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在荒凉的公路上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碎石和不知名残骸的声音,成了这死寂世界里唯一的节拍。
车厢内弥漫着铁锈、硝烟和淡淡的血腥味,风间翔太靠在冰冷的车壁上,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侵蚀着每一寸肌肉。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车厢角落里蜷缩的身影上。
小林芽衣已经陷入了类似休眠的状态,均匀的呼吸带动着她那被战斗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藤美学院校服微微起伏,原本象征青春活力的百褶裙已经只剩下零碎的布条,几乎盖不住她丰腴浑圆的紫色肥臀。
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此刻已经自行止住了血,她就像一件破损后又被神明亲手修复的艺术品,既诡异又美丽。
翔太的感知力天赋让他能清晰地捕捉到芽衣此刻的精神状态——那是一种褪去了所有狂暴与杀戮本能后,最纯粹、最原始的依赖与安宁。
她所有的感知,所有的存在意义,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去东京?
回到和平的日子?
翔太的脑海里回荡着雷克斯之前的提议,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和平,对他这种人来说,注定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很清楚,无论是自己那“新世界亚当”的特殊基因,还是芽衣这样“欧米茄感染体”的身份,对于那些末日中的当权者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们很显然不会被当成英雄或幸存者,只会被当成最有价值的“样本”和“素材”,被束缚在实验台上,进行永无止境的研究与榨取。
他也曾思考过未来的方向:有芽衣的帮助,再像以前那样拾荒求生肯定会轻松许多,可幸存下来之后呢?
这可是翔太在灾变之后第一次有空去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生,回过头才发现,竟然已经再也不用去上学了,不必担心升学,不用考虑就业,虽然也没有了社团活动,没有高校棒球联赛,也不会再有Livehouse举办演出……
可毕竟昔日的学院女神小林芽衣跟在自己身旁,也算是有得有失了,如此,他便断了奢求回归之前和平生活的念想。
对了,不然干脆列一张清单写满自己想在丧尸爆发之后想做的一百件事吧!
小时候不是有环游全日本的梦想嘛。
翔太任由自己胡思乱想,当然是为了说服自己接受末日后的生活,不再被政府的糖衣炮弹动摇。
稍微冷酷下来就不难想到,病毒,丧尸与幸存者在同时觉醒的天赋,这些东西明显不是自然的产物,他没有证据,但他所在的国家在历史上就有滥用生化武器的劣迹……
更何况,他亲眼见过航空自卫队的F-2战斗机是如何毫不犹豫地向着市区无差别地投下集束炸弹。
如果他是一位将官,这样的行为也并非不能理解。
但作为一名普通民众,一个幸存者,那从天而降的钢铁烈焰早已将他对政府的最后一丝信任烧得灰飞烟灭。
“停车。”
翔太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沉稳。
正在驾驶的雷克斯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眉头皱起。
“小子,你确定?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就在这里停下。”翔太重复道,语气没有丝毫动摇。
雷克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他减慢了车速,但并未停下,而是又一次开始了他的劝说:“听着,我知道你有点特殊的本事。但这已经不是一个城市的问题了,根据我们收到的最新情报,感染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多摩地区。你一个人带着她,又能去哪里?跟我走,我们有办法把你弄上直升机,离开这片该死的隔离区。到23区去,那里什么都没发生,你会有干净的床和热饭。”
诱人的提议,足以让任何一个在末日里挣扎求生的人动心。
但翔太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雷克斯意外的动作。
他从腰间拔出了那把格洛克17手枪,笨拙地卸下弹匣,将枪和弹匣并排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轻轻向前一推。
“这是你的东西。”
这个动作的含义不言而喻。
雷克斯看着那把手枪,又看了看翔太那双在昏暗中依旧清澈的眼睛,终于明白了这小子的决心。
他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耍脾气,他是一个需要对自己负责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判断。
雷克斯重重地叹了口气,猛地一打方向盘,将卡车停在了路边。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荒野的寂静。
“好吧,谁让我欠你一条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叼起一根,却没有点燃,“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勉强你,枪你就留下吧,我再给你一个弹夹。但你需要小心的不止是那些怪物。”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你只需要知道,灾变后你们的国家还没有崩溃,他们反而有理由把手伸到更多的地方,我们这些拿钱办事的Pmc不算什么,但日本政府和驻日美军会盯上任何有价值的‘资产’。像你和她这样的……想必你也知道在他们眼里的价值,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了。”翔太点了点头,拉开车门。
他走到后车厢,小心翼翼地将仍在沉睡的芽衣横抱起来。
少女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柔韧与弹性。
她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怀抱,无意识地向他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翔太抱着芽衣,站在荒凉的公路边,目送着军用卡车重新启动,带着滚滚烟尘向着远方驶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现在,这片死寂的城市中,只剩下他和她了。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病态的橘红色,光线变得昏暗而柔和。
然而,即便是这最后一点微弱的日光,也似乎在不断灼痛着小林芽衣的身体,夜晚的感染者要比白天更活跃,这是所有隔离区幸存者们的常识,目前看来即便是欧米茄母体也会受到阳光影响。
被风间翔太抱在怀里,她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原本在缓慢愈合的伤口停止了蠕动,整个人像一株缺水的植物,委屈巴巴地萎靡了下去,陷入了昏昏欲睡的虚弱状态。
翔太能清晰地感知到她体内对生命精华的渴望,以及腹中传来的阵阵饥饿感。
他和她都需要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刻不容缓。
他抱着芽衣,沿着空旷的高速公路疾行,根据路上的标识判断,自己大概在中央自动车道的某处,雷克斯他们看来是想通过高速公路前往东京。
远方,收费站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清晰。
翔太心中一紧,那里既可能是希望,也可能是地狱……
他担心那里会有自卫队的哨卡,或是聚集在这里有大量丧尸,但当他靠近时,只看到了几辆警视厅的巡逻车横七竖八地撞在一起,车身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和爪痕,周围死寂一片。
一场惨烈的战斗显然早已结束。
这里是安全的。
至少暂时是。
翔太抱着芽衣,踹开收费站旁边一间办公室的门。
里面一片狼藉,但至少能遮风挡雨。
他将芽衣轻轻放在一张已经积灰的办公桌上,少女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身体蜷缩着。
“芽衣……”翔太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轻唤着,手指拂过她冰凉的紫色脸颊。
