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冰原,乃凡人绝难踏足之地。
这里四季皆被冰封,常年堆积着厚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冰雪,独立于中州仙境之外。
此地虽暗藏无数机缘,可埋藏在深积雪之下的修仙者骸骨,亦难以计数。
纵然大世界多是资源无穷之地,但荒川冰原作为四仙大陆中少有的无人管辖区域,却催生出了诸多修仙门派。
其中既有追寻仙缘的正统修士,也有一生苦行的奇门异派,更混杂着不少逃避追杀的魔门之徒。
谈及这冰原,便绕不开六百年前的一段传说 —— 中州曾有一位 “无子”,得神秘机缘后,竟能击败九大仙门高手,最终逃遁至荒川冰原,自此杳无音讯。
坊间传言,无子当年被九大仙门长老合力打成重伤,早已暴毙于冰原之中。
可数百年来,从未有人发现过他的尸体。
正因这份 “未知”,无数修行者、各大门派弟子纷纷涌向荒川冰原,试图寻找可能遗留的机缘。
然而多年过去,前往冰原的修仙者十去九不归,侥幸归来者,也往往一无所获。
随着时光流逝,这段传说渐渐失了吸引力。
如今的荒川冰原,虽仍有修士前往碰碰运气,却多是宗门边缘弟子 —— 他们无法在宗门内获得更好的修行资源,只能寄望于这片凶险之地,赌一个渺茫的未来。
可近日,这片沉寂的冰原却因一桩反常事掀起波澜 —— 四仙大陆顶尖宗门之一的玄天宗,竟派出大长老凌清寒亲自带队,踏入了荒川冰原。
要知道,凌清寒作为玄天宗辈分最高、修为深不可测的存在,寻常宗门事务都极少亲自过问,更别提踏入这凶险且 “油水渐少” 的冰原。
更令人费解的是,玄天宗此行目的并非寻机缘,而是追杀一名魔女。
据宗门内部消息,这魔女身上藏着与六百年前 “无子” 相关的秘辛,甚至可能握有能解开 “无子生死之谜” 的关键线索。
为了抓住她,凌清寒亲自挂帅,带着十余名核心弟子深入冰原,可即便如此,这场追杀已持续了两个月,那魔女却像融入了冰原的风雪一般,始终不见踪影,连一丝气息都难以捕捉。
而此时,在玄天宗驻扎帐篷内的气氛却因另一人的进入变得微妙起来。
沈砚便是此次追杀队伍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他只是玄天宗一名负责后勤的杂役弟子,因擅长在极寒环境下处理灵材、修补御寒法器,才被临时编入队伍。
值得一提的是,在如今的修仙界,阵法一道早已没落。
只因布设阵法不仅需耗费大量时间绘制纹路、寻找匹配阵眼,发挥威力还受限于场地大小,实战中面对修士的快速突袭,往往来不及催动便被破阵,战斗力远不及直接修炼功法、炼制法器来得直接。
是以除了少数古籍馆的老修士,几乎没人愿意花费精力钻研阵法,像沈砚这样懂些基础阵法的杂役弟子,已是极为罕见的存在。
沈砚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脚步轻缓地走进凌清寒的主帐篷。
铜盆边缘雕着简单的云纹,热水氤氲出的白雾,在满是寒气的帐篷里晕开薄薄一层,沾在帐篷内壁的冰晶上,又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滚落。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将铜盆轻轻放在凌清寒身前的地毯上时,指腹下意识蹭过冰凉的铜壁 —— 方才为了精准控制水温,他特意用灵识反复试探,指尖因长时间凝聚微弱灵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麻,泛着淡淡的微红。
凌清寒正坐在铺着白狐裘的软垫上,周身散发着元婴修士特有的威压,即便静坐不动,也自带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她虽已过百岁,却因元婴修为驻颜有术,面容透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优雅韵味:眉如远山含黛,用极细的螺子黛勾勒出微微上挑的眉尾,添了几分凌厉;眼似秋水凝眸,瞳仁是极深的墨色,眼尾泛着淡淡的珠光,想来是抹了玄天宗特供的凝露;鼻梁高挺,鼻尖圆润,鼻翼两侧不见丝毫瑕疵;唇瓣涂着浅豆沙色的唇脂,是用冰原特有的胭脂花炼制,不笑时唇线紧绷,自带威严,笑时又藏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柔和。
她并未穿厚重的御寒衣物 —— 元婴修士的灵力早已能隔绝寒气,是以仅着一件月白色的交领襦裙,裙料是用极北冰蚕丝织就,在夜明珠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柔光,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层层叠叠的冰莲暗纹,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走动时仿佛有冰莲在裙摆绽放。
外披一件浅灰镶白狐毛边的薄纱披风,腰间系着一条月白色的玉带,玉料是罕见的暖玉,质地温润,贴合腰腹曲线,不见任何镶嵌,仅靠玉料本身的光泽与纹路彰显质感。
指尖捻着一枚泛着淡蓝灵光的传讯玉简,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膝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带边缘。
目光扫过玉简上流转的文字时,眼睫轻轻颤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走进来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直到沈砚退到三步之外,保持着标准的躬身姿态,她才缓缓抬起右腿,纤细的脚踝在空中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带着脚上的霜魄流云靴轻轻落在地毯上。
这双靴子是玄天宗专为元婴长老打造的法器靴,靴身以极北冰原的冰魄玉髓雕琢出薄如蝉翼的靴型,外层裹着一层泛着淡蓝光泽的流云锦,锦面上织着暗金色的流云纹,走动时纹路会随灵力流动,仿佛有云雾在靴面流转。
靴筒外侧嵌着三枚小巧的寒月石,能自动聚灵御寒,靴头则雕着一朵半开的冰莲,花瓣边缘泛着细碎的银光,既显华贵,又暗含玄天宗的宗门印记。
她并未用手去解靴带,而是运转一丝灵力,指尖隔空一勾,靴筒内侧的隐藏玉扣便 “咔” 地一声弹开,霜魄流云靴顺着光滑的小腿滑落,动作流畅自然,不见丝毫刻意,却尽显对灵力的掌控与自身的高贵。
靴筒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绢袜 —— 袜面织着细密的冰裂纹暗纹,是用冰蚕丝与绢丝混纺而成,在光线下泛着朦胧的柔光,将她足弓的弧度衬得愈发优美。
她的脚掌小巧玲珑,袜尖微微隆起,裹着圆润的脚趾;足踝纤细如藕,轻轻转动时,能看到袜口贴合肌肤的细腻褶皱;脚跟处的绢袜因长期穿着,泛着淡淡的柔光,却丝毫不显粗糙,想来是每日都有侍女精心打理。
凌清寒将双脚轻轻搭在铜盆边缘的木板上,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绢袜下的弧度更显娇俏。
她忽然抬手,用指尖轻轻拂去落在膝头的一根狐毛,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连溅起的水珠落在袜面上,都像是沾了灵气般,顺着袜纹缓缓滚落,在木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可她的神情却冷得像冰原深处的寒风,视线终于落在沈砚身上时,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轻视,仿佛在看一件摆错了位置的器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弟子。
“水温高了。” 凌清寒的声音清冷,没有半分波澜,说话时脚尖轻轻点了点木板,绢袜下的脚趾微微晃动,像是在嫌弃水温不适,尾音落下时,带着清晰可闻的嫌弃,像是在评价一件不合格的法器。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摩挲着腰间的暖玉带,指尖在玉料表面轻轻划过,目光却始终没有落在沈砚身上,仿佛对方连让她多瞥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沈砚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了攥,指节只是微微绷紧,并没有泛白。
他目光下意识扫过凌清寒搭在木板上的双脚 —— 绢袜被热气熏得微微泛透,隐约能看到底下肌肤的莹白,水珠顺着足尖滑落,在木板上积成细小的水洼。
他心里很清楚,方才的水温明明恰到好处 —— 杂役弟子的日子过得谨慎,这种伺候长老的事,他更是不敢有半分差错,可面对凌清寒的指责,他没有半分辩解的余地,只能将头埋得更低些,声音平稳地应道:“是弟子疏忽,这就去换。”
“不必了。” 凌清寒收回目光,重新落在传讯玉简上,指尖划过玉简表面,语气里添了几分不耐,像是被打扰了正事般烦躁。
她随手将玉简放在身侧的矮几上,玉简与矮几碰撞发出轻响,她却皱了皱眉,仿佛这细微的声响都惊扰了她,又伸手将玉简轻轻摆正,确保玉简的边缘与矮几的木纹对齐,才满意地收回手。
她双脚轻轻一抬,竟直接踩进铜盆边缘的热水里,绢袜瞬间被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将脚掌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 —— 足弓的凹陷、脚趾的分缝,甚至连足底的细腻纹路,都透过半透的绢袜隐约可见。
热水漫过脚踝,她微微晃动脚掌,激起细小的水花,溅在沈砚的灰布衣摆上,留下几处深色的水渍。
她低头瞥了一眼沈砚被浸湿的衣摆,眼中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仿佛在说 “杂役的衣物本就不值钱”。
“杂役弟子就是这般没用,连端盆水都做不好。若不是这次出来得急,宗门后勤人手紧缺,你以为凭你的身份,有资格踏入我的帐篷?” 凌清寒说着,脚尖轻轻一挑,便将身前的铜盆往旁边踢开半尺 —— 动作随意得像是拂去衣摆上的灰尘,湿袜蹭过木板,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她甚至懒得看铜盆是否倾倒,只是抬手理了理披风的狐毛,确保每一根毛都顺服地贴在肩头,才继续说道:“下次再这般毛躁,便直接扔去冰原喂雪狼。”
可她连看都没看一眼,甚至没察觉到自己的动作造成了什么影响,反而将双脚收回,放在白狐裘软垫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湿冷的绢袜,眉头微蹙,像是在为袜子被弄湿而烦忧,完全没将眼前的沈砚放在心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手召来一旁的侍女,语气平淡地吩咐:“去取一双新绢袜来,再备一盆温水。” 侍女恭敬地应了声 “是”,快步退了出去,全程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沈砚垂着头,目光落在凌清寒那双湿袜上 —— 水珠顺着袜尖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印记,绢袜下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显得格外莹润。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只是悄悄松开了攥紧的手,指尖舒展时,轻轻蹭过衣料上的湿痕,感受着那点残留的温度。
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
他沉默着,上前一步,弯腰将被踢开的铜盆扶稳,动作依旧恭谨,连呼吸都保持着平稳的节奏。
只是在他重新退到角落,等待凌清寒进一步吩咐时,心底某处,却悄悄埋下了一粒不满的种子。
不是激烈的怒意,更像是一点细微的刺,轻轻扎在那里 —— 他知道自己修为低微、身份普通,可这般被当作无物般对待,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那种滋味,终究是不好受的。
这粒种子没有立刻生根发芽,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随着凌清寒的冷漠与轻视,悄悄记下了这份算不上痛快的感受。
就在这时,帐篷帘被猛地掀开,一股寒风裹挟着雪粒灌了进来,让帐篷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
凌清寒下意识将双脚缩进白狐裘里,连带着裹住脚踝的云纹棉袜都藏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袜口处绣着的银线云纹 —— 方才踩过积雪的棉袜还带着湿冷,贴在肌肤上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裘衣边缘,似乎在抗拒湿袜带来的异样触感。
她抬手拢了拢披风的领口,又将软垫上的传讯玉简拿起来,仔细擦了擦表面不存在的灰尘,才重新放在膝头,目光却时不时瞟向裹着双脚的白狐裘,像是在确认足部没有暴露。
两名身着玄天宗核心弟子服饰的青年快步走进来,他们衣摆上沾着未化的冰雪,面色带着赶路的急切,却自始至终没往角落的沈砚看一眼,仿佛他只是帐篷里的一根柱子。
“师尊!” 左侧那名弟子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激动,“我们往更北的冰裂谷探查时,发现了魔女留下的气息 —— 地上有她滴落的黑血,还残留着魔修功法特有的阴寒灵力,应该是半个时辰内留下的!”
