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是比抗拒更令人绝望的开始。
当晨光再次透过顶层公寓昂贵的防窥玻璃,慕辰儿睁开眼,一种深切的疲惫感已渗入骨髓。
镜中的“少女”经过一夜的休整,外表已恢复光洁,但眼神深处那抹被强行驯服后的空洞与惊悸,却无法轻易抹去。
他熟练地套上那身由沈清集团财力支撑、意大利老师傅量身定制的水手服。
裙摆拂过腿侧的触感,已不如第一天那般尖锐刺痛,反而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令人不安的适应。
他甚至无意识地做了一个提拢裙摆的动作,随即因为这份“熟练”而浑身一僵,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弃——他,李慕辰,正在习惯他的妻子沈清许为他准备的这身女性的皮囊。
这一周,名为“校园生活”的剧本,在他的妻子通过“叶狩”这个化身的精密导演下,有条不紊地展开。
掌控无处不在,但其形式,更倾向于一种丈夫对“不够成熟妻子”的督促与调教,带着某种扭曲的亲密感。
英语课的随堂抽测如期而至。
当老师目光扫来时,慕辰儿感到手腕内侧那枚由沈清集团实验室特制的感应贴片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如同野兽在他耳边低语:“集中精神,辰儿。”这念头一闪而过,带着屈辱,却也诡异地驱散了些许慌乱。
他站起来,拼读出那个单词,声音虽微颤,却准确无误。
老师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那一刻,他竟感到一丝可耻的“完成任务”般的轻松,仿佛取悦那个掌控者,成了他在这个环境下的首要生存法则。
数学课上,感应片传来的震动不再是单纯的惩罚,而更像是一种提醒。
当他因走神而笔下的函数图像画错时,震动会变得急促;当他努力集中精神修正时,震动则会变得平缓,仿佛沈清许在透过野兽的身份说:“对,就是这样,继续。”这种精准的反馈,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和注意力都产生了异样的陌生感。
课间操时,叶狩的“撞击”依旧精准,但在慕辰儿因酸麻而踉跄时,他会适时地伸手扶住他的腰,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调侃:“连站都站不稳?看来晚上的体能训练还得加量。”这话语在林薇听来是学长对学妹的关心,但在慕辰儿耳中,却是沈清许对他夜晚将要承受一切的预告。
午餐的“特殊餐食”依旧。
叶狩将切好的牛排推到他面前,动作自然。
他甚至会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点评:“多吃点,昨晚消耗太大。”这种将夫妻间的私密之事,以如此平常的口吻在公共场合提及,让慕辰儿脸颊爆红,羞愤欲死,却又无法反驳。
这不再是简单的施舍,而是将夫妻生活赤裸裸地摊开在他被迫扮演的“少女”身份之下,是双重维度的羞辱。
相比之下,林薇的善意,依旧是照进他灰暗生活的一束光,却总能精准地灼伤他。
周三午休,林薇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走廊角落,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粉色小袋子。
“辰儿,给你!”她塞进慕辰儿手里,脸上带着分享秘密的兴奋,“我看你好像还没准备,下周说不定就用得上啦!我用的就是这个牌子,超舒服的!”
慕辰儿低头,看着袋子里那几片独立包装的卫生巾,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三十岁男性的认知在尖叫着拒绝,但“慕辰儿”的身份却要求他必须接受。
他攥着那轻飘飘的袋子,感觉有千斤重。
“谢……谢谢薇薇。”他听到自己用细弱的声音道谢,脸颊滚烫。
林薇却以为他是害羞,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们可是好朋友呀!对了,你……你一般几天?会不会痛?我每次都痛得想打滚……”
面对林薇连珠炮似的、关于“生理期”的私密提问,慕辰儿感觉自己像个被推上舞台却忘了台词的小丑。
他支支吾吾,只能凭借过去偶尔听女职员闲聊的模糊记忆,含糊地应付。
这种沉浸于纯粹女性语境的感觉,比任何公开出丑都更让他感到精神上的剥离与羞辱。
周四体育课的排球训练,是另一场公开的刑罚。他依旧笨拙,而叶狩,作为被老师请来示范的高年级学长,精准地将一个球扣杀向他。
“砰!”
