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也懒得去分辨那个人是不是妈妈。
只要生活过得去,爸爸头上带点绿又怎么样。
而且我和Liz 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
我们亲也亲过了,连她那对弹性十足的D杯大白兔我也摸过、亲过、甚至用舌头卷着乳头吮吸到她娇喘连连,就差临门一脚捅破那层两人之间的薄膜了。
但这天,手机突然显示妈妈开的那辆改装过的特斯拉的哨兵模式被人为关闭了。
我心血来潮,从后台远程启动,想看看是不是车辆出了故障。
启动车辆外部摄像头,发现车停在一处偏僻的林荫路上,四周树影婆娑,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隐隐的野花香。
妈妈安静地坐在车外的轮椅上,轮廓优雅的侧脸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冷白的光泽,她的长发随意披散,穿着宽松的白色亚麻衬衫和膝上裙,裙摆下露出一截修长的小腿,隐约可见瑜伽塑身留下的紧致线条。
她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双手交叠在膝上,呼吸均匀,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
不大一会儿,四个身穿笔挺西服的壮汉推着四个大箱子慢慢走来,他们的脚步沉稳有力,箱子轮子在碎石路上发出低沉的碾压声,像野兽的低吼。
“您就是安女士么?”领头的西服大汉说道,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英伦腔的阴郁。
“是的,就是我。你们是哈里斯介绍来的治疗师么?”妈妈抬起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期待的颤音,她的眼睛在墨镜后微微眯起。
“对,我们四个就是。真名不太方便告诉您。就叫我们汤姆、杰瑞、查理、卡洛斯吧。”说话的是汤姆,一个英伦阴郁的帅哥,戴着银耳环,头发向后梳得油光水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杰瑞是个头发如刺猬一样的白人男人,眼神锐利如狼。
查理是个高大健壮的黑人,肌肉在西服下鼓胀得像要爆开纽扣。
卡洛斯虽然穿着全身三件套西服,但不合时宜地反戴着一顶棒球帽,严肃中透着叛逆的野性,让人联想到街头混混的危险魅力。
“那我们就开始吧。”汤姆舔了舔嘴唇,目光如X 光般扫过妈妈的身体曲线。
“只要不造成不可逆的伤残都可以么?那么先来填这张表吧。”汤姆看了看妈妈坐在轮椅上也没个地方写字,于是蹲下身,膝盖几乎贴近她的裙边,热气呼在她大腿上。
“那我们来念,您来回答,最后签个字就好了。”
首先是基础信息表。
您的姓名?
“安丽煜。”
身高?体重?
“一百七十厘米,一百零三斤。”
治疗时期的化名呢?
“就叫薇薇安吧。”
出生年月和户口所在地籍贯?
“1982年五月三日,户口所在地北京。籍贯是山东威海。”
乳房罩杯,乳头直径和乳晕直径?胸围、臂围、臀围、腿围?
妈妈明显沉默了一会儿,脸色微微红润,耳根如熟透的樱桃。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如蚊吟:“C罩杯,乳头直径大约一厘米,乳晕三厘米。胸围88厘米,臂围25厘米,臀围92厘米。腿围52厘米。”
“您的身材真的不错。
平时严格控制饮食和锻炼吧。”汤姆夸赞道,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她衬衫下隐约凸起的乳峰,舌尖在牙齿后滑动,像在品尝猎物。
“是的,我之前是一个瑜伽塑身教练,出事以后现在是个残疾人业余游泳运动员。”妈妈的呼吸加速,胸脯微微起伏,乳晕的轮廓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好的,下面治疗项目表,您一定要据实填写。后面我们会严格按照您表中提供的信息为您量身定做治疗流程。您一定要诚实,不然受伤的是您自己。”汤姆正色道,声音如丝线般缠绕。
妈妈也严肃了一下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轮椅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并紧。
第一类大项,性唤起与性恢复:强制性爱、口腔性爱、高潮边缘控制、强制自我愉悦与高潮、尿道刺激、肛门扩展、拳入肛门。
接受等级:AAA非常喜爱,嗜好这些。
AA喜欢,无所谓,A不喜欢也不排斥。
Q不喜欢但是可以。
N不能接受。
您的选项是?
妈妈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都是AAA。”
“安女士,您要对您的选择负责,后面的时间我们会严格按照这些来对您进行治疗的。”汤姆的眼睛亮起,嘴角上扬成一个残忍的弧度。
“我会负责的,这些都可以。”妈妈坦然地说,目光直视汤姆,瞳孔中闪着隐秘的火焰。
“好的,第二项宠物化治疗:摆出狗的姿态、放入狗笼、学狗舔脚、对胸部进行踩踏。
您的选项是?”