凌清寒听到 “魔女痕迹” 四字,眼中终于闪过一丝锐利的光,捏着传讯玉简的手指微微一紧,双脚却在白狐裘里又缩了缩,连脚尖都绷得笔直 —— 湿冷的云纹棉袜贴在足底,让她下意识绷紧脚趾,似乎在躲避这种细微的接触感。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将传讯玉简收好,又理了理裙摆上的冰莲暗纹,确保纹样没有因坐姿而褶皱,才缓缓开口:“确定是她?没有弄错?”
“绝不会错!” 另一名弟子立刻接话,语气肯定,可话锋很快一转,脸上多了几分凝重,“只是…… 还有件更紧急的事。我们方才用天象仪观测,发现冰原上空的灵气紊乱得厉害,云层里积满了寒煞,不出三个时辰,必定会爆发百年难遇的暴风雪!”
他说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巴掌大的青铜仪器,仪器上的指针疯狂晃动,指向冰原北方的刻度线已泛起暗红色的警示光:“这暴风雪的威力,恐怕能冻结筑基期修士的灵力!若是不尽快撤离到南边的避风峡谷,我们整个队伍都可能被困在冰原里,尤其是修为较低的弟子,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
凌清寒的眉头彻底拧了起来,指尖的传讯玉简 “啪” 地一声合上。
她终于从软垫上起身,双脚落地时,湿冷的云纹棉袜与羊毛地毯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像是被这轻微的触感刺激到。
她没有急着下令,而是先走到帐篷中央的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仪容:抬手将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又抚平披风上的褶皱,目光却在扫过自己双脚时停顿片刻,随即快步走到铜盆旁,显然是迫不及待想换下湿袜。
她弯腰,指尖勾住云纹棉袜的袜口,缓缓向上褪 —— 湿袜贴在肌肤上,剥离时带着细微的牵拉感,凌清寒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脚趾微微蜷缩,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仿佛在忍受某种敏感的刺激。
褪去的湿袜落在铜盆里,溅起的细小水花沾到她的脚踝,她立刻往后缩了缩脚,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显然对足部的触碰格外在意。
接着,她慢条斯理地拿起侍女刚送来的新云纹棉袜 —— 袜面泛着细腻的柔光,银线云纹比旧袜更精致,袜底还缝着一层薄绒。
她没有直接套上,而是先将袜子展开,指尖轻轻拂过袜底的薄绒,确认没有异物后,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左脚,让的脚趾先探入袜中。
套袜时,她刻意避开指尖与足底的直接接触,只用指腹捏着袜口轻轻向上拉,连袜面贴到足弓时,都忍不住停顿片刻,似乎在适应这种贴合感,完全不顾及在场的沈砚与弟子。
期间有一名弟子忍不住想催促,却被她冷冷一瞥,瞬间噤声,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师尊对一双棉袜倾注远超任务的注意力。
“追!魔女身上的线索绝不能丢,这是查清‘无子’秘辛的关键。我们现在就往冰裂谷赶,若中途风雪实在太大,便退回营地,启动防御阵法撑到暴风雪结束。” 凌清寒一边说着,一边将右脚的棉袜拉到脚踝,指尖反复抚平袜面的褶皱,连袜口歪了半分都要重新调整,仿佛这双棉袜是保护足部的重要屏障,容不得半点差错。
两名弟子闻言,脸上露出应和的神色,可其中一人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师尊,那营地里的杂役弟子…… 他们修为低微,怕是没法在暴风雪里自保,要不要留些人手保护他们?”
这话一出,帐篷内瞬间安静下来。
凌清寒低头,将最后一只棉袜的袜尖抻平,确保脚趾在袜中能自然舒展,才直起身,语气冷得像冰:“不必。此次出行,核心任务是追杀魔女,杂役弟子本就是临时调配,能不能活下来,看他们自己的命。”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丝毫对生命的在意。
沈砚站在角落,目光落在凌清寒那双崭新的云纹棉袜上 —— 袜尖贴合着脚趾,勾勒出圆润的弧度,足踝处的袜口轻轻裹着肌肤,连走动时都能看到袜底薄绒与地毯接触的细微起伏。
凌清寒弯腰拿起锦靴,将穿着云纹棉袜的脚轻轻探入靴中,靴口贴合脚踝时,她还特意晃了晃脚,确认棉袜没有移位,才起身对两名核心弟子吩咐:“通知其他核心弟子,一刻钟后在帐篷外集合,即刻出发。”
说完,便带着两名弟子快步走出帐篷,寒风再次灌入,将帐篷帘吹得猎猎作响,只留下那只被丢弃的湿绢袜,静静躺在地毯上,泛着淡淡的水光。
沈砚僵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没过多久,营地外传来核心弟子集合的动静,脚步声、法器催动声渐渐远去,整个营地很快变得安静下来。
沈砚走出凌清寒的帐篷,放眼望去,营地里只剩下寥寥几顶破旧的杂役帐篷,除了他,还有另外四个穿着灰布衣裳的杂役弟子,正站在寒风里,脸上满是茫然与惶恐 —— 他们都听到了凌清寒的决定,知道自己被留在了这片即将被暴风雪吞噬的冰原上,成了被抛弃的人。
恐慌像潮水般在剩下的杂役弟子中蔓延开来。
个子最矮的那个杂役率先崩溃,他踉跄着往营地外跑,嘴里还喃喃着:“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回去!我往南跑,说不定能追上核心弟子的队伍……” 可没跑几步,就被寒风裹着雪粒呛得剧烈咳嗽,脚步踉跄着摔在雪地里,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只能趴在雪地里呜咽。
另一个稍微年长些的杂役,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疯了似的冲向核心弟子们遗留的帐篷,试图在里面找到能证明自己 “有用” 的东西,好等凌清寒长老他们回来时能抱上大腿。
他翻遍了帐篷里的储物袋,只找到几枚废弃的灵晶碎片,绝望地将碎片扔在地上,蹲在帐篷角落抱头啜泣:“为什么不带上我们…… 我在宗门里兢兢业业,为什么连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我……”
剩下的两个杂役则完全没了主意,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核心弟子们离去的方向,连寒风刮在脸上都没了知觉。
唯有沈砚,在短暂的怔愣后,很快冷静下来。
他曾在北方寒地生活过数年,深知暴风雪的恐怖,也清楚逃跑和等待都只是死路一条。
他快步走回自己的杂役帐篷,从床底翻出一个破旧的木盒 —— 里面装着他早年收集的阵盘碎片和几枚下品灵晶,还有一本泛黄的《基础阵法详解》。
沈砚坐在帐篷里,快速翻阅着阵法书,手指在书页上划过 “聚灵阵” 的图谱,眼中渐渐有了光亮。
聚灵阵本是用来汇聚天地灵气辅助修炼的,可他记得书中提过,阵法的核心在于 “引导能量”,若能改变阵眼的摆放位置,再用灵晶催动时注入带有 “暖意” 的灵力,或许能将聚灵阵改造成聚热阵!
