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生活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暗地里总有种让人不安的张力。
我不再通过监控偷看妈妈和洛闵行的约会,一来我不是那种喜欢窥探隐私的人,既然她觉得洛闵行这个年轻的财团继承人值得信任,那我当然百分百的相信自己的妈妈;更为重要的是,公司对可穿戴设备项目的催促越来越紧,搞得我每天都焦头烂额、早出晚归,办公室里堆满了电路板、代码文档和喝了一半的咖啡,脑子里全是传感器优化和数据传输的Bug,实在没精力再去盯着妈妈的行踪。
这段时间里,我注意到妈妈的生活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以前不怎么在乎自己的穿着打扮,不仅是因为天生丽质,更因为妈妈觉得在商场上,实力才是让人尊敬的根本,谈生意也仅仅是涂个口红、抹点粉底就出门。
但现在,她和洛闵行约会时,偶尔会画全妆,眉毛细细描过,眼线勾出眼尾的弧度,唇釉从淡粉换成了酒红色,显得娇艳欲滴,整个人的色调都变得鲜活明亮起来。
她开始在意自己的样子,开始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每次她化好妆出门,镜子前的她会多看几秒,嘴角带着浅笑,我很少见过她这样,那时候的她总是疲惫,眼神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沉重。
现在的她,像被解开了某道枷锁,轻盈了许多。
“呼……”
我会想起这些细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向后挨在了椅子上。
她这些年太孤独了,一个人顶着公司、撑起这个家,如果妈妈因此有了自己的生活,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支持她的人。
我拧了拧酸痛的脖子,望向窗外,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Deadline快到了,传感器模块的数据传输还有问题,我卡在一段代码上,索性把工作带回家里,窝在客房里继续干,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对着电脑屏幕的冷光思考,屏幕的光映得我脸色发白,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耳边是风扇低沉的嗡鸣声。
“咔哒——”
快到凌晨一点,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一愣,抬头看了眼时间,12:47,妈妈回来了。
我正想关掉电脑出去看看,脚步声却已经进了客厅、然后一路走进了洗澡房,踉踉跄跄的,轻重不一地踏在地毯上。
这是……喝醉酒了吗?
我皱着眉头,等到妈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我终究是放心不下,摸黑打开了房门,缓缓走出去。
客厅黑漆漆的,只有玄关的感应灯亮着,投下昏黄的光,妈妈的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浴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曲腿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有些恍惚地盯着上方的天花板,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脸颊两侧,像是垂落的藤蔓一样搭在肩膀上,她也没去管,只是一味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揉着浴袍的边角。
这是……怎么了?
我站在客房门口,借着昏暗的光芒打量这妈妈,她的脸颊泛着红晕,但眼神有些空洞,不像那天醉酒时的迷离,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我注意到她的美甲,食指的地方有些断裂,断口参差,像是被硬生生剐蹭断的。
以她一贯的细致,怎么会没发现……
“妈?”我轻声叫她,走了过去。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被惊醒的猎豹,但看到是我,那份尖锐的敌意又立马软了下来,露出熟悉的温柔笑容。
妈妈站起身,浴袍滑落一角,露出肩膀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她拉了拉浴袍,将那块暴露出来的皮肤掩住,笑着走过来:“臭小子,这么晚不睡觉,明天不上班?”
我挠挠头,装出轻松的样子:“项目卡住了,Deadline快到了,带回来弄。”
“你怎么了?又喝多了?”
妈妈愣了一下,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笑得有点不自然:“哪有喝多?就是……
想合作的事,想入神了。”
她摆了摆手,语气显得有点刻意。
“妈,你的指甲……”我试探着开口,指了指她的手。
妈妈低头一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哎呀,什么时候断的?没注意。”
她把手缩回浴袍袖子里,语气随意地说:“没事,明天修一下就行。你快去睡吧,别熬夜伤身体。”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
“啊唔……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卧室门轻轻关上,只留下客厅里一片寂静。
如同我们之间互相隐瞒着的,那个沉重无声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再提那晚的事,妈妈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她的生活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上班、运动、偶尔和洛闵行出去约会,而我也总算度过了疯狂赶工作的Ddl时期,总算能好好睡一觉了。
当天晚上,我一下班回到家里,草草吃完一份外卖就上床睡觉了,甚至妈妈回家都没有吵醒我。
……
“唔……”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落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眯起眼睛。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让我瞬间清醒,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什么?九点多了?”
