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我今晚很难入睡。
我把启文哄去睡觉后,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小桌前,手还在抖。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事……
只要说出口,就不再是“不得已”,而是承认了自己有问题。但如果我不说,如果我只是写下来呢?也许在纸上,我还能骗自己一阵子。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去翻了天气预报——今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
晴,二十六度。
没有地震、没有暴雨、没有战争。
可对我来说,它像是我人生断裂的一天。
断裂点发生在下午两点半。
我刚开完例会,收着笔记本准备离开,沈一凡忽然出现在我身后。他站得不远,声音很低,但却让我整个人僵住了:
“简柔,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眼睛。
依然是那种淡淡的、没有温度的平静表情。
好像他只是要我核对个文档,或者讨论个营销数字。
可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了“咔哒”的锁响声。
他没有寒暄,直接把电脑转了过来。
画面一出来,我就明白了。
是三周前我请病假的那天,我出现在商场监控画面里。
穿着休闲裙,挎着包,手里拿着奶茶,正在挑香水。
时间、地点、动作——全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可否认的空间。
“你请的是病假。”他淡淡地说。
我想解释,但他说:“不重要。我也不打算举报你。咱们之间……可以私下解决。”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主管,有家庭,有名声,一切都不容有失。可当他说出下一句话时,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做一件小事。站到桌前,把上衣掀起来,我要拍张照片。”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沈总,您这是……”
他打断我:“你当然可以拒绝。然后我们按规章制度来处理这件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和,却像拿着一把刀在你面前微笑。
“照片我不会外传。只要你听话,它就永远只存在于我这部手机里。你信我。”
我没动。
他说:“我很欣赏你,一直觉得你比别的女同事更冷静、更聪明。所以我才选你,而不是别人。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是哪个词刺中了我——“选你”。
他是在告诉我,我不是被胁迫,我是被“看中”的。我是“合适的”。
我脑子空白地站起来,像个傀儡一样走到办公桌前。手指僵硬地抓住衣角,慢慢地、缓慢得像解剖一样,把上衣往上掀。
当布料滑过我的肚子、胸口,直到胸罩边缘露出来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屈辱,还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冲动。
他并没有走近,也没有伸手。
他只是举起手机,“咔嚓”一声。
然后合上了电脑,说:“可以了。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小任务』,希望你依旧这么乖。”
我拉下衣服,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工位时,我看着面前打开的表格,却一句字都打不出来。我的乳头还在因为刚才那一下暴露而敏感,贴在文胸里的触感异常清晰。
我发了一封伪装成“会后总结”的邮件,然后就一直盯着屏幕发呆。
沈一凡……他什么都没碰我。
可我却觉得他已经操控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掀起衣服的那一刻,不是他动手,而是我自己顺从地完成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部分。
更可怕的是,当他举起手机时,我的呼吸竟然真的乱了,甚至有那么一瞬,我害怕他不拍。我居然……在等。
晚上回到家,我像平常一样煮饭、吃饭、洗碗。启文像往常一样问我“工作还顺利吗?”我点头,说“就那样”。
我们聊着贷款的事,聊着周末是不是去看楼盘。
他一边规划未来,而我却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放那个画面——我站在一张办公桌前,把自己的胸掀给另一个男人拍照,像个接受检查的犯人。
我好像一瞬间,分裂成了两个“我”。一个是启文的太太,另一个是……沈一凡手机里,那个被拍下乳房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继续写日记。但今天晚上,不写,我可能会发疯。
我不敢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
也不敢问自己,当时乳头为什么会立起来。
简柔2024年5月14日
2024年5月15日,星期三
今天,我一直不敢坐在办公室里。
我怕……他突然推门进来。
怕他说“站起来,让我看看昨天拍的照片里是不是滤镜太重”。
怕我不争气地再次听话。
但他没有来。他什么也没说,就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才是最让人慌乱的地方。
早上出门前,我试图像平常一样穿衣服。
但当我伸手拿文胸时,我愣住了。那件我昨天脱下来、晚上洗净晾干的内衣——我竟然不敢穿回去。
我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羞耻。不是对他,是对自己。
好像那件内衣已经被污染了。我穿上它,就等于承认昨天的那一幕是真实发生的。
所以我改穿了别的,一件包裹感更强的深色内衣,外面套了衬衣和针织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知道,那不叫保护,是掩盖。
是心虚。
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和平时一样打招呼、说笑,连沈一凡也只是和我擦肩而过时,轻轻点头:“早。”
我站在原地,背后却一阵发麻。
他眼神里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也没有得意。他看我的方式,就像昨天只是例行公事。
那种平静让我更乱。
中午十二点四十,我收到了他的第一封内部邮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邮件主题只有两个字:“确认”
正文是一张图片。
是昨天那张。
我的胸部。裸着的。乳晕因为冷气而收缩,整个画面清晰得不真实。
我第一反应是删掉,可我点开时,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载”。
他没附文字,但我知道他在问:“你还记得这是谁吗?”
我最怕的不是他威胁我,而是他根本不说话。
是我自己在脑子里补全他要说的一切。
下午五点十分,下班前半小时,他发了第二封邮件。这次只有一句话:
“明天穿白衬衣,不许穿内衣。”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直到手心出了汗,甚至感到胸口发紧。
我坐在工位上,周围还有其他同事走动聊天,笑声时不时传来。我也在笑,也在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的眼角余光总是盯着办公室门口。
我以为他会出来再说点什么。他没有。
我以为他至少会加上一句“我不是强迫你”。他也没有。
只有那句:“不许穿内衣。”
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也没有选择。
可我现在坐在书房,把这一切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有删掉那封邮件。甚至……没有关掉手机屏幕。
我把那行字截了图,又删掉了截图,又从回收站还原出来,再删一次。
最后,我竟然打开了衣柜,翻出那件最薄、最贴身的白色衬衣——它平时我都不敢穿,因为即使穿着内衣都隐约能看到轮廓。
我居然……在思考要不要照做。
是不是穿上它,就不再需要解释什么了?
