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小雅非要拉我进VIP房。
“普通厅哪有意思?”她咬着我耳朵,声音又软又坏,“透明地板,躺着就能被整条街看光,刺激死了。”
我明知道她是故意撩我,我还是没扛住。
VIP房在二楼,一整面落地玻璃对着最热闹的商业街。
地板是整块强化玻璃,下面就是人行道。
灯光设计得极妙:上面暗,下面亮,我们趴上去,等于把全身赤裸裸地展示给每一个路过的人看。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脱光,一件不留。
内裤都不许穿。
两张特制的按摩床并排摆着,中间只隔三十厘米。
床是透明的,腰部以下略微下沉,臀部被迫翘起;胸前的开口比普通厅更大,几乎把整对乳房都放了出去。
手腕和脚踝有柔软的皮质固定带,把人拉成一个大字型趴在玻璃上。
唯一遮挡脸部的,是一小块黑色丝绒垫,刚好把眼睛和鼻子盖住,只露出嘴巴。
我被固定好以后,整个人像被钉在透明展台上。
凉风从下面吹上来,乳尖立刻硬得发疼。
小雅在我右边,声音带着笑:“宝贝,看得到下面吗?”
我偏过头,透过她肩膀的缝隙往下看。
玻璃下方,抬头就能看见我们俩赤裸的身体:雪白的背、纤细的腰、翘起的臀,还有那两对被挤出洞外、沉甸甸垂着的巨乳。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像两幅最淫靡的广告牌。
已经有人停下来了。
第一波是两个西装男,像是刚下班。
他们站在我正下方,仰头看了一秒,同时吹了声口哨。
“卧槽,真空上阵啊。”
“奶子比上次那对还大,晃得我鸡儿都硬了。”
一只手先伸上来,摸的是小雅的胸。
那人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腹却带着薄茧,从乳根开始往上推,像要把整只乳房都托进掌心。
小雅立刻轻轻“哼”了一声,腰往下一沉,臀翘得更高。
另一人则专攻我。
他没急着揉,而是用食指指尖轻轻敲我的乳尖,一下,两下,像在试琴键。
我被敲得乳头一跳一跳,电流顺着乳根直冲小腹,下面立刻涌出一股热流,啪嗒一声滴在玻璃上。
“啧,这么快就流水了?”他笑,声音透过玻璃传上来,带着回声。
小雅那边已经开始被大力揉了。
那人双手齐上,把她两团乳肉往中间猛地一挤,再松开,让乳房自己弹回去,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声。
如此反复,小雅的喘息越来越乱,玻璃上很快出现第二滩水渍,比我的颜色更深。
第二波人来得更快。
是一群学生模样的男孩,估计五六个,围着我们两个来回转,像在挑商品。
“哥几个,一人一边,剩下的站中间玩两对一起。”有人起哄。
我这边来了两个。
一个染了灰毛的男孩蹲下来,先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我左乳头,像猫试探牛奶。
我抖得厉害,脚趾蜷缩起来。另一个戴眼镜的则拿手机贴着玻璃拍特写,闪光灯咔嚓咔嚓,镜头几乎怼到我阴部。
“别拍脸,她们脸被挡住了,正好。”
“操,这水流得跟开了闸似的。”
灰毛男孩忽然张嘴,一口含住我整个乳晕,用力吸。
与此同时,另一边有人开始扇小雅的胸。
不是很重,却节奏极快,啪、啪、啪、啪,乳肉被打得此起彼伏地晃,颜色迅速变粉。小雅的呻吟立刻拔高,带着哭腔:“太、太快了……”
我这边,灰毛男孩吸够了,换成牙齿轻轻啃咬乳尖边缘;眼镜男孩则把两根手指插进我乳沟里,来回抽插,模拟性交。
我被弄得腰肢乱扭,固定带勒得手腕发疼,下身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玻璃上已经积了一小滩,反射着路灯,像一面淫靡的镜子。
第三波是个独行男人,声音低沉,像是三十五岁上下。
他一来就站到我们两个中间,左右手各抓住一只胸。
我的右乳,小雅的左乳,同时被他掐住乳根,往外拉,像要把乳房从洞里硬拽出来。我们两个同时尖叫,声音隔着丝绒垫闷闷地传出去。
“叫得真浪。”他低笑,手指突然松开,乳房猛地弹回去,撞在洞口边缘,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反应,又拉,又放,反复十几次,直到两对乳房都红肿得发亮。