他立刻起身,走到帐篷中央,用匕首在地面上划出聚灵阵的基础纹路,又将三枚下品灵晶分别嵌在阵眼的位置。
接着,他盘膝坐在阵外,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体内练气九段的灵力 —— 虽然修为不高,但他的灵力在寒地多年的淬炼下,比寻常练气修士的灵力更凝练,也更能承受极端环境的消耗。
沈砚将灵力缓缓注入阵眼,同时在心中默念改造口诀,引导灵力在阵纹中流转时,刻意剔除其中的 “寒属性” 气息,只留下温和的暖意。
随着灵力的注入,地面上的阵纹渐渐亮起微弱的黄光,阵眼处的灵晶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热量,帐篷内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上升。
就在沈砚稍稍松了口气,准备调整阵法细节,让热量覆盖范围更大些时,帐篷帘忽然被一股极淡的阴风轻轻掀起一角。
他心中骤然一紧 —— 这股气息绝非寻常修士所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寒,却又异常隐蔽,仿佛与周围的风雪融为一体。
他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帐篷门口。
来人周身萦绕着一层近乎透明的光幕,光幕泛着淡淡的灰雾,将她的气息与周围的风雪彻底隔绝,连衣摆飘动的幅度都透着诡异的平稳。
她身着一袭纯黑的交领长袍,在寒风中垂落如流水,只在袖口、领口处绣着几缕银线暗纹,暗纹呈扭曲的藤蔓状,隐约透着几分邪气,却又因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长袍外罩着一件更轻薄的黑色纱衣,纱衣边缘垂着细小的银铃,却始终不见声响,显然是被法术禁制住了。
长发并未束起,而是随意披散在肩头,发丝乌黑如墨,却不沾半分雪粒,偶尔有几缕被风掀起,也很快落回原处,透着不寻常的柔顺。
她便是被玄天宗追杀了两个月的魔女 —— 墨凝。
方才她借助 “隐雪佩” 的隐匿之力,本想趁着凌清寒离开,潜入营地寻找玄天宗留下的追踪法器,却没想到在最破旧的杂役帐篷里,感受到了一丝与众不同的灵力波动 —— 那灵力温和却坚韧,还支撑着一个从未见过的阵法,竟能在冰原上散发出热量。
墨凝的目光从阵法上移开,落在沈砚身上,声音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敌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练气九段,能改造基础阵法御寒…… 玄天宗的杂役弟子,倒有些不一样。” 她说这话时,黑雾后的唇瓣轻轻动了动,声音像是隔着一层薄纱,带着淡淡的回响,更添神秘。
沈砚瞬间握紧了放在身侧的匕首,体内灵力骤然绷紧 —— 他虽从未见过墨凝,却能从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阴寒气息、独特的隐匿光幕,以及凌清寒等人的追杀目标推断出她的身份。
尤其是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让他莫名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透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警惕地盯着墨凝:“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墨凝闻言,黑雾后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却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我就是你们追杀了数月的圣女墨凝,凌清寒对你弃之不顾,也知道你对她心存不满。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 你帮我在这聚热阵里加些东西,等凌清寒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我便帮你筑基。”
沈砚瞳孔微缩,筑基对他这个卡在练气九段多年的杂役弟子来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可他也清楚,与魔女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警惕地问道:“你想加什么?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墨凝嗤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 —— 在她看来,一个连筑基都无望的杂役弟子,根本没资格跟自己谈条件。
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黑色的晶石,晶石表面萦绕着淡淡的魔气,却被一层灵力包裹着,看不真切:“这是‘蚀灵晶’,我会教你如何将它融入阵眼,表面上看这依旧是聚热阵,可一旦有人试图吸收阵法里的热量或灵气,蚀灵晶里的魔气便会顺着灵力侵入体内,悄悄炼化其修为。”
沈砚依言照做,指尖灵力裹挟着黑色晶末,缓缓注入阵眼。
随着晶末融入,聚热阵的黄光依旧温和,只是在纹路深处,多了一丝极淡的黑芒,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墨凝见状,满意地收起手,又从储物袋里扔给沈砚一枚灰色玉简:“这是筑基功法《寒髓诀》,等事成后,我会再给你一枚‘筑基丹’。你现在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凌清寒回来后,若看到你还在,指不定会随手杀了你灭口。”
沈砚接住玉简,攥紧了拳,转身钻进了帐篷后方的雪洞 —— 那是他之前为防意外挖好的藏身之处,足够隐蔽。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法器破空的声响,夹杂着弟子的喘息声。
凌清寒带着仅剩的四名核心弟子,狼狈地赶回了营地。
他们衣摆上结满了冰碴,发丝上沾着雪粒,显然是在冰裂谷追丢了墨凝,又被即将爆发的暴风雪逼了回来。
“长老,暴风雪越来越近了,我等修为抵挡冰暴一时尚可,若这冰暴不停该如何是好?” 一名核心弟子冻得嘴唇发紫,声音发颤。
凌清寒皱眉,目光扫过营地,却在看到沈砚那顶杂役帐篷时,瞳孔微缩 —— 帐篷内竟泛着温和的黄光,隐约有暖意散出。
她快步走过去,掀开帐篷帘,便看到地面上运转的聚热阵,以及阵眼处散出的暖意。
“这是…… 聚热阵?” 一名核心弟子惊讶出声,“谁会布设这种没落的阵法?”
凌清寒俯身,指尖轻点阵法纹路,感受着其中温和的热量,眼底闪过一丝贪婪:“这阵法竟能在冰原上持续散热。”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弟子,语气冰冷,“去看看那个杂役还在不在。”
一名弟子立刻冲进帐篷搜查,片刻后出来禀报:“长老,帐篷里没人,只找到一些杂役用品,想来是怕跑了。”
凌清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跑了也好,省得留着他,还想着要这阵法的功劳。” 她随即对其他弟子道,“都进帐篷来,依托这聚热阵抵挡暴风雪,等风雪过后,我们回宗门。”
四名核心弟子连忙点头,跟着凌清寒走进帐篷,围在聚热阵周围。
他们早已被寒气侵体,此刻感受到阵法的暖意,纷纷放松下来,下意识地运转灵力,吸收着阵法散出的热量。
就在这时,帐篷帘被猛地掀开,墨凝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周身魔气翻涌。
她看着帐篷内的五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凌长老,别来无恙?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聚热阵’,还好用吗?”
凌清寒脸色骤变,猛地起身:“魔女!你竟然送上门来了!”
“送上门?” 墨凝嗤笑,指尖一点聚热阵,“这可不是普通的聚热阵,你们吸收的也不是什么热量,而是裹着魔气的‘蚀灵之力’。”
话音刚落,一名核心弟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捂着胸口,脸色瞬间惨白,体内灵力不受控制地翻涌,体表竟渐渐渗出黑色的雾气:“长老…… 我的灵力…… 在被吞噬!”
凌清寒瞳孔骤缩,连忙运转灵力探查,却发现自己体内也有一丝魔气在游走,正悄悄侵蚀着她的修为。
她怒吼一声,挥剑向墨凝斩去:“魔女!我要杀了你!”
墨凝轻轻侧身避开,眼底满是戏谑:“别急,凌长老,先看看你的弟子们吧。”
话音未落,又有两名核心弟子倒在地上,他们体内的灵力被魔气快速炼化,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最后竟成了两具毫无生机的干尸。
剩下的那名核心弟子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跑,却被墨凝随手一道魔气击中后背,瞬间倒地,步了前两人的后尘。
三具干尸倒在聚热阵旁,黑色魔气在尸体表面萦绕片刻,便被阵法吸入,融入纹路深处的黑芒中。
墨凝看着满地狼藉,嘴角的残忍笑意更浓,可还没等她再开口,凌清寒的剑气已裹挟着凛冽寒气,直逼她面门。
“魔女!敢杀我玄天宗弟子,今日定要你魂飞魄散!” 凌清寒怒喝一声,周身灵力骤然爆发,元婴修士的威压如潮水般席卷整个帐篷。
她手中长剑泛着莹白灵光,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冰裂雪的气势,竟硬生生将墨凝周身的魔气撕开一道缺口。
墨凝瞳孔微缩,连忙侧身避开,指尖凝出三道黑色魔鞭,迎向长剑。
“铛!” 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帐篷,魔鞭与长剑碰撞的瞬间,魔气与灵力相互侵蚀,竟激起漫天光屑。
墨凝退后半步,胸口微微起伏 —— 她虽借助蚀灵阵削弱了凌清寒的修为,可对方毕竟是元婴大长老,根基深厚,仅靠阵法一时竟无法压制。
“凌清寒,你以为凭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打过我?” 墨凝咬牙,指尖再次点向聚热阵,“阵法还在持续炼化你的灵力,你撑不了多久!”
凌清寒冷笑,长剑一挑,将魔鞭斩断:“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阵法,也想困住我?” 她随即运转元婴之力,周身泛起一层淡金色护罩,强行压制体内游走的魔气,同时剑招再变,无数道剑气如流星雨般射向墨凝,逼得墨凝连连后退,只能靠魔气勉强抵挡。
两人在帐篷内激战,聚热阵的黄光与魔气的黑芒交织,帐篷的布帘被灵力余波撕碎,寒风裹挟着雪粒灌进来,却瞬间被战斗的热浪蒸发。
凌清寒虽受魔气侵蚀,可元婴修士的实力依旧强悍,墨凝依靠阵法辅助,却也只能与她打个平手,一时竟拿不下对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墨凝心中暗道,眼角余光扫向帐篷后方的雪洞方向,突然高声喊道:“小子!你躲在那里干什么?快出来给阵法加料!再不动手,等凌清寒挣脱阵法,我们俩都得死!”
雪洞内的沈砚闻言一怔,他透过雪洞的缝隙,正看着帐篷内激烈的对战。
凌清寒的强悍远超他的想象,而墨凝显然已渐渐落入下风。
他攥紧了手中的玉简,想起墨凝承诺的筑基丹,又想起凌清寒之前的无情,终是咬了咬牙,从雪洞中钻了出来,快步冲向聚热阵。
“怎么加?” 沈砚跑到阵法旁,看着墨凝被凌清寒的剑气逼得节节败退,急声问道。
墨凝一边抵挡凌清寒的攻击,一边抽空喊道:“我储物袋里有‘蚀灵液’!在你左手边的黑色瓷瓶里!倒三滴进中枢阵眼,快!”
沈砚立刻冲到墨凝之前放置储物袋的地方,找到那只黑色瓷瓶。
他拔开瓶塞,一股刺鼻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瓶内的黑色液体如活物般翻滚。
他不敢犹豫,快步走到聚热阵的中枢阵眼旁,将三滴蚀灵液滴了进去。
蚀灵液刚一接触阵眼,聚热阵的黄光瞬间变得暗淡,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黑芒。
黑色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整个阵法散出的暖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阴冷。
凌清寒正与墨凝缠斗,突然感受到阵法的变化,体内的魔气骤然爆发,竟瞬间冲破了她的淡金色护罩,顺着灵力侵入元婴!
“噗!” 凌清寒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长剑也险些脱手。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聚热阵,又看向沈砚,眼中满是杀意:“你这个杂役…… 竟敢背叛宗门!”