是不是穿上它……我就不再是那个在道德边缘摇摆的“我”,而是沈一凡选中的“她”了?
我不敢写下答案。
但我知道,明天早上,我会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那件白衬衣。
等它落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简柔2024年5月15日
2024年5月16日,星期四
我今天走在路上,一直觉得自己像是裸体的。
不是幻觉,也不是比喻。是那种,真的有人在看,而我,真的没有穿内衣。
我穿着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衬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不是忘记,不是来不及,是他要我这么穿的。
“如果你今天穿回去了,就别怪我把照片发给Hr。”
他昨天在楼道拐角处低声对我说的。
所以我照做了。
我一边咬牙骂自己变态,一边照着镜子慢慢地把那件衬衣穿在身上。
乳头立得很明显,甚至贴着衬衣会在布料上留下淡淡的突起。
我试着套件外套——但那件外套我早上找不到了。
我怀疑……是他拿走的。
我像一只自知赤裸的猫,走进公司大楼。一路上都避免跟任何人四目相接。
更让我崩溃的是:他完全没有找我。
直到中午十二点,他才发了微信:
“12:30,来楼下的那家咖啡厅。你只要点杯冰拿铁。”
他没有说为什么。也没提衣服的事。只是那种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
那家咖啡厅就在写字楼一楼大堂旁,平时我们公司的人也常在那吃午饭。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靠窗的卡座了。
我走过去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扫过我胸口,嘴角轻轻一勾。
我知道,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他也看见了。
“坐吧。”他语气淡得像在开会。
我坐下,感觉桌沿都能碰到我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他看着我说:“去点单。冰拿铁。低脂。”
我手脚发冷地走到柜台。那家咖啡厅的灯光是那种“很讲氛围”的偏黄暖色——偏偏会放大衬衣的透视感。
当我走到收银台时,那个男店员抬起头,愣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胸口的时间,不只是下意识。他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在发抖:“一杯冰拿铁,低脂,谢谢。”
店员低头操作,但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往我胸前飘。他手指还碰错了一次键,连道歉的语气都有点慌乱:“啊,抱歉……刚才点错了。”
我低着头站在那,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那一刻,我想逃。
我拿着号码牌回到位置时,沈一凡已经在悠闲地喝咖啡了。
他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没回答。
他又说:“那店员在看你,对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低声说:
“一个结了婚的职场女性,在公众场所,穿着什么都没遮的衬衫,乳头挺得像两个警报器一样,还要装作没事地点咖啡。”
我恨他。我真的那一刻恨透了他。
可同时,我居然……湿了。
我感觉自己大腿根部有一点湿意,是内裤传来的。不是汗,是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感觉——身体被刺激后,不受控制地反应。
那是我最怕的东西:不是被看到,而是被看到后,居然“兴奋了”。
他没再说话。
我们坐着喝完咖啡。他最后只说:“明天,我要你试着面对那种感觉,不要逃避。”
我点头了。鬼知道为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件新的白色衬衫——更薄一点的。
启文问我怎么突然换新衣服,我说办公室冷,穿薄一点凉快。
他笑了,说我终于舍得买点自己的东西了。
他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看完胸部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控制自己,才没在咖啡厅的厕所里用手指抠进去缓解。
我是不是变态了?
我不敢写答案,但我知道:
如果明天他不再命令我穿什么,我可能会自己挑那件最透明的。
简柔2024年5月16日
2024年5月17日,星期五
一整周,他都没有联系我。
我以为我能松一口气。可事实上,我的每一天都像坐在针毯上,表面平静,内心却无法停止期待。
我不是在等他发照片。不是在等他命令我脱衣服。我在等他开口。
哪怕只是一句话。
今天上午十点,我实在忍不住,敲了他的办公室门。
“你有空吗?想和你确认一下之前的……那张照片的事。”
我本以为他会皱眉,甚至冷淡地回绝。可他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语气轻得像在聊天:“晚上有空吗?”
我怔了一下:“啊?”
“我想看一场电影。”他说,“你陪我。”
这句话说得太自然,甚至让我一时分不清是命令、邀请,还是挑衅。
我本能地问了一句:“看什么电影?”
“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没再问。他也没再解释。他只是低头翻文件,语气平静:
“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就说『加班太累』,我不会强求。”
可我听得出,他根本没在等我的拒绝。
中午我在食堂吃饭时,启文发来消息:“今晚早点回来吧?我们一起看看贷款合同,我打印好了。”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才回复:
“今晚要加班,月中结算前项目赶得厉害。”
他说:“辛苦你了。早点回来。”
我打字的时候,手竟然有一点发抖。
傍晚六点,他没有再提醒我,也没有发地址。
我下楼时,他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办公楼后门。
他靠在驾驶座上,右手搭在方向盘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侧脸在车灯下看起来冷静得像雕塑。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转头看我一眼,只说了句:“选了家旧影院,人不多。”
然后他启动,没再多说一句话。
现在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电影散场后他送我回来,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句“不准告诉你老公”都没提。不像一个控制者,更像一个……不动声色的玩家。
他没碰我。
可他已经知道我会乖乖上车,乖乖说谎,乖乖坐在一场不属于我的约会中,心跳得像个初恋的小姑娘。
而我呢?
我在电影放映期间,根本不知道剧情讲了什么。
我只记得整个过程我都在想:是不是下一秒他就要伸手握住我的手?
是不是等我们走出影厅,他就会命令我亲吻他?
是不是……我会答应?
