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昆仑咬着下唇,紧握着拳头。
她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在下颌处汇聚,最终滴落在高耸的胸脯轮廓上,在这件作战服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那是一件贴合度极高的半透明银色紧身胶衣,勾勒出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曲线,饱满的胸脯,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以及挺翘的臀部线条一览无余。
胶衣之下,是连体的油光白丝,一直包裹至脚尖,再被一双白色高跟鞋所容纳,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焦躁的声响。
这件新式作战服是唯一能够对勘查者造成有效输出的装备,但是想要发挥它的力量,需要使用者达到极高的精神与身体同步率。
昆仑已经在此练习了许久,按照总队长所指导的方法,凝神静气,试图去捕捉那种共鸣。
可无论她如何集中精神,调动体内能量,反馈回来的同步率数据始终在一个及格线附近徘徊,远远达不到驱动作战服发挥真正威能的阈值。
再次挥出一拳,昆仑维持着出拳的架势,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失望训练室内壁上显示的同步率数值不增反降,现在只有55%了。
“又失败了……”她有些泄气地垂下双臂,武装臂甲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训练室的气密门无声滑开,一个身影搓着手,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
是那个负责基地外围清洁工作的黄毛。
他体型肥胖,面容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猥琐气质,穿着不合身的工装,与这间高科技训练室格格不入。
昆仑并未将注意力放在黄毛的身上,训练室并不禁止后勤人员的进入,只要不打扰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只是反复的,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着。
“嘿嘿,昆仑小姐,遇到瓶颈了?”
昆仑的动作顿时变了形,因为黄毛的突然出声,她刚刚打出来的动作走了样。
带着怒气的看向黄毛,昆仑冷冽地开口道:“怎么,你有什么办法吗?”
只要这个恶心的家伙说出来的话有一点让她不满意,她就要好好教训这个家伙,让他知道打扰自己的后果。
黄毛嘿嘿一笑,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我虽然是个扫地的,但早年也在江湖上混过,练过几天把式。依我看啊,你这装备啊,需要的不是什么静。光是静,是发挥不了它的力量的,它需要的,是动起来,情绪的波动。”
昆仑的动作顿住了。这话,似乎隐约点到了什么。
黄毛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迟疑,立刻趁热打铁:“尤其是女性,某些极致的快感……带来的情绪和生理波动,可是比其他的情绪都要强烈得多哦。”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几乎要穿透那层紧身作战服,“昆仑小姐这身段,这潜力,若是用对方法,发挥出这件装备的力量还不是轻而易举?”
荒谬!
淫秽!
昆仑第一时间就想否定。
但……那迟迟无法突破的同步率,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战斗迫在眉睫,任何可能性……哪怕是如此令人不齿的可能性,都值得……考虑?
昆仑的犹豫落在了黄毛眼里,他嘿嘿一笑,声音压得更低:“怎么样?试试?就试一次。要是不行,我立马滚蛋,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可要是行了……昆仑小姐,你就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和东西了。”
黄毛的话触动了昆仑的心。
经过一番剧烈的天人交战,她咬了咬牙,最终,对提升同步率的迫切渴望压倒了个人的不适与怀疑。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摆开拳架,闭上了眼睛,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该……怎么做。”
黄毛脸上闪过计谋得逞的狂喜,但他很快压制下去,努力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导师模样:“先维持你的拳架,感受力量的流动。”
昆仑依言摆开进攻姿态,全身线条再次绷紧,完美的身体曲线在银白色胶衣的包裹下散发着一种禁欲而又诱惑的气息。
黄毛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昆仑的腰侧。
隔着一层半透明胶衣和里面的油光白丝,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这让昆仑的身体瞬间绷紧。
“放松……昆仑小姐,要感受那种波动……”黄毛的声音带着蛊惑,他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游移,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光滑的胶衣表面,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他的触摸充满了亵渎的意味,时而用力揉捏她挺翘的臀瓣,感受那惊人的软弹,时而又划过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无限接近那最私密的领域。
昆仑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一种陌生的,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但想到同步率,她硬生生忍住了将身后之人过肩摔出去的冲动。
“对……就是这样……”黄毛的声音带着喘息的粗重,显然他也极为享受这过程,“感受身体的反应……别压抑它……情绪要上来……”
他的抚摸越发大胆,开始重点照顾昆仑的敏感区域。
胸前高耸的弧度被手掌覆盖,揉捏,即使隔着胶衣和内部的连体白丝,那顶端的蓓蕾也在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
大腿内侧,小腹……那双无所不至的手点燃了一簇簇诡异的火苗。
昆仑的脸色渐渐染上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紊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一种酥麻酸软的感觉从被抚摸的地方扩散开来,汇聚向小腹。
这感觉让她恐慌,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被强行唤醒的渴望。
“看,有反应了吧?”黄毛得意地低笑,手指滑到她胶衣双腿之间,“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只见他手指在某个隐蔽的卡扣上一拨,“嗤”的一声轻响,昆仑裆部那一小块区域的胶衣竟然应声向外弹开,露出了其下包裹着秘处的,同样油光水滑的白色丝织物。
微凉的空气接触,让昆仑猛地一个激灵,从迷乱中惊醒。
“你干什么!”她惊怒交加,想要并拢双腿摆脱这羞耻的暴露。
“别动!”黄毛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只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复上了那层薄薄的,早已因汗水和在黄毛刚刚的抚摸下分泌出些许晶莹液体浸透,变得湿滑的白丝,精准地按在核心处,用力揉搓起来,“就是现在!感受它!这才是关键!想想同步率!想想战斗!”