她眼皮颤动,却没能睁开。
必须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刚才的战斗太激烈了,阳光又加剧了她的恶化。
翔太的视线落在她破烂不堪的校服上。
白色的水手服上衣被撕开了几道巨大的口子,几乎不能遮挡阳光,露出大片紫色的肌肤和其上狰狞的伤口。
他的手指顺着一道从她锁骨延伸到胸口的划伤轻轻滑下,指尖能感受到那里的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弹性和活力。
接着,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覆盖在她D罩杯的嫩奶上,那惊人的柔软与丰满,即使在虚弱状态下也依然挺拔。
隔着破布,他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
他的手继续向下,拂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伤口更深,看起来更加让人心疼。
他必须看得更清楚。
翔太深吸一口气,伸手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几颗纽扣,将破烂的布料向两边拉开。
少女完美的胸型和一连串的伤痕一同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
她似乎察觉到了羞耻,身体微微抖动,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呻吟。
检查不能只停留在上半身。
翔太的目光移向她被撕成碎布条的百褶裙。
那条短裙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功能,只能像流苏一样挂在她丰腴浑圆的屁股上。
她修长有力的双腿并拢着,膝盖上的划伤已经不再流血,但周围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紫色。
翔太的手指从她的大腿根部滑过,那里的肌肤细腻而温热。
他需要检查她臀部和后腰的伤势。
他稍一用力,将她虚弱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趴在桌面上。
一个完美的,肥硕挺翘的紫色肥臀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臀瓣因姿势的改变而微微晃动,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混杂着一丝甜腻汗味的体香。
他的手指划过她浑圆的臀肉,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按压,检查是否有更深的创伤。
芽衣的身体猛地一颤,臀肉一阵紧绷,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唇间泄出。
“别怕,我是在帮你。”翔太低声安抚着,但他的天赋却捕捉到了一股截然不同的情绪——并非痛苦,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和……对主人生命精华的强烈欲望。
这种对欲望赤裸裸的感知也唤起了翔太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灾变之后不但肉棒变大了,而且性欲也变得越发难以平息起来,简直就像经历青春期二次发育一样,虽然他本来就在青春期就是了。
肯定是新世界亚当的本能要求他把自己的基因快些传递下去罢!
翔太连自信心也随着身体的变化快速成长了起来。
总之,他的检查变得不再单纯。
手指顺着她臀缝的曲线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那片神秘地带的边缘。
他将她的身体重新翻转过来,让她平躺。
他的视线锁定了那片被碎布遮掩的、微微隆起的阴阜。
他拨开蓝白胖次最后的遮掩。
一处完美的、饱满肥厚的女性秘境展现在他眼前。
紫色的肌肤在这里显得更加娇嫩,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缝隙间却隐隐有水光闪烁。
随着芽衣无意识的呼吸,那缝隙微微张合,仿佛在吐纳着诱人的热气。
可惜芽衣的私处不是动漫里司空见惯的白虎,反而因为雌性激素的爆发让她长了浓密的阴毛,正如她蓬勃的欲望,而且值得注意的是,芽衣的阴毛也与她的发色一样,都是冷若冰霜的纯洁银白色,之后有机会好好修剪一下,肯定会她更加完美诱人的。
总之,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翔太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鼻腔里充斥着芽衣身上特有的催情香味,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裤裆里肿胀、挺直,滚烫而坚硬。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了那饱满的阴唇。
里面是更加柔嫩湿滑的小阴唇,像一对羞涩的蝴蝶翅膀,正微微扑动。
而在顶端,一颗小巧的阴蒂已经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肿胀挺立,表面水润晶亮,正敏感地跳动着。
这里,就是翔太先前用肆意驰骋的肉棒彻底征服过的地方,那股水嫩柔顺的感觉似乎仍挂在他的龟尖,让刚刚脱离处男之身的少年心中难免兴奋而悸动。
“嗯啊……”芽衣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双腿无意识地蜷曲起来,那小巧可口的脚趾也紧紧缩成一团。
她的身体在渴望,她的本能在向他这个“新世界亚当”发出最原始的求救信号。
她需要他,需要他的生命精华的灌注。
翔太的手指沾染上那里的湿滑,在那紧致的阴道口轻轻打转。
他能感觉到内里的嫩肉在收缩,在渴望着巨物的入侵。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场治疗,才刚刚开始。
饥饿与淫欲在风间翔太的体内交织成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他看着办公桌上娇喘吁吁、私处已然泥泞不堪的小林芽衣,再也无法压抑源自基因深处的播种本能。
这既是治疗,也是宣告所有权的仪式。
他不再犹豫,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条与他高中生身形极不相称的巨物鸡巴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空气中凶猛地跳动着。
那根硬屌粗壮挺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在肿胀的茎身上,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圆润饱满的龟头前端,已经溢出了几滴清亮的液体,在昏暗中闪烁着粘稠的光。
翔太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抓着芽衣纤细的脚踝,将她无力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屈辱而又完全敞开的姿势,让她那片紫色的秘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那饱满的阴阜微微起伏,湿润的阴道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正滴下晶亮的淫水,迫不及待地渴求着他的入侵。
“要来了,芽衣……”翔太在芽衣耳中足以令她汗毛倒竖的性感声线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比起主人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更是一种柔情蜜意的关切。
他扶着自己那根脉动着的硬屌,将湿润跳动的龟头对准了那紧致的穴口。
仅仅是轻轻一抵,芽衣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像是在欢迎的破碎呻吟。
她虚弱的身体本不能应付这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但被病毒改造过的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迎接主人的恩赐。
翔太腰部向下一沉,滚烫的龟头便缓慢而不可抵挡地深入那层层叠叠的柔嫩皱褶,强行挤了进去。
“啊……”
一声短促的痛呼从芽衣的唇间泄出。
初入的甬道是如此的紧致,温热的嫩肉疯狂地收缩、挤压,难受是试图将这外来之物排出体外?