可他没有。他只看着电影,时不时喝口水,和任何一个朋友、一位上司、一个路人没有两样。
可我知道,那种安静才是真正的羞辱。
是他知道我已经走不掉,所以根本不急着动手。
我明天早上要和启文一起去看楼盘。我们说好要买房,说好要安定下来,说好要做一个正常的家庭。
可我今晚刚刚穿着他给我选的连衣裙,坐进另一个男人的车,去了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出轨。但我知道,这条路,我是自己走下去的。
简柔2024年5月17日,夜
2024年5月20日,星期一
我今天在试衣间里湿了。湿得不是一点,是……连脱下来的内裤上都能看到清楚的痕迹。
而这,全部都在沈一凡的安排之下。
事情发生在下班后。
他在工位边低声对我说:“晚上别走太快,带你去挑点东西。”
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车开进商场地下停车场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说:“今天你要学会展示自己。”
我没有问“展示给谁”。
因为我知道,只要他一个人看,就够羞辱我整晚。
我们进的是一家高端内衣品牌。店不大,却极安静,灯光柔得像按摩房,连音乐都是低频呼吸一样的节奏。
一走进去,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女人气味和香料混合的味道。它让我头皮发紧,胸口发热。
沈一凡什么都没问,只是指了几件吊在墙上的文胸说:“这些,她试一下。”
售货员很快拿了三套,问我尺码时,我还没开口,沈已经报出了我的数据。
我当时心里一震。他是什么时候记住这些的?还是说……他根本早就看过?
我进了试衣间。
第一套是肉粉色薄纱的,蕾丝边像是专门勾勒乳头形状似的。
我穿好后,还没拉上帘子,他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打开一点,我看看。”
我手一抖,但还是照做了。
那一瞬间,我仿佛不是一个穿内衣的女人,而是一个等待检视的情人、玩物,甚至是货品。
他看了几秒,淡淡道:“太软,不衬你这副身体,换第二套。”
第二套是黑色立体花纹,前扣式,扣子正好贴在乳沟最深处。
我试穿时手都在抖。穿好后,他直接掀开帘子一角,看了一眼,冷静地说:
“这个好,留下。换下一套。”
第三套是白色半透材质,几乎遮不住乳晕。我穿上那套的时候,已经感觉身体开始发热,下腹有一种黏黏的湿意。
帘子再次被拉开时,我几乎不敢抬头。
可他却不动声色地扫了我一眼,点头:
“这件,展示出来也不会太淫乱,适合你。”
他知道我在发热。他一定知道。
我换回自己的衣服时,发现内裤上……已经有明显的水痕。甚至湿得贴在腿内侧,走起路来都能感到那一抹凉意与羞耻。
他带着我去前台付款。
柜姐看到我拿着三套极其挑逗的内衣,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我脸上的红晕。
就在她把衣物折叠进购物袋的时候,我看见她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她低下头,嘴角有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冷笑,然后像是怕沾到似的,用最轻的动作把那条白色薄纱文胸叠好放进袋子。
她没有说一句额外的话,但她的目光,比任何一句羞辱都要可怕。
那是一种女人之间才懂的鄙夷与优越感——她知道我湿了。
走出店门,我的腿几乎是软的。
沈没说话。他只把袋子递给我,说了一句:
“你今天表现很好。越来越像我想要的样子了。”
我接过袋子,心跳如雷。那三套内衣此刻仿佛不是买来的衣物,而是他的烙印。
我今晚躺在床上,启文在浴室冲凉,我把袋子塞在枕头底下,手伸进内裤一摸,已经黏湿成一团。
我闭着眼……居然又想起试衣镜里自己穿着白色薄纱那一刻的模样。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怎么会……喜欢被他逼着脱衣服,喜欢被盯着换,喜欢被外人看穿羞耻?
但我知道,如果他明天再让我陪他选“更合身的款式”,我会点头。
我甚至……有点期待。
简柔2024年5月20日,夜
2024年5月21日,星期二
我今天……留下过夜了。
地点是滨城,一家四星级商务酒店。
我们公司在那边有一个联合行业交流会,按理说这种场合轮不到我去。可昨天晚上,沈突然在微信上发了一句:
“明天陪我去开会,单人出差,不许请假。”
然后发来一张车票和酒店预订单截图。两张票、两间房。可我知道,那不过是一种“形式”。
我没有拒绝。
我甚至没跟启文商量,只说:“临时调我出去支援项目,我晚上就在当地住一晚。”
他说:“你一个人去?沈总不安排男同事陪同吗?”
我愣了一秒,回答:“他去。就我们两个。”
他沉默了一下,只说:“小心点。”
我们坐高铁过去,路上他一直处理文件。
中午到达后,直接进了会场。
下午的会议我没有参与,只是坐在休息区等他。
他出来时,递给我一张房卡:“先去楼上房间洗个澡,换套衣服,晚上一起吃饭。”
我接过房卡,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不是我自己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他根本没为我开房。
可我没有拒绝。只是低声说了句:“好。”
酒店不算豪华,但房间很大。
我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脱下西装裙,穿上他带来的那条连衣裙。
是那种我从没穿过的款式:细肩带、后背半露,布料贴身到几乎看清身体曲线。
我穿上后对着镜子愣了很久。
从某个角度看,像是情人;从另一个角度看……像被带出来的女伴。
当我走出电梯时,他正站在走廊窗边打电话。看到我时,他只上下扫了一眼,说了一句:
“不错,这件裙子挺配你这种『受过教养的欲望』。”
我脸一下烧红了。
晚饭在酒店西餐厅吃的。
全程他没有碰我。只是时不时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比如:
“你穿这条裙子,别的男人看你会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说,如果现在我叫你喂我喝水,你会不会乖乖站起来?”
我每一次都红着脸笑,强装镇定。可我的手……一直放在腿上,紧紧捏着。
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在工作”了。不是助理,不是下属,甚至不是临时的出差伴。
我是——他“选中”的女人。
回房间时,他没有立刻进来,只说:
“你先洗澡,我还有点东西收尾,等会再回房。”
我在浴室里洗得很慢。
水从肩膀流下时,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乳头早就硬了,下体……湿得让我羞耻。
可我没动手。我只是闭着眼,想象他待会进来时,我会是什么姿态。
我会躺在床上等他?会披着浴巾坐在沙发?还是……穿回那条裙子,再次站到他面前?