剧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击穿了昆仑的抵抗。
她闷哼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全靠黄毛肥胖身体的支撑才勉强维持站姿。
羞耻、愤怒、还有那该死的不断攀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而就在这时,黄毛松开了揉搓的手,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一根早已蓄势待发,紫红色青筋虬结的丑陋肉棒弹跳而出,尺寸骇人。
他用手扶住,将那滚烫的龟头抵住了那层湿滑的,因为紧张和细微快感而微微濡湿的白丝。
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织物,昆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硬硕,甚至有些狰狞的触感。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而黄毛抓住机会,抵住昆仑微微开合的缝隙,用力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伴随着昆仑一声短促的痛呼。
黄毛竟就着这个姿势,粗暴地顶破了裆部开口处的白色丝袜,将那根丑陋的肉棒,强行刺入了她紧致涩滞,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身体最深处。
“呃啊啊!”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席卷了昆仑意识,她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站立,全靠身后黄毛的支撑和身前冰冷的训练器械才勉强维持姿势。
“呃……好紧……”黄毛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感受着那极致紧致和火热的包裹,几乎要立刻失控。
他停顿了几秒,享受着昆仑内部因疼痛和刺激而产生的剧烈痉挛,那一下下的收缩吮吸让他头皮发麻。
昆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下身传来的,那被强行填充的剧烈痛楚和饱胀感无比清晰。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训练室里,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被这样一个恶心的家伙给……
“陪……陪合我……同步率……快感受吧……”黄毛喘着粗气,开始笨拙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在摩擦中带来一种违反她意志的、令人作呕的细微快感。
反复的抽插,不断摩擦着内里娇嫩的褶皱。
“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训练室内响起,混合着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和昆仑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疼痛逐渐麻木,那违背她意志的,可怕快感开始从交合处蔓延,扩散到了她的全身,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积累,扩张。
她的花心变得泥泞不堪,爱液混合着初次的血丝,被一次次带出,浸湿了破裂的丝袜和黄毛的撞击部位。
“啊……哈啊……停……太快了……”黄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他肥胖的肚子重重地撞在昆仑被胶衣和白丝包裹的臀瓣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昆仑被迫承受着冲击,身体一次次被顶撞得向前倾压,胸口挤压在冰冷的器械表面,变形出诱人的弧度。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逐渐模糊。
就在她意识几乎要彻底涣散的时候,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酸麻感猛地从两人结合处炸开,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昆仑的身体猛地绷紧,颈脖后仰,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足以摧毁理智的快感洪流从身体最深处爆发,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嗯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她发出一声高亢的,被快感彻底淹没的哀鸣,花心深处剧烈痉挛,温热的潮吹猛地涌出,浇灌在黄毛那入侵物顶端。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黄毛也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在怀里,下身深深埋入她的最深处,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冲击着她娇嫩的花心,让她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再次剧烈痉挛。
持续了良久的喷射终于停止。
黄毛微微喘息着,缓缓退出。
那根半软的巨物从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中抽出,带出大股混合着爱液,血丝与浓精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被精液和爱液浸透的白色丝袜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甚至渗入了高跟战靴的缝隙。
昆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沿着黄毛的身体软软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银白色的作战服上沾满了汗水和不明的湿痕,裆部敞开,露出里面狼藉一片,私处不断流出不明的白浊。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短暂的空白后,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瞬间回流。
她猛地抬头,想要寻找那个肥胖的身影,却发现训练室内早已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浓烈腥膻气息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但是……
89%
同步率从来没有过如此高的时候。
昆仑摇摇晃晃地起身,就连架势都算不上完美,就这样挥出了一拳。
凌冽的拳风瞬间将目前的器材击碎,作战服爆发出了之前从未展现过的巨大力量。
昆仑脚一软,又摔倒在地,但她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攀。
训练室外传来了脚步声和队友的呼唤:“昆仑?昆仑!你还在训练吗?快!是勘查者!”
昆仑猛地惊醒。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体内那个被强行开拓的伤口和满溢的液体提醒着她方才的遭遇。
她咬紧牙关,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关闭了裆部的装甲,勉强站起身,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作战服外观。
“我……我现在就来。”她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体内部的不适和那高得异常的同步率。
她最后看了一眼黄毛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无比,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决绝。这件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迈开脚步,走向训练室门口,每一步都带来细微的,湿黏的触感和隐隐的痛楚。
银色的高跟战靴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愤怒,混乱与羞耻,她任由着这些情绪在自己脑中盘旋,只是无言地向外走去。
……
战斗结束,勘查者被成功击退。
昆仑站在战场边缘,银白色的胶衣上沾染了些许硝烟和尘土,但依旧勾勒着她挺拔的身姿。
她微微喘息着,感受着体内力量的流转。
刚才的战斗中,新装备发挥出的威力远超以往,那流畅而强大的力量感让她心悸,也让她……迷惘。
训练室内,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总队长教导的冥想与发力技巧,精神高度集中,身体姿态完美无瑕。
汗水浸湿了她的银白色胶衣,让底下的油光白丝更贴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湿身曲线。
但墙壁上显示的同步率数值,却顽固地徘徊在60%左右。
但是,那天发生的一切,像一根针一样,深深扎在她的心底。
每一次挥拳,身体深处似乎都会隐约回忆起那被强行填满的感受,那在屈辱的浪潮中被推上顶峰的战栗。
那肥胖身躯的压迫,那令人作呕的触感,那撕开裂肺般的痛楚,还有那随之而来的,违背意志的汹涌快感……
不,那就是歪门邪道!
可是……
一个深夜,训练室里只剩下她一人。
汗水浸透了胶衣内的白丝,紧紧贴附在皮肤上,带来黏腻的不适感。
又一次尝试失败后,同步率甚至跌破了60%。
昆仑无力地垂下手臂,撑着冰冷的器械,大口喘息。
鬼使神差地,她的指尖滑过胶衣包裹的小腹。
隔着两层衣物,那被粗暴进入过的部位似乎隐隐发热。
黄毛那张猥琐的脸,粗重的喘息,还有那些淫邪的话语……
“情绪的波动……极致的快感……”
耻辱感灼烧着她的脸颊,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丝陌生的悸动悄然苏醒。
她猛地咬住下唇,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怎么能想那些!那是堕落!是错误!
可是……那份力量……
内心的挣扎如同风暴般席卷。
最终,对力量的渴望,对履行职责的执念,暂时压倒了理智的警告。
她颤抖着,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手指摸索到裆部那个隐蔽的卡扣。
“嗤——”
微小的声响在寂静的训练室里格外清晰。
一小块胶衣弹开,露出底下早已修复,但仿佛仍残留着触感的油光白丝。
微凉的空气涌入,让她打了个冷颤。
她没有完全打开,只是隔着那层湿滑的丝织物,用指尖极其轻微地,按压了一下最敏感的核心。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电流瞬间窜过脊柱,与她试图驱动的作战服能量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却真实存在的共鸣!
同步率猛地跳动了一下——71%!
虽然很快又跌落回去,但那一瞬间的峰值,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昆仑的犹豫。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踉跄着后退几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心脏狂跳不止,脸上血色尽失。
真的……只有那样……才可以吗?
接下来的几天,昆仑是在极度的煎熬中度过的。
她不敢再尝试那种方法,但正统训练的低同步率又让她绝望。
每一次看到总队长关切而又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她都感到无地自容。
终于,在又一次的失误后,昆仑做出了决定。
在一个偏僻的旧仓库里,她堵住了那个正在偷懒打盹的肥胖身影。
黄毛被惊醒,看到一脸寒霜的昆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小眼睛里立刻闪烁起兴奋和了然的光芒,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刻。
“哟,这不是昆仑小姐吗?找我有事?”他故作轻松地拍拍屁股站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昆仑被胶衣紧紧包裹的身体上扫视。
昆仑强忍着将他眼珠挖出来的冲动,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声音冰冷而僵硬:“……那种方法。怎么样才能……稳定提升同步率。”
黄毛嘿嘿一笑,搓着手凑近几步,那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方法嘛,自然是有的。不过嘛,昆仑小姐,这可不是随便练练就行的。想要得到力量,总得付出点代价,有点诚意,对吧?”
昆仑紧绷着下巴:“你想要什么诚意?”