慕辰儿被球的力道带倒,摔在沙坑里,裙摆瞬间沾满了沙砾,狼狈不堪。
林薇惊呼着跑过来要扶他,叶狩却先一步上前,他没有伸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种“教练”式的严厉,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见:“慕辰儿学妹,连接球都不会吗?看来基础太差。以后每天放学,留下来练习垫球基础——就练怎么蹲下来,把球救起来。”
“蹲下来”三个字,像针一样刺入李慕辰的耳中。
他忽然想起去年,在沈清许主办的一场商业高尔夫邀请赛上,他一杆进洞,满场掌声中,沈清许笑着亲手为他递上香槟——那时,他是站在高处的“李总”,而不是此刻摔在沙坑里、被命令反复练习“蹲下来”的慕辰儿。
屈辱感让他眼眶发热,他死死咬住牙,把这股酸涩逼了回去。
自由活动时,他看着篮球场上奔跑跳跃的陈浩,那充满力量与速度的身影,那属于男性的、酣畅淋漓的竞争,如同淬火的钢针,在他心底悄然滋生——那才是他本该拥有的世界。
然而,这细微的波动,似乎依旧没能逃过沈清许的监控。
放学时,叶狩将他带到了学校体育馆背后,一个堆放旧体操垫与废弃器材的隔音仓库。
他用一把显然是特制的钥匙无声地打开门,将他推了进去,沉重的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声响。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与陈旧皮革的味道。
唯一的光源来自高处一扇积满污垢的气窗,将稀薄的、被切割成方格的暮色投下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微尘。
“白天,”叶狩的声音在堆满垫子的密闭空间里回荡,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慕辰儿完全笼罩,“看陈浩打球,很羡慕?”
慕辰儿下意识后退,小腿撞上身后叠放的软垫,整个人跌坐进去,柔软的支撑物却让他如同陷入无法挣脱的泥沼。
“我没有……”他辩解,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微弱而颤抖。
“没有?”叶狩轻笑,单膝抵进他双腿之间的垫子,俯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力道精准地控制在让他感到骨骼濒临碎裂的疼痛、却不会留下痕迹的范围,“我的‘妻子’,”他每个字都吐得清晰而缓慢,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在羡慕别的男人?”
这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精准凿开他最深的难堪。
他的指尖顺着慕辰儿剧烈颤动的脖颈下滑,掠过水手服精巧的领口,带着一种评估所有物的、令人胆寒的冷静,最终停在那脆弱的领结上,轻轻一扯——那维系着最后体面与校园身份的蝴蝶结,瞬间散了形,软塌塌地垂落。
高窗渗入的微光在他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那双眼睛里属于“叶狩学长”的温和伪装已彻底剥落,只剩下属于“野兽”的、纯粹的幽暗与掌控欲,仿佛要将他连皮带骨地吞噬、消化。
不等慕辰儿反应,他已经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啃吻上他脆弱的脖颈。
那不是亲吻,是野兽标记领地的撕咬,湿热的触感混合着清晰的刺痛,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水手服布料,在他胸前那点不自然的、却在药物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的柔软上流连、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隐约的、即将浮现的淤青。
慕辰儿浑身剧颤,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叶狩一只手轻易地反剪,手腕被死死攥住,那力道让他感觉腕骨几乎要被捏碎,动弹不得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唔…放开…”破碎的抗议被叶狩用嘴唇粗暴地堵回,所有的呜咽都被吞咽。
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探入他裙摆之下,指尖带着仓库的微凉,隔着那层薄薄的、属于“慕辰儿”的安全裤,精准地按压上他最羞耻的核心。
异物感与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一股混合着极致恐惧和悖德生理反应的战栗从尾椎窜上,双腿发软,全靠叶狩抵着他的力量才勉强维持姿势。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薄布料下,自己身体可耻的、违背意志的变化,这让他感到灭顶的自我厌弃。
“看来‘学妹’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叶狩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灌入他敏感的耳廓,带着残忍的戏谑。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扯下那层可怜的屏障,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他暴露在外的、最私密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紧接着,一个坚硬、冰凉的异物顶端,抵上了他那从未被外人触及、甚至自己都羞于正视的隐秘入口。