我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是晚上十点四十七分。他还没回来。我坐在床边,写下这些话,心脏跳得像一场鼓点。
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只是还没开始。
而我……居然一点都不想逃。
简柔2024年5月21日,夜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我今天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上午开会时,我对着投影上的财务图表,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昨晚我趴在酒店床边时,沈一凡在我耳边低声说的那句话:
“现在你是我的,记住这个姿势。”
我一直以为,第一次会在更激烈、更失控的情况下发生。可昨晚却是……安静的、缓慢的、近乎温柔的——但又绝不是爱的。
我们回到房间后,他没急着碰我。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我,说:“把裙子脱掉,坐过来。”
我照做了。裙子滑落时,我能清楚感觉到他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胸口、腹部、腿根。
我知道他在等我先羞耻——而我也真的羞耻了。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膝上,腿抬起来,自动地环住他的腰。我甚至不知道这动作是谁教我的。只是身体自己动了。
他亲了我。
不像幻想中的激烈,而是慢慢的。舌头很有节奏,含着我、搅动我、引导我喘息。
我那时就已经湿了,甚至不敢动,因为我怕动作一大,会听到“水声”。
可他什么都知道。
他手探进去的时候,几乎立刻停住,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但他轻轻一笑:“很好。”
他没有脱光我。他只让内裤推到一边,然后让我跪在床边,把上半身趴下。
我听见自己呼吸紊乱,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还有我身体抖动的声音。
他进入的时候很慢。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人,在被执行什么秘密的惩罚。但我却夹紧了腿,没有反抗。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次。只记得他压着我耳边说:“你夹得这么紧,是怕我拔出来吗?”
我那时已经哭了。不是痛,是——羞耻到极点的快感,让我哭出来。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脸贴着床单,身体像被掏空。他没立刻射,只是压在我身上,手抚着我胸前已经湿透的乳尖,问我:
“你老公有没有操过你这样?”
我摇头。他又问:
“你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我闭着眼,不回答。
他却笑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
我还赤裸着,躺在床中央,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腿还微微张着。
床头有一张纸条,写着:
“今天早点来上班,别迟到了。”
那一瞬间,我心口空了一块。
不是委屈,也不是失落,而是——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我今天走进办公室时,他正在会议室讲PPT。我站在玻璃外面,看着他一如往常的冷静和专注。
没有人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把我压在床上,让我哭着高潮、抽搐着求饶的。
我也不会说。
可我的身体知道。
我的腿根今天一整天都酸,乳头只要碰到内衣就会硬。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简柔2024年5月22日,夜
2024年5月23日,星期四
他整整三天没再碰我了。
没有短信,没有指令,连目光都没有。
我们每天还在同一栋楼、同一层办公室。他早上照常推门进会议室,下午偶尔经过我工位。偶尔点头,偶尔什么都不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我……却活得像个疯子。
周二晚上他把我操到失神,第二天我醒来还赤裸着躺在酒店床上。
可从那天之后,他就再没提起。
也不问我是否不适,也不安排任务,不提醒,也不测试。
什么都没有。
我从原本的紧张、羞耻,变成了焦躁,再变成了——怀疑自己被“丢掉”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化了更精致的妆。
挑了一条比平时短半寸的裙子,穿了那天他给我挑的黑色蕾丝内衣,甚至喷了香水。启文问我:“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认真?”
我说:“……开会。”
可实际上,今天连组内例会都没有。
我只是想——也许他会注意到。也许他会重新拉开我裙摆,或者命令我再跪下来。也许……哪怕只在走廊里盯我一眼。
可他没有。
他今天连中午都没留在公司,助理说他去外面见了客户,晚上不回来开会。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保出神。
我曾以为,最羞耻的是被他命令、被他看光、被他操哭。
可现在我才明白——最羞耻的,是他不再理我,而我却活在“他会理我”的幻觉里。
我差点……差点点开了微信,想给他发消息。
哪怕只发“沈总,今天项目资料我准备好了”,也好。哪怕只是“今晚还有什么安排吗”,也可以。
可是我没有发。
我怕他不回。
我怕他回一句“专注工作”,或者更冷淡的“以后别主动找我”。
那样我就真的……连“玩具”的资格都没了。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认真对待启文是什么时候了。
他今天下班来接我,我居然想了好几秒才想起这是我们约好去看的楼盘。我站在样板房前,笑着点头、握着他手的样子,就像个演员。
我心里却在想:沈是不是今天根本忘了我?是不是他已经有别的女人?是不是我,只是被“玩过一次”的人?