“简单。”黄毛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从今天起,你想找我练习,可以。但每次,你必须完全听从我的命令和要求。不能质疑,不能拒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做不到,那就免谈。”他顿了顿,补充道,“想想你的同步率,想想战斗,想想你要保护的东西……这交易,不亏。”
昆仑的身体剧烈一颤。
这个条件意味着彻底的屈服。
她看向黄毛,对方的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掌控欲。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黄毛几乎要不耐烦时,昆仑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我同意。”
“很好!”黄毛脸上绽开一个油腻的笑容,手得寸进尺地搂住昆仑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这才对嘛,昆仑小姐。你要明白,我这可是在帮你,帮你找到最适合你的道路。”感受着胶衣下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开始了他蓄谋已久的“教导”。
“别那么紧张,放松点……”黄毛一边享受着手掌下美妙绝伦的触感,一边开始灌输他的歪理邪说,“昆仑小姐,你得知道,这人和装备的契合度啊,看的是两边。不是谁都能发挥出它真正的力量的。”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昆仑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软弹。
“就像你,昆仑小姐这身体,这天赋,啧啧……能真正配得上你,真正与你的身体契合的人,可不多见呐。”
昆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触摸和污言秽语。
“你看,总队长教你那么久,同步率有多少?嗯?”黄毛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揉按着,“跟我呢?一次性就超过了80%!这差距,还用说吗?”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隔着胶衣揉捏她饱满的胸脯,指尖恶意地刮蹭着顶端早已硬挺的凸起,引得昆仑一阵细微的战栗。
“像你们总队长教的那样,怕是一辈子都只有这么点可怜的同步率了。”黄毛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贴得更近。
他猛地将昆仑的身体转过来一些,迫使她直面自己胯下那再次鼓胀起来的丑陋轮廓。
“昆仑小姐,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对吧?你的身体,在碰到我的时候,那种反应……上次我的东西留在你里面,你是不是后来练习时,更有感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的身体,天生就渴望这个,渴望被真正的巨根填满,只有在被彻底满足的时候,你才能爆发出真正的力量!”
昆仑的脸色煞白,嘴唇被咬得几乎出血。
她想反驳,想否认,但身体深处那可耻的记忆和悸动,却让她的反驳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黄毛的话语,混合着那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和身体被玩弄带来的奇异快感,像毒液一样,一点点渗入她的理智。
“听话,”黄毛的声听上去充满掌控力,“以后每天,都要来找我进行同步率练习。我会帮你调整到最佳状态。记住你的承诺,完全听从我的命令。”
“是……”昆仑咬着牙说到。
“那么好!来,现在就开始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练习。”黄毛松开她,大剌剌地走到仓库里一个废弃的软垫上坐下,拍了拍自己肥硕的大腿,“跪下来。”
昆仑看着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拳头紧了又松。
最终,她依言,缓缓地屈膝,跪倒在黄毛面前冰冷的水泥地上。
油光白丝包裹的膝盖接触到粗糙地面,高跟战靴的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又屈辱的声响。
“自己拉开。”黄毛努了努嘴,示意自己的裤链。
昆仑的手颤抖着,伸向那鼓鼓囊囊的部位。指尖碰到金属拉链,冰凉触感让她一颤。她闭上眼,用力向下一拉。
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狰狞的巨物瞬间弹跳而出,几乎拍打到她的脸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舔。”命令简短而粗暴。
昆仑睁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丑陋事物,胃里一阵翻腾。但想到同步率,想到应承的条件,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赴死般,缓缓凑上前。
她先是生涩地用嘴唇碰了碰那滚烫的顶端,一股微咸的,陌生的味道弥漫开来。然后,她伸出小巧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
“啧,技术真差劲。”黄毛不满地哼了一声,但却舒服地向后靠了靠,“用点力,冰淇淋吃过没有,对,就像你舔冰淇淋那样。对……绕着圈舔……嗯……”
昆仑屈辱地照做着,努力回忆着生理课上模糊的知识,试图取悦这根能带给她力量的丑陋东西。
她的舌头笨拙地游走,时而舔舐柱身,时而包裹顶端,偶尔不小心牙齿碰到,引来黄毛不满的哼哼。
渐渐地,在她的侍奉下,黄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东西在她嘴里也愈发胀大。他一只手按住昆仑的后脑,开始下意识地轻轻挺动腰胯。
“对……就这样……”黄毛喘息着命令道,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继续……”
昆仑屈辱地闭着眼,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和舔舐的动作。
口腔被完全填满,喉咙被不断冲击,呼吸困难,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混合着眼泪,弄湿了她下巴和胶衣的领口。
鼻腔里充斥着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每一次深喉都带来一阵反胃的冲动。
然而,在这种极度的屈辱和不适中,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黄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那肉棒在她口中越发膨胀灼热,她的小腹深处,那股诡异的、违背她意志的热流,竟然也开始逐渐升温,涌动,甚至带来一丝细微的,令人恐慌的酥麻感,仿佛身体……在背叛她。
不知过了多久,黄毛猛地低吼一声,按住她后脑的手骤然用力,将她的头死死按向自己的胯下。
“唔嗯——”昆仑的鼻腔被浓密的毛发堵塞,喉咙被巨物深深贯穿,发出极度痛苦的闷哼。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腥膻的浓稠液体猛烈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冲击着她的喉壁和味蕾。
量之大,几乎让她窒息。
她被迫吞咽着,部分精液甚至从鼻腔和被塞满的嘴角溢出,白浊的黏液玷污了她冰冷俏丽的脸庞和银白色的胶衣。
黄毛剧烈地喘息着,心满意足地缓缓退出。
黄毛提好裤子,像打发小狗一样拍拍她的脸:“好了,今天的练习结束了。现在,你自己去练习体会吧。”
昆仑踉跄着站起身,甚至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污秽,逃也似的离开了维护间。
她直接去了训练室。脸上的精液已经微微干涸,带来紧绷的触感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那股气味更是萦绕不散。
她忍着强烈的恶心和耻辱感,摆开拳架。
同步率……75%……
力量感再次涌现,虽然伴随着强烈的心理不适,但那实实在在的力量提升,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
昆仑的训练日程变了。
她依然会去找总队长,进行那些正统的练习。但每次去之前,她都必须先完成与黄毛的约定,那独特的训练。
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形式也越来越……深入和屈辱。