再看了一眼如期,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然我就完蛋了……”我重新瘫回床上,有些迷茫地盯着天花板,脑袋里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过……妈怎么没来叫我起床……
平时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已经起床,完成了晨跑的锻炼、煮好了早餐、在餐桌上刷完了昨晚的财经新闻,然后就会优雅地走进房间,把还在睡懒觉的我从被窝里拖出来,温柔地提醒我“早餐已经做好了,快去吃吧”——至少过去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的。
妈妈的作息相当规律,生物钟精准得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哪怕是之前应酬的时候喝醉了,也丝毫不影响她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准时起床。
可是……
我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掀开被子,我套上一件T恤,赤脚踩着地板,轻轻推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往常妈妈做好早餐的那股香气也毫无迹象,我踩着有些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走向妈妈的卧室。
门半掩着,我小心地敲了两下,里面没有传来回应的声音。
“啧……”
顾不上考虑这么多,我一把推开门,探头看进去。
——只见妈妈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脸上还带着没卸干净的妆,哑光的唇釉在嘴角晕开了一点,甚至枕头上还沾着些许从脸颊上磨蹭下来的粉底。
她睡得那么沉,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被烦心事纠缠着,妈妈的呼吸略显沉重,薄被下隐约露出她修长的腿,那双丰腴白腻如同羊脂玉一样的美腿将被子缠得紧紧的,显然是在梦中也不安稳。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没叫醒她,走上前替她掖好被子之后,就轻轻关上门离开。
妈妈确实太辛苦了,偶尔的,就让这个严格自律的女人休息一会儿吧。
我走向厨房,边走边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妈妈的未读信息,是在我睡着了之后才发来的——“儿子,晚上还有个合作,我会晚点回去。”
又是合作啊……真是从来都不肯停下来呢……这次又是和合作?
我摇了摇头,妈妈是成年人,我没必要过多干涉她的生活,况且生意上的事情,我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那就煮个养肝粥吧,再整两个包子……”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冰箱里摸索着食材,准备给妈妈做点早餐。
不过……
最近妈妈真的比以前忙碌很多啊……
……
几天后的周末,阳光明媚,空气里带着初秋的清爽。
我和妈妈约好早上去打网球,这是我们高中时的老习惯,那时候我还是个瘦巴巴的高中生,她会穿着运动服,扎着高马尾,笑眯眯地站在网球场对面,挥拍的动作利落又漂亮,经常把我打得满场乱跑,输了还得请她吃冰淇淋。
自从我搬出去住后,这样的时光就少了。
好不容易约好一次,久违的活动让我有些兴奋,昨晚还特地骑车回到自己的小公寓,翻出了以前用的旧球拍。
可昨晚,妈妈又没回家。
到了晚些时候,我试着去拨妈妈的电话,没人接。
再一次打过去,依旧没有接通。
第三次,无人接听。
我有些心急的发了几条信息,着急忙慌地询问妈妈的情况,“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文字横亘在聊天框上许久,最终变成两个简短的文字。
“在忙”。
我凝神盯着这两个字,很久。
好消息是……至少,她确实看到了我的消息、至少她一切都安全。
但是,真的是在忙吗?
还是只是我单纯的想多了呢?
直到早上七点,手机震了一下,妈妈才终于回拨了电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低沉和疲惫:“川川,昨晚忙太晚了,网球先推到下周末吧,我得……休息一下。”
我握着手机,愣了几秒才开口道:“好,妈你好好休息。”
总感觉……妈妈的状态怪怪的……
我霍然起身。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骑着摩托赶到妈妈的别墅,推门进去时,她刚从车里下来,妈妈的步伐有些不稳,身上依然穿着优雅得体的Chloé套装,但是套裙的下摆皱巴巴的,头发有些散乱地随意扎在脑后,脸上化着上班时的淡妆,但眼角的粉底上有道浅浅的痕迹,像某种液体流过的痕迹。
会是……眼泪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没问出口,只是笑着拥抱了一下妈妈:“妈,你没事吧?