我知道这些想法有多低贱、多羞耻。
可我控制不住。
简柔2024年5月23日,夜
2024年5月30日,星期四
今天是我的生日。
早上醒来,启文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他用最笨拙的方式装饰了餐桌:塑料花、心形餐盘、还有一张写着“生日快乐”的便签。
我坐下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项链,银色,坠着一个小珍珠。
他说:“你一直戴得太素,这条我挑了很久。”
我笑着接下来了,亲了他一下,说:“我很喜欢。”
是真的。我喜欢他的体贴、他的专注,还有他努力给我“平稳生活”的样子。
但我一边戴着项链,一边悄悄打开手机。
上面只有一句微信:
沈一凡:晚上来一趟,我帮你挑生日礼物。
没有“生日快乐”,没有表情符号,也没有感叹号。
可我看到那行字时,身体像被电了一下。手心发热,乳头开始硬,内裤下意识地紧了一紧。
中午启文发来讯息,说晚上七点订了餐厅,想和我庆祝生日。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打字回复:
公司临时加了个会,可能要晚点……你先吃点东西垫着,我晚点赶过去。
晚上六点半,我站在那家昏暗的情趣用品店门口。
沈早就在里面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看到我时,只说了句:
“今天生日,我不能不送你点什么。”
他带我进了最深那一排的隔间,像私人会所一样的试用空间。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跳蛋、按摩棒、束缚带,空气里全是皮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那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他递给我第一件礼物:一条红色的丁字裤,边缘是细蕾丝,裆部只是一条窄窄的布料。
“换上,在镜子前站好。”他语气平稳,仿佛我只是个模特。
我脱掉裙子,只穿着那条丁字裤站在镜子前,能清楚看到阴唇边缘微微鼓起的轮廓,还有我的乳头早就挺得吓人。
他从试用品柜里取出一个白色长形按摩棒,慢慢贴上我大腿内侧,没插进去,只是轻轻地贴着我的私处来回滑。
我那一瞬间,竟然呻吟了一声。
“声音挺动听的。”他说,“再试这个。”
他换上第二个——遥控跳蛋,把它塞进我身体,然后关上开关。
“穿好裙子,走一圈。”
我听话地走了一圈。刚走出两步,他轻轻一按——身体里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脸涨得通红。
他没扶我,只说:
“今天就这个了。我结账,你穿着这个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收银台前的。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人,看着我裙子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耳根红到脖子,还要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付款。
她递给我袋子时,眼神里写满了——“你是个被带出来取乐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头接过,腿已经抖得不行。
晚上九点我终于赶到餐厅,启文已经吃了一半。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笑着坐下,说:“沈总让我做PPT,拖了一会。”
他没多问。
可我知道——我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手里,穿着跳蛋出来,腿内还残留着湿意和震动的后遗感。
而我面对丈夫,却还能微笑吃饭。
我真的是……坏透了。
但我没后悔。
我今天戴着启文送的项链,却穿着沈给我挑的内裤,身体里残留着他挑的玩具。
我应该羞耻、应该内疚,可我最真实的感觉是:
我希望他再送我更多。
简柔2024年5月30日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我今天在公司,穿着跳蛋,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部门例会。
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手里翻着PPT,表情冷静,语速均匀。没人看得出我裙底藏着什么。
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每隔几分钟,就会突然震一下,从腿根一路窜到后腰。震得我手心冒汗,喉咙干哑,乳头硬得贴着内衣都隐隐作痛。
沈一凡坐在对面,全程盯着笔记本,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知道,是他手里掌着遥控。
早上出门前,他发了条消息:
“昨天的礼物适不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又发了一条:
“今天穿着它来上班。我想知道你在我不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表现。”
我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那只粉红色的跳蛋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手指一碰就微微发颤。
我原本想说“不能”“太危险”——可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脱下内裤,把它塞了进去。那种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我腿软了一下。
我穿上了最普通的通勤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门。
启文还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早点回来吧,别太拼。”
我心里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可同时,我又觉得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今天真正“为谁而活”。
上午十点,例会开始。
我刚说完第二页PPT,跳蛋震了一下。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从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短促震荡。我的声音一下子停住,差点咬到舌头。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我赶紧低头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继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湿了。可我还在强撑着讲数据、讲预算,讲人事流程。
每过几分钟,它就变换一下频率。时而短促,时而拉长。时而贴着敏感点打圈,时而直接顶住不动。
最崩溃的是,它不强,却持续渗透感官,慢慢把我的理智腐蚀掉。
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是不是坐在我身边的男同事已经发现我呼吸不对?
是不是我裙子已经湿出痕迹?
是不是沈一凡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像一只随时可能在众人面前高潮的母狗?
会议一结束,我冲进了三楼女厕,钻进最靠里的隔间。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腿张得大大地喘着气。
我不敢拔出来。
它还在震。它像知道我已经濒临极限,开始一点点加速。
我咬着牙,终于……终于在静音的厕所里,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我没发出声音,但整条大腿都在抽搐,裙摆湿了小片,内裤根本无法穿回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抖了好几分钟。
出来时,我用纸擦了好几遍下身,才敢低头走出厕所。
回工位时,他正好路过。
他站在我背后,低声说了一句:
“表现不错,下次不许提前躲厕所。”
我猛地一震,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玩遥控。他是在训练我在众人面前高潮,却不被发现。
我今天没被操,没被碰,甚至没被触摸。
但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命令。
他只要一个遥控器,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高潮、颤抖、失控、崩溃。
而我……还怕他不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
简柔2024年5月31日
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照理说该是安静休息的一天。
可一大早,启文就开始发烧。
我量了体温,38.7℃,他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端来温水、喂下退烧药,又试图给他挂急诊,他却拦住我。
“没事,别折腾。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
是的,我今天要出去。是沈一凡约的。
昨天晚上他给我发了一句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
没有解释,没有上下文。
我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可今天启文昏昏沉沉靠着床头,温柔地让我“别因为他耽误事”的时候,我竟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
我还没开口,他就淡淡地说:“在路上了?”
我低声说:“沈……今天我可能不能过去,我丈夫……他生病了。”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仿佛一把刀从里面剖开。
我还想解释:“只是临时的,等晚点——”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阳台站了很久。
启文已经睡着,额头还在发烫。他脸色很差,可还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梦话一样呢喃:“别太累,早点回来……”
我差点落泪。
可我还是回房,脱下睡衣,换上沈送来的那套衣服。
黑色吊带裙,没内衣,没内裤。
穿上的时候我在镜子前发抖,脸红得发烫,却湿了下身。
下午三点,我出现在沈家门前。
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侧身让我进去。
我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
“裙子掀起来,趴到桌子上。”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照做了。
桌面冰冷,乳房贴上去时我打了个哆嗦。
沈走过来,掀起我的裙摆。他看了一眼,说:“湿得真快。”
我闭上眼,羞耻到无法开口。
他没有脱掉我衣服,只是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只有深深地贯穿。
我被撞得趴伏在桌上,手指紧紧扣住桌边,身体像被敲开了一样,一下一下深入,一下一下丧失自我。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
“你老公还发烧吗?”