有时,黄毛会在她即将去见总队长之前,强行将她拉到角落,将他刚刚射出的、浓稠尚温的精液,一点点地,故意慢慢地灌入胶衣与内部连体白丝之间的夹层。
“这样……昆仑小姐就能一直带着我的心意去练习了。”他一边做着这种恶劣的行为,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昆仑僵硬地站着,感受着那微凉的,粘稠的液体逐渐浸透腰臀部位的胶衣和内衬白丝,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湿黏冰冷的触感。
行走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液体在胶衣内缓慢流动,摩擦着皮肤,散发出只有她自己能闻到的,恶心的,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让她在与总队长训练时心神不宁,动作频频出错,脸颊总是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总队长关切地询问她是否身体不适,她只能慌乱地摇头,借口说是训练太累。
然而,诡异的是,当她强迫自己凝神,嗅着那从胶衣内部不断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精液的气息,又莫名令她的身体发热,尝试驱动武装时,同步率也往往会攀升到一个不错的高度,能量的爆发也变得更加猛烈,力量更加强大。
这种矛盾的结果让她更加迷茫和痛苦,潜意识里似乎开始将这种屈辱的感觉与力量的提升联系在一起。
又一次,黄毛变本加厉。
他在训练室里将昆仑折磨到近乎失神,多次中出内射,直到她眼神涣散,双腿软得无法站立。
那银白色的胶衣裆部一片狼藉,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白浊液体不断从撕裂的丝袜开口处渗出,顺着白丝大腿流下,甚至灌满了她的高跟战靴内部。
昆仑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过了许久才勉强找回一丝意识。
她猛地想起与总队长约定的练习时间早已过了大半。
巨大的恐慌驱使着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身,甚至来不及仔细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只是草草地拉拢裆部的胶衣装甲,忍着身体深处的不适和疼痛,踉踉跄跄地冲向总队长的训练场。
她迟到了很久,总队长眉头紧锁,但最终还是没多问什么,只是示意她开始配合训练。
然而,这一次,无论昆仑如何集中精神,如何努力去回忆总队长教导的要诀,她都无法成功启动武装。
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尚在其次,主要是精神根本无法集中。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闪现刚才在训练室里被黄毛肆意侵犯,被迫达到高潮的画面,屈辱的姿态,淫秽的语言,耳边仿佛还回响着他粗重的喘息。
下身被填满,被灼热精液冲刷的感觉依然鲜明,甚至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羞愧的抽搐。
同步率低得可怜,她的攻击软弱无力,与总队长的配合更是漏洞百出,差点造成误伤。
“昆仑!集中精神!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总队长终于忍不住出声呵斥,语气中带着失望和不解。
昆仑羞愧得无地自容,嘴唇咬得发白。越是焦急,就越是无法集中,表现就越差。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无力感和愧疚感压垮了。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再次不可抑制地浮现出黄毛的身影,以及他那套令人作呕的“理论”。
绝望之下,一种破罐破摔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试图驱散那些肮脏的画面,反而……主动去回忆,去回味那种被强行侵犯时的、违背意志的剧烈快感,去想象那股伴随着屈辱高潮而从作战服中涌现的的力量感……
她感觉小腹那熟悉的热流再次涌动,仿佛被无形地点燃。身体深处似乎某个开关被打开了,能量的流转瞬间变得畅通无阻。
嗡——
银白色的胶衣骤然亮起柔和却强大的光芒,同步率数值瞬间飙升。
她猛地睁开眼,抓住这诡异的感觉,顺势挥出一拳,带起的拳风凌厉无比,完美地契合了总队长的攻势,打出了许久未曾有过的精妙配合。
总队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许:“好!就是这样!保持住!”
昆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茫然。
她保持了……保持住了那种依靠回忆被侵犯快感而来的状态。
接下来的训练,她不得不持续地沉浸在那种屈辱的记忆和身体反应中,才能勉强维持住较高的同步率。
训练结束后,总队长难得地表扬了她几句,说她终于找到了状态。昆仑低着头,不敢看总队长的眼睛,含糊地应了几句,便匆匆逃离。
她靠在无人的走廊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将脸深深埋入膝盖。
身体还残留着训练后的疲惫与力量感,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
当初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她终于意识到,事情正在朝着一个可怕的方向滑落。
那条她以为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捷径,正在悄然侵蚀了她。
她的身体和力量,似乎已经和那个恶心的男人,以及那些屈辱不堪的行为,形成了某种病态的联系,彻底无法切断了。
……
她开始习惯黄毛的气味,习惯他粗鄙的言语和更粗鲁的玩弄,甚至开始在他规定的“练习”时间到来前,身体就自发地发热,下身不由自主地湿润。
这种如同深陷泥沼的感觉让她又痛恨,又沉迷。
这天,黄毛的手比往常更不规矩,粗糙的手指隔着那身特制的半透胶衣,近乎粗暴地揉捏着昆仑饱满的臀肉,指尖甚至陷进臀缝,隔着连体油光白丝按压那隐秘的入口。
他口中带着露骨的调笑:“哦?今天这里好像特别饿啊,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昨晚想着我的大家伙,自己偷偷练习了,嗯?”
昆仑咬紧下唇,试图维持一贯的冷硬,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可耻的反应,一层细密的汗珠渗出,与胶衣黏腻地贴合,下身更是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腿心的白丝。
她强撑着嗤笑一声,试图推开他作恶的手:“少自作多情……唔!只是……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正常的反应?”黄毛动作一顿,那双小眼睛里精光一闪,竟真的缓缓抽回了手,甚至还后退了半步,脸上那令人厌恶的嬉笑也收敛了几分,“看来昆仑小姐今天,不需要我帮忙了。那你继续自己练习吧。”
说完,他竟真的转身,作势要离开训练室。
一瞬间,巨大的空虚感和恐慌笼罩了昆仑。
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被撩拨到极致的情欲骤然中断,身上如同无数的蚂蚁爬行,难受得她几乎蜷缩起来。
同步率……没有黄毛的“帮助”,明天的训练又会回到原点……更重要的是,身体里那把热起来的欲火……
“等……等等!”她急忙喊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黄毛脚步停住,却没有回头:“还有事?”
昆仑语塞,脸颊烧得通红,那句“请你继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黄毛嗤笑一声,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工具间,留下昆仑一人衣衫不整地瘫在冰冷的地上,双腿间泥泞不堪,下体和内心的空虚让她无比的焦躁,内心那仅剩下的些许傲气却让她什么也没有做。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冲了冷水澡,却无法浇灭体内的燥热。
夜深人静,那股未被满足的渴望愈发炽烈。
鬼使神差地,她想到了总队长。
或许……或许总队长可以……
她急匆匆的向总队长的宿舍走去。
总队长对于她的深夜到访有些惊讶,尤其是她那气息不稳的样子让他倍感困惑。
但昆仑只是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孤注一掷的意味。
“帮我……总队长,帮我……我需要达到同步率……现在就要!”