昨晚通宵加班啦?”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惯常的笑容,摆了摆手:“没事,就是谈合作谈到凌晨,然后又回公司修改方案……”她揉了揉太阳穴,语气轻松地接着说道,“我去睡会儿,下午再陪你吃饭。”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客厅里安静下来,但这种不祥的沉默已经在房子里、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
就像妈妈眼角的泪痕一样。
……
下午三点多的生活,妈妈才从卧室里出来,她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神态,但疲惫的精神和有些僵硬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荼蘼的花。
我静静地陪着她吃了顿饭,一路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吃完饭之后,她说要去健身房里运动一下,我点点头,假装回房间看书,实际上打开了笔记本,调出别墅健身房的监控。
似乎有什么巨大的裂隙,正在我们母子之间产生。
“砰——砰——!”
我不发一言的看着。
屏幕里,妈妈站在拳击沙袋前,戴着拳击手套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猎豹一样,她的拳头一下下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汗水一滴滴地甩在在地板上。
妈妈的表情冷峻、眼神专注,每一拳都带着股狠劲,狠狠地蹂躏着面前的沙包,就像是把沙包想象成了某个人一样,肝脏、下体、咽喉……每一下都沉重地打击在要害上。
“妈,你到底在瞒我什么……”
我低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
妈妈平时也会做一些拳击运动,但在我面前,她从来都只是以塑形的健体拳击为主,像这样带着狠厉与杀意的样子,我完全没见过。
……不,其实我是见过的。
就在那个监控里,在那条巷子里,在三个壮汉的重重包围中。
“Shit……”
我飙出了一句骂人的英语,坐在椅子上,打开了妈妈手机里的监控软件,开始回溯她昨晚的行踪。
不,还要更早一些……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关心妈妈的行程了,在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抿着嘴唇,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大数据嗅探抓取着妈妈这些天来的行踪,总有好几次,她的IP信号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过了一段时间才重新出现在软件的监控范围内。
我调用了手机的位置权限,配合着我植入的定位脚本和监控程序,将时间调回了好几周之前,那是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在私密性颇好的靠窗位置上,妈妈正和一个男人隔桌对坐。
洛闵行。
又是你……
画面里,洛闵行坐在妈妈对面,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偶尔倾身向前,低声说着什么;而妈妈脸上的神情显然也不是那种商务来往的客套和冷淡,那水润妩媚的美眸里闪动着波光粼粼的神采,不知为何,我感觉两人就像是在丛林里相互捕食的猎手和猎物,正饶有兴趣地享受着追猎和戏弄的过程。
只是……谁是猎物、谁是猎手呢?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通过耳机传来,洛闵行声音低沉,带着点揶揄的语气:
“夏总,最近是不是太忙碌,感觉你都变瘦了。”
“洛总关心得未免太细了。”
妈妈挑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但却没有对这种僭越的话语做出反应,显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用这种花言巧语来调侃妈妈了。
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她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沦陷在这个年轻总裁的手里,倒不如说,能够看到这样的……似乎正在“恋爱”的妈妈,让我感觉有些新奇。
西餐厅里的画面持续了不到一小时,他们离开时,洛闵行绅士地帮妈妈拿着针织外套,手指不经意地滑过她的小臂,妈妈没有躲避,只是微微侧头,笑了笑,似乎这样的身体接触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路灯昏黄,妈妈的高跟鞋踩在人行道的路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洛闵行走在她身边,肩并着肩、就连步频都维持着默契的一致,如果有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以为这是一对默契的夫妻。
我盯着屏幕,呼吸有些情不自禁的加速起来。
这大概就是……他们这样的成年人之间的约会吧?
亲密却又克制,像两只优雅的野兽在试探彼此的底线,妈妈偶尔露出的笑容里,总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她明明在笑,瞳孔中却蕴藏着幽深的神色。
信号最后停在了一家豪华酒店——虹都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我皱着眉头入侵了酒店的监控系统,防火墙比想象中还要简单,我就像散步一样逛了进去,但此时更加让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为什么妈妈要跟他去酒店?
