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栅栏的咯吱声在阴暗的牢房走廊里回荡,像是某种野兽在黑夜中低吼。
桑德斯将军缓缓踱步,皮靴每一次落地都敲打着冰冷的水泥地面,发出沉闷的回音。
他双手背在身后,军装的纽扣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
这里的空气浓稠得几乎能凝结成液体,混合着汗水、尿骚和绝望的气息。
但桑德斯早已习惯了——或者说,他早就不在乎了。
他的目光在牢房内扫视,最终,不可避免地,被囚禁在第七号牢房内的那个身影所吸引。
安纳。
那个红发绿眼的黑人女人蜷缩在墙角,裸露的膝盖并拢,双臂环抱着自己,仿佛试图将身体缩得更小,好让这个世界忘记她的存在。
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那对丰满得近乎夸张的乳房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泛着诱人的光泽,沉甸甸地向前倾斜,乳头在薄薄的破布下隐约可见,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的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油亮的光,肌肉的线条在紧张中微微颤抖。
桑德斯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舌头舔过干燥的下唇。
他停下脚步,双手握住铁栅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铁条冰冷,但他的身体却在燃烧。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而这个……这个被囚禁的母狗,正好可以解解馋。
“安纳。”他低声唤道,声音粗粝,像是磨砂纸在皮肤上摩擦。
他喜欢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感觉,那个音节在空气中颤动,仿佛在宣告某种占有。
女人没有抬头。
她的呼吸浅而急促,胸脯随着每一次吸气都剧烈起伏,那对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似乎随时都会从破烂的布料中迸裂而出。
桑德斯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对摇曳的肉团,想象着它们在他的手中变形,想象着他的嘴巴如何含住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用力吸吮,直到她哀嚎着求饶。
“抬起头来,母狗。”他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不需要大声,因为他知道,她听得见。
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肩膀微微抽动,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扯着。
安纳缓慢地、仿佛每一寸动作都要耗尽她所有力气般地抬起头。
她的绿眼在昏暗中闪烁着野性的光,红发杂乱地贴在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像是被电击过的蛇一样乱七八糟。
她的嘴唇干裂,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桑德斯的目光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滑,看到她的锁骨深陷,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但她的腰臀比例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曲线,那对臀瓣即使在她蜷缩的姿势下也显得圆润饱满。
“饿了吧。”他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那对巨乳在她每一次呼吸时都在颤动,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桑德斯的裤裆突然变得紧绷,肉棒在军裤下不安分地抽动了一下。
他需要她。
现在就需要。
安纳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游移,最终落在他的皮靴上,然后是他的裤裆。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
桑德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她知道。
她他妈的清楚得很。
他伸手拍了拍口袋,掏出一条硬邦邦的黑面包和一瓶还算新鲜的牛奶。
在牢房里,这些就是黄金。
他故意让面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让她能闻到那刚出炉的麦香。
安纳的鼻翼翕动了一下,胃部发出一阵阵饥饿的咕噜声。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抓紧,指节泛白。
“想要吗?”桑德斯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他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一个女人的生死,掌控她的欲望,掌控她的身体。
他伸出手,将面包和牛奶从铁栅栏的缝隙中塞进去,让它们落在她面前的地上。
面包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牛奶瓶则滚动了一下,瓶盖松动,有几滴白色的液体洒了出来。
安纳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食物,唾液在口腔里分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已经布满了口水。
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饥饿——那种从胃里烧起来的、撕扯着内脏的饥饿感。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连水都只能舔舔牢房墙壁上凝结的水珠。
桑德斯观察着她,享受着她的挣扎。
他能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头在破布下硬挺起来,像是两颗等待采摘的果实。
他的肉棒在裤子里越发坚硬,顶在拉链上,让他感到一阵阵刺痛。
他需要释放。
而她,就是最好的工具。
“拿着。”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不需要她的许可。他不需要她的感激。他只需要她的服从。
安纳的手颤抖着伸出去,手指因为长期缺乏营养而显得骨节突出,指甲里嵌满了污垢。
她抓起面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它塞进嘴里,牙齿用力撕咬,嘴角溢出面包屑。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食物在口腔中化开的感觉,唾液和面包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团糊状物。
她咀嚼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湿漉漉的,粗鲁而急切。
桑德斯的目光从她的嘴巴移到她的胸前。
她的乳房在她咀嚼时微微晃动,乳头因为兴奋和寒冷而硬挺,几乎要戳破那层破布。
他想象着自己的手抓住那对巨乳,用力揉捏,直到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得通红。
他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前端已经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内裤上留下一块湿痕。
安纳咽下第一口面包,然后抓起牛奶瓶,拧开瓶盖,仰头就往嘴里灌。
牛奶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到她的下巴上,然后顺着脖子流进她的乳沟。
她的喉咙滚动着,急切地吞咽着,仿佛生怕这食物会突然消失。
牛奶的白色液体在她深褐色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顺着她的胸口流淌,最终被她的乳沟接住,在那里汇聚成一小片湿润的池塘。
桑德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裤裆,粗鲁地解开皮带扣,拉链被拉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粗壮而充血,青筋暴露,龟头已经涨得通红,马眼中渗出的液体顺着棒身流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用手掌握住肉棒的根部,用力地捋了几下,感到血液在里面涌动,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更加兴奋。
安纳的眼睛猛地睁开。
她看到了桑德斯的动作,看到了他手中那根粗大的肉棒,看到了上面青筋暴露的恐怖景象。
她的咀嚼动作慢了下来,但她没有停止。