她的主动和急迫让总队长误读成了某种信号。他叹了口气,将她拉进房间,试图安抚她:“昆仑,同步率需要循序渐进,不能急……”
“我等不了!”她几乎是低吼着,主动吻上了总队长的唇,双手笨拙地撕扯他的衣服。
总队长被她异常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也被点燃。他将她压倒在床上,进入了她。
然而……
太快了。
总队长虽然精于战术格斗,但在性爱方面似乎并无太多天赋异禀。
不过短短数分钟,甚至未能让她感受到多少快感的累积,他便在一阵低吼中释放了出来,躺在一边,不久竟传来了均匀的鼾声,睡着了。
昆仑躺在那里,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
身体里的感觉……停了。
刚刚被短暂填充的空虚再次涌现,而且,因为那对她而言只能称得上挑逗的短暂交合,那空虚感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灼人,总队长根本无法满足她,她已经因为黄毛的巨根和持久力有着更加强烈的欲望。
那股熟悉的,只有在交合中才能引动的能量波动,刚刚有了一丝苗头,就骤然熄灭了。
空虚,焦躁,还有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的痒意,它们笼罩着昆仑,让她焦躁至极。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腿根无意识地摩擦,包裹着白丝的足尖难耐地蜷缩又绷直,床单被拧得一团糟。
黄毛的脸,黄毛的气味,黄毛那根丑恶却总能彻底满足她的巨物,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里盘旋。
终于,她推开沉睡的总队长,坐起身。
身体深处像是在燃烧,在尖叫着要求着更粗暴的填满,更剧烈的冲击,要求着那种能将她灵魂都撞出窍的快感,毁灭般的高潮。
渴望将一切屈辱都压下,她猛地坐起身,眼中最后一丝挣扎彻底湮灭。
套上胶衣和外袍,甚至顾不上整理仪容,几乎是踉跄着冲向了黄毛的住处。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回响。
门开了,黄毛似乎早已料到,穿着邋遢的睡衣,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弄:“哟,这不是昆仑小姐吗?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昆仑短暂的犹豫后,挤进了黄毛的房间,然后,在黄毛的注视下,面向着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双手伏地,额头重重贴在冰冷油腻的地板上。
包裹着油光白丝的修长双腿在身后绷紧,圆润的臀瓣在胶衣包裹下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无比屈辱又诱人的姿势。
“我……我错了……”声音颤抖,却清晰,“请……请您帮帮我……”
黄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帮你?怎么帮?说清楚点。”
昆仑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我……我需要您……请您……像之前那样……玩弄我……”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刀子划过喉咙。
“不懂规矩。”黄毛冷冰冰地打断,“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再说,我凭什么帮你?帮你这个嘴硬的骚货?”
昆仑身体剧烈一颤,最后一点尊严被彻底撕碎。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因为我……我是您的!我的身体……只有您能满足!我自愿……自愿成为您的所有物!您的……rbq!求求您……主人……用您的肉棒……填满我!!”喊完最后一句,她几乎虚脱,全身都在发抖。
黄毛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一个发现猎物落入陷阱的猎人。
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抬起昆仑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哦?自愿?空口无凭啊。”
他走到桌边,随手翻了翻,找出一只昆仑曾遗落在这里的口红,塞回昆仑手里:“来,立个契约。用你的骚水抹湿了,在你这个以后专门伺候我的小穴口上,画个押,然后——”他解开裤链,那再次勃起的狰狞巨著弹跳而出“,在这里,留个你的唇印。”
昆仑看着那支口红,又看了看黄毛的下体,接过口红,颤抖着手指,撩开胶衣裆部的开口,露出内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晶莹的爱液将白丝浸出一片深色的湿迹。
她笨拙地涂抹上口红,然后在那微微翕张的穴口上方,印下了一个歪歪扭扭,却无比艳红的标记。
接着,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滚烫丑陋的肉棒,用唇瓣细细研磨,留下一个完整而淫靡的唇印。
“很好,契约成立。”黄毛舒畅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脸,“现在,你是我的专用飞机杯了。”
黄毛并不着急直入主题,而是命令她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然后站在她身后,用手撸动那根沾着她口红印的肉棒,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挺翘的臀部,光滑的脊背,银白的发丝上。
黏腻的白浊顺着胶衣的光滑表面滑落,有些甚至滴落在地板上。
昆仑紧闭着眼,承受着这份耻辱的“洗礼”,身体却因为这激烈的景象和气味而更加兴奋。
然后,他坐回床沿,拍了拍自己肥硕的大腿:“现在,坐上来,自己动。”
昆仑温顺地起身,跨坐到黄毛肥胖的肚腩上,扶着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润不堪,印着口红标记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巨大的尺寸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饥渴的小兽一般,迫不及待地整根吞下。
她生涩而努力地扭动腰肢,上下起伏,胶衣包裹的丰乳随着动作剧烈摇晃。
她仰着头,眼神迷离,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主动寻求着更深的撞击。
黄毛享受着她的主动,但很快便夺回了主导权。
他猛地翻身,将昆仑压在身下,沉重的身体几乎让她窒息。
但昆仑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用那双穿着油光白丝的长腿紧紧缠住了他肥硕的腰身,纤细的脚踝在高跟鞋里绷紧,鞋跟无助地抵着他的后腰。
“哈啊……哈啊……再……再重点……”昆仑眼神迷离,主动扭腰迎合着他越来越猛的撞击,甚至抬起头,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嘴唇。
黄毛嗤笑着,低头啃咬般吻住她,舌头粗暴地侵入,与她的软舌纠缠。
撞击越来越狂野,肉体拍击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
昆仑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漩涡里。
最终,在黄毛一声低吼中,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入她的最深处,冲击着娇嫩的花心。
昆仑的身体剧烈痉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脚趾紧紧蜷缩着。
良久,黄毛抽出半软的性器,带出大股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白浊粘稠。
床上一片狼藉,他看着瘫软着,眼神空洞失焦,只有小腹还在微微抽搐的昆仑,恶劣地将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双眼之间,龟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昆仑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看着眼前这根刚刚彻底填满自己的器官,上面还混着属于自己的爱液和对方的精液。
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下意识的讨好,微微仰头,伸出小巧的舌尖,仔细而又虔诚地舔弄清理起来。
柔嫩的舌尖划过龟头,马眼,棒身,将那些污浊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咽下。
最后,她再次张开红唇,深深地含住顶端,如同盖章般,再次留下一个清晰,淫荡的口红印。
黄毛满意地看着肉棒上那艳红的印记,又看了看身下彻底驯服、眼中只剩下痴迷和欲望的昆仑,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很好,那么接下来,试试这个……”
……
昆仑换上了一套兔女郎装扮:亮黑色的漆皮紧身衣泛着光,深深勒进雪白的皮肉,勾勒出饱满到惊人的胸脯与紧实腰肢。
领口低垂,挤出深邃沟壑,顶端两枚圆润的半球几乎要挣脱束缚。
下半身则是更为羞耻的装束,油光锃亮的白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修长双腿,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与紧身衣边缘形成一道绝对领域的缝隙。
脚上是一双白色红底漆皮尖头细高跟,鞋跟极高,迫使她脚背绷直,小腿线条拉得愈发修长诱人。
黄毛搓着手,肥胖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满意的光。他上下打量着昆仑,像是在欣赏一件终于到手的货物。
“转个圈,让我看看。”他声音带着一种故作从容的沙哑,试图掩盖其中的急不可耐。
昆仑依他所言,以脚跟为轴,缓缓转动身体。
高跟敲击水泥地面,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声响。
油光白丝包裹的臀瓣在转动中呈现出完美的浑圆曲线,紧身衣的露背设计让大片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昏暗灯光下,腰窝深陷,引人遐想。
“不错,不错……”黄毛啧啧称赞,站起身,踱步到她身后。
他肥胖的手指带着黏腻的汗意,直接抚上那油光滑亮的丝袜臀瓣,重重一捏,感受着其下充满弹性的软肉和微微的抵抗。
然后,他的手指恶意地沿着臀缝下滑,划过那道被丝袜勒出的深痕,隔着薄薄的丝织物,精准地按上微微凹陷的入口。
昆仑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腿下意识并拢,却又强迫自己分开,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哼,总算学乖了点。”黄毛似乎满意了,但他并不急于享受这具已然屈从的肉体。
他绕到昆仑面前,目光落在她被紧身衣高高托起的胸脯上。
“这东西,碍事。”
他伸出手,手指粗鲁地勾住紧身衣低胸领口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拉——
坚韧的漆皮布料和内置的胸垫竟被他硬生生扯得变形,两团雪白浑圆的软肉瞬间弹跃而出,顶端樱红蓓蕾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冰冷空气刺激而迅速硬挺立起,微微颤抖着。
昆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被黄毛一把抓住手腕。
“挡什么?”他嗤笑,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握上去,粗粝的指腹狠狠揉捏挤压着那团温软滑腻的绵乳,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这对肉球,不就是给主人玩弄的吗,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呢?”