难道说……
带着有些紧张、无措的思绪,我继续看了下去。
画面里,洛闵行轻轻揽着妈妈的腰,走进了一间装饰奢华的总统套房。
房间里灯光柔和,欧式装潢中透露着低调但又奢华的风格,大面积的全景落地窗外是虹都市的夜景,霓虹闪烁,像一场流动的盛宴。
洛闵行关上门,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露出挺廓的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出,结实的小臂提醒着我:这个男人的身体显然也久经锻炼。
他转过身,朝妈妈笑了笑,声音充满了磁性:“夏总,今晚的夜景不错,陪我喝一杯?”
妈妈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很放松,但却又抱着手臂,眼神中带着点戒备,淡淡地说道:“洛总,半夜请我喝酒,不会是想灌醉我吧?”
明明是一副拒绝的姿态,但妈妈的语气里又充满了自信和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洛闵行笑了,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夏总多虑了,我只是觉得,合作之外,我们可以……多了解彼此。”
他熟练地开瓶醒酒,往高脚杯里倒入一小半,猩红的酒浆在杯壁里轻轻旋转着,就像此时房间里涌动的情欲暗流一样。
妈妈优雅地接过酒杯,先是闻了闻酒体的香气,然后轻轻呷了一口。
“不错的酒……香气和酸度我都很喜欢,什么酒庄的?”
妈妈低声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嗓音听起来比以往要低沉性感一点,就连那尾音都显得有些勾人,她慢慢翘起二郎腿,动作优雅,裙摆也因此滑到大腿,白腻的大腿根部露出来了一瞬间,但也足以让洛闵行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朋友送的,应该是他家酒庄自己酿的。”
见到妈妈不再那么戒备,男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自得的笑容,他端着酒杯,慢慢走到妈妈面前。
“如果夏总喜欢的话,下次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妈妈不可置否:“单宁很细腻,可以从你朋友那里多买两支。”
此时洛闵行已经完全站在了妈妈面前,两人就像在跳贴面舞一样对视着,眼神中流淌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心思。
“你一直在盯着我看呢,洛总。”妈妈妩媚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那双凤眸微微眯着,显得眼影格外狭长,饱满的樱唇微微嘟着,被裙摆分割出来的丰腴大腿在空气中白得发光,她轻轻扭转着娇躯,裙子的束腰包裹着妈妈的蜂腰,另那本就不堪一握的腰肢显得越发纤细,“这样可不太礼貌噢……”
洛闵行在她对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锁住她,充满自信地对视着:
“夏总,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很难让人不多看两眼。”
他的声音低沉,手指轻轻敲着酒杯,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妈妈挑眉,笑了笑,没接话,她抿了一口酒,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瓣,在酒杯的边缘轻轻一点。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进攻”。
洛闵行站起身,慢慢走近她,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香水味,男人伸手轻轻搭在妈妈的手背上,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夏总,放松点,今晚只有我们……”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是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就好像在权衡利弊一样,她的嘴唇轻轻翕张:“你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知道。”洛闵行凑近了些,鼻尖几乎擦过她的耳垂,“所以我才想认真了解你,夏总。”
他的手滑到妈妈的小臂上,轻轻摩挲着,动作缓慢而克制,就像在试探女人的底线一样。
我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铁青地注视着屏幕,鼠标在我的手中被反复揉捏着。
妈妈这段时间这么“忙”,难道是在……
如果她已经寂寞了很久,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妈妈并不开心。
我总感觉有些古怪。
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维持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强人人设,并不是没有青年俊彦追求过她,但夏夏总总是淡然、疏离、八风不动。
洛闵行……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让我的妈妈和他的关系迅速变得亲密起来?
