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间,苏燎篆梦见了他的叔叔,叔叔对他说:
“你所热爱的,就是你的生活。”
一个彦祖打挺,很快啊!他刷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死了!”
“篆儿,醒了?”映入眼帘的是师尊那熟悉的背影,她已经穿戴整齐,雪白的秀发也重新束起,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肃穆,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淫靡模样,“可是…做了噩梦?”
“师、师尊,梦嘛……额,嗯……梦见了我叔叔。”苏燎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心虚。
“可还曾梦见何物?不、不得隐瞒!”叶镜心很少用这般严肃的语气对苏燎篆问话,上次还是苏燎篆铲除邪魔时误杀了一名平民老妪。
但这次似乎不同,师尊严肃的声音竟有几分…颤抖。
“啊?没、没了……也就是叔叔和我说了几句话,”苏燎篆挠了挠头,“什么可能会倒闭但不可能变质之类的话,净是些哄三岁小儿的怪力乱神……”
“哦?那就好…咳,”叶镜心的语气忽然就软了,“为师是担忧你识海负担过重。那邪,邪祟…很强。”
“多谢师尊垂心!”苏燎篆一拱手,抓紧看了看脑海中的书页,《母猪的产后护理》仍然原封不动安稳在那,这才假模假样地关心:“师尊,那邪祟清除得……可还顺利?”
叶镜心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凝重,却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潮红,“为师方才进入你体内,与那邪祟恶战…恶战一场……其实力高强,我一时之间竟也奈何不得它……咳咳!”
她说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显然是元婴受损所致。
“师尊!”苏燎篆连忙上前搀扶,才发现自己仍然处于全裸状态,已经软下去的欧金金随着步伐甩动,龟头顶端残留的几滴精液甩出,飞溅到了师尊才整理好的衣物上。
“无妨…”叶镜心虚弱地摆摆手,努力维持着身为师长的威仪,“只是耗费了些许元气,修养几日便好。倒是你…”
“咳咳…你体内的情况为师竟未能探明。”她顿了顿,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苏燎篆的裆部,“那合欢宗圣子的精魄许是躲在一本荒古典籍中,为师与其鏖战良久,虽未能将之消灭,但…但,但或许也令其元气大伤………吧。”
说到这里,她目光游移,脸更红了一层,赶紧转过身去整理衣襟,借此掩饰慌乱神色。
她当然不会说出那些羞人的情景,只好含糊其辞道:“你现在只堪堪练气,那荒古之物的道则亿不存一,短期内绝不可能打你主意……待到回云岚宗,我再将此事汇报,让太上长老院共同决议此事——这期间你需多加小心,那邪祟诡计多端,日后定会…定会再次作乱。”
说完这句话,她便轻抚额角,掩饰着内心的羞窘。
又忍不住咳嗽几声,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那双美眸中泛着水光,显然是耗费过度所致。
“徒儿谨遵师命。”苏燎篆规规矩矩作了个揖,恭敬地说道,旋即想要继续搀扶叶镜心——当然,即使身负重伤,那元婴依然是元婴,哪里需要什么搀扶?
只不过是他想揩油而已。
“篆儿且慢,先将你全身清洗干净。”叶镜心淡淡地开口,顷刻间挖空一块青石,用灵力注满清水。
苏燎篆只好放下咸猪手,走到青石边蹲下身子开始擦拭身体。
刚才那番折腾让他满身狼狈,汗水、精液、还有师尊喷溅出的淫液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这时他才开始回味刚刚短暂清醒时,那不足三秒的极致快感。
操…这他妈不能怪我早泄吧……清水健老师来了也顶不住……
他一边想着,胯下的鸡巴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越翘越高,直直地指向天空。
“孽、孽徒!”叶镜心俏脸通红,连忙扭过头去,贝齿紧咬红唇,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还不速速将衣服穿好!”
