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感觉股间有物事抵着,莹歌稍稍侧身,试图避开。
苏河从后一把抱住,略带着凉意的指尖就往她下面探。莹歌条件反射夹住双腿,羞道:昨晚……许是裂开了。
苏河温暖的气息吐在她后颈:自然是裂开了,我如此勇猛。
他高挺的鼻在自己身上蜻蜓点水,莹歌知道他还想,回头道:待会还得去请安,已经起得晚了。
苏河微微一笑:你倒是个懂礼数的。话虽如此,却还是在她颈后落下一吻,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莹歌脸颊发烫,看着铜镜中自己满身的红痕,不由得想起昨夜的荒唐。
苏河初时温柔,待她适应后却如狂风暴雨,任她如何哭求也不肯停歇。
今早起来,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稳。
小姐脸怎么这样红?紫桐端着热水进来,看见莹歌的模样不由得抿嘴偷笑,可是昨夜姑爷太不知轻重了?
莹歌羞得说不出话,只低头绞着衣角。紫桐见状也不再打趣,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又取了药膏轻轻涂抹在腿间红肿处。
小姐忍着些,这药膏清凉,涂上就不疼了。
莹歌轻嘶一声,药膏确实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却抹不去身体深处那种奇怪的酸胀感。
她想起苏河昨晚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羞人话,脸上刚褪下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洗漱完毕,紫桐为她梳了个端庄的妇人髻,插上苏河送的金镶玉步摇,又选了件高领的藕荷色衫子,正好遮住颈间的吻痕。
小姐真美。紫桐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姑爷见了怕又要挪不开眼了。
莹歌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却在镜中看见自己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意。短短一夜,少女的青涩已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初为人妇的娇媚。
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莹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步伐看起来自然些。
苏河已在门外等候,见她出来,眼睛一亮,上前握住她的手:娘子今日格外好看。
莹歌羞怯地低头,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苏河的手温暖干燥,稳稳地托着她的,仿佛昨夜那个不知餍足的狂徒不是他一般。
国公府比赵府大了不止一倍,回廊曲折,亭台错落。
莹歌小心翼翼地记着路,生怕在这陌生的宅院里走丢。
苏河似乎看出她的不安,时不时捏捏她的手心,低声介绍沿途的景致。
那边是大哥的院子,父亲解甲后,他便替父亲在边关驻守,常年不在家。
苏河指着一处精致的院落,再往前是祖母的佛堂,她每日辰时都要诵经,我们晚些再去请安。
莹歌点头,心里默默记下。
来到正院,国公夫人已在厅中等候。莹歌恭敬行礼,奉上新妇茶。夫人接过抿了一口,淡淡道:起来吧。
莹歌偷眼打量这位婆婆。夫人约莫四十出头,保养得宜,面容姣好,只是眉眼间透着几分严厉,与苏河的温柔截然不同。
听说你身子弱?夫人突然问道。
莹歌心头一紧:回母亲,儿媳幼时确实多病,及笄后已大好了。
夫人轻哼一声:既嫁入我国公府,首要之事便是为苏家开枝散叶。你既为河儿正妻,当早日诞下嫡子才是。
莹歌耳根发热,低声道:儿媳谨记母亲教诲。
昨夜…夫人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可还顺利?
莹歌羞得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去,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苏河见状,连忙解围:母亲,莹歌面薄,您就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