然后他俯身,用舌头同时舔我们两人的乳尖,左右开弓,舌尖湿热,刮得人头皮发麻。
小雅先崩溃的。
“不行了……要、要去了……”她声音带着哭,臀部疯狂扭动,玻璃上的水滩迅速扩大,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我紧随其后。
那男人忽然用两根手指狠狠捻住我的乳尖,往相反方向拧,同时舌尖猛地卷住小雅的,重重一吸。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绷直身体,尖叫着一起高潮。
高潮的瞬间,下身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啪嗒啪嗒砸在玻璃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下面的人群情沸腾,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还有人直接掏出手机录视频。
我们还在抽搐,第四波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上来。
这次是三个壮汉,带着啤酒肚,笑声粗野。
他们一人一边,剩下一个直接躺到地上,从下往上看,像在欣赏两幅活春宫。
“奶子都肿成这样了,还这么挺,极品啊。”
他们上手就没有轻重。
我的胸被其中一个抓住乳根,像挤牛奶一样从根部往乳尖挤,手指粗暴地碾过乳晕,最后狠狠一弹乳头。
我被弹得呜咽连连,乳尖迅速肿成两颗紫葡萄。
小雅那边更惨。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一个负责扇,一个负责掐。
啪、啪、啪,乳肉被打得通红,掐痕交错,她哭着求饶,可声音却越来越软,越来越媚。
玻璃下的水越来越多,汇成两道细流,顺着透明地板的弧度往中间淌,最后在我们两腿之间交汇,亮晶晶地反射着霓虹灯,像一条淫靡的小河。
第五波、第六波……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来过。
有人带来冰块,贴着乳尖慢慢化,水滴滴在玻璃上;有人拿羽毛来回扫,痒得我们发疯;有人带来震动棒,贴着乳尖震到我们哭;还有人干脆把性器掏出来,夹在我们肿胀的乳沟里抽插,射得我们胸前乳白一片。
而我们,只能被固定成大字型趴着,脸埋在丝绒垫里,身体随着每一次玩弄而颤抖,爱液像失禁一样往下淌,把整块透明地板染得湿亮。
到最后,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乳房肿得几乎有原来的两倍大,颜色深红,乳尖破了皮,沾着口水、精液、汗水,亮得吓人。
可下面的人还是看不够。
他们围着我们,像在欣赏最珍贵的展品,指指点点,大声讨论:
“这对闺蜜,奶子真他妈耐玩。”
“下次还来,这层楼我包了。”
我们趴在那里,手指因为固定带勒得发麻,身体却还在微微抽搐。
玻璃上,两滩水渍已经连成一片,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把我们最狼狈、最淫荡的样子,完完整整地映给了整条街。
透明地板的灯光渐渐柔和下来,像潮水退去。
人群散了,只剩零星几个路人还在仰头看,却也慢慢走远。
玻璃上残留的液体在灯光里像一层薄薄的釉,映出我们被固定成大字型、狼狈不堪的身体。
阿雪和阿月走进来,高跟鞋踩在玻璃上,声音清脆。
她们先解开了我们脚踝的扣带,再松开手腕,最后轻轻托住我们酸痛的肩膀,把我们翻了过来。
背部贴上微凉的透明地板的一瞬间,我和小雅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仰躺的姿势让肿胀到极限的乳房自然向两侧摊开,乳尖却因为充血而高高挺着,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樱桃,颜色深得吓人。
阿雪蹲在我左侧,阿月在小雅那边。
她们戴着一次性薄手套,手掌里却沾满了温热的药膏,淡淡的薄荷香。
“先帮你们消肿哦。”阿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药膏一触到皮肤,就带来一阵冰凉意。
