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小骆才从医院回宿舍。当我走下宿舍楼时,迎面走上来的是大修,我跟他有说有笑,如沐春风。
我用手机叫来了陈阿姨。
而陈阿姨花容失色,又叫来了救护车,把我的母亲接去了医院。
母亲身上有皮外伤,所幸并无大碍,输了一些营养液,在第二天夜里苏醒。
清醒过后,我有些担心后续的事情,但是大修却是拍胸脯保证一切安排妥当。
我这次没有怀疑他。
果不其然,就在母亲昏迷不醒时之前,父亲所在的单位要求他出差一个月。那个瘦小的男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母亲苏醒后,陈阿姨留在家里照顾她了一个礼拜后回到了单位。
一周后我回到了家,她独自一人在家,望向我的眼神闪躲。
在她逃离之前,我抓住了她野兽一样的撕烂了她的睡裙。
就在家里,就在她完全清醒的时候。
挺动着腰肢,在我十六年前出生的地方不断进出。
那个英气十足的母亲,没有了采访时的夸夸其谈,被我压在沙发上,只是一味地低声抽泣,嘴里念叨。
“嗯…啊,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快拔出来!啊!”
……
“你拔出来好不好,妈妈不怪你的。啊!太大了!”
……
“你快拔出来,嗯…妈妈求你了,妈妈用嘴帮你好不好,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
“你慢一点……我下面还好痛!”
……
“千万不能射在里面!好不好!啊啊啊…答应妈妈,答应妈妈!!!啊…”
……
终于念叨声停了。
我把老妈压在沙发里,胯下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我的阳具,巨根上的输精管微微颤抖,我能感觉到大股的精液正在重返故地。
片刻之后我抬起上半身,看向身下的女人。
老妈平躺在沙发上侧着头微微喘息,黑色的胸罩被我扯断分开断在胸旁,胸口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两个奶子被我揉的发红,上面还有牙印,腰间是扯烂的黑色睡裙,双腿还缠在我的腰上,黑色内裤则挂在左脚的脚踝上。
下体还和我紧紧连在一起,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甬道的颤抖收缩。
她微微喘息着,而眼角是两道清泪,嘴上的口红被我亲的到处都是。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对于母亲的尊重,有的只是对于一个异性最原始的冲动。
我附身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痕,下半身开始微微抽动。
她猛地转过头,惊恐的看着我,双手推着我。
“还要,你…我不行了,让我缓一下……呜~”
我没等她说完,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低头就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她开始是不断的扭动,企图逃离。
后面渐渐的动作小了,嘴里随着我的抽插,发出有规律的呜呜声。
不知不觉的双手也搂住了我的后背,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
那一天,我在她身上射了四次。
……
事后我给我揪住她的短发,逼着她看完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我抱着她,母子的下体结合,不断挺动,与此同时我俩的下半身还紧紧链接,白浊的液体顺着缝隙被挤了出来。
老妈终究是屈服了,屈服于她的亲儿子身下。——这都是大修教我的。他说把那晚的录像放出来,敲打敲打我那个倔脾气的老妈,她会顺从的。
时至今日,我时常想,那晚如果不是我的话,不畏强权的她或许会选择抗争到底。
可惜我是她的儿子。
我专门挑包含母子两人同框的画面威胁了她,那些画面里,进行不雅行为的可是一个母亲和儿子。
这就是我对这个事件的全部回忆。
过了半年时间,大概是一年后。
有一天我看着被我压在身下一脸潮红的女人,主动提出了转学,她沉默了许久,夹着我大腿丝毫没有放松,闭着眼点了点头,就这样我们转到了一个没有大修的地方去,秘密自然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从那一天起,母亲似乎在内心和解了,精神也逐渐恢复。
她依然从事她的记者工作,也会咧起嘴对我笑,依然会在我困难的时候鼓励我,她依然爱我。
那一晚的事情,我知道父亲私下问起,母亲也不愿意陈述细节,毕竟那个摧毁她底限的男人是她的儿子。
她像是假装忘记了什么,我却什么也没忘。
我也知道她什么都记着。
我们二人对此心知肚明,却又有默契地选择了遗忘。
那双已经不能再穿的坡跟鞋,已经被我拿走了,学着大修他们连带毛发一起做个纪念。
然而母亲也没有想起过那双鞋, 就像是从来没穿过。
她依然会为我做饭,只是我把时间改成了晚上,我会在她做菜时抱着她的屁股奋力挺动。
她不再轻易发表意见,不再大声讲话,见到魁梧的男人时,她的眼神开始躲闪。
要强的老妈被摧毁了信念,明白了自己生来的弱点,并拜倒在儿子的身下。
那抹自信的笑容死去了,连带着这个老妈全部的英气,被埋葬在她无法拒绝的快感里。
曾经这个老妈对我有着无保留的爱,但是我把它转为了另一种存在。
现在她心里的阳光彻底消散了,在被支配的世界里,她推翻了曾经的自己,承认了过去的无知,而这份适应中当先便是我的位置。
我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