“是、是,师尊息怒。”苏燎篆一惊,连忙打住幻想,急忙套上新买的裤子和衣服,但那根东西却依然雄赳赳地顶着裤裆,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叶镜心这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躁动,伸出纤纤玉指搭在他的脉门上。甫一接触,她的眉头便微微皱起。
原本苏燎篆的灵脉应当驳杂凋敝,灵根也是杂灵根。
是十余年前自己不惜损耗几年的修为堪堪打通其手太阴肺经,他才有吐纳修炼的可能。
在叶镜心的设想中,这一遭劫难下来只求他的丹田不塌便可,然而眼前的事实超乎叶镜心的想象:苏燎篆的灵根虽仍然驳杂,但其中水灵根和火灵根竟然隐隐占据主导;他的经脉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原本脆弱不堪支离破碎的经脉居然有了一些韧性,体内真气流动稍加顺畅,手少阴心经竟也隐隐有着可以打通的迹象。
“好,很好!竟…果然是有用的!”叶镜心语气突然变得欣喜,她本以为这番功夫除了探查到一点点情报又横遭屈辱之外几乎无用,从苏燎篆体内出来之后委屈得道心都要受挫了,却没想到竟能引得自己徒儿体内产生如此异变——但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松开苏燎篆的手腕,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咳咳…为师的意思是…那邪祟虽然强大,但为师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只是担心伤及你的根本并未恋战,方才一看你的资质竟有所提升,所以才…才会…咳!”
她收回玉指,又仔细打量了苏燎篆一番。
她本以为苏燎篆体内的荒古典籍应当归属于合欢宗,但现在看来,这般不通过变异和邪术便能更改资质,却又更像'荒古三宗'之首——轮回殿的手笔。
如果她之前的猜想成立——不,是所有的猜想都环环相扣——被合欢宗圣子觊觎、她一直所追寻的'星陨补天诀'又是星陨阁的遗物。
轮回殿、星陨阁、合欢宗,荒古三宗;
灵书、秘籍、圣子,三条线索……
加之合欢宗最近几年又不断向正道九门示好——他们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
“哈湫——————————”
此时此刻,合欢宗宗主梦觉子正在前往正派九门之一破军山的路上,他腾空的身形忽而摇晃几下,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本座百余年来宽厚老实,为人正派,这又是哪的人在大搞阴谋论……”他擦了擦嘴,慢悠悠继续上路,轻叹道:“罢了罢了,正所谓人心中的成见是一部金瓶梅啊……”
……
叶镜心再次确认无误,开口道:“篆儿,原本你只是个资质平庸的凡胎,现在却有蜕变成水火双灵根的态势,这灵根像是介于废灵根和双灵根之间…简直闻所未闻…”
说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
“师尊,怎会如此?”苏燎篆一头雾水。
然而在叶镜心回答他前,《母猪的产后护理》却是哗啦翻开几页,【前言】中一段小字忽隐忽现:“乳猪肉富含优质蛋白质,包含人体必需的氨基酸、脂肪酸,有助于维持肌肉生长和修复组织;乳猪皮含有大量胶原蛋白,对皮肤弹性和关节健康有益。但需注意,过量食用可能因高热量和高脂肪增加肥胖及心血管疾病风险,建议搭配蔬菜并控制摄入量。”
“定是那邪祟作祟!”苏燎篆还没看完,就听叶镜心突然说道,语气斩钉截铁。
但很快叶镜心又意识到这话有失妥当,赶紧补充道:“我、我的意思是,那邪祟确有古怪,但为师方才与它相斗时,不惜以、以身为饵,消磨掉他许多实力,净化后被你所吸收也未可知…”
说着,她又忍不住瞄了眼苏燎篆胯下,见那孽根仍在蠢蠢欲动,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徒儿放心,为师已经替你除去许多隐患。剩下的…剩下的只需慢慢调理便是。”
“多谢师尊!”苏燎篆感激涕零,哪知道这所谓的'隐患'究竟是何物。
但他总觉得师尊的态度有些古怪,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躲躲闪闪,好似在遮掩什么似的。
叶镜心轻轻颔首,心底却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苏燎篆不知真相,否则她云镜仙子这张脸往哪搁?