沈砚被她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却在看到凌清寒那充满杀意的目光时,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不见 —— 从凌清寒决定抛弃他的那一刻起,他与玄天宗,便早已没了关系。
墨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指尖凝出一道黑色魔印,狠狠拍向凌清寒:“凌长老,现在看你还怎么撑!”
指尖的黑色魔印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逼凌清寒面门。
此时的凌清寒已被蚀灵阵的魔气侵入元婴,灵力运转滞涩,勉强抬手用长剑抵挡,却被魔印震得手臂发麻,长剑脱手飞出,深深钉在帐篷立柱上,剑身还在嗡嗡作响。
“噗 ——” 凌清寒喷出一口黑血,血珠落在聚热阵的黑纹上,瞬间被阵法吸收。
但她眼神依旧锐利,脚下灵光一闪,借着残存的灵力悬浮在半空,离地三尺。
她低头盯着墨凝,嘴角勾起一抹倨傲的笑:“魔女,别以为这破阵能困住我!蚀灵阵虽阻断远程攻击,可我悬浮半空,你的近战根本碰不到我 —— 你魔修躯体本就不如正统修士强悍,待我恢复几分灵力,便是你的死期!”
墨凝抬头看着悬浮在半空的凌清寒,眉头微蹙 —— 对方虽被蚀灵阵削弱了灵力,却仍能凝聚起灵气托着身体悬空,裙摆微微上扬,露出脚上那双绣着流云纹的锦靴,足踝在靴口映衬下更显纤细。
可在墨凝眼里,这悬浮的姿态与其说是防御,不如说是凌清寒骨子里的傲慢在作祟。
果不其然,凌清寒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墨凝,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魔女,你也只能在这破阵里躲躲闪闪了。即便我灵力受损,你连碰我衣角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伤我分毫。” 她说话时,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应对墨凝只是随手为之,目光扫过墨凝时,满是 “碾死蝼蚁” 般的不屑。
墨凝攥紧指尖,正思索如何打破这悬浮的僵局,凌清寒却率先动了 —— 她左手凝聚起淡金色灵力,化作一柄短刃,自上而下直刺墨凝心口。
这一击带着元婴长老的余威,短刃划破空气时发出尖锐的呼啸,显然没把墨凝的闪避放在眼里,仿佛笃定这一击便能得手。
“哼,自不量力。” 墨凝冷笑一声,侧身避开短刃的瞬间,右手猛地向上一伸,没有去接灵力短刃,反而精准扣住了凌清寒靴筒内侧的玉扣。
她之前侦察时早已摸清这靴子的结构,知道这是穿脱的关键处。
凌清寒猝不及防,身体在半空晃了一下,脸上的轻蔑瞬间僵住。
她低头看着墨凝抓着自己靴子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怒火取代:“魔女!你敢对我无礼?!” 话里没有半分对靴子的在意,满是 “被蝼蚁触碰” 的震怒 —— 在她看来,墨凝该做的是跪地求饶,而非伸手碰她的靴子。
可没等她发作,墨凝指尖轻轻一旋,“咔” 的一声轻响,玉扣被旋开。
紧接着,墨凝顺势向下一拉,凌清寒的左脚靴子竟被硬生生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衬着暖玉绒的云纹棉袜。
棉袜紧贴着肌肤,能清晰看到脚趾的轮廓,足弓处的袜面微微隆起,与她平日威严的模样格格不入。
“你……” 凌清寒这下是真的慌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对战中被人脱下靴子,裸露的脚踝接触到冷空气,让她下意识缩了缩脚,眼中的轻蔑彻底被惊慌取代,“你找死!” 她右脚猛地踹向墨凝,带着灵力的劲风想将人踢开,可动作里已没了之前的从容,多了几分慌乱的急切。
墨凝早有准备,拿着靴子向后一跃,避开攻击的同时,再次冲向凌清寒的右脚。
这次动作更快,指尖扣住玉扣、旋开、下拉,一气呵成 —— 另一只靴子也被脱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瞬间,凌清寒双脚的云纹棉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悬浮在半空,脚趾因羞愤与惊慌在棉袜内轻轻绷紧,连之前凝聚好的灵力都晃了晃,显然没料到会陷入这般狼狈境地。
她强压着慌乱,左手短刃再次刺向墨凝,语气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下硬撑的倔强:“不过是脱了我的靴子,想靠这种手段赢我?痴心妄想!”
墨凝却笑了,她看着凌清寒眼底藏不住的惊慌,想起三个月前侦察时的画面 —— 当时凌清寒在帐篷内换袜,侍女不小心碰了她的脚心,这位素来威严的长老竟瞬间缩脚,连棉袜都掉在了地上。
此刻对方双脚无靴保护,又因惊慌乱了阵脚,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墨凝避开短刃,右手再次向上一伸,指尖精准抓住凌清寒悬在半空的左脚脚踝,指腹隔着棉袜,轻轻挠向她的脚心。
“呃……”凌清寒浑身一僵,棉袜虽薄,却挡不住那股细密的酥痒,像有羽毛钻进了袜底。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笑声溢出,额头却已渗出细汗,握着短刃的手微微颤抖,连悬浮的身体都晃了晃 —— 之前的傲慢与惊慌,此刻全被这突如其来的酥痒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硬撑的窘迫。
魔…… 魔女!
休要…… 休要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这棉袜…… 棉袜能抵挡住!” 话虽硬气,可悬浮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晃了晃,脚趾在棉袜内用力蜷缩,连足弓处的袜面都被撑得发紧,试图抵消那股钻心的痒意。
凌清寒咬紧牙关,额角青筋微微凸起,握着短刃的手因用力而泛白,道心在灵力紊乱中仍强撑着稳定 —— 元婴修士的道心本就坚韧,即便陷入困境,也绝非轻易能被击溃。
墨凝哪会给她机会,指腹隔着棉袜,在她脚心的云纹绣线上反复摩挲 —— 那绣线凸起,蹭过脚心时更显痒意,像无数细小的羽毛在袜底钻动。
“下三滥?” 墨凝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算计的冷光,“我本想直接将你炼成傀儡,可你这老东西道心倒是顽固,精神力半点不散,寻常魔气根本侵不进你的神魂。” 她故意放慢动作,指腹在凌清寒脚心敏感点上加重力度,“不过我倒发现,你这双玉足倒是个破绽 —— 痒意最能乱人心神,只要让你笑到撑不住,精神力自然会溃散,道心也会跟着失守,到时候再炼化你,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凌清寒心头,她瞳孔骤缩,才明白墨凝执着于挠痒的真正目的 —— 不是单纯的羞辱,而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摧毁她的精神防线!
“你…… 你好狠毒的心!” 凌清寒咬牙怒斥,可话音刚落,墨凝的指尖就勾住了她左脚棉袜的袜口,轻轻向下一拉。
“你…… 你敢!” 凌清寒浑身的灵力瞬间乱了套,想收回脚,可脚踝被墨凝死死攥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雪白的云纹棉袜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 —— 棉袜脱到脚掌时,还带着她足底的温热,滑过脚趾缝时,甚至蹭得她脚趾微微蜷缩,最终掉落在半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露出的左脚毫无瑕疵 —— 脚趾圆润如珠,泛着淡淡的粉晕,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足弓弧度优美,像精心雕琢的玉弓;脚跟处光滑细腻,连一丝老茧都没有;足底的肌肤透着莹白,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此刻因紧张与羞耻,泛着淡淡的红。
“哈哈…… 不!别碰我的脚!” 脚心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墨凝温热的指腹直接贴了上去,指尖轻轻一划,凌清寒像被电流击中,浑身剧烈一颤。
酥痒瞬间翻倍,从脚心窜遍全身,连神魂都跟着发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稳固的精神力开始出现裂痕,道心在痒意的冲击下微微晃动。
“我…… 我可是玄天宗大长老…… 哈…… 你敢对我…… 对我这般无礼!” 笑声断断续续,与她平日里清冷的嗓音判若两人,握着短刃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 精神力的溃散,让她连基本的灵力凝聚都变得困难。
墨凝侧身避开短刃,指腹在她的光脚心上反复画圈,从圆润的脚趾缝滑到细腻的足跟,又轻轻捏住她的脚趾,一个个轻轻揉搓:“无礼?比起炼化你这顽固的老东西,这点手段算什么?” 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足底的敏感点,看着凌清寒因痒意扭曲的脸,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你看,你的精神力已经乱了,道心也撑不了多久。再笑一会儿,你就会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到时候乖乖做我的傀儡,岂不是比现在硬撑舒服?”
“哈哈哈哈!别…… 别刮那里!我的脚…… 痒死了!” 凌清寒仰头大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能感觉到,精神力像被潮水般的痒意冲刷,原本清晰的思绪变得混乱,道心的壁垒也在一点点崩塌 —— 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想放弃抵抗,只盼着这钻心的痒意能快点结束。
她拼命想调动灵力重新悬浮,可灵力刚到丹田,就被紊乱的精神力冲散,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灵力波动,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右脚还在拼命踢动,想踢中墨凝,可左脚被攥着,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在半空晃得更厉害,连头发都散乱下来,遮住了她因羞耻与狼狈扭曲的脸。
“哦?是吗?” 墨凝抓住她的脚踝,顺势将她往地面一拉。
凌清寒重心彻底失控,像断线的风筝般重重摔在地上 —— 光脚的足底先着地,蹭过地上的黑纹时,尖锐的阵纹边缘刮得她足底微微刺痛,黑色粉末瞬间沾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身体落地时,后背重重撞在地毯上,震得她胸口发闷,笑声都顿了一下,随即又被更强烈的痒意淹没。
她的月白襦裙被摔得褶皱不堪,裙摆还向上卷着,露出半截沾了灰尘的小腿;外披的浅灰披风滑落至手肘,绣着宗门徽记的内衬蹭到了地上的黑纹,变得脏兮兮的;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嘴角还在溢出的笑声,与平日一丝不苟的威严模样判若两人。
“哈…… 魔女…… 本座就算…… 就算痒死…… 也不会让你…… 让你得逞!” 凌清寒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道心的壁垒已出现明显的裂缝,精神力更是像散沙般难以聚拢 —— 她甚至开始出现短暂的失神,连反抗的动作都变得迟缓。
墨凝看着她眼底渐渐浮现的迷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你笑到精神力彻底溃散,道心彻底崩塌,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把你炼成傀儡。” 她说着,指尖再次加重力度,在凌清寒的光脚心上反复挠动,誓要彻底摧毁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哈哈哈哈老女人,事到如今还在折腾些什么?你早已经跑不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撅起腚来被我炼化吧。”谁曾想到就在这个时候。
那魔女。
拿起那一只掉落在地的霜魄流云靴,还未等凌清寒反应过来。
魔女猛地一挥手臂对准凌清寒那紧致的屁眼就是狠狠插入。
瞬间霜魄流云靴直接贯穿了凌清寒的屁眼,因为魔女这一举动让凌清寒感觉到无比的疼痛和刺激。
那一瞬凌清寒浑身都在猛烈地抽搐着。
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但是凌清寒很快就感觉到了另一种感觉。
魔女的插入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的前面的阴道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大量的淫水流淌而出,打湿了自己的裤子和地面。
怎么样啊老骚货?