但翔太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双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腰部再次发力,粗壮的阴茎带着一股腥膻的气息,坚定不移贯穿了她湿热深邃的甬道,狠狠地抵在了最深处的宫颈口上。
“噗嗤!”一声清晰的水声响起,那是肉棒彻底填满骚屄的声音。
芽衣的身体剧烈地打颤,双眼猛地睁大,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迷离与痛苦。
她的身体被彻底贯穿,那久违的饱胀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连办公桌都因为这剧烈的震颤而发出了“吱嘎”的悲鸣。
翔太开始了按部就班而有力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阴道内最敏感的软肉,直抵她战栗的子宫。
紧实而温热的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拍打在芽衣紫色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水声闷响。
起初,芽衣还在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种被难以名状般的快感。
但很快,源自“新世界亚当”的生命精华开始通过先走汁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渗入她的体内。
她能感觉到身体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暖流,虚弱感正在被一种奇异的、令人沉沦的快感所取代——这是她神圣迎接的使命。
芽衣的矜持完全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本能的迎合。
她那挺翘的肥臀开始随着翔太的抽插而微微上挺,仿佛在乞求更猛烈的撞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甜腻,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连紫色的肌肤似乎都透出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光泽。
翔太感知到了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不再克制,腰力爆发,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粗壮的硬屌在她紧窄的骚屄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
“嗯啊……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芽衣的口中溢出,这听起来几乎就是活人的声音,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
她丰满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D罩杯的嫩奶晃动出淫荡的波浪。
她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在空中画出无助的弧线。
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搅动的“咕啾”声,以及少女被快感逼到极限的娇媚喘息。
汗水浸湿了翔太的额发,也浸湿了芽衣身下的桌面,与她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郁的腥甜气味。
在一次深不见底的撞击后,芽衣的身体猛地绷直,阴道深处的宫颈开始剧烈地吮吸,一阵痉挛从她的小腹传来,对受孕感的期待让她达到了高潮。
也就在同时,翔太感到自己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顶点。
他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那蕴含着“新世界亚当”基因的、滚烫的生命原液,尽数射入了她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浓郁雄臭的滚烫白浊灌溉着最松软粘腻、生机勃勃的沃土!
风间翔太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的肉棒,他有力的心跳依旧让他的肉棒维持着炽热,保持着深深埋在小林芽衣体内的姿势,感受着自己滚烫的精液被她温热紧致的子宫贪婪地吮吸、吸收。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生命精华的注入,芽衣那散发出奇异荧光的双眸也愈发明亮、柔和,经过滋养后,芽衣显得变得更加水嫩了。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瘫软在桌子上,迷离的双眼缓缓闭上,呼吸变得平稳悠长,仿佛一株得到了甘霖滋润的植物,进入了修复自身的休眠状态。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占有欲充满了翔太的内心。
他轻轻地将芽衣从冰冷的桌面上抱起,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贴合在自己怀中。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依旧紧密相连,他就这样自信地抱着自己的所有物,同时也是互相依恋的对象,躺在办公室角落的破旧沙发上,在末日冰冷的夜里,相拥着沉沉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翔太被一阵强烈的生理冲动惊醒。
腹中如火烧般的饥饿感,喉咙里快要裂开的干渴,以及……胯下那根仿佛要将他身体顶起的、剧烈勃动的硬屌。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从芽衣的体内滑出,此刻正精神抖擞地高高翘起,龟头肿胀,精神得仿佛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这是灾变前让多少男人羡慕嫉妒的情节呀,可现在却着实地困扰了他。
夜色已深,窗外的世界被死寂的黑暗笼罩。
怀中的芽衣依旧在沉睡,她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软糯异常的紫色肌肤光滑细腻,甚至透着一层健康的光泽,仿佛刚才的重伤只是一场幻觉。
翔太小心翼翼地将芽衣平放在沙发上,起身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翻找起来。
幸运的是,他在一个锁住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大桶未开封的桶装水和几包零食,再拿出自己包里的压缩饼干,他狼吞虎咽地解决了温饱问题。