我咬牙不回答。
他冷笑一声,猛地加速:“还不如告诉我,等你回去,是不是还得亲他?”
“嘴里还留着我的味道呢。”
我被操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在那一刻高潮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子上,双腿发软,呻吟全被压进喉咙里。
他继续撞了几下,精液灌进我体内,滚烫得让我颤抖。
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他递给我纸巾,说:“处理干净,别把床单弄脏了。”
我双腿合不拢,内裤早没穿,裙摆遮不住泄液。
他坐在沙发另一头看手机,像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晚上九点,我回到家。
启文还在发热,但见我回来,仍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微弱却笑着说:“你……工作完了?”
我点头。
他拉着我坐下:“陪我一会,好冷。”
我被他抱在怀里,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可就在那一刻,我下体还在抽动,精液和淫液还在往外流。
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简柔2024年6月8日,夜
2024年6月9日,星期日
我今天……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我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买了灌肠用具。
亲手装进袋子,亲手结账,亲手把它带回了我和启文共用的家。
现在,它正被我藏在厕所水箱后面,我连眼睛都不敢去看。
今天中午,沈一凡发来一句话:
“下午三点,出来一趟。”
没有标点符号。就像在提醒一只狗,是时候去洗澡。
我知道我本该拒绝。昨晚刚刚在他家被压着高潮,回来面对发烧的丈夫,愧疚像刀一样横在胸口。
可我没有说“不”。我只回复了两个字:
“知道。”
三点,我们见面了。
他带我进了一家我从未踏足过的情趣用品店。
和之前那家不同,这里更隐蔽、更专业,每一样产品都陈列得像艺术品,店员不多,气氛却压迫得像私密诊所。
我以为他又要挑选内衣或者跳蛋。
可他站在货架前,伸手指着一排管状物时,我怔住了。
我看着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软管和瓶子,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
“你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的吗?”
我没有回答。
他靠近我耳边,语气低沉却清晰:
“灌肠。调教前的准备。你应该早点学会。”
我整个人僵住了,脸一下子烧到耳根。
“我……”我开口,嗓子发紧,“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现在开始。”他说,“你得干净。下次我用手进去时,不想闻到任何味道。”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羞耻感像烫红的铁,压在我胸口。
可我还是照做了。
我低头,一件一件地把他选的器具拿下来:硅胶管、冲洗瓶、一次性润滑包,还有一个写着“适合初学者”的肛塞。
我站在收银台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店员是个中年男人,他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笑了笑——那种早已看穿却懒得掩饰的笑。
我差点掉头逃走。
可我没有。
我掏出卡,付款,接过袋子,低着头走出店。
回家后,我一刻也不敢进卧室。启文在床上睡觉,门没关,我甚至听得到他咳嗽的声音。
我捧着那个纸袋,像抱着一颗炸弹。
最后,我进了厕所,把袋子藏进马桶水箱后面的位置,怕被水浸湿,还垫了塑料袋。
藏好后,我靠着浴室门,缓缓坐在地板上,心跳快得像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是怕被发现?怕启文打开水箱?还是……怕沈明天发来一句话:
“拿出来,用上。”
我以为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可现在,我不仅买了灌肠工具,还主动藏好了,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何时到来。
我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简柔2024年6月9日
2024年6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永远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我在启文出门后,独自在家……完成了灌肠。
不是沈催促的。他没有发消息、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令。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不只是违背了“调教进度”,而是我会失去他的兴趣。
而我……已经不能承受“被丢下”的感觉。
启文一边咳嗽,一边换鞋,跟我说:“我中午可能晚点回来,有个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
他出门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打开马桶水箱,拿出那个被我藏了一整天的纸袋。
里面是沈亲自挑选的灌肠工具:软胶瓶、润滑剂、一次性喷嘴,还有一小包印着日文的“清洁粉”。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瓶子掉进洗手池里。
我不是没看过怎么用。沈发过教程——那种赤裸裸的图解视频,配上只有一句话的备注:
“照做。干净之后,再考虑值不值得用手指碰。”
我脱光衣服,关上厕所门,把毛巾铺在瓷砖地面上。
我跪下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撑开双腿,把润滑挤进肛门。
那一刻,我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
我怎么会从一个男人的贞洁的妻子,变成一个自己在厕所里往肛门里灌液体、还必须撑够时长的女人?
我慢慢把喷嘴插进去,瓶身挤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清晰得像罪证。
凉凉的液体灌入身体时,我倒抽了一口气。腹部开始涨,肠道像被撑开,一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脏污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捂住嘴。
可我没拔出来。
我强撑着、忍着、流着眼泪,努力让灌入的液体保持住——就像沈说的:
“你必须学会忍耐,否则根本配不上更深入的使用。”
五分钟,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身体轻轻发抖,汗从额头滴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地上挣扎的母狗。
终于,我撑不住了。
我冲到马桶前,拔出喷嘴,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坐上去。
当体内的液体流出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排空感带来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错乱。
我居然在高潮边缘徘徊。
我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干净”了,甚至可以“被使用了”。
我洗了澡,冲了马桶,把工具仔细清理好,重新藏回原位。
然后,我拿出手机,拍下马桶边那张用过的纸巾、收拾整齐的灌肠瓶、还有自己坐在瓷砖上发红的屁股。
我发给了沈。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
他没有回复。
直到现在都没有。
可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命令、一个肯定、一个“下一步”。
我曾经觉得,被他控制是被动的,是无奈的。
可现在,我开始害怕——我是不是已经开始主动、渴望、甚至依赖这种羞辱感了?