爽不爽啊?
墨凝一边调笑道“哦哦哦噢噢噢,本座的屁股怎么突然被填满了?噫!哦哦哦哦!你这妖女,你竟敢如此,如此对待本座哦哦哦噢噢噢?”
凌清寒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的全身颤抖,她那原本清冷高贵的形象顿时破碎,变成了一个在高潮中不停痉挛的骚母狗。
墨凝见她还在嘴硬,冷笑一声。哼,还嘴硬?看看你下面的小嘴都流了多少水了?
凌清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着爱液,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让那些淫水可以更好地流出。
尽管内心依然羞耻万分,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诚实地回应着魔女的每一次撞击。
骚货就是骚货,明明已经被玩弄得欲仙欲死了,还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墨凝嘲讽地说着,同时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凌清寒湿润的蜜穴。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里面搅动,时而抠挖,时而按压,很快就找到了凌清寒的G点。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凌清寒尖叫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后面的后庭被霜魄流云靴塞得满满的,前面的小穴又被魔女的手指肆意玩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墨凝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另一只手还不忘时不时拍打凌清寒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每次拍打都会引起凌清寒身体的一阵颤栗,更多的淫水从小穴中涌出。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啊?墨凝抽出手指,在凌清寒面前展示着上面晶莹的液体,这么饥渴吗?
闭嘴…闭嘴!本座…本座怎么可能…凌清寒还想反驳,但却被一波强烈的快感打断了话语。
原来墨凝加大了霜魄流云靴抽插的力度,每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双曾经用来施展法术的美腿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张开着,任由魔女玩弄。
骚货,你后面的小嘴吃得好欢啊,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墨凝坏笑着说。
才…才没有…啊啊啊!凌清寒还想否认,却在霜魄流云靴狠狠碾过后庭软肉时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对此感到羞耻,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她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将白色的长袍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既然你这张嘴不肯说实话,那就让下面那张诚实的嘴代替你说吧。墨凝说着,一把扯开了凌清寒的长袍,露出她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
这对平时包裹在华丽衣衫下的尤物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轻微摇晃,两点樱红骄傲地挺立着。
啧啧,看不出年纪这么大了,身材保养得还不错嘛。墨凝伸手握住一只奶子大力揉搓,另一只则被她低头含住舔舐啃咬。
她能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在她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兴奋,小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
唔…不要…不要舔那里…凌清寒虚弱地抗议着,但声音里已经充满了媚意。
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抵抗,但身体却在不断迎合着魔女的动作。
每当霜魄流云靴顶到某个特别的位置,她的蜜穴就会剧烈收缩,喷出更多淫水。
墨凝的手指在凌清寒湿润的小穴里进出,每次都带出大量的爱液。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放过那对诱人的乳房,一会儿用力揉捏,一会儿轻轻掐住乳头拉扯,享受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化形状的感觉。
她的舌尖也在凌清寒的脖子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水痕。
啊…哈啊…不行…不要再…凌清寒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只剩下甜美的呻吟。
她的蜜穴正在被魔女的手指玩弄得汁水横流,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而她的后庭也被霜魄流云靴填得满满当当,带来一种奇妙的充实感。
墨凝能感觉到凌清寒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这种双重刺激。
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使得凌清寒的小穴更加扩张。
看来我们的凌长老真的很喜欢被人同时玩弄前后两个小洞呢。
胡…胡说…嗯啊…凌清寒无力地反驳着,但实际上她的小穴已经完全接受了魔女的玩弄,甚至主动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配合着魔女的动作。
蜜穴深处传来的瘙痒感驱使她想要得到更多。
墨凝注意到凌清寒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来我们的凌长老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冷酷无情吗?
至少下面的这两处洞穴还是非常温暖的她说着,抽出在蜜穴中肆虐的手指,转而用舌头轻轻舔舐起凌清寒的大腿内侧。
凌清寒被这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激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让更多嫩肉暴露在魔女面前。
她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墨凝的舌头慢慢向上移动,终于来到了凌清寒最为私密的部位。
她先是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肿胀的阴蒂,然后伸出舌头,开始细细品尝这位高傲长老的味道。
她的舌头在阴蒂上来回打转,时而轻柔,时而用力,让凌清寒忍不住挺起腰肢。
啊…啊…你这魔女使这下三滥的手段凌清寒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魔女的头部,但在快感的冲击下更像是在邀请。
墨凝听到凌清寒的话语,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她张嘴含住凌清寒的整个阴户,舌头伸进了蜜穴深处探索,感受着里面的温暖和潮湿。
她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凌清寒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水。
嗯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凌清寒的声音越发妩媚,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她的蜜穴紧紧吸附着魔女的舌头,每一次退出都依依不舍地挽留。
墨凝感觉到了凌清寒的动情,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她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打着圈,时不时还轻轻啃咬一下,让凌清寒体验到极致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没闲着,继续用霜魄流云靴抽插着凌清寒的后庭,双重刺激让这位高傲的长老已经完全沦陷。
凌长老真是美味呢,墨凝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不知道等下会不会求着我继续呢?
她说完这句话,再次低下头专心享用起眼前美味的食物。
她的舌头不再仅仅局限于外部,而是更深地探入了凌清寒的蜜穴。
啊啊…不要…本座命令你停下…唔…凌清寒还在做着最后的抗争,但她的话语在魔女的进攻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墨凝的舌尖不停地刺激着她,每一下都能引发她身体的阵阵痉挛。
还说什么命令呢?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多紧,分明就是在欢迎我嘛。墨凝调笑道,同时加快了舌头的动作频率。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凌清寒的蜜穴在不停地收缩,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中涌出。
凌清寒想并拢双腿阻止魔女的行为,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反而因为这样的摩擦而获得了额外的刺激。
她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尖因充血而变得通红。
够了…够了…停下来…凌清寒喘息着说道,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希望能获得更多快感。
墨凝当然注意到了这点,她坏笑着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凌清寒的蜜穴。
看来我们的凌长老需要更多才行呢。
啊!不要…不要插那里…凌清寒惊呼出声,但她的蜜穴却违背意愿地紧紧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
墨凝感受到这一点,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她一边用手指在凌清寒的蜜穴中抽送,一边继续照顾着她的阴蒂。
双重刺激让凌清寒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
明明就很想要,何必嘴硬呢?墨凝说着,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她能感觉到凌清寒的蜜穴变得更加湿润和火热,每一寸内壁都在热情地迎接她的到来。
瞧瞧,这里吃得多么开心啊。
我没有…啊!凌清寒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打断。
墨凝找准了她最敏感的位置,对着那一点发起猛攻,同时还加快了后庭中霜魄流云靴的抽送速度。
不…不要…太快了…嗯啊…凌清寒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说不出的诱人韵味。
她的身体随着墨凝的动作来回摆动,乳房也随之荡漾出迷人的弧度。
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墨凝看到凌清寒这副模样,决定给予她更强烈的刺激。
她将第三根手指也送入了蜜穴,同时用拇指按摩着她的阴蒂。
这样的多重刺激让凌清寒几乎崩溃,她仰起头,嘴巴微张,吐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蜜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墨凝感受到凌清寒的变化,立即加快了动作。
她的手指在蜜穴中快速抽送,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击中要害。
同时她还将霜魄流云靴深深地插入凌清寒的后庭,让这位高傲的长老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停下…停下!我要运行玄冰决…唔啊!凌清寒艰难地挤出这句话,试图通过运转功法来压制这汹涌而来的快感。
身体还在剧烈挣扎,双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想找到之前掉落的长剑,甚至想调动体内仅存的灵力,引爆部分元婴与墨凝同归于尽 —— 哪怕死,她也不愿沦为傀儡。
但墨凝岂会让到手的鸭子飞走?她的三根手指在凌清寒的蜜穴中疯狂扣挖,专门针对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发动猛攻。
墨凝干脆坐在她的腿上,双手分别按住她的光脚与穿袜脚,左手直接挠着光脚心,右手隔着棉袜加重力度挠着右脚心:“那你就试试,是你先撑不住,还是我被你凝聚出灵力干掉。” 酥痒如潮水般涌来,光脚的痒意与前后双穴传来的快感,凌清寒的笑声变得更大,身体剧烈扭动,棉袜都被她的动作蹭得微微移位,露出一小截右脚的脚踝。
“哈哈哈哈…… 别…… 别挠了!我……哈…… 不!我不会让你炼化我的!”。
可墨凝早已看穿她的心思,指尖灵力注入凌清寒的脚踝,暂时封锁了她的灵力运转。
“哈哈…… 我的灵力…… 你…… 你封锁了我的灵力!” 凌清寒笑声一滞,眼中闪过慌乱,却依旧挣扎着扭动身体,光脚的足底在地上蹭得更脏,棉袜也快被蹭破,“我……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就算…… 就算变成傀儡,我也要…… 也要拉你垫背!”
