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穿越修仙界,身为粥U的我说喜欢师妹脚臭,师妹居然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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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修仙界,外挂是《母猪的产后护理》

第4章 穿越修仙界,身为粥U的我说喜欢师妹脚臭,师妹居然爱上我?!

作者:阿糯米 字数:9.93K
对于睡眠,修仙界的争论不亚于地球上的甜咸豆腐脑之争。
“欲成大道,不可贪眠。一睡神涣、二睡泄元,三年不睡,方可结丹”,这世界也有一堆卷王。
虽然不眠不休是境界高强者所独有的能力,但能熬夜不代表你就是梵高,所以另一部分人还是会将按时睡眠作为修行的一部分,在梦乡中洗涤心灵,感悟天地至理、道法自然。
幸亏叶镜心认同后者。
她从未逼迫苏燎篆从娃娃抓起,养成不睡觉的习惯;自己也偶尔清心入梦,布阵护法后睡上一晚。
但她觉得,多睡神昏,少睡损气,便也从不让徒儿睡懒觉。
一般是注入些温和灵力有助徒儿渐渐转醒,实在是要赶着去什么秘境了,才会用灵力轻拍徒儿的脸颊。
穿越而来的苏燎篆虽然没有体会过这种实感,但身体却老老实实的保留了这个记忆,心想着这番睡去,可要亲自体会一下被师尊温柔灵力叫醒的感觉。
三天三夜,啊三更半夜——
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异样的嗡鸣,那是灵力在空中震荡的声音。
刹那间,原本平静的天地元气变得紊乱不堪,裂颅般的刺痛传入苏燎篆脑海,甚至眼皮张开并不是经由生物体反射,而是被灵力凝成的细小寒冰强行张开,旋即体温将冰融化,落到眼球上,真是莎普又爱思。
“篆儿,速速穿衣!一息时间,快!”叶镜心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语气焦急却不失威严。
苏燎篆还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抓起床边的裤子就往身上套。
由于太过慌乱,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胯间那丝异样——那条伴他而眠形影相吊的内裤早已不在原位。
“嗖!”
还未等苏燎篆完全系好腰带,一道青色身影就破门而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随即腾空而起。
这一瞬间的速度没有任何保留,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差点窒息。
“呃…师…师尊…咳咳…”苏燎篆话还没说完,就被疾驰的气流呛得连连咳嗽。
头晕目眩不说,胃里也在不停地翻江倒海。
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想问叶老师发生甚么逝了,但嘴巴张开的瞬间就被罡风吹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速度太快,他的眼睛根本无法聚焦,眼前的景物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
“凝神!莫要张望!”叶镜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飞行速度快得惊人,“你且抱…扶紧!”
正说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将他揽入叶镜心怀中。
那温暖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体香,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让他不由得又红了脸。
可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他胡思乱想,迎面吹来的寒风吹得他瑟瑟发抖,差点把孩子冻阳痿了都——等等,我内裤呢?
苏燎篆终于想起来这茬。他寻思不应该啊,今晚上又没打胶,睡的时候穿得好好的,咋这会儿就凭空消失了?《母猪的产后护理》,你干的?
脑海中的书页没有鸟他。
可把孩子闷坏了。
莫名其妙痛失一员大将,他只好紧紧贴着师尊的身子揩油来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啊,冷冷的夜风在脸上不断的拍,但我有师尊又软又暖的奶~胡思乱想着,他鼻子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本该属于师尊那种空山灵雨般的幽香里,此刻却隐约飘散着一种勾人的奶香味和……和师尊那日肉体在他面前潮喷的淫水味道。
他胆儿还是不大,没有妄想着师尊可能是因他而自慰。要不然真叫他猜中了。
他只是在联想“检疫合格,准许中出”八个大字——莫非神秘的荒古力量真的把师尊的肉体进行了一些改造,仅仅是抱着他飞行就有些情动??!