疼痛与一种奇异的酸麻感袭来,昆仑咬住下唇,抑制住呻吟。
但黄毛并未停下,他俯下身,浑浊的热气喷在昆仑的胸口,张口含住一侧挺立的红莓,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拉扯,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另一只手则继续粗暴地揉捏另一侧,指尖掐住那颗硬如小石的蓓蕾,拧动旋转。
“呃啊……”细碎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从昆仑喉间逸出。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腰肢发软,全靠那双极高的高跟鞋勉强维持平衡。
大脑一片混乱,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乳尖在他口中愈发肿胀敏感,小腹深处那团火越烧越旺,腿心处的丝袜再度被自己分泌的爱液浸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黄毛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越发肆意。
他吮吸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红痕,如同盖下独属于他的印章。
一只手沿着她绷紧的腰侧下滑,掠过微微起伏的小腹,最终按在了她双腿之间。
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油光白丝,他精准地按住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核心,用力揉按下去——
“呀!”昆仑身体猛地一弓,脚趾在高跟鞋里紧紧蜷缩,一声高亢的惊叫脱口而出。
强电流般的刺激从被按压处瞬间窜遍全身,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蜜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将本就湿滑的丝袜染得更深。
“这就受不了了?”黄毛抬起头,嘴角挂着淫靡的水光,看着昆仑迷离的双眼和潮红的脸颊,得意万分。“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终于将目标转向那最后的主菜。
他命令昆仑转过身,双手扶住工作台,高高撅起那包裹着油亮白丝的圆臀。
鞋跟让她本就挺翘的臀瓣显得更加突出,臀缝深陷,那处隐秘的入口在湿透的丝袜下的翕动若隐若现,甚至能看清微微凹陷的轮廓。
黄毛站在她身后,欣赏着这幅淫靡的景象。
他并没有急于撕开那层阻碍,而是用手掌整个覆盖上去,隔着湿滑的丝袜用力揉按那饱满的阴户,感受着其下的湿热和颤动。
“自己说,想要什么。”他慢条斯理地命令,手指偶尔恶劣地划过臀缝,触碰那更为紧致的后庭入口。
“想……想要……”昆仑抿了抿嘴,支支吾吾的说道,似乎还想保留最后一丝矜持。
“大声点!说清楚!”黄毛一巴掌拍在她弹性十足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臀肉一阵波荡,昆仑娇媚地呜咽一声,终于饱含情欲地喊了出来:“想要主人用您的肉棒……插进来……填满我……呜……”
话音未落,黄毛低笑一声,手指勾住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湿滑丝袜裆部,猛地向一旁撕裂——
“嘶啦——”
布帛破裂声格外清晰。
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但紧接着,一根滚烫、硬硕、青筋虬结的紫红色巨物,取代了空气,精准而粗暴地抵上了那毫无遮掩,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
昆仑全身绷紧,发出了不知是期待还是什么其他情绪的呜咽。
黄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粗长的性器借着爱液的润滑,一举冲破层层叠叠的紧致褶皱,尽根没入那湿热无比的极致通道。
“呃啊啊啊——!”昆仑的头部猛地仰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长长的,掺杂着饱胀而又满足的哀鸣。
身体被撞得向前猛倾,胸口狠狠挤压在冰冷的工作台上,变形的乳肉从紧身衣的破口处溢出。
高跟鞋跟踉跄着敲击地面,几乎无法站稳。
“啊,真是太爽了……”黄毛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吸吮般的蠕动,几乎瞬间就想失控喷射。
他死死扣住昆仑的腰肢,将她固定住,粗喘着停顿了几秒,享受着那内壁因突然被填满而引发的剧烈痉挛,感受着那一下下仿佛要榨干他的收缩。
紧接着,他便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双手铁钳般箍住昆仑的细腰,肥胖的腹部重重撞在她挺翘的丝袜臀瓣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啪”声。
每一次挺动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完美的身体彻底贯穿捣碎。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密集地响起,混合着肉体碰撞声和昆仑越发高亢失神的呻吟。
粗长的肉刃在她体内疯狂抽送,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黏膜,粗粝的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浪潮。
“啊!哈啊……太深了……主人……慢……慢点……呜呜……”
昆仑的哭喊声断断续续,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被迫承受着凶猛无比的撞击,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般剧烈摇晃。
胸前那双失去束缚的巨乳随着撞击疯狂甩动,划出令人眩目的乳浪。
脸颊紧贴着台面,泪水混合着口水肆意流淌。
花心深处不断涌出大量的爱液,使得抽插越发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贪婪地缠绕吮吸着那根侵犯她的巨物,每一次退出都仿佛不舍地挽留。
“骚货!夹这么紧!就这么喜欢被老子干?”黄毛喘息着低吼,动作越发凶狠迅猛。
他对昆仑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呀!那里……不行……碰到了……呜呜……”昆仑的尖叫陡然拔高,脚背在高跟鞋里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缩。
强烈的快感堆积如山,迅速逼近临界点。
黄毛察觉到她身体的剧烈变化,低笑一声,更是发狠地撞击那一点,同时一只手绕到前方,粗暴地掐捏拉扯她晃动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再次拍打在她已是绯红的臀瓣上。
多重刺激之下,昆仑的理智彻底崩断,再也无法,巨大的满足感让她彻底成为了快感的奴隶。
“不——不行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嘶哑的高亢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弓起来,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极致,而后开始剧烈地、连续不断地痉挛。
花心如同决堤般猛烈收缩,爱液沛然喷涌,浇淋在深入最深处的龟头上。
黄毛被这极致的高潮裹挟,再也无法忍耐,低吼着将昆仑死死按在桌上,腰身死死抵住那剧烈抽搐的臀瓣,龟头狠狠凿开痉挛的宫口,一股股极其浓稠滚烫的白浊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情灌入那温暖痉挛的子宫最深处……
剧烈的喷射持续了良久方才停歇。
黄毛喘息着,缓缓退出。
混合着浓精与爱液的黏白液体立刻从那张合不已的狼藉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白色丝袜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也浸湿了那双白色红底的高跟鞋内部。
昆仑软软地瘫倒下去,趴在冰冷的工作台上,眼神空洞失焦,脸上带着巨大的愉悦,身体无意识地细微抽搐。
亮黑色的兔女郎服饰破烂不堪,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污渍,油光白丝更是狼藉一片。
黄毛整理着自己,瞥了一眼瘫软的昆仑,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掌控欲的满意笑容。他拍了拍她那布满指痕的臀瓣。
“下次,我们或许可以玩点别的花样……”
……
几天后,基地娱乐区的一间台球室内,光线昏黄暧昧。
昆仑站在台球桌旁,心不在焉地推动着球杆,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带着一丝不同以往的,微不可查的黏腻与心虚。
黄毛站在她身后,肥胖的身体几乎贴靠在昆仑的背上,散发着令人不适的热量和汗味。
他一手粗糙地覆盖在昆仑握着球杆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则看似无意地搭在她胶衣包裹的腰臀交界处,手指正隔着那光滑的衣料,缓慢而用力地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指尖甚至时不时下滑,划过臀峰,若有似无地触碰更深处的缝隙。
“嗯……握杆要稳,出杆要顺,就像这样……”黄毛的声音带着故作沉稳的沙哑,热气喷在昆仑的耳廓。
他的教学心不在焉,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手掌下那具微微颤抖的娇躯上。
昆仑眼睛盯着桌上的彩色球体,意识早已经飘到了别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黄毛的手指如何在她臀瓣上画圈,如何暗示性地按压。
一种酥麻的,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她试图集中精神,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法认真打球,尤其是当黄毛的手指“不小心”再次滑过腿心时,隔着一层胶衣和内部早已有些湿润的白丝,那轻微的摩擦竟让她喉间溢出一声极细微的呜咽。