妈妈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他的触碰撩拨到了一样,她微微侧过脑袋,避开男人炽热的视线,但那紧绷的娇躯却没有挪动,默认了洛闵行的靠近。
洛闵行低头,唇轻轻擦过妈妈的耳垂,妈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手指抓紧了裙摆,男人的大手顺理成章地滑到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揽住,声音低沉:
“夏总,你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妈妈的呼吸急促了些,在酒精和男人的共同作用下,她的面色变得有些酡红,媚眼如丝地软倒在男人的怀里,胸口微微起伏着,礼服的薄纱紧贴着她娇嫩的皮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洛闵行的唇滑到她的脖颈,轻轻吻了下去,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咕啾——”
隔着监控摄像头,我也能听到这一声有些沉闷绵长的吻声,洛闵行就这样强势地在妈妈的脖颈上种了一颗“草莓”。
“洛……”妈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抗拒和挣扎,“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洛闵行立马反问道,打蛇顺竿上地将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停在妈妈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美腿上,“我觉得我们可以。”
他强势的话语直接将妈妈的拒绝堵在喉咙里,洛闵行的话语里一直反复强调着“可以”和“我们”,无形之中已经将他们的关系绑定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男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他的大手不断地在妈妈的美腿上揉捏着,掌心轻轻摩挲着那如同羊脂玉一样的白腻腿肉,配合着酒精的作用,让妈妈的娇躯越来越软,甚至隐隐能看到那白嫩肌肤下泛起些许樱粉色。
洛闵行的大手紧紧贴合在那玉腿上,极佳的弹软手感一直蔓延至指尖,颤颤巍巍的腿肉腻嫩如脂,软到手指都陷进去了,或许是内心有些紧张,妈妈的眼睛半闭,睫毛轻轻颤抖着,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让那白腻的一身美肉泛着淡淡的晶亮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洛闵行笑了,握住她的手腕,将妈妈拉近,吻上了她的唇。
“呃……”
我屏住呼吸,胃里一阵翻腾。
亲眼目睹这种场景,还是让我感觉有些奇怪。
自己的妈妈,正在被一个比她年纪还小的男人亲吻着……
画面里,妈妈的身体绷紧了,手掌轻轻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但洛闵行的吻太强势,她的手指抓着男人的衬衫,指节泛白,娇俏的俏脸上漾出一种不常见的粉媚娇艳,嘴巴吻住妈妈那水润的双唇,伸出粗糙的舌头凶猛地顶开那红润香软的唇瓣与洁白的贝齿,挤入那柔嫩温热的口腔中,找到那条柔嫩湿濡的香舌,开始搅拌戏弄起来。
“唔……嗯哼……唔嗯……”
妈妈显然没有被这样子对待过,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唇瓣被轻咬的美艳熟女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作为女强人的妈妈自然不会让洛闵行掌控住节奏,她有些发狠地闭合上双唇,轻轻咬在男人的下唇上,两人同时绷紧了肌肉,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
看起来就像是……两只野兽在相互啃咬、搏杀一样。
洛闵行的手滑到她的后背,解开礼服的拉链,薄纱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黑色蕾丝内衣。
“别……”妈妈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无力的抗拒,脑袋偏向一边,避开男人那欣赏侵略的视线,她的手抓着沙发垫,指甲几乎嵌进皮革里,像是想克制自己的反应。
洛闵行在身后抱住妈妈,将自己的脑袋挨在那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他从下而上的亲吻着,继续轻轻吻着妈妈的唇瓣,富有技巧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芳唇、
脖颈上,让妈妈的低语逐渐变成急切的喘息,手指轻抚着她的肩膀,动作温柔却带着占有欲。
“放松点,交给我就好。”
洛闵行低声说着,手掌滑到她的腰,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旁边的双人床上。
我盯着屏幕,脸上浮现出有些尴尬的表情,再看下去的话……似乎会出现很私密的场景……但是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有些奇怪。
洛闵行跪在床边,俯身吻她的肩膀,手指解开她的内衣扣子,动作慢而坚定。
妈妈咬着下唇,手背捂住嘴,像是想压抑住自己的声音,礼服彻底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从吊带里暴露出了那团如蜜桃般柔软多汁的雪乳,以及乳尖处的那抹艳红。
“夏总,你太美了。”
洛闵行低声说,手指滑过她的腰线,他的吻落在妈妈的胸前,侧头含住一只粉嫩的乳头,伸出舌头绕着圈舔弄挑逗吮吸女人的敏感高峰,带着那淡粉色的小小乳首,在嘴里充分展现着诱人的弹性,甚至将两颗乳头挤到到中间,一起吸吮啃咬,向上拉扯成诱人的圆锥状,美乳被吸得通红肿胀充血挺立着,被口水打湿的白嫩胸部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粉红,妈妈的玉乳在洛闵行的揉捏下不断变换着淫靡形状,妈妈那原本抗拒的声音,也在男人的爱抚把玩下变成娇媚的喘息声。
“嗯……等等……你慢一点……先让我起来……嗯哼……”
我死死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尽管妈妈的胸部从小将我哺育到大,但那毕竟是很多年前了,现在让我看到妈妈那美艳的胴体在其他男人的玩弄下不断扭动着,还是感觉有些……微妙。
洛闵行脱下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了那雕塑一般完美的肌肉弧线,那精壮的上半身肌肉不仅是健身锻炼的成果,更是大量运动造就的刀刻斧凿的曲线,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也不禁更让我有些紧张——没想到洛闵行竟然锻炼得如此之好,更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这具健壮的躯体,即将压在我妈妈的身上!