“都是AAA。”
第三项,对您进行身体拘束:项圈镣铐木枷、束缚麻绳捆绑、蒙眼、口塞。
贞操锁需要说出时间,监禁囚禁需要说出时间,灌肠选择液体,可选矿泉水、生理盐水、酒类、碳酸饮料、辣椒水。
拍照录像露脸和不露脸。
妈妈这次思考的时间比较长,胸口剧烈起伏,乳头在衬衫下悄然硬起。
她咬唇道:“前三项是AAA,第四项是AA. 第五项AA四个月。第六项是AA一年,第七项是AA我选辣椒水。第八项是AAA,第九项我不能接受,第十项是AAA。”
汤姆用一根万宝龙钢笔,垫在箱子上写下妈妈的回答,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林荫中格外刺耳。
“好的,第四项是户外项目:野外治疗、公共场合公开治疗。”
“野外是AAA,公共场合是AA。”
“好的,第五项是一大项器械治疗。我们还是一问一答吧。打耳光?”
“非常喜欢。”
“悬吊起来作为人体沙袋?”
“非常喜欢。”
“鞭打?”
“非常喜欢。”
“打屁股,用手或者拍子皮鞭?”
“……喜欢。”
“长时间悬吊、窒息按在水里、乳夹?”
“非常喜欢。”
“乳头穿刺?”
“喜欢。”
“乳头吊重物?”
“喜欢。”
“乳房捶打、阴部鞭打、踩踏?”
“非常喜欢。”
“挠痒痒?”
“不喜欢也不太排斥。”
“电击?”
“喜欢。”
“滴蜡,在身体不暴露在常规衣物覆盖范围内烙烫?”
“非常喜欢。”
“在脸上烙烫?”
“不知道,不确定,待开发。”
“纹身、刺青?”
“不喜欢但是可以要求去做。”
“强制体力劳动?”
“很喜欢。”
“罚跪或者趴?”
“很喜欢。”
“好的,还有两项就要结束了。”汤姆抬头对妈妈笑着说,笑容中藏着狼一般的饥渴。
“乳环和阴环?”
“很喜欢。”
“喝尿?”
“喜欢。”
“尿浴?”
“喜欢。”
“很好,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字吧。”说完,汤姆把表格递了过去。
妈妈低头看了一眼,费劲地在轮椅扶手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手指微微颤抖,墨迹晕开如血痕。
“那现在就开始了。”汤姆的声音骤然低沉,如命令般不容抗拒。
“把衣服都脱了。”妈妈愣了一下,环顾四周的林荫,确认无人后,还是认命般慢慢解开上身的扣子。
白色衬衫滑落,露出黑色的蕾丝乳罩,包裹着那对C 杯的丰满乳房,乳沟深邃如峡谷。
她深吸一口气,解开乳罩扣子,乳房弹跳而出,白嫩如凝脂,乳头粉红而硬挺,直径一厘米的乳晕微微鼓起,像熟透的樱桃在风中颤动。
细腰下是隐约的腹肌线条,连接着浑圆的臀部——“细枝头结硕果”,我看着屏幕,不由自主把手伸向裤裆,隔着布料摩擦那已勃起的“小兄弟”,热血直冲脑门。
“裤子也脱掉。”汤姆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
妈妈费劲地解下腰带,因为坐在轮椅里实在脱不下裤子。
查理上前,粗壮的胳膊伸到妈妈腋下,像抱婴儿般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黑人特有的体温灼热地贴着她的肌肤。
汤姆趁机拉下她的裤子和内裤,连同鞋袜一并剥离。
妈妈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光滑的阴阜上稀疏的阴毛如黑丝般诱人,粉嫩的阴唇紧闭,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湿润。
查理把她放回轮椅,她羞红了脸,两个胳膊本能地抱着那对浑圆的大奶子,低着头坐在轮椅里,乳肉从臂间溢出,挤成诱人的形状。
汤姆粗鲁地调开妈妈的胳膊,手指有意无意地刮过乳头,带起一阵颤栗。
“以后不许遮挡。罚你自己打三个耳光。不打的话,治疗流程就此结束。”
“就在这么?”妈妈问道,环顾四周,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打!”汤姆的语气不容置疑。
妈妈不轻不重地打了自己三个耳光,啪啪声在林荫中回荡,满脸红晕,不知是打的痛楚、情欲的涌动抑或是害羞的潮红。
她的乳头在这一过程中愈发硬挺,阴唇间隐约有蜜汁渗出。
“可以了。”汤姆满意地点头。
“上车吧。”查理抄起妈妈的双腿,将她公主抱到SUV 的驾驶位,粗糙的手掌有意贴着她的臀肉,拇指轻轻抠挖臀缝。
另三人把大行李箱和妈妈的轮椅折叠放到后备箱。
妈妈熟练地给自己戴上安全带,固定到驾驶位上,赤裸的身体在皮椅上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过收费站时,降下车窗的一小部分交费,只露出半个脑袋和一条冷白皮的胳膊,那胳膊上细微的汗毛在阳光下闪光,就这样暧昧地过了关卡。