可饥饿感褪去后,那股盘踞在下腹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在柜子的角落,他还发现了几捆结实的尼龙绳,不知道可以用来做什么的。
他敲动柜门,甚至拧开瓶盖喝水的声音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些轻微的响动,却像是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惊动了收费站外游荡的亡魂。
几声低沉的嘶吼和拖沓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它们被这间办公室里的生命热源吸引了过来。
幸存者都知道的一个常识,感染者会在夜间变得格外活跃。
翔太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看了一眼沙发上安睡的芽衣,抄起了放在桌上的格洛克17手枪来到门口。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无比安心,现在,轮到他来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当他举起枪,透过简陋的准星望向窗外那些摇晃的身影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变得前所未有的集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慢了,那些丧尸原本不好瞄准的蹒跚的动作在他眼中充满了破绽。
他的视力也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远处丧尸脸上腐烂的细节。
“砰!”他扣动了扳机,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开枪。
子弹没有刻意瞄准头部,而是直接射中了一个丧尸的胸口。
巨大的动能瞬间将那腐烂的躯体掀翻在地,虽然没有立刻杀死它,但它挣扎着,却再也爬不起来,这一枪肯定是破坏了脊髓,让这只丧尸彻底失去了威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的状态就是出奇地好……翔太的嘴角咧开一丝冷笑。
是新世纪亚当的荷尔蒙被激活了吧,他的身体机能像是得到了全面的强化,不再需要像个新手一样颤抖着瞄准,本能就能引导他做出最有效的攻击。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在夜空中回响。
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地命中一个目标,将那些几只试图靠近的零散丧尸放倒在地。
它们像被狂风扫过的麦子一样倒下,在黑夜中被肆意收割性命,无法再靠近办公室一步。
至少这样才算是和自己现在的身份相配的表现嘛!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穿着有些凌乱警服的丧尸,棕色的短发凌乱地披散着,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死气,但依旧能看出她生前健美的轮廓。
她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正踉跄着朝这边走来。
通过感知力的观察不难发现,那只是一只普通的感染者,和其他的丧尸没什么两样。
但翔太举起的枪口,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一种奇异的念头在他脑中升起——他不想开枪。
他不想用子弹破坏这具虽然已经腐烂、但依然保留着完整女性形态的身体。
因为……他的心脏跳动着,他的基因在叫嚣。
是的,此刻风间翔太的血液在沸腾,胯下的硬屌顶得裤子鼓起一个骇人的帐篷。
他看着门外那具踉跄而又健美的身影,一个底气十足到甚至有些疯狂的念头压倒了所有理智。
枪?
不,用那种东西太便宜她了。
为什么不用要用自己的双手,用这具已经适配了被“新世界亚当”基因的强化身体,去感受、去征服、去占有呢?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将格洛克手枪随手扔在桌上,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冰冷的夜风灌入,卷起地上的尘土。
女警丧尸似乎对开门声毫无反应,但当翔太那充满生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她那双翻白的眼珠猛地转向了他。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吼,似乎肺部依然还能挤压着空气,她张开双臂,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着翔太猛扑过来。
她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带着一股尸体特有的腥臭和腐败气息。
翔太没有躲闪,荷尔蒙爆发的天赋带来的超常反应能力让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那双布满污血的手即将抓到他时,他身体微微一侧,右拳紧握,肌肉贲张,狠狠一拳砸在了女警丧尸的脸颊上!
“嘭!”
沉闷的击打声响起。
这一拳势大力沉,直接将女警丧尸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都凹陷了下去,黑色的血沫从嘴里飞溅而出。
然而,她就像一个没有痛觉的木偶,只是晃了晃脑袋,再次调整方向,更为凶猛地扑了上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翔太低吼一声,自从给欧米茄级母体受精之后,这种普通的丧尸在他眼中突然显得卑微了许多,心中那股发泄怒火的欲望也愈发高涨。
如果是面对活人,他都能保持不卑不亢,那么面对这些灾变的罪魁祸首——与所有幸存者都有着血海深仇的丧尸们,他又怎能不分外眼红?
不再被动防御,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那丧尸又一次凶猛的扑击,翔太不闪不避,而是用肩膀硬生生撞进对方怀里,同时,他那凝聚了全身力量的铁拳,对准了女警丧尸那依旧平坦结实的腹部,发动了毫不留情的腹击!
“噗!”
这一拳仿佛打在了坚韧的皮革上,发出的声音却异常沉闷。
女警丧尸的身体猛地一弓,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
她那空洞的白眼似乎闪过一丝茫然,喉咙里的嘶吼也变成了短促的嗬嗬声。
有效!
哪怕不使用感知力的天赋他也能察觉到,这具行尸走肉的身体,似乎对腹部的重击有着超乎寻常的反应。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生命本能的痉挛。
仿佛她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女性的印记,在抗拒着这种粗暴的侵犯。
“原来这里才是弱点吗?”翔太的嘴角咧开一个从容的笑,从最开始那个老鼠一样乞活的幸存者,到现在敢于同丧尸贴身肉搏,这位风间翔太连气场都不觉间霸道了许多。
他抓住了这个机会。
在女警丧尸动作迟滞的瞬间,他再次踏前一步,另一只拳头卷着风声,又一次狠狠地捣在同一个位置!
