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小的船舱内,身着绫罗绸缎的少女正侧身单手持剑以防御的姿态步步后退,而她对面的高大男子虽然面露凶相但是碍于少女手中的宝剑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再强健的人类之躯也敌不过锋利的刀剑,一旦出现闪失,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一命呜呼,就此双方陷入了僵持。
任凭舱外的炮火声、砍杀声响彻震天也无法令二人分神。
“呼…呼……呼呼……”名为云睦的少女尽量放慢自己的呼吸,极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伶俐的眼神紧紧的咬住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哪个动作有一瞬逃离自己得视野。
随着从慌乱中逐渐平静下来,少女清晰的认识到男人异常强壮,光是小臂恐怕都要粗过自己的大腿,如果不幸被击中哪怕只是一击,大概率自己将会彻底失去抵抗能力。
“嘿嘿嘿!臭婊子,我劝你赶紧乖乖投降,免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可是虽然嘴上这么说道,但是脚步却没有向前踏出半步,可见男人并不像自己得长相一般是个无脑的莽夫。
面对男人的挑衅,云睦没有一丝丝动摇,她相信只要僵持下去敬辅会赶来的,只要拖下去,自己的船员必将那些冒死强登归飞号的海寇们一网打尽。
见眼前的少女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言语挑衅而露出丝毫破绽,相反她的眼神充满了坚毅,男人明白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女并不能如同之前预期的那样轻易拿下。
可是时间迫在眉睫,如果不能迅速制服眼前的女人,恐怕外边的兄弟坚持不了多久了。
男人四处打量着舱室内有没有可以利用的物件,或是可以手持或是用来投掷,只要是能用来打破眼前这个女人防御姿态的。
很可惜,男人身处舱室的入口处,除了背后那扇坚固的木门,没有任何可以抓取的物件,至于拆下门作为武器?
先不说是否可行,要知道身后的这扇门可是自己此时生命最大的保障之一,这扇门不仅将舱室和甲板物理隔绝阻断了归飞号船员进入舱室,更重要的是在视觉上,如果外面不能知晓内部情况,那么也将无法轻举妄动,只要自己能在这里迅速制服这位女船长将其作为人质,那么一切就都还有回旋的余地,最起码可以保障自己和一部分手下全身而退。
男人的目光再次扫到少女身后那把深深插入木墙上的匕首,那是先前追赶云睦时,看到她逃入船长室正准备关门时投掷出去的,也正是因为这一下打断了云睦关门的动作,使得自己能够追进舱室。
其实男人对自己的飞刀技术有绝对的信心,10米之内必可将云睦一击即中,但是如若不幸击中要害导致眼前的少女一命呜呼的话,那么也就失去了价值,自己随后必然会成为女船长的陪葬品,故此特意偏离了不少,成为了仅仅是威慑少女闲钱企图关门的行为。
可是造成现在僵局的也是先前情急之下的判断,要是大胆一些试着只击中少女的手臂或者大腿,可能现在已经将失去活动能力的少女控制住了。
“你们跑不了的,等外面的海寇被消灭殆尽后就轮到你了。即便你再厉害但你我间却有这一剑之隔,如若你硬要贸然挺进,那我手中的宝剑也定将你非死即伤,不如就此投降兴许还能保住一命。”虽然无法彻底摆脱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但此刻的云睦相比先前又冷静下来不少,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女船长已经分析出了现在自己才是手握优势的一方,如果激进一些甚至可以主动出击。