“总之……”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你我现在都损耗颇多,刚刚的异变许会招来猛兽,还是尽快离开此处为妙。若此番能顺利回到云岚宗,为师自会为你安排闭关之地,助你尽快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却突然停下来,头也不回地说:“还有…以后不准在为师面前如此…如此不知检点!”
“是,徒儿知错。”苏燎篆低头认错,但心里却暗暗窃喜。他发现自己确实能感觉到体内真气的流动,比之前更加清晰有力。
叶镜心在洞口顿了顿,攥了攥自己后臀处的衣物,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是一味地催动灵力腾空而起。
师徒二人一路疾飞,起初苏燎篆还能凭借师尊改良后的御风术在超低空勉强跟上叶镜心的灵力痕迹,但被师尊越拉越远越拉越远,后来他连师尊的灵力痕迹都察觉不到了。
叶镜心就算心急,也不得不减缓速度,干脆运转灵力笼罩在苏燎篆周身,助他借力飞行。
十个时辰后,苏燎篆连站着都很吃力,更别说御风术了。
原本到达筑基才能堪堪御剑飞行一会儿,或者修习御风术尝试飞行,到达金丹才能真正凭借灵力御风飞行。
他能在低空和小蝴蝶似的扑腾一会还不算他的本事,而是叶镜心对功法理解深刻,传授给他独门御风术,师徒二人又常有赶路之时,这才练就出来的。
到这时,叶镜心干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提起来带着飞。
这一路上苏燎篆一直在打瞌睡,好几次差点栽下去,吓得他不敢合眼。
二十个时辰后,即便有师尊相助,苏燎篆也实在支撑不住了。他浑身虚汗,双目无神,经脉火辣辣地疼,丹田更是空荡荡的,一滴也没有了。
叶镜心看着徒弟这副惨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篆儿已经很厉害了……今天就先休息吧……”
“不…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苏燎篆声音沙哑,说完这句话接着小腿抽筋了。
叶镜心身形一拐,两人在远处一个小镇落下。镇子规模不大,但胜在清净。二人寻到一家客栈,掌柜见两人仙风道骨,连忙殷勤招呼。
“可有清净些的房间?”叶镜心问。
“有的有的!最好的'听泉轩'还空着,客人若不嫌弃,小老儿这就带路。”掌柜搓着手笑道。
“两间。”叶镜心淡淡道,随手丢出一块碎银。
掌柜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带路。
路过楼梯时,苏燎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栏杆。
这一幕让掌柜投来诧异的目光,叶镜心连忙释放出威压震慑,那掌柜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多看一眼。
进了雅间,叶镜心先布下一个隔音阵法,转头一看,苏燎篆已经瘫倒在椅子上,一副随时会晕过去的模样。
“篆儿,可还能坚持得住?”叶镜心眼神中传来淡淡关切,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清丽的面容上,衬托得愈发清冷孤傲。
只是那眉宇间隐约可见几分疲惫,显然这几天的赶路也让重伤的她消耗不小。
“师尊…徒儿…徒儿还能…一夜七次郎……”苏燎篆虚弱地说道,额头全是冷汗。这倒是让叶镜心想起当初收留他时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软。
“罢了,先好好休息一晚。”说着,她取出一颗丹药递给苏燎篆,“这是我早年所得的培元固本丹,药力散失大半,反倒可以供练气修士服用,你服下应该能好受些。”
苏燎篆接过丹药吞下,瞬间真的感觉好受许多。
他靠在椅背上像狗一样喘气,望着窗外夜色,不由暗暗神伤——一般这个点他都是在群里搬史要资源,忙完一圈开始打胶——亲爱的群U,你们会想我吗?