“咚!”
这一次的腹击力道更重。
女警丧尸的身体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猛烈地向后弓起,双脚甚至离地了片刻。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腥臭的黑色液体从嘴角流下。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在承受了这毁灭性的一击后,她眼中的凶光竟然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生物性的本能。
她不再攻击,而是转身,用一种比之前更加笨拙和慌乱的姿态,试图逃离这个带给她痛苦的源头。
想跑?
晚了!
一直以来翔太都觉得丧尸是一种悍不畏死的亡灵,而幸存者才是会害怕会恐惧需要逃跑的存在——现在角色互换,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已经激起他全部征服欲的猎物?
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女警丧尸逃出没几步时,他从背后猛地一跃,像一头捕食的猎豹,将她狠狠地扑倒在地!
“砰!”
两具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
翔太强壮的身体完全压在了女警丧尸的背上,将她死死地压制住。
一股淡淡的尸臭混合着她因剧烈活动而产生的汗臭味,钻入翔太的鼻腔。
这股混杂着死亡与生命气息的味道,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恶心,反而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胯下的硬屌瞬间胀大到了极限,甚至忽略了这家伙竟然仍还有活跃的汗腺这一点。
他感觉到了身下躯体的挣扎,那结实浑圆的臀部在他的胯下扭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肉棒越来越涨得难受了,就这样硬挺着实在不妙,反正这也只是丧尸而已,就地肏一顿也没关系吧?
等等,一个完美的念头突然在他脑中成型:办公室里那几捆绳子,不就是为此准备的吗?
他要将她捆起来,像捆绑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然后拖回自己的巢穴。
她将充当他的肉便器,永远见证他在这场斗殴中的胜利。
翔太单手抓住女警丧尸的脚踝,像拖着一袋沉重的垃圾,将她一路从冰冷的柏油马路拖进了办公室。
丧尸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警服下摆卷起,露出那双依旧健美但沾满污渍的小腿。
这番动静终于惊醒了在沙发上沉睡的小林芽衣。
她猛地坐起身,一双迷蒙的紫色眼瞳先是因突然的闯入者而闪过一丝警惕的凶光。
但当她看清是风间翔太,以及他身后那个半死不活的猎物时,眼中的敌意迅速消散。
她歪了歪脑袋,喉咙里发出一声好奇且上扬的“嗯?”声,仿佛在询问主人带回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翔太没有理会芽衣,径直走到墙角的储物柜,翻出几捆结实的尼龙绳。
征服的快感和原始的性欲在他体内交织成一股狂暴的洪流,除了快点让肉棒吐出精子好平息下去,他现在只想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来彻底占有这个曾经代表着秩序的躯体。
他将女警丧尸翻过身,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丰腴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
女警丧尸的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抽搐,但已经无力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翔太抓起绳子,手法粗暴而熟练地开始捆绑。
尼龙绳深深地勒进她古铜色的肌肤,从手腕到脚踝,再交叉缠绕过她的腰肢与胸前,最终形成一个将她四肢攒蹄,牢牢固定在背后的屈辱姿势。
芽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翔太的动作。
当她看到那具女警的身体被绳索束缚,呈现出毫无尊严的姿态时,她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紫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里发出了几声不可思议的、仿佛恍然大悟般的“噢噢”叫声。
“明明是警察却那么没用!”翔太低声对自己说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扯住女警丧尸那条青色警裙,用力向下一拽,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底裤一同被扯下,露出了那饱满浑圆、因跪趴姿势而更显挺翘的肥臀,以及臀缝间那紧致隐秘的屁眼。
翔太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到极限的硬屌“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紫黑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上面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微微跳动着,分泌出清亮的腺液。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了女警丧尸那未经人事,甚至没有事先开发过的、紧闭的屁眼。
他不想让这具肮脏的身体受孕,也根本没去想什么手指开发或者事先灌肠,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暴力来发泄,毕竟都要淦丧尸了,肠中秽物又怎么可能在意呢?
龟头顶在那紧致的肛门穴口,冰冷的皮肤和滚烫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的肌肉也是非常紧致,龟尖仅仅是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收缩力道。
翔太腰部猛地一沉,那饱满的龟头便强行向里挤压。
屁眼的皱褶被撑开,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阻力,健壮结实的身体果然连括约肌都这么带劲。
女警丧尸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剧烈地打颤,喉咙里回应般地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嗬嗬”声,被捆绑的四肢徒劳地挣动着。
翔太低吼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用尽全力再次向前挺进,起初狭窄,很快又豁然开朗!