她的目光从他的肉棒移到他的脸上,然后又移回去。
她的唇角沾着牛奶的白色残渍,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桑德斯没有说话。
他不需要说话。
他的肉棒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向前跨了一步,将铁栅栏门推开。
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某种野兽在黑夜中嘶吼。
安纳的身体僵硬了,但她没有后退。
她知道逃避是徒劳的。
在这里,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
她的身体是一个战利品,是任何有权力的人都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
桑德斯走进牢房,关上身后的门。
他的皮靴每一步都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他站在她面前,肉棒在她面前晃动,龟头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嘴唇。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汗水、皮革,还有男人特有的腥味。
他的肉棒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的鼻翼不由自主地翕动。
“继续吃。”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的手握着肉棒,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用龟头轻轻碰了碰她的下巴。
安纳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后退。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肉棒上,那根东西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都要大,都要粗,都要恐怖。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她继续咀嚼面包,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桑德斯的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喜欢她的顺从。
他更喜欢她的恐惧。
他用肉棒在她的嘴唇上摩擦,感受着她呼吸时吹出的热气。
他的龟头在她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然后他用手指抓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上抬。
“张开嘴,母狗。”他低声道,声音里充满了命令的味道。
安纳的眼睛猛地睁大,但她没有反抗。
她的嘴唇在他的手指下颤抖着张开,露出里面被面包屑和牛奶残渍覆盖的舌头。
桑德斯的肉棒跳动了一下,然后他将龟头顶在她的唇上,用力一送,肉棒便突破了她的嘴唇,进入她的口腔。
“呜——”安纳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但她没有合上嘴。
她的舌头被肉棒压在下方,唾液瞬间分泌出来,将他的肉棒包裹住。
桑德斯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湿热,感受到她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下无助地蠕动。
他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前推,让他的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喉咙。
“吞下去。”他命令道,然后用力将她的头往下压。
安纳的喉咙被顶开,肉棒的龟头撞击着她的软腭,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的眼睛瞬间泛出泪光,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下,滴在她的乳房上。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抓紧,指甲深深地嵌入皮肤中。
桑德斯感受到她喉咙的收缩,感受到她试图呼吸时发出的呜咽声。
他喜欢这种感觉——一个女人被他的肉棒塞满嘴巴,无法呼吸,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开始抽动臀部,让他的肉棒在她的口腔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更深地插入她的喉咙。
“该死,你的嘴真他妈紧。”他低声咒骂道,手指更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然后又用力往前送。
安纳的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乳房在她的身体颤抖时晃动着,乳头在破布下硬得发痛。
桑德斯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能感到自己的高潮正在迫近。
但他不想就这样结束。
他还有更多的欲望需要满足。
他突然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龟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在空气中闪闪发光。
安纳咳嗽了一声,唾液和牛奶的混合物从她的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的乳房上。
“转过身,趴下。”桑德斯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用肉棒在她的脸上轻轻拍打,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安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她没有反抗。
她缓慢地转过身,将她的臀部对着他,然后趴在地上。
她的双手撑在地面,膝盖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
她的破布从她的身体上滑落,露出她圆润的臀瓣和深褐色的肌肤。
桑德斯的目光落在她的臀缝上,看到她的阴唇在臀瓣之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粉色肉缝。
“该死。”桑德斯低声咒骂道,他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又渗出一滴液体。
他跪在她的身后,用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分开。
安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
她的呼吸急促,胸部贴在地面,巨乳被压扁,乳头在冷硬的地面上摩擦,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桑德斯将他的肉棒对准她的阴唇,用龟头在她的肉缝上摩擦。
他能感到她的湿润,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他用龟头顶开她的阴唇,然后用力一送,肉棒便突破了她的阴道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安纳的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但她的脸仍然埋在地上,牙齿咬着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
桑德斯的肉棒粗大得让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分泌润滑液,试图适应这个入侵者。
“该死,你他妈的真紧。”桑德斯咒骂道,他用力将肉棒送到她的最深处,感到她的子宫口被他的龟头顶开。
安纳的身体僵硬了,她的手指在泥土中抓紧,指甲掘出五道深深的痕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胸部在泥土中起伏,巨乳被压得变形。
桑德斯开始抽动臀部,让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湿润的液体,那是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产物。
他能感到她的阴道壁在收缩,试图包裹住他的肉棒,但他不允许她有任何控制权。
他用力抓住她的臀瓣,手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肉中,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叫出来,母狗。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他命令道,然后用力将肉棒送到她的最深处,感受到她的子宫口被他的龟头撞击。