我切换到车内视角,只见妈妈那久经锻炼、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体,如健美小姐般遍布小块肌肉却又显现出女性柔美的躯体,仿佛一件精美的雕塑:腹肌如浅浅的波浪,乳房高耸而坚挺,乳晕在空调冷风中收缩成诱人的褶皱;大腿内侧光滑如玉,膝盖微微分开,露出私处的粉红裂缝。
汤姆坐在副驾,很丝滑地掏出一瓶人体润滑油,挤出一大坨凉滑的液体涂在妈妈的阴部,手指先在阴蒂上打圈揉按,那小豆般的阴蒂迅速肿胀充血,像一颗熟透的红豆在指尖跳动;然后两指分开阴唇,探入湿热的甬道,搅动出咕叽的水声。
“这样有感觉么?”汤姆问道,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
“有一点触觉,但是没有快感。”妈妈答道,声音断断续续,方向盘下的手紧握,指节发白。
杰瑞和查理在后座一左一右,轮流抚摸把玩着妈妈的两只乳房:杰瑞的手掌粗糙如砂纸,捏住乳肉揉成各种形状,拇指碾压乳头,拉扯到一厘米长;查理的黑手对比妈妈的白肤更显淫靡,他用掌心包裹整个乳房,轻轻摇晃,让乳浪翻滚,偶尔低头吮吸一口,牙齿轻咬乳晕,留下浅浅的齿痕。
这样刺激司机也不怕出交通事故?这个念头突然蹦出我的脑海,我裤裆里的硬物已顶得生疼,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来。
汤姆掏出一根硅胶假阴茎,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足有15厘米长,看准妈妈的阴道口,猛地一捅而入。
妈妈的身体猛颤,阴唇被撑开成O 形,假阳具的颗粒刮过壁肉,带出丝丝蜜汁。
杰瑞也拿出两个长尾夹子,银色的齿口闪着寒光,夹在妈妈乳头上——咔嚓一声,乳头被咬住,瞬间肿胀成紫红。
车辆左右摇摆了一下,差点撞上临近的车,然后妈妈咬着嘴唇恢复直线行驶,显然刚才的刺激让她晃了神,阴道内壁痉挛着夹紧入侵者。
三个人并不害怕这一场差点发生的交通事故,继续抚摸玩弄着妈妈:汤姆的手指在假阳具旁抠挖G 点,杰瑞的嘴含住乳头猛吸,查理的手探到后庭,食指浅浅插入菊花,旋转扩张。
妈妈的呻吟低低响起,混着引擎的轰鸣,不一会儿就到了乡下的一个度假屋。
这是一个有高墙围护的二层小楼,比较偏僻,附近几百米都没有人烟,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的鸟鸣。
妈妈把车辆开进去,遥控关上了大门,铁门合拢的咔嗒声如命运的锁扣。
查理把妈妈抱下来放进轮椅里推着进门,途中他的手“无意”滑过她的阴阜,按压假阳具的尾端,让它深入一分。
我用后台查看,果然度假屋的监视系统也被人为关闭了。
这难不倒我,我在建设这套系统的时候就以家里少爷的身份要到了管理员权限。
妈妈那种不了解电子设备的人,就算我远程开启监控设施她也不知道——现在,整个屋子成了我的私人色情剧场。
“这里是客厅和客房,有沙发茶几、跑步机和瑜伽区。”妈妈对四个人介绍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喘息,乳头上的夹子在灯光下晃荡。
“这边是客房,有两间。都是双人床,你们挤一挤吧。”然后,查理听从妈妈的指引,从电梯到了地下室。
“这里就是按照哈里斯所说设计的康复室了。”妈妈打开地下室的指纹锁说,门开时我仿佛感到一股凉意扑面,夹杂着皮革和金属的冷冽气味。
我赶紧切换到地下室的摄像头。
里面挑高五米的房顶,只有顶层才有两扇长方形带铁栅栏的细长窗户,透进一丝昏黄的光。
房梁上有一根工字钢,连着两条带卷扬机的铁链和钩子,链条锈迹斑斑,像中世纪的刑具。
墙边有十字架的木枷,和绑了皮面的X 刑架,皮面布满铆钉。
另一面墙上一根横木上几个挂钩,挂着皮鞭、钢丝鞭子、木棒、橡胶棒、电棍等等道具,鞭梢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还有好几个柜子箱子,林林总总好像谍战剧里的行刑室。
再来个炭盆和烙铁就更像了,我想到,心跳加速,裤子里的阴茎已硬如铁棍。
“按照和哈里斯主人的约定,我每天都裸体躺在这里的木板上睡觉。
上厕所就用这里的桶。”妈妈指着屋角处的一处粗糙木板说到,那木板上布满划痕,旁边是个铁桶,感觉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
“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和服从性。”
“好的,我们都看完了,也有点饿了,给我们准备饭菜吧。”汤姆说到,目光如饿狼般扫过妈妈赤裸的身体。
妈妈高兴地点点头,去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饭,虽然妈妈家境很好,但从小在女子贵族学校学的一手好厨艺:清蒸龙虾、红酒炖牛肉、蒜蓉扇贝,应有尽有。
不一会儿,一顿有鱼有肉有酒有菜的宴席就摆在了大厅的桌子上,香气四溢,让屏幕前的我都咽了口唾沫,并对妈妈有了一点莫名的恨意——居然给外人做饭,不给家里人做?