她不自觉地微微向后靠了靠,让那肥胖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自己,臀肉似乎主动蹭了蹭那作恶的手掌。
“嗤……”黄毛发出几乎听不见的低笑,对她的反应满意至极。
他更加得寸进尺,手指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甚至尝试着向那紧密的臀缝深处探去。
就在这时,台球室的门被推开。
总队长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昆仑?你们这是……”
黄毛的反应极快,几乎在门被推开的瞬间,他就如同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了所有不规矩的手,身体也向后撤了半步,脸上堆起恭敬甚至有些谄媚的笑容,规规矩矩地站在昆仑侧后方,仿佛刚才那个紧贴着她的人不是他。
“总队长!”昆仑也是一惊,迅速站直身体,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强行压下,只是脸颊的红晕一时难以消退,“我们……他在教我打台球。”她的声音努力保持平稳,但微微急促的呼吸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总队长点了点头,似乎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妥,接受了这个说法,目光扫过台球桌:“原来如此。注意休息,别耽误正事。”他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关切。
“明白。”昆仑低声应道,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黄毛趁机微微躬身:“那总队长,您忙,我先到旁边休息一下。”说着,他看似规矩地走向一旁的休息椅。
然而,就在与昆仑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的手极其隐蔽且快速地在那被胶衣和白丝紧紧包裹,早已湿透的私处用力摸了一把,五指甚至恶意地抓捏了一下那饱满的阴户形状。
“唔!”昆仑身体猛地一颤,一声短促的惊喘差点脱口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被突袭的部位窜遍全身,让她腿脚发软,差点没站稳。
她飞快地瞟了黄毛一眼,对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已经走到了椅子旁,脸上甚至还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总队长并未察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又嘱咐了昆仑几句训练的事宜,转头看向一边。
昆仑全程低着头,含糊地应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被突然袭击后仍在微微抽搐,不断溢出更多热流的羞耻之处。
她能感觉到爱液正不断涌出,甚至沿着大腿内侧的白丝缓缓下滑,带来冰凉黏腻的触感。
趁着总队长背对着她,昆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迫不及待的迷离光芒。
她将刚刚握过球杆的右手悄悄拿到身前,手指微微张开,然后,当着黄毛的方向她缓缓地,极具暗示性地,将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拢,递到唇边。
她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能瞥见黄毛骤然坐直的身体和瞬间暗沉下来的目光。
她张开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尖,极其色情地,缓慢地舔过自己的指尖,从指根到指尖,模仿着某种吮吸吞吐的动作。
眼神迷离,带着一种沉沦的,故意展示的诱惑。
做完这个动作,她甚至将湿润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胶衣覆盖的下腹部位,微微摩擦了一下。
这个大胆至极的暗示,让远处的黄毛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他肥胖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椅子扶手。
就在这时,总队长转过身:“昆仑,关于下午的训练……”
“总队长!”昆仑立刻放下手,转过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看似正常的笑容,打断了总队长的话,“抱歉,我突然想起装备部那边好像有点急事需要我过去核对一下,台球我下次再学吧。”她的语速稍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总队长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那你先去忙。训练的事晚点再说。”
“是!”昆仑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迈步向门口走去,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略显急促的声响。经过黄毛身边时,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总队长看着昆仑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奇怪,但具体又说不上来。他摇摇头,也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总队长也即将走出台球室时,黄毛却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抢先一步,脸上堆着笑:“总队长您慢走,我检查一下这门锁,好像有点松了,顺便做个简单的维护,免得下次卡住。”他说着,极其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正在检修,暂停使用”的折叠牌子,挂在了门外的把手上,然后从内部轻轻合上了门,似乎开始了调试。
总队长看着关闭的门和挂上的牌子,不疑有他,转身离开了。
待到总队长走远后,一阵熟悉的高跟鞋的踢踏声从门外传来,黄毛刚刚打开门,一具火热的,颤抖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别着急,先让我把门锁上。”
随着轻微的反锁声响起,昆仑再无任何顾忌,之前的故作镇定全然崩溃,只剩下汹涌的,急需填补的欲望。
她双手环住黄毛粗短的脖子,急切地吻上他的嘴唇,小巧的舌头主动探入,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眼神妩媚得能滴出水来。
“主人……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隔着衣物磨蹭着黄毛。
黄毛低笑,粗鲁地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昆仑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水光潋滟,双颊绯红,之前的矜持和严肃早已被情欲冲刷得干干净净。
“骚货,刚才不是还挺会勾引人的吗?”黄毛嘲弄着,将自己刚才摸过她丰满的臀瓣的手指伸到她嘴边,“舔干净。”
昆仑没有丝毫犹豫,急切地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如同品尝美味般细致地吮吸舔弄起来,舌尖绕着指节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眼神痴迷地望着黄毛,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
黄毛享受着她的侍奉,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再次复上她的臀瓣,隔着胶衣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其下的微微湿意。
“看来……这里的教学需要继续深入才行。”黄毛抽出口水淋漓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躺在那。”他走到台球桌旁,拿起一根沉重的球杆,另一只手指向台球桌。
昆仑乖巧地在台球桌上躺下,而黄毛则拿起台球杆,用杆头那坚硬的部分,隔着那层银白色的胶衣和其下早已泥泞的油光白丝,精准地抵在了她双腿之间微微凹陷的缝隙上,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
“嗯啊……”昆仑瞬间软了腰肢,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她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迎合着那隔着衣物的,粗糙的摩擦。
球杆的硬度与冰冷,与身体的柔软和火热形成羞耻的对比,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黄毛一手固定着球杆加大摩擦的力度和速度,另一只手则从她胶衣的领口探入,粗暴地抓住一团柔软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顶端的蓓蕾,拧动拉扯。
“哈啊……主人……摩擦……好舒服……”昆仑的理智彻底飞散,主动扭动腰肢,让那杆头更深入地碾磨自己的敏感核心。
胶衣下的白丝早已湿透,黏腻地贴附着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细微的水声和更强烈的快感。
“这就舒服了?没出息的东西。”黄毛嗤笑着,却更加卖力地用手和球杆玩弄她。
看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昆仑此刻在他手下如此放浪形骸,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他。
很快,昆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呻吟声变得高亢而急促。