即使是这样保守的认知也足以让他顿时面红耳赤,下面可耻地硬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关系正巧结结实实顶在叶镜心丰腴温润的大腿上。
“嗯?!”叶镜心娇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没抱住苏燎篆。
她暗道不好,自己高潮后并未更换亵裤,如今这一路飞驰,淫水浸透的布料虽被她简单清洁,但并未来得及细细清理,莫非……
“大胆孽徒!这般紧急,你竟还胡思乱想?!”叶镜心恼怒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娇羞,“若再这般不知收敛,为师就把你丢下去!”
这话吓得苏燎篆魂飞魄散,赶紧缩卵夹蛋,生怕真的被扔下万丈深渊。
可那股诱人的香气却愈发浓郁,他的小兄弟还在不听使唤地往上拱。
叶镜心的大腿肉软得不可思议,而且有种说不出的油腻感,就像涂满了奶汁的布丁,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蹭来蹭去。
“你…你!”叶镜心又喝了一声,颤抖地道:“再,再这般轻薄,为师便将你…将你扫地出门!”
她本以为这番话便能震慑住徒儿,结果却发现苏燎篆虽立马说些师尊息怒徒儿知错之类的话,脸上却因为自己羞赧的语气浮现一抹笑容。
若不是事态紧急,她真想,她真想……
哼。
……
一阵剧烈颠簸之后,叶镜心终于降落。苏燎篆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这才看清四周景象。
“这里——沃日这啥?”苏燎篆只见昏暗的山洞入口处围着五六个身形诡异的人形,动作僵硬,面容狰狞,身上散发出腐朽的气息。
而在他们的围困之中,一道淡蓝色的灵力护罩正苦苦支撑。
护罩中的少女一身黑色劲装,修长的双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她面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虽然衣物有所不同,但那张俏丽的脸庞让苏燎篆蓦然想起前几天在村镇见到的身影——是她?
“休得伤她!”叶镜心娇叱一声,素手轻抬运转沧溟决,一股凛冽的寒气席卷而出。
掌风过处,那些诡异尸傀纷纷被震退,却好似早有准备一般退至一角摆成阵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罩中少女愣住了。
她没想到在这偏僻之地还能遇到救援,更没想到救她的人竟会使出这般熟悉的功法。
待看清叶镜心的容貌,她不禁红了眼眶:“…师伯!!”
“你便是…青儿的弟子么?”叶镜心一怔,望向少女问道,旋即又自问自答,“看来是了,能将那“流风回雪”功法修炼到此地步,我心甚慰。”
这剧情展开让苏燎篆心中一震,师伯?这…额,嗯…师尊的师尊是师祖,师尊的师弟是师叔,师尊的……
有了!
他在心中哼了一遍儿歌,终于理清了几人的关系:原来这长腿姐姐竟是师尊的,额,师尊的,师尊的晚辈!
怪不得能一眼认出自己功法的路数,原来是自家人……但如果这样的话,这长腿姐姐想攻略起来是更简单还是更麻烦呢……?
正当苏燎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黑暗的角落里突然窜出几道人影。
为首的一个黑袍人冷笑一声,目光在叶镜心脸上停留片刻,而后传来阴测测的笑声:“呵呵,本以为是解决只乱跑的臭猫,没想到竟引来了大名鼎鼎的云镜仙子——两日前昙喉长老的魂灯一灭,谷主便派我兄弟几人支援此处——正愁找不到,没想到你竟自投罗网。”
那人身形瘦削,面色蜡黄,说话时眼角不住抽搐,目光在叶镜心身上来回扫视,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都说云镜仙子天生丽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若是肯自废修为,随我‘昙根五杰’承欢作乐,说不定还能考虑饶你一命…桀桀桀…”
“大放厥词。”叶镜心冷哼一声,“本仙未闻幽昙谷有此鼠辈。”
“嘿嘿,仙子今日便知。”另一名邪修舔了舔嘴唇,“而且,‘日后’印象更深…桀桀桀……”
“师兄,她赶路的时候灵力波动可是元婴三层……”旁边一个矮个子低声说道,“不会是突破了……咱们要不要先撤?”