显然妈妈也没想到男人的身体如此强壮,那一身肌肉兼具了力量和速度感,让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诧的神色,手指微微陷进床单里。
洛闵行的手滑到她的腿间,轻轻分开妈妈的双腿。
“戴套……一定要戴套……”
她低声说道,脸上混杂着情欲的嫣红和冷静的自持,她的眼神坚定,干净利落地阻止了有些情欲上头的洛闵行。
洛闵行笑了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包装,撕开后熟练地戴上,借此机会,我也清晰地看到了洛闵行胯下的那根肉棒——那赤紫色的涨硕龟头挺翘着,龟冠坚韧硬挺,显然是征服女性的利器,密布着血管青筋的棒身看起来充满力量,更是向上翘出一个淫猥的角度。
如果是平时看AV的话,我肯定会惊讶于这个男人的肉棒的形状奇特,不仅坚硬、居然还是上翘的,但此时这根上翘的肉棒对准的是我妈妈的小穴!
“……”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刚才复杂的情绪都消失不见了,只能呆呆地看着摄像头——看着那已经在两三个星期前就发生过的,妈妈和洛闵行之间的性事!
洛闵行温柔地将妈妈的臀瓣轻轻撅起,那对美乳来回不停地上下起伏、弹动摇晃着,宛如果冻一样弹软,浑圆挺翘的性感臀肉因为这个姿势而坦露出来,大片的向下隆起的圆润臀肉丘陵看上去雪白饱满,以一个丰腴的弧度将臀肉挤在大腿根处,构成了一道色情的肉褶。
“哈啊……哈啊……”妈妈努力的用贝齿扣住自己的下唇,不发出一丝魅惑的声音,此时洛闵行将自己的大手覆盖在妈妈的肥臀上,水一般的臀肉从他的指尖溢出,变成各种形状,那宽大的手掌甚至无法覆盖这两团丰软弹嫩的熟女淫臀,绵弹娇嫩的手感更是随着手掌嵌入臀肉的动作从掌心迸发,从蜜穴中迸发的雌淫爱液的香味与阵阵湿漉手感在指尖濡湿,不只是爱液的触感,更是进一步增强眼前两团肥软淫腻的软臀抓揉爱抚的极致触感。
无意识间,妈妈微微岔开双腿,肉感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光,像是涂了层蜜,滑腻得让人想咬一口,粉嫩的肉缝湿得像是沾了晨露的花瓣,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咕嘟……”
我吞了口口水。
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到妈妈这样美艳白腻的胴体,难免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不由得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别……你等等……嗯啊啊啊~”
没有给美妇任何拒绝的机会,洛闵行伸出自己的手指,刺进了妈妈的骚穴里,在水嫩闷窄的小穴内激烈地搅动起来,在镜头前——在我的面前不断刺激着那紧致的甬道!
“慢一点……唔噢!”
发出了一声闷哼之后,妈妈就倔强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再也不肯发出妩媚的浪叫声,而洛闵行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浅笑,下流地揉搓着肥软的阴阜,手指在紧窄的熟女肉穴不断地抽送摩擦,强烈的刺激让妈妈绷紧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唇间溢出了些许仿佛解放天性一般的喜悦媚音,整个穴腔在高潮之余兴奋地痉挛收缩。
“夏总,舒服吗?”洛闵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点调戏的笑意,他的手指加快了节奏,湿滑的“咕叽”声从画面里传来,尽管妈妈依旧维持着脸上那坚强的表情,但那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阴毛透露出强烈的色气,已经说明了妈妈此时的状态绝对不像她脸上的表情那样淡定!