“哈哈哈哈哈哈哈,留老子一命?大明律下被抓到了还能有命?唬你爷爷呢?”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男人深知大明律下被抓到的海寇只有死路一条,可是眼前的少女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兴许是为了安抚自己拖延时间,又兴许这女娃真这么天真的认为,如果是后者那就多了半分胜算。
这一番唇枪舌战下,倒是让男人想通透了,再等下去必然万劫不复,眼下要解决的只是一剑的距离,只要自己不被击中要害当场毙命或者丧失战斗能力的话,多少的一些损失总比最后丢了命强。
眼前的少女显然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出身,只要有一些些干扰必然可以大大影响她出剑的精准。
虽然身边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但是身上有啊,最多等制服了这女娃后自己光溜溜出去时被弟兄们嘲笑一番就是了,如果那群小逼崽子们还看得到的话。
既然想明白了,男人开始迅速的褪下自己的衣裤,并且扭搓成条状后链接在了一起,随后拿在手上甩的虎虎生风。
男人的这一系行为,使得之前已经恢复冷静的云睦始料未及,男人脱下马褂时,云睦还试图着警告对方不要耍诈,可是在男人褪下长裤后漆黑的巨物瞬间映入云睦眼帘,一瞬间的羞涩以及冲击性让这位还是处子之身的女船长大脑停止了运作。
许多秒后看着男人手上正被不停甩动的“武器”时才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湿漉漉的麻布料大大的增加了重量和强韧度,虽然不及锁链和皮鞭,但配合上男人的怪力也足够了,无论是是打在身上还是缠绕到自己的宝剑上,都会令自己的防御姿态露出破绽。
悔不当初,如果当时选择激进一些,男人稍有动作就主动出击的话,现在眼前这个重新挽回一些劣势的男人可能已经因为自己的手中利剑而倒在血泊之中了。
事已至此,胜负成败将会在之后的一瞬之间决定,云睦的心脏跳的很剧烈,理性告诉她对方手上的“武器”并不致命,即便真被攻击到也不会有太大的实际伤害,能让人毙命的东西始终在自己手上,只要盯紧了眼前那个赤裸的男人的身体就行了。
云睦仔细的观察着,眼神不带一丝游离,生死之间的情况下,羞耻感早已被抛诸脑后。
只是那条不停甩动的布鞭确确实实让她感到了威胁。
首先在高速甩动下,不曾习武的云睦无法精准用剑抵挡住布鞭的攻击,顷刻间手臂上,腿上,腰间,胸口已经被击中数下,虽然不至于产生太大的伤害,但是疼痛感也确确实实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其次这布鞭的攻击范围要微微高出她的宝剑一些,这一些些的长度却又正正恰到好处,太短的话每次攻击依然要冒险进入对方的杀伤范围最终依然需要以命相博,只是稍稍降低被一击毙命的风险而已,太长的话则会导致不好甩动,或者打不出力量。
时也命也运也,这布鞭的长度肯定不是预先设想到的,云睦的保守姿态,男人的激进行为加在一起导致现在的状况,随着每一次的鞭打,云睦开始不由自的扭动身体,这是来着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超出了大脑的控制。
如果继续下去云睦也未必有实足的把握自己可以坚持到援军到来。
云睦开始下意识的挥剑抵抗,理智在强烈的压迫感下逐渐开始瓦解,男人知道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看着女船长在原地杂乱无序的挥剑,逐渐的,男人开始记忆这些轨迹。
人在慌乱中总是会下意识的重复循环动作,左,右,右,左,右,上,下,右,右,左,右。
随着连续的挥动,或是挡住一些布鞭的攻击,或是挥砍空气,云睦挥剑的力量和速度逐渐衰弱。
男人甩出布鞭攻击云睦的左侧身体,少女下意识的挥剑抵挡,就在这一瞬间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少女,而少女在无意识下朝着右侧进行攻击。
一切都在预料之内,只是少女的挥剑轨道会否因为缺乏历练而导致的变形,以及自己是否能够足够快速避开这一下都是男人需要去赌的。
碰!!