妈妈做完饭,自然地推开一把椅子,想把轮椅摇到空位上,和四个人一同用餐。
杰瑞瞪着眼睛哼了一声,声音如雷:“谁允许你上桌吃饭了,还和我们一起?”
说完,一把将妈妈从轮椅上推到在地。
妈妈摔倒在地,赤裸的臀部撞上瓷砖,发出闷响,她脑子一懵,乳房晃荡着撞击地板,然后答道:“对不起,我忘了。我还以为是在家……”
汤姆这时候忙过来唱红脸,嗔怪道:“不知者不为过嘛,你以后我们吃饭,你就在院子里跪着看我们吃。吃完你再吃。”
然后给查理使了个眼色。
查理抱起妈妈放到院子里,用几根粗木棍支撑着她的膝盖和手肘,让她跪姿固定,面对大落地窗的饭厅。
杰瑞掏出一副手铐,把妈妈双手反铐到背后,咔嚓声中她的肩胛骨拉紧,乳房前挺如献祭。
两个膝盖向两边强行展开,暴露出阴道,那里假阳具的尾端还微微颤动,阴唇红肿着渗出蜜汁。
四个人在饭厅吃吃喝喝,刀叉碰撞的叮当声、酒杯的轻碰、粗鲁的笑骂,过了一个半小时才吃完,期间他们不时透过玻璃瞥向跪着的妈妈,目光如火炬般灼烧她的肌肤。
这才把妈妈放下,让她坐在饭厅对面的沙发上,膝盖间的蜜汁已拉成丝。
“那我吃什么呢?”妈妈问道,声音虚弱,喉咙干涩。
“对了,忘了给安小姐做饭了。”汤姆坏笑着把吃剩的饭菜倒到一个铁盆里,搅合了一下。
几个人酒足饭饱,正好都憋得难受,一个个解开裤链,掏出粗长的阴茎,对准盆子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尿:汤姆的尿液清黄而有力,弧线划过盆沿;杰瑞的带着酒臭,溅起泡沫;查理的黑茎喷出热流,如高压水枪;卡洛斯的尿中混着精液残渍,黏稠拉丝。
“这下有饭菜又有汤了。”几个人大笑,尿骚味瞬间弥漫整个大厅。
铁饭盆放到饭厅的角落,妈妈只好慢慢下了沙发,两手着地爬过去,像母狗般低伏,臀部高翘,露出塞满的阴道和后庭。
她低头向狗一样舔舐着剩饭和尿,舌头卷起米粒和菜渣,混着咸涩的尿液吞咽,喉咙咕咚作响。
吃着吃着,眼泪无声地流到饭盆里,咸上加咸,她的身体却本能地扭动,阴蒂肿胀着摩擦地板,留下湿痕。
以后几天,妈妈也只能吃这种剩饭泡尿——混合着四个男人的体液,成了她唯一的“营养”。
等待妈妈吃完,查理很绅士地抱着妈妈去到浴室洗漱刷牙完毕,又用热毛巾擦干她的身体,吹干头发,每一缕发丝都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然后抱到了地下室。
终于开始了,我想到。
我的心理很奇怪的没有什么愤怒或者羞愧,反倒是一阵阵的阴茎勃起,龟头渗出前液,湿了内裤——我想看妈妈会被怎么性虐调教,那种禁忌的兴奋如毒药般上瘾。
地下室里有老虎凳、吊架、脚镣手铐等等大型器械。
也有尿道棒、肛塞、乳夹连链、身体链、假阳具、电击器、跳蛋、狼牙棒等等的小道具,每一件都闪烁着冷光。
妈妈如数家珍一般向四个人介绍各个道具的用法和位置:“这个乳夹是带齿的,能咬住乳头拉扯到极限;尿道棒有渐粗的,能扩张到5 毫米……”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喘息,介绍时手指不自觉地抚过道具表面。
终于正式开始了,四个人把妈妈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腕用冰冷的镣铐铐住,铁环咬合的咔嚓声回荡,然后接上天车的铁链。
卷扬机嗡嗡作响,把妈妈像X 型一样吊起来,四肢拉伸到极限,关节发出细微的咯吱。
她的身体悬空,乳房下垂成水滴状,阴道口的假阳具随机掉落。
杰瑞在箱子里掏出一个15厘米长、10毫米粗的假阳具,表面布满狼牙般的颗粒,首先对准妈妈的阴道,猝不及防地塞入扑哧一声,颗粒刮过壁肉,带出黏稠的蜜汁和一丝血丝。
妈妈浑身颤抖,细密的汗珠出现在她冷白皮的肌肤上,如珍珠般滚落乳沟。
杰瑞不顾妈妈的求饶,狠狠地直接往里杵,又猛地拔出来,假阳具上沾满红白相间的液体。