“噗嗤!”一声沉闷的有些搞笑的气压声响,冠状沟上的触感像是捅破了坚韧的皮革。
那紧致的肛门终于不堪重负,被粗壮的肉茎彻底破坏、贯穿。
红彤彤的龟头带着一股腥膻的骚气,单单是前列腺液就足够润湿大半根鸡巴。
随后便野蛮地捣进了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黑暗秘境。
那黑皮丧尸的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高高撅起的肥臀因为肌肉的痉挛而不断颤抖。
“呃,嗬……嗬!”原本低沉的嘶哑喉音立刻高了半度,仿佛强行唤起死体的生气一般有趣。
翔太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狭窄温热的肠道正死死地包裹、吮吸着他的硬屌,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无意识的抵抗。
这股被动的绞紧感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舒适地激起了他更加自得的征服欲,这和抽插小穴的触感完全不同。
他喘着粗气,将整根粗壮的无套生肉棒尽数没入,紧实温热的阴囊“啪”地一声,狠狠地撞击在女警丧尸冰凉的臀肉上。
“噗滋……”一声湿滑的声响,风间翔太带着一丝好奇,将自己那根滚烫粗壮的生肉棒从女警丧尸那格外黝黑的屁眼里缓缓拔出。
他本以为会沾上些许污秽,但出乎意料的是,那根红到发紫色的硬屌上面并没有什么脏东西,反而在办公室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晶亮细腻的油光。
那紧致的肠道分泌出的体液,像最高级的润滑剂一样,均匀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让那狰狞的青筋和跳动的血管都显得格外湿润诱人。
原来直肠比想象得要干净得多。
翔太在心中暗自惊叹,这条沾满了肛油的鸡巴,简直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了眼前这具躯体,天生就适合用来承受这种被称为“肛交”的侵犯。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征服的快感成为了唯一值得追求的目标。
翔太握住自己坚硬滚烫的肉棒,对准那被撑开后微微张合、泛着油光的屁眼,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这一次的进入比初次更加顺畅无阻。翔太的腰部开始疯狂地耸动起来,粗壮的阴茎在温热紧致的肠道内开始了野蛮的挞伐。
他发现,越是激烈地抽插,那狭窄的甬道内就越是顺畅,仿佛每一次撞击都能从肠壁深处压榨出更多的肠液,虽然这条“旱道”远不如芽衣的“水道”滋润,但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具早已死去的身体,正在被彻底改造成只为风间翔太服务的肉便器。
那根坚硬的巨物在温热紧致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龟头上的棱角都会狠狠地刮过敏感的肠壁,带起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轻微痛楚的极致快感。
“噢啦,真是了不起的女警察啊。”翔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中讥讽地想着,守护市民是你的职责吧?
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废物的无能,才导致了我们这些幸存者现在的窘况!
而且,这幅模样真是不像话呀!
明明是守卫公序良俗的警察,尸变之后的肤色却要比109涩谷辣妹还要黑,真是笑死个人了!
现在,就用你这副引以为傲的身体来好好补偿吧!
在得到雷克斯的明确警告之后,翔太对本就不信任的政府自然更加地反感,这位可怜的女警自然也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他所迁怒……
他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因为想要让她这样自以为是的家伙好好得到教训,翔太恨不得将身下的地板都顶穿。
两颗紧实的睾丸连带着壮实的腰腿不断撞击在女警那古铜色的浑圆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闷响。
女警丧尸被捆绑的身体随着他剧烈的撞击而前后摇晃,那对从警服的包裹下漏出来的小麦色乳房也随之剧烈地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噢啦啦啦,尝尝善良公民的肉棒如何啊?”翔太感觉到自己正被她屁眼里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清晰可感。
他还能感觉到,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女尸,已经的的确确地在他的挞伐下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变化。
肠壁的肌肉不是死气沉沉的,而是会随着他的抽插,产生一阵阵无意识的强痉挛和收缩,每一次抽送的侵犯都有回应。
那紧致的包裹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紧,除了肠内蠕动,现在已经箍到肉棒根部的括约肌也在跳动着收紧,从头到尾都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嗬……呃……啊……”女警丧尸的喉咙深处,开始挤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嘶吼。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无意义的嘶吼,而是带上了一丝奇异的、仿佛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音调。
她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大,被绑在背后的双腿不住地打颤,高高撅起的臀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上迎合他的撞击。
是痛苦,还是被新世纪亚当的宝贵生命精华所唤醒的本能?
翔太不知道,也不在乎。
但他的确正在初步唤醒这具躯体里残存的人性,或者说,此乃雌性最原始的本能。
这个没用的屁股菊花到是越来越紧了!
“哈……作为奖励,就把我的精华全部射给你了!”
在沙发上,小林芽衣的紫色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
她看着主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着另一个雌性,那强烈的雄臭气息和支配的欲望,让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翔太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住女警丧尸不断扭动的腰肢,按住她那令人着迷的腹肌,将自己的硬屌更深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屁眼最深处。
龟头顶开了最后一层肉褶的阻碍,触碰到了肠腔内柔软的核心,碾压般地抵达乙状结肠。
粗大的肉棒在她温暖紧致的肠道拐弯里疯狂搅动、研磨,下一秒,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便从他跳动的马眼中猛烈喷薄而出,毫无保留地灌满了那温热的肠拐处。
“嗬啊啊啊——!”在精液射入的瞬间,女警丧尸的身体猛地弓起,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又仿佛带着解脱的尖叫,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有被中出后的臀部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着。
风间翔太并没有急着把那根还在微微脉动的硬屌从女警丧尸的屁眼里拔出来。
他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趴在她光滑紧实的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余韵。
滚烫的精液充满了她温热的肠道,那被撑到极限的肉壁在痉挛过后,依然在一阵阵地收缩、蠕动。
还那道被彻底攻陷的肛门,完全呈现出失守后的凄惨的松弛状态,可内里仿佛在细细品味、吸收这股外来的生命活力。
在肛门深处,肉棒依旧坚挺,没有软下半分,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能感受到肠壁内那些柔软的褶皱带来的细腻摩擦,依旧硬挺着的括约肌不时抽搐着挤压鸡巴根,仿佛还想从中再榨取一点残液。
快感如同温水般缓缓流淌,滋养着翔太尚未平息的欲望。
既然是要把这股积压已久的邪火全都宣泄出去,那就当然要尽兴。
于是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风间翔太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健美蜜桃臀,腰部猛然向屁眼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惊愕的尖叫,从黑皮女警丧尸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此前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后庭,在瞬间被翔太滚烫而硕大的鸡巴撑开、撕裂。
紧致的屁眼从肛门到直肠都被强行破开,从未有过的剧痛和异物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猛地向上弓起,被捆绑的四肢僵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地板里。
但这份撕裂般的屁眼痛楚,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
紧随其后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百倍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洪流!