她用指腹由乳根向乳尖慢慢推,像把火一点点压下去。每推一次,就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疼,留下舒服的酥麻。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阿月的手法和小雅更合拍。
她干脆把药膏抹在自己掌心,双手整个包住小雅的乳房,缓慢而坚定地旋转按摩。
小雅的呼吸立刻乱了,脚趾蜷缩起来,臀却不自觉地往上抬了抬。
“别急,还有下半场呢。”阿月笑着,在她乳尖上轻轻弹了一下。
药膏按摩持续了十多分钟。
肿胀真的下去了一些,颜色也从可怕的紫红慢慢退成艳粉,只是敏感度一点没降,反而因为血液回流变得更痒、更空虚。
接着,她们拿来两只小瓶透明凝胶,挤在指尖,冰冰凉凉。
阿雪用指尖蘸着凝胶,在我乳晕上细细地画圈,一圈、两圈……像在描最精密的纹路。
每当指尖掠过乳尖,我就抖一下,腰不自觉地弓起。
小雅那边也一样,阿月甚至故意把凝胶涂得特别厚,再用指甲轻轻刮掉,刮得小雅呜咽连连。
等乳尖重新硬得发亮、发烫,她们才停手。
阿雪俯身,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准备好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地板下方升起两台低矮的机械。
它们像两只安静的金属章鱼,顶端是医用硅胶做成的仿真阳具,表面布满细密柔软的颗粒,尺寸被调到最舒适的粗度。
机械臂缓缓抬起,对准我们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停顿两秒,像在征求同意。
我听见小雅先开了口,声音软得滴水:“……进来吧。”
几乎同一秒,两根硅胶同时滑了进去。
没有一丝阻力,只有一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
机械启动的瞬间是最低频的震动,像心跳一样一下一下撞在最深处。
“啊……”
我和小雅同时叹息,声音缠绕在一起。
震动频率被缓慢加档,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都精准地擦过那一点。
我们的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脚趾在空气里蜷起又伸直。
阿雪和阿月没有闲着。
她们一人一边,重新俯身,继续用指腹轻揉我们的乳尖,力道轻得像在哄睡,却刚好让我们痒得发疯。
药膏、凝胶、指尖、震动……所有感觉叠在一起,像要把人融化。
我偏过头,看见小雅的脸。
她的唇被咬得通红,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因为仰躺而微微睁开,能看见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乳房被揉得微微晃动,下身连着银色的机械,透明地板下空无一人,却像被全世界凝视。
她也偏头看我。
我们对视了一秒,同时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渴望。
阿雪轻笑,伸手解开了我们手腕最后的扣带。
“可以抱啦。”
我几乎是扑过去抱住小雅。
我们四只手臂缠在一起,手掌却不约而同地复上对方的胸。
乳尖碰到乳尖,疼、麻、痒、热,全部撞在一起。
我们接吻了。
不是浅尝辄止,是带着哭腔的、近乎啃咬的深吻。
舌尖缠住,唾液交换,呼吸全部交融。
机械的震动突然又提升一档,像感应到我们的动作,频率变得又深又急。
我感觉小雅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她的手指掐进我背脊。
我也一样,腿根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蹬在玻璃上。
阿雪的手复上我们相贴的乳房,轻轻一捏;阿月的手则按在小雅后腰,把她往我怀里更用力地送。
所有刺激在那一秒同时抵达顶点。
我和小雅几乎把对方的名字哭着喊出来,身体同时绷直,又重重跌进彼此怀里。