“闭嘴!”为首邪修瞪了同伴一眼,但语气也弱了几分,“别忘了那小臭猫赶路时也胜过金丹,实际才筑基八层——许是她们师门有赶路秘诀。况且昙喉长老实力高强,我看她身上有伤,必是长老用命拼出来的——若能动手她早出手了,还何必和你我废话!”
他说完话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个眼色,几人当即催动尸傀,以为首那人为阵眼,结成阵法,为首那人原本金丹九层的修为瞬间拔高至元婴二层巅峰,一招一式直指叶镜心要害。
叶镜心玉手一挥,一道凛冽寒芒破空而出。
然而就咋两股灵力相互碰撞的瞬间,她却收敛下几分力道,做出力不从心的样子。
几个邪修见她露出破绽,果然趁势欺身而上。
叶镜心故作慌乱,莲足一踏地面暴退十丈,看似狼狈实则巧妙避开了所有尸傀的包围。
这一退不仅让对手误以为找到破绽,更将战场引向远离山洞的方向。
“咦?果真有伤!”昙根五杰大喜过望,为首者狞笑着催动尸傀追击,“哈哈哈…云镜仙子徒有虚名,诸位师弟,且来一齐献祭精血,速速给我拿下,以慰昙喉长老在天之屌!”
然而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叶镜心此时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那些四散的灵力看似杂乱无章,不受控制,实则精确计算好了范围和方向,将对方的所有攻击都引导至空旷处——毕竟不远处还有苏燎篆这个炼气期炮灰。
有了上次差点将徒儿震死的经历,她这次便始终谨慎,确保不会误伤到不远处的两人。
她的灵力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牢牢笼罩着整个洞府。
那些尸傀虽然动作迅猛,但在她飘渺的身影中下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只不过这般只守不攻的打法,在昙根五杰眼中却是怯战的表现——云镜仙子近四十年没有参与宗门争斗,见识过她厉害的邪修又无一生还,以至于这些邪宗的后起之秀早已忘却她的威名,对长辈们的叮嘱嗤之以鼻,真的以为她是什么云岚宗的弃徒了。
叶镜心趁着'混战'之际悄然掐动灵诀,一道清凉的元气渡入苏燎篆脑海:“篆儿,为师且将这群宵小引开。你就在这山洞里照料那位姑娘,切记不可妄动。她身无伤痕,内伤却极重,需得小心照料。”
只见叶镜心故意露出一个破绽,故意打乱身法躲避剑气,那剑气刚好掠过她的鬓角,雪白秀发飘散几缕。
她接连后撤几步,腾空而起朝远处遁去。
“哈哈,不堪一击,不堪一击!”昙根五杰更加嚣张,“追!别让她跑了!”几人吆喝着催动尸傀,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
苏燎篆看得分明,师尊的身法灵动自如,即便元婴仍然有伤,也不是这群哈基人能碰瓷的——诶等等,我这不是能跟妹子独处了吗?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桀桀桀……
随后他心念一动,朝向身后望去。
那长腿妹妹咬着朱唇,面色愈发苍白,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仍强撑着维持那灵力护罩。
她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苏燎篆,秀眉微蹙,声音虚弱地呵道:“你…你快走!别管我…过来作甚?!…走、走呀!”
苏燎篆闻言一愣,在护罩边缘踌躇不定:“可,可师尊让我——不是,是我呀,你昏头了,不认识我啦?”
他还以为是被当成了什么坏逼,急忙翻看脑海中的书页,可【音律哄仔篇】上仍然空白一片,什么提示也不给。
“认识……你……你走……”长腿妹妹勉强维持着灵力护罩,俏脸却越发殷红,“就要碎…你…你快走啊,莫要管我…求你……”
只见长腿妹妹手中淡蓝色的灵力一点点流向那护罩,显然也是纯正的沧溟决路数。
笼罩她的灵力护罩如此之大,能过做到这种程度至少也要金丹五六层,以她筑基期的实力几乎难以维持。
莫非……莫非是什么先天灵宝,而且是一旦破损立即触发战败CG的那种?