一声巨响之后,柔弱的女船长最终被凶恶的男人擒住了,此刻男人粗大手掌已深深掐在少女的纤细脖颈之上,而左手则死死的抓住云睦持剑的右手。
血顺着手掌上划开的伤口滴落在地板上也沾染在了云睦的右手上。
躲避是完美的,但是夺剑确并不完美,男人左手抓住的并不仅仅只是少女的芊芊玉手,也有一部分结结实实捏在刃口上。
只是这换做平时早已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在肾上腺素飙升的作用下被暂时掩盖了过去。
“放开我!快放开!啊!!!呀!!!!”被擒住的女船长终究还是表现出了她那个年纪应有的惶恐,伴随着尖叫左手也在拼命拍打、撕抓着男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慌乱的挥舞着爪子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只是以少女的力量根本无法对男人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绝望之际,少女变得更为狂乱,双脚开始不停的踢踹着男人,然而这一次似乎起了效果,任凭你如何锻炼肌肉,但是有些部位始终是脆弱的,对于男人更是如此。
一瞬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双手依然没有松开,男人忍者疼痛将云睦抵到了墙上,左手一瞬间从少女的脖子转移到了少女的衣襟,反手抓起,而手肘则抵在云睦的胸部将其压在墙上。
下身则是单腿强行插入少女两腿之间,膝盖重重抵在了云睦的胯下,整个人形成了一个“方”字结构紧紧的贴合在少女身上。
在这样的姿势下,少女双腿的自由也彻底被剥夺了,唯一还能动弹的只剩下那无力的左手以及此刻已经深深陷入男人手臂的牙齿。
这一口咬的很深,但是她未曾想到过男人手臂肌肉竟是如此的坚硬,仿佛钢铁一般,她能感受到鲜血夹杂着汗水在口中蔓延,这股味道让她泛起一些恶心。
其实在抓住云睦的那一刻,男人就可以一击将眼前的柔弱女子击晕,之所以没有选择那样做还是因为如果女子真的不省人事彻底失去行动能力的话对自己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如果要以人质作为要挟从包围中脱离为目标的话,那么到时候昏迷的云睦反而会成为累赘。
当然,可以选择将少女抗在肩上带着移动,毕竟那点份量算不上什么。
但是这样自己的视线和行动能力多少会被影响还算事小,万一船员们误以为云睦已经没了性命,一拥而上来报仇时自己性命也就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刻了。
这种时候就算大吼着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你们的船长还活着之类的话,谁会信呢?
难不成让人上来检查?
那不是无限放大自己的危险吗?
此刻男人需要的是一名被驯服的人质,因为极度恐惧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挡箭牌。
好在先前女子的慌乱让他看到一丝希望,一直保持冷静的女船长最终在意志上还是产生了裂隙。
要使人害怕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来自生命的威胁,纵然有无数不少英雄好汉宁可断头也不愿屈膝的故事作为美谈广为流传,但是真当刀子架在自己脖子的时候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跪地求饶的,更有甚者着当即失禁晕倒也不在少数。
“臭娘们,这下没招了吧?还不速速给老子跪下束手就擒?信不信现在就掐死你?”,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与此同时抵着云睦胸口的手肘加重了力气。
云睦被死死的抵在了木墙上无法动弹,来自胸口的压力让她呼气变得困难。
她尝试用仅存着可以自由行动的左手去推开男人,但是力量上的差距让这一行为变得毫无意义。
这一刻少女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就在四周盘旋随时会将她带走。