“啊——!”的一声,妈妈放声大叫,声音沙哑而绝望,但地下室良好的隔音让它如困兽的低吼,没能传出院子。
她的阴道口收缩着,试图合拢,却只挤出更多汁水。
“现在有感觉了么?”汤姆问道,手指轻抚她的脸颊,拇指抹去泪痕。
“有了有了,但是只是疼……没有做爱的快感。”妈妈答道,胸口剧烈起伏,乳头硬如石子。
“你要把性虐的疼痛转化为性快感。”汤姆低语,如催眠般贴近她的耳边。
杰瑞又把几个蝴蝶夹子夹在妈妈两边的阴唇上,银齿咬住嫩肉,鲜血渗出。
夹子后面绑上细绳,固定在妈妈两条大腿上,用力拉开——两片小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阴道、尿道、阴蒂展露无疑,阴蒂肿胀成红豆大小,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卡洛斯拿出个带着颗粒凸起的细长肛塞,经过润滑在妈妈肛门旁边转了几圈,菊花本能收缩,却挡不住那冰冷的入侵——一下子塞入肠道,颗粒摩擦肠壁,带起火辣的撕裂感。
“啊啊啊啊啊——!”妈妈又是一声大叫,眼泪喷涌而出,顺着脸颊滑到乳房,润湿乳晕。
“这只是热身。”卡洛斯狞笑着说道,他拿起两条长鞭扔给查理一条,两人一个在妈妈正面一个在妈妈背面。
你一鞭我一鞭,交替抽着妈妈的腹部、胸部、屁股、胳膊。
鞭梢呼啸,皮开肉绽,不一会儿妈妈全身都是红肿甚至紫色的肉愣子了:乳房上鞭痕纵横,乳头被抽得肿胀一倍;腹肌如被烙铁烫过,隐约渗血;屁股上交错出现X 型的鞭痕,看着就火辣辣的疼,每一道痕都如燃烧的烙印。
抽了一会儿,妈妈的头就低了下去,汗水混着血珠滴落地面,不知道是晕厥还是承受不住暂时低头。
汤姆这时候在后面的工具箱里翻了翻,拿出一根连着细铁链的鳄鱼夹子,先夹住左乳头——齿口如鳄鱼般咬合,鲜血迸溅;然后右乳头;最后是阴蒂,那敏感的小肉芽被夹扁,妈妈尖叫着醒过来,身体如触电般弓起。
“看你有点坚持不住了,去外面歇会儿吧。”汤姆说道,声音中带着假惺惺的关切。
就这样,妈妈带着满身的刑具——乳头和阴蒂连链叮当作响,阴道插着颗粒假阳具,后庭塞着凸起肛塞——被几根插进土里的木棍固定成跪姿,院子中间,手反绑在身后。
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妈妈的身体,汗水蒸发成咸涩的雾气。
我切换焦距,看着妈妈脸上竟出现一丝满足的笑意,阴蒂和奶头勃起着变得肿大充血,不时从阴道口流出一股股的蜜汁,混着血丝拉成银丝。
难道妈妈真的喜欢性虐?
用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代替她不能感觉到的性爱?
我的手在屏幕前飞快套弄,想象着那蜜汁的味道,射出一股热流,溅在键盘上。
一直到太阳快落山,汤姆才一脚踢向阴阜——靴尖正中阴蒂,妈妈疼醒过来,尖叫如野猫。
“现在,按照问答表里的苦役,去市场买菜做饭,我们饿了。”汤姆说。
“那请给我车钥匙……”妈妈虚弱地恳求。
汤姆啪啪地拍着妈妈白皙柔嫩的脸蛋,手掌印红肿起来:“知不知道什么叫苦役呀?自己摇着轮椅去。”
妈妈乳头上夹着鳄鱼夹,后门塞着肛塞,穿了一套宽松的连衣裙上身罩了一件小西服,链子在衣领下隐约晃动。
她摇着轮椅出门了,途中每颠簸一下,假阳具和肛塞就顶撞内壁,痛得她咬唇渗血。
过了一个小时,妈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还带来了两大袋肉和菜,放在地上,裙摆下隐约可见血迹。
“渴了吧,张嘴。”卡洛斯说道,压低妈妈的头颅,掰开她的樱唇。
一泡带着点酒精味的尿就撒在了妈妈嘴里,黄浊的热流直冲喉咙,咸涩而灼热。
妈妈可能是真的渴了,咕咚咕咚地喝着,时不时被呛到咳嗽,尿液喷出嘴角,溅在乳沟。
有尿被喷出来,就被狠狠扇一耳光——啪!脸颊肿起指印。
“还不谢谢?”