这种时候新手gal玩家就会故意去欣赏战败CG,但显然往后这条攻略线就OVER了;有点实力的gal玩家则会绅士地听话退出去,但搞不好会有牛——而他苏燎篆作为纵横情场的老手,当然知道该如何触发隐藏结局。
“呀嘞呀嘞,沧溟决吗,有点意嘶iiiiiiiiiiiii——”苏燎篆信誓旦旦地说着,伸出双手贴在护罩上,运转沧溟决注入灵力。
然而他区区炼气期的修为,哪怕只是维持一个残缺的护罩也是天方夜谭。
又是不到三秒,他便觉得全身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转瞬之间他便灵力耗竭,瘫倒在地。
——没事,废柴男主开篇也是常有的。
于是在脱离【音律哄仔篇】的情况下,他又基于自己丰富的galgame实践技巧,面朝那长腿妹妹露出决绝的神情:“我一定…要保护你!”
嗯,眼看着长腿妹妹都快感动哭了。
哈哈,接下来就应该一边说你这个笨蛋一边泪眼高潮欧吼吼吼之后说既然你把我看光了我就只好嫁给你的喜闻乐见环节了吧!
长腿妹妹确实是快哭了…但真正让她羞赧的是别的原因。
眼见此时的苏燎篆已经瘫倒在地无法离开洞府,便咬了咬牙,猛地一挥手,那维持许久的灵力护罩应声碎裂。
同时却是莲步急闪,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几乎是瞬间便来到苏燎篆身边。
还没等苏燎篆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扣住他的脸颊,死死掐住了他的鼻子。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苏燎篆一阵慌乱,心想着我躺你跪,你捏我鼻,莫非是想做人工呼吸…修真界的人会这玩意吗?
他想开口询问,却听见长腿妹妹急促地低声道:“别呼吸!”
虽然修士确实可以凭借雄厚的内力短暂闭气,但这般急切搞得苏燎篆晕头转向——就在这时,长腿妹妹忽然面色一白,樱唇微张,一口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苏燎篆的衣襟,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鲜艳,像那凋零的梅花,片片无力,坠在白雪之上。
苏燎篆顿时慌了神,下意识想要呼吸喊叫,却被长腿妹妹用力按住:“别…别动…呜……”她声音虚弱地快要听不见,纤细的手臂仍在固执地掐着他的鼻子。
长腿妹妹努力支起身子,想要保持这个姿势把苏燎篆拖出洞府,却浑身乏力,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五脏六腑,让她的面色愈加苍白。
苏燎篆被她捏着鼻子,憋得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眼看她又要吐血,他心里着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别捯饬这些莫名其妙的。
长腿妹妹终于放弃了挣扎,无力地靠在岩壁上。她低头看了看苏燎篆染血的衣襟,又抬头看向他的脸,贝齿轻咬朱唇,神色复杂至极。
“你…”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冷若冰霜,“那日在镇上,你说…说什么美…美妙”
她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轻,似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继续道:“…是你故意…故意讽刺,还是…”
苏燎篆一愣,猛然想起那日在街头偶遇时,脑海中【音律哄仔篇】让他鬼使神差照着念,然后挨了一巴掌。不是,我,我,我说的啥来着??
“当日我是忧心你…毕竟你我乃同门,”她又顿了顿,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收回讽刺你功法的话…你也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笑话我……?”
苏燎篆闻言一怔,旋即是大脑宕机了——死脑子你快点想,我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呀!??
然而不等他开口说什么,长腿妹妹已经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掩面啜泣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今日…我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临终前,脑子里却全是你的胡言乱语……既然你愿意说,那我…我就当一句真话罢……”
不是???我说啥了???我说啥了啊!????