啊啊…不行…快住手…凌清寒的声音中已经带着明显的哭泣声,她拼命想要聚集残存的灵力,可每一次当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一丝灵力,墨凝的手指就会狠狠地戳在她的G点上,将她积累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一声高昂的呻吟。
墨凝察觉到凌清寒的小动作,冷笑一声:还想反抗?
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她放开抓着凌清寒脚踝的手,改为双手一起捧住她的左脚,目光锁定在那仍然泛着潮红的脚心上。
不!别碰那里…我已经…啊哈哈哈…停下!凌清寒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觉到墨凝的指尖又一次在她的脚心上画起了圈。
这一次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抵抗快感和凝聚灵力上,脚心的痒意竟然比之前更加剧烈。
呜呜…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我真的…真的要运功…凌清寒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她的灵力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集中,每一次尝试都会被脚心的酥痒打断。
同时墨凝在她蜜穴中的三根手指也没有停下,反而因为她的笑声而变得更加激烈。
哦?还要运功?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不!!!凌清寒发出一声悲鸣,她的身体在这三重刺激下完全失控了。
蜜穴疯狂地收缩,淫水如泉涌般喷出,脚趾在极度的痒意下拼命蜷曲,却无法逃脱魔女的魔爪。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不要…!凌清寒终于彻底崩溃,她的灵力完全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蜜穴在痉挛中喷出大量淫水,而她的脚心还在被墨凝持续不断地挠着,让这高潮的快感无限延长。
墨凝不再废话,左手松开凌清寒的脚心,从储物袋里取出银灰色的傀儡丝,快速缠上她的手腕与脖颈。
傀儡丝刺入肌肤的瞬间,凌清寒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凄厉的嘶吼:“不!我不甘心!我是元婴长老!我不该…… 不该栽在下贱魔女的手上,啊啊啊噢噢噢!” 她拼命扭动身体,手腕上的傀儡丝被挣得咯咯作响,光脚还在不停蹬踹,试图踢中墨凝,可浑身的酥痒让她连凝聚一丝灵力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灵光顺着傀儡丝钻进眉心,一点点吞噬她的意识。
……
半柱香后,凌清寒的挣扎渐渐停止,眼神变得空洞,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傀儡煞气。
但没人察觉,她元婴深处的神魂,仍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印记 —— 那是元婴修士百年道心凝结的执念,虽不足以反抗傀儡术,却让她保留了些许生前的简单意识习惯。
她缓缓从地上站起,左脚光着,足底还沾着黑纹粉末,右脚的棉袜也松垮地挂在脚踝上,模样狼狈至极。
在对墨凝躬身行礼前,她竟下意识地抬手,想将滑落的披风拉回肩头 —— 动作僵硬短暂,很快便恢复了傀儡的木讷,只留下沙哑的声音:“主人。” 而当她踩着霜魄流云靴时,脚趾也会无意识地蜷缩一下,仿佛还在习惯这双曾伴随自己多年的法器靴,只是这细微的习惯,早已成了傀儡躯壳里,仅存的、无人知晓的过往残影。
墨凝满意地眯起眼,捡起地上的霜魄流云靴与脱落的云纹棉袜—— 靴子是珍贵法器,袜子虽普通,却也算凌清寒的 “战利品”。
哼起了曾听凌清寒哼过的玄天宗小调。
她绕着傀儡转了一圈,偶尔伸手扯扯对方歪斜的披风,或用靴尖轻碰傀儡光的左脚,眼底满是得意:“凌长老,昔日你见不得裙摆沾灰,如今脚脏得像踩过泥地,倒半点反应都没有了。”
她将靴子扔到傀儡脚边,语气带着命令:“踩住它,别让它掉了。你以前让弟子在雪地里罚跪,现在也该尝尝这种滋味。” 傀儡僵硬地用光脚踩着靴子,脚趾因用力而泛白,墨凝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冷笑:“傀儡就是听话,比你当年摆架子时顺眼多了。”
墨凝又摸了摸傀儡披风上的玄天宗徽记,声音带着炫耀:“三个月前宗门大典,你站在高台受弟子朝拜,如今披风歪了没人理,脚踩自己的法器靴 —— 要是弟子们看到,怕是要吓掉魂。” 她说着,让傀儡举起手,看着对方僵硬的动作,又哼起了那首小调:“你以前总哼这曲子,现在我让你举着手,你就得举着,这是你当年对弟子的规矩。”
摆弄片刻后,墨凝看向 “臣服” 的沈砚,指尖把玩着傀儡玉符:“杂役,你以前见过她的威风吧?现在让她把靴子擦干净,让她知道自己连练气弟子都比不上。”
沈砚躬身应下,缓步走向傀儡 —— 对方月白襦裙卷至大腿,披风滑落,光的左脚沾着灰尘,右脚棉袜松垮,早已没了往日威严。
他捡起霜魄流云靴,扔到傀儡脚边:“捡起来,擦干净。”
傀儡机械地弯腰,用襦裙下摆擦拭靴面,洁白的布料瞬间沾灰,还被勾出裂口。
沈砚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复杂 —— 这曾是水火不侵的法器服饰,如今却成了擦靴的抹布,凌清寒的地位,早已连同这襦裙一起崩塌。
墨凝坐在软垫上,看着傀儡笨拙的动作,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不错,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哈哈!好!” 墨凝看得尽兴,拍着手大笑,“凌长老,你也有今天!以前你对弟子动辄打骂,现在连给杂役下跪都得乖乖听话,真是解气!” 她转头看向沈砚,语气带着施舍,“你再让她给你磕个头,只要你伺候得好,以后这傀儡,你也能随便使唤。”
墨凝看得尽兴,拍着手大笑:“凌长老,你也有今天!以前你对弟子动辄打骂,现在连给杂役下跪都得乖乖听话,真是解气!” 她转头看向沈砚,语气带着施舍,“你这‘傀儡’倒还算机灵,伺候得我开心了。过来,给我捏捏肩 —— 方才看你折腾这老东西,倒让我也觉得肩颈发僵。”
沈砚心中一动,知道反击的时机正在靠近。
他先对凌清寒傀儡冷声下令:“跪好,不准动!” 看着傀儡僵硬地维持着跪地姿势,月白襦裙膝部沾满灰尘,脚底板贴着冰冷地面,才转身走向墨凝,依旧维持着顺从的姿态:“魔女大人吩咐,属下不敢怠慢。”
此刻墨凝已慵懒地靠在帐篷中央的软垫上,玄黑绣魔纹罗裙被她随意撩起一角,露出里面墨色束腿纱裤,纱裤腿上还沾着之前缠斗时的雪粒,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傲慢。
她解开歪斜的暗金色魔骨腰带,随手扔在一旁,腰间的锦缎内衬因动作微微绷紧,勾勒出纤细却带着戾气的腰线,开口的领口处,黑色魔印泛着微弱的血色微光:“力道轻点,别用你那粗笨的手弄疼我。要是捏得舒服,以后这老东西的‘调教’,也交给你负责。”
沈砚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颈处。
指尖触到锦缎内衬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下魔脉的轻微跳动 —— 墨凝显然已完全放松警惕,甚至闭上眼,哼着不成调的魔曲,享受着 “傀儡” 的侍奉。
他故意放慢动作,先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肩颈,语气恭敬:“魔女大人,这般力道是否合适?需不需要再加重些?”
“嗯,左边再重点…… 对,就是那里。” 墨凝舒服地喟叹一声,头微微后仰,露出半截苍白的脖颈,松散的发丝垂落在肩颈处,连呼吸都变得平缓。
沈砚一边按揉,一边悄悄观察着她的反应 —— 她的右手搭在软垫上,手指无意识地轻点,显然已完全沉浸在按摩的舒适中,丝毫没察觉危险临近。
沈砚一边按揉,一边悄悄观察着她的反应 —— 墨凝的脖颈因放松微微后仰,露出半截苍白的肌肤,领口松散的锦缎内衬下,黑色魔印泛着微弱的光。
他心中冷笑,手指渐渐向下移动,从肩颈滑到她的腰侧,故意用指腹轻轻蹭过她玄黑罗裙的布料:“魔女大人,腰腹是否也需按揉?”
墨凝并未察觉异常,慵懒地应了一声:“嗯,顺便给我揉揉腿 —— 纱裤碍事,你给我扯到膝盖处。” 沈砚 “听话” 地俯身,手指勾住她墨色束腿纱裤的裤脚,缓缓向上扯至膝盖,露出她莹白却沾了灰尘的小腿,以及脚踝上系着的黑色铃铛。
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的小腿上,指尖故意在她脚踝内侧轻轻一蹭 —— 那里肌肤细腻,是寻常人敏感的部位。
唔…… 墨凝轻轻嘤咛一声,却没有睁眼,反而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靠,甚至微微分开双腿,示意他继续。
沈砚表面照做,实则暗暗握紧拳头,掌心渗出汗珠 —— 墨凝越是放松警惕,待会的反击就越致命。
他的视线掠过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落在她放在软垫上的那只手上:修长白皙,五指纤细,食指第二节有一枚月牙形疤痕,那是她惯用法器 “噬魂鞭” 的印记。
魔女大人,您放松些…… 他刻意放缓语速,每句停顿都恰到好处,让我帮您按按腿。 双手游移间,不知不觉已经滑到了她的膝窝。
墨凝舒服地叹息一声,小腿自然舒展,连带着裙摆也被微微带起 —— 褶皱之下,隐约可见亵裤的深色边缘。
沈砚喉结滚动了一下,表面上依旧恭顺,内心却已在计算距离。
啊…… 墨凝轻轻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时发现沈砚正跪在自己双腿之间,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嘛,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适合当这个 ‘傀儡 ’ 她抬脚,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沈砚的肩膀,像是在夸奖一条忠诚的狗,以后专门负责调教她—— 别像方才那样敷衍了事,要好好折磨她。
沈砚低头称是,心里却暗自发狠:等会有你好瞧!