看着双眼迷离、俏脸上泛着朵朵红晕,微微张着红唇喘气的美人,洛闵行脸上露出温柔、但又强势的笑容,他将自己的腰跨往前一顶,让自己的下体和妈妈的紧紧贴合在一起,阴唇与肉棒之间摩擦着,让美妇那阴唇像是开壳粉肉蚌一样露出里面柔软敏感的媚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她那张一开一合的穴口里“噗呲噗呲”地流了出来。
“唔!”
妈妈感受到接触到自己身体的那根坚硬物体,瞬间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的脑袋偏向一旁,似乎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被洛闵行插进来的那一幕。
而屏幕前的我也攥紧了拳头,隐约感觉到掌心中带有几滴汗水——虽然这监控视频已经是两三个星期之前的了,妈妈和洛闵行的事情已成定局,但此刻充当“观众”的我还是紧张得不行。
腰部缓缓推进,洛闵行的巨根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
“嗯哼!”
当他进入时,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下子用手背用力地捂住嘴唇,只有一声低低的闷哼从指缝间溢出来。
她的脚尖猛地绷直,脚踝微微抽搐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洛闵行的动作缓慢而深沉,每一下都让她身体轻颤,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掉。
“夏总,放松点……”他低声说,吻落在妈妈的耳垂,手掌抚着女人的腰肢,像在安抚她的紧张。
妈妈没回应,只是咬着下唇,手背死死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死活不肯发出淫媚的娇喘,似乎只要她先低头了,就是对洛闵行认输了。
但我看得出来,独守空闺这么多年的妈妈完全是在硬撑而已,此时性爱的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洛闵行的手里,在五六分钟的慢节奏抽插之后,妈妈已经香汗淋漓,白皙如玉脂的美背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呈反弓状,估计已经离高潮不远了。
洛闵行的嘴角咧起一抹笑容,大手按住妈妈的腰,慢慢地往外抽自己的鸡巴,在龟头到达阴道口的时候又推了回去,动作很轻柔,也很匀速,然而,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剧烈抽搐起来,这一下下沉闷的撞击不断攻击着她敏感又娇嫩的花蕊,让妈妈的娇躯不断扭动着,秀发瘫在被褥上,像一幅泼墨的山水画。
“唔嗯……你慢一点……我……嗯嗯……啊啊……哈啊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床单上,洛闵行的节奏渐渐加快,妈妈的呼吸却越来越乱,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那只玉手从嘴边滑落,抓死死的捏住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去,扯出一道道褶痕。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秀美的脚尖绷直成180度,脑袋偏向一边,喘息声变得急促而凌乱,一双媚眼烟波迷离。
“我……已经到了……”她低声说,声音沙哑,带着点颤抖,“我可以了,你停下吧。”
洛闵行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笑了笑:“夏总,我可还没完事呢……”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将身下的妈妈整个人抱进怀里,同时两条胳膊正好搂着妈妈雪白的藕臂,把妈妈锁在了床上,这下洛闵行整个人都贴在了妈妈身上,那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整个身体不断地剧烈颤抖,乳肉紧贴着洛闵行的胸膛,仿佛再给他按摩般上下抖动。
这时候我才看出来,妈妈此时的反应明显要比刚才声称的“高潮”还要剧烈,如果说刚才是“高潮”的话,那此时毫无疑问就是极乐的潮吹!
“等等……我可以了……你……停一停……嘶……要飞了……飞了~唔噢……”
在洛闵行的猛操下,妈妈媚眼半闭,小嘴半张半合,时而皱眉时而陶醉,丰满的雪白乳肉随着冲撞挤压在洛闵行的胸膛上不停的颤动着,与刚才被洛闵行锁在怀里不同,现在的妈妈反而下意识地反搂住男人的手臂,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我看着妈妈绷紧身上的肌肉——她想要扭动身体挣扎,但已经浑身无力的她根本不可能甩开男人,反而是被洛闵行狠狠顶了几下花心之后,就身体颤抖着瘫软在床上了。
很快,男人开始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疯狂输出,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让妈妈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喘息。
“噗噗噗——啪啪啪——”
这一刻,妈妈的克制彻底崩溃。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声音,但低低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断续而压抑,像在极力抗拒自己的反应,低低的呻吟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喘息,声音沙哑而急促,但又夹杂着一丝……妩媚的欣喜。
妈妈被他以种付位的姿势压在了身下,丰乳肥臀的极品肉体被洛闵行健壮的肉体轻易压在身下,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中,两条修长美腿在他的大力耸动中无助的蹭着洛闵行结实的屁股。
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到锁骨,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一双媚眼烟波迷离,朦胧似幻却又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薄樱粉唇不住开合着,一阵阵欢愉的吐息不住吐露出来,此时妈妈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娇媚喘息了!