外面灵力轰击的声音好大。长腿妹妹一只手仍然捏着死死捏着苏燎篆鼻子,另一只手却从掩面改为自然下垂,仰望洞口,自顾自讲起了身世。
……
她名萧纤墨,风灵根。
本应是流云仙宗的嫡传。
在这修仙界,不同于金木水火土的任何变异灵根都是天赐,只有少数家族可以通过血脉延续,其中便包括流云仙宗景氏。
她是流云仙宗长老景霄鸿的私生女。
景霄鸿醉后和宗门执事一夜纵情,其妻发觉,将她的母亲流放到附属宗门。
没有人知道她是景霄鸿的孩子。
她随母姓。
她本应显露纯净的风灵根在宗门大放异彩为母女二人正名,然而母亲的血脉中竟有极为稀薄的玄水灵根传承,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被她遇到,风灵根里竟掺杂些水——在流云仙宗,这种灵根被称为废风灵根,无论多么稀有,都无法将其镇派绝学修行至登峰造极。
如果愿意袒露她是景霄鸿之女,或许萧纤墨会死,也或许能得到些资源,但她母亲不敢赌。
或许是出于对女儿的歉疚,又或许是心中的重担,一个金丹修士竟活活抑郁而死。
萧纤墨知道这里不再是她的家。
她葬过母亲,偷偷乘上流云仙宗送往长春宗的货舟。
她本来想中途逃出,却不曾料到货舟是凌空飞行。
直至货舟到达长春宗时,年幼的她已经半月没有进食,随着货箱被扔到长春宗仓库中。
奄奄一息的她所幸被一位外门弟子发现。
那弟子是看她腰间有一'云'字令牌,灵力带些水气,便误以为是云岚宗的弟子,给她送上了云岚宗的货舟——误会的尽头,是叶镜心的师妹李青翊看她属'废风灵根',恐是流云仙宗所遗弃,正巧离去的师姐留下一套“流风回雪”功法极为适应,便收之为徒。
……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晶莹的泪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修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微微颤动着。
但此刻苏燎篆被捏着鼻子,马上就要达到练气八层的憋气极限了,在脑缺氧的状态下不能很好共情,反而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精彩绝伦的小说。
“欸我问你,萧——你算我师姐还是师妹啊我十八年前拜入师尊门下——你有没有就是在长春宗或者货船上遇见个什么大虫子,资历比妖皇还妖皇就是没实力的那种然后非要住在你体内后来又陆续来了什么大蝎子啦小老头啦……”
人家小姑娘还在梨花带雨讲述自己身世,他侃侃而谈反而像个出生。
“…一派胡言。”萧纤墨反而笑了,“这又是哪的志异?师尊说过她给我讲的故事都是师伯讲给她的,可这个我竟没听过——我十六年前拜入师门,但你不可叫我师妹。”
“为啥啊?”苏燎篆一脸差异,不叫师妹…叫老婆?
“你太弱了。我没拜师的时候都是练气八层。”萧纤墨看到他快窒息,反而更加捏紧手指,“而且你还…你还骗人……”
“我何时骗过你啊萧师妹…”右肋被捅了一拳,苏燎篆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又看见萧纤墨泪眼朦胧。
“废风灵根都有经脉缺陷,我的废脉虽不影响修炼,但,但…”萧纤墨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已几不可闻。
“但?”苏燎篆小小脑袋里有大大疑惑。
“明知故问!”萧纤墨此刻快把苏燎篆的鼻梁骨掐断了。
到底但什么啊……大袜子我知道个蛋啊。
——等等,袜子?
他终于想起来那日自己说了什么了——
“这位道友身上的阵法倒是奇特,如此美妙的气息——”
关键在气息二字。
师妹虽然掐着他的鼻子,却没有禁止他用嘴呼吸,他起初还以为是什么毒气尸气之类老老实实闭气,可现在想来,莫非是?!!
“足三阴经?”