“要……要去了……主人……用杆子……磨得……要去了……”她尖叫着,身体猛地绷紧,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达到了一次剧烈的高潮。身体软软地趴倒在台球桌上,大口喘息,眼神涣散。
黄毛扔开球杆,发出满意的哼声。
他解开自己的工装裤,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紫红色巨物弹跳而出,尺寸依旧骇人。
他抓住昆仑的头发,将她从桌面上拉起,迫使她跪在自己面前。
“刚才不是学得很好吗?现在,用你的嘴,好好复习一下之前的训练。”他将龟头顶在她艳红的唇瓣上。
昆仑仰望着那狰狞的巨物,眼中没有丝毫抗拒,只有痴迷和渴望。
她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舐着顶端的咸涩液体,然后努力地将其容纳进口中,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
喉咙被深深贯穿带来不适的呜咽,但她却尽力放松,双手甚至主动抚上黄毛的腿根,鼓励着他的动作。
黄毛舒服地喘着粗气,按住她的后脑,开始主动挺动腰胯,在那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送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阵阵干呕的冲动,但昆仑却只是更加卖力地吮吸侍奉,喉咙发出贪婪的吞咽声。
这场激烈的口交持续了不久,黄毛低吼一声,按住昆仑的头死死抵在自己胯下,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
“咕咚……咕咚……”昆仑被迫吞咽着,部分白浊还是从她被塞满的嘴角和鼻腔溢出,顺着下巴滴落,与她自身的唾液混合,显得淫靡不堪。
但黄毛的欲望远未结束。
他拉起虚软的昆仑,将她转过去,面朝下按倒在冰冷的台球桌上。
绿色绒布贴上她滚烫的脸颊,彩色球体被撞得四处滚动。
他撩起她胶衣的后摆,露出那双被油光白丝包裹的、线条完美的长腿和浑圆臀部。
之前被球杆摩擦的部位,丝袜已然更加深色湿润。
他毫不怜惜地扯开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湿滑丝袜,露出其下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嫣红穴口。
没有任何前戏,他扶着自己依旧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湿润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长的性器借着爱液和精液的润滑,再次一举冲破层层叠叠的紧致褶皱,尽根没入那湿热无比的极致通道。
“呃啊啊啊——!”昆仑的头部猛地仰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又痛苦的哀鸣。
身体被撞得在桌面上滑动,胸前的乳肉被挤压变形。
黄毛发出舒爽的叹息,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昆仑穿着白丝的纤细腰肢,开始了一场狂暴的征伐,每一次挺动都势大力沉,将自己肥胖的身体重量也压榨上去,狠狠撞击着那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沉闷而色情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噗嗤!噗嗤!”
撞击声,水声,昆仑越发高亢失神的呻吟声在台球室内回荡。
她被死死压在桌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凶猛无比的撞击。
高跟鞋早已在挣扎中踢掉了一只,另一只挂在脚尖,随着撞击无力地晃荡。
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啊!哈啊……太深了……主人……顶到了……呜呜……又要……又要坏了……”她的哭喊声断断续续,混合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哭腔。
忽然,黄毛松开了掐着她腰的手。
失去了支撑,昆仑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桌面上。
但昆仑并没有瘫软下去。
反而,在那巨物下一次深深撞入时,她那双穿着残存白丝和高跟鞋的修长双腿,竟然主动地、急切地抬了起来,精准地缠绕上了黄毛肥胖的腰身,纤细的脚踝在他后腰交叠锁紧,高跟鞋的尖端无力地抵着他的臀部。
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臀部抬得更高,迎合并深深地吞入了那根凶器。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生涩地扭动腰肢,试图寻求更深的结合和更剧烈的摩擦。
“哈……骚货……自己会动了?”黄毛先是一愣,随即更加兴奋,双手再次抓住她那主动献上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快速的冲刺。
“因为……里面……好满……喜欢……主人……用力……”昆仑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迎合和索求,在此刻,她彻底臣服于这快感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
台球室外,总队长去而复返。他隐约记得有个细节需要再和昆仑确认一下,却看到门口依然挂着“正在检修”的牌子。
“还没修好?”他皱了皱眉,抬手准备敲门。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的、被厚重门板阻隔后变得模糊不清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朵。
那像是……女人的呻吟?
或者是呜咽?
还夹杂着某种……有节奏的,沉闷的撞击声?
总队长的手顿在了半空。他侧耳细听,声音似乎又消失了。也许是隔壁房间的动静?或者是维修工具的噪音?
他转身欲走。
“……啊……主人……慢点……呜呜……”
一声稍显清晰的,拔高的女性娇吟再次隐约传来,虽然模糊,但那音色……
总队长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不,不可能。
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荒谬的想法。
昆仑怎么会在这里面?
而且发出这种……声音。
总队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靠近门边。
里面的声音似乎更加清晰了。
那女人的叫声……婉转承欢,放浪形骸,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他晃了晃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昆仑怎么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试图告诉自己,大概是哪个不安分的工作人员偷偷带了外面的女人进来鬼混。
基地里偶尔也会有这种龌龊事。
但不知为何,他的脚步却无法挪开。
里面的战况似乎愈发激烈。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带着哭腔,仿佛快乐又仿佛痛苦,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充满占有欲的嘶吼和污言秽语,那肉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仿佛永无止境。
总队长靠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听着里面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语,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昆仑的身影——她穿着那身紧裹着曼妙身躯的胶衣和白丝,那双红色高跟,那挺翘的臀……他甚至想象起她此刻如若在其中,会是何种情态……那种被狠狠侵犯,彻底占有的模样……
荒谬的,香艳的,令人窒息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成型:昆仑被一个陌生的、粗野的男人压在台球桌上,那双穿着白丝和高跟鞋的长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她仰着头,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银白色的胶衣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个想象如同毒药,瞬间点燃了总队长身体深处的某种火苗。
他感到口干舌燥,不由得想起了昆仑找到他的那个晚上,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
他耳朵紧紧贴着墙壁,试图捕捉里面更多的声音。那只想象中昆仑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
他的手,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裤链……
室内,黄毛的冲击达到了顶峰,昆仑的尖叫也拔高到近乎嘶哑。
室外,总队长紧闭着眼睛,额头抵着冰冷的墙,想象着昆仑在他身下娇喘连连,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里快速而用力地撸动着……
“呃!”一声压抑的低吼,总队长身体猛地绷紧,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一股白浊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走廊地面。
总队长狼狈地整理好自己,踉跄着起身,像是逃离犯罪现场一般,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那扇门一眼。
门内的动静渐渐停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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