我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她不是“简柔”。
她是一个被调教后,主动完成灌肠任务,还期待“奖励”的母狗。
简柔2024年6月10日,早
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
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启文还未醒来的时候,蹲在厕所地板上,给自己灌肠。
没有人命令我,没有人监督我。
沈那天只是收了那张照片,之后什么都没说。没有评价、没有回复、没有命令。
他像是把我完全忘了。
可我……不敢停。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只是“训练期”。
可第六天的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嘴里说着“太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手却已经拿出了灌肠瓶。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清空自己”之后的那种轻微空虚与兴奋。
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准备好等待被使用”的感觉。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清理身体,洗净器具,藏好袋子。
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肿胀微红的后穴,心跳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七天了,所以才……收到那条消息。
中午12:01分,沈终于发来一句话:
“今晚,验收。”
短短四个字,我的腿直接一软,差点摔倒在厨房地砖上。
我主动请了早退,说是“家里有事”。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身体,刮净体毛,然后穿上沈要求的那一套“验收衣服”:——黑色细带吊带裙,没有内衣,裙后完全露背,只有几根交叉的丝带固定;——底下是一条缝合线细到几乎消失的丁字裤,后穴完全暴露。
我照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像一个主动迎接体检的病人。而我的“病”,是想被使用,想被通过,想被塞满。
晚上九点,我站在沈家的门前,和一个星期前一样。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说:“进来,脱光衣服。”
我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膝前的地毯:“趴着,把屁股抬高。”
我咬着牙照做了。那种姿势,我已经不陌生。
他戴上了手套,手指按在我后穴上时,我忍不住全身一颤。
他没有马上进入,而是低声问:
“是不是每天都自己做了?”
我红着脸,轻声说:“……嗯。”
“很乖。”他轻笑,“看看是不是真的干净。”
第一根手指滑进去时,我只感觉微微胀,却没有一点阻碍。
我羞耻地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扩张。
他缓慢地在里面探索着,指节弯动,像在检查什么。
“放松,别夹得太紧。”
我咬着唇,死命忍住声音。
可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一下子埋进地毯里。
“你喜欢吗?”
我不敢回答。
“你怕不怕脏?”
我轻轻摇头,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
“……我已经洗干净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那就通过了。”
他脱掉裤子,蹲在我身后,用龟头顶住我肛门口。
我吓得身体一抖,想收紧。
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放松,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洞。”
我努力深呼吸。
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我——
后穴的第一次被侵犯,像是一次被强迫接受的仪式。
我痛得牙齿发颤,却不敢动,只能任他一寸一寸顶进去。
等到他完全插满,我整个人已经趴在地毯上出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我没说“停”,也没说“疼”。
我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了。”
他开始抽插。
节奏慢而深,每一次都像在身体最脆弱处剖开我。我哭着,喘着,呻吟着,甚至控制不住尿意,腿抖得厉害。
可我在第七下撞击时,居然高潮了。
是的,我被肛交干到高潮。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却身体抽搐,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
沈压在我耳边说:
“你现在终于合格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觉得……幸福得想哭。
我真的……彻底完了。
简柔2024年6月17日,夜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今天早餐桌上,启文忽然问我:
“柔柔,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轻轻一抖。
“你也快30了,我爸妈那边……其实也挺期待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认真而温柔:“你会是个好妈妈。”
我低下头,把嘴角的那一点表情藏进咖啡杯里。
我本该感动。
可我第一反应却是:不能。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启文了。
一个早就被别的男人调教、灌肠、塞满、高潮、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凭什么还能谈“孕育”?
上午十点,我坐在工位上,想了很久,还是给沈发了消息:
“沈总,我……想请两小时假,去做孕前体检。”
一分钟,两分钟……他没回。
我手心微微发汗,几次想补一句“只是走个流程”或者“我会注意”,可都删掉了。
过了整整七分钟,他发来一句话:
“你想给谁生孩子?”
我盯着那句话,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
“怀谁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可下一条消息,确认了我的直觉:
“你准备好怀孕,但是怀我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
沈不是一时兴起,他是在说——我要你给我怀孩子。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只是使用我、训练我、羞辱我,从没说过“想要占有”的话。
可今天……他第一次提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个联系人,一位私人医生的名片,还有诊所地址。
备注只有一句:
“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怀孕。是『合格的母体』。”
我一边抖着手点开地图,一边感到身体里涌上一种奇怪的兴奋。
那不是爱情,不是浪漫。
那是……一种被挑中繁殖的屈辱。
一种“被驯服至完全归属”的最终落点。
启文还在洗澡,他还以为我只是准备成为“温柔的妈妈”。
可我知道,明天我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时,医生会知道我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
而我,也许会……顺从地张开腿、忍受检查,只为了得到那一句:“可以开始受孕了。”
我是不是疯了。
可我现在……好像真的想听到那句评语。
简柔2024年6月18日,夜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开了双腿,在明亮的检查灯下,一点一点检查了身体最隐私的地方。
而沈,就坐在诊室的角落里,看着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说。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地址上写的那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人,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口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密健康管理·限预约”。
沈早已等在里面。
他靠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腿交叠着,看都没看我,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白袍整洁,声音低而干净。
他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套薄薄的检查服,说:
“换上,内衣内裤都脱掉。”
我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大腿时,已经全是汗。
检查室是纯白的,中央是一张带腿托的妇科床,两侧是超声仪、窥器、记录设备。
我刚躺上去,医生便命令:
“膝盖分开。再张一点。”
沈的脚步声在我右侧响起,他走近两步,又坐下。他始终没有靠近,只是看着我。
医生带上手套,将润滑剂涂在指尖。
我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动作不快,但冰冷得像工具。
“子宫位置正常,阴道壁湿度尚可。”他说着,头也不抬,另一只手在记录。
“再深一点。”沈突然出声。
医生“嗯”了一声,又伸进第二根指头。
我全身一紧,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有轻微夹缩反应,但无明显排斥。训练效果不错。”医生点评。
我羞耻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所有要求:张腿、放松、配合深探、听指令,像个乖巧的实验动物。
接下来是窥器检查。
他拿出一把不锈钢扩张器,捏住我的外阴轻轻撑开,“咔哒”一声,整个阴道口被强制打开,凉风都吹了进去。
“宫颈口整洁,未见炎症。”他低头,居然还举起仪器拍了照片,我能听见快门声。
沈轻声说了一句:
“把照片发给我,建档。”
我已经羞耻到极限,可医生最后还说:
“需要确认肛道状态,能配合吗?”