一般他脑子没那么好使,但他苏燎篆是谁啊,粥吧三个小号都是十级的牌子,资深粥U一位,常常是找不到资源的时候想象着能天使送完快递之后黏糊糊湿淋淋的靴子熟练打胶——顺便提一嘴,穿越之前他新约能天使十连双金,一个没歪。
“嗯…灵力一经运转…就会…就会有气味传出。不得不在云靴口布下阵法……你那日究竟是如何看破…”萧纤墨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不可闻,少女微红的脸颊还挂着泪痕,一双杏眼雾蒙蒙的,楚楚可怜地看着苏燎篆:“其实,其实只要你没有恶意,就算你…你取笑几句,我也都能接受的……”
苏燎篆这下彻底明白了。
难怪师妹一直捏着他的鼻子,原来还沾点粥吧圣女体质……偏偏【音律哄仔篇】当初让自己直言不讳地点出,简直坏得流脓!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苏燎篆心中一阵怜惜。
他猛地摇头,急切地辩解道:“谁说我在取笑你?我、我喜欢还来不及!你知道吗师妹,我那次一见到你的靴子,就…就……”
这话一出,萧纤墨顿时愣住了,连捏着他鼻子的手都松了些力气。
“我真的喜欢啊!”苏燎篆像是生怕她不信似的,激动地喊道,“我不光玩粥,我还打瓦……咳,我的意思是,在我眼里这样的味道特别迷人,你好特别你和我认识的女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
嗯。他不会和女生表白,如果这算某种表白的话。于是他选择背诵圣经。
效果拔群。
“你…你怎么敢!”萧纤墨浑身都在发烫,像是煮沸的开水壶一样,声音也变得又尖又细,“你怎能…这般胡言乱语,扰我道心!既然…既然喜欢…那你便…闻啊,闻啊!闻个够啊!!!”
说完这话,她像是豁出去了般,一把松开了捏着苏燎篆鼻子的手。
长久的窒息感让苏燎篆几乎晕厥,他甚至克服了灵力被掏空的虚弱,虚中垂死惊坐起,贪婪呼吸着空气。
可就在这同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钻入了他的鼻腔。
那是一种令人血脉贲张、极其特别的味道。
经过长时间灵力运转,混合着妖兽皮革气息的浓郁咸香正源源不断地从云靴口散发出来。
少女青涩的温热、汗水发酵的酸涩……充满侵略性却又莫名诱人,醇厚而粘稠,让人口舌生津,欲罢不能。
“呼哧……孚啊——”苏燎篆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萧纤墨的云靴吸引,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双眼开始发红,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饥渴感,被压抑已久的冲动如同决堤洪水般瞬间淹没了苏燎篆的理智。
他鼻翼快速煽动着,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的空气。
随着每一次呼吸,那股令人心醉的气味都会钻入他的肺底点燃神经——他想要更多、更多的气味,更多的…一切。
被点燃的神经迅速向上传导,他的大脑开始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视线中只有那双包裹在云靴中的玉足,以及靴筒边缘渗出的湿润痕迹。
那种混合着灵兽皮毛和汗液的气味就像是最猛烈的春药般让他下腹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
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渴求让萧纤墨心底羞涩而慌乱——自己这位十余年素未谋面的师兄简直像…简直像坠入魔道,但周身暴起的灵力却又是最纯净的沧溟决——她莫名地感到一阵悸动………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萧纤墨低垂着眼帘,声音轻若蚊呐,“我…我真的很不堪…对吧……?”