慕辰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是那个……!尺寸的认知带来巨大的恐慌。
“记住这种感觉,”叶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意识模糊的边缘响起,“记住你现在是谁的人。”话音未落,慕辰儿清晰地听到了塑料帽盖被弹开的轻微“啪”声。
随即,一种冰凉的、粘滑的触感先一步降临在他紧绷的入口——是润滑剂。
这冷静到近乎程序化的、充分的事前准备,比单纯的暴力更令人窒息,它剥夺了所有“被迫”的借口,仿佛在宣告,他的身体从构造到反应,都早已被预设好,理应如此顺畅地接纳这场由他妻子主导的“亲密”。
紧接着,那根仿真的、尺寸可观的假阳具,带着被润滑后的、不容置疑的顺滑,坚定而缓慢地、一寸寸地撑开,闯入了了他干涩紧致的身体最深处。
“啊……!”尽管有所缓冲,那被异物强行填满、扩张的清晰无比的胀痛感,依旧让他发出了短促而扭曲的痛呼。
他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太清晰了,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他甚至能感觉到其上模拟的血管脉络刮擦过内壁的纹路。
叶狩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
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大力度的抽送。
身体的撞击声在堆满吸音垫子的寂静仓库里显得沉闷而压抑,像一声声敲打在灵魂上的丧钟。
“叫出来。”叶狩命令道,动作愈发凶猛。那湿滑而顺畅的侵犯,带来一种诡异的、被身体自行接纳和配合的羞耻感。
慕辰儿死死咬着已经渗血的牙关,只剩下细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鼻音溢出。
羞耻心让他无法顺从,然而身体在持续而暴戾的、却又精准刺激着敏感点的对待下,却可耻地产生了一丝丝违背意志的、强烈的生理反应。
敏感的内壁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试图绞紧那可怕的入侵者,一阵阵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炸开,扩散至四肢百骸,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这种身体的背叛,比任何暴力都更让他感到绝望和沉沦。
叶狩显然察觉到了他身体剧烈的微妙变化,低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刁钻而富有技巧性,时而九浅一深地挑逗磨蹭,时而连续重击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
慕辰儿的抵抗渐渐变得无力,细弱的、带着哭音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唇齿的封锁,断断续续地飘散在灰尘弥漫的空气里。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承受着、甚至开始可耻地迎合这暴风骤雨般的侵袭。
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他分不清这究竟是极致的羞辱,还是灵魂在肉体被迫绽放的欢愉中的彻底堕落。
当那根假阳具最终模拟着释放,深深埋入它开拓出的最深处,并传来清晰的震动模拟时,慕辰儿已经彻底脱力,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般软倒在垫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仓库顶部昏暗的虚空,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抑制的痉挛般的颤抖。
叶狩抽离了那令人羞耻的物件,看着怀中眼神涣散、衣衫凌乱不堪、裙摆皱缩、浑身沾满灰尘与自身分泌出的湿滑的“少女”。
他伸手,用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他脸颊混合着泪痕与尘土的污迹。
然而下一刻,那刚刚施以粗暴的手指,却转而极其轻柔地、近乎怜爱地将黏在他额角汗湿的几缕栗色发丝,细致地别到了耳后。
这一瞬间突兀的、与方才暴行截然相反的“温情”,比任何持续的暴力都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这才乖。”他如同评估一件终于调试到位的物品,轻轻拍了拍慕辰儿滚烫且残留着泪痕的脸颊,“下周,希望你能更‘入戏’。”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明天的课程,却让慕辰儿从骨髓深处,渗出无望的寒意。
周末,慕辰儿将自己关在江景大平层的“爱巢”里。
那个粉色的小袋子被他像处理赃物一样,塞进了衣柜最深的角落。
然而,林薇的“关心”并未停止。
晚上,她的微信消息跳了出来:“辰儿,东西用上了吗?如果肚子痛记得喝热水,千万别碰凉的哦!”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慕辰儿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
他打了“还没”,又觉得生硬;换成“谢谢关心”,却感到一阵虚伪的恶心。
最终,他只回了一个“谢谢”,并下意识地配上了一个与林薇同款的、可爱的兔子表情包。