此时此刻,我已经在修真界摸上了真的奶子,希望你们也能早点撞大运啊。
“篆儿…”此时此刻,一旁的叶镜心却是抿着嘴唇,欲言又止,两只玉足在地上不停地磨蹭,怎么看都不像是元婴大佬该有的形象。
“呃…怎么了,师尊?”苏燎篆从回忆中抽离,转头看向叶镜心。
不回忆不要紧,一回忆往事他此刻竟觉得这表情有点眼熟,好像是那种…在欲求不满的少妇脸上才能看到的表情?
“那个…你可识得…荒古文字?”叶镜心故作镇定。
“这个……”苏燎篆偷偷看了眼脑海中的《母猪的产后护理》,【音律哄仔篇】中果然出现了新的图文教程。
于是他学着上面,一脸困惑地摇头:“弟子愚钝,不知荒古文字为何。但弟子隐约记得…幼时有人拿着一本金灿灿的书让我认字,那些字长得方方正正,和其他字都不一样。自那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类似的字了。或许……这就是师尊说的荒古文字?”
“唔……”叶镜心似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不,这一定是那邪祟作祟…篡改了你的记忆。”
“篡改记忆?”苏燎篆一愣。
“对…就像你那日的按摩手法……”叶镜心的声音越来越小,“目前看来对你倒是有益无害……既如此,为师有一事相询……只是…只是……”
她咬着嘴唇,一双美目不停闪躲,像是在纠结要不要开口。
苏燎篆心跳加速。
有啦,都有啦!
这才是galgame那味啊!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轮对话不就是'小弟弟我要碾你了哦'的喜闻乐见环节么?!!
“师尊但说无妨。”越是如此,他越要故作正经。
“为师那日…元婴回归本体时,发现臀…臀部位置有一道奇怪的痕迹。这痕迹越来越明显,为师怀疑可能是某种诅咒……”叶镜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像个新手女Rapper一样将词一股脑快速吐出来,可即便是这样,她的脸也已如同煮熟的虾子,声若蚊蝇“你可…可否替为师看看……?”
苏燎篆差点两道鼻血喷出。他强忍着内心狂跳,装作犹豫地说:“师尊,徒儿,徒儿未必认得,不敢如此失礼……”
叶镜心一听,反而急了:“这…这关乎为师修为,怎能大意?为师为了你都,都甘愿被看光………你,你此刻却又避讳起来……!”
其实叶镜心并不确定那到底会不会影响修为。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好像有人在用羽毛轻轻撩拨她的臀肉,又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
每当她试图凝聚灵力将其驱散,那感觉反而会得到养料似的不断蔓延,从臀部向着大腿根部延伸……更要命的是,每每如此,她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在苏燎篆识海中的屈辱画面……
一边说着,她却好似已经为自己找足了借口,便转过身去,玉手微微发抖地伸向腰带,旋即亵裤滑落至大腿中央,露出云镜仙子的圆润雌臀。
“师…师尊,这是……”苏燎篆咽了口唾沫。
“莫,莫要久视!”叶镜心的声音都在发颤,“印记在右臀处,你可认得?”
“这个……”苏燎篆假装仔细观察,实则CPU疯狂运转——这玩意他当然认识……
“检疫合格,准许中出”!标准的蓝色印油,4号黑体。
但他敢说出来吗?不敢!万万不敢!!!师尊这上面说我可以操你了诶——除非他是红豆吃多,相思了。
“师师师尊…”他牙齿发颤,斟酌着说,“徒儿略知其意……但,但没办法直译…毕竟是荒古文字,啊哈哈……”
“是何意?!”叶镜心一瞬间将衣物还原,背对着苏燎篆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额…是说师尊天资可贵,无公害纯天然…咳,”苏燎篆缩卵夹蛋,小心翼翼,眼见叶镜心满脸狐疑,才一咬牙一狠心,试探性地说到:“请恕弟子直言…这印记其实有些…有些羞辱意味………恐怕…恐怕那一场较量,师尊是输,额…落于下风了?”