“啊啊……你慢一点噢噢噢噢……不可以呀……哈啊……嗯啊啊啊……哦哦哦!”
高亢声调的妩媚娇吟混杂着洛闵行的一声低声的怒吼,激烈抽插的肉棒拍打声逐渐缓慢了下来,但肉棒重炮锤打般的拍打声变得越发的沉重,洛闵行的大肉棒每一次轰下,两人交合处都会翻飞溅出点点飞沫,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缓缓浸透,变得越发深邃起来。
疼感与快感如影随形,妈妈被干得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抓住床边,肉屄内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令其不停左右摇摆使肉屄能更加完美的贴合洛闵行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哦!”
此时的妈妈像是一朵盛放到极点的鲜花,俏脸上展现出前所未有的酡红和妩媚,就连那不断痉挛的娇躯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水蛇腰在男人的压制下不断扭动着,却只能带给洛闵行更多的愉悦和欢乐!
“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长串颇有气势的喷射声音,我能看到妈妈那淫嫩柔软的安产型大屁股被压成了夸张的媚肉尻饼,我几乎能想象到,如果这一会没有戴避孕套,洛闵行那来势汹汹的精子一定会狠狠冲进妈妈的小穴深处、撞进她的子宫里,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啧……他妈的……”
不想再看下去了,我随手关闭了监控的屏幕。
我抓着头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妈妈是成年人,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可为什么,我的心底那么酸涩?
是因为洛闵行?
还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她?
如果妈妈真的觉得洛闵行值得信任、可以把身体交给他,那为什么……
我想起妈妈对着沙包挥拳时,那股狠厉和愤怒的气势,心中的情绪变得更加不安。
“不行,我还得再查一下……”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监控软件,继续追踪她的位置。
我的脑海中猛然闪过妈妈那天睡过头的样子,那天她连妆都没来得及卸,疲惫的四肢酸软地瘫在床铺上,就连我推门进去都没能惊醒她。
难道说又……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日期,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着,调出了那一天的IP信号流转记录。
信号显示,她那天晚上都呆在虹都市西郊的一片高档住宅区,那是洛闵行的家,我查过他的住址——一栋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周围全是私人防护和监控,24小时巡逻的安保搞得跟小金库似的。
我皱着眉头,试图入侵他家的安保系统,想看看妈妈到底在干什么。
防火墙密不透风,我试了几个常见漏洞,换了三组虚拟IP,甚至用上了在黑客群里分享的高级木马程序,可每次刚摸到边缘,就被系统拦住,差点反过来追踪我的IP。
“这什么鬼?军用级防护?”
我有些抓狂了,这不是普通富豪的安保系统,洛闵行的别墅简直像个小型军事基地一样……这人这么谨慎干嘛,他在家里偷偷搓核弹吗?
一个跨国财团的年轻总裁,在家里用这种级别的防火墙,似乎很合理,但又有些古怪。
我咬咬牙,换了个思路,转而入侵洛闵行的个人电脑,他有台私人笔记本,之前连接公司内网的时候被我发现了,虽然这样的入侵方式相当有风险,一旦被发现了,洛闵行就会发现入侵者同样挂着哈斯塔的内网——但对于此时有些心急如焚的我来说,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屏幕上弹出他的文件目录,文件夹排列整齐,大部分是工作相关的文档和财报,但我注意到一个双重加密的隐藏文件夹,命名为“私人”。
“私人”……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砰砰”地在胸腔中作响着。
打开后,里面是一堆视频文件,日期从几周前到昨天,我点开符合日期的那个视频,文件名赫然标注着“07-10_夏总”。
“夏总……”我低声嘀咕,手指僵在鼠标上,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