眼神中的恐惧再也无处躲藏,使得云睦不敢与男人四目交汇,只能低着头望向自己那只虽然握着宝剑确被紧紧控制住的右手。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和手上沾染的献血一同滴落到地上,左手也逐渐变得无力最后只是勉强抓住男人手臂,不再用力推挤。
良久,云睦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压力变轻了,虽然自己依然被限制着无法动弹。
随着呼吸变得顺畅,云睦重新抬起头望向男人,男人脸上的笑容仿佛在宣誓着随时可以结束云睦的生命。
云睦沉默这看着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没有直接结束她的性命,对于这个问题的疑问甚至一时压过了死亡的恐惧,直到胸口再次受到重压,呼吸再次变得困难,这一次时间变得更长,渐渐地一股暖流随着裙摆流淌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贱人,看来你终于是知道个死字是怎么写了”,在男人看来已经失禁的女船长再也不具有任何威胁,剩下的只要她乖乖听话照做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
男人再次松了松手肘使得云睦可以大口呼吸着空气。
“快说,求求大爷您高抬贵手绕我一命,小贱人甘愿当牛做马以谢不杀之恩。”随即又稍稍用力顶了顶云睦示意赶紧照做。
待呼吸逐渐均匀后,云睦流着泪水带着哭腔缓缓开口道,“谢…谢爷爷…不…杀…不杀之恩。”随即又低下头抽泣了几声。
“后面呢?”男人略带戏虐的催促,显然在这场较量中他已经获得了胜利。“小女子…定当…以牙还牙!”话音未落云睦已经甩出左手,手指重重的插向了男人的右眼。即便再强壮的肉体,有些部位始终是无法锻炼的,即便再纤细的手指也能将那些部位彻底摧毁。
因为得意忘形而失去了机警,虽然千钧一发之间,男人还是甩头躲过了丧眼之灾,但是眼球依然结结实实的被指甲划过,日后是否会失明暂时不得知晓,只是一时半刻怕是难以睁开了。
“臭娘…”男人别着头想要咆哮,只是还未说完已经被云睦打断了
“你不会杀我,不,确切的说你不敢杀我”,云睦收起先前的哭腔冷冷说道,“如果我死了,你定然没有活路。”云睦开始淡淡分析起了眼前的状况。
“你也不敢让我昏倒,因为那样你会变得很麻烦,只有我乖乖的跟你出去,你才有活路,是这样吧?”云睦平静的将男人心中的盘算娓娓道来。
男人就这样僵在了原地,既没有放开云睦也没有继续施暴,只是静静的的低着头。
而云睦除了将右手的宝剑握得更紧伺机刺杀之外也只是冷冷的盯着男人,没有再去刺激男人那即将崩溃的神经。
良久,云睦感到胯下传来一阵异样,原来是男人用膝盖摩擦、挤压着少女那敏感的部位。
而男人的手肘也从云睦的胸口缓缓移至左肩处,本来揪着少女领口的那只大手开始逐渐下移,停留在了柔软的山峰之上,随后冷不丁的用力一抓。
“啊!”锥心伴的疼痛感瞬间传遍云睦全身令她无法控制的叫了出来。
“既然爷爷没了活路,你个贱货也别想有好果子吃。”男人终于抬头望向云睦,只是相比之前得意,此刻多了几分狰狞。
“仔细瞧着这小脸蛋可够标致的,再看看这满身的绸缎,必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吧?”男人的右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起云睦的左乳房,原本圆润饱满的形状在男人的手中肆意变形。“是不是还没有过男人?若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可惜,老子看你可怜今天就帮你开开苞。”语毕,男人的膝盖也在云睦的胯下加快了运动,时而有节奏的摩擦时而奋力的上顶刺激谷口。
“你、你做什么!?快住手!不要…啊…”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云睦此时又乱了方寸,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云睦感到无所适从,整颗心脏像是悬在半空中一般,全身的血脉急速的喷张开来,令少女的娇躯不禁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哟~没想到还真是个小骚浪蹄子!!这就受不了了?看老子不把你扒个精光!”男人开始尝试用右手去解开云睦的衣物,照常理来说这种绸缎只要找准了位置以一个成年男性力量必将撕出一个大口子,而现如今还能完好的遮蔽这少女的肌肤简直不可思议。