空气安静了三秒。
“荒谬!区区邪祟……”叶镜心声音陡然提高,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泛起了粉色,“为师只是……”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
她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被动地被…被………想到这里,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些,体内的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发热。
她彻底乱了分寸,声音都带上了些许娇哼:“你…你这孽徒!为师,为师确实是…确实是在那邪祟之下吃了些亏,既然这印记…这印记对为师修为并无影响,便休要再提!”
不是,我也妹说并无影响啊……那不是,那不是能双修了吗……借着月色,苏燎篆分明看到师尊白皙的脸颊上布满红晕,一直蔓延到玉颈深处。
想到不久后就能直接……他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连忙用手捂住裆部,生怕被师尊发现。
“既如此,你且睡罢!”叶镜心几乎是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不过临关门时,匆匆一瞥间看到了苏燎篆手捂裆部,想也没想便气鼓鼓地威胁道:“若,若是胆敢做什么逾矩之事,休怪为师明日赶路不等你!”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但苏燎篆本来是真的想打个胶再睡的,听到师尊这么呵斥,便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在温暖的床铺中陷入梦乡。
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画面,师尊跪趴在地上,肥硕的乳房被压得变形,浑圆的巨臀高高翘起,粉嫩的菊穴一张一合…
回到房内,叶镜心背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玉手抵在胸前,胸脯剧烈起伏。
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此刻却像醉酒一般酡红,一双美目中泛着水光。
刚刚应该…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能让徒儿发现自己在识海海中遭遇那般屈辱的对待……她深深叹了口气,又想起臀上的印记,心中越发懊恼——自己堂堂元婴修士,在徒儿的识海中被荒古秘宝逼迫到这般田地就算了,竟然连一个邪祟种下的毫无灵力波动的印记都解决不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叶镜心越想越气,当下便调动全身灵力向那印记轰击而去。她倒要看看,这印记究竟有什么玄机!
然而,变故陡生!
灵力触及印记的刹那,“检疫合格,准许中出”八个大字突然亮起刺目的金光!
一股难以形容的燥热迅速从她下腹升腾而起,刹那间蔓延至全身。
“啊♡”叶镜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骚穴内攀爬,每一只都在撕咬着她娇嫩的肉壁。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股淫水正在缓缓渗出。
『不…不好!』她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想要停止输送灵力,可为时已晚。
印记中的力量已经与她的灵力完全交融,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循环。
每一次她想要强行切断这股力量,都会激起更加剧烈的快感。
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颤,不得瘫软在地,此时的她哪还有半分仙子的模样,简直就像个发情的雌兽。
雪白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樱桃早已挺立,将白色的纱衣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嗯咕…呀啊-唔嗯!!”她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只得死死捂住嘴巴。
她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却无法缓解那里的瘙痒。
她的小穴释放着源源不断的欲望,渴望着快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将手指伸进去狠狠搅动。
印记的力量随着灵力运转在她体内冲击,骚穴、大奶、玉颈,最终直冲大脑——那些羞人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她在徒儿的识海中,被迫跪趴在地上,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她那对巨大的奶子被无形的力量揉捏挤压,直到喷出奶水……
“哈…哈啊…不…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有快感…噫呀❤️”她的理智在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愈发强烈的淫欲。