那根惩罚她的肉棒,此刻正不偏不倚地碾过她屁眼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那股被吊了许久、积蓄到极限的欲望,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引爆!
“呜啊啊啊啊——!!!”
丧尸的女妖一般的尖叫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哭嚎,她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
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丧失,她剧烈地痉挛着,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警裙。
与此同时,她的小穴也疯狂地收缩,喷射出大量的淫水,与尿液混杂在一起,一片狼藉。
而她的屁眼,在高潮的冲击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像拥有了生命一般,肛门死力绞紧、肠壁蠕动吸吮,如此尽心竭力地侍奉翔太那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巨物男根,她的身体正在悄然改变。
眼前的香艳画面甚至让翔太恶趣味地想到:自己这样好像是用肉棒来在搅动着一滩如丝绒般细腻的融化巧克力……可怕的鸡巴在她痉挛的屁眼里,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和湿热,于是便是下一轮的打桩,节奏迅速加快!
沙发上的小林芽衣,那双紫色的眼瞳里,情绪复杂地变幻着。
最初看到主人征服另一个雌性时的兴奋和崇拜,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所取代,那是她看到翔太的肉棒在内射后依然坚挺如初,甚至缓缓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耸动时,她就像耍脾气的孩子一样吃醋地撅起小嘴。
但那一丝幽怨又随着节奏的迅速加快,女警的凄厉哀嚎而立即改变,一直到第二次有力内射!
这次精浆爆发同时伴随着第三次抽插狂潮的开始,中间完全没有停顿……而且每次都是暴肏女警的肌肉屁眼就是了。
芽衣的态度自然就转变成了深深的、对这根恐怖肉棒的敬畏。
她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主人如此无穷无尽的宠爱,尤其还是在那么另辟蹊径的地方。
她甚至开始庆幸,此刻承受这一切的,不是自己。
今夜,还很漫长……
又不知过了多久,高速公路检查站的办公室里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终于平息,那郊外的天际泛起鱼肚白。
第二天清晨,风间翔太是在一阵无比舒适的温热湿滑中醒来的。
他感觉自己那根因为荷尔蒙爆发天赋而彻夜坚挺的肉棒,正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略显笨拙的舌头正在异常仔细地舔舐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是芽衣吗?
这丫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翔太心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闭着眼睛,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去抚摸她的头以示奖励。
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他瞬间清醒。
那不是芽衣柔顺的长发,而是一顶带着硬质帽檐和警徽的、略显粗糙的女式警帽。
他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深古铜色、带着怪异风情的美丽脸庞。
竟然是那名女警丧尸!
一只货真价实的丧尸,此刻正跪在他的腿间,无比虔诚地、小心翼翼地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她那僵硬却又努力的温柔舌头,为他提供着早安口交服务。
“牙白!”翔太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下身的肉棒也瞬间从那温热的口腔中滑脱。
黑皮美女丧尸见他吓到跳起来,似乎也受了惊吓,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像一只做错事被主人发现的小狗,倏地低下头,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只是顺从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翔太的心脏狂跳了几下,但他的感知力天赋立刻反馈回来一股清晰的情绪。
没有恶意,完全没有杀戮的欲望,甚至连一丝敌意都没有,只有一股纯粹的、近乎卑微的、忠犬般的顺从。
他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疯狂的征服,以及那数次毫无保留的肛内射精。
他的目光落在女警身上。
她身上的尼龙绳还紧紧地捆着,警服因为一夜的折腾而变得更加凌乱不堪。
而当他的视线扫过她那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时,他不禁愣住了。
那原本黝黑紧致的屁眼,此刻却红肿不堪,周围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殷红,仿佛被狠狠蹂躏过的处女地,看起来既淫靡又带着一丝可怜。
看着她这副惨状,翔太的心里竟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于心不忍。
他走上前,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然后帮她整理了一下那件被自己搞得不成样子的警服。
就在他帮她扣上衬衫纽扣时,一个黑色封皮的小册子从她胸前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翔太捡起警察手册,翻开封面,上面贴着一张英姿飒爽的证件照,照片下的名字清晰地写着:地域警察——犬冢飒奈。
犬冢飒奈……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但一个念头突然如闪电般击中了他。
自己毕竟是独自存在时间超过三个月的资深幸存者了,他当然知道丧尸是死体,是行尸走肉,就算受伤,也只是物理上的破损,根本不会有活体才有的炎症反应。
可犬冢飒奈的屁眼,却像被狠狠干了一宿的普通美少女一样红肿了起来……这绝对不是死体该有的样子!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射进去的那些生命精华。
想不到,自己身为“新世界亚当”的精液,竟然还有这种让死体组织重新焕发生机的神奇功效,而且先前疗愈芽衣的伤口也是用这种办法,这也难怪机关和政府会对他这么感兴趣。
好奇心油然而生,翔太要亲眼验证自己的猜想。
他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犬冢飒奈,他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说道:“继续。”
简单的两个字,仿佛是解开某种禁制的咒语。
飒奈那原本僵直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她缓缓抬起头。
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眸里,此刻虽然依旧带着迷茫,却多了一丝可以被解读为“理解”的光芒。
她重新将目光聚焦在翔太那根因为晨勃和刚才的惊吓而愈发狰狞挺立的肉棒上。
她张开嘴,动作比刚才要流畅了许多,像进食的小狗一样伸出巧克力色的舌头,再次将那硕大的、紫红的龟头含了进去。
这一次,除了那种带着死体僵硬感的笨拙舔舐,她的口腔内壁似乎变得更加柔软湿润,舌头也开始尝试着模仿记忆深处残存的本能,笨拙地卷动着,去讨好这根赐予她新生的“权杖”。
搞什么啊!