苏燎篆不语,只是一味顶级过肺。
他慢慢匍匐向前,像是那追逐美味的小狗,鼻子几乎要贴到地上。
萧纤墨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又被他那种痴迷的表情所吸引,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嗯——啊……”苏燎篆喉结上下滚动,右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
这种生理反应太过强烈,就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终于迎来一场甘霖,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气味从肺部渗透进血管,血管里的血液疯狂地奔涌,带着那股令人疯狂的气息游走周身。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另一只手撑在地上,身体不断向萧纤墨脚的方向靠拢。
萧纤墨看到他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俏脸瞬间通红。
她虽然常年闭关修炼,对外界所知不多,但对于这种事还是略有耳闻——毕竟宗门典籍中也有关于合欢宗的各种记载,其上记载着阉割版的春宫图卷——都是为了提醒门下弟子防范魔道伎俩。
师兄说的志异好生有趣,自己在货舟里没有遇到的什么妖皇大虫,反倒在这洞府中遇到了。
“你…你这淫虫,这般不知羞耻……”萧纤墨咬着嘴唇轻骂,声音里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反而带着几分娇嗔,“也不怕…有辱师门……”
这么说着,她却没有挪开自己的云靴,反而在羞涩中缓缓将脚尖向上抬起几分,让靴筒口张得更大,使那股令她羞耻的气味更加浓郁地散发出来。
这细微的动作又让苏燎篆顿时发出一声粗重喘息,手中套弄力道更甚。
苏燎篆接收到迎合的信号,被刺激得更加大胆,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鼻尖直接抵在靴筒边缘。
那股浓郁的气味让他浑身战栗,像是饮下了世间最醇美的佳酿。
他张开嘴,舌尖轻轻探出,想要品尝靴筒边沿的湿润。
“啊!你…你莫要得寸进尺…”萧纤墨羞得浑身发抖,连忙扭过头去,“我…我没看见,什么都没……”
尽管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她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反而因为羞涩而微微蜷缩着脚趾,让那气味愈发浓郁。
苏燎篆此时已然欲火焚身,苏燎篆竟然直接吻上了靴筒口,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靴口渗出的汗渍,滚烫的呼吸喷在靴面上,舌头沿着靴筒缓缓舔舐,口水将汗渍萃取而下,再由唇舌包裹吸吮,品尝这修仙界独有的琼浆玉液。
粥友只是一个符号学概念。
粥公测以来近六年间他是粥友,粥公测前他便不是粥友么?
在人的潜意识中,气味象征权力、掌控、归属,将被视为肮脏、不洁的事物神圣化,反而能够让最原始的冲动获得最高的价值认同——那些被压抑的、被否定的情愫在这一刻全部找到了出口,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他喜爱的是脚臭又不仅仅是脚臭,而是潜意识中对原初之爱的追寻,是反叛是重构是自由是解放是存在本身的证明!
终于在这晚如愿以偿。
苏燎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口中发出一声低吼,下身猛地一颤,白浊尽数喷射而出浸湿外裤——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为啥内裤没了。
天地无声。
洞穴远处传来的灵力波动中,属于叶镜心的沧溟决越来越浑厚,歪七扭八没见过的邪功气息越来越微弱。
萧纤墨呆呆地坐在原地,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她先是抿着嘴唇,肩膀微微发抖,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哭声。
“真…真个混账东西……”她喃喃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嫌弃我还不行,还…还…呜……”
说着,她转过身来,粉拳不停敲打着他的胸膛,不像是对登徒子的惩戒,倒像是要把这十几年间积累的委屈和羞耻统统宣泄,“还折辱于我——混账!流氓!师门之耻!我…我恨死你!呜…呜呜……”
“师妹…我…”苏燎篆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意识有些模糊,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得任由她在身上捶打。
“你!不准叫我师妹……”萧纤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一边打他一边抽噎,纤细的身躯不住地发抖,“你…你不配当师兄…呜呜…我要告发你…滚啊……”
她越说越伤心,拳头落在苏燎篆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干脆坐在附近青石上,趴在膝盖里痛哭起来。
月光照在她单薄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孤独而凄美。
苏燎篆看得心疼不已,却又完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他想学着gal里伸手替她擦去眼泪却又怕惹恼了她,只得继续躺着装死,任由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我自幼便知自己与众不同,人人都嫌弃厌恶,唯有师父不离不弃收留教导。可你…你竟这般轻贱于我!”她这样说着,话语间却丝毫没有半分责怪,竟反而是隐隐透露些……期待??
只见她从臂弯处偷瞄一眼,确认苏燎篆在看着她,便继续说到,“被你这般轻薄,我,我不如一死了之!”
她说着,举掌作势,眼看着就要向自己天灵盖拍去!苏燎篆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拦住她的手腕:“师妹且慢!”
却见她泪水涟涟,脸上既是屈辱又是愤恨,却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她一甩头,大滴的泪水从白皙的脸颊甩在苏燎篆染血的衣襟上,原本枯萎的腊梅此刻晕染变浅,仿若大寒渡后立春至,一朵朵美人梅绽放开来。
是错觉吗——苏燎篆分明见她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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