她无力地趴在客栈地毯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
大量淫水透单薄亵裤,随着大腿根部一股股流下。
一丝以她的境界都不易察觉的金色灵力从印记中渗透出来,随着灵力运转渗入她的脑内。
『?!!』
不知为何,此刻她脑中陡然全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徒儿,想起他那张清秀的面容……以及方才不小心瞥见的那个昂然挺立的物件……
“哈啊……叶镜心…你在想什么……哼呜…”她咬着贝齿,努力想要摒弃这些淫秽的想法,可越是挣扎,脑海中的画面越是清晰。
不知不觉间,她的玉手已经滑入裙底,隔着亵裤用力按压着凸起的阴蒂,另一只手隔着白色纱衣揉捏着自己的巨乳,“唔…怎么会…篆儿…我……”
叶镜心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她六岁便因单水灵根被云岚宗选中,此后清心修道,从未涉及过男女之事,怎的今日……
这样的刺激远远不够。
那股淫邪的灵力不断催促她啃咬她逼迫她——越是得不到满足,她的幻想就越是龌龊下流。
很快,在她的幻想中,她已经不再是那高贵的云镜仙子,而是一个卑微下贱的…青楼妓女……她幻想着跪在徒儿的胯下,用自己那张平日里训诫弟子的檀口含住那根雄伟的肉棒,用舌尖细细描绘着每一道狰狞的血管…
“啊❤️…不行…不能这样…我是他的师尊……怎么能……”尽管内心充满抗拒,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她确实有一次在探索秘境时身遇险境,暂时昏迷间只剩下留在徒儿身旁的神识清醒,被迫完完整整的看完一次'徒儿幻想某个青楼女子很像她而自慰'的戏码,此刻她却因情动而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小穴反倒爽得不断痉挛,一股股淫水从深处涌出,“篆儿…那便是为师……那便是为师了噢噢噢噢噢噢噢❤️”
她将幻想带来的快感照单全收,可即便如此,她身体内的瘙痒却仍然越发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明明…明明已经这么过分了…”叶镜心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不够…还不够…还差一点什么…
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在凡间游历时曾帮助过失去双臂的老妪带自家畜牲配种…而现在,她要幻想自己便士徒儿胯下的一头母猪,一头永远也离不开他鸡巴的母猪……她不仅要用嘴服侍那根肉棒,还要把自己的骚穴和屁眼献给他随意玩弄……
“齁哦❤️…不行…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噫噫噫噫❤️”尽管理智在拼命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已经配合着幻想模仿发情母猪了——双腿大大分开,两根骚蹄子顶着自己的上半身跪趴下去,露出被淫水浸透的亵裤。
大量的蜜液不再顺着大腿流下,而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毯子上,在地板处形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渍。
“齁噢噢噢❤️篆儿……师尊给你,给你当畜牲了……怎的…为何还这样……噢噢噢噢吝啬蒽蒽蒽蒽❤️”她开始幻想被徒儿用那根粗壮的鸡巴贯穿,幻想自己真的被操成一头只会发情的母畜…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停留在高潮的边缘,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猥琐的画面突然跃入她脑中——徒儿用肉棒拍打她的脸颊,她被包皮垢的气味熏成马脸,白眼上翻,狗一样伸出舌头流着涎水!
“啊…原来…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
身为元婴修士,她的灵力可以完美复制一件物体的外形、温度甚至触感,但唯独无法模拟出这种独特的味道。
夜已深,徒儿在隔壁的雅间里酣睡。
她心中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不…不行…我是他师尊…怎能…怎能让徒儿知道我这般……』她的玉足已经在地面上磨蹭了许久,现在已是湿润一片,散发出阵阵淫靡的骚香,内心的欲火愈烧愈烈,“如果…如果只是借来一用…当属…当属天经地义……”
这样下流的想法让叶镜心羞得浑身发抖,可是体内越来越强的瘙痒却让她再也顾不上矜持。
她轻轻站起身,用灵力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以免发出声响,蹑手蹑脚地来到徒弟门前。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勾勒出床上那人的轮廓。
苏燎篆实在太累,甚至连上衣都没脱,只是褪下了粘过些泥土的外裤,就这么穿着一条内裤睡着了。
叶镜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操控灵力,缓缓褪下苏燎篆的内裤。
缺乏生理知识的她又怎会知道男性在睡眠期间常有血液流入修复海绵体,因而内裤离开下体的刹那,一根早已完全勃起的阳具弹了出来,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噫?!!❤️”
