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仙宫,万古长存,乃是此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仙门。
而仙宫之巅,宗主秘殿,更是禁地中的禁地。
此地无窗,却亮如白昼。
一颗足有磨盘大小的巨大夜明珠,如一轮温润的满月,静静悬浮于殿堂穹顶之下,洒落万千清辉。
氤氲的仙气并非稀薄的雾,而是近乎凝为实质的灵液,在呼吸之间便能洗涤凡胎,增长道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它不似任何花香或檀香,反而更像是一种……极致纯净、又带着无边诱惑的处子体香,闻之令人心神摇曳,情难自已。
殿堂中央,是一张由整块万年暖玉雕琢而成的巨榻。玉榻通体温润,光华内敛,其上铺着由天界冰蚕丝织就的锦被,滑腻如水。
此刻,一位绝色女子正端坐于玉榻之上。
她便是云顶仙宫的宗主,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亦是天下第一高手的云霓裳。
她身着一袭华贵无比的九凤朝凰宫装,繁复的金丝银线勾勒出神圣而威纯的图腾。
然而,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身上这件圣衣的最大亵渎。
她有着一张宛如九天玄女般圣洁无瑕的绝美容颜,眉眼间自带一股俯瞰众生的清冷与威严。
但她的肉身,却似与那圣洁分庭抗礼的魔性深渊。
宫装的锦缎在她胸前被拉伸成一道几近崩裂的满月弧光,随着她每一次吐纳,那弧光便如活物般微微胀缩,仿佛内里囚禁的不是凡俗血肉,而是一对随时会挣破神圣图腾、降世为祸的太古精魄。
视线沿那光弧滑落,便是被强行收束的、不堪一盈握的纤软腰肢,勾勒出宛如沙漏般的断裂感,与其下被裙撑托起的、如同山脉般雄伟丰饶的丘陵形成了撼人心魄的对照。
她就是神性与魔性的完美结合体,一尊能让圣人堕落、魔王朝拜的活体神像。
在她的身侧,侍立着两名同样绝色的女子。
一位是她的亲生女儿,洛璃。
年方十六七,容貌与云霓裳有七分相似,却更显青涩与纯真。
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莲,一双清澈的眼眸充满了对母亲的孺慕和对世界的好奇。
她的身段已然初绽风华,那袭白裙之下,胸前已有了如同含苞玉兰般的柔润曲线,臀部也显露出如同新月般紧致挺翘的轮廓,昭示着一具不输其母的绝品璞玉,正在时光的孕育下,等待着独具慧眼的工匠前来雕琢。
另一位,则是宗主座下所有弟子中的大师姐,墨婉。
她面容冷艳,气质疏离,身材同样火爆得惊人,只是那双锐利的眸子里,总是藏着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狂热与执着,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让她动容,唯有眼前的宗主,是她唯一的信仰。
秘殿内的气氛庄严肃穆,洛璃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声。
“璃儿,婉儿,”云霓裳终于开口,她的声音空灵悦耳,如同天籁,响彻在空旷的殿堂。
然而,在这圣洁的声线之下,却又藏着一丝极不协调的、属于男性的慵懒与玩味。
“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有一件关乎本宗存亡绝续的隐秘之事,要与你们商议。”
“母亲,究竟是何等大事?”洛璃好奇地仰起头,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关切。
在她心中,母亲是无所不能的神祇,是天下的第一人,还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郑重其事?
墨婉则一言不发,只是微微垂下眼帘,那冷艳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混杂着期待与激动的潮红。
榻上的“云霓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了她那双艺术品般纤长白皙的玉手。
洛璃以为母亲要施展什么惊天动地的法术,却见那双手,竟抚上了她自己那高耸入云的胸脯。
这本该是一个寻常的动作,但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颠覆了洛璃十六年来建立的世界观。
只听“云霓裳”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微笑,那张神圣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洛璃从未见过的、属于男人的戏谑与侵略性。
“我的好女儿,你可曾想过,”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空灵的女声,而是变得低沉、沙哑,且富有磁性,是纯粹的成年男子的声音,“你可曾想过,你的母亲,云顶仙宫的宗主,为何能于千年之前便已是天下第一,时至今日,那些所谓的后起之秀、绝世天才,一个个拼死拼活地修到了渡劫期,却依旧要被她牢牢地踩在脚下,连仰望她背影的资格都没有?”