“啊——啊——”安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混合着她的呻吟和咀嚼声。
她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前后晃动,巨乳在泥土中摩擦,乳头被地面刮蹭得发痛。
她的阴道被他的肉棒撑开,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回应,她的阴蒂在摩擦中渐渐充血,一股奇怪的快感开始在她的下腹蔓延。
桑德斯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能感到自己的高潮正在迫近。
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让她的背部弓起来,将她的臀部更高地翘起。
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更深地插入,每一次都撞击着她的子宫口,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该死,我要射了。”他低声咒骂道,然后用力将肉棒送到她的最深处,感到他的精液正在他的肉棒中涌动。
安纳的身体僵硬了,她的阴道壁开始收缩,试图将他的精液挤出来。
但桑德斯不想在她的阴道里射精。
他突然将肉棒抽出,龟头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在空气中闪闪发光。
“转过来。”他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粗鲁的欲望。
安纳的身体颤抖着,但她顺从地转过身,跪在地上,面对着他。
她的巨乳在她的胸前晃动,乳头因为兴奋而硬挺,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牛奶的残渍。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肉棒上,看到它正在跳动,青筋暴露,龟头涨得通红。
桑德斯用手抓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捋了几下,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乳房。
安纳的眼睛睁大了,但她没有后退。
她的呼吸急促,胸部随着每一次吸气都剧烈起伏。
桑德斯的龟头在她的乳沟中摩擦,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然后他开始射精。
“该死——”他低声咒骂道,他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在她的乳沟中,白色的液体在她的深褐色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二股精液射在她的乳头上,将她的乳头覆盖住,然后顺着乳房的曲线流下。
第三股精液射在她的锁骨上,然后顺着她的胸口流淌,最终汇聚在她的乳沟中。
安纳的身体颤抖着,她能感到他的精液在她的皮肤上燃烧,感到它的温度和黏稠。
她的呼吸急促,胸部起伏,让精液在她的乳房上流动。
桑德斯的手仍然握着肉棒,用力捋动,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在她的乳房上。
他喘着粗气,满足地看着她。
安纳的乳房上布满了他的精液,白色的液体在她的深褐色皮肤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她的乳头在精液的覆盖下闪闪发光,乳沟中积聚了一小片精液的池塘。
她的呼吸缓慢下来,但她的身体仍然在颤抖。
她的目光从他的肉棒移到他的脸上,然后又移回去。
她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屈辱、愤怒、欲望,还有某种无法言说的东西。
桑德斯看着她,享受着她的屈辱。
他喜欢她的顺从。
他更喜欢她的无助。
他缓慢地将肉棒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系好皮带。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安纳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然后她缓慢地低下头,继续吃着手中的面包。
她的牙齿咀嚼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的乳房上还沾着他的精液,但她不在乎。
在这里,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
在这里,她的尊严早已被践踏得粉碎。
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工具。
桑德斯整理好衣物,最后看了她一眼。
她的红发杂乱地贴在额头上,绿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乳房上沾着他的精液,乳头在精液的覆盖下闪闪发光。
她的嘴唇上还沾着面包屑和牛奶的残渍,呼吸急促而混乱。
他转过身,走出牢房,身后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
铁栅栏的影子投射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切割成一块块支离破碎的部分。
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孤独而无助,但她的身体仍然在颤抖,仍然在呼吸,仍然在咀嚼着手中的面包。
精液在她的乳房上逐渐变冷,逐渐被她的皮肤吸收。
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臀部压在脚后跟上,膝盖并拢。
她的破布仍然挂在她的腰间,但已经无法遮掩她的身体。
她的阴唇在刚刚的抽插中变得红肿,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她咀嚼着面包,咽下最后一口,然后抓起牛奶瓶,将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牛奶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与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她的目光落在牢房的墙壁上,落在铁栅栏的影子上,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她的手缓慢地抬起,手指在空气中颤抖着,然后落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的指尖触碰到已经凝固的精液,感到它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膜。
她的手指轻轻摩擦,将精液涂抹在乳头上,感到它在她的指尖下变得滑腻。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但她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缓慢。
她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阴部,手指触碰到红肿的阴唇,感到它在她的指尖下颤抖。
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的指尖下形成一片湿润的池塘。
她的手指轻轻摩擦,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从她的阴蒂传遍全身。
她的眼睛猛地睁开,然后她的手指停止了动作。
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她的身体不再颤抖。
她缓慢地将手从她的身体上移开,然后将手指塞进嘴里,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她的舌头在手指上摩擦,感到它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爆开——咸涩、腥臊,还有某种无法言说的味道。
她的眼睛闭上,然后她的身体缓慢地向前倾倒,直到她的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她的身体不再颤抖。
她的红发在她的脸庞周围散开,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牢房的门外,桑德斯将军的皮靴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铁栅栏的影子在她的身上拉长,将她的身体切割成一块块支离破碎的部分。
她的呼吸平缓而深沉,她的身体不动了,仿佛她已经融入了这片黑暗之中。
精液在她的乳房上逐渐干涸,逐渐被她的皮肤吸收。
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但她的意识已经飘向远方。
在这里,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
在这里,她的欲望不属于她自己。
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工具。
而她,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