他重新俯身向前,这次的目标更加明确。
他的拇指精准地按在墨凝膝窝内侧最柔软的穴位上,其他四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腿肚,在她最易感到麻痒的地方打着圈。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游移到她脚腕内侧,隔着薄薄一层纱裤,用指腹沿着筋络慢慢向上推拿。
嗯…… 墨凝轻咬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慵懒的目光也开始变得迷蒙。
她从未想过,原来腿部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感觉。
沈砚的动作看似温柔,实际上却带着一种特殊的节奏,每一下都准确地击中她的神经末梢。
沈砚见状,胆子更大了。
他的十指开始在她的双腿上游走,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挑动着她的感官。
他的呼吸也变得灼热,喷洒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墨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陌生却又令人愉悦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她的呼吸变得越发紊乱,脸颊越来越烫。
嗯……你这杂役…倒还有几分本事。 墨凝故作镇定,但声音已然带上了一层娇媚。
她没想到区区一个凡人杂役,居然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随着沈砚按摩的深入,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得更开了。
她的亵裤已经被汗水和某种不可名状的液体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沈砚注意到她的变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脚踝,另一只则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经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最为柔嫩的部位。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品尝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每当他的指腹触及一处,那里便会激起一阵酥麻,直窜向她的大脑。
墨凝对于杂役的按摩感到羞耻又畅快。
她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私处传来的瘙痒感令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她紧紧抓住软垫,企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最终还是泄露出几句断断续续的呜咽。
沈砚见时机成熟,索性欺身上前。
他的唇瓣轻轻吻过她的膝盖,然后是一寸寸的大腿,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他的舌尖偶尔探出,带来一阵湿润的触感,惹得墨凝娇躯一震,差点叫出声来。
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眼前的杂役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此刻的她只想沉沦于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之中。
沈砚的唇舌不断向上探索,很快就来到了她大腿根部最为神秘的地方。透过湿透的亵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片诱人的风光。
墨凝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塌,她无力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沈砚强势地固定住。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私处,那种温热的气息让她浑身酥软。
她咬住下唇,想要保持最后一点矜持,但沈砚接下来的动作却彻底打破了这一切。
沈砚一把扯下她湿透的亵裤,呀! 墨凝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沈砚牢牢压制。
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粉嫩的花朵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绽开,晶莹的蜜液从中缓缓流出。
沈砚屏住呼吸,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美景。
墨凝的蜜穴呈现出极其诱人的粉色,宛如初绽的樱花一般娇嫩。
周围稀疏的毛发被之前的爱液沾湿,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整个私处因为情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熟透的蜜桃般诱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细细的裂缝,两边的花唇微微分开,露出内里更娇艳的风光。
上方的小豆豆因为充血而微微挺立,顶端闪着晶莹的水光。
往下看去,那个小小的入口还在不断地翕动着,每次张合都会挤出一些透明的蜜液,沿着臀缝缓缓流淌,在身下的软垫上洇出一小滩水渍。
周围的肌肤细腻光滑,没有丝毫瑕疵。
每当沈砚的视线停留在某个地方,那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带动着附近的褶皱也跟着微微颤动。
他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嫣红的嫩肉,层层叠叠,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最特别的是,这处蜜穴明显还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即便经历了刚才的刺激,穴口依然保持着最初的状态,只略微有些充血,却未见处子膜的存在。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天生的名器,要么…
想到这里,沈砚忽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了眼墨凝的表情。
果然,只见她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眼角泛着泪光,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难怪这处蜜穴如此完美,竟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
怪不得玄天宗那么多男弟子对她倾心,就连那些修为高深的老家伙们都对她虎视眈眈。
此刻,那朵娇嫩的花朵正微微颤动着,每一处褶皱都充满了生命力。
从入口处一直到最深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其中的奥秘。
沈砚的喉咙干燥无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困难,胯下的巨龙也已经蓄势待发。
最重要的是,这处蜜穴的温度非常高,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沈砚也能感受到那份灼人的热度。
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能量,那是一种充满生机的力量,就像是刚刚绽放的花朵,充满了勃勃的生气。
而这股能量的源头,正是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口,它正在无声地邀请着他前去探索。
最吸引人的还是那颗小巧的珍珠。
它现在已经完全勃起,像一颗红豆似的凸出来,顶部泛着水润的光泽。
沈砚伸出一根修长的指腹,轻轻地点在上面。
嗯……
墨凝猛地弓起身子,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跌回软垫上。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沈砚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浑身发抖。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主人,您感觉如何?需要换个位置按摩吗? 沈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语气诚恳地问道。
墨凝勉强稳住心神,点了点头:好……换个地方……
沈砚闻言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轻轻地将她的双腿抬起来,让她呈M形躺在那里。这个姿势让他更好地看清了她的全貌。
墨凝的整个私处都已经湿透了,粉红色的蜜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一般。
周围的毛发被爱液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中间的小豆豆已经完全勃起,像一颗红豆似的突出来。
往下是那个神秘的小口,正在不断地蠕动着,每次都会吐出一些晶莹的液体。
沈砚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涨得难受,恨不得马上就要冲进去。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新一轮的按摩。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颗红宝石般的小豆豆。
他的舌尖轻轻触碰到那里,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栗。
接着,他开始用舌头绕着它打转,时而快速,时而缓慢。
每当他加快速度的时候,墨凝的身体就会剧烈地抖动,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 墨凝再也顾不上形象,大声地叫了出来。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更多的接触。
她的腰部不断地上抬,想要获得更多的摩擦。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沈砚的头部,好像怕他会逃走一样。
主人,您喜欢这样吗? 沈砚抬起头,坏笑着问道。
墨凝羞愤地看着他:你……你这是在找死……
可惜她的威胁毫无威力,因为她的眼睛里满是雾气,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沈砚再次低下头,这次他直接含住了那颗红豆,用力地吮吸起来。同时,他的两只大掌分别复上了两边的蜜唇,轻轻地揉捏着。
啊……
墨凝再也忍不住了,尖叫出声。她的腰部剧烈地弹动几下,然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沈砚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墨凝的蜜穴已经完全打开了,像是绽放的花朵一样美丽动人。
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着,每一次都挤出新的蜜液。
外面的蜜汁已经积攒了很多,顺着臀缝流下去,在软垫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主人,您看您的小穴多么漂亮啊!
沈砚赞叹道,我用舌头帮您按摩一下墨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沈砚并不在意她的反应,他再次低下头,这次直接将舌头探进了那个紧致的甬道。
啊……
墨凝的叫声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像是触电一样。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仅仅是舌尖的探入就已经让她几乎崩溃。
沈砚的舌头灵活地在里面翻搅着,时而轻柔,时而凶猛。他的鼻子正好顶在那颗红豆上,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能给予墨凝极大的快感。
墨凝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阻止这一切,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刺激。
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浪潮吞没。
嗯……啊……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沈砚的技术实在太好了。
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找到最脆弱的部位,每一次都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腰肢扭动得像是最熟练的舞者。
终于,在一波强烈的快感之后,墨凝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小穴紧紧地咬住沈砚的舌头,大量的蜜液从中涌出。
沈砚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继续舔舐着那个还在痉挛的甬道。
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墨凝,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优势,甚至连最基本的快感都无法掌控。
墨凝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高潮了,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意识也逐渐模糊。
他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墨凝的蜜穴已经完全打开,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样美艳动人。
周围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成了淡红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蜜液。
那个小小的入口不断地收缩着,每次都会吐出一些清澈的液体。
红豆已经胀得通红,看起来快要滴出血来。
沈砚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颗红豆,引起墨凝又一阵剧烈的抽搐。
嗯……啊……
墨凝的叫声已经变得微弱,但她的小穴却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他的舌头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终于,在一次特别强烈的收缩后,墨凝失去了意识。
她的身体软软地倒在软垫上,双眼失焦,口中还在喃喃自语。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蜜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浊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爱味道。
沈砚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失去意识的墨凝。
她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胸前的罗裙被汗水和其他液体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原本整齐的秀发此刻也散乱地铺在软垫上,有几缕还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子上。
过了许久,墨凝才缓缓醒来。
她的第一反应是检查自己的状态——果然,体内的魔气已经所剩无几,而且与沈清寒战斗后经脉受损,短时间内难以恢复战斗力。
更糟的是,她的神志虽然清醒,但身体却仍然处在高度兴奋的状态,稍稍一动就会有异样的快感传来。
她知道沈砚这个奴隶杂役对自己的按摩早已越界,但她认为暴风雪中,眼下还是缺个活人伺候自己,打算暂时放过这个杂役。
不过,这种被迫臣服的感觉却让墨凝感到莫名的兴奋。
她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想起了昨夜的种种情景,不禁又是一阵颤栗。
那些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让她忍不住想要再次沉溺其中。
于是,当她第二天再次见到沈清寒的傀儡时,便产生了新的想法。
她命令傀儡褪去外袍,仅留亵裤和肚兜,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供她欣赏。
有时让她跪趴着翘起臀部,露出若隐若现的私处;有时又让她躺在床上劈开双腿,暴露出湿润的蜜穴。
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挑逗的意味。
墨凝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时而发出阵阵嗤笑。
她命令傀儡做出更加大胆的动作,比如掰开自己的蜜穴展示内里嫩肉,或者用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向体内插入。
这些举动让墨凝血脉贲张,她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为了增加乐趣,墨凝还逼迫傀儡说出许多淫词浪语。
比如请主人享用奴家的小嘴、骚穴好痒,请插进来之类的话语。
每听到一句这样的话,墨凝就觉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狠狠蹂躏这具傀儡。
她甚至还命令傀儡自慰给她看。
只见那双纤细修长的玉指在私处来回磨蹭,时而插入小穴抽插,时而又揉搓充血的红豆。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傀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很快就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达到了高潮。
看着傀儡潮吹的样子,墨凝也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冲动。
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加入其中,亲自感受那种极致的快感。
然而,现实却是她只能在一旁观看。
这让她既痛苦又兴奋,只能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心中的欲念。
有时她会命令傀儡重复昨晚的动作,比如舔舐她的私处,或者用舌头进入她的身体。
每一次这样的互动都能带给她莫大的欢愉,但也加深了内心的煎熬。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只能通过有限的方式发泄本能的冲动。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挫败感。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进来。她淡淡地说。
沈砚走进来,神情忐忑,魔女大人,昨日是我考虑不周,按摩太过火了些,让您不适了。
哦? 墨凝慵懒地倚在榻上,罗裙松垮,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她瞥了一眼沈砚,你倒是知道自己错了。 瞬间,房间内的气温骤然下降。
她纤细的脚踝从裙摆下若隐若现,脚趾涂着鲜艳的蔻丹,透着几分妖冶。昨日那番刺激,竟让她生出了新的念头:来,帮我揉揉脚。
沈砚心头一紧。
这哪里是在请求,分明是命令。
但既然计划进行到这里,他也只得顺水推舟,跪坐到墨凝脚边。
魔女抬起右脚,轻轻踩在他的肩膀上,姿态优雅却带着不容抗拒。
听说昨日的力道让你很满意? 墨凝嗓音妩媚,带着几分嘲讽,杂役,今日可不能再那么敷衍了。
她用脚尖勾住沈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让本座好好享受享受。若是做得好,或许还会赏赐你些什么。
沈砚心中冷笑,面上却恭顺地点头:是,魔女大人。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墨凝的玉足,入手柔若无骨。
她的脚很小巧,大概只有三寸许,盈盈一握。
脚背拱起优美的弧度,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脚底透着淡淡的粉色,五个圆润饱满的脚趾依次排列,趾甲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先是试探性地揉捏起来。
从脚踝到足弓,再到脚心,每一处都细致地照顾到。
魔女闭着眼享受,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见此情景,沈砚大着胆子加重了力度,在她脚心最柔软处打着圈按揉。
嗯……凝轻哼一声,眉头微蹙,似是不太适应。
沈砚连忙停下动作:魔女大人可是哪里不适?要不要休息片刻?