机械还在最后几下深顶,然后缓缓停住,退出,带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啪嗒啪嗒滴在玻璃上。
高潮的余韵像海浪,一波一波退不下去。
我们抱着彼此,额头相抵,喘得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阿雪俯身,轻轻亲了亲我的鬓角,又亲了亲小雅的。
“本次服务到这里结束哦。”
阿月把两件薄薄的丝质披肩盖在我们身上,挡住仍旧敏感得一碰就颤的身体。
灯光彻底柔和下来,透明地板下的街道重新亮起路灯,却再没有人抬头。
只有我们两个人,还紧紧拥抱着,在满是水渍与体温的玻璃上,像两只终于被放回海里的鱼,慢慢平复呼吸。
第三次来,小雅把会员卡往前台一刷,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狐狸。
“今天玩最贵的,下沉沙发房,姐姐请客。”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她已经拽着我的手往最里侧走。
走廊尽头是一扇深红色的门,推开后,灯光是暧昧的酒红色,空气里混着玫瑰与没药的味道。
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双人沙发,皮质柔软,却整个下沉进地板,只露出靠背与扶手,像一张漂浮在暗红海面上的岛。
沙发正中被巧妙地挖空,坐下去时,臀部与下体会完全穿过地板,悬空暴露在下方半人高的空间里。
沙发边缘有柔软的记忆棉支撑腰窝与大腿根,即使臀部完全失去承托,也能让人舒舒服地半躺,不会酸痛。
两名新的按摩师等在那里。
一个叫阿柒,短发,声音清冷;一个叫阿桃,卷发,笑起来有酒窝。
她们手里拿着两支细长的水晶注射器,里面是乳白中泛着珍珠光泽的液体,标签上写着“第Ⅳ代丰乳剂·欲烷型”。
“一次疗程可提升0.5~1.5个罩杯,持续刺激情欲72小时。”
阿柒语气平静,像在念说明书,“副作用是乳尖与两穴敏感度会大幅提高,建议配合下方服务释放,否则会很难受。”
小雅已经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赤裸着坐进沙发左边。
她一坐下,臀部就顺着空洞滑下去,整条腰线被沙发完美托住,双腿自然分开,像盛开的花。
我迟疑了两秒,也跟着坐进右边。
臀部穿过地板的瞬间,凉风吹过湿润的穴口,我和小雅同时抖了一下。
下方是磨砂玻璃隔出的独立空间,灯光更亮,路人的脚步声已经隐约传来。
阿柒与阿桃先给我们戴上耳罩式降噪耳机,柔软的海绵把外界声音压成低低的嗡鸣,却又不会完全听不见。
接着是眼罩,丝绒的,彻底陷入黑暗。
最后一根细细的皮带绕过腰,把我们固定在沙发靠背上,确保我们不会因为后面太刺激而乱动。
丰乳剂注射开始。
冰凉的针头抵在乳房外侧,轻轻一刺,几乎没有痛感。
液体被缓慢推入,乳房内部立刻涌起一股温热的胀意,像有无数细小的气泡在皮肤下滚动。
阿柒的手法极稳,每推进0.2ml就停顿几秒,让药剂均匀扩散。
一共十二针,左右各六,沿着乳腺走向呈扇形分布。
药效来得比想象中快。
不到三分钟,胸口就烧了起来,不是疼,是那种让人发疯的痒与胀。
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变重,像两只慢慢吹起来的气球。
乳尖硬得发疼,颜色从粉转成艳红,再转成深红。
小雅的声音先从耳机里传出来,带着颤:“……好热……奶子要炸了……”
我咬着唇,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乳房已经从H胀到接近I,皮肤被撑得发亮,青色的血管在表面浮现。
阿桃俯身,用涂了薄荷凝胶的手指轻轻拨弄我的乳尖,冰火两重天,我立刻弓起腰,臀部在下方空洞里乱扭。
下方,第一波路人来了。
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只能感觉到四只手同时伸上来。
两只摸我,两只摸小雅。
指尖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穴口,立刻沾了满手的水。
接着是两根手指,不客气地直接插进来。
“呜——!”