这主要还是在于男人的左手依然只能死死的控制出云睦的右手,不然宝剑随时可能会了结他的性命。
随着肾上腺素的消散握在剑刃上的左手此刻实则早已疼痛难耐了,直到现在还能控制住剑身已经实属不易。
而右手虽然从领口移动到了云睦的胸口,但是这样的范围也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毕竟还需要手肘抵住云睦身体来限制行动,倘若此时松开,云睦的上半身将会彻底重获自由,到那时候会出什么叉子谁都不好说。
于是现在也只能仰仗着右手吃力的去逐个解开衣扣。
第一颗,首当其冲的正是长衫立领上的扣子,随着搭扣的脱落,白皙的脖颈立刻映入了男人的眼帘,于此同时可以看到云睦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吞咽着口水。
第二颗,紧接着的是长衫上位于上胸口处的扣子,现如今透过缝隙可以隐约看到云睦胸口的沟线,但是碍于比甲(马甲外套)存在,长衫无法完全敞开。
第三颗,这是可控制范围内的最后一颗,也是之前守护着长衫的比甲纽扣,当位于下胸部的纽扣被攻破,云睦的外衣瞬间变得松垮起来,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被完全掀开。
云睦的外衣从领口开始直到胸部自然的敞了开来,从颈部到胸前白皙肌肤渐渐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在此危机只下,云睦不停的扭动的身体,妄图摆脱控制,但是在绝对力量面前这一切是那么的徒劳。
更不幸的则是正因为剧烈的扭动,外衣右侧从领口到胸部已经完全滑落下来,整个右肩直至腰部已经一览无遗。
其实若不是左肩被男人死死的抵住,此刻上身恐怕早已只剩下一件主腰了(背心状内衣)。
万幸还有主腰作为最后的城寨,不然恐怕云睦左侧的酥胸已然完全暴露,但是即便如此在男人的俯瞰之下,两点粉樱也影约可见。
下一步,只要再除去少女左肩上那跟连接着主腰正反两面的系带,那么随着碍事的主腰防御崩溃,整个香乳也即将迎来不攻自破出城受降的结局。
这是云睦成人以来第一回身体如此般曝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愤、恐惧、以及那奇妙的刺激感此刻夹杂在了一起迫使少女的身体不自主微微颤抖。
但是作为漳州大富商家的女儿,自幼便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再加上这三个多月实际跑商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现在是男人手上的重要筹码,只要自己还有命在,归飞号的船员便不敢对这可恶的男人轻举妄动。
于此同时,相对的男人的性命也牢牢捏在了自己手中,只要自己稍有不慎不幸殒命的话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也活不成。
只是现在自己的贞洁也被摆到了谈判桌上,这着实让女商人深深陷入了被动之中。
“住、住手!你若敢再越雷池半步我就立刻咬舌自尽!”,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男人的兽欲顷刻间被打得烟消云散,作为海寇,奸淫掳掠烧杀抢劫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稀松日常。
在这个过程中自然也有遇到过一些贞洁烈女,但是为了免受屈辱不惜放弃生命毕竟只是少数。
而且即便是这种情况,死了也就死了,最多小小的遗憾一下损失了一次发泄兽欲的机会以及一件价值尚可的商品。
被一个自己手中已无任何抵抗之力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女娃威胁到自己得生命,无疑出乎了男人的意料,手上和脚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见男人没有再向自己的乳房发起攻势,云睦心中暗自庆幸。
先前被隔着衣服侵犯时,除了开始时用力的一爪使她痛得死心裂肺以外,伴随着胸部被挤压、揉搓、拉扯让她感觉到阵阵酥麻,尤其是那敏感的乳头被男人用指尖掐拧的时候,疼痛与瘙痒的感觉让少女感到阵阵舒爽。
如果这么做的是敬辅或者陆先生的话,一定会更加温柔吧?
