做婊子的命吧?”
突破乱伦那层底线之后,我内心的恶魔好像释放了从来。
我捏住老妈的下巴,像是在捏一个玩具。她被迫撅起圆圆的嘴,嘴唇湿淋淋的。
母亲是一名专栏记者,在我的心目中总是尖锐犀利。她思想先进,意气风发,以至于我身边一些女同学,甚至向我打听过她。
“你妈真的好帅啊,”
初中的同桌很崇拜我的母亲,“起初我就觉得很普通,结果发现她在男老师面前超敢说。”
“她说什么了?”
我当时不在乎。
“她说理科老师对女生不重视,不公平。”
同桌一脸神往,“明明她只有儿子,却为我们着想,感觉是很进步的女性。你老妈叫什么啊?”
“吴曼,是吗?”
我和老妈面对面,揪着她头顶的头发,调整了下姿势,双腿微分,掐着她的小腰,屁股往前狠狠一送,硕大的龟头对着粉嫩的穴口再次一往无前地肏了进去。。
“你就是吴曼?”
“区区一个婊子,哪有能力查那么多事情,”
我每挺腰插进去,就一巴掌扇在老妈的脸上,“你是不是卖逼换的证据啊?”
我想起老妈神采飞扬的脸。她将记者证挂在胸前,告诉我别担心,她说老妈是永远不会碰到危险的。
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巴掌印。
我将记者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证件在她被抓红的双乳前跳动。
我凶狠地操她,面前的两个奶子上下颠着,她的后背靠着墙被我冲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妈妈发出痛苦而又诱人的呻吟。
想到了什么,我停下了动作,找到手机,打开录像,镜头对准了母子交合处。
再次动起来,我的胯部撞击她的阴唇,次次都插到底。肉棒进进出出,顺滑通畅。老妈阴道里满是我的精液,再插入早已没有阻力。
“你这种女人,说什么为民除害,”
十六岁的男孩凑近了面前三十八岁的老妈,质问她,“其实挨操的时候,也会很爽吧?”
随着阳具每发起一次进攻,老妈的鼻腔就呼出气息,仿佛在配合著低吟。
肉棒抽出时,她的内阴也跟着翻出来,带出不少白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发梢贴着额头,双唇微张,呼出白雾。
我阳具猛烈地向上顶!“嗯……”
老妈发出了一声略带着痛苦的呻吟,此时老妈的腔穴内部紧缩了起来,紧实的小穴箍住了鸡巴一阵一阵的蠕动,淫精洒在我的龟头上。
沉重的鼻音过后,老妈脑袋歪到了一边去。我立刻将镜头怼到了她的脸前,试图录下她脸上的每一寸红润。
那个做记者的母亲,相信正义的老妈,曾经眼里写满了得意。她说那帮混蛋只能跪下来舔老娘的凉鞋。却被自己的亲儿子干到了高潮。
我摆正了她的头,双手抓紧她的头发。伸出大拇指,翻开老妈的眼皮。
我想让录像来个特写。只见那双眸子迷乱得很,眼瞳涣散,没有神采。
阳具在老妈的肉穴中横行霸道,龟头象征着胜利,一次又一次冲撞到底。
我审视着老妈这张英气的脸,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或许是巴掌印,抑或是涌上来的体热,老妈面色潮红,脸被扇到一边,半张着嘴。
忍不住加大力道操她,大手掐住老妈的脖子,另一手抡起来,凶狠地抽打,再抽打。
“砰”、“砰”她的脸被一次次抽打到一边。
老妈右脸红肿。但是在打击中,她配合著我在她体内的抽送,发出湿热的喘息。
要是她不在学校就好了,要是她没来为我送饭就好了,都怪她给我机会……我咬紧牙关,加大了力道。
要是她从没去学做菜就好了,要是我没期待过她下厨就好了。
出于青春期的愚蠢,我曾和她吵过一架。我不要她来学校,我把她的黑布饭盒往桌上一扔,说她做的菜卖相恶心,难以下咽。
“我就是想去看看你,”
老妈气得面红耳赤,“你是第一次去外面住,我就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她跟我吵得两眼通红,“不去就不去呗,有必要吗?老妈不去了,行了吧?”此时此刻,老妈正瘫坐在我的寝室里,屁股压在她带给我的饭盒上,交合处细流成河,化作一小滩透明的水,浸湿了饭盒上的黑布——我怀疑这是错觉,根本没有涓涓细流,根本没有什么水,因为那餐盒依然黑漆漆的。
一定是这样……
“你不想我进校园,我就不进去,”
老妈那时无奈地叹息。面对嫌弃她来学校的儿子,她有些受伤。
“我可以就待在门外,等你来取饭。”
她眼角的皱纹深了些,“我只是想你饭能好好吃。”
要是我当初没有妥协就好了。
要是她不是我母亲就好了,那样她就不会爱我,校门口就不会出现这个老妈的身影,她百无聊赖地哼着歌,脚跟敲击着水泥地,踩出“哒哒”的节拍。
我双手死死抓着老妈头顶的头发,两人面对面,下腹顶着下腹。
她嘴里不再哼歌了,只会喷出炽热的气息,而她赤裸的双脚上下颠着,一只脚蹭到床铺,脚跟无数次磕到床板,撞出“哒哒”的节拍。
“嗯~!嗯!”
老妈现在只剩下单调的嗯嗯声,可能刚才的那场兴奋过后,就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对我现在激烈的运动,已经无法作出回应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撞击…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把鸡巴重重地插在老妈的小穴里面,我感觉到老妈的子宫口箍在我的冠状凹槽上,而龟头则插进老妈的子宫颈,传来一股舒爽的快感。
我放弃了忍耐,双手抓着老妈的细腰,咬住一边跳动的奶子,把精子狠狠的注入老妈小穴里面。
我的阳具塞满了妈妈的小穴,炙热的精子流过阴茎,从马眼喷溅而出,直接穿过子宫口,落到了子宫里面。
每一次的射精都毫无保留的浇灌在母亲的子宫里面,没有一滴射在子宫之外的地方。
“嗯~!”
老妈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沉重绵长的鼻音,整个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我看到她肥臀上的臀肉,随着我屁股的收缩,跟着一晃一晃的…像是在交流的夫妻一般,频率出奇地一致…
我的鼻息喘地很重,嘴巴却还是不愿松开含入口中的奶子,喘了几口气…最后我的屁股停止了抖动,整个人像是脱水一样…最后再啃咬了几下老妈的乳头之后才松开了她,然后整个人顺势倒在了老妈的身上…
而此时的老妈也如刚刚落水被救起来的人一样,粗重地喘息着,浑身颤抖着似在感叹生命的美好…
我足足射了四次才射完,老妈子宫里面被精液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