洛璃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声惊得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母……母亲?你的声音……”
“因为这具身体,早已超越了所谓的渡劫期啊。”男人,或者说,此刻正存在于云霓裳身体里的那个灵魂——顾斌,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语气,继续说着石破天惊的话语,“也因为,这件名为‘云霓裳’的衣服,我穿了一千年,已经有些腻了。”
这个名为顾斌的灵魂,并非此界中人。
他来自一个名为地球的遥远世界,曾是一个对生活燃尽了所有热情的顶级富豪。
金钱、权势、女人,一切都唾手可得,也正因如此,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在一场“恰到好处”的意外中,他来到了这个世界,灵魂恰好附身在一个垂死的魔道邪修身上。
而那个邪修,正在与当时同样陷入瓶颈、苦于无法突破渡劫期的云霓裳进行一场交易。
顾斌继承了邪修的一切,包括那门惊世骇俗的“化皮邪功”。
对于将一切都视为玩物的顾斌而言,这门功法简直是神赐的礼物。
它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连同其修为、记忆、美貌,都炼化成一件可以被永久“穿着”和“收藏”的皮囊。
这,是比世间任何奢侈品、任何艺术品都更加极致的玩物。
于是,他欣然接受了云霓裳的“献身”。
而结果,也超乎想象的完美。
云霓裳的肉身在“化皮”之后,摆脱了凡胎的桎梏,在顾斌强大的灵魂驾驭下,一举突破了此界万古未有的境界,达到了真正的“陆地神仙”之境。
这千年来,云顶仙宫的地位固若金汤,任凭外界天才辈出,妖孽横行,只要顾斌穿着这件“云霓裳皮”稍稍展露一丝气息,便足以碾压一切。
而云霓裳本人,作为“衣服”的“里衬”,她的神魂被完整地封存在皮囊之内,成为了一个永恒的、拥有自我意识的“观众”。
她亲眼见证、亲身感受着顾斌如何穿着她的身体,君临天下;如何用她的身体,享尽她曾经不敢想象的极乐。
最初的牺牲与悲壮,在千年的时光与无上的荣光面前,早已化为了最虔诚的感激与最淫荡的侍奉。
她不再是云霓裳,她只是主人的“仙衣”。
此刻,当着亲生女儿的面,顾斌开始了千年以来,每日必行的“保养”与“玩乐”。
只见他用云霓裳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隔着华贵的宫装,亵玩着那对仿佛不属于凡间的丰饶。
他的动作充满了创造者对作品的绝对支配欲,时而如神祇抟土般将其揉成各种超越想象的形状,时而五指张开,如鹰爪般深陷其中,感受着那足以吞噬一切的弹性和沉甸甸的生命质感。
丝绸衣料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洛璃惊恐地捂住了嘴,眼前的场景淫秽不堪,而做出这一切的,是她过去最为崇拜的、神圣的母亲。
但这仅仅是开始。
顾斌似乎嫌隔着衣服不够尽兴,他的手指在衣襟处轻轻一挑,那件价值连城的九凤朝凰宫装便应声而开,露出了内里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
他没有将衣服完全褪去,而是就这么敞着怀,让那对完美无瑕的玉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手感、弹性、紧致度,都是顶级中的顶级。”顾斌用男人的声音赞叹着,仿佛一个最挑剔的皮具师傅,在鉴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洛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动作。
他的一只手,竟然轻而易举地捏住了自己左边乳房下方的皮肤,然后……猛地向外一扯!
那片雪白的肌肤,竟然如同最有韧性的橡胶一般,被他硬生生扯出了半尺多长!