沈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点头。
我主动转过身,撅起屁股,任他戴上润滑指套,将手指从后方滑进那熟悉的通道。
我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却没发出声音。
“肠道通畅,无紧缩抵触,接受度极高。”
我听着他的诊断词,整个人快要炸开。
最后他脱下手套,看着沈说:
“身体情况非常好,排卵周期稳定,子宫状态良好,阴道弹性佳,肛门肌群顺从度高。”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说:
“是一具很适合受孕的优质母体。”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软了。
不知是因为他用“母体”来称呼我,还是沈听完后露出的那种……微笑。
检查结束,我穿回衣服时,手都在抖。
可我发现,我的内裤早已湿透。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回想那句评语:
“适合受孕。”
不是说我健康,不是说我适合当妈妈。
而是说我是一具合格的繁殖用身体。
我知道,沈不会让我“为丈夫生孩子”。
如果我真的怀上,他要的,是属于他的孩子,是从他调教过的身体里生出来的后代。
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我今晚……一定会再自慰一次。
简柔2024年6月19日
2024年6月26日,星期三
今天晚上,他射在了我体内——毫无阻碍、毫无避孕。
而我……跪在他的床上,一边流泪,一边夹紧身体,不让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流出来。
医生上周说,我排卵周期稳定,26号左右是最佳时机。
沈听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之后整整一周,他都没再联系我。
我本以为那只是个检查,只是个羞辱手段。可今天下午五点,他发来一句话:
“今天是时候了。”
短短六个字,却像一纸命令。
我愣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关掉电脑、打卡、冲出公司。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提前清洗了身体,灌肠、冲洗、刮毛,一丝不剩。
我换上他指定的衣服:白色棉质衬衣、黑色短裙,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腿夹得很紧,心跳快得发抖。
我不是去被操。
我是去——让他把自己的精液,种进我的子宫里。
到他家门口时,我几乎连门铃都不敢按。
可门早就开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光,看了我一眼,说:
“脱衣服,爬上床,趴着。”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把所有衣服脱下,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桌角。
然后像只被驯服的母狗一样,爬上床,跪趴着把屁股对着他。
他没有前戏,没有命令,也没有任何温柔。
他直接进入了我。
那一刻,我整个人几乎炸开。
他比平时更粗暴,像在用身体确认:这具肉体是否真的准备好“繁殖”。
我被顶得呻吟不断,眼泪流到枕头上。
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颤抖着点头:“排……排卵日。”
“知道我今天想干什么吗?”
我含泪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
他在我耳边咬着说:
“是。我要你怀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种。”
我那一刻真的崩溃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反复说着:
“我会怀的……我不会让它流出去……我只想给你生……”
他射得很深,连续脉冲几下,每一滴都烫得像在我身体里刻字。
他抽出后,用手把我腿夹紧,命令:
“不准去洗,跪着,让它留在里面。”
我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他床上整整十分钟,双腿发麻,身体颤抖,泪水和淫液一起流下。
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现在我在自己家的厕所里,躲着启文,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我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是启文的妻子。
我是沈的受孕母体。
简柔2024年6月26日,夜
2026年4月13日,星期天
我们一家三口,在郊外草地上野餐。
阳光很好,风也轻。孩子在草地上翻滚爬动,咯咯笑个不停。启文笑着跟着他跑,捏捏他的小脚,再捧起他软软的小身子举高。
我靠在树荫下,听着笑声,假装自己也是这个画面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可我知道,我只是借住在这个家庭里的影子。
孩子一岁零两个月了,眼神越来越深,睫毛又黑又长,唇形线条有种奇异的清晰感。
启文说:“长得越来越像我小时候了。”
我点头,微笑。心却跳得飞快。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影子。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沈的。
我有时甚至怀疑,孩子对我露出那种冷静目光的瞬间,是不是也是一种遗传。
他是沈的种。
是沈在那个排卵夜、掐着我腰不许我夹腿时,毫不留情地种下的烙印。
“柔柔,”启文叫我,“你发什么呆呢?”
我回过神,扬起笑脸:“没事,在看你们父子两个玩得太投入了。”
他笑了,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完整的家。”
我的喉咙发紧,却还是笑着点头。
我骗了他。骗了所有人。
除了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我低头,是一条简短的信息。
【今晚九点,老地方。带上润滑和干净的身体。】
没有署名。但我连看都不用多看。
我知道那是谁。
我把手机按灭,放进口袋,抬头看着孩子正摇晃着站起来,扑进他“爸爸”的怀里。
启文亲了亲他的额头,孩子咯咯笑。
我轻轻站起身,说:“我去那边接个电话。”
走到树林边,我站在阴影里,拨通了那串永远不会在通话记录上留下名字的号码。
他接得很快。
“我收到了。”
“准备好了?”
“……嗯。”
“知道你身体已经习惯了,但今晚不会温柔。”
“我知道。”
他沉默了一秒,声音像刀子一样切过来:
“你是谁的?”
我低声回答:
“我是你的。”
风吹过来,孩子的笑声依旧隐约传来。
可我已经走出了那片阳光。
我属于黑暗,属于命令,属于一个早已标记过我的主人。
我早就是沈的人了。
是他调教出的身体、怀孕的子宫、生下来的孩子——和这条随叫随到的命。
简柔2026年4月13日,日记的最后一页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