难道单身十八年的处男真的变成魔法师,现在遇到丧尸危机,自己也变成生命魔法师了吗?
翔太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枕在脑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他清晰地看到,随着飒奈口腔的吞吐,她喉咙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那是她在吞咽自己肉棒顶端不断渗出的先走汁。
那张色素沉着的黑亮面颊微微鼓动,每一次深喉,都显得异常卖力,仿佛要将整根鸡巴都吞入腹中。
不得不说,飒奈这样受病毒影响而使肤色化作黑珍珠的状态真是让翔太欲罢不能,这也是昨天他一眼就注意到她的原因。
翔太当然能捕捉到飒奈此刻的情绪——那是一种混杂着服从、渴望和一丝丝初生快感的奇特状态。
她的身体正在本能地渴求着他体内那浓郁的生命的精华。
他伸出手,捏住飒奈的下巴,轻轻抬起头她的头,让她与自己对视。
“就这么好吃吗?那就全都吃下去罢。”
飒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她加大了吞吐的频率和深度,口腔里的唾液分泌得更加旺盛,将那根粗壮的硬屌包裹得更加湿滑。
翔太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牙齿在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肉棒,生怕造成任何损伤。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死体本能了,这是学习,是进化……
一股惊喜感自翔太心中升腾,他挺动腰身,开始主动地在飒奈的口腔中抽送起来。
那根滚烫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地捣入她的喉咙深处,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而飒奈只是发出呜咽般的低吟,鲜红的双眼渐渐漫上一层水汽,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打颤。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翔太看到飒奈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那身警服下的胸脯剧烈起伏,原本跪得笔直的双腿也开始微微发软。
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他即将射精的瞬间,他用手指用力捏紧了飒奈的脸颊,逼迫她无法后退。
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这是他霸道气息的基因,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嗬!咕……呃……”飒奈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睁大,但她没有吐出来,而是遵从着主人的命令,如汲取甘露一般,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将那股带着腥甜气息的生命之源全都吞咽了下去。
当翔太抽出自己的肉棒时,飒奈无力地瘫软在地,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
她剧烈地咳嗽着,但眼神却比之前更加清明、更加灵动了。
她看向翔太的目光中,除了绝对的服从,似乎还多了一丝……依赖和孺慕。
实验成功了。
翔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手抽了块破布擦拭干净。
他瞥了一眼沙发,芽衣还蜷缩在自己身旁,呼吸平稳,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像一只安静的猫咪,似乎又一次陷入了静息的休眠状态。
原本的皮下静脉网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显然精液细胞活化对她也有某种莫名的影响,让她好好休息吧。
现在不是温存的时候。
他站起身,开始为接下来的旅程做准备。
他从飒奈腰间的枪套里发现一支小巧的警枪。
一把紧凑的自动手枪,子弹比他的格洛克17里的备弹要小一圈,并不通用。
这其实是一支西格—绍尔公司授权日本生产的P230警用手枪,弹容七发,使用7.65mm手枪弹。
翔太不了解也不在乎这些,他只是试着握了握,感觉对于自己来说太轻太小了,不太顺手,于是又把它插回了飒奈的枪套里。
这东西,还是让它的原主人保管吧。
接着,翔太开始仔细搜索收费站内外废弃的警车。
很快,他在一辆巡逻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了一把保养得当的新南部M60转轮手枪。
这把枪的子弹和他的格洛克通用,而且转轮手枪的结构即使是身为高中生的他也能看懂,所以翔太毫不客气地将它别在自己腰后。
在搜刮物资的过程中,翔太惊喜地发现,飒奈一直呆呆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看起来比芽衣还要笨。
但他找到一个结实的登山包,把搜集到的包装食品、瓶装水,可能会用上的杂物还有弹药塞得满满当当,然后让飒奈背上。
她毫无怨言,像个最忠诚的护卫犬,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
有了这个帮手,翔太终于可以带上更多之前因为负重限制而不得不放弃的东西了。
最后,他从一辆废弃汽车的工具箱里,挑了一把最大号的管子钳。
这东西沉重结实,在需要保持安静或者节约子弹的时候,它可以用以自卫。
看着满满的背包,腰间的双枪,手中的管子钳,以及身后那个绝对服从的黑皮女警,风间翔太深吸了一口山间的清新空气。
物资已经准备齐全,该回去把芽衣叫醒。
清晨的薄雾散去,阳光普照大地,是时候该重新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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