“谢谢主人的圣水……”妈妈一手轮换着扶着卡洛斯的阴茎,那粗黑的茎身脉动着,龟头还残留尿珠;一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指尖陷进肿胀的肉芽。
被打了多少个耳光,喝了多少尿,她才瘫倒在轮椅上,一下下抽搐着高潮,蜜汁喷溅在地板,混着尿液成一滩淫靡的泥沼。
晚饭过后,四个人在桌子上打起了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妈妈在桌子下面伺候,谁赢了,就可以揪着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过来口交:汤姆赢时,按着她的头深喉,龟头顶到扁桃体,喉咙咕噜作响,口水拉丝;杰瑞喜欢让她舔睾丸,舌头卷住皱褶吮吸咸涩的汗味。
打牌的时候,就让妈妈仰躺着在桌子下面,一人用脚踩着她的头,让她舔脚趾——脚底的泥土和汗臭塞满她的嘴;对面的人就用脚踩妈妈的阴部,大拇指伸进阴道扣挖G 点,脚趾碾压阴蒂,带出阵阵痉挛;两边的人就用脚趾夹着妈妈的奶头,拉扯到变形,乳肉红肿如熟果。
打牌不顺,就踢妈妈的乳房或者肋骨、肚子——砰!乳房晃荡,留下鞋印;肘击腹肌,痛得她蜷缩,却只能呜呜低吟。
他们一直玩到快十二点才结束,才把妈妈带到院子用水枪清洗了一番,高压水柱如鞭子般抽打她的伤口,血水和蜜汁冲刷成粉红的河流。
然后,让她跪在笼子里,头埋在两个膝盖中间,手拷在背上,塞到一个铁笼子里,像母狗般蜷缩。
不知道是阴道使用太频繁还是哪里破了,假阳具拔出阴道,就流出了白乎乎的精液、血尿,妈妈嘶嘶哈哈地叫着疼,声音如泣如诉。
就这样把笼子放在花园中间,四个人拍拍屁股去客房睡了,留下妈妈在月光下颤抖,蜜汁不争气地继续渗出。
第二天,四个人可能是累了,到了中午才起,鸡鸣狗吠中带着宿醉的懒散。
妈妈做了饭,四个人吃完,又把残羹剩饭混合着新鲜热尿给妈妈吃了——这次尿中还混着晨勃的精液,黏稠如浆,她舔食时喉咙蠕动,泪水和体液交融。
梳洗完毕,他们带着妈妈出门,还带了一个录像机全程录像。
他们不知道那个录像机是个高级货,可以无线传输数据。
我从后台打开,让数码录像机成为了我的直播工具——高清镜头捕捉每一个细节,我的阴茎又硬了,边看边撸。
今天的项目是Cos 古代女犯押解。
妈妈还是一丝不挂,脸上蒙着眼罩,黑布紧勒眼眶,泪痕隐现;嘴里塞着口球,橡胶球撑满樱唇,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乳沟。
两个手被木枷枷在两边,脑袋也在木枷中间的洞里固定,颈椎拉直如待宰羔羊。
两个乳头夹着乳夹,被链子连在一起,每动一下就拉扯得乳肉变形。
卡洛斯会化妆,把妈妈化成苏三起解那样的京剧妆:脸颊抹上艳红,眉目勾勒成凤眼,唇点朱砂,却一丝不挂,妆容与裸体的对比更显淫荡。
他们推着妈妈到一处无人的林间空地,树影斑驳,风中夹杂落叶的腐朽味。
把圆头的肛勾插在妈妈肛门里——钩子冰冷而弯曲,顶入肠道深处,钩住内壁;腰上系了一圈铁链,和肛勾的绳子绑在一起。
木枷两端有两个铁环,也和竖着的绳子绑在一起。
就这样缓缓向上提,把妈妈整个吊了起来,四肢悬空,身体如弓般弯曲。
妈妈蒙着双眼,口球后呜呜道:“啊啊,我感觉……我感觉自己站了起来。”
其实她的脚尖勉强触地,痛楚从脚底直冲脑门。
汤姆四个人不说话,去四周砍了几条带刺的荆棘枝条,刺如针尖,枝干粗糙。
对着妈妈的身体就抽了过去,特别是没有知觉的下身——啪啪啪!
鞭梢撕裂皮肤,鲜血迸溅,乳房上刺痕纵横,乳头被抽得皮开肉绽;大腿内侧血肉模糊,阴唇肿胀如馒头。
没几下,身体就流血了,血珠顺着曲线滑落,滴在泥土上成暗红斑点。
杰瑞用一根粗枝条顶着妈妈的下巴,解下口球,让她抬头,问道:“安女士,你爽么?”
“爽……很爽……”妈妈从声音断续,身体却本能地扭动,蜜汁从阴道渗出,润湿枝条。
“那就来点更爽的。”说完,杰瑞拿起一根稍细的枝条,刺端对准阴道,缓缓插入——枝条刮过壁肉,刺扎进嫩壁,血丝混着蜜汁涌出。
“啊啊啊,轻点,慢点,快拔出去,轻一点要坏了!”妈妈摇晃着脑袋叫道,木枷勒紧颈部,青筋暴起。
“别看你这白白嫩嫩的逼,反正也没感觉,也没男人要。弄坏就弄坏吧。你这骚货,越说不要就是越想要?你自己写了要把你弄坏,不是么?”