我和小雅同时尖叫,声音在耳机里撞在一起。
那两根手指属于同一个男人,骨节分明,带着薄茧。
他先在我体内缓缓搅了一圈,像在确认深度,然后猛地一弯,指腹精准地抠到G点。
另一只手同时插进小雅,动作几乎同步。
我们两个像被同一根线牵着的木偶,腰一起抬,一起抖。
第二波人更快。
一个声音很年轻的男孩,带着兴奋的颤音。
他没急着插,而是先用指尖在我们阴蒂上画圈,一圈、两圈……越来越快。
我被画得眼泪都出来了,臀部拼命往上送,想让他再深入一点,他却坏心眼地停住,只用指甲轻轻刮。
小雅那边已经开始被三指扩张。
她哭着喊我的名字:“宝贝……我、我受不了了……”
丰乳剂的副作用彻底发作。
乳房还在继续胀,我感觉自己已经到J杯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牵扯的酸麻。
乳尖被阿柒和阿桃轮流含住,用舌尖卷着轻轻吸,像在帮我们把药效往更深处推。
上半身被温柔地疼爱,下半身却被路人粗暴地指奸。
第三波是两个老手。
他们一人一边,动作默契得可怕。
先是两指,再三指,最后四指,整只手掌几乎要撑开我们。
抽插的声音咕叽咕叽,水被带得飞溅,滴在下方地板上。
每一次整根拔出,再狠狠插回,我们两个就同时发出破碎的呜咽。
乳房已经大到夸张。
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跳动的血管,乳尖肿成两颗紫葡萄,一碰就疼,一碰又想要更多。
阿柒把冰块含在嘴里,贴上我的左乳尖;阿桃用温热的舌尖去舔小雅的右乳尖。
冰与火交替,我们哭得更大声。
第四波、第五波……
我已经数不清。
有人带来细长的震动棒,只开最低档,在我们穴口外浅浅进出,磨得人发疯;有人带来串珠,一颗一颗往里塞,再一颗一颗拽出来,每拽一颗我们就抖一次;还有人干脆用舌头,卷着阴蒂又吸又舔,吸得我们腰都快断了。
丰乳剂的药效还在持续攀升。
我感觉乳房已经突破K杯,沉重得可怕,却又敏感得可怕。
每一次呼吸,乳尖都会擦过阿柒或阿桃的手指,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颤栗。
下身被轮番指奸到彻底软烂,水流得像失禁,沿着臀缝滴到下方,滴在路人手上,滴在地板上。
小雅的声音已经沙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哭腔:“要……要坏掉了……奶子……下面……都要坏掉了……”
我同样说不出完整的话。
只能在黑暗中,伸手摸到她的手,十指死死扣在一起。
上方,阿柒轻声宣布:“丰乳剂注入完成,当前预计最终罩杯——左边K,右边J.接下来进入持续刺激阶段。”
下方,又一双手伸上来,这次是五根手指,整只拳头慢慢往里推。
我们两个同时绷直了腰,哭着喊出声,声音却被耳机里的白噪音温柔地包裹住,像溺死在最甜蜜的深海里。
丰乳剂的最后一滴也被推入血管。
那股滚烫的胀意像潮水般冲到顶点,又突然回落,只剩下一片又沉又麻的热。
耳机里,阿柒的声音平静而温柔:“药剂分布完成。左边K杯,右边J,永久固化,敏感度上调至原本4.2倍。恭喜两位。”
小雅先哭出声。
不是疼,是那种被撑满、被改造后的空虚与渴望一起涌上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乳尖一碰空气就疼得发抖,却又痒得想让人狠狠咬一口。
下身被路人玩得红肿不堪,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乞求被填满。
“想要……还要……”小雅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求你们……给真的……”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附和:“……插进来……要真的鸡巴……”
阿柒和阿桃对视一眼,轻笑。
阿柒按下沙发扶手内侧的暗扣,地板下方的隔断无声滑开。
两名男性按摩师走了进来。
一个叫阿泽,高而冷峻,性器尺寸惊人;一个叫阿岩,肌肉结实,龟头硕大,青筋盘绕。
他们只穿了一条黑色窄边内裤,肌肉线条在暗红灯光下像铸了油。
“可选插入服务,开始。”
不需要前戏。
我们下面的肉穴早已被路人指奸得又软又湿,稍微一碰就往外涌水。
阿泽直接站在我腿间,双手托住我的臀,性器抵住穴口,缓慢却坚定地一沉到底。
粗大的龟头撑开每一道褶皱,青筋刮过敏感点,像要把我整个人钉穿。
“啊啊——!”