回过神来,她却已然跪在了地上,险些就要扑上去舔舐那诱人的龟头。
如果不是这较为平常的尺寸和她幻想中稍有差距,恐怕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然坐上,失去贞洁了……
“嗯呜❤️…不可…不可久留……”叶镜心强忍着冲动,飞也似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哈啊…篆儿的…篆儿的……”关上门,她立刻趴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将亵裤放在脸上深深嗅着,同时另一只手伸向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为师想要…想要尝尝看…尝尝看篆儿的味道……噫啊❤️❤️”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幻想着自己是如何贪婪地吮吸着那根散发着腥臊味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细细品味每一寸褶皱。
那种味道让她痉挛让她疯狂让她忍不住想要更深地含入……她已彻底放飞了自我,在深不见底的欲望中,甚至把这条还带着些许体味的内裤对折卷起,想象着这就是篆儿的大肉棒,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呜……”布料刚接触到她的喉咙,她就条件反射似的干呕了一下。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被征服、被羞辱、被滥用的快感。
“哈…哈…篆儿的…味道…为师…不…母畜❤️……好生喜欢❤️”她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内裤,一边用力揉搓自己的骚穴。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断掐弄着自己肿胀的乳头,“咕呜…呕呕——”
又一次干呕,她的眼角沁出泪水,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兴奋,她开始疯狂地抽插这张内裤,想象着自己被徒儿按着头灌食精液,“呕…呕呕…要…要被徒儿调教成…下贱的肉套子惹呕呕呕呕呕……”
淫水不断从她的穴口涌出,沾湿了身下的床褥。
她那对巨乳也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像两个装满奶浆的水袋一般。
她的舌头被内裤压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嗯…唔…篆儿…师尊…师尊要到了…要到惹——”
“噫噫噫噫唔!!!❤️❤️❤️”她的背部弓起,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即使此刻进入的只是半根手指,却也难以拔出;另一只手的中指也推着内裤进行深喉,原本能塞满整个嘴的内裤棒此刻摩擦着叶镜心的食道,口腔的外半部分是顶着内裤的中指,内半部分才是没有进入食道的内裤。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双眼翻白,口水浸透内裤后微微变成黄色顺着手掌流出,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昏迷状态。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神来,将已经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吐了出来。
“呼…呼…篆儿❤️”叶镜心坐起身来大口喘息,全身都在微微发抖,右臀的印记似乎随着高潮黯淡了许多,不再和灵力纠缠,一点一点回到自己的领地。
高潮的余韵退去。叶镜心在喘息间渐渐恢复清明。
“我…我刚才…我都做了些什么?!”她望着自己刚才的杰作,一时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仿若凝固——她,堂堂云镜仙子,竟然…竟然偷了自己徒儿的亵裤,还幻想着成为徒儿的母畜自读高潮了?!!!
慌乱中,她运转灵力想要销毁证据。
然而她的灵力还未完全恢复,加上刚才的激烈行为消耗了不少体力,一时没控制好力道,那条可怜的内裤直接被冻成了细小冰渣,飘散在空气中。
『糟了!』她本想调用灵力进行清洁,却见那些冰渣已经四散而去,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
“休矣…万事休矣………”叶镜心瘫倒在床上,眼泪都快下来了——这简直奇耻大辱,是天大的笑话!
她堂堂元婴修士,竟然因为一个荒古邪祟的印记,沦落到如此地步!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她抱着脑袋哀叹。
比起向徒儿解释,还是一夜之间突破到化神中期,利用道则将徒儿的亵裤拼回来更可行!
更何况…她又有何颜面在明早直视自己的徒儿?
干脆直接逃走,自此销声匿迹,江湖上再无云镜仙子………
夜色渐深,客栈内一片寂静。
叶镜心张大了双眼,既不盘膝冥想,也不倒头睡去,这种状态下神识反而最为敏感——比如说百里外就有几股金丹修士的气息,如若换到平常她就肯定……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