杰瑞一边说,一边更深入地往里捅插,时不时退出来一点,让妈妈喘口气枝条拔出时带出嫩肉翻卷;再继续深入抽插并旋转,破坏里面的壁肉,血和尿慢慢渗出,尿道口一张一合,如泣血的眼。
几个人用荆棘枝条,粗的就抽打妈妈的腰背、屁股、乳房、大腿,皮开肉绽,鞭痕如蛛网;细的就往阴道里杵,甚至有一根很细的插入妈妈细腻紧窄的尿道,刺入尿管,痛得她小腹痉挛,尿液混血喷溅。
妈妈疼得昏了过去,又疼得醒过来,下体和身体皮肤一直在流血,甚至疼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断地啊啊啊、嗷嗷嗷、嗯嗯的如野兽般嚎叫。
他们打累了,就在树下休息,让妈妈戴着木枷四肢栓在四棵树上,大字型躺在地上,身体拉伸成弓,伤口摩擦泥土,血泥糊满。
卡洛斯醒了,趴在妈妈身上,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问道:“安女士,你要来一口么?可以缓解疼痛。”
妈妈这时候也缓了一会儿,虚弱地说:“我……我不太抽烟……好的……可以试试。”
这时,卡洛斯坏笑着向下一按。
妈妈戴着木枷看不到,但我从摄像头里看到,卡洛斯用烟头按在妈妈的奶头上——滋滋!
皮肉焦灼的臭味升腾,乳头瞬间起泡,黑痂覆盖,痛楚如火烧。
原来是用烟头烫奶头!然后又用打火机烧妈妈的阴毛、腋毛和头发,火焰舔舐毛发,发出噼啪声,焦味弥漫。
妈妈戴着木枷平躺在地上看不到,几个人醒来用烟头、打火机不断的烫着妈妈的阴唇——烟头按压大阴唇,滋滋作响,嫩肉起水泡;乳头乳房、腋下、胯下等等神经敏感的地方,甚至用一些枝条堆在妈妈身上点着,再用脚踩灭,顺势踢打妈妈的阴部和胸部——靴底碾压烫伤,痛上加痛。
妈妈苦不堪言,几次疼晕过去,再被烟头烫醒,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就这样,妈妈阴道尿道里插着枝条,被带回房子,血迹一路滴落。
汤姆又让妈妈去摇着轮椅买菜,这次不能戴胸罩和内裤,上身穿着紧绷的上衣,两个肿胀充血的乳头立着,随便一看就是凸点,摩擦布料带来阵阵刺痛;下身为了遮掩插在里面的枝条,只能穿了一件特别宽松的厚裙子,两个膝盖努力向上支撑,弯着腰让枝条向下,每摇一下轮椅,枝条就顶撞子宫口,痛得她眼前发黑。
“一共五根树枝,回来少一根就拔了你的皮。”汤姆说道。
“去吧。”
这次足足过了三个小时,妈妈才气喘吁吁地采买回来。
她后来在喘息中说道:中间好几次树枝顶到阴道后壁和子宫口,痛得眼冒金星,甚至吐了出来。
有一次树枝掉下去,妈妈忍着疼痛弯腰捡起,又插了回去——手指探入血肉模糊的甬道,枝条扎手,她却咬牙塞回,泪水模糊视线。
晚饭后,为了惩罚妈妈把枝条掉落,四个人把她拉到地下室。
双手反铐,两个奶子从根部用麻绳绑紧,绳索勒进乳肉,乳房肿胀成紫红的球体,吊在拉臂上,挂上60公斤的配重片——重力拉扯,痛如撕裂。
两条腿分开,脚腕锁上镣铐,一根铁管绑在镣铐两端,让脚强制分开80厘米,阴部大开,枝条隐约可见。
腰上围一圈铁链,吊在房梁,无力的双腿一点力量都使不上,人向后极限倾倒,又被胸部和腰上的铁链向斜上方牵引不能倒地。
妈妈浑身颤抖着,汗如雨下,乳房上的配重叮当作响,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梦中还低吟着痛楚的呻吟。
第三天,卡洛斯还是对着妈妈裆下一招足球踢把妈妈疼醒——靴尖正中阴阜,枝条深入一分,血尿喷溅。
妈妈起来做饭,又是吃了尿泡饭,精尿混合的腥臭让她作呕却吞咽。
洗漱完毕,他们把妈妈绑在十字架上,四肢拉直。
用消毒过的曲别针和缝衣针穿透妈妈的乳头——针尖刺入乳晕,穿出另一侧,鲜血如珠串般滴落;胸口雪花型一样穿了十几根,别针和缝衣针交错,还拨弄着,拉扯乳肉成各种形状,痛得乳腺如火焚。
下身是老虎凳,他们绑住妈妈的膝盖,往小腿下面架着砖头——“反正也没有感觉,加了就加了。”说着,加到第四块的时候,膝关节发出咯吱断裂声,妈妈终于啊啊啊疼得叫了起来。