我尖叫着弓起腰,乳房剧烈晃动,乳尖擦过阿柒的手背,带来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同一秒,阿岩也整根没入小雅。
小雅的哭声直接破了音,变成呜咽,腿根绷得笔直,脚趾蜷缩成一团。
抽插一开始就是深而重的节奏。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每一次顶进都撞到最深处。
沙发完美地托住了我们的腰,让我们即使被干得七零八落也不会疲劳,只能被动地承受。
阿柒和阿桃没有闲着。
她们一人一边,俯身含住我们肿胀到极点的乳尖。
舌尖卷着、牙齿轻咬、嘴唇吮吸,把因为丰乳剂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玩得啧啧有声。
偶尔还故意用指甲掐一下乳根,再看着乳房因为疼痛和快感一起剧烈颤抖。
“奶子……要被吸坏了……”小雅哭着喊,却把胸挺得更高。
我同样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阿泽忽然把我双腿架到他肩上,角度变得更深。
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子宫口,像要把我顶穿。
阿岩则把小雅的双腿压向胸前,乳房被自己的膝盖挤得几乎变形,几乎把阿桃的脸都埋进去。
高潮来得毫无预兆。
第一波是我。
阿泽猛地一记深顶,同时阿柒咬住我左乳尖重重一吸。
我尖叫着喷了,液体顺着结合处溅到他小腹,身体剧烈抽搐。
紧接着是小雅,她被阿岩掐着腰又连顶了十几下,也哭着潮吹,淫水喷得老高,落在沙发边缘滴滴答答。
但他们没有停都不停。
性器拔出时带出一大股白浊,又立刻换人。
阿泽去了小雅那边,阿岩来干我。
新的角度、新的粗度、新的青筋纹路,把刚刚高潮过的肉穴重新撑开,逼出第二波、第三波高潮。
乳房被阿柒和阿桃轮流揉捏、拍打、吮吸,乳尖已经破皮,却还在被她们温柔地舔去血丝,再狠狠咬住。
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像要把大脑烧成灰。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我眼前彻底发黑。
最后一记画面是小雅哭着伸手来抓我,我们十指相扣,指节发白。
然后意识像断线的风筝,一下子坠入深海。
……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和小雅并排躺在店里最柔软的休息室榻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羊绒毯。
我们已经穿好了衣服,宽松的真丝睡裙,胸前却高高撑起两座夸张的弧度。
K杯和J,真实、沉重地坠着,布料稍微一摩擦,乳尖就硬得发疼。
阿柒坐在旁边,手里端着温热的蜂蜜水。
“永久升级成功,敏感度也会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点笑意,“以后稍微碰一碰就会湿,忍耐力大概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祝两位玩得开心。”
小雅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要撑破睡裙的胸,苦恼地呜了一声,却又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乳尖,瞬间抖得像触电。
我也是,一阵酥麻从乳尖直冲小腹,腿根立刻又湿了一片。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一个信息:完了,彻底坏掉了。
阿柒起身,替我们拉好毯子。
“本次服务到此结束。欢迎下次光临。”
灯暗下来。
休息室里只剩我和小雅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胸前那对永久升级、永远敏感的巨乳,在黑暗中轻轻颤动,像两颗随时会爆炸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