谁知墨凝非但没有责怪,反而主动将脚往他方向送去,继续。
沈砚不敢违抗,只好继续为她服务。
这一次,他更加肆无忌惮,时而轻抚,时而揉捏,时不时还会用指腹摩挲她的脚心。
果然,不出一会,墨凝就发出阵阵呻吟。
哈…啊……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俏脸飞霞,杂役,你的技术……倒是不错。
沈砚趁机说道:多谢魔女大人夸奖。其实…昨日按摩那里,才是最高境界。不如…也让您体验一番?
墨凝闻言,呼吸一滞。
她自然明白他说的是哪个地方,犹豫片刻后终是点头默许。
于是沈砚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时而搔弄她柔嫩的脚心,时而轻掐她粉嫩的足尖,花样百出。
很快,墨凝就被弄得娇喘连连。
她感觉全身都变得燥热难耐,特别是被触碰的部位,更是酥痒难耐。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脚竟也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嗯……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她已经完全沉浸其中,顾不得保持高贵冷艳的形象,放纵地叫出声来。
沈砚见计谋得逞,动作越发大胆。
他一边揉捏她的玉足,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表情。
只见墨凝双眼迷蒙,朱唇微启,一副沉醉的模样。
她的亵裤早已被爱液浸湿,显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魔女大人,您的脚真的很漂亮。 沈砚低声说道,尤其是这只脚,白皙剔透,简直是人间少有的极品。
是么…… 墨凝意乱情迷地答道,那你可要好好珍惜……
这句话无异于默认了他的行为。沈砚心中大喜,决定趁热打铁。他突然将魔女的两只玉足并在一起,用它们夹住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
啊!你在做什么! 墨凝惊讶不已。
当然是让魔女大人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沈砚邪魅一笑,开始前后耸动。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得极深。
很快,他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了他的龟头上。
这就泄了吗? 沈砚坏笑道,看来魔女大人也很享受嘛。要不要再来一次?
休得无礼! 墨凝想要挣扎,呵,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能力反抗吗? 沈砚冷笑着提醒她实力差距。
确实,在连番刺激下,墨凝的体力早已耗尽,别说反抗,就连抬根指头都觉得吃力。
无奈之下,她只能任由沈砚摆布。
只见他抱起她的玉足,让它们交叉叠在一起,形成一个天然的脚穴。
随后他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
啊…太快了…慢点… 墨凝呻吟着,她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起来,足弓绷得笔直。这种全新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很快又迎来一波高潮。
啧啧,这才几分钟啊,就已经泄了两次。 沈砚一边操弄她的玉足,一边揶揄道,魔女大人的体质还真是特殊呢。
墨凝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对方予取予夺。
然而下一刻,她突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大腿内侧,紧接着便是熟悉的麻痒感。
睁眼一看,竟是沈清寒的傀儡也加入了这场荒唐的淫戏。
傀儡空洞的眼眸中泛起诡异的红光,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
它伸出舌头,开始沿着墨凝的大腿向上舔舐。
同时,沈砚也没闲着,他的大掌复上墨凝胸前的丰满,肆意揉捏玩弄。
啊…你们…两个混账… 墨凝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傀儡的舌头有多么灵巧,每一下都能准确命中她最脆弱的位置。
而沈砚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很快就让她溃不成军。
魔女大人,您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沈砚一边玩弄她的胸部,一边调笑道,您看,乳头都硬成什么样了?
果然,墨凝的两点樱红已经完全挺立,在亵衣下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变了调,带着浓浓的媚意:闭…嘴…唔!
就在这时,傀儡的舌头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它毫不迟疑地分开了墨凝的蜜唇,在那颗红豆上轻轻啃咬。
同时,它的中指也插入了那个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快速抽插起来。
啊!!! 墨凝再也忍不住了,尖叫出声。
她的腰猛地弓起,屁股不由自主地抬起,追逐着傀儡带给她的快感。
大量的蜜液从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傀儡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头在她的红豆上来回舔舐,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啃咬。
它的中指也在她的蜜穴中快速抽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同时,沈砚的舌头也没有闲着,他在她的脚心、足弓、趾缝间来回游走,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脚趾。
啊…啊…不要…那里… 墨凝完全沦陷在这双重刺激中,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融。
突然,傀儡的中指按到了她体内某处格外柔软的地方,激得她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这就是她的G点。
找到了呢。 傀儡空洞的眼眸中红光更盛,它立刻集中攻击那一点,中指快速摩擦着那处软肉。
同时,它的舌头也不忘照顾其他地方,上下两张嘴都没闲着。
哈啊…不行…那里太…太舒服了… 墨凝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配合着傀儡的动作。
大量的淫液从她的蜜穴中涌出,打湿了床单。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显示出她此刻正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
沈砚看着魔女这般模样,心中更加得意。
他决定再进一步。
他让傀儡继续服侍魔女的双脚,自己则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蜜穴口。
等等…你要干什么? 墨凝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想要合拢双腿。
但此时的她早已被玩弄得分毫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砚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处女地。
魔女大人,让我们来验证一下,您究竟有多'魔'吧。 沈砚说完,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就这样直接贯穿了魔女的处子之身。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啊!!! 墨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剧痛无比。
但奇怪的是,在疼痛之余,她居然还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啧啧,没想到堂堂魔女,居然还是个雏儿。 沈砚一边缓缓抽插,一边调侃道,真是便宜我了。
闭嘴!畜生…啊! 墨凝想要骂回去,却不料沈砚突然加快了速度,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差点又泄了。
傀儡这边也没闲着,它依旧孜孜不倦地舔弄着墨凝的玉足,时不时还用自己的脚丫去磨蹭她的私处。
双重刺激之下,墨凝很快就攀上了第二次高潮。
这么快就又要泄了?看来我们的魔女大人还挺享受嘛。 沈砚笑道,同时不忘加大抽插的力度,不如我们再来试试别的玩法?
不等墨凝回答,傀儡就领会了他的意图。
它松开墨凝的玉足,转而去揉捏她的乳房。
它的十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时而拉扯她的乳头,时而又用力揉搓她的乳房。
同时,沈砚也改变了抽插的角度。他不再一味地横冲直撞,而是开始寻找墨凝体内的各个G点。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几个关键的位置。
啊…啊…停下…太深了… 墨凝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进攻,每一波快感都比前一波更强。
她想要躲避,但却无处可逃。
她只能承受着这一切,任由快感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就在这时,沈砚突然放慢了速度。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卡在蜜穴口,然后再慢慢插入,直到整根没入。
唔…你…你这个混蛋… 墨凝气喘吁吁地咒骂道,为什么要停下来…
因为我想要听您求我。 沈砚邪笑道,求我快一点,用力一点,怎样?
墨凝羞愤欲死,但身体的本能却促使她说出了真心话:求你…快点…用力干我…
遵命,魔女大人。 沈砚应道,随即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直捣黄龙,龟头顶开宫口,深深地埋入子宫内部。
啊!!! 墨凝尖叫出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差点又一次泄了。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配合着沈砚的动作。
大量的淫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打湿了整个床单。
傀儡也没有闲着,它一边玩弄墨凝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去含住她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啊…太…太多了… 墨凝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这种刺激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融化的蜡烛,所有的精华都汇集在下体,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沈砚突然加快了速度。
他的肉棒快速进出着墨凝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
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墨凝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墨凝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她的身体绷得笔直,四肢紧紧地缠住沈砚和傀儡。
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住沈砚的肉棒。
我也要射了。 沈砚闷哼一声,随即快速抽插数下,最后一个深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墨凝的子宫。
啊!!! 墨凝发出一声尖叫,随即达到了今晚最强烈的高潮。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沈砚的肉棒,想要榨出最后一滴精液。
就在这时,傀儡突然抽出自己的中指,在墨凝的乳头上用力一拧。剧烈的疼痛混合着无尽快感,让墨凝再次喷出一股淫液。
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吗? 沈砚调笑道,魔女大人果然是个尤物。
墨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大量的精液从她的蜜穴中缓缓流出,场面十分淫靡。
清理干净。 沈砚冷冷地下令。傀儡立刻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墨凝的私处。
啊… 墨凝轻轻呻吟了一声。
傀儡的舌头非常灵活,很快就将她下体的污秽清理干净。
然后它又转去处理沈砚的肉棒,同样将其舔得干干净净。
很好。 沈砚点点头,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知道吗?
是。 傀儡机械地回答。
这才刚开始呢,魔女大人。砚舔了舔嘴唇,相信我,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