一丝奇怪的念头在云睦脑中闪过…
“咚!咚!咚!”猛烈的撞击声打破了沉寂,一切终究是要迎来终点的。
既然此刻自己最为脆弱的脖颈已经不在掌控之下了,纵使男人的武艺再高,赤手空拳下也无法瞬间了解自己得性命,便随着这个想法云睦率先发难。
依然是左手,依然是那脆弱的眼睛,只是这一次男人有了之前的经验迅速用胳膊将少女的攻击拨挡开来,随即又将那整条纤细的手臂夹在了腋下。
云睦尝试去抽动,但是手臂仿佛被万斤的枷锁锁住一般,丝毫不得动弹。
而男人也因为云睦一再的忤逆行为再度变得残暴起来,一只巨大的手掌牢牢掐住了少女的脖颈,这一次似乎再也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
云睦感受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身体本能的扭动想要挣脱,可是全身上下几乎完完全全都被封的死死的,而左手虽然依然可以小幅的行动,但是任凭如何拍打、抓挠,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渐渐地,云睦的左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缺氧让她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正是在这弥留之际,她感觉到左手仿佛触到了什么,先是毛茸茸的,再是软软的,好像是人的皮肉,但不同于先前钢铁般的质感。
难道是那个?
据说只要那个被击中,任何男人都会瞬间丧失行动能力,但是真的要用自己的手去触碰那个吗?
思绪还在云睦的脑内快速来回盘旋着,可是求生的本能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了左手上的这一抓。
她感觉到好像自己狠狠的捏住了水袋,然后用力收紧手掌,水袋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滑动。
再进而奋力的扭动拉扯,比先前自己乳房受到的摧残更为猛烈,这一次好像水袋内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终究,有些部位始终是无法锻炼的。
云睦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得到了解放,原本高大的巨汉此刻竟然蜷缩着半跪在自己的身前。
顾不得整理眼前的状况,甚至连衣物都来不及整顿,右手的宝剑便下意识的挥了下去,当场血花四溅。
只是少女的力量终究有限,加上还未完全从缺氧中恢复过来,宝剑虽然深深的陷入了男人的左肩,但是并不致命。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感到自己好像腾空了数秒之后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在这过程中宝剑也不翼而飞。
得赶快逃,只要打开舱室的门自己就能获救了,云睦飞快的得出了结论,只是双腿似乎无法很好的执行指令,才踏出没几步便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当她想要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冰冷的匕首已经抵住了咽喉。
“都别动!不想这娘们没命的话!全都退到门后三丈!”在一声巨响后,从船长室内传出如同野兽咆哮一般的嘶吼成功阻止了飞归号船员们破门的行动。
再然后隔着舱门从船长室内传出一阵悉索的声响,最后舱门被缓缓的从内向外打开。
船长整个右侧的香肩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一只巨大的手掌从比甲(无袖背心外套)左侧下缘深入,隔着长衫牢牢的控制左乳,身后的则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巨汗右手持着匕首架在她的咽喉处,如若要再仔细看的话少女下身处隐约还有一滩水痕。
这样的光景让船员们无一列外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无论是云睦此时危险的处境还是那乍泄的春光。
甲板上的海寇似乎已经被全部清扫赶紧了,只有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那边。
几十名船员以船长室舱门为圆心相距一丈处将男人团团围住。
双方僵持着,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你切莫伤了小姐!我们可以放你走!全部退后!!”沈仕眼中透露这惶恐,同时向船员们下达这命令,虽然云睦贵为船长,但是实际平日里负责管理监督船员的工作全在沈仕身上,船员们也常常私下议论着两人的关系。
沈仕虽然只是云家的护卫,但是在旁人眼里两人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沈仕总是处处护着这位大小姐,而这位小姐也以敬辅相称,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身份上的芥蒂。
随着船员们的缓缓后退,男人架着云睦向前探出了一小步。
“切!哪来的破石子?”随即抬脚将一颗鹅卵石踢到了一边。
“赶紧给本大爷准备舢板!否则当心这贱人小命!”男人尽量放大自己音量威慑着船员们。
“是!是!这就准备!千万不要冲动!”沈仕再次慌忙安排船员遵照男人的要求去执行,生怕慢了一点惹得男人不不高兴。
如果现在告诉人说这位沈仕是大明水师内响响当当的一号武人定以为是在胡说八道。
“敬辅,陆先生呢?”云睦突然的开口打断了沈仕,从打开舱门到现在,云睦知道自己狼狈的样子正被船员们尽收眼底,但是万幸的是她看到登船的海寇几乎无一幸免,而海寇的船只因为归飞号先前偷袭下的几轮猛攻现在也已几近瘫痪,暂时是不用担心再有别的变数了。
眼下唯独没有看到的便是那位陆先生,陆礼渊。
“陆兄他…”,沈仕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低下头将眼光移向了一侧。
“我明白了!陆先生…都怪我。”云睦也顾不得咽喉前的匕首,身体微微前倾,黯然的低下了头。
“别他妈哭哭啼啼的!走!”眼见舢板已经准备就绪,男人催促这云睦一同前行。
“陆先生…陆先生…陆先生!”