皮肤与身体之间,形成了一片诡异的、空荡荡的褶皱。
他甚至能用这只手,牵拉着这片皮肤,绕过乳房,从上方覆盖下来,形成一个临时的“双层”结构。
“这件皮的延展性,也是千锤百炼的结果啊。”顾斌的语气充满了满足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封存在皮囊内的云霓裳的神魂,正因为他这粗暴而新奇的玩法而兴奋地战栗着。
她甚至在主动配合,用她那残存的、对皮囊的微弱控制力,让被拉扯的皮肤部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以助主人之兴。
“哈哈哈……”顾斌愉悦地笑了起来,他松开手,那片被拉长的皮肤“啪”地一声轻响,瞬间弹回原位,恢复了光洁紧致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这还没完。
他的双手顺着惊人的腰线向下滑去,来到了平坦柔软的小腹。
他双手齐出,如同搓揉面团一般,将整个腹部的皮肤都抓了起来,向中间挤压、堆叠。
原本平坦的小腹,在他的玩弄下,竟然被硬生生揉出了一对临时的、小巧的“肚乳”。
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弹了弹那两团由皮肤堆叠而成的“肉球”,发出“啵啵”的清脆响声。
洛璃的瞳孔因恐惧而缩紧,她无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你……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妖法?”顾斌注意到了她那副惊恐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的好女儿,这可不是妖法,这是你血脉的根源,是神迹的再现啊。”他一边继续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拍打、拉扯着那具完美的胴体,一边做出了更加骇人的举动。
他伸出那只手,绕到了自己的背后,正常人绝对无法触及的后腰位置。然后,他的五指深深地陷了进去,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猛地向前一拽!
洛璃甚至能听到一声极细微的、皮肤与筋膜剥离的声响。
只见“云霓裳”后背的一大片皮肤,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活生生地从背后给扯到了身前!
那片薄而韧的、带着迷人体温的皮肤,就像一张毯子,被他覆盖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
他甚至能用下巴夹住这片从背后扯来的皮肤的边缘。
“你看,这件衣服,连自己给自己暖肚子都这么方便。”顾斌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陈述着这骇人听闻的事实。
他能感觉到云霓裳的神魂在为他的创意而欢呼雀跃。
千年来,作为一件“衣服”,云霓裳最大的乐趣,就是感受主人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使用”她,并竭尽所能地提供“便利”,让主人玩得更开心。
她的淫荡,早已深入灵魂。
“母亲……你……你身体里……真的是个男人?”洛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道。这个问题,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母亲?”顾斌哈哈大笑,他松开手,那片从后背扯来的皮肤又“嗖”地一下缩了回去,严丝合缝,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他一边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不,从血缘上来说,我,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
“轰!”
洛璃的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一千年前,我和真正的云霓裳做了个交易,”顾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女儿震惊到呆滞的表情,继续揭露着残酷而荒诞的真相,“她助我隐世,我助她壮大宗门,并且,让她以另一种方式,突破了此界无人能及的修为境界。而代价就是,她自愿成为我的活人皮,被我穿在身上。”
“至于你……”顾斌用云霓裳那根纤纤玉指,点了点自己平坦的小腹,语气戏谑而玩味,“一千年来,我在这具皮囊里,尝试了无数种新的姿势和玩法。有一次,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就有了你。所以,我的好女儿,你明白了吗?”
洛璃彻底石化了。
原来……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血脉,竟然是如此……如此荒唐的产物。
原来,自己并非神圣宗主与某个不知名强者的后代,而是这个占据了母亲身体的男人,和“母亲的皮囊”生下的孩子。
这个秘密,比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更具冲击力。
顾斌彻底敞开了衣衫,露出了那具令人窒息的胴体。
他一边用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玩弄着这件“皮衣”,比如将一条腿的皮肤从脚踝处像脱丝袜一样一直向上卷到大腿根部,又在洛璃的惊呼声中让其瞬间复原;一边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向她和墨婉宣告:
“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云霓裳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一件‘衣服’的价值,在于它能否完美地承载我的意志,展现我的美学。这,才是化皮邪功的真谛。”
他的目光,终于从这具已经让他感到些许厌倦的“旧衣服”上移开,缓缓地、带着审视与评估的意味,落在了洛璃和墨婉的身上。
“现在,我需要一件新的衣服了。”
“你们两个,是我千年来看下来,最中意的候选。”
“谁能给我提供一件……更完美的皮囊,宗门的未来,就是谁的。”
话音落下,秘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洛璃的世界观已经彻底粉碎,她呆呆地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又看了看一旁始终沉默不语,此刻脸上却泛起病态红晕的大师姐,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顾斌,则好整以暇地靠在玉榻上,用那双属于云霓裳的绝美眼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像一个即将挑选新玩具的孩子,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