“要断了……啊啊啊!”仰头嚎叫着,嘭的一声……妈妈昏了过去。
我把镜头向下,原来是绑腿的绳子断了。
妈妈久经锻炼的身体还真是结实。
卡洛斯拿起一桶冰冷盐水浇醒她,重新捆好,还是垫了四块砖头。
已经在阴道尿道里塞了两天的荆棘枝条终于被抽了出来拔出时,枝条钩住嫩肉,阴道像黑洞一样慢慢冒着血水,壁肉外翻。
汤姆坏笑着把电线往阴道里塞,裸露的铜丝摩擦伤口,电流预感如针扎;杰瑞拿了一捆鱼线塞入尿道,细线扎进尿管,痛如千针刺心;查理往肛门里塞着拉珠,一颗颗珠子扩张菊花,到第十颗时肠道鼓胀如孕肚。
妈妈嘴里喊着:“不行不行……要被玩坏了……”
可是表情却是一副玉女逢春的样子,瞳孔扩散,蜜汁不争气地涌出。
三个人喊着一二三,一起往外拉——电线、鱼线、拉珠齐动,妈妈身体全身痉挛着抖动,如触电的鱼,尖叫回荡,尿液、血水、肠液喷溅一地。
“对了,还有辣椒水。”卡洛斯说道。
于是他们去厨房拿出新鲜的朝天椒,摘下辣椒头,塞入妈妈阴道和肛门——椒身粗糙,辣油渗入伤口,如火焚。
“问答表里说的是辣椒水呀?”卡洛斯狞笑。
“捣碎不就是水了?”杰瑞答道。
于是二人等到塞满两个洞,去厨房拿出两个细小的石头捣蒜杵,将辣椒捅碎榨汁——杵棒深入甬道,碾压辣椒,汁水爆开,辣油如硫酸般腐蚀嫩肉。
妈妈一定火辣辣的疼,哭叫着嗓子都哑了:“拿出来……洗洗……啊啊啊!蜜穴要烧烂了!”
后庭的辣汁顺肠道而上,灼烧直达胃部,她弓起身子,喷出混着辣椒的血尿。
“对了,还有捶打腹肌呢。”另外两个人恍然大悟,拿着橡胶棒对着妈妈的六块小巧的腹肌捶打——棒子如锤,砰砰砸下,腹肌凹陷,内脏震动,痛得她把吃的尿泡饭都吐了出来,秽物溅在乳房上。
鞭子抽、灌辣椒水、水刑——头按入水桶,溺水窒息感中辣汁呛入肺;抽脚心,把脚掌划伤再塞粗盐,盐粒嵌入伤口,如万蚁噬骨。
最后,他们把妈妈的乳头和阴蒂夹上鳄鱼夹子,连上电线,齿口咬紧,鲜血淋漓。
“马上你就会跳舞了,亲爱的安。”汤姆按下开关。
接通电源的那一刻,电流如雷霆般窜入,妈妈使劲仰头向上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嚎叫:“嗷——!”
整个身体的肌肉同时痉挛抽搐,乳房甩动如钟摆,阴道收缩,尿道失禁如喷泉。
连隔音良好的地下室都不能完全阻隔她的声音,尖锐如鬼哭。
四个人,接通一会儿又停一下,让妈妈缓一缓——每次停止时她喘息如濒死,乞求眼神中却闪着欲火;再通时,身体如野兽般狂舞,汗血交融。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电了妈妈一个下午。
这次彻底晕了过去,就算浇凉水、电击、抽嘴巴,妈妈也没有醒来。
杰瑞略通医术,把妈妈放了下来,解开身上所有的道具,听了听心跳,看了看瞳孔,说没事只是休克了。
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针剂,给妈妈打了一针镇痛剂,又用药膏给妈妈皮肤上的伤口消毒包扎——乳头烫伤涂上要搞,阴道塞入止血棉。
到了晚上,妈妈终于醒过来,四人祝贺妈妈完成了三天的性治疗,给妈妈穿好衣服,又叫了外卖,五个人在桌上好好的吃了一顿大餐——有牛排红酒和各种配菜,妈妈虚弱地笑着。
乳房上的纱布隐约渗血。
四人又轮流和妈妈拥吻告辞:汤姆深吻她的唇,舌头卷住残留的尿味;杰瑞吮她的乳头,咬开纱布舔伤;查理抱她入怀,手探裙底抠挖;卡洛斯吻她的额,留下最后的耳光印。
妈妈从卧室里取出一万英镑的现金给四人作为小费,他们叫了车,绅士般离开了度假小屋。
妈妈在家给我和爸爸发了微信,说最近身体不好要去度假理疗。
又接通了私人医院的电话,去了保密性很好的一个小岛上的医院兼疗养院,去治疗这几天的伤——那些鞭痕、烫伤、尿道阴道的伤痕,将需数月愈合。
而我在这三天看着直播,不知不觉已经撸了快有十次,每次射精都伴着妈妈的尖叫,走路都摇晃,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