“陆兄!”突然沈仕和云睦同时喊道陆礼渊的名字。
男人只觉得右肩被人从背后狠狠的刺了一下,再下一秒一只握着匕首的手掌从眼前飞过。
于此同时云睦也挣脱了因为伤痕累累早就无力的左手。
先前将左手埋在云睦衣内其实并非只是为了当众羞辱这位女船长,真实原因则是整条左臂早已不能自由行动,故此借着云睦衣物作为支撑勉强摆出胁迫的姿势。
而被踢飞的破石子则是陆礼渊事先放下的,这位才子自幼便喜欢游山玩水,对各种矿石更是情有独钟。
在此摆下一颗鹅卵石是希望云睦能够发现躲在舱门后的自己,等时机成熟之时可以一起发难。
因为男人的左手几乎无法行动,而右手需要用匕首制住云睦,故此先前打开舱门便是由云睦完成的。
在开门的时候心细的少女便察觉到舱门无法如同往常一样完全敞开,门后定然是有什么东西。
再之后经过鹅卵石以及顺着沈仕假装悲伤时的视线引导,她可以断定陆礼渊就在门后等待时机。
在三人完美的配合下,男人瞬间就被制服了。
等他回过神来失去右手的剧烈疼痛让他脸色变得惨白。
伤痕累累的左手紧紧压住右腕的截断处,就那么静静的跪坐着一言不发。
男人明白自己的性命已如风中残烛,再做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光是沈仕先前的那一剑,他就明白了哪怕自己再带上三五个人,只要是堂堂正正的白刃战,自己绝无在沈仕手下幸存的可能。
而现在这个死神正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
“小姐,这恶贼先前百般无礼,不诛不以平愤,还请小姐和陆兄转过身去。”说完沈仕便准备上前了结贼人。
“等等,敬辅。把刀放下。此贼固然可恨但还是得带回去留给知府大人发落。”此时云睦已经整理好了衣物继续说道,“虽然在此了结他的性命,知府大人也不会有什么微词,但是带回去如果可以获得更多海寇的线索的话,想必对日后讨寇工作更为有用。”纵然再不愿意,但是云睦的话着实在理,沈仕只得无奈的收起架势。
“虽然我不会在这里杀你,但是云家做生意向来讲究两不相欠,所以现在你我之间的账还是得清一下。”说完,云睦拿过沈仕的宝剑,先是一剑砍在了男人的左手,再是一剑刺入左膝,随后便让沈仕安排人料理之后的事情,独自一人回到了船长室。
待一切平息后,甲板上的船员们纷纷议论起了沈仕高超的武艺以及陆礼渊临危不乱的智谋,而对于船长的深明大义也是被赞许有嘉的对象。
然而在三人听不到地方,关于云睦先前在船长室的遭遇不可避免的引起了各种热议和遐想,另外在甲板上展露的曼妙身姿也久久令人难以忘怀,这一刻船员们心中不约而同的被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与此同时,经历了这番磨难的女船长略显疲惫的平躺着,渐渐地眼皮变得沉重,闭上眼云睦开始回忆起一切的开始。