点击发送的瞬间,他猛地将手机屏幕倒扣在床头柜上,仿佛刚刚完成的,是一场对纯真友谊的亵渎仪式。
然而,夜晚的“验收”从不缺席。
沈清许本体躺在他身边,手自然地搭在他的小腹上,指尖冰凉。
“林薇给你的东西,收好了吗?”她闭着眼,语气平淡。
慕辰儿身体一僵,没有回答。
沈清许也不追问,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下周开始,我会帮你记周期。瑞士进口的医疗级生理模拟系统已经调试好了,初期会有些不适,但这是必经的过程。”她顿了顿,“所有的数据,包括你的体征反应和不适指数,都会实时同步到我的终端。我会陪着你,完整地体验。”
她没有斥责他藏起卫生巾的行为,甚至没有逼他立刻拿出来,但这番话,却彻底剥夺了他最后一点侥幸。
她,作为他的妻子,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在通知他一个既定事实。
夜里,慕辰儿从腹部的绞痛中惊醒。
在他蜷缩起身子时,后背却触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沈清许就睡在他身侧。
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节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与“叶狩”那双骨节更分明、带着少年感的手不同。
这是属于他“妻子”的手。
见他醒来,她甚至没有睁眼,只是用带着睡意的、慵懒的声音轻轻开口,语气却不容置疑:“吵到我了。”她指尖无声收紧,“自己坐上来,动到我满意为止。”
慕辰儿咬紧下唇,在无声的威压下屈从。
他的目光绝望地扫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沈清许腰间束着的黑色皮革马具,在月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冰冷的金属扣环如同野兽的鳞甲。
而在她身侧,那件象牙色的硅胶制品就那样随意地搁在床单上,线条流畅却毫无温度。
“需要帮忙吗?”沈清许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月光下她的眼神清明如水。
她指尖滑过一管未开封的润滑剂,精准地塞进他手里。
慕辰儿颤抖着接过,冰凉的液体倒在掌心。
那股甜腻的人工莓果香气,与她身上清冽的雪松与白麝香冷香野蛮地交织,仿佛将他最私密的羞耻公开展览。
“辰辰乖,”她忽然出声,语调温柔得像在哄慰,“全都吃进去了……真棒。”
短暂的停顿后,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淬了毒的冰棱,精准刺入:“我的小贱货。”
他几乎呜咽,却死死忍住。
“陈浩知道你这么听话吗?”她忽然问,声音像刀一样剐过他紧绷的神经,“他知道你半夜会这样,自己坐上来动吗?”
慕辰儿猛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是谁?”她逼问。
他颤抖着,几乎说不出那个词。
她也不急,只是伸手,轻轻抚过他战栗的小腹。
“说。”
“……老公。”他终于溃不成军,带着哭腔吐出这个屈从的称谓。
这声呼唤仿佛终于取悦了她。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满意的喟叹,将他颤抖的身体搂得更紧。
“记住你是谁的人,”她的唇贴在他后颈,声音轻得像梦呓,却烙进他灵魂里,“辰辰,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下一刻,天旋地转。
他像一件失重的祭品被她整个抱离床面,更深重地纳入怀中。
就在慕辰儿以为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撕碎时,一股清冽的、带着雪松与白麝香气息的冷香,钻入他的鼻腔。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拇指的指腹缓缓揩去他眼角的泪水。
“疼了?”沈清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音调低沉,甚至带着一丝探究般的温柔。
然而,这伪善的慰藉未完,他身体内部那根冰冷的“刑具”便被更深入地推进了一寸。
温柔的擦拭与残酷的贯穿同时发生,感官的极端矛盾让慕辰儿的思维彻底停滞。
当一切终于平息,他被汗水浸透,意识模糊地瘫软着。
沈清许却并未立刻放开他。
慕辰儿模糊地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带着粘稠质感的东西,被缓缓推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她贴在他后颈的唇瓣微动,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肌肤:“别怕,凝胶会帮你适应……剂量我精确算过,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这伪善的慰藉像一层温热的油,漂浮于痛苦的冰水之上。他已无力思考,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与沦陷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沉入黑暗前,他模糊地想,下一周,等待他的,将是更深、更无处可逃的沦陷。
那冰凉的、被注入的粘稠感,像一个邪恶的预告。
不再仅仅是身体的改造,而是他作为男性的时间线,也将被沈清许以‘妻子’的名义,温柔而残酷地彻底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